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06.09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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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誘惑
作者:淡漠
我是一名記者。
最近,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完成了一個畫界名人的專訪,由於他的性格比較古怪,這次採訪幾次在不歡而散的情況下中止,搞得我疲憊不堪。
交稿的時候,和頭兒說好了休假5天,嗯,可以放鬆一下了。
我收拾簡單的行裝,決定讓自己也去接近一次自然。
「鈴~~~」把手裡的一件牛仔上衣丟進旅行袋,我抓起了電話。
「喂,您好」
「小孟妳還在家呀,真好,妳還沒有動身……」
「停…老大,你可不要告訴我,我的休假取消了。」
「不是啦,只是這件工作妳做比較合適,而且相信妳也會感興趣的。妳過來一下,給妳看點資料,如果妳拒絕的話,我再想其他辦法。」
「好吧,我馬上過來,不過我要告訴你喲,就算你這次說出花兒來,我也要出去玩了。」我笑嘻嘻的掛斷了電話,回到單位。
「小孟,這是一起非常殘忍的兇殺案,被害人叫『蘇婉兒』是你剛剛採訪過的邢老的學生,在畫界也算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角色。
兇手叫『李翊』,是一名軟體工程師,他居然吃掉了被害者身體的一部分,令人髮指。
更令人奇怪的是他並沒有在案發後逃離現場,而是主動自首,卻只肯承認自己的犯罪行為,對過程不肯透露隻言片語,幾個去採訪他的記者都吃了閉門羹。
我尋思著,妳是女人,也許更容易接近他。而且他在一個星期後就要槍決了,時間比較緊。」
主編終於說完了,看著我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遞給我一個資料袋。
接過資料袋的時候,我居然感覺主編嘴角的笑隱藏著一絲奸詐。
隨便你怎麼說,這次我一次不會如你所願的放棄這次休假。這樣想著,我打開主編遞過來的資料,最先掉出來的是一張現場照片----
一個體態豐腴25歲左右的全裸女孩斜斜的躺在地上,嘴角露著令人難以理解的微笑。
乳房和陰部血肉模糊,右側大腿上部也少了一大塊肉,腹部整個縱向剖開,內臟已經不在它們原來的位置,雜亂的放在一邊。
白皙的身體和那些觸目驚心的血紅不禁讓我有了反胃的感覺,我丟下資料袋跑進衛生間乾嘔了好一會兒,除了眼淚掉下來以外,沒能吐出任何東西。
說起來我也做了好幾年的記者,對很多東西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剛才看到的照片還是讓我感覺震驚,特別是女孩的笑,讓我迷惑。
用冷水洗了一個臉,我回到了主編室。
拿起剛才的照片,細看之下,女孩的身體上還有其他一些陳舊的傷痕。
左上臂長達6.7CM的暗紫色傷痕加上縫針的痕跡,看上去好像一隻大蜈蚣趴在粉白的玉臂上,在身體的各處不規則的分佈著一些如鞭打後的痕跡。
我放下照片,從資料袋裡拿出其他的東西。
包括兩張蘇婉兒的畫的照片。
「蝶變」一隻振翅欲飛的蝴蝶,翅膀大大的張開著,上面如蜘蛛網一樣的線條讓人有窒息感。
蝴蝶的身體是一個人的形象,有著男人的性器和女人的乳房,整個畫面透出一種詭異的美。
「囚之戀」遠外暗藍色的天空籠罩下,一個孤島上聳立著一座中古時期的建築,一位身材苗條的少女抓著窗戶上的鐵條,像是正在向看畫的人求救,手腕上的鐵鏈發出暗青色的光。帶給人是一種壓抑的美。
畫之外,還有一張帶著血跡的字條。
字條上赫然寫著「我是自願的,不要怪李翊。」
字跡有些扭曲,像是在承受著什麼痛苦的時候寫下來的。
我拿起這些資料,重新認真的看了一遍,主編說得沒錯,這些東西令我很有興趣,或者說刺激了我某根神經線。
把資料放進袋裡「我在哪裡可以看到他?」
「我就說妳一定會感興趣吧?」
主編依然是那副奸詐的笑,遞給了我一個地址。
第一章
這一夜我睡得極不安穩,輾轉反側,那女孩嘴角的笑總是從腦子裡面跳出來,被子被我揉得亂七八糟的,天邊有一點魚肚白的時候,終於睡著了。
睡了沒有多少時間,女孩居然入夢,嘴角依然是那抹讓人難以理解的笑,驚醒後,再無睡意,按著有些發脹的腦袋,簡單的洗漱一下,我來到了第六監獄。
接見室的光線有些暗。李翊被管教帶了進來,因為他作案的手段極為殘忍,被認定有重度的暴力傾向,這類犯人通常都會戴著比較多的刑具。
伴著腳鐐劃過地面的聲音,李翊坐在我的面前,在他臉上看不到死刑犯的浮躁或者不安,唯一的表情是冷漠,甚至帶著一絲不屑。
單從外表看,李翊帶著很強的書卷氣,新生的鬍鬚令他顯得有些落魄,一縷頭髮散落在他的額頭上,他抬高兩隻戴著手拷的手摘下眼鏡,撫了一下頭髮,然後重新帶上眼睛,過程中沒有看過我一眼,彷彿我並不存在一樣。看來主編說得沒錯,他相當的不合作。
我輕咳了一聲,正猶豫著應該怎樣開口的時候,他第一次抬頭看了看我「妳不用白費力氣了,我不會告訴妳的,那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東西。」
在他抬頭看我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我過於敏感,我發現他冷漠的表情在接觸我的眼睛時,很奇怪的帶著一瞬的柔情,繼而轉為冷漠,接著就如一個悶口的葫蘆一樣,再也不肯說話了,我費盡唇舌,終於無功而返。
回到單位,主編正在等我「怎麼樣?有進展麼?」
「根本沒用的,那傢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我想我就是說出大天來,他還是聽不進去。」
「別灰心,也許妳可以想想從其他角度著手,不要只是一味的開導他。」
「好了啦,你知道我沒那麼容易放棄的。」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翻看著相關的其他資料。
從李翊同事提供的資料看,李翊工作上很上進,業務熟練,待人一向比較溫和謙遜。
看來,他是公認的謙謙君子。
再次打開第一份資料,那張現場照片給我的感覺和第一次看一樣,還是那麼令人難以接受。
我把資料袋拿在手裡搖晃著,這個傢伙,到底應該從哪打開突破口呢?
正搖晃著,那張帶著血跡的字條掉了出來。
我把字條拿在手裡,李翊對女孩施了什麼魔法,她居然那麼心甘情願?
推斷沒錯的話,這張字條應該是在蘇婉兒被虐殺的過程中寫的,一個女孩肯在自己快要離開這個世界之前還替另一個人著想,而且這個人還正在對她施暴,唯一的解釋就是蘇婉兒極愛李翊了。
那麼李翊麼?
他對這份愛是什麼態度?
蘇婉兒寫這張字條的時候,李翊在想什麼?
是感動?
還是不為所動?
這張字條被李翊拿在手裡的時候,他會是什麼表情呢?
嗯?李翊拿著字條的時候?
哦,我想我應該把這張字條再次拿給李翊看,或許這張字條會令他開口也不一定。
我甚至已經開始幻想李翊拿到字條後的激動神情,和接下來的融洽氣氛了。
再也坐不住了,我抓起外套,拿著資料袋再次來到第六監獄。
李翊的表情依然冷漠,而且多了一分厭煩,我想,如果我現在說話,那必定也是他所厭煩的。
於是,我默默的打開資料袋,拿出字條遞給他,他的身子輕顫了一下,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接過字條,眼底的冷漠被一種狂熱取代,手指撫過字條上的血跡,又一個一個撫過那幾個字。
「婉兒……」
一聲壓抑的輕喚脫口而出,我看到了李翊眼角有淚光閃過。
他歙動著鼻翼穩定了一下情緒,把字條緊緊的攥在手裡。
「謝謝妳帶這張字條給我。」
進展不錯,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
心思一動,我把整個資料袋遞給了他,他抽出裡面的照片,一張一張的看著,看得極仔細,似乎要把那些照片印在心裡。
「你很愛她是麼?」
「嗯」李翊含糊的應付著我,並不抬頭。
「蘇婉兒很漂亮」
「當然」
「你不想為她留下點什麼嗎?」
「什麼意思。」李翊終於抬頭看著我了。
「我是說,我可以為蘇婉兒寫點什麼,來記念她。」
李翊沒有回答,低頭繼續翻看那些資料,看得出他在回憶當時的情形。
很長時間的沉默「妳有一雙和婉兒很相似的眼睛。」
「嗯」
「婉兒是個好女孩,很乖巧」
「嗯」
「她很愛我,很聽我的話」
「嗯」
又是一段長時間的沉默……
我知道現在發表任何意見都不利於談話的繼續,所以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妳說服了我,我同意接受妳的採訪了,給我一天時間,我需要整理一下思路,妳明天再來吧。」李翊把資料袋還給我。
「哦,謝謝你」
雖然已經預料他會接受,不過這麼大的進展還是帶給我一種狂喜的感覺。
「不用謝我。」
管教帶著他離開了,明天會有什麼樣的精采呢?
第二章
坐在我對面的李翊比昨天萎靡了許多,透過鏡片,大大的黑眼圈襯托著帶著血絲的眼睛。
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我們誰也沒有開口,李翊舔著乾裂的嘴唇,慢慢的閉上眼睛「如果可以的話,管教是不是可以離開?」
我有點吃驚,這個傢伙要做什麼?
