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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國女殤別傳之--馮婉玉

作者:石硯

(一) 



總督大人凱旋,官員們都去城門外迎接,好熱鬧的人也都去城門口看熱鬧。

在這個已經平平靜靜過了許多年的地方,能有這麼一件大事兒也實在是不容易。

要不是長毛子要渡河來打省城,也用不著總督大人自己風風火火的帶著兵去河邊佈防。

省城離河邊三十幾里,仗打得有多激烈,只要聽聽那分不出點兒的炮聲就知道了。 

百姓們不知道長毛子是幹什麼的,只是聽官家的人說,他們都是些造反的逆匪,凡被他們攻下的城池,都要屠城。

搶東西燒房子,男人們五馬分屍,女人們先姦後殺,小孩子一劈兩半。

所以,看著大隊大隊的官軍急急忙忙往前開,大家全都揪著一顆心,盼著總督大人能夠旗開得勝,把長毛子堵在河西,千萬別叫他們過來。 

炮響了好幾天,昨天下午終於稀落下去,大家不知道是勝是敗,提心掉膽地等著命運的安排。 

終於,前面的人送了信兒回來,說總督大人勝了,斬獲長毛逆匪五千,還捉了一個長毛女將,總督大人今天一早兒班師回城,要在南門外舉行入城儀式。

嗬!這回大家都把心放了下來,心裡頭把總督大人千恩萬謝的,許多人準備下好酒,打算去城門口兒勞軍。 

等得日頭快到頭頂兒了,才見遠處的大路上塵頭大起,已經等得疲憊的人群突然歡呼起來。 

行得切近,只見來了一哨人馬,最前面是騎兵,當先的三匹高頭大馬上,坐著總督和兩位將軍,都穿著錚亮的盔甲,得勝鉤上掛著各自的兵器,身後是旗旛招展,號帶飄揚,威風凜凜,讓人看得心朝澎湃。 

省城的官員位一見,吩吩迎上前去,馬前施禮。

總督大人下了馬,寒暄已畢,同一眾官員坐在事先搭好的席棚內,所轄騎兵也都下了馬,雁翅排開在席棚兩邊。 

有中軍官在棚前將令旗一舉,一聲號炮響處,一隊隊騎兵、步兵、洋槍隊自大路開來,從棚前經過,然後沿城牆向兩邊排開,究竟有多少人馬,百姓們沒有數清楚,不過足足走了近半個時辰,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看見這般雄壯的隊伍,百姓們不由千呼萬歲,離得近的,紛紛將手中酒碗遞在將士的手裡,早忘了這些官軍平時是怎樣欺負他們的。 

等隊伍走完了,那中軍官高叫一聲:「總督大人有令,獻俘開始!」 

喊聲一邊,只見幾十名官軍的隊伍在前面領著,後面跟了一長串兒馬車,車上用青布苫著,不知道裡面裝了些什麼玩意兒。

馬車在席棚前的空地上一字排開,足有三十幾輛。

軍卒將青布掀去,場中一片驚呼之聲,只見在那車上,用蓆子和木棍圈成小囤的樣子,囤子裡裝得都冒了尖兒,放的全是死人腦袋。

這些人頭的臉上又是泥又是血,一個個披頭散髮,沒有一個剃頭留辮子的,確是造反的長毛兒無疑。 

省城裡每年都要斬殺死刑犯,人頭大家都見過,可沒見過這麼多,照那樣子估計,怎麼也得有幾千個腦袋,看來這一仗總督大人真是斬獲不少。

大家都不知道,那都是做樣子給人看的,囤子裡頭裝的其實大都是谷糠,只在最上頭浮擺著的是人頭,加在一起,總共也不過幾百顆。 

原來,清軍靠著大河天險,儘管太平軍作戰勇猛,卻只有幾十人渡過了河,其他人都被弓箭和炮火射殺在河裡或河邊,而過了河的幾十個人,也立即險入到重重包圍中,很快就被殲滅了。

太平軍連攻了幾天都難以奏效,只好另選目標,撤軍走了。

總督命士兵沿河搜尋太平軍的屍體,找到一個,便割了首級用來報功。 

老百姓們不知道哇,還以為那車上裝的滿滿當當都是人頭呢,齊聲稱讚總督和將士們的豐功偉績。 

中軍官將旗一擺,軍卒們又將車用青布苫好,從另一條路往江邊而去,估計是要把人頭丟在河裡。 

這邊車子一走,那邊又來了一隊人馬,前面是幾匹戰馬,用一根長長的繩子拖著十幾個帶紅頭巾的人,他們身上臉上都是泥水和干了的血跡,早看不出模樣了,一個個赤裸著上身,五花大綁著,用繩子串成一長串,被兩邊的清兵用槍桿毆打著,踉踉嗆嗆走到席棚前的空場上。 

中軍官又喝道:「總督大人有令,將長毛兒逆匪就地正法!」 

「喳!」 

軍卒們過去把那些戰俘強按著跪倒,戰俘們一個個昂首挺胸,凜然不懼,有的還哈哈大笑,百般姓們心中暗舉拇指,稱讚這些逆匪都是好漢。 

你看那行刑的兵丁都選的是身材健碩的,手裡擎著雪亮的鬼頭大刀,掄圓了望那些戰俘的脖子上揮去,頃刻之間,便見鮮血迸濺,一顆顆人頭西瓜一樣在地上亂滾,十幾個沒了頭的身子山一樣轟然倒地。 

膽子大的百姓心裡怦怦跳著,嘴上卻嗷嗷地叫著好,膽小的早把眼睛閉上,半天都不敢睜開。 

「大人有令,帶女匪首馮婉玉!」 

百姓們打昨天就聽說這個女長毛兒了,她領著幾十個太平軍頂著弓矢炮火衝上了河岸,與一批批圍上來的官軍殊死搏鬥,連殺數十人,直斗了有一個多時辰,才最終力盡被擒。

這般凶悍女匪,卻不知生得怎樣一個三頭六臂。百姓們都伸長了脖子往那大路上觀看。 

只見路上又過來一群人,包括五個強壯的官軍和一個女子。那女子反綁著雙臂,背後插著一塊招牌,胸上乳下各橫勒著一道繩索,腰間則用兩條繩子捆著,繩子的四個頭兒分別抓在四個官軍的手裡,在前後四個角遠遠拉著,背後還有一個官兵手裡拿著一根一丈來長的竹竿子,一邊走一邊捅著那女人的屁股。 

本以為這女將一定生得凶神惡煞一般,沒想到等近了一看,那女人個子雖然比一般女人為高,卻並不像想像中的那麼兇惡,反而是一個十分出眾的美人兒。

只見她約麼二十五、六歲年紀,白嫩的臉蛋兒略帶稜角,眉毛細而直,眼睛大而亮,鼻梁又高又直,雖然不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美女,卻也生得十二分人才。

她的頭上包著紅巾,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肩後,身上穿著紅色的緊身短打,腰間紮著板帶。

橫勒的繩子使胸脯更加突出,而紮緊的腰帶又顯露出她那細而柔軟的腰肢和柔和的臀部曲線。

她的身子甚至略顯瘦弱,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敢相信她就是那個連殺數十名官兵的女煞星。 

