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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月光系列之 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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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曉茜

这个椅子真舒服啊,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去买一张。 

那扇大门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而我却已经在它外面。其实上我只是远远地背对着它站在马路边。

有好几辆出租车在我面前慢下来,想看看我是不是在等车。尽管如此,我知道自己一定得进去,而且会很快。因为通知上写的很清楚,下午两点之前。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转过身,向那那里走去。

走进了业务大厅,自动门轻轻地在我身后关上,把街道上的喧嚣关在外面,也把我的整个世界关在了外面。

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不过发现它和银行的营业厅也没有什么区别。

大厅门口有一个取号机,后面是一片座椅,只不过大厅里没有像银行里那样的柜台,在座椅前有一个电子屏幕,上面不断变换着显示的内容,告诉每一个号码要去的柜台,还有指示方向的箭头。

我走到取号机前拿了一个号码。

大厅里的人不多,零零散散地坐在休息室里,我拿着纸条在角落里找了一个椅子坐下。

我不太关心他们来这里做什么,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来这里干什么。

没过多久就叫到了我的号码。我起身按照屏幕上的指示,从左边的信道走进去。原来里面是真正的办公区,和普通的办公室一样,很大的一间屋子被隔断成一个个小格子,我很容易地就找到了自己的。

办公桌前是一个年轻的女士,很漂亮,大概二十几岁的年纪,穿著一身浅灰色的职业套装。正在忙碌地在键盘上敲着什么。她看到我走过来,微笑地对我点点头。

「请问您办什么业务?」

「我是来,呃,是交通违章(违规),叫我来这里。」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这么问,一时没有准备。

「罚款还是死刑?」她说出后两个字的时候,语气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那么平静。就好象这两种处罚 没有什么区别一样。

「死刑。」我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好象只有自己能听到。

「判决书呢?」 我从手包里翻出准备好的资料夹,找出法院寄来的通知递给她。

她接过去看了看在计算机里敲着什么。

「徐晓茜女士,对吗?」她又抬头看看我问到。

我点点头。

她看了看屏幕说:「您于今年三月十七号因为驾驶机动车超速,被巡警当场吊销驾驶执照。后经人民法院审理,认为您情节严重,决定处以死刑。将于于六月十五日也就是本日在交通管理中心执行死刑。您对我说的内容有什么异议吗?」

我下意识的摇摇头。她一连串说出了这些文字,我并没有注意她在说什么。 

「好的。我代表交通管理中心正式受理您的死刑判决。身份证?」 我从活页夹里找出身份证递过去。

「根据规定,您的身份证现在已经作废,我马上会帮您注销户口。」她 一边说一边敲着键盘,接着桌子上的打印机开始工作,打出一个小小的纸条,然后她又拿出一个像手表带似的塑料片,把纸条塞到塑料片的夹层里。

「伸出您的右手。」她接着把塑料片系在我的手腕上,扣上钮扣,剪掉多余的部分:「这是您的死刑执行卡。上面是您的个人信息,这个条形码是您的编号。从现在开始您要一直戴着它。您的行刑室在105。您从那边的信道走进去,走到头向右拐,按照门牌就能找到。您的死刑督导员已经在那里等您。」

我看了看手上的纸条,上面写着我的名字,行刑日期和地点,还有行刑方式:电椅。和判决书上的一样。

「谢谢妳。」

「不客气,很高兴为您服务。再见。」

再见?

