邱二娘

石砚


一、

泉州城百年来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一件事是什么?是这里曾经凌迟处死了一个年仅二十三岁的女匪首,她叫邱二娘。

邱二娘是惠安人,被捉时还是处女,但她仍坚持自己已为人妻。其实,她未过门的丈夫是太平天国的人,因为组织起义早在天国刚刚发展起来的时候就中伏被杀了。为了给丈夫报仇,她自己扯起旗帜,利用当地人对满清朝廷的不满和迷信心理,当上了圣母娘娘。她的队伍曾经达到过五万之众,同官军周旋了近三年,毕竟她本人没有文化,又不懂军事,加上太平天国灭亡后清军得以抽调更多的人马集中围剿,义军很快就损失怠尽。她只得下令手下化整为零,分散埋伏以图东山再起,本人也只带着十几个女亲兵在过去的眼线家里东躲西藏。

没有捉到邱二娘,官军如芒刺在背。他们四处通辑,又收买义军中的变节者。终于,他们利用投降的义军设下圈套,想邱二娘诱至刺桐悬郊一处大宅子里围歼。邱二娘果然上当,带着手下亲兵骑马前来,但她警惕性非常高,没见她当年的部下在门外迎接便掉转马头想走。官军将领早有准备,道路两旁也设了埋伏,见她们要走,便一声令下,路旁草中伸出无数把挠钩,钩住马腿将邱二娘从马上摔下来,绑缚手一拥齐上,便将邱二娘按倒在地上,然后四马倒躜蹄地捆了个结实。亲兵们见捉了邱二娘,抵死来救,怎耐众寡悬殊,十二个女亲兵当场有五个被长矛刺死,其余七个也被失手被擒。

带队的清军把总早已得到上峰的许诺,只要邱二娘。于是,他们便找到了对自己的最大奖赏。他们把绑好的邱二娘和七个活捉的女亲兵挂在院子里的廊柱上。邱二娘的女亲兵是从义军数千女兵中选出的,不仅武艺出众,而且个个容貌秀丽,身段窈窕。五个战死的女亲兵首先被拖到邱二娘的脚下,让她看着脱光了她们全身的衣裳,用水洗去身上的血迹,然后他们用长枪从她们的阴户捅将进去,一直插到颅腔中,然后抬出宅门外。

接下来是七个被活捉的女亲兵。清兵们用匕首一个个把她们的衣裳从领口割开到裤裆,七手八脚地把她们也都剥成一只只大白羊,然后,她们一个个被从柱子上摘下来,仍然反绑着被分别架进几间屋子里。很快,邱二娘就听见了她们被强奸时的哭叫声。当她们再次被从室内架出来的时候,已经被玩儿得站不住了。清军照例用长枪把她们从已经被奸得红肿的阴户活活穿死后抬出了院外。

当邱二娘被从院中抬到院外的时候,那看见那串着十二个女亲兵的长枪被插在插旗杆用的石礅子里在路边排了一大溜,十二具赤条条的女裸尸毫无生气地插在那兵器上面,他们还用木棍把她们的双脚撑开捆住,使她们的生殖器完全暴露着。院外停着一辆马车,车上立着一根一人高,碗口粗的木桩子,邱二娘被两个男人架着上了车,然后被举到木桩的顶上。

"是不是要把我活活插死在这上面?"邱二娘想着,吓得尖叫起来,但手脚都被绑在背后,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原来他们让那木桩从她的身体和捆住的手脚中间穿过,并将她半挂在那桩子上。

才要走,一个清兵问那把总:"总爷,那几个小娘们算不算咱们的功劳?"

"废话,当然算!"

"可她们挂在这儿,咱们拿什么去报功?"

"也是,你说怎么办?"

"总得从她们身上卸点什么东西下来带回去。"

"对!你们说带什么好?"他扭头问周围的手下。

"割了脑袋。"

"那不好,还得留着她们的漂亮脸蛋儿给人看呢。"

"割耳朵?"

"破了相,那跟割脑袋有什么不一样?"

"总爷,我看把她们的屁眼儿挖下来,用木棍儿穿着带回去,又不妨碍示众,又可以证明咱们确实杀了这么多女匪,您看呢?"

"嗯,他妈的,小子有你的。对!女匪就是得挖屁眼儿。快,弟兄们,赶紧动手。"

话还没说完,众清兵已经冲向那十二具女裸尸,不多时,女尸就都没了屁眼儿,失去阻碍的肠子从屁股后面流出来一直拖到地上。这一切都让邱二娘心惊胆战,但又无法不看。

清兵们把割下来的女人肛门交到出主意的清兵手中,他用一根四尺多长,比手指略粗的柳条把十二个女屁眼儿逐一穿起来,然后爬上马车将柳条一端捆在木桩的上部,穿着屁眼儿的另一端则向前弯成一个圆弧用小绳扎紧,使那些东西正好位于邱二娘的正前方,这样,她就更加无法不看自己多年患难姐妹的肉体了。

处决秋二娘是泉州人的大事,首先因为这里数年以来就极少杀人,更不用说女人,其二,也因为人们都清楚这邱二娘的身份,知道她一定会被凌迟处死的。肢解一个女人的血腥也许不会给多数人带来多少快乐,但那需要把女犯人全身衣裳脱光,这才是真正令他们兴奋与激动的一件事。邱二娘被押解到泉州的时候,衙门为了显示自己的功绩,有意大张旗鼓,加上邱二娘在这一带名声甚响,所以很多人都去城门口看热闹,他们纷纷惊异于这个年轻美貌的女子怎么能作下这样大的案子。自然,这等样美丽女子的裸体也就是非看不可的了。


二、

城西的花柳巷中,名妓王美娟正在陪刺桐的强知县喝酒。她身在风尘,其实却是邱二姐埋在泉州城的一个眼线。强知县三杯酒下肚,话匣子便打开了,他一边摸着王美娟的胸脯,一边说:

"惠安此地多出奇女,只你便是一个。"

"我有什么奇?"

