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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樹坪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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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石硯

(一)

【老兵】

你說杉樹坪事件?唉,慘那!雖說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兒了,一提起來,我這心裏還是止不住地難過。

我是當時在杉樹坪的政府工作人員中唯一一個倖存者,照說,能活下來,我應該高興,可一想想死去的那些戰友,唉!

那時候,我二十歲,不過已經是經歷了無數戰鬥的老兵了。杉樹坪是通往山裏幾個鄉的必經之路,征糧工作隊的臨時集散地就設在這裏。那幾天,征糧工作隊的工作完成的差不多了,臨時糧倉裝得滿滿的,就等著往山外運了,部隊派了我們排去保護運糧隊,區上的趙區長也親自趕到杉樹坪檢查運糧的準備工作。

我們頭天趕到杉樹坪,就歇在喬家大院裏,準備第二天一早就押著糧隊出發。天還黑著,聽見鎮外響起了槍聲,打過好多年仗的我一轱轆從炕上爬起來,拿起槍就衝到院子裏。排長他們已經站在院子裏集合隊伍了,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在鎮子的東西兩個方向都有槍聲,而且非常密集。杉樹坪北靠峭壁,南臨大河,只有東西兩個門,排裏在這兩個方向都派有哨兵,但按照他們的人數,是不可能有這麼密的槍聲的,我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妙。

隊伍集合好了,鎮東鎮西的哨兵各回來一個報告,說大批土匪已經把鎮子包圍了,總人數能有幾百人。我們都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憑我們一個排的力量,是不可能同十倍於我們的敵人抗衡的,必須要聯系山外的大部隊前來增援。於是,排長就派人設法衝出去,到縣上報信。

我憑著在家採藥練就的本領,硬是徒手爬上了峭壁,然後就是一氣猛跑,直跑出三、四裏地,遇上一小股土匪正在一個村子裏打劫,我也顧不得許多,拚死衝進他們當中,把土匪小頭目給斃了,趁其它土匪發愣的機會,搶了小頭目的馬騎上就跑,土匪在後面槍打得爆豆一樣,竟然一顆也沒有碰到我。

縣城離杉樹坪有五十多裏山路,我緊趕慢趕,太陽老高了才趕到團部,把那馬累得哆嗦成一團。團長一聽,二話沒說,拎起槍就指令全團緊急集合,讓我帶路趕往杉樹坪。

當時這裏都是山路,只能靠步行,雖然大家都是以強行軍的速度趕路,可到杉樹坪的時候也已經日頭偏西了。

遠遠望去,杉樹坪有二、三十處房子都著著大火,但沒有槍聲,我知道,排長他們完了。

果然,一到鎮東口,就看見臨時用沙袋堆成的掩體後面倒著七、八個戰友,有的中了槍,有的被炸得血肉模糊,沒有一個活著的。

再往裏走,走不多遠,就又有一個戰友的遺體倒在街角後面,身上被打成了篩子眼兒。一路往鎮中心的侯家祠堂走,不時有戰友的遺體倒在路邊,前面就是喬家大院了,這裏原來是一個退休在家的翰林院士的老宅,為防土匪,原來四角就修有砲樓子,緊靠街角的那一個被燒成了黑色,周圍的房子也都燒成了瓦礫。直覺告訴我們這裏一定發生過什麼,於是,我們便衝進了還留著嗆人的煙味的砲樓。來到樓上,那景像慘不忍睹,只見排長同六、七個戰友倒在地上,衣領都撕開了,大張著嘴,樣子十分痛苦。

