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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月光系列之 选择
作者:晓茜
当晓茜看到处理通知书上要自己去博物馆报到的时候,心里暗自高兴了一番。
被送到博物馆做科学研究总要比送到处理厂要好的多,至少听上去要好得多。
她按照通知上的要求来到博物馆,找到了李教授的办公室。
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秘书让她进去。
「妳好,徐女士,请坐。」教授礼貌的打着招呼。
「谢谢,叫我晓茜就行了。」晓茜说着坐在了教授桌子前的椅子上。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像是在面试一份工作。
「首先我代表馆里向妳表示感谢,非常感谢妳对我们的研究工作的大力支持。我对妳这种愿意为科学献身的精神感到非常敬佩。。。」
「呃,李教授,我不是志愿者。」晓茜不好意思地打断了李教授的话:「我是被分配来的,因为违反了交通规则。。。」晓茜说着红着脸地下了头。
「噢,是这样啊,没关系,一样的,一样的。那我们也欢迎。」
李教授尴尬地笑了笑,赶紧转换了话题:「这次是这样,我们博物馆要扩建一个古埃及展厅,埃及方面对我们很支持,赠送了一个埃及王后的全身雕塑。我们为此要给王后修建一个特别的展室,妳看一下,这是我设计的效果图。」
晓茜不知所措地接过教授手里的图纸,上面是展室最终的样子,王后的雕塑将被安置在一个展厅内的一个单独展室里。
这个展室将做成埃及墓室的风格,昏暗的基调加上金色和蓝色的装饰,给人庄严凝重的感觉。
守卫着王后墓室的是她的两个贴身女奴,她们一左一右站在门口,赤裸着身体,双手背在身后,后半个身子湮没在方形的石柱中,支撑起整个墓室的入口。
「古埃及人相信用女人的身体作为建筑物的支柱会让整个建筑持续地更长久。」
教授解释说:「古埃及王后都会有两个最忠实的女奴,她们永久守候在王后身旁无论生死。这次我们有幸能得到埃及王后的雕塑,我也希望能够按照古埃及的传统,为王后找两个最忠实的女奴,永远守候在她身旁。就是说我打算把妳做成活体雕塑,永远地陈列在展厅中。」李教授终于把最重要的部分说了出来。
「活体雕塑?这怎么可能?」晓茜不由得脱口而出。
「这样的项目也刚刚完成理论验证,妳将是第一批工程验证的样本。我个人完全相信项目的可行性。当然失败的风险也存在。」
「那。。。我会死吗?呃,不是。。。」晓茜犹豫地问了一句非常不职业的话,立刻就后悔了。晓茜连忙补充了一句:「我是说,我会怎么样。。。被处理。」
「处理的过程比较复杂,我会在处理过程中详细和妳解释。至于妳说的问题,实际上如果实验成功的话,妳恐怕比我活得还要长久。」
李教授笑了笑接着说:「我们会为妳安装一套特殊的生命维持系统。当然妳会丧失部分的身体功能,比如说运功系统。但其它的系统我们会尽可能的保留。类似那种人体塑化技术,我们要做的与普通的塑化技术最大的区别是我们突破了活体处理的工艺,也就是说可以对活体进行塑化处理。
具体地说就是只对皮肤和一部分内脏器官进行塑化处理,而保留维持生命的大部分系统。但我想特别说明的是,这个实验是不可逆的,一旦实验完成,妳就再也无法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晓茜点点头,心里却怦怦直跳,激动不已。她一直非常迷恋被束缚的感觉,听到教授说起古埃及,她马上联想到自己被紧紧捆绑着做成木乃伊的样子,被安放在神秘的墓室里。
「而且,由于这次是实验性的项目,我们无法预知实验对像的感受,有些步骤可能很不舒适,甚至有些痛苦,不知道妳是不是愿意?
