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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刻的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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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雯妹

(一)最后的黄昏

「喀啷…喀啷…」脚镣的声音随着我的脚步而响着,配上高跟鞋“扣…扣…”的声音,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声响组合。

「快点!」女警员将我从拘留的牢房中带出来,不断的催促着,但脚镣弄得我非常不自在,只能一步步踉跄的走着……走向我人生的终点。

我叫叶心羽,是一个19岁的女孩子。圆圆的瓜子脸,水亮动人的大眼配上小巧可爱的粉唇,夹杂着一些棕色的秀发盘绕在后脑绑成了一个包,些许的浏海覆盖着额头,几束轻柔的发丝自脸颊旁垂下,显露出了我青春可爱的气息。

脸上的淡妆更让我多了几分娇艳。我的肩膀比较窄,有种柳弱花娇的美感,苗条的身材、细致的手臂,丰满的乳房,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圆润宽韵的臀部,配上修长雪白的双腿,吹弹可破的肌肤,看起来是如此的性感动人。

我穿著一件粉红色的露肩背心,胸前有着可爱的卡通图案,水蓝色的胸罩肩带摆脱背心的遮掩,紧紧的绕过了我细致白嫩的肩膀,将肩上的嫩肉勒的微微凹陷,丰满的胸部将上衣撑的鼓鼓的。下半身穿的是一件纯白色的蕾丝下襬短裙,裙襬很短,几乎露出了我大半个修长细致的雪白大腿。我的双腿光滑细嫩,没有任何伤痕,脚上穿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配上纤细的小腿,更显露出了一种女人的韵味。

我因在超商偷窃而被逮补,虽然是偷窃,但其实只是偷拿了一条口红而已,却刚好被店员识破,报了警,我便被依偷窃罪嫌判刑,在警局前斩首示众。

这是个女多男少的时代,又因环境污染而造成一些难以弥补的后果。因此过多的女性时常会被人们拿来食用,当然,对于女性的法律也特别的严格,以控制女性的数量。

今天即将处决的有五个女犯,我是第三个要被斩首的,虽然是死刑犯,但是在这种时代也只是在警局内确认有证据证明犯罪即可判刑,所以自早上抓到以来,我连衣服都没有换,就只是被上了手铐脚镣,就要被带上断头台斩首了。

我们五个死刑犯在大门口集合,双手被铐在身后,每个人由两个行刑队员左右护送着,照着行刑顺序一一走出大门,前往自己人生的终点。

出了警局大门,黄昏的阳光并不刺眼,金色的光芒在天边形成一片余晖,非常漂亮,但这也是我人生中的最后一个黄昏了。

但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

即使心里满是懊悔与紧张,但我犯罪已经成为事实,今天我的脑袋是肯定保不住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依依不舍的抬头看着黄昏的太阳,泪水开始在眼框中打转。但法律是无情的,两位女行刑队员一左一右各自抓着我的一只手,将我们几个人带到了警局大门前的小广场。

沉重的脚镣,让我穿著高跟鞋的双腿有些酸麻。我有些踉跄的走着,耳边不时传来行刑队员的催促声,黄昏的微风吹的我的裙摆阵阵飘动,偶尔一阵调皮的强风恶作剧似的将我的短裙撩起,弄得我的大腿间一阵阵的寒意,但我此时已无心里会是否走光,即将到来的死亡开始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恐惧,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只是镇上的一间小警局,广场的规模自然也不大,但是广场上耸立着一座不锈钢金属制成的断头台,在黄昏微弱的阳光照射下,断头台闪动着一种诡异的金属光泽,影子被黄昏的阳光拉的好长好长,彷佛一个贪婪的死神,正挥舞着死亡的利刃迎接着我们这些年轻的生命,准备开心的吸允我们喷洒出来的青春热血。

警局的周围围绕着高高的金属栅栏,外面就是车水马龙的街道,此时正逢下班放学的时间,三三两两的上班族,或是好奇的学生,以及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路人,正一群一群的站在栅栏外观赏着我们的处决。

曾经,我也是那些观众之ㄧ,高中时放学后最爱的余兴节目就是和几个好友一起来观赏犯人的处决,看着他们豪不吝惜的挥洒自己的鲜血,一个一个的生命就这样消逝,总让我看的出了神,心跳忍不住的加快,虽然血腥,但我不得不承认,这种画面总是带给我ㄧ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一个个鲜活的肉体挣扎着,或许,我有一天也会……

幻想中的画面,在某个毫无防备的一天突然实现,这种心情是很复杂的,尤其是当自己真正要面对死亡的时候,想到自己由观众变成将要接受宰杀的囚犯,自己挥洒生命拋出头颅的壮烈演出,或许在他们眼中也只是如同吃饭前的精采电视节目罢了。

人,总是希望自己能在别人心里多少留下一点影子,在这个关头,心理的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不奢望自己能在别人心里有太多的印象,只希望自己的样子,即使只有外表也好;即使只有身材也好;即使只有自己的无头身体也好,能在某些观众的心中,停留的久一些…

一些些就够了─

即使自己可能只是某些人心中性幻想的对象。毕竟自己,看过了那么多处决,那些人在自己心里,也没多少印象吧……



(二)无力的拯救



我们五个女犯就在断头台前一字排开,每个人的身旁都站了两个行刑队员。而行刑官此时已经站在放着断头台的高台上了,她是个看起来接近四十岁的女人,穿著黑色的职业套装,身材仍然保持的很好,细细的小腿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

「快点,今天很忙的呢!」行刑官催促着,「等等还要把妳们的头寄回去,还要处理尸体,晚点还有行刑报告要写,别浪费我的时间!」

她皱了皱眉头瞪着我们,碎碎念着:「讨厌,每天都这么多事情,妳们这些人渣怎么杀都杀不完啊!一天到晚都不学好,明明知道会被处死还明知故犯…」

「我…我…我真的是无辜的啦…」站在我前面的一个年轻女孩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她留着一头及肩的黑发,白色的短袖上衣,微微隆起的胸部,配上蓝色的牛仔短裙,脚上踩着一双精致的拖鞋,她比我矮半个头,也更瘦一些,细嫩的双脚从短裙下延伸而出,彷佛连一阵风都能让她摇晃不定。娇柔的身躯在晚风中颤抖,显的更加的无助。她难过的细柔哭声连同是死刑犯的我也不禁有些同情起她来。

「来这的犯人大部分还不是都说自己是无辜的?」女行刑官冷笑,「要是妳自认为自己长的柔弱看起来比较可怜就能免罪的话,这世界上还有法律吗?」

「可…可是…我真的只是在路旁的围墙边发现了一包烟而已…我只是好奇拿起来看看…结果…结果…」她说着说着,又忍不住低头抽泣起来。

「我有没有抽过烟…一定…可以测的出来…测的出来吧…」她边说边滴着眼泪,柔弱的身躯颤抖着,几乎要站不住了。「对不起…对不起啦…」

「妳几岁了?」女行刑官面无表情

「啊…我…16岁…」女孩错愕的看着行刑官,脸上一副妳怎么明知故问的疑惑表情。

「妳是高中生吧?大白天的没去学校还在外面游荡,以为不穿制服别人就看不出来吗?当初警察抓妳确实是因为认为妳可能吸烟没错,但是妳的个人资料,一查就很清楚了,才高中而已,人明明好好的没事也要翘课,就算妳没吸烟,翘课被抓也是死罪。这么爱翘课我就让妳永远翘课好了,斩了!!」

女孩吓呆了,双腿一软差点就瘫坐在地上,幸好两旁的行刑队员眼明手快,及时抓住了她。

「对不起…对不起啦…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对不起…」女孩哭到几乎无力了,声音也越来越小,只是不断的道歉…道歉…

「那个…我可以问一下吗?」,一个成熟的女人声音说道,「就算她翘课好了,但是学校不是有校规吗?我记得18岁前学校的校规还不至于有死刑的啊。」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说话的是第一个要被斩首的女人,她看着哭到快要瘫软的女孩,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她是个很美的女人,秀美的五官带着一点风骚的气息,大约三十几岁左右的年纪,比我高一些,一头挑染成金色的长发,烫成了美丽的波浪卷,轻柔的披在肩膀上。

上半身简单的白色短袖T恤,隐隐透出了里面的粉色性感胸罩,胸前那一对D罩杯的豪乳呼之欲出,她的身材保持的很好,性感的蛮腰将紧身的衣服挤出了美丽的皱褶。

她的骨盆宽韵,紧身的低腰蓝色牛仔裤将那原本就非常丰满翘挺的臀部撑的更加诱人,裸露出的一节雪白的腰上露出了一部份粉红色的丁字裤,臀部与大腿间的线条清楚的浮现,她的大腿略粗,但是却非常结实修长,较细的小腿也被牛仔裤紧紧的包覆着,踩着一双漆皮黑色低跟鞋,配上优美精致的小腿曲线,连我都感觉自叹不如。

