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喜歡雨南方四月連綿的雨，葉子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會喜歡雨，喜歡那綿綿不絕的春雨。

葉子生得很清很純的樣子，加上高佻丰韻的身材引來無數追逐的對象。

葉子很累決定放下手中的工作，葉子很想去九寨溝，想去看看那裡的原始風光。

葉子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裝踏上旅程。

葉子不想跟團，葉子喜歡自由，一個人置身大自然之中會令葉子興奮不已。

葉子找了一家旅館美美聯社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葉子租了一艘小船，沿著河流逆水而上。

小舟行得很慢，葉子被湖光山色深深的吸引，碧玉的人青翠的山，有徐徐和風吹過，折出湖水千思如發，葉子不斷按著快門把美好的景色定格在小小的方寸之間。

船靠岸停下，葉子讓船夫五天後來接自己。

船夫走後，葉子背著包裹向深山進發。周圍都是些沒見過的闊葉植物，綠綠的如玉般溫潤。

葉子喜歡這些綠葉，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名字，葉子也說不清楚為什麼。

葉子坐在山頭上，望著夕陽把整個湖泊染得金光閃閃，葉子有一種沉醉的感覺，太陽如吃醉了酒，勉強睜著慵懶的眼睛衝著葉子露出傻傻的笑容。

葉子也笑了，葉子感覺這是世間最美的景色，身上暖暖的，心裡也是暖暖的。

葉子搭好帳篷，躺在地上仰望著星空，與城裡的不同，這裡的星空顯得那麼的真實，不像城裡的那般虛幻、隱約，葉子嘆了一口氣。

不知什麼時候聽到樹上有小鳥的鳴唱，葉子努力睜開眼睛，發現天已經大亮，把帳篷收拾起來，看著新升起的太陽，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葉子的心情格外清爽。

葉子繼續向大山深處走去，希望能發現更美的景色。

不知什麼時候，天空開始陰沉下來，淅淅瀝瀝的雨點敲打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

葉子抬頭望望灰暗的天空，雨下得更急了，葉子心中卻湧起一種莫名的興奮，葉子太喜歡雨了，喜歡被雨淋濕的感覺。

沒用多長時間，雨水濕透了葉子全身，更顯得葉子身材玲瓏有致，葉子用手輕輕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眼睛突然定定的望著前方愣在當地。

葉子發現前面不遠處有一個山洞，洞內站著一個人，那人正在畫著什麼。

葉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得呆立在原地。

站在山洞內的人盯著葉子看了半天，便在畫布上快速的畫了起來。

葉子站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葉子朝山洞走了過去。

畫畫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小伙子長得很一般，要是在城裡葉子看都不會看他一眼，他實在是太平常了，但是在這個環境下，葉子不免仔細的打量了小伙子半天。

小伙子像是沒看到她一樣，繼續畫著雨景。

葉子感覺受到了莫大的屈辱，還沒有一個男孩子對自己這麼冷漠過。

葉子湊到男孩近前，側目看了一下卻被男孩的畫深深得吸引住了。

一襲白衣站在雨中顯出一份神秘的朦朧之美，如仙境一般讓人遐思無窮。

小伙子放下手中的畫筆，淡淡的看了葉子一眼。

「你的畫很美！」

葉子有些激動的沖小伙子說著。

「那是因為有妳這個漂亮模特。」小伙子低著頭拾掇地上的柴禾。

葉子聽著這話，心裡十分受用，轉過身問小伙子：「我叫葉子，你叫什麼名字？」

「李原。」

小伙子把散落在地上的柴禾收拾到一起放在一堆茅草上，然後用打火機點燃柴禾。洞內頓時暖和了不少。

「李原？！好奇怪的名字。你怎麼會叫這麼怪的名字？」葉子站在旁邊好奇的問。

「名字只是個符號，叫什麼有何關係？別說這麼多，看妳全身都被雨淋透了，快換身乾淨衣服，別著涼。」

葉子警惕的看著李原說：「你在這裡我怎麼換衣服？」

李原淡淡的說：「我背過身，不會偷看妳的。」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偷看，你沒看電視裡遇到這種情況男生都是到洞外。」

李原坐在洞口欣賞著雨景。

「電視裡的人怎麼做我管不著，什麼事情都得有先來後到，這個山洞可是我先發現的，柴禾也是我從外面拾的，現在免費讓妳用著已經很不錯了，妳還想把我趕到外面淋雨，絕對不可能。」

「你是男生應該照顧女生的嘛。」

「換不換由妳，反正我是不會出去。」

濕衣服穿在身上實在很難受，葉子氣得直跺腳，從來沒見過這種男生。

可是濕衣服貼在身上實在難受，葉子從背包中取出乾淨的衣服迅速換了。

「喂！過來幫我烤一下衣服。」

葉子喊坐在洞口的李原幫忙。

李原拍拍屁股，慢悠悠走到火堆旁用木棍搭了一個架子，葉子把衣服放在上面。

李原輕輕撥動火焰。

「妳怎麼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來？」

葉子輕輕捋捋落在額角的頭髮，不屑得回答：「我願意。」

李原搖搖頭露出一副無奈的冷笑。

「你笑什麼！」

葉子有些惱怒。

「沒什麼，只是覺得妳這個人很怪，哪有大姑娘一個人跑到這種沒有人煙的地方？」

「那有什麼奇怪，我喜歡自由，我喜歡這裡的景色。」

「一個人就不怕遇到壞人？」

葉子笑道：「哪來得那麼多壞人？其實世界上每個人都是好人，我覺得所有的人對我都很好。就拿你說吧，雖然感覺有些怪怪的，但我覺得你人還不錯。」

李原往火裡加了一根柴，火焰跳動著使臉龐看起來顯得有些詭異。

「妳怎麼知道我還不錯？也許我是個惡魔。」

葉子望著李原那張詭異的臉，感覺頭皮有些發麻，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雙手緊緊把衣領拉緊。

「你是惡魔又怎麼樣！你要是惡魔，我就是更大的惡魔。」葉子的聲音有些發抖。

李原愣了一下，望著葉子被火焰映得通紅的面頰。

葉子是那種很奈看的女孩，此時更顯幾分嫵媚神秘。

見對方直直的瞅著自己，葉子的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幸好映著火焰看不出來。

李原也有些發窘，忙低頭裝作拔弄柴禾。

「那你為什麼一個人到這裡？」葉子打破沉默。

「每年我都會到這裡，這裡有最美的景色。」

「能讓我看看你的畫嗎？」

李原取來畫筒，從裡面拿出幾張畫好的作品慢慢展開，有山有水有蟲鳥，每張都畫得很美，不過每張畫中都隱隱透出一絲哀婉之意。

「工筆意境著色都不錯，只是……」

葉子皺了一下眉頭「只是感覺淒涼了點。」

李原感覺有些意外，沒想到葉子對畫有這麼深的研究。

葉子笑著說：「我開了一間畫廊，整天面對這些東西，所以也就有些研究。我覺得你的畫不錯，有沒有興趣合作？你的畫放到我的畫廊，咱們四六分帳怎麼樣？」

李原一攤手說：「當然可以。」

葉子微微一笑：「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我跟你聯繫。」

葉子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

「要是困了，妳先睡吧。」李原輕輕的對葉子說。

葉子看了看四周，又看了一眼李原。

李原背對著葉子躺了下去。

「我先睡了，妳睡不睡自己決定。」

不長時間，李原發出均勻的呼吸，看來已經睡熟。

望著李原的後背，葉子愣了半天，最後心一橫躺在地上沉沉睡去。

葉子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外面的雨依舊稀稀的下著。

「醒了？」

感覺到葉子走到自己身後，李原並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問了這一句。

葉子用眼角瞥了一下李原的畫。

「你怎麼一大早起來就畫畫，你整天就不做別的事情？」

「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還成吧。」

葉子抬抬手一幅無奈的表情。

「你吃過早飯嗎？」

「我不吃早飯。」

葉子無奈的聳聳肩吃著自帶的壓縮餅乾。

李原畫了整整一上午，葉子只好無聊的看著自己的小說。

葉子的肚子又開始咕咕的叫，李原終於完成畫作，把各種畫具收拾起來。

葉子放好手中的書對李原說：「大畫家畫得了？」

「畫好了，午飯想吃些什麼？」李原有意無意的問。

「大畫家也知道餓呀！我還以為您老不食人間煙火。」

李原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問：「你看我像嗎？」

葉子上下打量著李原一本正經的說：「不像……」

葉子故意停頓一下：「看你能動會說的怎麼也不像一個死人，既然不是死人那就得享用人間煙火。」

「沒想到妳還是一個挺幽默的人。」李原臉上透出一絲淡淡的笑。

「那是，朋友都叫我開心果，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

李原看了一眼葉子問：「昨天晚上妳為什麼那麼一本正經的？」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呀，哪有一見到陌生人就能有說有笑的。」

葉子瞅了一眼李原放低聲音說：「再說，昨天那種情況誰知道你是好人、壞人？安得什麼居心！」

「那妳看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葉子翹著腳仰頭瞅著李原冷笑著說：「看你這副德性十足一個壞蛋。不過……」

