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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幻想之四姐妹篇
作者:w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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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师见了哈哈一笑,对两人道:「说你们两个平时少锻炼,手上没劲,你们还不服气,怎么样?让个小丫头就试出来了吧,要不要我帮忙?要帮忙就说话。」
佛口蛇心听到厨师的一翻讥讽,低头看着还在挣扎的黄芬,恼羞成怒,骂道:「厨子闭嘴!别在那说风凉话,我刚才是冷不防,阿弥陀佛!他奶奶的!老子500年前还倒拔过垂杨柳呢!说我手软,哼,如果连这泼妇都收拾不了,老子我就回家卖红薯。睡不醒的家伙你闪开,看老子今天一人收拾这贱货!」说着向手心唾了两口,将沉睡拨拉到一旁,和身扑上,又死死压住地上的黄芬,左臂绕过她的脖颈,腰下两腿一用力,站了起来。
黄芬也顺势被他从身后箍住脖子提了起来,一双脚离了地,登时挺着身子呛咳起来,脸也憋的通红,一双手向前徒劳的抓着,突然又向后上方探去,想插佛口蛇心的眼睛。
和尚对这一阴招显然早已料到,右手刀向白嫩的手掌一划,黄芬的四个手指被齐刷刷切了下来。
黄芬此时已经被窒息的痛苦折磨得发狂,居然丝毫未察觉手指已被切断,仍然张着光秃秃的手掌向和尚的面部抓去,佛口蛇心不料她竟不知疼痛,被她血淋淋的手掌抹在脸上,虽不痛但也觉在众人面前失了颜面,气的大叫一声,右手一挥,将黄芬的整个左臂齐肩断下,又一回手,右臂也砍了下来,接着肩头一耸,左手向外一抛,将黄芬丢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呸!格老子,不知死活的臭婊子!老子想妳痛痛快快的死,妳偏偏不听,好,今天老子就让妳慢慢的死,老子踢死妳。」
黄芬大量失血而显得煞白的脸上带着豁出一切的表情,喉头咯咯做响,咬着牙狠狠盯住面前这个满脸是血的凶神恶煞,已经连喊痛的气力都没了。胸腹急促起伏着,整个身子由于剧烈的疼痛而颤抖着。
佛口蛇心抬脚向黄芬的正面没头没脑的踹去,一脚一脚,黄芬腹部、胸部、脸上、腿上都留下带血的鞋印。
我们四人此时早已躲在远处,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黄芬,身体随着狂兴大发的佛口蛇心的动作不断向上跳动着,就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四人吓的都用手捂着眼睛不敢再看。
本来已经丢了半条命的她哪里受得了如此照顾,很快就被踹的口碰鲜血。
一直站在最后看戏的神秘人突然跳出来,从腰后抻出一把西瓜刀,弯腰向着垂死的黄芬颈部猛砍下去,登时一切都安静了,正好赶上佛口蛇心一个大力窝心脚踏在黄芬的胸口,随着泼妇人头滚落,一股血箭喷出十尺开外,有些溅在了我们四人脚上,四人齐刷刷尖叫着向后退去,忙不跌的甩掉脚上的鞋,尽管这都是真名牌也顾不得了。
已经杀红眼的佛口蛇心见突然跳出来个搅局的,呆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毫无生气的黄芬,又抬头看看那神秘人,接着又低头看仍在溅血的脖腔,半晌,突然将尚且握在手中的匕首一下扔在那人脚下,「叮」的一声,火花四溅,紧接着对那人大声嚷道:「喂,你这在别人背后使拌的家伙,你老是喜欢搅局,洒家正踢的过瘾,你为何这么快结果了这贱人,当我杀不了她吗?妈妈的!阿弥陀佛!」
那神秘人看了看差点跺了他脚趾的匕首,也不生气,笑了笑说:「佛兄何必动怒,出家人慈悲为怀,应少动无名之火,戒嗔戒燥......」
佛口蛇心不耐烦的打断他:「少说废话,佛爷我一不戒口,二不戒心,今天你如果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洒家和你没完!阿弥陀佛」
神秘人又笑道:「佛兄真是不识好人心,我是在帮你呢!」
佛口蛇心仍然瞪大了那双充血的眼睛,恶恶的看着神秘人:「你是好人?!老子没看出来。」
神秘人自顾自的接道:「我知道佛兄是金刚之身,百无禁忌,但有一样你还是顾忌的----你不要瞪我,听我说完----你有洁癖!若不是刚才黄芬涂你一脸血,你也不至于疯子一般失去理智。你没看到她已经让你踹的口喷鲜血了吗?」
「踢吐血又怎么了?难道你还怜香惜玉不成?真见鬼了,阿弥陀佛!」
神秘人对他的急脾气也不以为意,指着地上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黄芬,继续说道:「你踹得她吐血还算小事,可如果继续踹下去,我敢保证不出三脚她就要便溺横流了,你总不想自己身上溅上她的肠道排泄物吧,哈哈!你还不谢谢我?」
佛口蛇心没想到这层,愣了一下,用手挠着光光的头皮,翻着眼珠想了半天,才讪讪笑道:「嘿嘿,这么说你倒办了见好事,难得难得!不过论起踢人的经验,洒家可比不过你,你天天都在背后踢人,阿弥陀佛!不管怎么说,洒家谢谢你的好心了。」
「你们都别吵了,这里还有四个呢。」水手打扮的厨师这时插话道:「你们好清闲,有空在这说客套话,知道今天多忙吗?噢,你们杀了人就完事了,最后把尸体扔给我一人处置,虽然我喜欢秀色,可你们也得抓紧时间,贵宾快到了知道吗?!」
沉睡气黄芬刚才多嘴,见机对厨师嚷道:「你知道时间紧还在这啰嗦,快把这泼妇处理了。」
佛口蛇心点头笑道:「说的是,快动手!老子等不急要尝尝这属河豚的了,嘿嘿,虽然嘴巴毒,但肉质鲜美啊!」
那厨师见终于轮到他做事了,乐颠颠的走过来就要动手,佛口蛇心急忙又制止道:「哎,厨子你别在这动手啊?!去,到那边去!老子闻不得那秽物!」
厨师只要给他事情做,对别的也不计较,仍然笑呵呵的遵从吩咐,当下抄起地上的尸体扛在肩上,一手又提起砍落的脑袋,走到大厅另一侧,一边走一边还哼唱着自编的小调:「你们是害虫,你们是害虫----正义的小厨厨,一定要把害虫杀死!杀死!」
到了大厅角落,扔下黄芬,也不知从哪变出大大小小三把菜刀,当即抄起菜刀上下翻飞做了起来。
不愧是这里的大厨,转眼间花容月貌的黄芬在他手下变成了一块块皮、骨、筋、肉,尚未凝固的血液和着黄芬的毛发又污了一地,浓重的血腥气弥漫在整个大厅。
整个处理过程也就几分钟,我们尚未看明白,却见他已然拿着水龙开始清理「战场」了。
边冲扫一边从兜里掏出一根咖啡色的香烟叼在嘴上,又开始荒腔走板的哼唱起来:「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咳咳………」