我不得不说,她真的很美,比起年轻女孩,她略显丰腴的身材更增添了一种成熟的性感。

「这就算她倒霉了,如果今天是在学校里,那当然是受校规处分,但是她当时是在校外,我们也只好用法律来制裁她了。」行刑官微笑着,似乎抓到一个年轻女孩犯罪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而并非如同她所说的只好听命行事那样的无奈。

「这会不会有点过分…」,女人皱眉「毕竟她还是个学生…」

「这妳就不用管那么多了,犯罪就是犯罪,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记得妳叫刘玉婷?还是先管好妳自己吧!妳的头再过不久也要飞了。」行刑官语带嘲讽。

「我知道…我做错事情是罪有应得,我没有怨言,只是希望,能放过一个可怜的孩子…」女人抬起头来,脸上满是由衷的恳求,「求你了,好吗…?把她的刑罚加在我身上也可以…毕竟我是一定要死的…」

善良的女人,真的很美。

「…不行」行刑官收起了嘲讽的笑容,正经的说:「法律就是法律,妳懂吗…今天我只是依法行事,不能改的,不管是减轻也好,加重也好,都是不行的,希望你能谅解。」

「那…再加上我的话呢?」我突然冲口而出,自己说出这种话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只见每个人都同时转过头来看着我,女人的脸上更带着一点讶异。

「妹妹…妳确定吗?真的求情成功的话我们受到的刑罚可能远不只有斩首而已喔…」女人有点难以置信的望着我,「妳还年轻,斩首很快就过去了,要受苦的话,还是让我来就好吧…」

「…不要,我跟妳一起受刑吧。」我鼓起勇气认真的说。

我甚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做出这种决定,只感觉心中一股热血涌上。或许,一方面是不忍心那个女孩,也或许,是不想在气势方面输给那个女人吧。虽然我已经紧张的开始微微发抖,彷佛看见了等等自己全身血肉模糊的样子,甚至感觉自己的内裤开始湿润了…

我很怕,真的很害怕。

但是我更怕一文不值的死掉,在死前还要被人当杂碎。

如果,我还能用仅剩的一点生命压榨出一些价值的话,或许,我在别人的心中,会多停留个几天吧…

直到现在,我才真的发觉,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死的毫无价值;而是死的时候,没有人站在自己这一边。

那是种孤独。无穷无尽的孤独。

自己即将面对生命的终点,却没有一个人在乎。

如果,我能忍受这些苦,让自己能够一直留在女孩心中的话,自己所忍受的,也不算什么了。

真的,不算什么。

「毕竟迟早都要死的…」我抬起头,嘴角竟然忍不住微微向上弯起。

只可惜被眼前的女人抢先了。

真不甘心。

原本站在我身旁的女孩不知何时停止了哭泣,也讶异的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感激。

「两位姐姐…我…」,女孩又哭了,「为什么妳们要对我这么好…」

「没什么啦…只是想尽力多帮助一个人而已。」我忍不住微笑。

当然不能全部老实跟她说啊,不然气势就没了,对吧!虽然这样说也不算是说谎。

「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妳的样子,我就好难过…」女人眼中闪着泪光。

「看能不能我帮妳分担一半的刑罚吧。」我看着女人。

女人感激的点了点头,转头看着行刑官。「可以吗…?大人。」



观众越来越多了。许多人更私下悄悄的交谈着。



行刑官似乎感到有些动摇,她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我。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满脸鼻涕眼泪的小女孩身上。

「…不行」,她艰难的摇了摇头,「虽然我对妳们的行为很感动,但法律要是有所例外,就无法取信于人了,特别是像现在有那么多人在场的情况下。」

「依法行事!」她宣布。

行刑官说完,缓缓的走到了微微啜泣的女孩身前。「对不起,希望妳能体谅我的困难。斩首很快就过去了,不会很痛的。勇敢一点,好吗?别辜负了两位姐姐为妳求情的心意。」

女孩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实在不会安慰人。」女行刑官看着女人,露出了难得的微笑。

「看的出来。」女人打趣说。



(三)临刑前的准备



「姐姐…谢谢妳们…」女孩好不容易逐渐平静了下来,看着一左一右站在他身旁的我们。「我会勇敢的…」

女人看着她,微微点头,两滴眼泪自眼角缓缓的渗了出来。「抱歉,还是救不了妳…」

「准备行刑!」行刑官用响亮的嗓音喊着。

只感觉双臂一紧,我们五个女犯同时被身旁的行刑队员抓住,同时行刑官命令我们转过身去。让我们背对着围墙外的群众。

「这是必要的步骤,我们要先帮妳们塞上肛门塞,免的斩首后失禁了。」行刑官解释着。接着她大喊;「跪下!」

我只感觉膝关节被人从后面一踢,便自然而然的跪在了地上,而身旁的哭泣女孩一听到要塞肛门,又开始发抖起来。

「别怕,只是塞肛门而已…」我试着安慰她。话说出口后才发觉自己说的话很蠢。只好尴尬的对她笑了笑。

想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将暴露在众人眼前,虽然濒临死亡边缘,内心深处还是涌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这个步骤也是我所熟知的,毕竟自己也看过很多次了,将被处决的女犯必须背对群众趴下,翘高自己的屁股让行刑人员将塞子塞入肛门。之所以要在大庭广众下塞而不事先塞好,据说也是为了让女犯感到羞辱。虽然此举似乎是让观众满足的成分居多,而没有实际吓阻犯罪的效果。

因为在这个镇上仍然每天都有人犯罪被处死。甚至还听说曾经有女犯表示在大庭广众下暴露让她感到很兴奋。

或许我也是这种女人吧。

「一定要吗?」第一个女人跪在地上皱眉道。

「对!妳的意见真多耶。」行刑官有点不耐烦,「拖了这么久,天都快黑了,配合一下,很快就过了。妳们都趴下吧。」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乖乖的趴了下去。

由于我们的双手都被反铐在身后,趴下去后双手根本无法撑住地面,只能将脸以及胸口贴在地面上,所幸地面上早已铺好了柔软的垫子,才不至于磨伤女人们细嫩的脸皮。

我趴了下去,脸颊贴着垫子。其实还蛮舒服的呢。

不过更强烈的感觉是兴奋。

因为我知道穿著超短裙的自己,此时的这种姿势裙子根本无法遮掩我圆润翘挺的屁股,再加上黄昏一阵阵晚风的吹拂,我知道我的整个屁股已经在众人面前一清二楚了。

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兴奋冲击着我的心脏,一股股温热的血液让我满脸燥热。敏感的我,开始湿了…

我并不是不知羞耻的女人,相反的,我在别人面前总是表现出非常乖巧的样子。但是我很爱幻想,或许,是想逃避现实中的束缚。

但是我平时并没有这种勇气表现自己,虽然我对自己的身材颇有自信,或许不是最好,但是我相信自己的身材绝对算是中上了。只是我很害羞,或许,是出于女性仅剩的矜持吧。

但是,在这即将面临死亡的关头,我的心情,开始转变着。

反正都要死了,在意那么多矜持,真的有意义吗?反正,过不了几天,围观的群众就会完全忘记我这个人了吧?

那么,是该表现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不断的反抗这种羞辱,最后还是被逼着去接受。还是换个心情,试着彻底去享受这种羞辱呢?

