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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雪裙花的故事 | 第十一章 線索 | 第十二章 揚之水 | 第十三章 斬首 |
第十四章 槍殺 | 第十五章 參觀 | 第十六章 突破 |
十、雪裙花的故事
由於颱風突然改變路線漸漸遠去,天空中大朵大朵厚重的烏雲開始消散,這不,幾個小時以後雲隙間已經露出了幾顆星星。
星光下,長長的海灘上已經沒有了白天的喧鬧,卻多了一份夜晚的溫馨。伴隨著「譁譁」的海浪衝刷聲,一雙身影漫步在下午曾讓十六位青春少女銷魂的這片沙灘上,他們是李可妮和程傑。
原來在下午海灘槍殺大會結束後回去的路上,曾經不小心碰了一下李可妮的那位小夥子急急忙忙地跑上來找她,只見他紅著臉靦腆地要請她吃晚飯。當時可妮和姜潞潞、董妍、趙茗她們有說有笑地走在一起,見此場景,女伴們不懷好意地大笑著跑開了,留下可妮一人,弄得她滿臉通紅,手足無措,說實話,平時在大學裏追她的人還真不少,可從來還沒有一個小夥子敢這麼直接地請她吃飯呢!
李可妮真的緊張死了,她低著頭,左手抓著右手手腕,手臂不停地扭來扭去,並不時地用眼角偷偷地瞟一下身前的小夥子。這期間小夥子倒也沒有閒著,他不停地作著自我介紹,不停地道著歉。看著他好笑的模樣,可妮終於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於是他們共進了晚餐,然後又答應他的邀請到沙灘上看夜景來了。
「哎,程傑,這花好怪哦,我在其它地方從未見過耶!」當他們走過一簇血裙花叢時,李可妮停下來好奇地問道。
「這花叫血裙花,只有這裏島上才有哦!」程傑回答道。
「真的?」李可妮好奇地問道。
「真的!還有呀,過去這花是純白的,花瓣上根本沒有紅點!」程傑說道,「關於這個,還有一段感人的故事哩!」
「什麼故事啊?快告訴我,快告訴我!」可妮一下子抓住程傑的手臂央求道。
「那是在60多年前,那時這花叫雪裙花......」程傑說道。
......
20世紀30年代,日本帝國主義的鐵騎粉碎了中國大陸的安寧和繁榮,從前線傳來的國軍節節敗退的訊息使全國上下一片風聲鶴唳。
衛寧和曉盈是一對情侶,衛寧當時在北平大學醫學院(現在的北京醫科大學----筆者注)執教,業餘愛好是研究植物生理,並有很深的造詣,曉盈則在北京大學圖書館工作,愛好文學,是鴛鴦蝴蝶派的忠實追隨者(鴛鴦蝴蝶派是當時的一個文學流派,相當於如今的瓊瑤小說----筆者注)。
可是由於七.七盧溝橋事變的爆發,日軍鐵蹄踏入北平外圍,促使政府決定北京大學與清華大學、南開大學南遷長沙,共同組成長沙臨時大學,平靜的生活被打亂了!那幾天,曉盈所在的圖書館裏一片忙亂,打包的打包,裝箱的裝箱,這麼多的藏書要運往長沙,談何容易啊!
於是,很多圖書被不可避免地丟棄了!
這天,曉盈徘徊在空空蕩蕩的書庫裏,就要離開了,不知何時才能回來?昔日的莘莘學子已經不見了,有的只是滿目瘡痍。突然,一個躺在書架最底層布滿灰塵的書匣引起了曉盈的注意,似乎這個書匣已經在那裏躺了一百年!曉盈將它拖出來,打開,裏面是一本薄薄的黃草紙手抄本,只有三頁,第一頁上是一張地圖,畫的好像是某個海島,第二頁用毛筆寫著兩段文字:
世之有奇葩,其花如裙衫,通體晶瑩潔白,其味芳甘似蜜,更微有醺醺然之酒氣,故稱雪裙花。然此花含巨毒,入口即斃,人畜皆不能免。是年,天降高僧,發洪願,誓以畢生之力除之。經十數載,遍曆大江南北,僧願終償之。
然餘遍閱上古文章,偶得一文,稱只需以婦陰之血潤之,即可去其毒,轉其性,其汁更可大用......(此處字跡因年代久遠而模糊不清,無法辨析)......餘聞東海一島,尚存裙花,然虛實難料,今以圖示之,付與有心人。
第三頁則只有一段:
婦陰之血,乃年少婦人之血也。其年不能過三八,尤以二八之數為上選。其貌必大佳,醜者無用矣。其人必待閨中,出閣者大不美也。雖有此人選,其還須自願,不願,則其血亦無用......(此處字跡因年代久遠而模糊不清,無法辨析)......以箭擊其屄,其婦必快之,尿血奔流,趁熱灑之,花性立轉也。
曉盈看得面紅心跳,趕緊把書扔回匣中。可是轉念一想,這世之奇葩,似乎特反常規,「拿去給他看看,看他這個研究植物生理學的怎麼解釋」於是她一邊想一邊將手抄本塞進了自己的坤包中。
......
「你這份東西是從哪裏搞到的呀?」衛寧看完手抄本抬頭問道,雙眼放著興奮的光芒。
「圖書館裏啊!」曉盈回答道,「怎麼啦?」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選擇植物生理學作為第二專業嗎?」衛寧問道。
「我怎麼知道呀?那時人家又不認識你!」曉盈嗔道。
「我在美國留學時,曾在國會圖書館發現一份古老的記錄,與這本手抄本中說的情形非常想像。」衛寧說道。
「真的?」曉盈也來了興趣,忙追問道。
「據那份記錄記載,在一千多年前,在遙遠的東方,生長著一種奇花,這種花形如茶杯,通體雪白,並有劇毒。但是如果用少女的鮮血噴灑它的花瓣,不但花毒立解,而且還能產生一種能使人達到極度快美的神經致幻劑。」衛寧解釋道。
「你是說,你認為這奇花就是手抄本上提到的雪裙花?」曉盈一把抓住衛寧的手臂急切地問道。
「對,我記得很清楚,應該不會錯,」衛寧點點頭,繼續說道,「那份記錄還說,花性轉化後,花瓣上就會出現點點紅斑,就像灑上去的鮮血一樣。可是,後來不知什麼原因,那花似乎在一夜之間就滅絕了。」
「於是你就開始喜歡上植物生理學啦?」曉盈問道。
「準確的說,應該是喜歡上了這種奇花,」衛寧糾正道,「我開始大量翻越資料,試圖尋找雪裙花的進一步線索,可是一直一無所獲!誰知今天......」
「那,你準備怎麼做?」曉盈看到衛寧那興奮的樣子,不禁也受了感染。
「去東海找那個神秘島!」衛寧毫不思索地說道,「曉盈,我不去長沙了,你一個人去,要多保重!」
「誰說我要去長沙?」曉盈調皮地反問道。
......
三個月後,衛寧和曉盈終於在茫茫東海中找到了那個神秘的無名島嶼!當他們踏上島的一剎那,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色驚呆了,那山坡上,一叢叢,一簇簇,到處都是潔白無暇的雪裙花,美得逼人,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讓人肅然起敬!
「我們就叫它裙花島吧!」曉盈說道。
「好!」衛寧贊同道。
說罷,衛寧便顧不得安營紮寨,立刻支起簡陋的儀器開始化驗。很快,檢驗結果出來了,裙花的花瓣汁液中含有一種未知的生物堿,是一種毒性極大的神經毒素。同時,動物試驗表明,該毒素對小白鼠的致死量為0.25mg/kg(即每公斤體重給藥量,以一個小白鼠平均體重80克計算,只需0.002毫克即可致死----筆者注)。
衛寧和曉盈在裙花島上住下來了,他們租來的船給打發回去了,但留下的生活必需品夠他們生活一段時間的了,再說食物也不成問題,島上植被茂密,野菜野味根本難不倒衛寧這位植物專家,而且這裏又是地處舟山漁場,魚類資源十分豐富,隨便下一個鉤子,就能釣起一條魚。況且,他們還留下了一條小船,實在不行了,還可以劃船去附近的島嶼。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是兩個星期了,可是衛寧在裙花毒性轉變的研究上卻毫無進展,他試遍了各種動物的血液去噴灑裙花的花瓣、枝葉和根系,但無一成功。他還背著曉盈試了自己的血,也毫無作用。
「用我的吧,」曉盈提議道,「資料上不是說要用女人的血嗎?」
衛寧有些猶豫。
「沒關系啦,就當我是獻血嘛!」曉盈想輕鬆一下氣氛,「我才20歲哦,還不到三八之數耶!嘻嘻!」
衛寧終於同意了,他小心地抽了90ml血,分成3份,戰戰兢兢地分灑在三株裙花上,第一株灑花瓣,第二株灑枝葉,第三株灑根部。
他期待著奇跡的出現。
可是,結果再一次讓他失望了!
這天晚上,曉盈為衛寧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她說,失敗沒有關系,因為她相信他,相信他一定會成功!「也許就在明天!」她這樣說。
晚飯後,曉盈沒有像往常那樣回到自己的帳篷,她留了下來,用自己的身體表達了對他的愛,對他的信任,對他成功的鼓勵!他們結合了,心神交融的結合!
「我愛你,用我的生命!」她喃喃地說道。
那天夜裏,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終於成功了。裙花的毒性解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物質,他們提取這種物質製成了一種效果極佳的鎮痛藥,給廣大病人帶來了福音!
第二天,當陽光灑滿帳篷的時候,衛寧才醒來,這時睡在他身邊的曉盈已經不見了。他走出帳篷,眼前的場景讓他大吃一驚,門口不遠處那一排裙花的雪白的花瓣上出現了點點猩紅,在早晨的朝陽下顯得那麼的鮮豔奪目!而自己親愛的曉盈則躺在花叢前,渾身是血!
