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10.03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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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舊警察的回憶
作者:石硯
(一)
「小伙子,明天派你一樁美差。」隊長對我說。那年我才十八歲,剛剛當上警察沒多久。
「什麼差?」
「執行死刑。」
天哪,這算是美差?!
「不,不行隊長。我不行。」
「怎麼不行?」
「我,我,我,我從來沒殺過人。」
「噢,娶過媳婦沒有?」
「沒有。」
「什麼時候娶媳婦?」
「下半年。」我的臉有點兒紅。
「沒娶過媳婦你就娶媳婦,沒殺過人你就不殺人,你以為警察局是給你開的,你想幹就幹,不想幹就不幹哪!」
隊長的臉突然耷拉下來,一下子就把我嚇懵了,站在那兒手足無措:「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什麼意思?」
「我不是說不幹,是說沒幹過,怕幹不了。」
「什麼幹不了,現在是亂世,你不殺人,人就殺你。你當警察好幾個月了,也該去練練了。」
「可是。」
「可是什麼?想幹就幹,不想幹就痛痛快快滾蛋。」
「是。」
「是什麼?是想滾蛋,還是想幹?」
「是想幹。」
為了當上警察找碗飯吃,我已經經過了許多磨難,光是那幾個月的訓練就夠瞧的了,哪能說不幹就不幹了。
再說,人家隊長說的也是,哪朝哪代,衙門裡的捕快不殺人哪,誰讓我選了這行呢?
「這還差不多。」
隊長本來凶神惡煞的臉突然堆上了迷人的笑容:「告訴你,這回可是大大的美差,如果不是和你有點兒關係,別人想撈還撈不上呢。」
這算什麼美差?我十分疑問地望著隊長,其實他笑的時候,人還是挺不錯的。
「不明白?回頭你就知道了。」
隊長又是十分神秘地一笑,然後揮了揮手:「今天下午放你半天假,回去好好洗個澡,剃個頭,換身乾淨衣服,明兒一早五點鐘來這兒報到。」
我實在不明白,殺人又不是什麼好事,反倒像過節似的。
第二天一早我準時到了隊長的辦公室外面,沒等我敲門,也是一身光鮮的隊長就開門出來了。
「來啦?還不錯。那就走吧。」
我跟著隊長到了樓下,來到後院,上了一輛黑色的奔馳牌小汽車。
坐在車裡真舒服,也十分氣派。這樣的車警局有兩輛,一輛是局長專用,而這一輛只有在特殊勤務時才用。從我到這裡以來,只見隊長用過一次,沒想到我一棵小蔥兒還能有這樣的榮幸。
路上隊長問我:「洗澡了嗎?」
「洗了。」
「沒把你那小弟弟洗洗?」
「也洗了。」
「那就好,等會兒他會派上用場的。」
「什麼?」我有點兒聽不明白。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車開了半個多鐘頭,在西山裡的一座小白樓前停住。這裡是禁區,連我們這些當警察的也不可以隨便進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小樓是石頭的,非常漂亮,一定出自洋人之手。我怯生生地跟在隊長後面走進去,隊長問等在這裡的一個警察:「送到了嗎?」
「正在一號辦交接,十分鐘以後開始執行。」
「好,我們先去一號。」
(二)
那警察在前面帶路,我們先上了二樓,然後順著走廊向裡走到頭,進了一個很大的房間,裡面有沙發和地毯,迎面還有一排欄杆。
我跟著走到欄杆前,原來這裡是一個小天井,把一樓和二樓連成一個小廳。
