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台风突然改变路线渐渐远去,天空中大朵大朵厚重的乌云开始消散,这不,几个小时以后云隙间已经露出了几颗星星。
星光下,长长的海滩上已经没有了白天的喧闹,却多了一份夜晚的温馨。伴随着“哗哗”的海浪冲刷声,一双身影漫步在下午曾让十六位青春少女销魂的这片沙滩上,他们是李可妮和程杰。
原来在下午海滩枪杀大会结束后回去的路上,曾经不小心碰了一下李可妮的那位小伙子急急忙忙地跑上来找她,只见他红着脸腼腆地要请她吃晚饭。当时可妮和姜潞潞、董妍、赵茗她们有说有笑地走在一起,见此情景,女伴们不怀好意地大笑着跑开了,留下可妮一人,弄得她满脸通红,手足无措,说实话,平时在大学里追她的人还真不少,可从来还没有一个小伙子敢这么直接地请她吃饭呢!
李可妮真的紧张死了,她低着头,左手抓着右手手腕,手臂不停地扭来扭去,并不时地用眼角偷偷地瞟一下身前的小伙子。这期间小伙子倒也没有闲着,他不停地作着自我介绍,不停地道着歉。看着他好笑的模样,可妮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于是他们共进了晚餐,然后又答应他的邀请到沙滩上看夜景来了。
“哎,程杰,这花好怪哦,我在其它地方从未见过耶!”当他们走过一簇血裙花丛时,李可妮停下来好奇地问道。
“这花叫血裙花,只有这里岛上才有哦!”程杰回答道。
“真的?”李可妮好奇地问道。
“真的!还有呀,过去这花是纯白的,花瓣上根本没有红点!”程杰说道,“关于这个,还有一段感人的故事哩!”
“什么故事啊?快告诉我,快告诉我!”可妮一下子抓住程杰的手臂央求道。
“那是在60多年前,那时这花叫雪裙花......”程杰说道。
......
20世纪30年代,日本帝国主义的铁骑粉碎了中国大陆的安宁和繁荣,从前线传来的国军节节败退的消息使全国上下一片风声鹤唳。
卫宁和晓盈是一对情侣,卫宁当时在北平大学医学院(现在的北京医科大学----笔者注)执教,业余爱好是研究植物生理,并有很深的造诣,晓盈则在北京大学图书馆工作,爱好文学,是鸳鸯蝴蝶派的忠实追随者(鸳鸯蝴蝶派是当时的一个文学流派,相当于如今的琼瑶小说----笔者注)。
可是由于七.七卢沟桥事变的爆发,日军铁蹄踏入北平外围,促使政府决定北京大学与清华大学、南开大学南迁长沙,共同组成长沙临时大学,平静的生活被打乱了!那几天,晓盈所在的图书馆里一片忙乱,打包的打包,装箱的装箱,这么多的藏书要运往长沙,谈何容易啊!
于是,很多图书被不可避免地丢弃了!
这天,晓盈徘徊在空空荡荡的书库里,就要离开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昔日的莘莘学子已经不见了,有的只是满目疮痍。突然,一个躺在书架最底层布满灰尘的书匣引起了晓盈的注意,似乎这个书匣已经在那里躺了一百年!晓盈将它拖出来,打开,里面是一本薄薄的黄草纸手抄本,只有三页,第一页上是一张地图,画的好象是某个海岛,第二页用毛笔写着两段文字:
世之有奇葩,其花如裙衫,通体晶莹洁白,其味芳甘似蜜,更微有醺醺然之酒气,故称雪裙花。然此花含巨毒,入口即毙,人畜皆不能免。是年,天降高僧,发洪愿,誓以毕生之力除之。经十数载,遍历大江南北,僧愿终偿之。
然余遍阅上古文章,偶得一文,称只需以妇阴之血润之,即可去其毒,转其性,其汁更可大用......(此处字迹因年代久远而模糊不清,无法辨析)......余闻东海一岛,尚存裙花,然虚实难料,今以图示之,付与有心人。
第三页则只有一段:
妇阴之血,乃年少妇人之血也。其年不能过三八,尤以二八之数为上选。其貌必大佳,丑者无用矣。其人必待闺中,出阁者大不美也。虽有此人选,其还须自愿,不愿,则其血亦无用......(此处字迹因年代久远而模糊不清,无法辨析)......以箭击其屄,其妇必快之,尿血奔流,趁热洒之,花性立转也。
晓盈看得面红心跳,赶紧把书扔回匣中。可是转念一想,这世之奇葩,似乎特反常规,“拿去给他看看,看他这个研究植物生理学的怎么解释”于是她一边想一边将手抄本塞进了自己的坤包中。
......
“你这份东西是从哪里搞到的呀?”卫宁看完手抄本抬头问道,双眼放着兴奋的光芒。
“图书馆里啊!”晓盈回答道,“怎么啦?”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植物生理学作为第二专业吗?”卫宁问道。
“我怎么知道呀?那时人家又不认识你!”晓盈嗔道。
“我在美国留学时,曾在国会图书馆发现一份古老的记录,与这本手抄本中说的情形非常想象。”卫宁说道。
“真的?”晓盈也来了兴趣,忙追问道。
“据那份记录记载,在一千多年前,在遥远的东方,生长着一种奇花,这种花形如茶杯,通体雪白,并有剧毒。但是如果用少女的鲜血喷洒它的花瓣,不但花毒立解,而且还能产生一种能使人达到极度快美的神经致幻剂。”卫宁解释道。
“你是说,你认为这奇花就是手抄本上提到的雪裙花?”晓盈一把抓住卫宁的手臂急切地问道。
“对,我记得很清楚,应该不会错,”卫宁点点头,继续说道,“那份记录还说,花性转化后,花瓣上就会出现点点红斑,就象洒上去的鲜血一样。可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那花似乎在一夜之间就灭绝了。”
“于是你就开始喜欢上植物生理学啦?”晓盈问道。
“准确的说,应该是喜欢上了这种奇花,”卫宁纠正道,“我开始大量翻越资料,试图寻找雪裙花的进一步线索,可是一直一无所获!谁知今天......”
“那,你准备怎么做?”晓盈看到卫宁那兴奋的样子,不禁也受了感染。
“去东海找那个神秘岛!”卫宁毫不思索地说道,“晓盈,我不去长沙了,你一个人去,要多保重!”
“谁说我要去长沙?”晓盈调皮地反问道。
......
三个月后,卫宁和晓盈终于在茫茫东海中找到了那个神秘的无名岛屿!当他们踏上岛的一刹那,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那山坡上,一丛丛,一簇簇,到处都是洁白无暇的雪裙花,美得逼人,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让人肃然起敬!
“我们就叫它裙花岛吧!”晓盈说道。
“好!”卫宁赞同道。
说罢,卫宁便顾不得安营扎寨,立刻支起简陋的仪器开始化验。很快,检验结果出来了,裙花的花瓣汁液中含有一种未知的生物碱,是一种毒性极大的神经毒素。同时,动物试验表明,该毒素对小白鼠的致死量为0.25mg/kg(即每公斤体重给药量,以一个小白鼠平均体重80克计算,只需0.002毫克即可致死----笔者注)。
卫宁和晓盈在裙花岛上住下来了,他们租来的船给打发回去了,但留下的生活必需品够他们生活一段时间的了,再说食物也不成问题,岛上植被茂密,野菜野味根本难不倒卫宁这位植物专家,而且这里又是地处舟山渔场,鱼类资源十分丰富,随便下一个钩子,就能钓起一条鱼。况且,他们还留下了一条小船,实在不行了,还可以划船去附近的岛屿。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两个星期了,可是卫宁在裙花毒性转变的研究上却毫无进展,他试遍了各种动物的血液去喷洒裙花的花瓣、枝叶和根系,但无一成功。他还背着晓盈试了自己的血,也毫无作用。
“用我的吧,”晓盈提议道,“资料上不是说要用女人的血吗?”
卫宁有些犹豫。
“没关系啦,就当我是献血嘛!”晓盈想轻松一下气氛,“我才20岁哦,还不到三八之数耶!嘻嘻!”
卫宁终于同意了,他小心地抽了90ml血,分成3份,战战兢兢地分洒在三株裙花上,第一株洒花瓣,第二株洒枝叶,第三株洒根部。
他期待着奇迹的出现。
可是,结果再一次让他失望了!
这天晚上,晓盈为卫宁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她说,失败没有关系,因为她相信他,相信他一定会成功!“也许就在明天!”她这样说。
晚饭后,晓盈没有象往常那样回到自己的帐篷,她留了下来,用自己的身体表达了对他的爱,对他的信任,对他成功的鼓励!他们结合了,心神交融的结合!
“我爱你,用我的生命!”她喃喃地说道。
那天夜里,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终于成功了。裙花的毒性解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物质,他们提取这种物质制成了一种效果极佳的镇痛药,给广大病人带来了福音!
第二天,当阳光洒满帐篷的时候,卫宁才醒来,这时睡在他身边的晓盈已经不见了。他走出帐篷,眼前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门口不远处那一排裙花的雪白的花瓣上出现了点点猩红,在早晨的朝阳下显得那么的鲜艳夺目!而自己亲爱的晓盈则躺在花丛前,浑身是血!