大概是感覺到了我的沉默,李翊又說:「我只是想安靜的,不受干擾的告訴妳整個過程,妳不用害怕的。」
我轉過身子,用詢問的眼神看看管教。
「孟小姐,妳想單獨面對他麼?」
我看了看李翊,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我是可以信任他的。
「嗯,好的,我想沒問題。」
管教走了過來,打開李翊的手拷,把手拷從椅背上穿過然後把李翊的雙手背到後面拷好,然後把腳鐐也和椅子連在一起,退出了房間。
「昨天我想了一夜,老實說我並不知道應該從哪開始說起。」
「沒關係,你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好了。」
我盡量的用一種輕鬆的語氣鼓勵著他。
沉默了一會,他用一種平緩的語調開始了他的敘述…
「我是一個性格比較怪異的人,很多時候會呆呆的坐上大半天,可是卻什麼也沒有想。還是上大學的時候,住在宿舍的我時常的感覺壓抑,似乎室友們會發現我什麼秘密一樣,雖然那個時候我並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我怕別人亂碰我的東西,像神經過敏一樣,小心的把自己的東西按一定的位置擺放,然後又仔細的檢察是不是有人動過。
在大二的時候,我終於受不了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注視,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民房。除了上課需要用的東西,其他的都被我搬到了這個可以讓我安靜的小天地,只要時間允許,我就會離開學校,獨自呆在房間裡面。」
我專注的聽著,他停頓了一下。
「有一天晚上,我在回家的路上經過夜市,街燈照在路邊的一隻籠子上,裡面趴著兩隻小白鼠,其中一隻的爪子輕輕的搭在另外一隻的眼皮上。這動作撥弄了我心底的柔軟,我在籠子的旁邊蹲下來,晃動了一下籠子,仔細的觀察著它們,毛絨絨的小東西張開眼睛,毫無戒心的打量著我。
幾乎是一瞬間我就決定了要帶它們回家了,接下來的日子,我花了大量的時間去看它們生活,嬉戲,追逐,一隻咬著另外一隻的尾巴,一隻啃著另外一隻的腳丫,偶爾,一隻騎在另外一隻的身上,我幾乎是有些羨慕的看著它們,這一對小東西給了我很多快樂。」
「那天早上,我在火爐上燒開水,突然想起來好像沒有聽到那兩隻小老鼠的聲音。於是我站起來走到籠子邊,血腥的氣息夾著籠子裡的草屑味道向我襲來。
幾隻剛出生,細幼無毛的小東西血肉模糊的躺在籠子中間,兩隻大白鼠遠遠的站在籠子的角落裡,看著我走過來,其中一隻張皇的叼起旁邊的草屑,而另外一隻的嘴裡還咬著半隻小白鼠的腦袋。
整個籠子裡都是星星點點的紅色,我靜靜的看著它們,那兩隻老鼠也望著我。
過了好一會兒,我站起來,抓住籠子走向火爐,抬起水壺,把籠子裡面的東西全部倒進火爐裡,火苗一下子躥起老高,我很自然的繼續把水壺放在上面。
爐火更旺了,我微笑著,欣賞著爐火裡面吱吱的叫聲,品味稍後那似有若無的肉香。
那一天,我沒有去上課,大部分時間只是那麼盯著火爐,也是那一天,我知道了自己為什麼會害怕別人發現我的秘密,原來我是如此的嗜血,雖然我也是剛剛才明白。」
我不禁打了個寒顫,李翊抬頭看看我,嘴角向上挑起,在那個微笑還沒有成型之前把目光移向窗口,繼續說道:「從那一天開始我就總想著再養點兒什麼,雖然我也清楚,什麼東西我也養不活的。」
大概是坐姿的問題,李翊挺了挺腰,搖搖脖子,閉上眼睛冥想著。
我注視著他,他的表情依然平靜,但從他不均勻的呼吸中,我猜想他在回憶那一幕的時候內心還是很激動。
「在那之後你養過小動物麼?」
「再也沒有過,我的興趣轉移了。」
「嗯?」沉默了一會兒,李翊開口,「可以幫我找一支煙麼?」
我站起來把門外的管教帶進來,管教打開了李翊的手拷,點了一隻煙遞給他。
我站在窗子邊看著他,從這個角度望過去,零亂的頭髮,憂鬱的神情,落魄而又平靜,他的內心也如他表現出來的一樣平靜無波麼?
一支煙之後,管教重新幫李翊戴上手拷,離開了房間。
第三章
我回到椅子上坐好,李翊的眼睛微微的閉著,睫毛輕顫,鼻孔歙動,猜得出他正在回憶,所以我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等著他自己開口。
「兩隻老鼠死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總是胡思亂想,那天早上的情形在我腦中縈縈繞繞,揮之不去。大概是過了一個多月以後,學校放假,我在家裡煮東西吃,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切破了手指,鮮紅的血從手指裡慢慢溢出,滲進木質的菜板裡,那紅色再一次刺激了我,我不想包紮,甚至還用力的擠壓,以便看到更多的血,我想我是瘋了。那個時候的我很苦悶,長久的坐在床邊抓著自己的頭髮。為什麼嗜血的是我不是別人?」
「我每天掙扎在自己的慾望裡,對周圍的人視而不見,這種狀態下的我很明顯的帶著一種憂鬱的氣質,加上我對女孩子不假顏色,居然成為同校的女生眼中的王子。
23歲的我開始了自己的初戀,她叫穎,是眾多傾慕者中最溫柔的,選中她的時候也是因為她的溫柔,或者在我的潛意識裡一直就想對她做什麼,雖然當時我只是想讓自己壓抑已久的情感可以找到一個發洩的渠道,稍稍的得到緩解。
在我們交往的過程中,穎最喜歡說『雖然你憂鬱的樣子很帥,我還是希望你能為我笑一笑。』我通常會牽動嘴角,給她一個不像笑的笑容。」
「我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想讓我開懷,也許女人天生都有安慰別人的慾望吧?
穎的這種慾望終於讓她在成為我女朋友後的第五個月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抱著嬌小的穎,處子的氣息很奇怪的讓我聯想起被我放進火爐裡面的老鼠的肉香,穎的處子之血,只是更深的刺激了我想蹂躪她的慾望。
我總是喜歡一邊愛撫她,一邊咬著她的耳朵,捏弄她的乳房,直到她叫痛,求我,她的求饒對我也成了一種折磨,我根本不想放開她,只想揉碎了她。
穎很奇怪我的行為,我總是喜歡在她經期的時候和她上床,而且她也越來越不滿意在結束之後我不肯安撫她,只是盯著自己滴血的龜頭看個沒完沒了。」
在李翊的敘述中,我的臉越來越熱,該死的主編,這個採訪應該讓男人來完成的。
還好房間的光線很暗,掩飾了我臉上飛起的紅霞。我故做鎮靜的看著李翊,他的眼神迷離,目光飄突,在他找不到焦點的眼睛裡我發現,與其說李翊在講給我聽,不如說他在講給自己聽。
李翊繼續用他低沉的聲音述說著。
「在畢業前夕,我和穎一起參加同學聯誼會。吃飯的時候穎喝了不少酒,燈光下的她,臉頰白裡透紅,巧笑嫣然。
在她和同學們的談笑中,酒被我一杯一杯的倒進了自己的胃裡。
接近午夜,穎和我彼此攙扶著回到家裡,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看著穎端著一杯水站在我的面前,雙眸如水嘴角帶著微笑的她讓我感覺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湧到了下體。
我一把搶過穎手裡的杯子丟在一邊,把她按在床上,拉扯她的衣服。
在我的眼裡穎一定看到了野獸的狂暴,她不安的掙扎,我把她的兩隻手交疊壓在她自己的背後,用手按住她的胸部,撕破了她身上的衣服。
她的扭動讓我不能順利的進入她的體內,她滿臉的淚水只能讓我更加瘋狂。
我用膝蓋頂住她的前胸,抓著她的頭髮,貼近她的臉,讓她能更清楚的看著我「別刺激我!我不想傷了妳。」
在我抽了她幾個耳光以後,她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被我丟在床上。
在穎的眼裡寫滿了驚恐,連哭也忘記了。我欣賞著她的驚恐,舔食她嘴角的鮮血,啃咬著她的乳房,發洩著自己的獸慾。」
李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第二天早上,宿醉的我頭痛欲裂『穎,給我一杯水』喊了半天沒人答應,我睜開眼睛,已經人去樓空了。就這樣我失去了穎。」
又嘆了一口氣,李翊抬頭望著我。
「我們今天就到這吧,我好累。」
第四章
轉天清晨,我在第六監獄的門口買了一包煙和一個打火機,和管教交涉後,把煙遞給了李翊,他有些詫異的看著我,卻沒有說話,默默的接過去,在椅子上坐下來。
管教把李翊的腳鎖好,把他的手拉到後面,準備和昨天一樣把它們拷起來。
「如果不違反規定的話是不是可以不用拷住?」
管教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孟小姐,妳不怕他麼?」
「一直拷住他會影響我採訪的進度。」
其實我也知道自己的這個理由有些蹩腳,或許在我心裡開始同情李翊?
畢竟有些嗜好不是人們自己能夠選擇和決定的。
管教沒再說話,只是把李翊的手拉到前面,簡單的拷在一起。這樣也會讓李翊輕鬆一些吧?
