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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尔屠夫
作者:不详
章节
此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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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被告冯。底特里希,公诉人指控你在任驻法国里尔市盖世太保指挥官期间,直接下令虐待和杀害223 名犹太人和法国抵抗组织成员,并亲自动手杀害其中15人,犯有反人类罪行,同时还犯有猥亵和强奸罪,你对此是否认罪?”军事法庭的法官盖庭。希尔问道。
“不,那些不是我干的,我无罪。”底特里希回答。
“现在开始法庭取证,请控方举证。”
“尊敬的法官阁下,我可以向被告提问了吗?”检察官马克。盖博站起来。
“可以。”
“被告,一九四○年六月到一九四五年六月期间,你在什么地方?”
“法国里尔。”
“什么部队?”
“盖世太保。”
“军衔。”
“上校。”
“职务?”
“盖世太保驻里尔地区指挥官。”
“职责。”
“调查管区内一切反对第三帝国的人和事。”
“那么,你下令处决过什么人吗?”
“是,处决过三名间谍和一名叛国者。”
“用什么手段?”
“枪决。”
“你亲自动手吗?”
“不,由行刑队执行。”
“你在场吗?”
“不。”
“能说出被处决者的姓名吗?”
“是的。一个是德。特里克,他是德国军人,由于故意向盟军情报人员泄露军事机密被处决;第二个是路易。希拉克,法国人,盟军驻里尔情报人员,第三个是罗莎丽。里贝克,法国人,盟军驻里尔情报人员;第四个是沃尔特。里列维奇,罗马尼亚人,盟军驻里尔情报人员。”
“是你亲自下令的吗?”
“是的。”
“那么你是承认自己有罪的了?”
“不,他们是间谍,处决敌方间谍符合国际法。”
“那么,除此之外,你没有再下令处决过其它人吗?”
“没有,因为我们只负责对第三帝国安全构成威胁的案件,一般刑事案不归盖世太保管。”
“你认识玛丽亚。达索吗?”
“不,不认识。”
“法官阁下,请允许我出示控方第1 号物证。”
“可以。”
“被告,请你看看这张照片,这张照片上的女人你认识吗?”照片已经发黄,但掩盖不了那个年轻女人的高贵与美丽。
“不,不认识。”
“现在出示第2 号物证。这是在盖世太保驻里尔总部档案室里搜出的玛丽亚。达索的档案,罪名是协助盟军的情报人员逃跑,这里有审讯记录。被告,请你读一下这份审讯记录上主审人的签名。”
“冯。底特里希。”
“那么,这个签名是你本人留下的吗?”
“让我看看。是的。”
“你不是说不认识玛丽亚。达索吗?”
“你知道,我在那里工作期间,经手过的案子有成百件,像这样协助盟军情报人员逃跑的不过是个小案子,一个小人物我怎么会记得呢?”
“法官阁下,陪审团的女士们,先生们,根据这份档案的记载,玛丽亚。达索是享利。达索的遗孀。享利。达索是一位男爵,世代以种植葡萄和酿酒为业,拥有里尔市最大的葡萄园和酒窖,在他去世后,所有产业由其妻子玛丽亚。达索继承。可以说,玛丽亚是当时里尔市的名门贵族,我们已经作过调查,当时里尔市民几乎没有不认识玛丽亚。达索的,被告,这样一位知名的女士,你却说你不认识她?”
“是的,她是法国人中的名人,而我是德国人,几乎整天待在办公室里,很少接触法国人。”
“法官阁下,现在我请求传唤控方第1 位证人。”
“可以,传证人到庭。”进来的是一位身材高大英俊的中年人。
“证人,报上你的姓名,年龄,职业。”
“阿盖尔。米勒,45岁,里尔市阿盖尔酒店的主人。”
“证人,公诉人有没有告诉你,作伪证是要追究刑事责任的?”
“是的,我知道。”
“请你当庭发誓,你在法庭上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发誓。”
“现在请控方提问。”
“证人,请问你认识法庭上这个人吗?”
“认识,德国占领期间,他是盖世太保驻里尔的头目。”
“你是怎么知道的?”
“德国占领期间,我在里尔市政厅作服务生,被告经常出席市政厅主持的派对,而且他是参加派对的客人中地位最高的几个人之一,所以我的印象很深。”
“那么,你认识照片上这个女人吗?”
“男爵夫人?当然认识,她是位贵族,而且乐善好施,上至贵族,下至乞丐,不认识男爵夫人就算不上里尔人。”
“那么,被告见过男爵夫人吗?”
“当然,男爵夫人是里尔最美的女人,每次她参加市政厅的派对,都会成为派对中的皇后,只要有她在,被告总是会请她跳舞,而且经常连续请她一个人跳四、五只舞曲,仅我亲眼所见,这种情况就不下十几次。”
“法官大人,我没有问题了。”
“被告,你有问题要问证人的吗?”
“有。请问证人,你请某个女人跳舞,是否意味着你一定认识她?”
“不,不过如果我连续请同一个人,那个女人一定是非常吸引我的,至少会让我印象深刻。”
“我没有问题了。”
“证人退庭。现在继续举证。”
“被告,现在你还说你不认识玛丽亚。达索吗?”
“也许当时认识,但忘记了。”
“法官客下,我请求唤第2 位证人。”
“可以,传证人到庭。”
(二)
……
“证人,你在一九三五年至一九四五年期间在哪里工作。”
“我当时在皇后餐厅作服务生。”
“你见过被告吗?”
“是的,他在德国占领期间经常去餐厅进餐。”
“是一个人吗?”
“不,几乎每次都同一个女人一起。”
“那女人你认识吗?”
“是的,达索男爵夫人,一个法奸。”
“请你看看照片上这个女人,你认识吗?”
“就是这个女人,男爵夫人。”
“你为什么说男爵夫人是法奸?”
“她同这个德国人打得火热,说不定还同他上床,不是法奸是什么?”
“谢谢,我没有问题了。”
……
“被告,一个你经常请她出入里尔市最豪华的皇后餐厅的女人,你记不起来吗?”
“是的,我现在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位男爵夫人。”
“那么,这样一位男爵夫人到了盖世太保,并由你亲自审讯,你怎么会记不起来呢?”
“已经好几年了,不过我现在想起来了。”
“男爵夫人现在在哪里,是不是你亲手杀了她。”
“不,不是。盖世太保只会临时关押和处理重要的人犯,结案之后就不会再管了。她的案子终结之后,就送到里尔集中营去了,那里不归我管辖,所以我也不清楚她后来的情况。”
“里尔集中营是干什么的?”
“只是一个临时集中营,因为里尔没有合适的地方建比较专业的集中营,所以囚犯在那里只是临时关押,后来都转送到奥斯维辛等几个大集中营去了。”
“你同里尔集中营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我只是把结案而又没有判死刑的犯人移交给集中营的党卫军少校克劳斯。贝里,然后就不管了。”
“你从没去过集中营吗?”
“去过几次。”
“在那里杀过人吗?或者下令在那里杀过人吗?”
“没有。那里不归我管,我没有权力在那里杀人。”
“看到过那里杀人吗?”
“也没有。”
“有谁可以替你作证?”
“克劳斯。”
“他现在在哪儿?”
“已经在法国北部阵亡了。”
“你怎么知道?”
“这个,我听说的。”
“法官阁下,请允许我出示第1 号书证,这是盟军解放里尔集中营后,在焚烧炉中找到的尚未完全烧毁的一份命令,上面的签名显示,被告是能够对集中营下命令的。这是第2 号至第17号书证,是当时集中营幸存者的证辞,证明被告曾经多次到集中营亲自下令屠杀集中营中的囚犯。这是第18号书证,是在押的集中营看守贝尔。贝尔下士的口供,证明克劳斯。贝里归被告管辖,被告才是集中营真正的主人。这是第19号书证,是柏林大本营给被告的委任令存根,证明里尔集中营修建伊始,被告就是集中营的真正主人。这是第3 号至第19号物证,是里尔集中营附近的墓地中找到的囚犯尸骨照片,总共有212 具,其中大多数的颅骨被子弹贯穿。这些物证足以证明被告是在说谎。”
“被告,你对这些证据有什么异议吗?”
“是的,这些并不能证明我下令杀死了那些人,甚至不能证明那些人是死在集中营里的,要知道那个地方曾经是战场,战场上被枪打中脑袋难道也要同我发生关系吗?”
“现在,我们将出示新的物证,尽管我们很不愿意让一位值得尊敬的女士的尸体被如此暴露在法庭上,但为了替死去的人伸张正义,为了她的灵魂永得安宁,我们不得不如此。”
(三)
“这是第20号至23号物证。”一幅油画,一双高跟长筒皮靴和两个真皮首饰盒被放在了法庭上。
“被告,你见过这几件东西吗?”
“没有。”
“这是从你在柏林的家里搜出的东西,你也不认识吗?”
“也许是我妻子在我不在家的时候买的,或者别人送给她的。”
“现在出示第20号书证,是被告人的妻子的证词,这份书证证明,这三件东西是被告在一九四四年奉命回柏林述职的时候送给她的。”
“被告,你对这份书证有异议吗?”
“我忘了吧,好象是有这么几样东西,那是克劳斯送给我的。”
“这是被告自己的东西,没有人送给他。至于被告为什么会否认这是他的,只要弄清楚这是什么就行了。也许各位以为,这不过是几件普普通通的物品,那就错了。请看第20号物证:”
检察员拿起那幅油画,那是一幅《失乐园》图,精美的男女主人公的裸体画得十分生动,那女人的脸正是取自于美丽的男爵夫人。
“我感到很悲哀,但我不得不这样作。这是并不是一幅真正的油画,而是一块纹了身的人皮,确切的说,是用我们刚才照片上那位美丽尊贵的男爵夫人背上的皮制成的。”法庭上一片“嗡嗡”的议论声。
“这上面的画,是趁死者活着的时候纹上去的。再看第21号物证:”
他又拿起那双皮靴,皮靴的靴面上各有一朵漂亮的郁金香,而靴筒上则是卷草纹图案。
“这双鞋,同样是用被害人玛丽亚。达索男爵夫人的皮制成的,请看,尽管图案是连续的,但在靴面与靴筒之间却有一道几乎看不出的横纹,这是自然形成的,是臀股沟处皮肤的自然褶皱,事实上,这双皮靴是用男爵夫人的臀部和大腿上的皮制成的。再看第22号物证:”
他又拿起一个首饰盒,那是一个圆形的真皮盒子,盒盖是半球形,布满环形排列的卷草纹,上面装着一个深色的小钮。
“不用我多说,各位已经清楚了,这也是用人皮制成的,这个首饰盒用的是被害人乳房部位的皮制成,而这上面的提钮,便是直接利用了被害人的乳晕和乳头。”
议论声停止了,法庭上一片寂静。
“现在出示第24号物证。”
检察官又拿出一把装饰得非常精美的匕首。
“请看这把匕首,是被告人被捕的时候,从其身边搜出的。被告对此有异议吗?”