葉子又拉長聲音「我覺得你這個人還成。」

「妳怎麼知道我這個人還成？」

「因為你還算規矩，不像你長得那麼壞。」

「謝謝妳的誇講，今天中午想吃些什麼？我來下廚。」

葉子想了一下說：「我想吃糖醋鯉魚、銀耳蓮子羹……」

「小姐！妳也不看一下這是什麼地方，現實一點行不行？我這是裡只有扣肉罐頭、青魚罐頭，還有一些速食麵。想吃就一起，別的就沒有，吃不吃？」

葉子一瞪眼：「吃！幹嘛不吃。」

葉子開始狼吞虎嚥的吃著李原的罐頭。

李原看著葉子的吃相，「小姐，妳的樣子好像幾輩子沒吃過飯一樣。」

葉子一邊忙著吃一邊說：「昨天到現在我就只吃了一點兒餅乾。」

葉子嚥下嘴中的食物接著說：「我身上只帶著一些壓縮餅乾，一點兒都不好吃。」

沒多久葉子把所有的食物一掃而空。

「好吃嗎？」

葉子點著頭回答：「沒想到罐頭這麼好吃！」

「妳媽媽沒告訴妳不能隨便吃陌生人的東西嗎？」李原臉上露出猙獰的笑。

葉子被李原的眼神嚇到了，不由得向後挪挪屁股，有些驚恐的望著李原。

「我在妳吃的罐頭裡面下了迷藥。」

李原嘿嘿冷笑著說：「有沒有感覺有些頭暈呀？」

葉子好像感覺腦袋有些沉重，但還是故作鎮靜說：「你為什麼這麼做？」

李原冷笑著說：「為什麼？因為妳長得漂亮，這麼漂亮的美女哪個男人看了會不動心？所以我在食物中下了迷藥，等一會兒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葉子突然站了起來向李原撲了過來，上面用手一晃，下面一腳向李原要害踢來。

李原沒想到葉子會有這麼一招，雖然有些措手不及，但李原還是靈巧躲過這致命一擊。

李原冷笑著說：「葉子小姐，沒想到妳還會武術。」

「你也不差，這招都被你躲過，不過你別得意，剛才本小姐只用了一成功夫，今天我要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混蛋。」

葉子心中暗想要快點兒制服這個傢伙，不然等會兒迷藥發作，自己可就危險了。所以葉子拚命進攻。

李原好像並不著急，不斷有躲閃與葉子周旋。

不知打了多久，兩人都累得呼呼直喘，葉子心裡奇怪這麼長時間為什麼迷藥還沒有發作？

李原彷彿看出了葉子的心思，一擺手示意暫停，深深喘了一口氣說：「葉子小姐有句話要跟妳說，其實我並沒有在罐頭裡下藥，剛才只是想嚇嚇妳玩。」

葉子有些不大相信的問：「你真的沒下藥？」

李原喘著粗氣說：「要是真下了藥，妳還能堅持到現在嗎？」

「那你剛才為什麼要那麼說？」

李原坐到地上苦著臉說：「我本來只想捉弄一下妳，」

李原用手揉著自己的胳膊：「沒想到妳這麼一個小女生會這麼厲害，胳膊都被妳給踢腫了。」

「誰讓你這麼壞，這叫自作自受！」

「還不是因為妳太能吃了，一頓就把我三天的食物全吃光了，簡直比豬還能吃。」

葉子氣得漲紅了臉，瞪著李原說：「你這個人太不像話了，不就吃你這點東西嘛，值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吃多少以後還你就是了，再說這頓飯是你要請我的，可不是我非要吃不可，現在怎麼啦，嫌我吃得多了，那當初你幹嘛請我吃呀！」

李原一時語塞。

葉子得理不饒人，指著李原的鼻子問：「怎麼不說話啦？理虧啦！看你這種小家子氣，這個地方是你先找到的，我不在這裡打擾你行了吧。哼！」

葉子沖李原哼了一聲，背起自己的行囊轉身往外就走。

李原在後面喊「葉子小姐，還下雨呢，山路很滑，現在出去很危險。」



(二)



葉子並不理會李原，逕直走入雨中。

李原愣了一會兒，也衝入雨中在後面緊追葉子，「葉子小姐，剛才是我不好，妳這樣淋雨很容易生病的。」

葉子不理會後面的叫聲，還是往雨幕深處走著。

突然腳下一滑不小心摔倒在地上，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腳踝襲來。

葉子知道扭傷了腳。

這個時候李原追了上來，關切的問：「怎麼樣？沒事吧？」

葉子皺著眉頭說：「我的腳不能動了。」

李原替葉子檢查了一下，「沒有大礙，只是扭傷了腳踝，妳忍耐一下，我替妳處理一下。」

李原雙手握住葉子受傷的左腳，左右輕輕搖了兩下突然用力往裡一扣。

葉子痛得直皺眉頭，但葉子沒有叫出聲。

李原把葉子背回山洞，替葉子清理包紮了胳膊和腿上的擦傷。

葉子有些感激的看著李原為自己做著這些，心裡覺得暖暖的。

李原點烯了僅剩的幾根木柴，葉子的背包滾落到山下，葉子沒有可替換的衣物，李原取出自己僅帶的一張行軍毯，讓葉子脫掉濕衣服然後用行軍毯裹住身體取暖。

火焰很快熄滅，夜色又一次降臨大地，李原感覺格外的冷，雙臂緊抱著肩膀，不住打著寒顫。

「穿著濕衣服容易著涼，你換一件乾衣服吧。」葉子裹在行軍毯中有些關切的對李原說。

李原苦笑著說：「我只帶了這條行軍毯，沒有替換的衣服。」

葉子望著不住哆嗦的李原心中有些不忍，輕聲說：「你把濕衣服脫了，咱們蓋一條毯子吧。」

李原愣了一下忙說：「這怎麼可以！不太好吧！」

「別說那麼多了，你在外面會凍壞的，快進來吧。」

李原猶豫著不知該怎麼辦。

「別多想了，我都不怕，你怕什麼？」葉子催促著。

李原也確實感覺到太冷，脫掉身上的濕衣服，鑽進行軍毯中把葉子摟在懷中，然後把行軍毯緊緊裹在兩人的身上。

一股女孩特有的芬芳鑽進李原的鼻腔，李原不禁有些陶醉的深深吸了兩口，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葉子的皮膚很滑很涼，貼在上面很舒服。

李原緊緊摟著葉子，雙手疊在葉子那雙纖弱無骨的玉手上交叉在葉子的小腹上面。

開始的時候還是很冷，漸漸的兩人的體溫開始上升，行軍毯中變得有了一絲溫暖。

少女芬芳的體香令李原開始有些魂不守舍。

葉子的粉頸可以感覺到李原灼熱的氣息。

突然葉子感覺到右側的耳垂被李原的雙唇噙住。

李原用牙齒輕輕的噬磨著葉子的耳垂。

葉子輕輕轉過臉，李原看到葉子明澈如波的雙眸閃爍著什麼。

李原看得如癡如醉一般，空氣好像凝固了一樣……

天色漸漸明亮，李原在葉子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葉子的眼裡噙著淚花。

葉子回到了自己的畫廊，回到了熟悉的環境，葉子定期從李原那裡拿一些畫作在自己的畫廊出售，經常會在電話中互相問候一下對方或者討論一些關於繪畫方面的問題。

日子淡淡的過著，外人眼中一切都沒有變化，葉子的心中卻是暗潮洶湧，葉子發現自己一天聽不到李原的聲音就變得焦躁不安。

葉子知道自己不可救藥的愛上了他，可是葉子不知道李原到底是怎麼想的。

葉子感覺李原對自己總是若即若離，葉子想起了山洞中的那個晚上，葉子感覺到他的堅硬，他整晚擁著自己，對自己卻沒有一絲的侵犯。

葉子有時候在想他到底是不是一個男人，或者是自己長得太安全。

葉子對著鏡子看了半天否定了後一種猜測，葉子對自己還是很自信，因為追求自己的人可以組成一支軍隊。

葉子開始困惑起來，經常茶飯不思。

葉子終於下決心要跟李原好好談談。

葉子打電話告訴李原自己要去看他。

當葉子走下飛機的時候，看見李原正在不遠處的候機坪等著自己。

李原輕輕擁抱了一下葉子，「大小姐，怎麼想起來到雲海來？」

葉子笑著說：「想你了唄。」

李原有些不好意思，自嘲道：「妳就別拿我這個沒人愛的醜人來尋開心了。」

葉子甜甜的笑著說：「帶我到海邊去走走吧，好久沒有呼吸到那種新鮮的氣息了。」

李原拉著葉子的手在沙灘上留下一串淺淺的腳印，曲曲彎彎通向遠方。

海濱的一個很別緻的餐館裡面葉子正美美的享受著美味的海鮮。

很晚的時候兩人才走出餐館，坐在沙灘上，兩人望著遠方燈火通明，葉子輕輕靠著李原的肩頭。

兩個人坐了很久，葉子突然低聲說：「我喜歡你。」

葉子盯著李原愣住的眼神。

李原望著遠方喃喃的說：「我曾經喜歡過一個女孩，她是那麼的美麗可愛。」

「那她呢？」

葉子幽幽的問。

「她跟一個富翁走了。」

「你恨她嗎？」

李原輕輕搖搖頭說：「她是因為我才跟那個富翁的，三年前我得了一場重病，需要很多錢，為了救我她跟那個富翁走了。這件事我從來沒有和別人說過，我想告訴妳我永遠無法忘掉她。」

