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06.09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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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俠
作者:石硯
馬老漢擔著一擔柴走在去黃花鎮的山路上,這條路他已經千百次的走過,閉著眼睛都不會走錯。
三年前的春天,就是在這條路中間的白沙峪中,三個小蝥賊持刀攔住馬老漢要買路錢,當時他剛剛從鎮上劉占山劉老爺家借了兩吊印子錢準備回家給生病的妻子抓藥,怎麼捨得送人,那三個蝥賊便要行兇殺人。
正在千鈞一髮的時候,救星從天而降,一匹黑馬飛馳而來,馬上端送一位十七、八歲的美貌少女,一身黑色的短打箭袖,腰扎黑色板帶,黑漆一般烏亮的頭髮梳成一條長長的大辮子,背後背著寶劍,手裡提著黑色的馬鞭。
只有那一雙纖纖玉手和花一般艷的臉蛋是白的,頭繩和劍穗是紅的,那一種美艷,那一種風情,把搶人的和被搶的都看得癡了,全然忘記了各自的身份。
那姑娘飛馬來到切近,才發現面前有三個拿刀的,忙把馬勒住:「哎,你們三個拿刀弄杖的是幹什麼?」
為拿的那個蝥賊一拱手:「這位姑娘,老子們早上剛碰上這樁買賣,偏偏這老東西不識相,要錢不要命,咱們兄弟正要動手呢,妳就來了。看姑娘像是道上的人,俗話說得好,見面分一半,要多少姑娘請吩咐。」
「呸!把姑娘當成什麼人了?我不要錢,只要你們把人放了。」
「姑娘這話不在理,俗話說,光棍不擋人財路,姑娘有事請先走,改日兄弟請姑娘用茶。」
這綠林道上混的得長眼,那打頭的蝥賊一眼就看出姑娘是江湖人,所以用江湖方式搭話。
「什麼在理不在理,他一個老人家,老老實實的,會有錢麼?就算有錢也是家裡救急用的,怎麼忍心搶了他的去,還要害他的性命。請三位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馬。」
「這老頭可與姑娘有親?」
「非親。」
「有故?」
「非故。」
「非親非故,姑娘何苦淌這一趟混水?」
「別說那麼多,這老人家可憐巴巴的,本姑娘既然看見了就想管,請三位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好說,放他可以,姑娘拿什麼謝我?」
「你要什麼?」
那為首的睜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說:「要姑娘陪咱們兄弟過一夜,兄弟當即放人。」
「大膽狂徒,敢在我一枝蓮面前無禮,要你們好看!」說完,只聽一聲清脆的暴響,三個蝥賊每人臉上多了一道長長的鞭痕,血立刻就流了出來。
「一枝蓮」
是近年來綠林中新成名的一位獨行女俠,武藝高強,嫉惡如仇,出道以來仗著一口寶劍已經殺了十來個臭名昭著的大盜和土豪劣紳,這三個小蝥賊怎是她的對手。
俗話說得好:「人的名,樹的影」,只一聽她報出名來,三個蝥賊立刻麻了爪兒,也不敢抹臉上的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般地求起饒來:
「不知是一枝蓮大俠在此,小的們有眼無珠,冒犯了大俠。您大人大量,饒我們一條命,下輩子作牛作馬也要報答您的活命之恩……」
「你們也不是什麼有名的大盜,姑奶奶才懶得殺你們。快滾吧!記著,下次別再讓我碰見你們剪徑,不然的話--,哼!」
「不敢了,以後不敢了!」說完,三人扔了刀,抱頭鼠竄而去。
「一枝蓮」將馬老漢好生安慰了一番,還給了他一錠銀子讓他回去給老婆看病,老漢自然是千恩萬謝,回來後把遇上女俠的事逢人便講,大家都好生羨慕他。
從那次以後,馬老漢每次走在這條路上都會想起「一枝蓮」,也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
聽說前些時劉占山劉老爺的小舅子強搶民女的時候被「一枝蓮」殺了,劉老爺發誓要找「一枝蓮」報仇。
劉老爺在這一帶的勢力很大,連府台大人都同他稱兄道弟,官府的勢力龐大,一個獨行俠怕不是對手,馬老漢不由替女俠擔起心來。
看看黃花鎮就在眼前了,馬老漢好生奇怪。今天本是大集,鎮裡鎮外的街上應該早早就擺滿了大大小小的攤子,怎麼今天空空蕩蕩地一個人也沒有,這柴可怎麼賣呀?
