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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玫刑场2——姜晓艳的故事
作者:丁玉英
前篇《丁玉英的故事》写到:火刑组6 名少女被提前押往刑场,要绑在刑柱上过夜。那么她们被带走后,候刑室里发生了什么呢?
丁玉英,吴安娜,许梦兰,薛盈盈,苏含月,苏含云,火刑组的6 名少女排着一列纵队,每个人都有两名行刑手左右架着胳膊,从大家面前走过。
她们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和渴望的红晕,特别是苏氏姐妹,引来了旁边的女犯们嫉妒的目光。很多女犯都窃窃私语着:「这对姐妹好象年纪很小啊,这就要上刑场,而且还是火刑活活烧!羡慕死了。」
看着她们6 个被押出候刑室,我忍不住问起了主刑官:「那对双胞胎是谁啊?好象还很小呢。」
主刑官笑了:「看妳们,眼红了吧。她们一个叫苏含云,一个叫苏含月,都是高中一年级的学生。」
还没等我回答,旁边的凌迟组组长方月虹先叫了起来:「啊,那她们才16岁啊。可是女犯死刑的最低年龄不是18岁吗?」
「嗯……」主刑官打开了面前的计算机,查了一会儿,说:「虽然不满18岁,但如果情节特别严重,在监狱里又在捆绑和受刑方面表现突出的话,也是可以特批死刑的,不过那标准很高。妳不知道吗,今年秋季处决的女死刑犯里,18岁以下的特批女犯,就她们两个了。」
「能特批就美死她们了,还占了两个最刺激的火刑名额。」方月虹嘟囔着。
「嘻嘻……」旁边的也是凌迟组的黄倩开始嘲笑她了:「我的组长小姐,妳是嫉妒了吧。本来嘛,这次A 类死刑犯里数妳年纪最小,正好18,刚够死刑年龄,现在冒出了16岁的火刑姐妹,妳就得退到第三位了,是不是?」
「去去去,死贫嘴。」方月虹被说破了心事,有点恼羞成怒了,抬手想打黄倩,才想起自己被五花大绑着,想踢她一脚,却忘了脚上戴着才一尺长的脚镣,一不留神,几乎自己绊了一跤。她无计可施,只好气乎乎的狠狠瞪了黄倩一眼。
「好了好了,你们别闹了。」总组长赵雪艳出来打圆场了,她转头对主刑官问道:「听说我们这一轮处决完成后,明年开始女犯死刑的最低年龄都要放宽到16岁,是吗?」
主刑官回答道:「是啊。现在的女孩子要求死刑的越来越多,把年龄放低也是为了满足广大青少年女犯的愿望,体现人道主义嘛。」
年龄放低到16岁!我听到这句话赶紧追问道:「那我妹妹明年可以处决了?」
「妳妹妹是谁啊?」主刑官奇怪的问道。
「就是刚才火刑组丁玉英的陪刑女孩里最前面的那个啊。」我说,「我妹妹叫姜晓莹,今年15岁了,和我一起被捕的。本来我们姐妹的罪都够死刑的,从被捕开始她就觉得自己肯定能上刑场,练习受绑时可认真了,没想到最后因为年龄不够只判了无期,为这个,她还偷偷哭了好几回呢。」
「哦∼∼∼」主刑官低头想了想,「姜晓莹,这个名字好象听说过,也是今年女犯里的受刑积极分子之一。今年最有名的,就是丁玉英,苏含云,苏含月,姜晓莹,这么几个名字了。今年15岁……那明年实施新规定后,正好可以赶上16岁的死刑年龄了。」他转身拿起电话:「陪刑组休息室吗?你们那里有没有一个叫姜晓莹的,把她带到死刑候刑室来一下,她姐姐姜晓艳在这里,对,对……」
