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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
作者:不详
“小雨,给我倒杯水。”睡梦中的我感到一阵口渴,迷迷糊糊地说。
身边的那具躯体动了一下。片刻,一杯冷开水端到我的嘴边。
我坐起来,勉强睁开眼,接过杯子喝了几口。床头的夜光闹钟显示,凌晨三点二十分。
“接着睡吧。”我对小雨说。
黑暗中,我摸索到身边那只冰凉的小手。对,是她。我放心地睡了。
七点整,闹钟准时响起。对我而言,新的一天这才开始。
“起床了!”我用力拍了拍身边那具娇小的身躯,她坐了起来。
我仔细地,从头到脚地端详着她:长发有些凌乱,苍白的脸上,一对细细的眼睛似闭非闭,紫色的舌头从有些发白的嘴唇里伸出来,下巴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唾液。白嫩的脖子上留着紫红色的缢痕,可以看得出是被那种细尼龙绳勒过的。身上浅灰色的囚服有些褶皱,两只手平放在身体两侧,手腕上还有绳索捆绑的痕迹。两条腿之间一片浅黄色的湿渍,裤子没有遮盖到的脚踝上同样也被绳索捆绑过,两只光脚很嫩,但已经被阳光晒黑了,脚底沾了不少灰尘,有点脏。
没错,小雨是一具尸体,一具被我勒死的女孩尸体。
事情可以追溯到两年前。那时我刚刚创建“悬冰绞刑艺术公司”。偶然的一个机会,我找到一卷古代波斯的绞刑吏手记。与一位研究古代波斯文化的专家一起研读了几个月之后,我学会了书中记载的一种法术:用一根针在刚死的人背后刺上一道阿维斯塔文的符咒,这句尸体就可以保持死时的状态而不腐坏,还能听凭施法者发号施令,成为行尸走肉,做施法者的奴隶。不过,这种法术只适用于二十五岁以下的女孩子,而且必须是被勒死或者吊死,也就是处以绞刑而死的。
由于创意新颖,很快我的公司便占领了绞刑艺术市场,成为这一行业的垄断者。我也有了自己的家业,还得以把那些拍摄绞刑电影的女孩尸体施以这种法术,带回家做我的奴隶。现在,我已经有九名死于不同绞刑的行尸走肉为我服务了。小雨,是她们中的第一个。
绞死小雨之前,我先小小地折磨了她一下——把她捆在不见阳光的牢房里面,两只光脚伸出来在夏季的太阳下面晒了一个多星期——所以她的头颈很白净,双脚却黑了。因为是放在室外的水泥地上,所以还沾脏了些。
绞死她的那天,我把她呈“大”字捆在绞刑室里,用细尼龙绳勒死了她——勒的时候,我故意勒紧又放松,反复了四次。前两次放松时她还能哭着哀求我饶了她,第三次就伸出了舌头,开始失禁。
勒死她后,我立刻脱下她的上衣,用针在她的背后刺上了那道符咒。她自己坐了起来,照我的命令穿好衣服,跟着我回家,从此和我在一起,为我服务。但她的身体会永远保持着死时的样子,特别是面容。
我换上运动服和球鞋,准备出去跑步。小雨的工作,就是打扫我的别墅。
“把房子打扫干净。”我发出命令。
她是尸体,没有思想,只能机械地接受我的命令,我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打开卧室房门,悬在门口的菲儿飘了过来。我捉住空中的光脚,轻轻地捏起来。
菲儿是第四个进入我的生活的行尸走肉。她被绞死的地点就在这里。那天她穿著这身白色长裙被我吊死。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她的尿量非常大……失禁时一直流到脚上,现在她的脚还有点湿漉漉的。
“小懒虫,起床啦!”我拍了拍菲儿肉肉的屁股,“大家都起床了!”,我向大厅里喊了一声。
虽然她们都死了,但我觉得这并不等于不需要休息,所以每天晚上我上床之前都会嘱咐她们好好睡一觉,她们就会找一个地方,恢复自己失去生命时的姿态,安静地度过夜晚的时间。
菲儿伸手脱下脖子上粗粗的绳套,跳了下来,光脚落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音。这真是神奇——当初她自己踢倒脚下的凳子之后就再也没能活着下来,可她现在变成了尸体,却能自己摆脱那根致命的绳索。