走到鎮口的集萃樓前,見一個小夥計站在門口張望,馬老漢趕忙過去搭話:
「小哥兒,勞駕打聽一下,今天的集不開了?」
「開,晚一點兒。」
「晚一點兒?為什麼?」
「劉老爺昨晚抓到了一枝蓮,今天要把她殺了替小舅子報仇,這不是,大伙都看熱鬧去了。」
「誰?一枝蓮?」
「對呀,是一枝蓮。」
「就是那個獨行女俠一枝蓮?」
「就是她。」
「不會吧,她武藝高強,誰抓得住她?」
「不是抓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劉老爺不知怎麼打聽出一枝蓮有個六十歲的瞎眼老娘,就派人給抓了回來,說是要用大鍋煮了。一枝蓮是個孝女,所以從百里外趕來自投羅網的。昨天傍晌午以後就從這兒騎著馬進鎮裡去的。我見了,黑衣黑褲騎黑馬,二十啷當歲兒,漂亮極了,比劉老爺新娶的七姨太還美。唉,可惜了。聽劉府的家丁說,昨天晚上劉老爺帶著十來個家丁把她串了半宿被窩(輪姦),才知道她敢情還是個黃花閨女呢。」
「那她現在人在哪兒?」
「剛剛捆到鎮西樺樹坪去了。唉,可惜好生生一個大美人兒!要不是我要在這兒看堆兒,真想去看看……」
小夥計兀自說著,馬老漢已經聽不下去了,拱著手道了聲謝,丟了柴擔便往鎮西頭跑。
才到鎮口,便見成群的女人紅著臉往回走,嘴裡還都嘟囔著:「呸!呸!呸!殺人就殺人吧,還要弄這個,真下流。」
老漢見是些個女流,也不好問,只顧向前緊跑。
看看快到樺樹坪了,足有五、七百人亂哄哄地圍在那裡,嗷嗷地叫著好,人群裡則傳出老女人的哭喊和年輕女人的叫罵聲。
馬老漢不算老,才只四十七歲,只是因為長期生活重擔的壓迫,所以頭髮白得早,看上去像個六、七十歲的老人。
人太多,又都是些年輕力壯的小伙子,馬老漢可不想費力氣往裡擠,自己久在山上砍柴、挖參、打獵,登山爬樹比一般人利落,覷見旁邊生著眾多白樺樹,便尋近處的三兩下爬上去,再在樹頭上倒了幾把,就到了人群最裡層。找個低處的粗樹岔子坐了,低著頭望下看。
見人群中有四四方方一塊空地,被幾十個劉府的家丁圈著,劉老爺坐在圈子裡靠樹林一側的一張太師椅上抽著水煙袋,身後站著兩個穿對襟短打的保鏢。
在他對面五、六尺遠的地方,一個滿頭白髮的瞎眼老太太跪在地上哭著向劉老爺哀告。
而圈子正中,放著一張一尺寬,三尺長,通常是木匠幹活用的大板凳,一個女人仰面朝天躺在那板凳上,兩手兩腳朝後綁在四條凳腿上。
由於離得很近,馬老漢看得清楚,果然是當年見過的那個女子,除了腰間沒有了板帶,腳上沒有了鞋襪,仍然穿的是那身黑衣褲,梳著那條長長的大辮子。
不過,女大十八變,與三年前相比,「一枝蓮」還是有很大不同。
當年的一枝蓮剛剛發育成形,臉是尖尖的,人是瘦瘦的,帶著一臉稚氣,如今的女俠已經完全成熟了,臉也圓潤了,胸脯也挺得高了,本來細細的大腿也豐滿了,益發顯得曲線玲瓏,加上那一身合體的黑衣,更加惹火,像一隻熟透了的水蜜桃。
馬老漢的位置在她的側後方,由於她的頭仰在另一端正對著劉老爺,所以看不見她的臉,只能聽見她不停地尖聲叫罵。
在「一枝蓮」的四周,圍著五、六個年輕的乞丐,黑黢黢的臉,黑黢黢的手,骯髒不堪的破爛衣服,有的蹲在地上握住她的一雙白嫩嫩的腳玩弄,間或在她豐滿的大腿捏上一把,有的貓腰站在她左右,隔著衣服揉弄她胸前挺挺的山峰。
更有一個一手按著她小肚子下面那個小丘,另一手拿著討飯用的打狗棍頂在她的褲襠裡,一會兒上上下下地亂弄,一會兒又一下一下地捅,把她的身子弄得不時地抽搐一下。
圍觀的人群見女人們都走了,放肆地起著哄叫好。
一般男人六十歲左右才會喪失能力,馬老漢不老,自然也不會不被那種場面所影響,立刻感到自己的下面硬硬地挺了起來。
他發現以後嚇了一跳,心裡暗罵自己沒出息,人家「一枝蓮」可是救過自己性命的大恩人,現在人家有難,自己沒能耐出手相救也就罷了,怎麼還能有這種丟臉的念頭。
可罵歸罵,自己的身體偏就不聽支使,該硬的照樣硬,死活不肯低頭。
也是,眼前這般一個萬里挑一的美人兒,哪個男人心裡沒有那種念頭,想想總不犯法,特別是一想到「一枝蓮」昨晚上讓人家劉老爺給「串被窩」的情景,這身體的反應就更強烈,誰讓他是個男人呢。
人就是這樣,太容易原諒自己,於是,馬老漢心中釋然,反而開始期待著他們下面會對「一枝蓮」怎樣。
怎樣?