没过几分钟,随着候刑室门口一阵哗啦的铁镣响声,两名行刑手架着一名稚气未脱的少女走了进来。她披着乌黑的及肩长发,忽闪的大眼睛炯炯有神,虽然只是陪刑,她幼嫩的娇躯上除了绑绳外没有一丝衣物,两只尚未完全发育的乳房急迫的从麻绳间挺立出来,粉色的乳头随着脚步微微颤动着。肩头双臂和胸前也嵌着纵横交错的麻绳,成披肩勒颈死刑执行式,背后也插着高高的木牌「陪刑姜晓莹」,一对玉足脚踝上扣着银光闪闪的不锈钢脚镣。刚被架着跨过门槛,她就迫不及待的招呼着:「姐姐,是妳叫我吗?」
我赶紧碎步迎了上去,「小声点,这里是候刑室。妳看,在这里的那么多姐姐,明天都是要处决的。」
晓莹这才好象注意到了候刑室里大家背后的死刑牌的名字上比她多了两道红叉叉。她环视了周围,问道:「咦,我的玉英姐呢?」
这时候主刑官过来了:「妳是说火刑组的丁玉英吧。她和火刑组的其它5 个女犯,刚才已经被押到刑场上去了,现在,大概已经绑在火刑柱上了哦。」
「我最崇拜玉英姐了,她的受刑技术是我们牢里最棒的。」晓莹又轻轻叹了口气,「可惜,我还不满16岁,不能和玉英姐一起上刑场用火刑烧……」
看她那副自哀自怨的样子,我不由得笑了:「傻妹妹,妳知道为什么把妳叫到这里来?」
「为什么呢?」
「告诉妳吧,从明年开始,女性死刑年龄一律放宽到16岁了。妳明年不是正好满16吗?那就可以上刑场了。」
「真的?」晓莹瞪大了眼睛,「姐姐,妳没骗我吧。」
旁边的主刑官插话了:「是真的。从明年开始,女性死刑年龄下限一律放宽到16岁,不需要特批了。而且,死刑方式更加多样化,充分满足女犯们对死刑的要求。」
「多样化?」尽管大家明天都要被处决,多样化也论不到了,但许多女犯还是好奇的问了出来。
看到女犯们这样关注,主刑官也来了兴致:「呵呵,比如说吧,姜晓艳,妳是斩首组的,知道现在斩首是怎么执行的吗?」
还没等我回话,晓莹抢先叫了出来:「我知道,我知道。」她一边说着,一边真的就跪下在地上做起来:「斩首的受刑要领是:双膝并拢跪地,由行刑手捆绑双脚后,臀部坐在脚后跟,上身正直,不要左右歪斜,可以微微向前倾15度,低头,充分暴露后颈,眼睛看前方一米左右的地面,等候行刑手从后颈下刀……」
主刑官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得很好。这种方法,在我们行刑界的行话叫做中国传统式斩首法。明年开始,光B 类的斩首,就要增加包公的铡刀式,欧洲的断头台式,不光斩首,还要加上中国特色的腰斩刑。另外A 类死刑里还有增加炮烙,剥皮,活体解剖,活埋,沉潭,等等……」
「呀……」听了主刑官的话,女犯们都露出了既羡慕又失望的神色。特别是凌迟组的方月虹,她老不满的埋怨着:「我这么辛苦练习被捆绑的技巧,好不容易才争取到凌迟名额。早知道这样,我该拖到明年才受刑的。」
主刑官语重心长地对晓莹说:「这一年里,妳要认真练习受绑技巧,当个像妳玉英姐一样的模范女囚,也争取一个火刑,知道吗?」
「知道了。」晓莹响亮地回答着。
像来时一样,两名行刑手架着晓莹地胳膊,把她带回陪刑组休息区了。
闹了半天,已经下半夜了。可是五花大绑中的少女们谁也没有倦意,有的互相比试着身上的绑绳,议论着给自己上绑的捆绑手的技术,有的出神的最后一次练习刑场上的跪姿,行刑手还不时给大家检查绑绳,保证没有任何松动。
方月虹好象要弥补她不能明年接受那么多刺激的死刑的缺憾,叫嚷着要行刑手再给她好好加几道绑绳,绑得死死的。两名行刑手狠狠用力,几乎勒断了她的胳膊,她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处决的日子到了。
