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10.0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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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泊巾幗劫之--扈三娘
作者:石硯
(一)
讀過《水滸》的沒有不知道《宋公明三打祝家莊》的,自然也不會不知道水泊梁山有位女將名喚「一丈青」扈三娘。
人人都知道她容貌俊美,武藝高強,卻不知她高在何處,又為什麼叫個「一丈青」。
過去練武的跑江湖,都知道三種人不能招惹,一是出家人,二是小孩,三是女人,為什麼?
出家人大都練過法術,凡夫俗子可承受不起;
小孩和女人都是弱者,體力無論如何比不上成年男子,然則他們憑什麼走江湖,都是因為他們身懷異樣絕技,或善用毒,或善用暗器。
這扈三娘便善暗器,論起扈三娘的武功,在三女將中比不過孫二娘,更不用說同其他男性好漢比,如果不是當初王英看上她,必要活捉,不肯下狠手,扈三娘也未必捉得住他。
那麼扈三娘的成名暗器是什麼呢,有三樁暗器。
一是紅絨套索,上面滿佈鐵鉤,套上就解不下來。
二是飛鏢,這兩件暗器多數人都知道。
最後一件知道的卻不多,那便是她「一丈青」綽號的由來。
原來,扈三娘有個與眾不同之處,便是長的一頭好長髮,一般人頭髮好也不過及膝而已,扈三娘的頭髮卻有丈二長短,因此叫做「一丈青」。
有了這頭秀髮,扈三娘便練就了一門絕技,她將長髮編成一條大辮子,散開的辮梢中暗藏了一支柳葉鋼鏢,與人打鬥之時,抽冷子一擺頭,將髮辮甩起,向對手要害處掃來,一般人不知就裡,根本就不會躲閃,從而著了她的道兒。
但說來說去,這暗器畢竟是外門功夫,所以必須藏而不露,一但露了底細,就不靈光了,可如果扈三娘練這些暗器單為防身也便罷了,一但作了將軍,上了戰場,所有的絕技就都得使出來,自然也就無密可保,人家有了準備,那威力也就差多了,扈三娘便是這樣送了命。
卻說宋江奉旨征討方臘,前面的仗不必細表,兩家都是頗有實力的義軍,打起來當然是兩敗俱傷,雖然優勢仍在宋江一邊,卻也損兵折將,狼狽不堪。
看看打到烏龍嶺,此乃方宋兩家的決戰之地,殺得是天昏地暗。
正在僵持不下的時候,探兵來報,說方臘大將方冕領兵自襄桓向宋軍側翼殺來,宋江急派矮腳虎王英夫婦領兵迎敵。
兵法有云:「知已知彼,百戰不殆」,這方冕是方臘的弟弟,在方臘義軍中算得上是第一條好漢,除了玉麒麟盧俊義,梁山眾將中也無人是其敵手,王英一個酒色之徒,如何抵敵得住。
這其中的原因,一是方臘興兵之時,未逢敵手,所以攻城破寨,陣前斬將都是其子方天定出面,方冕被雪藏起來,很少有人知道他才是方臘軍中第一人;
其二是烏龍嶺戰事吃緊,戰線拉得很長,盧俊義和五虎將都各擋一面,緊切抽不出來,只得從預備隊中派了王英夫妻迎戰方冕。
王英其人武藝不怎麼樣,卻目空一切,好大喜功,到得陣前,不問好歹便拍馬迎敵,可他的功夫哪及方冕一半,只一合便被斬於陣前。
一丈青扈三娘本不是粗心之人,知方冕厲害就應及早結陣,以弓箭射住要道,不讓方冕增援烏龍嶺就是,但王英一死,她便亂了方寸,只想著給丈夫報仇,全忘了自己的武藝不過與王英半斤八兩,急忙拍馬出陣,舞雙刀來戰方冕。
