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计数器由 2011.12.07 起统计

大食代

繁體版

作者:花溅泪

下面的这个故事,我写了足足有半年之久,当然是写写停停,但是整个故事的脉络始终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有一段时间我已经彻底融入故事里,我会觉得我挺对不起孙初婉的,居然写成这样。 

那个懦弱的父亲就好象真的是我自己。 

那样想起来自己也觉得毛骨悚然。

可以说我的这些东西够血腥,够暴力,够色情,够变态了。 

您要是个文明人士洁身自好,那后面的内容干脆甭看了,容易脏了眼。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文明是什么东西? 

我有时躺在床上睡不着觉就会想这些没有结果的问题。 

穿上了衣服就算文明? 

有了文字就算文明? 

又有谁来为文明埋单呢?

我们的文明都造就了什么? 

我们将熊夹在铁笼子里,将一根塑料管插入熊的身体,以获取胆汁,数十年如一日,这是文明? 

我们将鸡圈养,不让跑不让跳,短短40天,那鸡还没有见过太阳,就被送入自动宰杀机变成了香喷喷的鸡肉食品,这是文明吧? 

日本的捕鲸队在大海上将鲸鱼的鳍割下,那时鲸鱼还活着,然后呢? 

就这样丢回海里,由于鲸鱼是哺乳动物没有鳃,最后被活活的淹死。 

这是文明吗? 

我们只是不对自己下手罢了。 

不要说我残忍,我只是动动笔,而我们的文明早已经鲜血淋漓。

我们喜欢吃,我们将山珍海味吃了个遍,只要能吃的我们都要放到嘴里尝尝滋味。 

唯一没有吃过的恐怕只有我们人类自己了。 

为什么我们不自吃呢? 

别说那是因为文明啊,会笑死人的。 

就好象我们不会咬自己的手指充饥一样,这不过是生物的本能罢了。 

如果真的有一天我们开始自己吃自己了,那道真的可能是因为文明。

刚刚路过了我家楼下的菜市场,我看着那奥尔良烤鸡在烤箱里转着圈烘焙,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我想,千百年后又有谁能保证没有另一个更加强大的物种会喜欢上将我们人类当做烤鸡,整体饲养,然后宰杀,剖出内脏,去头去肢,放入烤箱里,烘烤得外焦里嫩,以满足口腹之欲呢?

「这真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我这话可是没有丝毫的形容或者夸张。

我现在正疲惫的摊在椅子上,天已经黑了,在我的眼前,我的女儿孙初婉就蜷缩在主宴客桌上的大碟子里。 

确切的说,那根本不能算蜷缩,而是我女儿向外翻出的骨头与连在上面的宾客们吃剩的碎肉散乱的剩在盘子里。 

在灯光与月光的照射下,这些骨肉泛着昏黄的光彩像是一件奇异的工艺品。

佣人们正在收拾院子里的餐桌与残羹剩饭,叮叮当当的。 

两个女佣走过来了,他们准备抬走装女儿的餐盘了。

「等一下,妳们先去收拾别的。」我对那两个女佣说道。



                 


我确定有些伤心了,今天她才刚刚18岁啊,成人的第一天就成了生命的最后一天。 

我站起来走到她的身旁,这真是一盘不同寻常的肉。 

就在昨天,她还和我说说笑笑。 

不,就在下午,她还努力的和40多人性交。 

我知道,她在讨好我,她很清楚这些宾客对我的重要,所以也很努力地讨好他们。 

于是她被吃掉了,头骨、臂骨、肋骨、骨盆、腿骨留给我的只是这些零碎的骨头。 

我用手摀住脸不忍再看了。

这是一个party,女儿成年的生日party。 

开始我只是想让几个莫逆的朋友来我家,为我女儿庆生。 

可是事情却完全没向我想象的方向发展,我的公司一度陷入危机,想要挽回唯有求助林叔。 

而林叔是什么样的人我却深有体会,他是那种为了发展不择手段的商业小人。 

我们虽然合作,但对他也有着三分顾忌。这种人只要给他嗅到一点利益的气味,马上就会变成一只饥饿的豺狼,咬退所有与他争食的对手,将他看上的东西据为己有。 

所以我对林叔的宗旨就是,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求他。 直到那天,女儿突然找到我,对着我说:「爸爸,让林叔为我做成人礼吧。 」

「妳在说什么?」我疑惑的看着她。

「我都知道了,你的公司有大麻烦了。 」

「谁告诉妳的?」

「还用谁告吗?都写在你的脸上了。」

我的公司女儿是很少插手的,毕竟他还是一个学生。 

我不想让她接触到黑幕重重的商战。 

但是她现在的话不得不让我刮目相看。 

我想有人对她说了什么。

「女儿啊,大人的世界是很复杂的。妳还小,好好上学就好,至于公司,那是爸爸的事业,我自有主张。 」

「哦?是吗?可是林叔给了我这个,他说这是从公安局弄来的,希望你知道这事。 如果有需要他会尽全力帮忙,毕竟是朋友。 」

说着她丢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过来。 

那个档案袋光滑干净,连四个角都是直挺挺的。 看来刚刚使用不久。 

我打开它,里面全是我公司的账目。 

其实,如果想查,几乎没有哪个公司账目是没有问题的,我嘴角掠过一丝浅笑,就这也想扳倒我? 

我的账目确实漏洞不少,但税务局又不是你家开的。 

要是连这都做不平还混什么。 

但是看着看着我就笑不起来了,那些账目并不是单纯的税务问题,而是里面的东西。 

走私,那些都是走私的帐,那才是我的软肋。 

完了,全完了。我想,这东西无论在税务,还是在公安,还是在林叔手里。 

我的公司都要完蛋了。

「我会在这个成人礼上献出我的身体」女儿的话将我拉回到现实中。

「妳疯啦?妳是我女儿啊!」

「你的公司会倒闭的,那样我一样会死。」她的眼神坚定极了。 

她说的一点没错,但我还是发狂了。

「妳给我回屋去!不要再想这事!绝对不可能!」

我真的生气了,我的手都有些抖。

于是她看着我,眼睛瞪得圆圆的,而眼睛里却有些颤抖,似乎要哭了。 

于是她掉转头,直直的跑进自己屋里。 

这件事便这样不欢而散。

而事情似乎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林叔居然毫无征兆的就同意帮助我了。 

这种反常让我不安。

林叔这个老东西,早就对我的女儿垂涎三尺。 

说不定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套。 

他想用我的公司来要挟我,而我的小辫子被人抓住,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势。

女儿上学去了,我则在女儿的屋内做贼一样翻箱倒柜,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想在她的屋中会得到解释。

终于在他的床下铁盒子里,找到了。

与肉畜公司的协议书,那上面赫然的签着我女儿的名字。

还有厚厚的肉畜公司的肉畜管理使用说明,里面记录了成为肉畜直到被宰杀的详细步骤与注意事项。

会员金卡,上面有照片、姓名、编号。

肉畜资料表,里面的内容如:姓名、年龄、出生年月、学历、电话、家庭住址等等。

肉畜评定表,评定表上内容详细,如容貌、皮肤色泽、细嫩度、肌肉与脂肪对比度、肌肉强度、性敏感度、是否为处女等等。 

而我女儿几乎每一项都是满分。 

最下面是评分。

A+ 特级。

还有乳房开乳腺手术的单子,以及脱毛,美肤的单子,和一堆成为肉畜后需定时服用以备随时处理的药物。

而最后一张上便是与林叔签订的合同,林叔出钱拯救我的公司,而女儿作为肉畜满18岁以后随林叔处置。 

肉畜公司作为第三方监督还有一个公证员。

我觉得地有些软了,似乎踩不住。 

天也在晃动,好象要塌下来。 

我把她的铁盒从新收到床下,走出屋子,跌坐在沙发上。 

这是一种跌入黑暗的感觉,我现在清清楚楚的知道,女儿被抢走了,被那个姓林的混蛋! 

将我的女儿丢了,我怎么如此懦弱,混蛋! 混蛋!混蛋! 

我这样想着突然怒不可恶,随手抓起桌上的茶壶「啊」的一声摔到墙上,茶壶应声碎成无数茶沫。 

我又疯了一样,一下掀翻了茶几,抬腿把沙发踹到一边,顺手抄起台灯在屋里一顿狂砸乱砸。 

窗帘被我扯下,柜子的柜门也被我「光,光。」的打得烂成几段。 

直到砸去了最后一点力气,将台灯一丢,倒在地上也哭不出声了,只是大口的喘气,眼泪噗噗的流。 

就在我哭得胡涂时,门口钥匙轻旋,女儿回来了。 

她是冰雪聪明的,看到我的样子,和屋里满地的狼藉,颤着声问我:

「爸,怎么了?」

我低着头,似乎有什么力量压着,不让我抬起来。 

只是女儿的声音清晰的飞进我的耳朵,在我的头脑里「爸爸,爸爸……」的打着旋。

这时她已经跑过来了,两手搀着我的身体,让我坐起来。

「爸爸是没用的人,保护不了妳。 」

「不,爸,不是这样的。」她的声音似乎也随着我在颤抖。

「林落潇,那个混蛋。女儿,妳跑吧。不要在这待着了。」

她看着我,呆了呆,马上缓过味来。 于是郑重的对着我说:「爸,其实,我是自愿的。 」

「什么?」

「林叔在这里面捣鬼了,爸,但是这也是我的愿望。其实我早已经属于林叔的了,我的第一次给了她。 让她吃掉也是我提出来的。 」

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的眼睛里竟然藏着如此的坚定。 

她继续说:「其实,我一直希望变成肉畜的。我希望有这样的一个大场合,大家一起来强奸我,然后吃掉我。 我想,我是为肉畜而生的。是您一直保护着我,现在有了这个机会,我终于可以被大家吃掉了。 」

天哪,我想不到,我的女儿居然是这样的人!

这一天很快到来了,整个院子都是我女儿一手布置的,这一天,这里俨然变成了花的海洋。 

各式各样的彩带在头顶上来回穿梭,在别墅的一面墙上悬挂着女儿的大幅靓照。 

就连每棵树上都缀满了千纸鹤、小铃铛、小星星和布娃娃玩偶。

靠墙的一侧摆放着一个半米高,十平米左右的半圆形表演台,我想女儿可能比较喜欢那种圆润的感觉吧。 

高台用暗红色的地毯铺开,高台的边上一队乐队正在奏乐。 

背景是白色的,用投影仪打着女儿以前的一些写真照和她最近录的一段个人写真集。

录像里的女儿真漂亮啊,电影明星也不如她。 

她在电视里,穿著学生服,坐在学校操场边的铁架子上一边调皮的晃着腿,一边对镜头不停的做鬼脸。 

或者穿著泳装在游泳池里游弋,好象一条欢快的小鱼。 

还有上穿运动衣,下穿内裤的,又或者穿著一身骑马装束的,公主装束的,牛仔装束的,等等好多好多。

客人们看着这段录像,都啧啧的赞叹:「真漂亮啊,你女儿太有魅力了。」

大家对我的女儿很满意,我自然也很高兴。 我会说:「过奖,过奖。女儿还是个小孩,不过今天她会努力的。 希望大家玩的愉快。 」

「哈哈,孙先生有这样的女儿真是难得。一会我们一定好好品尝,不辜负了孙先生的美意。 」

还有的人说:「哎呀,这个孙小姐,这么漂亮,身材也是一级棒。不知道做起来怎么样。 」

「还用说啊,她躺在那里不动,也兴奋死了。」

「嗯,嗯,真是的,不过一会就要被杀掉了只能干一次,不然的话可以领到我们家干一个星期。 」

「嘿嘿,你还真会想,这已经很不错啦。」

当然了,这些都会被场边的录像师和摄影师拍下来。 

女儿雇佣了专业的摄影师,还有专业的主持人,厨师,以及服务小姐。 

在表演台周围,摆放了6桌酒席,酒席未到,上面放的只是些红酒甜点以及芝士。

客人们也陆续到场了,来的这些人都是林叔的亲戚朋友,还有他的单位员工。

也有女儿的朋友,同学。 

还有几个我单位的员工。

这是一天的节目,从早上开始的。 

乐队在台上奏着舒缓的音乐。 

男女宾客们在屋里屋外举着香槟走动。

这时主持人走上台来,拿着麦克风开始说话:「好了,大家安静一下,咱们孙小姐的生日party马上开始啦。 」

于是大家不说话了,都抬起头看着主持人,齐刷刷的鼓掌,脸上露着兴奋的表情。

主持人清了清嗓子,说:「这次的活动是由青峰公司的林总和庆安公司的孙总联合主办的。 下面,有请两位上场。 」

说着,下面掌上雷动,我和林叔笑容满面的走到台上。

主持人继续说:「今天,林总和孙总将会签订一份非常重要的协议。林总会为孙总的公司拨款八千万,而收购孙总40% 的股权。 」

下面的人「哦,哦。」的发出声音。

主持人说:「是的,八千万收购40% 股权孙总可以说赚大了。所以作为交换条件,今天孙总将会用他的女儿来犒劳林总的员工。 」

说到这,底下的人「哗」的一下,炸开了花。

主持人用手势压了压躁动的宾客:「那么我们现在就请两位签订协议。」

说着请旁边的一个小姐拿来一份协议,我和林叔刷刷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然后我们两人相互握手。

主持人举起协议说道:「协议签订成功。」下面掌声热烈。

「那么,我宣布,孙总的千金,孙初婉小姐的生日party正式开始!」

大家又是一阵掌声。

于是主持人念了一大段的开场白最后大声宣布:「有请孙小姐!」

伴随着掌声,口哨声和欢呼声,我的女儿由别墅里缓缓的走出来。

女儿这么一出来,宾客们都看呆啦,乌黑的头发打着卷,头上扎着一个粉色的蝴蝶结。 

脸上笑盈盈的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穿著白色的公主裙,那是个连身裙,半袖的衣服前面一个大开襟露出一点点乳沟,到膝盖的公主裙蓬蓬的乍起来。 

腿上是白色的丝袜,搭配一双俏皮的粉红色高跟鞋。 

走起路来嘎哒嘎哒的响。

随着初婉的惊艳出场,大家的欢呼声更热烈了。 

就连我这个当爹的都不知道,女儿竟然这么漂亮,感觉真的像是一个小公主。 

清纯,美丽,透彻。

女儿一直走到台上,站到我跟前,我吻了她的额头。 

林叔也过去吻她的额头和脸颊。

「妳好啊,孙小姐。」

「你好主持人。」

「孙小姐今天太漂亮啦。是不是很高兴很期待这一天啊?」

「谢谢,是啊主持人。」

「那么,孙小姐啊,妳看下面这些人,他们都很喜欢妳。一会妳就会进入这些人的身体了,妳有什么对他们说的吗? 」

「有啊,我要,感谢那么多人都喜欢我,今天希望大家玩的开心。大家喜欢吃什么地方也要告诉我哦,我会尽量的满足大家的要求的。

 嗯,还有就是,感谢我的爸爸,还有林叔给我这次的机会。 我也会努力的给你们快乐的。 还有,今天大家对我怎么样都可以,嗯……可以……疯狂一点吧。 我的party上希望大家不要拘谨,随心所欲的玩。 」

下面的人又是一通口哨声。

「还有,我想先和我的爸爸做,今天是我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林叔听了说:「哈哈,看来,父女的感情还是不错的嘛。那我就下去了,祝你们交合的愉快啊。 」