想我们再也不会见了。不过至少她没有说欢迎您下次再来。

我按照她指示的方向,很快找到了105房间。在门口稍微站了一会儿,深深吸了一口气,敲了敲门。

「请进。」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打开门走了进去。门在我们身后缓缓地关上。这里好象是一间办公室,布置也很简单,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子上放着一台计算机。屋子中间被一个帘子隔开,看不到里是什么。

一个身着制服的女警坐在办公桌后面。看到我进来指了指桌子前的椅子。

「请坐。是来执行死刑吗?」

「是的。」我发现自己回答地很从容,已经适应了这种突兀的提问。

她拿起一个扫描仪,然后在我的手腕上扫了一下。接着看了看计算器的屏幕。 

「徐晓茜女士,我叫周云。是妳的死刑督导员。我今天负责执行妳的死刑。按照规定我必须向妳说明整个执行程序。现在是下午两点三十分,整个程序将在下午五点以前结束。请您把手放到扫描仪上,我们需要确认您的身份。」她说着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个圆盘。

我伸出手放在上面,一道红色的光线从圆盘上扫过。过了一会儿,发出了『嘀』的一声。

「好了。管理中心决定使用电椅对妳执行死刑。一般的交通违章我们都会使用绞刑。可是现在上面正在整顿交通秩序,妳属于严重违章,我们只好按照规定从重处理。

这次整顿交通秩序,上面不仅要严惩违章者,还要警示他人。所以妳的死刑将公开执行,希望妳能理解。当然并不是像在街上那么公开。每次我们行刑的时候都会组织一些人参观,大部分是驾驶学校的学员。这样好让他们对交通法规有更深刻的认识。

由于妳的性别,今天来参观的都是女学员。所以妳不用太担心。另一方面,妳的死刑执行过程也要从重。为了达到更好的警示效果,行刑时间也将很长。」

「很长?」我的心开始忐忑起来。

「是这样,妳的死刑过程完全由计算机自动控制。最开始主要是测试妳身体的各项指针和承受能力。然后计算机将将不断提高电压直到妳身体承受的极限。最后电流会提高直到妳的生命特征完全消失。」

我听着她娓娓道来,心开始怦怦跳,冰冷的手脚现在已经攥出了汗水。云姐稍微停了一下,好象在等我的提问。

「会很疼吗?」我说完了以后才意识到这么问很多余。

「嗯,怎么说呢?」云姐稍微想了一下:「开始妳会觉得很刺激,也会很疼痛,不过那主要是因为紧张。等妳适应了以后会发现不是那么糟糕。中间会很痛苦,这也是为什么这种方式属于最重的死刑方式。至于最后,要看妳的当时的身体情况。在这之前我们还要做一些准备。」云姐说着拉开房间里的隔帘,带我走到另一半房间的一个小门前,打开门示意我进去。

「为了让妳的身体达到最佳状态,需要清洗妳的身体。这个是为了清洗妳身体内部,我想妳知道怎么用。完事以后妳到这里蒸桑拿。时间不要太长。然后到这里做一个泡泡浴。这些都是为了保护妳的皮肤。增加皮肤的导电性,这样就不会被电流烤焦了。我想妳也不希望被烤糊吧?」云姐说着笑了笑。

我也想跟着笑,可是发现自己没有笑出来。

云姐没有理会我的紧张,接着说:「最后妳冲个淋浴,换上这里的浴袍。妳身上的所有衣物都扔到这个桶里。大概就这些。妳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看她,摇了摇头,想不出要问什么。

「那妳就开始吧,不用着急,我们还有时间。我一小时以后回来。」说完她走出了房门,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这里。

躺在舒适的长椅上,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刚刚蒸过了桑拿,又在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温热的泡泡浴。我真没想到这里会有这么新潮的冲浪浴缸,无数条细细水流从各个方向激出来,像是在给身体做着按摩。不知道水里有什么东西,不仅气味芬芳,而且自己浑身上下完全张开的毛孔好象在贪婪地吸收着水分,让肌肤柔嫩而有光泽。

接着又是这张舒适的躺椅,让人一坐进去就不再想起来。我觉得自己就像在美容院的单间里休息,渐渐地涌上来一些朦胧的困意,手指也下意识地伸到白色的浴袍里开是抚摸自己。

那里已经没有一丝毛发,光滑的皮肤摸起来比以前更舒服。 

忽然我听见一声低低地咳嗽,云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门。我连忙把手缩回来,却尴尬地不知道该放到什么地方。