自己的人生,只有一次。所以我选择后者,让最后的自己毫无遗憾的去享受,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即使我看不到身后的观众,但是我知道自己的屁股一定被许多双眼睛视奸着。

我突然觉得好兴奋……

虽然死亡逐渐接近也让我非常紧张,但我也无法否认,自己的身体正因为这样的对待而亢奋着。

或许,正因为自己要被处决了,才有办法在这种状况下如此兴奋吧。因为,自己根本不需要在意以后可能会被人指指点点,也不需要在意自己在别人心中是什么样的形象。

因为自己就要死了,永远的离开了。所以我根本就不会被人指点,我也听不到别人对自己有什么样的评价。只要自己在别人心里留下一点身影,我就满足了,至于别人怎么看我,我不介意,也根本影响不到我生活,因为我那时候早就死了。

想着想着,我感觉阴部的两片唇肉开始兴奋的开阖,忍不住把自己的屁股翘的更高了……

看吧,尽量的看吧…看看我引以为傲的翘臀…

暴露的羞涩感不断的冲击着自己,但是更强烈的兴奋正在与羞涩感交战着。如同两股波涛汹涌的浪潮相撞,在我的心中溅起无数剧烈的水花。

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阴部也因为强烈的兴奋而阵阵酥麻。

突然一阵寒意,我的短裙被掀到了腰部,同时,内裤也被扯下。沾染着水渍的阴部顿时感到凉飕飕的。

我还未反应过来,一跟粗大的东西就这样狠狠的插进了我的后庭,一阵撕扯的痛楚自下体传来,混合着一阵酸麻,我忍不住张嘴“哦”的一声呻吟了出来。

肛门塞并未因此而稍有停顿,仍然用力的向我的后庭深处进攻,没多久,整根带着一点弹性的棒子就这样完全没入我的后庭之中。

耳边听到几声不同的呻吟,我知道其它人也一一被塞上塞子了。而群众们也随着我们的呻吟声鼓噪起来。

撕扯的痛楚混合着塞满的充实,这种感觉,会持续到我身首异处之后吧…

行刑队员细心的帮我把内裤穿好,又将我的短裙拉下整理好,才让我站了起来。

「谢谢。」我微笑,她们的举动让我感到很贴心。

「应该的。」她们也报以亲切的微笑。

我试着在原地踱了几步,肛门塞塞的很紧很深,一般来说是很难掉出来的。每当移动自己的双腿,塞子就会和自己的肠道摩擦着,有种异样的快感。尤其是自己又穿著高跟鞋,走路时塞子和肠道间的摩擦又更强烈了。

没多久,每个人都完成了预防失禁的措施,除了第一个要被斩首的女人。因为她是五人中唯一穿裤子的女性,穿的又是紧身牛仔裤,在穿脱时总是慢了别人好几拍,再加上塞子似乎没塞好,又调整了好几次,直到最后好不容易完成了,她才狼狈的站了起来,那头漂亮的烫发也因为挣扎而弄乱了。

「早知道就跟妳们一样穿裙子了。」她嘟起了嘴低声咕哝着。

不过我倒是很羡慕她雪白丰满的臀部。看着她脱下裤子后裸露出来的圆润翘臀,皮肤雪白细嫩,完美的臀部上几乎没有任何暗斑,犹如精雕细琢的美玉,又如同细细磨光的象牙艺术品,光滑圆润,丰满、宽韵、迷人又带着一种熟女的风骚,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张开,如同美味多汁的蚌肉,黏附在其中的水渍似乎正期待着男人的进入。配上她那成熟性感的身体曲线,结实的长腿,我想每个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老二充血吧。


终于,最后的时刻来临了。


行刑官站在断头台旁,眼睛在我们身上来回扫视。

「妳们今天早上起床时,可曾想过今天是妳们人生中的最后一天吗…?」她看着我们,幽幽的说着。

「行刑!!」她大喊,重复着她每天都在做的事情。

即使她刻意不去在意,即使她刻意保持冷漠,但是,每天,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她眼前失去。或许,也很难无动于衷吧。

多一分对生命的怜惜,或许只是徒增自己痛苦而已。

她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开始吧!”她在心理对着自己说。“加油!就像之前一样!”


晚风,越来越强了。

太阳正缓缓的将自己的身体往山的后面缩,似乎也不愿见到即将发生的血腥宰杀。

而我心里的恐惧,也越来越强烈了…




(四)刘玉婷



行刑官拿起手中的文件看了看

「刘玉婷!」她大喊着。

「是!」第一个要被斩首的女人响应了。

她回头看了看身旁的我们,「小妹妹,别哭了,不会很难受的,我会在另一边等妳的…好吗?」

女孩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一定喔…要等我…」她说着又流下了眼泪。

女人温柔的点了点头,「一定!」

「那我呢…」我有些局促。

「嗯,也会等妳的。」女人微笑,「我们可以一起走。」

「真是难为妳们了,这么年轻就要被处决…」女人叹了口气。


她像我们点了点头,接着就被两个行刑队员架着往前,后庭中的塞子让她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两办丰满的屁股随着大腿左右摆动着,牛仔裤的线条勾勒出了她下半身的完美曲线。虽然有些辛苦,但她还是努力的走上了断头台。

「最后了,玉婷。」行刑官露出了鼓励的微笑,似乎对这个勇敢的女人多了些好感。

玉婷点点头,在断头台前跪了下来,俯下上半身,伸长了细致的脖颈,将脖子放在身前的挡板上。一旁的行刑队员将她那美丽的头发放到了档板的另一边。

“喀”的一声,行刑队员将档版放了下来,将玉婷牢牢的固定在断头台上。

她的身材较高,双腿也较长,档板的高度对她来说有点低,于是她只能微微分开双腿,翘高了丰满的屁股。结实圆润的臀部将牛仔裤绷的紧紧的,低腰牛仔裤已经无法完全包覆住她的丰臀,在裤子上缘露出了一道深深的股沟以及一大半粉色丁字裤。

从我们这里还能看到她那丰满的乳房软软的垂在胸前,随着她身体的一些颤动而微微晃动着,好似两个美味的布丁。或许是因为紧张,反铐在身后的双手正毫无意义的玩着自己的手指。

「犯妇刘玉婷,因试图谋杀亲夫未果,依杀人未遂罪嫌判处死刑,立即斩首!」行刑官大声宣布。「妳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吗?」

「或许…没有了吧,只是觉得,被固定在这里的感觉真的很怪,好真实,但又好象一场梦…」玉婷看着地面,缓缓的说。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她身体微微颤抖看来,似乎此时的他也因为面对死亡而紧张着。

「嗯…好吧,没话说的话,那我要执行了喔。」行刑官说,突然又好象想到了什么事情似的。「对了,我倒是想问妳一个问题。」

「请说。」

「为什么,妳会想救那个女孩呢?」行刑官有些疑惑。

「因为…她跟被我丈夫宰掉的女儿长的很像…」,她慢慢的说,「看到她害怕的表情,我就想到她,那个我没有能力救的女儿…」

「是吗…原来如此…」行刑官看着微微颤抖的玉婷,她背后露出的一节雪白的腰似乎在此时显的更加苍白。


只是,不想再让同样的人面对同样的遭遇吧。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或许她还是会做出同样的事情。甚至做得更快,做得更绝,做得更狠。

因为她有比起自己生命更让自己想保护的东西。



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一段自己难以想象的故事,包括自己所瞧不起的犯人也一样。

这是行刑官看过了这么多犯人后所得到的结论。



「执行!」


没有任何犹豫,行刑队员按下了自动断头台的行刑钮。

闸刀毫不留情的落下,挟带着悉悉的摩擦声,彷佛死神邪恶的尖笑。

时间似乎在那一瞬间变的好慢,女人几乎停止了颤抖,彷佛死了心在等待着利刃与脖颈接触的那一瞬间。

“擦!”的一声,混合着闸刀与档板碰撞的独特金属撞击声。

丝毫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玉婷的头在一瞬间就与自己雪白细嫩的脖颈分了家,向前画出了一道短短的拋物线,带着断颈处涌出的血花落在斩首台上后又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她美丽的头发散了开来,上面也沾上了不少血迹,秀美的容颜上也绽开了一朵朵可爱的小红花。

她微微失神的看着前方,彷佛正回忆着些什么,又似乎看见了什么。

两滴眼泪缓缓的自眼角渗出,其中一滴划过了鼻子,和另一滴混在一起流下。

是难过,还是快乐,只怕也没人知道了。

档板的另一边,在闸刀落下的同时,玉婷的身体猛烈的颤抖了一下,随即挺起了自己傲人的胸脯跪在地上,摇晃着从被砍断的颈中往天空喷洒着美丽的鲜血。

她的乳房也随着身体的摇晃而有弹性的颤动着,她全身的肌肉似乎都紧绷了,反拷在身后的双手狠狠的往下撑,弄的手铐喀拉喀拉的响着,双肩也因为双手的动作而往后扳,使的她的双乳更加骄傲的向前挺起,围观的群众透过她薄薄的上衣胸罩似乎还能隐约看到她那尖挺的乳头。

她无头的上半身开始一点一点的沾上了自己鲜红的血液,更多从小血管中涌出的血液从颈中溢了出来,身前的地面也都是鲜血。她跪在断头台前抽蓄着,似乎想将自己埋在内心深处的心情和血液一起发泄而出。

渐渐的,她的整个脖颈连同胸口都被鲜血染红了,颤抖也越来越无力,最后,她向左边一倒,丰腴的臀部牵动着结实的大腿,一蹬一蹬的在地上抽蓄着。牛仔裤的胯下部份,也开始出现了水渍的阴影。