「嗯,谢谢林叔。」

「好,那么就让孙先生给女儿做揭幕战吧。」

大家似乎也很喜欢看乱伦好戏。 都齐刷刷的鼓掌。

于是女儿蹲下来拉下我的裤子拉炼,用葱白的小细手指拖出我的阴茎,轻轻的放到自己的嘴里咂咂的吸吮。 

我的鸡巴,就这样暴露在大家面前。 

哦,好舒服,阴茎被她含住,小舌头在阴茎以及龟头上绕啊绕的。 

不一会,就挺立了。 

女儿俏丽的脸蛋霎时便和我青筋暴突的黑色鸡巴形成强烈对比,它好象一个恶魔,刺入天使的口中,我如此的男根初婉已经不能完全含住了。 

她两手握着我的根部,想尽量的深入。 

我的鸡巴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她的柔软的嘴唇,麻嘤嘤的舌头,咯愣愣的口腔内壁滑溜溜的一直刺到喉咙,引得女儿连连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这样舔舐了一会,女儿轻轻的退掉我的裤子,然后从自己裙下褪掉内裤,将屁股撅起。 

然后她就像个体操运动员一样,为了迎合我的高度,踩着高跟鞋腿站的直直的,而上身却180°的弯下去,一手按着地一手摸着我的阴茎慢慢的坐进去。

这一套动作都很艺术,甚至她的大腿被裙子档住都没露出来。 

但是我却插入了。

龟头冲破重重障碍,直捣花心。 

女儿下体早就泛滥成灾了。 

配合着我的动作恩恩的哼出声音。 

我感觉到我的阴茎在女儿的下体进进出出,这真是不可思议。 

我居然当着60多人的面,众目睽睽的和我女儿乱伦。 

我一边操女儿一边向下瞄了一眼,那么多双眼睛啊,都看直了。 

女儿的裙子半遮着大腿厥在那里,乳房隔着衣服一晃一晃的被我干,晃得人心里乱糟糟的。 

想到这我突然有一种兴奋,那种感觉直冲到脑顶,下面马上来了感觉,我抱住她的腰肢,拚命的猛刺,干的女儿「啊~ 啊~ 啊~ 啊~ 」的大声浪叫,下面的看客好安静,大家都听的清清楚楚,那声音好甜啊,像一罐蜂蜜一下子倒在心里。 

我觉得我自己快要变成神仙了,这种感觉太刺激了。 

我想大家也喜欢看这出乱伦大戏,一个集团总裁在众目睽睽下,干自己刚刚成年的美丽女儿。 

这是怎样的一个画面啊。 

我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女儿的叫声已经由断断续续的「啊∼ 啊∼」连成一条颤抖的直线了。 

我每一下,都操得级深,她的屁股撞在我胯上,屁股上的肉都弹起来了。 

对于女儿的阴道来说,我的阴茎很大,把她的阴唇撑得异常饱满,紧紧的裹着。 

我向内刺时整个阴唇都被塞到阴道里,抽出时又把粉红的阴唇翻出。 

幸好女儿的下体比较湿,否则能不能插入都成问题。 

我想我快要坚持不住了,我的一切感官都推到了这一个临界点上,女儿的叫声更大了,「啊哈∼ 啊哈∼ 」的将自己甜美的嗓音发挥得淋漓尽致。 

于是我将女儿的屁股往自己的胯下狠狠的一带,那浓浊的精虫便被我奋力的喷到女儿的桃源深处。

女儿马上感觉到了,她的屁股撅的老高,「啊∼啊∼」的叫着,整个身体都反虾米状的弓起来,抖做一团。 

用自己的肉洞尽数的迎接我的精液。 

连射了几下后,我的二弟软了下去。 

女儿的身体也像泄了气一样软下去。

如果不是我抱着她,她就会瘫倒在台上。 

于是我拔出了鸡巴。 

当时我都没想到啊,那么多的淫水混合着精液,粘稠的拉着丝,随着我拔出时「啵」的一声,全冲了出来。 

初婉居然潮吹成这样,把我的大腿和她自己的大腿、裙子,连同地上都弄湿了一大片。

下面的人都看得呆了,想不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做爱的功夫居然如此纯熟。

初婉身上像是没了骨头,躺在台子上喘着气。 

主持人过来说:「真是精彩啊,孙小姐的功夫一流。 不过还有很多人需要妳的照顾,来吧孙小姐,下面是林叔。 」

于是初婉爬起来,走到台下,林叔的面前。 

林叔挺着肚子坐在一把大椅子上,挤出一脸横丝肉,笑盈盈的看着这个淫荡的小公主。 

于是初婉跪倒他的面前为他口交,林叔的阴茎就像他本人一样,又短又粗。 

女儿的头便在他的胯间上下上下的活动。 

林叔双手没闲着,他把女儿的衣服扒开,褪到腰间。 

女儿没有穿内衣,这样上身就赤裸的暴露出来了。 

我发现女儿的乳房好象比以前大多了,圆鼓鼓的两个大球挂在胸口上白的耀眼。 

林叔用手一剂居然挤出白色的奶来。 

众人看得明白,都「哦」的一声低呼。 

这时女儿站起来胯在林叔身上,把林叔的那个短粗鸡巴插到自己的密洞里面去,然后自己便上下上下的活动,随着下面的插入抽出女儿发出「啊∼ 啊∼ 啊∼ 啊∼ 」的声音。 

初婉的两个大乳房就在林叔的眼前逛荡。

于是林叔一手一个,捏着一边做爱,一边喝奶。

其实这时其它的宾客也没闲着,这些人里大概还有20个女宾。 

她们也开始和身旁的男人接吻做爱。 

不一会的功夫我的这个院子里便叫床声一片了。 

有些女宾还同时和两三个人做。

旁边的照相机卡嚓卡嚓的狂按快门。 

摄像机也吱吱的工作着,他们在记录着这一刻。

这时林叔已经坚持不住了。 他大喊着:「要出来啦,要出来啦。」然后一把抱住女儿的身体,把自己的阴茎狠狠的插到最深处。 

女儿也不动了,紧紧的抱着林叔的大肉脑袋。 林叔把头就埋到女儿的双乳里,结束了性交。

然后林叔发话:「好了,下面一桌一桌的来玩吧。」

然后拍了拍女儿的屁股:「来,小骚货,把衣服脱掉吧。」

女儿很顺从的脱下衣服,现在女儿身上就只剩下丝袜和高跟鞋啦。 

宾客们都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三角地带已经泛滥成灾,淫液不停的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泛着晶莹的光彩。 

现在她真的成了小骚货,谁上都可以,谁玩都随便。

第一桌是高管和林叔公司的中坚,有几个人都已经快70岁了。 

他们脱下裤子,腿就好象一截树根。 

女儿为他们一个个的口交,他们就把初婉围到中间。 

这些人别看年纪大了,可是坏心眼一点不少。 

现在初婉正在给一个留着背头的瘦老头口交。 

那个老头两手揪着女儿漂亮的卷发,拚命的往自己的档部送,于是女儿含着他的阴茎不停的咳嗽。 

后面的人将女儿的屁股抱起,把自己的阴茎在屁股上摩擦摩擦,然后就一贯而入。 

女儿口中含着阴茎还「啊」的一下叫出声来。 

那人一边狂操着女儿一边用手拚命的拍打女儿的屁股。 「啪∼啪∼」的异常响亮。 

女儿只是「呜呜」的响应。 

屁股左右的躲着。 

这时候,前面那个瘦老头坚持不住了,两只手像两只鹰爪死死的抓住女儿的头发,将那个又老又黑的阴茎直插到女儿的喉咙里。 

我看到女儿的嗓子都鼓起来啦,那是被老鸡巴撑起来的。 

这应该算是深喉了吧? 

这时就听见那个老家伙「哦∼哦∼ 」的低声吼着。 

女儿已经咳不出来了,憋的两眼通红,噗噗的流眼泪。 

她后面的人仍旧一下一下的猛干,她的两个奶子也一直不停的被人捏着。 

有两个人一左一右,蹲在她的乳房底下吃奶。 

那个老家伙就以这姿势保持了足有20秒钟,才依依不舍的拔出。 

这动作立刻引起女儿一通剧烈的咳嗽,我以为她会把精液都咳出来呢,结果一直是干咳,一点白浊的东西都没有。 

那些精液都没经过女儿的嘴,直接就被灌下肚啦。

在后面操初婉的那个人也有50岁上下。 

他看前面的老头躲开了,就挺着个足有3尺5的大草包肚子,一下子把女儿抱起来,女儿「啊」的一下,就两脚悬空了。 

这时我才看清,原来那个人的鸡巴一直在插女儿的屁眼。 

女儿的那个小菊花都被这个鸡巴撑得平整了。 

难怪刚才女儿被插入的时候显得那么的痛苦。 

要知道,女儿的肛门这可是第一次被插入,就算是被这个人开苞了。 

再看女儿前面那个粉嫩的阴户现在微微的张开,正向外流着淫水呢。

现在可是拍照的良机,果然,两个摄像师跑过来,卡嚓卡嚓的照了好几张相片。 

女儿看着那两个摄像师,很妩媚的笑了笑。 

我想这正是女儿想得到的吧。 

她想在有生之年让所有人都记住她的美丽,她的温柔,她的那种近乎完美的裸体的味道。

当然,这只是很短暂的一瞬。 

紧接着就有个人挡在女儿的身前,将他的阴茎惯入初婉的阴道内。 

于是初婉就被两个看上去很凶恶的中年男人夹在中间玩起双飞。 

我看到,挡在女儿前面的那个人,也有40多岁了,这人比后面那个人瘦的多,都看得到一条条的肋骨。 

身上的衣服都脱干净了,只有脸上挂着一副瓶子底一样的眼镜。 

在他的那张丑陋的驴脸上有着极不相称的一副厚厚的嘴唇。 

他咧开嘴拚命的亲吻女儿,他一笑可以看到那牙齿也是残缺不全的。 

我的小公主就和这样的一个老男人接吻,被他插入,被他紧紧的拥着,以至于女儿两个乳房里面的肉都被挤到身体两边去了。 

两个男人就这样抱着女儿拚命的耸动腰肢,女儿已经不能顾及别的东西了。 

只是不停地「啊∼ 啊……啊……啊……嗯∼ 嗯∼ 嗯∼ 嗯∼」的呻吟。 

女儿的奶水也被挤出来了,顺着两个人的身体一直流到地上,不一会地上就白花花的弄了一片。

这时后面那个草包肚子坚持不住了。 嘴里低低的吼:「小公主,干的我好爽。妳的小逼不错。 我要射了。 」

说着就抱住女儿的腰肢,把自己的阴茎狠狠的往女儿直肠里一插就不动了。

嘴里「额,额」的低吼。

这时前面那个长脸男人也到了极限,抖着自己的屁股,射在女儿的阴道里。

前后的阴茎同时射精,一下子把女儿的性欲推向高潮。 

她昂着头,「呀∼ 呀。」的叫。 

那声音像一串银铃叮铃铃的响,这种叫床的呻吟实在是摄人心弦,只是听听也能高潮了。 

正如我所料,那两个老男人玩完女儿,直接把初婉丢在地上。 

初婉「哎呀!」的应声倒地。 

还来不及揉揉被摔疼的屁股,马上有四五个人围着初婉直接把精液射到她的脸上,乳房上,肚子上,腿上。 

这回女儿可好看了,那些黏黏的精液啊,都挂在女儿的身上。 

那淫荡劲就别提了。

没有任何休息,又是一群人围过来。 

那些人叫着号把初婉抬起来丢到表演台的朱红色地毯上,女儿的身体像一个白花花的布口袋,在空中划了一个拋物线,「咚」的一下落在木板上。 又打了两个滚才停住。 

这时我终于知道女儿为什么要选择深色的地毯了。 

那颜色和她的肉体对比鲜明,她扭曲着身体在地板上翻转,别有一番风味。 

接着,我已经看不到女儿了,那些男人把初婉层层围住。 

也不分什么桌了,大家都聚过去。 

生怕还没轮到自己,小公主就被玩死,或者阴道被撕坏了。 

总之能向前的都绝不退后,哪怕只能摸摸乳房也是好的。 

于是我听到女儿在人群里「呀∼ 呀,啊∼ 啊∼ 」的叫,现在的她是不是被插入了? 

应该不是被殴打,总之被玩弄的很过分。

这场盛大的轮奸大会一直持续到下午两点才结束,其间女儿被43名男性奸淫过。 

这是后来通过签到薄统计出来的。 

这些人里有的与女儿做了两次,有的三次。 

新旧精液重复的打在女儿身上,让女儿的身体粘稠滑腻。 

这些人,肆无忌惮的轮奸,开始时还有些秩序,到后来,就已经混乱不堪了。 

被挤在后面靠不上前的人,气急败坏的,把脚伸进去踩女儿的肚子。 

或者用皮鞋的鞋尖猛踢女儿的乳房。 

就这样从奸淫发展成了群殴。 

里面的人,抓起女儿的头发,左右开工,在女儿的脸上扇巴掌。 

还有的人乱踢乱踩,抓来什么都往女儿的下体塞。

直到女儿的叫声都轻了,林叔才叫停了这场混乱的游戏。 

大家被遣散了,回到自己的桌旁。

女儿侧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的脸颊浮肿,清淤遍布全身。 

阴道里插着她刚才穿的水晶高跟鞋,屁眼里则插着一个话筒。 

两个佣人跑过去,用浴巾裹住女儿,搀起她,慢慢的挨进屋里。

这时主持人走了上来笑着说:「看来大家都比较尽兴啊。大家都干到孙小姐了吗? 」

「干到了。」

「干的爽不爽?」

「爽!」大家异口同声的喊到,随之哈哈的大笑起来。

「好,刚才是大家进入孙小姐的身体。大家都很努力啊,下面的环节就是孙小姐进入大家身体了。 大家是不是要更努力? 」

「对!」大家叫嚷着又是一片哄笑。

「那么,我们就有请今天的大厨,裘亦彪,裘师傅。」

大家哗哗的鼓掌。

说着一个30多岁,微胖的男人,穿著厨师标准的白大褂,走到台上来。

主持人继续说:「别看我们的厨师年纪轻啊,他可是美食界的老师傅了。11年的厨师生涯,让裘师傅手艺炉火纯青。 我相信这一次一定能给大家奉献出最棒的美食的。 」

厨师微笑着听主持人说完,向大家挥了挥手。

主持人向厨师问到:「那么裘师傅一会打算怎么处理孙小姐呢?」

厨师接过话筒说道:「嗯,谢谢大家。我之前和孙小姐沟通过。孙小姐的肉很漂亮,从色泽到细腻度,到身体的曲线都很完美。 

如果整体烧烤的话虽然可以大致保住体型,但是那种颜色就破坏了。 

我的建议是清蒸。 不过孙小姐的意见是活体切片。 孙小姐希望看着大家吃掉她。 我也希望听听大家的意见。 大家喜欢怎么吃呢? 」

其实,还用问么。 活体切片,听着就刺激,大家肯定选这个了。

果然,大家几乎都同意女儿的建议。 

活体切片,看着美人痛苦呻吟,嚼着美人雪乳肥臀。 

这和凌迟一样的做法一般女人都不敢涉足,女儿既然决定不同意都难啊。

「好的!孙小姐的活体切片!」主持人说道。

厨师说:「这道菜的准备时间比较长,我们需要一些准备工作。」说着让两名工作人员推上来一个大架子,架子闪耀着光彩,上面设备精良。 

最显眼的不是架子中间的那个按摩床一样的单人床座,倒是架子两边的两个大瓶子。 

这两个瓶子都是金属质地,做工精良,旁边有一个可以看到里面的玻璃口,上面刻着刻度。金属瓶子是那种又瘦又长的形体,大概有一米高三公分宽。

厨师扶着这个架子说:」这是换血台,我们将这个瓶子里的人造血液输到处理者体内,将本人的血液由另一边压出,收集到另一个瓶子里。 

这种人造血液可以瞬间凝结,是普通血液的凝结速度的50倍,所以换血后孙小姐即便被剐到骨头也是可以生存的。 

「大家哦∼ 哦∼ 的回答。

厨师继续解释:「并且,换血后大家会看到更漂亮的孙小姐。 不过,因为人造血液的成分与真正血液有区别,不能给人的肌肉提供正式的动力。 所以一旦换血,人的身体会变得迟钝,如果不宰杀的话,大概5小时以后肉畜也会因贫血而死。 所以大家不要看到孙小姐变漂亮了就都想换血哦。」大家笑起来。

