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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死囚路璐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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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

路璐是一个美丽女人,1999年她因通奸杀人被法院判处死刑,并执行了枪决。当地一个专门研究女犯人心理的专家征得法院同意,对她被执行死刑前的心理进行了研究。为了获得真实的心理感受,法院在真正枪毙路璐前,专门设计了一次假枪毙,然后,由路璐把她的感受写了下来----

我叫路璐,和情夫张雷通奸,被他夫人发现后,我和他杀死了他妻子,我们俩都被判处死刑,也许当那位教授看到我这份东西时,我已经被处决了。实际上,我和张雷已经被“处决”了一次,不过打在我身上的不是那铜弹丸,而是橡皮子弹,也就没有真正死去,但也吓晕了。事后,才知道那是一次假枪毙,是为了了解死刑犯临刑前的心理感受,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搞的。

1999年4月30号上午,法院对我和阿雷进行了审判,审判结束时,法官宣判:“路璐,女,29岁,张雷,男,32岁,二犯勾搭成奸后,长期保持通奸关系,被张雷之妻发现后,合谋将张妻杀害,成立通奸罪、谋杀罪,依法判处路璐、张雷死刑。”被宣判死刑后,强烈的求生愿望使我和张雷都提出了上诉,然而,很快被驳回。

5月12日下午,法官来到监狱,狱警把我和张雷从监房里押到提审室。我拖着沉重的脚镣被押到提审室。法官对我们宣读了高等法院的命令:你们的上诉已经被驳回,维持原判,后天将对你们执行死刑。

我听到这个结果后,心里好绝望啊,现在我们一丝生的希望也没有了,只有等死。宣读完毕,我在执行死刑的命令上签下了我的名字,并按了手印。

法官告诉我,按照法律,处决人犯有枪毙和斩首两种方法。

我以前听说过用斩首方式处决犯人的场面,不管是男犯还是女犯,都被五花大绑着跪下,一种方法是行刑的人一个把犯人的脑袋按在法桌上,另一个举起大刀对准犯人的脖子狠狠砍下,犯人的脑袋立马滚到地上,还有一种方法是犯人被捆绑着跪下,行刑的人从左后侧一刀砍下犯人的脑袋,脑袋掉在地上后两个眼睛都还在动。执行完后,还要把犯人的脑袋挂起来示众。我想留个全尸,要求用枪毙的方式来处决我。

枪毙死刑犯以前我看过,死刑犯被五花大绑着,背上插着一块亡命牌,有的是把亡命牌挂在犯人的脖子上的,一排行刑队员端着枪瞄准死刑犯的胸脯开枪,可以将整个胸都打烂。要不就是打左后背心脏位置,子弹把左前胸炸开个大洞,如果没有马上死,法警还要补枪。我听老人说人死了还有灵魂的,可要是身首异地,就会变成到处游荡的鬼魂,到了阴间还要被别的鬼魂欺负,我也不原意自己这颗脑袋被砍下后那么披头散发、眼球圆瞪、血淋淋地挂在柱子上示众。

我请求枪毙我,我的要求被法官批准了,张雷也将和我一起被枪毙。

这三天好难熬阿,我好羡慕那些突然死亡的人,没有什么痛苦。哪像我这样,知道自己要死了,而且具体知道那一天死,知道自己将怎么死,又是这样不光彩地死去。这三天,真是像三百年一样漫长啊。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被判处死刑后,求生的愿望那么强烈,因为我只有29岁啊,死刑就意味着我从肉体到灵魂的彻底消失,不被判处死刑,哪怕遭人唾弃地屈辱地活着,我毕竟还可以享受到一点人生的乐趣呀。

三天的煎熬终于要过去了,明天就是我的末日,明天我就要像以前看见别人被枪毙那样,被反捆绑着双手,让人架着押赴刑场。专门看管我的女狱警对我还真好,她问我想不想换套衣服,化妆一下。

我说:“我想见我先生一面,就请他把我最喜欢穿的衣服送来吧。 ”她转告法官,法官同意了。

我的先生下午就来了。

我看着玻璃外的他,心里涌起了强烈的悔罪感,他对我那么好、那么体贴,可我还不安分,还去偷人、还去与别的男人通奸,我对不起他。

他把一袋衣服和一套化妆品递给我。

这套衣服是我最喜欢穿、也是他最喜欢看的衣服:肉色蕾丝胸罩、白色小内裤、白色露腰背心、深蓝色低腰紧身牛仔裤、黑色高统皮靴。我知道,他送这套衣服来,是想让我在临死前最后展示和感受一下作为女人的美,也是想最后看看我平常穿上这套衣服时的性感和魅力。

