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树坪事件
石砚
【老兵】
你说杉树坪事件?唉,惨那!虽说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一提起来,我这心里还是止不住地难过。
我是当时在杉树坪的政府工作人员中唯一一个幸存者,照说,能活下来,我应该高兴,可一想想死去的那些战友,唉!
那时候,我二十岁,不过已经是经历了无数战斗的老兵了。杉树坪是通往山里几个乡的必经之路,征粮工作队的临时集散地就设在这里。那几天,征粮工作队的任务完成的差不多了,临时粮仓装得满满的,就等着往山外运了,部队派了我们排去保护运粮队,区上的赵区长也亲自赶到杉树坪检查运粮的准备工作。
我们头天赶到杉树坪,就歇在乔家大院里,准备第二天一早就押着粮队出发。天还黑着,听见镇外响起了枪声,打过好多年仗的我一轱辘从炕上爬起来,拿起枪就冲到院子里。排长他们已经站在院子里集合队伍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镇子的东西两个方向都有枪声,而且非常密集。杉树坪北靠峭壁,南临大河,只有东西两个门,排里在这两个方向都派有哨兵,但按照他们的人数,是不可能有这么密的枪声的,我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妙。
队伍集合好了,镇东镇西的哨兵各回来一个报告,说大批土匪已经把镇子包围了,总人数能有几百人。我们都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凭我们一个排的力量,是不可能同十倍于我们的敌人抗衡的,必须要联系山外的大部队前来增援。于是,排长就派人设法冲出去,到县上报信。
我凭着在家采药练就的本领,硬是徒手爬上了峭壁,然后就是一气猛跑,直跑出三、四里地,遇上一小股土匪正在一个村子里打劫,我也顾不得许多,拚死冲进他们当中,把土匪小头目给毙了,趁其他土匪发愣的机会,抢了小头目的马骑上就跑,土匪在后面枪打得爆豆一样,竟然一颗也没有碰到我。
县城离杉树坪有五十多里山路,我紧赶慢赶,太阳老高了才赶到团部,把那马累得哆嗦成一团。团长一听,二话没说,拎起枪就命令全团紧急集合,让我带路赶往杉树坪。
当时这里都是山路,只能靠步行,虽然大家都是以强行军的速度赶路,可到杉树坪的时候也已经日头偏西了。
远远望去,杉树坪有二、三十处房子都着着大火,但没有枪声,我知道,排长他们完了。
果然,一到镇东口,就看见临时用沙袋堆成的掩体后面倒着七、八个战友,有的中了枪,有的被炸得血肉模糊,没有一个活着的。
再往里走,走不多远,就又有一个战友的遗体倒在街角后面,身上被打成了筛子眼儿。一路往镇中心的侯家祠堂走,不时有战友的遗体倒在路边,前面就是乔家大院了,这里原来是一个退休在家的翰林院士的老宅,为防土匪,原来四角就修有炮楼子,紧靠街角的那一个被烧成了黑色,周围的房子也都烧成了瓦砾。直觉告诉我们这里一定发生过什么,于是,我们便冲进了还留着呛人的烟味的炮楼。来到楼上,那景象惨不忍睹,只见排长同六、七个战友倒在地上,衣领都撕开了,大张着嘴,样子十分痛苦。
我是打过许多年仗的,这种情景我见过,他们是被烟活活呛死的,一定是他们躲在楼上同土匪抗衡,最后被土匪用火烧的办法杀害的。
我们继续往镇里走,再转过一个街角,就来到了侯家祠堂前,侯家祠堂是征粮队的临时驻地,也是临时粮仓所在地,征粮队员们同赵区长昨晚就住在那里。
