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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月光系列之 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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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晓茜

当我把脖子放在那块木头半月板上的时候,并不意味着这就是我的归宿。

如果我的动作快一些的话,我仍然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

但是,一旦阿满把另一半的木板合上,把我的脖子锁住以后,我知道一切都将成为必然。

悬挂在上方的那个闪亮的铡刀很快就会从我纤细的脖子中穿过。

一阵阵颤栗传遍我已经在发抖的身体,那种恐惧和兴奋的感觉让人永生难忘。

我看着下面那个铺着干草的血迹斑斑的篮子,想象着自己的头颅马上就要掉到里面。

如果自己幸运的话,掉在篮子里的自己还可以看到锋利的铡刀,汩汩的鲜血从已经切断的脖子中流淌下来。

这一切太让人兴奋了。

阿满总的来说算是个好男人。

他眼神中总流露出那种坚毅的神情,一旦我被固定在这个斩首机上,一切就不会改变了。

哭泣,尖叫都不会影响他,因为拉动铡刀的开关要容易得多。所以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改变主意的时间在已经成为过去。

我猜他已经开始盘算如何分解我柔嫩的肉体了。

我又能说他什么呢?

就算是莉莉的头已经被他砍下来,身体就挂在一旁的架子上,他又怎么可能抵挡得住我的身体的诱惑呢?

值得庆幸的是我并不想改变主意,这样阿满就不会被推到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我已经最好了一切准备,用这种特别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

我并不是心血来潮,我想象这一天已经有很多年了。

现在,所有的女人都可能成为别人的晚餐。

他们可以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什么刺激经济,增加就业,提高低收入者生活水平等等。

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都和女人有关?

不过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我也不在乎。

我的主要问题是我非常为自己的身体而骄傲。

倒不是我谦虚,我身材的确很好。

乌黑的长发,迷人的眼睛,坚实的乳房,不大不小。

紧绷绷的臀部,细长光滑的双腿。每每都会吸引无数男人的眼球,甚至包括一些女人的。

我可不想让这样的身体成为超市里的肉排或者香肠,就算我幸运地躲过了所有的抽选,我也不想让它渐渐衰老。

所以我一直在寻找一个能保全自己身体的最好的方式。

既然迟早会变成别人的晚餐,为什么不好好享受眼前的生活呢?

于是我给自己制定了一个享乐计划,工作之余,我用自己最狂野的幻想充实每一个夜晚。

当然有些时候也会很不如意,不过总的来说我这些年过得比大多数人要好得多。

当然,性爱是这个计划中最主要的部分。

我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一个妓女。我更愿意把自己当作一个职业情人。

我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属于二奶,因为我有工作,可以养活自己。

除了这个最蹩脚的理由以外,更主要的是我不在乎对方的家庭。

我甚至不想有任何家庭的羁绊。

就这样,我不断地更换着男朋友,不断地满足自己物质和肉体上的欲望。

我都记不清自己体验了多少人或者多少种方式。

它几乎已经成了我的主要职业。

不是说要找自己最喜欢的事情当作职业吗?

何况我总得吃饭和付房租。

在过去的几年里我过得很好,甚至还找到了另外一个「志同道合」的女孩菁菁。

我们住在一起,过着一样的生活。而且,我们同样幸运地躲过了一次次的抽选。

直到我遇到了阿满,这一切慢慢发生了一些变化。

我是在一个咖啡厅里无意中遇到他的,我一样就看中了他与众不同的气质和那张棱角分明的面庞。

根据我这么多年的经验,不用多聊也知道他是个年轻有为的成功人士。

最开始的时候我只把他当作我众多情人中的一个。

我们去吃饭,看电影,然后回到他的小别墅里寻欢作乐。

我每次回到家都可以得到丰厚的回报,我想他也明白我的意图。

渐渐地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慢慢多起来,聊得也多起来。

我的原则本来是不在「工作」的时候谈私生活,只不过他总给人一种无所不谈的亲近感。

终于,有一天我告诉了他我的小秘密:

我既不想成为超市货架上的肉排,也不想让自己身体衰老。

他听了以后眼睛里闪过了一丝诡异和兴奋的光芒,尽管他掩饰地很好,但我知道还是捕捉到了那一瞬间。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阿满终于承认他是一个俱乐部的会员。

他们那里可以搞到处理许可证,合法地处理女人。

尽管我知道他可能神通广大,我还是有一些吃惊,要知道处理女人属于政府的专利。

自从那以后,我几乎天天和他在一起,我们的性爱也越来越刺激,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他并没有结婚。

我实际上应该算他的女朋友,不过我并不打算要这个职位,我还是喜欢维持我们的业务关系。

阿满也不是那种自私的人,也经常带我参加他们俱乐部的各种活动。

在那里我也认识了很多新的朋友,他们之中就有马上要被处理的女人。

他们每个月都会举办烧烤晚会,每次都会有人自愿贡献自己的身体。

当我和她们聊天的时候,我发现她们和自己的想法都是一样的。

每次我看到她们的胴体在烧烤架上旋转着,慢慢变成金黄色的时候,我都会想象自己在上面的样子。

这让我意识到,这正是自己想要的归宿。

当我把阿满的事情告诉菁菁的时候,她惊讶地合不拢嘴,我知道自己也许不该告诉她。

可我们已经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我实在不能把这个秘密一直藏在心里。

但是从那以后,菁菁变得沉默起来,不像以前那样活泼。

我们以前聊起过不想变老的事情,也许她从没有认真地想过如何去实施,更不要说用上餐桌的这种方式结束自己。 

几周以后的一个晚上,菁菁委婉地问我加入阿满的那个俱乐部有什么条件,她是不是也可以加入。

我早就问过阿满,他倒是一点儿也不介意为晚宴多准备一些肉。

我也很喜欢和菁菁一起被处理的感觉。

令我不安的是菁菁也许只是不想离开我,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而不是真地想成为别人的晚餐。

我劝了她几次,可她好象已经打定了主意。

我也就答应她了。我没有时间也不想去关心对别人负责的事情。如果她已经决定,就尊重她的选择。 

就这样,菁菁和我就来到了阿满厨房的斩首机旁。

屋子里还有两个人,阿满介绍说那是他的好朋友阿康和阿康的女朋友莉莉。

最开始的时候我总觉得被斩首有一些血腥,但是阿满告诉我这种方式是最适合晚宴的,没有痛苦,也不会伤及身体。

而且我们的头反正在进烤炉之前也要被去掉,因为我们脸被烤过以后就不会太好看了。

而且阿满保证会把我们的头摆放在宴会桌的中央让所有的客人欣赏。

此外,我还想在被处理之前迎接宴会的客人,我喜欢那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每个客人对自己的身体肯定都是啧啧称赞。