"你这小奶子挺得奇,小屄紧得奇,让老爷我爽得奇,还有,这小脸蛋也美得奇呀。"

"我哪算什么美呀,老爷走南闯北,什么女人没见过。"

"女人倒是见过不少,可是哪比得上我的心肝宝贝你呀。"

"看您说的。"

"不过,那个女匪邱二娘,倒的确算个人物,不光能打能杀,人也生得十分标致。"

听到说邱二娘,王美娟便急切地想知道她的景况:"知不知道怎么处置她?"

"还用问,聚众谋反是要满门抄斩的,她是一定要千刀万剐的。"

"真的?"

"当然,早就判了,刑部批文都下来了,就这几天,就要开刀碎剐了。"

王美娟一听,立时急昏了过去。强知县还以为她是吓的,嘴里嘟囔着:"到底是个女人,听见说剐就吓晕了,要是真让你看割那女匪的肉,还不得把你吓死。"

美娟醒来的时候清醒了些,急忙用害怕两字遮掩自己,强知县也没怀疑。两人吃了一会儿酒,正要脱衣上床,一个衙役跑了进来:"强老爷,巡抚大人请您去斋戒。"

"知道了,回你们大人,就说我马上就到。"说便火急火燎地站起来穿戴。

"开什么斋呀?"王美娟假装不满。

"告诉你,杀人之前,凡去法场的官员都要斋戒一天。说是斋戒,其实就是吃一天素,第二天还有特别大荤吃呢。"他诡笑道。

"什么特别大荤?"王美娟有些不解。

"就是象邱二娘这样要凌迟的女犯人,如果是黄花闺女的,行刑前三天要给她破身,不然的话,一骑上木驴就出血,等不到挨刀就死了。这破身的人自然是老爷给指定,如果是丑女,老爷们才不会上她,找个老丑的衙役干就行了,再不然就找个老乞丐。这邱二娘可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所以这种美差就只能留给老爷们自己干了。"

美娟这才明白,她的心在流血,那个救过她全家的性命,在她心中无比敬仰的圣母娘娘就要被活活割死,而且,死前还要被这群道貌岸然的狗官给糟塌了。她恨呐,但她毫无办法,只有眼睁睁看着强知县起身去享用用邱二娘的身体制成的特别大荤。


三、

落马被擒的一刹那,邱二娘就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命运了。其实早在她扯旗造反的时候就知道,一但被捉住就要千刀万剐,所以她早就对死有思想准备。不过,她可并不想死在法场上,因为那种羞辱比起所要领受的酷刑来说要可怕多了,所以,她们都知道要在没有希望的时候自尽以防被俘受辱。然而,人的命运有时候真的无法自己掌握,就象她和手下的七个女亲兵一样,甚至来不及对所发生的一切作出反应,就已经被捆绑得无法动弹,又怎么可能自杀呢。

被押解到泉城后,她便立即被过堂提审,他们并没有解开她的绳子,就那样捆着她审讯,因为一有机会她就一定会自尽。她并不是偷鸡摸狗的小贼,用不着等用刑再招供,她是个女中英雄,敢作敢当,立刻就将自己所作一切都承担下来。不过,当那狗巡抚又在她头上加了一条新罪状的时候,她却拒绝承认,因为那是一种极大的耻辱:

"妖妇,你夜夜同男匪成群奸宿,可是有的?"

"狗官!士可杀,不可辱,休要诬陷于我!"她气得大骂起来。她知道,由于她在这一地区杀富济贫,深得人心,所以官府为了底毁她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才要如此诬蔑她,她还有一点不知道,有了这项人人憎恶的淫罪,就可以在行刑前用木驴来折磨和羞辱她的身体。

"贼妖妇,证据确凿还敢不招!你可知道这官法如炉,由不得你抵赖。"

"狗官,姑奶奶既然造反,就不怕掉脑袋,又怎么怕你的小小刑法?不就是拶指、夹棍吗?最多了就是扒皮、抽筋。有什么都使出来吧,姑奶奶眨一眨眼就不是好汉。"

"你当然不是好汉,你是个小骚屄。本官不会用那些刑法把你弄伤,还要留着你那漂亮的身子去游街示众呢。那满大街的男人都会高兴看见你嫩嫩的屁股,我说得对吗?"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公案后面踱到邱二娘的面前,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啊,别碰我!"因为羞耻,邱二娘吓得尖叫起来,她记得,自己那些女亲兵也曾经这样尖叫过。

"别碰你?如果你不招供,那就不单单是碰碰你那么简单了。这里有的是男人,他们会帮你变成女人,反正法场上没有人看得出你的小屄竟是让谁给开的苞。所以,你招不招,都没有关系。"

"狗官,你们不得好死!"邱二娘又骂了起来。

"现在是你不得好死。你先好好想想吧,我那样弟兄们都是欢场上的好手,让他们肏保证你一点儿都不会疼,保证你爽得天天想要。怎么样?试试吧!"他回头看着两边的衙役:"来呀,侍候邱姑娘入洞房。"

