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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殞香消-八路軍女兵冀中泣血蒙難記                         簡體版

(八)

天亮以後,我被帶了回去,他們沒有把我送回原來的牢房,而是把我、沈茗、柳雲、柳月和邵文一起關在小審訊室旁邊的那間小牢房。我們也不再被拉到東廂房供大隊的鬼子兵輪奸,而是專門供住在營區和過往的鬼子軍官們洩欲。雖然自己被姦淫的次數少了一點,但看著廖卿拖著虛弱的身子一天被牲口般的鬼子蹂躪十幾遍,看著白校那些只有十幾歲的小姑娘們被一隊隊湧來的鬼子兵糟蹋的一天下來連路都走不動了,我們都心如刀絞。楊大姐和沈茗幾乎天天都被提審,她們是鬼子認為最有價值的人物。最慘的是沈茗,不但要承受敵人的毒刑,還要忍受鬼子殘暴的姦淫。由於她人長的漂亮,身份又特殊,每天至少有四、五個鬼子拉她去姦淫,每天早上回來都被折騰的渾身象散了架一樣。

柳雲、柳月被鬼子糟蹋後的第3 天上午,佐藤帶了幾個鬼子來到關我們的小牢房,將我、邵雯和柳月提了出去,我以為又有過路的鬼子要拿我們洩欲,沒想到他們把我們帶到旁邊一個小院的一個水槽旁,那裏堆了一大堆臭氣熏天的布片。仔細一看,原來是鬼子用的兜擋布,上面沾滿了齷齪的黏液,顯然是鬼子們在慰安所換下來的,那上面的東西都是他們糟蹋我們的姐妹後留下的。鬼子命令我們把這一大堆兜擋布洗乾淨,看著這些令人作嘔的東西,我真恨不得抓起來摔到他們臉上,邵雯和柳月也漲紅著臉別過了頭。佐藤陰險地一笑吩咐:「她們不洗,讓那個老傢伙來洗!」我心裏一驚,不知他說的是誰。正詫異間,兩個鬼子推推搡搡地帶過來一個中年婦女。我一看並不認識,身上穿的也不是軍裝,心裏略微輕鬆了一點。可那婦女看見我們幾個女兵頓時愣住了,我知道是我們赤身裸體的樣子讓她受驚了。但我發現站在我身邊的柳月渾身發抖,忽然用雙手摀住臉,轉過身嗚嗚地痛哭起來。那中年婦女嘴唇哆嗦、臉色變的慘白,撲過來哭著叫道:「二小姐,真的是你……?」柳月也不答話,捂著臉哭的傷心欲絕。那婦女轉向在一邊看的津津有味的佐藤央求說:「求求太君…給這幾個姑娘穿上衣服吧…造孽啊…」她不停地央求,佐藤淫笑著並不答話。柳月忽然轉過身來用顫抖的聲音說:「王媽,不要求他們!」說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抓起一塊骯臟的兜擋布放到水槽裏發著狠搓了起來,一對小小的乳房快速地上下顫動。衝天的騷臭氣味熏得她皺起了眉頭,不時側過頭乾嘔一聲。王媽噗通一聲跪在了她的身邊,搶過兜擋布說:「小姐,我來洗!」佐藤見狀一擺手,上來兩個鬼子把王媽架了起來,王媽一面掙紮一面叫著:「你們饒了她吧,讓我替她吧,她還是個孩子啊……」佐藤並不理王媽的哭叫,獰笑著走上前踢了柳月圓潤的屁股一腳厲聲喝道:「快快的,皇軍等著要用!」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也噗通一聲跪到水槽旁,抄起一塊齷齪不堪的兜擋布,屏住呼吸、閉著眼搓了起來。邵雯也跟著跪了下來。我們跪在地上洗了整整一上午,鬼子不讓王媽幫我們洗,她哭哭啼啼地把我們洗乾淨的兜擋布晾起來,中午時分,小小的院子裏晾滿了草綠色的兜擋布。望著水槽裏飄著的白花花的汙物,我們都連連作嘔,幾乎嘔吐出來。