菲儿是这几个女孩中最漂亮的一个。死时她的脸憋红了,却没有变得更深。一双美目虽然没有了任何光亮,却仍然温柔地看着我。粉红色的香舌伸出半截,有点湿润。由于两只手当时并未捆在一起,所以双臂微微弯曲,一对小手握成拳。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她的两条腿在空中拼命地蹬踢,最后的一刻,脚趾尖突然笔直地指向地面。因为她最漂亮,我安排她负责我的饮食起居。
客厅里,大家已经各就各位。我推开门,在别墅旁边的林荫道慢跑了起来——这是我每日的锻炼。陪着我的是安华。她是一个运动型的女孩,“尸龄”排第五,每天的任务就是陪着我运动,有时也帮忙做一些体力活。
当初绞死她的时候可真费了我不少力气。当时我看她体格很好,设计了几种方案,最后决定采用garrote的方法。那天我把她捆在绞刑柱上,双手铐在前面,两只脚也用脚镣固定好。但当我转动铁绞圈的螺丝时还是低估了她的体力——当时她剧烈地挣扎,几乎让我怀疑绞刑柱会被她从地上拔起来。我整整转了四圈才绞死她。当她的双手沉重地落下时,我浑身大汗地瘫坐在她的脚下。
现在,我又出了一身汗,在路边坐下来休息。安华坐在我的身边。她的裤裆处也湿了——尸体当然不会出汗,那是被绞死时失禁的尿液。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脚趾——虽然她喜欢运动,但每次运动时她都是光脚穿沙滩凉鞋而不是运动鞋。这双黑色的沙滩凉鞋也是被套上脖箍时她的穿著。
“走吧,回去吃饭去。”我对安华笑了笑。
安华没有响应,漠然地站起来。她的脸呈现出铁青色,紫黑色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来——我最喜欢garrote,就是因为这种绞刑最痛苦,舌头伸得也最长。她大张着嘴,白色的泡沫从嘴里流出来。这当然也不是晨练的结果,只是绞刑所赐而已。我拉着她的手腕,扣着手铐留下的伤痕,慢慢地走回去。
回到家里,我来到卫生间洗漱。一个全裸的短发女孩跪在洗脸池前,俏丽白嫩的脸暧昧地对准我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第六个成为尸体的小雅是死在水龙头上的——姿势很独特——当时她跪着,我用双手压住她的肩膀,把系在水龙头上的尼龙绳勒在她的脖子上,直到她无奈地停止挣扎。因为全裸,所以失禁并不太明显。倒是十个脚趾都撑在地上,还保持着临死时拼命想站起来的有趣姿势,因为每天都要接触大量的水,所以两只光脚很干净。我把她放在这里,主要是打扫这里的卫生,也可以帮我洗洗澡。
“早饭做好了吗?”我大声问道。
没有人回答——死人不会说话,她们只会默默地做好一切。菲儿端着牛奶、面包和煎蛋从厨房走了出来,跟在她背后的是厨师萍萍。当然,她也是尸体。
萍萍死的时候二十四岁,是她们中最大的一个,不过死亡时间只能排第七。她很精于烹调之术,所以我安排她做我的厨师。因为在厨房工作,因此她的光脚上套着一双银灰色的半高跟凉拖。每次她做好饭,都要和菲儿一起到我身边来——因为她喜欢听我称赞她的厨艺,虽然脸上永远保持着恐怖的紫黑色。
她的脸色最深,因为她是被倒着绞死的——当时我把她倒挂在绞刑架上,双手绑在腰部,然后把一个十公斤重的沙袋挂在了她的脖子上。我估计得很准确,她的舌头还是伸出来一截,唾液一直流到鼻孔里。不过当时双腿之间仅仅有一点湿而已——但当我把尸体放下来之后,失禁的尿液就像决堤的海一样泄出来,于是她的七分牛仔裤就湿了一大片。
至于她的脚,其实还不是很干净——毕竟她是光着脚被我赶到绞刑架下的。这双凉拖穿到她脚上的时候,虽然脚还很嫩,却已经冰凉了。
菲儿和萍萍在我的两边坐下,我喜欢这样,喜欢这些漂亮的尸体陪着我吃饭。
萍萍把穿著凉鞋的光脚放到我的膝盖上——其实她挺淘气的,当然我也喜欢这样,她的脚腕上紫色的绳索印痕很对我的胃口。
吃完早饭,已经八点多了。我坐到计算机前开始一天的工作——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通常上午在家办公——特别是今天下午我准备到公司去把女孩子接到家里来拍摄绞刑片,因此上午一定要把几份报告看完,还要打几个电话、发几个邮件安排一下, 在我打开计算机的同时,小雨走过来把活页夹递给我,顺便递上茶杯。