在看到李翊眼裡的感謝時,我確定了這一點。
李翊拆開煙盒,在吐出第一口煙的時候開始了他的敘述。
「與穎分手後,接踵而來的各種考試,招聘,及畢業論文沖淡了我的慾望,畢業後,我很順利的進入一家軟體開發公司。
為了掩飾自己的焦燥不安,我用大量的工作來麻痺自己的神經,這在別人眼裡想當然的成了上進的表現,兩年後我順利的成為部門的主管。
在同事眼裡的我總是那麼溫文爾雅,只有我自己知道,在我平靜的外表下面隱藏著一座隨時會毀滅一切的活火山。
當時的我,幾乎是在刻意的迴避女人,雖然如此,我還是必須得接受那些女人愛慕的目光。
老實說,我根本不敢與那些目光對視,每次對視,我看到的不是她們的微笑,而是她們體內奔流不息的鮮血。」
李翊把玩著煙盒,雙手交錯把煙盒握在掌心,抬手把卡在鼻梁的眼鏡向上推了推。
「在這種狀態下,我迷戀上了網絡,我像一隻孤獨的野狼一般游弋在網絡之中,直至有一天我偶然發現了國內的一個SM主題聊天室。
雖然SM與我喜歡的東西大相逕庭,但畢竟有相通之處。
我想妳是無法理解我當時的狂喜的,就像一個長久的徘徊在夜霧中的行者發現了光明。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泡在那個聊天室裡,狂喜之後是極度的失望。
且不說聊天室裡多數是胡鬧的小孩子,就算是真正的SM愛好者也無法接受我瘋狂的想法。
更多的時候,我靜靜的呆在聊天室的角落裡,看著那些聊客們時而說著自以為好笑,在別人眼裡白癡不已的笑話,時而賣弄自己的博學或者嬌弱。
即便是這樣,這個聊天室還是很吸引我。
時間久了,我發現了一個和我一樣沉默不語的女孩,她有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婉兒』。」
「大概是我表現出來的成熟和穩重讓婉兒對我有了好感。我們交往得很順利,多數時候是她說我聽,我時不時的讚美她幾句,或者點評一下她的觀點。
婉兒喜歡繪畫,她告訴我,很小的時候,她的美術老師就說她在繪畫方面很有潛力。
但我認識婉兒的時候,她的畫技並不十分好,她總是對我抱怨她的老師太嚴厲了,而且性格怪異,時時撕毀她的作品。
每當這個時候婉兒會藉著聊天室的動作命令,傷心的趴在我懷裡大哭,然後又俏皮的打一個鬼臉給我。」
李翊臉上的表情變得柔和了,迷夢似的雙眸帶著水樣的柔情。
「我也打出一串安撫的動作,間或揉揉長長的秀髮,間或親吻她的額頭,婉兒刺激了我體內為數不多的柔情。」抽出一支煙,李翊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
「在我們之間有了更多的親暱的時候,開始SM及性方面的話題。
婉兒對性話題並沒有太多的興趣,對於SM的喜歡,婉兒的解釋為她的戀兄情結,並且把自己在繪畫方面沒有更多的突破歸咎於自己的自制力不夠好,總是不能專心的練習。
婉兒希望有一個人能像一個哥哥一樣的約束她,管教她,在她不乖,不上進的時候懲罰她。
當我問她想怎麼接受懲罰的時候,婉兒很害羞,說得含含糊糊的,在我玩笑似的威脅之下,終於聽了個大概的意思。
她希望被剝光了吊起來,被狠狠抽打她豐滿的屁股,用各種方法折磨她,在她苦苦求饒之下也不會放過她,讓她記住教訓,不敢再犯。
婉兒說得很含蓄,卻令我嗅到了血的味道。
還好婉兒喜歡的不是繩子,要知道那些亂七八糟的所謂繩藝我根本毫無興趣。
那個時候,我並不確定婉兒會接受我喜歡的東西,但她所說的卻能刺激我的慾望。」
李翊沉默了,我看著他,思緒有些雜亂,也許婉兒認識她的時候並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吧?
在認識李翊以後,婉兒得到了她想要的寵愛麼?
自制力,事實上又有多少人有極好的自制力呢?
在我胡思亂想的空兒,李翊又開口了。
「由於在同一個城市,我們很快就見面了。見面的地點是在我家附近的一個小公園,婉兒穿著一身火紅的休閒裝站在了我的面前,她居然穿了紅色,我最愛的顏色。」
像是在擺脫什麼一樣,李翊搖了搖頭。
「我打量著婉兒,她比網絡上要靦腆得多,低頭坐在長椅上,兩手交握,不停的揉動。從外形看,婉兒的身材嬌小不失豐腴,最讓我動心的是一雙會說話的美目,在婉兒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她求饒時的風情萬種。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認真的欣賞過一個女人了。」
伴著李翊一聲嘆息,我望向他,他的憂鬱氣質的確是很吸引人的,特別是他輕歎的時候,更是讓人有安慰他的衝動,即便是現在這種落魄的樣子。
第五章
「和婉兒一起吃過晚飯,我獨自回到家裡躺在床上,慢慢的回味著認識她的經過及我們之間的交流。
婉兒的乖巧中透著少許的任性和調皮,勾起了我的佔有慾。我告誡自己,一定不能操之過急,不能像對穎一樣把她嚇得跑掉了。
回憶我們交談的內容,我猜想婉兒一定是喜歡霸道的男人,會令她心顫而又欲罷不能。
『戀兄』『自制力』『約束』『求饒而不得』當這些詞語跳進我的腦海時,我決定先給婉兒她想要的東西,然後再慢慢的引導她接受我所喜歡的。
我為自己的偉大計劃興奮不已,於是我從床上爬起來,打開電腦,與冰戀相關的東西幾乎佔了我電腦硬盤的一半,我瀏覽著,想像婉兒睜著一雙驚恐的大眼睛看著我的樣子。」
「第二天在網上看到婉兒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她對我撒嬌的時候多了,看來我們的見面給了她更多的好感。
我不動聲色,也不和她談起SM,一邊和她聊天,一邊在網絡上搜索與SM相關的東西,並定購了一些用品。
婉兒對我突然不再提起SM很困惑,時時的表現一下她的不乖,試圖刺激我,我在心裡暗笑,這個小東西正一步一步的掉進我精心設置的陷阱。」
李翊唇邊掛著一絲嘲弄似的微笑,點燃了一支煙。
「我們開始了現實中的交往,經常是在網上聊著聊著她就說要來見我,於是,婉兒成了我家裡的常客。
大概距離我們第一次見面兩個月左右,我正在上班,接到了婉兒的電話。
『李翊,你有空嗎?我想借你的肩膀哭一下,邢老又退回了我的作品』婉兒的聲音帶著哽咽從電話線的另一端傳來。
『嗯?是一幅什麼樣的作品呢?』
『你過來看好麼?』
『好,我還有一個半小時就下班了,妳在家裡等我。』」
「下班後,我直接來到婉兒的家裡,一打開房門,婉兒就撲進我的懷裡,嚶嚶而泣『邢老太過分了,人家明明是生活在現實中嘛,能把那些所謂的隱士住的茅屋畫得那麼好他還不滿意』
我環著婉兒,走到窗前的畫架旁,畫布上是一座氣勢巍峨的高山,在山巔一棵古松下,一座小小的茅舍傲然而立。
我對畫懂得並不多,這一幅畫應該說畫得還不錯,卻少了神韻,多了做作。
『婉兒,是邢老要求妳一定要畫這類題材的麼?』
『不是呀,是我自己喜歡嘛,想想看,遠離世俗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呀。』
『妳在現實中見過這些情景麼』
婉兒害羞的搖搖頭。
『妳跪下』我用一種不帶感情的語氣命令婉兒,婉兒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我拿開了環在婉兒腰上的手臂,婉兒顯得有些呆楞,傻傻的看著我。
我想我的眼神一定是嚴厲的,在婉兒的目光與我接觸的時候,她跪在了我的腳邊。」
停頓了一下,李翊熄滅了手中的煙,抬頭和我的眼睛對視了一下。
「妳的眼神的確和婉兒有幾分相似。」
他像在給小學生下評語一樣說了這麼一句,又低頭繼續了。
「婉兒跪在我面前的樣子很美,頷首低垂,長髮飄逸的從右邊的肩膀斜斜的落在胸前。小手背在後面,不安的纏繞在一起。
我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她看了我一眼,閉上眼睛。
『睜開眼睛看著我!』我命令她。
只這麼一會兒,婉兒的眼睛裡已經有了讓我衝動的求饒神情。
『婉兒,藝術貴在獨創,妳把古人的東西來一次默寫,還怪妳的老師退回妳的作品麼?連我這個不懂畫的人都不欣賞這幅畫,更何況是妳的老師?』
我察覺到婉兒的表情稍有愧意。
『看來妳說得沒錯,是應該有個人好好的的抽妳一頓。動手解開我的腰帶,把它遞給我。』
婉兒臉泛出一抹潮紅,剛才哭過的淚滴還掛在睫毛上。
『別嚇唬我。』
她的話與其說是在求饒,不如說是在挑逗我,我用手輕輕的撫摸她的臉,感受她的欲迎還拒的嬌羞。
拉起她的長髮,讓她仰視我,隨著我的動作,在她臉上響起了一個清脆的耳光。」
「『遞給我!』
婉兒撫揉著她的臉頰,淚水湧了出來,我再一次抬起手,做出要打她的樣子的時候,她移動著身體,跪得離我更近一些,開始解我的腰帶。