男人们眼中都会流露出兴奋和贪婪的目光,女人们却都是羡慕和嫉妒的表情。

可遗憾地是阿满说这次的晚宴客人比较多,必须要提前准备。

这样我就无法见到客人们,不过他们肯定能见到我。

我们三个女人围坐在一起,在上斩首机之前最后道别。

我们尽量地保持着冷静和矜持,我知道这很难,因为我们每个人的心都在剧烈的跳动着,每个人紧张得都无法正常呼吸。

我们已经商量好那个莉莉先来,因为她担心看到别人被处理的样子会让她改变主意。

相反,菁菁希望排在最后,因为她担心我会在她的头被砍下来以后反悔,把她一个人留在宴会桌上。

这样我就排到了中间,我一点儿也不在乎顺序,因为这是我的梦想,我不会反悔。

菁菁有这样的想法和担心也很正常,反正不是我的问题。

莉莉和我们拥抱亲吻以后,就毫不犹豫地径直走向斩首机,把修长的身体放在那个平台上,优雅地把脖子放进了那个半月槽。

阿康走过去熟练地把她的手绑在身后。然后礼貌地说了一些感谢她的话。

按照惯例,每个在斩首机上的女人都有权利享受最后一次性爱,阿康也不例外地把那粗粗的男根插进了莉莉的身体。

莉莉没过多久就开始呻吟,她的高潮很快就来了,没有任何犹豫,阿康在莉莉的巅峰到来的时候拉动了开关。

我好象听见了一声惊呼,不知道是那个陌生女孩,还是菁菁,也许是自己。

她的身体有节奏地震颤着,显然是享受着最后的高潮。

我痴痴地望着那锋利的铡刀飞快地穿过那个女孩的脖子,把她完美的身体分成两部分。

她的头轻轻地滚下来,通地一声落到斩首机前的篮子里。

而她的身体依然随着阿康的动作痉挛得颤动着。

这个画面好象被我的脑子录下来,我好想能看到不断重复的慢动作。我兴奋地几乎要晕倒。

这时候我听见身后有一声轻轻地抽泣。

那是菁菁。

她显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我的整个身体一下子冷的发抖,因为我意识到自己就是下一个。

那好象是一种喜悦的恐惧,就像海水和火焰交织在一起。

阿满笑着转过头来:「亲爱的,该妳了。」 

我紧紧地拥抱着菁菁,在她耳边轻轻说:「妳要是不想就不要做,没关系。不过要是那样的话,我想让妳留下来品尝我的味道。」我是认真的。

我没有径直走向斩首机,而是绕到前面,把莉莉的头颅从篮子里拿出来。

她的眼睛仍然大大地睁开着,已经渐渐失去了光泽。

她的脸上留着一丝笑容,嘴角微微地向上翘着,看起来她经历了最后的快乐时光。

我把莉莉的头递给阿满,他郑重其事地把它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阿康已经把她的身体倒挂在旁边的架子上。

我把篮子放回原处,看了看那个斩首机上的铡刀。

它依旧闪闪发亮,只不过现在上面沾了一丝丝的鲜血。

我走到斩首机旁,跪下身子趴了上去。 

当我的脖子接触到那个半月槽的时候,一滴鲜血落在了我的脸上。

接着,阿满关上了另一半木板,锁定了我的命运。

就这样,我被固定在斩首机上,应该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可是我感觉到却是那么漫长。

我好想能听见屋子里的任何声音:

菁菁的抽泣声。

阿康轻声地安慰。

阿满在我身后把我的双手绑起来的声音。

莉莉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是她的样子却占据着我脑海。

奇怪的是,我十分想念阿满最后的祝福,可我已经听到了他对莉莉说的话,对我说的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阿满站到我身后,开始给我最后的送别,尽管我和阿满已经体验过无数次的性爱,任何一次都无法和现在的万分之一相比。

我知道阿满的手里已经拿着拉动开关的绳子,另一只手在我的后背上轻柔的抚摸着。

我感到身体中的欲流迅速地四处涌动,汇集成巨大的潮水一阵阵的用来。

我感到自己的头已经开始向下冲去,我尽可能地坚持着享受最后的这种心醉神迷的时刻,不让自己在那个铡刀的无形压力下昏过去。

当最后的高潮爆发的时候,我本能地感觉到头上的铡刀冲了下来。

也许是我听见了菁菁的抽泣中发出了一声惊呼。

也许是我感到了阿满的身体上的一点微小变化。

我知道自己这时候已经完全属于别人,我的归宿就要来临,而且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它。

我终于能够心满意足了。

我几乎听见了铡刀切断自己柔嫩纤细的脖子的声音,那种难以名状的冰冷而令人颤栗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我们一定可以让今天的晚宴完美无缺,我猜菁菁也许会改变主意。

不过马上就要成为晚餐的我再也不用关心这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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