吃飯的哨聲響了,鬼子們押著我們筋疲力盡地走回牢房。王媽跟在後面,哭求鬼子把她和我們關在一起,佐藤想了想答應了。一進牢房,鬼子重新銬住我們的雙手,王媽一眼看見了赤身蜷縮在牆根的柳雲,哭叫著「大小姐」撲了過去。牢門「哐」地關上了,王媽摟著柳雲、柳月哭成了一團。當她看見兩個姑娘紅腫的下身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她哭喊著:「我該死…我該死啊…造孽啊…老天爺……」。哭著哭著,她脫下自己的衣服給柳雲披上,柳雲紅著眼睛搖搖頭,哭的更加傷心了。哭過之後,王媽端過牆角的半盆水,小心翼翼地給柳雲清洗汙漬斑斑的下身。柳雲只哭著說了半句:「王媽,不用了,晚上……」就說不下去了。我們全屋的人哭成了一片。

在一片哭聲中,我隱隱約約聽見外面響起鐵鍊譁啦啦的聲音和鬼子的吆喝聲,湊到透氣窗一看,見沈茗被鬼子用鐵鍊吊在小審訊室裏拷打,這才想起回來半天,還沒有發現沈茗不在牢房。看來敵人已經拷打她一段時間了,她赤裸的身上橫七豎八地布滿青紫的傷痕。她是手被銬在身後用鐵鍊吊起來的,臉上淌著汗珠,顯然非常吃力。兩個鬼子正把她的兩腳拉開,給她銬上一副腳鐐。那兩個腳鐐是連在一根差不多有一米長的鐵棍上的,因此,帶上腳鐐後她的兩腿不得不吃力地張開到最大,把下身完全袒露了出來。仍然是伊藤親自審她,伊藤手裏拿著一隻粗重的鞭子,用帶血的鞭梢撥弄著沈茗腫大的陰唇惡狠狠地逼問:「沈小姐,這回該說了吧,再不說後悔都來不及了!」沈茗頭都沒抬,只吐出一個字:「不!」伊藤氣的「啪」地一聲把鞭子摔到地上,用手捏住了她的陰唇用力拉,原本已經紅腫的陰唇被拉長,沈茗疼的「嗯」地悶哼了一聲。伊藤回手揪住她茂密的陰毛,一邊扯一邊問:「說不說?」沈茗疼的「嘶…嘶…」吸涼氣,但就是不說,伊藤一使勁,扯下來一撮陰毛,舉到沈茗面前叫道:「你不說,我把你拔成光豬,叫你見不得人!」沈茗無言地垂下了頭。伊藤到旁邊的箱子裏翻出一個鋼制的夾子,回到沈茗身旁,用夾子夾住一撮陰毛用力提起。連著陰毛的皮肉被扯了起來,沈茗大腿和小腹的肌肉開始哆嗦,伊藤繼續用力,那撮油黑的陰毛慢慢地脫落了,留下一處滲著血絲的皮膚,被拔下來的陰毛的末端也帶著血。他又夾住一撮,故意慢慢地拉扯,讓疼痛深入沈茗的骨髓。沈茗的頭無力地擺動,她的腳挨不到地,一點勁都用不上。除非屈服,她沒有任何辦法阻止敵人的暴行。沈茗的陰毛被一撮撮扯了下來,伊藤有意把它們整齊地排列在一塊潔白的綢布上,油黑的毛髮與殷紅的血跡形成了觸目驚心的對照。足足一個多小時,伊藤一面揪扯一面逼問,最後竟將沈茗原本茂密的陰毛拔的一根不剩,她的陰部變成光禿禿一片,只剩兩片紅腫的陰唇突兀地立在那裏,周圍的白皙的皮膚滲出絲絲血痕。

伊藤大把抓住沈茗的陰部,用力揉搓著說:「現在想好了吧?快說!」沈茗根本就不理他,他惱怒地一把抓住了沈茗豐滿白嫩的乳房。他把沈茗的乳房攥在手裏,另一隻手捏住乳頭用力揉搓起來,揉過一陣又鬆開用手指重重地撥弄。沈茗的呼吸急促起來,不一會兒粉紅色的乳頭變成了紫紅色,直直的挺立起來。伊藤看著沈茗硬挺的乳頭冷笑一聲,從旁邊一個鬼子手裏拿過一根連著電線的鋼針,將針尖頂在乳頭上問:「說不說?!」沈茗搖搖頭,伊藤兩手一起用力,半寸多長的鋼針慢慢地刺進了沈茗的乳頭。沈茗被反扭著的肩膀顫抖著,渾身的肌肉繃的緊緊的,臉彆的通紅。足足幾分鐘的時間,伊藤松開手,鋼針全部刺進了沈茗的乳房,只剩連在針鼻上的電線掛在外邊,一滴殷紅的鮮血流了出來,掛在乳頭上,沈茗似乎長長的出了口氣,全身的肌肉也鬆弛了下來。她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伊藤又抓住了她另一隻乳房,仍是把乳頭弄的硬挺起來,又把一根大針紮了進去。