葉子把臉貼在李原的胸口輕聲說：「我不在乎的，我會用我的全部來愛你。」

李原嘆了口氣說：「妳這又是何苦呢，我的心裡再也不會容下第二個人。」

「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喜歡我的，不管用什麼方法。」

李原用手輕輕撫著葉子的頭髮說：「妳何必這樣？這麼做對妳對我都沒有好處，三年前的那場病使我變成一個廢人，我已經不能再做一個丈夫，跟著我只會受苦。」

葉子望著李原說：「也許會有奇蹟出現？」

李原無奈的笑著說：「沒用的，醫生已經說過希望渺茫。」

「是希望渺茫，並不是沒有希望！」

「哪來的那麼多奇蹟？還是現實一點的好。」

「我相信事在人為。只要堅持就不會沒有做不成的事情。」

「我看過很多大醫院，看過很多有名的大夫，都對我的病毫無辦法。我看妳也不要白費力氣。」

「我一定要治好你的病。我們一起努力好嗎？」

李原無奈的搖搖頭。

葉子拉著李原的胳膊漫步在燈火搖曳之中，拖出長長的身影。葉子此刻覺得很幸福。

突然從胡同中躥出幾個黑影，三個流氓模樣的傢伙攔在前面。

李原把葉子讓到身後，大聲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沒什麼？！」

其中一個戴著墨鏡的小子淫笑著說：「看你身後那位小妹妹那麼水靈，今晚陪爺們玩玩！」三人奸笑著。

李原只覺得一股怒火沖上心頭，一拳打倒墨鏡小子。

墨鏡小子一個沒防備被李原打翻在地，小子從地上爬起來，擦去嘴角的血跡。

「好小子，帶種！今天讓你知道我們城西三虎的厲害。」

三個小子互相遞了一下眼神，一擁而上，三個人拳腳相加，把李原打得倦縮在街角。

葉子的救命聲驚動了街頭巡警。

三個地痞見到警察作鳥獸散。

李原在醫院的病床上躺了七天，葉子不離左右照顧了七天。

望著葉子憔悴的臉，李原心疼的說：「葉子，這些天苦了妳。」

葉子淺淺一笑，露出潔白迷人如玉一般的牙齒，「為了你我願意做任何事情。」

李原疼惜的用手輕輕撫摸著葉子的臉龐，「妳這麼做又何必呢？我什麼也不能給妳。」

葉子流著淚說：「我不要你給我什麼，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



(三)



十幾年忘我的工作，葉子已經成為畫界的大姐大，生意遍佈世界各地。

可是葉子依舊生活在江城，只有待在江城，佇立在自己的花園中望著夕陽落沒，葉子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葉子喜歡看日落，葉子還記得那個她心愛的人躺在她的的臂彎中和她一起看日落的那個傍晚，葉子記得他走得很安詳。

葉子應邀參加一個社會公益活動，到少管所看望一些沒有親人的少年犯。

葉子突然看見一種熟悉的眼神，那是她思念了十幾年的眼神，不過此時這雙眼睛卻惡狠狠的盯著她。

葉子在那雙眼睛的對面坐了下來。

「你叫什麼名字？」

葉子發覺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

坐在對面的孩子惡狠狠的說：「滾開！女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男孩把臉扭向一旁不再說話。

望著那張熟悉的面孔，葉子有些茫然。

葉子跟少管所的領導瞭解了一下情況。

原來少年叫丁丁，三年前因故意傷害罪被管教三年。

「他為什麼要故意傷人呢？」

管教嘆了口氣說：「說起來這孩子也怪可憐的，他母親本來是跟一個畫畫的相好，後來不知怎麼回事，就跟上了一個富翁，沒到八個月就生下了這孩子，富翁知道這孩子不是自己的，對他們母子並不好。可是日子還算能過得下去。誰知後來富翁又看上了另外一個女人，孩子的母親苦苦哀求，富翁才沒有把他們趕出門，卻如奴僕一樣做些雜活。沒過兩年孩子的母親被那個女人活活氣死，這孩子拿著菜刀砍了那女人七刀，幸虧搶救及時，這樣就判了這孩子教養三年。」

「孩子的母親叫什麼名字？」

「好像叫什麼肖芸，對！是叫肖芸。」

葉子眼睛一亮，知道這個叫丁丁的孩子就是李原的兒子，現在她明白了為什麼丁丁的眼神那麼像李原。

管教嘆息說：「再過幾天這孩子刑期就滿了，那富翁聽說早就定居國外，真不知出去後這孩子該怎麼辦？」

「我想收養這孩子。」葉子很誠摯的說。

管教感覺有些意外，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畫界老大會收養這樣一個問題少年，「我很感動妳能這麼做，不過我要提醒妳，這孩子有很強的暴力傾向，而且對人敵意很強，剛才妳也見到了。」

「我知道，我想我會做好這孩子的監護人。」

過了五天，葉子把剛出管教所的丁丁領回自己的家。

「以後這就是你的家了。」

葉子向丁丁介紹著：「這間是你的臥室，這邊的是洗手間，這邊……」葉子還沒有介紹完。

「行了，我知道了，告訴妳妳會後悔的。」丁丁惡狠狠的說。

「好吧你也累了，早點兒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咱們再說吧。」

葉子把丁丁送進房間，又替丁丁鋪好床。

葉子躺在床上久久難以入睡，往日點點滴滴又湧上心頭。

葉子正要入睡的時候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葉子睜開眼睛見丁丁站在門口。

葉子怦怦直跳的心這才平靜下來，葉子輕聲問：「丁丁，有事嗎？」

丁丁從背後拿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惡狠狠的說：「我要殺了妳。」邊說邊向葉子靠近。

葉子有些害怕。

「你為什麼要殺我？」

「女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要殺光她們！」

「妳這種想法太偏激了。」

「沒有！是女人就得死！」

「那你母親呢！她也是女人！」

葉子不知怎麼就喊出了這麼一句。

聽到母親兩個字，丁丁痛苦的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嗚嗚的哭了起來。

葉子慢慢靠近丁丁，輕輕撫摸著丁丁的頭髮說：「好孩子，別怕，葉子阿姨以後會像媽媽一樣疼你的。」

丁丁用哭泣紅的眼睛望著葉子「真的嗎？」

葉子鄭重的點著頭。

丁丁慢慢靠在葉子懷裡放聲痛哭，葉子的眼淚也不住的往下直流。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過去了三年。

丁丁長成了大小伙子，再過幾個月就到十八歲。

葉子也越來越忙，經常參加各式各樣的活動。

「丁丁，明天跟阿姨參加一個PART好嗎？」

「我不喜歡那種場合。」丁丁提不起一點兒興趣。

葉子拍拍丁丁的腦袋說：「丁丁已經是大男孩了，應該多見見世面。」

丁丁顯得很不願意。

葉子拍著丁丁的肩膀。

「好了，快點準備一下，一會兒咱們就出發。」

晚會很豪華，葉子穿著一身黑色的晚禮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大大的眼睛充滿著和藹，葉子的皮膚是健康的古銅色，燈光下給人一種仙境的感覺，雖然已經快四十歲，渾身上下卻透著成熟的風韻。

葉子向丁丁介紹眾人。

不論什麼時候葉子都是焦點人物，總能吸引來男人貪婪的目光和女人的艷羨。

葉子已經對此習以為常，知道如何應付。

丁丁坐在一個角落裡慢慢喝著飲料。

燈光暗淡下來，響起了優美的音樂，人們開始尋找各自的舞伴。

「小伙子，能請你跳個舞嗎？」

葉子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丁丁的面前。

燈光下，葉子顯得格外的嫵媚迷人，丁丁從來沒有發現葉子阿姨如此的美麗，不禁呆呆的看著葉子。

葉子見丁丁這副樣子，微微一笑，「怎麼啦小伙子？不肯賞臉？」

丁丁忙收住心神，訕訕的笑著說：「不是！……是……」

丁丁一時語無倫次。

丁丁扶著葉子纖纖細腰漫步在舞池當中，感覺從葉子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百合香氣薰的他有些飄飄然。