候刑室里渐渐忙碌起来,在主刑官和总组长赵雪艳的指挥下,斩首,枪决,绞刑,凌迟四个组的女犯们排成四列长队,组长在前,副组长押后,行刑手押着我们依次走出候刑室,去做刑前处理。
预处理间就在候刑室边上,在乳白色的日光灯下,处理间的瓷砖光可鉴人。
第一道处理台前挂着「灌肠处」的牌子,凌迟组的6 名女犯在最前面,按照行刑手的指挥,6 名女犯互相递了一个鼓励的目光,方月虹第一个跪倒在地上,俯下上身翘起屁股,行刑手给她的肛门里注射了一包灌肠液。
没几分钟,就觉得肚子里咕咕作响,行刑手会意的把她架到了便盆边,刚刚蹲下,随着「噗哧」一声,她排出了肠子里所有的积存。
她微微呻吟了一声,翘起屁股,让行刑手给冲洗了下身的污垢,用橡胶塞塞进了阴道和肛门,最后,外面还绑一道丁字绳裤固定……
其它女犯们也依次跪倒在灌肠处前,由于经过刑前培训,这一切过程井然有序。
处理完了下面要处理上面,为了保持死刑工作的严肃性,按照规定,女犯上刑场后是不能说话的。
第二道处理台上挂着「堵嘴处」的牌子,旁边还堆满了白色的毛巾和一些奇特的铁架子。塞好下身和丁字裤后,根据行刑手的导引,少女们依次排到堵口处前。
经过刑前培训的女犯们都很乖巧,主动的把嘴巴张得大大的。两名行刑手配合,一个用手托着女犯们的后脑,一个从前面把毛巾用力塞进嘴里,外面再加绑一道绳子固定后,在脑后打结。
只有枪决组稍微不同,她们嘴里不是塞毛巾,而是那种特制的铁架子,正好把嘴完全撑开。
刑前培训时教官讲过,那是为了后脑射入的子弹能从嘴里穿出,让少女们最珍视的容貌不被子弹破坏。
除了凌迟组的6 名女犯外,斩首,枪决和绞刑组的女犯都要做第三步预处理,由临时来帮忙的中年女犯志愿工作人员来完成。因为无论枪决斩首还是绞刑,受刑部位都是在后脑和颈部,我们被反绑着双臂没法自己动手,那些中年的大姐们很细心的帮每个女犯把长发盘成发髻,固定在头顶上,保证颈部没有多余的头发披散。
我们斩首组的女犯还有第四步处理。
行刑手用专门的数字章,分别在我们的脸颊上和右乳房——我们的左乳房上在昨天进入刑场时都已经被打上了验明正身印——打上我们的行刑号,等会儿我们身首分离之后,头颅和身体不会搞错。
处理完毕的女犯被行刑手带出预处理间,来到外面的空地上集合。
熹微的晨光下,那里已经站好了四位陪刑少女。
她们同样是赤身裸体的五花大绑,少女们的秀发在晨风中微微飘拂,背后插的死刑牌又高又大。四名少女背后的死刑牌上,分别写着「凌迟组」,「斩首组」,「枪决组」和「绞刑组」。她们今天要担任导刑任务。
四个组的女犯们按各自的行刑号次序排在四名导刑少女后面,斩首组第一位是总组长赵雪艳,第二是斩首组组长欧阳婷,几十名组员依次排在后面,我作为副组长在最后押阵。
其它几个组也是组长在前,副组长押后,242 名今天要处决的女犯,排成了长长的四列纵队。
一天一夜的严格捆绑使我们的手臂都已经失去一切感觉,484 条暗紫色的手臂,被褐色的麻绳缠绕成了一段段的藕节型,高高的吊在白皙的肩背下,下身塞子塞住了阴道和肛门,使我们不由自主的流出一道道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
清晨的微风吹到我们的裸体上,丝丝凉意,但每个少女的心都火热的跳动着。虽然我们被堵紧了嘴,但大家用目光互相鼓励着:如果有来生,我们还要当女犯,上刑场!