侯家祠堂前面有一个大空场子,我们来到空场的时候,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冲进了鼻孔。见空场里横七竖八躺着几十具尸体,大部分是被枪打的,还有几个裤子被人扒下来,割去小便死的。周围的大树上,绑着十几个残破的身体,全身的肌肉都被割光了,只剩下惨白的骨头架子。更让人无法容忍的是,在空场中间一长溜儿摆着大小不等的八仙桌和条案,上面整整齐齐地摆着十几具女尸,这些女尸都非常年轻,大约也就是二十岁不到的样子,手脚在背后绑在一起,全都光着身子,露着女人的一切。有的女尸被砍了脑袋,头掉在地上,其余的头发被血粘成了一绺儿一绺儿的,她们两腿之间那女性特有的部位都红肿着,污迹斑斑,一看就知道死前给糟塌过。
这里的赵区长是我们团长没过门儿的妻子,当时正在杉树坪,所以团长急切地跑过去,一具女尸一具女尸地辨认,结果都不是赵区长。这时,有战士喊到:“团长,你看。”
顺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我们肺都要气炸了,只见西街口的石牌坊上吊着一根横杠子,杠子每头有一个雪白的物件,仿佛是两个女人。我们急忙跑过去,可不是两个女人么。
只见一根绳子拴着一根粗木棍子的中间吊在牌坊上,粗木棍的两头各穿着一个赤裸裸的少女,棍子从姑娘们的阴户插进去,从嘴里穿出来。两少女的手都拴在背后,四只光脚搭在棍子上捆在一起,面朝下呈俯卧状,四只尖尖的小奶头上各拴着一只铜铃。两个姑娘的阴户周围也都沾满了男人的污迹,显然死前也失了身。
姑娘们的身上都用血写着字,她们雪白的屁股上写的是:“你共我产,我共你妻”,在修长的大腿内侧靠近腿根的地方,各画着一个插向阴户的大阳具,其中一条腿上还写着“日过我的有XX个男人”。其中一个腿长一些的姑娘身子前面用血写着:“共党女区长的下场”,另一个姑娘身前的字则是:“共党征粮员的下场”。从她们大腿上的字迹可以知道,赵区长死前曾被二百三十七人强奸,而那个女征粮员也糟受了二百三十四人的蹂躏。
昨天来时,我曾经见过赵区长一面,她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姑娘,长得非常漂亮,原来在省一中是地下学生支部的书记,解放后被抽调上来作了区长,经组织介绍与我们团长成了未婚夫妇,不想却在这里被土匪残忍地奸杀了。
我们团长当时气得眼睛里都是火,后来打土匪的时候,他每一仗都象疯子一样自己猛往上冲。
团长一直没结婚,守着杉树坪烈士墓过了几十年。
镇里的百姓被土匪的残暴吓坏了,很长时间都不敢接近我们,直到土匪被消灭以后,我们才开始从他们嘴里慢慢了解了一些烈士们牺牲的情况,那真是凄惨而又壮烈的一幕,在让人悲痛的同时,又对土匪们的残暴无比愤怒,对烈士们的英勇充满了崇敬。特别是两位女英烈的故事,就更是可歌可泣,让人永远难忘。
【侯老汉】
土匪是先从镇西打进来的,来得太快,在镇东口的那十几个人都没来得及撤回来,就被前后夹击堵在了乔家大院门口,带兵的排长一看不行,只得带着剩下的七、八个人上了炮楼。
人家解放军就是行,只七、八个人在上面守了一个多时辰,土匪好几百人都攻不上去,还让人家给嘣了二、三十个,我都看见了,一个个都是脑瓜门儿中枪,炸得脑浆子乱飞,其他的土匪吓得躲在房后头,头都不敢露。土匪想用火攻,可连柴禾也抱不上去。
后来那个脸上长麻子的土匪头儿,据说是什么司令的,让土匪把镇上的女人和孩子抓了十来个当挡箭牌,这才到了炮楼底下,点上火烧炮楼。土匪在外面喊着,叫上面的人投降,上面的人就喊:“狗东西,你们死了这条心吧,老子就是死了,也决不会投降的”,一边喊,一边往外打枪。
那火烧了好半天,里面才没了动静。这把火,把旁边的房子也给引着了,烧了十来间,把王狗儿家里一个吃奶的娃娃,还有他那瘫在炕上的老娘也给烧死了。唉!这帮子土匪,真不是人日出来的!