小手抖動著,拉開腰帶,解開帶扣,把腰帶從褲子上抽出來。
我由著她慢慢的解,由著她猶豫,欣賞著她的柔弱。
大約花了五分鐘,婉兒低著頭,把腰帶遞到我的手裡,像一隻蚊子一樣輕哼。
『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打得太狠了。』
『把外衣脫掉』
婉兒心慌的抬頭看著我。
『聽不懂我的話?』
我把皮帶對摺,用右手拿住,並輕輕的拍打在自己的左掌心。
婉兒看出我不會改變主意,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只穿著胸罩和短褲在我面前跪好。
皮帶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落在婉兒的屁股上,發出悅耳的聲音。
婉兒痛得大叫,抱住我的腿。
『不要,不要打我,我太痛了』
我拉著婉兒的頭髮,讓她離開我的身體,繼續用皮帶抽打著她,她的求饒讓我體內蟄伏已久的暴虐在一瞬間全部表露出來。」
「婉兒在地上翻滾,叫喊,這些刺激著我的感觀。看著皮帶在她的身體上織出縱橫交錯的圖畫,看著婉兒梨花帶雨的容顏。
那個時候我的大腦裡一片空白,只想讓這種快樂繼續,再繼續。」
李翊的嘆息,讓我停止了想像。
「婉兒已經哭得沒有力氣了,失去了她的求饒,也失去了很多樂趣,我決定安撫她一下,於是,我從地上把婉兒抱在懷裡,在床上坐下來,讓她趴在我的腿上。
『告訴我,妳該打麼?』
『嗯,是的,婉兒該打。』
她柔順的回答我,低聲飲泣。
當我的手撫摸她身體上的鞭痕時,婉兒的肌肉緊張的收縮著。
在左腰上三公分左右的地方,有一處小小的傷口正慢慢的滲出血來。
我低下頭親吻那個傷口,舔食上面新鮮的血液,婉兒感受我的溫柔,而我則在品味她血的甘美」
「『婉兒,知道我為什麼打妳嗎?妳臨摹前人的作品是應該的,但在妳自己創作的時候,妳需要的是感受生活,古人和我們的生活環境並不相同,他們通過自己的細緻觀察,加上平時的閱歷,有很多畫家更是走遍了名山大川,融會貫通,繪而成畫,表現的是他們當時的生活。
而我們現在生活在鋼筋水泥的大廈中,舉目所見,多是樓房,汽車,連植物見到的都不多,妳偏去畫深山老林,茅屋古寺,與現實生活完全脫節了,這不是很荒謬的事情麼?』
婉兒抬頭望著我,眼裡帶著認同。
『明天我帶妳去海邊玩如何?親近一下自然,我們去寫生。』
婉兒笑了,我吻去她眼角的淚『婉兒含淚帶笑的模樣好漂亮。』」
「第二天,我們在海邊玩了一整天,婉兒也完成了她的作品『日落』,海盡頭的地平線上,夕陽在晚霞的暈染下像一束跳動的火焰。
沙灘上一串長長的腳印向遠處延伸,一個高大的男子環著一個女孩的腰,低頭親吻著。
這幅畫得到了邢老的認可,婉兒像一隻快樂的小鳥唧唧喳喳的向我轉述邢老對她的讚揚,像啃什麼美味似的啃咬我的雙唇。我被婉兒的快樂感染了。」
第六章
李翊又點燃了一隻煙,我知道他又要有好一會兒不說話了。
一直無法理解吸煙的人,明知道對身體有害,還是要樂此不疲。
看著他吞雲吐霧,想像著婉兒那一跪的溫情,以局外人的眼光來看,婉兒認識李翊是個錯誤,或許做為當事人的婉兒卻自得其樂呢?
沉思中的李翊有著學者的氣質,認識這樣一個男人是悲哀還是幸運?
無論怎麼樣,李翊令婉兒那麼美好的生命提前終止總是令人遺憾,雖然我只見過婉兒的兩幅作品,也知道在婉兒小小的身體裡蘊涵著強大的創造力。
而李翊,這個始作俑者,他懺悔過麼?
內疚過麼?
李翊又繼續他的敘述了。
「為了加強婉兒對線條的把握,我給了她好多規定,也正是由於我的鞭策,婉兒的畫技突飛猛進,而我也總是時時的從她的作品中找一些莫須有的毛病來懲罰她,婉兒對我的依戀越來越深。
工作之餘,我們一起去野外寫生,亭亭玉立的婉兒站在陽光下,那麼專注,每每讓我有想攬她入懷的衝動。
我坐在她旁邊靜靜的陪著她,看著她白裡透紅的臉頰散發著柔和的光澤,一頭長髮隨風舞動,偶爾婉兒會甩甩頭髮,手裡拿著畫筆的她,低頭,轉頸,抬頭,輕甩,一氣呵成,於是那飛瀑般的長髮如舞蹈著的精靈飄散在風中。
寫生的過程中,婉兒有時會轉頭對著我微笑,傻傻的她當時是無法瞭解我的想法的,看著她的微笑,我的心裡總是有一些念頭在跳動。
如果能在野外把婉兒肢解,一定是一幅最美的畫面,雪白的軀體側臥在草地上,鮮紅的血液映襯著綠草,慢慢的滲進泥土之中,看著她的臉慢慢變白,紅唇褪去血色,任由她的軀體慢慢的扭動,和那些野草糾纏在一起。
不過目前還不成,婉兒還沒有喜歡上冰戀呢,雖然暫時無法實施,光是想像這些情景,也讓我壓抑的心情變得開朗起來。
如果婉兒停筆的時候,剛好看到我由於想像而顯現在唇邊的微笑時,她會快樂的投進我的懷裡,調皮的親吻我的耳垂,身上散發的特有的幽香進一步刺激了我體內的邪惡分子。」
「『婉兒?這麼不專心麼?看來妳需要一點教訓了。』
我總是能很容易的找出懲罰她的理由。拿出背包中早已經準備好的繩子,拉起婉兒放在我胸前的小手,把它們交叉綁在一起,然後把繩子的另一面掛在旁邊的一棵樹上,慢慢的拉高。
婉兒的小臉帶著幾分嬌羞,幾分哀怨,並不十分掙扎,任我把她吊在樹上,翹著腳尖承受著自己的體重。
一身紅色套裙的婉兒,在綠樹,青草的陪襯下顯得那麼美麗至極。
我抱著婉兒的腰,解開她套裙的拉鏈,紅裙滑落在地上,裡面是一件紅色帶蓓蕾邊的紅色小可愛內褲。
自從我們認識開始,婉兒新填置的衣物幾乎都是紅色的,只因為我曾經對她說過紅色是我的最愛,善解人意的婉兒。」
李翊嘆息著,不知道這嘆息是不是在後悔他的行為。
「拿起了一條長鞭,想想又放下了,既然是在野外,要充分利用自然資源,我從樹上折下樹枝拿在手裡,向婉兒走過去,那萬綠叢中一點紅的婉兒刺激著我的視覺,婉兒驚恐而又帶著渴望的神情再一次讓我的暴虐得到釋放的空間。
綠枝拂動,幻化千般魅影,婉兒的身體象靈蛇似的不住扭動,而她的哭叫則是這圖畫的配樂。
通常我們寫生的地方都是人跡罕至,所以我並不制止婉兒的哭叫,更何況她的哭叫傳到我的耳朵裡是那麼的動人。
在她哭累了的時候,我丟掉了樹枝,從後面抱住她,一隻手在她的衣底揉弄她的乳房,另外一隻輕輕的撫摸婉兒的臀部,從股溝的位置向前滑動,停在婉兒的陰部,慢慢揉動。
在她快樂的輕哼中,舔食她身體上的點點血跡。」
「從我們開始交往,我就一直選擇一些不太過火的冰戀方面的圖片,文字,電影讓婉兒感受它們,而且我也一直在加強婉兒對疼痛的感覺。
為了方便,我們配了彼此的鑰匙。
有那麼幾天,我負責開發的一個軟體總是在運行的時候出錯,心情極差,和婉兒見面也不多。
一天深夜,再次出錯之後,我放棄了調試,回家打開房門的時候,看到婉兒穿著一件火紅的睡袍,正在等我。
她站在桌子旁邊,在畫板上臨摹著蒙娜麗沙的微笑,已經快完成了。
看到婉兒在,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婉兒看到我,馬上展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旋到我的身邊,親親我的面頰,像一隻小貓一樣,膩聲膩氣的輕喚。
『哥哥,你回來啦』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婉兒喜歡叫我哥哥了,看著她很開心的樣子,我也隨她叫得高興。
我抱住她,咬咬她的耳垂,繼而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妳繼續,我等妳畫完。』
『嗯』
婉兒答應著,去描畫蒙娜麗沙的臉了。
我在床邊坐下,柔和的燈光下,婉兒是一種恬靜的美,特別是她專心作畫的時候,像個小聖女。
而且在我眼裡,婉兒的笑遠遠比蒙娜麗沙漂亮多了。
老實說,我一直看不出蒙娜麗沙是在笑,不知道是我的欣賞水平太低,還是達芬奇的腦袋短路。」
「突然有了蹂躪婉兒的想法,我走到她的身邊,撩起睡袍,撫摸著她的豐臀。
『嗯~不要~人家還沒畫完呢』
『妳畫妳的,專心一點,畫得不好小心妳的屁股。』
我的手繼續動著,聽到我的恐嚇,婉兒的手一抖,如我所願的在蒙娜麗沙的臉上劃出了一條疤痕。
我在心裡暗笑,而婉兒早已經嚇得跪在地上。
『我不是有意的,不要罰我。』
婉兒柔柔弱弱的模樣和軟軟的聲音引誘著我。
『嗯,我不罰妳。』
婉兒聽到我溫柔得可疑的聲音,抬頭看了看我。
我似笑非笑的把婉兒拉起來摟在懷裡,抬手,婉兒的睡袍滑落在地上,像一朵血玫瑰在水粉色的地板磚上盛開。
『哥哥,不要,婉兒不方便。』
婉兒說著試圖推開我的手。
『哦?怎麼不方便?』
我的手在婉兒的陰部揉搓,明知故問的看著婉兒。
『嗯~~嗯~~婉兒那個來了』
『是嗎?那就後面好了。』
婉兒一驚,張著大大的眼睛瞪著我。
我帶著一絲戲謔的表情看著她。