她被人用繩子拖著,用棍子捅著,一步一個踉蹌,臉上卻露著淡淡的冷笑。 

「幹嘛這樣拉著,要是兩個人架著多好,還可以靠一靠她的屁股。」

人群中自然不乏那喜歡女色的人,何況這女子是個逆匪,想佔點兒便宜也算不得什麼不光彩的事兒。 

「架著?」

一個聽見百姓議論的兵卒悄悄發了話:「你們可不知道這女人有多凶,他們是用了好幾張大魚網才把她網住的,七、八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捆上,就算這樣,人一靠近她就亂踢亂咬,兄弟們被他咬傷了好幾個,要不是因為要讓她自己走著來獻俘,早就把腳也給她捆上了,誰敢架她?」 

「這麼厲害?」 

「那是當然,要不然怎麼能當上逆匪的將軍呢?」 

「嘖嘖!真看不出來!女中豪傑呀!打算怎麼處置她,砍頭?送到京城去?最好是在這兒來一個活剮。」

他們都很不情願把她送去京城。省城裡上次剮人還是三十幾年前的事兒呢,老人們說起那個被赤條條的割作一堆碎肉的淫婦依然興致不減,年輕人可都為沒能親眼看見那凌遲的過程而遺憾。

這長毛匪首按照律條是夠得上凌遲的了,只是不知總督大人打算怎麼處置,要是送到京城去剮,那可就沒得看了。 

百姓們希望看剮,除了那血腥的刺激和好奇之外,還有一個原因當然就是因為這馮婉玉是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

在見到她之前,人們以為她像個母夜叉,因此對她的命運沒有多少興趣,而看到她之後,那種希望看到她被剮的願望便突然強烈起來。

因為他們是如此強烈地希望看到這個曾經美貌而體面的女子被脫掉全身的衣服,像一隻剝了皮的大白羊一樣綁在自己的面前,他們如些強烈地希望看到她那最隱秘的部位暴露出來,任他們參觀。



(二) 



馮婉玉站在席棚前,冷笑地看著台上的總督。 

「大膽逆賊,還不跪下!」中軍官喊道。 

「跪下!」周圍的軍兵一齊高喊。 

那聲音震得樹葉亂響,把百姓們都嚇了一跳,馮婉玉卻像沒聽見一般,依然冷笑地斜視著台上:「俺跪上帝,跪天父天兄,跪父母,豈能跪你們這些清妖?」 

「咄!好生大膽!」

身後一個清兵用一根長長的棍子打在那女人的膝彎裡,她只彎了一下腿,竟然沒有跪倒,反而更加嘲弄地笑著。 

最後,四個官兵拿著兩根長竹竿,一根從前向後絆住她的腳,另一根從後往前硬拖她的膝窩,這才把她強行夾倒,兀自扭動著想要站起來。 

「總督大人並有司衙門告諭全城百姓:查長毛逆首馮婉玉,造反謀逆,抗拒天兵,依大清律,擬處凌遲立決。明日午時,開刀問剮。」 

「好!」

中軍官剛剛宣讀完從棚裡送出的告示,四下一片雷鳴般的呼聲。 

那馮婉玉依然像沒聽見似地,扭頭四下看了一圈,等夾住自己兩腿的竹竿一撤去,立刻挺身立起,才要再有所動作,已有一根繩套自地下彈起,兩邊兵丁一拉拉緊,把她兩隻腳踝勒住,她便動彈不得了。 

有人在空地上釘下了四根粗木樁,然後把那四個繩頭綁在木樁上,使她只能站在木樁所形成的正方形的中間,腳下又被繩子勒住,只能像根木棍一樣站著。

這個時候兩個軍卒才敢靠過去,一個從背後蹲下去抱住她的雙腿,另一個則用另一根繩子把她的雙腿在膝蓋處捆緊,又將她的腳腕也捆住了,然後軍卒們退出來,只留下她自己在原地捆著。 

席棚裡的官員們一個個跟著總督出了席棚,他們要去城中召開慶功的宴會,那中軍官低聲向一個負責留在現場的小軍官交待了幾句才趕上已經進了城門的總督一行。 

小軍官等大官們都走了,耀武揚威地站到了那席棚前,高聲呼喝:「眾位父老聽著,大家且回家吃飯,今日未時,將這女長毛跣剝了示眾,有願意留下幫忙搭造刑台的,到我這裡來報名。」 

這一喊,本來準備先回家吃飯,等第二天再來看剮的也都不走了,紛紛要求幫忙,沒多久,一座五尺高台便在空地上樹立了起來,還立了好幾根大大小小的木樁。 

眾人看剮的興致是如此之高,什麼活幹起來都快,連城裡的鐵匠也主動承擔了行刑用的刀具的打造任務,並且幹得風快,未時沒到,東西便都準備好了。 

先在那四根木樁上方用三根沙槁綁了一個高高的三腳架子,上面穿了粗繩子。

四、五個官兵圍上去,死死抓住被捆得結結實實的馮婉玉,強按著她跪坐在地上,把她腰上的繩子解了去。

他們很擔心她的反抗,所以準備了好幾個人在旁邊幫忙,剛一解開她反綁的雙臂,就馬上拉到身前,死命抓牢,合什在她身前,然後用那三腳架上垂下的粗繩子捆了。

另一邊早就準備好了的幾個人拉著繩子的另一端一叫號,便把那女將吊在了半人高的空中。

下面的人趕快把她的鞋和襪子脫了,用一根細繩把她那兩隻大腳趾捆住,然後墜上兩個大石鎖,去了腳腕和膝部的繩子,這一下子,馮婉玉便只能直挺挺地在半空吊著,最多只能像蛇一樣扭動幾下,卻是一點兒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這一切都準備好了,那個小軍官叫人搬了一張八仙桌,緊挨著那石鎖放下,自己爬上去站好,然後從一個鐵匠手裡接過一把鉤刀。 

這便是鐵匠們專手為此而打造的刀具之一,長有半尺,模樣兒像一把小鐮刀,專門用來剝馮婉玉的衣裳,而又不會因為反抗而把她割傷。 

在眾人的圍觀下,小軍官扯開了她腰間的板帶,然後揪著她那薄薄的紅綢褲把她轉了個方向。

由於她是由上下兩根繩子固定的,所以可以隨意轉動。

他讓她面對自己,然後十分猥褻地對她說:「小娘兒們,一會兒老子就要扒妳的衣裳了,不知妳的小屁股白不白,妳有沒有挨過肏哇?」 

那女俘依然只有冷笑,嗓子眼兒裡哼了一聲,臉卻不由得脹紅了。 

小軍官把她轉回去,然後用那鉤刀鉤住了她的後領。

她把頭抬起來,眼睛望著天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眼睛裡卻微有些紅。 

鉤刀「嘶啦」一聲,從後領直拉到綢衫的下擺,一件紅衫從背後裂成了兩半。 

「好!」

看著小軍官把裂開的衣裳向兩邊一拉,暴露出一個雪白的脊樑,後胸一條橫裹的白綢,讓人想到她前面的景象。 

小軍官從後面雙手摟住了她的腰,摸索著尋到她的褲帶,解得鬆了些,然後把褲子向下拉一拉,讓它鬆鬆地卡在她的胯上,從那暴露出脊背的後面,露出了整個兒彎彎的細腰,還有兩塊軟軟的水靈的臀肉,隱約露出了女將尾骨下的深溝。 

小軍官當著眾人的面,雙手慢慢地撫摸著她後面暴露出來的所有肌膚,他發現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嗓子裡發出了淫穢已極的獰笑。 