沈茗這次挺不住了,渾身抽搐著叫出了聲:「啊…啊呀…啊…」。當兩根鋼針都刺進沈茗的乳房後,伊藤托起她的下巴問:「怎麼樣?這才是剛開始。說不說?」沈茗滿頭大汗,蔑視地看了伊藤一眼,閉上了美麗的眼睛。伊藤氣哼哼地放開手,走向旁邊的桌子,那裏放著一個小鐵箱,上面布滿紅紅綠綠的電鈕和指示燈,連在沈茗乳頭上的兩根電線就通到那裏。他按住一個按鈕,「叭」地扭開,沈茗被懸吊著的身體「砰」地挺直了,豐滿的乳房在一陣可怕的嗡嗡聲中微微抖動,插著鋼針的乳頭猛地直立起來,脹的象兩根小手指頭。伊藤看她沒有屈服的表示,抓住那個按鈕又轉動了一下,沈茗全身都抖了起來,她無助地扭動身體,大張著嘴,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最後實在忍不住,「啊……」地慘叫了起來。這殘酷的電刑持續了兩分鐘,伊藤見沈茗的目光開始散亂,慘叫的聲音也低了下來,「啪」地關掉了電源。沈茗的身體象被抽掉了筋一樣頓時軟了下來。可沒等她喘口氣,伊藤「啪」地又打開了電源,沈茗重又跌入了痛苦的深淵。伊藤一邊來回開關著電源一邊不停的逼問,直到沈茗渾身大汗淋淋,昏死過去。

伊藤走到一邊喝了口水,命人用涼水把沈茗潑醒,又拿起兩根電線,走到沈茗面前。那兩根電線的一端各有一個小鱷魚夾,他抓住沈茗的短發拉起她的臉,舉著鱷魚夾威脅道:「快說,不說我讓你下地獄!」見沈茗不答話,他氣哼哼地捏住她的紅腫的陰唇,一邊夾上了一個鱷魚夾。沈茗渾身一震,緊緊地咬住了嘴唇。電源「啪」地打開,沈茗全身的肌肉都強直了,兩片陰唇和兩個乳頭都立了起來,像互相呼應一樣不停地顫抖。伊藤加大了電流,沈茗的臉白的嚇人,小腹和肩頭的肌肉一塊塊繃了出來,一陣陣劇烈地抖動。她張開嘴大叫:「不…不…啊……」叫聲中帶著哭音。伊藤按住電鈕,惡狠狠地盯住這具吊在半空顫抖不止的雪白的酮體,讓可怕的電流在這柔弱的肉體上肆虐。沈茗淒慘的叫著,直立的陰唇之間開始流出清亮的黏液,滴滴答答流到地上,但她就是不低頭,直到再次昏死過去。伊藤氣急敗壞地抄起一粗一細兩根連著電線的金屬棒,命人再把沈茗潑醒。他抓住沈茗的大腿,狠狠地將手指粗、半尺長的粗棒向她的肛門裏插,一面插一面咆哮:「再不說,我讓你生不如死!」沈茗氣喘籲籲、淚水漣漣,但腿被戒具制住,只有聽任殘暴的敵人將長長的金屬棒全部插進她的肛門。插完粗棒之後,伊藤命兩個鬼子一人拉住沈茗一邊的陰唇,向兩邊拉開,她陰道內的嫩肉都露了出來。他把手指探進沈茗的陰道摳弄著,接著就把另一根細金屬棒插了進去。沈茗的反應非常強烈,一邊扭動身體一邊瘋了一樣大叫:「不…不行啊…放開我…禽獸……你們放開我……」稍短一點的細金屬棒也一點點捅進了沈茗陰道裏不知什麼部位,她似乎異常痛哭,還沒有通電全身就一陣陣抽搐起來。現在她身上連著6 根電線,乳房、陰道、肛門,所有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都連上了可怕的電線。伊藤咬牙切齒地問:「還不說?」沈茗衝口而出:「不…」伊藤一咬牙:「好,我們比比看誰厲害!」說著扭開了電源開關。這次沈茗的反應格外強烈,全身所有的肌肉都一下繃緊了,被鐵棒強行分開的大腿強直地向外翻開,大腿內側的肌肉象嫩豆腐一樣不停抖動,連著3 根電線的陰道口象只小嘴一樣撐開了,胸肌劇烈的抽搐使乳房大幅度顫抖,身體不由自主的強烈扭動拽的鐵鍊譁譁作響,「啊呀…啊呀……。」的慘叫已不似人聲。伊藤殘忍地看著沈茗痛不欲生的強烈反應,突然關掉電源,待她喘過一口氣,馬上又通了電,一邊加大電流強度一邊厲聲喊叫:「說,快說!」如此往復3 次,最後,沈茗身子向後一挺,夾著鱷魚夾的陰唇顫動了兩下,一股混黃的液體帶著熱氣從視窗的陰道口衝了出來,她失禁了,人也完全失去了知覺。