“没有。”
“请看,刀鞘和刀柄都裹着皮革,这也是用人皮制成的,取自于同一个女被害人的小腹。如果我们对皮革一无所知,那么请看刀鞘的的吞口。”
检察官把匕首从鞘中拔出来,把刀鞘向众人展示。
“也许我们不能分清人皮和其它皮革的不同,但恐怕我们都能看得出来,这个部位的形状,与一个女人的外生殖器一模一样。对了!这正是用女被害人阴部的皮制成的,他甚至故意保留下了女被害人的阴毛!”这时人们才注意到,在吞口处那一缕金黄色的毛原来是女人的阴毛,现场又是一片短暂的议论声。
“现在出示第25号物证。这也是在被告的随身物品中找到的。”
那是一个普遍的玻璃瓶和一个皮套,玻璃瓶是装擦手用的凡士林的,圆柱形,大口,里面放着一块海绵。检察官把那皮套从上面套在玻璃瓶上,可以看到皮套正上方有一个圆形孔洞,孔洞周围用精美的花边修饰。
“请看这个皮套,表面上看,这只是一个花边,如果在近处看,可以看见花边是用另一块小一些的皮子缝上去的,这块皮子上面布满幅射状纹路,虽然我对被告的所作所为感到非常恶心,但我不得不说,这是用女被害人肚脐部位的皮制成的,而这处花边,用的是被害人肛门处的皮。我想,大家恐怕谁也猜不出这件物品的用途,那么,就请法庭传唤控方第3 位证人到庭。”第三位证人是个囚犯,德国下士德。鲁克,曾经是冯。底特里希的勤务兵。
“证人,这两件东西你见过吗?”
“见过。”
“在什么地方?”
“上校,哦,被告,他总是把它们放在办公室里。”
“你知道它们是用什么制成的吗?”
“是的,是用一个女人皮制成的。据被告说,这些皮取自于一位漂亮的男爵夫人。”
“它们是干什么用的?”
“我经常看见被告拿着那把匕首不停地拔出来又插回去,表情很……很色情,仿佛是想象着用刀插那女人的阴部。另一个瓶子是装水的,当被告看书或看文件需要翻页的时候,他便会把食指从那女人的肛门中间插进去把手指醮湿。”
“法官阁下,我没有问题了。”
“被告,你对证人的证言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些东西是克劳斯送给我的,我只不过是把她想象成男爵夫人,发泄一下性欲而已,并不能证明我杀人或下令杀人。”
“现在出示第26至第28号物证,这是从被告在里尔住处的地下室里发现的。”放在法庭上的是五个大玻璃瓶子,分别放着人的双手,双脚和一颗人头。
“这是一双年轻女人的手、脚和人头,正是取自于女被害人玛丽亚。达索的身体。请问被告,如果人不是你杀的,那么这些标本又是哪里来的呢?”
“这也是克劳斯送给我的,因为我对他说过我有恋足癖,所有他就选了最性感的送给我。请问公控人,难道异恋也是军事法庭的起诉范畴吗?”
“当然不,我会让你哑口无言的。法官大人,我们的一位证人本来答应要今天出庭的,但由于交通问题,他今天无法赶到,所以我们申请暂时休庭。”
“同意。今天的开庭到此结束。现在休庭。”
(四)
底特里希坐在黑暗里,已经是深夜了,又没有灯光,但他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个女人的脸就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白天的开庭,他已经见识了控方的厉害,尽管他百般狡辩,控方都能用有力的证据把自己驳倒,不知这一次,对方又会用什么据来打击自己已经十分脆弱的神经呢?
尽管控方的证据还不能够百分之百认定是自己下令杀害那些囚犯的,但他们竟然能够准确的说出那几件物品所用的人皮取自于玛丽亚。达索,天知道他们还会找到什么样的证人。
还有那个女人,那几个用人皮制成的东西,目前虽然还不能证明来自于玛丽亚男爵夫人,也不能证明那不是别人送给自己的,但会有谁能出来把它们同他它们的主人联系在一起,再把自己同她的死联系在一起呢?
“玛丽亚,玛丽亚,你已经死了,就不要再纠缠我了吧,难道一定要我以死来偿还什么吗?”
底特里希又看见了那个美丽的妇人。
早在底特里希到里尔之前,就知道那里有一位富有而且漂亮的男爵夫人,她拥有里尔最大的葡萄园和酒窖,而且年轻漂亮。
那天,底特里希刚刚到达里尔,里尔的傀儡市长维埃就组织了一群上层人士在市政厅举行派对来欢迎他。在那里,一位年轻漂亮的夫人吸引了底特里希的目光。
她大约二十四、五岁,身材高挑,一张脸细腻洁白,带着一点儿东方人的柔和。她穿著一身简单而性感的晚礼服,头上戴着漂亮的帽子,脚上的高跟鞋显示出她性感的足部曲线。她是那样高傲与自信,又是那样平易近人,让人看了就有一种控制不住的亲近欲。
经过维埃市长的介绍,底特里希才知道,原来她就是达索男爵夫人,里尔市最有名望的贵族与最美丽的女人。
从那时起,底特里希便盟生了得到她的欲望,除了她本人,还有她的庄园和酒窖,因为她是那些财产唯一的继承人。
他想方设法接近她,请她跳舞,吃饭,给她送花,送名贵的首饰,用上了男人能用的一切招数,而她呢,接受了他给她的一切好意,却决不露出一点儿愿意同他上床的信号。
为了得到她的芳心,他给她的葡萄酒开出了特别通行证,以便她可以利用火车把酒销往欧洲各地,当然其中的60% 被要求送到了柏林,而且他也自然而然地成了合伙人。
但他没有想到,正是利用了这种特权,玛丽亚帮助了数不清的盟军特工、飞行员和犹太人逃出了法国。如果不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
那一次,底特里希正在奉命搜捕一名盟军飞行员,当他根据种种迹象收缩了搜查区域的时候,却在一个小火站里发现了正在指挥向火车上装运葡萄酒的她。
出于职责的要求,他命令士兵搜查她的车皮,而她则迎上来,给了他一个暗示。
被美色迷了心窍的底特里希第一次亲吻了美丽的男爵夫人的嘴唇,那让他感到了迷乱,他只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那一刻。
几天后,那名飞行员在瑞士边境的树林中被德国巡逻队击毙,同时被打死的还有一个护送他的法国人。当那法国人的照片送到底特里希的手中时,他认出了那法国人正是男爵夫人庄园里的一名雇工,而他也正是那天在火车站装车的雇工之一。
底特里希终于明白了,原来盖世太保每每要抓的盟军间谍,都是在玛丽亚的帮助下从自己手中溜走的。
底特里希并没有生气,因为他认为这正是一个机会。
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单独约见了玛丽亚。达索,并把那名雇工的照片交给了她。
“怎么回事?”玛丽亚非常镇静。
“这个人你认识吧,他帮助帝国的敌人,被击毙了。你知道帮助帝国的敌人会怎么样吗?会被绞死。”
“那又怎么样?”
“他是你葡萄园里的雇工,他帮助盟军间谍,你恐怕难脱干系呀。”
“这个人是我的雇工不错,但他在我的葡萄园之外所作的事情同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表面上看来没有什么关系,但我总能找到证据证明什么不是吗?因为你的确干了什么。”
“我没干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你想干什么?”
“夫人,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只是看你要怎样选择了。”
“不要兜圈子,想怎么样就说吧。”
“玛丽亚,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了你,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投入火海呢。来吧,投入我的怀抱,告诉我我们想知道的,当然,我不会告诉别人是谁向我们提供了线索,只要你答应我,过去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的。”
“上校,我什么都没做,所以我无法告诉你什么。”
“玛丽亚,你不用再隐瞒了。只要妳做了什么,而我又怀疑到你,证据总会有的,只在我愿意不愿意去找。
你应该知道我的权力,如果你答应我,那么一切都将不再追究,否则,除了你自己,你庄园里的所有人都会受到牵连。“
“无耻!讹诈!你休想威胁我!”玛丽亚听到底特里希的话,愤怒地站了起来。
底特里希也站起来,悻悻地说:“男爵夫人,这是个交易,而且是个你没有选择的交易。你告诉我抵抗者的情况,并把身体交给我,我保证你的安全。否则,我会让你知道,同一位像我这样有身份和有权势的德意志贵族对抗会有什么的结果。”
“随便你吧。”玛丽亚把眼睛一翻,看着天花板,不再理会他。
“那好吧。”底特里希按了一下桌子上的铃,两名秘密警察走了进来。
“请男爵夫人去楼下休息。”这是个暗号,两名盖世太保立刻就明白了。
“夫人,请吧。”他们把手向外一摆。玛丽亚站起身来,不屑地看了上校一眼,平静地走了出去。
底特里希坐在办公桌前,静静地想了很久,然后叫来手下,安排他们去调查玛丽亚的情况。
一切调查结果都显示,玛丽亚曾经不止一次帮助盟军的间谍进出法国,但都只能是怀疑,任何有力的证据都没有找到,看来只有撬开玛丽亚自己的嘴才行。
现在,底特里希要向玛丽亚最后摊牌了,如果自己不能得到她,就要亲手毁灭她。
他决定亲自提审她。
(五)
她出现在审讯室里,除了底特里希,还有他的几名强壮的手下。
她还穿著那天来时的衣裙,但没有戴帽子,看来她把它放在牢房里了。
他们也没给她戴手铐,因为对于这样一位柔弱的女人来说,手铐也许并不是绝对必要的。
“坐。”他用手指着屋子中间的那扶手椅。
她用手理了理头发,坐在椅子上。
“亲爱的男爵夫人,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已经因涉嫌帮助帝国的敌人而被捕了,你除了合作外,没有其它的选择。现在,请你说吧
。”
“你们想问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妳是怎么帮助那些人的,一共帮助过多少人,在里尔和瑞士都同谁联络?除了你,里尔还有谁参与了这件事?”
