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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与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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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MA

作者:大地

一辆四轮小马车停在凯塞皮诺宫前,一位瘦高个的男子从马车上跳下来,在一座奢华的庄园的厚重木门上有规律地敲了三下。
  
大约一分钟后,大门缓缓地打开了,一位老年妇女出现在大门后,她穿着显然是女仆的服装,表情非常安详和平静。

她看起来十分健壮,就像那些一辈子都劳苦工作的女人一样。
  
「夫人,我是来交还邓妮思女士的遗体的,就像过去那样,只要耽误您一小会儿。」
  
中年妇女微笑着对他说。

「没关系,我很乐意帮助您,先生,要知道,这孩子的父母过去经常远离家门,所以是我照看她长大的······现在,我会很细心地为她准备好身后事的。」
  
男子打开了马车的后厢,费力地从里面搬出一只长条状的稻草编织的篮子。

「请稍等,让我来帮您搬出来!」老妇人一边说,一边抓住了篮子的另一头,然后,她打开了庄园的大门,让男人抬着篮子和她一起进去。
  
他们抬着篮子经过一条长走廊,直到一座小门前;然后继续穿过小门进入了一座干净明亮的酒窖,最后将这副稻草编织成的棺材放在了一条空置的长桌上。
  
完成这一切后,健妇送男人离开了庄园,并给了他几个铜子作为致谢。
  
老妇目送着运动的马车,穿过庄园华丽的花园,渐渐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然后回到酒窖开始工作。
  
这个时代,政治方面的价值观不同于一般的家庭伦理,有被斩首的家族成员是一个家族的光荣,被认为值得炫耀。

对凯塞皮诺家族而言,这几乎成了一种「王族的象征」;

在邓妮思之前,几个世纪以来有相当多的家族成员人头落地,通常是以叛国罪之名斩首处决。她的母亲就是在10年前被斩首的。

从童年开始,每个凯塞皮诺家的成员就被教育如何面对斩首处决,以致于形成了一种传统,如果被判处斩首处死,他(她)们会平静地接受,并作为自己人生中迈出的一步——最后的一步。
  
邓妮思是前天被以叛国罪之名被斩首机公开地斩首处决的,享年26岁,她漂亮的脑袋在断头台上一直示众到太阳下山,而无头的娇躯被放在皇家监狱的地牢里过了一夜。
  
这是一场值得纪念的处决,吸引了大量的人前来观赏。

邓妮思身着一件非常性感贴身的白色低胸长裙,将她姣好的身材勾勒得十分完美,特别是修长的脖颈和高耸的酥胸勾走了全体男观众的目光,她的亚麻色的秀发优雅地在头顶用一根发带束起来,露出自己完美的玉颈以便断头机的铡刀能干脆利索地砍头。
  
邓妮思拥有完美的身材容貌和高贵的地位,是全王国中最漂亮,也是追求者最多的女孩之一。

她酥胸丰满,与高挑的身材搭配得恰到好处,少女般的脸庞上却经常显示出成熟妩媚的气质,双颊上一点淡淡的如苹果般的红晕,映衬着她牛奶般皎洁娇嫩的脸部和身体皮肤;

她拥有一双大大的活泼的眼睛,如天空一般湛蓝和如梦似幻,双唇性感而鲜润,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在断头台上,邓妮思表现得十分优雅和平静,在发表完最后的演说之后,她在刽子手的帮助下顺从地平躺在斩首机的木板上,将自己娇嫩的玉颈伸过挡板,面对着即将下落的铡刀,刽子手顺势将她性感的身体用木板上的皮带束缚住,随着行刑队的鼓声,锋利的铡刀闪着寒光一落而下,如切黄油一般飞快地切开了她修长的脖颈,将她如花似玉的首级送进了斩首机前预备好的篮子里。
  
邓妮思无头的娇躯随着这一阵粗暴的冲击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这个过程很短暂,在她金发碧眼的脑袋刚掉进篮子里时她已经成了一具毫无知觉的尸体,颓然地平卧在断头机的平板上。
  
刑场上出现了一阵极端的沉寂,靠近断头台的人们甚至能听到邓妮思尸体颈部断口中,残余血流掉落到木板上的滴答声。
  
当刽子手举起了邓妮思首级的时候,这阵沉默才被打破,她的脸上已经苍白得褪去了生气,蓝色的美丽双眼凝固着,半开半闭,小嘴微微张开,露出香舌好像要说些什么,唯一还在晃动的是她娇小耳珠上的金耳环。
  
在被沥干血迹并向人群展示之后,刽子手将她的脑袋放在了断头台中央的一个天鹅绒枕头上,解开将她娇躯束缚在斩首机上的皮带,将无头的身体放进了断头台后准备好的一口空棺材里,然后送回了皇家监狱,等待着她的脑袋示众完毕。