沈茗被拖回了牢房,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我們的手都被銬著,只能眼看著她掉淚,王媽跑過去把她抱在懷裏,看著她腫脹變形的乳房和光禿禿一片的陰部,不停抽泣著叨唸:「造孽啊…閨女……你哭出來吧……」。天漸漸黑了,羞辱的時刻又要來了。果然外面響起了皮靴的聲音,牢門打開,進來一群鬼子,看了看仍然昏迷不醒的沈茗,把我們4 人都帶了出去。王媽哭著撲出來要跟我們走,被一個鬼子一腳踹回了牢房。今天院裏格外熱鬧,在慰安所門前排隊的鬼子比往常多不少,我心裏暗暗發疼,今晚對所有女兵都是一個難熬的夜。奇怪的是,他們又把我們帶進了南房那豪華的廳堂。一進屋我就覺得有些異樣,那天那個老鬼子還坐在上首,他今天穿上了一身中將的軍裝,他旁邊坐著兩個穿少將軍裝的鬼子,坐在對面嘻嘻哈哈喝酒的鬼子也大多是大佐,只有少數幾個中佐。這麼多鬼子進階軍官,這幾天還是第一次見。見我們被光著身子帶進來,所有的目光立刻就全部聚集在我們身上。我們四人分左右兩邊面對面跪在榻榻米上,任鬼子們興奮地品頭論足。從鬼子們的稱呼中我聽出他們來自好幾個不同的部隊,有的還是前一段在山裏掃蕩的鬼子的番號。我忽然明白了,這一定是先期進山掃蕩的鬼子和後面增援的鬼子換防,難怪今天的鬼子格外多。這時那個老鬼子開口了:「諸位莫急,今天讓大家盡興,我們先給大家看一個精彩的節目。」說著他拍拍手,門開了,伊藤帶著幾個五大三粗的鬼子推著一個身材臃腫的女人進來,我定睛一看,是章蓉,她仍穿著軍裝,但懷孕4 個月的肚子格外引人注目。一個鬼子少將問老鬼子:「這也是掃蕩中抓到的女共產軍?」沒等老鬼子回答,另一邊的少將面帶得色地說:「是本師團山本聯隊抓的那一批的吧!」老鬼子微微一笑點點頭對伊藤說:「讓這個大肚子女俘虜給皇軍助助酒興!」章蓉見敵人獸性地狂笑,挺起胸大聲叫道:「你們這群禽獸,殺了我吧!」伊藤從後面抓住她的脖領子惡狠狠地說:「叫你給皇軍助興,誰讓你死!」說話間一手推住她的腰,一手用力,章蓉軍裝的扣子一個個蹦開,上衣被扒了下來。伊藤三下五除二剝掉了她上身剩餘的衣物,鬼子們看著她豐滿的乳房和滾圓的肚子興奮地嗷嗷怪叫。另一個鬼子上來,幫伊藤將章蓉的雙手銬在背後,又順手抽掉了她的腰帶。兩個鬼子都鬆了手,章蓉的褲子順著大腿脫落下來,她的手被銬住只能抓住後腰,前面已經露出了白色的褲衩。一個鬼子灌了口酒站起來推了章蓉

一把怪笑著說:「給皇軍跳個肚皮舞!」其他鬼子聽了哈哈大笑,紛紛嚷道:「對,肚皮舞!快,肚皮舞!」章蓉憤怒地罵道:「你們這群野獸……」話音未落,在鬼子們七手八腳的推搡中褲子落到了腳下,褲衩的帶子也被揪開了。鬼子們見狀興致大起,你一下我一下推的她在場子中央踉踉蹌蹌,身上僅存的褲衩也一點點脫落了下來。當褲衩褪到膝蓋以上,章蓉濃密的陰毛露出來的時候,鬼子們興奮到了極點,怪叫著圍成了一圈。章蓉脹紅著臉怒罵敵人:「畜牲……」,可她的手被銬住,對已幾乎完全脫落的褲衩完全無能為力。正在這時,忽見一個鬼子「鏘」地拔出戰刀,寒光一閃,掛在章蓉兩腿之間的褲衩竟被齊刷刷斬為兩半,章蓉渾身一絲不掛愣愣地站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鬼子們「哇」地一聲齊聲叫起好來,章蓉卻滿臉通紅,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彎下腰,掩住自己的私處。