应该承认,有一个小雨这样的秘书很不错——特别是办公的时候可以让这个伸出舌头的女孩坐在旁边,把光脚放在我的膝盖上轻轻揉捏。 当我把最后一封信也封好口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半了。饭菜的香气飘了过来——我知道萍萍已经做好了合我胃口的午餐。今天要抓紧时间吃饭,午后小睡一会儿,下午还要去公司呢。
我把几封信交给小雨,让她寄出去。虽然中午的日光很厉害比,但我相信小雨是乐意光脚踩着灼热的水泥路面去给我寄那几封信的,毕竟那双脚不会晒得更黑了。
在菲儿和萍萍的陪伴下吃完了午饭,我打开窗户,对着花园大喊了一声:“静宜,进来陪陪我!”。
一个高挑的女孩子趿着凉鞋低着头走了进来。她是我的花匠静宜,小雨被绞死一个月后也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我有个习惯,只要我在家睡觉,就会让让这些行尸走肉轮流陪我,午睡也不例外。昨天晚上是小雨,今天中午就是静宜。
静宜脱下黄色坡跟凉鞋,顺从地躺在床上,我凝视着她性感的躯体。
静宜是被我勒死在花园里的。当时她背对着一颗大树坐在地上,我把她双臂反剪捆好,用一根皮带勒死了她。应该说,她死得很痛苦,两条腿不断地蹬踢挣扎,凉鞋都快踢掉了。手指把背后的树皮抓掉了一大块。
我轻轻地拂开静宜脸上遮掩的长发,露出她涨红的脸。这张脸本来是很俏丽的,不过现在完全翻白的眼睛下面已经沾满了恐惧的泪水。紫黑色的舌头长长地伸了出来,鼻孔和嘴巴里流出的粘液一直挂到胸前,浸湿了酥软的胸部。
静宜的脚是这几个女孩中最脏的,脚跟已经全黑了,脚趾和前半个脚掌也全是泥土。没办法,如果她的垂死挣扎更激烈一些,把鞋挣掉的话,恐怕会更脏的。当然,这也不全是死时的挣扎所致,花园里的劳动也肯定会弄脏她的柔嫩小脚。
从她的脚往上看,白色的连衣裙被打湿了一大片,尿液的淡黄色十分明显。
我捉住静宜的小手,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闹钟响起的时候,是一点半钟。我从床上跳起来,又拉起了静宜。她的脚下,床单已经被她的脏脚踩黑了一块。我突然觉得,该洗洗衣服了。
“大家换衣服!”我对所有人发出了命令。其实,很多时候还是需要我来照顾这些没有知觉的尸体的。
静宜立刻开始脱衣服。客厅里,小雨、菲儿、安华和萍萍也把脱下来的衣服堆在一起。卫生间里的小雅一直裸体,当然没什么衣服可脱。 一个和小雅一样裸体——或者说只比小雅多了一双紫色高跟细带凉鞋——的女孩端着一堆干净衣服走过来,把衣服放在沙发上。静宜她们走过来穿衣服。当然,她们只会选择同样颜色样式的衣服,永远不会变。
这个女孩,或者说这具尸体,负责给我,还有她的姐妹们洗衣服,她叫惠颖,倒数第二个进入这个大家庭。
惠颖自己也在穿衣服,她穿的是蓝色短袖圆领衫和粉色短裤——也许有的女孩不喜欢这种搭配。她是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死去的,当时两只手和两只脚都很自然地放着。我用garrote绞她的时候慢极了,还不时按摩减轻她的紧张。她给我的报答则是伸出了几乎全部的舌头,口水像小瀑布一样流淌,修长的美腿在空中优美地挥舞,娇嫩的脚趾在凉鞋里面一前一后地伸缩着,直到短裤湿透,才不甘心地把头歪向一边,停止呼吸。
惠颖穿好衣服,拿过一个筐来收集大家换下来的衣服。本来干爽的短裤一点一点地现出湿渍——这没办法,这个法术没法停止尸体的失禁,所以无论死了多久,她们的裤裆那里都会是湿湿的。
我的司机蔼薇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自己换下来的脏衣服。她是第三个被我勒死的。
“蔼薇,赶快换衣服,马上我要去公司里,安华和静宜也跟我一起去。”我喝了一口茶。虽然没有听见她们的响应,但我毫不担心她们是否听到了。 女摄像师玲玲也在换衣服,她的故事等一下再讲。