我是打過許多年仗的,這種場景我見過,他們是被煙活活嗆死的,一定是他們躲在樓上同土匪抗衡,最後被土匪用火燒的辦法殺害的。

我們繼續往鎮裏走,再轉過一個街角,就來到了侯家祠堂前,侯家祠堂是征糧隊的臨時駐地,也是臨時糧倉所在地,征糧隊員們同趙區長昨晚就住在那裏。

侯家祠堂前面有一個大空場子,我們來到空場的時候,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衝進了鼻孔。見空場裏橫七豎八躺著幾十具屍體,大部分是被槍搭計程車,還有幾個褲子被人扒下來,割去小便死的。周圍的大樹上,綁著十幾個殘破的身體,全身的肌肉都被割光了,只剩下慘白的骨頭架子。更讓人無法容忍的是,在空場中間一長溜兒擺著大小不等的八仙桌和條案,上面整整齊齊地擺著十幾具女屍,這些女屍都非常年輕,大約也就是二十歲不到的樣子,手腳在背後綁在一起,全都光著身子,露著女人的一切。有的女屍被砍了腦袋,頭掉在地上,其餘的頭發被血粘成了一綹兒一綹兒的,她們兩腿之間那女性特有的部位都紅腫著,汙跡斑斑,一看就知道死前給糟蹋過。

這裏的趙區長是我們團長沒過門兒的妻子,當時正在杉樹坪,所以團長急切地跑過去,一具女屍一具女屍地辨認,結果都不是趙區長。這時,有戰士喊到:「團長,你看。」

順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我們肺都要氣炸了,只見西街口的石牌坊上吊著一根橫槓子,槓子每頭有一個雪白的物件,彷彿是兩個女人。我們急忙跑過去,可不是兩個女人麼。

只見一根繩子拴著一根粗木棒子的中間吊在牌坊上,粗木棒的兩頭各穿著一個赤裸裸的少女,棍子從姑娘們的陰戶插進去,從嘴裏穿出來。兩少女的手都拴在背後,四隻光腳搭在棍子上捆在一起,面朝下呈俯臥狀,四隻尖尖的小奶頭上各拴著一隻銅鈴。兩個姑娘的陰戶周圍也都沾滿了男人的汙跡,顯然死前也失了身。

姑娘們的身上都用血寫著字,她們雪白的屁股上寫的是:「你共我產,我共你妻」,在修長的大腿內側靠近腿根的地方,各畫著一個插向陰戶的大陽具,其中一條腿上還寫著「日過我的有XX個男人」。其中一個腿長一些的姑娘身子前面用血寫著:「共黨女區長的下場」,另一個姑娘身前的字則是:「共黨征糧員的下場」。從她們大腿上的字跡可以知道,趙區長死前曾被二百三十七人強奸,而那個女征糧員也糟受了二百三十四人的蹂躪。

昨天來時,我曾經見過趙區長一面,她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姑娘,長得非常漂亮,原來在省一中是地下學生支部的書記,解放後被抽調上來作了區長,經組織介紹與我們團長成了未婚夫婦,不想卻在這裏被土匪殘忍地奸殺了。

我們團長當時氣得眼睛裏都是火,後來打土匪的時候,他每一仗都像瘋子一樣自己猛往上衝。

團長一直沒結婚,守著杉樹坪烈士墓過了幾十年。

鎮裏的百姓被土匪的殘暴嚇壞了,很長時間都不敢接近我們,直到土匪被消滅以後,我們才開始從他們嘴裏慢慢了解了一些烈士們犧牲的情況,那真是淒慘而又壯烈的一幕,在讓人悲痛的同時,又對土匪們的殘暴無比憤怒,對烈士們的英勇充滿了崇敬。特別是兩位女英烈的故事,就更是可歌可泣,讓人永遠難忘。

(二)

【侯老漢】

土匪是先從鎮西打進來的,來得太快,在鎮東口的那十幾個人都沒來得及撤回來,就被前後夾擊堵在了喬家大院門口,帶兵的排長一看不行,只得帶著剩下的七、八個人上了砲樓。

人家解放軍就是行,只七、八個人在上面守了一個多時辰,土匪好幾百人都攻不上去,還讓人家給嘣了二、三十個,我都看見了,一個個都是腦瓜門兒中槍,炸得腦漿子亂飛,其它的土匪嚇得躲在房後頭,頭都不敢露。土匪想用火攻,可連柴禾也抱不上去。

後來那個臉上長麻子的土匪頭兒,據說是什麼司令的,讓土匪把鎮上的女人和孩子抓了十來個當擋箭牌,這才到了砲樓底下,點上火燒砲樓。土匪在外面喊著,叫上面的人投降,上面的人就喊:「狗東西,你們死了這條心吧,老子就是死了,也決不會投降的」,一邊喊,一邊往外打槍。

那火燒了好半天,裏面才沒了動靜。這把火,把旁邊的房子也給引著了,燒了十來間,把王狗兒家裏一個吃奶的娃娃,還有他那癱在炕上的老孃也給燒死了。唉!這幫子土匪,真不是人日出來的!

