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鄞州异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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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gwtgw5

  古时南方曾有一怪异之地,位于三山之间,仅一水路相通。传上古曾有神人陨落于此,阴魂不散,致此地阴气大盛。后朝于此设立州县,故通名鄞州。

  鄞州此地风水大坏,州内田土九成为养尸地,人死后尸身多不朽,面色如生。相传宋时州府遇火焚,重修时竟掘出一尸,其衣衫早朽,观其发式,竟为汉时式样。

  地气如此,故鄞州多外人、少土著。每逢乱世,外间百姓携儿带女、成群来此。新朝底定,则土著举家外迁,全无留恋,多有祖坟亦迁于外乡者。乱世丁口日盛,盛世十不存一。

  鄞州此地风水如此,故不养尸之地难寻,不养尸又可为坟地之地更为难寻,难得找到,又多为良田。甚至州城之地,也难见一片坟头。故民间只将男子草草葬于合为坟地之处,待他日外迁之时,再行迁葬。至于那女子,只得不顾风水,随处埋葬。

  此地僻处山间,田土颇少,男子之坟尚可葬于田间,女子只得埋于山上。鄞州三山,多为石质,土层少而薄。若在山上埋葬,挖得几下便是山岩,富贵之家还可凿岩为穴,穷苦人家只好将那尸体置于岩上,覆一层土便了事。那女子的尸体,只有少数置于棺中,身着锦衣,覆于被下,多数不过一领破席,裹着破衣烂衫。

  那坟茔土层甚薄,若家人尚在,还可勤于修护,若家人迁走,数月风吹雨淋之下,便露出尸体,任期曝于荒山。偏此地地处偏僻,便是富贵人家,外迁时也只得迁走男子之坟,更何况穷困之人呢?

  每逢这天下太平,国泰民安之时。鄞州之民,十有九成离乡背井。那女子之坟,无人照看,旬日即坏。每逢夏日,暴雨连绵之时,往往将坟上覆土冲净,又将那棺椁席卷冲到山坡平缓之处。又风吹日晒数日,棺木腐朽,被霉席烂,锦衣蛀破,破衣朽坏。到得秋日之时,女尸早已无遮无盖,将天生玉体,曝于光天化日之下。每得万里无云,天光明亮之时,便是州城城头上,也可看见山上一片片白花花的女尸。

  此地阴气甚重,女子受其侵袭,往往唇红肤白,体态娇柔,便是白发老妪,亦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有赞者云:

  体滑如脂,骨温如玉。上口似樱桃,下口包含红芍药。横唇如赤豆,直唇微露紫鸡冠。乳头新剥鸡头肉,捏着已足魂消;牝户劈开菡萏瓣,摸到勃然兴发。

  生时颜色如是,死后颜色未改,又不守三贞,无想九烈,便是道德君子,见此脂粉阵容,也难把持。旧时便常闻有入山男子,见那女尸美丽,坏其贞洁之事。所幸太平盛世,人心未坏,尚知得廉耻,此种惨事,尚属个例。

  前朝末年,有书生姓贾者,为贼军所裹挟,为求生路,从贼为官。后贼军事败,主将身死,贼众竟奉贾生为首。贾生本鄞州人,心知鄞州之地非通衢大道,亦非鱼米之乡,值此天下大乱之时,无人有心费力于此,正是避祸之地,遂率众攻之。

  贼军顺流而下,一鼓而取鄞州渡,然为州官率众所阻。贾生破釜沉舟,将来时所坐之船尽数焚了,贼众无路可退,拼力死战,鄞州遂破,州官力战而死。

  贼众破城后大掠三日,满城百姓无一幸免,怨气冲天之下,竟引得天降豪雨,三日未绝。山上女尸,本由州官倡议,设立公冢,早已各安其穴。经此一场大雨,公冢尽数毁坏,无一幸免。内中女尸,因的州内无钱,下葬时未着寸缕,此时皆赤裸于山上,竟使山陵变色,远远看去,如女人皮肉色一般。贼众多非本地土著,观此景惊吓莫名,几乎溃散,贾生聚众告知此地风土,又引众头领入山观之以解其惑。

  贾生一行行至山上,只见赤裸女体,处处皆是。众头领初见此景,多有些色变。贾生倒是不怕,反倒起了些色心,只是当着众人之前,不好下手。

 行得一刻,到得一处坟地。此地埋葬的多是当地富户的妻女,及其陪葬的丫鬟婢女【此种丫鬟,多是穷困人家夭折之女,卖与富户陪葬,只为求陪葬棺中,免受破席烂衣之苦】。坟地皆凿石为穴,早年多损毁,棺椁陪葬早已朽烂遗失。后州官重葬之时,也不过将赤裸女尸扔入墓穴,覆上浮土了事。经此三日豪雨,覆土冲的干干净净,墓穴变作了水池,倒是那些女尸,因不在棺椁中,反而未被冲走,浮在水中,载浮载沉,倒别有一番风情。

