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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伯爵黛安娜的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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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純白的吸血鬼

警告前文略过,反正就是说假如来到这儿的是个不小心因为关键词检索还是啥的闯进来,对冰恋这玩意没兴趣麻烦请滚蛋,还有假如作者没有许可,不能以任何别的形式发布,不过假如不翻译大家就看不懂了,所以请略过这块吧,里面可能有些添加的描写,因为外国人总是蛮直来直往的,希望大家会喜欢。

黛安娜女伯爵(Countess Diana,虽然之前翻成伯爵夫人,不过看起来比较像个独有伯爵爵位的女伯爵)被沉重的锁链捆锁独坐在囚室的中央。一天之前她还是这王国的摄政,她计画谋杀皇后,并且处决了罗威娜公主以谋夺国家的权力,如今她的计画已经在罗威娜公主丢了她的玉头的村庄里头完全崩溃。

这个王国的正主,国王涓先生(King Jan)从远方征伐中归来,行经一小段路,第一站就是住进萨多爵士(Sir Sadok)的城堡。到达那儿的时候他发现他妹妹已经身首异处,苍白的玉头和娇小的香躯还被挂在绞刑架上公开展示。

黛安娜女伯爵对于「移除」证人的热心从被折磨致死的命运中拯救了萨多爵士,早在涓王到达当地之前,她的毒药已经让萨多一命呜呼。涓王已经在战争中彻底革除孩子心性,成为一个英明的大将,他迅速行动,在他荣归的消息还没散布之前就直闯首都达成目标。

而现在,那位骄傲而雄心勃勃的女伯爵只能待在地牢里等待她必然的命运降临。

她不需要大智能就能看见什么事情即将发生--原本她正与四个精心挑选过的亚马逊女护卫正在这间独囚房拷打在仍旧对罗威娜公主效忠的苏菲亚夫人,而就在这场行刑前的拷打结束以先,涓王突然闯了进来,四个护卫只有米拉(Mira)队长来得及伸手摸到剑,也因此只有她吃了涓王由肩头斩落的重击,美丽的脑袋混着鲜血落地,而在她失去意识以前,黛安娜就已经被捆在原本苏菲亚夫人的位置上了。

现在黛安娜被关在斗室内,只有米拉健美的无头尸体做陪,她的其它护卫都被领往行刑场,虽然她看不到断头台的景象,可是即使是在这么深幽的地牢内,她仍然能清楚听见刽子手斧头落下时传来的掌声如潮。

而现在,她有了四具年轻美女的无头裸尸做陪,她们的乳头仍然因为行刑时的刺激而骄傲地直指天顶,似乎阐述了她们已经尽了护卫最后的职责。即使铁石心肠如黛安娜也不得不为她们感到黯然,她们在信差、杀手以及爱人的角色上都扮演的如此恰如其分,她与这些美丽的女战士都曾经有过愉悦的时光,而曾经取悦过她的柔软娇躯如今已经冰冷而坚硬,她们年轻精致的头颅正在断头台的枪头上等待着她们主人驾临。

当门突然打开,她就知道现在必定是正午了。黛安娜未曾靠近过萨多手下的刽子手,所以她没有认出他来。这男人示意他的囚犯起身,但女人却蔑视他不过是个奴才,忽略了他的暗示。

突然黛安娜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发现自己被拖到男人的脚旁,他大吼:「我叫妳脱衣服!就像我在萨多的命令下叫罗威娜公主脱衣服一样!」

黛安娜被吓的目瞪口呆,这货就是刽子手,要砍她的头的人!

刽子手看来对于女人的衣服相当熟悉,他熟练地脱下黛安娜那昂贵的低胸礼服,所有的扣子瞬间就被无伤解开,黛安娜突然领悟到,礼服正是刽子手砍下她的头的红利。正因为这礼服将给他带来额外的收入,所以刽子手不想让这件上好的礼物沾上一丝血迹免得他卖不掉,想来罗威娜的破衣没给他带来什么好处,但是这件丝织礼服可会给刽子手赚进他年收两倍以上的外快。

黛安娜如今诅咒着那将她推下颠峰的苦涩命运,当然,她必须承认当她被砍头之后再也不需要任何衣着,同样也不需要精致的丝绸衬裙,所以刽子手以同样的灵巧把衬裙给剥了。当骄傲的黛安娜女伯爵发现自己像罗威娜要被砍头之前连最后一件内衣都被剥掉的时候,她不禁恐惧的大喊。