"喳!"一声整齐的回应,衙役们兴奋极了,马上全都围了上来。

"啊!不要!不要!我招!"邱二娘吓得尖叫着,拚命把自己缩成一团。

"慢!放开她。让她画供。"话说晚了一步,还是有几只手触到了邱二娘的屁股上。

四个衙役过来把她的绳子解开,但仍捆着她的双脚,这样她就无法走动,也就不能撞柱自尽。画供的时候她哭了,因为她要背着一个所有正经女人都不愿意的淫秽罪名走上法场。


四、

邱二娘在牢中享受的是最好的待遇,一天三顿都是好吃好喝,这些美食即使在义军最兴旺的时候也不曾有过。不过,为了防止她自尽,她的人身自由却是受到了最大程度的限制。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戴着脚镣,不仅如此,脚镣上的细铁链还被锁在固定于牢房正中木制地板上的一个铁环上,那地板是特地为她铺设的,用的是四寸粗的方木一根根排成。用这样的方法,她就没有办法接触墙壁,自然也就不可能撞墙自杀。每天的饭菜都由女狱卒一口口给她喂下去,因为他们不希望她利用打碎的碗碟自杀。大小便和沐浴也都由女狱卒侍候。

为了方便,男衙役们将她锁好离开后,女狱卒们就将她的全身衣服都剥光了,然后用一块一尺宽,一丈多长的白绸子将她的身体裹起来。那是一种即使是现在的女人也会脸红的裹法,先将绸子的中间搭在她的腰部缠一圈,绕过身前向下在两腿间交叉后从屁股后面绕回身前,在体前再交叉后在颈后打个活结扎住。这样,她的身体就大部分露在外面,只有乳房、下体和一部分臀部被白绸裹住。而且,那白色的绸子很薄,使得她乳头的红色也微微透出,更加性感。即使这里只有女狱卒活动,刚开始她也非常不适应,但很快她便想通了。她知道一直到死,自己也不可能再穿上正常人的衣服,因为法场上凌迟的时候他们是会让她一丝不挂的。连自己的女亲兵都要赤裸裸地死去,作为首犯的她怎么可能逃脱羞辱呢。

她从未听说过任何一个女犯在凌迟时还是处女,她们是怎样破身的呢,有稳婆给她们弄破吗?可稳婆给自己验贞的时候并没有作什么呀?不会是由那些该死的男人给弄吧?那太可怕了,但有什么办法呢?只有听天由命了。

邱二娘刑前的那些天过得十分平静,不仅没有象许多人一样哭闹,也没有唉声叹气,而且因为吃得好,本来在东躲西藏中变的疲惫削瘦的身体也重新丰满了起来,皮肤也更加光滑润泽。


五、

这是临刑前的第四天,晚饭后照例有女狱卒侍候她用鲜花和牛奶泡水洗了澡。然后,她们把她仰面放倒,用两根绳子分别捆住她的脚腕,绳子的另一端则分别绑在屋角上,这才解去了她的脚镣,并用那两根绳子把她的双脚拉紧到呈直角分开。她不知道她们要作什么,但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经不远了。女狱卒走后,牢房中来了自她被关在这里以来第一个男人,他便是与自己多次交手的清廷巡抚。一个年轻的女人,裹着这样的绸条,大大地分开着双腿面对一个男性,那种羞耻感令她几乎要叫起来。

那男人淫邪地看着她的脸,迫使她羞辱地扭过头去,闭上眼睛。

"小骚货。知道本官来作什么吗?过几天你就要骑上木驴满城游街了,还是个大姑娘怎么行。今天,本官就替你破了瓜,不要到了阴曹地府还是个老姑娘,那样你的坟头天天会有赌棍用鞭子抽可不好。"

他说的是当时的一种风俗,一个大姑娘如果没有找到婆家就死了,她是不能埋到家族坟地中的,因为女人只属于婆家而不属娘家,所以没有婆家也就没有了家族。这样的女孩只能单独埋在野地里,就被叫作孤坟。相传鬼能知道赌局的结果,所以赌徒如果能让鬼提供信息就能包赢不输,而一般的鬼他们又惹不起,所以只能去孤坟上找这些没人管的女鬼。办法就是用鞭子抽找打坟头,女鬼们熬打不过就会告诉他们怎样赢钱,这叫"打孤坟"。

邱二娘是本地人,当然知道这些故事,但她也同样知道,凌迟处死的犯人尸体会被丢在乱葬岗子上,那里有大量的野狗,会在眨眼之间将割碎的尸体吃得只剩下骨头,所以家人无法收尸,何况象她这样已经没有家人的孤女,那巡抚的话只不过是用来调侃她的。

她用沉默来回答,因为无论她怎作,都已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强知县并没有说错,邱二娘真是一个百里挑一的漂亮女人。长圆的小脸,细眉弯眼,直鼻小口,白白净净的十分美艳。她的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皮肤白晰粉嫩,腰肢纤细柔软,均匀的一双粉臂,丰腴的两条长腿,弯弯的两只玉足,样样都称上品。薄薄的白绸下微掩着一对肉峰,挺挺地耸立在胸前,两颗尖尖的乳头将白绸顶起,微透着一丝粉红。长年跨马冲杀,使她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连小腹也是扁平的,不象一般女人那样圆鼓鼓的。由于白绸今天没有打结,所以下面比平时松得多,并没有紧裹在屁股上,使她臀部雪一样白嫩的肌肉半露着,更加诱人。

没有男人能抵抗邱二娘身体的诱惑,巡抚是男人,而且是欢场中的老手,自然更不可能不被诱惑。他慢慢地踱到邱二娘的旁边,然后坐下来,伸出手去摸她的脸,她羞愤地扭过头去,因为使她感到了羞辱,他快乐地笑了,然后他开始抓着她赤裸的肩膀一边翻动着她的身体,一边抚摸她的手臂,她的香肩,她从交错的白绸之间所暴露出来的脊背、腰肢和小腹,一边摸,他还一边用下流无比的语言羞辱她。