行刑队员拾起了玉婷那美丽的首级,在群众面前高高举起,断颈处还在缓缓的滴着血。她的脸上没有太多的哀伤和怨恨,只是出神的看着远处,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或许,是幸福的微笑吧。

至少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走的并不孤独。


(五)高中生怡欣篇(1)


行刑官看了看玉婷逐渐失去生气的脑袋,点了点头,行刑队员便提着人头来到旁边一个早已准备好的专门放置人头的长桌上。

桌上每个放置头颅的位置都有一跟尖刺,我知道那是固定人头用的。队员将玉婷的人头插在尖刺上,细心的让她的头发整齐的披在她的脑后,她的双眼仍然微微张开,失神的瞪视着断头台上自己还在微微抽动的无头尸体。

而另一个行刑队员则抓着尸体的双腿将她拖到了斩首的高台旁,将尸体随意的推到了台下。

尸体翻了两圈便俯卧在地上,不再动弹,只有那仍然翘挺的丰臀偶尔还会微微抽蓄一下。

两名清扫的女工接替了行刑队员的工作,拿着扫把大略的将台上的血迹扫进台边的排水沟里,准备迎接下一个人的处决。

我,许怡欣,正是下一个要被处决的女孩。但我到此刻还是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我一直不懂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世界,人们互相伤害,女人更被压榨、被利用。而更夸张的是,女人往往乐在其中,因为被征服被宰杀而兴奋着。

人都有梦想,但是当你听到一个女孩说出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被宰杀成为食材,你又会有什么想法呢?

是贱,还是奉献自己身体的高贵情操,我也不清楚。或许对那些女孩来说…只怕两者都有吧。

这是个人们会食用人肉的世界,因为环境的变迁,以前人们主食的家禽家畜在一百多年前因为气候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而几乎灭亡。

与其说人类是杂食性动物,倒不如说是肉食性的,因为什么动物都吃的人类不能没有肉。而气候变迁也对人类造成了一些影响,包括较难生存的Y染色体的数量急遽下降,使得男女性的出生率比已经达到了1:12.2。在几乎没有家畜可食用的情况下,一个女人站了出来。

是的,女人。一个这个时代人人都认识的名字。

吴晶皓。

她是第一个自愿公开被宰杀食用的女人,也是一切的开始。

在课本上,她是解除人类灭亡危机的伟人,由于她姓吴晶,后人便封她为吴晶氏,也有不少人称呼为吴晶女神。

然而对我来说,她只是个让我提早下地狱的凶手。

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这个世界上有大部分的女人都有这种献身想法。

课本上的数据提到,约有一半的女性在高中教育毕业后会有自愿接受宰杀的想法,另外35%的女性虽然很怕死,但是幻想被宰杀仍然会感到非常兴奋,虽然不会自愿接受宰杀,但在某些时机,往往还是忍不住诱惑。

而剩下的约15%的女性,就是一点也不喜欢被宰杀,幻想被宰杀也不会兴奋的人。

但是,这个社会其实并不会强迫女人接受宰杀,毕竟有一半以上愿意献身的女性已经能提供足够的肉食来源了。

或许,用怪人来称呼这些一点也不想被宰掉的女性,在这个世界中还比较合适吧?因为她们跟大部分的人不同阿。

当妳跟大部分的人想法不同的时候,妳会融入大众,还是走自己的路任由别人嘲笑呢?

我不是正常人…但我也不想融入大众。只是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太荒唐了。

而现在自己就要被莫名奇妙的处决了,除了害怕,我也找不出其它形容词来形容我现在的感觉了。

真的,我很怕…

「许怡欣!」行刑官像点名般看着我。

我没有哭,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是…」我小声的说,声音有些颤抖。


我很害怕,真的很怕。只是害怕到了极点之后,反而开始变的安静。

再怎么恐惧,该来的自己还是无法逃避。

只是一个生命中对我最好的女人,刚刚在自己面前被毫不留情的斩首了。

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就这样喷洒着鲜血变成了一块美肉。这让我一时之间还是难以接受。

我没有妈妈,因为妈妈在我出生后没多久,就参加屠宰场的游戏被选为肉畜宰掉了。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的爸爸也打算在自己十八岁的时候把我给宰了。我很怕死,很怕。

然而更让我心寒的是爸爸对我的态度,原来自己在爸爸眼中,也只是一块肉而已。

那…自己继续上学,为的又是什么…?

如果自己真的剩下两年的人生,那上学还有意义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自己能在最后两年找出自己人生除了变成肉之外的意义,或是做些事情,让自己的人生更加充实快乐。

或是…



逃避!



如果,迟早都要死的话,那逃离这里会不会好一点……

我怕死,真的太害怕了。

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女人能够兴奋的面对死亡,在接受屠宰的同时还能达到所谓的高潮。

甚至班上的一些女同学,在轮流传阅最新的美食杂志时,脸上还露出一种期待的兴奋表情。似乎变成食物,就是她们最大的梦想。

上了高中之后,班上开始有女孩子莫明奇妙的就不来学校了。

我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但是我无法理解,一个人失去了生命,还有什么快乐可言,更别提兴奋了。变成一块肉,真的会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吗?

在这个女人随时可能被宰掉的世界,自己的生命没有什么保障,这种压迫,这种心理压力,常常让我难受的头痛。

或许,逃到深山里,逃到别的国家,把自己藏起来,还可以活的久一点…

孤独吗?

不,自己已经不会比现在还要孤独了…

我不知道是周遭的女人有病,还是自己根本就不正常。


于是,我没有再去学校。


我回头看着那个大我几岁的姊姊,缓缓的点了点头,面对死亡的恐惧让我全身发抖。

但是我没有哭。

「谢谢,我不会哭的。」我轻声对着姊姊说。

「谢什么,我也没帮到什么忙。」她苦笑。

「如果玉婷姊像我妈妈的话,妳就是姐姐了吧…」我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小声的说:「妳们对我这么好…让我感觉自己有点幼稚…」

「怕死不算是幼稚啦…」她温柔的安慰我,清秀的脸蛋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如果今天处决的是男人的话,或许他们一进刑场就吓的全拉出来了呢!」

我忍不住噗哧的一声笑了,「这时候还开玩笑…」

「对了,可以告诉我姐姐妳的名字吗?」我充满期待的看着她。

至少,让我知道妳的名字吧…

「嗯,我叫叶心羽。」她看着我。

「好了,该走了。」只感到双肩一紧,行刑队员抓住了我的双臂催促着。

「谢谢妳,心羽姐姐…」我颤抖着笑了,晚风弄得我柔顺的发丝随风起舞。

该走了…

虽然我很怕,但还是…

「对了,姐姐…」我回头,「妳说,真的有死后的世界吗…?」

也许,只是想抱着一点期待,一点安慰吧…

「有的,一定有。」她看着我的眼睛,肯定的说。

「嗯…那…等会见…好吗?」我勉强露出了微笑。

为什么…在我走到人生的终点的时候,才遇到这么好的人…

「…好!」她颤抖了一下,声音似乎有些哽咽。


或许,没有人一开始就是勇敢的,只是某些原因让人坚强。



我踩着艰难的步伐,拖着沉重的脚镣,缓缓的,走到了人生中最后的位置上。

我一直都没有再哭,虽然我还是很害怕,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如果,今天换成自己那个想吃掉自己的男人上刑场,他会不会害怕的发抖呢?