这时主持人说道:「有请孙小姐。」

女儿再一次出现了,她画了妆,那是为了掩盖脸上和身上的淤青,她的出现再一次引起了众人的欢呼。 

她穿著性感的真丝衣服,身体若隐若现。 

她穿上衣服又回到了贵族小姐的样子,只是刚才被干的太狠,走起路来一瘸一瘸的。 

两个服务小姐搀着她躺倒架子中间的床垫上。 

一个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医师早候在架子一样的操作台旁边,他熟练的固定住女儿的四肢,而后从两个瓶子里分别引出针管,插入女儿腋下与大腿内侧,透明的人造血由左臂腋窝流入,女儿暗红的血液从下体流出。 

女儿轻轻的呻吟着像是唱着一支舒缓的歌。 

这期间有歌手在台上献唱,有一队漂亮的女孩跳舞,乐队演奏着苍劲的音乐,大家聊天的聊天,有些意犹未尽的人会拉上自己的女人进到- 别墅里继续云雨。 

有些人会围着女儿探讨她的肉质,或者揉捏她的乳房。 

女儿也很放松的跟她们聊天。

这便是女人作为肉畜的优势了。 

你当然可以杀死一头猪或者牛来吃。 但是你绝对无法与你的食物对话。 

但女人就不同了,你可以一边吃着她的乳房,一边慢悠悠的和她聊天,或者谈论她的阴道曾被几个人插入,她会请求你剖出她的肠子,来一盘九转大肠。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换血结束。 

医生拔掉了插在女儿身上的针管,解开束缚,这时的女儿皮肤已经变得像牛奶一样洁白光滑了。

大家也变得兴奋异常,大叫着:「脱衣服! 脱衣服! 」

女儿在医生搀扶下轻轻的迈下地,哪知还没有站稳,便扑通的一下瘫倒在地上。

她扶着地柔若无骨的说:「谁帮我脱? 」

这话刚出口就跑上来六七个人。 

大家七手八脚的扯掉女儿身上的衣服,有两个人,又开始奸淫女儿的身体。 

女儿的呻吟声已经气若游丝。 

等到奸淫结束厨师推着一个大号的工作台走到台前来。

主持人大叫:」大家饿了吗? 」」

「饿啦! ∼ 饿死啦∼」接着是一阵笑声。

「那还等什么! 美味佳肴就在这!」他指着女儿说道:「露出你们的牙齿,拿出你们的刀叉,给我们的公主最后的疯狂吧! 」话声一落,摇滚乐振奋人心的咚咚奏起。 

女儿的身体经过简单的冲洗,被抬到手推车的工作台上,手推车被装饰的花团锦簇。 

在花的簇拥里案板上摆放着各种刀具,长的、短的、尖头的、圆头的还有异型的。 

手推车边上悬挂着斧子,锤子,还有电锯。 

足有两米长的案板是木头的,上面纵横交错的刀痕显示了案板的使用率。 

不知有多少姑娘葬身在此。 

现在轮到女儿了,她的身体在换完血以后已经不灵活了,这种血液凝固了她的大部分肌肉。 

再过几个小时她的内脏和头脑也会被凝固掉。 现在的女儿已经是在等死了。 

两个礼仪小姐推着车先到我和林叔的桌子前。 

女儿躺在木板上,蜷缩着身体,她的皮肤是那样白,像是冬天里用雪堆砌起来的,和暗红的木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是换血后的结果。 

女儿的眼睛仍旧一眨一眨的看着我。 

我们这一桌的男男女女也同样打量着女儿的胴体。

也许我不说谁也不会先动,为了缓和气氛我先开了口:「哦,那么大家想吃什么? 大家再不动刀初婉就要被冻着了。」

大家也哈哈的笑起来。

林叔说:「先切掉一只乳房,另一只给后面的人去分。 」

女儿就在我的眼前,我看着她白嫩的乳房心想:马上这东西就要和女儿分家了。

这时我旁边的一个人说话:「来只脚吃吧,小猪蹄肯定很嫩。」肥头大耳的一个人咂着嘴。 

大家哈哈的笑着。

另一个人说:「我想吃她的大腿,嗯大腿不错。」长脸的40多岁老男人,推了推瓶子底一样的眼镜说。

这时大家都打趣:「哎哟,老末挺会挑的嘛。」

林叔也笑了,冲着厨师说:「脚和腿都要。」然后又看着初婉问:「婉婉,妳还想让我们吃哪里呢? 」

女儿微笑着说:「你要哪里我都高兴。 」

林叔也笑了笑,转头对厨师说:「大腿和小腿各切一半就好了。 留下一只脚。 再切一半胳膊一只手,胳膊和腿要把骨头留下,我们只吃肉。 」

厨师嗯了一声。 将女儿平翻过来,手脚都捋顺了,又捏了捏初婉的右乳,女儿白花花的身体就这样任由厨师摆布。 

大家的眼睛都瞪圆啦,直直的盯着女儿的乳房看。 

于是厨师操起一把又长又扁的片刀,左手把女儿的乳房抓起来,右手持刀找好位置从女儿乳房根部往怀里一带。 

只见那把大片刀「刷」的一下子,没到乳房里面去。 

大家「哦!」的一声低呼。 

「啊……啊……啊……」一直比较安静的女儿大叫起来。 

这把刀可真快啊,厨师的手轻轻一旋,整只乳房便被切下来了。

留给女儿的只剩下胸口上一个肌肉脉络清晰的大圆窟窿。 

白色透明的血液立刻覆盖住了伤口。 

女儿眼睛睁得大大的,嘴也大张着喘着粗气。 

可是下体却噗噗的冒出水来,天哪初婉居然高潮了。 

厨师也看到了,说:「孙先生,您的女儿真是极品肉畜,如果现在和她做爱。 会给她更大的满足的。 」

这时我的下面也支起小帐篷了,想不到我居然会对我将死的女儿产生性欲。

想不了这么多了,我立刻脱下我的裤子,爬到我女儿的身上。 

女儿下体当真泛滥了,流的一发不可收拾。

她看着我说:「爸爸,虽然很痛,但是我真的好满足。」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挺出我的大鸡巴,一下子惯入女儿的阴道内。 也不管别人看不看了,就在这个手推车上「嘎吱,嘎吱」的干起来。

「爸爸,啊∼ ,爸,用力,啊∼ 啊∼ ,我∼ 我好幸福,啊∼ 啊∼ 」

「好女儿,爸爸要把妳干死了。」

「来吧,爸爸,啊∼ ,拚命的,啊∼ 操你女儿的小骚逼吧。啊∼ 啊∼ 啊∼ 爸爸,用力,啊! 啊! 再用力。 操死我! 啊! 爸爸,不要可怜我,我是个骚货,啊!操坏我的逼,啊! 啊! 啊! 我的阴道都是你的。 我喜欢你的鸡巴。 啊! ……啊! 」

女儿已经完全无所顾及了,她现在的脑中只有性欲。 

我和她都很清楚,这是最后一次疯狂了。 

现在谁看已经不重要了,生死也不重要了。 

只要在死之前再好好的高潮一次,再死也值得了。

于是我干的更用力了。 

我从来没用过那么大的力气去干女人,更何况是我18岁的女儿呢。

女儿仍旧平躺在哪里,啊啊的大叫,我想她把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都用在叫床上了。 也许这样一会再被切的时候就不会太疼了。 于是我低下头去亲吻她的乳房,她只剩下这一个乳房了,另一个乳房变成了窟窿。 

于是我一只手抓住乳房来回揉捏,将乳头捏的高高耸起,送到我的口中。 

女儿的乳房再一次渗出奶水来。

哦,那奶水又香又甜真好喝,我这样品尝着。 

另一只手则伸到那个窟窿里,抓着女儿胸口的肌肉。 

那样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心跳。 

女儿胸口每一次起伏都会从伤口里渗出些黏糊糊的透明血水来,那些血液就顺着我的手流出一个形状,然后迅速的凝结住了。 

我需要不停的揉捏女儿的伤口才不至于被发干的血液粘住手指。 

我想,我要将她的伤口抓烂了。 

就这样,我一边抽送着我的鸡巴,一边抓住乳房,和曾经是乳房的窟窿。 

像一只狮子扑到羚羊一样。 

我亲她的乳房,亲她的脖子,亲她的嘴。 

马上,这些地方都会变成一块一块的红彤彤的用来满足食欲的烤肉。

只有现在她是用来满足性欲的,所以我要把她们都亲到。

「啊∼ 啊∼ 啊∼ 爸爸,我爱死你了。啊∼ 啊∼ 太舒服了∼ 啊∼ 让我死∼ 啊∼让我死∼∼ 」

「怎么样?婉儿,我要让妳欲死欲仙。」

「爸爸,干我吧,我要到了,啊∼ 啊……啊……,我丢了……啊……」

女儿的淫液真的很多啊,我都感觉到,顺着我的阴茎直冲到头顶了。 

我再也坚持不住了,但是我不想浪费掉这些精液。 

于是我拔出来,女儿的阴道照例「噗」的一下喷得整个案板都是淫水。

我说「婉儿,张开嘴。」

女儿顺从的张开嘴,但是她张的晚了。 

我抓着鸡巴上来,还没等她张嘴已经噗噗的喷得她满脸都是了。

那些粘糊糊的精液挂在初婉的脸上显得女儿更淫荡了。

于是我想,就让女儿这样吧。 于是我对她轻轻的说:「妳现在的样子真是个小淫娃。 」

她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那些精液拉的细长的丝就挂在她的眼睑上,谜到她眼睛了。

「坏爸爸。」她这样说着却灿烂的笑出来。

我想,现在要快点了,尽快的把女儿杀掉。 否则,她真的还没被剐死,就先被血液凝结死了。

于是我赶紧从案板上退了下来。 

然后在女儿的乳房上和脸上各亲了一下说:「再见了女儿,愿妳得到最大的快乐。」

「谢谢爸爸,愿你吃的开心。」

「一定一定,再见女儿。」

于是我退开,向厨师点点头。 

厨师走过来,这一次他换了一把一尺长的尖刀,那刀握在手里,露出点点的寒光,让人看着脊背都发凉。 

女儿也看着那把刀,那把马上就要把自己切碎的刀。

「裘师傅,轻点,会很痛。」女儿突然这样说。

厨师笑容可掬的看着女儿,我想那笑不是装的,毕竟没有多少人像我女儿一样可爱。 

「会很痛的,但是会很过瘾。」他怜爱的摸了摸女儿的额头。 

她的眼上还挂着精液。

转而,他收回手,将女儿的两腿分开。 

女儿的腿和身体像是半透明的一样,给人一种吹弹可破的感觉。 

这时女儿大口的喘着气,她看着刀好象看到阴茎一样,下体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潮吹了。

厨师将他的大手按到女儿的裆部,这并非爱抚,而是防止切割时女儿身体左右摆动,于是那把尖刀便在大腿内侧靠近裆部的褶皱处找好位置,只见厨师的胳膊一沉,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到刀上,刀尖应声而入,直切到骨。

这时的女儿眼睛瞪得圆圆的。 

身体还咕咚的挺起来了一下。 

「啊!」的一声,身体筛糠一样抖成一片。

众人看得清楚:「哟,哟,切了,看,哇,腿腿~ 切下来了。」刀从内侧入从中间直切下来又从膝盖处出。 

流出的透明色血液瞬间就凝固了。 

而那条腿已经失去了往日的丰润,露出了薄薄的白色脂肪和红红的肌肉。 还有隐约可见的腿骨。

初婉痛的眼泪直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那刀子如此锋利,女儿的身体简直不堪一击,我看着那条大腿红白相间,腿骨外露,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毕竟是我的女儿,我知道这不过是开始,后面的还会更残忍。

而其它的人只是叫好,他们希望厨师的刀子像尖头毒蛇一样将女儿一寸寸的剖开,在他们的眼里,女儿的痛苦才是他们最开心的事情。

接着,厨师又将女儿翻过去背部朝上,然后将小腿由膝盖窝中间切开,向下直带到脚踝,将小腿一分为二,交给本桌的服务小姐。 

小姐们娴熟的将肉切成细片再交给用餐的人,烧烤还是涮着吃全部自便。 

接着厨师又将刀直立着插入婉婉的脚踝,左右旋拧了几下向下一通猛切,那刀子彷佛长了眼睛,躲开防御堡垒一样坚硬的腿骨,专照骨头缝里钻,只一眨眼的功夫,那刀子便撕开皮肉,割断脚筋,由脚踝处将脚切下。

女儿已经痛的接不上气了,但还是颤抖着说:「林叔,大家请慢用。能被大家品尝,我,我无上荣幸。 」

那个带眼睛的老莫好象完全没听见女儿说话,只是喊着:「哇,猪蹄猪蹄,妳的小猪蹄下来了哈哈。 」

倒是林叔说:「希望一会再过来时妳还活着,我要你看着我吃掉妳的子宫和心脏。 」

「林叔,我一定活着的,我要你亲自豁开我挖出我的生殖器,我会让人们都看见我子宫的样子的。 」

「好的,我的小淫娃。」

说话间,厨师将女儿脖子后面锁骨的肉剔下来,又从锁骨的臂弯处切断整只胳膊。 

在初婉压抑的呻吟中,那晶莹的玉手连同莲藕一样的手臂就彻底和女儿告别了。 

然后餐车载着大口喘息的女儿,推到我的员工那一桌去。

而我和林叔的这一桌上女儿的乳房正在铁篦子上滋滋的冒着油,女儿的大腿也被切成小片用来烧烤。 

这时林叔举起酒杯对着大家说:「来,为了我们的事业蒸蒸日上,大家干一杯。 」

大家附和着:「干杯,干杯」

叮叮的杯盘碰响,随后,大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随即落座,女儿的大腿也差不多熟了。

「吃吧吃吧。」林叔说着,大家纷纷落筷。

林叔夹了一片滴着白油的初婉的乳房切片放到我的盘子里:「来,尝尝,这可是你女儿身上最精华的东西。 不吃就没喽。 」

我笑着说:「林总,别客气,我女儿的身体是一流的,哪一片肉都保证你们回味无穷。 这乳房嘛,大家一起吃,都有份啊。 」

大家都哈哈的笑着说:「是啊,是啊,孙小姐的做爱功夫一流,刚才我们都意犹未尽的。 这肉的味道啊更是没的说。 来来来,先吃乳房。 」

大家都夹了一片乳房,放到自己的碗中,蘸了蘸调料送到嘴里。 「嗯,不错,好东西啊。 」

一个年轻的小子,夹了一片中间的乳肉送到林叔的碗中说:「来,林总,来这个,带乳头的。 」

林叔也哈哈大笑:「好,我就来这个了。」说着把那个乳片连同乳头一起送到嘴里。

「嗯∼ 好吃,这味道啊,万里挑一啊。」

大家也符合着,「对啊,对啊,今天能吃到孙小姐真要感谢林总啦。」

「诶,怎么能感谢我?应该感谢孙总。他的女儿嘛。」

「对对对,大家敬孙总一杯。」说着大家就给我敬酒。

我将杯举起,一饮而尽。 

而后将女儿的那片乳房送入口中,初婉的乳房味道真是不错,被烤的外焦里嫩,还留着一股轻轻的奶香味。 

虽然只经过简单的烧烤,但乳肉肥而不腻,爽滑清香,在口中咀嚼,松软鲜嫩,给人一种级妥帖的幸福感。

 

