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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月光系列之 圣女
作者：晓茜
我心里烦极了。
这种糟糕的心情正在玷污今天，我最荣耀的献祭日。
实际上，这又让我感到更加烦恼。
在我看来，献祭的圣女应该得到更多的尊重。
可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把小牛变成牛肉。献祭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我不是有心要抱怨，可是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除了脚上的高跟凉鞋和额头上架着的墨镜，我什么也没穿。
今天是星期一！根本不是什么正统献祭的日子。
我并不介意自己作为祭品，而且我觉得很荣耀。
毕竟自己的一切都属于主，为了主献出自己的一切也是里所应当，可是现在他们却要把我献给那些不信的人。
我知道这是教会刚刚开始的一种尝试，因为我对主无限的热爱和刚毅的性格，我被选中作为特别的祭品。
他们相信我能够经得住考验，我也没有任何犹豫，毫不迟疑地接受了自己的安排。
这一切都是因为教会的人不太会管理财务，话说回来，真正信的人，谁又会关心什么投资理财呢？
不管怎么说，这就是我今天的烦恼的根源。
教会知道有许多不信的人都渴望品尝到献祭的女人，而且他们往往都是非常富有，不断地有人和教会商量购买献祭女人的事情。
这样一来，我就成为了解决教会经费问题的第一次尝试。
当然，他们告诉我的并不是因为什么经费，而是为了用我的身体感化那些不信的人，让他们早日能感受到主的光辉。
就在昨天，我的感觉还很好。
作为贵宾参加了昨天的献祭，那是我们教会里每周一次的献祭。
一个姐妹身穿圣洁的白纱，站在主礼拜堂的中央，在教众的簇拥下，隆重的管风琴的轰鸣中走上祭坛。
大家一起为她祈祷，给她祝福。
那个场面似乎还回荡在我的脑海中。
当她的圣体被烤好以后，我有幸成为第一个品尝她的人，这是我的荣耀。
仪式结束以后，牧师亲自把我介绍给大家，让大家共享我的献身精神和特殊的荣耀，大家共同给我做了祷告，那种感觉真是棒极了。
可是到了今天早上，现实变得越来越不是味道。
我自己走在路上，献祭给那些不信的人。
没有圣洁的白纱，也没有音乐，更没有什么人的簇拥和陪伴，我只是一个人，而献祭的地点也不是什么庄严的教堂，告诉我的地点是艾玛公园的烧烤区。
穿过一片树林，我看到一个指示牌：
艾玛公园
烧烤设施：由此往前1公里
我已经走了将近一公里，还要再走一公里才能到自己的终点：
一个树林中空地上的烧烤点。
我印象里那个烧烤点是为了烤猪而设计的。
一想到自己和烤猪，我不禁浑身发冷。
除了这种孤独，我阴唇上的那个价签也让非常讨厌，那看起来一点儿必要也没有。
那是一个金属圆牌，一个金属环把它钉在我的阴唇上。
上面写着我的价钱，也就是那些不信的人付给教会的捐款。
更让我恼火的是，我还要自己带着几乎所有的烧烤用品：
一大袋子调料和工具，包括厨刀，叉子，刷子。
最要命的是我还要帮着扛那个几乎有两米长的穿刺杆！
和我一切的就是三个不信的人，我被告知要给跟着他们。
他们会把我做成烤肉然后在一个家庭聚会上享用。
其中一个年长的人大概六十多岁，别人都叫他老李，是这个家族的管家。
他背着一大袋烧烤炭，还有一卷身子。
他的女婿阿康，在我身后扛着钢焊的另一头。
身上还背着一个大摄影包，估计是打算录制我献祭的全过程。
在阿康旁边是个女人，阿康的妻子小莉，双手空空，没有那任何东西。
她和我年纪相仿，一看就是个娇生惯养的贵妇人。
在她看我，我只不过是一块为她服务的烤肉，而不是为了感化他们的祭品。
小莉从一开始就不断地对我吆五喝六，努力的表现出吃献祭的女人对她来说是很平常的事情。
我真希望她吃我的时候会被我的骨头噎死。
我这次献祭中另外一个不寻常的事情就是我不会像主那样被分解成小块，老李他们打算把我切成肉排，就像牛排猪排那样。
这种和烤猪烤鸭一样的待遇让我更加郁闷。
走到烧烤区以后，老李的家人让我越来越感到不快。
他们是一群真正的不信的人，对我没有一丝的尊敬。
我觉得让他们应该像主说的那样，受到火焰和硫磺的煎熬。
而不是坐在舒适的公园里，享用我这个虔诚的信徒的肉体。
我把口袋重重地扔到野餐桌上，和穿刺杆放到一起。
不像其它的献祭，今天我还要指导自己献祭的过程。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开始自己的工作。
我先让小莉帮我梳头，不是我不能做，只是我想让她做点事情。
她不情愿地照做了。
我给其它人解释了所有工具的使用方法，特别是穿刺杆。
我帮着老李和阿康弄好烧烤坑里的炭火，顺便暖了暖身子。
不过我很快想到自己一会儿有的是时间来暖和身子。
我在野餐桌上铺了一张大塑料布，然后坐到上面，让小莉给我洗脚。
她开始还不愿意，觉得给肉洗脚很丢面子。
我告诉她我不在乎妳们是不是吃到带脏土的烤肉。她只好照做了。
接着我躺在桌子上，告诉他们如何穿刺，如何捆绑我的身体，别忘记给我刷烧烤酱，还有在火上烧烤的时候要不断地旋转我的身体，直到把我烧烤以后如何把穿刺杆拔出来。
一切都交代好了以后，最关键的时刻来临了。
老李和阿康抬起穿刺杆，在我的指示下把它慢慢地插进我的身体。
他们是很聪明的学生，虽然是第一次穿刺女人，但他们做的很不错，穿刺杆很快就深深的插进我的身体。
小莉一直在旁边看着，眼睛里露出敌意的目光，就在那根钢焊进入我的胸的时候，她得意地嘲笑着：「再见了，烤肉。」
我没有回答，集中注意力在那根钢焊上，我不想因为那个轻浮的女人毁掉我最重要的一天。
我使劲抬起头，大大地张开嘴巴，接着那根钢焊缓缓地从嘴里穿了出来。
我感到金属和血腥的气味充满了我的嘴。
两个男人很快地把我绑好，然后抬起穿刺杆，把我架到了烧烤坑上。
我的眼前立刻被红红的炭火包围，耳边也全是炭火辟啪的响声。
嘴里依旧能够感到那种金属和血腥的气息，这时候又加上了烧烤酱的甜甜的味道。
我能感到炙热的火焰舔食着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脂肪慢慢地融化，变成一滴滴的油脂滴到身下的火焰中。
刺啦的一声化成一缕青烟，空气中飘荡着烤肉的香气，我的肉的香气。
我的脑海开始浮现自己被烧烤以后被这家人享用的景象。
那些中年女人相互抱怨着我的肩头太瘦，出不了多少肉。
年轻的男人们相互争抢着谁要吃自己的乳房和菲力肉排。
嘴里还不断地说出那些对主不敬的词汇。
小孩子们被大人呵斥着，必须把自己碗里的肉吃完才能吃甜点。
大人们随意地把吃剩的骨头扔到野地里喂老鼠。
自己的肠子被一个难看的中年人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嘴里却大谈着足球。
几个女人在啃着自己的肋骨，双手沾满了明亮的油脂。
我没有肉的躯体最后被扔到垃圾箱里。
一切的一切，都是魔鬼般的景象。
唯一让我感到安慰的，就是想象小莉被我的骨头噎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