兩個鬼子獰笑著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提起來說:「給皇軍看看你的大肚子!」說著架著她在場子中央轉了一圈。章蓉拚命蹬腿,扭身子,又跑過來兩個鬼子,抓住她的腳向兩邊拉開,肥厚的陰唇、圓圓的肛門都一覽無餘地暴露出來,他們拉著她給鬼子們展示了一圈。圍觀的鬼子哈哈大笑,有的還抄起手邊的物件去捅她的陰部。展覽過一圈之後,他們把章蓉呈大字形按在地上。章蓉滿臉通紅,氣喘籲籲,還在徒勞地掙紮。老鬼子端起酒杯抿了口酒說:「伊藤君,你來安排表演吧!」伊藤「嗨」地答應了一聲,轉身一招手,上來四個膀大腰圓、只戴兜擋布的鬼子兵,分別跪在章蓉的兩邊。章蓉意識到要發生什麼,拚命地扭著身子大叫:「不…放開我…你們這群禽獸……」伊藤不緊不慢地端過一杯酒,淫笑著說:「皇軍請你吃酒」。說著一手扒開章蓉濃密的陰毛,一手把杯中的酒倒在她的陰戶上。他一邊倒一邊用手搓她的陰唇、會陰、甚至肛門,搓過後又換了一杯酒,全部倒進章蓉的陰道,然後將三個手指插進去,咕嘰咕嘰地揉搓了起來。章蓉上氣不接下氣地淒慘地叫著:「畜牲…放開我…禽獸…」鬼子們卻看的津津有味,有兩個鬼子軍官還端起自己的酒,一邊倒向章蓉的陰部,一邊也伸手來搓。不一會兒,原本就肥厚的陰唇被搓的通紅,像一朵盛開的雞冠花。

端酒杯的鬼子都退到了一邊,一個半裸的鬼子兵站起來走到章蓉岔開的兩腿中間。他跪下身去,脫下兜擋布,一條又黑又粗的肉棒已經昂然挺立,四周的鬼子都瞪大了眼睛。那鬼子把肉棒搭在章蓉凸起的肚子上,章蓉全身一震,哭著大叫起來:「不…禽獸…你們放開我……你們殺了我吧……」鬼子像什麼也沒聽見一樣,一手分開章蓉的陰唇,一手扶起肉棒就頂住了她的陰道口。章蓉全身都顫抖了,她一邊哭喊著一面叫:「不要啊…不啊…我有孩子…孩子…你們放開我……」鬼子腰一挺,粗大的肉棒毫不憐惜地捅進了章蓉的陰道。章蓉的腿一下就挺直了,肌肉劇烈地顫抖,頭無助地左右搖擺,嘴裏還在不停地叫著:「放開我…放開我……」鬼子毫不費力地將粗大的肉棒一捅到底,然後一躬腰,又拉出來半截,接著就插了回去。圍觀的鬼子興奮異常,一邊喝著酒一邊喊著號子,那個趴在章蓉身上的鬼子在號子的節奏聲中快速地抽插起來,像一臺接通了電源的機器。抽插不知持續了多長時間,在鬼子們興奮的呼喊聲中達到了高潮,當那個鬼子大吼一聲將肉棒最後一次重重地全根捅入章蓉的陰道時,她臉色蠟黃,幾乎昏厥過去。趴在她身上的鬼子站起身來,一股濃白的精液隨著從敞開的陰道中流淌出來,中間夾雜著殷紅的血絲。這時第二個鬼子站了起來,端起一杯酒開始衝洗章蓉已是一片泥濘的陰部。章蓉下意識地試圖把腿並上,但馬上就被鬼子按住了。第二根肉棒又插了進去,這次鬼子們瘋狂地唱起了歌。當第3 個鬼子站到章蓉身前時,她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意識,自己大張著雙腿任鬼子肆意姦淫。當四根肉棒輪流在她身體裏抽插過後,躺在地上的章蓉已像是一灘癱軟的白肉,兩只大眼睛呆滯地望著天花板,只有小聲的抽泣。老鬼子看看軟成一灘的章蓉,揮揮手說:「好了,這個女人乾的不錯。外邊的士兵女人不夠用,帶出去到那邊服務去吧。」伊藤「嗨」地答應一聲,帶人將章蓉架起來拖了出去。