「曉盈!」他大叫著跑過去,扶起愛人,曉盈已經斷氣多時,但她的臉龐仍是那麼的美麗,微微上翹的嘴角還帶著絲絲甜意。她的陰部血肉模糊,鮮紅一片,身前地上丟著那把用來防身的手槍,槍下壓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親愛的寧: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永遠的離開了你,答應我,千萬不要難過,趕緊做實驗,否則我會不高興的哦!
古書上記載,要使裙花轉性,必須灑以女孩子陰部的血才有效,你總是不相信,認為是無稽之談,可我卻不那麼認為,既然書上其它部分對裙花的描述是那麼的準確,為什麼這一點就一定是假的呢?我願意做那個女孩,幫你實作品心願!
愛你的盈
接下去一段文字的字跡明顯潦草:
又:我一直對於手抄本中「以箭擊其屄,其婦必快之」一句感到不解,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我們女孩子的陰部被子彈打中後真的很舒服......
「曉盈!」衛寧抱著曉盈的屍體,一遍遍呼喚著愛人的名字,久久的,久久的......
......
「那麼後來呢?」過了好一會兒,可妮才問道。
「衛寧撰寫了論文,然後回到大陸去發表,可是那年月,兵荒馬亂的,根本不是搞學術的時間,幾個月後到處碰壁的衛寧又回到了裙花島,他將經曆寫成文字,和論文一起埋在了曉盈的墳前,然後開槍殉情了。」
......
李可妮久久沒有說話,他倆只是靜靜地走著,她彷彿從這裙花的故事裏悟到了什麼,她知道答案......
十一、線索
「所長,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去啊?」小張手裏拎著一隻飯盒走進來,見老陳仍在埋頭工作,便開玩笑似地說道,「師母又該著急了呢!」
現在,老陳已經顧不得老伴怎麼說了,今天案子有了突破性的進展,通過大量的深入細致的走訪和排查摸底,辦案人員終於瞭解到交大失蹤的這24名女生竟然都是一個叫「冰戀社」的學生社團的成員!
在學生會裏,僅有的註冊資料就是:社長張寧寧,主題愛冰,只吸收女性會員。但是,調查顯示,這個社團平時活動非常神秘,而且還是臭名昭著的「死亡遊戲」的積極推行者和參與者。
提到「死亡遊戲」,老陳再熟悉不過了,那是在一年前,首先是一些迪斯科舞廳,然後是中學,接著蔓延到大學,這種遊戲迅速風靡起來。一般地,該遊戲由三個人完成,其中只有一個「受益」者。遊戲者先下蹲深呼吸,然後迅速站起由兩名助手對其胸腹施壓,幾秒鐘後受壓的遊戲者即轟然倒地,眼睛翻白,全身抽搐。據說,在幾秒的昏迷狀態中,遊戲者能體驗到生與死之間的「臨界快感」,且會出現幻覺。
當時,經知情人牽線,老陳還找過一位「死亡遊戲」的玩家進行實地瞭解。這位玩家是一個十分前衛的女孩,剛滿20歲,正在市內某高校讀書。據她說,這個遊戲最早在市區裏的迪吧中流傳,喜歡刺激的DJ很愛玩這個遊戲,後來這個遊戲就傳到了一些大學裏。在女孩的煽情下,一位姓林的女孩躍躍欲試。幾個女孩來到學校一棟教學樓的走廊上,指著走廊的一個角落示意小林蹲下去。照著女孩的教導,小林開始蹲在地上做深呼吸。兩分鐘後,小林站了起來。兩個女孩靠過去,用手抵住小林的胸腔用力一壓。突然小林雙腿一軟,身子就向前倒在地上,並開始猛烈抽搐。大約10秒鐘後,小林就睜開了眼睛。老陳發現,此時,她的雙眼已經失去了最初的神採,像是剛剛睡醒。醒來後小林直說頭暈,還問自己怎麼會躺在地上。她認為自己暈倒有7、8分鐘了,始終不相信暈過去只10秒鐘。盡管已經「活」了過來,但小林仍感到有些眩暈,整個人則感覺輕飄飄的,似乎靈魂出竅,腦袋裏一片空白,連正在乾什麼事都忘記了。她覺得那種感覺很奇怪,同時也很舒服,很刺激。
醫生指出,「死亡遊戲」是通過外力,促使腦部缺氧缺血,並在短時間內失去意識或產生幻覺,多次玩這種遊戲,大腦反復缺血缺氧,腦細胞受到損壞,會造成大腦功能下降、記憶力衰退。如果把做了這種遊戲的人的大腦放在顯微鏡下觀察,會發現大腦已經發生點狀出血。倘若多次玩這個遊戲,大腦的皮質會受到很大傷害,暈厥的時間會逐漸增加,就會有生命危險。
鑑於這種情況,警方全面介入,會同教育部門、校方、家長積極開展對學生的教育工作,逐漸遏制了「死亡遊戲」的蔓延。
「這真是一個重大線索!」老陳一邊說一邊「咚!」的一拳捶在桌子上,把正在吃飯的小張嚇了一跳,「小張,明天我們就從這裏開始著手偵查,我敢肯定,這裏面一定有戲!」
十二、揚之水
令李萱意想不到的是,揚之水突然從美國回來了,而且還帶來了四位十六、七歲的白種少女。而令李萱更為吃驚的是,揚之水竟然並不是他過去所說的那樣是在什麼西弗結尼亞州的查爾斯頓市一家研究機構中工作,他的真正身份是佛羅裏達州傑克遜維爾市一家專門提供性虐待和性死亡表演的俱樂部的老闆!
揚之水真名叫張宇偉,身高大約1米81,三十五、六歲的樣子,人長得挺帥氣,臉上稜角分明,兩腮和頜下鬍子颳得乾乾淨淨,透出皮膚裏隱隱的青色,給人以一種成熟男人的味道。李萱很快把初時的不快拋到了腦後,她熱情地安排張宇偉及其四個少女住下。
「該叫你網名呢,還是真名?」站在揚之水的房間裏,李萱笑嘻嘻地問道。
「叫我宇偉吧!」揚之水一邊將一隻皮箱從地上拎起來放到床上,打開,從裏面取出一疊材料,一邊說道,「這是那四個女孩的資料,你先看一下。」
李萱翻了翻材料,笑嘻嘻地說道:「怎麼?你想在這裏殺她們?」
「現在全世界只有你這裏可以合法進行真正的snuff了呀!」揚之水關上皮箱,真誠地說道,「李萱,我們合作吧!」
原來,隨著生意的不斷拓展,加上經營有方,揚之水的俱樂部越辦越紅火。但是新的問題也隨之產生了,這就是顧客越來越不滿足於假的表演,比如假的絞刑、假的電刑、假的槍殺等等。可是,美國社會雖然自由,但玩真的殺人卻是難以辦到。這時,他想起了李萱。
「她們會願意嗎?」李萱問道。
「這一點請放心,她們已經在我的俱樂部裏乾了兩年,是真正的snuff愛好者!」揚之水回答道,「她們老早就要求我來真的了,可是一直沒有機會,這次來你這裏,她們都是爭著來的呢!」
「你打算怎麼做?」李萱又問道。
「我準備將執行的全程式拍下來做成電影,」揚之水胸有成竹地說道,「哎,對了,你這裏以前執行時有沒有錄影啊?」
「有的。」李萱回答道。
「太好了!」揚之水興奮地說道,「我希望你們的人也能參加進來......」
十三、斬首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女孩們像往常一樣,吃過飯後有的回房間看電視,有的則來到多功能廳玩。在多功能廳裏,有的在唱卡拉OK,有的在蹦迪斯科,還有些則坐在旁邊沙發上喝著飲料聊著天。
「哎,可妮,你昨天晚上又跟他出去啦?」趙茗一邊用吸管吸著杯中的橙汁,一邊笑嘻嘻地問道。
「沒有了啦!」李可妮臉一紅,撒謊道。
「別騙人啦,我們都看見了耶!」蘭蘭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就是了,別不好意思啦,跟我們說說他嘛!」董妍也說道。
「你們在說什麼?」這時,姜潞潞蹦迪回來,一邊問,一邊將一聽可樂「咕咚咕咚」地灌入喉嚨。
「我們在說可妮和她男朋友的事耶!」張帆回答道。
「啊,我看到過了,這幾天晚上他們都在那邊山腳下約會呢!」姜潞潞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咦,今天你怎麼不去啊?」
「他...他今天有事......」李可妮輕聲回答道。
突然,音樂嘎然而止,隨即電燈大亮。
「大家好!」周紅帶著幾名少女行刑隊員走了進來。
女孩們馬上靜了下來。
「大家好!」周紅說道,「今天晚上在我們的行刑室裏有一次特別的行刑,希望大家都去看,好了,現在請大家跟我走!」
「什麼特別的呀?」
「處死哪位啊?」
「前幾天晚上我都去看了耶,今天不想去了,行不行啊?」
「啊呀,還是去吧,前幾天都是自願去看的,今天不同,沒聽周紅姐說嗎,是一次特別的行刑呢!」
在一陣吵吵鬧鬧之後,女孩們跟著周紅走了。
大家乘電梯來到地下六層,這裏是專門的行刑區,總建築面積6000多平方米,走廊兩邊排列著大大小小十個行刑室。
她們來到九號行刑室,這是一間大約700平方米的方形大廳,有點象小型體育館,中間是一個排球場大小的行刑區,四周是階梯式看臺。
看臺上已經坐了好些人,女孩們紛紛在看臺的前排找位置坐下來。趙茗、李可妮、姜潞潞、楊小妍、張曉璐、章小雁、董妍、李欣、李曉萁、張依、王依甜、呂維、李小蘭、張帆、蘭蘭、王佳、李婭文等一幫人則坐在一起,幾天相處下來,她們相互之間已經混的很熟了。
「昨天晚上你來看了嗎?」李欣問旁邊的李曉萁。
「來了,」曉萁回答道,「你呢?」
「我沒有來,」李欣答道,「昨天處死了幾個?」
「光是我們那個行刑室就處死了七名女孩呢!」曉萁說道,「我看的是絞刑,不知道其他幾個行刑室情況怎樣?」
「我看的是槍殺,」張曉璐插話進來說道,「一共槍殺了五個,聽說電刑那邊處死了六個!」
「哎,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輪到我耶!」張帆說道。
「放心了啦,」姜潞潞說道,「很快就可以輪到我們的!」
正在這時,行刑室大門一開,一行人走了進來。走在最前面的是李萱,緊跟著的是一個30多歲英俊瀟灑的男子,然後是四名白種女郎,最後面是兩名荷槍實彈的少女行刑隊員。
大家立刻靜了下來。
一行人走到行刑區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李萱則接過周紅遞過來的麥克風,開始講話:
「晚上好!今天我很榮幸地向大家介紹四位漂亮的小姐,她們都來自美國!」李萱頓了頓,示意那四個女孩站起來,然後挨個介紹道,「這位是琳達小姐,這位是傑西卡小姐,這位是凱利小姐,這位是妮凱小姐,大家知道嗎?她們是自願到這裏來接受死刑的!」
女孩們馬上「嗡嗡」地低聲議論起來。
「大家請安靜,」李萱說,接著她改用英語說道,「今天我們要首先處死的是琳達小姐!」
只見琳達「啪!」的一聲象軍人一樣向前跨了一步,而傑西卡、凱利和妮凱則回到了座位上。
「我們用掌聲歡迎琳達小姐給我們做精彩表演!」李萱用英語說道。
聽到這裏,只見琳達開心地笑了起來,而其他三個女孩則微笑著衝她鼓掌,隨即全場掌聲雷動。
「不知用什麼方式處死耶?」董妍好奇地問李可妮,「這裏好像什麼刑具都沒有!」
「大概是槍殺吧?」李可妮說道。
「不會,」姜潞潞說道,「這個行刑室不適合槍殺的。」
在董妍她們討論行刑方式時,蘭蘭、趙茗她們正在討論四個女郎的穿著呢!