方冕也是酒色君子,見對面「一丈青」生得美貌,便有活擒之心,所以兩馬相交,方冕有千百機會殺死對手都有意放棄了,只想將其活捉。
扈三娘何等樣人,怎會看不出來,實際上,扈三娘歷來出馬,對手都因其美貌而不忍殺之,也就給了她使用暗器的機會。
見方冕勇猛,自己不是對手,「一丈青」虛晃一刀,撥馬便走,嘴裡叫:「方冕,你好生厲害,我走了,休要來趕!」座下馬卻不真走。
方冕道:「妳想用暗器,我豈不知,且看我擒妳!」隨後趕來。
看看追得切近,扈三娘將兩口刀都掛在得勝鉤上,左手囊中摸出三支鋼鏢,右手卻把套索取在手上。
將柳腰一扭,道聲「看鏢!」左手三隻鏢先去,上面兩隻打眼,下面一隻直取咽喉,果然厲害。
但只見方冕身不動,頭不搖,手中大刀立著一撥:「開」
三支鏢一齊被打落地上。此時,扈三娘右手的套索又到了。
那套索是紅絨繩製成,一端有套套住手腕,另一端形成一個活套,飛起來將人套住,上面有十數把帶倒剌的鋼鉤,套索一收,鋼鉤掛住衣甲皮肉,便再摘不下來。
套索與鋼鏢先後打出,少有不見效的,偏偏對方冕就是無用,只見還是那把大刀一擺,從套索中穿將進去一抖,套索盡纏在刀桿上,再向懷中一扯,扈三娘女流之輩,論力量怎麼比得過方冕,套索另一端套在手腕上,急切間又鬆不開,人便被扯得一歪,險些掉下馬來,雙手將馬鞍橋抓住了,緊夾座騎,想藉著馬的力量穩住身體,一邊搶回套索,一邊好用自己的救命暗器--「一丈青發鏢」。
(二)
卻說方冕接住「一丈青」套索,一邊緊摧座騎趕上來,一邊把刀掛好,用手抓著套索倒了幾把,離扈三娘還有丈二遠近。
扈三娘覷得准了,將頭一擺,一條大辮子像怪蟒一般望方冕咽喉掃來,一般情況下,人們都不會認為這是暗器,所以也不會注意。
但扈三娘這發鏢用得多了,江湖上出了名,人家還能不防備嗎?
武藝差一些的可能是手腳慢,想躲躲不開,方冕何等英雄,自然不會上當,見髮梢掃到,身子向後一仰,躲過這一擊,卻騰出一隻手將那辮子抓住。
這一回扈三娘可慘了,辮子一被抓住,頭就叫人家控制住了,套索又在人家手中,卻是控制了自己右手,迫使她只能抓牢馬鞍硬挺著,因為一鬆手人就會被人家從馬上扯下去。
若是平時,後面有梁山押陣的好漢,可以飛馬來救,此時後面無人可用,心裡又是恐懼又是絕望。
方冕飛馬趕到近前,仍然緊扯著套索不讓扈三娘騰出手來取刀,卻將那緊抓著的辮子鬆開些一抖,便在扈三娘頸上纏了一圈,然後一拉。
扈三娘脖子上一緊,立刻感到了窒息,眼前金燈亂閃,手便鬆了,卻被已經趕到身邊的方冕攔腰一抱,連兩手抱住,擒過馬來,那樣子倒不像陣前擒將,活生生便是草原上搶親的一般。
主將一死一擒,不等方冕揮軍來殺,宋軍便一哄而散,跑得不見蹤影。
方冕將扈三娘面朝下按在馬背上,自己兩腳甩脫馬鐙,一腿壓住「一丈青」的雙腿,一腿壓住她的脖子,使她只能彎著身子緊貼著馬身子,自己卻將她兩隻手強拉過背後放在臀兒上,就用她的套索三纏兩纏捆了。
再放開自己的一條腿,伸手撈住那一雙窄窄金蓮,拉過來繩子一套,把個美貌女將軍捆了個四馬倒躦蹄。這才重新添鐙坐穩,引軍回營。
到得營中,方冕命將扈三娘打了囚車送回襄桓城中,然後生火造飯,準備先往烏龍嶺增援,卻有探馬報來,說烏龍嶺已被宋江攻陷,方冕救援已無意義,急忙引軍退回襄桓。一邊派人去方臘處報斬王英、擒扈三娘之功,一邊候方臘將令再行定奪。
不一日方臘令到,說襄桓重地,不可有失,命方冕固守襄桓,並將扈三娘就地正法,以報陣亡眾將士之仇。