樓下有一排桌子,桌子靠近我這邊坐著一大排警察和官員,而面對我們的有幾把木凳子,凳子上坐著四男一女五個人,都倒背著雙手,每人背後還站著兩個警察,按著他們的肩膀。
「看看那個女的,還認識嗎?」隊長問我。
我聽了隊長的話,便特別注意地仔細辨認。
由於我們所處的角度比較高,所以一直看到的都是犯人的頭頂,雖然覺得那女的有些眼熟,但一時也認不出來,直到她用力向後甩動一頭烏髮的時候抬了一下頭。
那女的和我歲數差不太多,細高個兒,穿著一件細花布旗袍,頭上箍著髮帶,腳上穿著高跟鞋,面白如玉,身段窈窕,是個十足的美人兒。
看到她的臉,我突然想起了她是誰。
那是我當見習警員以來第一次參加重要行動。
有暗線報告說,下午一點在北郊山上的一個小山神廟裡,G黨的交通員將同他們的內線交換情報,這可是一個軍統和警方找了很久的G黨奸細,局長親自帶隊到山上佈置。
因為那個奸細顯然對警方和軍統方面的人都很熟悉,所以就把我這個生面孔佈置在最接近的地點。
正好我剛受過訓,臉曬得黑黝黝的,扮個打柴的挺像。
可儘管我作得非常好,還是把警覺的對方給「驚」了,目標迅速向山上逃去。
立功心切的我一邊鳴槍,一邊緊追不捨。
到了岔路,對方兩個人分開,純粹是一種感覺,我認定那個男的是交通員,那個女的才是奸細,便捨了那男的去追女的。
讓我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敢殺我一個回馬槍。
她跑進了一片亂石灘,此我正打光了子彈,仍然赤手空拳緊追不捨,她突然沒了蹤影。
我小心翼翼地在亂石中搜尋,繞過一塊巨石,她突然出現在我的後上方。
一種小時候跟父親打獵練就的感覺救了我,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我突然感到了危險,急忙向旁邊一閃,躲開了她致命的一槍,當她再次扣動板機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子彈。
她並沒有因此而害怕,反而從上面向我撲下來,把我一下子擊出四、五尺遠。
不等我爬起來,她便從後面撲上來,又是自幼形成的感覺救了我,我向旁邊一滾,連看都看就順勢兩腳一剪,一下子絞住了她的腳腕,把她剪倒在地,然後該我撲上去,把她緊緊地壓在自己的身體下面。
我發現她力氣大得驚人,幾次差一點兒把我掀下去,沒有別的辦法,我只得抓著她的兩隻手腕,把她盡可能攤開,然後用自己的體重壓住她。
她一直無法擺脫這被動的局面,而我也不敢稍有放鬆,怕她回過勁兒來會對我不利,因為我看得出她是練過武的,而我所有的卻只是稍強過她的一點兒力量。
我們就那樣韁持著,一直等到警局的弟兄們聽見槍聲趕來。
她被戴上手銬拖起來以後,我才仔細地觀察她。
剛才撕打的時候,性命悠關,我只敢把她當成敵人,現在才把她當成女人。
只見她穿著農村姑娘最覺見的那種藍花布裌襖夾褲,但皮膚又細又白,卻不像整天受日曬雨淋的村姑。
看她的歲數和我差不多大,細眉彎眼,直鼻小嘴,寬寬的額頭,尖尖的下頜,雖然同我對抗弄得灰頭土臉,也難掩住那十二分的人才。
她揚著個頭,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方才拚鬥的勁兒還沒過去,呼哧呼哧嬌喘著,高高的胸脯不停起伏著,那樣子十分迷人。
看著她,我想起方才把她整個壓在身下的那種情形,回憶著從她那柔軟的胸脯上傳來的那種感覺,心裡不由有一點兒被小貓抓的麻癢感覺。
下山的路上,迎面遇見了隨後上山的趙局長,一見那女人,局長十分驚訝:「劉秘書,是妳?!真沒想到,我們找了許久的G黨情報員竟然就在張司令的身邊。」