我好感激他,这么理解我,我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他的丑事,现在就要被处决了,他心里还装着我。可是,我心里清楚,我明天穿著这套衣服跟平常穿上它与他走在大街上是不同的了:明天我穿著这套衣服,身上会绑着法绳,平常挽他胳膊的手也被紧紧地反绑在身后,我的脖子上戴的也不再是金项链,而是被法绳勒着;我的背上还会插着或者胸前还会挂着一块标志着我即将被枪决的亡命牌,上面我的名字会画着红色叉叉,表示着我是个被处以极刑的女死刑犯;走在我身边的,也不再是他,而是押解我的荷枪实弹的法警。

他和我过性生活时,有虐待我的爱好,也是要我这样穿著,要我扮演女死刑犯,以寻求刺激。

他那样,开始我不适应,可很快我也喜欢了,只要被他捆上,被他插上牌子,让他在后面用玩具枪“枪毙”我,我就有一种快感。

今天,看他送来这套衣服,我也知道,他也许想看看我真正被五花大绑着插上亡命牌后的样子,想看看我被政府镇压的下场。

我对他说:“我知道我的罪你永远也不能原谅,我对不起你。谢谢你给我送来这些,明天我就要走上刑场被接受枪毙,你去送我,好么?

我知道你喜欢捆绑我,可是,我今生今世再也不能满足你了,我落到这个下场是罪有应得,我罪该处死,我不被砍头,而是被枪毙,我已经好满足好满足了。你明天跟着去刑场,好么?

只要他们不阻拦我,我会像平常你最喜爱看的那样走路、那样跪着,最后一次满足你。我被枪毙后,请你帮我收尸好吗?

我会在阴间感激你。”

他同意了,临走时,又告诉我:“听人说,跪得越低越慢死,妳跪直点吧,他们打得准些……”。

听完这话,我眼泪唰唰直流,心里更加觉得有愧于他,我背着他干了那么多见不得人、对不住他的淫乱事情,可是,我就要被枪毙了,他还不愿意我有太多的痛苦!

5月14日早晨5点,专门看管我的女狱警把早餐端进来,这是我被关进监狱以来最丰盛的一顿:有鸡蛋、面包、还有鸡汤、牛奶。

一看到这些,我就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晚餐”,也许我吃后,还没有来得及消化,子弹就打穿了我的胸脯;也许就在我吃这些东西的时候,法警们已经在布置、警戒枪毙我的刑场了,也许好奇的人、诅咒我的人、仇恨我的人已经早早等候在刑场周围,等着看我这个美丽、性感、风骚、淫荡十足的女人怎么被押赴刑场、怎么跪下、怎么被人当靶子那样枪毙,等着看我被枪决后痛苦的脸和我漂亮的尸体。一想到这些,我哪还吃得进东西。

7点,10个荷枪实弹的法警来到监狱,我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

在女狱警的监督下,我脱下了囚服,穿上了老公送来的衣服,白色内裤,肉色胸罩,外面是白色小背心,再套上紧身牛仔裤,穿上靴子,啊,我彷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和老公一起玩“枪毙”游戏的时候!

而我今天就要穿著这套衣服五花大绑着真正地被押赴刑场了!

弄好衣服,我又仔细化了一层淡妆,女狱警让我照了一下镜子,我看到了自己临刑前在世上最后的样子:还是那么美、那么性感,成熟中透出一种风骚和野性,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这么一个美丽性感的女人也会杀人、也会成为众人唾弃的女死刑犯,等一会就要被绑赴刑场,一声枪响后就变成一具性感的尸体,可这是现实啊!