前文說過,這方冕和王英一樣,也不是個什麼柳下惠,見了扈三娘美貌,早有不良之心,何況梁山與方臘過去同為綠林豪傑,卻幫著朝廷戧害同道,這是最為江湖中人所不容的,所以無論用什麼手段報復,都不會招來江湖非議。
方冕命人將一丈青從牢中提出,即刻升帳。那扈三娘雖是被擒,卻天生豪傑性子,五花大綁著,還立而不跪。方冕也不惱她,因為他並不是提她來審訊的,而是提她出來處死的。
「一丈青,今天被本王擒了,妳服也不服。」
「只怪我技不如人,要怎麼樣隨便你吧。」
「隨便?好。久聞一丈青有閉月羞花之貌,今天一見,果然不錯。我家皇上已然降旨,要將妳碎屍萬段,不過行刑之前,我倒要好生享用享用這天下知名的一丈青。」
「呸!淫賊,你敢!」
「妳落在我手裡,有什麼不敢?」
「淫賊你休想,我一丈青誓死不辱。」
「不辱?再樵之婦,還敢言貞麼?」
這可是罵「一丈青」的話,原來,扈三娘被擒上梁山之前,曾與祝家莊的祝永清有過婚約,雖未成親,但古時禮教,除非男家悔婚,否則女人嫁與別人就算改嫁,也屬不貞之列。
這一點王英知道,可他喜歡扈三娘美艷,並不在乎,但無論如何對一個女人來說這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兒,所以方冕一罵,扈三娘臉漲得通紅,卻無言可對。
「一丈青,你是天下知名的大美人兒,可別把自己當成天下知名的大英雄,我今天就讓妳知道,女人就是女人,母雞永遠成不了鳳凰。」說完,方冕便從公案後面走下來,命人將扈三娘拖到帳外的轅門前,自己過去從軍卒手中接過扈三娘,一手抓住她的辮根,讓她無法動彈,一邊叫人去尋些被褥來鋪在地上:「本王要讓全營的弟兄們看看,大名鼎鼎的一丈青不過是條小蟲而已。」
等被褥鋪好了,見看熱鬧的士卒們也都來了,方冕仍一手抓著扈三娘的辮子,另一手卻解了她的綁繩。
他要讓大家知道,他方冕想玩兒「一丈青」是用不著捆著的。
扈三娘可不這麼想,見方冕解她的繩子,心裡暗喜:「這是是你自己找死,卻怨不得我。」等繩了一解開,她手腳自由了,且不反抗,暗中活動自己綁得麻了的手,然後蓄足了力量,照方冕襠裡就是一抓。
她以為以自己的武功,這一把還不像打雞蛋一般「噗哧」一聲就完蛋,至少他也沒本事奸女人了。
誰想這一把抓上去卻抓了個空,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那方冕的腿已經把她的手緊緊夾住,再抽不回來。
(三)
「怎麼?等不及想挨肏啦?」
原來,這方冕自幼練得一門鐵襠功,這功夫練到九重,可將睪丸收入腹中。外面沒有陰囊,扈三娘自然抓他不著,自己卻著了道兒,一隻右手給人家夾在襠裡,倒好像想去摸人家那條槍一般,那份糗就算到家了。
方冕偏不依不饒,伸過手去把她的那隻手抓住,硬是按到他兩腿間那條槍上,然後仍用兩腿夾牢。
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武功上是一絲一毫也差不得,何況扈三娘同方冕之間差得就不是一星半點兒了。
扈三娘手被人家夾住,就覺得像被兩根鐵柱子擠住一般,疼得不得了,更是休想抽出來,那手被強迫握到那桿肉槍,那傢伙尺寸真大,也真硬,讓扈三娘心裡怦怦直跳,臉上卻羞得通紅。
沒了這隻手,扈三娘身前就等於開了一扇門,方冕抓著頭髮讓她面對著自己,然後另一隻手已經向她胸前伸來。