她身体不停颤抖着,扭动着企图躲避他的魔掌。他喜欢这样,他可不喜欢玩儿一个石头一般的女人,即使她是个仙女。

接着他便开始袭击她的下肢,他首先抓住她一只纤细的脚,把她每一个脚趾都捏遍,然后从脚向上一点点移动,仔细享用着她雪白的长腿。玩儿过一条腿,又玩儿另一条腿,他不着急,反正有得是时间。

当他的手移动到另一条大腿的根部时,她清楚女人最大的耻辱就要到了。

果然,他从旁边拿过一个枕头,一手托起邱二娘的纤腰,把枕头塞进了她的身下,这样,她的屁股就被迫抬离了地面。

然后他重新坐在她身体的侧面,一点点地把那白绸条从她身上解了下来,直到一丝不挂为止。邱二娘没有了遮挡的身体更加诱人,一对雪白的小乳象两座粉捏的小山挺在胸前,由于强烈的羞耻,使她的身体抖动着,也带着两颗尖尖的乳头瑟瑟颤抖,那男人没有去看下面更重要的地方,因为那里早晚是他的,他直接把两只大手按在了那两只肉峰上,邱二娘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两乳就被那男人来回揉捏起来。一阵又麻又痒的感觉向邱二娘的神经袭来,使她重重地喘息起来,她想躲躲不开,想叫又不肯让那男人看轻了自己,只有强忍着任人羞辱。

巡抚觉得奶子玩儿得差不多了,便站起来走到她两腿之间跪坐下来,分开的双腿使她下体的一切都清晰地暴露在他的眼前。高高的阴阜上生着不疏不密的黑毛,两片浅褐色的大阴唇夹得紧紧的,只露着一条深深的肉缝,雪白的屁股蛋儿也紧夹着,使屁眼儿藏在肌肉中间。

他不是那种速战速决型的男人,他要充分领略这姑娘带给他的快感。他伸出手,但没有伸向生殖器,而是伸着她的身下,托住了她因为枕头而离开地面的软软的臀部,慢慢地捏着,感觉着那滑爽的肌肤,然后扒开两块臀肉,露出了邱二娘小小的肛门,然后他便用手指慢慢在她的屁眼上乱动,弄得她不停地扭动。

他不喜欢邱二娘一直不出声,于是便突然把手指从她的屁眼插了进去。姑娘倒抽一口冷气,赤裸的身体猛地挺离了地面,又重重地落下去,就再没有反应,以至于他差点儿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死了。他慢慢在她屁眼儿里抠挖着,想迫使她叫喊,但她一直控制着自己,一声不哼。他最后放弃了努力,将手指拔出来,然后两手一左一右在她两条大腿根部的软肉上来回抚弄着。她知道他早晚要侵犯自己的阴部,她希望这一切快些结束,但他非常有耐心,总是在她的阴部若即若离地玩弄,直到他自己也觉得有然不耐烦了,才终于扒开了她的大小阴唇。

他看到那粉红的洞口只是微微有些潮,即使不去检查她的处女膜也知道她真是一个贞节的处女。他开始一只手玩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再次插进她的屁眼儿里鼓捣,受到前后两面夹击的邱二娘虽然仍不出声,但强烈的刺激却使她的身体无法不作出反应。她摆动起自己的臀部,企图躲开他,但作不到,慢慢地,她感到那种刺激不再象开始时那么痛苦,反应使自己感到一丝焦虑,仿佛希望那男人继续下去似的,她知道那是什么原因,也知道那会让对方找到羞辱自己的借口,但她就是无法控制。

巡抚从这姑娘深深的蜜洞中看到了一股清泉慢慢流出,知道是时候了,便自己脱了衣服,亮出那根小棒槌般的肉枪:"小骚屄,流水啦,想挨肏了吧,本官现在就成全你,来,看看老子的肉枪,一定让你爽个够。"

邱二娘睁眼一看,立刻吓得小脸腊黄:"这么粗的东西怎么放得进去?"她恐惧地挣扎起来,但两脚被捆着,那种挣扎一点儿也不起作用。那男人的身体伏了上来,一下子把她娇嫩的身体压在了身下。

他仔细地伸展开自己的躯干,好让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多地接触到身子底下那个少女的肉体。他用自己的胸膛感觉她乳房的柔软,用自己的小腹感觉她阴阜那毛茸茸的美妙。那扭动着的肉体使这一切感觉都更强烈,更刺激,让他无法释怀。

她拼命挣扎着企图保护自己最后一点儿尊严,但四肢被捆绑得劳劳地,那男人的力气也很大,她终于无法躲避那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门口,并且压力越来越大,开始有些疼痛。

"畜生!"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便不作声了。从这时起,一直到被推上木驴,她都没有再说过一个字。挣扎也停止了,象具尸体一样等待着那男人的攻击。那男人一挺身,一根巨型肉炮便轰开了邱二娘紧闭的城门。

那巡抚先是慢慢地,深深地插进去,再慢慢地拔出来,这样抽动了二、三百下,觉得下体开始燥热便加快了速度,但他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机会享用这女豪杰的身体,所以快到高潮前便停下来休息,等热度稍缓再继续进攻,便这样插一插停一停地反复了四、五次,直到真的感到心满意足了才射精而去。接着强知县和张团练等七、八个多年的老对手都来凑热闹,把邱二娘整整干了一夜,尽管邱二娘是个三贞九烈的女子,这么长时间的强奸她也无法抗拒那强烈的性刺激,最终还是被推上了高潮,不过,她终究没有吭一声。