这边烧炮楼的时候,侯家祠堂那边也打得挺热闹,征粮工作队的十来个人和那个女区长守在里面往外打冷枪,也把土匪给打死好几个。可惜土匪人太多,而且,征粮队的枪和子弹也不够用,打了一阵子就没了火儿,只得用木杠子顶上大门,上到四边的院墙上,揭下瓦片往外扔,就想着把时间拖得长一点儿,好等着救兵赶来。
土匪把侯家祠堂的大门炸开的时候,已经快吃晌午饭了,工作队的人虽说够勇,可赤手空拳的面对几百号人也不行啊,转眼就都让抓住了。
土匪们先把镇上的人都给赶到祠堂前面的空场上,找了几个女人,逼着她们去烧饭,然后让老百姓看着他们吃。吃饱了,喝足了,那个什么司令就站在人群前面训话。无非是说老蒋怎么怎么好,共产党怎么怎么坏之类的话,他们说,他们是奉了老蒋的命令来收复失地的,以后凡是跟着他们走的,都可以升官发财,跟着共产党走的,都要糟殃之类的话,然后就叫愿意跟他们当土匪的站出来。
那司令喊了好几遍,也没人愿意跟他们走,那司令就恼了:
“好哇,老子给你们荣华富贵你们不愿意,非要跟着共匪跳火坑,那老子就成全你们。”
他让镇上的人一个跟着一个从他跟前过,然后他把一些年轻力壮的男人叫出来站在一边,又把所有剪短头发的年轻女人都拉出来站在另一边。他自己拿着手枪,先到那些青壮年队伍前边,挨着个儿问他们愿不愿意当土匪,不愿意的就一枪给打死,有些个害怕的,后来跟着他们走了,还有二、三十个都给打死了。
那土匪司令说:“你们看见了吧,这就是跟着共匪跑的下场”。然后,他叫人把被抓住的征粮队从祠堂里头押出来,连征粮队雇来的车夫,一共是十一个男的。还有两个女的,一个是征粮队的,另一个听说是区长,都是城里人,十几、二十啷当岁儿,脸白白净净的,特别漂亮。土匪把那十一个男的都捆到空场四周的大树上,两个女的同被挑出来的短发女人圈在一起。
那土匪司令叫把十几个男的衣裳都解开,叫十来个土匪拿着短刀站在他们面前,然后叫他们投降,他们不肯,又叫他们说共产党的坏话,他们也不肯。那司令就叫土匪用刀割他们身上的肉,割一块问一次,活生生把他们割得只剩下了骨头架子。
杀了那十一个征粮队员,司令又来到那群短发女人跟前,先把女区长和那个女征粮队的单挑出来站在一边儿,然后叫那剩下的二十几个女人骂共产党。那二十几个女人小的只有十四岁,最大的也不过十八岁,其实都不是共产党,只不过是喜欢人家共产党女干部的样子剪了头发,就被土匪给拉出来了。
虽说不是共产党,可那几个女娃子也一样有胆量,宁死也不肯说共产党半个不字。
那司令气坏了:“好哇,你们都让共党给赤化了,那好吧,共产党不是要共产共妻吗,老子就共了你们的妻!”说完,他就叫土匪们把那些女娃子拉到祠堂里面去共妻。几个女娃子又哭又骂,但说什么也不肯说共产党的坏话,她们打着坠儿不肯走,是被一群土匪硬拖进祠堂里去的。我们就听见里面尖声的哭骂,还有土匪的笑声,后来就光剩下了土匪的声音。土匪们一拨一拨地进去,出来的时候一个个大汗淋漓,有的还一边走,一边系着裤子。我们都知道,他们把这些女娃子给毁了。
那些女娃子一被拖走,土匪司令就叫把那女区长和女征粮员拉到人群的前面,那两个姑娘看见女人们被拖进祠堂就知道等着她们的是什么,所以脸胀得通红,拚命想甩脱抓住她们胳膊的土匪,嘴里不停地骂他们畜生、流氓。
土匪司令走到那女区长跟前,奸笑着说:“没想到,赵大区长是这么年轻的一个美人儿,只可惜走错了路,怎么样,跟我走吧,作本司令的三姨太,等蒋总统反攻大陆成功了,还让你回到城里,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就算是想当官,也当个局长什么的,不比在这大山里风吹日晒的强?”