他把她的兩隻袖子剖開,讓那紅衫從她的身上滑落下去,露出雪白的肚了。

她的肚子中間長著一個圓圓的肚臍,深深地凹入體內,一條白綢緊緊束縛著胸脯。

紅褲卡在臀部最豐滿的地方,兩條腹股溝露著上半段兒,清晰地揭示出少女秘密的所在。 

他又把她轉過來,面朝著自己,一雙大手撫摸著她的肚皮,然後慢慢轉向她的胸脯。

她的呼吸變得很重,憤怒的眼睛看著天空,緊閉雙唇,牙齒咬得「咯咯」響。 

小軍官在人們的歡呼聲中一層層解開了她那纏了許多層的白綢條,兩顆半球形的乳峰躍然而出。

在那沉甸甸的乳房頂上,挺立著兩顆紅紅的奶頭,微微地向上翹著,顯示出處女的本色(書中暗表,這時候太平軍還沒有進入南京,當時的太平軍律條是嚴格禁止性生活的,甚至夫妻也不能同房,所以女性絕大多數都還是處女)。

她被他抓住了,那是一雙男人的手,緊緊地摀住了她的乳房,慢慢地揉弄著,進而又開始揉捏她的奶頭兒,她的神經被強烈的羞憤和強烈的性刺激同時折磨著,臉上的肌肉也輕輕地抽搐起來。 

起義時間不長的太平軍正處於上升的時期,雖然不是每戰必勝,卻也還沒有經歷過朝廷的殘暴。

所以馮婉玉對於凌遲的概念還僅僅是被脫光了大御八塊,雖然光身子是難免的,但還不知道官家竟還會有這麼多令人恥羞的辦法來折磨她們,所以在被包圍,甚至被俘以後,她都沒有想過自殺。

可現在,她才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趁魚網沒有纏緊的時候引劍自刎,但接著又為自己的這種念頭而感到自責,因為她是「拜上帝會」的信徒,經文上說過:自殺是有罪的。 

與中國歷史上其他戰爭不同,太平軍的女兵因為害怕受辱而在面臨絕境時自殺的並不多,其中主要的原因便是教規上視自殺為罪過。

所以,如果沒有戰死,那麼被活擒而後姦殺就成了她們的宿命。



(三) 



馮婉玉現在沒有別的選擇,她只能忍受,她反而盼著他趕快脫下自己的褲子,早一些把自己的生殖器暴露出來,也好早一些結束這精神上的折磨。 

不過圍觀的人群和那小軍官卻並不著急,他們要讓她把所有的恥辱都受到極至。

他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緊貼著她的褲腰慢慢地來回摸,手的壓力使褲腰中間不時下垂,卻又偏偏不落下去,害得她出了一身的汗。 

小軍官蹲下身,輕輕把玩著女將是那一雙玉足。

雖然膝部和腳腕的繩子都解掉了,她的兩顆大腳趾卻被拴在一起,仍然沒有辦法分開。

那時候清朝的漢女大都裹腳,所以看到她的天足,圍觀的人們都感到十分好奇,看著那雙精緻小巧而又性感的腳丫,自然也少不了下流的議論。 

他重新站起身來,把那鉤刀向她的小腹下伸去。

「終於要被剝光了。」她如釋重負地想著,而他卻並沒有去鉤斷她的褲帶。

他用手指輕輕拈起她的褲子,緊貼著褲腰,用鉤刀在褲縫兩側各一寸的地方鉤了一個小洞,從這兩個小洞開始,鉤刀伸進去,向下一拉,一直割到了褲腳,玉柱般的兩條腿便從那裂口中露了出來。 

小軍官把那兩條破褲腿從她的兩腿之間向後抽出去,使那褲子襠部的綢子緊緊兜住她的下體,他要讓那裡直到最後才露出來。 

然後,他開始從下向上慢慢撫摸她的雙腿。 

這個時候人們才發現,那從衣服外面看上去並不粗壯的大腿其實十分結實,圓潤性感,許多人開如不自覺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腿,深深地吸著氣。 

小軍官從那裂口的根部開始,齊著褲腰向後割去,一切撫摸著,一邊把女將結實的臀部從褲子裡剝離出來。

他從後面把綢子橫著徹底割斷,使她的臀部完整地暴露出來。 

由於練武的原因,她的屁股要比同齡的少女肥厚得多,兩塊雪白的臀肉又圓又光滑,緊緊地夾在一起,中間形成一條深深的溝壑,一直延伸到兩腿之間。 

馮婉玉再次感到了最後的恥辱的臨近,但在這之前,她還要再受一些其他的玩弄。

他在背後抓住了自己的臀肉,用力一捏,她感到自己的屁股蛋兒變了形,被迫分開了,她聽到了背後那個男人粗重的喘息,也聽到了背後圍觀者的哼叫,她知道,他們正在觀賞自己的肛門,而觀賞自己陰部的時候也不遠了。 

果然,鉤刀從背後鉤住了褲帶和褲腰,周圍的人群突然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靜得連一根針掉了都能聽到。

人們在屏聲息氣,等待著那女人最重要的部位暴露出來的一瞬。 

褲腰在鉤刀的牽引下向後繃緊了,馮婉玉彷彿聽見了細細的蠶絲一根根被割斷的聲音,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在那一刻驟然停止了,她希望自己的心臟就此而永遠停跳,那樣就可以不再受後面的凌辱。

但她絕望了,褲腰在經歷了短暫的抵抗後,「怦」地一下子斷了,那唯一還遮掩在身體上的一條綢布從小腹前向下翻落下去。 

兩條互不相連的腹股溝終於在那年輕女將的兩腿之間交匯了,一小撮黑黑的恥毛暴露了出來,在那不太密的黑毛下沿,隱約現出一條深深的肉縫。 

場中突然之間暴發出一陣雷霆般的喝采,所有的目光都一齊向那女俘黑黑的毛叢集中。 

她感到一切都已經失去意義了,於是放鬆了緊緊夾持的兩條大腿,讓那破碎的綢褲從兩腿間自己滑落下去。

她放棄了反抗,現在即使把她解開,她也不會再掙扎,因為她感到自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小軍官從下面人手裡又接過了三隻小風鈴,每個風鈴上都拴著一根細細的絲線。

他把她轉過來,在她的每顆乳頭上都拴上一個,然後又把第二個拴在她的陰毛上。

小風吹來,風鈴輕輕晃動,發出叮叮的響聲。 

兩個軍卒按照那小軍官的指示走過來,每人捉住了女將一隻纖細的玉踝,並解開了她被捆住的大腳趾。

有人遞過一根兩尺來長的竹竿,竹竿已經被打通了,中間穿著一根細繩,兩邊已經結好了活套。

他們把她的兩隻大腳趾重新用這繩套套住,抽緊,然後他們放開了她。

她現在兩條玉腿已經被那竹竿分開了,像一個大字掛在那裡。

只是因為高度有限,人們還不能自由地觀看她兩腿間的景色。 

小軍官又叫上來兩個兵丁,一人手裡拿著鐵皮漏斗,另一個則拿著一把鐵壺和一小包藥面。 

「眾位,」那小軍官說:「明天咱們要把這女長毛先幽閉了再凌遲,怕她嚇汆了稀,所以今天先給她吃點兒瀉藥,讓她拉乾淨了,你們想看的,就耐心在這兒等著,不出半個時辰,她就會拉稀給你們看。」 

「好!」 

馮婉玉一聽,不由罵了起來,但她現在根本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了。

兩個兵丁把她拖過來,大漏斗硬塞進嘴裡,然後把那藥面和一大壺涼水都給她灌在肚子裡,本來略顯扁平的小腹一下子鼓了起來。 

馮婉玉被又向上吊高了些,離地面有近一丈高。

她清楚地看到了很遠處擁擠的人群,也因此明白,現在從幾里之外,人們就可以看到她那赤裸的身體。

而更難堪的便是自己的雙腿被那竹棍撐開,將女人一切秘密都顯示給站在近處的人群,她感到自己像是犯了什麼大錯一樣,仍然不屈地冷笑著,卻不敢同那一雙雙慾火中燒的眼睛對視。 

女人在高高的三腳架上鐘擺一樣慢慢地晃動著,同時又沿著身體的縱軸慢慢地轉動著,把身體的一切向著所有方向上的觀眾展示。

偶而看著他們的目光,聽著他們的議論,她的心中充滿著疑惑。

她不明白,天國起事不是為了這些百姓能從清妖的手中解脫出來嗎,自己不是為了他們才作戰的嗎,為什麼他們不感激自己,卻在嘲笑、漫罵,甚至羞辱自己呢?