“晓盈!”他大叫着跑过去,扶起爱人,晓盈已经断气多时,但她的脸庞仍是那么的美丽,微微上翘的嘴角还带着丝丝甜意。她的阴部血肉模糊,鲜红一片,身前地上丢着那把用来防身的手枪,枪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亲爱的宁: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永远的离开了你,答应我,千万不要难过,赶紧做实验,否则我会不高兴的哦!
古书上记载,要使裙花转性,必须洒以女孩子阴部的血才有效,你总是不相信,认为是无稽之谈,可我却不那么认为,既然书上其它部分对裙花的描述是那么的准确,为什么这一点就一定是假的呢?我愿意做那个女孩,帮你实现心愿!
爱你的盈
接下去一段文字的字迹明显潦草:
又:我一直对于手抄本中“以箭击其屄,其妇必快之”一句感到不解,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们女孩子的阴部被子弹打中后真的很舒服......
“晓盈!”卫宁抱着晓盈的尸体,一遍遍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久久的,久久的......
......
“那么后来呢?”过了好一会儿,可妮才问道。
“卫宁撰写了论文,然后回到大陆去发表,可是那年月,兵荒马乱的,根本不是搞学术的时间,几个月后到处碰壁的卫宁又回到了裙花岛,他将经历写成文字,和论文一起埋在了晓盈的坟前,然后开枪殉情了。”
......
李可妮久久没有说话,他俩只是静静地走着,她仿佛从这裙花的故事里悟到了什么,她知道答案......
“所长,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啊?”小张手里拎着一只饭盒走进来,见老陈仍在埋头工作,便开玩笑似地说道,“师母又该着急了呢!”
现在,老陈已经顾不得老伴怎么说了,今天案子有了突破性的进展,通过大量的深入细致的走访和排查摸底,办案人员终于了解到交大失踪的这24名女生竟然都是一个叫“冰恋社”的学生社团的成员!
在学生会里,仅有的注册资料就是:社长张宁宁,主题爱冰,只吸收女性会员。但是,调查显示,这个社团平时活动非常神秘,而且还是臭名昭著的“死亡游戏”的积极推行者和参与者。
提到“死亡游戏”,老陈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在一年前,首先是一些迪斯科舞厅,然后是中学,接着蔓延到大学,这种游戏迅速风靡起来。一般地,该游戏由三个人完成,其中只有一个“受益”者。游戏者先下蹲深呼吸,然后迅速站起由两名助手对其胸腹施压,几秒钟后受压的游戏者即轰然倒地,眼睛翻白,全身抽搐。据说,在几秒的昏迷状态中,游戏者能体验到生与死之间的“临界快感”,且会出现幻觉。
当时,经知情人牵线,老陈还找过一位“死亡游戏”的玩家进行实地了解。这位玩家是一个十分前卫的女孩,刚满20岁,正在市内某高校读书。据她说,这个游戏最早在市区里的迪吧中流传,喜欢刺激的DJ很爱玩这个游戏,后来这个游戏就传到了一些大学里。在女孩的煽情下,一位姓林的女孩跃跃欲试。几个女孩来到学校一栋教学楼的走廊上,指着走廊的一个角落示意小林蹲下去。照着女孩的教导,小林开始蹲在地上做深呼吸。两分钟后,小林站了起来。两个女孩靠过去,用手抵住小林的胸腔用力一压。突然小林双腿一软,身子就向前倒在地上,并开始猛烈抽搐。大约10秒钟后,小林就睁开了眼睛。老陈发现,此时,她的双眼已经失去了最初的神采,像是刚刚睡醒。醒来后小林直说头晕,还问自己怎么会躺在地上。她认为自己晕倒有7、8分钟了,始终不相信晕过去只10秒钟。尽管已经“活”了过来,但小林仍感到有些眩晕,整个人则感觉轻飘飘的,似乎灵魂出窍,脑袋里一片空白,连正在干什么事都忘记了。她觉得那种感觉很奇怪,同时也很舒服,很刺激。
医生指出,“死亡游戏”是通过外力,促使脑部缺氧缺血,并在短时间内失去意识或产生幻觉,多次玩这种游戏,大脑反复缺血缺氧,脑细胞受到损坏,会造成大脑功能下降、记忆力衰退。如果把做了这种游戏的人的大脑放在显微镜下观察,会发现大脑已经发生点状出血。倘若多次玩这个游戏,大脑的皮质会受到很大伤害,晕厥的时间会逐渐增加,就会有生命危险。
鉴于这种情况,警方全面介入,会同教育部门、校方、家长积极开展对学生的教育工作,逐渐遏制了“死亡游戏”的蔓延。
“这真是一个重大线索!”老陈一边说一边“咚!”的一拳捶在桌子上,把正在吃饭的小张吓了一跳,“小张,明天我们就从这里开始着手侦查,我敢肯定,这里面一定有戏!”
令李萱意想不到的是,扬之水突然从美国回来了,而且还带来了四位十六、七岁的白种少女。而令李萱更为吃惊的是,扬之水竟然并不是他过去所说的那样是在什么西弗结尼亚州的查尔斯顿市一家研究机构中工作,他的真正身份是佛罗里达州杰克逊维尔市一家专门提供性虐待和性死亡表演的俱乐部的老板!
扬之水真名叫张宇伟,身高大约1米81,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人长得挺帅气,脸上棱角分明,两腮和颌下胡子刮得干干净净,透出皮肤里隐隐的青色,给人以一种成熟男人的味道。李萱很快把初时的不快抛到了脑后,她热情地安排张宇伟及其四个少女住下。
“该叫你网名呢,还是真名?”站在扬之水的房间里,李萱笑嘻嘻地问道。
“叫我宇伟吧!”扬之水一边将一只皮箱从地上拎起来放到床上,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叠材料,一边说道,“这是那四个女孩的资料,你先看一下。”
李萱翻了翻材料,笑嘻嘻地说道:“怎么?你想在这里杀她们?”
“现在全世界只有你这里可以合法进行真正的snuff了呀!”扬之水关上皮箱,真诚地说道,“李萱,我们合作吧!”
原来,随着生意的不断拓展,加上经营有方,扬之水的俱乐部越办越红火。但是新的问题也随之产生了,这就是顾客越来越不满足于假的表演,比如假的绞刑、假的电刑、假的枪杀等等。可是,美国社会虽然自由,但玩真的杀人却是难以办到。这时,他想起了李萱。
“她们会愿意吗?”李萱问道。
“这一点请放心,她们已经在我的俱乐部里干了两年,是真正的snuff爱好者!”扬之水回答道,“她们老早就要求我来真的了,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这次来你这里,她们都是争着来的呢!”
“你打算怎么做?”李萱又问道。
“我准备将执行的全过程拍下来做成电影,”扬之水胸有成竹地说道,“哎,对了,你这里以前执行时有没有录影啊?”
“有的。”李萱回答道。
“太好了!”扬之水兴奋地说道,“我希望你们的人也能参加进来......”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女孩们象往常一样,吃过饭后有的回房间看电视,有的则来到多功能厅玩。在多功能厅里,有的在唱卡拉OK,有的在蹦迪斯科,还有些则坐在旁边沙发上喝着饮料聊着天。
“哎,可妮,你昨天晚上又跟他出去啦?”赵茗一边用吸管吸着杯中的橙汁,一边笑嘻嘻地问道。
“没有了啦!”李可妮脸一红,撒谎道。
“别骗人啦,我们都看见了耶!”兰兰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就是了,别不好意思啦,跟我们说说他嘛!”董妍也说道。
“你们在说什么?”这时,姜潞潞蹦迪回来,一边问,一边将一听可乐“咕咚咕咚”地灌入喉咙。
“我们在说可妮和她男朋友的事耶!”张帆回答道。
“啊,我看到过了,这几天晚上他们都在那边山脚下约会呢!”姜潞潞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咦,今天你怎么不去啊?”
“他...他今天有事......”李可妮轻声回答道。
突然,音乐嘎然而止,随即电灯大亮。
“大家好!”周红带着几名少女行刑队员走了进来。
女孩们马上静了下来。
“大家好!”周红说道,“今天晚上在我们的行刑室里有一次特别的行刑,希望大家都去看,好了,现在请大家跟我走!”
“什么特别的呀?”
“处死哪位啊?”
“前几天晚上我都去看了耶,今天不想去了,行不行啊?”
“啊呀,还是去吧,前几天都是自愿去看的,今天不同,没听周红姐说吗,是一次特别的行刑呢!”
在一阵吵吵闹闹之后,女孩们跟着周红走了。
大家乘电梯来到地下六层,这里是专门的行刑区,总建筑面积6000多平方米,走廊两边排列着大大小小十个行刑室。
她们来到九号行刑室,这是一间大约700平方米的方形大厅,有点象小型体育馆,中间是一个排球场大小的行刑区,四周是阶梯式看台。
看台上已经坐了好些人,女孩们纷纷在看台的前排找位置坐下来。赵茗、李可妮、姜潞潞、杨小妍、张晓璐、章小雁、董妍、李欣、李晓萁、张依、王依甜、吕维、李小兰、张帆、兰兰、王佳、李娅文等一帮人则坐在一起,几天相处下来,她们相互之间已经混的很熟了。
“昨天晚上你来看了吗?”李欣问旁边的李晓萁。
“来了,”晓萁回答道,“你呢?”
“我没有来,”李欣答道,“昨天处死了几个?”
“光是我们那个行刑室就处死了七名女孩呢!”晓萁说道,“我看的是绞刑,不知道其他几个行刑室情况怎样?”