這邊燒砲樓的時候,侯家祠堂那邊也打得挺熱鬧,征糧工作隊的十來個人和那個女區長守在裏面往外打冷槍,也把土匪給打死好幾個。可惜土匪人太多,而且,征糧隊的槍和子彈也不夠用,打了一陣子就沒了火兒,只得用木槓子頂上大門,上到四邊的院牆上,揭下瓦片往外扔,就想著把時間拖得長一點兒,好等著救兵趕來。

土匪把侯家祠堂的大門炸開的時候,已經快吃晌午飯了,工作隊的人雖說夠勇,可赤手空拳的面對幾百號人也不行啊,轉眼就都讓抓住了。

土匪們先把鎮上的人都給趕到祠堂前面的空場上,找了幾個女人,逼著她們去燒飯,然後讓老百姓看著他們吃。吃飽了,喝足了,那個什麼司令就站在人群前面訓話。無非是說老蔣怎麼怎麼好,共產黨怎麼怎麼壞之類的話,他們說,他們是奉了老蔣的指令來收復失地的,以後凡是跟著他們走的,都可以陞官發財,跟著共產黨走的,都要糟殃之類的話,然後就叫願意跟他們當土匪的站出來。

那司令喊了好幾遍,也沒人願意跟他們走,那司令就惱了:

「好哇,老子給你們榮華富貴你們不願意,非要跟著共匪跳火坑,那老子就成全你們。」

他讓鎮上的人一個跟著一個從他跟前過,然後他把一些年輕力壯的男人叫出來站在一邊,又把所有剪短頭發的年輕女人都拉出來站在另一邊。他自己拿著手槍,先到那些青壯年隊伍前邊,挨著個兒問他們願不願意當土匪,不願意的就一槍給打死,有些個害怕的,後來跟著他們走了,還有二、三十個都給打死了。

那土匪司令說:「你們看見了吧,這就是跟著共匪跑的下場」。然後,他叫人把被抓住的征糧隊從祠堂裏頭押出來,連征糧隊雇來的車夫,一共是十一個男的。還有兩個女的,一個是征糧隊的,另一個聽說是區長,都是城裏人,十幾、二十啷當歲兒,臉白白淨淨的,特別漂亮。土匪把那十一個男的都捆到空場四周的大樹上,兩個女的同被挑出來的短髮女人圈在一起。

那土匪司令叫把十幾個男的衣裳都解開,叫十來個土匪拿著短刀站在他們面前,然後叫他們投降,他們不肯,又叫他們說共產黨的壞話,他們也不肯。那司令就叫土匪用刀割他們身上的肉,割一塊問一次,活生生把他們割得只剩下了骨頭架子。

殺了那十一個征糧隊員,司令又來到那群短發女人跟前,先把女區長和那個女征糧隊的單挑出來站在一邊兒,然後叫那剩下的二十幾個女人罵共產黨。那二十幾個女人小的只有十四歲,最大的也不過十八歲,其實都不是共產黨,只不過是喜歡人家共產黨女幹部的樣子剪了頭髮,就被土匪給拉出來了。

雖說不是共產黨,可那幾個女娃子也一樣有膽量,寧死也不肯說共產黨半個不字。

那司令氣壞了:「好哇,你們都讓共黨給赤化了,那好吧,共產黨不是要共產共妻嗎,老子就共了你們的妻!」說完,他就叫土匪們把那些女娃子拉到祠堂裏面去共妻。幾個女娃子又哭又罵,但說什麼也不肯說共產黨的壞話,她們打著墜兒不肯走,是被一群土匪硬拖進祠堂裏去的。我們就聽見裏面尖聲的哭罵,還有土匪的笑聲,後來就光剩下了土匪的聲音。土匪們一撥一撥地進去,出來的時候一個個大汗淋漓,有的還一邊走,一邊系著褲子。我們都知道,他們把這些女娃子給毀了。