主刑官威严的登上了主席台,用目光扫视了一下台下的242 名被麻绳紧紧捆绑的裸体少女,发出口令:「立正!」
「现在,各组检查人数。」
四名行刑手端着今天的「处决名单」,从最前面开始,一一核对着名单和每个女犯背后的死刑牌里插的「准刑证」。
向主刑官报告:「斩首组核对无误!」,「凌迟组核对无误!」,「枪决组核对无误!」,「绞刑组核对无误!」
「现在,进入行刑区!」
总组长赵雪艳因为兴奋和激动早已迈不动脚步,两名行刑手架起了她的胳膊,一用力,她的双脚微微离开了地面。她索性闭起眼睛,瘫软了全身,任由行刑手把她半拖半拎的把她架上了去行刑区的通路。
但是行刑手人数有限,大多数少女只好自己走路了。每走一步,阴道塞和肛门塞就会摩擦着我们的敏感区,242 名女犯走过,小道上滴滴撒满了少女们的淫液。
走过A 刑区,昨晚上的火刑组六名女犯已经被牢牢捆绑在火刑柱上了。她们身上的麻绳被换成了银白色的不锈钢铁链,嘴里堵满了毛巾。
1 号刑柱上的组长丁玉英看到我们来了,远远的就向我们用充满笑意的目光和我招呼。此时我们已经连说话也不能了,赵雪艳微微扭动上身,朝刑柱上的6 名姐妹晃动了几下乳房算是回答。
队伍通过A 区的时候暂停下来,随着行刑手「凌迟组,方月虹,张瑞兰,李莉,李剑霞,黄倩,陈海燕,出列!」的命令,凌迟组的6 名女犯碎步走出了队伍,早已等候在A 区边上的12名行刑手大步向前,两人一个,架着她们的腋下,她们推到A 区的候刑位置上。
所谓的候刑位,其实就是面对着6 根刑柱前的一片空地,上面用白粉画了6个圈。
凌迟组的6 名少女每人一个圈,在行刑手的帮助下跪了下来,正好和绑在刑柱上的火刑组6 名少女面对面。
其余的女犯们继续向前,大家都用目光向火刑和凌迟组的12名姐妹既是告别也是鼓励,发出只有死刑少女们才懂得的暗号:「天堂里再见!」
终于进入B 刑区了。老远我们就看见B 区前面6 个行刑位,6 名行刑手,端着闪亮的鬼头大刀,肃然立正在刑位上。
斩首组的少女们都被那6 把鬼头大刀吸引住了目光,我们互相递了个眼神:「等会我们就是被这6 把大刀砍掉脑袋啊。」
赵雪艳,欧阳婷和最前面的4 名少女被推上了行刑位。其余的我们则在旁边的候刑位置里依次跪下。
从预处理间到行刑区这段路,是我们一生中最后一次用自己的双脚走路。进入候刑区跪下后,行刑手把每个少女的双脚并拢在一起,脚镣的两个铁环本来用一根尺把长的铁链连接,现在把两个铁环直接扣在一起,使我们只能直挺挺的跪着。
——到此一刻,我们在人世间要做的事,就是等待处决了。等一会从候刑区到刑台这点路,是不用我们自己走的,自然有行刑手把我们架上去了。
「铛,铛,铛……」行刑的钟声响了。行刑位上的赵雪艳等六名姐妹转头朝我们望了一眼,最后的时刻到了。
随着行刑手的统一动作,闪亮的刀光过后,6 颗少女的头颅带着血花,几乎同时飞溅起来……紧接着无头的躯体沉重的扑倒在地上,12条修长的玉腿抽搐,蹬动着……渐渐平息下来。
执行斩首的6 名行刑手拾起刚才拔下的6 块斩牌,抽出里面的《准刑证》,在「执行」一栏里签上自己的名字,交给监刑员收好。
尸体收集车早就停在B 区边了,行刑手们把刑台上的6 具无头女尸搬到尸体车上,整整齐齐的叠放好,6 颗头颅则放进专门的收集筐里。另外的行刑手则打开刑位边上的水龙,把血迹冲洗干净。
尸体被运走后,跪在候刑区里最前面的6 名女犯被行刑手架着腋下,从地上拖起来,推到行刑位置……
终于轮到我了。
副组长的我排在斩首组的最后一位。行刑手大步过来,有力的大手架到了我的两侧腋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觉得身体一轻,长跪着的双腿一阵酸麻,我索性也放松了全身,软软的瘫在两名行刑手的臂膀里,任由他们干净利索的把我架上了行刑位。