「哎,茗姐,她們穿的好怪耶?」蘭蘭悄悄對旁邊的趙茗說道。
「這叫SM服,國外一些情色場所裏很常見的。」趙茗低聲回答道。
琳達隨著行刑小姐來到刑場中央,她在來中國前幾天剛剛度過16歲生日,是四個女孩中年齡最小的一個。她身高約1米72,人長得極漂亮,又熱情奔放,渾身上下都洋溢著青春的活力,素有小布蘭妮的美稱。今天她上身只戴了一隻棕色肩帶式胸罩,下身只穿一條棕色小內褲、同色的吊襪帶和長絲襪,腳上是棕色的高跟鞋。
這時,一名行刑隊員提著一個大家從未見過的裝置走到刑場中央。這個裝置的主體部分是一個60釐米見方、約10釐米厚、中間有一個直徑為12釐米圓孔的金屬框,金屬框的右上角有一個按鈕,框的下部安裝在一個支架上,支架高度可以調節。
「這是一架便攜式斷頭機,」李萱用漢語介紹道,「今天我們就用這架斷頭機處死琳達小姐!」
本來正在相互討論、猜測的女孩們剎那間就安靜下來了,由於似乎沒有哪個女孩選擇斬首刑,所以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個女孩被以斬首方式處死過,所以大家也沒有機會看到真正的斬首。
「斬首會舒服嗎?」王依甜輕聲說道。
「我也不相信。」王佳也說道。
「我體會過被斬首女孩的腦電波,」趙茗說道,「非常非常快美!」
「真的?」張帆問道。
「真的!」趙茗肯定地回答道。
就在趙茗她們七嘴八舌討論的時候,琳達已經在斷頭機前跪了下來。
這時,一名行刑隊員走上前,在斷頭機那個金屬框的兩邊一按,像變魔術般地將金屬框的上半部分取了下來。然後她指著剩下部分的橫斷面說道:
「大家請看,這一半框的中間有一道細縫,」她揚了揚手中的另一半,接著說道,「這一半也有,刀片就藏在這下半部分的縫隙裏,只要一按這個按鈕,刀片就會向上彈起,切斷脖子!好,現在我們開始!」
大家自動地停止了說話。
琳達回頭朝三名同伴揮了揮手,咧嘴一笑,然後順從地將脖子放到下半部金屬框的那個半圓形凹陷裏,只見她跪在那裏,伸直了雪白的脖子,頸椎的骨節清晰可見。見狀,那名女行刑隊員將琳達的雙手扭到背後用手銬銬起來,然後又細心地整理了一下琳達那頭瀑布般的金發,使它們在她的臉的兩邊自然垂下來,最後將另一半金屬框裝了回去,只聽「咔嗒!」一聲,自鎖裝置將兩部分緊密地扣在一起了。這時,琳達的脖子就被緊緊地卡在那個圓孔當中了,只見她雙手反銬在身後,靜靜地跪著,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琳達從青春期開始就迷上了斬首刑,先是和同學在自家的院子裏完,後來索性輟學參加了揚之水的俱樂部,在俱樂部裏她專職表演斬首刑,一般每天晚上都要表演2-3場。在這期間,她體會過多種斬首刑具的滋味,從古老的斷頭臺,到電腦控制的自動斬首機,從直接用刀劍砍,到用電鋸,讓她得到了極大的心理滿足,她喜歡這項極具挑戰性的工作。不過也有令她感到遺憾的地方,就是雖然刑具是真的,但斬首卻是假的,一切都是表演。
而現在就要來真的了!自己的頭馬上就要被利刃切下!自己年輕的生命馬上就要結束,而死亡的快美馬上就可以體會到了!
想到這裏,琳達幾乎就要達到高潮了,她感到自己的陰道已經開始一陣陣地攣縮,大腿也開始抽搐,於是她趕緊象徵性地掙紮了幾下,然後甜甜地閉上了眼睛,等著最後的致命一擊。
「執行!」李萱下達了行刑命令。
那名行刑隊員敏捷地按了一下斷頭機右上角那個按鈕,只聽「喀嚓!」一聲,就見琳達的頭「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
全場一片死寂。
只見琳達的身子猛地挺起,然後僵住不動,而脖子上的鮮血則像一道紅色的噴泉,噴出四米多遠!三秒鐘後,琳達開始抽搐了,只見她跪在那裏,兩條被手銬銬住的手臂劇烈地痙攣著,而身子則晃來晃去,就像一個不可思議的富有生命的噴泉,將紅色液體毫不吝惜地灑向前方!就這樣堅持了足足有半分鐘,血已經流乾了,而她的抽搐卻越來越強烈,終於向前撲倒在地上,開始翻騰著掙紮。只見她兩條修長的大腿毫無顧忌地蹬踢著,張開又收攏,全身也隨著一起不停地震動、抽搐。她的襠部慢慢地濕了,不知是失禁的小便還是高潮的愛液,或許兩者兼而有之?
兩分鐘後,琳達已經非常虛弱了,只見她渾身是血,斜斜地俯臥在地上,兩腿叉得開開的,反銬著的雙手軟軟地搭在兩瓣半球形的屁股上,那細長的手指正由握拳狀態慢慢伸直......這時的她已不再作大幅度掙紮,只有大腿根部的肌肉還在時不時地抽動。
觀看行刑的女孩們個個都十分震驚,這是她們第一次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被斬首!
這時,李萱拿著麥克風站了起來,她說道:「有哪位勇敢的女孩願意嘗試一下斬首的滋味嗎?」
誰也沒有說話。
5秒鐘...10秒鐘...15秒鐘......全場一片寂靜,幾乎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夠聽到。
「我!」突然一個聲音從左邊看臺上傳來,隨即只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站了起來。
「茗姐,你瘋啦?!」蘭蘭從初時的驚愕中回過神來,一把拉住趙茗的手,大聲說道,聲音大得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好,現在請大家欣賞趙茗小姐的斬首刑!」李萱宣佈道。
頓時,原本寂靜的行刑室一下子象炸了鍋,大家紛紛站起來朝趙茗這邊看。
趙茗輕輕掙開蘭蘭的手,然後微笑著說道:「傻姑娘,姐姐本來就選了斬首耶,好了,別傷心了,姐姐在那邊等著你,過幾天,你也被執行了,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好嗎?」
接著,趙茗又挨個和原來同寢室的李可妮、姜潞潞、董妍、王佳告別,然後順從地讓行刑隊員替她戴上手銬並跟著她來到行刑區。
李萱緊緊地擁抱了一下趙茗,她知道是趙茗的排程才使自己有了今天!
這時,兩名穿天藍色工作服的小夥子用一輛平板車載著一個巨大的圓柱形東西走了進來,只見他們徑直來到行刑區,在距離琳達屍體大約五米遠的地方卸下了這個圓柱體。原來這是一個斬首用的巨大的樹樁砧板,直徑大約90釐米,有45釐米高。同時卸下的還有一把厚背大刀。
趙茗看了一眼砧板,又衝李萱會意地一笑,然後愉快地向砧板走去。
趙茗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今年才20歲,身高1.74米,有著一個模特兒般的好身材,今天她上身穿一件淺棕色短袖襯衫,下身穿一條米色寬腿緊身長褲,腳上是白色涼鞋。她留著一頭披肩長發,烏黑亮麗,據說還曾經有一家洗發水公司請她去拍過廣告呢!
在聚光燈下,只見趙茗雙手被銬在背後,婷婷玉立在那塊即將結束她生命的砧板前,就像一個性感女神!
趙茗在中學期間就喜歡上了Internet上的另類情色文學,並尤其喜歡其中的斬首刑,她曾一次次地夢見自己被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斬首,可是每次醒來才發現是南柯一夢!幾個月前,當李萱找到她並告訴她的遭遇後,她懊悔的要死,她恨自己為什麼當初沒有去參加招收演員考試,憑著自己的身材和長相,肯定會被選中的!那就可以享受中彈的快美啦!但是趙茗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孩,她知道,軍方的「X排程」不會輕易中止的,於是她大膽地建議李萱以退為進,和軍方談判,取得合法身份。果然,事情的發展和她設想的一摸一樣,李萱的身份恢復了,「X排程」也重新啟動了。趙茗終於為自己創造了斬首的機會!