「一丈青」忙用剩下的左手拚命格擋著,但他的手勁太大,根本不管用。她終於明白自己同方冕之間的差距有多大,當她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能力的自信的時候,一汪淚水奪眶而出,竟像個被人欺負的孩子似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用自己還自由的左手和兩隻腳朝方冕身上拚命地亂踢亂打起來。
要說「一丈青」是練武的人,雖說一拳打不死一頭牛,但傷人應該沒問題,可打在方冕身上就如打在鐵塔之上,一絲一毫也傷他不得,他甚至也不躲,由著她踢她打,那樣子完全像是一個成年人揪著一個淘氣的小孩子一般。
打了半晌,扈三娘終於知道一切都是徒勞的,她氣餒了,不再打了,絕望地站在當地任人宰割。此時,方冕倒來了勁兒。
「小騷蹄子,打呀!怎麼不打了?累啦,那就該我打妳了。」
說完,方冕將扈三娘的左手抓住,拉過她自己的頭頂,交在自己抓她髮辮的左手中,右手卻拿住她在自己襠裡夾了半天的右手一扭,扈三娘便被迫轉過身去,背朝著方冕。
然後,方冕鬆開她的手,蒲扇一樣的大巴掌舉起來,照定扈三娘那圓滾滾的屁股便「辟辟叭叭」地揍將起來,「一丈青」挨方冕的打,那感覺可就和她打方冕時不同了,是真疼,打得她身子亂扭,拚命躲閃,就像被大人教訓的孩子一樣,引來周圍看熱鬧的兵丁一陣陣哄笑。
扈三娘知道自己的樣子實在很丟人,但技不如人,處處受制,也沒有什麼辦法。
打得時間長了,扈三娘開始適應那種疼痛的時候,方冕也覺得打夠了,他把「一丈青」的身子轉過來,大手一伸便抓住她的衣領,扈三娘急忙用右手護住衣領,使出吃奶的力氣去掰那只男人的手,怎奈力量相差太懸殊了,她的臉憋得都發紫了也未撼動人家分毫,而方冕只輕輕一扯,「一丈青」的衫兒便沒了前臉兒。
方冕還不肯罷休,還要讓她輸得更慘,乾脆把她的左手也放開,只抓住她的辮子,用一隻手對付兩隻手竟還綽綽有餘。
「一丈青」哭著喊著跳著扭著,還是讓人家把衫子扯爛了剝了下去,接著大手抓住她的胸圍子,硬是在她的拚命爭搶中給扯了下來。
扈三娘完全垮了,她不再反抗,只是一邊用兩手摀住自己沒了遮攔的酥胸,一邊哭著求方冕快些讓她死了。可人家的目的沒達到的時候,怎麼會讓她死呢。
方冕繼續把扈三娘的褲子也脫了,又扯著頭髮把她拎起來,把鞋襪都去了,「一丈青」真個赤條條,一絲不掛地讓人家拎著,現眼極了。
方冕把剝光了的扈三娘丟在那些被褥上,也不再揪著她的辮子,扈三娘竟然絕望得連動都懶得動了,四仰八叉地躺著,任方冕把一雙大手摀住胸前兩顆尖聳著的小奶子,連搓帶揉地玩兒了個夠。
見「一丈青」老實了,方冕才仔細端詳起這個艷名久聞的女將。
「一丈青」 出道之時十五歲,嫁給王英十八、九歲,此時已經二十四、五了,又沒有生養,正是女人的最佳年齡。
只見她比一般女子略高些,兩條粉腿又長又直;
一身美肉不肥不瘦,肌膚雪一般白嫩細膩;
不施脂粉,那一張小臉兒白裡透紅,加上滿眼垂淚,正如帶雨梨花,分外嬌艷;胸前兩點紅珠,腹下一叢墨草,在如玉的肌膚襯托下更顯迷人。
弄了一會胸,方冕扭頭看了看「一丈青」胯下的私處,毛茸茸的兩片厚唇甚是讓人起興,便站起身來,解開戰袍,把一條肉槍露將出來。
我的天,那東西足有小兒手臂一般粗,一般長,扈三娘看見,不由得渾身哆嗦起來。
為什麼?
