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10.01 起統計 |
背景更換: |
|
天國女殤別傳之--血野
作者:石硯
(一)
田間的水稻已經快熟了,鄉民們已經把水放盡了準備收割,但戰亂卻使他們放下即將到手的收成逃離了家園。
田邊的大路上空無一人,突然間遠處揚起一陣塵土,塵起處,伴著一陣雜亂的馬蹄聲,十幾個全副武裝的清兵自北邊疾馳而來,又勿勿向南趕去。
去了約麼三、五里路光景,另一隊步騎混合的清兵走了過來,長長的隊伍一眼看不到頭。
隊伍正行間,便見南邊有一匹馬飛快地跑回來,馬到了清兵管帶面前,沒有下馬,只在馬上拱拱手:
「報!」
「講。」
「前面三里,正有一群人向南走,約麼七、八百人,老的老,小的小,帶著車輛行李,穿的都是老百姓的衣裳,有一群女長毛護著。小的們沒注意,一下子闖進去,差一點兒同那些女長毛打起來,隊長他們遠遠綴著,叫我趕快回來報信。」
「再探!」
「喳!」
那騎馬的斥侯兵去了,管帶回頭對兩個副管帶說道:「老的老,小的小,看來是長毛兒的家眷,這是送上門兒來的大便宜,不佔白不佔,既然讓咱們趕上了,可不能輕易放過。你們兩個各帶一百騎兵從左右兩邊追上去,把他們截住圍起來,不准放走一個,我帶大隊人馬隨後便到。」
「喳!」
兩個副管帶得了命令,知道今天碰上軟柿子了,急忙點齊騎兵,從兩側包抄上去。
管帶等這兩路走了,把刀一擺:「傳令下去,前面有女長毛,今天咱們有得爽了,給老子追!」
清軍時下正在進攻州城,由於太平軍拚死固守,連攻半月不下,清兵主將便派小股部隊悄悄繞過城池,去搔擾州城太平軍後面的糧道,這一千多人便是專門負責集中指揮和接應的部隊。
卻說城中的太平軍,已經堅守了半月,雖然英勇頑強,畢竟寡不敵眾,又得不到後方援兵,城池終久必失。
將士們已經抱定了必死的決心,只是城破之日,全家老小玉石俱焚,心中怎忍?
便派錦繡營的百名女兵護送著隨軍眷屬七百餘人往後方轉移。卻不巧碰上了這支清兵。
見到十幾個清軍斥侯,護送隊的女兵頭領一開始以為只是散兵游勇,便想一鼓將他們殲滅,但這些傢伙滑頭得很,遠遠綴著,說什麼也不肯靠近,那女兵頭領知道不好,後面一定還有大股清兵,急忙招呼大家快快趕路,前面二十幾里便有城池,到了那裡就安全了。
說是趕路,這七百來個家眷都是老弱婦孺,加上大大小小的家當捨不得扔,怎麼走得快呢?
他們走不快,清兵的騎兵可來得快。
那女首領正在為蝸牛一般的行進速度著急,已聽見一陣悶雷般的聲響,兩邊塵頭大起,不多時,一隻清軍騎兵已經橫在了前邊的路上。
女兵頭領一見,知道不好,她想召集大家一股腦兒衝上去,趁敵人陣式還沒有擺好的時候硬闖過去,可家眷們一見騎兵攔路,馬上就亂了營,「呼啦」一下子四下跑去,女兵們怎麼也喊不住。
等四下亂躥的人群被重新趕回來的時候,已經失去了突圍的機會,兩百匹戰馬把她們圍在中間。
女兵們一看,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在周圍圍成一圈,把家眷們護在中間,一邊防備著清軍來攻,一邊想派人衝出去喊救兵。
可惜這群女兵都是步兵,同人家的騎兵相比,就像現在手槍打坦克一樣,除了挨揍之外,沒有別的結果。
清兵的馬隊一般都是使長槍,那槍長的有一丈八尺,短的也有丈二,派出去的兩撥六個女兵還沒等靠近人家的戰馬,已經被那長長的大槍捅在心窩兒裡,整個兒人被挑在半空,重重地摔在地上。
大家的心開始涼了。
又等了一刻鐘左右光景,大隊的清兵到了,大家一看,這可真的完了,不說人數上人家佔絕對優勢,而且裝備精良,這邊卻只有老弱婦孺,哪還有什麼機會呀?