我戴上墨镜,先打开车门,进去等她们。不到一分钟,蔼薇便坐在了驾驶座上。她被勒死的时候也是坐在这里的,当时她应聘当我的司机还没几个月。那一次我坐在她背后,她把脚上的丝袜脱下来给我——本来我觉得她穿那双绿色平底凉鞋再穿丝袜就是一种很傻的行为——我把两只袜子缠在一起,勒紧了她的脖子。虽然她是自愿的,但她的剧烈挣扎还是弄掉了一只鞋,以至于后来她都是光着一只脚行动,包括开车。我曾经比较过她的两只光脚,长期没有穿鞋的右脚明显比左脚脏得多——左脚可以说根本就不脏。
蔼薇静静地坐在那里,两只无神的大眼睛凝视着前方,半截舌头吐出来,下巴湿湿的。有趣的是,她的脸蛋和舌头都是苍白的,我想这一定是因为我勒的位置阻断了空气和血液像头部的输送,而不是把血液淤积在头部。柔嫩的脖子上紫色缢痕以下怒张的血管证实了我的猜测。
蔼薇穿著一身淡黄色的衣裤。毫无疑问,她也失禁了,也有那一片痕迹。
静宜和安华也上了车。今天,我需要她们帮我一个忙。
来到公司,和下属们安排了一下,就快五点了。我招呼两个管理员把蓉蓉带出来,今天我要把她带回家去绞死。
需要解释一下的是,我们公司有不少业务,基本都需要绞死女孩。但这些女孩并不是死囚,她们都是自愿的。虽然蓉蓉穿著黑白条纹交织的囚服,但这完全是一种演出服,只是工作需要而已。
那些演技比较好的女孩,我会让她们演电影,在最后的镜头中被除以绞刑。不过蓉蓉这一类女孩——也包括当年的小雅、萍萍、惠颖——演技实在差劲,实在没办法让她们承担什么台词或者情节,只好拉到我家里的地下摄影室——同时也是地下绞刑室绞死,拍一个绞刑视频而已。当然,最后的结局肯定是我的家里又多一具行尸走肉。
管理员把蓉蓉带到公司门口,我招了招手,静宜和安华走了出来,一左一右牢牢地抓住了蓉蓉的双手,把她拉到了车里。
我是希望温柔地对待女孩的。不过到了最后时刻她们很可能会因为恐惧而变卦,所以需要力气大的静宜和安华来押送。
我坐进汽车,示意蔼薇开车。我听见蓉蓉的哭叫声。是啊,我敢打赌,即便是男人,发现自己被两个脸色青紫、舌头长长伸出、下身因为失禁而湿透的吊死鬼抓着走向死亡的时候肯定也会这样的。
“静宜、安华,把你们的鞋脱下来,踩住她的脚,别让她乱动。”我命令。
我听见她们脱鞋的声音。一分钟以后,车厢的震动明显减弱了,我想此时静宜的脏脚和安华的白脚一定分别踩在蓉蓉穿著白色平底一字凉拖的光脚上。 静宜和安华穿上鞋押着蓉蓉下车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这个可怜女孩的两腿之间已经湿了——她的承受能力看来不太强,已经被吓得失禁了。幸亏三天以来她一直食用流质食品,所以没有发生大便失禁的恶心情况。
“玲玲,准备拍摄。”我挥了挥手,三个女孩直奔我的地下摄影室兼地下绞刑室。
玲玲是我的摄像师。一个月前,这个无比可爱的女孩主动提出要我绞死她,然后永远陪着我。我拗不过她,只好设计了一个比较复杂的方案——让她坐在椅子上,两腿平放捆紧,双手绑在背后,在脖子上套好绞索,再把绞索通过滑轮连接在沙袋上。当我移去沙袋下面的凳子时,玲玲的头随之高高仰起,紧接着发出一串呻吟。我相信,她在挣扎中找到了最大的快感。最后的最后,她满意地伸出鲜红的舌头,停止了挣扎。
玲玲在那里调节着摄像机。她的光脚上什么也没穿,所以脚底很自然地有点脏。裤子中间的尿渍很奇特,一道道水痕呈放射状向外伸出。 我和静宜、安华把蓉蓉拖过来,让她紧靠着绞刑柱站在一个小木凳上。我注意到,她的左脚脚背上全是土——可见这是静宜的脏脚干的,而安华踩的右脚就很干净。
我们把可怜的蓉蓉的双手捆在腰上,她的膝盖和脚腕也被紧紧地绑了起来。一根绳子紧紧地拴在她的脖子上,两端分别固定在绞刑柱两边的两个铁环上。如果不是过早地失禁,简直是很完美的临刑形象。
“别怕,很快就过去了,其实绞死是很好玩的。”
蓉蓉,哭得很厉害,身体不断地扭动。我知道,她很害怕,尽管她完全是自愿被绞死的。我轻轻地按摩她的双肩,温柔地安慰她。