  贾生对此种光景,倒也是有见识,还算把持得住。又行得几步,只见一个新开的墓穴,内中漂着三具女尸,却是还穿著新衣的。问手下新投的喽啰,却原来是州官家夭折的小姐。州官一向清廉,女儿死后便无钱厚葬,只得一口薄板棺材,遭水一冲便散了架,因此倒没把小姐的尸身冲走。至于那陪葬的女尸,是山上捡来的无名尸,穿著小姐的旧衣罢了。

  观那小姐的尸体,头搭在墓穴边上,发簪逸散,黑光光湿淋淋的秀发披在肩上,肌肤被水泡得娇嫩嫩的,又如桃儿般白里透红,真可叫做吹弹得破,身上只着了件小衣和纱笼,纱笼里是一件碧碧翠翠的肚兜儿,衬得那肌肤更是白晰娇嫩。贾生观那小姐,只觉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十分可人,有一种少女的妩媚,特别是她脸上的那一张小嘴儿,虽没咬过红,却是红嫩嫩的,心里愈发爱她,那淫念也愈炽。欲火高炽之下,贾生竟脱衣下水,要与那小姐行苟且之事。众头领目瞪口呆,无人想起来阻拦。

  贾生褪下了那小姐的小衣,脱了她的纱笼,剥了她的肚兜,那小姐羊脂白玉似的身子就被他看了个干净。贾生将那根硬硬烫烫的大东西放到她腿心去,顶着那泡得滑腻嫩蛤嘴,暗暗刺了几刺,却没能弄进去。便悄悄抱紧她的纤腰,把龟头陷到她那嫩窝儿里,突然下体一发力,只见水里滚起一丝鲜艳的殷红,浮冒上水面,她已被他破了处子之身。

  贾生心知这个好好的女儿家给自己坏了,不禁生起一股怜意,却无暇多感慨,因为阵阵纠紧的美感直从阴茎传上来,爽得他浑身趐趐的。转眼龟头已入到幽深,前端顶到一点儿极娇嫩的肉儿,便连脑子也渐渐不好使了。

  贾生发了性子,将她双腿大大分开,一边一条分架在陪葬的女尸身上,双手拿住她的纤腰,开始发狠起来,一下一下皆往她花房送尽,却仍有半截未能入。瞧着浸泡在水里的小姐,肌肤愈显滑嫩白净,娇躯被自己抽采得浮沉不定;再看她那一对白白的美腿大大张开,分挂在两边陪葬的女尸身上,而那淫亵的姿势竟是这样一个乖乖的女儿家摆出来的。只觉入眼销魂蚀骨,那下边的宝贝也就更胀更硬,一进一退间也就更快活啦,早早便有了一丝泄意,忙努力抑制,心里只盼能这样玩她个天长地久。

  只抽挺了近百下,感觉她那花径实在是紧得要命,箍得大肉棒趐爽无比,偏又滑腻腻的,让人可以畅美的抽挺,兀的忍耐不住,一股脑便把那玄阳热精都喷了出去。只尽力抱着她那白白的身子,龟头压在她那点娇嫩的花心上灌射,转眼两人那交接处的水便混浊了一小片。

  贾生回过神来,见众头领早已按捺不住,各寻了女尸玩乐起来,直弄得水花四溅,哗哗作响。又起了淫性。将那小姐翻过身来,只见那两只玉股玲珑圆润,肤若白雪,终忍不住,凑上前去,又见股心一眼粉红的小菊,竟娇嫩得吹弹得破,周围干干净净,心里再无顾虑,便提了玉杵,对准顶刺,一入就是大半根。抽挺起来,只觉那里头紧紧密密,比上她的初次还要窄上几分,而且肌纹明显,玉茎刮起来,滋味竟是奇美。

  那小姐身子苗条,四肢纤长,肌肤又极白嫩,趴在水里,竟宛如个仙子般。贾生见了她的媚态,再忍耐不住 ,又发狠抽了十几下,差点没把她的嫩肛都拖了出来,终于迎来一阵尽情的怒射,那滚滚玄阳烫精直喷到她股内深处。

  云收雨散之后,贾生见陪葬的两具女尸姿色也颇不错,便都受用了。众头领自此也好此道,将那上等女尸,各自分了。上行下效,众贼兵也将那州中所剩女尸尽数奸淫。阖州上下,竟无一女尸守得贞洁。

  新朝初立,贾生受招安,手下贼众,尽数变为鄞州土著。自此鄞州民风大坏,种种淫乱恶俗风行,民间女子连一领破席裹尸之坟,都求不到了。种种秽乱淫事,罄竹难书,来日闲时,在写于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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