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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泊巾幗劫之--瓊英
作者:石硯
(一)
這是山西太原府到平遙古城的大路,一隊宋軍迤邐而來。
最前面一騎戰馬,馬上是一員女將。
只見她約有十六、七歲年紀,面如碧桃,身段窈窕,一身白色短打,白色絹帕罩頭,翠綠的披風,玉面含威,透著那麼一種英氣。
這便是本文的主角瓊英。
瓊英何許人也,梁山英雄沒羽箭張清新婚的妻子。
瓊英是田虎部將鄔梨養女,自幼習武,曾經神仙夢中牽線拜了張清為師,學習飛石之法,並說二人有系足之緣。
宋江招安後,率梁山眾將來征田虎,卻被善用飛石的瓊英打傷了英雄無數,田虎便將她收為義女,封作公主。
有張清送糧草至前敵,聽說此事,識得是夢中之人,乃喬裝入田虎營中與瓊英相見,成就了百年之好,且借瓊英的身份作內應,裡應外合,將田虎一舉平滅。
之後,瓊英又隨夫同征王慶,並與梁山泊的三女將一道,捉了王慶的妻子段三娘。
戰役剛剛結束,梁山人馬又奉旨去征方臘,瓊英此時正懷了兩個月的身孕,所以請旨回鄉,張清隨營出征,瓊英便獨自帶人回鄉。
且說瓊英一路馬不停蹄,人不歇腳,正走得累了,望見路邊一口水井,也顧不得許多,下了馬,命軍卒找吊桶打得水來,便同眾人各吃了些。
方才要走,便覺頭昏眼花,一頭便栽倒在地上。
這山西是過去田虎經營的地盤,瓊英是從軍的,原不該大意,但她以為田虎已滅,田虎的大小將官都已就戳,應該太平無事,就算有事,以她瓊英的武藝,料也無妨。
再說,這口水井是古已有的,四周又無人影,怎會有事,但偏偏便有了事。
瓊英一倒,吃了井水的也都紛紛被放倒,剩了三幾十個還未及飲水忙不迭便要救人,誰料一聲吶喊,四下裡數百人自土中鑽將出來,刀槍棍棒旋風一般刮來,頃刻之間,醒著的宋軍便吃砍翻了,這些人還不肯罷休,把那被藥迷昏了的每人望頸項上一刀,屍分兩下,只留著瓊英一人,使繩子四馬倒躦蹄綁了,裝在布袋之中。
就近處林中尋得馬來,把瓊英擔在馬背之上,便如飛而去。
瓊英醒來之時,已然身在異地。
這裡是太行深山中一座大莊院,瓊英四肢攤開綁在院中的木架之上。
院中兩廂站了二、三十個壯漢,看穿戴儘是田虎軍服。
一看那衣裳,瓊英便是綁架自己的是什麼人,也就知道這一番卻苦煞人了。
「放開我!放開我!為什麼抓我?」瓊英喊道。
果然從堂屋中走出一人,四十來歲,黑面鋼須,敞著懷,露著一楂多長的護胸毛。
「是妳在喊?」他問道。
「放開我,為什麼抓我?」
「為什麼抓妳?妳可是瓊英瓊矢簇麼?」瓊英因為會飛石,所以綽號「瓊矢簇」。
「正是!」
「這便是了,我乃田虎的堂弟田如龍。妳這賤人,既蒙聖上收為公主,卻吃裡扒外,斷送了我田家大好江山,使我兄弟盡數被害,正尋妳不著,妳倒敢帶著百十人在我田家地盤上招搖過市,正所謂,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如今撞在我手裡,管教妳受盡人間無窮劫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得這話,瓊英便知道完了,落在仇人手裡,再無幸理。
「狗賊,用毒害我,算什麼本事,有種放姑娘下來,你我一刀一槍比拚!」
「免了!好男也不與女鬥,再說,我是來報仇的,不是擺擂台的,只要得手便可,卻不在乎那些虛名!」
「狗賊,要將姑奶奶如何!」
「如何,妳們梁山賊寇中不是有個孫二娘賣人肉饅頭嗎,如今便叫妳嘗遍我手下弟兄的水火棍,再將妳切作臊子,包成人肉饅頭,以報破國毀家之仇。」