突然,一直沒有吱聲的揚之水站了起來,走到李萱旁邊,在她耳邊說著什麼。李萱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揚之水又說了些什麼,李萱終於點了點頭。只見李萱快步走到趙茗跟前,輕聲對趙茗說著,令李萱高興的是趙茗聽了之後爽快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於是李萱馬上掏出鑰匙給趙茗打開了手銬。
行刑室裏的燈光暗淡了下來,只剩下一束聚光燈光照亮趙茗站的這個區域,配合著燈光,一首由小提琴和二胡共同拉出的如訴如泣的樂曲在行刑室裏輕輕響起,這是《樑山伯與祝英臺》中的《化蝶》一段。
伴隨著音樂和燈光,只見趙茗慢慢地、卻是堅定地、一顆一顆地解開了自己襯衫的扣子,動作舒緩而又連貫,沒有一絲猶豫,就好像已經排練了無數遍,就好像是理所當然!只見她脫下襯衫,露出只戴胸罩的上身,又慢慢地松開皮帶,拉開拉鍊,將褲子脫下,放到襯衫旁邊。她裏邊穿的是米色肩帶式胸罩和白色少女三角褲,內褲是前面用蕾絲織成半透明的那種,可以隱隱約約看到裏面黑色三角區。
在座的女孩們誰都沒有說話,她們只是呆呆地看著趙茗!
趙茗雙手反扣到背後,熟練地解開了胸罩的扣子,只見她左手先從肩帶中退出,然後右手向旁邊一伸,胸罩就從她的右上臂滑到了手心,然後又滑到了地上那堆衣服上......沒有一絲停頓,趙茗又開始脫身上最後的一小片布料!只見她,彎腰,將雙手的拇指插入內褲腰間,慢慢將它退到膝部,曲起右腿,從褲腿裏伸出,轉移重心,再曲起左腿......驀地,一個成熟女性的身體一絲不掛地呈現在大家面前了!
這時,音樂已經演奏到了高潮,聲音震耳欲聾!
趙茗就像一尊雕塑,靜靜地站在聚光燈下。她的皮膚象凝脂一般潔白細膩,她的胸象驕傲的公主,堅鋌而美麗,粉色的乳頭更像初開的蓓蕾,含苞欲放!她的腰枝是那麼纖細而結實,她的腹部那麼平坦而誘人,她的臀部是那麼圓翹而潤滑,她的雙腿是那麼修長而迷人!
她就像一件無價的藝術品,渾身都散發著青春的魅力!她更像一位女神,全身都沐浴在聖潔的光芒裏!
音樂好像通曉人性,在連續奏出幾個強音之後,嘠然而止!
最後時刻到了!
只見一名行刑隊員來到砧板跟前,從地上拾起大刀。那把大刀,背厚刃薄,足有一米多長,刀刃上散發著絲絲藍光,讓人不寒而慄。
趙茗衝著行刑隊員笑了笑,跪下來,雙腿並攏,屁股坐到腳跟上,身子向前傾,將頭枕到砧板上,然後用手捋了捋頭發,露出雪白的脖頸,最後將兩手放到身子後面讓女行刑隊員給她戴上手銬。
一切準備工作都完成了,只等李萱下令行刑。
時間似乎凝固了。每個人的心都在加速跳動!
趙茗靜靜地等著,她的頭側向左邊,右臉貼著砧板,剛好看到前面幾米遠處琳達那無頭的屍體,啊,終於輪到我了,她甜甜地想。
「行刑!」李萱艱難地喊出這兩個字,這意味著她的好朋友生命的結束!
身穿少女背心和淺藍色緊身牛仔超短裙的行刑隊員高高地舉起了大刀。
「嗖!」大刀夾帶著風聲以雷霆萬鈞之勢落下。
趙茗只覺得脖子上一涼,隨即看到琳達的屍體撲面飛來,但馬上又變成是地板、天花板和燈光,弄得她眼花繚亂。最後,終於一切都靜止下來了,她看到了她的身體,那個沒有頭顱的身體!啊,原來自己已經被執行了!她終於明白過來,什麼琳達,什麼地板、天花板向自己撲來都是假的,是自己的頭飛了出去!她看著那個歪倒在砧板旁的雪白的胴體,心裏感到甜絲絲的,好刺激、好舒服啊,她想,特別是自己肯定征服了在場的所有人,她感到一絲快意,她為自己的身體感到驕傲!多好啊,正當自己美麗時就結束生命,把美永遠留住,這不是每個女孩都夢寐以求的事情嗎?!
在趙茗頭飛出去的同時,她的身體猛地挺起,晃了幾下,然後向旁邊撲倒,只見她俯臥在地板上,雙肩上聳,被反銬著的雙手攥成拳頭,猛烈地下撐,把那連線手銬的短鍊拉得像緊繃的弓弦似的。與此同時,一股玫瑰色的液體,帶著心臟的搏動從脖子裏衝了出來,弄得前面地板上扇形一片。她那潔白修長的腿也伴隨著心臟的搏動,一下一下有節奏地蹬踢著。
幾分鐘後,血流完了,那個身體好像嘆了一口氣一樣,鬆弛了下來;雙肩下頹,手也收回,手指向後張開。就這樣,靜止了幾秒鐘,然後又抽動了幾下,翻了個身,只見她蜷曲著身子呈側臥狀,雙手被銬在身後,輕輕地抽搐著,大腿時不時地蹬幾下,在燈光下,她的身子象凝脂般的潔白和光滑!脖子前面的地板上是大灘的鮮血,那個木樁砧板上也全是鮮血,她的脖子還留下大約1.5英吋長的一截,刀口上血肉模糊,隨著陣陣抽搐,還有少量的血在流出來......
十四、槍殺
第二天晚上,二號行刑室。
行刑室呈長方形,大約8米寬,30米長,進門,中間是一條走廊,兩邊是階梯型的座位,走廊盡頭是一個高出地面大約20釐米的小型舞臺,舞臺與房間等寬,也是8米,深度大約是3.6米,舞臺前面邊緣有一排三角形突起。行刑室除後面牆上有四個類似於電影院放映孔那樣的小視窗外再沒有其它窗戶,另外,行刑室三面牆壁和天花板都鑲著優質進口吸音板,而正面的牆上則是特殊的子彈吸收裝置用以吸收射穿身體後的子彈以防止跳彈。
原來二號行刑室是一間專門用於槍殺的行刑室,其中舞臺邊緣那一排三角形突起和後面牆上的小視窗就是射擊孔,分別用於射陰部和胸部。
女孩們早早來到了行刑室,根據安排,今天晚上要處死的是凱利小姐。
「咦,張帆呢?她怎麼沒來啊?」王佳突然叫起來。
「啊呀,張曉璐和章小雁也沒有來耶!」張依也叫起來。
「她們是不是在白天已經被處死了?」王依甜猜測道,「我看到下午有十多具屍體運去處理車間耶!」
「不會啦,」李可妮連忙說道,「吃晚飯時我還看到過她們耶!」
「我剛才好像有看到張帆被兩名行刑隊員帶走,」姜潞潞遲疑地說道,「但是看的不是很真切。」
「別管了啦,反正時間還早!」李曉萁說道,「說不定過一會兒她們就來了!」
......
其實,張帆此刻正在不遠處的四號行刑室。
原來,張帆是在晚飯後回房間的途中被周紅叫住的。
「嗨!張帆!」周紅從後面跑上來叫道。
「哎!」張帆一邊答應,一邊停住腳步,回頭望去,見是周紅,心跳立即加速了,她隱隱感覺到就要輪到自己體會死亡的快美了。
「聽說你曾經對趙茗說過你想體會一下傳統電刑的滋味?」周紅問道。
「嗯。」張帆輕聲答道,臉微微紅了一下。
「你想現在就體會嗎?」周紅又問道。
「嗯。」張帆應道。
「好!」周紅說著從腰間取下手銬給張帆銬了起來,「走吧!」
......