那女区长一扭头,把一口唾沫吐在那司令的脸上。那司令立刻恼羞成怒地骂起来:“不识抬举的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一会就让你当众出丑,日得你哭爹喊妈!”一边说,一边扑上去,两手隔着衣服抓住那女区长的一对奶子,使劲揉搓起来。
那女区长挣了半天没挣动,红着脸喊:“乡亲们,别看了,他们能污辱我的身,辱不了我的心。”咱山里人没见过世面,可这点儿好歹还知道,都扭过头去。那土匪司令真是个混蛋,一回头,从他的跟班儿手里拿过枪来就把一个老太太给打死了,然后喊:“他妈的,老子日这共匪区长,你们都给老子好好看清楚了,那个敢错一错眼珠儿,老子就把他肝花肠子打出来。”说完,他把枪递回给跟班儿,回过头去用右手伸进女区长的两腿之间,一把捞住了她的裤裆。
那姑娘用她所能说出的最恶毒的话骂了一句,然后眼睛望着天,就不再作声。我看到她的两条大腿用力夹紧,似乎是在抵抗那男人的羞辱,修长的身体不住抖动,好看的眼睛里有些湿润,小嘴紧闭着,两腮的肉绷起两条鼓包,似是紧咬着牙关。
麻脸司令奸笑着,一边揉搓着那姑娘的胸脯,一边不时抓着裤裆把她拎得双脚离地,然后又搂着她的腰,硬把自己的下身儿和她的下身儿紧贴在一起。
那司令让扭住女区长的两个土匪把姑娘转过去,然后让百姓看着他捏那姑娘的屁股,又用自己的下身儿蹭她的屁股,然后他又过去玩儿那个女征粮员。
用手把两个姑娘都玩儿了一遍,然后叫过一个三十来岁,白净面皮,穿着国民党军官服的瘦高个儿,他们叫他参谋长。他把那女征粮员交给参谋长,自己重新回到女区长的面前。
“现在,老子要剥你的皮了,怎么样?投不投降?”那司令问。
“呸!”那女区长扭过头去不看他。
司令把女区长上身儿的衣裳一把撕开,让架着她的土匪帮着给她脱下去,露出里面的白汗布背心儿,然后自己绕到她的背后。两个土匪把女区长细细的胳膊举起来,露出夹肢窝里面的小撮黑毛,然后那司令把手从她的两边掏过来,握住她胸前的两个鼓包,揉了揉,然后用力把那背心一撕两半,露出了那姑娘两个不大的小奶子,那奶子尖尖的,奶头红红的,一看就是个还没经过男人的嫩芽仔。
那司令又说:“你们不是为人民服务吗?那你这个大区长,就为这儿的人民服务一回,让大家看看你的嫩屁股吧。”说着,他便解开了姑娘的裤子……。
女区长的腰好细,胯子圆圆的,白生生的两条大腿夹得紧紧的,那个地方长着一撮黑毛,不算稀也不算密。虽说我老汉已经快六十了,可从来也没看见过这么好看,这么白净的女人身子,那个女征粮员也是一样的白嫩,一样红红的奶头,一样黑黑的羞毛,看得我不由得下面就挺了。
那司令和参谋长两个,当着全镇人的面,用手把那女区长和女征粮员的奶抓了半晌,把个雪白的奶子都给摸红了,又当众摸她的大腿和下身儿,最后又叫把她们转过去,背朝人群,让我们看她们雪白的屁股。
那司令一边大把大把地抓着那女区长的屁股肉,一边奸笑着对她说:“再不投降,老子就要让大伙看你的嫩屄了,然后,老子还要好生日你,怎么样?”