妳完全不用勉强,如果妳觉得实在太古怪的话,我可以把妳退回去重新分配,这完全看妳的觉得。」
李教授看着晓茜入神的样子,以为她在犹豫。
「哦,不,教授,我愿意参加。」 晓茜说:」我很想知道被做成标本的感觉。」
* * *
扩建工程很快就开始了,晓茜也开始了准备。
最开始要做的是一个小手术,李教授告诉晓茜由于雕塑是裸体的,她的外阴要暴露在展室里,必须解决她的生理周期的问题,就是要固化生殖系统。
手术很简单,用一根长长的针管插进晓茜的腹部,把一种类似的凝胶的物质注射到卵巢里。完全停止了卵巢的功能。
虽然卵巢也可以用手术摘除,但是术后恢复需要时间,而且会在皮肤上留下伤口,还是这种方式最为方便。
另外的一个问题是古埃及女人都是要施行割礼,为了保证雕塑的真实程度,晓茜的外阴必须切除,然后把切口缝合。这样观众就不会看出任何破绽。
当晓茜的阴蒂和阴唇被手术刀切掉的时候,她的泪水不住地流下来。
一部分是因为疼痛,另一部分是伤心和紧张。
接着她看着教授熟练地沿着阴唇的切口把自己的阴道口缝合起来。
那种针线在自己阴唇的切口上穿来穿去的感觉让她既难受又兴奋。
失去了卵巢,又被缝合了下身,她已经算不上一个女人了,再也无法和男人做爱。
一想到这个,她有些后悔,也许应该问问李教授自己是否可以最后享受一次性爱,不过现在什么都晚了。
尽管手术很成功,但伤口还是要恢复几天,教授在这段时间安排助手给晓茜做毛发清理。
毛发清理就是永久去除身体的毛发,不仅是体毛而且包括头发,眉毛和皮肤里的毛囊。
这样才能把对皮肤的影响降到最低。由于彻底去除毛囊需要分几次进行。
李教授的助手叫张云,比晓茜她几岁的样子,晓茜就叫她云姐。
云姐工作很认真,给晓茜清理每一寸皮肤上的毛发,然后用激光笔清理掉一个的毛囊。
当晓茜的秀发被永久的去除的时候,她心里不免有些伤感。
尽管只有几天的时间,而且晓茜就住在博物馆的实验室里,她还是每天都画眉和戴假发。
等毛发清理得差不多的时候,晓茜的下身也完全愈合好了。
晓茜忍不住地去抚摸着自己被缝在一起的下身,一切都变得那么陌生,她再也找不到那种令人心醉神往的感觉。这让她伤心了好久。
接下来的几天她每天要按照要求清洗身体,清洗过程不是很复杂,和普通洗澡差不多,只不过需要使用特别的清洗剂让皮肤更干净,李教授说是保证皮肤的透水性。
等到晓茜的皮肤处理得差不多以后,下一个就术开始了。
实际上算不上什么手术,是要处理晓茜的乳房。
晓茜的乳房需要按照古埃及人的体型重新塑造,这样就必须把晓茜乳房里的人体组织抽出来,然后替换成可塑性的树脂。
手术的过程很特别,晓茜趴在一张特质的椅子上,椅子背上的开口让晓茜的乳房露出来,皮带固定好她的身体,然后十几根针头从不同方向插进了晓茜的两个乳房。
每根针头都像烧红的铁钉插进黄油一样,毫无声息的进入了她的身体,晓茜觉得乳房里就像有无数的火苗在燃烧。
就这样待了好几个小时以后,晓茜才被从椅子上放开。
她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依然还是那么敏感,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掂了掂,让她惊讶的是,除了留在乳房上的针孔带来的一些不快,她居然没有什么其它异样的感觉。
教授告诉晓茜这是因为替换进去的树脂几乎和乳房组织一样的性质,她不会感觉出什么区别。
晓茜的乳房处理好以后,教授郑重给晓茜解释了下面的工作:那就是对她的口腔进行处理。
包括摘除晓茜的牙齿,舌头和声带。
教授解释说这是因为她的口腔里要安装一些设备,需要一些空间,同时也要给口腔保持一个无菌环境,防止蛀牙带来的麻烦,切除声带当然是为了防止她在不自觉的时候发出声音。
晓茜听了教授的解释,心急速地跳起来,好象什么东西压在胸口,让她无法呼吸。
尽管她早就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可她还是觉得很紧张。
牙齿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抖。但是她知道自己没有别的选择,自己现在的样子就算回到处理厂,命运也只能是被送到绞肉机里,而且不会是做成香肠,恐怕是动物饲料了。
口腔的手术台就像牙医的椅子一样,一个口腔支架打开并固定住晓茜的嘴巴。
经过麻醉以后,手术刀切除了晓茜的声带,她永远无法发出声音。