跨進四號行刑室的大門,張帆立刻被鎮住了。
這是一間專門用來執行電刑的行刑室,長方形的大廳裏,中間是寬敞的走道,兩邊靠牆都是一排一排的電刑裝置,有直立的刑架,有平臥的刑床,還有採用坐姿的電椅和用來懸吊的吊具,每種刑具旁都有一個電擊控制檯,上面盡是紅紅綠綠的電鈕、指示燈和電線。
行刑室裏已經有好幾名行刑隊員在等她們了。張帆興奮地打量著各式各樣的刑具,心裏又是喜歡又是害怕,於是她問道:「周紅姐姐,電刑真的很舒服嗎?」
「那當然啦!」周紅回答道,一邊用手指了指另外幾名行刑隊員,「告訴你耶,我也挺喜歡電刑的,還經常讓她們給我上電刑玩呢!」
「真的?」張帆激動地問道。
「唔,」周紅點點頭,「還有啊,我也體會過絞刑,不過我覺得沒有電刑刺激。我好想再體會一下中彈的滋味,可是......」
「聽說中彈比電刑還刺激,還舒服?」張帆幾乎等不及讓周紅把話講完。
「大家都這麼說啦,」周紅回答道,「可是真正體會過中彈滋味的人都已經死了耶!沒有人知道真相的,除非自己親自去體會!」
「我喜歡刺激,喜歡痛!」張帆的情緒似乎被調動起來了,她不再含羞。
「女孩子一般都喜歡舒服,」周紅說道,「像你這樣的女孩子好像不多耶!」
「就是啦,她們都說我變態,」張帆頓了頓,換了一個話題,「哎,周紅姐姐,我一直想不通,胸部和陰部被子彈打為什麼會產生快美?應該很痛才對啊,你想,平常我們被什麼東西撞到胸時多難受啊?何況被子彈打啦!」
「這是我們女孩子特殊的身體結構和生理因素造成的啦,」周紅回答道,「胸部和陰部被子彈打中後會產生一種稱為『X因子』的快美物質......」
「那...那是不是說打其它部位就會很痛?」張帆急忙問道。
「應該是這樣,」周紅回答道,「只是打其它地方打不死人啊,除非是打頭了!」
「我可不願意打頭,打得腦漿崩裂,臟也臟死了!」張帆連忙說道。
「周紅姐,開不開始啊?」一名行刑隊員叫道,「我們已經準備好了耶!」
「好,馬上開始!」周紅一邊說,一邊將張帆帶到一張刑床前。
「在正式開始前,我有兩點說明。」周紅說道。
張帆用期待的眼光看著周紅,等著她往下說。
「第一,在行刑程式中,不論你如何如何掙紮、求饒,甚至喊停,我們都不會停止!」
「太好了!」張帆高興地說道,「這樣才刺激呢!我喜歡!」
「第二,由於採用的是傳統電刑,因此行刑結束後,你的身體會有很大的傷害,你要有心理準備!」
「會有哪些傷害呢?」張帆問道。
「主要是與電極接觸的皮膚會有燒傷,另外...另外......」
「另外什麼嘛?」張帆見周紅吞吞吐吐,急忙追問道。
「是...是你的陰道會受重傷,會失去功能!」
「啊,是這樣?」張帆吃了一驚,隨即又恢復平靜,「這樣好啦,電刑結束後,你就把我處死,這樣就沒有關系啦!」
「也行!」周紅想了想,說道,「今天晚上要處死凱利,我安排你們一起好了。唔,你願意選什麼方式死?」
「呃,我原來選的是電刑,既然已經體會過傳統電刑了,就選槍殺吧!」張帆興奮地說道,「可以嗎?」
「當然可以啦!」周紅回答道。
「還有啊,」張帆補充道,「執行時,能不能先打其它部位,讓我體會一下疼痛,最後再打我的胸?」
「好的!」周紅衝張帆做了一個鬼臉,「我親自來打,包你滿意!嘻嘻!」
張帆聞聽,心裏一陣激動,啊,終於可以享受了!
「請將衣服脫掉。」一名行刑隊員一邊替她打開手銬,一邊說道。
張帆順從地照辦了。
「請躺到刑床上!」
這是一張帶黑色皮墊的金屬床,60釐米寬,2.5米長,全裸的張帆順從地爬上刑床,按照要求仰面平躺下來,兩腿微微分開,然後兩名行刑隊員一邊一個用寬寬的帆布皮帶將她緊緊地捆綁在牀板上。這時,她除了頭和手指可以動以外,全身再沒有其他部位可以動彈了。
做完這一切,只見一名行刑隊員用一輛平板工具車推著一臺老式發電機走過來,她們將發電機放在刑床邊上,然後從上面引出一紅一綠兩根粗粗的電線,電線的另一頭各是一隻電極夾。與普通電極夾不同,普通的電極夾又叫鱷魚夾,上面有齒的,而現在她們用的沒有齒,因此不會夾破皮膚。
行刑隊員將兩個電極夾分別夾到張帆那業已勃起的粉紅色的乳頭上,隨著電極夾的夾上,張帆輕輕地呻吟了一聲,身子顫了一下。張帆的胸圍有85C,盡管她現在是仰躺著,但胸部仍是那麼的挺拔,周紅不禁有點嫉妒。
「開始!」周紅命令道。
一名行刑隊員開始猛力搖動發電機的手柄。
「啊----!」隨著一聲尖利的慘叫,只見張帆全身猛地一挺,雙手握拳,雙腿蹬直,腳尖繃得緊緊的,下巴上抬,頭向後仰,眼睛像一頭受驚的小鹿驚恐地瞪著。
5秒鐘後,那名行刑隊員停止搖動手柄,隨著電流的中止,張帆像一堆爛泥一樣癱軟下來。
3秒鐘後,發電機又被重新啟動。
「不----!」張帆本能地抗拒著,但電流仍無情地通過她的雙乳,肆虐她的嬌軀!
就這樣,停停搖搖,電流把張帆那緊捆的裸體打得像落在河岸上的魚一樣上下亂跳。可是盡管是這樣,她那不聽話的乳頭卻是越脹越硬,從粉紅色,變成紫紅色,又變成深褐色。陰道也是一樣,那羞人的愛液,盡情地分泌著,都弄濕皮墊了!
十分鐘後,張帆已經昏死過去兩次,每次昏死過去,周紅就用微型電擊器電擊她的外陰部,將她電醒。
十五分鐘後,第一階段的電擊宣告結束,這時有五分鐘時間讓受刑人恢復體力。
「怎麼樣,還行嗎?」周紅笑瞇瞇地問道。
「嗯。」張帆張了張嘴,她的臉色非常蒼白,嘴唇也有些開裂。
「等一會我們開始第二階段,會比剛才更痛苦。」周紅柔聲說道,「告訴姐姐,你還是處女嗎?」
張帆輕輕地搖了搖頭。
「那就好。」周紅說罷開始擺弄起電極來。只見她從工具箱裏拿出一支陰道電極,然後將原先夾在張帆左邊乳頭上的電極取下來夾到陰道電極後端的接線柱上。所謂陰道電極,其實是一根大約20釐米長,直徑6釐米的乳白色橡膠棒,它的前端呈圓錐形,後端有一金屬接線柱用來與導線連線,在它的中間,大約距前端14釐米的地方有一圈寬約1釐米的銀白色金屬,就像一個戒子一樣套在上面,而且這個金屬圈還可以在一定範圍內前後滑動。原來這個金屬圈才是真正的電極,電流通過導線、接線柱,然後到這個金屬圈,最後進入受刑人體內。
周紅弄好陰道電極後,又拿出一根圓棒狀的特殊尺子,只見她慢慢地將尺插入張帆的陰道,量出了她的陰道的長度。接著她根據陰道的長度,仔細地調節陰道電極上那個金屬圈的位置,使其在電極插入陰道後金屬圈能夠位於受刑人陰道的外三分之一處,這裏是陰道神經最豐富的部位,也是最敏感的部位。其實周紅心裏明白,金屬圈的最佳位置是G點,但這種情況是可遇不可求。
「我放進去了?」周紅徵求張帆的意見。
「嗯。」張帆應了一聲,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
周紅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分開張帆的大陰唇和小陰唇,然後右手拿著電極將其圓錐形頭部慢慢頂入陰道。由於張帆此刻被緊緊地捆在刑床上,加上床很窄,她的腿分得不是很開,而且6釐米粗的圓柱對她來說也過於大了些,因此插入程式極其艱難,但好在通過第一輪的電擊,她的陰道已完全潤滑,經過一分鐘的努力,整個電極終於成功插入。
張帆緊張地等待著,等待著她嚮往已久的時刻。她感到下體異常充實,這是19年來從未有過的,即使是與男朋友做愛!她喜歡這種充實,這是一種帶著緊張、恐懼、忐忑不安的充實,這是一種即將給她帶來無比痛苦和無比快樂的充實!
五分鐘很快過去了。
周紅來到發電機旁,她抬頭看了看刑床上的張帆,而張帆此時也正在看她,「開始了?」周紅問。
張帆沒有回答,她只是抿著嘴,輕輕地點了點頭。
周紅左手撐住發電機,右手握住手柄,快速搖起來,剎那間,從右乳到陰道的電流通道建立了!
只見張帆像一只大蝦一樣猛地弓起身,驚嚇般地大大張開嘴巴,一開一合地掙紮了近十秒鐘才叫出聲來,那聲音,恐怖而怪異,完全不像是從人的嘴裏能發出來的!
行刑室裏的幾位少女行刑隊員都驚呆了,她們個個驚恐地看著張帆。但周紅不為所動,她放緩速度,不緊不慢地搖著手柄。很快,張帆被電流徹底征服了,她這個喜愛電刑的受虐狂已經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東西,她已經沒有能力再控制自己的身體,她只能不停地抽搐,不停地痙攣,不停地慘叫!除此之外,隨著搖動發電機的節奏,一股淡黃色的尿液時急時緩地從她的身體下部流淌出來,很快地在地面上積起了一灘水。
又是十五分鐘!
......
21:00正,在二號行刑室中焦急地等候多時的女孩們終於迎來了李萱她們一行。走在最前面的是李萱,然後是揚之水,緊接著是傑西卡、妮凱,跟在她們後面的是戴著手銬的凱利、張帆、張曉璐和章小雁,最後面是四名行刑隊員和周紅。
「啊,要處死張帆她們了耶!」李可妮叫了起來。
「哎呀,不對呀,張帆跟我一樣都是選的電刑耶,怎麼會是槍殺啊?」蘭蘭驚奇道。
在一片議論聲中,一行人通過長長的走廊來到前排坐下。這時,舞臺旁邊的一個小門打開了,六名穿天藍色工作服的小夥子兩人一組抬著三具怪模怪樣的機器走了出來,只見他們熟練地將機器排列在臺上,每個之間相距1.5米左右。
大家仔細一看,這怪模怪樣的機器有點兒象牙科診所的診療椅,又有點兒象健身器材,還有點兒象沒有輪子的摩托車。
「這是什麼?」楊小妍好奇地問道。
「我也不曉得,」呂維脫口而出,「也許茗姐知道。」
李欣瞪了她一眼,道:「你還說!」
「我想這應該是椅子吧?」李可妮接過話題,但語氣顯然有些軟。
「讓她們坐著中彈嗎?」李婭文覺得有些奇怪。
「那也用不著這麼復雜的椅子吧?」姜潞潞反駁道。
就在女孩們議論紛紛的時候,行刑隊員已經將凱利、張曉璐和章小雁帶到了臺上。
凱利今年17歲,身高1.70米,留一頭蓬鬆的褐色長發,她仍然是昨晚的裝束,上身穿一件深藍色緊身長袖露腰T卹,就是長度只到乳房下部的那種,緊緊地裹著那一對90D的乳房。下身是緊身低腰皮褲,褲腿在膝蓋以下略呈喇叭形,腳上是黑色鬆糕鞋。雖然穿著很另類,但卻充分穿出了她那絕佳的女性腰臀曲線,特別是露出的那一截半尺多的迷人的腰枝,更是傾倒了多少男人,妒壞了多少女孩!