结果就在当天晚上,她首级上的耳环和胸衣上的几颗珍珠就被些小偷偷走了。
  
老妇人打开了稻草棺材,露出了邓妮思年轻的身体,丰满的胸部位置上已经满是吸饱的鲜血,在尸体的脚下,娇俏的首级被一块血迹斑斑的绸布包裹着。
  
老妇人将她仍然美丽的首级从棺材里取出,拉掉了首级上蒙着的绸布,端详着自己熟识的从小抚养的女孩儿的脑袋。

「哦,邓妮思小姐………我可怜的孩子!」

老妇人知道,或迟或晚,邓妮思终究是要掉脑袋的,这是从她还在孩提时就注定的事情,因此她也早就准备好面对她被斩落的头颅。
  
小心地举起邓妮思的头颅,健妇用手再次温柔地抚摸着女孩苍白的,失去生机的面容,感叹:「哦,贵族们啊……贵族们,我真是不理解妳们,虽然我很穷困,但我仍然活着,脑袋还能安稳地长在肩膀上,而您却付出了被砍头的代价……邓妮思小姐,我可爱的女孩,您曾经是那么地年轻貌美……」
  
邓妮思的首级上,一头秀发有些凌乱,脸色也很惨白,一些未干涸的血液从断的颈子里滴落到女孩灰白色的皮肤上,但由于首级被专门控干过血迹,脖子的切口已经比较干燥了,她脖子断面直到颈子里的血肉组织现在一目了然:

粉红色的小块肌肉,空洞的食道,被切断的、直通到大脑的大动脉,以及蜿蜒向下的神经,还有白色的支撑着女孩妩媚首级的脊椎——当然现在只剩下苍白色的骨茬。
  
老女仆将姑娘的脑袋搁在墙边的一个小架子上,开始从稻草棺材里搬出女孩的无头尸首,她弯腰将尸体面朝下放在长桌上。
  
邓妮思现在安静地任她摆布着,用自己的光滑平坦的小腹紧紧地靠在了木桌表面,尸僵使得无头的尸体有些僵硬,不过她丰满的乳房现在仍然带着些弹性,碰在桌面上时,整具尸体轻微地往上弹跳了一下,女仆将空篮子移开,将邓妮思的尸体费力地搬成面朝上的姿势,以便于脱下她的衣服。
  
由于尸僵使女孩的肌肉基本失去了弹性,老女仆开始用力撕开她纯白色的染血长裙,露出了下面同样纯白的紧身胸衣。
  
老妇将撕开的长裙从邓妮思的腿部脱了下来,让整具尸体差不多赤裸了,然后是从她毫无知觉的玉足上脱下白色的丝绸鞋子,现在邓妮思的仍然纤细娇嫩的玉体上只剩下了内裤和一双白色的吊带长筒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她引以为傲的修长双腿。
  
老妇人继续剥下了邓妮思小巧的蕾丝内裤和同样材质的白色紧身胸衣,最后又脱掉了她玉腿上的白色长筒丝袜,现在邓妮思的无头娇躯完全一丝不挂了,现在,她准备开始为女孩擦洗身体。

当然,这不是老妇人第一次做这种事,从邓妮思还是个小女孩时起,老妇人就一直在照顾着她,她曾经数千次地被老妇人擦洗和穿衣服侍,这也是为什么现在这位无头的女士指名要老妇人为她最后一次整理遗体的原因。
  
老女仆开始擦洗掉邓妮思胸部的血迹,当然她如今毫无知觉;

老妇人温柔地将湿漉漉的双手抚过邓妮思曾经柔软挺拔的乳房,在她心脏的位置停留了一下,似乎在感受着它是否停止了跳动,然而,这颗小小的心脏现在已经被从无头的颈部完全控干了血液,看来没有必要再将尸体放在倾斜的长凳上放血了,好像是为了感谢这颗死去的心脏,老妇人友好地敲了敲邓妮思的胸腔。
  
当老妇人正在清洗邓妮思无头娇躯的右臂时,一名小女孩忽然闯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儿童裙装,打扮得像个小巧的洋娃娃,约莫只有十一、二岁的年纪,眉眼间依稀和邓妮思有几分相像,一头柔顺的金发披洒在小巧的肩部,大大的浅蓝色眼眸,粉扑扑的小脸蛋,纤长的脖颈和微微发育的胸部说明她正从可爱的女孩向美妙的少女转变,不过,现在她可爱的细嫩的嘴唇却不高兴地向上翘着。
  
「伊莉萨白!妳不能看见妳母亲的裸体的,特别是………在这种场合!」老妇人严肃地对她说,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邓妮思的尸体。

「妳好烦耶!」小女孩撅着小嘴回答「妈妈的裸体我都见过几百次了,而且妳知道的,过几年我也要和妈妈一样的嘛!」
  
伊莉萨白用她娇小的右手抚摸着自己无头母亲的一条长腿,「嗯!真的好冷呢」她惊奇地叫道。

「给我一块浸水的布,我要帮妳!」她歪着小脑袋认真地对老妇人说。

老女仆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最后只好无奈地分给她一块布。
  
即使这对伊莉萨白而言是一种有用的教育,老女仆还是不希望小女孩在这种环境下看到她母亲被斩首的样子。所以她打发小女孩只擦洗尸体的腿脚,那个部位差不多已经干净了,这样小女孩就不会看到她母亲被斩断的,血腥的颈部。
  