“我看的是枪杀,”张晓璐插话进来说道,“一共枪杀了五个,听说电刑那边处死了六个!”
“哎,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轮到我耶!”张帆说道。
“放心了啦,”姜潞潞说道,“很快就可以轮到我们的!”
正在这时,行刑室大门一开,一行人走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是李萱,紧跟着的是一个30多岁英俊潇洒的男子,然后是四名白种女郎,最后面是两名荷枪实弹的少女行刑队员。
大家立刻静了下来。
一行人走到行刑区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李萱则接过周红递过来的麦克风,开始讲话:
“晚上好!今天我很荣幸地向大家介绍四位漂亮的小姐,她们都来自美国!”李萱顿了顿,示意那四个女孩站起来,然后挨个介绍道,“这位是琳达小姐,这位是杰西卡小姐,这位是凯利小姐,这位是妮凯小姐,大家知道吗?她们是自愿到这里来接受死刑的!”
女孩们马上“嗡嗡”地低声议论起来。
“大家请安静,”李萱说,接着她改用英语说道,“今天我们要首先处死的是琳达小姐!”
只见琳达“啪!”的一声象军人一样向前跨了一步,而杰西卡、凯利和妮凯则回到了座位上。
“我们用掌声欢迎琳达小姐给我们做精彩表演!”李萱用英语说道。
听到这里,只见琳达开心地笑了起来,而其他三个女孩则微笑着冲她鼓掌,随即全场掌声雷动。
“不知用什么方式处死耶?”董妍好奇地问李可妮,“这里好象什么刑具都没有!”
“大概是枪杀吧?”李可妮说道。
“不会,”姜潞潞说道,“这个行刑室不适合枪杀的。”
在董妍她们讨论行刑方式时,兰兰、赵茗她们正在讨论四个女郎的穿着呢!
“哎,茗姐,她们穿的好怪耶?”兰兰悄悄对旁边的赵茗说道。
“这叫SM服,国外一些情色场所里很常见的。”赵茗低声回答道。
琳达随着行刑小姐来到刑场中央,她在来中国前几天刚刚度过16岁生日,是四个女孩中年龄最小的一个。她身高约1米72,人长得极漂亮,又热情奔放,浑身上下都洋溢着青春的活力,素有小布兰妮的美称。今天她上身只戴了一只棕色肩带式胸罩,下身只穿一条棕色小内裤、同色的吊袜带和长丝袜,脚上是棕色的高跟鞋。
这时,一名行刑队员提着一个大家从未见过的装置走到刑场中央。这个装置的主体部分是一个60厘米见方、约10厘米厚、中间有一个直径为12厘米圆孔的金属框,金属框的右上角有一个按钮,框的下部安装在一个支架上,支架高度可以调节。
“这是一架便携式断头机,”李萱用汉语介绍道,“今天我们就用这架断头机处死琳达小姐!”
本来正在相互讨论、猜测的女孩们刹那间就安静下来了,由于似乎没有哪个女孩选择斩首刑,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女孩被以斩首方式处死过,所以大家也没有机会看到真正的斩首。
“斩首会舒服吗?”王依甜轻声说道。
“我也不相信。”王佳也说道。
“我体会过被斩首女孩的脑电波,”赵茗说道,“非常非常快美!”
“真的?”张帆问道。
“真的!”赵茗肯定地回答道。
就在赵茗她们七嘴八舌讨论的时候,琳达已经在断头机前跪了下来。
这时,一名行刑队员走上前,在断头机那个金属框的两边一按,象变魔术般地将金属框的上半部分取了下来。然后她指着剩下部分的横断面说道:
“大家请看,这一半框的中间有一道细缝,”她扬了扬手中的另一半,接着说道,“这一半也有,刀片就藏在这下半部分的缝隙里,只要一按这个按钮,刀片就会向上弹起,切断脖子!好,现在我们开始!”
大家自动地停止了说话。
琳达回头朝三名同伴挥了挥手,咧嘴一笑,然后顺从地将脖子放到下半部金属框的那个半圆形凹陷里,只见她跪在那里,伸直了雪白的脖子,颈椎的骨节清晰可见。见状,那名女行刑队员将琳达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手铐铐起来,然后又细心地整理了一下琳达那头瀑布般的金发,使它们在她的脸的两边自然垂下来,最后将另一半金属框装了回去,只听“咔嗒!”一声,自锁装置将两部分紧密地扣在一起了。这时,琳达的脖子就被紧紧地卡在那个圆孔当中了,只见她双手反铐在身后,静静地跪着,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琳达从青春期开始就迷上了斩首刑,先是和同学在自家的院子里完,后来索性辍学参加了扬之水的俱乐部,在俱乐部里她专职表演斩首刑,一般每天晚上都要表演2-3场。在这期间,她体会过多种斩首刑具的滋味,从古老的断头台,到电脑控制的自动斩首机,从直接用刀剑砍,到用电锯,让她得到了极大的心理满足,她喜欢这项极具挑战性的工作。不过也有令她感到遗憾的地方,就是虽然刑具是真的,但斩首却是假的,一切都是表演。
而现在就要来真的了!自己的头马上就要被利刃切下!自己年轻的生命马上就要结束,而死亡的快美马上就可以体会到了!
想到这里,琳达几乎就要达到高潮了,她感到自己的阴道已经开始一阵阵地挛缩,大腿也开始抽搐,于是她赶紧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然后甜甜地闭上了眼睛,等着最后的致命一击。
“执行!”李萱下达了行刑命令。
那名行刑队员敏捷地按了一下断头机右上角那个按钮,只听“喀嚓!”一声,就见琳达的头“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全场一片死寂。
只见琳达的身子猛地挺起,然后僵住不动,而脖子上的鲜血则象一道红色的喷泉,喷出四米多远!三秒钟后,琳达开始抽搐了,只见她跪在那里,两条被手铐铐住的手臂剧烈地痉挛着,而身子则晃来晃去,就象一个不可思议的富有生命的喷泉,将红色液体毫不吝惜地洒向前方!就这样坚持了足足有半分钟,血已经流干了,而她的抽搐却越来越强烈,终于向前扑倒在地上,开始翻腾着挣扎。只见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毫无顾忌地蹬踢着,张开又收拢,全身也随着一起不停地震动、抽搐。她的裆部慢慢地湿了,不知是失禁的小便还是高潮的爱液,或许两者兼而有之?
两分钟后,琳达已经非常虚弱了,只见她浑身是血,斜斜地俯卧在地上,两腿叉得开开的,反铐着的双手软软地搭在两瓣半球形的屁股上,那细长的手指正由握拳状态慢慢伸直......这时的她已不再作大幅度挣扎,只有大腿根部的肌肉还在时不时地抽动。
观看行刑的女孩们个个都十分震惊,这是她们第一次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斩首!
这时,李萱拿着麦克风站了起来,她说道:“有哪位勇敢的女孩愿意尝试一下斩首的滋味吗?”
谁也没有说话。
5秒钟...10秒钟...15秒钟......全场一片寂静,几乎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到。
“我!”突然一个声音从左边看台上传来,随即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站了起来。
“茗姐,你疯啦?!”兰兰从初时的惊愕中回过神来,一把拉住赵茗的手,大声说道,声音大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好,现在请大家欣赏赵茗小姐的斩首刑!”李萱宣布道。
顿时,原本寂静的行刑室一下子象炸了锅,大家纷纷站起来朝赵茗这边看。
赵茗轻轻挣开兰兰的手,然后微笑着说道:“傻姑娘,姐姐本来就选了斩首耶,好了,别伤心了,姐姐在那边等着你,过几天,你也被执行了,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好吗?”
接着,赵茗又挨个和原来同寝室的李可妮、姜潞潞、董妍、王佳告别,然后顺从地让行刑队员替她戴上手铐并跟着她来到行刑区。
李萱紧紧地拥抱了一下赵茗,她知道是赵茗的计划才使自己有了今天!
这时,两名穿天蓝色工作服的小伙子用一辆平板车载着一个巨大的圆柱形东西走了进来,只见他们径直来到行刑区,在距离琳达尸体大约五米远的地方卸下了这个圆柱体。原来这是一个斩首用的巨大的树桩砧板,直径大约90厘米,有45厘米高。同时卸下的还有一把厚背大刀。
赵茗看了一眼砧板,又冲李萱会意地一笑,然后愉快地向砧板走去。
赵茗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今年才20岁,身高1.74米,有着一个模特儿般的好身材,今天她上身穿一件浅棕色短袖衬衫,下身穿一条米色宽腿紧身长裤,脚上是白色凉鞋。她留着一头披肩长发,乌黑亮丽,据说还曾经有一家洗发水公司请她去拍过广告呢!
在聚光灯下,只见赵茗双手被铐在背后,婷婷玉立在那块即将结束她生命的砧板前,就象一个性感女神!
赵茗在中学期间就喜欢上了Internet上的另类情色文学,并尤其喜欢其中的斩首刑,她曾一次次地梦见自己被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斩首,可是每次醒来才发现是南柯一梦!几个月前,当李萱找到她并告诉她的遭遇后,她懊悔的要死,她恨自己为什么当初没有去参加招收演员考试,凭着自己的身材和长相,肯定会被选中的!那就可以享受中弹的快美啦!但是赵茗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她知道,军方的“X计划”不会轻易中止的,于是她大胆地建议李萱以退为进,和军方谈判,取得合法身份。果然,事情的发展和她设想的一摸一样,李萱的身份恢复了,“X计划”也重新启动了。赵茗终于为自己创造了斩首的机会!