張曉璐,17歲,廈門第一中學的高一學生,她是一個非常活潑可愛的女孩子,高挑的身材,細細的腰枝,特別是兩條長腿,總是那麼引人注目。今天她上身穿一件湖藍色細吊帶背心,下身是深藍色低腰緊身牛仔褲,是褲腿有兩寸左右開叉的那種,沒有系皮帶,腳上是白色耐克球鞋。
章小雁是部落族的服裝迷,今天她仍是穿吊帶牛仔背心、帶圖案的七分褲,配同色的露趾涼鞋,活脫脫是一個乖乖女的打扮。她是一個尖下巴,鵝蛋臉的女孩子,梳一條長長的辮子,身體非常苗條,有著漂亮的腰臀曲線,但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胸脯,只是微微一點聳起,多少使她有點自卑。
一名行刑隊員將凱利引到中間那個「椅子」前,打開她的手銬,讓她跨騎上去。座墊很像摩托車的座墊,不過是馬鞍形的,軟軟的,很舒服。在座墊的中部偏前一點位置有一個微微突起的流線型金屬塊,外形跟電腦上的鼠標有些相似,但要稍小一點,另外金屬塊上還有一個直徑大約1釐米左右的小孔。行刑隊員引導凱利坐上去,並讓那個金屬塊剛好頂在她的陰部,而她的腳則讓擱在「椅子」兩側一個類似於汽車剎車踏板那樣的東西上。然後,行刑隊員開始調節椅子背,原來椅子背是可以前後滑動的(註:由於受刑人身體有高矮,而且坐上去後陰部又必須頂在那個金屬塊上,所以只有椅背可調,才會使受刑人坐得舒服。),只見她將椅背調節到讓凱利最舒服的位置上並固定好。接著,她又從椅子背後面向前翻起一個過山車上保險槓那樣的東西,將凱利的肩和胸扣在椅背上。「保險槓」的橫桿上面有兩個喇叭形的東西,喇叭口後部帶一根直徑6釐米,長25釐米左右的金屬圓柱體,「保險槓」扣上去後,那兩個喇叭形東西剛好覆寫住凱利的雙乳。在「椅子」的前面,還有一個象摩托車方向把那樣的裝置,凱利的雙手剛好舒服地握住車把上的兩個扶手,在方向把的中間,有一塊控制面板那樣的東西,上面有五個按鈕和一個紅色指示燈,其中四個按鈕為灰白色,上面標著數字1、2、3、4,第五個按鈕為紅色。
與此同時,另兩名行刑隊員也負責讓張曉璐和章小雁坐到了她們各自的「椅子」上。由於「椅子」是側向擺放的,所以三個女孩都是側面對著臺下。
「這是『自助射擊椅』,」李萱見三個女孩已經就位,便走上臺,指著那三把「椅子」介紹道,「射擊椅上有三個射擊孔,分別位於兩個喇叭口內和座墊上,好,現在請我們的行刑隊員安裝專門槍殺我們女孩子的專用子彈!」
三名少女行刑隊員每人拿著三個彈夾,分別走到各自負責的射擊椅旁,只見她們熟練地將兩個圓柱形彈夾插入兩個喇叭口後面的圓柱體,然後蹲下來,將第三個長條形彈夾壓入座墊底下側面的一個槽內。
「有些人可能會問,為什麼叫『自助射擊椅』呢?」李萱接著說道,「顧名思義,行刑的程式是由受刑人自己完成的!具體方法是,」她說著轉過身面對臺上的三位女孩,「首先大家看車把上的那個控制面板,上面有四個數字鍵,射擊椅的首發子彈的擊發就由它們控制。大家可以以任意次序依次按下這四個鍵,然後再按一下旁邊的那個紅色鍵,如果數字組合正確,那個紅色指示燈會點亮,而首發子彈則會在十秒鐘後發射。如果數字組合不正確,可以重新再按。由於只有四個數字,所以最多隻需按24次。」
看到三個女孩都點了點頭(註:凱利旁邊有一位行刑隊員給她作翻譯),李萱繼續說道:「第一次是打胸呢還是打陰部呢?這由你按下正確數字組合的那次按鍵是奇數次還是偶數次決定,也就是如果你是奇數次按對,比如第三次你就按對了,那麼打的是陰部,如果你是偶數次按對,比如是第六次,那麼打的就是乳房。明白了嗎?」
「李萱姐,如果是打胸,是兩邊一起打,還是隻打一邊?」張曉璐問道。
「一起打的,」李萱回答道。
「那麼第二次射擊怎麼打呢?」凱利問道,「還是按鍵嗎?那時我們都已經中彈了耶,可能無法再按了!」
「不是的,」李萱笑瞇瞇地說道,「第一次射擊後,第二次射擊的保險機構自動打開,大家腳下的那個踏板就是用來進行第二次射擊的。一般來說,當你中彈後,你的雙腿就會開始蹬踢,這樣蹬動踏板就會引起第二次射擊。如果你第一次是胸部中彈,那這次就射陰部,反之則是胸部。」
「哇!那麼我們可以享受三顆子彈啦?」章小雁高興地叫道。
「還不止呢!」李萱糾正道,「這時,第三次射擊的保險也打開了,請大家注意方向把兩邊的扶手,它們跟真正的摩托車上的扶手差不多,也可以擰著轉動的,只不過摩托車上轉動扶手是調節油門,而我們這裏則是控制射擊,左手的那個是胸部的射擊開關,右手的那個則是陰部的射擊開關,每轉動一格,就射擊一次!」
「哇!太好了耶!」張曉璐象中了大獎似的叫起來,「那我們可以想享受幾顆就享受幾顆啦!」
「那還要看你中彈後能堅持多久哦?」李萱莞爾一笑,「好多女孩在經受兩次射擊後再沒有力氣去擰手柄了耶!」
「不會的啦,嘻嘻!」張曉璐輕聲說道,「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始啦?」
「不,在正式起動『自助射擊椅』之前,我們先來處決張帆小姐!」李萱宣佈道。
張帆聞聽,馬上興奮地從前排椅子上站起來跑上舞臺,臉上激動的神情溢於言表。由於那個舞臺不是很大,加上又擺了三把『自助射擊椅』,因此她只能站在舞臺的一角。
張帆是一個豪爽的女孩,她身高約1.68米,剪一頭前衛的短發,腰枝纖細,雙腿修長,而令她特別自豪的還是她那85C的胸!今天她上身穿一件很短的白色少女背心,緊緊地裹著那對飽滿的雙乳,下面是一條半舊的深藍色緊身低腰牛仔喇叭褲,其中大腿部和臀部被磨得發白發黃,腰間系一條寬寬的白色皮帶。牛仔褲緊緊地繃著她的大腿和臀部,不但襯出了圓潤的腰臀曲線,還顯得極為性感。
「張帆小姐是性受虐愛好者,她剛剛接受了一次極其殘酷的傳統電刑的蹂躪,她愉快地挺過來了,」李萱介紹道,「下面,她將接受能夠給我們女孩子帶來最大快美的----子彈,不過不是打她的胸和陰部,不知這次她能不能挺得住呢?」
這時,周紅拿著手槍慢慢走上舞臺,一邊走,一邊將一個彈夾插入手槍柄中。
張帆緊張地等待著,她的手銬此前已被另一名行刑隊員打開,只見她雙腿稍微分開一點站著,兩手插在牛仔褲前面的口袋裏,身體在微微顫抖。
周紅來到她的面前,兩人四目相視,只見張帆衝著她甜甜一笑,調皮地眨了一下眼,輕聲問道:「打我哪裏啊?」
周紅也笑了笑,回答道:「放心了啦,包你舒服死耶!」說著「啪!」的一聲打開保險,將槍口斜向下頂在張帆那緊繃繃的牛仔褲拉鍊下一點的地方,然後抬頭問道:「我打啦?」,只見張帆笑瞇瞇的點了點頭,然後用很輕很輕的聲音誇張地說道:「打吧,我--準--備--好--啦----!」
「砰!」隨著一聲槍響,一股淡淡的硝煙從張帆的陰部冉冉升起。
子彈順利地撕開厚厚的牛仔褲,從張帆那鼓鼓的陰阜打進去,然後打碎恥骨聯合,從她陰蒂前面一點的地方鑽出來,打進地板裏。與此同時,槍口噴出的烈燄則燒焦了彈孔周圍的陰毛。
「啊----!」張帆一聲慘叫,只見她雙手立即像觸電似的緊緊摀住陰部,身子躬得像個蝦米,兩腿夾緊,臉上是一種前所未有的不相信的神情,兩眼圓睜,嘴巴大張,然後雙膝彎曲,慢慢地跪倒在地上,身體也隨之傾倒。鮮血和尿液從陰部的兩個彈孔裏不斷湧出,沾滿了她的雙手。她嗚嚥著呻吟著,身子劇烈扭動,幾次想跪起來可是又重新跌倒。
坐在「自助射擊椅」上的三位女孩都非常震驚,在她們的眼神裏,既有羨慕,也有恐懼,因為她們知道,很快就要輪到她們了。
張曉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啊,17歲的青春胴體就要被子彈洞穿了!雖然她很嚮往中彈,但當這一切真的要發生時,她不免還是有些傷感,於是,她不禁有些可惜起自己那條牛仔褲起來,這是去年暑假她去香港旅遊時買的,還是國際名牌英國的pepe牌呢!平時她一直都捨不得穿,還是這次來裙花島才開始穿的呢!可是馬上就要被子彈打壞了!