老鬼子端起酒杯給眾鬼子勸酒,他自己抿了一口道:「各位難得到這裏來,不能只讓大家飽眼福,我這裏還有一道大菜請諸君品嘗。」他的話音剛落,眾鬼子的目光都落在了我們四人的身上,剛剛經曆了剛才那殘暴的一幕,面對這些惡狼一樣的目光,我們每個人都渾身發抖。伊藤這時已經回到屋裏,他走到我們後邊,「譁」地拉開了我們身後的一道厚厚的布簾。鬼子們「哇」地一聲都瞪大了眼睛,我們回頭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不知什麼時候,他們已經靠牆根用粗木搭起一個半人高貫通全屋的架子,架子上赫然綁吊著10個精赤條條的小姑娘,每個姑娘都是赤身跪在地上,手高舉過頭吊在木樑上。我認出來,她們大多是白校的女兵,而且都是挑的歲數小的姑娘,一對對小小的乳房說明瞭她們是多麼稚嫩。剛才的慘劇她們顯然都聽到了,但由於她們的嘴都被死死塞住,所以無法出聲,但個個都淚流滿面。伊藤挨個拿掉了堵在她們嘴裏的破布,老鬼子一抬手道:「諸位,請吧!」十幾個鬼子都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這10個小白羊一樣整整齊齊跪吊成一排的女孩。兩個鬼子少將先走了上去,挨個摸摸姑娘們的乳房後分頭扒開了女兵的雙腿摸了進去。姑娘們雖極力反抗,但終究人小力薄,又被吊起雙手,鬼子的大手無情地摸進了女兵們的下身。摸過之後,那鬼子軍官似乎更吃驚了,他們挨個摸了一遍,然後齊聲叫道:「全是無毛的嫩貨啊!」。老鬼子得意的笑了。其餘的鬼子一聽,紛紛跑過去拉開女兵們的腿,一一細看,果然10個姑娘的陰部全都寸草不生,光溜溜的大腿根上只有一條細縫,都是還沒有長出陰毛的小姑娘。鬼子們嘎嘎地怪笑著,一雙雙大手在女兵們白嫩的屁股上、胸脯上摸來摸去,似乎樂趣無窮。跪成一排的女兵們卻已哭成了一片。摸了一會兒,他們停下來,退後兩步貪婪地看著這群柔弱無助的女孩。兩個少將在老鬼子的陪同下先審視了一遍,各挑了一個女兵,那兩個女兵我都認識,一個是我贈過槍的宋麗,16歲,另一個是育英學校最漂亮的小姑娘葉靜子,她是個烈士遺孤,只有15歲。選中宋麗的鬼子命人將她按在一個水盆裏,將冷水澆在她的身上,伸出毛茸茸的大手邊玩弄她白嫩的身子邊給她清洗起來。另一個鬼子軍官拉過瑟瑟發抖的葉靜子,端詳了一下她小天鵝般聖潔的白淨裸體,命人拿來一大捆白生生的繩子,將小葉的雙手扭到背後捆上,又在她胸前和膝蓋上面緊緊捆了兩道,將她的身體捆的筆直。隨後又給她攔腰捆上一道,在剩餘的繩子上打了三個結,扒開小葉的大腿,將繩頭穿了過去。他從後面拽住繩頭,用力一拉,硬梆梆的繩子無情地嵌入了姑娘稚嫩的陰部,一個繩潔正好卡在她細窄的肉縫之間,將陰道撐開,另一個則頂住了她粉嫩的菊門。小葉痛不欲生地哭叫著:「不,不啊……」鬼子對她稚嫩的身體似乎著了迷,抓住繩頭猛地一扯,繩子深深地勒進姑娘又白又嫩的肉裏。小葉的腿被繩子捆的緊緊的,只能痛哭著任粗硬的繩結死死地嵌入柔嫩的陰戶和肛門。鬼子軍官拿起一條毛巾蘸上水,一寸一寸地擦拭著葉靜子潔白細嫩的皮膚,小葉無助地垂著頭痛哭不止。

擦洗一陣之後,兩個鬼子軍官不約而同地住了手,相視哈哈大笑,笑過之後,選中宋麗的鬼子將她連推帶搡地帶到大廳的一頭,那裏拉著兩道布簾,宋麗被推了進去。裏面響起了男人的淫笑聲和姑娘的哭叫聲,一個穿白大褂的鬼子軍醫提著藥箱跟了進去。另一個鬼子軍官將小葉擦洗乾淨之後,強迫她自己走向大廳另一頭的布簾。小葉的腿在膝蓋上面被繩子捆住,下身又勒著結了3 個粗大繩結的麻繩,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會帶來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但她不向鬼子求饒,喘著粗氣,幾乎是一寸一寸地移動過去。鬼子們看著她艱難地移動,看著粗大的繩結無情地摩擦姑娘柔嫩的肌膚,發出嘎嘎的怪笑。終於她走到大廳的那一頭了,還沒等她喘口氣,鬼子就解開了捆在她腿上的繩子,扒開大腿一看,後面後面個繩結已經深深地嵌入了小葉的陰戶和肛門。鬼子軍官親自解開