後來我聽說,那女人才二十歲,曾在軍統的特訓班受訓,被捕時是戰區司令部的機要秘書,難怪「剿總」的每一次軍事行動人家G軍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因為抓這女人有功,我破格提前結束見習期,轉成了正式警員,而且還賞了二十塊光洋。原來今天她也要被處決了。想到一個二十歲的美女被結束年輕的生命,心裡多少有些惋惜。
隊長見我認出了那女人,便對我說:「你知道嗎?這趟差事是局長特地吩咐派你來的,因為是你抓住的這個女人,立了一大功,所以特地叫你來執行她的死刑。」
「我?殺那個女的?」
沒想到這麼煞風景的事情卻是叫我來作:「換一個吧。」
「嗯?」
「噢,是!」我很不情願地答應。
「傻小子。那女的漂亮嗎?」
「嗯。」
「比你那沒過門兒的媳婦怎麼樣?」
「沒法比。」
「局長說了,行刑之前,把她賞給你開苞,你明白我為什麼說這趟是美差了吧?」
「啊?」
我這一次可吃驚不小:「這能行吧?這可是犯法的!」
「犯什麼法?!要是玩兒一般的女犯那叫犯法。可這女的是G黨,明白嗎,對G黨,怎麼作都不犯法。其實我告訴你,在咱們這城裡,凡是處決女G黨,只要還有個人模樣的,都先玩兒過了再殺,這是上邊特許的。」
「真的?」
「騙你幹什麼。這處決G黨啊都是秘密進行,不公佈,也不許收屍,只要咱們自己不說,外邊誰也不知道她們死之前被玩兒過,就算知道也沒證據,知道啦?」
「嗯。」
「這回願意殺她了吧?」
「嗯。」我紅著臉低下了頭,輕輕應了一聲,對於我這樣情竇早開的童子雞來說,能玩兒到這麼漂亮的女人真不知是哪一世修來的。
(三)
「那走吧。」隊長叫那個警察在前面領著,我們一齊走下樓梯,來到一層,然後來到一扇門前,門上的牌子是肆號。
推門進去,屋子裡只有一張大床,能有這樣一間專用的執行室,可見隊長說的對女G黨先玩兒後殺是不會有錯的。
「你先在這裡耐心等著,驗明正身以後還得照相,估計還得一小會兒,先把外邊衣裳脫了吧,省得一會兒耽誤時間。」隊長說。
「隊長,還是您來頭一個兒吧。」雖然我很年輕,但也懂得這種事情得讓上司佔先。
「不用,誰行刑誰佔先,這是咱們這裡的規矩,誰也不能破壞。」
「那,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可是,我還不知道怎麼幹呢。」
「你還是個童子雞,這我倒忘了,好,我來教你……」隊長邊比劃邊說,我聽得眼睛都直了,下半身兒一個勁兒的發緊。
隊長的話也講完了,那女的也被押來了。
送她來的也是兩個警察,當然不是我們這個部門的。
那女的一臉無所畏的樣子,記得我抓她那天穿的是村姑的衣服,而且同我拚鬥弄得灰頭土臉,此時卻是穿了一件非常高級的薄料旗袍,臉也洗得乾乾淨淨,與那天相比更美更艷,把我都要看癡了。
那女人過去身在要害部門,對於保密局和警方怎樣對待即將處決的年輕女G黨大概早有耳聞,所以剛一被帶進這間房間就發現了有什麼不對,一張白淨的小臉兒立刻脹得通紅,破口大罵起來:「你們這群流氓!畜生!要殺就殺,不許污辱我!」
與此同時,她還拚命地掙扎,兩個負責押送的警察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她控制住。
這時我和發現,她的兩隻手腕不是用手銬,而是用繩子捆在背後的,大概是因為她們要死了,那捆綁的手用不著再打開的緣故。
那兩個警察每人用一隻手從腋下插過去抓住她的一條胳膊,其中一個人還騰出一隻手抓住她反綁的手腕向上抬,迫使她的上身向前彎下去,同時又用腿別住她的雙腿,這才使她無法掙扎反抗。