「哈哈,这真好玩!」小女孩惊奇地把玩着她母亲的玉足,「看,它们现在一点都不会动了呢!我好多次看到爸爸在妈妈一个人的时候抚摸她,她那时看起来好像要疯掉一样呢!妈妈好怕痒的,所以她总是忍不住大笑,然后就很兴奋,但是现在我用尖指甲戳她的脚心她都不会动了,感觉好奇怪呢!」
  
老妇人这时抓住邓妮思无头尸体的肩部,将她的娇躯摆成一个坐姿,她浑圆的乳房在胸部上晃荡了几下。

「她现在能有什么反应?我亲爱的小公主?」老妇人有些生气地瞪着小女孩,她站在邓妮思无头尸体的背后,脑袋正好从她母亲断头的肩部露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这淘气的小鬼。
  
伊莉萨白将母亲冰冷的赤足抱在自己的怀里,羡慕地叹息着「哦,我亲爱的妈妈,她现在真漂亮哦………」
  
「这对妳来说太早了,我亲爱的,但是这种事迟早会发生在妳身上,妳只要等着属于妳的那天到来就好!」老女仆回应着她。
  
「嗯,我会的!那时我也会躺在这张桌子上!」伊莉萨白兴奋地回答:「我也要妳料理我的尸体!我要妳挠我的脚心,看着我的脚丫也是一动不动!那肯定很酷……」
  
一只猫忽然跳进了地窖。

「比利!你去哪里啦?」伊莉萨白快活地喊起来,丢下了她母亲还没擦干的双脚,慢慢地向小猫走去,「今天早上我一直在找你哦!」然后她抱起小猫,从酒窖跑开了。

老妇人对此感到十分高兴,现在她终于又可以安静放松地工作了。
  
当老妇人擦完了邓妮思的整个尸体,开始为她的小姐换上早就安排好的入殓的服装,这件服装虽然只是一套贴身内衣,却一点也不简单,除了单独的内裤以外,包含了被设计成马甲式的胸衣和连在一起的下摆裙装。

邓妮思选择的是透明的蕾丝胸罩和同材质的内裤;

无头娇躯的浑圆乳房仍然骄傲地挺立在薄薄的胸罩下面,因受刑而勃起的淡褐色乳头显得十分性感。

苗条的双腿仍然赤裸着,玉足套上了一双泛发着银白色光泽的,精巧的高跟凉鞋,凉鞋的式样是四面镂空型的,露出她优美的、弯曲着的小巧足弓,十只纤纤玉趾和浑圆细腻的脚跟。
  
当为无头遗体穿好衣服以后,老妇人拿起了摆在架子上的女孩首级;

她用一根粗大的针就着麻线,用力地将邓妮思的首级缝在了无头娇躯的脖子上。

邓妮思的遗体现在被白色的性感内衣完全覆盖住了,由于内衣设计是上沿一直延伸到遗体的脖子下面,在她固定住的颈子上绕着一圈饰带,这样就遮掩住了美貌女孩颈部上那道可怕的,让她玉殒香消的斩首切痕;

作为人生最后的贴身衣着,这件华丽的衣服还在露出胸部的部位装饰着天空的云纹,恰到好处地凸显著她美丽浑圆的乳房。
  
现在邓妮思的遗体几乎完全准备就绪了。
  
老妇人解开了邓妮思束在头顶的淡金色秀发,让它们华丽地四散在长桌上,开始为自己的小姐整理遗容。
  
老妇人将邓妮思的秀发轻柔而认真地梳理好,然后在脸部仔细地进行了化妆,以恢复小姐精致秀美的容貌。
  
邓妮思半闭着的眼睛被完全合上了,细长的眉毛和和眼睫毛被重新修饰得纤巧可爱,苍白的脸色已经被恢复成了牛奶般的嫩白,双颊被轻轻地扑了些粉,仍然带着一丝羞涩的粉红,干燥的嘴唇在唇膏的作用下又变得丰满鲜润,金灿灿的秀发柔和整齐地覆盖住苗条的肩部和乳房边沿。

在邓妮思的脸上现在看不出一丝痛苦和受刑的痕迹,她现在安详地熟睡着,宛如正在美梦中一般。
  
接着,女孩的尸体被马车送往家族教堂,在一副没有盖上的华丽棺材里面停放了一天,她的尸体此时被覆盖上了成堆的各种颜色的鲜花;

这天晚上,邓妮思被下葬到教堂墙壁上开凿出来的墓室中,紧邻着自己10年前被斩首的母亲,在邓妮思身边,已经有一个新墓室准备就绪了,这是为她的女儿伊莉萨白的到来准备的,她将在7年以后,自己19岁的时候被斩首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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