清兵們裡三層外三層把這群婦孺團團圍住,那清兵管帶騎著馬慢慢來到陣前,只見數百人跨著大路,被壓縮在一塊不足三畝的地方,個個眼中充滿著恐懼,不時有孩子們的哭聲。
在人群在外圍,約有百名年輕的女兵手持單刀守著,她們的衣服雖然都是舊的,卻都洗得很乾淨,也沒有一般士兵灰頭土臉的慘相,看來她們此前並沒有參加過戰鬥。
女兵的首領是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姑娘,中等個兒,瘦瘦的,中上等容貌,手裡拿著鋼刀,白淨淨的臉上一副嚴峻的神情。
如果清兵們遇上的是其他人,恐怕早就下手屠殺了,管帶和清兵們都看中了這群女兵和人群中那些年輕的女眷,所以並不急著下手。
「傳令喊話,降者免殺!」
「降者免殺!降者免殺!……」
清兵們在副管帶的指揮下一齊高喊,聲音震得人耳膜都快破了。
家眷們開始搔動起來:
「怎麼辦?降吧,咱們是家眷,不會殺我們的。」
「叔伯嬸嬸們,咱們不能降啊,安慶那些家眷就是樣子啊!」不知哪家的媳婦喊了一聲。
這一喊,大家都徹底打消了投降的念頭。
當初安慶被清兵攻陷的時候,有數千太平軍眷屬被清兵所獲,都被解到北京,一概凌遲處死,其中的女人無論老少俊醜,盡數在死前受辱。
「對呀,姐妹們,咱們不能給活捉了去呀!」
「咱們尋個死路吧。」
「死了乾淨,不能給活捉。」
「可咱們連個刀都沒有,這裡都是大田,想碰死連塊大點兒的石頭都沒有,怎麼個死法呀?」
(二)
「媽的,別讓她們死了,給我拿下!」
那管帶一聽,怕這些女人真的死了,急忙下令進攻,清兵見她們都是些個女人,便爭先恐後地向人群進逼而來。
「姐妹們,擋住清妖,不能讓家眷落在清妖手裡。」
那女兵頭領喊著,把刀舞起來,當先向清兵迎上來。
「爹,您把我打死吧!」
一個年輕的媳婦把挑行李的扁擔拔下來,跪在了她的公公面前。
「孩子,我怎麼能……」老人老淚橫流。
「爹,我是您的媳婦,要是落在清妖手裡,一定會被糟蹋了。為了您兒子的臉面,您就動手吧。」
「孩子……」
「爹呀,您動手吧!」
「孩子,爹知道,妳想替你男人保存下這份體面,妳是我家的好媳婦,爹成全妳。反正咱們都得死,早死早乾淨!」
老人抹了把眼淚,接過那竹槓,媳婦跪直了,把頭略低下去。老人掄起扁擔向她的後腦打去。
女人喊了一聲,血流了出來,卻沒有死:「爹呀,您用力呀!」
「爹老了,沒力氣了。你疼了吧?」
老人哭道,其實他是在最後的時刻手軟了。
「不,不疼,您打吧,多打幾下就死了。」
「哎!」
老人再次掄起了扁擔,這一次那媳婦應聲倒地,白花花的腦漿子和著鮮血從被打裂的後腦中流了出來。
看到她的榜樣,女人們開始求自己的家人殺死自己,有的是爺爺把親孫女按在地上,扼住她們的脖子,有的是父親用棍棒猛擊自己的女兒和兒媳。
那些沒有其他親人的媳婦們只好央求別人來殺死自己。
「姐妹們,撐住哇,要活下去,多活一刻,咱們太平軍的媳婦就少一個受辱的呀。」那女兵頭領喊道。
那是多麼慘烈的一幕,裡面是親人之間相互殘殺,外面則是女兵和老年的婦女們奮力同衝上來的清兵搏鬥,而目的卻僅僅是為了拖延時間,好讓圈子裡的女人們多一些時間去死。
「他娘的,這樣下去不行。」
清兵管帶一看,這樣自己的希望就要落空了,便命退回步兵。
女兵們不知所以,正在為清兵突然撤退而發愣的時候,卻見兩支馬隊順大路從兩個相對的方向直向人群衝來。
原來,清軍管帶怕那些女眷真的都死光了,自己的手下無處發洩,便令步軍後退,讓騎兵衝擊。
這群女兵的武功實在平常,但豁出命來幹,清兵們短時間內也拿她們無可奈何,但騎兵就不同了,他們同步兵差著好幾個量級呢,女兵們不用說還手,就是招架之功也沒有。
只見兩隊騎兵呈楔形隊伍風馳電掣般向人群切將入去。
正面迎敵的幾個女兵剛剛舉起手中的單刀,便看到鋒利的大槍已經到了身前。
她們不知所措地看著那槍頭「噗哧」一聲從自己的心窩兒刺入,帶著馬匹的衝力直透後背,然後便身不由主地被對手挑在了半空,又甩了出去,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遠遠落下,身子在地上扭動了兩下,便一伸腿嚥了氣。
兩側的女兵急忙趕來想補上被突破的陣式,而對方的馬早已衝過去十幾步遠,從後面追也追不上了。
戰馬發著瘋一樣狂奔,遇上的女兵和老婦們被一一挑起,或者直接被馬撞得飛起來,落在地上,旋即又被踩在蹄下。
轉眼之間,馬隊已經在人群的中心地帶匯合了,緊接著便是血腥的屠殺,他們專門殺那些正在努力殺死女人的老人們,像砍瓜切菜一樣,人頭亂滾,屍橫遍地。