如果王英生了這麼一條槍,「一丈青」見了一定是又愛又怕,可這東西長在方冕身上,她就光剩下怕了,因為她不敢愛,至少不敢允許自己愛,可一想到那東西插進去的滋味……
她用力夾緊了自己的兩條美腿,一股清流從那地方湧了出來。
方冕喜歡從屁股後面弄,所以將她翻過去,那圓鼓鼓的美臀如今被打得紅紅的,全是大巴掌印子。
方冕將她兩條腿子分開了,手從兩腿間伸進她肚子底下一提,讓她的屁股翹起來一些,自己單腿跪地,將那小棒槌望她花芯兒裡一杵。
扈三娘「嗷」地一聲怪叫,那東西太粗了,太刺激了,她想不讓自己露出哪怕一絲性慾,卻無法抵抗那等樣一個巨物。
方冕方才同她玩得多少有點兒累了,所以也懶得再花太多的功夫,大肉槍從上往下藉著身體的重量盡力戳了五、六百下,然後便低吼著把一股溫熱的沾液直射扈三娘的子宮。
那般一個小棒槌杵在裡面是什麼滋味可想而知,方冕插了多少下,扈三娘就叫了多少聲。
方冕心滿意足地從她身上站起來,向著圍觀的人群一擺手:
「你們不要亂。這「一丈青」乃梁山賊寇,與我們仇深似海,所以死之前應該讓她侍候侍候大家,可也別把她弄死了,過些時還要她法場授首。你們且暫候一時,等中軍作好了鬮兒,大家抽籤,抽到的再來受用這女賊,剩下就就去法場看看熱鬧也不錯」。
(四)
那些小卒可沒有方冕一般功夫,不敢像他那樣玩兒扈三娘,所以接手的時候,他們就先把一丈青捆了,這才輪流上去幹。
「一丈青」雖是武將,這拳腳上兵刃上有功夫,不等於腿子中間的蜜洞洞也有功夫,敢情也是軟肉,只不過比一般女子口兒緊些就是了,倒讓兵卒們個個爽得狼嚎鬼叫的,饞得那些吃不上的眼巴巴的十分可憐。
可再可憐也比不上扈三娘可憐,這個水泊梁山第一美女,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兵丁幾乎把下邊給搗爛了。
就這還不罷休,畢竟沒吃上大餐的是多數,不讓肏,還不讓摸嗎?