我们四人看着他们----这些人刚才杀了一个女子,虽然这个女子我们也不怎么待见,但毕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虽然琪琪我平时也经常和姐姐们在一起幻想如何被处理,但今天见到实物,与想象的差距如此之大,不由一阵酸水涌上,胃部收得紧紧的,张口欲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厨师在远处见到我想吐又吐不出的痛苦表情,得意的吐出一个烟圈,笑道:「不用吐了,妳们在酒店喝的茶里除了有迷药,还有我的祖传秘方,它能将妳体内的秽物全部蒸发出来,妳们现在消化道里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纯净,这也省得我给秀色们做清洁工作了。」
易水寒看了看表,皱了皱眉:「怎么这篇冰冰文节奏这么慢,写文人别再拖泥带水的,再不抓紧小心观众都跑了。」
琪琪代作者鸣不平:「不许你说这文不好!作者是废寝忘食熬了好几宿才写出来的,角色那么多,还要符合性格设定,情节还要有逻辑性,她容易吗?况且她还是个新手呢!」
易水寒急忙哄琪琪:「小妹妹乖,我不是说作者不好,毕竟是她把我们写出来,但时间的确不多了,晚上贵宾都要来了,我们快点继续好不好?妳看看几位董事哥哥都不耐烦了。」说完又对身边施了个眼色,大家也都配合的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不住的点头称是。
艾艾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你们总说贵宾贵宾,到底是谁啊?我们想知道自己的身体最后奉献给谁,也好让我们三个死个明白呀?」
艾艾的问话向来都由同一人回答,这次也不例外,只听那人说道:「本来这是酒店的机密,但既然几位小姐身份也算特殊,我就告诉妳们吧,是尸生恋的几位大大,今天King、美食家、坚思人、ivan、qingqing等等,共有七、八位呢,今天都会过来,现在我们酒店的董事长正亲自去接他们呢。」
易水寒满意的一笑,向众人说:「好了,我们继续,四位小姐准备如何了解自己啊?」
「四位?!」我们四个异口同声惊叫起来,「你们刚才不是说赢的那个可以不用死吗?怎么又是四位!」
不等易水寒回答,那个水手打扮的厨师长哈哈笑道:「我们什么时候说过你们可以不用死了?我们只说过赌赢的人可以留下来,从没说过可以活下来。是妳们自己汉语水平不高,一厢情愿罢了,哈哈哈。」
佛口蛇心也插话道:「留下的意思就是留在酒店的标本储藏室里,不用被吃进肚里,明白了吗,小傻瓜们?哈哈哈哈,阿弥陀佛。」几个人就像小孩终于戏耍了自己的妈妈一般,灿烂的笑声回荡在略显空旷的大厅中,可在我们四个听来,这笑声分明是魔鬼的催命符。
艾艾、漠漠和花花都沉默不语,知道对他们讲道理简直是愚蠢可笑,看来已经是彻底绝望了。可我还是不甘心就这样被愚弄,一双眼睛当然的望向那个领头的人。
易水寒咳了两声,说话了:「的确是几位小姐将我们的原意领会错了,对此我也无能为力,琪琪小姐很抱歉。但我说的话还是算数的----妳是刚才那场赌局最后的胜利者,妳有权利选择妳们四人的死亡方法。」
她见我眼珠一亮,预感到我又要出什么怪招,于是提前就将我的话堵在肚子里:「不过我提醒妳不要耍花样,别妄想和我们玩老死、病死、笑死、烦死这一类的文字游戏,因为我有最终的否决权。妳也看到了不合作人的下场,合作就让妳们死的尽量舒服些,这已是我对妳的最大让步了。最后透露给妳一个秘密,妳可一定一定要保密,最好听完后就将它从记忆中删除----告诉妳,依我们这里董事长的意见,连这点让步都不想给妳们呢,他这人可是一个天大天大的魔鬼呦!另外,我们这些人中,也有人不同意我的让步呢!我是顶着上下两方的压力给你们争取到这一点点权利啊。」
沉睡又抢着向大姐表白:「他说的那个坏蛋肯定不是我!我向妳保证,妳想怎么死就怎么死。」
知道最后一扇窗也被这群不讲道理的人给关上了,我们四人反而冷静下来----
的确,现在「一哭二闹三上吊」已经毫无用处了,这样只会越发激发他们的野性,况且我们四人平时写文发图之余,也经常幻想自己被以各种方式处死,现在有机会成为现实,既然死是不可回避的了,就应该充分享受死亡带来的快乐。我们四人暗自祷告:「但愿那些冰冰文里记载的关于死亡的感觉没有骗我们,阿门!否则我们变鬼也要向那些作者算帐!」
琪琪我突然想:咦?!那些冰冰文有好多还是我们自己写的呢----自己幻想的感受晃点自己,那如何算帐?
大姐突然想到个问题,就向沉睡问道:「死亡方式任我们选择吗?好大口气!你们这里到底有什么方式?」
沉睡忙不迭的回答道:「本来我们这里的死法还是挺多的,可作者怕各位小姐不满意,也怕自己一次写尽了,后续文章没人看,所以只提供了几种方式供妳选择。」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个纸条,解释道:「这是作者初步设想文章时给我留的言。我一个一个念,看看有没有妳们中意的。」
接着大声念道:「肢解剖腹类。」
「不要!」、「太血腥了!」、「不好玩!」、「鬼才选它呢!」,我们四人七嘴八舌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对面几个人对沉睡报以怀疑的目光,佛口蛇心心直口快,问道:「喂,瞌睡虫!这篇文章的作者MM聪明美丽,温柔可爱,她会给妳写肢解?!!打死你我也不信啊!!」
沉睡将脑袋凑近了纸条,仔细地看了又看,突然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拿错了,拿成我自己的冰山之宝的创作构想了。」边说边将手中的纸条收起来,在裤兜里摸索了一会,拿出另一张纸条,又凑近端详半天,点点头道:「这回不会错了。」
他清了清嗓子,又大声读道:「第一个选择,射杀类。」
话音刚落,我就抢先道:「这还用选?!当然是三姐的了,她就是喜欢这个的嘛!说实话,你们如果没有准备这一项,我还真犯愁该给她选哪个呢?」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花花身上,花花在我耳边偷偷说了句「妳不多嘴没人当妳是哑巴!」
我也不含糊,抢白道:「妳欠我的钱下辈子记得还!」
此时花花的脸红红的,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涩,抑或兼而有之。
沉睡看着易水寒,易水寒点了点头,没有提出异议,沉睡于是继续念道:「第二个选择,绞杀类。」
「这个给大姐好啦,她不愿意见血。」我继续行使着我的选择权。
艾艾朝我这边深深的看了一眼,称许的点点头。
只听沉睡又念道:「第三个选择,电毙类。」
见我不言语,漠漠偷偷拽了拽我的裙带,对我说:「死丫头,这个妳要吧,偶知道电击可以带来很大的快乐。」
我犹豫道:「可是……二姐,我怕电,高压电能把人烧焦的。」
易水寒在一旁答话道:「不会的,我们不是用高压电,再说如果烧焦了怎么吃啊?我们是将微弱的电流持续刺激女性的敏感部位,这可真正是快乐的死啊,呵呵呵。」
漠漠听他这么解释,没等我决定就又抢先说:「噢,既然偶四妹怕电,那就由偶上吧,谁让偶是她姐姐呢?为妹妹偶能赴汤蹈火,偶不怕被雷劈。」说着露出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
我看着二姐,暗中咬了咬牙----她还真是不怕被「雷劈」呀!