她怎麼知道官府是怎樣對百姓描述太平軍的,而她又怎麼知道,其實太平軍也確實禍害了不少地方的百姓。 

慢慢地,她感到自己那鼓脹的胃消下去了,而膀胱卻又鼓了起來,同時,肚子裡面開始咕嚕嚕地叫,開始一陣緊似一陣兒地疼。

她知道那疼痛和鼓脹的結果,她也知道那是自己無法抗拒的,但她卻努力堅持著,渴望著奇蹟的出現。



(四) 



看熱鬧的人群中也有人注意到了她變化,因為她那輕微的掙扎讓人感到十分奇怪。 

站在近處的人能從下方仰視馮婉玉的下體,那姑娘的陰毛大多集中在陰阜處,陰唇上毛並不多,微微泛著淡淡的褐色。

她的大陰唇非常肥厚,緊緊夾著,中間只有一條細細的肉縫,很像一顆紅紅的水蜜桃。

只見她那兩塊豐滿的臀肉用力夾緊,使她的肛門被緊緊夾住,一點也看不到,而有唇也抖動著,向著中間收縮著。

只有極少數明白,此時的馮婉玉正在同便意進行著殊死的抗爭。 

她感到自己的小肚子鼓脹得快要炸開,一陣陣酸酸的感覺一直向下延伸到尿道口兒,而直腸裡的糞便已經堵在了屁股門兒,她強迫自己收縮著肛門,換來的卻是一陣強似一陣的酸痛感和一陣強似一陣的擠壓。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堅持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努力終於無法抗拒那瀉藥的功效,一股熱流竟然硬從她那依然收縮得緊緊的肛門裡擠了出去。 

最先看到的觀眾喊了一聲:「哎!拉屎了,拉屎了。」馬上就有許多人興奮地喊叫起來。 

馮婉玉知道,一切都該結束了,她一下子放鬆了緊張的括約肌,把那憋了許久的東西一齊放了出來。 

這一下兒,可有人慘了。

雖然軍卒們用木頭在周圍架了欄杆,把人群攔在那三腳架的外面,但馮婉玉失禁的屎尿卻像噴泉一樣疾射出來,最初那糞便還成條,轉瞬間就成了水瀉。 

急速躥出的液體帶著「噗噗」的聲音噴出來,迅速被霧化成了小液滴,正趕上一陣小風吹過,下風頭有十幾位作作實實給淋在腦袋上,又臊又臭,立刻驚呼起來。 

要說這幾位也不是沒有防備,可惜後面的人想滿足一下看女人生殖器的好奇心,紛紛往前擠,弄得前面這些人想退都退不出去,眼睜睜看著那東西兜頭襲來,卻毫無辦法。 

這些位倒霉鬼一叫,其他人紛紛興災樂禍地大笑起來。

馮婉玉起初還在為被迫當眾排便感到無比恥辱,聽到下面的人群一喊一笑,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竟然也止不住「格格」地笑了起來,把那幾個倒霉蛋氣得不住地罵,從地上拾起土坷垃來投向吊在半空的女將軍。 

馮婉玉一放鬆,夾緊的屁股蛋兒便微微分開,一個淺粉色的小屁眼兒便露了出來,不過,這一次看熱鬧的怕再被淋上一腦袋,卻不敢靠得太近,也只得遠遠地看著,清晰度自然就差了許多。 

連著拉了四、五回,從姑娘屁眼兒裡噴出的液體開始輪滴數了,她的臉由白嫩變成了焦黃色,出了一頭白毛汗。

小軍官感到差不多了,便又叫把她放下來,灌了一回鴉片水,這在當時是止瀉的特效藥。 

灌完藥過了約麼半個時辰,馮婉玉沒有再拉,但她的精神頭確實差了很多,俗話說得好:好漢架不住三脬稀嘛! 

他們又把馮婉玉吊上去展覽了一回。 

觀眾們見一時半會兒再也不會出什麼新鮮花樣,便又開始議論起來: 

「哎,哥哥,剛才聽說要先把這女賊幽閉了,這幽閉是怎麼回事兒啊?」 

「不知道。你們誰知道?」 

大傢伙誰也沒聽說過。當然了,這是古時候的一種刑法,明、清時的律法上根本也沒有這一條,老百姓怎麼會知道呢。 

當然,人群中也不是沒有知道的,那不是就有個年輕的吳秀才嗎?他是這附近公認最有學問的人,所以大家自然都把希望寄託在他的身上。 

「這幽閉之刑麼,與去勢一樣,是行於女子的宮刑。」吳秀才還真知道。 

「您就別咬文嚼字了,什麼宮刑啊、去勢啊,我們都沒聽說過。我們大字不識一個,您就說清楚點兒行嗎?」 

「哎呀,說不得,有辱廝文,有辱廝文吶。」 

「行了,吳秀才,什麼廝文不廝文的,您淨廝文了,我們一句都聽不懂,那不是白搭。」 

「就是,就是,說點兒大白話兒行不行啊?」 

「也罷,這宮刑男稱去勢,女稱幽閉,便是閹割之刑。」 

「您就直說閹了不就行了嗎。哎!不對呀,這男人有那話兒,可以閹,這女的下面光禿禿,那閹什麼呀?」 

「這個……,多少年來,這都是劊子手們代代相傳的秘技,典藉之上卻是不曾記載,我學生不知。」 

「說不知道就行了,文鄒鄒的,聽著費勁。」 

問了半天,誰也說不清楚,只知道既是閹割,那必定是要在這女人的下身兒動手,只這一條便足夠了。

一個女人,讓人家當著眾人的面擺弄那私處的肉,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他們感到興致盎然的呢? 

大約到了酉時初刻,圍觀的人群漸漸散去,準備回家吃晚飯了,清兵們怕把這馮婉玉吊得過火了,明天扛不住刑,便把那八仙桌再搬過來,把她放下來,讓她用自己的雙腳站在桌子上,又找了一塊破麻袋片兒給她裹在腰裡,免得夜裡天涼把她弄病了沒力氣挨刀。 

老百姓們雖然都回去了,卻沒有幾個睡得好覺,因為心裡都巴巴兒地想著明天那女人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罰。

他們並非嗜血之徒,只是他們年復一年,日復一復的就是為了餬口而奔波忙碌,看殺人也就成為難得的調劑,看剮漂亮女人更是幾十年才能遇到的大事,怎麼能怨他們呢? 