接着她感到自己的牙齿被一颗一颗地拔掉。
并没有什么疼痛,但是钳子夹住牙齿晃动着牙床,然后自己血淋淋的牙齿被一颗颗地放在旁边的盘子里,那种样子让她感到心悸。
又过了一会儿,晓茜觉得什么东西从嘴里被取出来,原来是自己那条同样是血淋淋的舌头。
教授给晓茜的口腔做了清理和止血,又涂抹上了一种特质的止血胶,有助于伤口的愈合。
没有了舌头和牙齿,晓茜的面庞有些变形,教授给她特地定做了一副义齿,让她的面容依然保持美丽。
自然,由于无法在说话和吃东西,她的心情变得有些忧郁。
云姐为了安慰她,甚至陪她出去逛街,尽管她不能说话,可云姐总是能猜出她的心思,给她买到称心的东西。
虽然她再也没有什么机会打扮自己,但她得承认,买到很多漂亮的衣服确实让她开心了很多。
唯一让她有些疑惑的是云姐的样子也前几天有些不一样,她的皮肤变得异常的白净,显得有些不自然。
不过她现在的样子也问不了什么问题。
晓茜的口腔很快就愈合好了,展厅的主题工程也基本完工,开始内部装修。
晓茜的下一个任务是最重要的插管。
李教授给晓茜看了一根手指粗细的软管,并告诉晓茜。这根管子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连接到生命维持系统。
里面包括两根管道,一根为她的消化系统提供一定的养料,以补充静脉注射的不足。
一根为她的呼吸系统提供氧气。
当塑化完成以后,她的胸腔将无法收缩和正常呼吸,必须进行工人供氧。
这根管子从她嘴里插进去,经过胃,小肠,大肠,一直从肛门里伸出。
塑化完成以后,她的口腔需要完全封闭,实际上所有生命所需的东西都是由肛门输入人体的。
这根管道外壁上有专门设计的出水孔,可以定期清洗她的身体内部,这样她就不用担心任何个人卫生的问题。
插管的过程很想做胃镜,晓茜躺在手术台,先插上了一根喉管,然后那根管子顺着喉管进入了她的身体。
晓茜觉得有些难受,自己的五脏六腑好象都被搅动了一次。
等管子从她下身钻出来的时候,晓茜好象已经适应了管子在身体里的这种感觉。
管子从她身体里出来以后,连接到一台机器上,一阵嗡嗡响以后,晓茜觉得有水从自己的下身流出来。
教授告诉她这是测试管子的排水功能,在清洗她的身体里面。
然后教授拿出一个特殊的支架放进晓茜的嘴里,替换了晓茜嘴里的义齿,它不能自由的开合。但可以让晓茜的嘴唇保持自然。
支架的里面固定住管子的一端,李教授告诉晓茜这个支架的作用是支撑住她的口腔,让管子中的空气能顺利流到的肺部。
等到时候她的鼻腔被封闭以后,晓茜的呼吸就完全靠这个系统来维持。
李教授接着往晓茜嘴里注射一种胶水,然后开始按摩晓茜的脸颊,让凝胶均匀的分布到晓茜口腔的每个角落。
很快晓茜就感到胶水凝固了,她的嘴巴再也无法活动。
一切都完成以后,李教授递给晓茜一面镜子。
晓茜看了看自己的模样,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容貌居然没有什么变化,除了脸上的微笑显得有些神秘,就像蒙娜丽莎那样。
她不由得想笑,可是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活动自己的嘴唇。
接着李教授夹子夹住晓茜的鼻腔,让晓茜适应身体里的呼吸机。
管子里出来的空气好象很少,晓茜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李教授调大了机器的供气量,晓茜立刻觉得舒服多了。
就这样来回调整了几次以后,晓茜又可以像以前那样舒服地呼吸了。
最后李教授用凝胶填满住晓茜的鼻腔。这样晓茜就完全依靠这根管子来呼吸了。
晓茜想象着自己的样子,外表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可以自己已经失去了阴唇,被缝合了阴道,置换了乳房,没有头发,没有声带,失去了舌头、牙齿、嘴巴和鼻子也被完全封闭住。真不知道自己还算不算一个人,也许应该只是一个被处理过的怪胎。
但是晓茜的处理过程还没有结束。
李教授告诉晓茜她的处理过程已经到最后阶段,也就是置换过程,就是把晓茜皮肤中的水分置换成特质的凝胶。
过程是这样的,晓茜的身体会被把放到一种特质的溶液中,这种液体会吸收她皮肤上的全部水分,同时多个极细的针管插入她的皮下层,注入凝胶,填补缺失的水分,最终达到固化的效果。
为了保证晓茜的身体内部不受到脱水液体的影响,她身体的全部开口都要被完全封闭,除了已经完成的嘴巴和鼻子,还需要封闭耳孔和眼睛。