易水寒摇了摇头,对漠漠说:「很遗憾,漠漠小姐没有选择的权利,妳的死法应该由琪琪小姐说了算。」
我叹了口气,感慨地说:「这个就让给她吧,谁让她是我姐姐呢----人大欺人,人小被人欺啊!」
漠漠看我如此深明大义,不由抓着我的手摇来晃去,对我谢道:「好妹妹,妳真伟大,偶以后再也不欺负妳了,再也不叫死丫头了,不叫妳坏琪琪了,妳是偶的好琪琪。」
我看着她:「二姐妳有先见之明,现在我的确要变成『死丫头』了。」
易水寒摇头道:「可惜可惜,这么好的小妹妹,妳只有一个选择了。」
沉睡咂了咂嘴,大声念道:「最后一个选择是----是----是----」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自己的最后时刻将以何种方式度过呢?佛口蛇心似乎比我还紧张,对沉睡吼道:「少卖关子,快念,阿弥陀佛,不然老子揍你!」
沉睡扁着嘴,委屈的说:「不能怨我,作者就是这么写的,连写三个『是』字,说是『折磨』观众是她最大的乐趣。」
佛口蛇心听说这是作者MM的意思,闭上了嘴。
沉睡继续念道:「最后一个选择是----」看着众人眼中已经冒出火来,当即说道:「我念出来诸位可千万别发火呦!QQMM写的是『明天再说啦!』」
众人怒吼着向沉睡冲过去,「汪」「汪」声不觉于耳……
佛口蛇心听说这是作者MM的意思,闭上了嘴。
「好,我继续念,」沉睡又继续道:「最后一个选择是----斩首类。」
我还没等反应过来,却被一直藏在最后的神秘人吓了一跳,只见他手舞足蹈,兴冲冲的笑道:「哈哈,我有事做了,感谢作者对我的垂青,将这么可爱的小妹妹留给我,我保证做的干净利落。」
正当他欢喜失态的时候,易水寒适时的泼了一盆冷水:「琪琪妹妹归我了,我来亲自处置她。作者只说斩首,并未要求掌刑人一定是你。」
神秘人盯着易水寒,心中大怒----居然有人在我的领域插一脚----不管是谁,拳脚下见真章!于是一个「白鹤亮翅」,左腿站立,手掌向右腿膝盖处一击,脚尖冷不妨向易水寒踢过去,果然是他最擅长的「膝跳反射脚」。
易水寒早有防备,单掌竖在胸前,衣袖一摆,切向神秘人踢来的脚踝,果然是他拿手的「黯然销魂掌」----咦?!
他换了头像,现在应该是「弹指神通」才是。双方你来我往,大战数合,劈里啪啦、哼哎嗨呦声不觉于耳......
看着他们打成一团,我的心乱极了----原来我是被砍头了,这个作者,明明说好琪琪我可以不用死,定稿时居然连一具全尸都不肯给我留!主意一会儿一变,亏我和她心意相通。
唉!女孩天性啊!受不了某些人的鼓唆和威胁。
那边男人们的战争已经结束了,到底还是正宗武侠功夫高一筹啊,弹指神通果然不负众望,将神秘人打跑了,但易水寒也付出了血的代价,舌头在厮打喊叫时让自己的牙齿给咬去一小截,现在满口是血,急忙掏出云南白药一口吞下。
这时从房外又有一人咚咚咚迈着大步走了进来,此人身高丈二,看上去已近不惑之年,棱角分明的脸上已布满岁月的沧桑,嘴角紧紧抿着,眼睛射出慑人的光芒。
一袭苗人打扮,头上黑巾包裹,脚下一双黑色皮靴,外罩黑色大敞,显得不怒而自威,真是酷毙了!
众人一见都退列两旁,恭手站立,琪琪一看就知道那人是个反面狠角。
易水寒的舌头还没好,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向我们四人介绍:「诸位小姐,这就是你们仰慕已久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地狱城酒店的董事长----『吾跪低檐里』先生」
「『吾跪低檐里』?谁让他跪在屋檐里?」我偷偷向花花说,「难道他有惧内的毛病?怕老婆的男人再坏也有限呦!」
易水寒努力控制着仍在渗血的舌头,急忙辩白说:「是『魔鬼的眼泪』!谁说他怕老婆,他还没老婆呢!琪琪妳别打岔好不好!」
「原来他就是那个神出鬼没的大坏蛋吗?真是名不虚传!咦?不是现在电视剧里的坏人都像易水寒一样有迷惑人的外表,不到最后一刻不暴露的吗?怎么这个最大最大的大坏蛋却黑口黑面,一眼就能让人认出他是个大反派呢??那这酒店的生意还怎么做呀?!」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易水寒又向那人问道:「董事长,咱们今天的贵宾到了吗?」
魔鬼眼泪皱眉道:「他们在路上就争论到底是红烧好还是清炖好,现在已经打作一团了,要不是我跑得快,没准就做了他们的肉沙袋啦!你们怎么那么磨蹭,快点动手!」
众董事点头遵命。
终于到了!
别看我们几个都是地狱网的常客,都幻想过自己如何被处理,也许过愿将来真有那么一天,一定要笑面相对。但真的轮到了,心里别提多难受了,虽竭力做出视死如归的模样,但四个人的眼泪还是出卖了自己。
大姐艾艾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给几个妹妹露出笑容:「不要哭了,不要让这些臭男人看见我们难过的样子,我们越害怕,他们越开心,我们死的越从容,他们就……」
二姐漠漠哽咽着接话道:「他们,他们还是会开心,这帮没良心的,不管偶们死的怎么样,他们都会开心啦,唔……」
三姐花花此时也是泪流满面,抽抽答答的说:「那么我们就应该自己对得起自己,去追求死亡的快乐。」
琪琪我年纪最小,哭的也最猛,几乎已经泣不成声,从嘴里勉强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大姐、二姐、三姐妳们不要死,琪琪不想妳们死啊,要死让他们去死好了,哇……」
纵使铁石心肠的人面对四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的眼泪也会心软的,他们………
他们让琪琪失望了,个个心似金刚石,只听易水寒开始叫号:「我们抓紧时间吧,第一个,艾艾小姐。唔,妳选的是绞杀,咦,那个『小甲虫』哪去了,这几天都没见他来上班,这可有点难办啊!?谁来掌刑呢?」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转向沉睡,沉睡当仁不让:「艾艾小姐一直是我的梦中情人,她当然交给我了。」说着还向大姐这边眨了眨眼,心中得意洋洋的想:为这一天我等得全身都发蓝了,谁想和我争,老子和他拚命!那个说出闽南方言来谁也听不懂的小子,我早就骗他到新几内亚食人部落去了,他不爱吃人吗,让他到那里过瘾去吧。
艾艾见是沉睡来「送」她,想着自己和他两人在网上非同寻常的关系,两朵红霞飞上面颊,偷偷瞟了沉睡一眼,看得沉睡不觉痴呆呆的,口涎滴滴答答顺嘴角淌了下来。
艾艾问沉睡:「我们就在这里吗,这里没有绞索呀?」
沉睡站在那里,尚自幻想着大姐死后自己会如何如何,对她的问话竟然没听见,还是旁边的董事长推了他一把,这才回过神来,走到墙角按下一个按扭,一个现成的绞刑台从大厅中央缓缓升了上来。
大厅中此时一片寂静,只听到机械滑轮吱吱呀呀的声音。
艾艾眼睛紧紧盯着那条绞索,看着它从地下升高,升高----
它像一个幽灵,飘荡在空中,冷傲而孤单,无声无息的,却向众人展示着无比强大的魔力----
我就要和这个「幽灵」相伴了,小幽灵啊小幽灵,你孤单吗?寂寞吗?我们交个朋友好不好?
