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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月光之 漫长的一天
作者:晓茜
阿满命令我写下这些做为对我的处罚的一部份。
如果你没有读X俱乐部,那么你可能不理解我对绞刑的渴望。
自从我很小的时候,想象着绞索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就会让我兴奋得发抖。
阿满和我已经结婚10多年了,他是一个非常好的丈夫,而且他也非常喜欢我这个不寻常的爱好。
我们一起玩过很多次绞刑游戏,在我们的房子里,车库里,或者其它一些隐秘的地方,只要能找到合适的横梁。
阿满只给我定下了一条规矩:
绝对不要自己玩绞刑游戏;
其它人,当然最好是他,一定要在场。
这是因为我告诉他很多我认识他以前的事情。
那时候,有很多次我都晕了过去,能幸运地活下来只是因为一根不结实的绳子或者脆弱的横梁。
我一直都严格的按照他话做。
但是当他出差很久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
这就是我现在为什么要被惩罚的原因。
这要从我去那个情趣用品商店开始,我当时只是想去看看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希望给阿满一个惊喜。
那里刚刚进口了一批新颖的皮口塞,黑亮的颜色是那么性感而诱人,看起来漂亮极了,有五种型号。
最后我买了中号的。
我大约早上11点回到家,阿满下午5点才会回来。
我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于是开始了自己的即兴表演。
先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把头发扎成小马尾,重新化了妆。
穿上我的长袖透明睡袍,配上白色吊袜带。
至于长袜,我知道要特别一点。
我新买了一双阿满最喜欢的珠光丝袜,正好配上那双14厘米的红色高跟鞋。
现在该真正的准备了!
阿满以前给我买了一套金色的乳夹和锁链。
我找出来戴在乳头上,调整了夹子的松紧,我不想把自己弄得太疼。
接着拿出一捆绳子绑在腰上,把一端从身后穿过两腿之间,然后把一支8英吋的振动棒抹上润滑剂,插到自己的身体里。
插好以后,我把绳子在两腿之间来回穿过他们几次,这样那个东西都被紧紧地固定在我的身体里。
下一步就是走到卧室的衣橱前,那里有一个我们特意安装的钩子,非常结实,我们经常用它玩绞刑游戏,又安全又隐秘。
我找出阿满的几部厚厚的长篇小说,放在脚下。
这些书摞起来大概有20厘米高。
然后拿出绳子和手铐脚镣,绳子很粗,很柔软,我已经在一头已经系好了绞索套。
先给自己带上脚镣,脚镣中间有30厘米长的铁链。
然后把绳子穿过柜子里的钩子。
再给自己戴上新买的口塞,当我把它在头后面扣紧的时候,发现它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充满了我的嘴,一直顶到我的喉咙。
现在是最关键的部份。
我左手上带了手铐,站在书上,把脖子伸到绞索套里,把绳子另一端送到身后,然后我慢慢拉紧绳套。
当我觉得足够紧以后,就把绳头在衣橱的门把手上绕了几圈,然后打了一个活节,而且让自己的手可以勾到绳头。
最后我背过双手把手铐在身后铐好,这样我就准备好了。
在我对面是一面长镜子。
我看到里面是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双手被绑在身后,嘴里塞着口塞,脖子上套着绞索,完全失去了自由。
看着自己的样子,我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身体里的按摩棒上,还有乳头上的夹子和脖子上的绞索。
想象这一切和自己的处境都让我兴奋不已。
第一个高潮很快就来了。
在那以后,我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
现在的脖子上的绞索拉得很紧,我只能用脚趾尖站着。
看着自己镜子里的样子,一个无助的女人,被绞索吊着,全部的希望仅仅是穿著丝袜的脚趾。
很快,我在自己的脚尖上完成了自己的第二次高潮。
现在该是非常危险的部份了。
我知道我已经把套索拉得非常紧,如果自己踩空了,从书上掉下来,身体就会被完全吊在空中。
我的估计自己如果离开脚下的书,脚尖离地面可能会有5厘米左右。
我把左脚在书上站好,用右脚往下试探了一下,没错,我无法勾到地板。
我坚持着让第三次高潮慢慢到来。
尽管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可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忍不住开始把双脚都离开书堆,让绞索紧紧地把自己吊起来。
我的视线有些模糊,但从镜子里我还是可以看见自己身体完全地吊在空中。
这时候我的高潮激烈地爆炸了,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开始发红,然后渐渐地转成灰色。
突然我听到有一阵嘎扎嘎扎的声音,我的身体往下掉了一点。
我感觉到自己的脚趾好象碰到了地板。
我吓得连忙站回到书堆上。
过了好几分钟我才清醒了一些,脖子上的绞索太紧了,我在耳朵里听到自己的脉搏的跳动声。
刚才是什么声音?
我往下看了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那个系着绳头的门把手被我身体的重量拉坏了,绳子深深地卡在金属把手和门板中间。
我手忙脚乱地找到绳头,可是无论我怎么拉也无法松开那个绳节。
绳子完全卡住了。
这太可怕了,我无法松开自己。
而且我对自己的技巧是那么自负,就连手铐的钥匙都忘记放到自己都够到的地方了。
钥匙还在自己的皮包里。
我看着墙上的时钟,现在是下午 2:17!