舞曲不知什麼時候結束。

葉子發現自從上次的舞會之後，丁丁總是對自己躲躲閃閃的。

葉子喜歡自己收拾屋子，所以若大的房子裡只有自己和丁丁兩個人。

葉子收拾丁丁屋子的時候，不小心碰掉了桌子上的日記本，一張照片掉了出來，葉子撿起照片，是上次舞會自己拍的照片，照片背面寫著「永遠愛妳」。

葉子搖搖頭，把照片夾回日記本中，葉子也沒多想，只當是青春期孩子的一種妄想。

丁丁的行為越來越古怪，經常一個人躲在地下室裡。

葉子問丁丁一個人在地下室做什麼，丁丁總是支支吾吾把話叉開。

「最近治安很差，附近有失蹤了好幾個人，出門的時候小心一點兒。」

葉子從新聞中得知附近發生失蹤案，每天都要叮囑丁丁幾遍。

「失蹤的都是少女，我一個男孩子有什麼可怕的，倒是葉子阿姨妳出門的時候要小心一些。」丁丁毫不在意。

夜裡葉子聽到樓下有什麼聲音，葉子披上外衣，到樓下查看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

葉子想怕是自己聽錯了，便又上到樓上，經過丁丁房間的時候，葉子想看看丁丁睡著了沒有，輕輕推開房門。

房間裡空無一人。葉子找遍了所有房間也不見丁丁，葉子有些著急了，突然葉子想起了地下室，白天沒事的時候丁丁就喜歡往那裡跑，現在丁丁會不會在地下室？

葉子走到地下室門口，用手推了推門，門在裡面反鎖著沒法打開。

葉子用手輕輕敲著地下室的門：「丁丁，你在裡面嗎？」

地下室裡面傳來一陣雜亂的聲音。

葉子更加用力敲著門：「丁丁！你在裡面是嗎？我是葉子阿姨，這麼晚了你怎麼還跑到地下室裡？快點兒開開門。」



(四)



過了好半天，丁丁打開地下室的門，臉上還留著一絲慌亂。

「這麼晚了，你在裡面做什麼？」葉子嚴厲的問。

「沒……沒做什麼？」丁丁吞吞吞吐吐。

「你到底在裡面做什麼？」葉子想要進去看個究竟。

丁丁忙攔住葉子，「葉子阿姨我真的沒做什麼。」

「讓開！」

葉子一把推開丁丁闖進屋中。

葉子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地下室內不知什麼時候被佈置得如同地獄一般，到處掛滿了鐵鏈，擺著刀具、棍棒。

「你怎麼把這裡弄成這個樣子？！」葉子有些氣憤。

丁丁低著頭不回答。

葉子聞到一股血腥氣息，沿著堆滿雜物的通道，葉子發現靠牆的角落蓋著一張草蓆，像是有鮮紅的液體滲到草蓆外面。

掀開草蓆，葉子被裡面的景象驚呆了。

蓆子下面是一具無頭女屍，身上穿著黑色的晚禮服，血仍舊汩汩的從脖腔向外滲溢。

「這是怎麼回事！」

丁丁低著頭怯聲說：「是我殺的。」

葉子望了丁丁半天，「這麼說最近失蹤的女孩都是你幹的？」

「是的，我把她們都殺了。」

葉子氣得臉色熬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丁丁猶豫著。

「說呀！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葉子已經氣憤到了極點。

「因為……因為我控制不了我自己，自從上次舞會之後，我就一直幻想著要殺死葉子阿姨。」

葉子被驚呆了，聲音有些顫抖。

「你是說要殺我？！」

「是的，我都快發瘋了。那次舞會之後，葉子阿姨美麗的影子總在我腦海裡迴旋，揮之不去，我幻想著把阿姨肢解，做成美味菜餚。可是我愛葉子阿姨，我不能失去葉子阿姨。

我讓別的女孩穿著和阿姨那晚一樣的晚禮服，幻想著她們是葉子阿姨，我以為殺了別人就會另我不再糊思亂想，可是我錯了，越是瘋狂的發洩，想要殺死葉子阿姨的念頭就越強烈，幻想著葉子阿姨美麗的身體香消玉隕，我都快被折磨瘋了！」

「你是想殺掉葉子阿姨？」

葉子驚詫的用手指著自己。

「我不會那樣做的。我不想傷害葉子阿姨。」淚水溢滿面頰。

葉子心疼的將丁丁摟入懷中。

葉子太愛丁丁了，幫著丁丁把屍體處理乾淨，並要丁丁答應以後不再這麼做了。

葉子發現丁丁變得一天比一天憔悴，總是躲避著自己。

醫生說丁丁是肝癌晚期，只能活兩個月。

葉子差點兒被這個消息擊垮。

葉子更加細心的照料著丁丁，陪著丁丁看日出日落。

葉子發現丁丁有時躲在自己房間裡面盯著電腦手淫。

趁丁丁睡熟，葉子悄悄摸進丁丁房間，打開電腦，映入眼簾的是自己穿晚禮服的照片。

葉子感覺心裡甜甜的。

葉子打開丁丁電腦的資料，全是自己的照片經過處理成各種被殘虐肢解，葉子感到一陣莫名的激動，下面竟有些濕潤。

葉子平靜了半天才緩過神，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葉子用自己的名字取了一個網名，在網絡上和丁丁聊天。

「你好！」葉子先問候丁丁。

「妳好，我很喜歡妳的名字。」丁丁回復。

「為什麼呢？」

「因為我最喜歡的阿姨也叫這個名字。」

「那她一定很疼你了？」

……

「其實我是想和她做愛。」

「你的葉子阿姨知道嗎？」

「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不跟你的葉子阿姨說呢？」

……

「我想殺死她，然後吃掉她。」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愛的人呢？」

「我喜歡血，看著心愛的人為我而死，會讓我很興奮。」

……

「下個月五號是我生日，可我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天。」

「你一定能活到那天的，還有半個月，不是很長的。」

「確實不長，可我卻未必能待到那一天。」

「你一定會等到的，你生日想要什麼禮物？」

「呵呵，都快死了，還要什麼禮物。」

「是不是殺死女孩會讓你十分興奮？」

「……」

「下月五號，你到金花島，我替你慶祝生日，到時候你可以殺死我！」



(五)



日子很快過去，轉眼到了五號。

「丁丁，阿姨今天有事出去，你一個人在家裡，別亂跑。」

葉子出了門，留下了丁丁一個人，丁丁感覺很失望，葉子阿姨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丁丁忽然想起網絡中的葉子邀他今天到金花島。

丁丁坐船來到金花島，金花島是江城旅遊區的一個風景怡人的湖心小島。

丁丁踏上小島感覺到神清氣爽。

平日裡熱鬧非常的金花島今天卻冷冷清清不見一個人影，丁丁正狐疑之際，對面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

「葉子阿姨，妳怎麼會在這裡？」丁丁吃驚得張大了嘴巴。

「怎麼？不歡迎阿姨到這裡嗎？」

葉子臉上掛著燦爛的微笑。

「不是……妳今天不是有事嗎？」

「對呀，阿姨今天就是到這裡給丁丁過十八歲生日呀。」

丁丁看著葉子，半晌說不出話。

「妳就是約我到這來的那個葉子？」

「不喜歡這個地方還是不喜歡葉子阿姨？」

葉子微笑著捏著丁丁的鼻子。

「你喜歡葉子阿姨嗎？」

「妳為什麼要這麼做！」丁丁吼叫著。

葉子把丁丁摟在懷中柔柔的說：「葉子阿姨想為丁丁過一個特別的生日。」

「妳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葉子看著丁丁的眼睛深情的說：「因為阿姨喜歡你。」

葉子把嘴唇輕輕貼近丁丁。

望著葉子鮮艷欲滴的雙唇，丁丁覺得一股莫名的衝動襲上腦際，雙手摟住葉子的脖子用自己的嘴忘情的吻著葉子，嘴對著嘴，兩人拚命吸取著對方的津液，世間如同凝固一般沒了概念。

丁丁用雙唇緊緊咂住葉子靈巧的香舌用力吸吮著。

葉子的雙手在丁丁的後背上下不停的摸索著。

丁丁的右手輕輕覆在葉子的小腹，葉子打了一個冷顫，然後更加拚命的吻著丁丁。

丁丁的手沿著葉子衣襟下沿深入進去，觸摸著如絲的光滑，葉子的肚子沒有一點兒贅肉，摸起來涼涼的滑滑的。

丁丁在葉子的小腹撫玩了一會兒，開始向上侵襲，來到令人神往的仙峰腳下，丁丁的手停住了，沿著葉子胸罩下緣左右輕輕的劃擾著。

葉子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不住的扭動著嬌軀。

丁丁用左手緊緊摟住葉子的腰，右手指尖微微向下用力侵入進神女峰最後一道屏障，丁丁用指尖感受著那無法言表的細軟溫潤。

葉子嗚嗚的呻吟著，身體不自覺的向後仰。

丁丁的手指開始試探著向上攀登，手指踩著柔嫩不斷向上，終於完全佔領了整個山峰，丁丁用手指夾住葉子已經高高挺立的乳尖來回搓弄著。

葉子全身緊緊繃成一個美妙的弓形。

丁丁開始向另一座山峰發起攻擊，雙手流連其間樂不思蜀。

葉子的臉羞得如紅布一般。

丁丁輕輕把葉子放在床上，慢慢褪去葉子的外衣，用手輕輕推開覆在胸乳上的乳罩，讓葉子的上身全部裸露在自己面前。

葉子的身體很有肉感，卻又苗條可愛。

丁丁俯下身子，輕輕吻在葉子修長的粉頸上，一路向後侵襲達到葉子的耳後。

葉子低聲的呻吟著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興奮。

丁丁用嘴唇輕輕含住葉子如珠玉般紅潤的乳頭，用牙齒柔柔的噬咬著、扯動著，舌尖繞著乳頭舔著，進而把葉子乳房上半部塞入口中溫柔的擠壓著。
葉子忘情的呻吟，隨著身體的扭動，雙腿不斷的踢蹬著。