沒有睡好的不光是這些老百姓,女將馮婉玉自然也沒有睡好,因為她只能整宿站在那八仙桌上,除了稍微扭動一下疲累的腰肢和費力地挪一挪兩腳外,幾乎是無法動彈。 

除此之外,還有那些負責第二天行刑的官軍,他們在整夜琢磨著應該如何讓這次行刑進行得更完美,如何能充分顯示出殺一個女人的不同之處,如何才能既讓她痛不欲生,又不會讓她死得太難看,否則豈不是辜負了一個嬌艷的玉體。



(五) 



著急的百姓天還沒亮就已經擠在了法場周圍,其中還有很多是從昨天早晨開始就沒有離開過的,挨餓對於這些人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所以也沒有誰因此而暈倒。

官軍們並不著急,照樣睡夠了,再吃飽喝足了才來,此時太陽已經在遠處的屋頂上露出了半邊臉。 

擔當行刑任務的不是州府衙門的劊子手,而是從參戰的官軍中選出的,那個小軍官便是主刀,他們脫了軍裝,光著膀子,全身上下只剩褲子和鞋襪,外面罩上一條大圍裙和一副鞋罩,典型的屠夫形像。

來到現場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馮婉玉從三腳架子上解下來,按跪在那八仙桌上,然後改成反剪雙臂的五花大綁。

被捆了半天一夜,還瀉過肚的馮婉玉已經是渾身發軟,四肢發麻,縱然有過人的武功,此時也使不出來了,由著人家捆了。 

綁住了雙手,劊子手們把餘出來的繩子在她的胸乳上下各捆了兩道,又在兩乳之間把這四股繩子一扎,剛剛好把姑娘的兩顆乳房分割出來,顯得更加性感和突出。 

接下來的活動讓人心潮澎湃。

把那可憐的姑娘拖起來站好,負責行刑的五個劊子手都解下身上的圍裙,然後輪流站上八仙桌,當胸把她摟在懷裡。

他們把她嬌艷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上蹭啊蹭的,一雙雙大手摟著她的細腰,並當著眾人的面在她的腰部和臀部滑上滑下,並大把大把地抓握著她的屁股,讓她的屁眼兒不時暴露出來。 

雖然他們並沒有強姦她,但馮婉玉卻清晰地感到他們褲襠裡面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那生長著陰毛的地方,並不時地磨擦著,把極度的恥辱種在她的心裡。 

玩兒過了馮婉玉的身體,小軍官把她奶頭上拴著的風鈴托在手心裡看著,臉上泛起一股惡意的笑:「這玩意兒這麼拴著不結實,咱們給她弄結實點兒。」 

「好!」

幾個劊子手隨聲附合著。他們重新把她按跪在桌子上,並牢牢地抓住她,防止她動彈。

馬上就有一個劊子手把他們帶來的一輛手推車推過來,車上放了一隻小煤爐子,還有一把小洋鉗子,一把長錐子和一堆細銅絲製成的短鏈。 

小軍官拿起那半尺長的錐子,把錐子頭放在火裡燒紅了,然後拿出來,從正面靠近了馮婉玉。

看到那些東西,馮婉玉明白他要幹什麼,恐懼地扭動著,背後一個劊子手一把摟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頭固定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的上身兒便無法再動彈。 

小軍官捏住了馮婉玉一顆紅紅的小乳頭,把那錐子從乳頭的根部橫著穿了過去。 

「嘶啦--」

馮婉玉的胸前升起一股輕煙,果然散發出一股皮肉燒焦的臭味。 

「啊--,啊-,啊---。」

馮婉玉慘叫起來,身上的肌肉抽動著,美麗的臉蛋兒疼得變了形。 

本來拴在奶頭上的絲線已經被燙斷了,風鈴掉在小軍官的手裡。 

小軍官見錐子已經把姑娘的乳頭洞穿,便抽出錐子放回到爐子裡,拿起小鉗子和銅絲鏈,在馮婉玉的慘叫聲中把那銅絲鏈末端的半圓環從扎出的肉洞中穿過去,用鉗子夾緊,再把那掉下來的風鈴裝在短鏈的另一端,這一次風鈴牢牢固定在姑娘的奶頭上,不把她的奶頭扯掉,那風鈴便輕易不會脫落了。 

他接著又把馮婉玉的另一隻乳頭也用錐子燙穿了,然後用同樣的方法裝上另一個風鈴。 

這般酷刑,百姓還是第一次見到,聽見馮婉玉那慘極痛極的叫聲,很多人的心肝都發了顫。 

他們把馮婉玉仰面放倒了,一個人按住上身,其餘幾個人則把她的雙腿彎曲起來,抓著膝部向兩邊分開。 

雖然馮婉玉吊在半空的時候,她的生殖器已經露出,但還是處女的她兩片陰唇是緊緊夾著的,所以並沒有人看到她陰道的樣子。

這一次被放倒在八仙桌上,兩腿這麼呈極限地一分,陰唇便微微裂開了一道縫,勉強露出了兩片薄薄的小陰唇。 

小軍官並不覺得這樣已經很夠了,他又叫過一個看守法場的小卒,讓他幫著把姑娘的大小陰唇都分開,暴露出雖然乾燥,但卻嫩嫩的前庭。婉玉喘息著,肛門一陣一陣地抽搐。 

小軍把她陰毛上拴著的鈴鐺先解下來,然後再度拿起了燒紅的錐子。 

錐子還沒有觸到皮膚,灼熱已經被敏感的下體感覺到了,馮婉玉再次驚恐地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

錐子從她的陰道前庭向前,在陰蒂上穿了一個大洞。 

陰蒂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馮婉玉疼得昏了過去。 

他們往她的頭上澆了一碗冷水,馮婉玉醒過來,劇痛仍然襲擾著她,嗓子裡發出一邊串呻吟。 

小軍官看她醒了,這才把第三根短鏈給她扣在陰蒂上,馮婉玉再次疼昏了過去。 

省城的人很少有人見過木驢,對於他們來說,只是在公案小說裡聽說過,卻沒有真正見過,當然更不可能見識過他的威力。

當年凌遲那個淫婦的時候,因為本地從沒有人見過這種刑具,而本城的木匠手藝又不怎麼樣,加工不出這樣巧妙的機關,所以只得把兩條長板凳釘在一輛牛車上,讓淫婦騎在板凳上,再叫一個衙設坐在車邊,拿著一把掃炕的苕帚一下一下在她的陰戶裡捅。

淫婦固然被那苕帚扎得「嗷嗷」真叫,衙設卻也累得不善,游了半日街,就有四個衙設輪流上陣。 

如今,狀況沒有絲毫改變,這麼短的時間,還真沒能做出這麼一架木驢來。 

不過,這絲毫也難不倒專以折磨人為樂的官軍們,他們找了一架耕地用的犁,去了犁頭,把犁把頭削細了些,然後套上一頭黃牛拉來法場。 

先給馮婉玉把拴腳趾的繩套解開,去掉那竹竿,再穿上鞋,把她架起來,陰戶對準那犁把向下一放。

粗粗的犁把馬上撐破了處女膜,馮婉玉再次慘叫起來,鮮血順著犁把慢慢流了下來。

當兩腳踩在地上的時候,犁把子不高不矮,正好插進她的陰道半尺來深。 

軍卒們一陣喊叫,看熱鬧的人們讓出了一條窄窄的人胡同,老牛在主人的吆喝聲中慢慢從那胡同中走向城門,而美麗的女將軍則被那犁把拖著,一扭一扭地跟在後面。

別看這犁上沒有機關,可在高低不平的黃土道上,它的顛頗卻一點兒也不比車輪驅動的木驢差,而且由於不像木驢那樣有規律,反而更增加了馮婉玉的痛苦。 

她的臉上不久就見了汗,但還是不得不跟在老牛後面走,任沿途的百姓們欣賞她那潔白的肉體。

用銅鏈穿在身上的風鈴不規則地敲打著她的乳根和犁把,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

不得不分開的雙腿每走一步都必須費力地保持身體的平衡,因此細細的腰肢和豐美的屁股不得不左右擺動,使得她那柔和的腰臀曲線更加性感和誘惑。



(六) 