接著,他們便又從中間向外殺來,馬過處,那些老婦像被割下的稻子一樣紛紛倒地,而清軍的步兵又從外面再次衝過來,與女兵們纏鬥在一起。
「姐妹們,我們盡力了,好自為之吧。」
女兵頭領見大勢已去,終於發出了絕望的命令,那意思便是告訴女兵們可以尋機自盡了。
但這個時候,想死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女兵們現在每個人周圍都至少有五、六個敵人,他們的訓練要比她們正規得多,體力也比她們強。而且,清兵們目的明確,就是要活捉她們,所以她們只能苦苦支撐著,根本就沒有機會把刀收回來砍向自己。
那女兵首領第一個開始最後的冒險,她擋開一個清兵砍過來的一刀,然後一翻腕,想把刀刃轉向自己的脖子,可惜清兵們早就防著她這一手兒呢,好幾把刀同時敲在她的刀身上,把她的手震得幾乎拿不住刀,而背後的清兵則一進身把她抱個滿懷,手腕子也被叼住,剩下的清兵「呼嚕」一下子撲上來,把她拖倒在地上,捆了個結實。
其他的女兵們也好不到哪裡去,她們如果拚命攻擊,清兵們為防止受傷,還不能馬上得手,而一但她們把刀轉向自己,沒有了風險的清兵就會立刻衝上來制服她們。
就是那些拚著最後的力量企圖拚掉一兩個清兵的姑娘們也沒有得手,因為騎兵們很快就殺光了那些老人來到她們的背後,大槍遠遠地便掛住了她們的單刀,然後步兵就得以靠近她們把她們擒獲。
鏖戰終於結束了,一百女兵被騎兵殺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只有十幾個人得以成功自殺,其餘三十餘人被活擒。
管帶騎著馬來到跟前,向死屍堆裡看去,只見在中間地帶,年輕的女人們趴了一地,腦後大都流著血,個別有幾個仰躺著,那是被自己的親人活活掐死的。
那些孤身隨隊轉移的女人們沒有機會被殺,在痛哭中被活捉的有一百來個,也被捆了圈在一處。
「娘的!」
看著那些年輕的艷屍,管帶惱火地罵道:「給老子一個一個仔細查看,能救活的,都給老子救過來。」
清兵們於是便在女屍中一個個檢查,被棒打後腦的女人們是沒得救了,只有兩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因為自己的家人力氣不足而沒有完全掐死,最終又被清兵救活了過來,等著她們的將是比死更大的苦難。
(三)
管帶看著那眼見救不活的滿地艷屍,雖然有些氣急敗壞,卻也無可奈何,他能輕易叫一個人死去,但卻沒有辦法叫死人再活過來。
他用手一指:「都給我卸了,留著報功。」
身後的一群步兵便呼啦啦過去,把那些屍體一個個拖到大路邊,男東女西擺了兩大溜兒,然後開始分屍。
先把那些男屍脫了衣服,每具屍體都割了耳朵、切下雙手雙腳,又割了陽具,分裝在幾隻大麻袋裡,這樣,一具屍體就可以當成七具屍體報功。
又把那些女屍也剝光了,也割了耳朵和手足,然後割下雙乳,剜出生殖器,把每個女屍變成了他們的九件功勞。
清兵們看著本來鮮花一般的女人,原想好生享用一番,怎奈都變成了屍體,心下著惱,剝光衣服之後,先砍下些粗細不等的樹枝子來,給每具女屍的肛門和陰戶各塞一根,這才下手分屍。
挖掉了陰部的女屍兩腿間形成一個大洞,腸子便從裡面流出來,在兩腿之間攤成一堆。
這還不算,他們還把女屍翻過來,好讓她們那完整的裸臀暴露在最明顯的地方,方便以後過往的行人參觀。
管帶見全都弄完了,便又騎著馬來到那群被捆綁著押在一處的女俘前面,並叫點上一堆篝火。
他在女俘的隊列前慢慢地來回走著,一個一個審視著那些年輕的女人們。
他最後停在那個女兵頭領的面前。那是一個二十一、二歲年紀的姑娘,身材勻稱,細眉大眼,雖說不上漂亮,也有十分人品。
只見她被一條繩子把雙臂反剪在背後,有兩股繩子在身前交叉著,勒得胸脯那一對乳峰顯得特別突出。
看到那管帶在身前停下來,姑娘知道決不是什麼好事,大路邊那白花花的一片赤裸女屍,讓她的心怦怦狂跳,但她倔犟地把頭扭在一邊,輕蔑地斜著眼睛看著遠處的樹梢。
管帶面無表情,用腿控制著戰馬慢慢走過去,轉到她的身後,然後從上面探下身來,抓住她背後的繩子,輕輕一提,便把姑娘像個包袱一樣拎了起來。
他把她拎得同自己差不多高,讓她轉過來面向自己。她扭過頭去不看他。
他用空著的一隻手並成劍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像看一件古瓷一樣查看著她那雪白細膩的脖頸,然後順著身體的中線滑下來,指在她的胸口正中。
她用力閉了兩下眼睛,胸脯急促地起伏著。