章小雁遠沒有張曉璐那麼傷感,她天生是一個樂天派,只見她在椅子上不停的扭動著身體,東張西望,摸摸這個,碰碰那個,好像槍殺跟她無關似的。
凱利安靜地等著,等著兩年來她一直都夢寐以求的時刻的到來。
「好了,張帆小姐已經體會到了子彈的味道,現在該輪到凱利、張曉璐和章小雁三位小姐啦!」李萱宣佈道。
三個女孩幾乎同時開始按面板上的數字鍵。
當凱利第三次按下紅色鍵時,那個紅燈突然亮了!凱利只感到心狂跳起來,血直往腦門湧,啊,馬上就要中彈了!點亮一秒鐘後,那個紅燈開始閃爍,一秒鐘閃兩下,凱利想到了逃跑,可是自己身體被緊緊地固定在椅子上,根本不可能逃走!到7秒鐘時,紅燈變為一秒鐘閃五下,啊,就要開槍了!於是她趕緊挺起胸脯坐好。
「噗!」槍聲很小。
「啊----!」凱利一聲慘叫,她只感到陰部一震一熱,然後有一個熱溜溜的東西鑽進了自己最女性的那個地方,她的腦袋「嗡」的一聲,啊,自己終於中彈啦!她的尿不受控制地噴了出來,然後像是一堆活潑的小分子,衝進了她的陰部,到處亂搔,弄得她癢癢地很舒服,再然後,是隻有少女才能體會到的非常強烈的性快感,彌漫了她的全身。17歲的她除了羞臊地不停地痙攣、抽搐,不停地扭動身軀,雙腿亂蹬亂踢,再無法做其它任何事情,她想去踏那個踏板,可是她的腿根本不聽使喚。她很不願意就這樣死去,我一定要讓胸部也中彈,她想。那快美的浪濤一波接著一波洶湧而至,越來越高,越來越舒服,終於,她快樂地大叫著「啊----!」、「啊----!」便蹬直雙腿達到了第一次性高潮。
就在這時,只聽「噗!噗!」兩聲,她終於踏下了踏板,雙乳同時中彈!子彈正正地從雙側乳頭射入,將少女粉紅的微微勃起的蓓蕾打成一團肉漿,然後一路穿過90D的乳房,打斷肋骨,進入胸腔。
「啊!」在高潮瞬間的再次中彈,將她在沒有任何緩衝、沒有任何停頓的情況下推上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新的高潮,她只來得及發出半聲「啊」的叫聲,便快美得窒息了,只見她張著嘴,瞪著眼,全身硬硬的僵住了,幾秒鐘後,喉嚨裏發出幾聲很響的「咕...咕...」聲,然後頭一垂,便歪倒在椅子上。
在凱利中彈後不久,章小雁也按中了那個「幸運號碼」,她是胸部先中彈。
只聽「噗!噗!」兩聲輕響,兩顆子彈帶著羞澀鑽進了章小雁的左右乳頭。
「啊呀!」章小雁感到一陣輕微的刺痛突然撞進乳部,像狠狠地打了她一拳,然後一種十分奇怪難受的只有少女才能體會的感覺緊緊地抓住了她那膨隆的乳峰。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一邊本能地用手去捂,但雙乳上被兩個喇叭形射擊器罩著呢,她根本沒有辦法捂到傷口。
這時,她感到嘴中一甜,一口鮮血狂噴出來,殷紅的鮮血立即把她漂亮的吊帶背心染成一片鮮紅!同時,她胸脯上難受的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極其快美的性感直傳到陰部。她緊緊地貼在椅背上,雙手交叉著死死抓住喇叭形射擊器,性感地扭動著身體,吃力地喘氣掙紮。
看到前面的凱利和章小雁先後都中彈了,張曉璐有些著急。她緊張地按著鍵,有幾組數字她都重復按過好幾遍了!終於,那該死的紅燈亮了起來!這時,曉璐都記不清這是奇數次還是偶數次了,她機械地挺起胸,等待著......
「噗!」一顆精緻的小子彈輕松地撕開曉璐牛仔褲襠部,再撕開姑娘的陰唇,從她的尿道外口斜向上穿過,打中了她的陰蒂,然後鑽進下腹部,連帶把子宮和膀胱都破壞了。
「哎喲!」張曉璐輕輕呻吟了一聲,她只感到座墊輕輕地震了一下,然後陰部一熱,像被什麼東西燙了一下。
這就是中彈嗎?張曉璐一邊想,一邊低頭朝下面看去,只見大股大股的鮮血和尿液順著馬鞍型的座墊不停地流下來,她的腦袋「嗡」的一聲,原來真的是中彈了!我的陰部被打中了!!這時,她想起了上島第一天晚上趙茗對她講的中彈要領,於是學著前面凱利的樣子開始蹬踢雙腿。只蹬得兩下,就感到一陣扭攪似的天翻地覆的感覺從胯間升起,就像有很多小手同時在搔爬她的外陰。她仰起頭,皺著眉,張開了嘴,她終於感覺到了少女陰部中彈後的那種極為刺激的性快感和舒服感,那快感就像一波波的浪潮,直湧上她的全身,原來中彈的快美感覺竟是這樣的強烈!她盡情地享受著!她慶幸自己生為女孩,更慶幸能被專門槍殺女孩的專用子彈射中!
這時,又一陣猛烈的快感衝擊上來,令她一陣昏眩,啊,太舒服啦!她喘著氣,直感到胸脯發脹,那硬硬地挺起的乳頭彷彿在熱切地盼望著子彈的蹂躪。
「噗噗!」槍聲不失時機地響了起來,隨著槍響張曉璐那細吊帶背心下被胸罩緊緊地繃著的乳房被致命地洞穿了!原來她剛好在這時踏下了踏板。
「哎唷!哎唷!」子彈打得她連連尖叫,但快美幾乎同時產生了,這是乳頭中彈所特有的快美,一種酸酸脹脹的快美!曉璐只能不停地抽搐,而每抽搐一次,快美就更強烈一倍,直到出現一陣十分難以形容的、極為美妙的快美感,就像把她托上了雲霄然後又自由下落那樣,連心都要蹦出來了!她的陰部象被人親吻著,又像被人搔抓著,陰道更是一陣一陣地痙攣,大腿也是同樣快美地蹬踢、抽搐,全身都是任何少女都無法承受的極度舒服的性衝動!
章小雁的掙紮越來越無力,她努力地想去蹬那個踏板,但是她的腿已經不聽使喚了,終於她的手從喇叭形射擊器上滑了下來,頭一歪,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張曉璐還在舒服地抽搐著,她的兩隻手緊緊地握著方向把上的扶手,她已經中了三顆子彈,但她還想要。終於右邊的那個扶手被她轉動了一格,只聽「噗!」的一聲,曉璐的身子猛的一震,一顆小子彈再次撕開姑娘的陰唇,從早已渴望蹂躪的陰道鑽了進去。
「啊----!」張曉璐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慘叫,然後猛的蹬直了被牛仔褲緊緊繃著的修長而結實的雙腿,呻吟著、抽搐著、痙攣著,陰部那神秘、鹹癢、銷魂的浪潮一浪接著一浪,連洞穿了的乳房都再次脹滿了快感,像快要爆炸一樣,她的性慾越升越高,一直達到峰頂!高潮過後,她感到全身發僵,並發出了極為快樂的、淫蕩的呻吟聲,然後開始很不情願地作垂死前的最後的蹬踢了......
臺下的女孩們看得如癡如醉,直到李萱的聲音從擴音器中傳來,才如夢方醒。
「下面請大家關注張帆小姐!」李萱這樣說道。
張帆中彈差不多已經有半小時了,這時的她還十分清醒,只見她弓著腰側躺著,雙手捂著陰部,大腿在微微抽動。周紅提著槍來到張帆跟前,蹲下來,手槍頂住她的左後背心臟位置。張帆的心一下子抽緊了,她知道,最後時刻到了!她剛剛看到了章小雁、凱利舒服地走完了短暫的人生,也聽到了張曉璐那撩人心魄的淫叫聲,現在該輪到自己了!
周紅扣動了扳機。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張帆全身猛地彈了起來,然後又重重地摔下,在她的背後,在白色少女背心上,出現了一個直徑約兩公分的破洞,洞的周圍原本被緊緊繃著的布料破裂後向外翻出,露出了裏面身體上十字形的彈孔,這是槍口頂著皮膚射擊造成的標志性創傷,彈孔中起初並沒有血液流出,幾秒鐘後血才流出來了,先是一點點,但隨即血液就噴射起來,並迅速在彈孔周圍滲開擴大。
原來,因張帆要求,射入她體內的是一顆特製的穿透力非常弱的子彈,子彈從她後背進入,在打爆心臟後就留在胸腔內了。由於子彈沒有破壞乳房,所以不會有快美產生。
「啊-----!」張帆慘叫了一聲,雙手捂著左胸嚎叫著在地上瘋狂地翻滾著、抽搐著,兩條被牛仔褲緊緊繃著的大腿如同通了電,不停地蹬動。
約30秒鐘後,張帆已無力翻滾,她的心臟早已停止跳動,只見她側臥著身子,雙腿一陣一陣地痙攣著亂蹬,鮮血從彈孔不斷湧出,美麗的臉蛋因極度痛苦而扭曲。
中彈約一分鐘後,張帆已經非常虛弱,她不再作大幅度的掙紮,只有她的雙腿還時不時的抽動幾下,性感的胴體也每隔幾秒痙攣一陣!