那女区长没动,一直到死之前也再没出声。
麻脸司令就说:“那就先让你们当一回老鹰,好让大伙认识认识你的白屁股。”
说着,就让架着她们的土匪把她们本来被迫举着的两只胳膊扭到背后,一手抓手腕,一手按后背,将她们的手腕朝后朝上一抬,那两个姑娘的腰就弯了下去,胳膊朝后掠着,活象两只大鸟的翅膀。最那什么的还是她们的屁股,朝天撅着,屁股蛋子上的肉绷紧了,再找不到同大腿之间的那条沟,因为肉被拉紧,屁股中间的缝子也被拉开了,露出了姑娘小小的屁股眼儿,还有紧夹着的大腿之间时隐时现的两条肉褶。
麻脸儿司令可不愿意让她们并着两腿,叫了几个土匪过来,用绳子拴住她们的脚腕,向两边一拉,就把她们的两脚分开,终于露出了女人腿子中间的那个地方。
麻脸司令和参谋长过去用手摸着两个姑娘的屁股和大腿,时不进地碰一碰她们浅粉色的小屁眼儿,再用手指分开她们夹紧的两块厚厚的肉片儿,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他们先用中指插进那嫩肉中间,插得很深,然后慢慢转动着手指,从两个姑娘的洞穴中流出了红红的血。
“哈哈!没想到赵大区长还是个原装货,老子真走运。”那麻脸儿司令奸笑着说,把手抽出来,用舌头舔着手指上的血,然后又插进去,并很快地来回插了十几下。他就这样抠住她的下身儿,把她的屁股提起来,双脚都离了地,她还是没有出声。
“太干了,大概还不够粗,不够受用吧?”那司令说着,把中指抽出来,然后再把自己的大拇指插进去,又玩儿了半晌,看看姑娘的下面还是干干的,他也失去了耐性,就蹲下来,把脸对着女区长的屁股,用两手捏着她的那两片子肉拉开,冲着她的洞子里吐了几口唾沫。这才站起来,自己脱了裤子,用手扶着那挺得铁棍子一样的大鸡巴,往女区长的屁股里面顶了进去。
两个土匪头子当着全镇老少的面儿,把两个年轻的女干部玩儿了,又叫他们的部下上去玩儿,一连气儿换了七、八回人,没有进祠堂的土匪都轮了一遍。
这一气儿玩儿过了,麻脸司令叫把祠堂里那些姑娘都弄出来,她们都光着身子,眼睛大都哭得红红的,大腿内侧沾着已经干涸的血道子,有的已经被玩儿得站都站不住了。那土匪司令命令把姑娘们在两个女干部的两侧排成一排,同样撅起屁股来,叫那些被迫答应跟他们走的青壮年挨个儿上去玩儿那些姑娘,那些人怕死,不敢不听,也都上去干了一回,倒底心不甘情不愿的,多数只是把鸡巴插进去捅个三下儿、两下儿的,应付一下就完了。那土匪司令本来也没打算让他们在这些女人身上享受什么,只不过是为了让他们死心塌地当土匪而已,所以也没追究他们。
为了让镇上的每一个人都沾上黑,麻脸司令开始命令土匪把镇上所有男人都拉出来,让他们从年轻到年老,一个个轮流上去干那些姑娘,在玩儿镇子里那些姑娘之前,先让他们每个人把两个女干部都插上十下,先头儿有四、五个不肯,那麻脸司令就叫土匪把他们的子孙根给割下来,活活疼死。后面的人没有办法,只好按照土匪们的命令办,人们排成一字长蛇阵,轮到谁就先解了裤子,拿出那个玩意儿,先在那女区长或是女征粮员的屁股上蹭硬了,然后从她们的屁股后面插进她们的阴门儿捅上十下,再插另一个女干部十下,这才自己选一个姑娘去奸,专门有土匪在旁边给数人数。我们这个镇子本来就不大,连年的战乱,七、八成的人都搬走了,那会儿也就剩下几百户人家,当天在家的男人也就是四、五百人,除了被逼当了土匪的不算,剩下的有一半都被逼着奸了那两个女干部,可能得有二百来号人。好在后来政府并没有追究这件事,否则,只怕镇上七成男人都得掉脑袋,就算这样,还是有十来个人后来自杀了事。