“我不知道你在问什么,我什么也没做。”
“夫人,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在这个地方,你不再是男爵夫人,而是罪犯,是帝国的敌人,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枪毙你而不需要任何理由,你明白吗?”
“明白,但我的确什么也没做。”
“告诉你,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就算你不说,我也可以判决你!”底特里希想让她明白,她是无法抵赖的。
“那么,就请你拿出来吧。”
“我想要你自己说。同我合作,我会对你从宽发落,否则……”
“那你就判决我好了。是枪毙,上绞架,还是断头台?”
“看来你是一定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了?!”底特里希打开了强光灯,让它照在那女人的脸上,女人的眼睛被刺,扭过头去,却又被身后的盖世太保抓住头发扭了回来。
底特里希看着这个举止高贵的年轻美女,在强烈的灯光下,她本来就突出的锁骨显得更加性感。
强光是盖世太保在审讯中最常用的手段之一,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它并不会使犯人尝到什么皮肉之苦,但通过眼睛对神经的刺激却是极为强烈的,长时间的照射甚至可以使人精神错乱。
玛丽亚闭上眼睛,但强光还是穿过眼睑刺激着她,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底特里希从桌子后面走出来,慢慢绕到她的身后,把手扶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肌肤是那样细腻,底特里希用一个艺术家的眼光去审视着她。
他弯下腰,把脸从她的肩头伸过来,紧紧贴在她的脸上,然后轻轻吻了吻她的耳朵。他感到她厌恶地想躲开他,于是双手用力搂紧她的肩膀,继续吻她。
她猛地回过身,狠狠地在他的脸上掴了一掌。底特里希吓了一跳,放开了她。
两个盖世太保抓住了她,把她按在椅子上,想要殴打她。底特里希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放开她。
他是个有经验的审讯专家,对他来说,对方的表现越是暴躁,就越容易找到弱点。
他重新走向她,这一次他用双手把她环抱住,连她的双手一齐抱住,然后继续亲吻她,从她的耳朵吻到她的嘴唇,再从她的脖子吻到她的肩膀。
“亲受的,你应该学会接受现实。你是这个城市最美的女人,而我是这个城市最的权势的男人,咱们的组合才是最好的不是吗?妳为什么要拒绝我呢?要知道,如果我想得到谁的身体,谁就得把身体交给我,为什么非要让我使用暴力呢?那是我非常非常不愿意的事情,可是如果你逼着我这样作,我还能怎么样呢?”
她的身体颤抖着,本来还在用力挣扎,但接着便突然停止了。起初底特里希觉得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但很快他感到希望变得渺茫起来,因为他从她的身上感觉到的不是妥协,而完全是冷漠。
“你在逼我,那么,我只好对不起了。”他恶狠狠地说,他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她晚礼服的领口,那下面是圆圆的隆起的玉峰。见她没有屈服的表示,他直起身来,把搂着她的手移到她的肩头。
她穿的是非常性感的礼服长裙,上面的领口是那种大斜领,一边在肩头,一边在腋下。
底特里希用手轻轻搭在她肩头的衣服上,慢慢地顺着她的肩膀捋下去,看着她的一对乳房从衣服里面露出来。
她的脊背是那样瘦削,她的乳房是那样坚挺,她的乳头是那样鲜艳。底特里希在心里评估着,感到她真是一件难得艺术品。
“怎么样,美丽的男爵夫人,你是个贵族,一个高贵的女性,但你如果不合作,那么你的一切尊严都将永远失去。”底特里希转回到她的身前,轻轻托起她的乳房,慢慢摆弄着,仔细地欣赏着每一寸皮肤和那两颗小巧的奶头,一边表演着猫哭老鼠的把戏。
玛丽亚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睛定定地看着他的脸,那张表面上很英俊,而实际上极度邪恶的脸,那种目光传递的,是一个优秀斗士登场前的从容不迫。
“站起来!”底特里希有些恼火。
她站起来,脸上带着嘲讽的笑,依然看着他。
裙子依靠自身的重力慢慢地从她的腰部滑落到地上,贴身的白色丝调内裤和两条修长的美腿暴露出来。
底特里希在她面前蹲下来,双手环抱着她的腿,把脸贴在她的内裤上,一边慢慢地嗅着,一边猬亵地抚摸着她的大腿的后部,并慢慢地从内裤的下面伸进去。
男爵夫人静静地站着,默默地看着远处,只有她的胸脯大幅地起伏着,才能显示出她内心的屈辱与痛苦。
底特里希感到自己非常亢奋,于是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因为让她长时间地感到将被占有的压力,比真的占有她更有效。
等他感到冲动消失了,才继续从内裤里面抚摸她的柔软光滑的臀部。
他站起来,见她仍然用那样的目光看着自己,他感到自己很失败,也很生气,于是他抓住她的内裤,把它脱下去,露出了那一丛浓密的,金色的阴毛。
他重新蹲在她的面前,用舌头从她的阴毛下面伸进去,用力顶开她的阴唇,下流地舔着。
他知道,对于一向风流的法国女人来说,性也许从来不是什么禁忌,但对于一个身份尊贵的女贵族来说,违背她的意愿的性行为,依然同其它地方一样能给她的心理上造成强烈的痛苦。
剥光一个女人的衣服,让她光着身子接受审讯,这是盖世太保常用的手段,因为他们的研究结果表明,身体的赤裸会使犯人心理上有一种毫无秘密可言的感觉,因此更容易让她们招供。底特里希把玛丽亚推到椅子上,重新让她坐下,然后闪开身,仍然让那强光照在她的脸上。
“现在,告诉我,都有谁参与了协助帝国敌人的事?”
没有回答。
“你在里尔同谁联系?”
没有回答。
“你在瑞士同谁联系?”
同样没有回答。
底特里希把手重新伸向她紧紧并拢在一起的膝盖。
(六)
底特里希抓住玛丽亚的膝盖,轻轻把她的腿提起来,缠在脚上的裙子和内裤都落在地上。他用另一只手顺着小腿滑到她的脚踝处,把她的脚提在手中。
她的脚很小,很瘦,弯弯地藏在高跟皮鞋里,底特里希把鞋子扒掉,又脱下袜子。她的脚很瘦,但并不像一般这样纤瘦的脚那样骨感。
他把她的脚捧到嘴边,用舌头舔着她的每一个脚趾,同时一双眼睛顺着她笔直的腿向下看去。
玛丽亚的腿被抬得很高,几乎贴到了她自己的乳头,两腿被迫分开,露出了性器官。
底特里希发现她的阴部很特别,大阴唇很厚实,很光滑,颜色也很浅,不像其它女人的阴唇呈深皮而且带有褶皱。两片小阻唇从中间的肉缝中露出一厘米宽,颜色同样比其它女人浅,呈稍深一些的粉红色。
底特里希再一次感到自己的冲动,于是他放下她的脚,转过身在屋子里溜了一圈,以便再一次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趁着这个机会,他又把他的问话重复了一遍,仍然没有听到任何回答。
当底特里希回到玛丽亚身边的时候,他用同样的办法解除了她另一只脚上的武装,然后他站到她的正面,把她的两脚一起拎起来。
她用双手抓着椅子,才没让自己掉到地上,但两条腿朝天竖着,她一动也动不了。
底特里希这一次注意的是她的肛门,那个小小的洞口像朵小花一样收缩起来,形成一个深深的窝儿,同她的阴唇一样,那里的皮肤同样是略深的粉红色。
底特里希就这样抓着她,一边欣赏着她两腿间的风光,一边继续逼问。
“像她这样柔弱的女贵族,怎么能有这样坚强的意志?”他想不出来。
过了很久,他感到自己抬着她的脚实在很累,于是放下她,向手下使了个眼色。
几名手下会意,把玛丽亚的两腿搭在扶手上,用两条小绳捆住,让她的生殖器和肛门因此而完全朝向前上方暴露着。并把一盏强光灯摆在了扶手椅的旁边,正好照在她的脸上。
底特里希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眼睛盯着灯光下的那个女人的屁股和性器官,嘴里继续追问着同样的,但得不到任何结果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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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继续开庭。请控方继续举证。”
“尊敬的法官阁下,尊敬的陪审团。请允许我出示第21号书证。这是目前在押的德国中士舒伦贝克。海因兹的证言。证言中说:‘我于一九四二年一月到一九四五年五月间,在法国里尔盖世太保总部工作,主要工作是对被捕的盟军间谍和法国抵抗分子进行审讯。对玛丽亚。达索的审讯是由指挥官冯。底特里希上校亲自主持的,我是奉命参加审讯的人之一。”
“玛丽亚。达索是里尔最有名望的男爵夫人,法国人都很尊敬她,底特里希上校早想占有她和她家的财产,所以便借着她有协助抵抗者出逃的嫌疑逮捕了她和她家的一些雇工。我记得,当时参加审讯的有上校、享得尔少尉、我、舒伦堡下士和梅克下士。起初,上校想劝说男爵夫人主动投入他的怀抱,并且说出抵抗组织的情况,但夫人什么也不肯说,于是上校就亲自把她的衣服脱光,让她裸体接受审讯。我们轮流在审讯室里看守着她,猥亵她的身体,用强光灯照她的脸,强迫她醒着,三天三夜不让睡觉,男爵夫人困得连头都抬不起来,憔悴得不行,但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后来上校就强奸了她……”
“见鬼,这个该死的海因兹,他们在哪儿找到他的?”底特里希心里暗想。
不错,他的确强奸了她,而且在那之后,强奸她几乎成了他的日常活动之一。
在经过了几天几夜无效的连续审讯后,她困得甚至连泼凉水和抽耳光都不能清醒,底特里希不得不把她重新关回牢中。不过,他没有给她穿衣服。
玛丽亚连续睡了两天两夜才醒,底特里希马上就把她弄回了审讯室。
像这样反复熬了三次,都没有得到一句口供。
第四次回到审讯室的时候,他在审讯室里放了一张大双人床,把她扔在上面,自己则拿来一架照相机对准她:“尊敬的男爵夫人,你不想让自己的照片被传播到里尔城中吧?想一想,当全城的人都亲眼看到一位女贵族的裸体,他们该如何欣喜若狂啊?”
