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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装公主的最后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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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高仔

坐在石室内的金发女子身穿整齐戎装,她一身深绿色的军常服,整齐浆烫过的材料给人一丝不茍的感觉,正如同她那张端正清秀的年轻脸庞予人的第一印象,就教人感到肃然起敬而不可侵犯的神圣。

她被制服紧紧包裹住的胸前,悬挂着一排排形式各异的小彩牌,每一块小彩牌都代表着一项战功或荣誉得来的勋奖,领口也悬挂着王国最高荣誉的十字勋章。

与上半身的制服同样颜色的紧身马裤,与高度到小腿肚为止的长筒马靴,并未像寻常可见的骑兵小姑娘们般的吊儿郎当,在她身上反而还体现出一种严谨的高贵气质。

我知道,那不是单单穿上这些服饰就能获得的,乃是透过这身整齐军服而更加衬托出来的英姿。

这显示出她除了军事训练以外,也曾受过严格而高贵的仪态教育。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眼前的这位女性身上流着尊贵的王室血液。

安妮特•冯•梅克尔堡,帕拉吉奥斯公主,王国的第五顺位王座继承人。

今年二十二岁,还有三年才到屠宰年龄,即使身为皇族子女,但对于陆军元帅这个军衔而言算是很年轻的。

男性多半得是名门出身的贵族或王族方能在60岁以前拥有元帅的金狮令牌,而女性的王室成员多半都只能死后追封或是在二十五岁接受屠宰以前象征性地赐与。

这就是我眼前的女军人身份,我虽然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但却有些犹豫不决:究竟该用哪个头衔称呼她好呢?

虽然曾经是战功彪炳的名将,东战线上对抗欧亚共和国的卫国之壁,但是今年年初以来的几次战败,使她在大后方的政界与宫廷斗争中成为各方交相指责的箭靶。

而如今那些自私自利的所谓自由党议员们,却要为了向无知的大众敷衍了事,而要求她辞职接受军法审判。

尊贵而美丽的公主本可以起兵对抗,军中会有许多人支持她,但她却放弃这样的挣扎,宁可牺牲自己的生命也不愿破坏王国的宪政法统,自己只身返回王都受审。

她这么作导致的结果,也就是我在今天来到这个地方的缘由。

凝视着这个教人瞠目结舌之美的女子,经过一分多钟的沉默后,我打开石室的牢门,清清喉咙对她开口:「安妮特.冯.梅克尔堡阁下。」

我最后决定用她的全名而不加上任何头衔,这是最保险的。理论上她毕竟是戴罪之身,已被褫夺一切权力。

「卡克斯军医上校?真是幸会,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

虽然许久不见,但是元帅宛如黄莺出谷般的柔软语气却是与我印象中完全一致。但我身负公务,无法同样和颜悦色地响应她。

「很遗憾,阁下,下官奉最高军法会议之命,前来此地通达这个消息给您。您将以作战不力、怠忽职守的罪名,依照王国军法处以死刑。」

也许我心中一直期待看到这个身份地位都极其高贵的女人露出慌张或是后悔的窘况糗态,因此眼都不眨地紧盯住她接下来的反应。但是她仅仅是「哦」地一声,就好象在听取一件与自己完全无关的报告那样的平静。

「我知道了。那么,他们要怎么处置我?」

我稍微傻住一下之后,振作起精神答道:「念在阁下曾有功于国,故不公开行刑,采秘密处决方式斩首。」

「原来如此。负责行刑的是谁?」

「军法处的妮凯尔•谢泼德少校。」

听到我的答案后,元帅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那我就可以放心了,凭她的技术是不太可能失误的。」

在告知她一切将有的处置后,我朝冯•梅克尔堡元帅举手敬上最后一次敬礼,而她也面带微笑地举手回礼。那是我与元帅的最后诀别,但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因为军方为避免横生枝节,被秘密处刑的时间点提前了两天;而我因为出差在外,因此没能赶上见她的最后一面。

说实在话,我没有机会亲眼看到这位老长官和共事许久的学姐被处刑的一幕,实在是令我感到终身遗憾的一件事。

担任刽子手的妮凯尔哭成了个泪儿人,我从这个感情丰富说不了谎的剑击冠军口中,大致得知了行刑的经过。可以说,如同当天我所看到的元帅那样,她真的是个表里如一的人,直到临刑前一刻都还镇定自若,有说有笑。

她受刑前最后的遗言,是对妮凯尔鼓励道:「好好干,人一辈子大概没几次机会能砍掉元帅的脑袋,可别糟蹋这次机会哦。」

被砍下脑袋之后,女元帅的无头娇躯仍然直挺挺地跪坐在地,双手紧紧地按在大腿上,让人见识到帕拉吉奥斯王家公主过人的定力。

出于她个人对冯•梅克尔堡元帅的敬意,妮凯尔并没有照刑场惯例把没有倒地的尸首踹倒在地,而是吩咐一旁两位女兵将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呼噜噜」地从喉颈冒出一波波血泡的元帅遗体,搀扶起来然后倒吊在一旁的放血架上固定住。

接着,冯•梅克尔堡元帅的首级与无头胴体就被送离行刑间,从妮凯尔面前消失踪影。

尽管身为行刑者的妮凯尔不晓得元帅的遗体被送到哪去,不过因为我自己的职掌所在之故,因此对于接下来会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可说是了若指掌。

冯•梅克尔堡内亲王元帅的首级会在军法会议所被施以防腐处理,然后送往宫中检阅,检阅完成后会再把首级送回来,与其它同样因为各种原因遭到斩首的女将军们首级同列,成为军法处扣留的证物档案。

不过这整个流程可能需要花上好几个月时间吧?