『怎麼?婉兒不讓?』
『婉兒不敢。』」
「我把婉兒抱起來,讓她半趴在床邊,臉俯在床單上,屁股高高的翹起。拉下婉兒的內褲,內褲的衛生巾上帶著殷紅的血跡,小小的陰戶上沾滿了經血,陰毛粘在一起,連後面的菊花也變成了紅色。
那紅色刺激了我,我再也沒有剛才的閒情逸致陪婉兒玩溫馨了。
『不要亂動。』
當我沒有溫度的聲音傳到婉兒耳朵裡的時候,她明顯的顫抖著,裸露在空氣裡的屁股徒勞的想縮起來。
我把床下的一個背包拉了出來,從裡面找出一大一小兩陽具。
先拿起小的一個放進婉兒的陰道裡,當上面沾滿鮮血的時候,再把它放進婉兒的菊花,然後抓起大的一個放進婉兒的陰道裡,打開開關,陽具滋滋的響著。
我揮舞著皮鞭在婉兒的屁股及背部織出一張五色斑斕的網,耳朵裡充斥著婉兒亂七八糟的求饒聲。
婉兒體內的血滴滴答答的流在地上,我丟下鞭子,把婉兒陰道裡的陽具拉了出來,狠狠的把自己的陰莖插了進去,抽出來的時候,看著婉兒的經血和愛液的混合物從我的龜頭上滴落。
神經極度亢奮的我從牆角抓起一個拖把,把拖把的頭兒插進了婉兒的陰道裡,然後抽送著。
拖把帶著大量的鮮血發出美妙的聲音,婉兒白白嫩嫩的小腳在床邊上一上一下的翹動,隨著婉兒的扭動,幾滴鮮血甩在她的小腿上,腳丫兒上。
在極度倒錯的快感中,婉兒的呻吟,叫喊,求饒聲穿叉在一起,任我把她從地獄帶到天堂,又墜入地獄。
如果拖把削尖了就可以穿刺了,這想法令我更興奮了。
我在婉兒的耳邊低語著一些淫蕩粗俗的語言,並讓她重複著。
遊戲在婉兒的高叫中終止。
『哦,哥哥,弄死我吧,給我穿刺吧,吃掉我吧。』
我知道她的幻想中開始接受了冰戀。」
李翊自顧自的講述著,我聽得臉上像火燒一樣。
第七章
李翊又一次沉默了,房間的空氣有些悶,我站起來打開窗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待臉上的潮紅褪盡之後,回到椅子上坐下來。
李翊看看我:「再講一段我們今天就結束吧。」
我點點頭。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婉兒的情緒很不穩定,一方面她癡迷於冰戀中的強烈的刺激,另一方面懊惱自己接受了冰戀。
她開始有意的迴避我,我也並不強迫她,這種心理上的過度是必然的。
在那段時間裡,我偶爾去看看婉兒,婉兒在極矛盾的情感支配下完成了她的成名作『囚之戀』。
作品獲獎並沒有緩解婉兒精神上的壓力,也沒有帶給婉兒太多的喜悅,婉兒同一時期的作品都透露著她心底的壓抑。」
李翊摘下眼鏡,放在腿上,用手指在眼睛上輕輕的按摩。
「每次和婉兒獨處,我都能感覺婉兒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慾望,我們連SM也很少涉及。
婉兒不再快樂,也很少纏著我,在她眼裡,我看到的不再是溫情,更多是的煩燥不安,看著她那麼痛苦不堪的樣子,我幾乎想放棄她了。」
戴回眼鏡,李翊看著我:「我喜歡冰戀也許是上天的安排,婉兒卻是被我帶進來的。」
我沒有說話,這個時候說任何安慰或者責備的話都是多餘的。
李翊低下頭:「六月的一個下午,我和婉兒帶著寫生的東西來到野外,婉兒站在那描畫著,我坐在遠遠的地方望著她,午後的陽光在她身體的外圍形成一個美麗的光環,光環裡面的婉兒似乎因為抽泣而雙肩微微的抖動著。
我站起來向她走過去,她聽到我的聲音,轉過臉向我跑過來。
『哥哥,婉兒心裡好難過,婉兒不想死。』
我們已經到這兒快一個小時了,畫板上只留下幾個簡單的線條,婉兒的眼睛也有些紅腫,看來她已經哭了好一會兒了。
我把她抱在懷裡,撫摸著她的背部『婉兒,只要妳不同意,我不會那麼做的,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我自己,每次看到那些東西,我都會忍不住去幻想那個主角是我。』
我有些驚詫,不到半年的時間,婉兒已經對冰戀有這麼強的感覺了。」
「『婉兒,不要太擔心了,喜歡冰戀也不是一定要死的,我們可以只開始,或者享受一部分過程,而且,如果婉兒真的不想的話,我會掌握分寸的。』
婉兒抬起淚眼看著我。
『不用死也可以享受冰戀的樂趣麼?』
『嗯,可以感受到一部分。』
我口不對心的安慰著婉兒。
從下午一直坐到日落,『日落』我想起了婉兒的畫,為什麼婉兒畫得不是朝陽?日落!或許冥冥之中,一切早已經注定吧。」
「日子一天天的流逝,婉兒對疼痛的忍耐力已經相當好了。而且她對我拿著利刃對著她,恐嚇的說,要割下她的肉,她也不再如開始的時候那麼激動,那麼興奮。
她的創作走入了低谷,沉迷於網絡上大量的冰戀相關的東西,而我的工作也不如原來那麼認真了,出錯是經常的事情。
每天縈繞在我眼前的總是婉兒無暇的身體和驚恐而惹人憐愛的眼神,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把刀子真的插進婉兒的體內,那樣我就可以真正看到婉兒的鮮血了。
甚至每次與婉兒目光對視的時候,我都感覺她是在誘惑我,鼓勵我。」
「那天,我在編程的時候不斷的胡思亂想,程序出錯,以至於試運行的時候,系統全部崩潰。我不得不面對我的上級主管不斷開闔的嘴巴,被他炮轟了近一個小時。
接近午夜,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撥弄了半天門鎖沒有回應,如果是平時門早就打開了。婉兒在做什麼?
我早已經習慣了每天晚上婉兒跪在門口幫我開門,還好我帶了鑰匙,摸索著,我打開了房門。
房間裡只開了一盞幽暗的粉紅色小燈,婉兒踩在一個小板凳兒上,穿著一件紅色的及膝吊帶裙,勻稱的小腿,粉嫩的小腳,指甲上帶著點點腥紅,玉臂輕揚拉著從吊扇鉤上垂下來的一條拇指粗的,已經打好了結的繩子,眼裡都是柔媚。
『這個賤貨,我心裡煩得要死,她只想著冰戀。』
我在心裡恨恨的想著,沒有理她,打開門邊的吸頂燈,逕自坐在床上。
婉兒感覺到氣氛不對,從小凳兒上下來,跪在床邊。
『哥哥,怎麼了?』
我抬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
『我心情不好,妳別煩!』
從認識婉兒以來,我從來沒有這樣對過她,她跪坐在自己的腳上抑制不住的低聲嗚咽,弄得我的心情更加煩亂。」
「我一把拉住婉兒的頭髮,她跌落在我的懷裡,感受到我的怒氣,驚慌失措的看著我。薄薄的短裙下面,一對玉峰在婉兒的顫抖中若隱若現。
我不耐煩的撕開婉兒的短裙,吊帶斷開了,雙乳跳躍著從衣服下面鑽了出來,我大力的揉搓著,捏弄著,櫻桃一樣的乳頭被我擠得扁扁的。
婉兒扭動著身子。
『嗚~嗯~輕點~痛~』
我拉起已經被我撕爛的短裙塞進婉兒的嘴裡,把婉兒按在床邊站好。婉兒的個子比較小,位置不對。我抬起巴掌抽在婉兒的屁股上,雪白的豐臀在我的抽打下亂顫。
『腳抬高,別讓我費勁兒!』
婉兒嘴裡嗚嚕著,翹高腳尖,還是不成,我用手撫摸著婉兒的下體,婉兒的下體已經開始濕潤了,愛液沾在我的手上,我的手指輕移按在婉兒的菊花上輕揉,愛液均勻的分佈在她的菊花上,我解開褲子進入了婉兒的體內。
婉兒含糊不清的呻吟著。
燈光把房頂上面的繩子在地面上投下一個漂亮的圓圈兒,我不由心裡一動,陰莖從婉兒體內抽出,拉出她嘴巴上的裙子胡亂擦了幾下,把婉兒拽到繩子的下面。
『上去。』
『嗯~不可以,婉兒只是想哄哥哥開心的,不是真的想要。』
『少廢話,我知道的。』
婉兒極不情願的再一次踏上小凳兒。」
「我調解著繩子的長度,讓婉兒的陰戶剛好和我陰莖的位置等高,這樣一來,婉兒的腳尖微微可以沾到地面,卻又無法著力。
調解好之後,我放開了抱在婉兒腰上的手臂,婉兒輕輕的扭動著,兩隻白生生的小腳交倒搓動,呼吸不順而令胸口強烈的起伏著,繼而柳腰款擺,如舞蹈一般。
雖然這類東西不是我特別喜愛的,也看得血脈怒張,我抱著婉兒的腰,刺進婉兒的陰道,溫潤的感覺包圍了我,婉兒不停的扭動更是給了我與平時不同的快感,我控制著自己,並不急於完成。
掙扎了一陣子,婉兒的身體抽搐著,我急忙把婉兒的身體向上抱起。
在婉兒透過氣來的時候重新讓她的體重壓迫她的咽喉,她的小腳努力的向下伸展,試圖接觸地面,卻總是無法成功,於是軀體就更扭得像一條銀蛇。
週而復始,在強大的快感中我一洩如注,軟軟的陰莖包圍在自己的精液和婉兒的淫水之中。
婉兒的扭動越來越微弱,臉色也顯得有些青白,我把她解下來放在床上,揉動她的胸口,只一會兒婉兒就悠悠醒轉。」
我聽得毛骨悚然,李翊卻彷彿在回味。
管教從門外走進來,把李翊帶出去了。
我有些失神,李翊大概是魔鬼轉世來的。
第八章
在數了一千隻綿羊之後,我無奈的從床上坐起來,抓了一個抱枕靠在床頭。
月光撒落一地斑駁,已經是午夜2:35了,周公大概也拿我沒辦法,獨自去睡了吧?