玛丽亚没有理他,只是静静地侧身躺着。底特里希按下快门,然后绕到她的背后,叫手下把她的两腿向她的胸前拉一拉,她让她的肛门和生殖器从两腿的后面露出来,然后对准她的臀部按下快门。
玛丽亚像尸体一样任他们翻动着,摆出一个个不堪的姿势,而底特里希则不停地拍摄着。
底特里希有些恼羞成怒,他把拍完了胶卷的相机交给手下,亲手把玛丽亚的身体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势。
玛丽亚预感到他们要干什么了,所以她自己把四肢摊开,变成一个“大”字躺在那里。
看到玛丽亚的样子,底特里希更加恼火,他抓住玛丽亚的双腿,把她拖到床边,然后将她的腿V 字形分开搭在自己的肩头,脱下裤子,掏出已经硬得像铁棍一般的阴茎来,顶住了她的阴户。
玛丽亚没有退缩,也没有躲闪,仍然平静如常地看着底特里希的巨大阴茎插进自己的阴户中,然后凶狠地抽动起来。
“后来,上校又叫我们都去强奸她。那男爵夫人很坚强,她面无表情,平静地接受一切,但什么也不肯说。于是,上校又决定给她用水刑……。”
水刑也是盖世太保常用的酷刑之一,这种从中世纪起就广泛采用的刑罚是真正可怕的。
玛丽亚平静地走向放在审讯室一角的大浴缸。盖世太保们把一块门板立起来放在她的身前,然后用上面的皮带紧紧绑在她的身上,只让头从门板的一头露出来。
他们把那门板搭在浴缸边上,让她看里面的清水。一股凉气扑面而来,她的身子不由打了一个冷战。
“想不想说点儿什么?”底特里希站在浴缸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屁股。
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底特里希使了个眼色,两个盖世太保马上抬起了门板的后端。
玛丽亚的头一下子没入了水中,起初是平静地,然后是拚命地摇头,被捆紧的身体肌肉抖动着,大量的气泡从水中翻起来。
看着她被淹得差不多了,底特里希让手下把她弄出来。玛丽亚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咳濑着,嗓子里发出可怕的吼叫声。
不等她喘过气来,盖世太保又重新把她送下了水。
到第三次送进水中的时候,这位高贵的女贵族当着异性的面失禁了。
“‘连续的水刑也没有撬开男爵夫人的嘴。通常情况下,还有包括鞭鞑、拔指甲、烙铁烙等许多种刑法可用,但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上校没有再继续审讯,而是直接把她送到集中营去了。后来,我听说上校把那男爵夫人杀了,用她的皮做成了装饰品,我还亲眼看见了上校的办公桌上放了一把匕首,据说就是用男爵夫人的皮制成的。’”
“被告,你对这位证据有什么疑意吗?”
“这份证词只能说明我确实对玛丽亚进行了审讯,而且我只采用了简单的,不会对犯人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的刑法,那完全是出于对一个贵族女性的善意,至于说我对玛丽亚的家产怀有任何企图,完全是证人的臆测,不能作为证据。”
“那么,你后来确实占有了男爵的庄园,你对此又作何解释?”检察官问道。
“我是代表占领军接收已经没有主人的庄园的,这是柏林的命令,我只是执行而已。”
“但庄园的年收入百分之百进了你个人的帐户,这你又作何解释呢?”
“那个帐号只是我代管,总得有个户名吧?”
“这个问题估且不提,我们后面还会为此举出新的证据。现在我问你,既然你并没有找到玛丽亚协助抵抗组织的真凭实据,也没有得到玛丽亚的任何口供,为什么既不继续审讯,又不释放,而是把她送到集中营去呢?”
“这也是上级的命令,对于一切可疑份子,必须采取必要的控制措施。”
“那么,你后来得到任何新的证据了吗?”
“没有。”
“但她却在集中营里被处决了。”
“我没有杀她,她是被转送到其它集中营去了,那是柏林方面的指示,我只是执行命令。”
“那么她在里尔集中营关押期间,你究竟对她作了什么?”
“只是关押,集中营只是个关押犯人的地方,总得把他们放在什么地方。”
“法官阁下,请允许我出示第22号书证。”
“可以。”
(七)
“这是原里尔集中营的一名看守冯。德里克下士的证言,该证人目前关押在第六战俘营:‘一九四一年二月到一九四四年四月间,我在里尔集中营A 区服役,A 区是集中营的办公区和宿舍区,集中营里的指挥官、看守们都住在这里。
冯。底特里希上校是这里的实际主人,但他从不住在这里,而是住在市内的盖世太保总部,只有他自己需要的时候才到集中营来。而他来的目的,则是那些专门被他养在集中营里的所谓艺术品。他所说的艺术品,其余就是被他看中的一些身上有纹身的犯人和一些肤质特别好的年轻女犯。’”
“‘上校是个纹身迷,而他自己也是一个油画高手和纹身高手,所以每次集中营关进新的囚犯来的时候,上校都会亲自来甄选。他会叫那些囚犯不论男女一律脱光衣服,一个个从他的面前走过,有纹身的就会被叫到近处,由他仔细研究,看上的就被单独选出来,关到特别区。如果遇到皮肤非常细腻干净的年轻女犯,他也会叫到近处,一边仔细看,一边用手细细地抚摸,有时候还用放大镜一寸一寸地仔细观察,然后也关到特别区。我在里尔服役期间,上校至少选出过二十几个身上有纹身的男女犯人和七个没有纹身的年轻女犯关到特别区。上校之所以这么作,是为了将来把他们杀死后用他们的皮来制作工艺品。’”
“‘特别区的犯人不需要从事重体力劳动,而且伙食也比其它犯人好得多,不过,那些在特别区的年轻美貌的女犯们,上校会特别关照她们,每一次来,他都会挑上一个供他强奸,然后亲自给她们纹身。’”
“‘我没有亲眼见过上校杀人,但见过他给那些年轻的姑娘纹身,也亲眼见过用人皮制成的灯罩、钱夹、香烟盒等东西,听说上校把大部分东西拿到柏林的地下艺术品市场上去拍卖了,还有一部分送给了自己的朋友和上司,以便得到提升。’”
“‘我记得他最得意的一个女犯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人,名字记不清了,据说是个贵族的遗孀,我以前从没见过那样美丽的女人,也从没见过有她那样高贵气质的女人。有她在集中营的时候,上校每次来总是要把她叫去强奸,我还亲眼看见他给那女贵族纹身。’”
“‘他用的是一种专用的柙具,是用木头作的,像个十字形的大盒子,固定在地面上。那女贵族被脱光了衣服装在里面,只能直挺挺地站着,完全不能动。上校坐在那里,在她的背上作纹身,我看到的时候差不多快弄完了,纹的是一幅《失乐园》,图案的原画是油画,据说是上校自己画的,其中夏娃的模特就是那女贵族本人。’”
“‘后来我父亲通过在上层的门路,把我从法国调回了柏林,那个女贵族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被告,你对上述证言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完全是杜撰和想象。不能证明什么。”
“法官大人,现在出示第29号物证,这是被告被捕时从其居所搜出的。被告,你看,这些东西你认识吗?”
“不,不认识,这不是我的东西。”
“这盒子上面刻的名字你总认识吧,请你大声读出来好吗?”
“冯。底特里希。”
“那么,告诉我们,这些东西是作什么用的好吗?”
“这是我用来修改油画的工具。”
“现在我请求法庭允许第4 号证人出庭作证。”
“可以,传控方第4 号证人。”
……
“证人,报上你的姓名、年龄和职业。”
“冯。布劳恩,51岁,专业美容师。”
……
“现在请控方提问。”
“布劳恩先生,请问你见过这种东西吗?”
“见过,这是纹身用的工具。”
“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也替人纹身,有一套一模一样的工具。”
“带来了吗?”
“是的。”
“能拿出来让法官和陪审团的大人们看看吗?”
“当然。”
“法官阁下,陪审团。请看,这两套工具虽然不是出自同一个工匠之手,内容却是完全一样的,足以证明第29号物证的用途。”
“被告,你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你还有什么要问证人的吗?”
“没有。”
“证人可以退庭了。”
“现在请控方继续举证。”
“请法庭允许控方第5 号证人出庭作证。”
“传控方第5 号证人。”
……
“证人,报上你的姓名、年龄、职业。”
“希拉。路易。三十一岁,酒店服务生。”
……
“现在请控方提问。”
“证人,你在一九四三年到一九四五年期间在干什么?”
“我在里尔集中营的军官俱乐部里当领班。”
“妳见过被告席上这个人吗?”
“见过。”
“在什么地方”
“在里尔集中营,他们都叫他上校。”
“那么,你见过照片上这个女人吗?”
“见过。”
“在什么地方?”
“战争开始前我就在里尔市里见过她,她是位男爵夫人。后来在里尔集中营里也见过一次。”
“妳是怎么在集中营里见到她的?”
“那天上午十点多钟,胡克斯中士来找我,说上校饿了,让送一份汉堡和饮料到十一号去。十一号是俱乐部里最豪华的包间,只有上校和克劳斯少校两个人能够使用。餐厅里的服务生都下班了,我只好亲自送去。当我进到十一号的时候,差一点儿惊呆了。”
“出了什么事情?”
