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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香
作者:纯白的吸血鬼
写在前面:
我讨厌日本人。
因为我讨厌日本人,所以他们当了反派,既粗鲁又野蛮。可是在冰文里当反派好象经常有甜头可吃,也许这就是所谓杀人放火金腰带,造桥铺路无尸骸。
还是再强调一遍,我讨厌日本人,这篇故事绝对不是为了给日本人爽才写的。
故事的背景是文禄之役,第一次平壤之役的时候,祖副总兵下令骑兵队冲进平壤城给日本人在巷战里屠杀,打到他「仅以身免」,这不禁让我想到俄国人在格罗兹尼之役中经典的表现:他们把战车开进市区,好让游击队用RPG对战车轮番轰击。
人真的要读点历史,免得老是犯下同样的错误,而我讨厌日本人的原因就是他们不肯面对历史,总是虚无飘渺的自认受害者,还拍什么萤火虫之墓想欺骗世人说他们也很可怜。
扯远了,以下本文。
元香站在平壤城的一角,四周围满了日本兵。
即使这些朝鲜人口中的两趾禽兽对没有抵抗能力的朝鲜人做出许多极尽寡廉鲜耻之能事,但是他们却没人敢接近元香。
这个身高与他们差不多,即使顶盔戴甲身形仍然看来纤细的女将使得一手好枪,即使明朝将领愚蠢地命令骑兵冲进巷弄间导致明军被个个击破,可是他们即使射倒了马,也没办法把元香给怎么样。
一开始有几个急色士兵以为女将落马就失去抵抗能力,可是在他们来得及做任何事之前,他们的额头就多了个血窟窿,接着有人发现苗头不对,急忙叫来支持,可即使是日本人自吹自擂「世界第一」的铁炮,也奈何不了中国人精心打造的冷锻甲,除了在铁甲上打出几点火花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到了最后,日本士兵只好聚集成数组,用所谓的「三间枪」摆出枪林来,将手持短枪的元香困在广场的一角,这些下级士兵左右张望,色欲和求生欲在心中交互挣扎,不想离去又不敢上前。
这些色中饿鬼不想离开不是没有原因的。
即使因为落马让雪白的脸颊沾上泥尘,因为长久战斗而让云鬓散乱,仍然遮掩不了元香天生的美貌。虽然处于辽东军,但是元香出身江南,自然有种江南女子的风韵,柳眉细眼与精致圆润的脸部线条让她看来不像个战将而像个读书姑娘。
这些出身九州的日本人哪里见过这么水灵的女人,他们知道明朝军队已经战败了,而且已经有几群同乡抓住了明朝的女兵当场亵玩,这个女兵里头的极品货怎么说也不能放过。
「马鹿野郎!你们在做什么!」
一个穿著当世具足的武士骑着矮小的日本马过来,不由分说地拿出马鞭朝最近的士兵阵笠上头抽下去:「只不过一个唐国女人而已,需要花这么多人来抓吗!」
「大人!不可小看这个女人!」
「哼!」武士冷哼一声,下马抽刀走向元香,用怪声怪调的汉语朝元香叫阵:「唐国交战好象没有报名的习惯,来吧,女人,今晚我要妳在床上好好服侍我。」
元香枪尖微微上举充作响应,武士把长刀高举过头,发出像怪鸟一样的鸣叫声--然后下一秒钟怪叫就停止了。
在场几乎没有人看见元香是怎么动手的,可是她的枪尖似乎只是晃了一下,武士的喉头就多了一个血洞,日本盔甲上面保护喉咙用的垂,在明朝的枪尖前一点用也没有。
一时间空气凝结了,虽然有三间枪的保护,但是日本人的包围又自动放大了一点。假如元香现在开始往前走,这些日本人大概也只能看着她走出城去吧?