那些女娃子一被拖走,土匪司令就叫把那女區長和女征糧員拉到人群的前面,那兩個姑娘看見女人們被拖進祠堂就知道等著她們的是什麼,所以臉脹得通紅,拚命想甩脫抓住她們胳膊的土匪,嘴裏不停地罵他們畜生、流氓。

土匪司令走到那女區長跟前,奸笑著說:「沒想到,趙大區長是這麼年輕的一個美人兒,只可惜走錯了路,怎麼樣,跟我走吧,作本司令的三姨太,等蔣總統反攻大陸成功了,還讓你回到城裏,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銀,就算是想當官,也當個局長什麼的,不比在這大山裏風吹日曬的強?」

(三)

那女區長一扭頭,把一口唾沫吐在那司令的臉上。那司令立刻惱羞成怒地罵起來:「不識抬舉的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一會就讓你當眾出醜,日得你哭爹喊媽!」一邊說,一邊撲上去,兩手隔著衣服抓住那女區長的一對奶子,使勁揉搓起來。

那女區長掙了半天沒掙動,紅著臉喊:「鄉親們,別看了,他們能汙辱我的身,辱不了我的心。」咱山裏人沒見過世面,可這點兒好歹還知道,都扭過頭去。那土匪司令真是個混蛋,一回頭,從他的跟班兒手裏拿過槍來就把一個老太太給打死了,然後喊:「他媽的,老子日這共匪區長,你們都給老子好好看清楚了,那個敢錯一錯眼珠兒,老子就把他肝花腸子打出來。」說完,他把槍遞回給跟班兒,回過頭去用右手伸進女區長的兩腿之間,一把撈住了她的褲襠。

那姑娘用她所能說出的最惡毒的話罵了一句,然後眼睛望著天,就不再作聲。我看到她的兩條大腿用力夾緊,似乎是在抵抗那男人的羞辱,修長的身體不住抖動,好看的眼睛裏有些濕潤,小嘴緊閉著,兩腮的肉繃起兩條鼓包,似是緊咬著牙關。

麻臉司令奸笑著,一邊揉搓著那姑娘的胸脯,一邊不時抓著褲襠把她拎得雙腳離地,然後又摟著她的腰,硬把自己的下身兒和她的下身兒緊貼在一起。

那司令讓扭住女區長的兩個土匪把姑娘轉過去,然後讓百姓看著他捏那姑娘的屁股,又用自己的下身兒蹭她的屁股,然後他又過去玩兒那個女征糧員。

用手把兩個姑娘都玩兒了一遍,然後叫過一個三十來歲,白淨面皮,穿著國民黨軍官服的瘦高個兒,他們叫他參謀長。他把那女征糧員交給參謀長,自己重新回到女區長的面前。

「現在,老子要剝你的皮了,怎麼樣?投不投降?」那司令問。

「呸!」那女區長扭過頭去不看他。

司令把女區長上身兒的衣裳一把撕開,讓架著她的土匪幫著給她脫下去,露出裏面的白汗布背心兒,然後自己繞到她的背後。兩個土匪把女區長細細的胳膊舉起來,露出夾肢窩裏面的小撮黑毛,然後那司令把手從她的兩邊掏過來,握住她胸前的兩個鼓包,揉了揉,然後用力把那背心一撕兩半,露出了那姑娘兩個不大的小奶子,那奶子尖尖的,奶頭紅紅的,一看就是個還沒經過男人的嫩芽仔。

那司令又說:「你們不是為人民服務嗎?那你這個大區長,就為這兒的人民服務一回,讓大家看看你的嫩屁股吧。」說著,他便解開了姑娘的褲子……。

女區長的腰好細,胯子圓圓的,白生生的兩條大腿夾得緊緊的,那個地方長著一撮黑毛,不算稀也不算密。雖說我老漢已經快六十了,可從來也沒看見過這麼好看,這麼白淨的女人身子,那個女征糧員也是一樣的白嫩,一樣紅紅的奶頭,一樣黑黑的羞毛,看得我不由得下面就挺了。