整個上午,馮婉玉都是這樣赤裸裸地在全城人的面前走著,看熱鬧的人群中不時有混混兒和半大小子們伸手捏一捏她的屁股,還有那不嫌下作的竟彎著腰跟在後面,扒開屁股看她的屁眼兒,甚而至於用手指從屁眼兒插進去摳上幾摳。 

疲憊不堪的馮婉玉終於回到了法場,那昨天剝衣服用的三腳架和木樁都已經被拔去了,只剩下那高高的刑台。

總督大人和大小官員已經檯子的對面落坐,看著馮婉玉被從犁上架下來攙上刑台,面對官員們跪了下來。

她此時已經沒有了反抗的意識,只盼著早一些死去,但落到官軍手裡,死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法場周圍站滿了人,沒有一萬,也有幾千,此時眼睛都睜得大大地看著台上的女俘和台下的總督,現場一片寂靜。 

「嗵!嗵!嗵!」

三聲追魂炮響過,總督大人將一支火籤扔在了地上。 

「行刑!」

中軍官一聲高喊。 

「行刑!」

鎮壓法場的數百官兵齊起相應,聲震九霄。 

馮婉玉沒有被這一聲吶喊驚動,她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她仰頭望著天空,嘴裡唸唸有辭,希望上帝會接納她進入天堂。 

劊子手們又拿來了那根竹棍,這一次裡面穿的是一根手指粗的麻繩。

他們把馮婉玉的兩膝用那繩子捆住,迫使她只能分著雙腿,又把她的小腿向後折起,同大腿捆在一起,最後再把那竹棍的中間用繩子一拴,然後套住她的脖子,把她捆成肉球似的一團。

然後,他們把她轉過來放在地上,讓她用雙膝和肩膀著地支撐著身體,滾圓的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將肛門和生殖器暴露在最顯著的位置上。 

圍觀的人群都張大了嘴巴,一個生得如此體面的女將擺出這樣的姿勢是他們決沒有想到的,他們更想不到的,便是官府究竟要怎樣處死她。 

馮婉玉跪在那裡,臉死死地貼在地上,不只十分羞恥,也十分難過,更是不知道清妖想把她怎麼樣。 

小軍官同兩個權充劊子手的清兵圍了過去,其中一個跨在馮婉玉那赤裸的身體兩側,面朝她的屁股方向,手裡舉著兩根竹筷子向四周展示。 

眾人莫名其妙地看著,相互議論: 

「這是要幹什麼?用筷子能殺人嗎?」 

「沒聽說是要幽閉嗎?」 

「用筷子怎麼幽閉?」 

「看不就行了嗎?」 

只見那清兵把兩根筷子交在一手,另一手順著馮婉玉雪一樣白嫩的屁股伸下去,分開了她的大小陰唇,露出了嫩嫩的陰戶。 

「哇!要插那兒!」 

圍觀的人緊張地張開了嘴巴,屏住呼吸,期待地看著那清兵把兩根筷子一齊插進了女將的陰道。 

小軍官也掏出一根同樣的竹筷子,照著那清兵的樣子,也插進姑娘的生殖道裡。 

這時,兩個人一齊用力,將三根筷子同時向三個方向分開,竟然把馮婉玉那被犁頭撐出了血的陰道給擴張成一個三角形的洞口。 

「哦!」

馮婉玉難過地哼了一聲,而台下則不約而同地也響起了一陣驚歎。 

然而,這還只是開了個頭兒。 

小軍官用左手掰著那根筷子,右手又從助手的手裡接過另一樣東西。

那是用鐵打造的,有小手指粗細,半尺來長,前頭有三個小鉤,像一個雞蛋大小的鐵錨。 

小軍官把那小鐵錨從馮婉玉被撐開的陰戶慢慢塞進去。

馮婉玉看不到,所以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只知道是鐵的,非常涼,她打了個機靈,陰道不由地抽了一下。

但那東西還是進來了,一直捅到了陰道的最裡面。 

小軍官感到捅得深度差不多了,便向回輕輕一抽。 

「噢!」

馮婉玉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鐵錨的三股鉤子一下子鉤進了陰道的內壁,劇烈的疼痛直衝腦頂,雖然沒有剛才穿陰蒂時候可怕,卻也讓她難以忍受。 

小軍官才不管這麼多,使了個眼色,那拿筷子的清兵會意,把自己那兩根筷子交給他。

小軍官把三根筷子和那根小鐵錨合成一束,一下子從姑娘的陰戶中扯了出來。 

「啊--哈哈--」 

馮婉玉疼得慘叫起來,屁眼兒四周的肉強烈地收縮著,她的陰道帶著鮮紅的血被從陰戶中鉤了出來,有兩寸來長一截兒,堆在兩片小陰唇中間。 

「天哪!真夠狠的。」

百姓們看得心驚肉跳,腿肚子不由得有些轉筋。 

劊子手們並不以此為滿足,又把被翻出來的陰道用小鉤鉤住,然後用那小錨再次從陰道中間伸進去,這次扯出來的便是女人的子宮了。 

小軍官用一根絲線緊緊把陰道的根部紮住,這樣血就不再出了,將又一顆風鈴拴在那絲線上。 

這便是幽閉之刑,其實也只是幽閉的一部分。

真正的幽閉就是要割除女人的子宮,有很多種方法可以把子宮從陰道中掏出來,幽閉刑有一整套秘不傳人的方法,其中有相當部分是防止受刑者死亡的。 

清兵們幽閉了馮婉玉,這還不算,他們又用同樣的方法把婉玉的直腸也從她的肛門中鉤了出來,同樣用絲線紮緊止血,再拴上風鈴。 

馮婉玉疼啊,痛苦難當!

但她還沒有來得及想什麼,小軍官已經拿起尖刀,緊靠著那絲線紮住的地方,把她的直腸和子宮割了下來。



(七) 



「好!」

看到女將真的被閹了,圍觀的人群打雷也似的一陣喝采。 

儘管現在那肛門和陰戶部分已經疼得有些麻木了,但馮婉玉仍然能夠知道自己已經被人閹割了。

小軍官把那割下的兩截軟軟的東西舉著向四下裡展示一番,然後「叭嗒」一下扔在女將的腦袋旁邊。

馮婉玉看著那本來屬於自己的女人最要緊的東西,有些想哭,但她不願意在清妖面前流淚,硬是給忍了回去。 

她被拎起來,解開繩子,讓她自己站著。

她感到自己非常虛弱,雖然他們仍然如臨大敵,她卻一點兒掙扎的心思都沒有。 

一條繩子從後向前兜在她的腋下,在胳膊上纏繞兩圈,拴牢玉腕,然後向兩邊的木樁頂上一拉,她的雙臂像鳥的翅膀一樣向兩側張開著。

接著兩隻腳腕也被拴住拉開,整個兒人形成一個巨大的「火」字形半懸在高台上空,只有兩隻大腳趾還稍稍挨在檯面上。 

「妖婦,妳是不是後悔了,要是後悔了,我給妳個痛快的。」 

小軍官看到姑娘的眼睛微有些潮濕,便引誘她服軟。 

馮婉玉得確很想快些死,她知道,只要她能說上一句背叛天國的話,他也許真的會一刀捅在自己的心窩,那個時候,她真的想求他們饒過自己的。

但她馬上就為自己的念頭而感到羞悔了。

她沒有理那小軍官,只是十分虔誠地望著天空,嘴裡含叼著:「天父,請您原諒我,我不應該動搖對您的信仰。您是我永遠的主,願主拯救我的靈魂。阿門!」 

在場的清兵都不是拜上帝會的人,信洋教的教民們當然不敢公然在這裡看一個女人的光屁股,所以大家都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不過,至少知道她是在祈禱。

清兵們其實也很迷信,一看她在那裡念叼,還以為是在唸咒作法呢,一個清兵驚呼道:「她會妖術,快別讓她念。」 

小軍官眼疾手快,急忙一把捏住她的兩腮,一用力,嘴就被迫張開了。 

「快,把她的舌頭拉出來。」

小軍官不敢放手,氣急敗壞地叫道。 

清兵們急忙四下裡尋找可以使用的鉤子之類的東西,可惜急切間哪裡找得到? 