管帶終於用手在她的胸前隔著衣服摸了兩把,然後接開她腰間的大帶,撩起上衣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肚皮。
他在她的肚子上摸了兩把,然後用兩指捏住她褲帶頭兒輕輕一拉。
活結「哧嘍」一下開了,失去束縛的褲子便順著她那懸在半空裡的雙腿滑了下去。
姑娘的眼睛一紅,她用力閉了兩下眼睛,想忍沒忍住,兩行熱淚突然湧了出來,幾乎同時,她控制不住地啜泣了兩聲。
姑娘的雙腿圓潤結實,潔白如玉,滾圓的屁股失去了衣服的遮掩,清晰地暴露在人前,小腹下一叢黑黑的陰毛,半掩著女人最神秘的部位。
管帶把她舉得高高的,讓她的骨盆幾乎與自己的眼睛處在同一水平,然後仔細地觀查著她的陰毛,並用手輕輕梳理整齊。
她被面朝下橫放在了馬鞍橋上,肚子擔在馬背上,壓得她感到有些窒息。
管帶看著她那翹得高高的屁股,慢慢撫了撫,用手指輕輕分開兩塊臀肉,露出她那褐色的菊門,由於垂在馬身一側的大腿同身體自然形成了近似直角,兩片厚厚的肉唇也從緊夾著的兩腿間露了出來。他用手指輕輕觸了觸,她的身體發出一陣戰慄。
管帶一手按著她的後背,慢慢控制著戰馬走向火堆。
女俘以為他想燒死自己,微微合上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但管帶只是從燒火的步兵手裡接過一根帶火的樹枝,舉起來用嘴一吹,把火苗吹熄,然後在那姑娘雪白的屁股上一按。
「嗷--,嗷,嗯--」
姑娘突然發出一聲痛極的慘叫,身子一掙,腰一挺,下肢收縮成一團。
管帶把樹枝扔回火堆,看著本來沒有一絲瑕疵的雪臀上多了一處長約一寸的疤跡,空氣中依然散發著皮肉焦糊的臭味兒。
管帶把她重新拎在手裡看著她的臉,雖然因極度的痛苦而扭曲著,卻絲毫沒有屈服的意思。
他讚許地點點頭,縱馬跑到自己的中軍隊伍前面,把姑娘向自己的親兵懷中一扔。
親兵是跟了他多年的,他想什麼他們都能知道,幾個人都同時伸出手去,把姑娘在半空中接住,沒有讓她落到地上。
「先把她留下,最後再處置。」
「喳。」
親兵們答應著,把姑娘抱到一輛驢車邊,那本是家眷們代步的工具。
他們把車上的行李扔下去,然後把姑娘放在上面,把纏在腳腕上的褲子和鞋襪都脫了,又解開繩子,剝了上衣後重新捆上,最後,他們把已經一絲不掛的姑娘捆成四馬倒躦蹄的樣子,再另外用繩子攬在驢車上。
那邊管帶重新回到女俘的隊伍前。
他叫兵丁們把那三十幾個女兵挑出來,拖到女俘隊伍的最前面,然後把她們一個個脫了褲子,排著隊架到火堆前,在她們那美麗的裸臀上烙下印記,然後重新推回到隊伍中。
姑娘們一個個含著屈辱的淚水,在烈火的灼燒中慘叫著。
被推回隊伍的姑娘羞恥地低下頭,其他女俘則主動地用身體替他們遮住身體的羞處。
管帶一開始就已經看中了幾個年輕美貌的姑娘,此時又一個個重新審視著她們,最後終於選中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兵。
那是一個身材修長的姑娘,瓜子臉,一副小家碧玉的樣子,如果不是身上曾經穿著的軍裝,誰也不會相信她是個英姿颯爽的女中英豪。
此時,她的褲子纏在腳腕上,露著兩腿間不太濃重的恥毛。
管帶呶了呶嘴,清兵們馬上明白了,他們把那姑娘徹底剝光捆好,讓管帶把她拎上了馬背。
(四)
姑娘被面朝下橫放在馬背上,潔白的玉臀高高地翹在那管帶的眼前,一塊烏黑的焦痕十分醒目。
他把手從她的兩腿後面伸進去,用中指探進那兩塊溫軟的美肉中間,姑娘兩腿間的肌肉緊張地抽搐著,她拚命夾緊屁股,想抵抗他的入侵,但那粗粗的手指卻衝破了她的防線,強行滑了進去。
她感到一些疼痛,一些刺激,還有強烈的恥辱,她抽泣著,渾身都跟著那抽泣聲抖動。
管帶把中指完全伸進去,自己的整隻手都服服貼貼地撫在她的美臀上,一邊慢慢挖弄著,一邊向一個副管帶說:「剩下的你安排吧。」
那帶管帶得了令,命所有的十夫長集中起來,然後找紙寫了一百多個鬮讓他們抓。
抓完了,他自己先挑了一個姑娘,又讓另一個副管帶也挑了一個,這才讓那些十夫長按抓鬮的順序去女俘堆裡挑。
女兵們的年齡大都在十幾、二十幾歲之間,首先就被挑光了,然後是那些女眷。
女人們都知道被挑中的含意,當被人從隊伍中拉出來時,紛紛落下了屈辱的淚水。
這群清兵有馬步軍共一千多人,十人一隊有百十隊,全都挑完了,還剩下四十來個女俘因為容貌較差或年齡較大而沒有被選中。
管帶看到該挑的都已經挑了出來,便一揮手:「送她們回老家吧。」
一群步兵向那剩下的女人圍了過去。