至少还有三个小时阿满才会回来。
我不敢相信自己是不是能用脚尖站那么长的时间。
更糟糕的是脚下的书堆已经有点倾斜,如果不小心的话,它们就会完全摊倒在地上。如果那样的话,我就会被真的吊在空中。
无论怎样地把它们堆到一起。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双脚把它们重新整理一下,可是这意味着我要再一次被吊起来。
我想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因为刚才那一次还让我的头觉得不太舒服。
很快,这种难受的姿势已经完全没有办法让自己兴奋起来。
身体里的塞子和乳夹让我感到很痛。
两颊也因为塞着口塞变得非常疲劳,口水从我的嘴角落开始滴落,已经浸透了我的内衣。
但是最糟糕的还是我的脚尖,又酸又疼。
我试着想把脚放平一点,可是脖子上的绞索勒得更紧了。
我只好就这样僵持着。眼里绝望地流下了眼泪。
我时不时地还会拚命地拉动门把手上的绳子,想碰碰运气,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时间一份一秒地过去。我终于听到有人敲门。
心里一阵欢喜,可是马上意识到不会有人知道我现在被吊在卧室里。
敲门声只响了几次就消失了,也许是邻居过来借什么东西。
我能做的就是用脚尖站好,而且保持清醒。
我知道如果自己这时候晕过去意味着什么。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五点钟的时候太阳开始落山,我忽然发现了自己的另外一个麻烦。
我没有拉窗帘,屋子里的灯是开着的。
对面楼的人会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赤身裸体的绑着,而且脖子上套着绞索被吊在这里。
天哪,真难以想象那会有多么尴尬。
也许看到我的人还会报警,让警察了帮忙。我简直不知道自己到时候该如何解释。
不过那也意味着我可能早一点得到解脱。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盼望被别人看到。
五点半的时候,电话响了。
留言机接了电话。
是阿满告诉我说要七点才回家。
天!另外一个半小时。
我已经精疲力尽了,怎么可能坚持那么久?
忽然,我注意到对面楼的阳台上有一个人影,一个年轻人走到在阳台上。
那好象是一个要参加复考的高中学生,在对面楼租的房子。
我在路上遇到过他,不过从来没有打过招呼。
他肆无忌惮地伸着懒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我好象都能听见他打哈气的声音。
然后他整个身体突然凝固了,双手停在空中,一动也不动。
我知道他是看见了我的样子,我鼓足勇气用乞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过了一会儿,他消失了。
我默默地期望着他不要太声张,悄悄地过来把我解救下来就好了。
可是没过多久,他又出现在阳台上,手里却多了一个摄像机!
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他是在欣赏我痛苦的样子。
他拍了一会儿,也许是看到我愤怒的表情,又消失了。
这一次,我一点也不希望他再出现,只希望他赶快离开。
可是我很快发现他只是躲在了窗帘的后面。
我心里暗暗地诅咒他,可我也知道这是对我自己的惩罚。
终于,我听到阿满进门的声音。
我想大声喊,可是发现自己的声音完全被口塞挡住了。
阿满叫了几次我的名字,没有听到回答,就进了客厅。
天哪,救救我,到卧室来!
接着我听见电视被打开的声音。
上帝!是周末的足球比赛。那至少要两个小时!
我完全惊惶失措了。
我必须做点什么让他注意到。
我开始用脚尖使劲敲书堆,希望弄出一些声音,结果书堆开始滑落。
我又一次地被吊了起来。
我急忙想用脚把书重新堆起来,结果没想到却把书踢到了更远的地方。
脖子上的绞索完全拉进了,我一点都呼吸不了。
我绝望地用脚尖敲击着地板,好让阿满能听到。
过了几分钟,我感到自己的高潮又来了,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接着一阵眩晕袭来,自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脖子上的绞索已经没有了,我躺在地板上。
阿满打开了我的手铐,正在解我腰上的绳子。
当他拔出我身体里的按摩棒的时候,我想要大声喊,可是嘴里还塞着的口塞。
最后,阿满扶我坐起来,把乳夹和口塞去掉。
我扑到他怀里哭了,泣不成声地告诉他发生的一切,包括对面那个见死不救的小坏蛋。
阿满安慰了一番以后,严肃地告诉我这次是一次教训。
我非常幸运能活下来,而不是躺在太平间里,让疑惑验尸官猜测到底是什么让我自己这样做。
对于我的过错,阿满给我的惩罚是剥夺一切权利30天;
在这期间,每周两个晚上去我们的俱乐部,在那里为其它同好表演绞刑节目;
而且还有一个更严厉的就是今天晚上要做的。
下午的时候,我在卧室窗户上贴了一张纸,上面写着:「今晚六点开始」。
在整六点的时候,我拉开了窗帘。身上只穿了黑色的长臂手套,黑色的吊袜带,黑色长袜和黑色的高跟鞋。
对面阳台上没有人,可是我知道他躲在窗帘后面。
我又开始了准备,把按摩棒插入了自己的身体,还有乳夹和锁链。
这次我用一根身子把双乳之间的锁链和身体里的按摩棒紧紧地系到了一起。
这样我稍微移动就会感到乳房上传来的疼痛。
然后站到了一个结实的小凳子上,像上次一样给自己的戴上绳套,拉紧绳子,仍旧把绳头系在被我弄坏了的门把手上。
最后用手铐把自己的双手铐在身后,踢掉了高跟鞋,让自己的脚尖站在小凳子上,接着脚尖慢慢地离开了凳子,把小凳子踢倒在一旁。自己就完全吊在空中了,就算我使劲伸直脚尖也无法够到地板。
就这样我静静地吊在那里大概有一分钟。
但是窒息的痛楚让我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和颤抖。
可每一次挣扎都会给我的乳头和下身带来巨大的疼痛,可更大的痛苦还是来自脖子上的绞索。
我知道自己大概可以坚持四五分钟,慢慢地我的挣扎减弱了,眼睛渐渐模糊,屋子里也变得灰暗起来。
这时候阿满拉上了窗帘,把我放了下来。
好了,这就是我的故事。我想我再也不会违背阿满的要求自己玩绞刑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