我不知道,因为我没看过男人上刑场。也没看过男人恐惧的样子。因为男人根本不用这样随时面对死亡,法律对待男人女人的分别差太多了。

但是我不想输给那个可恶的爸爸。

所以我没有哭,也不想哭。

我甚至强忍着自己随时可能尿出来的感觉,努力的向前走着。

或许今天自己死了,爸爸也没什么感觉吧。顶多觉得自己损失了一块肉而已。


我跪了下来,地上还残留着玉婷留下来的血迹。弄得自己的膝盖湿湿黏黏的。

似乎,还带着一点她的体温。

「那个…」我看着行刑官,勇敢的说:「我可以请求您两件事吗?」

「说说看吧。」

「第一…可不可以帮我把脸擦干净…拜托您…」

「有关系吗?等等还是会弄脏的。」

「不…我只是不想带着眼泪离开…」我认真的看着行刑官。

我不想在死的时候,还留着眼泪,因为这样就输给那个男人了。也不想让玉婷姊看见满脸泪痕的我,虽然我更想叫玉婷妈妈。

「好吧。」行刑官似乎有些讶异我的转变。「第二呢?」

一个清扫人员拿来了简单的脸盆和毛巾,帮我擦干净了脸上的痕迹。我闭起了双眼,任由毛巾在脸上抹着。

「第二…」我缓缓的张开了清澈的眼睛,「不要把我的头寄回家,好吗?」

我看着行刑官,「随便妳怎么处理都好,就是不要寄回家。」

「…为什么?」

「我不想,让家里的那个男人拿到我身上的任何一部份。」我简单而坚定的说。

这个镇上的人都知道,死刑犯的尸体因为肉质各不相同,很难控制,所以无法进入正式的餐馆当中料理。通常的下场就是运去罐头工厂加工成各种罐头。而肉质更差连罐头都不适合的尸体,则由警局自行焚化。

「好吧,那我就把妳的头烧了,可以吗?」行刑官问。

「好…」我感激的看着她,「谢谢您…」



(六)高中生怡欣篇(2)



一旁的行刑队员压了压我的后颈,示意我把头放入档板中。

「许怡欣,因为翘课,依翘课以及藐视公权力罪嫌,判处死刑,立即斩首!」行刑官大声说道。

「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吗?」

此时我已经被固定在档板中了,纤瘦的身体和断头台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两只粉嫩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我的乳房不大,微微凸起垂在胸前。我的牛仔裙很短,这样跪趴着的姿势一定让一半的屁股都露了出来,在我后面的人一定都看到里面了吧,光想就好害羞…

或许我裙下的白色内裤清晰可见,中间还会有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想着想着,我忍不住反转了手腕想试着把自己的裙子拉下来一点好遮住那害羞的部位,但是因为是窄裙,这个姿势裙子和臀部紧贴着,要拉下去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我不禁感到有些局促。


「没…没有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羞涩的我对于现在的这个姿势感到非常不习惯。

「…那…要斩啰…」行刑官似乎忍不住说出了“斩”这个字。我听到后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已经鼓起了最大的勇气,但要我说出“好”这个等于宣布死亡时间到来的字眼,我还是做不到。

我的身体又开始颤抖着。

我有点讨厌自己总是这么胆小。

我甚至不敢想象自己斩首后会是什么样子,因为太吓人了。


自己的这种姿势让自己的裙底都被看光了,风吹的屁股好凉,好不习惯…好害羞喔…早知道不穿这么短了…

屁股里的塞子塞的自己好难受,听人说跟男人作爱也是把男人的东西塞进去,会不会很不舒服啊…

只可惜自己没机会试试看了…

等等刀子掉下来不知道会不会痛,脖子整个被切断听起来就好吓人…

不知道头跟身体分开是什么感觉…或许很可怕吧…


我克制不住自己的颤抖。

要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小女孩面对死亡,似乎还是有点残忍。

但是或许,死在这里也比被那个男人吃掉好吧。自己已经不想将他称之为爸爸了。

我到最近才发现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家,或许自己的妈妈根本也是爸爸宰掉的。从小,她就只能看着照片试着拼凑出妈妈的样子,其中也包括许多熟肉的照片。

我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也跟班上的女同学一样吧。

我觉得这个世界离自己好远,但自己又要被逼着去接受。

直到生命的最后,自己才遇到两个女人。愿意为了让自己活下去而牺牲自己的女人。

血亲,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似乎,也只限于有血缘关系吧。

课本上总是告诉自己要孝顺父母,但是假如父母不把自己当女儿看的话,自己,是否还要毫无条件的孝顺他们?

如果有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愿意把自己当亲人看的话,那又真的需要把自己局限在血缘关系的枷锁之中吗?

如果妈妈还在的话,会不会也像爸爸一样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被宰掉?

孝顺父母是因为他们的养育之恩,如果他们根本就不想养育自己的话,或许,也不需要孝顺了吧。

血亲,算什么呢,父母自己都不介意了…

那两个女人,比自己的亲人还让自己感到温暖。

比亲人还像亲人,那不是亲人是什么呢…

如果今天自己没被判死刑,也不会遇到她们了吧…

人生中很多际遇,真的是自己想都想不到的。

是幸运,还是不幸。

如果,人生的意义就是让自己不枉此生,那么,或许自己已经找到人生的意义了吧…

只是不想一直孤独下去而已。

“只可惜…”我忍不住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刚刚最后来不及跟玉婷姊说谢谢…”

等等再说吧。

是的,还会再见面的。

一定。

或许玉婷姊还会带着她的女儿,一起等着我和心羽姊呢!

能在最后认识妳们,真好。

我很勇敢。

我没有哭喔!

“擦!”

我只感觉自己向前飞出,紧接着就是一片血红。

一回头,自己的无头身体早已跪了起来,向天空绽放着年轻美丽的鲜红花朵。瘦小娇弱的身躯彷佛有些支撑不住花朵的绽放,正在不断的摇晃着。自己的胸口,也慢慢的染红了。

我第一次这样看着自己的身体,太过于真实了,真实到我有些不敢相信。那个看起来像是别人的身体竟然就是自己…

尿,终于缓缓的从自己的裙底流下来了,在大腿上形成了一条闪闪发光的小水流。

“讨厌…结果还是没忍住…”我看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失望,“不过…其实还蛮美的…自己的无头身体。”

我感到自己正往上移动,接着看见了行刑官。

「好好的走吧,妳很勇敢。」行刑官看着我说。

我眨了眨眼,接着就被放在玉婷姊的头旁边。

“我们的头放在一起,这样看起来…会不会很像一家人呢…?”我忍不住想着。

“会的,看起来就很像啊。”

心羽姊,就剩下妳啰。

斩首不会很痛的,真的不会。

妳的身材真好,好羡慕…

穿这么漂亮,连我都忍不住想多看几眼呢…

玉婷姊也是,身材都好好喔…

讨厌,有点自卑呢。

呵,妳的裙子也这么短,被看光了吧!羞死妳!

很快,又会在一起了吧…

如果有下辈子,我们再来当一家人,好吗?

真是的。

我觉得好幸福喔。

心羽姊别欺负我喔,我会跟玉婷妈妈告状,嘿嘿!

啊…那是…

玉婷姐姐!

我来了,我很勇敢。

我不会再哭了。


(七)小偷叶心羽


怡欣被斩首后不久,她瘫倒在地上的无头身体也逐渐停止了挣扎。雪白的细腿微微分开,一股清澈的液体仍然从两腿间缓缓渗出,弄的短裙也沾上了一些水渍。

而她的头,就被放在玉婷的旁边。似乎正微笑着看着这个方向。

终于,轮到我了。

清扫人员此时正忙着把怡欣的身体推下斩首台,一边忙碌的扫着血。她刚失去生命的尸体还略有点血色,可爱的小短裙因为拖行而翻了起来,露出了一大半纯白的小底裤,失血过多的大腿显的更加苍白了。她没有头颅的上半身早已血红一片,随着拖行在后面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迹,断颈处还在不断的渗出血来,和下半身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我的心里感觉好复杂。

最怕死的人,都被处决了,而下一个要丢掉脑袋的人就是我。

这种感觉可不是只有紧张害怕而已。

虽然,我似乎也找到了珍惜我的人。但是她们一个个在我面前身首异处,这种震撼可不是笔墨可以形容的。

或许,我也只能希望。真的有死后的世界吧。

原本自己置身事外的处决过程,如今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我想没有人能够完全冷静下来吧…

至少怡欣最后还有我这个短暂说话的对象,那我呢…?

她们都走了,只留给我短暂的孤独。

希望,真的只是短暂的孤独而已…

我转头看了看自己右手边的女犯,或许,我也在期待能有个短暂说话的对象吧。毕竟从刚刚开始其它两个人完全没说过一句话。

她是个年轻的女孩,似乎也是高中左右的年纪,因为她穿著镇上的一所高中的制服。一身合身的白色衬衫明显的勾类出她的美丽身材,发育丰满的乳房,清晰粉嫩的乳沟从领口中露了出来,她穿著一件改过的超短黑色百褶裙,长度几乎只能遮住她的臀部,洁白的大腿上套着一双黑色的膝上袜,而脚上则是一双有着可爱蝴蝶结的黑色漆皮高跟鞋。

她的容貌清秀可爱,一头黑色的长直发,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然而此时她正留着冷汗,双眼紧闭,全身颤抖,嘴里喃喃的念着似乎是啊密佗佛之类的经文。

或许,怡欣并不是最怕死的女孩。

我叹了口气,看了看高中女孩身旁的女生。

她看起来也不过二十来岁,一头染成棕色的短发,也是个身材很好的女人,一身粉色的紧身连身裙使她看起来更加性感,她踩着一双精致的高跟凉鞋,把双腿的曲线衬托的更加完美。然而此时的她呼吸急促,满脸潮红,双眼呆呆的看着断头台上的一切,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

算了…就算她能跟我说话,或许隔一段距离也不方便吧。

希望真的只是短暂的孤独。

记得,今天早上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平凡的女孩。

想让自己更美丽,想要打扮自己,只是一种人人都会有的想法而已。

但是…

或许可以说我手贱,或许是因为最近薪水变少,也或许是突然兴起的贪小便宜。

便利商店没有防盗感应器,但是却有监视器。而我也真的不知道,店员竟然闲到那种程度。

口红,没有很贵,所以让我想偷拿,因为便利商店损失了这点钱或许几乎看不出来,但是这点钱却能让我吃好几餐。

也因为没有很贵,所以不值得偷。

但是我竟然偷拿了,只因为我觉得店员应该不会注意。

我穿著一件超短蕾丝短裙,长度只能遮住我翘挺的臀部。虽然是临时起意,但是我顾虑到了可能会被怀疑而检查我的皮包。于是,藏在手心之后,我便趁四下无人快速的塞进了自己的内裤里,还把它整根插进了阴道。

完美!

