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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腹
作者:SAM LEO
翻譯:LOADER
在戲劇《西貢小姐》裏,女主角為了讓她的戀人把孩子帶回美國而自殺。
在舞臺上她是用槍在屏風後自盡,這裏所描述的是另一個可能的版本……Seppuku是指日本人的切腹自殺。
(舞臺上)一個年輕的越南女孩,坐在椅子上。
她穿著紅色的絲絨長裙,美麗無雙的面容上帶著惆悵和絕望。
她的身體也很美,長裙兩側的開口露出修長勻稱的大腿。
裙子的上身被退到了腰間,兩顆豐滿堅實的乳房挺立在胸前;
女孩手裏抱著一個嬰兒,含著她的一隻乳頭吸吮著奶汁。
坐在她對面的是一個表情冷漠的日本男人。他說:「妳只有一個選擇。沒有其他的可能。」
女孩抽泣了兩聲,點了點頭。
她讓嬰兒又吃了一會兒奶,站起來把它遞給了男人。
嬰兒的嘴不情願地離開她的乳房,幾滴奶汁從乳頭上落下來。
她脫下裙子,裸身坐回椅子上,問道:「你會把他帶來看我嗎?一定要讓他看見。」
男人點點頭。
她堅決地說,「那好,給我吧,我現在就去了。」
男人從腰上抽出一把尖刀,交給她。
她仔細研究著刀刃,用指尖來檢驗刀刃是否鋒利。
女孩坐直身體,一雙乳峰隨她的動作而顫動著。
女孩把刀尖一轉,對準了自己左腹部肚臍眼兒下面的地方。「是這裏嗎?」
男人點點頭。
刀尖慢慢向自己逼近,她腹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微微縮起,臉上因猶豫而緊張。
「沒有別的選擇,」男人輕輕提醒她。
她點點頭,手上加力把刀尖按了一點下去。
女孩吸了口氣,只見一股鮮血從刀尖刺開的皮膚流了出來。
她的頭向後仰去,嘴唇微張,眼睛緊閉,再次把刀身壓了進去。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可是刀似乎沒有什麼阻力,很容易就穿進女孩的肚子裏,直到只有一英寸留在外面,才停下。
她低下頭看了一眼,淚水從美麗的大眼睛裏滴下來;
手鬆開刀,血無所阻攔的湧出來。
「妳做的很好,」男人說。「但是還不夠。」
女孩抬起頭看著他,痛楚的眼睛裏滿是淚水,嘴唇上帶著一絲血跡。「我知道,」女孩輕聲答到,溫柔地看著男人手裏的嬰兒,她說,「為了它,我會繼續的。」
「時間不多了。」他提醒道。
她點點頭,雙手抓住刀把,慢慢地把它抽出來,一邊用力把刀刃向右壓,把腹部的皮膚和肌肉橫著割開。
女孩緊咬著嘴唇,睜大了眼睛,看著更多的血淌出來順著雙腿流到她腳下的地板上。
她的堅硬的奶頭上慢慢滲出些奶汁出來,有幾滴落到肚子上和血混在一起。
她全身顫抖著,可是手上沒有停,堅定地把自己的肚子向右割開。
刀尖滑出了她的肉體,可是她的腹部才只割到中間。
女孩沒有猶豫,把刀尖又推回傷口的最右側,慢慢地刺進傷口裏;
她抽泣了一聲,可是一直把刀深深地插進自己體內才停手。
她抬頭看了男人一眼,繼續把自己的肚子向右割開;
更多的鮮血流出來,她的腸子從裂縫裏露出來,濕潤的閃著光。
女孩毫不猶豫地把刀向右推過去,一直到刀再次滑出了她的身體。她深深地嘆了口氣,把刀放在大腿上。
男人冷靜地點點頭:「妳做的很好。妳可以休息了。」
女孩看著他手裏的嬰兒,「讓我再抱一抱它,」她聲音微弱的說,「讓它再在我的乳房上吃奶,最後一次。」
他站起來,把嬰兒遞給她的懷裏,幫她把嬰兒的嘴巴湊到她的乳房上。它含住她的乳頭開始吸吮;
女孩臉色蒼白,一邊吃力地微笑著,另一隻手把自己肚子上的裂口翻開,讓更多的腸子露出來;
接著她又舉起刀,刀尖頂住自己左側的乳頭,微微推了進去,奶汁順著刀尖流了出來。
「你看見麼?」她微笑著問嬰兒,「你看見我為你做了些什麼?」
男人沉默地看著她。
鋒利的刀鋒刺穿了女孩的乳頭,插入她的乳房裏;
奶汁和鮮血混在一起流出來;
她毫不放鬆地把刀深深地刺進自己的胸脯;
一絲血跡出現在她的嘴唇上。
女孩把尖刀留在自己的胸脯裏,又一次伸手去翻肚子上的傷口;
她的肉體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男人把嬰兒從她懷裏奪走,她伸手想去夠它,身體一下失去了平衡,從椅子上摔下來。
女孩倒在地上,吃力地翻過身,看著男人和他手裏的嬰兒,「一定讓他看見......」她低聲喃喃地說,「讓他看見我做的一切。」說完,女孩就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