只要看看那幾個乞丐現在的行為就知道後面的發展。
一想到後面的發展,馬老漢就感到多少有些窒息,這種感覺只有在妻子還年輕的時候才有過。
果然,幾個乞丐已經不再滿足於這種隔靴搔癢式的玩弄,反正劉老爺叫他們來就是讓他們享受的。
站著弄奶的兩個乞丐之一首先抓住了「一枝蓮」的領口,在她身體的拚命扭動中一把衣裳撕開了。
「一枝蓮」的衣裳裡面沒有穿肚兜兒,衣裳一撕開,兩顆嫩筍般的小奶子便「脫」地跳了出來,頂著兩顆新剝的花生豆兒在胸脯上亂顫,肉皮兒那個白呀,奶頭兒那個紅啊,灩灩的,讓什麼樣的男人都受不了,場中立刻響起了一片低聲的驚呼。
除了哺乳期和窮得一小塊兒紅布都賣不起的,很少有女人會不穿肚兜兒,這也讓馬老漢相信,昨天晚間她確實曾經被人家剝光過身子。
以後馬老漢才知道,在昨晚劉老爺以瞎老娘的性命相要脅的情況下,「一枝蓮」是自己在劉老爺家的後院裡當眾脫光了身子,自己投在劉老爺的懷裡讓他「串被窩兒」的。
為了洩憤,劉老爺讓十來個家丁在長工住的廂房的大坑上等著,自己把「一枝蓮」玩兒過以後,就讓她自己光著腚走到廂房去,讓十來個男人圍著玩兒了半宿,事後只讓她穿上外面的衣服後綁來了樺樹坪。
兩個乞丐一見那尖尖挺挺的奶子,早已忍不住伸手握住,大把大把地的揉了起來。
那個拿棍子捅下身兒的乞丐也停下來,扯開了一枝蓮的紅褲帶,然後抓著褲腰盡力一扯,活活把個褲子從褲襠裡扯作兩半。
「一枝蓮」的皮膚很白,小肚子下的毛卻很黑很濃,但也很集中,從那圓圓的肉丘上向兩腿間延伸了一寸左右便沒了,使得那肥厚的兩片肉唇毫無遮擋地暴露著。
她的陰唇不像一般女人的那樣顏色深深的,本來同周圍的肌膚沒有什麼差別,但半宿的輪姦把那地方摩得紅紅的,微微腫著。
緊挨著板凳面的兩塊白白嫩嫩的屁股蛋兒緊夾在一起,看不見肛門,但卻見一根粗木頭棍子插在屁股蛋兒之間,顯然是被人家先塞了屁眼兒才押出來的。
殺人不過頭點地,「一枝蓮」當初殺劉老爺小舅子的時候也就是一劍斷喉,十分痛快,而她自己卻遭這等羞辱,這劉老爺也忒狠了。
不過,對於周圍的觀眾來說,似乎更希望她有這種悲慘的結局,否則能有什麼看頭,他們不是什麼大英雄大俠客,他們就是普通老百姓,他們沒讀過書,也不懂什麼理,只要有漂亮女人的光屁股看就行了,才不管她是俠還是匪。
幾個乞丐都很年輕,早晨劉老爺又管了一頓白面饅頭和豬肉燉粉條子。
俗話說:「飽暖思淫慾」,肚子裡有了食兒,身上就有了勁兒,那慾望也就來了,何況眼前這個女俠還是這般一個美人兒。
衣裳一剝,幾個乞丐就有些控制不住,再也顧不上什麼觀賞啊,撫弄啊什麼的,早騰身而上,多少年都沒洗過的骯髒肉槍一竿子捅進去,抱著她雪白的屁股,拉開架勢就猛幹起來。
乞丐們都是久不沾女人的,最多就是偶而同醜陋不堪的乞丐婆鬼混上一宿,如何受用得了這般美妙一個女人的身子,多是上去二、三十槍就拉了稀,緊頂著花芯兒射完了,就蹲到一邊兒哆嗦著喘去了。
原來,劉老爺對「一枝蓮」恨之入骨,定要讓她死前受盡污辱,而自己和家丁都是體面人,不能當眾宣淫,於是就讓家人找來了幾個年輕,陽物也粗大的乞丐來作這件事。