馮婉玉知道他要幹什麼,她的兩腮被捏得生疼,張開的嘴也閉不攏。

她知道,一切不過是時間問題,慢慢等還不如快快死,於是自己把舌頭伸了出來。 

這回他們手裡倒是有傢伙事兒,趕快拿根小繩,把姑娘的舌頭拴住,一個人在後面抱住她頭,另一個人用力一拖,把舌頭拉出來老長。 

「噢--」

一聲慘叫,小軍官把姑娘的舌頭齊根割斷了,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馮婉玉疼得眼睛直向上翻,半天沒喘上一口氣來。 

小軍官從身邊清兵手裡接過一塊白布,還有一小瓶白藥,倒了一些在白布上,然後給她塞在嘴裡。 

「唔!唔!」姑娘只能從鼻子裡發出慘哼了。 

那美麗的軀體仍然在高台上扭動,小軍官則繞到了她的身後。

一個清兵幫著把兩塊雪白粉嫩的臀肉扒開,小軍官則抓住那被小繩紮住的直腸一拉,右手刀一割,把小繩割斷。

稍停了一下,血慢慢地從那被切斷的直腸斷口上滲了出來。 

小軍官用手把套疊在一起的直腸捻開,然後把裡面那一層摳出來,用另一根小繩一扎,繩頭遞在一個清兵手裡。

那清兵接過來,向外一拖,在女將痛苦的顫抖之中,一根軟軟的大腸便被從她的屁眼兒裡拉了出來。 

「好!過癮!」

圍觀的人真想不到,原來還有這樣殘酷的辦法處置一個女人,人的腸子本身難得見到,更想不到腸子給拽出來了,人居然還活得好好的。 

腸子在肚子裡是盤曲的,從肛門中硬拉出來,難保不會在肚子裡糾纏絞結,所以馮婉玉疼得扭動著,慘哼著,美麗的臻首拚命地搖動。

清兵們從她的掙扎中感到了殘忍的滿足,他們把她的大腸小腸全都拉出來,一直拉到高台的後邊,腸子最後繃得直直的,不再出來,他們知道差不多了,這才停手,把那紮住腸頭的小繩切斷。 

劇烈的疼痛還在折磨著女將軍,她呻吟著,暗自憤恨為什麼要生為女兒身。 

沒有了腸子,姑娘的肚子癟了下去,生滿恥毛的恥骨更顯凸出了。 

「咱們給她洗洗腸胃。」小軍官說。

於是,嘴裡的白布被掏出來,不管好歹,一隻早已準備好的鐵皮大漏斗便塞了進去。

有清兵在背後,一手抓著她那細長的脖子後面,一手扶著那漏斗,使漏斗直立著深深插進她的食管裡。

馮婉玉感到很噁心,但下面的屁眼兒一透氣兒,想吐可是使不上勁,否則說不定嘔出的東西就能把她嗆死。



(八) 



有個清兵提著幾隻大鐵皮壺上來,往那漏斗裡灌涼水,又一個清兵在下面把那腸子從屁眼兒那裡開始往下捋。 

要是正常情況下,水在人的胃裡會停留二十分鐘的時間,但這腸子一拉直,就上下通了,涼水直接就從腸子裡流了出來,只見本來細細的小腸被水撐圓了,一個鼓包向下迅速移動,很快,一股黑黑黃黃的東西便從腸子的下口噴了出來,帶著腥臭難聞的氣味。 

馮婉玉感到非常難過,但漏斗直接插在食道裡,喊卻喊不出來。 

台下則是一片喝采聲,這種場面都是第一次見,心驚肉跳之餘,又不免極度興奮。 

等下邊流出的全是清水的時候,兩大壺水已經灌完了。 

清兵們並沒有罷手,他們一邊繼續往馮婉玉的嘴裡灌水,一邊又把腸子的出口紮住,然後一小段一小段地用細繩捆紮。

水不斷地從上面流進腸子,把腸子撐圓,繩子一扎,一截兒一截兒的,活像灌腸一般。

馮婉玉自己倒是看不見,因為都是在她背後進行的,她只知道自己的胃脹得難受,水開始灌不進去了,從嗓子眼倒流出來,清兵這才停止灌水。 

繩子一直扎到女將的屁股下面,趁機休息了一陣了的小軍官才過來一刀把腸子齊著她的屁股蛋兒割斷了,水再次從下面流了出來,帶著絲絲血跡。 

「咱們下面怎麼辦?」小軍官把昨晚想好的程序給忘了。 

「頭兒,該這個了。」

一個清兵把一隻半尺來長,一寸粗細的竹管亮給小軍官看。 

「噢!想起來了。」 

小軍官說著,蹲下身去,把婉玉那用繩子紮住的半截子陰道解了塞回肚子裡,將那竹管從陰戶插進去。

又去把那從屁眼兒裡露出的腸子頭了給塞回肚子裡,並把透下的一點點直腸依舊捆好。 

清兵又開始灌水,這一次水直接從腸子的斷頭流進了婉玉的肚子裡。

婉玉的肚子再次恢復了原來飽滿的狀態,而水則從下面直穿進腹腔的竹管裡流了出來。 

經受近半個時辰的折磨,馮婉玉的身體開始有些頂不住了,主要原因還是冰涼的水使她的體溫下降得太多,嘴唇都發紫了。 

清兵們看到要壞,這才住了手。

因為怕她凍死了,又趕緊拿被子捂拿溫水灌,一陣子胡折騰,也不知怎麼弄的,還真把她給救過來了。 

這一回他們把她的嘴又給堵上了,為的是減少舌頭的出血量。 

刀拿在小軍官的手裡。他輕輕拍打著婉玉那因為水流盡而重新癟下去的肚子,又用尖刀平著按在姑娘那雪白的乳峰上。

鋒利的尖刀將一股寒意帶給女將,她不由打了個寒戰,身子也挺直了。 

刀刃在一顆粉紅的奶頭根部慢慢地來回蹭,婉玉努力讓自己顯得勇敢,但下面卻滿是尿意,好在剛才那一通折騰,她的尿早就合在涼水裡流盡了,否則連她自己也不敢保證不會當眾出醜。 