我知道你会带给我从未遭受的痛苦,希望也能带给我梦寐以求的快乐………
艾艾微微叹了口气,在心中暗自祈祷着,从众人身边走过去,缓步走向那苦与乐的极限。
沉睡看着艾艾将要飘然远去的背影突然想起什么,大叫一声:「等一下!」说完撒腿以10m/s的速度跑出门外,全然不顾身后众人惊异的眼神(平时酒店分红利也没见他跑的这么快啊?!)
不一会儿,只见他又登登登的跑了进来,墙上的烛火和空中的「幽灵」都随着他的脚步声上下颤动起来。
艾艾看着他气喘吁吁的跑到自己面前,手中捧着一个包装精美的长方形的纸盒,对艾艾说:「妳把这个换上。」
艾艾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接过纸盒,缓缓打开,向里一望,里边放着一件洁白的婚纱和一个美丽的七彩花冠,不由得呆住了。
沉睡注视着艾艾,继续说道:「我知道妳喜欢白色,喜欢穿着婚纱,这可不是租的,是我买的,特意为妳准备的,它将永永远远伴随妳。我没见过妳的真容,只能凭想象,妳看看它合不合适。」
艾艾听到这番深情表白,心中感慨着自己一生在感情上一幕幕失意的情景,没想到在生命终结时却发现有个人真正的了解她,关心她,可这人又偏偏是要夺取她的「唯一」的魔头……
艾艾看着沉睡,像是对他又像是对着自己小声说:「我是该谢你还是该恨你呢?小傻瓜?」说着,眼泪终于控制不住,流淌下来。
我这时对大姐大声哭喊道:「妳应该谢妳自己----妳这么美好,是个人就会喜欢妳,可他们要妳的命!」说着恨恨地看了一眼众人,众董事听了这话,都不觉将头垂了下去……
还是魔鬼大大定力高深,大喊一声,「vite!vite!」
艾艾脱去衣裙,套上了婚纱,又戴上花冠,大小正合适,就像是给她量身定做的一般,衬托着大姐的身体如同一朵娇艳的白玫瑰,可这朵玫瑰还能绽放几时啊?
艾艾穿着新娘装,在沉睡的牵引下走向阶梯。
在绞索下站定后,沉睡小心的替艾艾将长发梳卷上去,露出美丽的脖颈。
由于始终被长发遮住很少见阳光,脖颈的皮肤呈现雪白色,这颜色在平时是那么美好,那么健康,而现在却变得那么凄美。
沉睡将那「小幽灵」套在了这完美的脖颈上,在颈后拉紧了绳结。又向上调整了绳子的高度,留出几厘米的空余,最后将大姐的双手从背后紧紧缚住,并在大姐耳边说:「这样可以让妳快点脱离苦海。」
整个过程中,大厅出奇的安静,每个人的呼吸都沉重,沉重的能彼此相闻。
当然,这里的含义是不同的,有人紧张、有人压抑、有人委屈、有人怨恨,更多的人则是期待和欲望……
艾艾看着下面的众人,在沉睡的一系列动作中,她始终深深的、深深的呼吸着,彷佛知道瞬间以后这个自己时时刻刻都在做的最平常的事情也将成为她最大的奢望。
艾艾又看看我们,嘴角动了动,冲我们说:「大家别难过,我会在天堂等着妳们,不久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花花还是忍不住抽噎着说:「大姐...大姐你想得倒好,可我...我怕妳在天堂,我却在地狱,那怎么办?」
艾艾眼睛扫着台下所有的人,微微一笑,说:「三妹别怕,我相信我们能在天堂团聚,这里下地狱的不该是我们。还记得那首歌吗,我们都很喜欢的,tears in heaven,我们一起唱好不好?」
艾艾还没来得及起头,魔鬼眼泪一挥手,沉睡一咬牙,按动了按扭,终于完成了他为艾艾做的最后一道程序。
随着脚下垫板「啪」地分开,艾艾的身体猛的向下一坠,绳索也被突然的拉紧。
艾艾的嘴大张着,胸部腹部竭力起伏着,双腿也努力的摇摆,带动全身尽力向空中挺去,似乎想用全身的所有器官、所有皮肤迎接随处可见的空气。可现在呼吸对于她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
女人花正在空中摇曳着,将最辉煌的美丽竭尽全力的绽放着。
琪琪含着泪望着艾艾,内心充满了凄苦,对着那无情的绞索暗暗许愿:小幽灵啊小幽灵,大姐的灵魂就要被她自己的身体夺走了,而她的身体也快要被眼前这群人夺走了,你如果真的有灵的话,就保佑她在最后的时刻少受点苦吧,阿门!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空中的艾艾渐渐的进入了忘我的状态,身体的挣扎少了,偶尔的一弹,将她带入无边无际的美的海洋中。
我见到艾艾的嘴角不再痉挛,她的嘴角松弛着,松弛着,眼睛慢慢的合上,一丝笑意浮上面颊,「大姐她……她在笑哎,二姐、三姐妳们看啊,妳们看见了吗?大姐她在笑!」我哭着向两位姐姐喊道。
我们三个姐妹抱在一起,忘形的跳着,叫着,哭着,喊着,顾不得周围男人们不解的目光,顾不得自己少女的矜持,压抑了几个小时的恐惧、愤懑在这一刻迸发出来。
艾艾在上面注视着我们,眼中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美丽的新娘在秋千上就这样荡来荡去,彷佛是要将最美的感受永远保留住----
随着灵魂在快乐的海洋中最后的一次冲顶,艾艾的身体也做着最后的一次挣扎。
就在她笑的最灿烂的时候,这朵女人花永远的谢了,就凋零在她最美丽的那一刻。
艾艾,我的大姐,终于去了……
许久,大姐的身体被放了下来,沉睡将她抱在怀里,理平她的婚纱的皱褶,抚净她嘴角的一丝红色,又重新整理了她略显凌乱的头发,整个动作都那么轻微而细致,看得出他对大姐动了真情。
水手打扮的厨师长这时不识趣的走上绞刑台,对沉睡说:「妳的事情完了,下面该轮到我了。」说完就想上前搬人,却让沉睡死灰色的眼睛一瞪,吓得登时跌坐在台上。
沉睡一言不发,抱起艾艾走下台子,又旁若无人的一步步走出门去。
众董事看着他的背影,面面相觑,那个苗人打扮的董事长嘿嘿干笑了两声,对众人说:「从没见他这么认真过,估计是发花痴了。」
易水寒望着沉睡的背影,悠悠地说:「看最心爱的人死在自己手中,感觉的确怪怪的,让他单独冷静一下也好,过会我再去开导开导他,反正现在离晚宴还有两个小时,等这里事全部做完再一块料理也来得及。」说着整顿一下情绪,清了清嗓子,继续叫道:「二号是漠漠小姐,请出来吧。」
虽然漠漠在我们四姐妹中排行第二,平时最顽皮,但胆子却最小。听到叫她,脸色煞白,嘴唇直颤,紧紧抓住我的手,彷佛这时我才是姐姐一般----
也难怪,叫一个花季少女面对死亡,真是一件残忍的事情,稍微有点良心的人都不会忍心的啊?!