十分钟后,玲玲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几台摄像机都调好了。这个将要被绞死的女孩同时被五台摄像机对准:一台拍摄上半身流泪的双眼、伸出的舌头、流出的唾液、怒张的静脉、勒紧的绞索,一台拍摄下半身失禁的尿液、蹬踢的双腿、扭动的双脚,一台从稍远处拍全身,一台拍侧面,一台拍背后。
我快速换上了刽子手的制服——黑色的帽子、衬衫、裤子和皮鞋。
“静宜、安华,你们退到摄像机后面去。玲玲,准备好了吗?”我走到蓉蓉身边,最后一次向她们确认。玲玲点了点头。
我对蓉蓉微笑了一下,弯下腰,快速抽走了她脚下的小木凳。
最初的一秒,蓉蓉淡粉色的脚趾向上翘了一下,想阻止凉拖滑落,但下一秒她马上就放弃了,两只凉拖随着清脆的“啪啪”声一先一后地落在了地上。两只可爱的小脚尖一起向下指,拼命地寻找着可以挽留生命的地面,尽管完全是徒劳。
我抬头看着蓉蓉秀丽的小脸,这张脸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变成了灰黄色,惊恐的眼神凝视着自己的脚趾。她的樱桃小口大张着,舌头一伸一缩,粘糊糊的液体从嘴角涌出来。 女孩的双手拼命地抓挠着胸前的衣服,雪白的酥胸已经隐约可见了。
我伸手轻轻地挠着她的脚心。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感觉到痒,但我确实感到很舒服。
蓉蓉的小脚在一上一下地翻动着。当我感觉到这种翻动变成抽搐的时候,这个女孩的生命已经只能用秒来计算了。我没有站起来,只是从下往上仰视她的脸。她的眼神已经完全呆滞了,一缕酒红色的头发挂在左眼前面。紫红色的舌头挂在发黄的嘴唇外面,和灰白色的唾液搭配得很好。往下看看,双手已经把囚服撕裂了,半个左乳硬梆梆地挺在外面。两腿之间的那个部位在向下滴着水——看来她的尿量还真是不少。 她的光脚完全停止挣扎的时候,我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蓉蓉的脸,她死了。
“玲玲,停止吧。”我下达命令。 我用一把小刀割断了那根夺去蓉蓉生命的绳子。蓉蓉软软地歪在我的怀里。我拉下她的上衣,掏出一根针,在她的背后刻下了那句咒语。
“蓉蓉,对我笑一笑。”我把蓉蓉平放在地上,帮她穿上她的凉拖。 蓉蓉坐了起来,对我笑了笑。真的,舌头挂在嘴外面的笑容很灿烂。
我走到玲玲面前,吻了吻她的额头,今晚她的工作很出色。
在女孩子们的簇拥下吃完晚饭,做完初步剪接工作,已经快十一点了。我脱下衣服,走进了浴室。
小雅还是那样一丝不挂地跪在那里,等待着我。
这个女孩以前是按摩师——对她们我一直都是量才使用的,就像小雨最初是秘书,静宜种过花,安华原来是健身俱乐部的教练,而萍萍根本就是职业厨师一样。
泡过澡之后由小雅为我按摩,实在是很享受的。最舒服的,莫过于她的嫩脚在我的背上踩过去,或者是她趴在我的身上面对面地按摩,俏丽白嫩的脸暧昧地对准我伸出舌头。我会用一只手抚摸她的头发,另一只手轻轻地触碰她的舌尖。
躺到床上之前,我巡视了一下。她们都休息了——小雨的四肢呈“大”字伸开,躺在客厅中间的地毯上;
静宜坐在那棵树下,趿着凉鞋;
蔼薇还是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一只脚光着;
菲儿把自己的脖子拴好,然后踢倒了凳子;
安华贴在门口的柱子上站好;
小雅跪在浴室里;
萍萍倒挂在厨房的煤气管上(这可是我帮她挂的);
惠颖舒舒服服地坐在洗衣机旁的椅子上;
玲玲在摄影室里绞死她的那把椅子上坐好——看着她们各就其位,我才安心地回到我的床上。 如果没有新的女孩到来,今晚陪伴我的肯定应该是蔼薇。
当然,那是“如果”。蓉蓉现在就睡在我的身边。不过,方向和她们正好相反——我轻轻地抱着她的一双小光脚,好嫩啊,而且还比较干净(我只是喜欢嫩嫩的光脚,并不讲究其它,也曾经抱过静宜的脏脚)。
我又看了看蓉蓉的脸,同样嫩嫩的舌头挂在嘴唇外面,真可爱。
我关了灯。这一天又要过去了。安排蓉蓉干什么呢?
明天再说吧……
什么这么湿呢?
嗯,一定是碰到蓉蓉的下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