第一章 女儿的生日party2 

 

 
我想女儿终于进入到我的身体里了,只不过没进入心里却在胃里。  

那一片片娇嫩的肉条,被我夹起,优雅的送入口中,轻轻的咀嚼成泥,滑腻的送入胃里。

然后那从女儿身上割下的肉块就像一块放在敲鼓小人身体里的电池一样,从我的胃中传遍了四肢百骸。

那感觉像吸名牌香烟,像饮酒,不不,比那些来的都要激烈。

应该更像吸毒,那胃里的小肉片嘶嘶的融化着,让人觉得拥有了她就踏实,通体舒泰。

如果再加上女孩子温婉的呻吟,含情脉脉的看着你切开她的身体,剜出她的内脏、下水,有些时候还会挖出包着一个小肉球的子宫,或者从直肠里掏出刚刚从屁眼里塞入的香肠。

女孩们会痛的大汗淋漓,但是她们仍旧是微笑的,她们的呻吟声仍然是温婉的销魂声。

那种集合了视觉、听觉、触觉、味觉、嗅觉通通调动起来的超级感官刺激一定能让人们着魔一样的不能自拨。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男人们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甚至一刻也不能没有。

而更令人惊异的是,女孩子们的反应居然如此的强烈,不是拒绝,而是接受。

甚至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公会群体,里面尽是些美丽的女孩,她们等待着被处理,被吃掉。

她们盼望着更加另类的食人方法,因为传说,越是痛苦的面对死亡越是快乐与兴奋的源点。

开始的时候,人们还觉得有些罪恶,但是慢慢的随着女孩们的热烈响应,罪恶感早已经被拋到九霄云外了。

现在的肉畜行业可以说一日千里,早已经不能跟两年前同日而语了。  

我正想着初婉的呻吟声又传来了,起初是小声的「嗯∼嗯」的声音,是伴着刀子的切割左右摆动时发出的,紧接着是「啊∼ !」的一声大叫,随着这声叫嚷,旁边的人都叫起好来,甚至有人呱呱的鼓掌。

只是我背对着初婉,又不好意思回头观看,只是夹起篦子上的肉塞入嘴里,心思却全都在身后的初婉身上,那肉在嘴中咀嚼两三便吞下肚,完全不知滋味。  

这时旁边的一个女士夹了一截白白的手指给我:「孙先生,尝一尝这个。看你总是夹腿肉,这个可不是很多哦。」  

「哦,谢谢。」我这时候的思想才被女儿的那一截手指拉回桌子上,那是一截大拇指,连同半个手掌的肉被连根切下。

若不是指头上尖尖的小指甲还顽强的表现着她曾经的样子,其它的地方简直和小号的鸡腿没什么两样。

我猛的回头看了一眼女儿,她闭着眼,随着厨师的刀子呻吟。

厨师正在剔掉她的锁骨,原先本应是胳膊的地方现在空荡荡的,而锁骨被厨师剜起,翘的老高。

现在从他的脖子一直到耳根的肉都不见了。

我曾经最喜欢的就是看她把头发盘起露出脖子后面的皮肤,那些一丝不染的洁白,像是汉白玉的王家石柱,不,比那要美丽的多。

可是现在没有了,只有些气管食管微微的露出。

这个厨师的刀法真是厉害,竟然能把脖子分离得这么细致。  

我回过头,把那截水煮的手指用筷子夹着送入口中,牙齿和舌头嘴唇灵巧的配合着撕掉皮肉,拇指肉很筋道,比腿肉有嚼头。

我吞下那些碎肉,又将一节节莹白的小指骨吐出,最后吐出那个小指甲,女儿的手型真是好,即便是大拇指也是尖尖的,显得纤巧灵秀。

只是现在被我的牙齿剥离得只剩下一段苍白的指骨和指甲。

这不过是女儿的大拇指,她的整只手被分成数段,在这一桌人的口中轻易地就变成了碎乱的骨头。

我抬起头看着这一桌人。

林叔正和旁边的一个女人调情,那女人是其它桌的,刚刚走过来,坐在林叔的腿上,两人打情骂俏。

林叔夹起女儿的一段手指,放入口中。那手指已经与手掌完全分开,失去了表明他地位的信息,看不出是那一截手指,不过我猜想该是无名指。

只见林叔将那截手指从嘴里轻轻的露出一个尖,让那女人去吃。

女人用嘴去咬,林叔却嘟噜的一下,复又把那截手指吸到嘴里。

女人没咬到,两片嘴唇亲到一起。

于是女人笑着,喊着:讨厌,讨厌。一边用两只白嫩嫩的小拳头锤着林叔的肩膀。

林叔也笑,哎哟哟的假装吃疼,又将那截小手指吐出一段,这次吐的多了,女人申过头去,一下咬住了。于是两人就在初婉的手指的帮助下,边吃手指边接吻。

最后终于「咔哧」的一下,将手指断成两节。

于是那个女人兴高采烈的抱着林叔将手指吃掉,最后把头向外一仰,像吐西瓜子一样,将碎指骨连同指甲一起「噗噗」的吐到地上。

那个叫「老莫」的眼镜男正和那个草包肚子争抢女儿的脚掌。

那只脚没有被切开,就这么整只的被煮熟。

其实这么短的时间一整只脚是很难被煮熟的,他的里面还都是一些生肉,只有外面的皮肤被开水煮的泛着热气,看起来晶莹剔透。

可是老莫等不及了,他用一个大叉子,将那个锅里的脚丫子插起来,就放到自己的餐盘里吃。

这时草包肚子不高兴了,「哎我说老莫啊,这脚丫子可是我要的。」

「哦,我先吃两口再给你。」

「那可不行,我都没让切,给我给我。」

「谁让你不切的,不给。」说着照脚心又咬一口,这一口足足咬下了半个脚底板,那连皮带肉的一大片,在老莫的嘴外边,随着咀嚼唿扇唿扇的颤悠。

这吃相引得一桌人都哈哈的笑起来。

「好啊,你吃我也吃。」说着也过去咬那只脚,一口就把小脚豆咬下一个来。

于是两人耍宝一样,你一口我一口的把女儿的脚丫子吃掉了。

「嗨,孙先生,怎么不吃了?」

这时我才发现,之前给我夹肉的女士正微笑的看着我。

我之前只是注意女儿,竟然忽视了旁边这位美女。

她真的是一位美女,脸型清晰分明,请允许我用这样的解释,真的,美女和美女也有区别,有些女人无论鼻子还是眼长得都非常完美,好象巴西足球队,能赢球靠的就是球星。

而另一些女人则靠集体力量,虽然每个器官都不完美但是搭配起来就不同了,好象西班牙,玩的就是串接配合。

有些女人长的很白很清秀,但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平面的,她们只是漂亮但是并不深奥难解。

在我看来这种女人只适合被吃掉,我们不需要在她的身体里挖出多少故事。

有些女人从眉毛到眼睛,从鼻梁到嘴角都给人一种柔柔软软的感觉,这种人就是模糊的朦胧的美,但是她们注定了没主见,没脾气,只懂得听话,注定任人宰割。

而我眼前的这个美女绝不是我之前提到的那些种人,她的五官都极其标致的在脸上舒展开,像是精心雕琢出来的。

她微笑时整个脸都像跳跃的音符,让人着迷。我知道这是一个美丽且有着无限智能的女人。

如果女人的美有阶段的话,在我看来应该分成美丽与魅力两种。

美丽只是初级,是表面的,像我的女儿,确实是美丽的,可是要说她有魅力就不切实际了,毕竟还是个黄毛丫头。

而眼前的女人虽然看长相比女儿大不了几岁却是魅力十足。

「孙先生似乎有心事哦。」说着眼前的这位美女在我发呆的表情中咯咯的一阵娇笑,那声音真是甜美。

我马上回过神来:「哦,我吃的差不多了。」这话真是驴唇不对马嘴。

「怎么会呢,孙先生刚刚没吃几口呢。」

我确实没怎么吃,现在的肚子里还有点咕噜噜的抗议。

我正想说什么,侧头一看,这位美女眼前的盘子居然干干净净的,她一口也没吃。

「嘿,妳怎么不吃呢?」

「因为我不需要吃她啊。」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伸出筷子夹了两片胳膊上的肉,那肉被桌旁的女服务生切得又薄又小,放在篦子上嗞嗞的冒着油。

我夹着肉片晃了两下说:「我女儿的肉可是很棒的哦。」

她也无所谓的耸耸肩,于是我将肉吃下。

这时我后面的声音又传来了,是一群小孩的口哨声,我回过头,是初婉的同学们。

同学们尖叫着吹着口哨,女儿迷离着双眼,也笑了。

她轻喊着俊儿∼我知道那是她的男朋友。

她说:「我没有什么能留给你的了。请将我的阴户挖走吧。那是我为你争取到的。」

她又对厨师点点头,这时的初婉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说话也轻的很,好在同学们的桌子离我很近。

厨师刚要动手,俊儿却拦住了。

「请让我自己来。」说着他接过剔肉刀。

女儿的一条腿已经没了,只剩一截腿骨在外面露着,另一条腿也少了一半,剔掉阴户简直是再简单没有的事情了。

他却一刀没入然后向外一剜 。

婉婉「啊∼ 」的一声惨叫。连同整个阴道全都被剜出来了。

众人又是口哨连连:「哇,我们的小公主小逼真漂亮啊。」

「来来来,尝尝味道。」说着将阴唇连同碎肉按到铁板上,女儿做过脱毛处理的阴部很漂亮,也很光洁。

放在铁板上发出嗞嗞的声音,肉香弥漫。

「不错不错,来来,大家尝尝,这是我女朋友的小嫩逼。」说着自己凑到嘴边咬了一口,然后大家争先恐后的把婉婉的阴部吃完。

面对她们的无情,婉婉已经欲哭无泪了,她深深的知道,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什么小公主,女朋友,现在她只是一块肉,一块供人们咀嚼的昂贵的肉。

同学们喊着:「切掉她的腿,我要她的骚屁股。」

「切了,切了。」

「哈哈,来,来。」

「吃。」

「我要吃脖子。」

「脖子没肉傻瓜,切多了就死了。」

「把她锁骨挖来做纪念。」

女儿只是闭着眼,淌着泪。任由厨师的刀在她的身上呼啸。

第一轮告一段落了,女儿没死,还活着。又被推到林叔和我的第一桌。

这时的初婉已经实在称不上是一个人了,她的头部仍旧是完整的,可是身体被吃的所剩无几,乍看上去像一个卡通的大头小人。

她的脖子上没了皮肉,气管、食管,露在外面。

而曾经挺秀的肩膀现在消失了,锁骨也没有了,头以下便是胸骨,显得脖子比以前长了很多,而身体上的皮肉也所剩无几。

由于不能让女儿过早的死去所以她的中间部分仍旧是完整的,肚子的皮肤是全身惟一的一块整皮,那里正在一起一伏显示着她急促的呼吸。

她的盆骨暴露在外面,直肠从阴部的豁口处稍稍的流出,而曾经占去了大半个身体的腿部早已消失。

屁股没有了,让她失去了s型的身姿,腰部以下变成了一个略显粗糙的钝型三角。

这时女儿望向我,嘴角微微上扬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

可这个笑容已经完全不能让我变得开心了,她的笑像匕首一样精确的刺到我的心里。

我闭上眼,心被撕裂了。如果说女儿被吃掉对我并不能造成多大伤害的话,看着女儿被吃就完全不一样了。

就好象一个喜欢吃大鱼大肉的女孩却看不了杀鸡宰鸭是一个道理,眼不见心不乱。我可以吃女儿的肉,但是看着女儿被吃掉却让我彻底崩溃。

原来听说与看到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女儿说:「划开我的肚子。我等很久了,剖开……」

女儿的声音再一次唤醒我,这是女儿的最后时刻,我逼迫着自己睁开眼,看着女儿被一点点的屠宰,看着她的身体被剔骨刀切得支离破碎。

也许这过于残忍,但是选择了就要承受。

林叔拿过刀,一刀扎进初婉的腹部先向上一挑,接着向下一带。女儿几乎没怎么哼声便被开膛了。

肚子里的肠子一下子失去压迫,像不安分的小蛇,从撕开的口子中挤出来。

厨师拿过刀子,又将开口豁大一些,再由肋骨处横切一刀,在看女儿的肚子可漂亮了,花花绿绿的肠子,黄色的脂肪,油腻腻的器官包裹在白色隔膜里的,挤到外面的,流到桌子上的。

人的肚子里居然能包容下这么多的东西,还真的挺厉害,这些东西出来的容易要是再想回去就难了。

女儿呢,现在闭着眼,呼吸短促的像是在颤抖,她早已不再呻吟,她已经失去了最后一点呻吟的力气。

厨师把手一下子伸到女儿的肚子里,我估算着深度应该已经可以碰到腰椎骨了,然后将那些下水向外拖出,把卵巢子宫连同肠子摸出来割下,放到桌上。

这些下水被分到各桌。

林叔将初婉的卵巢放到铁板上嗞嗞的烤了又烤,然后夹起放到我女儿嘴里说:「来,尝尝妳自己的卵巢。美味的很。」

女儿真的张开嘴吃下,她用力的嚼,虽然想再用力,但也剩没有多少力气了。

最后咽下。那些嚼得半碎不碎的卵巢很快就从空荡荡的肚子中流出来了。

随即,大厨将女儿不多的皮肉剥下,又用一只压力钳子将女儿保护胸腔的肋骨一根根的剪开,那两片肋骨像两扇大门被厨师往上一拽划着弧度向两边掰开。

再看五脏六腑全成了摆设,那心脏是桃红色的,泛着白光还在努力的工作,肺叶也在一下下的蠕动,于是厨师将那些内脏一一取出。

那心脏直到放到篦子上,发出嗞嗞的声音时,还在顽强的跳动着,足足跳了十几下才停止。

想不到这时,只剩一个头部的女儿还在微微眨眼。

厨师将头切下,女儿的眼睛又眨了眨终于闭上了。

那颗头被摆在一个造型精美的小桌上,一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将自己的阴茎拔出来插到女儿仅有一颗头颅的嘴里,进行口交。

而身体和那些吃剩的碎骨被厨师放到一个压力锅里,为大家熬一锅美味的骨头肉汤。

我想我彻底的崩溃了,我闭着眼,头痛欲裂。

「孙先生,你哪里不舒服吗?」

这声音仍然是刚才那位美女,我对美女一向尊敬,何况如此一个美貌与智能并存的尤物。

我说:「没什么,只是有些头痛,老毛病了。」

「那就好,只是孙先生,不要太悲伤了,已经失去了,再悲伤也没用。」

我回头看着她,她好象只要一眼便能看透你的心事。

「谢谢妳啊,还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

她微笑着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双手接过看着:

青峰国际科技实业有限公司

助理秘书

甲子艾

「哦,甲小姐。」我看着名片说出。

只见甲子艾咯咯的笑成一团:「什么真小姐假小姐的,我复姓甲子,单名一个艾字。」

这下可轮到我窘了,还好,甲子艾马上把话题扯开,说:「你现在是不是特恨一个人啊?要是的话就别忘了联系我哦。」

我还想说什么,她却阻止了我,扶着我的肩膀说:「今天不方便了,以后记得联系我。我还有事,先走了拜拜。」

说着站起身来,向着林叔走去,然后在他的耳旁低语几句便离开了。

于是林叔站起来说:「公司有点急事,大家继续啊。」

大家和林叔客气几句,林叔也走了。

之后大家又欢闹了几个小时直到夜幕都降临了才渐渐的散去。

这就是女儿成年的仪式了,是成年呢还是告别成年呢?

如果说我最恨的人那一定就是林叔了。

没有他我的女儿怎么会被吃掉?