在我和花花安慰二姐,劝她认命的同时,易水寒将绞刑台沉了下去,掀动一个按钮,又从地下升起一张布满接线和接头的座椅,椅子前方有一张小桌,桌上摆着一个控制盘,上面一大堆黑色的按钮,在灯光照射下闪着淡漠的光芒。
佛口蛇心和厨师长强行将漠漠从我们身边拉开,不理二姐对他们的大声斥骂,将她用皮带固定在电椅上。
厨师长笑着对漠漠说:「漠漠小姐不要再做这种无谓的口水战了,提醒妳,现在应该配合我们,妳乖乖的我们就让妳死的舒服些,否则妳会很痛苦呦!妳不知道吧,我除了玩菜刀砧板绝不含糊以外,玩电也是一把好手!」
已经到了这一步,二姐也只有认命了。于是沉默下来,也不再挣扎,任由厨师长将十几根线头一一夹在她的耳后、胸前、裆下以及手指和脚趾上。
原来这就是易水寒所谓的「女性敏感部位」啊,琪琪的脸通红通红的,偷偷瞄了一眼易水寒,他也正向这边看过来,见到我望他,冲我笑着点点头,说:「琪琪小姐要不要亲自掌刑呢?」
「什么?!要我亲手杀死二姐,你想都不要想!!!!!!虽然我平时常被她恶作剧,但那只是姐妹间的玩笑罢了,我们四个的感情深得不能再深了,
易水寒看着我对他大发雷霆,也不动怒,始终微笑的看着我,一直等我把脑海中存储的污言秽语向他倒干净以后,才接着说道:「看不出琪琪小姐小小年纪,脑子里装的骂人的话还真不少啊,呵呵。对于冒犯妳的雌威我深表抱歉,但听完我的解释后,若妳还坚持认为我的要求无理,我也不反对由厨师长做掌刑官。」
我看了看那个肌肉发达的厨师,他听到易水寒点他的将,不由摩拳擦掌,一双刀锋般的眼睛狠狠盯着椅子上的漠漠,跃跃欲试,看得漠漠心里直发毛。
只听易水寒继续说道:「这个电椅不是平常处置死刑犯的电椅,它是专门为妳们这些年轻貌美的小姐发明的,它并不是靠高压将人杀死,而是通过刺激女性的敏感部位,使她们不断的兴奋,最终在快乐的极点力脱昏迷。应该说这是非常人道的死亡方式,妳们姐妹情深,心意相通,对兴奋的理解自有我们男人比不了的切身体会,由妳送漠漠小姐上路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我听了易水寒的解释,尚自犹豫当中,却听漠漠嚷道:「四妹,偶的好琪琪,妳就来吧,偶不会怪妳的,愿意怎样便怎样吧。漠漠理解妹妹,冤有头债有主,漠漠到了天堂,不会把帐算在妳头上的,偶会找那个坏QQ算帐的,偶会好好欺负欺负她呢,哼哼!」
我看着二姐----她的神志似乎已经有点乱了,不找琪琪算帐找作者算帐,琪琪和作者的关系她好像完全忘记了呢?!唉,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听她的吧,毕竟这是她最后的心愿了。
我点了点头,走向那将要带走我第二个姐姐的控制台。
易水寒跟了上来,向我解释着诸多按钮的意义,告诉我哪个按钮连着哪条线,如何调整电压,旁边的厨师也不时补充两句话,最后两人居然为初始电压意见不和,争论起来。
琪琪我中学时物理本来就是弱项,尤其是对电学基本上就是一窍不通,听着他们两个的宏篇大论,对将要到来的复杂任务本来就发怵,再看他们在旁边不理我而自己争起来,顿时心中厌烦透顶,也不顾自己现在的处境,大声对他们嚷道:「闭嘴!再吵我把你们两个人的嘴缝起来!!」
两人也未料到我竟然还会发火,呆在那里,果然住了嘴。
我看着绑在椅子上的二姐,眼泪又要往下流。
花花这时抢步过来,说道:「我来吧,我替四妹完成这项任务。二姐,妳同意吗?」
漠漠点了点头,鼻子一酸,想说的话没有说出来,看着我们两个妹妹----
这是什么世界啊?这世界是现实的世界吗?这帮亡命徒居然想得出这么残忍的方式,让妹妹亲手杀死姐姐,难道这样就能减轻他们的罪恶吗?
我和花花领会了她的意思,知道她不会怪我们,花花又问道:「最后妳还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吗?」
漠漠仰起头,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将本欲夺眶而出的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沉默半晌,叹了口气,开口道:「唉,千帆过尽,终不见,瑶琴弦已断啊!」
我和花花两个对望了一眼,都不知道这话的意思,再看众人,也都傻呆呆的站在那里,看来也都是二百五。
我想问二姐,却见她对我们眨了眨眼睛,随后再不言语,显然已经对一切都淡漠了,对这个世界无所依恋了。
我鼓起勇气,按动了启动按钮……
我能感觉到,冰冷的电流象刺骨的海水向漠漠涌来,将她包围,将她托起又放下,小小的电子像无数的蚂蚁,成群结队的向二姐扑去,钻进心里,噬咬着她身体中最柔弱最敏感的部位。
漠漠竭力想控制身体的颤抖,眉头忽皱忽张,拳头忽攥忽松。
随着我们姐妹二人继续加强电流,漠漠的身体终于脱离她的控制而颤动起来……
那是痛吗?那是苦吗?苦与乐、冷与热在那接近极限的一瞬间完美的融合起来,像两只大手,共同托举着漠漠到达人生最美妙的巅峰……
这个叫电子的小东西就是带给二姐无穷痛苦和无边欢乐的元凶吗?
自然造化还真是奇妙!居然能将两个完全对立的情绪同时表达在一个人身上,而且结合的如此完美。
琪琪我一边看着在快乐巅峰纵情奔驰的二姐,一边暗自感叹这人生的奇妙。
可巅峰过后是什么呢?是空虚吗?是满足吗?是神清气爽吗?是疲惫不堪吗?这不也是对立的状态吗,它们能统一在一个人身上吗?
对别人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但是对漠漠却绝对不是,那无数个巅峰过后是什么呢?
----是灵与肉的永远分离!
随着花花按下了最后一个按钮,一切都结束了,漠漠的身体软软的瘫在座椅上,头歪向一边,脸上早已不见了痛苦,也不见笑容,却泛着青春少女的健康的红色,嘴微微张着,却已经听不到刚才的叫喊,她整个人已经完完全全的松弛下来。
琪琪仔细端详,二姐像是睡着一般,甚至还看到了那高挺的胸部有一丝的起伏
那是琪琪的幻觉吗?