教授的解释让晓茜感到很茫然,她已经不在乎对她做什么,只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
很快,胶水开始注入晓茜的两个耳朵。
她感觉一阵沙沙的声音,世界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她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
「能听到我说话吗?」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晓茜感觉像是从隔壁发出的,不过她还是能清楚的听到。
她点点头。
李教授满意地笑了,他告诉晓茜这是因为他在胶水中留下了一些气孔,可以让晓茜听到声音。
接着他在晓茜的眼睛里放进了一个像隐形眼睛一样的东西,盖住了晓茜的眼球。
接着又滴了几滴胶水,把晓茜眼皮完全粘住,她的眼睛不能再移动。
现在,晓茜的全身已经封闭好,可以进入脱水池了。
晓茜躺在推车上,她的生命维持系统就放在身体下面,连接着从她身体里出来的管子。
晓茜努力地适应自己的新世界,失去了一部分的听力和视力以后,让她感觉有些奇怪,一切都变得那么困难。
她想起身四处看看,却总是掌握不好方向。
很快她就放弃了这个想法,静静地躺在实验室的角落里,看着李教授忙碌地准备着各种实验仪器。
云姐这时候也过来帮忙。晓茜自从几天前和云姐购物以后,一直没有看到她。
她挥挥手和云姐打了个招呼,云姐只是对她笑着点点头,没有说话。
李教授和云姐把晓茜抬到一个长长的镂空金属架上面。
接着云姐推来一个仪器,上连接了无数个针筒。
李教授和云姐开始把针筒一个个地插到晓茜的皮肤上。
渐渐的晓茜的身体上像刺猬一样布满了针筒,每个针筒都有一根细细的管子通到旁边的机器上,样子有些吓人。
晓茜看着云姐,想让她和自己说几句话。可是她发现云姐每次看她都只是微笑,不再和她说一句话。
她觉得云姐脸上的笑容有些熟悉,天哪,是那种蒙娜丽莎的神秘微笑。
云姐紧闭双唇,一直保持着一样的表情,难道她。。。
云姐好象看出了晓茜的心思,用手只交叉在嘴前,做了一个封闭的动作。
晓茜猜得不错,云姐也要做塑化处理,博物馆需要两个女奴守候在王后身边。
实际上每次实验在晓茜身上做成功以后,都会马上在云姐身上进行可重复验证。
等云姐帮助晓茜做完置换以后,也会做插管和置换。
到时候她们就会永远相伴在一起。
晓茜和云姐相视对望,心里觉得安慰了很多,至少有个知心人能陪伴她在一起。
很快,晓茜连同那些机器一起,被推到一个特别的密闭的实验舱里,里面是一个大水柜一样的东西,那就是置换池。
李教授用一个装置把晓茜的架子吊起来,缓缓地放到脱水池里。
当水完全淹没晓茜的身体的时候,晓茜紧张了好一会儿,后来才发现自己密闭的身体完全不用担心淹水的问题。
通过身体里的管道,她呼吸得很顺畅。
按照教授的说法,脱水要进行十几个小时,在置换池里时间好象过得更慢,晓茜无法闭上眼睛,她实在无法适应睁着眼睛睡觉。
可是几天以来的劳累还是让她进入了梦乡。
等晓茜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实验舱里又多了一个水柜,隐约看到里面躺着另一个女人,那一定是云姐。
她轻轻的挥挥手,动了动手指,云姐也动了动手指响应。
有了云姐的陪伴,晓茜心里觉得舒服多了。
晓茜不知道在池子里泡了多久,李教授终于过来把她从池子里捞出来。
拔掉晓茜身上的针筒以后,李教授把她又仔细地冲洗里一遍。
然后让晓茜躺在一个担架上,把她推回实验室。
晓茜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皮肤,并没有发现什么太大的变化。
到了实验室以后,李教授又仔细地检查了晓茜身上每一寸皮肤。
终于满意地笑了。
他告诉晓茜置换很成功,脱水彻底,硅胶也完全到位,没有伤害到皮肤以下的器官。
现在硅胶会开始逐渐凝固,在二十四小时以后完全定型。
所以要在尽快把她安装到展厅里做最后的调整。下一步要她做一些装饰。
教授把晓茜扶起来,走到另一个实验台旁边,晓茜很惊讶她居然还能走路,皮肤里的硅胶让她觉得有些沉重,好象皮肤已经不属于自己,而是穿了一身厚重的潜水服。
李教授让晓茜站在一跟立柱前,把她的双手绑在身后,用绳子固定在立柱上。