丁丁的嘴沿著葉子平滑的腹部慢慢向下舔咬著，在葉子可愛的小肚臍上停了下來，用舌尖來回舔磨著。

葉子已經感覺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奇癢難忍。

丁丁開始繼續向下進攻，用嘴輕輕解開葉子褲扣，緩緩拉下拉索，一股灼熱的氣息迎面撲來，令人有種眩暈的感覺。

葉子很配合的讓丁丁褪去自己的長褲，讓修長光滑的玉腿裸露出來。

丁丁如欣賞藝術品一樣輕輕撫摸著令他心儀已久的美腿，一種如絲清涼圓潤的感覺讓丁丁有些意亂神迷。

丁丁用嘴銜住葉子可愛的小內褲，慢慢的向上拉起，一片芳草萋萋映入眼中，上面如抹了油一般光亮，丁丁聞到一股淡淡的青草的味道。

丁丁迷離了，慢慢褪下葉子的內褲，讓葉子的神秘所在徹徹底底的暴露在自己面前。

葉子羞得併攏雙腿，用手摀住羞處。

丁丁輕輕移開葉子的雙手，葉子緊緊閉著眼睛順從的把手放在一邊。

丁丁繼續努力，用右手覆住葉子芳草之地，慢慢向下探索。

葉子抓住丁丁的手，定定的看著丁丁，眼裡充滿了淚水。

丁丁用嘴輕輕吻著葉子的眼睛。

葉子慢慢鬆開了手，任丁丁繼續深入自己的私處。

丁丁感覺到自己的手指陷入了一片灼熱濕潤之中，丁丁的手指在葉子鮮嫩的肉縫中來回摩挲著，用指尖輕輕逗弄著可愛的突起。

葉子拚命的夾緊雙腿不讓丁丁活動。

丁丁可以感受到葉子已經完全濕潤了，美麗的寶地正等著自己的開墾。

丁丁迅速脫掉身上的衣物，葉子望著丁丁瘦弱的身體，心中湧起一絲淡淡的淒涼。

看著丁丁的眼睛，葉子不禁又想起了她日思夜想的那個人，眼前的丁丁就是他的兒子，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愛上了眼前這個小伙子，還是只是因為疼惜，葉子自己也不知道。

丁丁急不可奈的已經腫脹不堪的肉棒抵在葉子的桃園渡口。

「輕一點兒，我有些害怕。」

葉子感覺到自己的聲音有些發顫。

丁丁根本沒有聽到葉子的話，一俯身「滋」的一聲，整支肉棒齊根沒入葉子的陰道中。

葉子痛得大叫一聲，額角滲出細細的汗珠。

丁丁感覺自己的肉棒被一團熱汽包圍著，吸咂著，覺得腦袋轟得一聲，初經人事的丁丁忍不住將濃稠的精液全部灌進葉子收緊的子宮裡。

丁丁重重的趴在葉子身上，呼呼喘著粗氣。

葉子見丁丁趴在自己身上不動了，知道他已經洩身了，用手輕輕撫摸著丁丁瘦得已經皮包骨頭的後背，眼中流出不知是幸福還是苦澀的淚。

丁丁趴在葉子身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丁丁，該起床了。」

丁丁揉著眼睛，感覺沒有睡足。

「陪我一起看日落吧。」

……

葉子摟著丁丁坐在沙灘上，望著太陽醉酒般的笑臉越來越紅，慢慢向下水面之下滑去，如醉漢般想要睜開眼睛卻越睜越小。

看著被夕陽染成血紅的天空，葉子想起了李原，那個她深愛的男人也是在這樣美麗的傍晚死在自己的懷中。

十幾年的時光卻是徒增相思，葉子不知道自己是更喜歡那個叫李原的人還是眼前躺在懷中的少年，也許只有太陽知道，可是她醉了，要睡了……

葉子知道自己也醉了，天空中散落著片片陰雲，經陽光一照變成青紫色，夜色漸漸降臨人間。

葉子靠在丁丁的耳邊輕聲說：「我帶你看一個地方。」

葉子拉著丁丁的手來到小島一角，這裡原來是一個露天舞台，中間有一張很大的遮陽的雨傘，舞台上鋪著一張潔白的布，旁邊擺滿了各式美麗的鮮花。

葉子拉著丁丁的手走上了舞台，「等我一下。」

葉子走進後台，不長時間換了一件緊身的乳白色旗袍，月光下如仙子一般脫俗不凡。

丁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葉子阿姨太美了，既有少女般的身材又有少婦的成熟和端莊。

葉子輕輕轉了一圈，「好看嗎？」

丁丁差點兒連口水都流了出來。

葉子臉上掛著微笑，「陪我再跳一曲，可以嗎？」

音樂響起，丁丁摟著葉子的纖腰在舞台上輕輕舞動，如兩隻蝴蝶飛舞在花叢之中。

淡淡的雲掠過，投下斑駁的影子。

葉子靠在丁丁的肩頭，「你想殺死葉子嗎？」

丁丁眼中充滿了興奮，但丁丁猶疑著，「我不想傷害妳。」

葉子淺淺笑著說：「丁丁不是一直都想殺死葉子嗎？葉子不要沒有丁丁，葉子寧可先丁丁而死，只要丁丁高興，葉子什麼都願意。」

丁丁眼中噙著淚：「妳這麼做值得嗎？還有事業等著妳去做。」

「沒有了丁丁，葉子什麼也做不了，也不想做。葉子知道殺死葉子會讓丁丁開心，只要丁丁開心，葉子也會開心。」

葉子用手輕輕拭去丁丁眼角的淚花。

丁丁雙手緊緊擁著葉子。

「等我一下，我取點東西出來。」

葉子轉身走進後台取出一包告別加工的生日蠟燭交到丁丁手上，然後慢慢躺在潔白的舞台上。

丁丁不解的望著手中的蠟燭。

「今晚，葉子做丁丁的生日蛋糕，你把生日蠟燭插在葉子身上，咱們一起慶祝丁丁的生日。」

丁丁看著手中的生日蠟燭，每一支根部有一厘米左右的鋼針，丁丁望著手中的蠟燭，又看了看嬌美的葉子「會很痛的。」

葉子靜靜的說：「沒關係，葉子能受得了。」

丁丁蹲在葉子身旁，取出一支蠟燭，慢慢靠近葉子的小腹，丁丁的手微微的顫抖著。

葉子輕輕握住丁丁的手微微向下一用力，葉子悶吭一聲，一厘米長的鋼針扎入完全扎進葉子小腹結實的肌肉裡，白色旗袍上立即殷出醒目的血紅。

丁丁被血醒的氣息刺激得瞪大了雙眼，一骨腦的把十八支蠟燭全部插進葉子的身體，潔白的旗袍上盛開了十八朵艷紅的花，丁丁興奮得直喘粗氣。

但看見葉子額頭滲滿的汗珠，丁丁有些心疼了，輕輕的替葉子拭著額角的冷汗，「很痛嗎？」

葉子搖搖頭擠出一絲慈愛的微笑說：「沒關係的，葉子感覺很好。開始點蠟燭吧。現在的月色好美。」

葉子仰望著躲在淡雲薄霧後面朦朧的月色。

丁丁點燃了蠟燭。

「許個願吧。」葉子輕聲的說。

丁丁閉上眼睛默默的祈禱著。

「好了，趕快吹蠟燭吧。」

見丁丁睜開了眼睛葉子柔柔的說。

丁丁一口氣吹滅了十八支蠟燭。

「好了，拔下蠟燭吧。」

丁丁慢慢的將十八支蠟燭一一拔了出來，每拔一支葉子都會痛得緊皺雙眉。

丁丁深情的望著葉子。

「現在你可以享用你的蛋糕了。」

「妳真的不後悔嗎？要是妳不願意現在還來得及。」

葉子微微搖著頭臉上露著聖潔的笑容。

丁丁慢慢解開葉子的旗袍，裸露出完美的玉體，月光下丁丁細細的欣賞著葉子無瑕的嬌軀。

粉嫩的臉龐、細潤的脖頸、渾圓的肩頭、高聳的雙峰、平滑的小腹、黝黑的隱秘、修長的雙腿、小巧的玉足，一幅活色生香的美艷呈現在面前。

丁丁的下體興奮得不得了，昂揚著挺立，丁丁把嘴貼在葉子腹部的針孔拚命的吸吮著，新鮮的血液隨著丁丁的吸吮不斷湧入口中，葉子扭動著身體大聲的呻吟著。

丁丁忙亂的褪去身上的衣物，將肉棒輕輕抵在葉子芳草之地，用肉冠沿著肉縫上下來回移動著。

葉子受不了如此刺激，大口喘著氣，不住的喊：「好丁丁，快點插進來，裡面好癢！啊！……受不了了，快……快點兒……」

丁丁依舊上下移動著，感覺葉子淫水不斷的氾濫，享受著溫柔的刺激。

葉子拚命向上拱著腰想讓丁丁完全深入自己體內，丁丁也有些按奈不住，一點一點的把陽具慢慢向水鄉澤國深處推進，肉棒與充滿愛液的陰道磨擦聲和葉子的呻吟聲混在一起使整個舞台充滿了淫糜。