小軍官很隨便地加了點兒力氣,奶頭便隨刀鋒而落,伴著鮮血掉在地上。 

也許是被折磨得有些麻木了,過了好久,馮婉玉才感覺到疼,鶯啼婉轉地「嗯」了一聲。 

「好!要的!」

台下的人群為她的勇敢和那美妙的痛哼而喝起采來。 

婉玉低下頭去,心疼地看著自己那飽滿的玉峰上失去了美麗的紅珠,代之以一股赤色的山泉。

接著,另一邊也被割了下來。 

她緊握著拳頭,身體抽動著想縮成一團,但四肢都被繩子拉著,掙扎的結果,就只有兩個腳掌短暫地離開了地面。 

她為自己失去女人最迷人的地方而悲憤,心裡很想哭,但只是眼圈微微紅了,眼睛卻幹得難過,眼淚並沒有流出來,她很慶幸天父沒有讓自己流淚。

有天父在上面看著,她感到再大的痛苦,自己也能忍受。 

小軍官又把刀放在了那失去奶頭的乳房根部,用刀尖從下向上深深地刺進去,一直刺到她的乳核下面,然後一邊來回抽拉著尖刀切割,一邊沿著乳根轉了一整圈。 

女將本來圓潤的肢體都因為強烈的抽搐而顯出一塊塊的肌肉,她的嗓子裡發出壓抑的低吼,但眼睛卻不屈服地望著天空。 

兩隻乳房被並排放在一隻長方形的托盤裡,奶頭也被撿起來放進去,過一會兒會被送去給總督大人和一同監刑的大人們驗刑。



(九) 



馮婉玉站在台上,胸前留下兩個大大的窟窿,血順著雪白的肚皮流入兩腿間的黑色毛叢中,然後從陰唇上那些向下生長著的陰毛尖上滴落到地上。 

小軍官站到一邊,喝上幾口從台下遞上來的水,兩個幫忙的清兵則接替了他的工作。 

兩個人一人一把刀,一左一右站好,然後從姑娘那圓圓的肩頭下刀,分幾刀把她的三角肌割下來。 

接著,他們把她那紮住的直腸再次割開,塞回她的體內,從外面看上去同沒動過刀時沒什麼不一樣,然後每個人往她的屁眼兒裡狠狠地捅了一刀。 

馮婉玉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從下面傳來,來由「唔」地哼了一聲。 

清兵們從女將的臀股溝下手,從下向上把她那雪白的屁股割開,一邊切,一邊把她的臀肉向上掀起來,一到她的屁股被整個兒割下來,兩塊大大肌肉被扔在托盤上,同那女人的乳房擺在一起。 

與捅屁眼兒相比,割屁股的痛苦可能要輕一些,所以,雖然切割是慢慢進行的,馮婉玉卻緊咬著嘴裡的白布,沒有讓自己哼出來。 

接下來是關鍵的程序了。

稍事休息的小軍官回到台前,他站在馮婉玉的面前,先拔了那根竹管,輕輕摸了摸她那蒼白但依然美麗的臉蛋,然後從下向上一刀捅進了她的陰戶。 

這一次是不能不哼了,她疼得直翻白眼兒,差一點背過氣去。 

台下的觀眾突然安靜下來,他們還從沒有見過人的肚子裡面是什麼樣子。 

小軍官的刀是兩面開刃的,插在姑娘的陰戶中,從前向後一推,把會陰剖開,姑娘的屁眼兒和陰戶便連通了,再向回一拉,把馮婉玉的生殖器分成了兩半,並一直割到心窩兒下面。 

人們自然已經看不到肚破腸出的場面了,因為腸子早已經被從屁眼兒拉出來割掉了。

沒有足夠的腹壓,所以切開的肚皮只是靠著皮膚本身的彈性裂開了一條小縫,於是,兩個助手不得不用兩把鐵鉤子伸進去,把姑娘的肚皮向兩邊拉開。 

肚子裡已經是空空蕩蕩,腸子只剩下一尺來長,看得最清楚的是那塊大大的肝臟,然後是已經癟下去的胃。 

小軍官把那些內臟一件件從女人肚子裡掏出來,每掏一件,馮婉玉就顫一顫,但卻已經哼不出來了。 

血像泉水一樣開始從被切斷的內臟動脈中噴出,在盆腔中彙集,然後從兩腿間那被剖開的地方流下去。

本來活蹦亂跳的女將軍開始變得迷離,雖然身上的肌肉還在動,但頭已經軟軟地垂下來,也不再出聲了。 

觀眾們看得出馮婉玉已經不行了,他們感到非常遺憾,因為在他們心目中,本來可以剮得再長些的。 

一個助手拿了一根縫衣服針,弄火燒熱了,然後往她的人中穴上捅了進去。 

「唔--」

馮婉玉拚命搖著頭,又清醒過來,不過卻沒有力氣把頭抬起來,還是身後的清兵揪住頭髮,才把她的臉抬進來。 

人們看到了一張痛苦扭曲的臉。

他們雖然沒有聽到她大聲的慘叫,但只憑這張臉,他們就知道她所受到的刑罰有多可怕。 

「好了,算妳行!老子們現在就送妳上西天。」小軍官說著。 

馮婉玉努力睜開眼睛看著他,他弄不懂她的表情究竟意味著什麼,但接著,她突然笑了一笑。 

小軍官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嘲諷,人都快割爛了,她怎麼還能笑呢? 

他無奈地把手從她肚皮上的大窟窿裡伸進去,向上摳破膈膜,然後抓住了她的心。 

那心依然在跳,他用力攥住她。 

她突然睜大了眼睛,胸廓起伏著,彷彿窒息了一樣用力喘了幾口氣,然後眼睛向上一翻,頭又垂了下去。 

馮婉玉被割了首級,掛在城樓前的旗竿上;

她那割爛的身子就留在那檯子上,驗過刑的乳房、奶頭、臀肉還有心肝五臟被放在托盤裡擺在台邊示眾。 

被用小繩捆紮成一小段一小段的腸子掛在台角。監刑的官員們剛走不久,那腸子便被人摘了去,放在地上一段一段地踩,聽著爆裂的「啪啪」響聲,彷彿是在踩魚鰾一樣,不過免不了弄濕了他們的鞋子。 

百姓們很久都津津有味地品評著那女將的美貌,講說凌遲的殘酷,馮婉玉成了省城人最好的話題。 

喜歡熱鬧的人們很快便又有熱鬧看了,不過這一次是長毛子打進了省城。

除了總督大人隻身逃走,其他官員和家眷都成了人家的階下囚。 

長毛子對殺他們人的人是決不手軟的,於是,幾個官員並他們的家眷便被綁到城門外剮了。 

那一天省城的百姓們仍然人山人海地去看熱鬧。

雖然長毛子剮人沒有人家官軍水平高,一個活人三下五除二就被卸作幾塊,但那情景也還是夠慘,其實百姓們在其中得到了最大快樂並不是殘酷和血腥。

與看剮馮婉玉一樣,他們更有興趣的,便是那些被剮的官眷。

官家的生活富足,官眷們也生得乾淨,那七、八個豐腴挺翹的姨太太和幾個嬌滴滴的官小姐們給人家剝了衣裳,一身肉白得像藕,嫩得像水蔥一般,挺著一對對沉甸甸的奶,露著一叢叢黑茸茸的毛。

在那法場之上,一個個赤條條的俏佳人兒被割了奶子,切開私處,鮮血淋漓,婉轉哀號,那是何等樣的風景。 

只可惜他們的熱鬧看不長遠。

官軍打回來的時候,長毛子緊守城池七、八個月,官軍傷亡數萬才得收復省城。

進城之後,發了瘋的官兵將全城百姓都當成亂民,不分青紅皂白便隨意屠殺,血流成河,年輕的女人們當然更不肯放過,儘管她們都赤裸裸地陳屍於街頭,擺著各種各樣下流的姿勢,卻再也沒有百姓停下來欣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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