是幻觉啊----漠漠,琪琪的二姐,也走了,和大姐一样,被极限的快乐带走了。
花花这时对我笑了笑,说:「该我了。」又对易水寒道:「谁是我的掌刑人?你们负责枪杀的董事在吗?怎么没见他?」
易水寒还未答话,却听那「魔鬼的眼泪」笑道:「你是说屠艳吧,前些日子他一天处理了好几百少女,现在累的手还在哆嗦呢,别说开枪了,能把枪拿住就算不错了!哈哈哈!不劳驾他了,花花小姐是网站上老资格的会员,就由我亲自出马吧!妳应该感到荣幸,我可是轻易不露面的呦!」
「谁来都无所谓,你的枪呢,刑场就在这吗?」三姐做出一副大无畏的气概,果然是见多识广。
易水寒笑道:「我们对花花小姐自然特别照顾,我们这次不用枪,换一种方式。」
「不用枪?!不是说好是射射的吗,我三姐只喜欢这个,你们又要耍赖皮吗?!」我在旁边替三姐大声鸣不平。
「两位小姐稍安勿躁,射射是没错的啦,不过谁规定一定要用枪来射呢,我们的董事长亲自发明的一种高压水枪,射出的水流虽然很细,但经过试验,无论从杀伤力还是被击中的快美感觉都绝对不比金属的子弹差。」易水寒解释道。
「是吗?真的吗?」我们两个都带着无比疑惑的神情看着魔鬼眼泪。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的发明绝对可以让小姐们享受同样的甚至更高的快美。本来师生恋那几个混蛋还出主意要用刀捅,让我坚决给否决了----我们的花花小姐怎么能用那么没品位的武器呢?水多好啊,柔情似水嘛!试验的时候,好些女孩还主动要求选这个呢!」魔鬼嘴一撇,沧桑的老脸上流露出无比的自豪。
花花又想起一事,指着那董事长,问道:「可是……可是你……你枪法怎样啊?如果到时候指东打西,那还快美个鬼啊!」
未等魔鬼眼泪开口,厨师长接过话茬,对三姐说:「这一点妳大可放心,我们大大可是神枪手!他从小就练枪,在学校军训的时候他是唯一一个打10环的学生呢,很了不起的!」
「苗人」对于这一番马屁之言显然十分受用,嘿嘿笑着说:「过誉了过誉了,不过我的枪法的确不含糊,绝对是打哪指哪,这一点花花小姐完全可以放心,过一会妳就可以亲身体会了。现在,妳请站在墙边来。」
听了这话,我们两个知道又要经历一次生离死别了,花花拉起我的手,强颜欢笑对我说:「四妹,我也要随大姐、二姐去了,此时她们正在上边看着我们呢,我现在就要去了,妳也一定要快点来啊!前两天借妳的钱,看来只有来世再还了,那时候不知道利息怎么算呢?嘻…嘻」
三姐的笑声在琪琪我听来就跟哭差不多,我又忍不住落泪:「那钱我不要妳还了,再也不要妳还了!利息我也不要了!妳们说好在上边等我呦,别反悔!还有,三姐妳记住,是上边!不是下边!千万别走错路!我还真不放心妳呢,妳自小就迷迷糊糊的,到时候别随便是个勾魂的妳就跟着走。」
花花朝我一挤眼,说道:「臭小妹,临死还不忘损我一下,真是死性不改!好,我们拉勾,谁也不能迷路,我们四个都去天堂。」说着话,用一根纤弱的手指勾住我的手,一边摇一边念起来,「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说完,花花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墙边,沉着的转过身,面对魔鬼眼泪站好,洁白的小背心凸现着剧烈起伏的胸脯,浅色的牛仔短裤紧紧包裹着两条肤色健康的大腿。
看着她的飒爽英姿,我真是羡慕她面对死亡的沉着和无畏,不由自主的对她大声喊道:「我爱妳,三姐!」
话音未落,咦?!那短裤的下沿怎么会瑟瑟的颤抖呢?
----「三姐,妳真是酷毙了!连颤抖的频率都比一般女孩子高的多呢!」我还在尽力维护着花花英勇就义的光辉形象。
苗人这时候从兜里拿出一支水枪----
「这根本就是一支玩具枪嘛!!外壳还是塑料的呢!」我在心里正想着,只见他瞇起一只眼,举枪向着对面的花花瞄去,边瞄还边说:「花花小姐最后一刻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花花大瞪着两眼看着前面绿洞洞的枪口,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半晌才涩声道:「你……你就用这枪??!!你要射我哪里?」
易水寒在旁边说话:「别小看这枪,它射出的水流可以达到200米/秒,比某些子弹还快,绝对具有杀伤力。至于射哪里,花花小姐在论坛上不是发了个讨论贴,专门探讨观众希望看到女孩的哪个部位中弹吗?我们绝不会让他们失望的,哈哈哈!好了,瞄好了吗老大?」
苗人好容易瞄准了,屏息静气,头不能动,不能点头示意,也不能开口说话,只好努了努嘴。
易水寒知道他瞄准了,于是大声发出口令:「各就各位,预备……备……备………」
看着三姐紧张的样子,我在旁边也替她着急,对易水寒吼道:「你吃错药啦!?痛快点!!」
易水寒对我的斥责感到有点委屈,扁了扁嘴,对我说:「琪琪妳别着急嘛,妳三姐在论坛不是还发过一个讨论贴,谈『行刑的什么时候最让女孩子激动』吗?好些人都说是听到预备的时候,妳自己不还发言表示赞同吗?!我这是给妳姐姐全方位立体式的享受,妳看看,她现在多兴奋啊!?」
我一看,果然!
三姐的脸胀红胀红的,双手攥着拳头紧紧贴在身侧,身子不自觉的向前倾去,肩膀不住的颤动着,看得出她对枪口即将射出的夺命水充满了恐惧、紧张和期待。
易水寒见我不语,继续喊道:「老大准备好了!预备………射击!!!」
随着「射击」令一出,魔鬼眼泪一扣扳机,一道水箭「嗤……」的一声飞了出来,射向2米以外的花花。
「啪………」!正好打中对面的墙砖,离三姐只差不到一米的距离----
果然速度极快,墙砖都让水箭穿出一个3毫米的小眼,还激荡起一缕烟尘!
「哇!这也叫神枪手??!!」我不禁大声惊呼起来,「我都比你打得准些呢!你真的打过10环吗?」
「那当然!我的军训成绩单还在保险柜里锁着呢,平时谁都不给看,妳要不信,我破例拿给妳看!」
「真的10环?」
「嗯!!骗妳是小狗!」
「那总成绩多少环?」
苗人对我的刨根问底显得有些不耐烦:「什么总成绩,说过是10环嘛。」
「10环是一枪打的?」
「嗯……那到不是,5枪加一块10环。」
哗……,扑通通……
苗人见众人倒下一片,争辩道:「都怪易水寒,磨磨蹭蹭的,他喊预备喊多长,我屏气就屏多久,憋的我头晕眼花手发抖,要不然怎么也不至于误差1米啊,最多60公分!」
花花实在看不过去了,咬着牙对苗人说:「我现在才相信你是班里唯一一个打10环的学生!亏你说的出口,我都打过40环呢!甭问,五枪里边至少有三枪脱靶喽!?」
苗人大张着嘴,挠了挠被黑巾包裹的头皮,回忆了许久,才对众人说道:「当时的情形真的很混乱!我记得好像是……5发子弹都没上靶,打10环的那一枪是旁边那个小子射偏了,子弹恰好崩到我的靶子上,偏偏就击中红心……」
众人有的是刚从地上爬起来,听这话登时又倒了下去……
花花实在忍不下去了,双手掐腰,向前一步,抗议道:「我要换执行人!」
......
「砰……」
「哎呀……」
就在三姐走上前抗议时,地下突然裂开一道小缝,一股极细的水箭从下边射出,正击中她的两腿之间。
----这水连砖墙都能打透,更何况血肉之躯!
花花像是被人骤然一拳打中小腹,当即站立在那里,喉咙象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瞬间扼住,大张着嘴说不出话。
她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环视众人,众人也望着她,大厅里这时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她又低头看着击中的部位,本来浅色的短裤瞬间已被鲜血染红。
她的双腿不断的抽搐,向前踉跄了一步,终于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主人,软了下去……
琪琪看着眼前的巨变,脑子里一片空白----
刚才还像一出闹剧,现在怎么……怎么变成这样?