突然,一直没有吱声的扬之水站了起来,走到李萱旁边,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李萱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扬之水又说了些什么,李萱终于点了点头。只见李萱快步走到赵茗跟前,轻声对赵茗说着,令李萱高兴的是赵茗听了之后爽快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李萱马上掏出钥匙给赵茗打开了手铐。
行刑室里的灯光暗淡了下来,只剩下一束聚光灯光照亮赵茗站的这个区域,配合着灯光,一首由小提琴和二胡共同拉出的如诉如泣的乐曲在行刑室里轻轻响起,这是《梁山伯与祝英台》中的《化蝶》一段。
伴随着音乐和灯光,只见赵茗慢慢地、却是坚定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动作舒缓而又连贯,没有一丝犹豫,就好象已经排练了无数遍,就好象是理所当然!只见她脱下衬衫,露出只戴胸罩的上身,又慢慢地松开皮带,拉开拉链,将裤子脱下,放到衬衫旁边。她里边穿的是米色肩带式胸罩和白色少女三角裤,内裤是前面用蕾丝织成半透明的那种,可以隐隐约约看到里面黑色三角区。
在座的女孩们谁都没有说话,她们只是呆呆地看着赵茗!
赵茗双手反扣到背后,熟练地解开了胸罩的扣子,只见她左手先从肩带中退出,然后右手向旁边一伸,胸罩就从她的右上臂滑到了手心,然后又滑到了地上那堆衣服上......没有一丝停顿,赵茗又开始脱身上最后的一小片布料!只见她,弯腰,将双手的拇指插入内裤腰间,慢慢将它退到膝部,曲起右腿,从裤腿里伸出,转移重心,再曲起左腿......蓦地,一个成熟女性的身体一丝不挂地呈现在大家面前了!
这时,音乐已经演奏到了高潮,声音震耳欲聋!
赵茗就象一尊雕塑,静静地站在聚光灯下。她的皮肤象凝脂一般洁白细腻,她的胸象骄傲的公主,坚挺而美丽,粉色的乳头更象初开的蓓蕾,含苞欲放!她的腰枝是那么纤细而结实,她的腹部那么平坦而诱人,她的臀部是那么圆翘而润滑,她的双腿是那么修长而迷人!
她就象一件无价的艺术品,浑身都散发着青春的魅力!她更象一位女神,全身都沐浴在圣洁的光芒里!
音乐好象通晓人性,在连续奏出几个强音之后,嘠然而止!
最后时刻到了!
只见一名行刑队员来到砧板跟前,从地上拾起大刀。那把大刀,背厚刃薄,足有一米多长,刀刃上散发着丝丝蓝光,让人不寒而栗。
赵茗冲着行刑队员笑了笑,跪下来,双腿并拢,屁股坐到脚跟上,身子向前倾,将头枕到砧板上,然后用手捋了捋头发,露出雪白的脖颈,最后将两手放到身子后面让女行刑队员给她戴上手铐。
一切准备工作都完成了,只等李萱下令行刑。
时间似乎凝固了。每个人的心都在加速跳动!
赵茗静静地等着,她的头侧向左边,右脸贴着砧板,刚好看到前面几米远处琳达那无头的尸体,啊,终于轮到我了,她甜甜地想。
“行刑!”李萱艰难地喊出这两个字,这意味着她的好朋友生命的结束!
身穿少女背心和浅蓝色紧身牛仔超短裙的行刑队员高高地举起了大刀。
“嗖!”大刀夹带着风声以雷霆万钧之势落下。
赵茗只觉得脖子上一凉,随即看到琳达的尸体扑面飞来,但马上又变成是地板、天花板和灯光,弄得她眼花缭乱。最后,终于一切都静止下来了,她看到了她的身体,那个没有头颅的身体!啊,原来自己已经被执行了!她终于明白过来,什么琳达,什么地板、天花板向自己扑来都是假的,是自己的头飞了出去!她看着那个歪倒在砧板旁的雪白的胴体,心里感到甜丝丝的,好刺激、好舒服啊,她想,特别是自己肯定征服了在场的所有人,她感到一丝快意,她为自己的身体感到骄傲!多好啊,正当自己美丽时就结束生命,把美永远留住,这不是每个女孩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吗?!
在赵茗头飞出去的同时,她的身体猛地挺起,晃了几下,然后向旁边扑倒,只见她俯卧在地板上,双肩上耸,被反铐着的双手攥成拳头,猛烈地下撑,把那连接手铐的短链拉得像紧绷的弓弦似的。与此同时,一股玫瑰色的液体,带着心脏的搏动从脖子里冲了出来,弄得前面地板上扇形一片。她那洁白修长的腿也伴随着心脏的搏动,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蹬踢着。
几分钟后,血流完了,那个身体好像叹了一口气一样,松弛了下来;双肩下颓,手也收回,手指向后张开。就这样,静止了几秒钟,然后又抽动了几下,翻了个身,只见她蜷曲着身子呈侧卧状,双手被铐在身后,轻轻地抽搐着,大腿时不时地蹬几下,在灯光下,她的身子象凝脂般的洁白和光滑!脖子前面的地板上是大滩的鲜血,那个木桩砧板上也全是鲜血,她的脖子还留下大约1.5英寸长的一截,刀口上血肉模糊,随着阵阵抽搐,还有少量的血在流出来......
第二天晚上,二号行刑室。
行刑室呈长方形,大约8米宽,30米长,进门,中间是一条走廊,两边是阶梯型的座位,走廊尽头是一个高出地面大约20厘米的小型舞台,舞台与房间等宽,也是8米,深度大约是3.6米,舞台前面边缘有一排三角形突起。行刑室除后面墙上有四个类似于电影院放映孔那样的小窗口外再没有其它窗户,另外,行刑室三面墙壁和天花板都镶着优质进口吸音板,而正面的墙上则是特殊的子弹吸收装置用以吸收射穿身体后的子弹以防止跳弹。
原来二号行刑室是一间专门用于枪杀的行刑室,其中舞台边缘那一排三角形突起和后面墙上的小窗口就是射击孔,分别用于射阴部和胸部。
女孩们早早来到了行刑室,根据安排,今天晚上要处死的是凯利小姐。
“咦,张帆呢?她怎么没来啊?”王佳突然叫起来。
“啊呀,张晓璐和章小雁也没有来耶!”张依也叫起来。
“她们是不是在白天已经被处死了?”王依甜猜测道,“我看到下午有十多具尸体运去处理车间耶!”
“不会啦,”李可妮连忙说道,“吃晚饭时我还看到过她们耶!”
“我刚才好象有看到张帆被两名行刑队员带走,”姜潞潞迟疑地说道,“但是看的不是很真切。”
“别管了啦,反正时间还早!”李晓萁说道,“说不定过一会儿她们就来了!”
......
其实,张帆此刻正在不远处的四号行刑室。
原来,张帆是在晚饭后回房间的途中被周红叫住的。
“嗨!张帆!”周红从后面跑上来叫道。
“哎!”张帆一边答应,一边停住脚步,回头望去,见是周红,心跳立即加速了,她隐隐感觉到就要轮到自己体会死亡的快美了。
“听说你曾经对赵茗说过你想体会一下传统电刑的滋味?”周红问道。
“嗯。”张帆轻声答道,脸微微红了一下。
“你想现在就体会吗?”周红又问道。
“嗯。”张帆应道。
“好!”周红说着从腰间取下手铐给张帆铐了起来,“走吧!”
......
跨进四号行刑室的大门,张帆立刻被镇住了。
这是一间专门用来执行电刑的行刑室,长方形的大厅里,中间是宽敞的走道,两边靠墙都是一排一排的电刑设备,有直立的刑架,有平卧的刑床,还有采用坐姿的电椅和用来悬吊的吊具,每种刑具旁都有一个电击控制台,上面尽是红红绿绿的电钮、指示灯和电线。
行刑室里已经有好几名行刑队员在等她们了。张帆兴奋地打量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心里又是喜欢又是害怕,于是她问道:“周红姐姐,电刑真的很舒服吗?”
“那当然啦!”周红回答道,一边用手指了指另外几名行刑队员,“告诉你耶,我也挺喜欢电刑的,还经常让她们给我上电刑玩呢!”
“真的?”张帆激动地问道。
“唔,”周红点点头,“还有啊,我也体会过绞刑,不过我觉得没有电刑刺激。我好想再体会一下中弹的滋味,可是......”
“听说中弹比电刑还刺激,还舒服?”张帆几乎等不及让周红把话讲完。
“大家都这么说啦,”周红回答道,“可是真正体会过中弹滋味的人都已经死了耶!没有人知道真相的,除非自己亲自去体会!”
“我喜欢刺激,喜欢痛!”张帆的情绪似乎被调动起来了,她不再含羞。
“女孩子一般都喜欢舒服,”周红说道,“象你这样的女孩子好象不多耶!”
“就是啦,她们都说我变态,”张帆顿了顿,换了一个话题,“哎,周红姐姐,我一直想不通,胸部和阴部被子弹打为什么会产生快美?应该很痛才对啊,你想,平常我们被什么东西撞到胸时多难受啊?何况被子弹打啦!”