而且是如此无情的。

那个甲子艾呢?

她说的我最恨的人是林叔吗?

但是在我看来她和林叔亲密无比。这一点让我对她充满好奇。

于是我想我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见到那个甲子艾小姐了。

无论怎么样,总之我要看看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至于提示嘛也很必要嘿嘿,总之你的意见非常到位!OK了,咱不废话,看故事吧。




第二章(上)奇怪的怕死女孩




我失眠了,一点睡意也没有。躺在床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只床头的闹表「嘎哒,嘎哒」按部就班的响着。

女儿没有了,我每天晚上都很难入睡,那天的事情录像一样清晰的在我脑袋里一次次浮现。

闭上眼就看到厨师手持一把尖刀,用力的切掉女儿的四肢,剖开肚子,从敞开的肚子里拽出肠子,用小刀剔出内脏。

女儿自始至终都在呻吟,她看着人们将她的乳房切成片,放在铁篦子上烧烤,然后露出满足的微笑。

人们一边吃着她的胳膊一边问她,还有哪里想被吃掉。

她请求她的男友吃掉她的阴户,当她的阴户被剜掉时,她哭了,不是因为她的肠子从曾经是阴户的地方流出,而是她已经没有遗憾了。

不,不能再这样了。

我一翻身,坐起来,扭开台灯。

幽黄的灯光霎时间驱走了黑暗,我的胸口却还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一样,难以呼吸。

于是,我打了一个电话,许久的待机铃声后,终于有人接听:「喂,老孙,干嘛呀?」

「亮子,干嘛了?」

酒吧,我并不常去。我不喜欢那里幽暗的灯光,鼓噪的音乐,以及接近疯狂的人群。

但我还是去了,找来了几位昔日的好友,我是刻意的让自己沉沦。

灯光晃动,若隐若现的照耀着人们扭动的身体。

我们一行6人,想要说话都要凑到耳朵跟前,用手拢着音,以盖过狂乱的音乐。

我们坐在最昂贵的包桌卡座里喝酒,舞池两边高台上各有一个领舞的小姐,拼命地晃动他们的头和屁股。

DJ带着耳机,摇头晃脑的制造出各种奇怪的音效。

亮子是这里的常客,他凑到我跟前,贴着耳朵说:「想不想来点刺激的?」

这里我已经感觉很刺激了,我耸耸肩,做出无所谓的态度。

于是他冲着一个服务的女生招招手。

这里的服务生穿著很随意,不过基本都是以画龙点睛的方式穿,衣服绝不会比肉多。

像这个女孩穿的就是毛茸茸的短裤加吊带。扒开茸毛应该就可以看到关键部位。

朋友冲着那个女孩说了几句话,女孩笑着点点头走开了。

不一会,就来了一群很漂亮的女孩,亮子让我挑一个,这几个女孩全都青春闪亮,美丽异常。

她们化妆了的眼角上有晶晶亮的闪光银片,衣服都是皮质或丝质的亮丽诱人。

只有一个人有点例外,她穿著一件T恤,在这里还穿T恤的女孩真是少见,她也没化什么妆,显得有点土,像个丑小鸭,但是面貌很清秀。

于是我一下就选了她,我指着她说:「对,就是妳了。」

我的选择立刻引起了我这一桌人的唏嘘,一时间「切」声四起。

老俞凑过来说:「孙哥,是不是对这几个不满意?要不我让他们给换几个。」

「不用,老俞,哥的眼光你还不信吗?」

「没有,孙哥,我就怕你玩不痛快。」

「哈哈,你放心,我玩的痛快着呢。」然后对其他几个朋友说:「你们再点几个,大家都尽兴啊。」我这句话一说出口,突然感觉似曾相识,好象在哪说过。

不过还好,大家并没注意我的语塞,哄闹着又叫了5个身形曼妙的美人,坐在周围助兴。

再看,我点的那个丑小鸭,被领班的一个女孩推搡着说:「过去啊,妳给我听话,知道吗。」又在耳边说了些话。才把那个女孩推到我身边坐下。

我看着这个女孩,她可真小,最多不过16岁,头发烫成了与年龄不符的波浪卷。

她化妆了,可是刚刚哭过,泪水打湿了脸颊,被她用手一抹,立刻破妆,变成了花猫脸。

我拿过一张纸,对她说:「擦擦吧。」

她并没有接,两只手抱在一起支着下巴,那眼泪又「噗噗」的掉下来。

于是我把手搭到她肩膀上,也许她会生气的把我的手推开,使性子的小姑娘通常都会这样。可是没有,她在颤抖,身体剧烈的抖动,是多大的恐惧让她抖成这样?

这一幕被那个女领班看到了,她气冲冲的跑过来,只见她抡起胳膊,「啪!」的给了女孩一个大嘴巴。女孩被打得在卡座沙发上滚了两滚才停下。她这一下倒把我们一席人吓了一跳。

我腾的跳起:「嘿!妳他妈的神经病阿!!撒什么野!」

我的几个哥们也都站起来:「干吗?妳妈逼的想干嘛。」

这一下,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不少,大家伙都往这边看热闹。

穿著假警服的保安,西装革履的经理也都跑过来,「干嘛,干嘛?都别闹,这怎么回事?」

我抬头看看那个人:「你是这经理?」

没等他回答,我继续问:「这女的你管的了吗?跑到我这来打人,要疯啊!」

领班有点不知所措「不是,经理,你看这肉成天哭丧着脸,太不象话了。那个,先生,我也是为您好。」

「为我好就跑来打人是吗?我叫你了吗?她现在是我的人你不懂吗?」

经理也没说话,回手就给那个领班一个嘴巴。

「这是老总知道吗,肉听不听话用妳操心吗?自己的前期工作做不好还跑人家跟前来打人,妳他妈的给我滚蛋!」说着,一推那个女领班,照屁股就是一脚。踹得她一个趔趄,扑到地上,又赶快爬起来,灰溜溜的跑进职工室去了。

经理转身陪着笑脸跟我们一行人道歉:「几位老总,不好意思员工管理不当,让几位见笑了。这个女孩也确实可恨,光知道哭,扫了您雅兴,我们这好女孩很多,你看要是不介意给您换个更好的,您看怎么样。」

我说:「等等,你们刚才管这个女孩叫什么?」

经理不解:「叫什么?」

「你管她叫肉? 」

「这是肉畜啊,不叫肉叫什么。不过您放心,咱这的肉畜可绝对不是牧场里一年就出来那种,这都是土家自己的好种。」说着把女孩胳膊抓过来。

「您摸摸这肉,多有弹性,咱平时吃的和这种口感绝对不一个概念。这种都是实实在在长了十五六年,跑出来的肉,您要烧烤吃,就尝尝这种,保证比吃饲料饭催起来的好的多。这孩子还上过学,她要是不哭您跟她说什么她都懂。」

「那几个也都是?」我指着另外五个花枝招展的女人问。

「是啊,没错,都20来岁,要是1年的肉畜哪懂得打情骂俏啊,整话还没学会一两句,您说对吗?」

我回头看着亮子:「这怎么回事?」

「孙哥,你不常来不知道,现在的酒吧都引进肉畜了。你看后面那些单间,都是用来烧烤用的。」说着指向我身后。

我回头,果然看见几个隔断里有厨师的身影。

亮子又说:「这是小包间,要是动作大,后面还有全包间,里面家伙一应俱全,专职厨师,想怎么弄都行。」

「好了,我知道了。」我转头看那个哭鼻子女孩,她不哭了,蜷缩在沙发拐角,出奇的安静。

我无奈的摇头,这孩子倒真像个待宰的羔羊。

「经理啊,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

「刚才那个领班,她叫什么?」

「她呀」他以为我要找她的麻烦,一脸的为难。

「说呀,没事。」

「她叫安菲,也是刚来的,没什么经验。」

「她是肉畜吗?我觉得她不错,让她来陪哥几个吧。」

「她倒是,不过她现在是领班啊。」

「好了经理大人,这种领班除了砸你的买卖还能干什么?」说着让旁边的人给我拿出支票,写了一个数字,「这些足够买这一桌女孩的了,我只买她一个,是个好价钱了吧?」

经理接过那个支票,高兴的说:「没问题,没问题。」

「这个哭鼻子女孩就当你送我的吧,省得给你添乱。」

「好的,没问题,这个女孩您想怎么弄都可以,我这就叫安菲去。」

「嘿,等等,这几个女孩你都带回去吧。这么折腾都没意思了。 」我指了指剩下的那五个。

「好的,好的。」说着,经理领着这几个美貌的肉畜离开了。

「嘿,孙哥,你把这几个小妮子都弄走了,我们玩什么啊。」

「怕什么,那个安菲不比这些货色优质。你们先喝酒。」

他们不反驳我,自顾自喝起酒来,单等着那个领班过来陪酒。

我坐到那个女孩跟前,轻声的说:「嘿,没事了,他们都走了,坐起来吧。」

那个女孩坐起来,哽咽着问:「你要吃我么?」

「怎么会,有我在,谁也不能吃妳。」我突然感到,这话似乎也对我女儿说过。马上又哽住了。

没想到,那个女孩一下子把我抱住,把头扎到我怀里,哇∼的一声又哭出来了。

我说:「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对了,妳叫什么名字?」

「我叫顾婷蝶。」

「这名字真不错。今年多大了?」

「16了。」

我看着她的脸,这女孩眼睛不大,却是那种有着完美弧度的眼睛,温柔里又带有一些媚态。

我不禁感叹,实在是一双出众的眼睛,再搭配上直挺的鼻子,红润的嘴唇,漂亮的瓜子脸,美白细嫩的皮肤,真是个美人。

「那个安菲一直在欺负妳么?」

她抬头看着我说:「谢谢总经理。」

「什么总经理,妳叫我孙哥吧。他们都这么叫。那个欺负妳的人马上就再也不能欺负人了。」

「谢谢孙哥,孙哥,妳带我走好么?妳让我干什么都行,只要不吃我。」

「妳不想看看妳的领班吗?」

「我不想看,孙哥,我看得太多了,我知道,早晚我也会走这一步。安菲打我,我不恨他,这是她的工作,我们早晚都会去同一个地方的,可是我好害怕,我不能克制的怕,孙哥,你不要杀我好吗?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给你做牛做马,什么我都会干。」

我抚摸着她的头「妳可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子,其它人趋之若鹜的东西,妳却怕成这样。」

「我不知道,我就是害怕,我是乡下的孩子,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

「其实,这没什么可怕的,妳不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爽吗?也许等妳接触了,妳就知道,这样挺美妙的。」

她不说话了,身体又开始颤抖。

「好吧,人各有志,不过,妳领班的最后一晚,至少也要陪陪她吧?」

她点点头,我问:「要不要喝点酒,压压惊?我不吃妳,但是,妳要陪我喝酒哦。」

她又点点头,我递给她一张纸说:「把脸擦干净,去给我的几位朋友倒酒吧。」

如我所想,她真是这里数一数二的女孩,年龄虽然还小,但是凹凸有致的身材已经显现出来了。

她起身为每一个人倒酒,那小屁股撅撅着,把T恤衫撑起来,腰部就显得空荡。真是小蛮腰!我不禁赞叹。

她的腿型也很好,线条感十足。我想,还好,她穿的是一条短裙,如果她穿的是长裤子,那这腿就浪费了。

我直接把手放到她的腿上,又揉又滑,真不错的手感。

她只是轻轻的一震,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于是我的手继续向上探索,一直伸到裙子里,在那个性感的小屁股上游走。

我的那几个朋友也色迷迷的看着她。

罪过啊,罪过。我想,在这个世界里美女便是一种罪过。

如果妳长的不是那么美,也许妳的生活会完全不同。

或许,妳也不会流落到这里。但是,妳的长相实在可以勾起人的欲望,这可不能怪我。

我直接在裙子里褪下她的内裤,她「呀」的一声低呼,两腿马上紧夹住内裤,恳切地回头看着我。

我的眼神很犀利,她在我的眼神里寻找那种柔软的东西,可是很遗憾,她没找到。

于是她退缩了,腿慢慢的松开,我将内裤退下,穿过膝盖,直接落地。

「现在,坐在沙发上把两腿分开吧。」我用命令的口吻说到。

我的这几位狼友也兴致勃勃地看着她。

长的瘦猴一样的小黑一脸的坏相:「嘿,孙哥说话了,听见没有。让妳把腿分开。」

这个顾婷蝶倒是比较听话,虽然眼睛里充满了各种挣扎与不情愿但还是按照我的意思做了。

她的阴部可就没有她本人漂亮了,阴毛有点重,黑黑的一片,呈倒三角形。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阴部,有点干,看来她还是害怕,紧闭着眼睛,两手抓着沙发边缘,好象怕自己会飞了一样。这孩子居然完全放不开。

这时,在热闹的音乐中,经理踩着节拍,春风满面的过来了,他的旁边是领班安菲。

安菲换衣服了,穿了一件中式的短摆旗袍,头上扎着个大花,头发盘在一起,那样子活像个新娘。

安菲不怯场,直接就坐在这群狼友的中间,推茶敬酒,打情骂俏,实在是熟洛的差事。

经理客套了几句,识趣的走开了,我们也不挽留。

几个人在安菲的身上推上乱摸,安菲假意抗拒推托,不一会那件旗袍的侧扣就被打开了大半。

安菲说:「轻点,我这旗袍别弄坏了,知道吗,这是我妈妈在我18岁的时候送我的,我就准备在我的最后一天穿。」

亮子说:「一会妳都没有了,还管这旗袍?把这旗袍连同妳一块弄坏了,好让旗袍给妳陪葬,多好。」

「你这人讨厌!真讨厌!」安菲说着就扬手假意打亮子。

「妳要是想不弄坏也简单阿,脱掉不就坏不了了吗?」老俞也跟她打趣。

「切,你们这群色狼。」

老俞哈哈的笑着说:「错了不是,我们可不是色狼,我们是饿狼。一会妳就知道我们有多饿了。」

「讨厌你们这群坏蛋。」

「呀,她说咱们是坏蛋阿。」小黑假装惊讶,然后问坐他旁边的文天「你是坏蛋吗?」

「是不是马上就知道了。」文天说着就去脱安菲的衣服。

安菲搭着腔叫着:「讨厌,不要啊。」那衣服早就被这5个色狼撕扯着褪下大半。

顾婷蝶是我的,几个朋友不跟我抢,所以都向安菲下手。不过这个顾婷蝶实在生得很。

我在她的乳房和阴阜间游走了半天,可是她的低下还是干干的。

安菲的身材真是不错,我这几个朋友哄闹着扒她衣服,她呀呀的叫,再看那件她妈妈的旗袍被几个人一拉扯,嚓,的一下撕成两半。乳房好象终于冲破衣服的阻隔一样,一下子从衣服里跳出来。

我们大家看得清楚,好美的乳房。

她脱掉撕毁的旗袍,里面并没有内衣,我们大家看得眼睛都直了,真是个性感热辣的小白妮子,纤细的腰和她的肥乳完全不成比例,再往下两片肥嘟嘟的大屁股也好象和细腰作对一样,肥臀大腿,肉感十足。