应该说看似完美。

因为我忘记了监视器。

而店员正好是那种闲来无事就盯着监视器看的人。

是运气,还是命运。

只怕我也不知道了。

「小姐!」店员在身后叫住了心虚的我。他看起来像是个正在打工的男大学生,顶着一头染成金色的爆炸头。

「啊!!....什…什么事吗?」我慌乱的回头。

可恶…冷静一点啦…

「我怀疑妳刚刚偷拿东西…?」

「哪有…我只是看看而已啊!」

「…我要检查看看。」他边说边打开了我的皮包。

「你看…没有啊!」

「但是,妳刚刚明明拿了个东西,然后就没再放回去了,现在也没在手上…?」

可恶…早知道就先拿在手上了…然后再趁有其它客人来扰乱店员视线时塞进小穴离开的…

「我觉得…我大概知道在哪里,我有看到…」他边说边盯着我漂亮的短裙猛瞧。

我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无意识的发抖。

「应该在里面吧?不好意思。」他脸上毫无任何抱歉的表情,就这样撩起了我的短裙拉开了我的内裤检查。

我的心凉了半截。

「真会藏…?在里面吧…?」他喃喃自语。一边将手指插进了我的小穴里。

我的小穴下意识的夹紧。

「骚货,不要夹我。我摸到了。」冷冰冰的声音。「过来!」他凶狠的看着我。

我吓呆了,一片混乱的跟着他往柜台方向走。

「妈的!最近店里被偷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再偷下去我都要被炒鱿鱼了。还好我一直注意监视器,被我抓到了吧?」他把我压向柜台。

「趴下去!!」毫无商量余地的声音。

我才刚颤抖着趴在柜台上,短裙立刻就被掀了起来,接着下体一凉,内裤已经被扯到了膝盖。

「贱货!很会藏嘛?」他边骂边把手指塞进了我的阴道里不断的挖着。「流了那么多水,妳是欠人干是不是?」

没多久,他就把口红挖出来了。

「妳没偷?」他冷笑,「还是妳的贱逼也需要擦口红?」



我的心,完全凉了。


偷窃。


死刑。


公诉罪,毫无商量余地。


我开始讨厌自己竟然这么贱。

「把脚张开!」店员恶狠狠的命令我,接着把口红往我的阴道插进了一半拍了几张照片,作为我偷窃的证据。再加上监视器的画面,根本是毫无辩白余地的铁证。

自己这样的女孩,竟然被拍了这种像是被口红抽插的犯罪证明。

照片中,自己雪白圆润的屁股占据了大部分的面积,肛门口微微张开。一根口红,就这样直直的被自己湿润的阴唇夹住,另外几张照片也是一样的姿势,只是从较远的距离拍摄,照片中的自己趴在柜台上,两眼呆呆的看向一边,薄薄的白色短裙被掀到了腰部,臀部以及腿部的曲线一览无疑,内裤则软软的挂在膝盖处。

我好想哭。

绝望,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好想哭…真的。

或许,也只能哭了吧…

有些客人走进店内,惊讶的看着趴在柜台上的我。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不要报警好不好…」我痛苦的哀求店员,「我会付钱…要我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你也好…」我哭着说。

我好怕死…好怕好怕…

「不行,偷窃是公诉罪,就算我不想报警你还是不能免罪。」店员冷酷的说。

我无法言语,只能看着收款机抽泣的流着泪。

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没了…都没了…

原本的世界,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妳知道偷窃是什么刑罚吧。」店员看着我,眼中闪过一种异样的兴奋。

「死刑,是斩首喔!我真的很想看看妳这小贱货被砍掉脑袋的样子!」他拍着我的屁股,手舞足蹈的说。「干!想到就兴奋!」

原本的世界,彷佛梦一般瞬间从我心中抽离,而自己则被毫不留情的摔入冰冷的现实。

没有任何的同情。

便利商店里的温度,突然变的好冷。

每个人看着我的眼神,变的好冰。

那已经不是一种看待正常人的眼神了。正确的说,连看待人的眼神都不是。

我不敢动,就这样趴在柜台上。因为我不敢站起来面对大家的眼神。

「人渣!」一个结帐准备离开的客人骂着。

「她已经跟狗没两样了吧?」一个女人冷笑。

「她被砍头的样子一定很骚吧!干!光想我都硬了!!」一个高中生捏着我的屁股兴奋的吼着。

很冷,真的很冷。

我甚至冷得开始发起抖来。

当妳还是正常人的一份子的时候,妳不会知道人类可以多冷酷多残忍。

我第一次知道,人可以这么绝情。

不管什么时代,罪犯往往都是最容易被瞧不起的一种人。

没有人会管妳犯罪的背后有什么故事,他们唯一在意的只是妳做错的事情。

没有人会管妳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们只会用妳所犯下的错误来评断妳。

更没有人在意妳有些什么喜好有什么善良的一面,他们只会在意妳该接什么样的刑罚。

偷窃犯,杀人犯,强奸犯,这些名词就是世人给这些人所贴上的卷标。

也等于罪犯的全部。

「把那些罪大恶极的死刑犯杀了吧!他们没有活着的价值。」犯了罪,人往往也不被当人看了。

而没有犯罪,或是还没犯罪的人,往往只是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命清高的指责着。

不管他们曾经多么善良,不管他们有多少好的一面,世人永远只会在意他们的罪恶。

对于一个人的信心,往往也会因为他的犯罪而完全瓦解。

不管在任何时代,都是如此。


是的,肉畜还比罪犯高尚太多了。

因为肉畜没有做错事情,她们还愿意献出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生命。肉畜被羞辱,往往只是肉畜本身的喜好,或是出于人们的欲望。

肉畜,还比现在的自己好太多了…




直到我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坐在警车上,下体还残留着男人放荡过的痕迹。

刚才的一切,彷佛是一场梦,好不真实…

我并非未经人事的女孩,只是这样的对待,不管对谁来说还是太过于残酷。

一群男人,就这样轮奸着趴在柜台上的我,一次又一次的射入,从后面看只见到我雪白的丰臀以及长腿,开阖的小穴彷佛正招呼男人们的进入。液体自小穴中满溢出来,不断延着大腿往下滴,反而更加激起男人们的兽性。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让我几乎完全腿软,只能摊在柜台上承受这一切。

自己已不被当人看待了,所谓的罪犯,其实如同玩具罢了。

男人越觉得女人贱,越觉得女人罪恶,往往插的更加猛烈。

在警察来到的时候,只见到虚脱在柜台上的我,以及满地的精液。我像狗一样趴在店门口,让警察洗净下体,然后才穿好衣服。

自己已经毫无尊严。我甚至哭不出来了。

静静的,承受这一切,承受即将来到的死亡。




(八)临终



「叶心羽!」行刑官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将我带向死亡的声音。

「是…」

如果还能回到过去,我是否还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我想,肯定不会吧。



两位行刑队员拉着拖着脚镣的我,缓缓的往前走。

「快一点!」行刑官催促着。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人类往往很矛盾,明知道会有不好的后果,却还是贪图短暂的便宜与快乐。

偷窃,是否可以挽回?

可以吗?

“正在偷拿东西时的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是我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或许,真的只有眼前的贪小便宜而已。

如果我只是偷东西的话,为什么无法挽回?

把东西还给别人,或是付钱,不就跟原来没犯罪时的情况一样了吗…?



随着高跟鞋的扣扣声混合着脚镣的匡啷声,我一步步走上了断头台。

脚,好痛,好酸。

后庭中的棒子更让我全身不自在。



为什么……明明应该都是可以复原的错误啊…

或许…重点不是事情可不可以复原,而是我的罪行吧…?