「狗賊,你家姑娘久經沙場,刀頭舐血,也非一日,要殺要剮你就來吧,怕的不是好漢。」
「好!先叫妳嘗嘗我們弟兄的水火棍。」說完,那田如龍走到瓊英對面,把一雙眼只望瓊英的胸前看。
瓊英此時才發現自己早已被去了鞋襪和上衫兒,光著一雙腳,上身兒只穿得一條窄窄的紅緞子兜兜兒,由於兜兜兒的帶子束得緊,把前面頂起兩座碗大的圓錐形山峰,山頂上十分顯眼地凸起兩個小尖頭兒,把個瓊英羞得滿臉通紅。
「下作!」瓊英不由罵到。
雖然她知道這群人輕饒不了她,也知道如果真要千刀萬剮的話,是一定要脫光自己的衣服,可真要發生的時候,她還是無法讓自己保持從容。
「下作?罵得好!還有更下作的事情等著妳呢!」說完。那田如龍將一雙手早放在瓊英兩條白花花的粉臂上,慢慢摸向兩隻香肩,再向下滑過兩肋裸露的肌膚,來到那一握細腰之上。
田如龍把一隻手攬住瓊英的柳腰,向懷中一帶,就把瓊英摟個滿懷,小肚肚貼小肚子摟在一處,把個瓊英屈辱得想哭,特別是隔著褻褲,她只感到那男人下面直挺挺一條棍子頂將上來,立時便把她頂了個骨軟筋麻,嘴裡只管罵,身子卻軟軟地動彈不得,只像篩糠一般亂抖。
那田如龍另一手騰出空來,自腰裡向下一滑,隔著衣服,一下子攥住腿子上面那兩塊半球形的肌肉,用力揉將起來,四周的壯漢一迭聲叫好。
再返回手來,又攀上那胸前的肉峰,一揉,一攥,一陣熟悉的麻癢感覺像觸電一般傳遍全身,瓊英不由自主地出了一身冷汗。
(二)
田如龍摸得興起,在四周壯漢的喝采聲中,自瓊英的背後扯開了肚兜兒的帶子,然後前面一扯,瓊英胸前兩顆挺拔的美乳「托」地彈了出來,白嫩嫩地頂著兩顆粉紅色的葡萄珠兒,瑟瑟地在身前亂抖。
田如龍如何肯放過這般美味,立刻一口叼住了一隻奶頭,口裡亂吮起來,手卻不肯閒著,一隻手從後腰滑下去,逕直切進褻褲中間,另一則從前面伸下去,摸到了軟軟的小腹下一叢軟毛。
瓊英不由「啊」地驚呼一聲,全身的肌肉都緊張起來了,想躲卻躲不開,摸著羞毛的手早伸將入來,直接摸到了洞口。
瓊英兩條腿「得得」地抖動著,揚著頭,張著嘴,嗓子裡「嗯嗯」地哼叫,但無從掙扎。
田如龍摸到那洞口微有些濕潤,甚是得意,兩臂稍一用力,「嘣」地將褻褲的褲腰撐得繃開兩半,然後抓住前片一撕,就把褻褲撕成前後兩個單片,這個年方十九歲的少年女將就成了一絲不掛的裸體。
田如龍蹲下身去,從下面看著瓊英的私處,那濃密的黑毛從小腹下直生到會陰,護著中間那知微微裂開的肉縫,田如龍左手將那陰唇分開,右手細細揉搓那一顆紅紅的豌豆,然後看著瓊英的陰戶中慢慢流出一股稀薄的液體。
「賤人,還挺騷。叫妳嘗嘗老子的水火棍!」罵完,田如龍站起身來,一手摟住瓊英的腰緊攬在自己身前,一隻手握住自己粗大的肉樁子,自下而上頂將上來,硬是擠進了女將軍窄小的洞穴裡。
瓊英最初以為他說的水火棍是衙門裡打人的那種刑杖,此時才明白,原來是指那個東西,對於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是貞操,可落在人家手裡,什麼也保不住,只覺得那東西又粗又硬,鐵槓子一般在裡面亂搗起來。
田如龍幹完了,叫四周的壯漢:「你們都上,叫這賤人好生浪上一回,別等到了陰間說沒當夠女人。」那夥人答應一聲,立刻聚攏上來。
這瓊英無論容貌還是身材在梁山泊的女人中都算不上最好,但就像沒有七仙女,董永就會選六仙女一樣,只是因為扈三娘比瓊英更美,所以放在一起就有個比較,分開來都美若天人。
而且,年輕就是財富,而瓊英就只有十七歲,那一身肌膚像涼粉一樣呈現半透明的狀態,泛著淡淡的紅光,像是能捏出水來。