安菲马上就进入状态了,我的几个朋友数只手来回的在她身上游走,她细细的哼着声音配合,亮子抓着她胸口的两团白肉揉捏,「小骚货,妳叫什么?」

「我叫安菲。」她闭着眼,一脸的陶醉状。

「今年多大了?」

「24岁了。」

「哇,24岁就有这么辣的身材了。」说着,小黑又在安菲的屁股上掐了两掐。

「嘿,对了,一般的肉畜不是都有奶吗?」文天说道。

「对阿。」老俞,小黑,都应和道,于是亮子问她:「妳有奶吗?」

「当然有了,你们吃我的时候,先把奶挤干净再烧这个乳房。」说着就把手放在自己乳房上来回揉捏,揉了几下果然有奶流出。

大家看的血脉喷张,老俞说:「像妳这样的肉畜真是不多,杀妳之前一定要好好的操操,要不怎么对得起妳这一身的小骚肉。」说着脱掉裤子,露出自己的小宝贝。

那男根早已挺立多时。安菲的下面也是水波荡漾了。

老俞不含糊,把安菲那身白肉往沙发上一案,肉棒直接插到阴道里。

「啊,你这坏蛋,我还没准备好,好舒服,啊∼∼ ,啊!」

要说30如狼40如虎,在我们这几个人中,48岁的老俞年龄最大,可是操起女人来一点不输给年轻人,那屁股在腰的带动下像机器一样,咔咔咔喀喀喀,插入抽出,速度极快,直干的安菲乱叫,不一会安菲的口风就变了,不喊没准备好了,变成了:「用力,插死我,啊!!啊!!!爽死了,在让我爽爽,啊,我是个浪货,干死我。」

现在大多数的人也是性欲旺盛,像我刚刚两天没找女人,也是憋得难受了。可眼前的这个顾婷蝶就不一样了,她两眼紧闭,努力的抗拒着我。

而我呢?居然完全的生不出一丝厌恶,也许是她太美了吧?又或者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和感觉。

我终于放弃了:「顾婷蝶,穿上裙子。」

她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我。

「穿上衣服,我带妳回家。」

她几乎僵住,眼睛里又泛出点点泪光,但是她的嘴角是上扬的,那样子好象一个死刑犯突然听到被赦免一样,本来忧郁的脸一下子洒满阳光。

她重重的点头,爬起来,穿内裤,裙子,她又开始发抖了,但是我知道,这一次她是因为兴奋。

这时候,老俞还在干着安菲,他把安菲按在桌子上,拼命的干着,安菲却看到了顾婷蝶。

「啊,啊,小蝶,妳过来,啊,啊。」

老俞看她走神,在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直接镶上5个大红手印。

安菲吃疼,「啊」的一声大叫,不敢再跟顾婷蝶说话,专心的叫床。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用力,干死我,用力,啊啊啊啊。」

安菲叫得销魂,老俞也到了紧要关口,更是加紧了抽插力度,每一下都尽根深入,插得安菲淫液四溅,老俞低沉的哼着,越插越重,终于喊着:「出来了,出来了。」然后将安菲死死的按在桌子上,阴茎猛插,睾丸一收一收的,将精液射到安菲体内。

老俞拔出阴茎,一下坐到沙发上,说:「把我的阴茎舔干净,把我射进去的精液用手抠出来,自己吃掉。」

安菲果然抓着老俞半软的阴茎一点一点的将精液舔到嘴里,另一只手在自己的阴道里抠弄,那些阴道里的精液被她扣出,沾在手上拉着长长的粘液。她饥渴般的把那些精液塞到嘴里吃下去。

这时亮子把她的屁股抬起来,自己的阴茎在她肿胀的阴唇上摩擦两下,直接插入。

新一轮的奸淫开始了,安菲再一次趴在桌子上,后面变成了亮子,亮子的阴茎很长,而且向左弯,我们都说他是用力过猛,插断过。

他自己说,这是天生的你们知道什么,这种东西干女的才来感觉了。

安菲确实来了感觉,啊啊啊的叫。屁股上面都是自己的淫水,和亮子撞到一起,发出拍水的声音,「啪,啪,啪,啪,啪,啪」。每次撞到一起,她屁股上的肉就会漾起来,乳房也是一抖一抖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要干死我了,我的骚逼被你干坏了。哈哈哈,呀呀呀呀。额额唔唔嗯嗯」

可是她的眼睛却一直看着顾婷蝶。

「啊啊啊,小蝶,小蝶。」

顾婷蝶没走,她看着安菲,安菲说:「小蝶,啊,妳是个好姑娘。呀……呀……嗯嗯嗯。」

亮子干得起劲,成心不让安菲说话,她一想说话就用力的插。

「小蝶,妳不要恨我,啊,啊……嗯嗯嗯。」

小黑和文天又一人一边,拿两个碗,放在安菲的两个奶子低下,然后抓着乳房向碗里挤奶。

「啊,我的乳房,快被你们捏暴了。啊,我的阴道,啊,插坏我了。啊啊啊。」

「啊,小蝶,啊,我就要走了,妳好好活着,啊啊,嗯嗯。我以前这样对妳也是没办法。这就是发泄欲望的地方,我们都是受害者。呀,呀……,唔唔唔。」

两个大碗都装满了奶水,文天直接把阴茎插入安菲的嘴里。抓着安菲的头发,狠狠的往里插。

「菲姐,我知道了,我们都是被欲望所左右的人,菲姐,我不怪妳,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安菲无法再说话了,她的嘴里有一根又黑又长的阴茎,肆虐着她的嘴唇,舌头,咽喉。

她努力的应付着嘴里的那根黑棍,眼泪噗噗的流下来。也许是呛的吧。

我走到老俞的跟前:「老俞,我先把这个闺女带回家,一会回来。」

「怎么了老孙?怎么怜香惜玉起来了。」

「这闺女让我想起来一个人。」

「是你女儿吗?」

我笑着摇摇头。

老俞也笑了:「别不承认了,你快去快回,要不一会赶不上吃可不要怪我。」

我拍着老俞的肩说:「一会就回来,我花了这么多钱不回来就亏大了。」

说着,我拉着顾婷蝶向外走去。

这时听到后面一个级尖锐的声音喊道:「小蝶!!!啊!!!」瞬间这声音就被劲爆的音乐淹没了。

我并未回头,拉着顾婷蝶出了酒吧。


第二章(下) 酒吧里嫩白乳房的主人们




深夜的城市一片静瑟,路灯与霓虹是城市最忠诚的守望者,它们将街道扮得好象教堂的彩色玻璃。

路上偶尔疾驰过一两辆汽车,打散了夜的宁静。

有个女人在路边走着,很远就可以听见高跟鞋敲击路面的声音。

长发,长衫,皮包,短裙。

女人永远是城市的亮色。每每看到这样的女子我都会想,她要去哪里呢?

幽会,或者是宴会?普通人,或是肉畜?吃,还是被吃?

如今的法律对强奸这类事情早已淡之又淡。只要没有人身伤害或截抢财物,就算警察也懒得去管。

估计现在如果我跑到那女人的身旁,将她按到地上强奸了,她可能还会给我留张名片以便下次联系。也有可能邀我参加她的晚宴。

不过人的思想就是那么奇怪。以前高压管制,却总有人以身试法。现在放任自流,反而安定团结了。由此可见,法律这东西远远不是万能的。

这时候,车场服务生把我的保时捷提过来了。这辆车本来是送女儿的生日礼物,但是她享受不到了。

我看了看表,夜里两点钟。婷蝶一直走在我的身后,她显然有些冷,两手抱在胸前,牙齿咯咯的打颤。现在已然是春夏交接,可一阵风吹来竟然十分清凉,而她的裙子和背心都不能御寒。我领着她上了车。

汽车轰鸣着驶进正东大道。随着我的远离,身后的巨大霓虹灯广告牌慢慢的变小。

一会见,号称本市最大,最繁华的天堂酒吧。

我驾驶着汽车,顾婷蝶坐在我旁边一言不发。离开天堂酒吧对于她来说无异于逃离地狱。这就是最现实不过的道理,大家都在同一条并行线上,如果你想上天堂,唯一的途径就是将一些人踩入地狱。

「你是哪里人?」我主动打破僵局。

「河南绥安人。」婷蝶声音很低。

「婷蝶,不用紧张,在我这妳很安全。」

「孙哥,谢谢你。」说着,她的眼泪又开始噗噗的流下来了。

「真是的,怎么又哭了?」我笑着一边说一边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

她擦着脸「对不起,我还以为马上就要死了。」说着她对我笑了下。

我看着她,她的笑容含着阳光。于是我还她一个笑容:「我可不保证不会吃妳。」我这话半真半假。

「不,你是个好人。」

「不要这么说。这种年头,好人都是白痴。早晚被其它人吃掉。」我看了她一眼,「妳就是个例子。」

她不敢看我,低着头,眼睛看着两腿。她这样低头,有一点温柔的味道,让人怜爱。

「好了,跟妳开个玩笑。」

「妳怎么会变成肉畜的呢?按理说肉畜都是自愿的,我看妳可不像自愿。」

「我是被骗的,我的表哥把我卖了个好价钱。」她顿了顿说:「我不大识字。」

「所以直到妳签完肉畜合同,妳都蒙在鼓里?」

她点点头,表示默许。我想,那实在是一件她不愿触及的惨痛历史。

「我和妳有些共同点,我是直到我女儿签完肉畜合同,我都蒙在鼓里。」

「您的女儿是肉畜?」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那是她的理想,现在她的理想实现了。」

「她死了?」

「三天前。一场盛大的宴会。」

「哦,对不起。」

「没事,人各有志。妳怎么知道她没有妳开心?」

「这样太疯狂了。」

其实我是不能提到女儿的,现在提起,我只是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的感情决堤。

但是她提到疯狂,让我立刻想起那疯狂的场面。

是啊,真的太疯狂了。我不再说话,两手抓着方向盘,女儿的遗物。本来应该开着它,载着女儿,在阳光明媚的周末,去最近的山峰郊游。可是现在,我的旁边变成了顾婷蝶,而时间是寒冷的深夜。

我的眼睛湿润了,眼中的路灯变成了模糊的光圈,随着车子的移动连成一条直线。

我的手在抖,身体也在抖,已经无法正常开车。于是,车停在路边。

婷蝶吓坏了,抓着我的手:「孙哥,孙哥,你怎么了?」

我可没哭,至少没哭出声音。

但是我眼中的婷蝶慢慢的模糊起来,变得柔软朦胧。她是那么的美。

我抓住她的胳膊,猛的一带,已把她揽入怀中。

占有,是男人的天性。婷蝶是好的,我亦占有她。

于是两片唇深深的印在一起。

她呼吸急促,我用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她的体温温暖着我的伤痛,将我融化。

这一次她没有抗拒我,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激烈的接吻,她亦激烈的响应。

我将椅背放平,压她于身下。她的乳房挺而柔,我大力的揉捏着,甚至有些凶狠。

我在她的耳边念着:「婷蝶,妳是我的人。」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孙哥,我永远属于你,永远属于你。」那声音柔软得像是从天界传来的歌曲,却在我耳边响起一串清脆的清铃。

说着,我褪掉了她的衣服。精美的身体在我的眼前丝丝展现。完美的肉体,像精致的瓷器花瓶。

她解开我皮带的手有些笨拙,我笑着帮她脱掉我的裤子,粗黑的阴茎早已耐不住 寂寞,跳跃着冲出来。

我再次将她压住,手指在她的下体间游走。密洞间早已泛滥。

她叫着:「孙哥,我是你的了,要了我吧。」

可是我不想做你的孙哥,我要你做我的女儿。于是停止,我看着她的脸。她望着我,眼里闪出了无限温柔。

多美的眼。

「婷蝶」我轻轻的呼唤,「叫爸爸。」

她看着我,仍旧是那样的眼神。「爸爸。」然后她笑,我也笑。我们拥在一起,她说:「我爱你。」

「我也爱妳。」说着,我将阴茎挤入她的下体。还好,她那里是湿润的。我擎着腰,将我的肉棒送入最深处。

她闭上眼睛,脸微微上抬,眉宇紧蹙,咬着嘴唇接受我的插入。「嗯∼」她似乎在忍耐着,但是快感带领着她哼出声音。

这就是阴道了,顾婷蝶的阴道。不,现在是我女儿的。我们结合在一块。她温暖的包容着我。

我开始抽插。

她随着我的动作「嗯嗯」的哼着。

我逐渐加快节奏,腰部摆动的幅度也增大了,每一下都重重的冲到最后。婷蝶也丢掉自己的矜持。

越来越的,叫床的呻吟如此尽兴:「啊∼啊∼啊∼啊∼爸爸,爸爸,我爱你啊。啊∼啊∼啊∼ 」

我插得很深,每一次都尽量拔出然后猛的插入。她会随着我的节奏「啊!」的一声,然后再「啊」的一声。

她闭着眼陶醉着,在我眼中她的面容渐渐模糊,变成了我的女儿。

孙初婉。是的,是初婉。

我也喊着她,我喊的是初婉还是婷蝶,早已记不清。总之那是我的女儿了,我的女儿她没有死。

我的抽插越来越快,我要把快感推向高潮。

婷蝶的叫声也大了:「啊,呀呀,爸爸,我快出来了,啊,我要,嗯,嗯∼ 嗯∼嗯,呀∼呀∼啊∼啊∼ 」她的爱液不停从阴道里涌出。溅得车座上到处都是。不停的,有爱液喷洒着我的马眼。

马上就要出来了。我叫着:「出来了!出来了!」

婷蝶也丢了,「啊,我到了,爸爸,啊∼爸爸,射在里面,啊∼啊∼啊∼不要拔出来,让我怀你的孩子吧。啊∼啊∼ !!」

我的神经上涌,那是濒临决口的信号。精液被我从睾丸里用抽插的方式唑出来。我觉得精液已经进入阴茎,现在马上精关不保。好吧,让他们都冲出去,植入到女儿的体内,和她的卵子会和。

一股股浓烈的精液蜂拥进婷蝶的阴道深处。「哦,哦。」

婷蝶的两手死死的抓住我,头向上昂着,「啊∼啊!!!」的叫,我们两个人浑身被汗水湿透,就在公路上,保时捷的车里,一同进入快感的天堂。

我整个人都要虚脱掉了。

我趴在她赤裸的身上,大口的喘气。

「我爱你,爸爸。」她在我耳边,这样说。

但是这声音变得清晰了,不再是初婉的声音。她又变回了顾婷蝶。

于是我爬起来,说:「该走了,回家睡觉。」

婷蝶用纸巾擦着她泛滥的下体,我就这样光着身子,激活汽车,奔向回家的路。

婷蝶收拾完自己,复又爬到我的身上,用手扶起我的阴茎,轻轻的口交。

这时亮子打来电话:「孙哥,快来吧,一会肉都凉啦。」

「知道了,你们先玩着,我20分钟后就到。」我一边操作汽车灵巧的转一个弯,一边回答。前面的山地高档别墅区已经可以看到我的房子。

婷蝶看着我:「你还要去吃人?」

「妳一会先自己睡,我去去就回。」我摸着她的头,她的头发有些硬,是那些啫喱水发胶之类的东西弄的。

婷蝶不再说话。

汽车开到院子口,里面的佣人出来,将我们迎进家中。

我有5个佣人,其中两个是伺候女儿的。现在辞掉一个,剩下的只有眼前这个女佣长期住在家里,她已经40多岁了,是家里的管家。

我让管家安置好婷蝶,自顾奔回天堂酒吧。

亮子早已在酒吧门口等待。

酒吧里的人似乎都不需要睡觉一样,拼命晃动的人潮被射灯、爆闪灯、壁灯联合着照得忽隐忽现。几个领舞小姐在舞池边的领舞高台上扭动身体,她们的腰肢像水蛇一样,舞动得既劲爆又柔软。

酒吧里的空气比外面闷热了许多,音乐声像一连串的响雷,和外面的寂静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

好在屋里屋外都比较黑,我的眼睛不需要重新适应环境了。

我们一同回到刚才的座位里,这时,座位里又多了五位小姐,算上安菲一共6人。

这五个人每人抱一个,老俞更是抱了两个。我笑着摇摇头,你们这些人还真是饿狼。

亮子给我介绍了这几个小姐,领班安菲不用说了,剩下的是薇儿、雪莉、雅静、若雨和甜甜。

老俞说:「这个是给你留的。」

说着把那个叫甜甜的女孩推倒我身边,我看这个女孩是这里年龄最小的一个。

留着蘑菇头,圆脸,两个大大的眼睛,嘟嘟着嘴唇,脸上还有点婴儿肥。

我笑着摇头,我把顾婷蝶弄走你们就当我是萝莉控吗?