为什么犯下了错误,我想改却没有人给我机会…

为什么犯下了错误,自己身上就会有了个永久的污点?

为什么即使没事了,即使没有损失,即使事情本身就跟没发生时一样,但我还是要背负着这个污点,直到我接受刑罚?

只因为,我曾经做过吗?

即使后来我没造成任何损失,但就只因为我曾经做过,所以我就必须接受处罚吗?

我跪在沾满血迹的断头台上,漂亮的短裙随风飘荡,但晚风却吹的我一阵阵的发抖。

或许,更多的是因为害怕吧。

无法复原的往往并不是事情本身。

而是自己在人们心中的印象。

不管在什么时代,人都是很会记恨的。只要做过,自己在人们心中的坏印象就无法抹灭。所以自己必须接受处罚。

表面上来说,处罚是为了让犯错者知道悔改。但假如犯错者真的想悔改了,世人又真的会想原谅他们吗?

如果犯错者打死不改,那处罚又有什么意义?

处罚,有时候并不是为了让犯罪者悔改。只是单纯想满足人们报仇的欲望罢了。

因为人是很会记恨的。


“喀答!”

行刑人员将我压下,把我的头固定在身前的档板中。

我无法动弹,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跪趴着,翘起了自己丰满的臀部。

因为裙子很短,这种姿势裙子根本无法完全遮掩我雪白的屁股,只感到下体一阵凉意,我知道自己大半个屁股都暴露在众人眼前了。

好害羞…

我的脸颊开始发烫。

即使曾被轮奸过,这种感觉还是不会习惯吧。

我想起了早上在便利商店中被轮奸的自己。


「人渣!有这样的下场是妳自找的!谁叫妳要犯罪!」爆炸头店员一边粗鲁的挺进一边吼着。


人…或许都是这样吧。

所谓的正义,是不是只是一种合理化的发泄?

把所有的错误都归在犯罪者身上,而相对来说正义的一方的自己,就能用对方犯罪这种理由借机发泄心中粗暴的欲望。

因为他犯罪了,他是人渣,所以我可以藉此机会合法的打他,享受打人的快感。

因为她犯罪了,她是贱人,所以我可以藉此机会合法的对她施暴,享受我积蓄已久的性欲。

因为她犯罪了,她要被处决,我正好可以藉此机会合法的满足自己嗜血的欲望。

做错事了,就无法狡辩,只能乖乖受罚,否则只是更令人讨厌。因为做错事的人已经不被当成人看了。

表面上来说似乎是记恶如仇,但是谁没有做错事情过?又何必如此瞧不起犯罪的人呢?

或许,真的只是想合法满足心中粗暴的欲望而已。



「犯妇叶心羽。」行刑官开始朗读我的罪行,「因为偷窃,依偷窃罪嫌判处死刑,立即斩首!」


我又开始发抖。

我的寒毛竖了起来,脖颈处的感觉彷佛比平常敏锐了十倍。

可恶…现在被看光光的自己看起来大概很淫荡吧…

我感到胸前的乳头都硬了。


不知道有没有死后的世界…

死后没有感觉,无法思考,没有记忆的话

那么活着的时候的自己是否彷佛就只是一场梦。

自己所见到的一切,自己身体的感觉,是否都只是虚幻的?

而死后,则掉入无穷无尽的黑洞之中,永远的从这个世界抽离。

什么,都没有…


其实,我并不是非常害怕斩首的。

从小到大看过了无数次斩首,我总会忍不住想象自己就是在断头台上的女犯。

随着闸刀落下,女人失去头颅的身体猛地挺起,不断的挣扎。对我来说有种被摧残的美。

如果今天换成自己被斩首,会不会我也这么美呢…

往往幻想着自己无头身体倒在地上抽蓄的画面,我就忍不住撩起自己的裙子放荡的挖起自己的穴来。

自己被斩首,好刺激,也让我好兴奋…

想象着别人玩弄着自己的无头尸体,甚至奸淫着,我就忍不住泄了身。

只是,我非常怕死。

所以这种欲望,我一直都只敢幻想而已。



「妳还有什么话想说吗?」行刑官的声音。

虽然我正面对着沾满血迹的地板,但我知道她在看我。锐利的视线让我的后脑一阵发麻。彷佛自己的头已经被她拿在手上了。


自己的头被人拿在手上,无头身体瘫软在远处,还在缓缓流着血。

虽然怕死,但这种画面此时仍然让我开始兴奋了起来…

或许,我天生就是这种喜欢被人蹂躏的人吧。

但死亡真的到来时,那种恐惧也是无法形容的。


「…没…没有吧…」我颤抖着说。

死亡的恐惧逼的我喘不过气来。

事到如今,我还能说什么…

世界,不管再怎么残酷,都不是一个人可以改变的。

身为普通人类的自己,只能默默的接受,只能默默的让自己和别人一样。



就快来了…是吗…

自己马上就要身首异处了…

所有的事情,都不重要了吧…

不管这个世界如何,自己就要离开了…


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知道好不好看…


其实,玉婷和怡欣被斩首的样子,都很美呢…


我会不会也跟她们一样好看呢…?


虽然害羞,但是我现在翘着屁股的样子应该很诱人吧…好象在诱惑男人进入一样…


讨厌…我竟然又兴奋了…


淫水好象开始流出来了…


这样站在我后面的人说不定会看到我的内裤开始湿了……好害羞…可是又好兴奋…


流着淫水的我就要被斩了…我竟然在兴奋…


想着自己的这个样子我就忍不住兴奋…


希望,真的有死后的世界吧…


什么都没有的死亡真的好可怕…


「执行!」行刑官的声音。



我感到全身的神经都敏感了好几倍,甚至垂在胸前的乳房也开始让我感到特别重,我喘着气,屁股似乎更凉了,甚至似乎还有风顽皮的想往我的小穴里钻,收缩的肛门似乎不断的想把里面的棒子往外挤。细长的脖颈似乎被某个东西紧紧箍着,让我呼吸困难。


“悉~~~~~~~~”金属和轨道摩擦的声音。


我知道那是闸刀落下的声音。

我脑中一片空白,胸口冰冷,甚至不知道此时自己该想些什么,身体就快要不属于自己的了…

我感到自己的阴道正在兴奋的挛缩,开始往外吐着淫水,甚至还能感觉自己的乳头和胸罩的摩擦。脑中满是自己无头尸体的样子。


就要成真了…


“擦!!!”

颈中一凉,巨大的声音在我的后脑响起,几乎还能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彷佛有个炸弹从颈中炸开了。

自己正往前飞出,随即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一阵碰撞,我的脸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再也没有身体的感觉了。

从奇怪的视线角度中,我只看见档板后一个失去头颅的女人正挺着身体剧烈的颤抖着,连带着胸前丰满的乳房也剧烈的颤动,两条白嫩的手臂将身后的手铐弄得喀啦喀啦的响。平滑的颈部切口中正猛烈的喷发着红色的血泉,溢出来的鲜血把白净的脖颈全染红了,连同粉红色的露肩背心也不断的被洒上点点红斑。

那个无头女人自己再熟悉不过,因为那正是自己的身体。遗失了身体的我只能在地上看着这极度真实的一切,真实到有点恐怖。女尸不敢相信的跪着发抖了一阵子,不断的用鲜血沐浴着自己的全身,连随着身体晃动的短裙也多了不少红花。一条清澈的水流沿着洁白的大腿流下,更增添了女尸的风骚。

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将还在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震撼事实的我拿了起来。第一次感觉自己竟然这么轻盈,我不禁感到很不习惯。而此时处于空中的自己则看见了自己还跪在断头台上的身体不断摇晃着,特别是那恐怖的断颈横切面,非常平滑,足以显见闸刀的锋利,断掉的血管还在尽责的往外输着血,似乎还不知道自己输血的目的地已经不见了,白色的气管切面上还在冒着血泡,这种情景绝对不是自己还活着的时候能看到的。

终于,女尸似乎是累了,也似乎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缓缓的往前栽倒瘫软。前胸贴着断头台的地面,翘高了自己丰满的屁股抽蓄着,彷佛还在向观众炫耀着她自豪的翘臀。两只被铐住的手则软软的搭在屁股上,只剩下手指还在微微抽动。