這群壯漢,先是把瓊英雪白的光屁股亂摸一陣,然後大雞巴一挺,一桿一桿地輪番杵了進來,還有的站在瓊英後面,把兩手分開她那圓滾滾的美妙肉臀,然後插進她的肛門,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夾餡兒一樣把瓊英肏得可憐。
這個只有十七歲的少婦被百十個男人玩兒了兩天,然後田如龍才叫把她從架子上解下來,仰面朝天綁在一張八仙桌上,四肢各捆在一條桌腿兒上,屁股底下墊上一個大枕頭,然後放在院子的正中。
田如龍踱到近前,看著瓊英那已經被幹得有些紅腫的陰門兒,然後說:「瓊矢簇,都說妳有飛石絕技,難道我等不會?」說著,他拿出一隻布袋,從裡面掏出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白色卵石,放在瓊英眼前讓她看,那是從她那裡得到的飛蝗石,然後接著說道:「我且叫全寨的弟兄們都來試過,看看是妳的飛石准,還是我家弟兄們的飛石准。」
他回到正廳前太師椅上坐下,手裡拎著那袋飛蝗石叫道:「今日弟兄們在此較量武學,單試這飛石之技。每人三顆石子,有將飛石打在這賤人大腿上的,賞銀五兩,打中這賤人肉唇的賞十兩,打中後竅賞二十兩,打中赤珠兒賞三十兩,陰門兒的賞五十兩。哪個先來?」
話音未落,在場的都叫將起來:「我先來,我先來。」
田如龍把手一擺,示意大家安靜下來:「莫急,每人都有份兒,只是先要練出準頭,不要連這賤人的屄毛都沾不上。」
瓊英因著這飛石出道,因這飛石與張清合婚,卻不成想,現在卻要在這飛石上受苦。那石子打在私處,疼痛倒也罷了,關鍵在於那是一種極大的恥辱。可事到如今,除了忍受,還能怎樣。
未等瓊英在那恥辱的念頭中掙扎幾許,一顆石子已經隔空飛來,「撲」地一下,正落在會陰部。
這一下兒打得並不重,因為對方的那些小卒並不會飛石,而且他們的目的也不在於讓她疼痛,所以為了賞金,他們並不用力投擲,而是瞄準了輕輕拋出。
但這女人腿襠子裡面的神經末稍比較集中,十分敏感,加上會陰是人體的要穴,因此,那點穴一樣的酸、麻、脹感覺仍像過電一樣傳遍全身,把個年輕的少女弄出一身汗來。
「哈哈哈……,好!雖然沒有打到地方,不過總是差不離。來呀,賞三十兩。」
有了田如龍的鼓勵,嘍囉們立刻排起隊來,等著用石子去招呼一個瓊英的私處。這一下,瓊英可算是受盡了旁人不曾受過的苦。
那些石子都同第一下兒一樣,力量不大,但十分準確,八成以上都落在大腿根的附近,前後兩竅都不知被打了幾百下,看得嘍囉們不住地喝采,羞得瓊英女淚眼不乾。
也不知熬了多少時候,這種折磨才算告一段落。
田如龍走過來,見瓊英那稚嫩的羞處已經腫得饅頭一般,便命手下取了金瘡藥來,給她塗上,然後命好生看管,等養好了再說。
這幾天,瓊英被強行灌食了肉汁,以便她能活得長遠些。等下處的腫脹褪了,瓊英又被重新捆上那桌子。
田如龍拿了兩根一寸粗的竹管,給瓊英屁眼兒和屄門兒各塞上一個,然後一邊摸弄著少婦的乳頭和陰蒂,一邊說:「賤人,雖然該將妳千刀萬剮,念妳年齡尚輕,且饒妳這等活罪,不過,卻不能放過妳的性命。妳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休怨我狠心。」說完,轉身走上正屋的台階,從嘍囉手中接過自己的寶雕弓,搭上狼牙箭,回身就是一箭,兩支箭一同射出,準確地從兩根竹管的孔中射了進去。
瓊英被射中後,對方把她放在天井中展示了兩天,她才掙扎著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