斩首组最后正好是6 名少女,我们被依次推上了1 号到6 号刑位。背后插了一天一夜的死刑牌被摘了下来,插到旁边专用的架子上。沉重的斩牌一摘下,我觉得一阵松动,赶忙转头朝把我架上刑台的行刑手扭动身子「呜呜」的示意。即使是这最后的几分钟,我也不愿意绑绳有一丝一毫的松动。他会意的抽了抽我背后的麻绳,再次深深勒进我的肌肤。
抽紧绑绳,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默念着刑前培训时讲过的《斩首刑受刑要领》:双膝并拢跪地,由行刑手捆绑双脚后,臀部坐在脚后跟,上身正直,不要左右歪斜,可以微微向前倾15度,低头,充分暴露后颈,眼睛看前方一米左右的地面,等候行刑手从后颈下刀……这个动作我已经练习了无数次,只要一跪下,就会习惯成自然的摆好受刑准备。
我偷眼朝旁边5 号刑位的张秋红看看,没想到她也正在偷眼看我呢。她瞇笑着眼睛朝我微微晃了晃上身,原来她的乳头早就因为兴奋得高高挺着呢。我也笑着朝她看看,再低头朝自己两腿间努努嘴,从预处理时那里的淫水就不断的在冒出来,几个小时都没停过,浸透了我的阴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我们俩各自会心的一笑,转过头去,按照受刑要领,看着前方一米的地面,准备受刑。
行刑指挥员的口令想起来了:「预备……行刑!」
虽然我低头眼睛看着前方的地面,但还是可以听到随着口令声,最旁边的1号刑位传来了清楚的「喀嚓」声,紧接着2 号,3 号,4 ……我忍不住微微斜眼朝5 号上看去,正好行刑手挥刀砍下,我只看见一道亮光闪过后,张秋红那颗22岁的青春头颅飞洒起来,带着一串血珠,滚落到刑台前的空地上,正好面向着我。她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错愕,好象还不相信自己已经被斩首。
她无头的躯体上喷出老高的血泉,整个身体向前扑通的栽倒在地上。行刑手的力量好象大了一点,她的躯体被带得翻滚了过来,两条被绑在一起的修长的玉腿在地上无力的蹬动了几下,葱白般脚趾微微绷直,挣扎了一下,随着她的躯体最后一阵痉挛,两腿间一股尸尿喷射出来,溅起几厘米高,终于一切平静下来。
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张秋红被斩首的那一瞬间,虽然从被判处斩首开始,我就无数次的想象过斩首的场景,但那一刻的惊人的美艳还是使我看得入了迷,我呆呆的瞪着张秋红的无头尸体,一瞬间竟然忘了我也是被五花大绑的跪在刑台上,下一个被斩首的就是我了。
一阵微风吹过我的后颈,凉丝丝的,很舒服。我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我反应过来,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脸颊已经贴上了冰凉的水泥地。那不是刑台前的水泥地吗?我还在奇怪的想:「刚才我不是还跪在刑台上吗?怎么脸会突然贴到刑台前的水泥地上了?」
我努力睁开眼睛想看看自己的刑位,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具没有头颅的少女裸躯,她一时还保持着跪坐的姿势,鲜血正从她的头颈里喷出,她的乳房和乳头还高高挺立着,两腿间的阴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淫水……那不是我的身体吗?
一瞬间,无数疑问在我心里泛起:为什么我的身体还跪在刑台上,我的脸却贴着刑台前的地上?——「难道,我已经被斩首了???」
正午的阳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觉得一阵眼花缭乱,「难道,我已经被斩首了???」——这成了我在人间最后的意识,随后就失去了一切知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