可是她没有走,不知道在等什么。
「快走快走!」
日本士兵粗野的吆喝着,拉着四个女人从其它地方过来,这些同出自江南水乡的女子不管她们原来穿著是什么,她们现在都赤着身子,两腿间凝固着处女专属的标志,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一看就知道日本人对她们做了什么。
这些女人一见到元香,眼泪就流了下来,她们朝元香哭喊着:「将军,别理我们了,妳自己一个人走吧!」
「妳们等着,我现在就过去接妳们。」
在被包围这么久之后,元香第一次开口了,她的声音柔柔的、静静的,虽然说的是北京官话,却带着些吴侬软语的情调,几乎要酥了这些日本人的骨头。
说罢,元香提枪前行。几个日本兵把枪尖举起来指着她,这黑发女将只当做没见到,让枪尖在鳞甲上滑过,发出吱嘎的刺耳声响。
假如说这时候日本士兵用力些,可能有机会扎伤元香吧?但是这种三间大枪拿在手上,光是不让枪尖指地就已经使尽他们吃奶的力气了,遑论拿这些枪真的做什么。
「别过来!」
喊话的不是日本人,而是跟在日本人身边,一个看起来有点猥琐的男人。从打扮上看来他也是个明朝人,却不知怎么地站在日本人那边:「大将说,如果妳再靠过来,他就要把这些女人都杀了!」
「是吗?」元香的响应还是轻轻柔柔:「告诉他,假如他真杀了这些女人,我就杀了他,然后再把他手下也都杀了,夺了他的马回营去。」
「少年十五二十时,步行夺得胡马骑,没有胡马,倭马也很好。」
那男人对日本兵附耳一阵,把女兵们带来的日本兵首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挥挥手,手下便割开了绑着女人的绳子。这些赤着身子的少女哭哭啼啼地朝元香跑去,黑发女将却脸色一变,她挺枪前冲穿过少女来到她们身后,一抖枪花血挡在空中画出条条红线,挡下朝着女兵们射来的飞箭。
「好个卑鄙的招式。」
元香用眼角余光看着落地的箭头,发现这些不是日本人用的长弓大箭,而是朝鲜人用的短弓小箭。一时间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在还没来得及反应以先,喉头突然一痛,伸手摸去,纤细的颈项间硬生生地长出一枝长杆来。
「将军!」
女兵们看见元香喉头中箭,顿时全软了下来。元香伸手压着脖子却无济于事,原本染红领巾的涓涓细流一下子变成喷洒在空中的鲜红飞瀑,过了半晌飞瀑又恢复成细流,元香双手撑着长枪没有倒下,只是两膝已经软了下来。
「嘿嘿嘿,这下子妳还不死?」
一个拿着日本大弓的武士从屋顶上下来,走过还在哭泣的女兵身边,来到元香面前:「让我来见识一下唐国女将吧。」
说罢武士就要伸手去揭元香的头盔,就在这瞬间,原本已经动也不动的元香飞快伸手抽出日本人腰间的胁差,冷冷刀锋划过武士的喉头,这男人手还维持着前伸的姿势就颤抖着倒下,两腿踢颤着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向天空,一下就没了气。
所有的日本士兵都呆住了。
时间瞬间冻结,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几个人小心翼翼地绕过元香枪尖可触的距离,叫那猥琐的男人叱喝着可怜的女兵靠近元香,去剥她的盔甲。
第一个女兵尖叫着不愿意做,日本人马上把她拖到一边去就地轮奸起来,在让其它伙伴听过几轮蹂躏之后,她们又再次被命令对原来的上司动手。
终于两个意志薄弱的女兵哭泣着起身靠近元香,对着她磕上几个响头才用颤抖的手去解元香的盔甲。
在她们这么做的时候,剩下来坐在原地的那个女兵马上被迫加入一旁的淫乐,两个日本人压住挣扎的女兵手脚,另一个就露出粗短的阳具用力捅进女兵的下体,她还没任何准备的阴道顿时鲜血淋漓,惨叫连连。日本士兵却没对几乎要磨破皮的紧缩感表现出任何不适,反而更加猛力的奔驰起来。
一些人正在围观对明朝女兵的凌辱,另一些不怕死的人却看着元香卸甲的过程。
两个含着眼泪的女兵小心脱下元香的头盔,一头青丝飘散,她半闭着眼睛,唇畔溢出一条细微的血丝,脸上还沾着两三点那个日本武士喷出的鲜血,看起来就像桃花沾在她雪白的面容上。
很多日本人倒吸一口气,下体不自觉硬了起来,可是一看到倒在旁边的倒霉家伙,那硬梆梆的东西又瞬间软了下去。
女兵一左一右要去解元香的肩甲,正在这个时候,一道寒光闪过。
女兵的动作停了下来,美妙的人头滚落地上,她们纤细的身体不停抽搐着,双脚踢颤。而元香的脖子上也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红线,原本及背的青丝在空中飞舞,被裁到只有及颈长度。
一个武士收刀走上前来,对元香双手合十,取下她精致的人头,用布围上她的双眼。
「这样就没什么好怕了吧,你们这样还像小西家的英勇士兵吗?」武士白了围观的众人一眼:「秘书少监大人说想看看这家伙的长相,命令我把她的人头带回去。」
元香的身体晃了晃,无声倒在地上。士兵们冲上前去剥去她的衣甲,粗鲁的手段在元香洁白纤细的躯体上留下殷红的痕迹。
在被砍头之后,元香的身体看起来仍然比一般女兵--甚至是活着的女兵还要充满诱惑,她的双乳大小适中,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因为死亡的刺激高翘在坚挺的乳房尖端,而她的腰身纤细,臀部圆滑,一双美腿不若别的习武女子粗壮,怎么看都像是个千金小姐,只有她纤纤柔荑掌根上的枪茧说明了她的身份。
这些日本士兵虽然玩了好几天朝鲜女人,哪里有看过这么柔美、彷佛水做成的江南女子?