「啊……啊……」

隨著丁丁快速抽送葉子不停大聲的呻吟著。

丁丁大力的抽動著、撞擊著，發出啪啪的聲音，把葉子搞得死去活來。

丁丁感覺到葉子的子宮和陰道不停的收縮、痙攣，雙腿漫無目的的亂蹬，一股灼人的熱浪噴湧而出，沁人心肺，丁丁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堅守多時的精液如開閘的洪水湧向葉子子宮深處。

丁丁趴在葉子身上，兩人大口呼吸著。

丁丁用手指輕輕分開葉子充血紅腫的陰唇，裡面粉紅細嫩，中間幽深的洞口一張一翕不斷的向外湧出晶瑩的液體，顯得十分可愛。

丁丁輕輕蘸著兩人的愛液放到葉子唇邊，「你洩了好多。」

葉子紅著臉羞怯的將頭扭向一邊。

……

過了良久，葉子緩緩的說：「過來幫我一下。」

葉子把丁丁領到了後台，丁丁看見靠門的地方放著一部亮的不銹多功能野餐車，上面擺著各種灶具。

「把它推出去，我想在外面被處理。」

葉子靜靜的躺在白色舞台上面，仰望著夜空，看著陰雲絲絲縷縷掠過月亮在花叢間投下移動的陰影。

葉子望著丁丁手中握著的明晃晃的尖刀，心中有一股異樣的悸動：

美麗的生命就要結束，不知道天空中會不會有一顆屬於自己的星星，葉子看不到，陰雲遮去了所有的眼睛。

起風了，葉子感覺有些涼，光滑的身子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丁丁蹲在葉子身旁，看著握在手中的尖刀，又看看躺在面前的葉子，丁丁的心裡很矛盾：

一方面心底有個聲音在喊：

殺死她，吸乾她的血，看著如此嬌美的軀體馬上就要被自己活活殺死，丁丁的眼睛裡冒著火。

但心裡卻感覺有些不忍。

葉子見丁丁猶豫著，「來吧，葉子喜歡被丁丁殺死吃掉。」

丁丁完全沉浸在血腥幻想的刺激中，慢慢的把刀子貼近葉子的腹部，丁丁用刀面貼著葉子的小腹緩緩滑動，冰冰涼的感覺讓葉子的身體不自主微微的抖動著。

丁丁又轉移陣地，用刀尖輕輕撥開葉子粉嫩的陰唇，微微刺激著充分勃起紅嫩的陰蒂。

葉子身體不停的顫抖，尖銳的疼痛使葉子感覺到無比的興奮，葉子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沒有一絲的恐懼，反而使自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看著葉子柔嫩的陰道口如嬰孩小嘴一般不停的蠕動收縮著，丁丁興奮得羞點兒暈了過去，用刀尖輕輕的探索那幽深所在。

絲絲鮮血和著愛液慢慢沿著洞口緩緩流淌著，如溪水一般。

丁丁激動得手有些發抖，更多的血流了出來。

葉子感覺到下體傳來陣陣如萬蟻噬咬般火熱的痛，奇怪的是葉子感覺很受用，陰道不禁收縮，碰到刀刃卻又本能的躲避向外擴張，可興奮的感覺又讓陰道不停的向內收縮，葉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緊張。

「啊！……痛！痛……嗯！……好舒服……」

葉子語無倫次的呻吟著，腰部不住上挺。

丁丁抽出尖刀，把嘴湊到葉子流水潺潺的陰戶上，吸吮著混著愛液的鮮血，鹹鹹的帶一股淡淡的腥味。

這種味道讓丁丁感覺非常特別，丁丁直到再也吸不出液體才依依不捨的將嘴巴離開葉子的聖女之地。

丁丁重新拿起了刀，刀尖輕輕貼在葉子長滿濃密陰毛的恥骨上，丁丁看著葉子潭水般深情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從這裡開始好嗎？」

葉子看著丁丁手中的刀尖指在自己恥丘上，一股衝動襲過腦際，葉子覺得既羞澀又興奮，感覺有一股強烈的暖流衝擊著子宮湧向陰道。

葉子努力的想要收緊陰道，可是葉子完全控制不了自己，雙腿不住的抖動，汩汩的液體隨著陰道的收縮從陰戶中向外陣陣噴湧。

突然一聲驚雷劃破天空，丁丁手一哆嗦，刀尖一下子陷入葉子恥丘的嫩肉中，血如受驚的蟻群沿著濃密的陰毛四處遊走。

葉子「啊！」的一聲大叫，腰腹不停的顫動，一股尿液沖關而出，與血液混在一起，肆意的流著。

葉子又羞又痛，被汗水浸濕的長髮遮住了俏麗的臉龐，葉子的臉扭在一邊輕輕哼泣著。

丁丁憐惜的用手分開遮住葉子面龐的頭髮，輕輕撫摸著葉子沁滿汗水的臉。

「痛嗎？」丁丁柔聲問道。

葉子有些虛弱，搖著頭微笑著說：「沒關係，我感覺很好。」

葉子停了一下對丁丁說「餐車裡有一個醫藥箱，你把它取來。」

丁丁從餐車的櫃子中拿出一個醫藥箱。

「打開它，裡面有一瓶我花高價從國外買的藥水，可以減慢血液循環的速度，你幫我打一針，我不想那麼快就死，我想看著丁丁一點點的把葉子吃掉。」

藥水的藥效很高，葉子傷口的血流減緩了很多。

葉子看著依舊立在自己恥丘上的尖刀，對丁丁說：「繼續吧，我要看著丁丁慢慢把葉子剖開吃掉。」

雷聲在低空嗚咽著，雨從天而降，如黃豆一般，砸在地上濺起朵朵水花，不多時連成一片傾洩而下，舞台上漫起如煙的水霧，經燈火照射散出五彩的光。

「今晚的雨好美。」

葉子有些陶醉的說：「把我抱到外面好嗎？我想淋淋雨。」

丁丁抱著葉子走到外面，讓雨水把兩個人通體清澈，雨水打在傷口上，葉子不禁皺了一下眉頭輕哼了一聲：「就在外面剖開葉子的肚子吧，葉子想試試雨水洗滌內臟的感覺。」

丁丁把葉子放在地上，深情的吻著葉子，同時握住刀柄向葉子體內慢慢紮下去。

葉子雙手死命的摟著丁丁的後背，刀子完全陷入葉子體內的時候，葉子輕輕舒了一口氣，慢慢鬆開雙手。

葉子臉上掛滿了水珠，不知是汗水、雨水還是淚水。

葉子用手輕撫著丁丁的面頰問：「喜歡嗎？」

丁丁用力點頭說：「喜歡，丁丁想掏出葉子阿姨的腸子，丁丁最喜歡吃肥腸。」

「還等什麼，快點兒剖開阿姨的肚子，阿姨的肥腸一定是最美味的肥腸。」

丁丁握住刀柄緩緩向上移動，隨著刀子的移動，葉子腹部的肉向兩邊慢慢翻開，露出絲絲縷縷的肌肉。

血流得很慢，又被雨水馬上沖走，所以血不會留在肚皮上。

腹腔內的壓力讓一小段腸管順著傷口躥了出來露在外面，圓圓的、滑滑的很可愛。

丁丁停住了手用嘴輕輕的吻著淘氣跑到外面來的腸管，用舌尖舔著有一種油漉漉的感覺。

葉子用手輕輕摸索著自己滑軟的腸子。

丁丁繼續向上移動著刀子，使傷口變得更大，丁丁用刀子將葉子的腹部一直切開至胸骨，葉子的腹部整個被切開了，皮肉向兩邊怒張著，可以清楚的看到腸子在腹腔內蠕動的情景。

葉子讓丁丁取過一隻盆，葉子慢慢的向外拽著自己的腸子，雨水沖刷著腸管讓葉子感覺很愜意，葉子很迷戀的把它們輕輕放到盆中，腹中騰出的空間馬上被雨水佔據。

葉子用手捏住腸管靠近胃的一頭，丁丁用刀子輕輕將它割斷，然後把手伸進葉子盛滿雨水的腹腔中摸索到靠肛門的直腸，刀子輕輕一割，葉子整掛腸子就完全離開了身體。

丁丁蹲在一旁用雨水清理著葉子的滑軟的腸子，洗淨腸管裡面的污穢，丁丁回到舞台的餐車旁開始料理心愛的腸子。

葉子一個人靜靜的躺在雨中，感覺天地變得比以前開闊了很多。

葉子玉手伸進自己的腹腔，用如蔥的玉指摸索著，這個軟軟的是胃，這邊是肝，下邊的就是自己的子宮和卵巢。

葉子癡迷的在上面撫摸著，感覺一陣陣的快感襲上心頭。

葉子心中暗想：沒想到在裡面弄會這樣舒服，比肉棒插進陰道的感覺要好千百倍，另一隻手在外面輕輕的揉捏著陰唇，扣弄著陰道，裡外夾攻下，葉子又一次洩身，這一次感覺更加舒爽。

休息了一會兒，葉子又迷上了肛門的小孔，用手指輕輕堵住，腹腔內頓時有一種壓迫感，使胃和子宮被壓縮在一角，慢慢鬆開，腹中的雨水開始從肛門的小孔中流出，一種舒暢感充滿腹中。葉子忘記了疼痛，開始著迷於玩弄自己奇妙的身體。