我化好妆,法警命令我跪下。我顺从地跪下了。

一个法警用棕绳在的我脖子上绕了一圈在后颈部打了结,又把绳子穿过腋下在我两个胳膊上捆了两圈,最后,把我的双手反绑到身后,又用另一根短绳捆住我的小腿上,我知道,他们这样做是为了防止押赴刑场和执行死刑的过程中我逃跑。其实,我怎么跑得了,即使跑也会被乱枪打死的,而且到了今天、受了这么长时间的痛苦煎熬,我也盼望着早点被执行枪决,我跑不了,也不想跑。

我很快被五花大绑个结结实实的,被拉起来押到监房外放风的院子里,张雷早被押到那了,他和我一样也是被五花大绑着,我看到他,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一种踏实感。四个法警分别架着我们俩的胳膊,我们被押到了一个会场开宣判大会。还有三个死刑犯已经被押来了。

会场好多人啊,都是来看我们这这些死刑犯下场的。我不知道,我先生是不是也在人群中。

在被押着走上主席台前的时候,我脸上强装出笑容,故意把胸脯挺得高高的,腰子也一扭一扭的,皮靴在地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

旁边的人一定能看见我衣服里面那对丰满的大乳房,我希望自己在被枪毙前能有人欣赏我,能满足一个女人在临死前最后一丝虚荣心。

我们俩被押上了主席台前的台阶上,面对着下面数千的人站着。

以前看见被人被这样宣判死刑时,不以为然,甚至有一种看热闹的感觉,今天站在这里被宣判死刑、即将被押赴刑场的却是我----

一个女死刑犯!

我脑子里好乱,就像昏睡了一样的,心里好恐慌。

我怕听到法官口中说出的“枪决死刑犯路璐”的话,可是潜意识里又在注意听什么时候提到我的名字、什么时候法官宣布那意味着终结我生命的决定。

羞辱感使我本能地把头低下,深深地埋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中间,可是脖子上的法绳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两个手在身后被捆绑得太紧,两个乳房被勒得比平常更加挺拔、丰满,还有一半乳房露在乳罩外面,透过低领的背心,可以看见我乳房上白皙的皮肤。

五个死刑犯中,就我是女人,我知道下面肯定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看,他们中间也许有幸灾乐祸的,有为我惋惜的,有仇恨、诅咒的,也会有火辣辣的、好色的。

我隐约听到下面有人说“这女人好漂亮阿,被捆绑着也那么性感。要是不被枪毙,我愿意娶她做老婆。”

“这个女人真风骚,就要被枪毙了,还穿这么性感,还要涂这么红的口红!”

还听见另一个人说:“要是等会枪毙时,她的脑袋没有被打开花,我将来死了,到阴间去操她。”

听到这话,我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满足感,脑子里突然像过电一样浮现我和那个男人淫乱的情形。

就在这时,只听见法官大声地说道:“依法判处路璐、张雷……死刑,立即执行。现在,宣判大会结束,将死刑犯路璐、张雷……绑赴刑场、验明正身,执行枪决!”

随即,法警走上来一只手紧紧按住我的左肩,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先使劲往上提,向下面的人亮相,马上又狠狠地把我的脑袋往下压,另一个法警将一块亡命牌插在我的后背上。

随后,我、张雷和其它三个死刑犯被押上刑车车厢。

刑车上早有八名左臂戴着写有“行刑队”的黄袖章站在车厢两旁。

一个法警在下面托着我的大腿,上面两个法警抓住我的胳膊狠狠把我提了上去,又把我推倒车厢前面,让我的胸脯紧紧地贴着车厢挡板。

警笛凄厉地鸣叫着在前面开道,死囚卡车载着我们五个死刑犯,缓缓地行驶在城区的主要道路上游街。

街道两边到处是看热闹的人群,他们就像我以前站在路边看着死刑犯这样被押着游街示众一样,我相信他们看我的感觉和我当时的感觉差不多。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在人群里寻找我熟悉的身影和目光。他们当中,肯定有我熟人甚至我以前的同事和朋友。

以前在他们眼中,我是一个漂亮、内向、安分的女人,今天他们看见我这样背插亡命牌、被五花大绑让法警押着上刑场的样子,他们心里会是什么感受?

我不知道。没准就在明天的报纸上,还会出现我这幅样子的照片,加上一条“通奸杀人犯路璐昨天被执行死刑”的新闻标题。

一个小时后,死囚卡车把我们五个死刑犯带到了刑场。

这是一片长满野草的荒地。前面是陡直的山坡,两边站了好多的法警,还有好多人在围观。

刑车一停下,我就像被抓小鸡那样被带下来。

有一排行刑队员已经在山坡前面成一线站着,他们手里都拿着一支步枪,他们头上的钢盔、手中的枪管和刺刀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马上,就是从那些步枪中一支的枪管中会射出一颗子弹炸烂我的乳房,结束我的生命。

我看到这场景,早已吓得小便失禁,尿液透过三角裤和牛仔裤,顺着大腿直往下流。

两个法警架着我的胳膊,几乎是跑着往行刑队站的方向走去。

我好害怕,歇斯底里地大声喊:“我不想死啊,我只有29岁啊,我求求你们,别杀我,再给我一个机会啊!我求你们,我求你们了,只要不杀我,要我做什么都行!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我的小腿被绳子连着迈不开步,架着我的法警像拖死狗那样把我拖到了行刑队的正前方,喝令道:“跪下!”