“我看见屋子里的茶几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女人,一丝不挂,用一种特别的木架子固定着,一动也动不了。两条腿M 形分着,生殖器和肛门都暴露着。上校坐在一把短凳上,正直聚精会神地用一种带柄的钢针在那个女人的肛门周围刺着。我在门口站着没敢过去,只是低声叫了一声上校,他回头看见我,叫我把东西送过去放在他旁边的另一张茶几上。我走过去,这才看见那女人的脸,竟然是男爵夫人。我看见她一脸痛苦的样子,却一声不吭,在她的肛门周围满都是细小的出血点。我想不出一个男人,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高贵的女人。”
底特里希心中暗自诅咒克劳斯少校,这个混蛋,当初叫他把集中营雇用的法国人统统灭口,怎么竟然会让这个女人出现在法庭上。他不明白,希拉早就知道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德国人一定不会放过她,所以便趁着一次随看守上街买东西的机会逃跑了。
底特里希感到,一条绞索已经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正在一点儿一点儿地收紧着。
(八)
法庭第二次休庭。底特里希又是一夜难眠,眼前晃动的,都是玛丽亚。达索的身影。
从被关进集中营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自己根本就出不来了,但她丝毫也没有表示出沮丧与恐惧,始终保持着法国女贵族的高贵与骄傲。
底特里希每一次去集中营,都会叫看守把她带到俱乐部去,在那里,他会亲手脱下她的衣服,让她赤裸裸地站在或者躺在自己的面前,以她为模特作画。
当他感到冲动的时候,无论什么时间,他都会扑上去,把她放倒在床上,在尽情抚摸、舐舔她的身体后,狠狠地插进她的阴户。
玛丽亚拥有底特里希见过的最美的容貌和最美的身材,也拥有底特里希见过的最细腻,最无瑕疵的皮肤,所以早在他把她送到集中营来的第一天,就已经在打算把她制成人皮艺术品了。他对她的身体进行了细致的规划,在她的背上刺上自己的油画,在她的乳房上、四肢、屁股和肛门周围都刺上花草纹,甚至还在她的大腿上用萱草纹刺上隐含的字迹,内容是自己和妻子的姓名的缩写。
“所幸没有人注意到那用字母组成的萱草纹,不然只这一份证据就已经够我受的了。”底特里希心想。
玛丽亚从没反抗过。
那些犹太人也不反抗,“这便是下等人的最好证明”,不知哪位帝国的高人如此说?底特里希不这样想,因为他明白,玛丽亚不反抗,正表明了她的高贵,“她是在扮演一个殉道者的角色,而且没有谁比她演得更好!”底特里希在心里这样评价她。
底特里希的眼前,又出现了玛丽亚那赤裸的身体,她被固定在柙具中,姿势是那样色情,乳房,臀部、生殖器、肛门,一切都摆在他的眼前,任他玩弄和凌辱。但他现在无论如何也无法让自己再亢奋起来,那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张狂的身体,此时却像是一个巫师的魔咒,张牙舞爪地向他袭来。
他伸出手去,胡乱划动着,想把她从自己的眼前赶走,但却是如此徒劳。
“玛丽亚,对不起,不要这样!我没有杀你!”他在梦里喊道。
但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知道,他是在自欺欺人。如果玛丽亚不是自己杀的,那又是谁杀的呢?
底特里希想起了那一天,他的作品终于完成了。
他把她从柙具中放出来,她已经被长达两个小时的禁锢累得动都动不了了,他只得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去。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那么美丽诱人。
她的整个乳房都纹上了彩色的花纹,四肢上也都是花草图案。他轻轻地抚摸着那些图案,仿佛怕把它们弄破一样。
她看着他,目不转睛,而他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他把她翻过来,她背上的《失乐园》画得是那么精细,那夏娃是那样美丽诱惑。他顺着她的脊柱抚摸着,一直抚摸到她的尾骨,她的臀部浑圆结实,纹在上面的郁金香非常对称,而且色彩艳丽,仿佛真的一样。
真的要杀她吗?他问自己,但最后还是告诉了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
他又把她翻过来,然后自己脱了衣服,爬上床去,打开她的双腿,自己分开腿跪下,让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两腿上。
他用手指分开她的屁股蛋儿,看着她的肛门,那里依然还在渗着血,他用医用棉花给擦去血迹,然后把她向自己的身前拉近。
他分开她的阴唇,把自己的阴茎对准她的前庭,慢慢地,用力地挤压进去,然后开始抽动。
她看着他,身体毫无反应,阴道里面甚至是干干的,他不得不把摩擦得难过的鸡巴拔出来,涂上一点儿橄榄油后再插进去,虽然已经快有一年了,他却始终没有办法让她变得兴奋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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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进行第三次开庭。”
“现在继续由控方举证。”
“法官阁下,现在请允许我方第6 号证人,也是本案最重要的一位证人出庭作证。”
“可以。传控方第6 号证人。”
当证人出现在法庭的时候,在场的人都震惊了。那是一张怎样的人啊,他骨瘦如柴,坐在一架轮椅上,膝盖以下和肘部以下都没有了,半边脸完全变成了疤痕。
“证人,报上你的姓名,年龄,职业。”
“享利。麦克唐纳,42岁,皮匠。”
……
底特里希感到这个名字和这个声音都很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证人,你一九四三年到一九四五年在什么地方。”检察官开始发问。
“一九四三年我在里尔被抓,关在里尔集中营,后来又转送到奥斯维辛- 比克瑙集中营。”
“为什么抓你?”
“因为我是犹太人。”
“你被抓进集中营的时候,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不是,我是个健康的人,这都是在奥斯威辛的试验室里被纳粹弄残的。”
证人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激动,看得出他是个意志坚强的人。
“你认识被告席上的这个人吗?”
“冯。底特里希上校,烧成灰我也认得他。”
“你是在什么地方认识他的。”
“在里尔集中营。”
“那么,这张照片上的女人你认识吗?”
“是的,是男爵夫人。”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她是个乐善好施的好人,我在被抓进集中营之前,曾经在她的庄园里藏身。”
“你在里尔集中营里见过她吗?”
“当然见过。她被关在特别区。而我是被允许每天出入特别区的两个普通犯人之一。”
“你为什么能够出入特别区?”
“因为我是个皮革行家,这个男人需要我给他加工人皮工艺品,除了皮鞋是由鞋匠普里克制作外,他的所有人皮制品都是我亲手制作出来的。”
底特里希阿了一声,他的心开始颤抖了,他没有想到,这个犹太人竟然也活下来了。
“证人,你们一共替他加工过多少人皮制品。”
“件数我就记不清了,不过,人数我却都记得,一共有十三个男人,二十一个女人的皮被制成了灯罩,皮包、钱夹、首饰盒、香烟盒、皮鞋等等。”
“你们是怎么加工的?”
(九)
“每次,都是冯。底特里希派看守把我和鞋匠普里克带到特别区里的专用加工间里,让我们帮着把被害人用整匹的丝绸裹起来,然后抬到一架旧断头台上。”
“为什么要用丝绸裹?”
“因为怕被害人挣扎,而绳子捆绑会使皮肤受伤,而用丝绸缠裹就不会有问题。”
“谁负责杀人?”
“冯。底特里希和看守们操纵断头台。”
“为什么要叫你们到场?”
“一般也有几名看守在场,但除非犯人反抗,他们并不动手。他们之所以叫我们在场,是为了让我们在被害人死后的第一时间把他们的皮剥下来,因为超过半个小时,人皮的质量就会下降。”
“那些被害人都是在你面前被害的吗?”
“是的,都是我亲眼所见。”
“都是被告亲自动手吗?”
“不,只有年轻女人才是他亲自动手,其它的是看守负责。”
“有多少人是他亲手杀害的?”
“15个。”
“那么,你能认出那些制品吗?”
“我不知道,但我一定可以认出哪些是人皮制成的。”
“我请求法庭向证人出示第20号至第28号物证。”
“可以。出示物证。”当那些人皮制品重新出现在法庭上的时候,证人明显地激动起来。
“证人,这些东西你见过吗?”
证人的独眼中现出了泪光,他急促地喘息着,身旁的一名护士急忙给他喂下了一粒药。
“证人,你见过这些东西吗?”
“是的,是,是,是的。男爵,男爵夫人……”证人激动得说不下去了。
“你怎么知道是男爵夫人?”
“因为她是我亲眼看着死去的,这些东西,也是我亲手制作的。男爵夫人,她是个多么好的人哪。”证人痛哭起来。
等证人平静了一些,检察官继续询问:“证人,我知道这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伤痛,但为了让刽子手受到惩罚,我不得不请求你,描述一下男爵夫人被害的情况。”
“好吧。那天,我和普里克又被叫去特别区,我们知道,又将有一个受害者了,当时特别区关押的一共有四个人,都是年轻的女人,其中就有男爵夫人。我们两个边走边猜测,这一次究竟会是谁?到了加工间外,我看见院子里放着一把旧扶手椅,地上还有一些半干的大便,我们就知道自己猜的不错。”
“为什么?”
“因为每次杀人前,他们都要给被害人灌肠,特别是年轻的女孩子,冯。底特里希对玩弄她们的肛门非常感兴趣,他总是亲自动手干。”
“你看到过吗?”
“是的,见过几次。”
“他是怎么干的?”
“他让那些女孩子面朝椅背跪在上面,头项着椅面和椅背连接的角上,把臀部翘起来。底特里希拿着一个带皮管子的大玻璃针管,把那皮管子从被害人的肛门插进去,然后向她们的肚子里灌凉水,一直到她们控制不住,大便和水像喷泉一样喷出来,他通常会连续给那些女孩子灌三到四次,直到喷出来的还是清水为止。”
“我知道了,请你继续说那天的事?”
“当我们走进加工间的时候,我们看到屋子里有冯。底特里希——他一定会在场,还有六、七个看守。在加工台上脸朝里侧躺着一个女人,一丝不挂,浑身上下都刺着漂亮的纹身,底特里希站在她的身后,弯着腰,正在弄那女人的屁股。我们走近些,看见他用双手扒开那姑娘的屁股,正在用舌头舔那姑娘的肛门还有性器官。”
“那是他第一次这么做吗?”