無眠已經是注定的事情,坐在床上也蠻累的,我把抱枕丟在床上,伸展一下腰肢,下床倒了一杯水,整理自己的思路,回憶李翊提供給我的各種資料。
於是,他講述的情形如電影片斷一樣,在我的腦海中不停的播放。
朦朧的月色中,我似乎可以看到嬌小的婉兒懸掛在半空,紅色的衣裙隨著身體的扭動而輕擺,這多少讓我感覺有些冷,我拉過被子圍在身上,輕輕的閉上眼睛想讓大腦休息一下。
婉兒扭曲的身體,哀怨的神情和點點的腥紅卻清晰的出現在我的面前,與之相對應的是李翊迷醉的眼神,溫柔的撫摸和滴血的利刃,再加上婉兒那幅『囚之戀』,大量的信息在我的腦中糾纏,我從床上驚跳起來,天!完成這次採訪的我會不會因為神經分裂被送進醫院?
我甚至幻想我的主編拿著一束鮮花站在我的病床前,這想法令我莞爾,我端起水,輕抿一口,拿起兩片安眠藥丟進了嘴裡。
張開眼睛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老高了。
慘!已經快10:00了,我在最短的時間內來到第六監獄,進門的時候又幫李翊買了一包煙,很想早點結束這次採訪,在煙草的作用下進度會更快一些。
管教再一次把李翊帶來的時候,我發現他明顯的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消瘦了許多,多了幾分儒雅的氣質,這個帶著誘惑的男人。
李翊接過我手中的煙,在椅子上坐好。
「我和婉兒之間有了越來越多的默契,當我坐在床邊拿著一把小刀削著早已經被摘下拖布頭的木棍時,婉兒跪在我的旁邊,從她的眼中我我清楚的瞭解到,她正在和我想像相同的情景,而且我也很清楚的看到她的激動,渴望和畏懼。
我安撫的拍拍婉兒的臉頰。
『婉兒,其實我們真的不一定要完成的,在準備的過程和想像中我們也有很多快樂,是不是?』
看著婉兒迷茫的眼神,我把她拉進懷裡,用快要削好的木棍在她的下體比劃著。
婉兒早已經在她自己的想像中氾濫成災了,木棍帶著些許毛刺兒進入了婉兒的陰道深處。
在接觸到婉兒花心的時候,她輕哼著,渴求的樣子讓我有刺穿了她的衝動,這小妮子的癡迷程度只怕比我更甚。」
「我們的虐戲不斷的升級,婉兒的身體上也總是傷痕纍纍。
夜晚,我擁著婉兒,她的體香居然會刺激我的味蕾,口水在我的嘴裡越積越多,我向婉兒的紅唇吻下。
『婉兒,妳被烹飪好了一定很可口。』我在她耳邊低語。
婉兒抬起埋在我懷裡的臉。
『婉兒想和哥哥在一起,如果婉兒死了,哥哥會忘掉婉兒的。』
『傻,我會和妳在一起的,我們會合而為一。』
『合而為一?』
婉兒重複著我的話,看著她深思的樣子,我輕輕的撫開她額邊的碎髮,咬住了她的耳朵。
第二天我張開眼睛的時候,婉兒正站在窗前作畫,她已經很久沒有畫過什麼了,我安靜的從床上坐起來,悄悄走到婉兒的背後。
她很專注,畫布上已經有了大致的輪廓,翩然欲飛的蝴蝶有著一對極誇張的翅膀,幾乎佔了畫布的三分之二,翅膀上脈絡清晰,纏繞在一起,像一張大大的網,把中間的胴體人禁錮住,再也無法掙扎,更何況那翅膀是蝴蝶身體的一部分,掙扎又如何?難道放棄那對翅膀麼?」
李翊搖搖頭,像是在擺脫什麼。
「婉兒在我的引導下變得越來越渴望血腥。一天,我正在看C++編程,婉兒叫我。
『哥哥,你過來看這個』
我走到婉兒身邊的時候,電腦上是一張被放大了的圖片。
一個失去四肢的少女痛苦的睜著一雙空洞的大眼睛,粗糙的麻繩分別從她的乳房上部,下部,小腹,把她固定在手術床上,飽滿的乳房向上翹著,平坦的小腹上佈滿斑斑血跡,腥紅的血色和她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手術床上面是一根細繩,少女的四肢被吊掛在上面,小而可愛的手像兩隻小羊半開半合的似乎想抓住什麼或者想放開什麼,失去血色的小腳也從與往日不同的角度俯視著它的主人。
鮮血不斷的從四肢的斷裂處滴落,少女的身體上早已經成了傲雪寒梅圖。」
「『哥哥,婉兒想』
『婉兒想什麼?』
『婉兒想看到自己的四肢被這樣的掛起來。』
婉兒這個不知深淺的小東西,她根本不知道我的自制力還不足以接受她這樣的誘惑。
或者在我的潛意識裡,我也想婉兒能陪伴我的時間更長一些吧。」
李翊點燃了一支煙,他的輕歎再一次勾起我心底的柔軟,雖然我也知道他並不值得我付出憐憫。
「我和婉兒坐在電腦前面盯著那幅圖片,長久的注視之後,我把婉兒從椅子上拉起來,推落在床上,婉兒也感覺到了我的瘋狂,她雖然渴望著血腥的感覺,還是不由得害怕。
我心裡想著這也許是我最後一次面對完整的婉兒了,要好好的享用一下。
我從抽屜裡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刀子,對著早已經縮在床角裡的婉兒說:『過來!把衣服脫光,讓我好好看看妳。』
婉兒猶豫著從床上爬向我,慢慢的脫下衣服。
認識婉兒已經好久了,她的身體還是對我充滿著誘惑。
我把她拉得跪在床邊上,背對著我,婉兒的愛液已經順著私處流到了大腿上。
我一隻手抱著她的腰部,另外一隻手拿著刀子按在她捏弄她的乳房,從後面進入她,婉兒扭動著她的屁股配合我的節奏,房間裡瀰漫著婉兒愛液的味道。」
李翊深深的吸了一口煙。
「我把婉兒捆好,固定在床上,拿起眼罩想蒙住婉兒。
『不要蒙,婉兒想看著。』
『嗯,會痛,我把妳的嘴塞起來,免得驚動別人。』
婉兒輕輕的點點頭。
準備好要用的刀子和用來擦血的紙巾之後,我在婉兒身邊坐下來,撫摸著婉兒完美的身體,親吻著,手指在婉兒的私處攪動,一股淡淡的青草味兒隨著我的攪動散發出來,婉兒的眼神是迷醉的。
我吸了一口氣,用手指按壓著婉兒的左肩,婉兒的肌肉不安的縮了一下。
我伏身親親婉兒的小鼻子,拿起了擺在一邊的刀,刀鋒貼在婉兒的左臂,隨著我手的移動,婉兒的肌膚向兩邊分開,血液在刀的反光下凝成血珠,迅速的匯流在一起,沿著婉兒的肩部流在床上,在水藍色的床單上形成了觸目驚心的漩渦。