在小心的包起黛安娜的衣服之后,这高大而沉默的男人解开了黛安娜的锁链,并且将她推出囚房。她沿着一条黑暗的长廊前行,进到一个被火把照的通亮的大地牢。包括涓王和苏菲亚夫人在内的一小群人正在那儿等着她。黛安娜还残留着些许自豪,命令自己不要遮蔽赤裸的娇躯,挺立着坚挺的乳房与高翘的臀等待着自己最终的判决。

涓王冷酷地看着黛安娜开口:「我不会因为判妳一个屈辱的死而使得贵族律令蒙羞,妳会为妳的罪行而付出死亡的代价,妳会和我妹妹一样在同样的木墩上被同样的斧头处死,之后就像妳羞辱她一样,妳也得像个一般犯人戴着脚链赤着身子死去,而我还要再给妳加增额外的羞耻,就像妳杀了我妹妹之后还展示她的羞辱一样,妳会在死后好好的炫耀自己的大屁股。」

「动手吧,主行刑官。」

黛安娜再次张口结舌,他一定是说着玩的,她是这国家最尊贵的女人之一,她不该像个普通妓女一样被鞭打。两个男人从那一小群人身后现身,精心操作着一头鞭刑用的马。这木马构造很简单,四条差不多长的腿装在一个箱子上,男人将这玩意设置在房间正中央,那刽子手平静地向黛安娜宣告:「妳可以主动骑上去,或是让这些家伙压妳上去。」

伴着因蒙受无可比拟的污辱而发出的喘息声,黛安娜飞快跨上马。她牙齿打着抖张开双脚,一个男人马上跪下而且将她的脚踝固定在马后脚上。黛安娜深深呼吸,收集起她身为一个女伯爵的尊严,弯腰趴在马上,这个姿势彻底暴露出了高贵女伯爵的私密处。另一个男人将她的手腕绑到马的前脚,同时另一个人--也许是那个刽子手很快地将带子绑上她的腰,并且固定在马身上。

黛安娜从她的视角浏览了一下四周,看到涓王正冷酷地看着她。她很快了解到衬裙藏不了什么东西,她丰满而坚挺的乳房充分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柔软地在身下晃动着。在涓王身边,苏菲亚几乎无法隐藏她那展示胜利的微笑。

黛安娜咬牙切齿地想到,这只会为了王张开大腿的傻傻小妓女将成为皇后,而自己--几乎快要以勇气和狡猾抓住皇冠的自己,却因为一时的失手而要被砍头。

国王绕着木马行走,在一旁站定。黛安娜现在大为不快,因为她知道自己正赤裸裸地、无法抵抗地在敌人面前展示娇美的身躯,她胸前的乳头与女性最神秘的地方都毫无遮蔽的暴露着,就像王国里最淫秽的妓院里头的妓女一样。

国王发号施令的声音听来毫无感情:「继续,主行刑者。」

黛安娜转头就能望见刽子手站在她身后,一条细细的马鞭握在他手上。黛安娜认出这是一条鲸骨上头覆盖着巧妙编皮的玩意--原来的主人就是她。她低下头,集中精神不让这些人有从她的尖叫中得到快感的机会。

除了火堆燃烧声以外,四周一片寂静,黛安娜听见了微弱的挥鞭声,之后便感觉到鞭子命中她屁股的正中央。接着疼痛兴起,就像一把刀子细切了她的臀,尽管她决心坚强,但是疼痛让她再也克制不住地在一阵咕噜声后放声尖叫,第二次鞭打落下时她激烈颤抖着,在她命令身体安静下来之前在刑台上弓起赤裸的身躯,将木马震的喀喀作响。

第三下带来另一个迅速终止的抽搐与痛苦呻吟,黛安娜觉得自己快被冷汗淹没了,可是她仍然试图挺住以维持自尊,第四下似乎没有比以前,这下抽在她汗津津的大屁股上,可是疼痛不足以让她尖叫出声。


第五第六下几乎同时朝女人最柔嫩的部份抽打,玉门被抽的痛苦让黛安娜几乎像要死去般尖叫,她痛苦地蠕动,想要逃离似地狂乱扭背。她的骄傲在抽咽中蒸发,哀哀求饶。

慈悲姗姗来迟,另外六下鞭打从底下抽上来,黛安娜尖叫着忏悔,苦苦哀求快杀了她。在打了十二下之后,惩罚结束,黛安娜在恐惧中等待着另一轮鞭打的开始,在马上颓然跨坐。

然而国王却吩咐人拿镜子来,当她终于能控制自己喘息的时候,国王命令她抬头看看自己的背,她的背上满是鲜艳的大红伤痕纵横交错,黛安娜因为意识到自己将会在所有人面前展示这份羞耻印记的时候,不禁呻吟起来。