那司令和參謀長兩個,當著全鎮人的面,用手把那女區長和女征糧員的奶抓了半晌,把個雪白的奶子都給摸紅了,又當眾摸她的大腿和下身兒,最後又叫把她們轉過去,背朝人群,讓我們看她們雪白的屁股。

那司令一邊大把大把地抓著那女區長的屁股肉,一邊奸笑著對她說:「再不投降,老子就要讓大夥看你的嫩屄了,然後,老子還要好生日你,怎麼樣?」

那女區長沒動,一直到死之前也再沒出聲。

麻臉司令就說:「那就先讓你們當一回老鷹,好讓大夥認識認識你的白屁股。」

說著,就讓架著她們的土匪把她們本來被迫舉著的兩只胳膊扭到背後,一手抓手腕,一手按後背,將她們的手腕朝後朝上一抬,那兩個姑娘的腰就彎了下去,胳膊朝後掠著,活像兩只大鳥的翅膀。最那什麼的還是她們的屁股,朝天撅著,屁股蛋子上的肉繃緊了,再找不到同大腿之間的那條溝,因為肉被拉緊,屁股中間的縫子也被拉開了,露出了姑娘小小的屁股眼兒,還有緊夾著的大腿之間時隱時現的兩條肉褶。

麻臉兒司令可不願意讓她們並著兩腿,叫了幾個土匪過來,用繩子拴住她們的腳腕,向兩邊一拉,就把她們的兩腳分開,終於露出了女人腿子中間的那個地方。

麻臉司令和參謀長過去用手摸著兩個姑娘的屁股和大腿,時不進地碰一碰她們淺粉色的小屁眼兒,再用手指分開她們夾緊的兩塊厚厚的肉片兒,露出裏面紅紅的嫩肉。他們先用中指插進那嫩肉中間,插得很深,然後慢慢轉動著手指,從兩個姑娘的洞穴中流出了紅紅的血。

「哈哈!沒想到趙大區長還是個原裝貨,老子真走運。」那麻臉兒司令奸笑著說,把手抽出來,用舌頭舔著手指上的血,然後又插進去,並很快地來回插了十幾下。他就這樣摳住她的下身兒,把她的屁股提起來,雙腳都離了地,她還是沒有出聲。

「太幹了,大概還不夠粗,不夠受用吧?」那司令說著,把中指抽出來,然後再把自己的大拇指插進去,又玩兒了半晌,看看姑娘的下面還是乾乾的,他也失去了耐性,就蹲下來,把臉對著女區長的屁股,用兩手捏著她的那兩片子肉拉開,衝著她的洞子裏吐了幾口唾沫。這才站起來,自己脫了褲子,用手扶著那挺得鐵棍子一樣的大雞巴,往女區長的屁股裏面頂了進去。

兩個土匪頭子當著全鎮老少的面兒,把兩個年輕的女幹部玩兒了,又叫他們的部下上去玩兒,一連氣兒換了七、八回人,沒有進祠堂的土匪都輪了一遍。

這一氣兒玩兒過了,麻臉司令叫把祠堂裏那些姑娘都弄出來,她們都光著身子,眼睛大都哭得紅紅的,大腿內側沾著已經乾涸的血道子,有的已經被玩兒得站都站不住了。那土匪司令指令把姑娘們在兩個女幹部的兩側排成一排,同樣撅起屁股來,叫那些被迫答應跟他們走的青壯年挨個兒上去玩兒那些姑娘,那些人怕死,不敢不聽,也都上去幹了一回,倒底心不甘情不願的,多數只是把雞巴插進去捅個三下兒、兩下兒的,應付一下就完了。那土匪司令本來也沒打算讓他們在這些女人身上享受什麼,只不過是為了讓他們死心塌地當土匪而已,所以也沒追究他們。

(四)