我手裡的刀繼續下劃,婉兒粉紅的骨頭露了出來,那骨頭的顏色刺激了我,我更用力的切下去,婉兒劇烈的搖動著她美麗的頭,大滴大滴的汗珠從額頭上流下來,身體上也滲出一層細密晶亮的汗水,嘴裡嗚嗚的大聲的哼著,在她強烈的扭動和我早已經熟悉的眼神中,我知道她想讓我停止。
體內僅存的一點理智讓我拉開了婉兒口中的毛巾,婉兒大叫了一聲。
『哥哥,不要,停止!婉兒反悔了。』
我嘆了一口氣,有些惋惜,也帶著一點慶幸,拉過旁邊的紙巾壓在婉兒的傷口上。快速的幫婉兒穿好衣服,抱著她去醫院了。」
「那個倒霉的不負責任的醫生在看到婉兒身體的傷口時,並沒有過多的追問,幫婉兒縫好了傷口對我說著什麼『小兩口吵架不記仇』之類的混帳話離開了。」
李翊又嘆息著「如果他負責一點的話,也許,唉……還是無法改變什麼的。」
第九章
「慾望被潘多拉從魔盒中釋放出來的時候就注定它不會終止。隨著時間的推移,婉兒肩膀上的傷已經痊癒了,然而她對冰戀的癡迷也深植於她的骨髓。
SM已經無法給她更多的滿足,她經常看著被我削好的木棍發呆,木棍已經無數次進入婉兒的體內,尖端沾染著婉兒的血液而顯現出暗色,甚至還有一些發亮的感覺。
這期間,我們準備了手術刀,紗布,杜冷丁針劑,一塊2米見方的厚塑料,和一塊差不多大的白床單。
很多時候,我們長久的坐在電腦前欣賞各種肢解和食用的文字圖片及電影,婉兒變得義無反顧,我卻有了很多猶豫。」
「溫軟的婉兒坐在我的懷裡,剛剛沐浴過的她透著淡淡的清香,還在滴水的長髮不時的撫過我的臉,濕濕的,癢癢的,就這樣抱著她直到地老天荒也不錯。
我的眼神祇停留在婉兒臉上,身上。
而婉兒卻盯著電腦上不斷變換的畫面,隨著畫面的不同,婉兒的表情也變得豐富多彩,那是怎樣的一雙充滿了渴求的眼睛啊。」
李翊輕輕的搖著頭嘆息著,點燃了一支香煙。
「我已經對婉兒有了更多的眷戀,和婉兒商量著什麼時候開始,我總是下意識的把時間向後推延,雖然我也知道我們終究要有那一刻的。畢竟那是我期盼了很久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婉兒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和婉兒在現實中相遇的第496天,我們決定結束這一切。
清晨的陽光柔和的鋪灑在床上,婉兒的小手撫過我的面頰,鼻子,在雙唇上逗留一會兒把手指移到自己的唇上,溫柔的親吻後,又印在我的唇上。
我翻身把婉兒環在懷裡,壓在身體下面,婉兒的眼光顯得很調皮,小手不安份的在我的胸前輕劃,挑逗著我。」
李翊的眼睛變得深情起來,在述說中,他已經回到了當時的情景中。
「婉兒依然美麗如昔,撫摸著她臉頰,是一種如絲絨般光滑的觸感。
我的雙手在婉兒的軀體上遊走,直到婉兒嬌喘連連,而我也氣息沉重,我們都清楚,這是最後的一次愛撫了。
我撫摸著婉兒的每一處肌膚,撫摸上面的各種各樣的傷痕,那些痕跡在婉兒嬌嫩的皮膚上顯得那麼突兀,卻又透著讓人憐愛的美感,我輕揉的撫摸著它們,想把它們帶進我記憶的深處。
我的雙唇在婉兒的軀體上移動,親吻,輕咬,慾望已經點燃了我和婉兒的全部的熱情」
「陽光從窗子偏西的位置照在東牆的大鏡子上,鏡子的反光讓婉兒的身體顯得更加白皙。
我抱著婉兒從床上起來,婉兒去浴室清理自己的身體了,而我,則開始佈置房間。
打開準備了許久的塑料布鋪在地上,從床上抱起被子鋪在上面,然後再鋪上白床單,我和婉兒都認為血流在白床單上才會更刺激。
從廚房裡取來一個托盤,放在旁邊,然後是繩子,潤滑劑,紗布,手術刀,杜冷丁……
婉兒從浴室出來了,雪白的玉體上帶著晶瑩剔透的水滴,在我眼裡,貴妃出浴也不會比此時的婉兒更漂亮。
婉兒的眼中帶著從容,向我佈置好的『床』走過來,那神情彷彿聖女走向祭壇。
我拿起一條毛巾被把婉兒身體上的水吸乾,扶她躺在床單上,親吻著她的雙唇。
我拉過來放在一邊的繩子,把婉兒的手拉過頭頂,十指交叉,捆好後固定在她的腦後,這樣看上去婉兒好像在枕著自己的手一樣,而且乳房也更突出的向上翹起。
拿過來另外一條繩子把婉兒的膝蓋綁在一起,然後是踝骨,婉兒的身體形成了一條自然的曲線臥在床單上,凸凹有致,如水的大眼睛帶著笑意。」
「我把手術刀貼在婉兒的乳房外上部,慢慢向下加力,乳房向內凹陷,在我劃開婉兒乳房的一瞬,婉兒悶哼了一聲,一股鮮血濺了出來,濺落在我的眼鏡上,整個世界變成了紅色。
我放下手術刀,抓起紗布把眼鏡擦乾淨,再次下刀。
這次有了準備,一邊用手術刀割開乳房,一邊用紗布洇去鮮血。
手術刀劃過肌膚,發出絲絲的響聲,婉兒咬著下唇,忍耐著。
我強迫自己不再去看她的表情,也不看她滿臉的汗水,然而婉兒時時扭動的身體和壓抑的呻吟還是讓我心有不忍。
一個世紀那麼久,婉兒的一個乳房終於被我拿在手裡了,它帶著婉兒的體溫趴在我的掌心,而原本乳房的位置正不斷的湧出鮮血,不斷起伏的胸部帶動肋骨隱約可見。
我把乳房放在旁邊的托盤裡,用手扶著另外一隻乳房繼續工作著,這只比剛才順利一些,當它也趴在托盤裡的時候,床單上已經到處都是婉兒的鮮血,紅的驚心。
我放下手術刀,把婉兒抱起來,婉兒的耐力出奇的好,小臉雖然滿是汗水,卻難掩她的興奮。
『婉兒,要繼續麼?』
『嗯,要的,你先去把乳房煮熟好麼?婉兒想看著哥哥吃掉它們。』
『要注射杜冷丁麼』
『還不要』」
「我把婉兒放在地上躺好,拿起托盤來到廚房,冷水沖洗著已經沒有生命的兩隻軟軟的乳房,觸感似乎比在婉兒的身體上還要美妙,大概是我想像著它們快要成為我的美味了吧。
我燒了一鍋開水,把兩隻乳房放進水裡焯一下,然後擺在一隻深底的盤子裡面,放好作料,放進籠屜裡面,打開文火開始了我的清蒸玉乳。
一陣陣清香沿著籠屜的邊緣溢出,我不由得吸吸鼻子。
嗯,美味!