她听见那群人离开囚室,有人把她从马上解下来。她痛苦而缓慢的站起来,这时候她已经与刽子手独处了。他放了一碗冷水在马上,并建议她洗洗自己的脸,为了死的好看打理一下自己。这名曾经高高在上的妇人温顺地听从他的指示,男人甚至拿了块布给她擦干自己。

黛安娜为了这男人能让她踏上死亡时还能以外表的平静来展现勇气,以符合一个女公爵应有的终结而展现了一点小谢意:她欲言又止地向他道谢,第一次好好地看着他。即使是基于涓王的命令,这男人仍然击垮了她的自尊并令她低头。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阴户正在抽搐,在渴求着有人征服她。黛安娜慢慢微笑,开口说:「主行刑官,除了身体以外,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给我一个速死了,请接受我最后的请求吧。」

黛安娜再次转身趴上木马,尽力翘高屁股好让自己的阴户和乳房能完全展现在刽子手面前。她觉得自己能听见刽子手的惊讶,并因此给自己一个微笑。

最后一刻她终于能干些和她狂野风格相称的事情了。

她听见他脱下外袍的摩擦声,很快地他贴上黛安娜,他的双手越过木马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嫩肉,黛安娜因为自己阴道潮湿到能让他轻易深入深处而感到惊讶,刽子手抽插着这个高贵的女人,肉棒进出阴户时发出淫靡的啾啾声,黛安娜喘息呻吟着,她违抗死亡直到最后,给自己完完全全的生命悦乐。

她在跟上他抽插的节奏后,在几乎要把两团乳肉捏烂的激烈搓揉中两次到达高潮,而刽子手则在她第三次攀上高峰的时候,将精液吐进她高贵的子宫里面。

黛安娜喘息着品味男人的阳具在她体内缓缓萎缩,剩余的部份则被精液的热度填满。她知道自己的生命是取决于国王和苏菲亚夫人到达观看行刑最佳位置的时间,也许还得给他们一些时间好脱衣服。

黛安娜在苏菲亚离开囚室的时候观察过她的眼神,令人遗憾的是现在没人能和黛安娜打赌,是否涓王和苏菲亚会尝试在黛安娜的头被砍下来时冲上高潮。

刽子手后退几步,看着这个仍然美艳的女人开口:「谢谢你,夫人,我将会尽最大的努力保证过程迅速,这是我唯一能给您的慈悲。」

黛安娜第一次真心地愉悦微笑,她过去在权力斗争中总必须控制自己的感情,而现在已经不再需要:「我也要谢谢你,主行刑官,我很感谢你给我的慈悲,我也必须感谢你,因为你让我像个女伯爵般找回勇气好自豪地为了赎罪而踏上刑台。」

刽子手再次递上水碗,她洗净自己的脸,并擦干她。刽子手拿起湿布擦干她大腿内侧的痕迹,并温柔地抚过她的玉门。

「即使只穿著衬衣,妳仍然得像个淑女。」

刽子手这么说,在他披上外袍的时候,黛安娜轻轻吻他一下。黛安娜是在成摄政王前进到地牢的,她那天给自己盘上了个时髦的发型,经过地牢一晚之后头饰已经有些散落了。她用国王留下的镜子将自己的头发尽可能地打理整齐,她将缕缕青丝盘理整齐,好露出白皙的纤纤颈项。

「我很遗憾,夫人您还有些东西得戴上。」刽子手皱起眉头,拿起沉重的锁链说道:「您必须确实地像罗威娜公主那样踏上刑台。」

黛安娜耸耸肩。

「我不会纠正这件事情。斩首罗威娜是一件政治问题,剩下来的都只是小事,戴着链条死去是我应得的。」

当刽子手锁上黛安娜两脚间的链条时,她好好站直,骄傲地挺起乳房略缩小腹,好让自己看来更修长些。而另外两条锁链则锁着她的手腕,刽子手握住这两条练子,好让她走路的时候无法摆手。

「是时候了,夫人。」

黛安娜因为人群的规模而感到震惊。她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但是被饱含敌意的人群包围又是另一回事。她知道唯一能保护自己不被撕成碎片的,只有自己即将被斩首这件事情。