於是,「一丈青」就被這群兵丁或抬或扛地弄到各營中,千萬雙手在那滑膩的肌膚上遊走,千百雙眼睛在那黑毛掩映中的蜜洞上釘咬,把扈三娘的一切自尊都給剝盡了。
「一丈青」不是老婆,也不是雞,而是一個女俘,所以雖然男人們都想多玩兒些日子,捨不得殺她,到底她還是個犯人,而且是個死囚,最終還是得讓她一命歸陰。
送「一丈青」上法場之前,方冕又當著手下官兵的面進行了一場色情表演。
他仍然是抓著扈三娘漂亮的大辮子,然後解開她的綁繩,這一次扈三娘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是方冕的對手,所以沒有掙扎。
方冕抓著辮根將扈三娘轉過去跪下,用另一隻手摳著屁股讓她撅起來,然後自己也單腿跪地,從後面插進她的身體。
這時,方冕把扈三娘的辮子放在嘴裡咬住,兩隻手抓住她細嫩的腳腕,晃晃悠悠地往起一站,像推著一架獨輪車,活生生把個「一丈青」挑在自己的腰間。
扈三娘說什麼也想不到一個男人的那話兒能有這麼硬,自己雖然是個身體輕巧的女人,但怎麼也有八、九十斤呢,他居然能用那東西把自己挑在半空。
反倒是扈三娘,半個身體的重要集中到自己的軟洞上,巨大的壓力給她帶來了極其強烈的刺激,使她無法控制地浪叫起來。
方冕在官兵們一片喝采聲中把扈三娘的兩腳放下,然後用兩手抱住她雪白的屁股,盡力抽了千百下,這才自己洩了。
對於扈三娘來說,死實在是最好的結果,可人家卻不會讓她死得那麼痛快。
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自然不能讓她白白死了,光著屁股遊街是不可免的程序。
方冕手下的士兵們對這種工作倒是熟練得很,他們在扈三娘自己戰馬的鞍子上釘上一根木橛子,再把五花大綁的「一丈青」扶上去,陰門兒對準了那木橛子坐下去。
戰馬是受過馴的,走起來很平穩,但也要看怎麼說,如果沒有那根木橛子的話當然算是平穩的,但馬走路時馬背總還是要一聳一聳的,那木橛子便劃著圓圈兒左一下兒,右一下兒地擺,弄得扈三娘難過極了,偏生那東西又是女人的剋星,讓她沒辦法躲,沒辦法藏的,淫水在馬鞍上流濕了一大片,給滿街看熱鬧的人留了不少的話把兒。
法場並沒有按一般規律設在市曹,而是設在西校場中。
扈三娘一到這裡,就發現不對勁,只見校場正中架起了一口巨大的鐵鍋,直徑近五尺,深也有五尺,鍋的上方二尺高下架著一根橫樑,旁邊還另有一個門形木架,鍋的四周堆了兩堆,足有二、三千斤木柴。
「一丈青」此時想死得痛快些已是不可能。
方冕已經提前到了法場,就在鍋邊等候,見扈三娘馬到跟前,親自將她抱下馬來,捉小雞一般拎到那木架下,讓她站在地上,然後把她的大辮子拴在木架的橫樑上。
接著,他把她的兩隻腳腕交叉了捆在一起,將繩子向上一提,在頸後一繞,將她捆作一個肉球,兩條美腿盤在身前,露著下面那女人的地方,整個人只靠那條辮子吊在樑上。
一個兵卒遞過一個竹製的大唧筒,裡面灌滿了冷水。
方冕將那唧筒前面的細竹管插進「一丈青」的糞門兒,然後慢慢將冷水注入扈三娘的肚子。
扈三娘這還是頭一次受這種罪,涼水從屁眼倒灌到肚子裡,「咕嚕咕嚕」叫著,把她那本來扁平的小腹撐得鼓鼓的,像鬧肚子一樣疼痛不堪,過了一會兒,就是一股強烈的便意。
「一丈青」雖然感到極度羞恥,卻沒有故意控制自己,隨著那唧筒被抽出,任那臭烘烘的糞便拌著清水噴了出來,同時也排空了膀胱裡的尿。
方冕又給扈三娘灌了第二次腸,這才用清水和皂角把她的身體整個清洗了一遍。
