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意料之中，我來的時候，S一個人在家裏。

我悄悄地穿過沒上鎖的房門，走進臥室。

我驚奇地發現，她正在等我，而且是裸體的，一絲不掛----

幾個月來她從沒這樣迎接過我----

這一次我當然不會介意。

S是個可愛的女孩，長長的黑髮，容貌嬌美，她的雙腿修長，臀部渾圓，她的乳房豐滿柔美而不顯累贅。

女孩坐在鋪得乾淨整齊的床上，睜大了眼睛凝視著我。

「嘿，M，」女孩輕聲說。她站起來，表情緊張，似乎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擱。

我走到她跟前；女孩往後縮了一下，身體靠到牆上。

「妳怎麼了？」我問。

「我知道你電話裏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她說：「你說到時候了………」

我微笑著靠近她，「妳知道？我的意思是什麼？」

她咬住下唇，聲音輕柔地答道：「你的意思是，你今天會殺死我，」女孩的眼睛濕了。

「我其實一直都知道，你遲早會……」她停了一下，繼續道：「你就是這樣的，M，我早知道，監獄不會改變你。」

「但妳還是幫助我出獄，妳還是和我在一起……」

女孩抽泣了一下，站直了身體：「是的，我早知道。你覺得我瘋了嗎？問題是，是…我愛你……」

我的感情很複雜。我殺過好幾個女人，都是我喜歡的女人。

可是S不同。我不只是喜歡她。「對不起，」我試圖向她解釋我腦袋裏魔鬼一樣的衝動，「我沒有選擇，因爲我愛妳，明白嗎？我不得不……」

她悲傷地搖搖頭，「不必說對不起，M，不是你的錯，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你不能改變自己。其實，我喜歡你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爲你曾殺死你的情人。危險對我有特殊的吸引力。」

她聳聳肩，「這也是我爲什麼沒有離開你。今天我在這裏等你，等你對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女孩凝視著我，沉默半晌。「你要怎樣做？用槍嗎？」

「我總是用刀。」

「刀，」女孩歎道，「當然是刀……」她微笑地搖搖頭。

「好蠢的問題，我早該知道你用的是刀……」她勇敢地邁了一步，兩臂環抱住我，頭靠在我肩膀上，「告訴我你怎麼動手。」

我攬住她的腰身，「我要刺妳，」

我的嗓音激動地顫抖起來，「刺穿妳的乳房，刺進妳的心臟。」我伸手捏了捏她的左乳房，玩弄著變硬的乳頭。

她顫慄著垂下了眼睛，「你……你不想折磨我，讓我疼嗎？」

「不，我會很快結束的。」我扶起她的頭，望著她美麗的臉，問道：「S，妳爲什麼不穿衣服等我？」

女孩微笑著回答道：「我知道你會要我這樣，你會喜歡我的裸體，M………」

說著她的表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目光落在我的眼睛上，「M，聽我說……那個你殺死的女人，我知道你刺了她好幾刀，開始的幾刀並不是致命的……M，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這樣對我……我爲了你才會獻出生命，當然要用你開心的方式……」

「我會開心的……」我憐愛地吻住她，她的舌頭熱情地回吻著我，一直吻了好幾分鐘。

我用手輕撫了一會兒她的裸體，「我會開心的……我不需要那樣折磨妳，我只是想看著妳爲我而死……」

女孩點了點頭，站直了身子。

我抽出刀，給她看。

她的眼睛裏帶著不可避免的恐懼，可是她卻聲音顫抖地告訴我：「殺死我吧，我要你看著我爲你而死。」

我湊近她說：「我要用自己的方式。」

她的眼睛濕了，「好，告訴我怎麼做，我會儘量配合你的……」

「好樣的。舉起妳的手臂，把雙手插進妳的長髮裏去。」

她照我說的做了，身體微微向後傾斜，胸脯和下身微微挺起來。

女孩的姿態優美，幾乎讓我禁不住誘惑，可是我堅持把注意力放在她的乳房上。

我舉起刀，慢慢伸向她的肉體。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接近的刀尖，觸到乳房上乳頭下面的地方。

我把刀刃對著胸脯的中間一偏，向下壓了一點；

她沒動，也沒出聲。

我一邊看著女孩的表情，一邊加力把刀尖穿入了她的皮膚。

她輕輕吸了口氣，一小股鮮血出現在傷口處，順著她的乳峰流下來一直到女孩的肚子上。

她看著被鮮血流過雪白的肌膚，忽然擡起頭問我：「你喜歡嗎，M？」

「我喜歡，」我歎道，「喜歡……」

「你硬了嗎？我讓你硬起來了嗎？」

「我……」我低頭發現褲子的兩腿之間處已經搭起篷帳，很明顯女孩也注意到了。

女孩臉上浮現出笑意，「那……等完事之後，你會享用我的肉體嗎？」

「我會的………」

她的微笑中帶著一絲淫蕩，身子微微靠向我手中的刀，說道：「我準備好了………」可是她美麗的雙眼裏突然充滿了眼淚。

「我愛你，」她說，「不管你怎麼對待我，我會永遠愛你……來吧，M，如果你需要我爲你死，就讓我死，只要你喜歡，只要是你想要的，請殺死我吧……」

我微笑著輕聲說，「妳是最好的，我也愛妳，我是愛妳的………」

接著我手裏的刀刃顫動了一下就刺進了她的乳房，可是在進入她的胸腔時停了下來。

女孩沒叫出聲，只是屏住呼吸，柔柔地閉上了眼睛。

我的手拿著刀柄停在那兒，刀身深埋在她可愛的乳房裏，刀尖剛剛刺入她的胸肌，對著她心臟的方向。

女孩的鮮血順著乳房美妙的曲線滴下來，可是她竟一動不動；

我只覺得嗓子有點梗塞，胸有塊壘一般。

我靠近她，手裏按著刀柄壓了下去，讓刀身慢慢地刺入她的胸脯，直到全部消失在她的肉體裏。

血如泉湧般順著她半邊的身體流下來；

她全身顫慄著呻吟了一聲。

我的手握著刀把擰了一下，女孩大聲吸了口氣，雙眼癡癡地盯著我的臉，身子僵硬地靠在背後的牆上慢慢地倒了下去。

我把刀抽出來，暗紅色的鮮血大股大股地噴到我的身上。

我趕緊跪倒在她身邊，雙手捧起她的臉吻住她；

她的眼神裏充滿著柔情，用舌尖回吻著我。

可是我知道我剛剛已經刺透了女孩那顆溫暖而充滿了愛情的心，就在這個柔情的吻裏，她的生命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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