知道要被殺的女人們並沒有驚恐地亂喊亂叫,反而個個都十分平靜。
一個女人被首先拉了出來,解開繩子,脫光衣褲,然後四個人抬到大路邊,仰面放在地上。
在她的身邊就是那些先死去的女人的屍體。
那女人閉上眼睛,等待著清兵對她下毒手。
四個清兵把她四肢攤開按住,一個清兵拿來了麻袋,而第六個清兵則拿著鋼刀。
拿刀的揪住了女人的一隻耳朵,在慘叫聲中割下來,接著是另一隻,然後是剁手剁腳,割乳,挖陰,活生生把一個女人剮了九刀,血噴腸流,最後才窩心一刀結束了性命。
接著,清兵們又拉出第二個女眷,也照樣剝光了按倒,十刀畢命,被割下的肢體扔進麻袋中。
一聲聲慘叫震憾著女兵們的心,當第三個女人又被拉出來,同樣剝了衣服按倒,清兵正打算割下她的耳朵的時候,那女兵首領再也聽不下去了,高聲叫道:「住手!」
「是妳在喊嗎?」
管帶用眼色制止了正準備用刑的清兵,騎著馬慢慢來到那四馬倒躦蹄捆著的女兵頭領面前。
「她們都是些家眷,沒有打過仗,更沒有殺過人,你們這樣折磨她們,還算人嗎?」
「那依妳怎麼著?」
「叫她們死個痛快,有什麼就衝我來,我一個人頂著!」
「妳?哈哈,笑話!妳是逆匪的首犯,本來就要剮的,怎麼還能替她們頂?」
「那衝我們來?」
被俘的女兵們幾乎同時喊出來:「我們都是當兵的,多剮我們幾刀,我們願意替她們頂著,快放過她們!」
「哦?妳們都想替她們挨刀?」
「對!」
「真的?」
「有什麼就衝我們來吧。折磨老百姓算什麼本事?」
管帶在那些女兵面前慢慢經過,一一審視著她們的臉,見她們都昂著頭,一副無畏懼的樣子。
管帶點點頭:「好,老子喜歡這樣的兵!那我就答應了,等妳們死的時候,老子要好生侍候侍候你們。」
他回頭向那幾個正準備殺人的清兵一點頭,拿刀的清兵得了令,便一刀切斷了女人的脖子。
女人的脖子裡「突突」地冒著血,身上的肌肉顫抖著,掙扎了一陣兒就嚥了氣。
不多時,大路邊就又多了幾十具殘缺的女屍。
管帶見該殺的都殺了,從馬上下來,將自己選中的姑娘從馬背上拎下來,逕自向最遠處的一輛板車走去,後面跟上兩個貼身的親兵。
清兵們一見管帶獨自走了,知道這是一個信號,便紛紛找了自己的十夫長,每十人一組,各自尋一處地方,把分得的女俘放倒在地上。
女人們都明白,一切都是無法逃避的,所以都默默地承受了。
茫茫的曠野裡,上演了悲慘的一幕,一百多年輕的女人赤裸著倒在地上,被成群的清兵瘋狂地輪姦著。
沒有掙扎,沒有尖叫,有的只是糾纏在一起的赤裸肉體、屈辱的淚水和男人們的狂笑。
(五)
管帶是清兵的主將,不便當著部下的面露出那個地方,所以每次總是自己單獨找個地方。
這次只是偶然碰上,也沒打算紮營,沒有軍帳,管帶於是自己跑到隊伍的另一端,背衝著其他清兵,以便用自己的衣服略略遮擋一下自己的身體。
同那些急色鬼一般的部下不同,幾個當官的對玩兒女人還是很有心得的,決不會上來就幹。
管帶把那姑娘放到板車上,讓她面朝自己坐在車邊,自己卸了盔甲,背朝著人群解開衣服,褪下褲子。
女孩子看著他那粗大的肉炮,面無表情,就像已經死了一樣。
管帶伸手把姑娘拉進自己懷裡,讓她那兩顆尖尖的小乳緊壓在自己的肚子上,慢慢磨擦著,一隻手從後面撫摸著女孩子那柔軟的細腰,逐漸向下滑向那圓滑的臀部。
他感到懷中的軀體微微顫抖著,但卻沒有從她身上感到一點兒畏懼。
他很佩服這些勇敢的女兵,原想放過她的,但又實在捨不得這樣一個美妙的肉體,終於還是慾望佔了上風。
他抓著她背後的繩子,把她的臉貼到自己的胸前,用另一隻手人她的乳峰間滑下去,越過柔軟的小腹,慢慢滑到那一叢稀疏的陰毛上。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但並沒有動。
管帶把面前的女兵仰面放倒在車上,讓她的兩腿懸在車外,然後一手一個抓住她的膝蓋,像推車一樣把她的雙腿拎在自己的腰側,露出了那兩片緊緊夾住的肉唇。
他慾火中燒,挺起那條粗大的肉棒,用力從姑娘兩腿間的肉縫中頂進去,姑娘恥辱地閉上了眼睛。
管帶慢慢抽動著,看著姑娘的身體被自己衝撞得上下抖動,兩顆小小的玉乳也隨著身體的運動而不停擺動,進一步加劇了他心中慾望的火焰。
他強烈地在女孩子處女的陰戶中抽動著,用自己的小腹衝撞著她的下體,盡情發洩著,一直到一股熱流直從下體衝出,噴入姑娘的陰道深處。
管帶慢慢讓自己狂跳的心臟緩和下來,直到自己的陽具軟了,這才從姑娘的身體裡抽出來,穿上裡面的衣服轉過身,向兩個親兵一擺頭,然後坐在一邊的另一輛車上,遠遠看著自己的上千部下在路邊田頭忙活著。
半年多來一直在打仗,士兵們還沒有得到機會接近女色,現在能不瘋狂嗎?