兵卒又依次遞過三根木棒,頭兩根一尺長,一寸五分粗,方冕將其分別塞進了扈三娘的肛門和陰道,最後一根只有人的食指粗,被插進了「一丈青」的尿道。
這最後一根的滋味想來少有人嘗過,本來一直不作聲的扈三娘被這最後一插整得「嗷」地一聲慘叫。
這三根木棒是方冕特地吩咐兵丁準備的,用的是花椒木,方冕要將扈三娘活煮了吃肉,所以加上這三根木棒,一方面是防止她自己的污穢混入湯中,另一方面也可以提味兒。
(五)
方冕又饒有興味地捏了捏扈三娘的屁股,這才親自將她抓著辮子拎起來放入鍋中。
鍋中盛了多半下清水,扈三娘一進來,水位自然提高,等那水面正好沒到扈三娘的肩頭時,方冕將她的辮子拴在鐵鍋上方的橫樑上。
打下手的兵丁們將飴糖、老酒和鹽倒入鍋中,又加上蔥、薑、蒜、草果、豆蔻等各種調味品。
扈三娘一到法場就知道要被活活煮死,如今一見他們在鍋中加入各種調料,才知道是要吃自己,也明白了剛才方冕為什麼那麼有興趣摸自己的屁股,那是在最後檢查一下屁股夠不夠肥。
不用說也知道,女人身上還有比屁股更好的肉嗎,想到此,扈三娘更加感到屈辱和恐懼,不由得又落下淚來。
方冕又捏開扈三娘的嘴,將一隻鐵皮漏斗給她強塞進嘴裡,這才命兵卒生火。
鍋大,水多,熱得很慢,如果是用開水煮她,可能疼一下子就死了,可像她這樣涼水下鍋,慢火烹煮,真是受罪。
最開始她只感到水溫慢慢升高,不像剛進來時冰冷刺骨,可接著就發現水熱得她有些無法忍受,但手腳捆得結實,卻一點都掙扎不動。
過了一會兒她慢慢感到意識的喪失,才要慶幸自己的罪過到頭了,卻被方冕利用漏斗灌了她一口涼水。
涼水一進入胃中,那股涼氣便直透心窩,人立刻清醒了,卻感到肉皮被燙得生疼,疼得鑽心,她開始呻吟,哼不了兩下,就又要暈過去。
然後是又一口涼水灌下來,再重複剛才的痛苦。
扈三娘最終死去大約是在半個時辰之後,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水才沸騰起來。
方冕命兵丁將火捫小些,自己則走到臨時搭起的席棚裡坐著休息。
過了一會兒,鍋裡飄起了一陣肉香,方冕聞見,不由自主地嚥了口唾沫。
「一丈青」在鍋裡被用文火慢燉了兩個時辰,有兵丁用竹筷子捅了一下她的肩頭,見筷子十分輕鬆地扎進肉裡,這才收去了鍋下的柴火。
方冕親自動手把扈三娘從鍋進拎出來,重新掛在旁邊的架子上。
由於她的人頭一直露在外面,加上不時用濕布蒙上一會兒,所以還是生的,但身體的其他部分都已經完全燉熟了,肉皮微有些發紅,成為半透明狀態,整個人像隻大燒雞一般。
一個兵卒端了一個朱漆托盤過來,盤中一把牛耳尖刀。
方冕取了刀來,把扈三娘半邊屁股蛋子上的肉剔下來放在盤中,讓那小卒端著回到了席棚裡,把那半個屁股切作半寸見方的小塊。
方冕一手端著酒碗,另一手拿著刀,喝一口酒,就使刀把那嫩滑的臀肉叉起一塊,蘸些蒜泥來吃,邊吃邊連聲叫著:「好!好!好!……」
這邊方冕吃著,喝著,那邊兵丁們已經把扈三娘另一半屁股剜下來,留與中軍營,卻將那一身美肉一小塊一小塊地剔將下來,放在幾隻大木盆裡,又從鍋裡舀了湯,然後叫各營的人自己將木盆抬回去。
等一切作完,扈三娘就只剩了骨頭架子和腸腸肚肚,方冕命將她的首級割下,號令全城。
剩下的骨頭架子則用竹筐盛了,把去倒在河裡。
等宋江的軍隊終於打進城來的時候,就只見到掛在城門外旗竿上扈三娘的人頭,屍體再也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