但這並不等於她會因此而屈服,我看到她不停地罵著,臉上的青筋繃著,呼呼地喘著粗氣,顯然仍在試圖擺脫被人玩兒弄的恥辱。
隊長看著我:「你是執行人,這脫衣服的事兒也是你的。」
「是。」
「你敢!」
看著我向她的衣領伸出手去,她憤怒地瞪著我。
「小女人,妳都死到臨頭了,老子有什麼不敢?!」
我這個人向來吃軟不吃硬,如果她真像小女人一樣哭著哀求,也許我會放過她,但她的強烈反抗卻更加激發了我男性的自尊。
看到我堅決地要解她的衣服,她突然張嘴向我伸出去的手上咬來,還好我手縮得快,沒有被她咬到。
我一把抓住了她烏黑的長髮,把她的頭拉得仰起來:「小母狗,還敢咬人,得給妳點兒懲罰。」
說著,我用另一隻手隔著旗袍從下面抓住了她的一隻奶包包兒,用力一攥。
她痛得渾身一陣亂顫,喉嚨裡發出了十分痛苦的呻吟。
「這回你該老實了吧?」
我惡狠狠地說,她卻倔強地哼了一聲,用一種挑釁的目光斜視著我。
那種表情在佞小子們挨打時十分常見,換來的當然是更重的懲罰。
看著她的目光,我的犟勁兒也上來了,氣急敗壞的我完全失去了耐心,幾把便把她的旗袍扯成碎片丟在地上。
她的皮膚真好,那肩膀好白好嫩,我禁不住用手細細地摸起來,她仍然斜視著我,又狠狠地「呸」了一聲。
「妳真是少教訓。」
我說,然後我一把從她那小絲綢背心伸進手去,直接抓住了她的乳房。
那是我成年以後第一次接觸女人的身體,更是第一次摸女人的奶,軟軟的,不大不小,正好完全握在我的手裡,感覺刺激極了,下面不由自主地脹起來。
我用手慢慢地抓握著,她羞恥地閉上了眼睛,不再叫罵,但仍是一副不屈不撓的表情。
早就聽說G黨的女人難對付,今天一見,果然不假。
隊長遞過來一把小水果刀,我心領神會地接過來,把她的小背心割了幾個口子,然後利用這幾個口子把背心撕爛,又在她那垂掛在胸前的兩顆小乳上抓了幾把,然後做了個手勢。
兩個警察把她架過去,一下子把她按倒在床邊。
她上身兒趴在床上,撅著個腚,光裸的脊背細膩光潤,細柔的腰肢軟軟的,一條很薄的,說不上名目的線針織成的洋褲衩裹著那個渾圓的小屁股,兩條腿又長又直,穿著洋娘們兒才穿得起的那種半透明的長筒薄襪子,還有一雙帶著足有兩寸高的鞋跟的黑皮鞋。
看得人心裡發麻發癢。
我也顧不得許多,在她後面蹲下,雙手抱住她的大腿根兒,把那襪子慢慢擼下來,又去了鞋,光給她剩下那條洋褲衩。
(四)
我抓住她的一隻纖細的腳丫,從腳趾開始仔細撫摸她的腿,我感到她的肌肉微微有些顫抖,快摸到她屁股的時候,我站起身來,分開她的兩腿,然後失控地一下子把自己的身體切入到她的兩條大腿之間,用我的下身貼她的屁股上,雙手抱著她的兩髖,使勁兒蹭起來,她的身體像被猛擊了一下似地一震。
隊長後面看到,急忙過來:「小伙子,別急,慢慢來,細水長流嘛。要玩兒就得壓住火,慢慢來,就像吃山珍海味一樣,細細品才好吃。」
我聽了,強迫自己暫安靜下來,稍微離開一點兒,把手插進她的兩腿之間,一邊隔著褲衩摳弄,一邊閉上眼睛不看她,好讓自己的慾火慢慢弱下來。
直到我自己感到已經平靜下來了,才重新睜開眼睛,這一次我直接了當地抓住她的褲衩扒了下來,把她剝了個一絲不掛。
脫了褲子,才發現她的屁股不僅僅是圓,而且比其他地方的肌膚更白更細也更嫩,特別是靠近肛門的地方,像涼粉一樣透著粉紅的光亮。
由於雙腿垂在床邊,大腿同身體之間形成一個角度,使她屁股上的肉被拉緊,本來夾在一起的兩塊屁股肉微微分開,隱約露著她拉屎的地方。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用手打開她的屁股,露出她的屁眼兒。她屁眼兒的顏色同周圍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微微向裡凹著,呈現一個小小的漏斗形,漏斗中心的孔緊閉著,向周圍輻射出一圈細小的皺紋,看上去像一小朵野菊花。