女人有三怕,一怕蟲,二怕蛇,三怕髒,像「一枝蓮」這樣從不缺銀子花的女俠尤其怕髒,以她這等高強的武藝被劉老爺等人「串被窩」已經夠讓她難過的了,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幾條骯髒得看不出本色的肉槍給插了個夠,那就不光是羞辱了,心裡一噁心,嗓子眼一酸,一口黃綠色的膽汁就從口鼻中噴了出來。
好在她從昨天早晨到現在就沒吃過飯,加上頭部位置低,否則只怕當時就被自己的嘔吐物給嗆死了,即使如此,她仍然被嗆得猛烈地咳嗽起來。
劉老爺看看差不多了,站起來走到那條赤裸的身體前面,一隻手按住胸前的玉峰,另一隻手伸在她腿襠裡,一邊摳弄一邊說:
「一枝蓮,本老爺本想讓全鎮的乞丐都來過過歡喜節,不過我可沒有那麼多閒功夫花在妳身上,所以現在就送妳上路。記著,下輩子別再得罪我!」
「呸!劉占山,你不是人!十八年以後,姑奶奶再來取你的性命!」
「好!有膽氣!本老爺一定好好活著等著妳,不過,下輩子妳除非不再作女人,否則再讓我遇上,還讓妳串被窩兒。今兒個,看在妳是個孝女的份上,老子就給妳個痛快的。」
說完頭一擺,過來幾個家丁,把「一枝蓮」手腳從板凳上解下來,將仍纏在胳膊上和腳上的爛衣服徹底剝下去,然後四個人捉著四肢把她光著腚拎起來,走向空地一側的一棵白樺樹。
馬老漢這才注意到那棵白樺樹與眾不同,那是一棵有成年男人小腿粗的小白樺樹,削去了枝枝岔岔,樹梢削成尖尖的錐形,並被拉得像弓一樣彎下來,用好幾道粗繩子在梢部附近拴住固定在地面的一塊巨大的石頭上,那尖尖的樹梢離地面高約二尺。
大家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裡的「桿子」們對犯了山規的人經常用這種刑法。
本地盛產白樺樹,這種樹的特點是高而且直。
直接用樹作刑具的殺人方法主要有兩種,一種是將相鄰兩棵樹的樹梢拉到一起用繩子捆住,再將人的兩腳分別綁在兩棵樹上倒吊起來,砍斷繩子以後,靠兩棵樹的彈力將人一撕兩半;
另一種是將一棵樹去掉枝枝岔岔,拉彎成弓形,樹梢直彎到地上,削尖了樹梢,將要殺的人脫光了捆起來,將樹梢的尖端塞進他們屁眼兒裡。
如果要殺的是女人,那樹梢當然是要捅進她們女人的洞穴裡,然後砍斷或燒斷繩子,小樹往起一彈,就將人拋上半空,落下來摔個稀爛。
前一種方法表面上看被殺的人會當場死亡,其實不然,因為每個人的身體左右都不是完全對稱,所以被小樹向兩邊拉扯的時候,通常不是正好一撕兩半,而只是扯掉一條腿,當然褲襠裡的軟組織多半會撕爛,但也只是把腸子肚子流出來而已,人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倒掛在樹梢上痛苦異常;
而後一種方法在人剛被挑起來的時候,那樹會直接穿進人的肚子,捅爛心肝,再加上一摔,所以通常是瞬間死亡。
一看是彎了一棵樹,大伙就知道劉老爺打算用後一種方法將「一枝蓮」殺死,想到這麼漂亮的一個大姑娘臨到死了還要被插那個地方,現場又是一片慾望的呻吟聲。
雖說這種刑法犯人死得很快,可能根本來不及感到疼,但那種在人心理上產生的恐懼感卻比千刀萬剮還要強烈得多,甚至於看別人受刑比自己受刑還難受,受這種刑的,無論是男是女,無論什麼樣的大英雄,幾乎沒有不嚇得尿褲子的。
「一枝蓮」也是人,也不是沒有恐懼心,所以一見那彎成弓形的白樺樹就不由自主地尖叫著掙扎起來,可此時手腳就被人家抓著,自己一點反抗餘地都沒有。