吵鬧了近一個時辰,士兵們才發洩完自己的獸慾,心滿意足地在地上坐了一大片。
管帶感到自己歇得差不多了,站起身來,命令埋鍋造飯。
士兵們也都餓了,趕緊收拾著吃飯。
女俘們被集中起來坐在地上,由一些清兵看著。
飯做好了,管帶叫:「這些小娘兒們都挺英雄,老子喜歡,也讓她們吃飽了再殺。」
於是,清兵們盛了飯,給女俘們端過去。
清兵圍攻城池很長時間了,天京那邊遲遲派不出救兵,也沒有糧食運到,所以女人們都餓了好幾天,今天有了吃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就著清兵的手裡吃起來,個個兒吃得飽飽兒的。
吃過飯後,先休息了一會兒。日頭開始偏離頭頂,向西歪過去。
管帶,命收拾鍋灶,準備啟程。
「大人,這些小娘兒們怎麼辦?帶著她們可不方便哪!」一個副管帶問。
「我知道,把她們都殺了,割下耳朵來帶上。」
「喳。」
「等等!先殺那些長毛子的家眷,老子已經答應了,讓她們死痛快點兒。」
「喳!」
副管帶回轉身,向那被圈著的女俘隊伍走去。
「給我一個一個查,凡是屁股上沒燙過的都挑出來。」
兩個被點到的十夫長帶著手下的清兵走進那赤裸的女人群中,一個一個把她們從地上拖起來,然後看著她們雪白的玉臀,一個一個辨認,把那些女眷同女兵分開。
等都分開了,清兵們一個個把女眷們帶到屍堆邊,用割喉的辦法把她們一一殺死,割取了手、足、耳、乳、陰用來報功,屍體的其餘部分則照先前的樣子面朝下放在地上。
直到幾十個女眷被一個個殺死了,這才來殺那些女兵。
「妳們可是自己願意替她們多挨幾刀的,現在後悔嗎?」管帶看著她們問道。
女兵們把頭扭在一邊,不去看他,但不屈的目光卻告訴他,她們寧願自己承受一切。
「好,那就都給我拉過去。」
「喳。」
清兵們答應著,把姑娘們一齊拖了過去,仰面按倒準備動刑。
姑娘們有的閉上眼睛,有的望著天空,有的緊咬牙關,但沒有一個求饒。
管帶抽出鋒利的腰刀,用刀尖頂在一個姑娘的乳根下面,姑娘的身子抖了一下,兩頰的肌肉鼓了起來,看得出是在咬牙,準備忍受那酷刑的痛苦。
管帶用刀一個姑娘一個姑娘地試,結果都是一樣,沒有人表現出絲毫怯懦。
「好樣兒的,都是好樣兒的!」管帶把刀插回去,由衷地讚道。
(六)
「算了,讓她們起來。」
管帶叫人取了一把單刀和一支長槍,順著大路走出去半里遠,放在地上。
然後讓副管帶挑了三十幾個武藝好的騎兵,披掛整齊。
他讓把一個姑娘的綁繩解開,然後對她說:「老子喜歡英雄,妳們忠於職守,本將要讓妳們死得像個真正的戰士。看見了嗎?那兒有兩件兵器,妳去找雙鞋穿上,然後順大路往下跑,等跑到那兩件兵器跟前的時候,我的騎兵開始追妳。要是妳能跑到一里外那顆老柳樹不被追上,我就放妳一條生路,聽懂了嗎?」
女兵沒有理踩他,自顧去地上找了一雙差不多的鞋子穿了,然後順大路跑下去。
一個騎兵騎在馬背上,擎起自己手中的大槍,馬在原地打著轉,迫不及待地想要衝出去。
一百步、五十步、二十步、十步,就在那女孩剛剛跑到兵器前的時間,戰馬一聲嘶叫躥了出去。
就像管帶早就猜到的一樣,女兵沒有繼續向前跑,而是彎腰拾起地上的長槍,回過身來,槍尖對著風一般向自己馳近的戰馬,企圖拚一個夠本兒。
戰馬從她身邊經過的一瞬間,女孩子的身子突然離開了地面,雙腳在半空中揮舞了一陣兒,然後仰面跌落在地上。
原來,戰馬的速度快,而騎兵的視野也比步兵強,更不用說女兵們並沒有受過太多的訓練,兵種的差異此時體現得淋漓盡至,女孩子用自己手中的長槍一直瞄著騎兵的馬眼,但就在槍頭離戰馬還有一尺來遠的時候,清兵的大槍卻已經到了面前。
女兵不相信似地看自己的肚子被一桿大槍刺入,直透後背。
藉著馬匹強大的衝力,那姑娘被頂得後退了三、四步,然後那清兵前手一抬,後手一壓,便把姑娘從地上挑了起來。
女兵撒手扔了手中的槍,雙手抓住穿腹而過的槍桿,彷彿想把它從自己的身體裡拔出來似的。