到二分鐘時,只見原本已經基本不動的她,全身突然一震,雙腿猛蹬數下,從側臥變成了仰臥,隨即又發出一聲極淒利的慘叫聲,接著是一陣又一陣極其劇烈的抽搐,只見她臉色慘白,兩手痙攣性地緊抓著地板,頭不停地向兩邊甩來甩去,她那被牛仔褲緊緊繃著的豐滿的極富曲線美的臀部也拚命地拱動。與此同時,她口中還連續不斷地發出慘叫與呻吟,原來極度的疼痛把喜歡受虐的她推上了快美的頂峰,她終於享受到了夢寐以求的遭槍擊後臨死前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
達到性高潮後,張帆迅速虛弱下來,到中彈後約三分鐘,她終於發出了「咕...啊...」的嚥氣聲,只見她仰臥在地上,頭側向一邊,右手平伸,左手搭在胸前,左腿直伸,右腿微微彎曲,再也不動了,那美麗的臉龐已變得蒼白,雙眼緊閉現出長長的睫毛,漂亮的嘴角還帶著淡淡的微笑!
十五、參觀
姜潞潞等女孩們正要從二號行刑室離開,突然李萱從人群中擠過來叫住她們。
「聽趙茗說你們想看看屍體處理車間是嗎?」李萱笑瞇瞇地問姜潞潞。
「對啊!」姜潞潞怔了怔,隨即回答道,她想起那天在海灘槍殺大會上她們曾談論過這個問題。
「現在我帶你們去,好嗎?」李萱又問道。
「好啊!好啊!」姜潞潞高興地說道,然後招呼身邊的同伴,「可妮、小蘭、依甜、小妍、董妍、曉萁,我們一起去吧!」
......
屍體處理車間位於地下四層。女孩們走出電梯,迎面就是一排落地大玻璃窗,玻璃後面就是處理車間了。
女孩們隔著玻璃看到,房間裏面中央位置自左至右有一排傳送帶,房間的右邊與傳送帶相連的是一座高高的和火車車廂有些相似的裝置,上面寫著幾個大字:液氮冷凍室。整個房間一塵不染,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地面,乳白色的傳送帶,還有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
大家跟著李萱走進處理車間。
「我們是不是可以看到張帆她們啊?」李可妮問道。
「是啊,」李萱回答道,「不過還要再等一會兒哦,她們先要被送到下面五層的科研中心,接受科研人員的檢查後才會被送到這裏來耶!」
「為什麼要作檢查呀?」王依甜好奇的問。
「因為我們女孩子被處死時會有非常強烈的快美,而男孩子卻沒有,科學家們想要找出其中的答案,以便讓我們死得更舒服啊!」李萱說道。
說話間,傳送帶開動了,發出「嗡嗡」的聲音。
女孩們馬上靜了下來。
傳送帶的左端是一直通到房間最左邊牆壁的牆洞裏面的,一分鐘後,第一具屍體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接著是第二、第三、第四具......
「哇,那是章小雁!」李曉萁指著第一具屍體叫道。
「張帆,第二個是張帆!」楊小妍也叫道。
「張曉璐也出來了!」王依甜說道。
「還有凱利!」董妍指著最後一具屍體說。
當屍體被傳送到大家跟前時,李萱向對面的工作人員作了一個手勢,傳送帶停下了。
如果不看她們身上的彈孔,躺在傳送帶上面的四個女孩就像睡著了一樣,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甜甜的微笑,就像夢到了開心的事情!
躺在最前面的是章小雁,四個女孩當中只有她的衣服被脫掉了,只見她頭歪在一邊,由於是全裸,使她的身體顯得更苗條、雙腿更修長了。她的乳部呈圓錐型聳起,但不是很高,腰枝纖細而結實,陰部寬寬的,潔白而修長的大腿毫不羞澀地張開著,秘密的地方被叢叢的幽草遮住,兩邊淺淺的色彩,而中間則比較深一點。
她的乳頭已經不復存在,代替它們的是兩個深紅色幽深的彈孔,直徑足有3釐米,乳房組織全翻了出來。彈孔裏的血已經凝固,而周圍皮膚也顯然被擦拭過,已經看不到一絲血跡了。
接著她們又去看凱利,李萱小心地將凱利的緊身皮褲退到膝蓋處,然後拉下裏面粘滿鮮血的白色小內褲,露出了血肉模糊的陰部。凱利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女孩子了,褐色的陰毛鋪滿了陰阜,呈現出明顯的倒三角形。陰唇已經完全被子彈撕開,尿道外口和陰蒂全打沒了,而且由於射擊器是緊貼著陰部射擊的,所以彈孔周圍的陰毛幾乎已被槍口噴出的烈燄燒光了。
「我們這次使用了兩種類型子彈,」李萱指著兩人的屍體說道,「一種是Girl6,是美國研製的,另一種是Sakula-3,是日本研製的。」
「這兩種子彈有什麼區別嗎?」李可妮立刻問道。
「Girl6主要是針對白種女孩研製的,」李萱解釋道,「大家知道,白種女孩大都比較茁壯結實,所以所用子彈的質量就必須大一些,這樣打在身上就會造成比較大的破壞,才可以打出快美。而東方少女身體則相對來說比較嬌嫩,體質也較弱,如果用Girl6去打,就會死得太快,以至於享受不到快美。」
「李萱姐,我發現章小雁中彈後很快就死了,打她的子彈是不是就是Girl6?」李曉萁問道。
「不錯,曉萁觀察得很仔細,為了作對比研究,打凱利和小雁用的是Girl6型子彈,而打曉璐則用的是Sakula-3型子彈。」李萱一邊說一邊翻起張曉璐的吊帶背心,拉高浸透鮮血的胸罩,指著胸脯上面的彈孔說道,「大家可以比較一下兩種子彈造成的彈孔的大小。」
張曉璐乳部的彈孔很小,只有一粒花生米那麼大,子彈是從乳頭正中打進去的,剛好將乳頭劈成兩瓣,每一瓣與身體只有一點點相連。
「大家知道,由於乳頭中彈要比乳房其它部分中彈舒服得多,你們看,Girl6由於破壞力太大,將小雁的整個乳頭都打掉了,這就不太容易體會到最舒服的快美了。而Sakula-3是將乳頭一劈為二,其殘餘部分的神經組織與身體仍然相連,因此最最舒服的快美電流就可以源源不斷地輸向大腦,從而給受刑人最大最快美的刺激。」李萱說。
「曉璐一定舒服死了耶!」李可妮羨慕地說道,「輪到我時也能用這麼舒服的子彈打就好了!」
「放心了啦!」李萱笑著說道,「Sakula-3還不是最好的呢,我保證到時候一定讓你最最舒服地中彈!」
「謝謝李萱姐!」李可妮嬌羞地說道。
「大家請看,曉璐和凱利全身都還是硬硬的,特別是兩條腿,蹬的很直,腳尖也是繃緊的,這就說明她們是在最最快美的高潮中斷氣的,」李萱接著說道,「而小雁則不同,大家可以摸一摸,感覺一下,她的身體是柔軟的,說明她不是死於高潮!」
女孩們分別摸了摸張曉璐、章小雁和凱利,發覺果然如此。
「那麼張帆呢,她好像也是死於高潮耶,」王依甜指著張帆問道,「可是她不是會產生快美的部位中彈的呀!」
「因為張帆是一個性受虐狂呀,」李萱解釋道,「所以她覺得越疼痛就越舒服,所以中彈後她也達到了高潮。」
「那麼接下去屍體要怎麼處理呢?」楊小妍問道。
「大家請看那邊,」李萱指著那個與傳送帶相連的火車車廂似的大型裝置說道,「這是一個液氮冷凍灌......」
在大家討論如何處理屍體的同時,李可妮獨自來到張曉璐和張帆的跟前。在張曉璐那深藍色緊身牛仔褲的襠部,有兩個相距很近的彈孔,血尿已經滲透了襠部和大腿內側大部分區域。張帆穿的也是深藍色牛仔褲,在她的襠部也有兩個彈孔,不過與張曉璐不同的是,張帆的兩個彈孔是由一顆子彈造成的,其中子彈進入的彈孔位於陰阜上面,透過牛仔褲上的彈洞,裏面被燒焦的陰毛清晰可見。
正當李可妮看得出神之際,傳送帶突然開動了,將張曉璐等四具屍體慢慢送入了右邊那個液氮冷凍灌中。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董妍一本正經地朗誦道。
「什麼?」李可妮回頭問道,一臉茫然相。
......
十六、突破
這幾天,老陳舒展了幾天的眉頭又鎖緊了,在對在滬高校地毯式走訪程式中,一張名片大小的卡片引起了辦案人員的注意,卡片上面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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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調查,幾乎所有的女生寢室都收到了這種卡片。女生們說,她們存取過卡片上面的這個網站,但由於其內容的原因,她們在前幾次調查時不好意思對辦案人員提到有關卡片的事情。
卡片馬上被送到了市局,經技術鑑定,卡片上那個網址的IP地址是美國西海岸俄勒岡州班頓市的,也就是中美海底光纜北線在北美的登陸站所在地。
失蹤的女孩去了哪裏?班頓?海關出入境記錄顯示沒有這種可能。那麼失蹤案和這張卡片沒有聯系?也不可能!老陳「咚」的一拳敲在桌子上。
那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老陳翻來復去地把玩著這張普普通通的卡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突然卡片背後那朵白色杯形奇花引起了他的注意,好像在哪裏見到過...可是在哪呢?
於是老陳趕緊騎上他那輛破自行車來到不遠處的淮海中路1555號上海圖書館。可是花了整整一個下午,翻遍了《植物誌》、《世界著名花卉圖譜》、《中國花木》、《中國百科全書》植物卷、《大不列顛百科全書》植物卷等書,仍是一無所獲!
難道這是一種並不存在的花嗎?老陳搖搖頭,在他的記憶深處有這種花的影子,可就是想不起來了,人老嘍!
正當他在沉思之際,電話鈴響了,電話是他女兒打來的。他女兒是湖北省公安廳的一名乾警(就是本文引子中協助公安部人員抓捕李萱的那名女警察----作者注),他女兒告訴他,武漢大學一名叫沈曉蘭的女生告訴詢問她的警察說,和她同寢室的女孩就是在收到那張卡片後變的神神秘秘起來,後來就集體失蹤了。
這個電話更堅定了老陳關於失蹤案和卡片有關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