然后从旁边的实验台上拿起一把刷子,蘸了蘸一种油漆一样的东西,开始在晓茜的身体上仔细刷起来。
看着李教授认真的样子,她不由得想笑,很难想象一个教授会做油漆工的工作。
经过了几天的折腾,晓茜觉得被涂油漆的感觉可能是实验步骤里最舒适的。
晓茜的身体上渐渐涂满了古铜色的涂料,从头到脚,包括她的头和脸。让她的皮肤接近古埃及人的那种肤色。
李教授认真地在晓茜身上刷了三遍这种涂料,晓茜的皮肤已经变成了那种健康的古铜色。
等涂料干了以后,教授给晓茜带上了一个古埃及样式的木制假发,这时候的晓茜已经变成了一个古埃及女人的样子。
等教授把晓茜解开的时候,晓茜感到自己的皮肤已经结成了一层硬壳,不能活动自己的身体,就像变成了一尊石像,这种感觉让人既害怕又兴奋。
很快,晓茜被运到了展厅里,王后的墓室已经搭建完成,只有门口的两个石柱仍然空着。一个方形的木模留在上面。
教授打开了模子正面的木板,里面有一块木制隔板把模子竖直分成两半。
隔板上镂空刻着一个人体的形状。
在教授的指挥下,两个助手把晓茜搬到模子里,放到那个隔板的中间,连接到晓茜身体的机器也被推到模子里,不过它被装进一个特殊的金属箱。
教授仔细地调整好晓茜身体的位置,让她身体侧面的中线正好对准隔板。
然后用硅胶把隔板的各个接缝封好,接着在晓茜的身体前面蒙了一块塑料薄膜。
教授告诉晓茜,下面要向箱子里灌注水泥,当然古埃及没有水泥,实际上是按照古埃及的配方制作的一种特殊粘土,浇铸以后强度和水泥差不多。
这层薄膜会把晓茜的身体前面和水泥分开,浇铸好以后,前半部分会被取下来,只把晓茜身体的后半部分浇铸在一种水泥里。
接着,一阵隆隆的声音响起,浇铸开关被打开了。
一股粘稠的物质注入放模子里,晓茜感到自己慢慢地被冰凉的水泥淹没,身体不由得一阵阵发抖。
水泥不断地进入模子,她的身体被水泥挤压着,她紧张的有些喘不上气。
当水泥淹没她的头顶时,她有些慌张,不过很快想起自己的呼吸管可以让自己顺畅的呼吸,不用有任何担心。
几个小时以后,水泥完全凝固了,模子的前面板打开以后,一个长方形的石柱出现在展厅里,助手们小心地用工具敲开模子中间的隔板,晓茜的半个身子终于重见天日。
尽管晓茜在水泥里可以自由的呼吸,可以那种被活埋的感觉还是让她紧张。
当她看到教授满意的笑容时,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尝试着活动身体,可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固定得一动也动不了。
教授用刷子小心翼翼地清理着浇铸后留下的毛刺。把晓茜身体和石柱结合的地方重新打磨了一遍。
然后他抚摸的晓茜的乳房,皮肤里的凝胶已经开始硬化,他利用最后的时机调整了晓茜乳房的形状和位置,让晓茜的乳房更加坚挺。
让晓茜惊讶的是李教授接着开始给她化妆。用各种油彩在她脸上涂抹着。
等到他满意以后,李教授推来一个穿衣镜,让晓茜也欣赏一下自己的样子。
晓茜看到镜子里的是一个完美古埃及的女奴雕塑,被镶嵌的墓室门口的石柱上,曼妙的身材,漂亮的肤色和彩妆。
她发现李教授给画的眉毛非常漂亮,一点儿也不比自己的技术差。
就在晓茜欣赏自己的同时,李教授又推来一个古埃及女奴的雕塑,和自己一样的古铜色皮肤,带着一样的假发。
一样被浇铸在另一根石柱里。和她一起守卫着墓室的大门。
晓茜很想看到云姐最后的样子,可惜她的头无法挪动,只能通过余光看到个大概。
新的展厅很快就修好了,博物馆为此举办了隆重的开幕仪式。
参观的人群也是络绎不绝,大家都对王后的美貌赞叹不已。
也有很多人在晓茜身前驻足片刻,不过很快就被王后的雕塑吸引过去。
石柱里的晓茜觉得有些无聊,让她难受的是她可以看到,听到发生的一切,可是却无法参与之中。
尽管知道云姐就在自己身旁,晓茜还是觉得很失落。
几个月以后,大家对古埃及王后的兴趣平淡下来,博物馆渐渐冷清下来。
时不时的仍然有游客来参观王后的墓室,也时不时有人停下脚步仔细欣赏晓茜的身体,可是没有人知道他们看到的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个王后忠实的女奴,静静地站在门口,忠实地守候着主人。
而里面的晓茜,非常想知道这一切将如何结束。
现在,她有充足的时间仔细考虑自己是否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