所以他们都呆住了,直到几个比较色胆包天的人先清醒过来,他们扯开元香的双腿,直视她未曾示人的神秘地带。原本单人力抗千百人的元香现在毫不抵抗,顺从着男人的力量张开圆润如玉的大腿,露出本应该只属于良人的神秘。
「喂!这个唐国女人一根毛也没有啊!」
日本人开始骚动、嗤笑。元香未曾有人入侵的阴部紧致闭合,可是从圆滑的耻丘到后头的臀缝上一株芳草也无。这就是元香长久未嫁的秘密,明朝人相信这种叫做「白虎」的女子会克夫,这秘密不知怎么流传出去的,导致没人敢对她一亲芳泽。
一双双粗黑的手在元香软腻雪白的身体上滑过,他们轮番体会什么叫做如丝绢般的触感,几个等不及的家伙把下体捅进女兵尸体的两股间,眼睛却死死盯着元香的肉体,把跨下的女体当成元香蹂躏。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首先被拖下去轮奸的女兵也没了气。她们同样满脸泪痕,无神的双眼瞪着天空,身上四处都是青紫,菊孔与密部被日本人搞的一踏胡涂,黏满了白腻腻的东西。不过这些久没碰女人的家伙不管自己的阳具会插进其它男人泄出的精液池里头,还是在这些女人的肉洞松弛以先拼了命获得快感。
日本人拿来了绳索,把元香的双臂捆在背后--即使已经死了,而且头也被砍掉了,这些日本士兵还是怕元香会突然掐死他们,于是他们把元香的身体翻过来,让她高翘着小巧精致的屁股,她的大腿微张,将原本紧密贴合的肉缝拉开了些。
身材最壮硕的士兵走到元香背后跪下,掏出肉枪在元香的阴部磨蹭,蹭了几次却怎么都不得其门而入。这个日本人用力拍打着元香的屁股,就像他在家乡对自己的老婆一样。在元香高耸的臀部被往下打沉了些之后,他双手扣住元香的腰,一口气闯入元香紧绷的肉壶深处。
「喔喔……。」
即使在一路打过来的途中强奸过不少女人,这个男人仍然对元香密处的触感发出赞叹。元香的身体还充满着生命力,她不再反抗,驯服地提供自己的阴道给日本人驰逞,甚至缓缓箍紧入侵者的一物,让他品尝到前所未有的享受。
男人抽动没两下就一泄如注,将所有生命的精华灌进元香的子宫里,污秽了一个女人最神圣的地方。
在众人的耻笑声中,壮男像逃命似地退场,留下元香被开通过的阴道在众人面前滴着红白交杂的体液,诉说着她曾经的贞洁。
「下一个换我!」「是我!」
原本连接近元香也不敢的杂兵们争先恐后要扑上元香的身体,他们很快运用过去他们在战场上学到的经历,轮奸起元香的身体来--士兵们把元香的身体抱起来,一个人侵入她的密处,一个人享用她的菊孔,而第三个人则享受着元香的断颈口交。
在一个人发泄之后,另一个人很快的补上来,五个女兵的尸体被拖到一边充作性欲发泄用的肉孔,没有人在意她们的头-如果还连在脖子上的话-,这些还排不上队的人望着元香同时服侍三个同胞的画面,一边死命的撞击女兵们的屁股,幻想着现在在元香身体上的人正是自己。
在死后终于成了温顺女俘的元香努力地用自己的身体服侍曾经的敌人现在的主人,残酷的玩弄持续了整整一天,直到日本人终于对僵硬的元香失去兴趣。
他们既害怕元香会变成妖怪回来向他们寻仇,又想羞辱这个曾经威风凛凛的女人。于是他们卸掉元香的四肢,将元香的手臂和双脚塞进女兵的下体,把女兵分别埋在平壤城外的四个角落,又把元香无头无肢的躯干用元香自己的枪串刺起来,又找了那个猥琐的男人,在她光滑的裸背上用鲜血写上「唐国淫妇元香」四个字,插在平壤城的上头示众。
元香就这样挺着秀美的乳房,曲着小巧可爱的臀,在进出平壤城门的人面前大张着阴道。
即使没有任何一个朝鲜人愿意抬头看这个画面,仍然有不少日本士兵在进出城门的时候欣赏着她的肉体。
直到小西行长知道了这件事,下令把元香的身体和她的头一起埋葬起来为止,这个明朝女将才获得了少许的安息。
然而这些奸淫过她的士兵,一个个最后都在文禄之役中战死,究竟这是不是元香命中所谓的「克夫」,这就没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