这些人毫不犹豫地谈论她赤裸的身,并且对她饱满的乳房、纤细的腰与高翘的臀部品头论足。当他们看见她的背时,耻笑与苛责的声浪瞬间高扬。

黛安娜无视这些笑闹,她来这儿只是为了丢掉她的头,重点是如何简单地被斧头砍断脖子。

在断头台上有着交叉的木板,上头叉着几把长矛,四个角落的长矛已经被黛安娜昔日的亚马逊爱人占据,她们的头颅被成对摆放着,而中间空着的长枪则是黛安娜唯一的终点--在她忠实的护卫中央坐上属于她的位置。

断头台很高,正是俯瞰人群最好的位置,她缓缓走上台阶,直到她的头与平台平行,她看见了斩首用的木墩,这残忍的农村木墩来自于萨多爵士的城堡,一旁的螺栓是为了捆绑那些卖淫、偷窃或是反抗主人的乡村女孩。

「抱歉,罗威娜,妳不应该戴这些枷锁的。」黛安娜喃喃自语:「我希望不论你在哪里俯视我,都能看到我终于得到我应得的。」


她顺着自己的记忆抬头巡视城墙,却不知道涓王和苏菲亚在哪。

她并不想做最后演说,她走到木墩旁并跪在它前面。刽子手很快的绑住她的手腕免得她提手来挡。

「如果你准备好了,请尽快砍下我的头。」

黛安娜如此要求,接着温顺地弯腰将玉颈放置在木墩上。她的下巴移开木墩只留脖子在上头,免得移动而影响了落下的斧头。

黛安娜伸出脖子之后便只能等待,似乎每次的呼吸都在她耳畔响起,紧张地听斧头落下的风声。然而没有任何预警,一下强而有力的斩击砍在她的颈子上,她觉得自己的颈子被切断了,但她的头似乎还留在原地,盯着倒在稻草堆上的断头台。

是砍错了吗?

她拼命坚持意志让自己静止,她再也听不见自己的呼吸、听不见任何声音。稻草慢慢模糊了焦点,她悄悄滑进黑暗中。

因为某些偶然,使得斧头切断黛安娜的头时将她的头留在原地,卡住了木墩和斧头。而在刀刃的另一侧,她的柔软而丰满的身子向后高高挺起,鲜血从颈部残端喷出,甚至流到了她的肩膀上,将她白皙的胸口染成一片血红。

而圈着她走上处刑台的锁链将会用来把黛安娜的无头尸身倒吊起来,就像爱莲娜(Elayna)在砍头前一天的处置。黛安娜的残躯扯着锁链,鲜血从颈部喷到空中,人群因此而欢呼着,直到她的手腕逐渐放松,美丽而丰满的肉体缓缓倒回断头台。

突然,就像宣布表演完毕一般,刽子手把黛安娜的头从稻草上捡起来高喊:「王敌必灭!看啊,这背叛者的头!」

高高在上的涓王和苏菲亚,如同黛安娜锁推测的一样,尝试在黛安娜被砍头的同时到达高潮。苏菲亚在黛安娜将头放上木墩的时候就攀上高峰,她观察着黛安娜的长长白颈与黑木墩的对比,她和涓王又同时在斧头落下,黛安娜的尸身无意识地指着她们的方向喷血的时候到达高潮。黛安娜的头在被砍下的同时留给苏菲亚一个长长的呻吟高潮。

当她再次获得说话的权力时,她说:「我真希望我不会狠毒到为了我的愉悦而杀人,但是我必须承认没有什么事情比看一个漂亮的女人被砍头更能让人兴奋。」

「当然,除了『这个』以外。」

苏菲亚轻轻笑着,望着刽子手把黛安娜苍白的裸尸倒吊起来,那修长的美肉还在微微颤抖,阴户间似乎还微微喷洒什么,也许是男人的体液?

涓王对着她微笑:「只要假以时日,也许妳会变成下个被砍头的美女。而现在我需要的是个皇后,和一个合法的继承人,因此我想我们必须计画一个婚礼,然后看看能不能不靠砍头达成这点。」

「我相信我可以,陛下,我会尽可能的做到一个皇后该尽的本分。但是请向我承诺,如果我失去您的宠爱,别送我到修道院,或是悄悄毒杀我,或是任何国王会谨慎从事的行为,请砍下我的头,如果我曾经在床上看起来过于冷漠,用木墩来威胁我,好让您看看它如何激荡我的热血。」

剩下来要说的只有涓王接受了这要求,并且如同涓王子与麦克王子,还有罗威娜公主表现的一般,苏菲亚完成了她与丈夫的承诺,这是二十年后,苏菲亚皇后38岁的事情了,她细长的脖子上挨了一刀,依然美丽的头从肩膀上跌下--但那是另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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