這個時候我的腦子裡全部都是這兩隻乳房了。
那兩隻完美的乳房從籠屜裡拿出來的時候,香味立刻散發至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為了這美味,再長久的等待,再大的代價也是值得的。
我把盤子端回婉兒身邊,失血後的婉兒越發顯得嬌弱可人,兩隻眼睛無力的微睜著,看到我走了進來,稍稍振作一些,對我甜甜的笑著。
『已經可以吃了麼?』
『嗯』
我在婉兒身邊坐下來,展示著盤中的美味。
兩隻乳房白嫩豐潤,吹彈可破,乳頭如小小的櫻桃一般,安靜的趴在上面。
又好似一雙好奇的眼睛留戀的注視著這個世界。
婉兒看了一會兒,心慰的對我笑笑『哥哥吃吧!』然後閉上眼睛。」
「我已經沒有心情去看婉兒了,長久以來的夢想終於要實現了,拿起筷子,向乳頭夾去,乳房輕顫,而我又太激動了,那乳頭調皮的從我的筷子下面逃掉。
我穩定了一下激動的情緒,終於如願的把乳頭放進了嘴裡。
細品之下,軟中有硬,而滑嫩的乳房更是入口即溶,這是我一生中吃過最美味的東西了。
一會兒工夫,兩隻乳房被我吃得乾乾淨淨,恨不得把盤子也舔舔才好。」
「我把盤子放在地上,婉兒聽到聲音睜開眼睛看看我。
『我們繼續吧。』
大量的失血讓我的婉兒看起來有些蒼白,紅唇已經變得有些淡淡的紫色,平添了幾分冷艷。
我抬高婉兒的頭,抱在懷裡。
『嗯,婉兒,我們要開始穿刺了,妳已經把身體清理乾淨了麼?』
我的聲音有一點顫抖,是激動還是憐惜連自己也分不清楚。
『嗯,已經很乾淨了,婉兒死了以後不要一個人孤零零的,哥哥要多陪婉兒一段時間好麼?』
『好,當然會陪著妳。』
『嗯,那就請再割點肉下來吧,這樣也可以讓婉兒的味道陪你久一點。』
看著婉兒的氣息微弱,我的眼圈也有了濕潤的感覺。
『先幫妳注射杜冷丁麼?』
『不要了,那樣肉就不好吃了。解開繩子吧,婉兒不會亂動的。』」
「我無語的把婉兒放在地上,從廚房拿來托盤,在婉兒的身邊坐下來。
撫摸著婉兒快要失去活力的身體,看著婉兒鼓勵的目光,輕輕的解開緊縛在婉兒身體上的繩子,又一次拿起了手術刀。
『嗯』婉兒輕哼著。
『停一下,遞一張紙給我,還要一支筆。』
我疑惑的看著婉兒,婉兒對我笑笑。
『拿給我。』
我把筆和紙遞給婉兒,她幾乎已經沒有力氣握住筆了。看得出她要寫字,我拿來一本書,墊在紙的下面。
她的手顫抖著,幾次想把筆落在紙上,始終無法辦到,我扶住她的手,想知道她要寫什麼。」
李翊停頓了許久,淚水沿著他的腮邊落在地上。
「婉兒在那種時候還想著如何為我開脫。只寫完『我是自願』四個字,筆就掉了。
婉兒示意我遞給他,我的淚水早已經滑落,不忍她再多說話,拿起筆放在她手裡,在寫完那個後,婉兒如釋重負般任由筆落在她的肚子上。
淚流滿面的我緊緊的抱著她,但事已至此,我們早就沒有退路了。
我收拾起不忍之心,把字條放在旁邊,拿起了手術刀,沒有思想的手術刀切割著婉兒的陰部。
婉兒沒有大力的扭動過,只是拚命的咬住下唇,輕哼著,一絲鮮血沿著婉兒的嘴角流下來。
在陰部脫離婉兒身體的時候,婉兒暈了過去,在她昏迷的時候我又切下了她的兩塊豐臀和一塊大腿肉。」
李翊帶著自嘲的笑容看著我。
「我很殘忍是不是?」
我點點。
李翊點燃一支煙,搖搖他可憎的腦袋繼續說:「妳是無法瞭解我當時的瘋狂的,雖然我也捨不得婉兒,但慾望早已經讓不忍變得蒼白。
血不斷的從婉兒的體內湧出來,我跪坐在床單上,血帶著婉兒的體溫滲透了我的長褲,看著婉兒殘缺不全的身體,莫名的興奮感覺充斥著我的大腦。
幫婉兒注射了兩支杜冷丁之後,我站起身子,把托盤裡的肉放進冰箱,從床邊拿著那支削好的木棍走回婉兒身邊。」
「雖然無法把婉兒烤來吃,還是很想看到她被穿刺起來的樣子。
她的雙腿向兩邊張開著,失去了性別標誌的陰部形成了一個大大的血洞,血還在繼續滲在床單上,那紅色讓我感覺很舒服。
我在婉兒的旁邊蹲下來,婉兒還昏迷著,小小的褐色菊花充滿誘惑,似乎在等待我的進入。
我用手指撫摸著她的菊花,沾了一點血慢慢進入它,柔軟的菊花擁抱著我的手指。
我嘗試進得更深一點,可是婉兒剛剛清理過,裡面有些乾澀。
我抽出了手指。拿起潤滑劑,均勻的塗在木棍的尖端,小心的試探著。
木棍很順利的進入了婉兒的直腸,更深一點,再深一點。
婉兒輕哼一聲,醒了過來,無力的張開眼睛看看我,微笑著又把眼睛閉上。
我的心隨著婉兒眼睛的眨動漏跳了一拍,手下一抖,木棍好像有些偏離中心線,我把木棍向回抽動一點,婉兒痛得低叫一聲,再次張開眼睛,用微弱的聲音對我說:『怎麼?找不準位置麼?把肚子打開就可以很容易了。』
婉兒說得輕描淡寫的,我卻心裡一震,不由得把婉兒抱在懷裡。」
「我想或許這是婉兒喜歡的吧,於是,手術刀再一次被我拿在手裡,我用四指按壓婉兒的胸口位置,拿起手術刀劃了下去,從胸口,到腹部,再劃到陰毛的位置。
劃得太輕了,表皮帶著淡黃色的脂肪粒速度的向兩邊翻開,卻沒看到內臟。
沒辦法,我只能重複一次剛才的動作,這次婉兒的腸子一路跳躍著湧了出來,滑落在白床單上。
婉兒自始至終微笑的看著我,我卻無法和她的目光對視。」
李翊再次停頓一下。
「我的手撫摸著婉兒的內臟,婉兒的血沾滿了我的雙手,軟軟的,暖暖的腸子讓我有了很舒服的感覺。
我把她的腸子向外拉了出來,上至胃,下到大腸,全部摘了下來,放在一邊,然後拿起紗布,把婉兒腹腔的血擦乾淨。
從裡面撫摸婉兒的子宮,那感覺真的……」
李翊搖著頭。
「真的無法描述,極大的快感衝進我的大腦,我洩了。」
我看著李翊陶醉的樣子,突然有了想掐死他的衝動。這個禽獸!
李翊吸完了一隻煙,重新開口。
「被摘去了內臟的婉兒差不多已經快要死掉了。看著木棍已經在婉兒的體內,我扶著婉兒的身體,把木棍繼續向前刺穿。
這次真的很容易了,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木棍向前移動,而婉兒則不斷的吸氣。
木棍的尖已經到了婉兒的肝臟位置了。
『停一下,我,我想說話。』
婉兒已經沒有力氣說一句完整的話了。
我等了她好一會,她才再次開口,斷斷續續的述說著:『我看過哥哥的日記,我,我並沒有像我表現出來的那麼喜歡冰戀,我想,想讓哥,哥哥能更開心,也知道冰戀已經深入哥哥的思想無法根除了……』
婉兒的聲音弱不可聞,於我卻如晴天霹靂一般。」
李翊再一次落淚,看得出他的情緒波動極大。
我沒有安慰他,也沒有打斷他,只是靜靜的聽著。
李翊吸了一下鼻子。
「當時我的手抖得厲害,已經無法繼續了,婉兒再次開口:『不要停下,婉兒想完成哥哥的心願,繼,繼續吧。』
木棍從婉兒嘴裡穿出來的時候,淚水已經模糊了我的雙眼,我根本看不清楚了。」
「天已經慢慢的黑了,我坐在黑暗裡,把婉兒已經冰冷的身體抱在懷裡,不停的親吻她,撫摸她的每一個部位。」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電話鈴突然響了起來,可是我並不想接,只是盯著婉兒毫無血色的臉。
婉兒小巧的嘴裡含著那根木棍,面容安詳,我只能緊緊的抱著她不會再給我任何回應的身體。」
「又是日落,窗口透進柔和的光線,我看著一地的雜亂,想著與婉兒相處的點點滴滴。」
李翊輕歎著。
「我答應過婉兒要多陪陪她的,婉兒喜歡乾淨,我要把這裡收拾一下。
把婉兒放下,我燒了一大盆溫水,把婉兒嘴裡的木棍抽了出來,擦去她嘴角的血跡,她的嘴角居然帶著笑意,我親吻著她冰冷的雙唇。
雖然已經10月了,房間裡的溫度還是不低,為了能多陪婉兒一段時間,我把婉兒清理乾淨後把地上的東西撤掉,讓婉兒躺在溫度較低的地上,收拾完這一切,我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肚子也咕咕的叫著。」
「我從冰箱裡拿出婉兒的肉,在水池裡清洗。思想有些麻木了,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清洗,沖水,機械化的做著早已經在我腦子裡出現過無數次的工作。
婉兒的陰部被我切成了薄片,和香菇放在一起做成了一盆美味的湯。
婉兒的豐臀被我和豆角燉在一起。
婉兒的大腿肉被我包成了餃子。
看著餐桌上的美味,我的心一直在揪痛,婉兒的肉,味道很好,只是我卻再也看不到她帶著調皮的眼神了。」
「三天的時間裡,我無數次親吻婉兒的身體,撫摸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包括她打開的腹腔,已經不存在的乳房和陰部。
最後,我吃光了從婉兒身上割下來所有的肉,打開煤氣,在婉兒身邊躺了下來,我想去陪婉兒了。
在黑暗的房間裡,我靜靜的躺著,感受著死神的親吻,婉兒由遠及近的向我走來。
嫵媚的婉兒,調皮的婉兒,害羞的婉兒,乖巧的婉兒,聰明的婉兒,體貼的婉兒。
不可以,我不能就這樣死掉,我要給自己一點時間去回憶婉兒。
於是,我從地上爬起來,迅速的打開窗子,關掉煤氣,撥通了110。」
李翊在長嘆中被管教帶走了,剛好又是日落時分,我久久無法移動自己的身體,直到管教把李翊送回監獄又回到我身邊的時候……
後記:
初識冰戀是大概三個月之前,在QQ的聊天室與佛心魔性相遇,在聽到他解釋的冰戀之後,我差一點沒把蘋果吃到鼻子裡。
然後在聊天室遇到人廚子,他給我的第一句話居然是「我喜歡肢解和吃」當時我把剛喝了一半的果汁全部灑在鍵盤上。
在他們兩個罪魁禍首的引導下,我開始看一些與冰戀相關的東西,並且在與人廚子有預謀的聊天過程中,不小心答應他寫一篇冰戀的小說。
為了信守諾言,我開始翻看大量冰戀相關的東西,終於萬劫不復的寫完了這篇小說。
在寫作的過程中,我感覺自己好像一個劊子手,面帶微笑的肢解一個妙齡女孩,然後還一臉無辜的說「不是我做的!」
嘻嘻,終於完成了,解脫萬歲!!在此謝謝所有鼓勵我支持我給予我幫助的朋友們,不一一回復了,祝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