“这是我们女孩子特殊的身体结构和生理因素造成的啦,”周红回答道,“胸部和阴部被子弹打中后会产生一种称为‘X因子’的快美物质......”
“那...那是不是说打其它部位就会很痛?”张帆急忙问道。
“应该是这样,”周红回答道,“只是打其它地方打不死人啊,除非是打头了!”
“我可不愿意打头,打得脑浆崩裂,脏也脏死了!”张帆连忙说道。
“周红姐,开不开始啊?”一名行刑队员叫道,“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耶!”
“好,马上开始!”周红一边说,一边将张帆带到一张刑床前。
“在正式开始前,我有两点说明。”周红说道。
张帆用期待的眼光看着周红,等着她往下说。
“第一,在行刑过程中,不论你如何如何挣扎、求饶,甚至喊停,我们都不会停止!”
“太好了!”张帆高兴地说道,“这样才刺激呢!我喜欢!”
“第二,由于采用的是传统电刑,因此行刑结束后,你的身体会有很大的伤害,你要有心理准备!”
“会有哪些伤害呢?”张帆问道。
“主要是与电极接触的皮肤会有烧伤,另外...另外......”
“另外什么嘛?”张帆见周红吞吞吐吐,急忙追问道。
“是...是你的阴道会受重伤,会失去功能!”
“啊,是这样?”张帆吃了一惊,随即又恢复平静,“这样好啦,电刑结束后,你就把我处死,这样就没有关系啦!”
“也行!”周红想了想,说道,“今天晚上要处死凯利,我安排你们一起好了。唔,你愿意选什么方式死?”
“呃,我原来选的是电刑,既然已经体会过传统电刑了,就选枪杀吧!”张帆兴奋地说道,“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周红回答道。
“还有啊,”张帆补充道,“执行时,能不能先打其它部位,让我体会一下疼痛,最后再打我的胸?”
“好的!”周红冲张帆做了一个鬼脸,“我亲自来打,包你满意!嘻嘻!”
张帆闻听,心里一阵激动,啊,终于可以享受了!
“请将衣服脱掉。”一名行刑队员一边替她打开手铐,一边说道。
张帆顺从地照办了。
“请躺到刑床上!”
这是一张带黑色皮垫的金属床,60厘米宽,2.5米长,全裸的张帆顺从地爬上刑床,按照要求仰面平躺下来,两腿微微分开,然后两名行刑队员一边一个用宽宽的帆布皮带将她紧紧地捆绑在床板上。这时,她除了头和手指可以动以外,全身再没有其他部位可以动弹了。
做完这一切,只见一名行刑队员用一辆平板工具车推着一台老式发电机走过来,她们将发电机放在刑床边上,然后从上面引出一红一绿两根粗粗的电线,电线的另一头各是一只电极夹。与普通电极夹不同,普通的电极夹又叫鳄鱼夹,上面有齿的,而现在她们用的没有齿,因此不会夹破皮肤。
行刑队员将两个电极夹分别夹到张帆那业已勃起的粉红色的乳头上,随着电极夹的夹上,张帆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身子颤了一下。张帆的胸围有85C,尽管她现在是仰躺着,但胸部仍是那么的挺拔,周红不禁有点嫉妒。
“开始!”周红命令道。
一名行刑队员开始猛力摇动发电机的手柄。
“啊----!”随着一声尖利的惨叫,只见张帆全身猛地一挺,双手握拳,双腿蹬直,脚尖绷得紧紧的,下巴上抬,头向后仰,眼睛象一头受惊的小鹿惊恐地瞪着。
5秒钟后,那名行刑队员停止摇动手柄,随着电流的中止,张帆象一堆烂泥一样瘫软下来。
3秒钟后,发电机又被重新启动。
“不----!”张帆本能地抗拒着,但电流仍无情地通过她的双乳,肆虐她的娇躯!
就这样,停停摇摇,电流把张帆那紧捆的裸体打得象落在河岸上的鱼一样上下乱跳。可是尽管是这样,她那不听话的乳头却是越胀越硬,从粉红色,变成紫红色,又变成深褐色。阴道也是一样,那羞人的爱液,尽情地分泌着,都弄湿皮垫了!
十分钟后,张帆已经昏死过去两次,每次昏死过去,周红就用微型电击器电击她的外阴部,将她电醒。
十五分钟后,第一阶段的电击宣告结束,这时有五分钟时间让受刑人恢复体力。
“怎么样,还行吗?”周红笑眯眯地问道。
“嗯。”张帆张了张嘴,她的脸色非常苍白,嘴唇也有些开裂。
“等一会我们开始第二阶段,会比刚才更痛苦。”周红柔声说道,“告诉姐姐,你还是处女吗?”
张帆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就好。”周红说罢开始摆弄起电极来。只见她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支阴道电极,然后将原先夹在张帆左边乳头上的电极取下来夹到阴道电极后端的接线柱上。所谓阴道电极,其实是一根大约20厘米长,直径6厘米的乳白色橡胶棒,它的前端呈圆锥形,后端有一金属接线柱用来与导线连接,在它的中间,大约距前端14厘米的地方有一圈宽约1厘米的银白色金属,就象一个戒子一样套在上面,而且这个金属圈还可以在一定范围内前后滑动。原来这个金属圈才是真正的电极,电流通过导线、接线柱,然后到这个金属圈,最后进入受刑人体内。
周红弄好阴道电极后,又拿出一根圆棒状的特殊尺子,只见她慢慢地将尺插入张帆的阴道,量出了她的阴道的长度。接着她根据阴道的长度,仔细地调节阴道电极上那个金属圈的位置,使其在电极插入阴道后金属圈能够位于受刑人阴道的外三分之一处,这里是阴道神经最丰富的部位,也是最敏感的部位。其实周红心里明白,金属圈的最佳位置是G点,但这种情况是可遇不可求。
“我放进去了?”周红征求张帆的意见。
“嗯。”张帆应了一声,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周红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开张帆的大阴唇和小阴唇,然后右手拿着电极将其圆锥形头部慢慢顶入阴道。由于张帆此刻被紧紧地捆在刑床上,加上床很窄,她的腿分得不是很开,而且6厘米粗的圆柱对她来说也过于大了些,因此插入过程极其艰难,但好在通过第一轮的电击,她的阴道已完全润滑,经过一分钟的努力,整个电极终于成功插入。
张帆紧张地等待着,等待着她向往已久的时刻。她感到下体异常充实,这是19年来从未有过的,即使是与男朋友做爱!她喜欢这种充实,这是一种带着紧张、恐惧、忐忑不安的充实,这是一种即将给她带来无比痛苦和无比快乐的充实!
五分钟很快过去了。
周红来到发电机旁,她抬头看了看刑床上的张帆,而张帆此时也正在看她,“开始了?”周红问。
张帆没有回答,她只是抿着嘴,轻轻地点了点头。
周红左手撑住发电机,右手握住手柄,快速摇起来,刹那间,从右乳到阴道的电流通道建立了!
只见张帆象一只大虾一样猛地弓起身,惊吓般地大大张开嘴巴,一开一合地挣扎了近十秒钟才叫出声来,那声音,恐怖而怪异,完全不象是从人的嘴里能发出来的!
行刑室里的几位少女行刑队员都惊呆了,她们个个惊恐地看着张帆。但周红不为所动,她放缓速度,不紧不慢地摇着手柄。很快,张帆被电流彻底征服了,她这个喜爱电刑的受虐狂已经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东西,她已经没有能力再控制自己的身体,她只能不停地抽搐,不停地痉挛,不停地惨叫!除此之外,随着摇动发电机的节奏,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时急时缓地从她的身体下部流淌出来,很快地在地面上积起了一滩水。
又是十五分钟!
......
21:00正,在二号行刑室中焦急地等候多时的女孩们终于迎来了李萱她们一行。走在最前面的是李萱,然后是扬之水,紧接着是杰西卡、妮凯,跟在她们后面的是戴着手铐的凯利、张帆、张晓璐和章小雁,最后面是四名行刑队员和周红。
“啊,要处死张帆她们了耶!”李可妮叫了起来。
“哎呀,不对呀,张帆跟我一样都是选的电刑耶,怎么会是枪杀啊?”兰兰惊奇道。
在一片议论声中,一行人通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前排坐下。这时,舞台旁边的一个小门打开了,六名穿天蓝色工作服的小伙子两人一组抬着三具怪模怪样的机器走了出来,只见他们熟练地将机器排列在台上,每个之间相距1.5米左右。
大家仔细一看,这怪模怪样的机器有点儿象牙科诊所的诊疗椅,又有点儿象健身器材,还有点儿象没有轮子的摩托车。
“这是什么?”杨小妍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晓得,”吕维脱口而出,“也许茗姐知道。”
李欣瞪了她一眼,道:“你还说!”
“我想这应该是椅子吧?”李可妮接过话题,但语气显然有些软。
“让她们坐着中弹吗?”李娅文觉得有些奇怪。
“那也用不着这么复杂的椅子吧?”姜潞潞反驳道。
就在女孩们议论纷纷的时候,行刑队员已经将凯利、张晓璐和章小雁带到了台上。
凯利今年17岁,身高1.70米,留一头蓬松的褐色长发,她仍然是昨晚的装束,上身穿一件深蓝色紧身长袖露腰T恤,就是长度只到乳房下部的那种,紧紧地裹着那一对90D的乳房。下身是紧身低腰皮裤,裤腿在膝盖以下略呈喇叭形,脚上是黑色松糕鞋。虽然穿着很另类,但却充分穿出了她那绝佳的女性腰臀曲线,特别是露出的那一截半尺多的迷人的腰枝,更是倾倒了多少男人,妒坏了多少女孩!