捆在她腰上的繩索,抽出繩節,只見繩結已經被濕透了,變成了乳黃色。再看小葉的下身,原先那條細窄的肉縫象張小嘴一樣張開著,似乎已經合不上了。鬼子抓住掙動不已的小葉,戲弄地剝開她細小的幾乎看不出來的陰唇,裏麵粉嫩的肉壁氾著水光,邊緣被粗礪的繩結磨的有些紅腫。他又擺弄了兩下同樣有些紅腫的肛門,就把小葉推進了另一邊的布簾後面。剩下的鬼子忙成一片,吵吵嚷嚷地分配剩下的女兵。女兵不夠每人一個,他們開始抓鬮,分到女兵的鬼子把姑娘們一個個解下來拉到一邊,按在地上就開始了殘暴的姦淫,屋裏響起了一陣陣令人心碎的哭叫聲和淫笑聲。我們4 人被拉到一旁,就跪在那兩道布簾的外邊。鬼子軍醫跟進了右邊的簾子,不大會兒簾子裏面就響起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啊…啊呀…媽呀……」叫聲中伴隨著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息聲。鬼子醫生退出了右邊的簾子,裏面淒慘的哭叫聲越來越低,越來越弱。在滿屋震耳的女人的哭叫聲和男人的笑鬧聲中這小小的哭叫聲沒有人注意,但我心裏明白,這兩個人見人愛的小女兵已經被鬼子糟蹋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兩邊的簾子幾乎同時打開了,裏面一片狼藉。兩個鬼子軍官都坐在椅子上,衣服還沒有穿起來,地上躺著兩具白白的酮體,那是宋麗和葉靜子,她們都哭的死去活來,手還都被反綁在背後,大張著腿,大腿間原本細細的肉縫已經變成了小孩嘴般的肉洞,微微地一張一合似乎在哭訴著什麼,一股股紅白相間的黏液還在汩汩地向外流淌,兩個姑娘的大腿根都染上了一大片殷紅的血跡,讓人看的觸目驚心。兩個日本女人端來了清水,放在兩個鬼子軍官腳下,他們剛要洗,伊藤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朝那兩個鬼子說:「二位且慢,讓這幾個女共產軍給你們清理一下如何啊?」我心中一驚,不知他要乾什麼,那兩個鬼子也有些詫異地看看仍被反銬雙手跪成一排的我們,可我明顯地感到跪在我身邊的柳月身子一震,接著就控制不住地渾身發起抖來。老鬼子指指柳雲,再指指柳月:「你、你,過來!」兩個姑娘臉色頓時變的慘白,拚命搖著頭叫道:「不…不……!」同時身子拚命向後坐,可早有幾個鬼子兵抓住她們,將她們推到前面。老鬼子陰笑著對那兩個鬼子軍官說:「二位可聽說過本城的柳教授,柳老先生?在平津都是大名人啊。可惜是個頑固的不合作分子。這兩位就是他的千金,不過二位柳小姐雖然誤入共產抗日軍,但現在已經幡然悔悟,熱烈擁護日支親善,所以我們並沒有難為柳老先生。是不是啊,柳小姐?」柳雲和柳月不敢搖頭也不敢點頭,嗚嗚地哭成了淚人。老鬼子並不理會,走過去一手一個托起兩個姑娘的下巴說:「你們現在就用行動證明你們是擁護日支親善的,去為皇軍服務吧!」說完放開手退到一邊坐下。兩個姑娘渾身發抖,淚流滿面,但顯然不敢違抗老鬼子的命令,慢慢地向坐在椅子上的兩個鬼子軍官膝行過去。