他们离开后,女狱卒们回来给邱二娘被干得红肿的阴户上了白药,重新洗过澡后再次用那白绸裹住。

邱二娘一天都没有睁开眼睛来,因为一个刚刚被那么多男人干过的女人是难以面对自己和他人的,好在她是一个女豪杰,加上知道自己早晚要死,所以很快就又恢复了常态。现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早一点儿脱离人生的苦海。


六、

泉州城的人们很早就起了床,他们可不愿意错过一睹年轻美貌的女匪邱二娘赤裸的身体的机会。关押邱二娘的大牢门前和将要用来作法场的小校场是人最多,最为拥挤的地方,因为对女匪的大部分刑罚都将在这里进行。人们翘首以待,希望那女人早一点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天还没完全亮,四名衙役就早早来到了邱二娘的牢房。看到他们,邱二娘没有作任何表示,甚至当他们拉她坐起来捆绑的时候,她也没有反抗。他们先将一个士兵夜间偷袭时用的枚给她衔在口中,因为他们并不想听她叫骂。他们用绳子搭过她的香肩,在胸前交叉后自腋下穿回,在两臂上缠了几圈,然后向背后交叉拉紧后横着缠了一圈,恰好兜在两乳下方,绳子在背心处打了一个结,又向上套住颈后的绳子后折回,这才打开邱二娘的手铐,而此时她的双臂已经没有了活动自由。然后他们将她的小臂水平交迭在一起捆住,她的上身便完全失去了活动能力……

牢门外的人们终看到了盼望已久的邱二娘。只见两名高大壮硕的衙役一左一右挟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从门里走了出来。那女人半裸着,身上裹着那根绸条,双臂反剪在背后,双脚也用绳子在背后同手臂吊在一起,使她只能向后蜷着两条光裸的粉腿,因而无法自己行走,只能被人象抓小鸡儿一样拎着走。

她的背后插着一块招牌,没有几个人识字,所以也没有人认得上面写了些什么,不过,那是官府的例行文书,靠猜都知道应该是:"剐发匪首犯一名邱氏二娘",其中的人名上画着红叉子,"剐"字单独写在最上方,已经由巡抚用红笔圈了表示已经验明正身,单等行刑了。

让女犯游街示众是十分下流的事情,老爷们是不便出马的,全都交给那些粗俗不堪的衙役们去干,而且对于如何把事情干得尽可能下流,这些衙役的经验和创造力也要比老爷们高明得多。大门外用木头搭了一个一人多高,简单但非常结实的高台,两个衙役把邱二娘架上去,让她直直地跪在那里,那儿高高的,远处的人也能看清楚,接着又上去两个衙役,一个站在邱二娘的身后,另一个则站在台边高声喊起来:

"奉巡抚大人令,凌迟处死女发匪邱二娘。现在,示众开始。各位爷们儿,你们都来看看这个又骚又俏的女发匪,看这小脸蛋儿,水灵不水灵?"后面那个衙役便抓着已经挽成一个大髻盘在头顶的头发把邱二娘抬着的头拉起来。

"水灵!真水灵!"下面的哄叫倒是真心的夸奖。

"再看这一身小肉嫩是不嫩?"邱二娘又被背后男人的手抚摸着肚子上的肌肤。

"嫩!真嫩!"

"看这腿子白不白?"二娘又被拎起来,后面那个衙役解开她脚上的绳子,并开始从双脚到大腿根儿来回抚摸。

"白!真白!"

"想不想看看她的小奶子?"

"哪个不想就不是男人?"台下有人接了一句,立刻大家一齐哄笑起来。

背后的衙役扯着端头拉开了脖子后面白绸的活结,然后他用一只胳膊从肩后伸过来,锁住了她的脖子,使她只能抬着头,挺着胸。那男人的另一只手则从身体另一侧绕到她的身前,把那白绸从她肩头的绳子下面拽出来,但仍然让它们被乳下的绳子勒着,使她的一对小乳暴露在光天画日之下。

"噢!好爽!"奶子一露出来,台下立刻一阵惊叹之声。

"怎么样?要不要替你们摸几把?"

"要!"后面那只男人的手立刻便攀上了两只肉峰,接着,其他三个男人也围拢来,八只手轮流对邱二娘的乳房发动了进攻。一边玩儿,还一边对她说:"知道吗?凡是凌迟的女人至少要让两个男人玩儿过,不过有些是让臭乞丐来摸的。算你生得美,老子们舍不得,不然也找几个臭要饭的来弄你可就不爽了。"

"官爷,能不能让我们摸两把呀?"台下又传来起哄的声音。

几个男人摸够了,又重新回到各自的位置。依然是那个大嗓门的衙役喊:"行啊,等把这小妖妇的奶割下来,就先扔给你玩儿玩儿。台下又一阵哄笑声。

"好啦,爷们儿们,奶玩儿过了,现在该干嘛啦?"

"看屁股。"台下是异口同声。

"好!现在就来看这女匪的屁股。"邱二娘被架着转过身去,然后白绸被从绳子底下彻底扯了出来。她拚命夹紧双腿,把那绸子夹在裆里不让它们掉下去,但屁股还是完全暴露出来。当着台下成百上千围观的男人们的面,邱二娘白白的屁股被衙役抓住了,他用力地揉捏着,仿佛要将她挤出水来。接着,又是四个人齐上,把她的屁股捏了一遍又一遍。

"现在呢?"

"脱光了看屄。"

"好!脱光!"说声脱光,白绸被强行从邱二娘的两腿之间抽出来,然后便自动落在了台子上。

"哇!"一丛黑毛从小腹下露出,台下一片喝彩,二娘知道自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他们把她按跪在台上,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将她的上身儿按到台面上,使她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她那嫩嫩的阴部便一览无余了。

"你们看,这是她的小屁眼儿。"

"夹得还挺紧呐!"