“不是第一次,不过也并不是每次杀死女孩子之前他都会这样。”
“请继续。”
“看到我们,他没有理会,仍然在那里舔,甚至把舌头强行从她的肛门和阴户顶进去。他一直舔了很长时间,这才站起来,命令那女人翻过身来仰躺着,这时我才看清,原来是,是,是男爵夫人。”
听到这里,底特里希再也无法支撑了,他一下子滑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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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特里希崩溃了,他心力交瘁,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才活过来。他真想就这样死掉,不再受那种精神上的折磨,但看守们和医生、护士们都十分精心地保护着他的健康,那是为了让他活着站在绞架上。
为了不让他自杀,他们把他铐在了床上,此时他才知道,当初在集中营里的那些犯人所经受的是怎样的折磨。
没有人的时候,他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当年的事一幕幕在他的眼前重现。
他又想起了玛丽亚。
那是他完成了给她的纹身之后的事情。
为了避免杀她的时候皮肤不能保存最佳状态,他告诉克劳斯,在处决她之前两周内不准强奸她。为此,看守们都争着在这个日子之前去占有她。
他记得很清楚,每当他从她赤裸的身上下来,就会开门叫早已等在房门外的看守们把她带走,每一次都会有五、六个男人等在外边,他们走进房间,让她穿上衣服——一件旧的丝绸睡袍,然后抓着她的胳膊把她带走。玛丽亚从来不反抗,脸上始终如一地表示着对他们的不屑。
他还记得,他们把她放在俱乐部舞厅的长桌上,一大群看守围着她,用啤酒洒在她的身上,然后一个个轮流上去舔。
他们还让她仰躺着,把她的腿拉向她的头,使她的屁股朝天,他们扒开她的阴唇,把啤酒倒进去,再用嘴对上去喝,或者把调味酱挤进去,然后用面包或者香肠醮着吃。
他们用各种方式奸她,但为了害怕弄坏纹身,底特里希不准对她进行肛奸。
一个高贵的男爵夫人,就这样在敌人的凌辱下度过了她的最后时光。
两个月后,他终于决定要取她的皮了。
那一天,他叫看守们把她带到了加工间。
看到那架旧断头台,她什么都明白了。
她没有作任何表示,仍像往里一样平静。
底特里希走向她,把她的衣服脱下来,然后抱起她,走向加工台,那里已经铺上了被子以防伤到她的皮肤。
他把她的头朝里放着,打开了她的两腿,把自己插进去,最后一次占有她。
完事后,他把她抱下来,命令她走向院子,倒跪在一把扶手椅上,向后撅起屁股,亲手给她灌了肠。
又叫人弄了温水来,亲手给她洗了澡,这才让人去叫来了两名皮匠享利和普里克。
“现在继续开庭。”
……
“证人,请你继续上次没有作完的证言。”
“好的。我上次,讲到哪儿了?”
“你讲到,当你们走进加工间的时候,你看到的被害人是男爵夫人。”
“哦,是的。那正是男爵夫人。她看见我们,脸上显得有些难为情的,但目光中却没有一丝恐惧,仍然昂着头,表现得同我从前所看到的一样高贵。”
“她当时是什么样子?”
“她什么都没有穿,要剥皮的囚犯被杀之前都不用穿什么的。我看到她的乳房上也刺了花纹,我知道,这一定是底特里希干的。”
“为什么?”
“因为我不止一次听他在看守们面前吹嘘说,那些女孩子身上的纹身都是他的作品。后来也证实了,因为他说,男爵夫人是他最衷意的作品,他不会把那些东西卖掉,会好好收藏它们。”
“我明白了,请你继续作证。”
“那天底特里希把男爵夫人翻过来后,就把我们叫到近前,对我们说他的构思,然后让我先用笔在她的身上把切割线勾勒出来,那也是很不寻常的。”
“为什么?”
“因为通常剥皮的时候,我们并不事先划线,而是直接剥。”
“怎么剥法?”
“因为人头已经被铡掉了,所以通常是先在两个肩关节处环割一圈,然后从这里入手把胳膊整个卸掉,再在大腿根部环割一圈。如果是男的,就要把生殖器割掉,然后从颈部一刀割到肛门,如果是女的,就直接从颈部割到阴道,再从这个切口向两边剥,一直到把躯干部的皮完整地剥下来为止。必须保证这张皮尽可能完整,才能制作比较大的东西,比如灯罩和皮包。接着剥四肢的皮,方法是在手腕和脚踝的地方环切一刀,再从根部像脱袜子一样翻着剥,剥成一个完整的圆筒,之后,便对这些皮进行鞣制加工,最后才能用来制作灯罩等东西。但底特里希要用男爵夫人的皮制作特别的东西,所以为了尽可能好地利用这些皮,他让我们采取完全不同的方法,而为了保证在人死后以最快的速度剥下皮来,这才叫我们先把切割线划出来。”
“男爵夫人的皮的切割方式有什么不同?”
“首先,必须保证背部的纹身的完整性,同时又要保护好乳房部的皮肤,所以上身的皮不是从前胸切开向两边割,而是从两腋的地方切开,分别向前后两个方向剥。其次,底特里希想要用完整的皮作皮靴,以保证图案的连续性,所以要让她臀部的皮同大腿的皮连在一起剥。第三,其它受害者的皮通常不使用肛门和生殖器部位,因为那里的皮比较薄,不够结实,但底特里希特别吩咐我们要保证肛门和性器官的皮是完整的。于是,我们就按照他的要求划线,先划了肩部、腕部、踝部的环切线,然后从两腋处向下划到髋骨,从这里向后横着划过腰部,向前则沿着髋骨的边缘和腹股沟一直划到阴部,底特里希亲自提起男爵夫人的腿,把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出来,让我沿着大腿根向后划,我这时才注意到,原来男爵夫人的肛门周围也纹了一圈环形的图案。他让我划线的时候给肛门处的花纹让出至少一厘米的缝边。”
“男爵夫人没有反抗吗?”
“没有,她一直很平静,除了脸有些红,只是在我划线的时候,才能感到她身体微微的颤抖,并且呼吸有点儿急促。”
“请继续讲。”
“后来底特里希就让男爵夫人下来,穿著拖鞋站在地上,然后他开始用丝绸缠裹她。那也是很少见的,通常他会叫我们干。”
“他为什么要亲自动手?”
“不知道,也许……,不过,他裹她的身体的时候,用手在她的乳房、屁股和性器官的地方摸了很长时间。”
“男爵夫人也没有反抗吗?”
“没有。她连哼一声都没有,仿佛什么都不会发生似的。他把她从肩缠到腰,这才叫我们两个把夫人抱起来,放在加工台上,然后继续缠她的腿。他先去把断头台的铡刀升起来,再叫我们把男爵夫人抱上去,脸朝下放着,把头卡在夹头板里面。这时候夫人说了一句话,那是我在集中营听到她说的唯一一句话。”
“她说什么?”
“请帮我把头发整理一下,你们要忍耐,你们要活下去。”
“后来呢?”
“后来底特里希先最后摸了一遍夫人的屁股,然后就拉动了吊铡刀的绳结,那铡刀从四米高处滑下来,我看到夫人的头落在了下面的小筐里,那里面还事先放了半筐锯末。”
“然后呢?”
“底特里希在旁边看着,像每次一样,让我们趁着尸体还热,赶快剥皮。那次他甚至亲自帮我们抬着夫人的腿,监督我们严格地按切割线把肛门和阴部的皮完整地保留下来。完事之后,他又叫我们把夫人的手和脚用锯子锯下来,用清水洗净血迹,然后分别放进五个玻璃瓶里。男爵夫人的皮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才全部加工完。”
“一共加工成了多少件?”
“庭上出示的物证只是主要部分,那张画是用夫人的背上的皮制的,上腹部和乳房的皮制成了一对首饰盒,大腿和臀部的皮制成了皮靴,下腹部和阴部的皮包在一把匕首的鞘和刀柄上,还有肚脐周围的一块加上肛门制成了一个瓶子套,不知是干什么用的。这些你们都看到了,胳膊上的皮和小腿上的皮制作了两个香烟盒,记不得作了多少个金笔套和烟嘴套。”
“还有吗?”
“其它就记不清了。”
“谢谢你先生。法官阁下,我没有问题了。”
“被告,你还有什么要问证人的吗?”
“是的,证人,你说这些都是你亲眼所见,用什么来证明?你怎么能证明你曾经被关押在里尔集中营?谁能证明你呢?”
“底特里希。不要以为你的狡辩能够帮你,你以为我们都死了,没有人能证明什么?可是上帝是公正的,我没有死,虽然受了那么多的罪,但我活着,我记着男爵夫人的话,活下去!活着,就是要把你们这些屠夫,恶魔关进地狱!”
证人愤怒了,他用半截胳膊支撑着轮椅的扶手想站起来,但没有成功,护士们急忙过去安慰他,让他平静下来。
“恶魔,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在用男爵夫人的皮制成的那把匕首上,镶着一颗祖母绿,那是我在结婚纪念日的时候送给我妻子的戒指上的,我在你拿给我的珠宝中发现了它,才知道我妻子已经被害了。那个时候,我就想,一定要把你这恶魔的证据留下来。我趁着没人看见,在那把匕首的刀柄中夹了一块缠裹男爵夫人的丝绸,上面写了你的一切罪恶,当时我只是想,总有一天,会有人发现那块丝绸,让你的恶行彰然市上。没想到,上帝是那样仁慈和公正,这么快就让我重新见到了这把刀,我请求法庭,打开刀柄,让这秘密大白天下吧。”
“法官大人,控方请求打开刀柄。”
“同意。”
当那块白色的丝绸从刀柄中掉出的时候,底特里希再次倒在了法庭上。
(十一)
铁证如山,在玛丽亚案件上的失败彻底摧毁了底特里希的防线,他对其他的指控再也没有什么心情去狡辩了。
他仿佛看到了绞架上的自己,因此每天都生活在沉默中,人变得削瘦,情绪低沉。
随着上诉被驳回,他彻底绝望了,不知为什么,反而轻松了许多。
对于他这样要死的人,狱方还是特别关照的,他们应他的要求,向他提供了许多美国人的色情杂志,据说其它高级战犯也得到了同样的关照。不过,对于底特里希来说,杂志上那些光屁股美女再美,也只是色欲与诱惑,永远都不会比得上玛丽亚的高贵,他常常在看着那些女人的裸照释放之后,却又暗暗流泪,向玛丽亚和那些受害者忏悔,求他们原谅,尽管他知道他们不会原谅他,上帝也同样不会原谅他。
日子过得很漫长,一个多月的时间却像过了十几年,除了不知哪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唱着纳粹党歌,没有什么能够让他真正感到兴趣。他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个时候还会有人大胆地唱这样的歌曲,难道她不怕死吗?