我突然感到在这世界上无比的孤独,彷佛这里所有的人都不存在了,易水寒、苗人、和尚、水手还有那个藏在地下的凶手都消失了,消失在空气中,只剩下我和倒在地上的花花。
「她也和我一样感觉到孤独了吗?难道快乐的极限就是无我无他、无天无地吗?」琪琪我仔细端详着地上的三姐。
「瞧?!她的手紧紧抓着流血的部位,腿还在不住的踢腾,嘴里「呵呵」的发着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感觉很痛吗?」
「不对啊?!如果痛,为什么脸上却带着享受的表情呢?如果痛,为什么呻吟声充满了诱惑呢?如果痛……如果痛……如果痛我该怎么帮她呢?」这一剎,我心中的疑问彷佛召到神的旨意,脑中一片清明,我拿过飘浮在空气中的枪,眼中带着仁慈和关爱,轻轻走上前,瞄准了三姐……
花花看到了我,看到我抬起的手,领会了我的意图,上身尽力的向空中高挺着,迎接着即将到来的冲击。
在我看来,她的眼神中饱含着鼓励和期待。
我手指轻轻动了两次,剎那间,三姐那最高位置的两个花蕾,绽放出两团绝色的花朵,她的身体也猛的跌落在冰冷的地面,突然,一种红色的幸福荡漾在了她的脸上,嘴里的血大口大口的被咯出,全身不住的抽动着、抽动着,幸福的液体也随着奔涌着、奔涌着……
我看着在快乐浪尖尽情追逐的三姐,看着那三朵绽放的越来越艳丽的花团,轻轻的说:「花儿啊,红色的花儿啊,你开放的再快些吧,开放的再大些吧,你开放的越艳丽,三姐的快乐就越多。我求求你,把她的痛苦都快快的带走吧!」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都是孤独的人……
花花----琪琪的三姐,最后一个姐姐,终于也抛却了所有烦恼,远离琪琪而去了。
现在的她,躺在地上,那样的安详,那样的平静,像个天使。脸上的红色正在缓缓褪去,却平添了处女无限的娇羞。
她上了天堂,一定去了天堂。愿神保佑妳!Dieu vous benisse! Amen!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但实际上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她眼中也不再有这个世界----我们都是孤独的人……
这时候,那个「凶手」从地下溜了上来,得意的笑声回荡在琪琪的耳畔,将我拉回这现实中。
看那人也是水手打扮,与那厨师长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眼中光华异彩,显然不近视也不老花。
他得意的向众人炫耀着:「怎么样,我屠艳的计划不错吧?!哈哈哈!花花小姐在版上还发过讨论贴说希望在意料不到的情况下被射杀,我精心安排了这个行刑计划,还特意请万众景仰的董事长帮着演这出戏,哈哈哈哈!应该评我屠艳为最佳男主角啊!」
我看着他大笑的样子,深邃的眼光直盯着他咽喉部位垂下的不住抖动的小舌头,如果我有一把枪该多好啊!
...等等...咦?!我...我手里不正好有一把枪吗?!!射程100米,时速700公里!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笑得最得意的时候,我举起枪毫不犹豫的瞄准那人的咽喉扣动了扳机。
「嗤……」
「叭叽……」
那人定定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枪,惊异万分,似乎难以置信我的枪法。我也恨恨的看着他,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和后悔。
「喂,小妹妹!刚才我明明看到妳射你姐姐的两枪很准,现在妳的枪法怎么这么差劲啊----明明是对我的嘴巴射,怎么淋得我全身都是?!真是秀女(朽女)不可教也!」
「怎……怎么会这样??!!」我看着他毫发未伤的站在那里,身上全身湿淋淋的,别说「花团锦簇」了,连一个「小花苞」都看不见!
魔鬼眼泪微笑着解释说:「妳从我这拿的那把枪是试验样品,充电一次只能发射3回,3回以后,它就和一般的玩具水枪无异了,要想再使用,还需充电。哈哈!妳也不开动妳的小脑瓜想想,我们能把枪随便交到妳手里吗?哈哈哈哈!」众人也都随着他笑起来。
我看着群魔乱「笑」,心里别提多难过了----三姐,不能帮妳报仇了!临死想拉个垫背的都不行,虽然有个赌神陪葬,但他只是顾问,毕竟不是酒店的人啊?!
众人这时看着我,我知道自己的结局该到了。
想到三位姐姐在天堂等着我,反而坦然了许多。我在内心里不停的给自己打气壮胆:「没什么大不了!不就是死吗?不就是砍头吗?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姑奶奶出生这19年还没死过呢,20年后又是一个娇小姐!……」
不过一想到自己先前的承诺,脸上还是烧的发烫。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众人中的某一位。
易水寒也在看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但我估计他对这场面也颇有些尴尬,只听他咳了两声,笑道:「妳准备好了吗?」
我难为情的低下头,小声说:「准备什么啊?」那声音小得连我自己都听不清。
易水寒居然听清了,轻声笑道:「小丫头,明知故问呢!就是妳我先前的约定啊?」
我见再也回避不了了,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他,迟疑道:「就……就在这里吗?你叫他们都走开嘛,我……我不习惯被人看哎!」说完又赶紧将头垂得低低的,一双手不停的绕着裙带上的扣子。
易水寒扭头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苗人打扮的董事长,向他们示意了一下
「看来他也不习惯被人看!」琪琪我在心中想着,暗自的发笑。
众人在苗人的带领下识趣地退了出去,一个个路过琪琪身边的时候都嘿嘿嘿的笑着,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琪琪,让琪琪觉得他们好讨厌啊!
整个大厅这时就剩下我们二人,我一直垂着头,感觉他缓缓的向我走近,我下意识的向后退着,直退到一个东西在后面拦住了我,偷眼一看,原来是大厅中央的那张大台。
易水寒见我以退无可退,笑着走上前,双手抚着我瑟瑟发抖的双肩,抬起我的下颌,双唇缓缓向我的脸靠近……
「他……他想做什么?!!!」
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眼睛看着他的唇,心乱如麻:「这个质感丰厚的唇是不是正在寻找它的同类,寻找它的小妹妹呢?」
我想到这里,羞涩万分,现在,这唇上的纹路已经变得十分模糊了----
它们距离我已经很近了。我慢慢的闭上双眼,内心分不清是应该期待还是应该抗拒他的下一个动作。
易水寒的唇在最后一刻从我的唇边滑过,向我头侧的小耳朵游弋过去,随即就停在那里。
我松了口气,但奇怪,内心却并不觉得解脱,反而有点失望,是失望吗?
我的心随着他的移动忽上忽下。
感觉他的唇轻轻张开,温柔的声音从那里飘出来:「别紧张,琪琪妹妹,我会轻轻的、亲亲的对妳的,让妳得到你平生最大的快乐。」
温柔的气息从那里飘进我的耳中,又从耳朵溜遍我的全身,琪琪我顿时觉得浑身暖洋洋的、麻酥酥的,一种从未体会的感觉从心底涌出,要不是后面有张台子支撑着,双腿差点就站立不住……
易水寒将我轻轻抱在台上,又轻轻对我说:「开始可能有点点痛,不过很快妳就会享受到少女的快乐了。」说着话,按动了桌下的一个按钮,一个小型的斩首机从桌下升上来,锋利的刀锋闪着夺目的光华。
只听他继续对我说:「但这还远远不够,我会在妳的第一次来到之际按动这个按钮,上边的刀锋会落下来,在妳的小脖颈处轻轻的割一下,开始可能还是有点点痛,但在妳的小脑袋瓜被砍落以后,保证妳能体会到比妳的第一次强百倍、千倍的快乐。妳同意我的计划吗?小琪琪?」
我听着他用无比温柔的语调说着无比残忍的事实,但奇怪的是,我竟然丝毫不觉得恐怖:「我是被他的温柔深深打动了吗?我被他催眠了吗?我是在做梦吗?」
我害羞的想着「如果是在做梦,那这个梦还真有意思啊,我可不要在这个时候醒来。」
易水寒见我看着他发呆,居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不由得发自内心的笑出声来,继续用他那富有魔力的双唇对我说:「好了,你不反对我就当妳同意喽?我们开始吧。」
他指着斩首机中间的圆形区域说道:「首先,先把妳那个美丽的小脑袋伸进来。好,琪琪真听话,妳伸进来了,嗯,亲一个!」
......