但她只是兩條腿亂蹬了一陣兒,便軟了下來。
清兵把槍一甩,將女兵扔在地上,翻了幾個滾後軟軟地側臥在稻田中,軟軟的腸子還在從肚了上的破洞流出來。
對於這種血腥的場面,清兵已經見得多了,絲毫也不會感到震憾,只是高興自己又多了一次在主將面前露臉的機會。
跳下馬,拔出腰刀來,將那姑娘的身子卸下九件事兒來,裝在馬鞍後的皮口袋裡,將女兵用的槍放回原處,然後縱馬返回。
「嗯!不錯!」
管帶讚許地點了點頭,讓放下一個女俘出去。
第二個清兵善長弓箭,所以並沒有拿大槍,他對已經穿上鞋子,準備離開的女俘說:「我一共有三隻箭,全都在百步外射出,如果三箭之內沒有射死妳,就算妳贏了,放妳一條生路。」
女俘同樣選擇了戰鬥而不是逃命,她拾起了地上的單刀,擺開了架式,迎著清兵的馬衝過來。
清兵見她不逃,便也不過去,撥轉馬頭,離開一百步左右的距離繞著她跑圈,然後張滿弓,「嗖」地一箭射出去。
聽到弓弦響,女俘揮刀在身前挽了幾個刀花,試圖撥落射來的箭矢,但那箭還沒有射到跟前便落在地上。
女俘愣了一下,心裡想這清妖的箭法也太差了。
其實她的武功有限,如果箭真的射到了,她也未必能擋得住,可沒想到這傢伙的箭法那麼臭。
就在她發愣的時候,第二聲弓弦又響了,這一次她竟然看見了那飛來的箭矢,原來清兵把箭射高了一些,讓它劃了一個大大的弧線從天上向下掉落下來。
這一箭很準,直接落向了女兵的面門,女兵揮刀去格,還真的碰到了,隨著「噹」的一聲響,箭頭碰到鋼刀後拐了個彎,落在她身後的地上。
女俘把刀收回來的時候,並沒有繼續向那清兵衝擊,而是驚訝地「哦」了一聲,低頭看著自己左乳上那一支還在抖動著的雕翎箭。
她把刀插在身前的地上,雙手握住刀柄,努力撐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終於慢慢跪下去,下巴抵住刀柄不動了。
原來,這是這清兵自己練的一手射箭的絕活兒。
他並不會用那些真正高手的什麼連珠箭,而是把兩張弓的弓背綁在一起,這兩張弓的力量相差甚遠。
射頭一箭的時候,他用的是軟弓,射第二箭的時候,他是把兩支箭分放在兩張弓上,仗著自己臂力過人,兩張弓一齊拉滿,然後先放了軟弓,把箭射上半空,再一壓把,射出硬弓的箭。
前後兩次放箭的時間間隔很小,一般人根本也想不到竟有兩支箭幾乎同時射出來。
實際上,第二支箭比第一隻箭更快,在女俘揮刀格擋前一隻箭的時候,硬弓射出的箭已經從她那柔軟的乳房釘了進去。
清兵打馬過去,繞著那女俘轉了一圈,然後掛好弓,跳下戰馬,抽腰刀來到女俘的跟前。
她一動不動地跪在那裡,眼睛定定地看著面前的地面,雪白的屁股下面露出一條青綠色的糞便--
她們已經好多天沒有吃過糧食,只是靠了野菜維持生命。
清兵把她拖倒,彎下腰去割下她的肢體,剜掉她孕育和哺育生命的所在。
女俘們一個個被解開繩索放出去,又一個個被清兵的騎兵殺死。她們都無一例外地選擇了拿起武器,從正面迎接死亡。
(七)
清兵管帶自己選出並親自強姦了的那個漂亮的小女兵是最後一個被殺死的。
他愛不釋手地把她拉到身邊,仔細撫摸著她那赤裸著的身體,然後親自把她的繩子解開,又向身邊清兵要了一張弓和三支箭遞給她:「本官要親手送妳上路。這箭和那邊的刀槍都給妳,只要妳能先傷到我,便放妳活著離開。」
女兵沒有回答,只是接過弓箭,連鞋都沒有穿,便赤著腳走向遠處放刀和槍的地方。
管帶上了馬,他本來是用大刀的,但他把大刀扔給自己的親兵,反而拔出了腰刀。
他是個經歷了無數次戰陣的武將,武功同手下相比要高出一大塊,更不用說同這些訓練不足,毫無經驗的女俘相比了,所以,他要讓大家看著,他怎樣用小刀去殺比他武器更精良的女俘。
除此之外,他打心眼兒裡佩服這些女兵,還真的希望她能傷到自己,好名正言順地放她一馬。
女兵走到了遠處那兩件兵器的跟前,轉過身來。