與大家想像中的不同的是,他們並沒有把「一枝蓮」的屁眼兒套在那樹梢上,而是把她反綁起雙手,兩腿分開跨在那樹梢兩邊,然後把兩腳捆住,這大家才明白,原來並不是要把「一枝蓮」拋上半空,而是要用那小樹把她從襠裡活劈了。
「一枝蓮」捆在那裡,強烈的恐懼使她拚命扭動著,尖叫著想掙脫那繩索的束縛,躲開那可怕的樹梢,但根本無法作到,一股尿液順著豐腴的大腿流到地上,那扭動的裸體令所有在場的男人都更加興奮起來,現場哼成一片。
家丁將一盆事先準備好的炭火倒在了牽著那樹梢的繩子底下。
很快,那繩子就燒了起來,馬老漢感到兩腿間的硬棒棒開始慢慢地跳動起來,等那繩子完全被點著,高高的火苗把繩子包圍在當中的時候,一股熱流無法控制地從會陰部位直透陽物的頂端衝了出來,他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氣,把那所有的東西都釋放出來。
放完了,馬老漢漸漸平靜下來,實際上,在場的人中有多一半與馬老漢有著同樣的經歷。
但那白樺樹依然彎彎地繃那裡,那個美妙的裸女也依然在那裡扭動,尖叫著。
足有一袋煙的功夫,才聽到繩子斷開的「彭」地一聲響,那小樺樹瞬間便恢復了直立的狀態。
隨著那一聲響,「一枝蓮」慘叫了一聲,尖尖的樹梢從腿襠中切進去,把姑娘整個兒豁開了,樹梢最後擊中了她的下巴,硬是把她的脖子拉斷,一顆美麗的人頭拖著長長的大辮子飛上了半空。
腸子被樹梢從肚子裡拖出來,在半空中扯斷,像皮筋一樣彈回去「啪」地抽打在肚皮上,又呼嚕一下子流了下來。血淋淋地拖掛在兩腿之間。
現場突然一片寂靜,只有那顆人頭下落時穿過樹葉的「嘩啦」聲和掉在地上的「彭」的一聲。
無頭女屍並沒有立刻垮下去,像是走丟了的孩子一樣不知所措地站在當地好一會兒,才軟軟地雙膝跪下去,又一後仰倒在地上不動了。
過了許久,隨著一個乾嘔的聲音響起,周圍傳來一陣接二連三的嘔吐聲,人群「轟」地一下四散跑開,沒有人再敢回頭看一眼。
馬老漢也吐了,酸臭的嘔吐物噴了樹下的人一腦袋,那人連看都沒看一眼便跟著人群跑掉了。
只有馬老漢、劉老爺一行、「一枝蓮」的老娘和另外一些爬到樹上看熱鬧的走得慢些,但隨後也都走了,只剩下馬老漢和那個瞎眼婆。
馬老漢慢慢溜下樹來,過去看看瞎眼婆,已經急死過去了,摸摸還有氣,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便將她先放一放,強忍著心中的噁心走向林間地上的人頭。
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再怎麼也得替她收個屍,別讓野狗給啃了。
馬老漢抓著辮子撿起姑娘的人頭,本來尖尖的下巴頜都讓小樹給打碎了,一雙秀美的眼睛大大地睜著,眼角還帶著羞恥的淚水。
馬老漢替她合上眼睛,回到她的屍體邊,那少女赤裸的屍體再次令他乾嘔了半天。
只見她軟軟地仰在哪兒,整個軀幹都被從當中切開了,心肝五臟什麼都能看得見,那顆紅紅的心臟被剮掉了一塊肉,露著一個大窟窿,心肌還在不停收縮著,從那洞裡向外一股一股冒著血。
劈開的胸腔兩邊,那一對小小的奶子仍然那麼白,仍然那麼挺實,要是不死嫁了人,她男人不知會怎樣被這一對小乳誘惑。