她微微笑笑走过来,手里拿着一瓶洗发液。云姐说着冲我眨了眨眼睛,显然是告诉她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的脸立刻红了。云姐站到我身后,用梳子梳通我的头发,然后开始把那种洗发液不断地抹到我的头上,还不断用手指按摩我的头皮。

「得处理一下妳的头发。妳继续休息。这是特制的护理液,可以保护妳的头发,不会流失水分。其实我自己也经常用,防晒效果很好。」我相信她的说话,那一定是错不了。

云姐梳理好我的头发,把它们盘到一起在我的头上,然后熟练地结成一个发髻,别上几个发卡。我摸摸自己头上的发髻,又紧又舒服。让我想起她的头发就是这个样子。

「好了。我去看看那边准备好了没有,待会儿我过来叫妳。」说完云姐走出了房间。门『嘀』的一声在她身后关上了。

再休息一会儿,我感到自己就好象是一个大明星,马上要奔向演唱会的舞台。难道不是吗?

也许自己不是明星,但一会儿要去的地方肯定是自己的舞台。

我闭上眼睛,想把自己脑子里这些胡思乱想赶走。

开门的声音把我的思绪又带回到这张舒适的躺椅上,如果不是自己马上要面对的命运,我真会以为自己是在美容中心里。

云姐走了进来对我微微点点头,没有说话。显然一切都准备好了。

我从躺椅上起来,云姐打开门陪着我走出去。是一段不长的走廊,不过幽暗了许多。尽头是一扇门,门上的标牌写着大大的号码5。

就是这里了。云姐打开门,让我进去,然后她也跟了进来,把门关上。

我知道这将是我走进的最后一扇门。我知道自己也不会从这里出去。至少不会自己走出去。

屋子里没有开灯,一片黑乎乎的像刚进电影院的感觉,什么都看不见。过一会儿,我渐渐看清楚了。原来自己是在一个门帘后面,有微弱灯光从缝隙里透出来,云姐轻轻推了推我的胳膊,撩开了幕帘和我一起走出来。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几排椅子上坐满了观众,果然都是女人。她们和我之间只有一道栏杆支起来的绳带。屋子里也没有其它警卫。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情景让我感到有点兴奋,自己裸着身体,孤独的在这个房间里,让我觉得脆弱而无助。

周围的人都是观众。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期望,说实话,我也说不清楚。可内心里我一直喜欢这种感觉。就好象自己真的要上舞台一样。

难道不是吗?我觉得自己很好笑。 

云姐带着我走到舞台一侧的话筒前说:「大家好,我叫周云。今天负责这里的行刑程序。这位是徐晓茜女士。」

我微微地笑了笑,轻轻的鞠了个躬。我不想显得太谦卑,但也不想让别人觉得我不懂礼节。至少是为了感谢她们能陪伴我走过最后的路程。

「徐女士马上将在这里被执行死刑。今天的行刑方式是–电椅。」云姐说着伸手指向身后。

舞台上的灯光渐渐明亮起来。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张椅子。它看起来是那么修长而优美,尽管我知道它的用途,可我还是觉得它看起来很漂亮,就像一件艺术品。

她从上到下都是不锈钢的,在灯光下散发出冷冷的威严。

敦实的圆柱形底座,细长的靠背和窄小的座椅被优美的曲线连接在一起。

两个坚固扶手上是几根粗粗的棕色皮带。另一根皮带悬落在椅子靠背上,我想那应该是固定脖子的。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知道这些皮带是用来固定自己在电击下狂抖的身体。更不可思议的部分是那根从座椅下方伸出来的金属棒,它固定在座椅前方的一个支架上,伸向座椅的正中央。

它让我想起自己用过的很多按摩棒,可是哪个都没有它这么漂亮,而且它还会把电流导入到自己身体最柔嫩的部位里。

「把衣服脱下来,我们过去吧。」云姐碰了碰呆呆的我。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跟缓缓地脱下浴袍递给云姐,她顺手放到旁边。然后我着她走到电椅前面。