管帶用雙腿輕輕一磕馬腹,那馬便緩緩向前走去,五百步、三百步、二百步……
「嗖!」
女兵放出了第一箭,她的力量太小,箭離那管帶老遠就掉在了地上;
「嗖!」
又是一箭,同樣沒有夠到。
管帶的馬已經接近到百步之內,開始變成小跑,女兵等了一等才向著戰馬放出最後一箭,這一次她是盡了最大的努力才把弓拉滿,所以箭的來勢甚猛,但對於這個有真正武藝在身的管帶來說,孤零零的一隻箭根本不算什麼。
他用了一招「鐙裡藏身」,揮刀撥落了利箭,然後重新坐回馬背,用力一磕馬肚子,戰馬立刻狂奔起來,直向女兵衝來。
女兵彷彿早就知道結果,所以第三箭一射出,根本也沒有去看落點,便從地上拾起長槍,叉開兩條美妙的玉腿,直面衝過來的戰馬。
她知道,憑自己的武藝是不可能同對方對抗的,唯一可能的,就是與對手同歸於盡,因此,她把槍直直地向前伸出去,用肚子頂住槍尾,從正前方指向對方的馬頭。
她的想法是讓對方的馬自己撞在槍尖上,為此拚著讓戰馬把自己踩成肉泥。
對方好像並沒有發現她的企圖,仍然向她直衝過來。
她心裡告誡自己:「穩住,決不要躲閃!」
眼睛睜得大大的,她要看著那槍尖深深地刺入戰馬的身體。
對方的馬離開她的槍尖只有四、五尺遠了,她彷彿看到了清妖從跌倒的戰馬上一個狗吃屎跌落地上的樣子,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但戰馬卻在不可思意間向旁邊閃了一下,槍身緊貼著馬腹滑了過去,戰馬帶著風聲從女兵身邊掠過,女兵的臉上露出一絲失望。
她想抽槍再戰,但已經沒有了機會。
管帶趁著戰馬從她身邊掠過的一瞬間,揮腰刀從她的後面斬向了她的脖子。
鋼刀帶著金屬的嘯音掠過人的肉體,美麗的人頭伴著噴射的鮮血飛起來,劃了一個彎彎的弧線落在她自己身前不遠處。
管帶圈馬回來,驚訝地看著沒了頭的女兵在原地站著,一動不動,腔子裡的血還在噴,已經變成霧狀的血水落下來,在那雪白的身子上灑下一片落英。
血噴完了,女兵依然站在那裡,手中的長槍直指前方,彷彿還在準備著生死一搏。
管帶搖了搖頭:「真是個好兵!唉!可惜!不該跟了長毛子!」
管帶本打算把她的身體也像其他女俘一樣割下手腳和陰戶,最後終於沒有這樣做,還是讓她站在這裡吧,因為她是個真正的勇士。
他只是拾起了她的頭,用自己的披風擦了擦她臉上的血。
她的眼睛還睜得圓圓的,冷峻地看著他。
他試著把她的眼睛合上,但沒有成功,他對她說:「妳是個真正的勇士,妳放心,我會厚葬妳的首級。」
她這才閉上了眼。
他把姑娘的頭髮拴在自己的馬鞍橋上,慢慢地回到自己的隊伍中。
「弟兄們,看看吧,雖然她們是女人,卻巾幗不讓鬚眉,愧煞大丈夫,愧煞大丈夫啊!」
這支清兵負有重要使命,短時間內不能回大營,而帶著大批俘虜也無法行動,所以才在肆行姦淫後將這些女俘殺害。
只有那名女兵首領,管帶本打算把她帶著,等晚上紮營的時候讓全營士兵把她活活玩兒死的,但另一支完成偷襲任務趕來匯合的清兵帶回來一名降卒,那降卒一眼就認出了女俘原來是守城太平軍將領的親生女兒,於是管帶派人星夜將那女兵首領押回大營。
清軍主將得了那女俘,像得了寶貝一樣,第二天一早就叫人把她帶到城下,用輪姦來威脅也的父親獻城投降。
女俘很英勇,大聲叫父親勿以其為念,堅守城池。
清軍果然把她在城下活活輪姦。
看著女兒在自己面前被成群男人糟蹋,父親心如刀割,但他還是以大局為重,直到女兒因大出血而死在城下,也沒有出兵相救。
秋風輕輕吹過大地,已經成熟的稻田里金浪翻捲。
沒有人喊馬嘶,沒有金鐵之音,只有風吹稻穀的「沙沙」聲。
沒有飛揚的煙塵,沒有招展的旌旗,只有遍地匯流的鮮血。
那兀自挺槍站立在大路上的無頭少女,還有那倒臥在她周圍的成百具赤裸艷屍,依然在向蒼天訴說著她們悲壯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