张晓璐,17岁,厦门第一中学的高一学生,她是一个非常活泼可爱的女孩子,高挑的身材,细细的腰枝,特别是两条长腿,总是那么引人注目。今天她上身穿一件湖蓝色细吊带背心,下身是深蓝色低腰紧身牛仔裤,是裤腿有两寸左右开叉的那种,没有系皮带,脚上是白色耐克球鞋。
章小雁是部落族的服装迷,今天她仍是穿吊带牛仔背心、带图案的七分裤,配同色的露趾凉鞋,活脱脱是一个乖乖女的打扮。她是一个尖下巴,鹅蛋脸的女孩子,梳一条长长的辫子,身体非常苗条,有着漂亮的腰臀曲线,但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胸脯,只是微微一点耸起,多少使她有点自卑。
一名行刑队员将凯利引到中间那个“椅子”前,打开她的手铐,让她跨骑上去。座垫很象摩托车的座垫,不过是马鞍形的,软软的,很舒服。在座垫的中部偏前一点位置有一个微微突起的流线型金属块,外形跟电脑上的鼠标有些相似,但要稍小一点,另外金属块上还有一个直径大约1厘米左右的小孔。行刑队员引导凯利坐上去,并让那个金属块刚好顶在她的阴部,而她的脚则让搁在“椅子”两侧一个类似于汽车刹车踏板那样的东西上。然后,行刑队员开始调节椅子背,原来椅子背是可以前后滑动的(注:由于受刑人身体有高矮,而且坐上去后阴部又必须顶在那个金属块上,所以只有椅背可调,才会使受刑人坐得舒服。),只见她将椅背调节到让凯利最舒服的位置上并固定好。接着,她又从椅子背后面向前翻起一个过山车上保险杠那样的东西,将凯利的肩和胸扣在椅背上。“保险杠”的横杆上面有两个喇叭形的东西,喇叭口后部带一根直径6厘米,长25厘米左右的金属圆柱体,“保险杠”扣上去后,那两个喇叭形东西刚好覆盖住凯利的双乳。在“椅子”的前面,还有一个象摩托车方向把那样的装置,凯利的双手刚好舒服地握住车把上的两个扶手,在方向把的中间,有一块控制面板那样的东西,上面有五个按钮和一个红色指示灯,其中四个按钮为灰白色,上面标着数字1、2、3、4,第五个按钮为红色。
与此同时,另两名行刑队员也负责让张晓璐和章小雁坐到了她们各自的“椅子”上。由于“椅子”是侧向摆放的,所以三个女孩都是侧面对着台下。
“这是‘自助射击椅’,”李萱见三个女孩已经就位,便走上台,指着那三把“椅子”介绍道,“射击椅上有三个射击孔,分别位于两个喇叭口内和座垫上,好,现在请我们的行刑队员安装专门枪杀我们女孩子的专用子弹!”
三名少女行刑队员每人拿着三个弹夹,分别走到各自负责的射击椅旁,只见她们熟练地将两个圆柱形弹夹插入两个喇叭口后面的圆柱体,然后蹲下来,将第三个长条形弹夹压入座垫底下侧面的一个槽内。
“有些人可能会问,为什么叫‘自助射击椅’呢?”李萱接着说道,“顾名思义,行刑的过程是由受刑人自己完成的!具体方法是,”她说着转过身面对台上的三位女孩,“首先大家看车把上的那个控制面板,上面有四个数字键,射击椅的首发子弹的击发就由它们控制。大家可以以任意次序依次按下这四个键,然后再按一下旁边的那个红色键,如果数字组合正确,那个红色指示灯会点亮,而首发子弹则会在十秒钟后发射。如果数字组合不正确,可以重新再按。由于只有四个数字,所以最多只需按24次。”
看到三个女孩都点了点头(注:凯利旁边有一位行刑队员给她作翻译),李萱继续说道:“第一次是打胸呢还是打阴部呢?这由你按下正确数字组合的那次按键是奇数次还是偶数次决定,也就是如果你是奇数次按对,比如第三次你就按对了,那么打的是阴部,如果你是偶数次按对,比如是第六次,那么打的就是乳房。明白了吗?”
“李萱姐,如果是打胸,是两边一起打,还是只打一边?”张晓璐问道。
“一起打的,”李萱回答道。
“那么第二次射击怎么打呢?”凯利问道,“还是按键吗?那时我们都已经中弹了耶,可能无法再按了!”
“不是的,”李萱笑眯眯地说道,“第一次射击后,第二次射击的保险机构自动打开,大家脚下的那个踏板就是用来进行第二次射击的。一般来说,当你中弹后,你的双腿就会开始蹬踢,这样蹬动踏板就会引起第二次射击。如果你第一次是胸部中弹,那这次就射阴部,反之则是胸部。”
“哇!那么我们可以享受三颗子弹啦?”章小雁高兴地叫道。
“还不止呢!”李萱纠正道,“这时,第三次射击的保险也打开了,请大家注意方向把两边的扶手,它们跟真正的摩托车上的扶手差不多,也可以拧着转动的,只不过摩托车上转动扶手是调节油门,而我们这里则是控制射击,左手的那个是胸部的射击开关,右手的那个则是阴部的射击开关,每转动一格,就射击一次!”
“哇!太好了耶!”张晓璐象中了大奖似的叫起来,“那我们可以想享受几颗就享受几颗啦!”
“那还要看你中弹后能坚持多久哦?”李萱莞尔一笑,“好多女孩在经受两次射击后再没有力气去拧手柄了耶!”
“不会的啦,嘻嘻!”张晓璐轻声说道,“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啦?”
“不,在正式起动‘自助射击椅’之前,我们先来处决张帆小姐!”李萱宣布道。
张帆闻听,马上兴奋地从前排椅子上站起来跑上舞台,脸上激动的神情溢于言表。由于那个舞台不是很大,加上又摆了三把‘自助射击椅’,因此她只能站在舞台的一角。
张帆是一个豪爽的女孩,她身高约1.68米,剪一头前卫的短发,腰枝纤细,双腿修长,而令她特别自豪的还是她那85C的胸!今天她上身穿一件很短的白色少女背心,紧紧地裹着那对饱满的双乳,下面是一条半旧的深蓝色紧身低腰牛仔喇叭裤,其中大腿部和臀部被磨得发白发黄,腰间系一条宽宽的白色皮带。牛仔裤紧紧地绷着她的大腿和臀部,不但衬出了圆润的腰臀曲线,还显得极为性感。
“张帆小姐是性受虐爱好者,她刚刚接受了一次极其残酷的传统电刑的蹂躏,她愉快地挺过来了,”李萱介绍道,“下面,她将接受能够给我们女孩子带来最大快美的----子弹,不过不是打她的胸和阴部,不知这次她能不能挺得住呢?”
这时,周红拿着手枪慢慢走上舞台,一边走,一边将一个弹夹插入手枪柄中。
张帆紧张地等待着,她的手铐此前已被另一名行刑队员打开,只见她双腿稍微分开一点站着,两手插在牛仔裤前面的口袋里,身体在微微颤抖。
周红来到她的面前,两人四目相视,只见张帆冲着她甜甜一笑,调皮地眨了一下眼,轻声问道:“打我哪里啊?”
周红也笑了笑,回答道:“放心了啦,包你舒服死耶!”说着“啪!”的一声打开保险,将枪口斜向下顶在张帆那紧绷绷的牛仔裤拉链下一点的地方,然后抬头问道:“我打啦?”,只见张帆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然后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夸张地说道:“打吧,我--准--备--好--啦----!”
“砰!”随着一声枪响,一股淡淡的硝烟从张帆的阴部冉冉升起。
子弹顺利地撕开厚厚的牛仔裤,从张帆那鼓鼓的阴阜打进去,然后打碎耻骨联合,从她阴蒂前面一点的地方钻出来,打进地板里。与此同时,枪口喷出的烈焰则烧焦了弹孔周围的阴毛。
“啊----!”张帆一声惨叫,只见她双手立即象触电似的紧紧捂住阴部,身子躬得象个虾米,两腿夹紧,脸上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不相信的神情,两眼圆睁,嘴巴大张,然后双膝弯曲,慢慢地跪倒在地上,身体也随之倾倒。鲜血和尿液从阴部的两个弹孔里不断涌出,沾满了她的双手。她呜咽着呻吟着,身子剧烈扭动,几次想跪起来可是又重新跌倒。
坐在“自助射击椅”上的三位女孩都非常震惊,在她们的眼神里,既有羡慕,也有恐惧,因为她们知道,很快就要轮到她们了。
张晓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啊,17岁的青春胴体就要被子弹洞穿了!虽然她很向往中弹,但当这一切真的要发生时,她不免还是有些伤感,于是,她不禁有些可惜起自己那条牛仔裤起来,这是去年暑假她去香港旅游时买的,还是国际名牌英国的pepe牌呢!平时她一直都舍不得穿,还是这次来裙花岛才开始穿的呢!可是马上就要被子弹打坏了!