為了讓鎮上的每一個人都沾上黑,麻臉司令開始指令土匪把鎮上所有男人都拉出來,讓他們從年輕到年老,一個個輪流上去乾那些姑娘,在玩兒鎮子裏那些姑娘之前,先讓他們每個人把兩個女幹部都插上十下,先頭兒有四、五個不肯,那麻臉司令就叫土匪把他們的子孫根給割下來,活活疼死。後面的人沒有辦法,只好按照土匪們的指令辦,人們排成一字長蛇陣,輪到誰就先解了褲子,拿出那個玩意兒,先在那女區長或是女征糧員的屁股上蹭硬了,然後從她們的屁股後面插進她們的陰門兒捅上十下,再插另一個女幹部十下,這才自己選一個姑娘去奸,專門有土匪在旁邊給數人數。我們這個鎮子本來就不大,連年的戰亂,七、八成的人都搬走了,那會兒也就剩下幾百戶人家,當天在家的男人也就是四、五百人,除了被逼當了土匪的不算,剩下的有一半都被逼著奸了那兩個女幹部,可能得有二百來號人。好在後來政府並沒有追究這件事,否則,只怕鎮上七成男人都得掉腦袋,就算這樣,還是有十來個人後來自殺了事。

我的歲數比較大,所以排在後面,快到我的時候,有土匪跑來告訴麻臉司令,說共軍援兵離此還有十幾裏路,土匪們急著撤走,這才放過我一把,不然,我真說不好到底會因為不願參與強奸被土匪殺了,還是因為怕死而一輩子良心上過不去。

麻臉兒司令叫土匪趕上一群老百姓,從附近的民宅中把八仙桌和條案之類抬了許多到空場上,在姑娘們的身後擺成一大排,然後把那些因為剪了短發而被強奸的姑娘們用繩子四馬倒攢蹄捆起來,臉朝下,腳朝人群放在桌案上。他惡狠狠地說:你們這些被共匪赤化了的共產妹,老子要讓共產黨親眼看見你們光著屁股的死屍。

他讓手下的土匪們拿著刀,拿著槍,一個個地問那些姑娘,願意身首兩處,還是願意留全屍而讓他們從陰門兒裏槍斃。咱這兒有個說法兒,屍首同真人,身首異處的人,作了鬼也會身體不全,所以誰個不想落個全屍,可一個女人,即使是已經失了身的,也不願意讓人從那個地方殺死,這可真是叫人難以決定。有的姑娘選擇了身首兩處,土匪就把她們往前挪挪,讓頭從桌案邊上探出來,有人從後面把拇指粗的樹枝子從她們的私處插進去,趁她們被捅得一挺身的機會,前面的土匪用大刀把她們的腦袋砍下來。後來姑娘們見砍頭也不能避免下體被人糟蹋,便都選擇了被槍殺。土匪們用一支長槍從她們的紅腫的陰門兒捅進去,然後開槍,子彈把她們整個兒打穿,從頭頂射出去,她們的手腳垂死地掙紮幾下就都死了。

土匪們最後殺那女區長和女征糧員。被強奸的時候,她們只是被土匪扭住,現在,則被反捆了雙手。仍然兩人一個架住,麻臉司令讓人找來一桿筆,沾著被砍頭的姑娘的血,在女區長的身前從脖子根到那叢黑毛上沿寫上字,又叫把她轉過來,在她的屁股上也寫上字,然後讓人把她抬上一張八仙桌,扯開兩腿,在她兩條雪白的大腿內側各畫上一根插向她陰門兒的大雞巴。那參謀長看上去文鄒鄒的,乾這種事兒卻一點兒也不臉紅,接過筆,也把那女征糧員的身上寫了畫了。土匪們這才把兩個女幹部身上僅剩的鞋襪剝了,兩腳交叉著捆住腳腕,叫兩個土匪按著肩膀不讓動彈,這樣,她們就只能分著兩條大腿了。

麻臉兒司令叫土匪們砍了一棵胳膊粗的小杉樹,草草颳了皮,截下一丈長短一根,兩端削尖了,叫一個土匪抓住女區長的腳向上抬起來拎住,又叫兩個土匪一左一右按住姑娘的屁股,並把她的屁股扒開,露出女人的地方。