那兩個鬼子軍官喜出望外地看著這兩個匍匐在他們腳下的漂亮女兵,不知老鬼子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旁邊的鬼子也紛紛聚攏過來看熱鬧。柳雲和柳月膝行到兩個鬼子膝前,低著頭跪在鬼子滿是黑毛的兩腿中間,接著在嗚嗚的哭聲中一起伸長脖子,把櫻桃小口向鬼子胯下湊過去。兩個鬼子先是一驚,隨即明白過來,張開兩腿,把沾著宋麗和葉靜子處女紅的陽具亮了出來。看著柳雲和柳月的動作,我和邵雯都驚呆了,可更加令我們吃驚的情況發生了,柳雲和柳月張開小嘴,吐出粉嫩的舌頭,竟向鬼子胯間那醜陋血腥的陽具舔去。屋裏所有的鬼子都摒住了呼吸,興奮地看著這意外的一幕,屋裏靜的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的見。只聽「滋…」的一聲,柳月的舌頭向他面前那鬼子的陽具舔了下去,那鬼子舒服的深吸一口氣,呼吸逐漸急促起來,陽具眼見著膨脹了起來。柳雲也舔了下去,「滋…滋…」的聲音此起彼伏,不一會兒,兩個鬼子陽具上面的血跡和黏液就都舔乾淨了,兩根肉棒也都膨脹的象捍麵杖一般了。兩個鬼子似乎並不滿足,指著自己的陽具大叫:「下面,下面也弄乾淨!」兩個姑娘脹紅著臉流著眼淚努力用自己的舌頭去舔陽具的下面殘留的血跡,兩根碩大的肉棒在姑娘白嫩的臉上磨來蹭去。但無奈姑娘的手都被銬在身後,肉棒來回擺動,無論如何也舔不到下面,姑娘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兩個鬼子見狀相視一笑,趁著兩個姑娘張開小嘴跟著肉棒轉,同時一挺腰,兩根肉棒都戳進了姑娘的嘴裏。圍觀的鬼子哇哇地怪叫起來,柳雲和柳月眼中充滿了屈辱和驚慌的淚水,嘴被粗大的肉棒塞的滿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但她們不敢向後縮,像受驚的小鹿一樣愣在那裏。鬼子伸出手抱住姑娘的頭往懷裏一拉,隨著「嗚…」地一聲悶叫,兩根大肉棒同時捅進了兩個姑娘的喉嚨裏面。姑娘被頂的直翻白眼,兩個鬼子卻興奮地抱住姑娘的頭,一拉一推,竟在姑娘的嘴裏抽插了起來。在柳雲嘴裏抽插的鬼子似乎意猶未盡,將她按倒在地上,招呼幾個鬼子上來將她的兩腿劈開與胳膊捆在一起,一面在她的嘴裏抽插,一面用手指剝開了她鮮紅粉嫩的陰道。圍觀的鬼子興奮到了極點,其中一個脫掉褲子,將勃起的肉棒插進了柳雲被扒開的陰道。鬼子們看的興起,竟齊聲喊起了號子。肉棒在女兵的嘴裏和陰道裏越插越快,越插越重,最後竟在兩個姑娘的嘴裏射出了精液。兩個女兵被大股的精液嗆的幾乎死過去,可鬼子們毫不憐香惜玉地逼著她們將嘴裏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這才把肉棒從她們嘴裏抽了出來。兩個女兵的嘴角淌著白色的黏液,嘴唇上一片猩紅。這時我才明白那天夜裏柳月為什麼衣裝整齊地從老鬼子房裏出來,卻是眼圈通紅、嘴唇通紅。

鬼子們象發現了新大陸,紛紛拉過我們,讓我們給他們舔陽具,我們不肯,就硬把腥臭的肉棒塞到我們嘴裏,在裏面抽插,在裏面射精。最後我們挺不住了,只好屈服,一個個給剛剛姦淫過我們姐妹的鬼子把腥臭的陽具舔乾淨。我恨自己柔軟,可我是一個柔弱的女子,我實在沒有力量反抗他們。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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