我還想繼續往下看,她用力夾緊著自己的雙腿,肉條大腿上的肉用力擠在一塊,遮掩著她最神秘的部位。
我現在是她的主宰,當然不會讓她得意,於是,我強行分開了她的雙腿,把自己靠上去用身體將她的腿隔離在兩邊,於是,她露出了女人的地方。
那是兩片厚實的軟肉,比周圍的顏色稍深,帶著少量細細的褶皺,軟肉的前半段生著濃濃的捲曲的黑毛。兩片肉緊貼在一起,中間只有細細的一條縫。
我捏住那軟肉強迫它們分開,裡面露出兩片顏色更深一些的薄薄的肉片,再分開那肉片,我便看到了裡面粉紅的嫩肉。
我看到這裡,感到自己再次衝動起來,急忙站起身,大口大口地作著深呼吸。
隊長過來看了一眼說:「她那裡頭太乾了,得讓她濕一點兒,不然不舒服。」
「怎麼弄濕?」我看著隊長。
「如果有得是時間,就玩兒她,一直把她玩兒濕了為止,不過看看這個小娘們,用這一招兒恐怕不管用。」
「那怎麼辦?」
「用唾沫給她弄濕。」
「怎麼弄?抹嗎?」
「當然可以,不過幹嘛不給她舔濕呢?」
「好主意。」
不知為什麼,這也正是我自己想作的。
我從後面跪下來,兩手抱住她的屁股,然後把頭貼過去,用舌頭去夠她的陰戶。
當我的舌頭感到接觸的時候,她的身子動了一下,屁股用力夾緊,不過絲毫也沒有對我造成任何影響。
我原以為她的屁股會很臭,但其實上只是從她女人的地方發出一股特殊的氣味,使我聞了更加興奮起來。
我也不知道舔了多久,只感到自己有一種進入她身體的強烈慾望,於是我再次站起來,這時她的陰戶已經像泉眼一樣濕了一大片。
「怎麼樣,用不用我們在這兒替你按著她?免得你一個人弄不成。」隊長又說。
「不用,我弄得成。」
「那我們先到屋外去,如果不行就叫我們。」
「行,沒問題。」我回答,如果一個捆著的女人都玩兒不了,我還算什麼男人?我心裡對自己說。於是,我過去抓住她的頭髮繼續按著她,隊長他們則退出了房間。
也許我真的應該叫隊長他們幫忙,因為我發現這女人真的不好對付。
本來我想等隊長他們離開後就脫衣服幹她的,隊長他們人剛一出去,她就開始發難,忍著頭髮被我揪住的疼痛,拚命想掙起來。弄得我只能一隻手強按著她,只用一隻手去脫自己的衣服。
等我自己也脫光了,揪著頭髮把她拖起來,轉了個身又重新把她推倒。
這一次她是仰面躺倒的,我隨即就把自己整個壓了上去。
(五)
我知道她會找一切機會反抗,特別是她可能在尋找一切機會咬我,所以我必須加倍小心才是。
我把左手從她右腋下掏過去,從背後抓住她的一頭秀髮,使她無法低頭,這樣我就不必再擔心挨咬了。
就這我還不放心,我又用自己的頭頂住她尖尖的下頜,然後用嘴叼住了她一顆粉葡萄一樣的奶頭,慢慢地吸吮。
我感到她光裸的身體在我的身下顫抖,並不時扭動一下以表示她的不屈。我本想就此插進去的,結果發現她拚命地夾緊自己的雙腿不肯就範。
我是個男人,怎麼能讓她一個小女人給制住。
我用另一隻手從她扁平的小腹伸下去,用力分開她的雙腿,但手剛一離開她就又併攏,弄得我毫無辦法。
這頭兒才遇上麻煩,另一頭又出事,因為想分開她的雙腿而分散了注意力,給了她一個可趁之機,她突然開口企圖咬我,但因我的頭離得還遠,因而沒有咬到,但她卻一口咬住了我的一綹頭髮。
我吃她那麼一咬,頭皮被扯得生疼,急忙用力扯住她的頭髮,另一隻手從下面收上來想捏她的兩腮迫使她張嘴,誰知她狡猾得緊,用力一甩頭,硬是把被她咬住的那綹頭髮給揪了下來,疼得我「啊呀一聲叫起來。
我一個人真的就幹不了她?