那一天终于来了,看守们到牢房来提人了。
昨天狱方特地安排他洗澡、刮胡子、换衣服,所以他很清楚今天是什么日子。他已经过了最初的忧郁期和疯狂期,开始变得从容了一些。
他从床上站起来,慢慢向外走,他尽力保持着一个军人的样子,腿却微微打着颤。
走到院子里,他看到了另外的几个人,有的见过,有的没见过,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们都是德国人,其中包括党卫军驻里尔部队指挥官德。麦克斯中校。
几个人在看守和宪兵们的监视下在院子中间站成一堆,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支香烟。
看见底特里希出来,先是一楞,然后又用眼睛同他打招呼。
底特里希也走过去,接过看守递过来的一支点燃的香烟。
底特里希本人并不吸烟,不过这是德国人的规矩,死刑犯刑前可以吸最后一支烟,他可不能放弃这最后的享受。
从旁边的门里传来一阵歌声,还是那个女孩子,唱的还是同一首歌。那歌声由远而近,底特里希突然明白,原来那是一个女战犯。当那女人出现的时候,底特里希和所有其它囚犯都有些吃惊。
那只不过是一个也许刚刚满二十岁的德国女孩儿,身材瘦小,但长得很漂亮。
她上身穿着一件党卫军的制式衬衫,下边是党卫军女军人穿的裙子,脚上是一双黑色高跟长筒靴,那也是党卫军的制式服装,她好象并没有穿袜子,露着的小腿很白,很细腻。底特里希见过她,她是里尔集中营里的看守,只是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希特勒万岁!”那女孩子走近前,突然行了一个纳粹军礼,把几个人都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回了一个军礼。
看守和宪兵们好象并没有打算制止他们的意思,只是有看守递了一支烟给那女孩儿。
女孩儿接过来,吸了一口,呛得咳嗽起来。
“不会吸就算啦。”底特里希有些怜悯地说。
“第一支,也是最后一支不是吗?上校。”女孩子止住咳嗽,又吸了一口,这才回答。
“嗯,随便你。妳怎么会?你不过是个小兵。”
“因为我亲手枪毙过七个犹太猪。”
“你都承认了?”
“为什么不?我告诉他们,犹太人是下等民族,应该通通消灭。德意志人才是上等人,这一次盟军只不过是偶然胜利了,但总有一天,我们会统治整个欧洲乃至全世界,纳粹的战旗将会在整个地球的上空飘扬。”她的眼睛里泛着兴奋的光。
底特里希看着她,没有说什么,看她那个样子,纳粹的意识早已深深刻在她的脑子里,无法抹去。唉,可悲的受骗者!
底特里希不愿意在最后时候还打破她的梦想,所以并没有企图让她明白,其实希特勒所作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把整个德国推上战车而已。
烟吸完了,看守们退了出去,只剩下宪兵,他们被命令排成一排,然后用短绳把每个人的双手反拴在背后,再把一块纸牌子挂在每个人的脖子上。他看见自己的牌子上写的是:“里尔屠夫冯。底特里希”。
没有人反抗。
“上校,我就要为德国而牺牲了,我真幸福哇!”女孩子的眼睛里真的泛起幸福的光芒。
底特里希笑笑,算是同意,其实心里早把希特勒骂得狗血淋头。
宪兵给他们每个人都照了相,然后押着他们排成一列纵队向前走去,上了一辆敞篷卡车,成两排面对面地坐在车箱的地上,后面的座位上坐的则是宪兵。
底特里希坐在最里面,正好同那女孩子坐对面,此时他才看见她胸前的牌子上写着的字:“女屠夫爱娃。克劳福德。
由于车箱的空间有限,又要给宪兵留出座位,所以犯人们相互间靠得很近,对面的两个人的腿必须互相交叉着,而且即使如此,双腿也必须弯曲起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坐下的时候,底特里希的一只脚恰好从爱娃的裙子伸了进去,而弯曲起来的膝盖则把她的裙子顶过了她自己的膝盖,以至于滑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露出了整条洁白的大腿。他想抽出来,却由于空间不够而无法作到,他歉意地对她笑笑。
爱娃也发现了,她难为情地脸红了,却很大度地响应了他的一笑。
车开动了,拉着他们走向死亡。
爱娃不说话,脸上带着笑容,眼睛向天上望着,仿佛在寻找上帝。
底特里希轻轻摇了摇头,很为她感到可惜,如果不是自己这样的成年人,她又怎么会走上这条路呢。
随着车子的颠颇,爱娃的裙子顺着腿越滑越低,裙下风光完全显露出来,她是个下层士兵,除了配发的服装外,并没有自己的衣服,所以内裤只是用薄的棉布缝制的军用品,很肥大,裤脚也很松,从那裤脚的空当里,底特里希看到了一抹嫩嫩的臀肉,深深凹入的屁眼儿,还隐约可以看见淡褐色的阴唇,细细的皱褶,几根黑色的阴毛,还有时隐时现的阴户。
现在这个时候,底特里希可并不想看女人的性器官,特别是在她是自己的部下的情况下,但他却没有办法不看。他感到自己有点儿冲动,下边硬了起来,正向在她伸在自己两腿间的脚上,好在她穿著长筒靴,不然一定会出丑的!
希望爱娃没有注意到这些,也许她已经注意到了,但故意装作不知道,谁会在乎一个要死的人心里的意淫呢?
(十二)
汽车进入了市区,减慢了速度,底特里希看到了两边的房子,“原来是要把自己送到城里当众处决。”他想。
他抬起头,偶而看见路边立着的高大的木架子,架子上吊着被绞死的尸体,尸体上都挂着牌子。底特里希认识法文,知道上边写的是“法奸”。
是啊!给敌人作奸细,杀害自己的同胞,没有任何一个民族会原谅这样的人。
越向市中心走,示众的尸体越多,而且开始出现女尸,女尸们都被剃光了头发,有的还一丝不挂地吊在半空,她们甚至没有捆脚,两腿自然下垂,正好分开二十公分左右,女人的一切完全暴露在外面。
会有这么多女法奸吗?底特里希有些怀疑。
盖世太保是德军在这里专门负责反谍和调查抵抗组织的,他们几乎掌握着所有法奸的情况,虽然人数并不算少,但至少不会有太多的女人,也许她们只不过是妓女,为了生活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德国人,底特里希相信是这样的,但当法国人打回来的时候,却迁怒于她们。唉!能怪谁呢,要怪只能怪这该死的战争!
爱娃动了一下,底特里希把目光转向她,看见她脸红红的,眼睛里仿佛有一丝泪光。
他明白,看到那些女尸,爱娃就想到了自己,也许过一会儿,她也将赤条条地挂在这个城市的某个地方,让男人们任何参观自己的那些部位,谁知道呢。
看见底特里希看她,爱娃从自己的思想中醒过来,笑了笑,眼泪也自然地收了回去。可怜的女孩儿。
从爱娃的身上,底特里希的思绪又转到了其它女人身上,当初德国人在这座城市,不是也同样把那些女抵抗分子当众绞死在市场上的吗?他还记都市政广场上的那次由党卫军施行的绞刑,记得那个漂亮的捷克女孩子是怎样被从地面活活地慢慢吊起到五米多高的地方,记得那女孩子光着屁股痛苦挣扎的惨状。
他们会怎样处决自己呢?是绞刑,还是枪毙?底特里希不知道,但不管哪一种死法,他都真的很害怕。
他希望这些盟军的宪兵会像他们自己所宣称的那样文明一点儿,“至少把爱娃的脚捆上吧!”他想。
车子开向了市政厅的方向,底特里希的判断开始被证实,同时,他也听到了前方噪杂的人声,一定是早早等在那里的市民,他们是专程赶到这里来看自己受死的,底特里希清楚这一点。
爱娃有点受惊,但她仍然尽力保持着镇静。
快到市政广场了,由于人多堵塞了街道,汽车开得越来越慢。
底特里希看到了那个绞架,新搭起来的,像个凯旋门,高有五六米,上面拴着绞索,绞索的下边至少也离地面有四米高。
底特里希看了看爱娃:“可怜的姑娘。”他心里说。
他知道,这样的高度,除非他们把她的脚捆住,否则每个站在绞架下的人都可以抬头看见她裙子里面的事情,如果再脱了内裤……他想。
车刚刚停稳,忽然从四面爬上来无数人,法国人。
他们脸上的愤怒溢于言表,那种愤怒足以把任何一个敌人淹没,底特里希感到了恐惧,爱娃也感到了,他感到她的脚有些抖。
宪兵们想把爬上车来的人赶下去,但无济于事,反而被那些市民抬下了车,听着那些宪民高声劝阻市民的声音远去,底特里希明白,这叫作“局面失控”,而盟军绝对不会为了几个死刑犯而对这些愤怒的市民采取任何强制手段的,即使他们想采取行动,也不会来得及的
。
现在他们所面对的将不再是宪兵,而是一群已经群情激愤的市民,法律与文明对他们来说早已失去了作用,他们所想的只有报复。
人群中高喊着:“绞死他们!绞死纳粹恶棍!”底特里希的周围已经站了好几个市民,他们抓住了他,他闭上眼睛,听任命运的审判。
“别急,一个一个来。”有人在喊。
“先来哪一个?”
“最外边这个。”底特里希睁开眼,看见他们把坐在最外边的一个犯人拖下了车。
三把高大的梯子并排搭在了绞架上,那个犯人被两个法国市民左右拖着,走上了梯子。
快到顶的时候,法国人把绞索套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他们自己从上边下来,只留下犯人在上面。
只听有人喊:“把梯子撤下去,撤下去。”然后便看见中间那架站着犯人的梯子倒了下去。那个男人吊在了半空中,像荡秋千一样悠荡着,痛苦地蹬着双腿垂死挣扎。
人群中传来一阵喝彩声。
“再来一个。”又一个犯人被拖下去,然后是同样的办法吊在空中。
(十三)
还剩下最后两个人了,有人把他们都拖了起来,站在后车箱边,有人在问:“先杀哪一个?”