再看下邊,一副腸子垂掛在兩腿間,遮著女人的地方,肚皮上腿上滿都是血污。
馬老漢是男人,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只得回來把那瞎眼婆喚醒。
老太太此時倒不哭了,臉上露出了一種堅毅的表情:
「這位先生,謝謝你照顧我。」
「別說這些了,老人家。我是受過一枝蓮姑娘救命之恩的人,可惜沒本事救得了她。老人家,您可還有親人麼?」
「沒啦,我是跟著丈夫闖關東來的,丈夫死了,就留下這麼一個女兒。」
「老人家,別難過了,姑娘於我有恩,她的娘就是我的娘,後半輩子我會養活您的,您就把我當兒子吧!」
「這怎麼行啊?」
「別說了,以後我就叫您作娘,一枝蓮就是我的親妹子。咱們還是先把妹子的屍首裝殮了吧,別把她扔在這兒。」
馬老漢不由分說,把老太太領到樺樹前,讓她守著「一枝蓮」的屍首,自己跑到鎮東,找到自己的柴擔,換了兩張蘆席,找熟人借了一把鐵鍬、一桶水和針線回來。
先鋪一張席在地上,把姑娘已經冰涼的屍體解下來放在席上,把斷成兩截的腸子替她塞回肚子裡面。
那樹梢的威力實在強大,「一枝蓮」兩腿間被打得沒了模樣。
屁眼兒被扯豁了,連會陰部的肉少了一大塊,大概是掛在那樹梢頂上了;
陰部被從當中撕開,兩片厚實的陰唇被撕裂成好幾瓣,還少了半片小陰唇。
沒有辦法,馬老漢用砍柴的斧子砍了半天,將那棵小白樺樹砍倒,樹梢上沾滿了血污,掛著幾塊碎肉和殘碎的腸子,還沾著一小撮黑黑的陰毛。
馬老漢把那些碎肉和陰毛收集起來,只有會陰那一塊因為帶著部分肛門和陰戶的組織,還有那片小陰唇,與普通皮肉不同,所以認得出來,其他碎肉的塊兒太小,形狀又不規則,根本找不到出處,只得塞進姑娘的肚子裡面去。
馬老漢是男人,不善針線,只得認好針交給瞎眼婆,引導著她摸到「一枝蓮」脖子上的傷口,幫她將「一枝蓮」裂開的皮肉揪到一起,老太太用手摸著,繡花一樣小心地一針針縫起來。
縫到胸前時,馬老漢儘管覺得有些不自在,也沒辦法不去接觸那兩顆大好的乳房,儘管已經冰涼,也失了血色,但仍然那麼挺實而富於彈性,弄得老漢心裡感覺怪怪的,下面硬硬的。
縫到下半身兒的時候,老漢不得不替姑娘把碎裂的羞處一塊塊拚合起來,費了好大勁兒才把姑娘的身子基本上縫完整了。
老漢用那桶水把姑娘身上的血污,以及屁股上、大腿上男人的污跡洗乾淨了,這才用席捲了兩層,用捆柴的繩子捆好,就近處的山坡上草草埋了,準備回家去買了棺木,叫老婆套上毛驢車再來遷葬。
後來馬老漢果然將「一枝蓮」移到自己家附近安葬,並將瞎眼婆養老送終。
「一枝蓮」死後兩個月,馬老漢久病的老婆也死了,續娶了一個年輕的逃荒孤女,不久一胎生了兩兒一女。
馬老漢將長子和女兒記在「一枝蓮」名下,算是報答她當年的救命之恩。
女兒五歲的時候突然失蹤,十五歲上又突然騎著馬,背著寶劍回了家,馬老漢竟然發現她活脫脫就和當年「一枝蓮」救自己的時候一模一樣。
聽女兒說,她是被一個讓自己稱她為師祖的老尼姑帶去山上學藝了。
又是一年,女兒跑出去當了兵,還全身戎裝地帶著隊伍殺進黃花鎮,滅了劉老爺滿門,然後便跟著隊伍走了,再沒有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