没想到自己被斩首了还摆出那种淫荡的姿势…自己湿透的内裤一定被看光了…好丢脸…

女行刑官向我点了点头,然后我就被放到了怡欣的旁边。或许是因为自己还有意识吧,我还是无法接受自己跟旁边的女人头已经是一样的东西了。

固定头颅的金属针毫不留情的从我的断颈往上插了进去,刺穿了我的食道、舌根。我想说话,但嘴里一甜,一条血丝自我的嘴边流下,只能无力的颤抖着嘴唇。

很痛,但我却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金属针就卡在喉咙,桌面直接贯穿了我的脖子,让我感到阵阵刺痛,还有点麻养,有种想吐但脖子却被紧紧勒住的异样感觉。视线往下还能看到自己脖颈旁已经聚集了一滩鲜血,这种让我还是难以接受的超现实感觉让我一阵晕眩,只能无神的看着前方自己的无头尸体。

「拖下去吧。」行刑官从旁踢了女尸的屁股一脚,女尸抽蓄了一下往旁边一倒,大腿上的肌肉还在有一阵没一阵的抽动,带着两脚一蹬一蹬的。一只高跟鞋被踢掉了,有些失去血色的雪白脚掌显得更加的可爱。

行刑队员抓着我尸体的双脚把我拖向台边,推到台下,尸体在地上翻了一圈后无力的停了下来,正好靠在怡欣的无头尸体旁。白色短裙因为拖行而翻了起来,露出了我大半个臀部以及那性感的水蓝色蕾丝内裤,内裤已经湿透了,屁股上也有少许水渍,染红的上衣微微撩起,露出了一节更加雪白的纤腰,修长的双腿也沾上了一些血迹,更多了一分凄美。



“结束了…是吗…”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清扫人员正在准备让另一个死刑犯上台表演。从我这个角度看,彷佛自己只是置身事外的观众。

就像从前站在栅栏外兴奋的观赏着的自己一样。

脑中开始缺氧,让我一阵头晕。我努力的睁开着双眼,眷恋的看着这个冷酷的世界。

即使残酷…但自己还是舍不得。毕竟这一切,曾经就是我的全部。

晚风,很冷。


接下来自己会去哪里,我完全不知道。但是我也与这个世界无缘了。


希望真的还能看到玉婷和怡欣呢。


只可惜自己不能再多活几年。想到就好后悔喔…


早知道会死,干脆就去当肉畜还比较好…


都变成这样了,才觉得该选另一条路,但是当时却还很犹豫。其实当肉畜真的很让我兴奋,只是我一直怕死。结果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光想就好可惜…


如果有死后的世界,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下一个女孩上去了呢,等等她也会跟我一样了…


噗…如果死后的自己还有形体,那么已经断头的我,是不是可以随时玩斩首的游戏呢,想到就好有趣…


其实自己没有头的身体也很美啊…


可恶…头晕越来越严重了…


希望,死掉不是真的掉进黑洞…

啊…好象有人…?


看起来好象……


…原来如此。

真的有耶。



(九)开始


栅栏外,一个爆炸头的年轻人正兴奋的看着早上被他抓到的小偷女孩活生生的被斩首。他的下体早已坚硬的勃起。

对他来说,没有比这更让他兴奋的了,一种诡异的征服感充满了他的全身,彷佛女孩就是他的战利品。进入女孩温暖阴道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自己的肉棒上。

“干!真是太爽了。这就是犯罪的下场啦!犯罪的人都去死一死!”他第一次发现,原来打击犯罪竟然是这么让人兴奋的事情。

将罪犯控制在手中,她的生死完全交诸于己,在那一瞬间,彷佛自己就是有决定生死权力的神。更爽的是,可以趁机在罪犯身上发泄长久以来老板对自己的压榨。尽情的打她…插她…

“反正她是罪犯嘛!罪犯被打就是活该!谁叫她要这样做!”他边想边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看来回家又可以好好的打一枪了。

他开心的往回家的路上走,准备先去吃ㄧ顿大餐犒赏今天的自己。

夜晚的小巷,显的特别安静。但这是他已经走习惯的路,再加上自己一个大男人,根本没什么好怕的。他满脑子只想着等等要去哪间餐馆大快朵颐。

一条黑影,踩着轻盈无声的步伐,越来越近…



警局内,微弱的灯光点缀着行刑官疲惫的脸庞,似乎,又带着一点挣扎。

一张上面有着清秀女孩的通缉书。

杀人犯,凌晓芳。

「没想到…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啊…」

行刑官艰难的在下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对不起…小芳…但是我必须要这样…」



警局的停尸间内,阿横正兴奋的看着躺在台子上的五个无头女尸。

其中有两个人的头被送回家,而其它三个人,据说是朋友,也没有可以寄回去的地方,于是警局将她们一起烧了。

一般来说罪犯的尸体肉质因为没有接受检查,所以无法进入正式的餐馆成为食材,通常都是送到罐头工厂加工成各种罐头。而阿横就是管理这些尸体的人,也负责与加工厂联系。每天晚上,他最大的兴趣就是观赏这些刚被斩首的新鲜女尸,偶尔性起还会忍不住拿她们发泄一番,反正都要进加工厂的。

而今天,他注意其中一个女犯很久了,清纯可爱的脸蛋,漂亮的头发扎在后脑,露出了纤细雪白的脖颈,完美的身材。她穿著一身粉红色的露肩背心,纯白色的蕾丝下襬短裙,还踩着一双精美的白色高跟鞋。一脸犯罪后的难过与后悔。

他对这种女孩最没抵抗力了。随着行走而扭动的纤腰与翘臀,白色短裙被风吹的微微飘动,似乎随时能看见那诱人的底裤。那纤细修长的白净双腿,更让他看的口水直流,如果不是警局内随时有人看守,只怕他自己都会忍不住兽欲。而她跪在断头台上时因为裙短而露出的穿著性感内裤的雪白屁股,更让他看的下体坚硬如铁。而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他看着眼前毫无抵抗力的女尸,失去头颅的她似乎更加娇柔。阿横轻抚着女尸的大腿,逐渐的往上游移,女尸细嫩的皮肤触感又让他兴奋起来。他伸入女尸的短裙内,抚摸着她还沾染着尿液的大腿内侧。

“说不定…其中有不少是淫水呢!”阿横最爱这样幻想了,流着淫水的女尸总是让他兴奋。

接着,他触碰到了女尸仍然湿透了的蕾丝内裤,隔着内裤揉着她的阴部,虽然尸体已经冰冷,但是阴部还是柔软的,失去生命的女孩当然不会反抗,只能任由他不断的玩弄着。

阿横再也受不了了。

他豪不客气的抓住女孩内裤的两端一把将内裤脱了下来,水蓝色的蕾丝内裤上还残留着一大片女孩的尿液与淫水,阿横忍不住凑在鼻子上狠狠的吸了一口。

蕾丝、短裙,这种组合正是让阿横克制不住的原因,他最爱欣赏女孩的这种独特气质。对了,还有高跟鞋!

他拿起原本属于女孩的高跟鞋,细心的帮她穿上,接着抬起她雪白修长的双腿架在肩上,就这样进入了女孩已经冰冷的小穴里。

还很湿润呢! 

他感受着女孩柔软的阴道兴奋的抽插着,女孩的短裙退到了大腿根部,性感极了。娇柔的身体随着阿横的抽插不断的晃动,断颈处还随着女孩的动作缓缓渗出血水。女孩毫无抗拒的包容着阿横的一切。

“今晚就让我好好照顾妳吧”阿横看着女孩心想着。

虽然阴道已经松弛了,但没关系。夜晚,还很长呢。



隔天早晨的一家早餐店中,一个中年秃头的男人正无精打采的吃着早餐。

自己的女儿,昨天就这样莫名奇妙的没了,只收到一张她翘课的犯罪证明以及死刑执行证明。

自己原本还打算宰了她好好品尝自己生出来的肉质的…有自己这样完美的爸爸,女儿的肉肯定鲜美可口。

结果,一切都没了。

这叫他怎么开心的起来嘛!

盛怒之中,一旁的新闻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墙角,老旧的电视正播放着今早的新闻快报。

「今天凌晨民众发现一具无头男尸陈尸在水跃巷中,男尸全身上下有多处刀伤,生殖器也被残忍的割除,根据现场的挣扎痕迹研判,死者是被活活割去下体后才斩首的,而死者附近一团类似脏器的东西,研判就是死者被踩烂的下体。根据身上的证件确认,死者是今年就读华新大学的吴姓学生,目前在镇上的一间便利商店打工,目前死者的头颅仍然下落不明…」

一场无人察觉的骚动,似乎才正要开始。

(本篇完)

后记

这是妹妹我第一篇完整的写完的文章啊…虽然写的没有很好,不过好不容易写完了还是有种成就感呢,毕竟这已经是我目前的极限了。我还会继续努力,也希望看的人会喜欢,这篇还有后续,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生出来了…不过我会继续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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