「瞧,妳真调皮!小脑袋乱动,头发都弄乱了!这样那个小刀刀就不会好好工作了,让我来给妳整理整理吧」
......
「整理好了,现在妳的头发多美啊,妳的脖颈多美啊!我把这个小皮扣给妳脖上固定住,这样,妳的小脖子就不能退缩了,妳就不能反悔了………」
「好了,琪琪真乖!现在一切都准备就绪了,我来把妳的小裙子脱了吧……」
我躺在斩首机里,躺在悬刃之下,听到他像哄小孩一般「呵护」着我,感觉着他的手温柔的在我的头顶动作着,又在我的全身上下动作着,一边脱衣一边嘴里还喃喃说着温柔的话语,这让我在命垂一线之际,居然有着小时候「过家家」的感觉,居然提不起哪怕一丝气力做任何挣扎,任由他摆布----
他真不愧是杀场老手啊!
终于,我在他的「努力」下如书页一般全部打开了,两条修长而圆润的腿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小腹平缓微隆,细腻而富有弹性。
腹下是一蓬卷曲的阴毫,黑亮亮披散开来,腿间的「那一道」隐隐约约,显得神秘而幽深,和那洁白如玉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对浑圆的双肩,细嫩地似要滴出水来。
光润似凝脂的胸部,两座乳峰遥相对峙。峰顶两点嫣红,鲜美欲流。
虽然琪琪我对自己的冰肌玉骨历来很有信心,但在男生面前暴露毕竟还是第一次。
在全部打开的那一刻,我的脸烧得发烫,眼睛宁愿紧紧的闭着,也不敢看易水寒,生怕看到他揶揄的眼神;
耳朵宁愿紧紧的封住,也不敢听易水寒,生怕听到他讥嘲的笑声。
可是过了良久,都感觉不到他的动作,甚至听不到他的呼吸----
「他怎么了?」我偷偷将眼睁开一道缝,见他看着我的玉体,嘴微张着,已经呆住了。
「冰肌玉骨,水做的人儿。"他梦呓般地低吟,神经质地自语。半晌,看我在偷偷望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
我美吗?
我心里重复着他的话,这才敢正视他的眼睛:「我真的很美吗?」
「美?!」他惊呼着,「仅仅一个『美』字来形容此时的妳是远远不够的,我只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可妳却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书。」
他的话总是那么使人动心,不管他曾对几个女孩说过,琪琪现在宁愿相信他只属于琪琪一人。
他俯下身子,他的唇又向我的脸前游过来,这次它们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妹妹」,琪琪我也献出了我的初吻。
「他好馋呦!」我羞涩的体会着初吻的感觉。
「他的舌头怎么老在我的嘴里搅来搅去,老想压服我,我偏偏不让他遂意,哼!咬咬他。」我调皮的体会着初吻的感觉
就这样,我们得到了永远----
我忘了我,他也忘了他
「妳好香啊。」他的头埋进我的胸中,嘟哝着。
......(这个省略号代表大约200字的内容,大家自己去想吧----喷血的QQ注)
在那一层膜被穿破的一剎那,琪琪的眼泪也淌了下来,那是痛苦的吗?是屈辱的吗?是羞涩的吗?是幸福的吗?
都是,但也都不完全是----
琪琪我看着身上的这个人:「我的所有都已经给了这个男人了吗??我的所有终于给了这个男人了啊!!」
随着他的「械儿」在我的身体内或深或浅的动作着,琪琪我的心也上上下下的跳动着,天堂和人间的距离是如此的近,近得只要伸手就能触到;却又相隔那么的远,远得令你终尽全力也差之毫厘。
快乐和痛苦相距也是如此的近,近得只能容下一片薄薄的刀锋,却又相隔那么的远,远得让琪琪分不清努力追逐的终点到底是其中的哪一样。
(至于什么是「械儿」,为什么叫「械儿」,去看QQ的第一篇文章吧(brianna tW snuff)!这个词应该是QQ独创呦,贴切的很呢!----喷血越来越少的QQ注)
易水寒看我自己在努力的迎合着他,却总是达不到幸福的彼岸,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我,轻轻的说:「妳知道妳哪里最美吗?」
我不解他为何停下来,咬着嘴唇,看着他摇了摇头。
「是妳的眼睛,我最喜欢看妳的眼睛。」说着话,他垂下头,贴近我的脸,与我四目相对。
我感觉着他的呼吸,期待着他的律动。
突然,他伸出舌头向我的眼舔了过来,温暖湿润的舌尖掠过眼帘、滑过眼睑,在眼的正中心绕起了圈圈……
哇!!!
那一瞬间,我的心突突突的急速跳跃着,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我的身体也被胸膛中的这颗心带着向上猛的顶去,他的「械儿」也在这时猛的顶在我的花蕊最深处。
我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控制幸福的神经周围,像是一只流动的小手,不断的抚摸着它,挑逗着它,冲击着它。
终于,它被激发了,传递出最强烈的信号----
终于,琪琪我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
(写到这,QQ我也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第一次吐血身亡。 ----没有血可喷的QQ注)
易水寒深情的注视着我:「妳好吗?」
我看着面前这个夺去我初夜的青年,两朵红霞早已挂上面颊,羞涩的点了点头。他见我终于享受到了少女的欢乐,便要去按下死亡的按扭,我突然对他说:「易?吻吻我!」
他迟疑了一下,低下头,准备在我的唇上印下长长的一吻。
我笑着迎接这死亡之吻,双臂紧紧的将他拥在怀中,小声对他说:「易,我真的真的爱你!」随后就专心的完成我最后的一吻,眼泪也在这时淌了下来。
良久良久,一只手对着那按钮轻轻的一摁。
(这只手是谁的呢?是琪琪还是易水寒?见仁见智了,嘻嘻----回光返照的QQ注)
一道白光向我脸上急速坠落,我还未来得及看清它,它已经切过易的脖颈,又划过我的身体,我悬提的心猛的一下放松下来,瞬间又飞升而去,我的头分明还连着脖子,可我的血已从那划过的缝隙中奔腾而出,当然,在我身上还有他的血----
我们的血终于融合在一起了!
我的两腿急速的抽动着,下身向着他冲顶着,我那幸福的液体在体内升腾着,窜动着,终于被它们找到了一个出口,于是它们调动我全身所有残存的精力,倏忽间全都泄了出去。
我还能感觉到他的「械儿」此时也在我体内奔跃着,悸动着----
我们的所有体液终于融合在一起了!
不知道这里边会不会有孕育的生命呢?
我小声问了他一句:「易?来生我想做你的妻子,你会娶我吗?」
那声音发自内心,也只有我的心能听见。
可是他在这时却对我眨了眨眼----
他听到了吗?我们的心在最后的升华中也达到了融合吗?
我的天地突然间变得光辉灿烂,有无数颗星星向我们飞来,我要抓住它们,我要和易一起乘着它们飞翔,飞翔在高远的云端……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飞升的时候,恍惚间听到苗人的声音在大厅外响起:「易水寒!易水寒!你快来看看,沉睡他……沉睡他抱着艾艾割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