章小雁远没有张晓璐那么伤感,她天生是一个乐天派,只见她在椅子上不停的扭动着身体,东张西望,摸摸这个,碰碰那个,好象枪杀跟她无关似的。
凯利安静地等着,等着两年来她一直都梦寐以求的时刻的到来。
“好了,张帆小姐已经体会到了子弹的味道,现在该轮到凯利、张晓璐和章小雁三位小姐啦!”李萱宣布道。
三个女孩几乎同时开始按面板上的数字键。
当凯利第三次按下红色键时,那个红灯突然亮了!凯利只感到心狂跳起来,血直往脑门涌,啊,马上就要中弹了!点亮一秒钟后,那个红灯开始闪烁,一秒钟闪两下,凯利想到了逃跑,可是自己身体被紧紧地固定在椅子上,根本不可能逃走!到7秒钟时,红灯变为一秒钟闪五下,啊,就要开枪了!于是她赶紧挺起胸脯坐好。
“噗!”枪声很小。
“啊----!”凯利一声惨叫,她只感到阴部一震一热,然后有一个热溜溜的东西钻进了自己最女性的那个地方,她的脑袋“嗡”的一声,啊,自己终于中弹啦!她的尿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然后象是一堆活泼的小分子,冲进了她的阴部,到处乱搔,弄得她痒痒地很舒服,再然后,是只有少女才能体会到的非常强烈的性快感,弥漫了她的全身。17岁的她除了羞臊地不停地痉挛、抽搐,不停地扭动身躯,双腿乱蹬乱踢,再无法做其它任何事情,她想去踏那个踏板,可是她的腿根本不听使唤。她很不愿意就这样死去,我一定要让胸部也中弹,她想。那快美的浪涛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而至,越来越高,越来越舒服,终于,她快乐地大叫着“啊----!”、“啊----!”便蹬直双腿达到了第一次性高潮。
就在这时,只听“噗!噗!”两声,她终于踏下了踏板,双乳同时中弹!子弹正正地从双侧乳头射入,将少女粉红的微微勃起的蓓蕾打成一团肉浆,然后一路穿过90D的乳房,打断肋骨,进入胸腔。
“啊!”在高潮瞬间的再次中弹,将她在没有任何缓冲、没有任何停顿的情况下推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的高潮,她只来得及发出半声“啊”的叫声,便快美得窒息了,只见她张着嘴,瞪着眼,全身硬硬的僵住了,几秒钟后,喉咙里发出几声很响的“咕...咕...”声,然后头一垂,便歪倒在椅子上。
在凯利中弹后不久,章小雁也按中了那个“幸运号码”,她是胸部先中弹。
只听“噗!噗!”两声轻响,两颗子弹带着羞涩钻进了章小雁的左右乳头。
“啊呀!”章小雁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突然撞进乳部,象狠狠地打了她一拳,然后一种十分奇怪难受的只有少女才能体会的感觉紧紧地抓住了她那膨隆的乳峰。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一边本能地用手去捂,但双乳上被两个喇叭形射击器罩着呢,她根本没有办法捂到伤口。
这时,她感到嘴中一甜,一口鲜血狂喷出来,殷红的鲜血立即把她漂亮的吊带背心染成一片鲜红!同时,她胸脯上难受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极其快美的性感直传到阴部。她紧紧地贴在椅背上,双手交叉着死死抓住喇叭形射击器,性感地扭动着身体,吃力地喘气挣扎。
看到前面的凯利和章小雁先后都中弹了,张晓璐有些着急。她紧张地按着键,有几组数字她都重复按过好几遍了!终于,那该死的红灯亮了起来!这时,晓璐都记不清这是奇数次还是偶数次了,她机械地挺起胸,等待着......
“噗!”一颗精致的小子弹轻松地撕开晓璐牛仔裤裆部,再撕开姑娘的阴唇,从她的尿道外口斜向上穿过,打中了她的阴蒂,然后钻进下腹部,连带把子宫和膀胱都破坏了。
“哎哟!”张晓璐轻轻呻吟了一声,她只感到座垫轻轻地震了一下,然后阴部一热,象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这就是中弹吗?张晓璐一边想,一边低头朝下面看去,只见大股大股的鲜血和尿液顺着马鞍型的座垫不停地流下来,她的脑袋“嗡”的一声,原来真的是中弹了!我的阴部被打中了!!这时,她想起了上岛第一天晚上赵茗对她讲的中弹要领,于是学着前面凯利的样子开始蹬踢双腿。只蹬得两下,就感到一阵扭搅似的天翻地覆的感觉从胯间升起,就象有很多小手同时在搔爬她的外阴。她仰起头,皱着眉,张开了嘴,她终于感觉到了少女阴部中弹后的那种极为刺激的性快感和舒服感,那快感就象一波波的浪潮,直涌上她的全身,原来中弹的快美感觉竟是这样的强烈!她尽情地享受着!她庆幸自己生为女孩,更庆幸能被专门枪杀女孩的专用子弹射中!
这时,又一阵猛烈的快感冲击上来,令她一阵昏眩,啊,太舒服啦!她喘着气,直感到胸脯发胀,那硬硬地挺起的乳头仿佛在热切地盼望着子弹的蹂躏。
“噗噗!”枪声不失时机地响了起来,随着枪响张晓璐那细吊带背心下被胸罩紧紧地绷着的乳房被致命地洞穿了!原来她刚好在这时踏下了踏板。
“哎唷!哎唷!”子弹打得她连连尖叫,但快美几乎同时产生了,这是乳头中弹所特有的快美,一种酸酸胀胀的快美!晓璐只能不停地抽搐,而每抽搐一次,快美就更强烈一倍,直到出现一阵十分难以形容的、极为美妙的快美感,就象把她托上了云霄然后又自由下落那样,连心都要蹦出来了!她的阴部象被人亲吻着,又象被人搔抓着,阴道更是一阵一阵地痉挛,大腿也是同样快美地蹬踢、抽搐,全身都是任何少女都无法承受的极度舒服的性冲动!
章小雁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她努力地想去蹬那个踏板,但是她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了,终于她的手从喇叭形射击器上滑了下来,头一歪,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张晓璐还在舒服地抽搐着,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握着方向把上的扶手,她已经中了三颗子弹,但她还想要。终于右边的那个扶手被她转动了一格,只听“噗!”的一声,晓璐的身子猛的一震,一颗小子弹再次撕开姑娘的阴唇,从早已渴望蹂躏的阴道钻了进去。
“啊----!”张晓璐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叫,然后猛的蹬直了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修长而结实的双腿,呻吟着、抽搐着、痉挛着,阴部那神秘、咸痒、销魂的浪潮一浪接着一浪,连洞穿了的乳房都再次胀满了快感,象快要爆炸一样,她的性欲越升越高,一直达到峰顶!高潮过后,她感到全身发僵,并发出了极为快乐的、淫荡的呻吟声,然后开始很不情愿地作垂死前的最后的蹬踢了......
台下的女孩们看得如痴如醉,直到李萱的声音从扩音器中传来,才如梦方醒。
“下面请大家关注张帆小姐!”李萱这样说道。
张帆中弹差不多已经有半小时了,这时的她还十分清醒,只见她弓着腰侧躺着,双手捂着阴部,大腿在微微抽动。周红提着枪来到张帆跟前,蹲下来,手枪顶住她的左后背心脏位置。张帆的心一下子抽紧了,她知道,最后时刻到了!她刚刚看到了章小雁、凯利舒服地走完了短暂的人生,也听到了张晓璐那撩人心魄的淫叫声,现在该轮到自己了!
周红扣动了扳机。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张帆全身猛地弹了起来,然后又重重地摔下,在她的背后,在白色少女背心上,出现了一个直径约两公分的破洞,洞的周围原本被紧紧绷着的布料破裂后向外翻出,露出了里面身体上十字形的弹孔,这是枪口顶着皮肤射击造成的标志性创伤,弹孔中起初并没有血液流出,几秒钟后血才流出来了,先是一点点,但随即血液就喷射起来,并迅速在弹孔周围渗开扩大。
原来,因张帆要求,射入她体内的是一颗特制的穿透力非常弱的子弹,子弹从她后背进入,在打爆心脏后就留在胸腔内了。由于子弹没有破坏乳房,所以不会有快美产生。
“啊-----!”张帆惨叫了一声,双手捂着左胸嚎叫着在地上疯狂地翻滚着、抽搐着,两条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大腿如同通了电,不停地蹬动。
约30秒钟后,张帆已无力翻滚,她的心脏早已停止跳动,只见她侧卧着身子,双腿一阵一阵地痉挛着乱蹬,鲜血从弹孔不断涌出,美丽的脸蛋因极度痛苦而扭曲。
中弹约一分钟后,张帆已经非常虚弱,她不再作大幅度的挣扎,只有她的双腿还时不时的抽动几下,性感的胴体也每隔几秒痉挛一阵!