这时,我反而不再叫喊了,老老实实地背对着行刑队跪在刑场的草地上,全身像打摆子那样不停地发抖。

就在刚刚跪下的那一瞬间,心里突然又涌强烈的求生愿望,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转过身子,眼睛死死地盯着一个行刑队手里的枪。

两个法警立马冲上来,死劲把我重新按跪在地上。

一个法官走到我的跟前,开始对我验明正身:“妳叫什么名字?年龄?”

我低声回答:“路璐,29岁。”

法官又问:“犯了什么罪?” 

我说:“通奸、杀人。”

“知道今天对妳干什么吗?”

“知道,枪毙我。”

“有没有遗言?”

“请你们打快点、打准些,不要打我的脑袋。”

然后,法官走开了。又有一个人拿着照相机从前后左右给我照相,我知道这是在枪决前给死刑犯照的刑前相,枪毙后还要给我验尸,照尸体的相片。

以前看过枪毙犯人,我知道,在走完这些手续后,开枪前还有10来分钟的空档,为的是有的冤判死刑的人可能喊冤,防止杀错了。

这十分钟比在监狱等死的那三天还难受,自己的生命不再以天计算,而是以分、秒计算。

我的心脏急剧地跳动,我甚至听得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全身冒出层层冷汗,我的脸肯定像被杀了死猪的猪皮那样惨白。

我抬起头往围观的人群扫视,希望能看到先生的身影,希望他能看见我被枪决前的跪姿和我被枪决时的样子。

我看不见人群中哪一个是他,但我深信他肯定在他们当中。

以前,他这样虐待我时,一看到我凄美的跪姿,他的阴茎就翘好高好高,不知道他看见自己的妻子这样被别人强迫跪在刑场上等着被处决又是什么感觉。

我双眼直直地盯着地面,有几只蚂蚁在动,我好羡慕它们----

自由自在、可以活下去,而我却是一个罪人、一个被强迫跪在这里接受处决的女死刑犯,一个即将被枪毙的女死刑犯!

阳光把我被五花大绑的身影和背上插着的亡命牌的影子照在地面上,亡命牌的影子在地上剧烈的摇晃着,我知道是自己太害怕,亡命牌随着我的身子在抖动。

我左边两米的地方就跪着张雷,我在被枪毙前看了他最后一眼,发现他的裤裆那地方高高地鼓起。

以前听说过女人被枪毙,子弹在射穿她的身体时,会莫名其妙地有一种快感。

男人被枪毙时,跪下后,有的阴茎也会不由自主地勃得起、在裤子里翘得高高的。

张雷肯定也是这样,就是他裤裆里那根又黑又长又硬的鸡巴曾给我了无数的刺激和快乐,也是那根鸡巴把我带上了不归路。它的主人就要和我----

一对害人害己的狗男女----

一起被执行枪决了。

我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把头深深地低下,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上,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前倾,我的脑袋快要接触到地面了,鼻孔贪婪地闻着泥土和小草的芳香。

这时,刚才对我验明正身的法官又走上来,抓住我的肩,把我耷拉在额头上的几缕长发放到后脑勺,紧了紧捆绑着我的法绳,告诉我:“很快的,妳跪得越直,痛苦就会越少的。”

我抬头望瞭望她,感激地点了点头。

随后,她把插在我背上上的亡命牌取下,丢在我身边的地上。

以前听人讲过,开枪前把亡命牌子从死刑犯背上取下,是为了让行刑队员打得准。

我看到了属于我的这块亡命牌,上面写着“枪决通奸杀人犯路璐”,我的名字还被打了很大一个又大又红叉叉。

法官用什么东西在我左后背对着心脏的位置画了一圈就走开了(事后被押回监狱醒来后才想起那是表明我的心脏位置,好让行刑队员对着那个圈射击)。

我把屁股从脚跟上提起来,身子跪得直直的,乳房也挺得高高的,脑袋还是不由自主地低着,闻着身上的骚味、看着自己丰满的乳房,片刻,这个乳房将不再高耸,子弹将把它和那遮羞布似的乳罩撕开一个大洞!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眼前又开始出现幻觉。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后面一个人高声喊道:“时间到,马上执行死刑!”