我發起倔來,從她那軟軟的肉體上爬起來,用屁股坐在她的肚子上,左右扭著頭找東西。
我見隊長拿來的一個皮包裡有一根繩子,便伸手夠過來,把繩子的一頭拴在她的左腳上,然後在一個床後腳上把繩子拉緊纏了一圈,拉到另一個床後腳處又纏一圈,然後把她的另一隻腳也捆住,讓她呈「人」字形躺在那裡,我知道她再也無法反抗了。
我再次緊緊壓住她,並盡可能多地接觸她的肌膚。
我一邊繼續吮吸她的奶頭,另一隻手則扶著早已硬挺挺的男人根侵入她的兩腿之間。
「哼!敢咬我,看我怎麼收拾妳!」
一邊說,一邊用扶陽物的手探到她的洞穴,一用勁兒就齊根捅了進去,然後瘋了一樣抽插起來。
那時候我已經忘記了一切,只有滿腔慾火無情地燃燒,她那洞穴很緊,像一隻溫暖的小手緊握著我的陽具,讓我無法控制,我拚命動著,肚子撞在她的恥骨上乒乓作響,也把她嬌嫩的身子沖得一躥一躥的。
當我終於發洩完了從她身上爬起來的時候,我看見她憤怒的眼睛裡含著一圈淚水。
我的心有點兒軟,也挺佩服她,至少我自己就不敢想像,如果我是一個女人,在這種時候會怎麼樣。
我下了床,一邊用隊長事先準備好的一小塊手絹擦拭自己粘乎乎的,沾著一絲鮮血的下身兒,一邊招呼隊長他們進來。
這三個人和我不一樣,根本不在乎有旁人在場,隊長叫那兩個警察幫著把她從床上拖下來,按跪在床邊,上身伏在床上翹起雪白的屁股,然後隊長從她的屁股後面幹了她,然後是另兩個男人……。
當第四個男人從她的身體裡面出來後,她不再企圖反抗,靜靜地伏在那裡被三個男人用手玩弄。
隊長一邊用中指插在她裡面慢慢鑽動,一邊問我:「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不知道,您沒交待給我。」
「是啊,是沒交待,因為我想讓你自己去想一個好的方法宰掉她。」
「可我沒幹過呀,不知道用什麼辦法。」
「你把那盒子打開。」
盒子裡有三樣東西:一支德國造的擼子和一夾子彈、一把牛耳尖刀和一根繩子。
「你可以用槍,刀子用來開膛和捅女人的那個地方,繩子是用來把她勒死的,還有其他辦法,得你自己想。」
「哪種好一些?」
「用槍可能會把她的腦袋打崩,太難看,但最簡單,膽小的用這種辦法可以。用刀要比用槍需要一點兒膽量,出血不少,但至少比打爛腦袋好。用勒的最好玩兒,會把她舌頭勒出來,而且還會屎尿齊出,所以我喜歡用這個辦法。」
「混蛋!」
那女的又罵起來,也是,臨死了,幹嘛還要讓人家拉屎出醜。
「我想用別的辦法。」
「好,那你可以自己想一個更好的辦法。」
儘管她是我的敵人,但也是女人,特別是我經歷的第一個女人,我可不希望她死得很難看。
我瞑思苦想了好久,最後選擇了我認為最好的方法,即可以讓她死得痛快,又可以保證她的美貌不會被破壞。
(六)
那時候我年輕,過去準備行刑的時候,我又一次被她那潔白的肉體所引誘,兩手扶著她的屁股,解開褲子從背後插進了她的身體。