我笑着问她:「妳看起来不大啊,有多大了?」

「我14啦。」

还真是小。

「妳这么小就来这了?」

「我喜欢这里啊,再说我也不小了。14岁小吗?」她撅着嘴,那样子真是俏皮。

我哈哈的笑:「那妳要是连和我喝上三杯我就承认妳是大人了。」

「喝酒喝啊,来。」说着就拿酒瓶。那样子真是天真无邪。

三杯酒下肚,她的脸上泛出一丝红润。我把她楼在怀里,摸着她的腿:「妳叫什么名字?」

「我叫甜甜。」

「哦,甜吗?让我尝尝。」说着我把她的衣服扒开去舔乳房。她穿的红色真丝吊带衫,很容易扒开。说实话,这衣服和她的长相不配。她这年岁,应该穿学生服。

她假意的推脱:「讨厌啊你,哎呀。啊,别亲我乳房啊,会来感觉的。」

「哦,那我亲另一边好了。」说着又去抓另一个乳房。她的衣服已经被我退到腰间。

「呀,讨厌死了,大家都看见我了,好丢脸。」说着两手抱住我埋在她乳房里的头。她乳房不算大,不一会就被我抓的乳头挺立。

「这衣服不配妳,脱了吧。」

「脱了就配了吗?」她撅着嘴问我。

我哈哈的笑:「那要看看才知道啊。」说着扒掉她身上的衣服。

她还是很配合的脱干净。赤条条的为我口交。

我本来柔软的阴茎被她从裤子里抓出来,放在湿润温暖的口中吸舔,不一会就胀起来了。

这时其它的几个人女孩也赤诚相见了。大家亲吻抚摸着这些尤物。

小黑抱着雪莉,那是一个异常白净的女孩,那女孩用乳房在小黑的身上上下游走。

文天和若雨喝酒,那个女孩的腿型很好,她被文天罐的醉醺醺,光洁的胳膊不停的在眼前晃动。

而老俞和他的朋友老梁俩人站在一起,老俞又在干安菲,而他的朋友老梁在干薇儿,那是一个看上去和安菲差不多大的女孩,她们俩抱在一起被干,「啊∼啊∼ 」的叫。

亮子的女孩是雅静,她爬到我身边和我接吻,我玩她的乳房。亮子在她身后插她。

这时候的音乐更加的劲爆了,狂乱的舞曲简直要震碎人的耳膜。

我大喊着问亮子:「这是要干嘛?」

亮子在我耳边叫道:「选秀」

于是我们一边看选秀一边做爱。

我把甜甜按到座位上,阴茎在阴道口摩挲了几下,甜甜用手帮助我,我的阴茎找到入口,一贯而入。

「啊!哥哥,我好爽。你的阴茎好棒。啊啊啊啊啊……」

这段时间,在领舞台上,6个领舞小姐,尽力的卖弄自己的身姿。

我看到,那几个小姐真是美艳异常。

距离我最近的是一个金发女郎,她有着非常明显的西方血统。

她的身材比其它人更加的凹凸有致。她的表演服早早的脱下,丢给现场的观众了。

现在的她,肆意的转动赤裸的胴体,身上的衣服只有腿上的网纹丝袜和一双闪亮的高跟鞋。

她将自己的臀部高高的翘起,两片屁股上下翻飞的扭动,甚至用两手扒开,露出自己的私处。

其它几个领舞也纷纷脱掉身上小巧的衣服,然后擎在手上,像直升机旋翼一样舞成一片,继而刷的丢向舞池。于是舞池中的人沸腾着争抢。

我一边欣赏着那个金发女郎的私处,一边操着甜甜。

阴茎在甜甜的阴道里翻飞着让甜甜疯狂的叫着,不过音乐声把她的叫声淹没了。

我又干了一会,把阴茎拔出,让甜甜给我乳交,她的乳房不是很大,她用力的挤出乳沟,但是奶水也随着出来。

阴茎在奶水的润滑下感觉颇好。很快的,精液射到甜甜的脖子上。

她用手指擦起,然后放到嘴里,那精液拉着粘在她下巴上流出一条直线。

妳真是个淫荡的小娃。

她吃完了精液又用嘴把我的阴茎清理干净,再把奶水挤到碗里给我喝。

这时其它几个人也都干完了,我们喘着气休息着,看台上的激情舞蹈。

领舞台上的几个女郎又跳了一会,音乐渐息。

DJ台子上的一个人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什么铺垫,在音乐熄灭的时候喊道:「一号!简儿,17岁,本市的一中学生。支持的请敲击你手中的响板! 」

那个简儿长得有些小巧,乳房不大,身材瘦小。她微笑着向大家挥手。

大家挥着响板,尖叫着,吹口哨,用酒瓶砸桌子支持。

「二号!薇薇,22岁,舞蹈教师,高尚的职业。喜欢的支持起来!」

大家又是一顿敲击。

之后,三号,研究生的双双。

四号,思儿。

五号,小雪。

也纷纷亮相。

「六号!克丽丝。珊!20岁,新西兰的音乐大学学生!希望留在中国!大家支持吗?」

这时那个金发女郎蹦跳着向下面挥手,飞吻。神情异常的兴奋。

就是那个离我最近的外国女孩。她真是漂亮,身材更是火爆,把中国的这几个女孩都比下去了。

果然,大家的响应最为火爆。疯狂的吶喊像是爆掉的炸药。

「优胜者!克丽丝。珊!今晚的主角便是妳了!」dj吶喊着。外国女孩激动得简直要哭出来了。

这时其她的几位舞者都下了舞台。

所有射灯都打到克丽丝。珊的身上,白皙的身体在黑暗的舞厅里白得耀眼。好象那光芒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现在的她好象神话中的女神。

这时从舞台的中间升起一根铁棍,铁棍顶端级尖,向下一点点由细转粗。大概升起到克丽丝膝盖靠上的位置便停止了。

铁棍除了顶端较细,下面大约和茶杯一样粗,像是铁质擀面杖。

克丽丝。珊走到铁棍的旁边,慢慢的跪下,两只手抓住铁棍抚摸着,乳房也在上面摩挲。

铁棍升起的并不高,半米的样子。她低下头,用舌头舔弄着棍尖。

只是轻轻的一舔,她的舌头便被划出一条红印,好锋利的铁尖!

有人递给克丽丝。珊一桶黄油,那是用来润滑的。于是她挖出黄油涂在铁棍上,然后自己一点点的用舌头舔舐均匀。

这时音乐停止了,台下的人也都出奇的安静,大家都看着台上的美人。

涂好黄油,铁棍上闪着昏黄。

一切准备结束,也到了克丽丝的最后时刻。

她明显的有些颤抖,两腿轻轻的迈到铁棍的两端,将阴唇放到铁棍的尖上。

这时铁棍突然「嗡」的向上一顶,吓得克丽丝「啊」的一声叫,往旁边一躲,坐到舞台上。

这是一个恶作剧,为了缓解一下观众紧张的气氛。

下面的人也会意的一阵哄笑。

克丽丝抚着胸口,刚才真吓了一跳。

她复又回到那个铁棍尖上,铁刺又向上升了,现在她只要微微曲腿阴道便可触到铁尖。

尖端很细,又有厚厚的黄油润滑,插入阴道根本不必费力。她只需慢慢的弯腿,便可完成刺入。

她向下坐着,大家看到,铁棍由她两腿之间的桃源密洞一点点的没入克丽丝。珊的身体。然后停止,铁棍已到了阴道尽头。再向下便要穿透阴道,那将是痛苦的一段旅程。

需要让铁棍一点点的穿透体内的每一点器官,由阴道,至子宫、腹腔、胸腔、颈部,口腔。不能过快,否则难以掌握方向,铁棍会穿过不该穿的东西,甚至从其它地方冲出来。

这时大家看得呼吸都快停止了。这是克丽丝。珊一个人的表演时刻。

只见她深呼吸两次,牙关紧咬,两眼紧闭。屁股深深的一坐,铁棍闷闷的没入阴部一截。

克丽丝。珊「啊!!」的一声尖叫,身体剧烈的抖动。

她的身体就停在那里两条大腿半弯曲着抖做一团。她大口的喘气,表情痛苦的望着天花板,细嫩的脖子上几乎爆出青筋。她并不打算停止,越大的痛苦越是快感的源泉。

于是将身体调整一下,腰部稍稍蜷缩,再向下一坐,铁棍再次深入。

只见她两手抱在腹部,身体极度的扭曲着。额头上激出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美丽的鼻翼、脸颊流到下巴上滴落。

她大叫着:「啊……!!哈哈哈……!!」让穿刺杆一寸寸的深入。

现在的她已经基本蹲下去,铁尖应该已经穿过肠道,到达腹腔的最上端。

这时的克丽丝几乎已经无法再向下穿了,痛苦令她的五官扭到一起。

她的阴部已经开始向外淌血了。血把铁棍染成暗红,但并没有流到舞台上,铁棍所在的圆洞容纳了她的血。

铁棍再次向上升起,「嗡」的一声,带着克丽丝。珊的身体向上移动,把她的两条腿拉直,她再次变成了开始的半蹲状态。

她几乎已经丧失了继续穿刺的勇气,但是她也丧失了让铁棍停止穿透身体的力气,只靠着身体本身的重量,她再次一点点的向下滑动。

露在阴唇外面的铁杆已经变成了红色,鲜血顺着铁杆向下留。

如果你紧盯着她屁股下面的穿刺杆看,会产生穿刺杆不停抽离身体的假象。但事实穿刺杆并未抽出,而是向着身体更深处挺进。

她两手紧紧的抱在胸前,卡着自己的脖子。她的嘴里是颤抖的,将要哭出来的声音。然后血连着血泡,「咕咕」从她的口中涌出来。

她美丽的肩膀、乳房、小腹都染成了红色。

她的头向上昂起,只见她的脖子开始变粗,接着,铁尖在她口中冒出,混着红红的血水。

她就这样昂着头,眼睛盯着那个铁尖,眼里泛着泪光。身体一点点的下滑,最后直直的坐到地上。

克丽丝。珊,终于被穿透了。

音乐大作,台下爆出激烈的掌声。大家再次喝酒跳舞。大家欢呼着庆祝克丽丝。珊的成功。

穿刺杆再次向上移动,发出「嗡嗡」的声音。

这一次克丽丝。珊彻底的被穿刺杆带起来,杆的下面有一截铁堵,挡在阴部,防止继续穿透。克丽丝。珊继续向上,直到两只脚也离开舞台。

这时一个工作人员上台来,将她的两条腿和铁棍固定在一起,然后在她的小腿内侧和大腿根部各刺一刀,这是为了割断腿筋,防止烧烤的时候腿部抽到一起。

做完这些,又拿来一个方形塑料箱子放在克丽丝。珊的前方,用一把尖刀,插进她的肚子,向下一划,肚子里的肠子便自由了,流到下面的箱子里。

工作人员把手伸到她的肚子里来回掏弄,直到看到肚子里的那根穿刺杆由上而下直挺挺的在腹腔里立着,又把她的身体上上下下的冲洗,再涂了一层油脂才拿着盛放肠子的塑料箱离开舞台。

这时一个圆柱形的玻璃烤箱从天而降,正好将克丽丝。珊的身体罩在里面,而落到地上的时候她的头刚好留在外面。

烤箱里的电子烧烤灯管一起点亮,霎时,烤箱里变成红色,克丽丝。珊开始扭动。天啊,她居然还活着。

她的身体随着穿刺杆旋转,一边旋转一边扭动,大约转了6圈,她的身体僵硬了。

「真是漂亮的穿刺!」朋友们赞叹着。

「咱们也该开始了。」我说。

「烤谁?总不能6个都烤吧?」

「咱们光吃乳房怎么样?然后大家把剩下的领回家。」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烤12个乳房?」

「可能吃不了。」

「光烤三个人的就行。」

这时我们旁边的小姐们不干了:「别啊,别啊。光烤三个另外三个怎么办?」这是薇儿说的。

安菲也说:「就是啊,哥哥,我们哪个走了你也舍不得吧?」

「也好,都烤了吧。」我说。

于是我们要了单间。我们一行六人连同六个女孩来到烧烤单间。

单间在二层,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的舞池。

舞台上的克丽丝。珊还在烤着。她的身上已经变成了焦黄的颜色,她的头向上抬着,穿刺杆邪恶的从她口中刺出,她就随着刺杆旋转。

在屋里,音乐声比外面小多了。亮子对服务生说了几句话,服务生点头然后退下。

不一会推来三个半人高的铁箱子。样子就好象办公桌。但是桌面上有两个圆洞,容纳乳房的洞。

「怎么只有三个?」我问「先烤三个女孩,另外三个做厨师。」亮子说。

不错的主意。

安菲不愧是领班,她让服务生固定好烤炉后对我们讲解,那感觉像是导游:「其实这三个大铁烤箱的名字叫多功能局部肢体烤箱,也叫combo烤箱。可以烤乳房,上面的烤箱盖换掉就可以烤臀部或者胳膊、腿、脚丫、甚至后背。