我紧张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自己的乳头也开始变得生硬。我没有想到自己会经历现在的情景,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赤身裸体的站在人群面前是什么感觉。接着又是一阵从头到脚的颤栗,我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云姐示意我可以坐在椅子上。我顺从地把自己送到它的怀抱里。

当冰凉的椅子接触到我赤裸的身体的时候,我不由得轻声叫了出来。惹得台下的一些女孩发出咯咯的哄笑。我的脸立刻红了。不过我很快就把难堪放到一旁,因为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考虑。

接着云姐把靠背上的皮带绕过我的脖子,在另一边扣好。

我的心立刻又开始怦怦跳起来。

皮带没有紧到让我无法呼吸,但是足以勒得我听见自己的心跳。

尽管我从不喜欢任何一种窒息游戏,但是现在这皮带却让我觉得异常兴奋。接着,就好象这一切都还不够刺激一样,一个个电极开始连接到我的身体最敏感的地方。

两个接到我的乳房上,我早已坚挺的乳头正好适合电极的夹子。

疼痛是难免的,但我知道这种疼痛和一会儿的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云姐蹲下身来亲自给我安装那个按摩棒。

她手里拿着一瓶润滑剂,可当她看到的早已湿润的下身的时候,又微笑地把它放到一边。

接着她松开了固定按摩棒的螺丝,开始慢慢地把这根粗大的电极送到我的身体里。

她的动作很轻柔,小心翼翼地就像一个温存的情人。

我的脸又开始发烧了,不好意思地对她笑了笑,她也笑着看了我一眼,继续把金属棒完全推进我的身体,直到最后我都能感到它接触到我的子宫口云姐才停下来。

我经历过无数次性爱,可是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充实。

这时候我偷偷看了下一眼观众。她们都在瞪大眼睛盯着我,就好象我的身体上长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在她们眼中,我看到了惊奇,但更多的是恐惧。

这时候云姐低声问我是否准备好了。我想这就是出于礼貌,就算我说没有准备好又能怎样。

我也点点头,没有说话。

云姐走到控制台旁,按下了电钮。从此,世界不再属于我。

当我的身体突然抽搐起来的时候,台下的女人们发出了惊呼的声音。几乎同时我也尖叫了起来,我感到电流从乳房和下身流到身体的各个地方。不过我很快发现自己可以忍受这种疼痛。我立刻忍住不在发出声音,让自己保持一点尊严。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按照云姐的话说是热身,电椅在试探我的承受能力。不过令我惊讶的是:我虽然能控制自己不叫出声来,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它好象有了自己的新主人,随着电流的涌动不断地疯狂地颤动着。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牵线木偶,被一个喝醉酒的艺人牵引着胡乱抖动。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失去了所有的能力,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在即可以忍受这种疼痛,或者说,我还挺喜欢。

最开始的疼痛就是第一次做爱那样,都是因为紧张。当适应了以后,我发现自己开始享受这种刺激,慢慢的性欲随着电流也可开始在身体里涌动。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面对着几十个陌生人,尽管她们也是女人,可我还是不想在陌生人面前失态。于是我努力控制住自己,尽量地去体会电流带来的痛苦。但是那种欲望还是在不断地增加着。

同时,电击的强度缓慢地增加着。我注意到自己身体的颤动开始变得更活跃也更显著了。而且那种针扎般的刺痛也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

我觉得自己的乳房好象在燃烧,硬挺的乳头好象在痛苦的嘶喊。

在下面,那个金属棒肆无忌惮地深入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它和我下身内壁之间发出的电火花让我的身体发出一阵阵颤抖,这一次又一次的电火无情地从里面撕咬着我的身体,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电击都足以让我失去知觉。

但我知道自己不会昏过去,因为这一切都是设计好了的。每次我觉得自己要昏过去的时候,聪明的电椅总是提前发现,接着给我一个更强的电击,让我保持清醒,然后再一如既往地折磨着我。