我的岁数比较大,所以排在后面,快到我的时候,有土匪跑来告诉麻脸司令,说共军援兵离此还有十几里路,土匪们急着撤走,这才放过我一把,不然,我真说不好到底会因为不愿参与强奸被土匪杀了,还是因为怕死而一辈子良心上过不去。
麻脸儿司令叫土匪赶上一群老百姓,从附近的民宅中把八仙桌和条案之类抬了许多到空场上,在姑娘们的身后摆成一大排,然后把那些因为剪了短发而被强奸的姑娘们用绳子四马倒攒蹄捆起来,脸朝下,脚朝人群放在桌案上。他恶狠狠地说:你们这些被共匪赤化了的共产妹,老子要让共产党亲眼看见你们光着屁股的死尸。
他让手下的土匪们拿着刀,拿着枪,一个个地问那些姑娘,愿意身首两处,还是愿意留全尸而让他们从阴门儿里枪毙。咱这儿有个说法儿,尸首同真人,身首异处的人,作了鬼也会身体不全,所以谁个不想落个全尸,可一个女人,即使是已经失了身的,也不愿意让人从那个地方杀死,这可真是叫人难以决定。有的姑娘选择了身首两处,土匪就把她们往前挪挪,让头从桌案边上探出来,有人从后面把拇指粗的树枝子从她们的私处插进去,趁她们被捅得一挺身的机会,前面的土匪用大刀把她们的脑袋砍下来。后来姑娘们见砍头也不能避免下体被人糟塌,便都选择了被枪杀。土匪们用一支长枪从她们的红肿的阴门儿捅进去,然后开枪,子弹把她们整个儿打穿,从头顶射出去,她们的手脚垂死地挣扎几下就都死了。
土匪们最后杀那女区长和女征粮员。被强奸的时候,她们只是被土匪扭住,现在,则被反捆了双手。仍然两人一个架住,麻脸司令让人找来一杆笔,沾着被砍头的姑娘的血,在女区长的身前从脖子根到那丛黑毛上沿写上字,又叫把她转过来,在她的屁股上也写上字,然后让人把她抬上一张八仙桌,扯开两腿,在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内侧各画上一根插向她阴门儿的大鸡巴。那参谋长看上去文邹邹的,干这种事儿却一点儿也不脸红,接过笔,也把那女征粮员的身上写了画了。土匪们这才把两个女干部身上仅剩的鞋袜剥了,两脚交叉着捆住脚腕,叫两个土匪按着肩膀不让动弹,这样,她们就只能分着两条大腿了。
麻脸儿司令叫土匪们砍了一棵胳膊粗的小杉树,草草刮了皮,截下一丈长短一根,两端削尖了,叫一个土匪抓住女区长的脚向上抬起来拎住,又叫两个土匪一左一右按住姑娘的屁股,并把她的屁股扒开,露出女人的地方。
那女区长知道土匪要怎样她,最后骂了一句,还说:“你们别狂,要不多久,你们就会完蛋,到时候一定有人替我们报仇。”
那司令狞笑着,亲手把那杉树棍的一头从她脚下面伸进去,将棍尖对准她的阴门儿捅了进去。我只听到那姑娘极惨地叫了一声,然后土匪们便把她和那棍子一起抬到一张空的大条案上,另外四、五个土匪则把那女征粮员脸朝下也抬上去,两个姑娘脚对脚趴在条案上,女区长的屁股后面伸着那根杉木棍子,嘴里已经在大口大口地咳着血。麻脸司令自己把两只手从女区长的屁股中间伸进去攥着那根杉木棍子,叫其他土匪一个抓手,两个扒屁股,两个捉脚,将拚命扭动着身子的女征粮员的阴门儿对准那棍子的另一头儿,然后向她脚的方向用力一拖,也是一声惨叫,两个姑娘便穿在了同一根杉木棍上。