快到高潮的時候,我伏下身去用雙手交叉抱住了她的頭,當我開始把精液第二次噴進她的肚子的時候,我的兩隻手用力一扭。
只見她那美麗的臉突然變成了朝後看的姿勢,身體猛地震了一下,然後她的全身開始像現在的帕金森病人一樣顫抖起來,並漸漸伸直了兩條腿,直到完全不再動為止。
回去的路上,隊長說:「幹得不錯,局座說了,辦好了這趟差,再賞二十大洋,放你一個禮拜的假。」
那幾天我過得特別好,才十八歲,就成了英雄,晉級,金錢和女人我一下子都得到了。
可當我再去上班的時候,我卻有些樂不起來了。
一進辦公室,大家就都瞧著我樂,還紛紛過來恭喜我,只有那個被稱為「老油條」的老警察一臉不屑的表情。
等別人都散了,「老油條」慢慢地踱過來。
「行呀小伙子,膽子不小哇。」
「什麼?」這和膽子有什麼關係?
「老油條」看出我十分好奇,便低聲告訴我事情的原委。
原來,警察局同軍統一向不太和,軍統那個行動組劉組長同我們局長有過很不小的過節。
那天抓這女人的時候,局長一眼就認出了她。
您猜怎麼著,這女是那個軍統組長的親妹妹。
這一下局長可樂壞了,因為他可以利用這女人把那個劉組長好好整治一番。
本來警察局一向是守規格的,從來不強姦女犯,為了給那劉組長添噁心,局長才想起派了我這個新來的去執行的。
完事以後,局長為了進一步羞辱那個劉組長,特地叫人把他請到執行的小白樓,扯開女屍的腿讓他看自己親妹妹滿是精液的陰戶。
你想,人家軍統是什麼組織,人家的行動組長是個什麼身份。
就算人家的親妹妹犯了法該殺,也輪不到我一個小警察把人家給幹了。
知道了這件事,我這心裡一直不踏實,暗怨局長不該拿我這個小兵卒子開涮。
我提心吊膽地過了半年多,也沒見軍統的人來找過我。
後來才知道,那個軍統的組長真是個人物,為了怕耽誤自己的前程,竟然來了個六親不認,聲稱自己是獨子,根本就沒有什麼妹妹。
雖說人家不會再找我麻煩是件好事,可我自己心裡卻對這兄妹兩人有了完全不同的看法。
那女的受了奇恥大辱,仍然那麼倔強不屈,他的哥哥竟為了自己的前程連兄妹關係都不敢承認,看來老蔣坐不長,天下早晚是人家G黨的。
時間越長,我越覺得老蔣的部下一個比一個肏蛋,跟著他們沒有什麼前途,可想投靠人家G黨吧,身上又有這樣一筆血債。
無奈之下,我自己脫下警服,利用殺那女人得到的幾十塊光洋跑到香港落腳,開了一爿小店,以後生意作大了,就移居美國。
中國人講究葉落歸根,我的歲數也這麼大了,早想把這把老骨頭埋在祖宗的墳塋中,但一想到那個女人,心裡就沒了勇氣。
有時候我就想,嗨,反正也蹦不了幾年了,回去吧。
最多不就是槍斃嗎,總比那女人受過的強,可每每事到臨頭,就又縮回去了。
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