到二分钟时,只见原本已经基本不动的她,全身突然一震,双腿猛蹬数下,从侧卧变成了仰卧,随即又发出一声极凄利的惨叫声,接着是一阵又一阵极其剧烈的抽搐,只见她脸色惨白,两手痉挛性地紧抓着地板,头不停地向两边甩来甩去,她那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丰满的极富曲线美的臀部也拼命地拱动。与此同时,她口中还连续不断地发出惨叫与呻吟,原来极度的疼痛把喜欢受虐的她推上了快美的顶峰,她终于享受到了梦寐以求的遭枪击后临死前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达到性高潮后,张帆迅速虚弱下来,到中弹后约三分钟,她终于发出了“咕...啊...”的咽气声,只见她仰卧在地上,头侧向一边,右手平伸,左手搭在胸前,左腿直伸,右腿微微弯曲,再也不动了,那美丽的脸庞已变得苍白,双眼紧闭现出长长的睫毛,漂亮的嘴角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姜潞潞等女孩们正要从二号行刑室离开,突然李萱从人群中挤过来叫住她们。
“听赵茗说你们想看看尸体处理车间是吗?”李萱笑眯眯地问姜潞潞。
“对啊!”姜潞潞怔了怔,随即回答道,她想起那天在海滩枪杀大会上她们曾谈论过这个问题。
“现在我带你们去,好吗?”李萱又问道。
“好啊!好啊!”姜潞潞高兴地说道,然后招呼身边的同伴,“可妮、小兰、依甜、小妍、董妍、晓萁,我们一起去吧!”
......
尸体处理车间位于地下四层。女孩们走出电梯,迎面就是一排落地大玻璃窗,玻璃后面就是处理车间了。
女孩们隔着玻璃看到,房间里面中央位置自左至右有一排传送带,房间的右边与传送带相连的是一座高高的和火车车厢有些相似的装置,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液氮冷冻室。整个房间一尘不染,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地面,乳白色的传送带,还有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
大家跟着李萱走进处理车间。
“我们是不是可以看到张帆她们啊?”李可妮问道。
“是啊,”李萱回答道,“不过还要再等一会儿哦,她们先要被送到下面五层的科研中心,接受科研人员的检查后才会被送到这里来耶!”
“为什么要作检查呀?”王依甜好奇的问。
“因为我们女孩子被处死时会有非常强烈的快美,而男孩子却没有,科学家们想要找出其中的答案,以便让我们死得更舒服啊!”李萱说道。
说话间,传送带开动了,发出“嗡嗡”的声音。
女孩们马上静了下来。
传送带的左端是一直通到房间最左边墙壁的墙洞里面的,一分钟后,第一具尸体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接着是第二、第三、第四具......
“哇,那是章小雁!”李晓萁指着第一具尸体叫道。
“张帆,第二个是张帆!”杨小妍也叫道。
“张晓璐也出来了!”王依甜说道。
“还有凯利!”董妍指着最后一具尸体说。
当尸体被传送到大家跟前时,李萱向对面的工作人员作了一个手势,传送带停下了。
如果不看她们身上的弹孔,躺在传送带上面的四个女孩就象睡着了一样,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甜甜的微笑,就象梦到了开心的事情!
躺在最前面的是章小雁,四个女孩当中只有她的衣服被脱掉了,只见她头歪在一边,由于是全裸,使她的身体显得更苗条、双腿更修长了。她的乳部呈圆锥型耸起,但不是很高,腰枝纤细而结实,阴部宽宽的,洁白而修长的大腿毫不羞涩地张开着,秘密的地方被丛丛的幽草遮住,两边浅浅的颜色,而中间则比较深一点。
她的乳头已经不复存在,代替它们的是两个深红色幽深的弹孔,直径足有3厘米,乳房组织全翻了出来。弹孔里的血已经凝固,而周围皮肤也显然被擦拭过,已经看不到一丝血迹了。
接着她们又去看凯利,李萱小心地将凯利的紧身皮裤退到膝盖处,然后拉下里面粘满鲜血的白色小内裤,露出了血肉模糊的阴部。凯利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孩子了,褐色的阴毛铺满了阴阜,呈现出明显的倒三角形。阴唇已经完全被子弹撕开,尿道外口和阴蒂全打没了,而且由于射击器是紧贴着阴部射击的,所以弹孔周围的阴毛几乎已被枪口喷出的烈焰烧光了。
“我们这次使用了两种类型子弹,”李萱指着两人的尸体说道,“一种是Girl6,是美国研制的,另一种是Sakula-3,是日本研制的。”
“这两种子弹有什么区别吗?”李可妮立刻问道。
“Girl6主要是针对白种女孩研制的,”李萱解释道,“大家知道,白种女孩大都比较茁壮结实,所以所用子弹的质量就必须大一些,这样打在身上就会造成比较大的破坏,才可以打出快美。而东方少女身体则相对来说比较娇嫩,体质也较弱,如果用Girl6去打,就会死得太快,以至于享受不到快美。”
“李萱姐,我发现章小雁中弹后很快就死了,打她的子弹是不是就是Girl6?”李晓萁问道。
“不错,晓萁观察得很仔细,为了作对比研究,打凯利和小雁用的是Girl6型子弹,而打晓璐则用的是Sakula-3型子弹。”李萱一边说一边翻起张晓璐的吊带背心,拉高浸透鲜血的胸罩,指着胸脯上面的弹孔说道,“大家可以比较一下两种子弹造成的弹孔的大小。”
张晓璐乳部的弹孔很小,只有一粒花生米那么大,子弹是从乳头正中打进去的,刚好将乳头劈成两瓣,每一瓣与身体只有一点点相连。
“大家知道,由于乳头中弹要比乳房其它部分中弹舒服得多,你们看,Girl6由于破坏力太大,将小雁的整个乳头都打掉了,这就不太容易体会到最舒服的快美了。而Sakula-3是将乳头一劈为二,其残余部分的神经组织与身体仍然相连,因此最最舒服的快美电流就可以源源不断地输向大脑,从而给受刑人最大最快美的刺激。”李萱说。
“晓璐一定舒服死了耶!”李可妮羡慕地说道,“轮到我时也能用这么舒服的子弹打就好了!”
“放心了啦!”李萱笑着说道,“Sakula-3还不是最好的呢,我保证到时候一定让你最最舒服地中弹!”
“谢谢李萱姐!”李可妮娇羞地说道。
“大家请看,晓璐和凯利全身都还是硬硬的,特别是两条腿,蹬的很直,脚尖也是绷紧的,这就说明她们是在最最快美的高潮中断气的,”李萱接着说道,“而小雁则不同,大家可以摸一摸,感觉一下,她的身体是柔软的,说明她不是死于高潮!”
女孩们分别摸了摸张晓璐、章小雁和凯利,发觉果然如此。
“那么张帆呢,她好象也是死于高潮耶,”王依甜指着张帆问道,“可是她不是会产生快美的部位中弹的呀!”
“因为张帆是一个性受虐狂呀,”李萱解释道,“所以她觉得越疼痛就越舒服,所以中弹后她也达到了高潮。”
“那么接下去尸体要怎么处理呢?”杨小妍问道。
“大家请看那边,”李萱指着那个与传送带相连的火车车厢似的大型装置说道,“这是一个液氮冷冻灌......”
在大家讨论如何处理尸体的同时,李可妮独自来到张晓璐和张帆的跟前。在张晓璐那深蓝色紧身牛仔裤的裆部,有两个相距很近的弹孔,血尿已经渗透了裆部和大腿内侧大部分区域。张帆穿的也是深蓝色牛仔裤,在她的裆部也有两个弹孔,不过与张晓璐不同的是,张帆的两个弹孔是由一颗子弹造成的,其中子弹进入的弹孔位于阴阜上面,透过牛仔裤上的弹洞,里面被烧焦的阴毛清晰可见。
正当李可妮看得出神之际,传送带突然开动了,将张晓璐等四具尸体慢慢送入了右边那个液氮冷冻灌中。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董妍一本正经地朗诵道。
“什么?”李可妮回头问道,一脸茫然相。
......
这几天,老陈舒展了几天的眉头又锁紧了,在对在沪高校地毯式走访过程中,一张名片大小的卡片引起了办案人员的注意,卡片上面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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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调查,几乎所有的女生寝室都收到了这种卡片。女生们说,她们访问过卡片上面的这个网站,但由于其内容的原因,她们在前几次调查时不好意思对办案人员提到有关卡片的事情。
卡片马上被送到了市局,经技术鉴定,卡片上那个网址的IP地址是美国西海岸俄勒冈州班顿市的,也就是中美海底光缆北线在北美的登陆站所在地。
失踪的女孩去了哪里?班顿?海关出入境记录显示没有这种可能。那么失踪案和这张卡片没有联系?也不可能!老陈“咚”的一拳敲在桌子上。
那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老陈翻来复去地把玩着这张普普通通的卡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突然卡片背后那朵白色杯形奇花引起了他的注意,好象在哪里见到过...可是在哪呢?
于是老陈赶紧骑上他那辆破自行车来到不远处的淮海中路1555号上海图书馆。可是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翻遍了《植物志》、《世界著名花卉图谱》、《中国花木》、《中国百科全书》植物卷、《大不列颠百科全书》植物卷等书,仍是一无所获!
难道这是一种并不存在的花吗?老陈摇摇头,在他的记忆深处有这种花的影子,可就是想不起来了,人老喽!
正当他在沉思之际,电话铃响了,电话是他女儿打来的。他女儿是湖北省公安厅的一名干警(就是本文引子中协助公安部人员抓捕李萱的那名女警察----作者注),他女儿告诉他,武汉大学一名叫沈晓兰的女生告诉询问她的警察说,和她同寝室的女孩就是在收到那张卡片后变的神神秘秘起来,后来就集体失踪了。
这个电话更坚定了老陈关于失踪案和卡片有关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