丁丁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葉子正在舒服的玩弄著自己的身體，慾望之火再次燒上心頭，撲到在葉子身上強吻著，把堅硬如鐵的肉棒塞進了葉子的陰道中。

丁丁感覺到葉子陰道比剛才的壓迫感強了很多，感覺也比剛才舒服很多，丁丁開始大力的抽動。

葉子附和著大聲的呻吟，同時用手在腹腔內玩弄著自己的卵巢和和子宮外壁，另一隻手堵住肛門，巨大的快感衝擊著葉子的腦海，腦子裡轟得一聲，葉子又一次暢快的發洩，淫水和雨水順著兩個洞口不停的向外噴射，葉子感覺自己像是死掉了一樣舒服。

葉子和丁丁看著對方滿足的表情，相互會心的一笑。

「進去吧，嚐嚐我做的什錦肥腸。」

丁丁靠在葉子的耳邊輕輕的說。

葉子點點頭。

丁丁抱起葉子走上舞台，葉子腹腔內的雨水全部排出了體外，腹腔內顯得有些空曠。

丁丁輕輕把葉子放在地上，葉子顯得很虛弱，眼睛有些睜不開，葉子感覺自己好像飛起來了一樣，晃晃悠悠的，突然一股特別的香氣飄進葉子的鼻孔。

葉子勉強睜開雙眼看見丁丁端著一個盤子蹲在自己身旁呼喚著自己，那股香氣就是從盤子裡散發出來的。

丁丁夾了一段肥腸放入葉子口中，葉子的眼睛頓時明亮起來，一股難以抗拒的香味在口中擴散開。

葉子趕忙嚼了幾口，嫩中帶韌、滑而不膩，入口清香，回味無窮，葉子有些捨不得吞下如此美食。

「好吃嗎？」

丁丁微笑著看著葉子甜美的樣子。

「太好吃了！要是早知道我的腸子這麼好吃，我早就讓丁丁把我宰殺來吃了。」

葉子微笑著：「再給我一段好嗎？」

丁丁又夾了一段放進葉子嘴中看著葉子美美的吃著。

「不要吃得太多了，留著肚子，待會兒還有更美味的。」

葉子羞紅臉問：「待會兒吃我哪兒？」

丁丁上下打量著葉子。

「這樣吧，我多取幾樣原料，做幾道拿手菜讓妳品嚐。」

「給我打一針T3TXE強心劑吧，我感覺快要支持不住了，特別想睡。」

「等取完材料再打吧，行嗎？」

葉子微微點點頭。

丁丁取出一塊枕木墊在葉子的腳踝下面。

葉子看著拿著斧子的丁丁，知道丁丁要砍下自己美麗的腳丫。

葉子平時最喜歡自己的腳，小小的、白白的，肉嘟嘟的彷彿沒有骨頭，現在就要和自己永遠的分開了。

丁丁掄起斧子猛劈下來，一聲悶響，葉子可愛的小腳丫在空中飛舞著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落在旁邊的白地毯上殷紅了一大片。

葉子發出撕心裂肺般的嚎叫，汗水沿著額角叭嗒叭嗒的滾落到地上。

失去腳的腿露出白呲呲的骨頭，看了讓人感覺有些發毛。

丁丁又把葉子的另一隻小腳丫放到枕木上，一斧子砍了下來。

丁丁拾起兩隻已經與身體分離的小腳丫，正要放到事先準備好的盆中。

葉子輕聲呼喚著丁丁。

「丁丁，讓我親一下它們好嗎？」

丁丁把兩隻腳丫遞給了葉子，葉子捧著自己心愛的小腳丫，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葉子把腳丫輕輕貼在臉上，它們依舊是那樣的柔軟可人，葉子用嘴輕輕的吻著腳心、腳背，然後含住腳指輕輕的吸吮著。

「後悔了嗎？」

丁丁見葉子流著淚小聲的問。

葉子搖搖頭，「你一定要好好烹製它們。」

葉子鄭重的把兩隻小腳丫交給了丁丁。

丁丁接過腳丫對著葉子重重的點著頭。

丁丁又用刀子割下葉子大腿上幾塊嫩肉放進盤子裡，又取出葉子的肝臟、子宮和卵巢，葉子的腹中幾乎變得空無一物。

丁丁替葉子的傷口作了簡單的處理，減緩血流速度，又為葉子打了一支T3TXE強心劑。

葉子又清醒了很多。

丁丁拿著食材來到餐車旁，把葉子一雙玉足、肝臟、子宮和卵巢放進清水裡浸泡。

用清水洗淨從葉子大腿上割下來的肌肉，放在案板上，切絲、切丁，葉子的肉很嫩，很快就把整塊肉切好放入油鍋炸成金黃色。

丁丁洗淨葉子的卵巢，放入鍋中滾開的水中汆一水，撈出瀝干水分，放入盆中，然後磕入雞蛋，加入麵粉、生粉、精鹽、胡椒粉、料酒攪拌均勻，再一起倒入窩盤內連同子宮一起，放入微波爐加熱。

這時丁丁開始處理葉子的肝臟，將葉子的肝臟切成柳葉片，然後用精鹽、胡椒粉、料酒、生粉抓勻調漿，放入熱油鍋中滑至七八分熟。

丁丁從微波爐中取出卵巢切成細條，拖勻雞蛋液蘸勻麵包糠，放入熱油鍋中炸至金黃，撈出混合炸熟的嫩腿肉塞入蒸熟的子宮，調入味精，撒上各種調料放進餐盤。

丁丁又在鍋中投入姜米、蒜米熗香，下入蚝油炒出味，調入精鹽、料酒、白糖、味精，摻入鮮湯，燒沸後用生粉勾薄芡，再淋入少許明油，製成味汁，起鍋裝入一小碗內備用。然後用燒紅的鐵板放在木墊上，用青椒絲和蔥絲墊底，把處理好的肝臟倒在上面，調入味汁，灑上玫瑰露酒。

濃郁的香味令躺在地上的葉子都直流口水，「這麼香！快給我一點兒嚐嚐。」

丁丁把葉子浸泡過湯料的玉足放入蒸籠中蒸煮，然後將做好的菜端到葉子面前，夾起一片肝臟放進葉子嘴中，葉子輕輕嚼著感覺細嫩可口，同時散發著玫瑰露的酒香。

「這叫柳葉肝，好吃吧？」

葉子點頭稱讚。

「再來嚐嚐這道相思荷包。」

丁丁用刀子切開盤子中的子宮，夾起肉絲和卵巢片送入葉子口中，葉子細細的品味著自己身上的美味，丁丁也開始美美的吃著自己做的菜。

「我去看一下妳那雙腳丫蒸得怎麼樣了。」

「快點兒把它們取來吧，我想它們一定非常美味。」葉子催促著丁丁。

丁丁揭開蒸籠的蓋子，一股清香撲鼻而來，葉子一雙小腳靜靜的躺在蒸籠裡，經熱汽的蒸煮顯得更加白嫩，好似果凍一般細嫩，又如白玉一樣純潔。
丁丁用筷子捅了一下其中一隻腳丫，毫不費力的將筷子插進肉中，丁丁看葉子的小腳已經完全熟了，小心的把它們從蒸籠中取出來。

葉子看著自己的小腳丫經過蒸煮顯得更加白嫩可愛，驚歎得說：「好可愛呀！」

葉子用鼻子湊近了深深的吸著氣，享受著股股肉香宜人。

葉子顧不得燙，雙手捧起其中一隻小腳丫，張開如櫻紅唇輕輕啃食著腳面，甘甜的汁液泉湧一樣進入口中。

葉子貪婪的啃著自己的小腳，乳白色的油脂順著嘴角溢滿面整個下巴，抹了一把嘴角。

葉子撕下一片腳底的瘦肉浸入醬油蘸一下放進口中仔細的休味著鬆軟流香的感覺，腳上的嫩肉很快就被啃乾淨了，只剩下腳骨之間乳白色的筋蒂組織。

葉子耐心的啃咬著這些組織，雖然有些費力，但口感卻很特別。

軟軟的、韌韌的很有嚼頭。

當整只小腳只剩下一堆白骨的時候，葉子仍依戀的用舌尖不停的舔著。

丁丁見葉子吃得這麼香，把另一隻啃了一半的小腳遞過來。

「沒吃夠，這些都給你吧。」

葉子搖搖頭，把遞到眼前的小腳丫又推了回去。

「你吃吧，我已經吃飽了。」

啃完葉子的小腳丫，丁丁坐到葉子旁邊吻了一下非常虛弱的葉子。

葉子吃力的睜開眼睛，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說：「很香是嗎？」

丁丁會心的點著頭。

「殺了我吃肉真是一個好決定，能和你一起享用我的身體真幸福。」

丁丁望著葉子胸前雪白挺拔的雙峰以及猩紅的尖端，口水不覺又流了出來。

葉子見丁丁望著自己胸前發呆，還不住的用舌尖舔著嘴唇，葉子知道丁丁是看上自己這對飽滿豐腴的乳房，拉過丁丁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丁丁慢慢的揉捏著這團軟肉，眼裡似乎有火苗閃動。