“先杀那个屠夫”
“先杀那个婊子。”
最后有一个最有权威的声音发了话:“应该先杀这个婊子,让这个屠夫亲眼看着自己是怎样被绞死的。”
“说得对。”
“听你的。”
“那就先绞这个臭婊子。”
“扒了她,扒光她,他们就是这样对待我们的人的。”
“对,扒光她!”底特里希知道,一切该来的终归会来。
他看看爱娃,爱娃也回头看了看他,眼里再次泛起一丝泪光。
市民们只用了几把就把娃的衬衫扯成了碎布片扔在地上,又把她的文胸也撕下去,然后极粗暴地扒下了她的裙子和内裤。
爱娃虽然瘦小,但应该说她的裸体很漂亮,皮肤很白,很细,如果她是个犹太人,也许早已死在底特里希的手里,但现在,剥光她换成了法国人。
他们用同样的手段对待过去的施虐者,也许比过去的施虐者手段更甚。
他们让她脸朝外坐在车厢边上,分开她的两条腿,扒开她的阴唇,让人们参观她的阴道和屁眼儿。
他们把她胸前的牌子摘下来,将拴牌子的细铁丝从中间剪断,然后从爱娃的乳房穿过去,底特里希听到了爱娃凄厉的惨叫声,当年那些犹太女人在受刑时也是这样叫的。
他们把她拖下去,抬着她从狂躁的人群中穿过,人们纷纷伸出手去,在她那雪白的屁股上捏上一把,或者在她年轻的生殖器中插上一指头。
爱娃走上梯子的时候很小心,但仍走得有些不稳,两个市民在旁边催促着,不时用手在她的屁股上托一下,在她的屁眼儿里捅一下,借机占些便宜,人群则发出鼓励的喝彩声。
底特里希清晰地看见了爱娃的生殖器,因为她已经站在了很高的地方,从下面正好看见。
这一次他们把爱娃转过来,让她背靠梯子站着,套上绞索,再然后用绳子拴住她一条腿的膝部,让她的这条腿高高地抬起来,同脖子拴在一起,这样,即使她不挣扎,她的生殖器也一样会暴露出来。
他们走下梯子,准备把她的梯子撤掉。
爱娃忽然在最后一刻高喊道“希特勒万岁!德意志万岁!”爱娃高高地吊在了空中,荡来荡去。她的一条腿高抬着,只剩下另一条腿胡乱蹬踢着。
人群在喝彩着,不时有石子、西红柿之类的东西飞向那个姑娘洁白的裸体。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其它几个人已经死了,只剩下爱娃还在那里挣扎。
女人的生命力强,所以吊在绞架上挣扎的时间通常比较长,底特里希听人说过。
也许是女人身体轻的缘故吧,底特里希是这样猜测的:“可怜的姑娘,她得在上面受更多的痛苦。”
“哎,快看那婊子!”人群中又传来了喝彩声。
底特里希向上看去,只见从爱娃的两片阴唇中间洒下了一股液体,知道她失禁了,这说明她已经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也许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
底特里希只希望这一切快些过去,为了爱娃,也为了自己。
但爱娃仍然在挣扎,那唯一能动的腿用力甩动着,整个人像蛇一样扭动,遗流到大腿上的尿液被甩得四处乱飞。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大概足有半个小时,才见爱娃的屁眼儿里挤出一条儿大便,迅速地坠落到地上,在这之后,她才用最后的一点力量扭动了几下,终于平静了下来。
底特里希知道,这一次真的轮到自己了。他想让自己死得光棍儿一点儿,至少应该像爱娃一样,但他什么也没做。
市民们扒光了底特里希的衣服,虽然是个男人,他仍然感到很耻辱,但想想当初自己是如何对待犹太人的,又觉得自己确实罪有应得。
他们把他的牌子也摘下来,绑在他的阴茎上,那东西坠在下面,很难过,同时又很刺激,他看到自己的阴茎已经挺了起来,而且恐怕永远也缩不回去了,他在集中营里就经常对犹太人这么干的。
底特里希终于站到了梯子的顶上,绞索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爱娃就在离他不远处,最多只有两米。
她的脸已经被憋成了紫黑色,舌头半伸出来,眼睛凸出,表情狰狞,再也没有原来的样子,也许由于挣扎的原因,穿在乳房上的牌子掉了一边,斜斜地挂着,随着阵阵小风,她慢慢地旋转着。
他看到她的阴唇已经因为一条腿上汲而分开,阴道口清晰地暴露着,屁眼儿向外翻出来,一点儿大便的头儿从里面露出来。
看着自己的鸡巴直挺挺地朝向爱娃,底特里希感到很难堪,毕竟她是自己的同伙儿。
“这就是自己的下场。”他想,根本没有听见人群在喊什么,脚下的梯子已经动了,他突然感到身体失去了支持,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脖子上传来,疼痛并且窒息,他想喊,但已经喊不出来了。
底特里希挣扎了近一个小时才死,没有人知道他死前受过什么样的煎熬,也没有人知道他死前在想什么,也许他对所做过的一切感到忏悔?也许他在报怨上帝没有帮助德国获得这场战争?也许……
只有一条是人们知道的清清楚楚的,那就是,里尔屠夫死了!世上又少了一个害人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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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注:法国解放后,各种法国的解放者团体在境内开始了清理“法奸”的行动,大批法国人因此而受到处罚,其中也包括为了生活所迫而向德国占领军出卖肉体的妓女,而纽伦堡审判已经是几个月之后的事了。因此如果真的有里尔屠夫这个人,也不可能与“法奸”们同时吊在同一座法国城市里。作者在写作本文时,无意去追究时空上的差异,特此说明。
006 按:附上几篇joanofarc (贞德)写的女纳粹战犯真人真事
以女英烈自居的纳粹青年女战犯爱玛格雷斯
爱玛格雷斯是一个年轻强壮而又美丽的纳粹女党卫队长官,她在贝森集中营任监官期内残酷杀害了许多女犯, 1945 年被盟军生俘后送上法庭,作为战犯判处死刑绞决,时年仅21岁。
爱玛于1923年10月7 日出生于德国农民家庭,15岁卒学后到医院工作。此后加入了纳粹纳粹党卫队。由于她对纳粹的狂热与忠诚,19岁时巳被擢升为一个纳粹女党卫队训练中心的长官。1945年3 月她在21岁时调到吕内堡的贝尔根一贝森集中营任高层监官。该集中营有30000 名女犯,主要是来自波兰和匈牙利的犹太女子。
爱玛是一个强壮而又美丽的女青年,她出于对希特勒的狂热信仰,坚信对这些敌人的虐待杀害都是正义之举。因此对女犯十分残酷,经常对她们狠狠的鞭抽捧打,有多次竟亲手将女犯鞭打至死。有时还让狼狗将女犯活活撕碎咬死。许多女犯提到她时,都不寒而栗。
1945年6 月英军攻克贝森主集中营,爱玛被俘。由于她民愤很大,被作为战犯送上法庭。审讯时许多昔日女犯对她的暴行进行了揭发。同时还从她居处搜出了用剥下人皮做的灯罩。她却坚信自己无罪,作无罪辩护。经过54天审讯,最后将她判处死刑,以绞刑处决。她听后毫无惧色。
她的死刑于1945年12月13日执行。她从牢中提出时镇静自若,还面带笑容。回答执刑官各项问题时从容以对。在问到她年龄时,她还嫣然一笑,骄傲地说:“二十一岁!”颇以能将自己年轻的生命献给元首和“壮丽”的事业而自豪。
她被反绑双手,押上绞刑台。当绞索套上她的头颈时,她面不改色,只说了声:“快一点!”。上午九时三十四分,执刑官一声令下。她的身体就被悬吊空中。她年轻而壮健,悬吊了20分钟后才确定她己绞死,再放了下来。
爱玛是个狂热的纳粹信徒,她跟从希持勒,认定元首说的句句都是真理。将囚犯看成是罪人,劣等民族,对敌人当然要残酷。因此在拷打残杀囚犯时觉得自己是为元首为祖国做了件好事,理直气壮,毫不内疚。直到将她处死时,她还认自己是为法西斯主义献身的女英烈,是元首的好女儿,昂首挺胸地走上刑场,从容赴死,绝无悔意。
三名公开绞决的纳粹青年女战犯
贞德
1939年9月2日纳粹在波兰但泽建立斯图霍夫主集中营,主要用以监禁及处决各地犹太人。集中营被苏军占领后有三名青年女纳粹长官因残杀囚犯被送上绞刑台,公开处决。
琴妮百克曼(Jenny Wenda Barkmann),德国汉堡人,24岁。集中营内残酷女杀手。1945年5 月10日苏军攻克集中营时被俘,同月外逃时在但泽车站被捕。
依莉沙白蓓克,(Elisabeth Becker),23岁,波兰人,在集中营毒气室工作。苏军攻克但泽时,她身患伤寒住院治疗,当即被捕。她曾上书波兰总统,请求特赦,改为有期徒刑,但未获准。
琪达丝坦霍夫,(Gerda Steinhoff ) 24 岁,波兰人,斯图霍夫附属集中营女主管,苏军攻占集中营时被俘。
这三名年轻的纳粹女战犯因残杀囚犯罪行被送上战犯法庭,经审讯后都被判死刑,而且是公开绞决。
死刑在1946年7 月4 日公开执行。在行刑处树立了几个绞架。三名女死刑犯都被双手反绑,双脚也被绳索捆住,押在囚车上赴刑场,在众多围观者观看下押到绞刑架下。其中两名悍勇的女犯不甘心就死,还进行挣扎反抗,与警察格斗。但她们手脚被捆,有力难施,都终被制服。最后每人都绑在绞刑架下,被套上了绞索。执刑官在下午5 时下令行刑,囚车开走。她们脚下落空,被吊空中。这些年青力壮的女杀手死得很慢,在临死前还作了奋力挣扎扭动,死得很痛苦。同时被绞死的还有8 名男战犯与另外两名女战犯(此二女情况不详,从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