另一个人又马上喊道:“举枪,瞄准死刑犯,预备,放!”

还没等我明白过来,一阵啪、啪、啪的枪声就炸响了。

我感觉,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猛地打在我后背被画圈的部位,我感觉到有生以来最剧烈的疼痛。

中弹的一剎那,我的阴部突然涌出一阵尿液,全身也闪电般涌起一种有点像性交达到高潮时的、又从未有过快感,然后,眼睛一黑,上半身不由自主地突然往前一挺,像倒插葱一样倒在地上,最后只感觉自己两个乳房砸在地上,自己顺着一个漆黑的大洞往下掉、往下掉……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弄回监房的。当天下午,我醒来了。又重新被戴上了脚镣和手铐。我还以为这是梦。

过了半个多小时,法官陪着一个戴眼镜的40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告诉了我真相。

法官说:“他是专门研究女犯人的心理的,希望妳配合好他,把妳被判处死刑到被执行“枪决”的心理如实写下来,也算是妳被执行死刑前作出的贡献。”

这时,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不知道张雷是不是真的被枪毙、在我前面上路了。

我也不知道,等我写完这东西后,会不会还要忍受度日如百年的煎熬,不知道会过多久,才会真正地对我执行枪决…… 

...... 

路璐写完这篇感受后的第二天,也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她被执行了死刑。

那天,没有再开宣判大会,她的丈夫再也没有去为她送行,也没有人围观,她穿著同一套衣服,同样涂了鲜艳的口红,只是披头散发,形象更加哀怨、无奈。

一辆警车、一个法官、一个负责验尸的法医和六名行刑的法警押着她到了同一个刑场。

在那里,她发现刑场上就她一个女死囚孤零零地跪着,才知道张雷已经在那天被执行了枪决,今天这个刑场、就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今天就是她真正的末日。

她已经没有那天那样恐惧了,顺从地让法警把自己押到指定的位置,也不等法警命令,不用法警按,自己老老实实地背对着行刑队跪下。

她脸色死灰般惨白,她抬起头,眼睛无神地望着前方的山坡,把两条腿分开,三寸高的高跟鞋和身上的衣服发出性感的亮光,鞋尖抵着地面。

身子像稻草一样跪得好直好直,后背瀑布似的披肩发中露出高高的木制亡命牌,似乎是插在这个风流女人坟墓上的墓碑。

这一次,法官将亡命牌从她后背取下,同样是履行完验明正身、照遗像、问有无遗言的手续,然后,指挥员下令:“瞄准死刑犯路璐,预备,射击!”

一声枪响,子弹打偏了,从她后背射进去,就从左乳房靠右的地方穿出,乳罩和左乳房立刻炸开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洞,一股鲜红的血液像喷泉一样喷射出一米远,把地上的草染成了红色。

路璐像一堵墙无声地重重地倒在地上,两条腿拼命地乱蹬。

法警跑上来,把路璐拽起来,想把她重新按跪在地上,给她补枪。

可路璐已经跪不稳了,但她还有意识,两眼哀怨、凄惨地看着法警,嘴里流着血,喃喃地说:“我好疼,求你们,再给我一枪,快点。”

两个法警扶住她的肩,她勀强跪住了,脑袋无力地耷拉着,整个样子十分哀怨、凄美。

另一法警把步枪抵住路璐的左后背马上开了一枪,她“嗵”的一声重新倒在地上。

也许是这个女人生前造孽太多,老天不让她那么快死,有意折磨她。

挨了第二枪后,路璐还是没有断气,法警把她的身子翻过来,发现这个女死刑犯眼睛还在转动着,嘴里喘着粗气,胸部急剧地起伏着,伤口部位往外冒出血泡,原来只是击中了肺。

为了快点结束这个风骚、风流女人罪恶的生命,一个法警把枪紧紧顶住路璐的左乳房,扣动扳机,一颗子弹穿透路璐的乳房直接射入了她的心脏,又穿进了泥土,路璐口中喷出一股鲜血,挣扎了几下,就断气身亡,眼睛像死鱼眼睛那样睁得圆圆的。

一个风流成性、风骚十足、淫荡下流的女人就这样结束了她短暂而可耻的一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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