土匪们用绳子把两个姑娘的脚捆在一起,又把两人捆在背后的手用力一拉,使两个姑娘离得更近,四条腿都完全弯起来,棍尖竟从两人的嘴里穿出来,两个姑娘混身的肉都在抖,血从嘴里冒出来,顺着下巴流到地上。他们还不解恨,用一根绳子把棍子的中间捆住,叫土匪们抬到旁边的贞节牌坊下吊起来。那可是我侯家祖上三代贞女的见证啊,却被土匪用来干这种事儿!
那女区长的个头比较高,身子重一些,吊上去以后,她这一头儿就往下沉,麻脸儿司令又叫人往那女征粮员的脖子上挂了一布袋碎石头,这才整平了。最后,他们给两个姑娘往奶头上各拴了两只马脖子上挂的那种铜铃铛,这才算完事。
临走的时候,那麻脸司令说:“在镇子里,有老子的眼线,哪个敢替她们收尸,以后有他好看。”
土匪走了,老百姓们都怕呀,哪个敢给她们收尸,又没脸见赶来的解放军,都跑回家里躲着。解放军来了,救灭了火,挨家挨户安慰百姓,也到我家来问寒问暖,人家问起那些人是咋死的,土匪对她们干了什么,你让我咋个说呀?
人家来调查,镇上的人只能把那些土匪干的事大概说上几句,可谁也不敢说自己被土匪逼着对人家女区长干过那事儿,虽说那时候都是被逼的,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你就能玩儿人家的女人吗?这咋能说出口。这件事一直瞒了两年多,到底纸里包不住火,人家还是知道了。
那些因为剪短发就被杀了的女娃们都是镇上人,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是这个的女儿,就是那个的妹子,可在那个时候,谁也顾不上谁,你奸了他的闺女,他玩儿了你的妹妹,等土匪走了,这些人心中都有一块解不开的疙瘩,这都过去许多年了,相互见了面还都跟仇人似的。
镇上人听见说那个带兵来救援的团长就是女区长没过门儿的丈夫,都吓得够呛。人家来解放你,你倒奸了人家的女人,虽说都不是自愿的,可这种事儿能有几个人想得通?镇子里一群小老百姓还为这种事儿闹得跟仇人似的,人家好歹是管着上千人的大团长,跟咱们县长平起平坐,出了这种事,人家要杀要剐,你能有啥说的?
后来听说,人家团长知道这事儿后,大冬天的光着个膀子在院子里站了两天两夜,还是不言不语地饶过了咱杉树坪的人,人们这才放下心来,可心里却觉得更过不去了,所以后来有些人自尽了,我觉着反而是件好事,谁愿意一辈子都心中不安哪。
那位团长后来留在了咱们这里,说是要一辈子守着女区长,每个礼拜天,他都坐着吉普车到山上的烈士墓去烧纸。咱镇上的人都知道,所以每到那天,大伙儿都避开他要经过的大路,免得碰上了怪尴尬的,有时候躲不开,人们就用手挡上脸,咱没脸见人家呀!
唉,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要不是你问起来,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