"咱们来把她的小屄翻出来。"她才刚刚破了瓜,阴部同处女相比还没有太大的变化,所以阴唇仍然紧夹着,当然需要用手翻开阴唇才能见到阴户。

"喏!看清了吗?"

"看清了,为什么不插一下子?"

"好!那就插一下子。屁眼儿怎么样?"

"也插!"

"好!"

邱二娘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糟塌自己,但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毫无反抗的余地。四个衙役每人伸出一根中指,两个插在了邱二娘的肛门中,另两个则插进了她的阴户里。他们就那样插呀,抠哇,足够折腾了有一柱香的功夫,一个兵卒过来提醒:"辰时三刻,该上路了。"他们这才停了下来。当她再次被挟持着站在台上的时候,她看见了那让所有女人都从心底里恐惧的刑具--木驴。


七、

那是一个柳木雕成的假驴子,钉牢在一辆两轮驴车上,木驴脊背正中竖立着两个前后相距只有一指的圆头木杵。那木杵粗一寸有余,随着木驴从牢中推出,只见两根木杵一上一下交替运动着,最高时可达七寸,最低时也有近三寸。已经被轮奸过的邱二娘一看就知道那刑具怎么用,看着上面不断运动着的大木杵,她真是又羞又怕,腿肚子不由得转起筋来。但无论她如何害怕,木驴都被推到了台下。

喊话的大嗓门衙役和那个脱光邱二娘的衙役首先跳到驴车上那只木驴两旁,然后挟持着她的两名壮硕衙役则将她挟得双脚离了地,然后向木驴上放下去。

邱二娘拚命蜷起双腿,扭动着身子想躲到木驴一侧,但下面那两个衙役轻易地便捉住了她的两只脚,然后她的双腿重又被拉直并分跨在木驴的两侧。她知道,这一次是完蛋了,只得仰起头,闭上一双秀目等着忍受那想像中的痛苦。木驴上的木杵是通过机关连在车轮上的,车如果不动,木杵就不会动。现在正好后面一根木杵略高些,所以他们先把邱二娘的屁眼儿套在那根木杵上,那根粗大的木棒子一下子插进了她的菊门。然后她的阴唇被人用手分开,阴户触到了第二根木杵,这回她的身体被猛地放到了底,屁股重重地坐在了驴背上。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能让那东西插这么深而没有被捅穿。木驴的高度正好使她的双脚在车板上踏实,然后他们把她的双脚捆在车板的铁环上。

当游街开始的时候,邱二娘发现木驴真是一种可怕的刑具。刚刚被推上木驴的时候,她发现那么粗的木杵插在身体里并没有象想象中的那样疼痛,只是给了她一种被轮奸时那种怪异的感觉,然而当木驴被小毛驴拉着开始运动的时候,她才发现前后两条木杵轮流插入的时候有多么刺激。

首先是她在骑上木驴的时候那两根木杵正好处于相互交错的时候,所以插入的深度只有大约五寸,而当运动起来的时候,每一根都要进入她的身体七寸多,那东西顶着她的子宫,顶着她的直肠底部,使她感到一种极度强烈的恐惧与刺激,迫使她不得不用力挺直了身体,欠起脚跟好让自己的身体离开驴背,但被木驴大大分开的双腿使这种努力受到极大的限制,每次她欠起脚根的时候,屁股也只能离开驴背一寸左右,丝毫不能缓解那种攻击的威力。

其次,那木杵是特别设计的,为了防止女犯因出血而死,大木杵是空心的,设计成类似唧筒的形式,每一次抽插的时候都通过中间的小孔向女犯的阴道中注入香油,因而起到了润滑的作用,然而,木杵本身却镟上了圆滑的环形波纹,所以每一次抽动都会对女犯的阴户和肛门造成极为强烈的刺激。

邱二娘就是在这双重的刺激下被送到法场的,一路上,她的裸体插得一挺一挺的,那一对坚挺的奶子一随着身体的挺动一跳一跳地摆动着,嗓子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那是一种因无法抗拒的强烈刺激造成的,那种刺激是任何其他刑罚都无法办到的。而所有这一切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中进行的,成千上万的男人在道路两旁兴致勃勃地看着那赤条条的女人受折磨。两个衙役自始至终站在木驴的车板上,一路走一路对着围观的人群用下流不堪的语言羞辱她的人格,把她说成一个淫荡无比的坏女人,她想反驳,但口中衔着木枚,什么也说不出来。

每当队伍走到大一些的路口时,都会放慢速度,好让人群看得更清楚些,而两个衙役则借机玩弄她的乳房和屁股给围观的人群看,引起一阵阵喝彩声。游街整整进行了一个上午,邱二娘就在木驴上受了半日的煎熬,当远远地看到小校场上的行刑架的时候,那种终于熬出头的想法几乎让她流下了眼泪,尽管她知道那最后的痛苦决不会比现在强多少。

在小校场的正中用木头搭了一个五尺高台作为行刑的场所,之所以在这么高的地方行刑,目的就是让更多的人能够看清行刑的每一个环节,看清邱二娘在上面痛苦挣扎的惨状。不象凌迟男犯那样在台子早立一根粗木桩,将犯在桩子上直挺挺地一绑便可行刑,剐女犯用的一般是一个高高的龙门架或者是T形,女犯人要分开双腿绑成一个"火"字形或"人"字形,这样作的原因是可以让女犯赤裸的身体不被任何东西挡住,以方便观赏她们的阴部。给邱二娘用的是一个跨度达一丈的龙门架,架子上方的横梁中间有一个滑轮和一根绳子拴在辘辘上的绳子,绳子正下方的台面上竖着一根近五尺高,最细处也有婴儿手臂粗的圆头木桩。