如果是烤乳房,被烤女孩应该站在烤箱后方,趴到烤箱上,将双乳放入烤乳圆孔。

烤箱前方的观察玻璃是人体工学设计,除非是烤女孩的后背,否则女孩都随时能看到自己被烤部位的情况。

据说,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烤熟可以改善味道。 」

「实用的好设备!」大家都赞叹人类的智能。

「先烤谁?」小黑问到。

「甜甜,妳想做食物还是厨师?」我捏了捏她的屁股问道。

「我不会做厨师。」她还是撅着嘴,嘟嘟着。

「哈哈哈」我笑着说:「那妳只好贡献乳房了。」

老俞说:「烤安菲啊,妳看这乳房最合适烧烤了。」

「嗯,就烤我吧,我的奶都被你们挤光了,烤起来省了一道工序。」

对啊,我们怎么没想到,烤乳房之前要把奶挤干净。

「还有一个谁来?谁的乳房里没奶了?」亮子问。

「我的乳房没奶了。」雪莉怯生生的说道。

我想她有些害怕,不过这个女孩是6个人里最白净的一个我挺喜欢的。

「好,那就妳们三个了。另外三个人负责烧烤,若雨负责烤雪莉,薇儿负责安菲,雅静来烤甜甜。」

「这分的不错,我和安菲最要好,是吧安菲?」薇儿说。

安菲看着她:「妳可烤好点啊。」

甜甜也嘟嘟着说:「雅静姐,妳烤我的时候要轻点哦。」

「妳是要火候小点?不过那样时间可就长了。」我吓唬她。

「啊?那还是快点烤吧。」

而雪莉一言不发,她还是紧张。

「雪莉,没关系的,要不先烤我?」若雨看上去柔弱无比实际上比雪莉更有胆量。我倒是无所谓,其实先烤谁都一样。

「雪莉有点紧张,先把若雨烤了吧。」文天说。

「讨厌,你刚干完我,又想吃我。」若雨抓着文天说。

「主要妳喝了那么多酒我怕妳烤不好。」

「好了好了,烤谁都一样。架炉子吧。」看来老俞又有些等不及了。

其实这个烤箱简单的很,在侧面有一个控制面板,上面有一行选项,乳房、胳膊、手、腿、脚、屁股、阴部、背部。

然后是火力控制,烧烤程度等等,完全电子化。

只需女孩趴到烤箱上,把乳房送入那两个窟窿里,就好了。

于是,雪莉,雅静和薇儿给若雨,甜甜和安菲的乳房上抹油。这些油 是为了防止乳房被烤焦用的。

抹好油,甜甜,若雨,安菲分别趴在三个烤炉上,然后她们调整位置,充分的把乳房放入。

「我看到自己的乳房了!」若雨一边从观察窗往里望着一边说:「好紧张啊,我的牙齿都打颤了。再过会,我的乳房就变成烤乳肉了。」

甜甜又在嘟囔了:「我乳房小,不知道能不能烤熟。」

雅静对她说:「放心吧,小的才容易熟,弄不好一会连妳的胸口骨头都熟了。」

甜甜一咧嘴:「啊?不会吧。」

大家大笑,「放心,这东西只认识乳房。」薇儿说。

三个女孩放好了乳房,她们趴在烤箱上的手自然的向上伸展,在烤箱的四个角都有铐手的装置。于是三位小厨师把她们的手铐起来。

然后又从烤箱旁边电子板上方,抽出一段裤腿那么粗的牛皮带,横着绑到三个女孩的身上,在另一端吊钩上卡住。

现在这三个女孩想扭下腰都不行了。

最后在烤箱旁边有一个扳手,雪莉,雅静,玲薇分别将扳手向下一扳,甜甜,若雨,安菲同时「呀!」的一声叫。

甜甜说:「我的乳房好紧啊,能不能松点?」

安菲说:「这是用来固定乳房的,也起到隔热的作用,谁也不希望因为漏气把不该烤的地方烤熟是吧?大家都忍一忍。」

倒是若雨说道:「再过会这就不算什么了。」

甜甜说:「牛皮带真紧,我有点透不过气。」

安菲望向几位厨师:「开始吧,我们一会没烤死先憋死了。」

于是三位小厨师分别按动开关。

三台烤乳机「呼」的一声工作起来,那是在烤架下面的风扇发出的声音。

「呀呀呀!!开始烤了,我的乳房,嗷嗷嗷。」甜甜马上鬼哭狼嚎的叫开。

「叫什么啊,还没预热呢。」安菲怒道。

「哦,这样啊,还没热。」

若雨说:「不过我感觉有点热了。」

雅静说:「应该已经热了。烤箱里已经有红色了。」

「嗯,确实热了。」安菲说:「有点难受。」

甜甜又闹开了:「有东西扎我,呜呜呜,把我乳房扎透了。好疼啊。」

若雨只是喊疼。

安菲安慰大家:「开始时候乳房刚刚受热都会比较疼,大家忍忍马上就好了。」

若雨已经开始出汗了,她咬着牙说:「好烫,我感觉有几千根针往乳房里刺着,把我的乳房穿透了。」

甜甜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好玩了,我看见我乳房变形了。疼死了。」

安菲也不多解释了,她咬着牙,用力的抵御着热浪吞噬她的乳房,她的乳房最大,在观察窗里也看得最清楚。

在热浪的烘焙下,白皙的乳房烫出一层细密的水泡,慢慢的,乳房由白变红,变紫,那是血液凝固导致的。最后变成焦黄。

然后随着烧烤的进行,烤箱里飘出一股股烤肉的香味,这时的我们正坐在包厢的真皮沙发里,服务生送上来开胃的餐点果盘,大家将高脚杯里的红酒高高举起,一饮而尽。

若雨,安菲,甜甜,她们的烤箱观察口正对着我们。

我们一边喝酒一边看着那几个娇嫩的乳房越来越秀色可餐。

三个小厨师也不敬业的跑到我们中间来陪酒了。

薇儿把自己的奶水挤出来,和红酒混在一起,先喝到自己的嘴里,再用接吻的方式喂我喝。

老俞和老梁分在雅静的左右,托着她的双乳,含着乳头吃奶。雅静闭着眼呻吟着享受。

而雪莉更是同时在三个人的阴茎上忙着。

这时甜甜叫道:「喂,烤好了没有啊?我要热晕了。」

安菲说:「还,还没,快好了。」

而若雨闭着眼,头向上抬着。

我说:「咱们别光看着了,过去帮帮她们。」

「怎么帮?」

「分散注意力。」

「三个人都是趴在烤炉上的,所以正好后插。」

我走到若雨的身后,这是个美丽的身体,我喜欢这个腿型。于是我把阴茎插入她的阴道。

若雨叫起来:「嗯嗯∼嗯嗯∼好爽,插我,用力,用力,啊∼啊∼ !!」

若雨已经全身上下都是汗水了。汗水从烤箱一直流到地上。

而她的阴道,同样淫液泛滥。阴茎可以毫不费力的探入蜜洞。

拔出后那个蜜洞还微张着,淫液不停的从蜜洞中喷出。想不到这个孩子一直在高潮。

我在若雨的阴道里又抽插了一会,有些无趣了。她的阴道现在太松弛了。高潮让她那里好象决堤的长江口,开口大,水量多。让人有一种探不到底的感觉。

我拔出阴茎,改插她的菊花。果然效果不错,肛门口包着我的阴茎,她在痛苦时候括约肌是收紧的。虽然里面空间极大,但入口处还是夹得我万分舒爽。

她本来是闭着眼的,我对她说:「睁开眼,看着妳的乳房。」

她果然张开眼。

「把颜色告诉我。」我说道。

「我的乳房……啊!啊∼啊∼!」

这时我突然插入,用力的狠插,每一下都撞得她要跳起。

「啊啊,用力,呀∼呀∼ !!,痛∼痛∼我的乳房要被你撞掉了,啊∼ !啊∼ !嗯∼嗯!!!!」

「妳的乳房,现在什么颜色的?」

「黄∼啊∼黄色。啊,已经,嗯∼嗯,快熟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舒服,好爽。乳房,乳房……乳房。」

「爽不爽?」

「嗯,好爽,从来没这么爽过,我的,乳房,已经熟了,没感觉了。现在整个胸口都像要裂开一样。但是好舒服,我觉得,身体都要被掏空了。」

其它几个人也开始插入。霎时间屋里一片叫床声。

老俞想让这几个烤肉给他口交:「不会把我那东西咬掉吧?」

雅静说:「来吧,不会的。」

三个被烤女孩的脸上已经大汗淋漓了,安菲一边被小黑插着,一边说:「啊,放心,我们都是经过训练的,绝不会咬。」

于是三个小厨师和三个被烤者一边接吻一边帮着给口交。

率先烤好的果然是甜甜。她的乳房最小,最容易烤。

只听「叮」的一声,甜甜的乳房熟了。而这时她正在给老俞口交,老俞喊着:「出来了,出来了。」然后抓着甜甜的头发,把精液射到她的嘴里。

甜甜呢,她趴在烤箱上,后背上绑着皮带,闭着眼为老俞口交,而后面的洞则被雅静用舌头舔着。当老俞把精液射到她嘴里的时候,她居然潮吹了,阴精喷得雅静满脸都是。

「小淫娃,好多的水哦,你弄了姐姐我一脸。」雅静边说着边给甜甜解开牛皮带。

甜甜咽下老俞的精液:「嘿嘿,姐姐,妳让我好爽啊,我从来都没这么爽过。」

雅静已经把扳手扳回,随着咔的一声,一股烤乳香气冲了出来。

甜甜的手也解开了,手腕上留下一条清晰的印记。

「我的胳膊都木了。」甜甜一边晃动着自己的手腕,一边爬起来。

刚起来一点就咧嘴了:「啊!啊!啊哈,啊哈。我胸口疼死了。」

「刚才不疼,现在疼了?」

「可不,刚才没动,现在一动,感觉要散架了。 」说着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转。

老俞说:「雅静,咱俩把她架出来。」

老俞,雅静一人一个胳膊。抬着甜甜站起来。

甜甜:「哎呀!!」的叫,眼泪噗噗的往外流。

她的那对熟透的乳房也随着主人成功逃离了烤箱的魔手。霎时间,屋里溢满了烤肉的味道,还夹杂着乳汁的香味。

我们都不玩了,跑回沙发里,等着品尝烤乳房。

下面的程序几个女孩都熟练的很,雪莉帮我们摆好碗筷。雅静和薇儿掺着甜甜来到我们的桌前。

我们笑着望着她,露出白白的牙齿。看那,这就是用来分解妳胸口那两团肉馒头的家伙什。

甜甜坐到高脚凳上,她的乳房已经失去了下垂的功能,熟透的乳头直挺挺的指向正前方。

那实在不像乳房了。以前的乳房根部是透白的,比身体其它部分都白。现在却是焦黄焦黄的。像扣在身上的两个圆碗。

烤出来的油脂顺着焦黄的乳房流到肚子上,又流到高脚凳上,在她的阴唇周围和淫液混到一起。

甜甜的脸颊绯红,不知是害羞还是被她乳房的余热烤的。

雅静和薇儿站在甜甜两边,人手一把细长的切片刀,在甜甜的乳房上轻轻一划便有一片乳肉和主人说拜拜了。

「疼不疼?」薇儿问甜甜。

「早就不疼了。」甜甜咬着嘴唇,脸颊更是绯红了。

她看着自己的肉一片片的告别自己,然后被雪莉夹到每个人的碗里。

大家又把那片乳房放到调料碗里蘸了蘸,送入口中。

然后那块从身体上分离成薄片的乳肉现在再一次变形,混着口水变成一团碎烂的易于消化的肉泥,最后进入大家的胃里,化为我们吃掉更多女孩的动力。

「叮」的一声,我们还在品尝甜甜的时候,若雨妹妹的乳房也宣告正式加入食物行列了。

正好这时甜甜的左乳已经有点露出发红的生肉了。

薇儿的切乳手法更加专业,所以速度也快。她把甜甜左边的最后一片乳房切到餐碟里,就和雅静一起去解救若雨。

「疼不疼?」我问甜甜。

她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胸部,点头:「挺疼的。」现在的她应该再怎么挺胸也能看见自己的肚脐了。

我对她笑着说:「但是挺爽的对吧?妳的下面又泛滥了。」伸手掐了一下她的阴唇。阴唇上好多滴下来的油脂。

「讨厌你们了,让我潮吹这么多次。」

「哦?有多少次?」

「我没数。」她眼向上翻,想了想:「至少十次吧。」

「真不少!小淫娃,还想不想让我们干?」我问。

「想啊,在我熟掉之前,多多益善啦。」她又恢复了那种调皮的纯真。我们大家都笑了。

她也笑:「孙总啊,我乳房的味道怎么样?刚才那么疼我都忍着没叫,你还没表扬我呢。」她又嘟嘟的撅起小嘴了。

「哈哈哈」我笑,「是该表扬,不仅表扬,还要奖励。」说着夹了一片她自己的乳房「小甜甜,张嘴。」

「啊∼」甜甜张开嘴,那姿势好象要让医生看嗓子一样。

我把那片乳房放到她口中。她慢慢的咀嚼。

「味道很棒!」我说。

「当然,我的乳房嘛。」

这时若雨过来了,她自己来的。她的乳房也像甜甜的一样,乳头在正中央,硬挺挺的立着。胸部像扣了两个圆盖,和身体完全不像一个系统出来的东西。

再看薇儿和雅静两人已经在烧烤机上开始玩乳房的烧烤游戏了,紧绷的牛皮带绑在她们的后背上让她俩扭下腰都像爬一遍泰山一样困难。

她们呜呜的哼着,喊着疼,我们清楚的看到,红通通的烤肉机里,安菲的乳房已经成了焦黄的烤肉,而分在她两边烤箱里的乳房还是白白的闪着油光。

在高温烤箱里,薇儿和雅静的乳房汗液与油脂不停的激出,嗞嗞的冒着热气。

不消一会的功夫,那两个乳房上便烫出大片大片的水泡。

其实先烤的三个人当真命好,边烤边被插入,欲死欲仙的感觉把她的带入一个接一个的高潮。而现在薇儿和雅静就没那待遇了。

乳房如此的刺激,而下面的穴却是空的。我们六人都在吃若雨和甜甜的乳房,可没人顾得上去为她俩解欲了。

甜甜不会用刀,就帮我们夹肉,若雨把左乳交给雪莉来处理,而自己举着片刀削自己的右乳。

其实在切乳房时她也是很害怕的,雪莉是把刀架在乳房上,然后一点点的割下一片。而她就不行,她是先架好到,然后闭上眼,手用力的向下切,一片肉应声离身。

这时安菲也熟了。她的乳房最大,熟了以后直挺挺的立着,伸出老远。

又一个新的乳房,鲜鲜嫩嫩的放入烤肉机。那是雪莉的雪乳,白的耀眼,放到烤箱里都觉得烤箱也鲜亮了。

现在我们开始吃安菲的乳房,她的最大,像两个大木瓜。

我突然不想用到切了「安菲,妳过来。」

安菲不解:「您亲自用刀切?」

「干什么用刀?」说着抱过安菲,把她放在自己的怀里,她的乳房被烤出了一条条的褶皱,油脂在肉里流出,冒着泡。

乳头由于太靠近烧烤灯管已经有些黑了,变成脆硬的小豆。

我的脸距离她的乳房还没有一公分。一缕缕香气钻入我的鼻腔,在里面打了个转,那美味就印在脑子里了。

「安菲,妳的味道好香。」

「讨厌。」她笑着看我。

我低下头,把乳房含入口中,轻轻的一吸,像平时舔乳房那样。可是那乳房已经熟了,油脂溢了我一嘴。

于是我含住乳头,张开口咬下。

那乳头连同乳昏和一块乳肉便被撕下,成了我充饥之物。

「啊!」安菲闭上眼,销魂的哼出声音。

我将那块带着乳头的肉嚼碎咽下,接着又是一口。

安菲搂住我的脖子,呻吟着,那感觉好象我们在做爱。事实上,我在吃饭。

当我吃掉安菲的大半个乳房时,我也差不多饱了。

再看安菲的乳房已经面目全非。用牙齿可不像刀子那样规整。

另一个乳房还是完好的,可是这边的乳房被我咬得丝丝缕缕的肉丝向外翻着,皮肤被撕下大半,乳肉高低不平的显露着我的牙印。

「看你把我的乳房弄成什么样了。」

我看了看说:「很有艺术的感觉呢。」

「讨厌你了,是吃的艺术吗?」

「是吃妳的艺术。」

于是我们接吻。

分开后,她舔着自己的嘴唇说:「你这张嘴,又能亲我,又能吃我,我真不知是该喜欢还是该怕了。」

「妳应该喜欢我吃妳。这样妳就和我永远在一起了。」

「那样我们都不再孤独。」她这样说道。

我再一次低头,在她的乳房上展示我的牙齿肌肉。连皮带肉的撕下一块乳肉,安菲的乳房有一股奶香的味道。其实大家都有,但安菲的最浓。

我叼着肉和安菲接吻,然后把她的乳房送入她自己的口中:「尝一尝自己吃自己的感觉。」

安菲闭上眼,慢慢的咀嚼着,她嚼的如此慢,像是要将时间定格在这一瞬,永远永远的嚼下去一样。与此同时,她潮吹了。

当安菲的另一个乳房也被大家分食以后,薇儿和雅静的乳房出锅了。

最后雪莉出场时大家早已吃得尽兴。于是我们把雪莉的乳房分给六个女孩吃了。

与此同时的,服务生又送来了克丽丝。珊的肉。

那是一个精致的托盘,托盘是一个优美女人的形状。

然后在女人各个部分组成的拼盘里放着克丽丝。珊各个部分的肉。

我望向窗外,现在的克丽丝。珊已经从刺杆上下来,平躺在台上的案板上了。

一个厨师熟练的将她的身体分离。

她的身体只剩下了无生气的头部还是完整的,剩下的地方基本已经骨肉分明。

在这样的夜里,大家狂欢着,那种激昂的兴奋被射灯照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而我却感到有一丝丝的迷茫。


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