那女區長知道土匪要怎樣她,最後罵了一句,還說:「你們別狂,要不多久,你們就會完蛋,到時候一定有人替我們報仇。」

那司令獰笑著,親手把那杉樹棍的一頭從她腳下面伸進去,將棍尖對準她的陰門兒捅了進去。我只聽到那姑娘極慘地叫了一聲,然後土匪們便把她和那棍子一起抬到一張空的大條案上,另外四、五個土匪則把那女征糧員臉朝下也抬上去,兩個姑娘腳對腳趴在條案上,女區長的屁股後面伸著那根杉木棒子,嘴裏已經在大口大口地咳著血。麻臉司令自己把兩隻手從女區長的屁股中間伸進去攥著那根杉木棒子,叫其它土匪一個抓手,兩個扒屁股,兩個捉腳,將拚命扭動著身子的女征糧員的陰門兒對準那棍子的另一頭兒,然後向她腳的方向用力一拖,也是一聲慘叫,兩個姑娘便穿在了同一根杉木棒上。

土匪們用繩子把兩個姑娘的腳捆在一起,又把兩人捆在背後的手用力一拉,使兩個姑娘離得更近,四條腿都完全彎起來,棍尖竟從兩人的嘴裏穿出來,兩個姑娘混身的肉都在抖,血從嘴裏冒出來,順著下巴流到地上。他們還不解恨,用一根繩子把棍子的中間捆住,叫土匪們抬到旁邊的貞節牌坊下吊起來。那可是我侯家祖上三代貞女的見證啊,卻被土匪用來乾這種事兒!

那女區長的個頭比較高,身子重一些,吊上去以後,她這一頭兒就往下沉,麻臉兒司令又叫人往那女征糧員的脖子上掛了一布袋碎石頭,這才整平了。最後,他們給兩個姑娘往奶頭上各拴了兩只馬脖子上掛的那種銅鈴鐺,這才算完事。

臨走的時候,那麻臉司令說:「在鎮子裏,有老子的眼線,哪個敢替她們收屍,以後有他好看。」

土匪走了,老百姓們都怕呀,哪個敢給她們收屍,又沒臉見趕來的解放軍,都跑回家裏躲著。解放軍來了,救滅了火,挨家挨戶安慰百姓,也到我家來問寒問暖,人家問起那些人是咋死的,土匪對她們幹了什麼,你讓我咋個說呀?

人家來調查,鎮上的人只能把那些土匪乾的事大概說上幾句,可誰也不敢說自己被土匪逼著對人家女區長乾過那事兒,雖說那時候都是被逼的,可為了保住自己的命,你就能玩兒人家的女人嗎?這咋能說出口。這件事一直瞞了兩年多,到底紙裏包不住火,人家還是知道了。

那些因為剪短發就被殺了的女娃們都是鎮上人,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不是這個的女兒,就是那個的妹子,可在那個時候,誰也顧不上誰,你奸了他的閨女,他玩兒了你的妹妹,等土匪走了,這些人心中都有一塊解不開的疙瘩,這都過去許多年了,相互見了面還都跟仇人似的。

鎮上人聽見說那個帶兵來救援的團長就是女區長沒過門兒的丈夫,都嚇得夠嗆。人家來解放你,你倒奸了人家的女人,雖說都不是自願的,可這種事兒能有幾個人想得通?鎮子裏一群小老百姓還為這種事兒鬧得跟仇人似的,人家好歹是管著上千人的大團長,跟咱們縣長平起平坐,出了這種事,人家要殺要剮,你能有啥說的?

後來聽說,人家團長知道這事兒後,大冬天的光著個膀子在院子裏站了兩天兩夜,還是不言不語地饒過了咱杉樹坪的人,人們這才放下心來,可心裏卻覺得更過不去了,所以後來有些人自盡了,我覺著反而是件好事,誰願意一輩子都心中不安哪。

那位團長後來留在了咱們這裏,說是要一輩子守著女區長,每個禮拜天,他都坐著吉普車到山上的烈士墓去燒紙。咱鎮上的人都知道,所以每到那天,大夥兒都避開他要經過的大路,免得碰上了怪尷尬的,有時候躲不開,人們就用手擋上臉,咱沒臉見人家呀!

唉,這都是過去的事兒了,要不是你問起來,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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