「喜歡它們嗎？」

「喜歡」

丁丁繼續用揉搓著葉子的乳房。

「它們好可愛，不知道要是割下來會是什麼樣子？」

「那你把它們割下來不就知道了。」

「好的，馬上就把它們割下來。」

丁丁興奮到了極點，大力的捏弄著葉子乳房，彷彿要捏暴它們，不時用力向外拽扯著鮮紅的乳頭，使乳頭如橡皮筋一般伸縮著。

葉子感覺胸前的皮膚像是被扯在一起，緊皺得讓人窒息。

「撕掉它們吧，把葉子的奶子撕下來，烤著吃。」

葉子含糊的叫著，俏麗的臉因痛苦、興奮而脹得通紅。

丁丁取來一把尖刀，左手抓住葉子的奶子用力向上提，右手的刀子輕輕貼近乳房下緣。

葉子興奮得大聲喊著：「快點兒割下來！快點兒割下葉子的奶子！」

葉子望著刀鋒切近自己的奶子，既恐懼又興奮，屏住了呼吸看著刀鋒刺進皮膚。

鮮血沿著乳房下緣慢慢向兩邊流淌，切口越來越大，血開始像泡沫一樣向外翻湧，大半個乳房已經與身體分離。

丁丁左手向上用力一扯，乳肉連同肩頭大片皮膚被一同撕了下來。

葉子被突如其來的巨痛衝擊得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丁丁托著葉子美妙的乳房，貪婪的吮吸著從乳葉間溢出的鮮血。

「真好喝！奶子裡的血就是甜。」

丁丁瞪著猩紅的眼睛，吸乾了葉子乳房中最後一滴血，良久丁丁才從興奮中緩醒過來，發現葉子已經暈厥過去，胸前巨大的窟窿還不斷的往外湧著血沫。

丁丁替葉子止了血，又打了一針「生命N號」。

過了一會兒葉子醒了過來，感覺眼前一片模糊，什麼也看不清楚，葉子努力的睜著眼睛，世界一點一點的恢復了清晰。

葉子看到丁丁蹲在自己身旁，手裡托著一團什麼東西像是軟軟的晃來晃去。

葉子記起來了，剛才丁丁在割自己的乳房，眼前這團肉一定是自己的奶子。

又望望自己胸前，左邊已經出現一個巨大的血窟窿，右邊的奶子仍挺立在那裡顯得很俏皮。

「割下來了？」

「割下來了，阿姨的乳房既柔軟又有彈性，都已經割下來了，形狀一點兒都沒變，像仙桃一樣。」

「這邊還有一隻，也割下來吧。」葉子指著自己右胸的乳房。

「一個夠吃了，我怕再把那只割下來，葉子阿姨就會斷氣了，等會兒我想來點兒更刺激的。現在我去料理一下阿姨的這個乳房，待會兒咱們一起嚐嚐味道如何。」

丁丁將兩顆壓爛的梅子均勻塗抹在割下來葉子的乳房表面，放入盛有醃料的盆中醃漬。

丁丁回到葉子身旁，「我把阿姨的乳房放在盆裡醃一下，待會兒就可以炸著吃了。」

葉子微微點點頭。

丁丁拉過葉子如蔥的細手來回的撫摸著，長長的指甲染著鮮亮的粉色，看著就讓人感覺十分可愛。

為了不讓葉子睡過去，丁丁不斷的刺激著葉子的傷口，盡量讓她保持清醒。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丁丁把醃好的乳房撈了出來，放入滾油炸至表面金黃撈出，然後將油倒出，放入調料、冰糖燒溶，放入乳房燉煮，不多時香氣四溢。

丁丁見葉子的奶子完全煮熟，切入蔥花、椒絲提味，一道美味的甜梅乳房出鍋了。

整個乳房外表金黃，上面覆著甜汁彷彿披了一絲輕紗。

只看著丁丁就流口水了，再加上誘人的香氣，丁丁忍不住切下一片放進嘴裡，濃郁的甜汁馬上滲入味蕾擴散到整個身體。

輕輕一嚼，表面脆脆的，裡面卻是滑嫩異常，香美的汁液從乳肉中流出，順著咽喉，沿著食道淌進胃中，沁入心田，丁丁不禁讚歎世間美味無雙。

丁丁切了一塊乳肉給葉子，兩人一頓狼吞虎嚥整只乳房便化作烏有。

「吃飽了嗎？」

丁丁看著葉子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不禁好奇的問。

「已經吃得不能再飽了。」

葉子伸進腹中托著自己的胃。

「好重呀，你摸摸看，它已經脹成一個皮球，還在動呢。」

丁丁把手伸進去，好奇的撫摸著葉子已經圓鼓鼓的胃。

「它很可愛。」

「謝謝。」

葉子看著丁丁陶醉的樣子說：「下面你想怎麼處理我？」

丁丁深情的望著葉子，「我想現在殺死妳。」

「你想怎麼結束我的生命？」

「我想亂刀把妳砍成肉塊，一定很刺激。」

丁丁興奮的說。

「可是人家不喜歡，等我死之後再砍吧，我不想看著自己的身體被砍得不成樣子。」

看著丁丁有些猶豫，「這樣吧，妳先把我的頭砍下來，一定也很刺激，又不用讓我的身體變得肢離破碎，行嗎？」葉子央求著。

丁丁點點頭表示同意。葉子見丁丁同意了，非常高興的說：「現在你可以砍下我的頭了。」

丁丁看著葉子突然說：「我想摸摸妳跳動的心。」

葉子強笑道：「這樣會弄死我的，你喜歡砍一個死人的頭嗎？」

「我當然希望活著砍下妳的頭，可是我也想摸摸妳的心，感覺它真實的跳動。」

「你想摸就摸吧。」

「答應我不要這麼快就死，一定要等到我砍下妳的頭好嗎？」

葉子努力的笑著說：「我盡力吧。」

丁丁用刀子劃破葉子的胸膜，慢慢的把手從葉子的腹部伸了進去，一點一點的靠近葉子仍舊彭彭跳動的心。

當指尖碰到那團跳動的時候，葉子皺著眉叫道「痛！」

丁丁放慢速度，一點一點的用手握住葉子跳動的心臟。

血不住的從葉子口中湧出，葉子張大嘴巴努力呼吸，可是心臟被壓迫著，使葉子感覺窒息。

丁丁看著葉子口中不斷外湧的鮮血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低下身子把嘴封在葉子嘴的上面，拚命的吸取著外湧的鮮血，同時手上加力死死握住葉子的心臟。

葉子身子一抖一抖的，大口吐著血，丁丁一點兒也浪費把所有的血都吸進了自己的嘴中。

葉子的身體不住的痙攣著，丁丁衝動得想要揪下葉子仍然頑強跳動著的心臟，可丁丁又想活著砍下葉子的腦袋。

最終丁丁鬆開了沾滿血腥的手。

葉子的臉色蒼白到了極點，沒有一絲血色，葉子輕輕的咳著，血絲隨著身體的震動順著嘴角向外流。

葉子喘息了好久，努力睜著眼睛問丁丁：「感覺好嗎？剛才你的樣子，我以為你會扯下我的心。」

「我還想看著妳活活被砍下頭，要是掏出妳的心，企不是只能砍死人頭了。」丁丁調侃著。

「現在砍吧，再待一會兒我怕你真的只能砍死人頭了。」葉子笑著咳出大量鮮血。

丁丁把葉子扶起來靠在椅子上坐好，手裡拎著一把大斧子站在葉子面前。

葉子用手輕輕捋著披肩秀髮攏到一邊，微笑著對丁丁說：「好了，把葉子的頭砍下來吧。用點兒力氣讓葉子的頭在空中多飛舞一段時間，葉子想感受一下飛翔的感覺。」

丁丁掄圓了斧子橫著掃向葉子修長的脖項，一股鮮血直衝而上。

葉子美麗的腦袋翻滾著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外面雨水中濺起水花激起漣漪點點，一切都恢復了平靜，世界慢慢暗淡下去，只有雨聲點點。

……

「叮鈴鈴……叮鈴鈴……」鬧鐘拚命的響著。

葉子努力的睜開眼睛，感覺頭很痛，糟了！

葉子感覺到內褲和床單都濕透了，葉子想起了昨夜的夢，怎麼會做這麼一個怪夢，而且感覺如此真實。

看著被愛液和尿液濕透的床單，葉子感覺臉一陣陣的發燒，葉子想起來昨天晚上自己喝多了，每年原的忌日葉子都會喝很多酒。

嘟嘟嘟……

一陣急促的電話聲把葉子拉回了現實。

「喂？！」

「葉子！妳怎麼還在家裡呀，大家都在等妳！」

葉子想起來了今天應朋友之邀參加一個社會公益活動，到少管所看望一些沒有親人的少年犯。

葉子簡單收拾了一下，急匆匆出門與朋友會合。

走進會見室，葉子一下子愣住了，對面是一雙熟悉的眼神，那是她思念了十幾年的眼神，也是夢中所見到的眼神，這雙眼睛正惡狠狠的盯著她，窗外雨聲淒栗……

全文完


細雨黃昏，

千波微瀾，

渡不盡相思，

欲回首，

煙鎖江萍任浮沉。

依稀夢中月，

獨醉卻無樽，

東風拂面起心潮，

道是秋水幾重話淒涼，

人間三月亦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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