邱二娘一看就明白了,无论她作了怎样的心理准备,也无法对那东西无动于衷。但她骑在木驴上,浑身被绑的结结实实,又能怎样呢。

木驴终于停在了高台后面,那无休无止的折磨终于告一段落。他们知道那刑罚的痛苦与耻辱,仍然还是怕她设法自尽,所以直接从刑架的横梁上拉过那根绳子,把它拴在邱二娘背后的绑绳上,这才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然后,有衙役摇起辘辘拉动绳子,加上其他衙役架住邱二娘,将她从木杵上拔下来,移到了台子上。

他们让她在台子上分开腿跪下来。发现自己完全没有机会后,她没再反抗,而是安安静静地跪在那儿等着最后时刻的到来,其实现在就算把她放开也没有关系,因为半天的木驴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精疲力尽。围观的人们都很惊讶,因为他们从未想到一个即将被那样残酷处死的女子竟能那么平静,更没有想到骑了半天木驴她居然还象开始时那么漂亮。


八、

行刑的炮响了一通,站在报二娘身边的两个衙役将她上身按倒,屁股高高撅了起来,第三个衙役拿过一根同木驴上一样形状,但短一些,粗一号的木杵,从后面插进了邱二娘清楚暴露出来的肛门中,外面只露着寸许长的一小截,那是为了防止她在行刑时大便失禁用的。

炮响两通,衙役架着邱二娘站起来,走到那根木桩前,衙役摇着辘辘,将邱二娘的身子提离地面,吊在了半空中一人来高,挟持邱二娘的衙役此时则抓住了她的两只玉足,分别将两根绳子绑住了她的两只脚腕,然后绳子的另一头被拉紧拴在刑架立柱的脚下,使邱二娘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重新露出了那少女的生殖器。

吊着她的绳子又被慢慢放下,邱二娘这时才开始感到无法控制的恐惧,漂亮的裸体在空中扭动,但什么也帮不了她。他们把她放下到适当的高度,让那木桩从她的阴户捅进去大约半尺深才停下来,然后重新将稍微有些松驰下来的脚上的绳子弄紧。这时,一名穿红衣的刽子手才出现在她的面前。

巡抚的公案在高台对面二十几步远的地方,中间由围观者让出一条丈余宽的通道。

行刑的炮响了第三通,那巡抚从公案上将一支火签丢下来,由传令的衙役拾起来跑过去传给刽子手。

刽子手接了火签,朝公案打了一个千儿,然后走向位于邱二娘侧后方的辘辘。

一股无法抑制的强烈恐惧向邱二娘心头袭来,她开始拚命尖叫着,挣扎着,希望这一切不会发生。但她终于还是感到阴户中的粗大木桩开始深深地顶了进来,起先是把阴道拉长,使她感到一股强烈的疼痛,然后她便感到阴道的底部被顶穿了,随着一阵更为剧烈的疼痛,被拉长的阴道重又缩了回来,然后,那疼痛也马上减轻了,代之而来的是那个硬硬的东西挤开肠子朝胸前顶进来的那种感觉。

亲眼看见过自己的女亲兵被长矛穿透的情景,她们都极痛苦地惨叫,而且很快就死了,她奇怪为什么自己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疼?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这羞辱和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邱二娘不知道,那些女亲兵是被长矛插死的,长矛十分锋利,所到之处将内脏全部刺穿,所以疼痛,而且对内脏的破坏作用也使她们发生大出血,所以能够迅速死亡。而给邱二娘用的是圆头木桩,钝钝的头部除了阴道底部外什么都不会破坏,所以即没有那么强烈的痛苦,而且出血极少也不会那么快就死去。官府当然不喜欢邱二娘那么快就死掉,他们把她插在木桩上是为了尽一切可能污辱她的身体,所以才用这种圆头木桩。

当邱二娘感到那木桩就要插进胸腔的时候,她对自己说:"快了,一到心就完了!",这时木桩却停止了进一步的深入。

凌迟按犯人的罪行轻重是有差别的,最少的只有十二刀,分别挖去胸肌、两肩、两臀,斩去双手、双脚,然后一刀开膛,一刀割喉致死。此外还有十八刀、三十六刀和鱼鳞细剐的杀法。剐女人的时候,用刑的方法又会与男犯不同,比如十二刀的剐法是先割掉两颗奶头,再割掉乳房,以下则割掉两肩上的肉,第七、八刀剜掉她们的屁股蛋儿,第九刀捅进她们的肛门,第十刀则戳进她们的阴户,第十一刀从阴户将她们开膛,最后一刀割喉。

对邱二娘,既没有用最少的十二刀,也没有用最多的鱼鳞剐,因为十二刀就让她死掉实在不甘心,而同时他们也不愿意把她割成一堆分不清部位的烂肉。他们知道,尽管人们都希望知道剐刑究竟有多么痛苦,但他们来观刑的真正原因却是这个年轻美貌的女匪的身体,实际上,所有人都希望看到一个十分诱惑的身体,而不是剁碎的肉泥。因此,他们宁愿让她的尸体完整一些,好满足人们的色情愿望。所以,他们干脆没有按律法上的办法去剐她。

当木桩停止继续深邱二娘身体的时候,她还以为刽子手都会来杀她。尽管知道剐女犯的时候会割奶头,用刀插肛门和捅屄,但毕竟不过是一时之苦而已,很快就熬到头了。没想到,那刽子手回来的时候,却只是把她背后的亡命招牌拔下来,倒着插进她肛门中的木杵孔里,他说那是给她安的尾巴。