这并不是说疼痛还是和以前一样,远不止如此。

我修长的身体不仅好看,而且也很聪明。当痛苦到达一定程度以后,我的身体就会慢慢适应它。这也意味着我还能承受更多。每当我我感觉自己好象能够承受住的时候,更强烈的电击就会随之而来,也就给我带来更强烈的疼痛。

尽管我非常想歇斯底里的嚎叫,但我还是紧紧咬着牙,努力保留着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我的皮肤开始发出一些奇怪的响声,我几乎可以闻到像烤肉一样的味道。当我意识到那是自己的肉被烧烤的味道,我忽然感到了那种兴奋,就好象性爱中最后的激情。并不是我想这么做,只是这种折磨带来的自然反应。但这却让我的欲望慢慢地开始汇集。

这张椅子几乎把我的上半身紧紧的固定住,可是我的下身却有相当的自由。我的身体不顾我的阻挠,配合着电击一上一下地抖动着,红的黑的点点开始在眼前飞舞。我本能的感到电击的强度马上就要到极限了。

没错,就是这样。

电流的强度最后增加了一点儿然后就保持在那个水平上。我知道我做到了,我坚持到了自己的极限。至少是这个椅子为我计算出来的极限。同时,我感到自己的在浑身涌动的欲流也已经积蓄到了极限。

我深深的死了一口气,努力挺直了自己不太听话的身体,一次强烈的高潮在我的身体里爆发了,我以前从未经历过的这样强烈的高潮,随着电流的涌动,它一次又一次的到来,好象永远不会结束,最终击溃着电流带来的痛苦,无尽快感和疼痛交错着,在我的身体里肆意传播。

疼痛好象也随之消失了。整个屋子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我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一群目瞪口呆的观众。她们肯定不敢相信我刚刚做的事情。

我刚刚松了一口气,电击的强度却一下子大了很多,而且每一次都是那么自信而猛烈,好象要一下把我打垮。而现在的我,也有了一些经验,不再是想刚才那样慌乱不堪,开始可以沉着的应对这每一次残酷的打击。

实际上并不是我,而是我的身体知道该做什么。我忽然觉得这就是自己的舞台,我可以尽情地展示,整件事情就像自己的演唱会,所有的人都为了自己而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为自己准备的道具。而我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技艺献给她们。渐渐地我开始渴望那种感觉,那种电流不断通过身体的感觉。

在电击停止的间歇,哪怕就是那么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的身体就觉得好象缺少了些什么。对我来说,通电的身体才是正常的,如果没有我反倒觉得不舒服。我觉得自己的身心和灵魂都集中在那根金属棒上,那里就是我的舞台,那里就是我的战场,是我生存的地方。

就在生与死的边缘,随时随刻我都可能被击倒,随时随刻我都可能和这个世界永别。我就这样坚持着,坚持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好想觉得电流不再给我带来疼痛了,也许是我完全适应了那强大的电流,也许是它已经烧毁了我的痛觉神经,不管怎样,我知道我还在自己的舞台上。

我再一次看了一眼我的观众。我看到的不再是恐惧,不再有惊讶,而是羡慕和嫉妒。我是整个世界的焦点。

所有的眼睛都盯在我的身上:丝丝作响的乳房,浑身上下的闪烁的电弧。

已经飘出烤肉香气的皮肤。我的下身也微微冒出了青烟。

我想那里应该已经完全被烤熟了。我的乳房变得如此的烫,让我觉得它们马上会着火。我的眼睛已经完全模糊,什么也看不见。

我的身体作出了最后一次挣扎,这就是我结束的地方,就是这里。

我终于放下了自己全部的矜持,开始大声的嘶喊。

电流的嗡嗡声已经充斥了我的耳朵,我完全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终于,我的小死亡来了,就在那个大的来之前不久。

最后一个念头闪过了我的脑海:这个椅子真舒服,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去买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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