在元帅被处死后八小时,经过参谋本部中那些层层递递的公文作业流程,元帅被斩首后的无头胴体被放在冷冻舱内,移送到中央军医院来做正式验尸。

可以想见,希望她去死的人们,大概都已经看过她的遗体,而暗自露出窃喜的微笑吧。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我这个军医官该做的事,尽管已经失去脑袋的她毫无疑问地已经死透,我还是得给冯•梅克尔堡元帅进行一次正式的验尸,确认尸身的DNA为本人身份,还有相应的防腐作业程序。

由于不是公开处刑,她没有被脱光衣物斩首,而得以保留最后一丝身为军人与王族的尊严,在制服的包裹下死去。

把目光凝视于已经不再有一滴鲜血流出的断颈上,我脑海中浮现出太多想法,在这当下我甚至不晓得她的首级去了哪里,也许此时她那聪慧优雅的脑袋正在某位将军或政客的胯下继续受到最令女人羞耻的侮辱,毕竟那是每一个女犯,即便王族也难以逃避的客观命运。

褪下军服之后,这具肉体的身份就不再是王国军元帅,或是尊贵的公主殿下,而是一个单纯的二十二岁美丽女人娇躯。

也许我从这时起可以称呼她为安妮特,这个可爱的小美人儿悦耳动听的本名,而不是那些硬垹垹的死头衔称呼。

安妮特沾染许多血迹的军装下,是一件领带打得整齐的白衬衫,性感的白色丝制吊带长袜与内裤。

我小心翼翼地将元帅戎装和皮制长筒马靴收拾折叠好,彷佛是在进行某种仪式般的慎重,这不只是出于对她的敬畏,更是出于我心目中对这位美女上司长久的爱恋之情。

斩首放血后的安妮特,娇躯因为呈现出一种晶莹剔透的洁白美感,肌肤因为这不正常的冰清玉洁之美而更感冰冷柔嫩。

我伸出手轻轻抚过她的香肩,顺着她胴体的曲线,指尖游走过柔软的乳房,无一丝赘肉的纤美腰枝,最后是修长而教人赞叹的一对美妙长腿。

我总觉得在把安妮特的最后一层贴身衣物脱去之前,像这样被内衣裤拘束着的美姿也有如艺术品一般,所以应该把这个样子的美景留下来作个纪念。

因此我拿出相机,调整好焦距,对准安妮特躺在解剖台上的无头胴体。

卡嚓!

比起安妮特她生前所留下曾经威武凛然过的全副戎装照片或肖像画,我已经看得多了;我深深地感到现在所拍下的这张照片,其意义是多么不凡而特别。

那是难以言喻的独特美感,曾经征战沙场的美丽聪慧女将,如今身首异地,仅穿著纯白色的吊带丝袜、以及内衣内裤,平静地躺在我面前安睡着。

安妮特的身高本来就算是相当高挑的,即使被斩首后,身材比例依然相当修长优雅。

她身上的每一道肌肉都经过充份而合理的锻炼,显得恰到好处的结实精壮,更加增添了一分魅力。

我又换个角度,再拍下了几张照片。每个不同的角度都让人心醉神迷,欲火高涨得难以忍耐。

我贪婪地吸吮着安妮特那对已经无法分泌奶汁的坚挺玉乳,搓揉着她胸前这对平时总是将她一身制服撑得紧紧的饱满东西。

啊,这种独特而甜美的香气,直教我感到头晕目眩。真是叫人感叹啊,这么可爱的乳房无法为王室哺育下一代的继承人,如果安妮特能够活下去生育后代,不管孩子是男是女,想必都能像母亲一样的教人爱怜吧!

处死后经过冷冻保存,公主殿下已经冰冷硬直的遗体早已丧失血色,也失去了体温,但我却没有因此而丧失对她肉体的兴趣,硬是拉开她的大腿并把已经直挺挺的阴茎给刺了进去。

毕竟是已经死了一段时间有了,不管我再怎么爱抚她也不会流出一滴的淫水,所以我又连忙抽出火辣辣的男根,往她的阴道里涂抹了一点凡士林之后再继续冲刺。

我就像只发情的狗一样紧紧贴住她无生命的艳尸来回挺进了半个钟头……

在强占了安妮特的无头娇躯后,我又深深地感到一种罪恶感,原本充本淫亵之情的脑袋顿时冷却下来;这真是一种极度矛盾的情感,我明明是如此地爱慕她,不论是作为军人的冯.梅克尔堡内亲王元帅,或是那个年轻可爱的安妮特公主,都如此叫人着迷而不可自拔。

或许是因为这样的仰慕与单恋,才使得我对于一时冲动,亵渎了安妮特的遗体这件事感到很难为情。

但是我仍然不后悔,那一天和安妮特之间经历的美妙经验,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几天后,我提出的死亡证明书到了参谋本部,国民们所憬仰的公主殿下才真正在法理上成为了死人。

她的首级会被保存在陆军官校的展览里,遗体将被巡回全国展出,向国民们宣传有关于她的失职与被处刑的理由---

但当我抬起头来注视着挂在墙上的公主戎装玉照时,我仍然会打从心里对她致上最高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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