然后,他居然跳下台子走了。紧接着,衙役们也纷纷下了高台,并且把台面上的木板都拆了下去。

她起初还没有明白这是怎么一加事,当看到那群官员们也鱼贯离开,并且衙役三班全部撤走,只留下十来个守法场的兵丁时,她才知道行刑已经结束了。比千刀万剐更大的痛苦降临到她的身上,那就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死去,自己还要眼睁睁看着成群的男人在下面参观自己的私处多久。她真希望人群中会飞出一把刀,一只箭,甚至那怕是一块石头,只要能打破自己的身体,血流尽了就能快些死。也许她甚至想向官府求饶,好让他们剁上她几刀,就算是用刀从阴户插进来也好,但口中衔着枚,除了可怜巴巴的表情和无法听清的喊叫外她什么也作不了。

拆去了木板,周观的人们可以直接站在行刑架下,从下向上欣赏她那插着亡命招牌的肛门,和被木桩充满的阴户,那木桩把她的大小阴唇都分开了,把一切都暴露在外面。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人们从下面走过,被人们参观自己的私处,而自己却无法脱身。

邱二娘在那上面被插了整整三天三夜才最后死去,致死的原因却不是阴户中的那根木桩,而是因为在这三天中她滴水未进,最终严重脱水而死。她的尸体在上面又继续悬挂展示了许多天,直到因腐败自己从上面掉下来。


九、

邱二娘被处刑的当晚,大饱了眼福的强知县来到王美娟所在的妓院,一边痛饮一边向周围的人夸耀自己当年是如何差一点儿被邱二娘斩了首,自己怎样用金钱买通看管他的兵丁逃走,又怎样献计捉拿邱二娘,酒到酣处,也不自觉地说出邱二娘是怎样被他们几个官员夺去处子的贞操。听得周围的嫖客连连称羡,却让王美娟心如刀割。

好在她久在风尘,强颜欢笑是她的专长,所以没有让人看出破绽。半夜时分,强知县才醉醺醺地让王美娟扶他去歇息,美娟趁机哄他喝下掺了蒙汁药的茶水,然后用剪刀捅进了他的心窝,并割下他的人头连夜逃出了妓院。王美娟来到小校场附近,躲在暗处远远地看着在被兵丁看守着的,还在刑架上痛苦哀叫和垂死挣扎着的邱二娘。王美娟取出强捷的人头,低声祷告:"娘娘,你早点儿去吧。美娟已经替你杀了一个大仇人,你瞑目吧。"


十、

王美娟杀死强知县的事情很快便查明了,官府开始画影图形捉拿她。本来她早一点逃到外地去也许就会没事了,但一件让她放心不下的事断送了她的生命,那就是替邱二娘收尸。替凌迟的犯人收尸是死罪,所以没有人敢出头。

"不能让娘娘那么惨地死了,尸首还要被野狗糟塌。"这就是王美娟的想法。于是,邱二娘的尸体从架子上掉下来那天夜里,在一个山洞中藏了好几天的王美娟便偷偷来到乱葬岗子上。一个卖笑为生的女子能有多少机谋?她实在太天真了,看到站在远处不敢靠近邱二娘赤裸女尸的成群野狗不仅没有令美娟产生任何怀疑,反而认为那是邱二娘在天之灵在保佑自己的尸身,她就没有想到附近会埋伏得有人。就在美娟跪在邱二娘赤裸的尸体旁开始祭奠的时候,两个黑呼呼的人影突然从身旁的草丛中蹿出,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扑倒在地。紧接着,又有人点起火把围拢过来,把她捆绑了起来。原来,狡猾的巡抚猜到王美娟必定会试图为邱二娘收尸,所以暗中埋伏了人将她抓获。

三天以后,泉州的人们再一次走上街头,这一次他们看的是同样赤裸裸骑在木驴上的王美娟,尽管她没有邱二娘身上那种豪侠之气,但仍然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由于王美娟在义军中只是小角色,所以他们没有象对邱二娘那样让她渴死在行刑的架子上,尽管他们仍然给她插上了屁眼儿塞子,也将那木桩捅进了她的阴户,但最后还是用了刀。

王美娟看着那刽子手走到自己跟前,用一只手搓弄着自己的乳房,然后他将自己的奶头捏住拉起来,用另一手中长长的尖刀,齐着乳头的根部割了下去。

行刑台的两侧水平拉了两条粗绳子。王美娟的乳头被割下后就交给旁边的两个刽子手助手,他们用针线将那两只小奶头穿起来,然后一边一个挂在绳子上展览。接下来是两只新剥鸡头肉一般的乳房被齐根切下后也用绳穿起来挂在绳子上,王美娟的胸前变成了两个大血窟窿。再下去他们把那年轻女人又白又软的屁股肉整个剜了下来,同样挂起来示众。下面的几刀没有继续,一是因为她的阴户和肛门中本来就插着东西,二是因为他们希望她不要死得那么快。但大量的失血还是使王美娟在傍晚就断了气。

刺桐最著名的"匪患"随着首犯邱二娘被公开处决而被最终镇压下去,但它的影响一直到许多年后才完全消失。在邱二娘和王美娟死后的两三年中,不时有分散隐藏下来的义军因被人告发而被捉被杀,其中也不乏被脱光衣服骑木驴后处死的女义兵,泉州的小校场为此一再成为居民们关注的焦点。不过,由于邱二娘本人的显赫声名和少有的美貌,人们对后来的女犯行刑均不再有邱二娘死时那样的评价,以至于以后人们就只谈论邱二娘的死刑,不再有人提起其他女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