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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军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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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鸡米
本文含有食人、暴虐等情节,不喜者请勿阅读。 

章節


(一) (二) (三) (四) (五)

 



(一)

滚滚黄沙,袭面而来。此地是塞外大漠南境的杜将军城,也是大汉帝国对匈奴的前线,时间是公元前九十年,也就是西汉武帝的末期。大约在此三十年前,汉武帝正值青壮热血之龄之时,开始对北方的游牧民族—匈奴,展开一连串的征伐。那时,因为前朝的文帝景帝执政下采取黄老之治,使得国家得以长期休养生息,而传位到武帝刘彻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富强。 

也因此,大汉以强盛的国力为后盾,发动接二连三的对外战争。也因为有著李广、卫青、霍去病等一代名将,使得汉武帝开疆拓土,将古中国的版图大大扩张,一时之间,可谓威服四方,四周的邻国纷纷屈服。然而在中国北方长城外的民族—匈奴,尽管遭受大汉多次的攻击而受到严重的打击,然而剽悍的游牧民族性格,使他们纵然备受打击,却永不屈服。大汉与匈奴汗国之间纠缠搏斗,持续了百年之久。 

汉武帝晚年,迷信起巫蛊之术,开始迷信神佛的汉武帝,彼时身体健康已经大不如前,性情也变的乖戾。受到许多朝野的风声谣言,汉武帝变的多疑而易怒,很多当朝的文武官员在莫名的诬陷下就被满门屠灭。一阵腥风血雨过后,朝中的忠臣勇将被斩无数,加上汉武帝好大喜功的连年征战,大汉的国力大量耗损,国家的运势也开始走下坡。

就在数个月前,骑兵督尉—伏凌将军南门阳,受命前往前线驻防,遂率领五千骑兵从长安出发,穿越黄河,经武威、张掖等郡,由玉门关附近出长城,直抵燕然山南方的「杜将军城」。 

「杜将军城」与其说是一座城,不如说是一个大型的碉堡,周围以土墙和木栅作为防御工事的营寨。这座城是在秦朝末年,一位镇守北方边境的将领杜将军带领数千兵工所建筑而成,作用在於观测并防止匈奴越过大漠南境。后世为了纪念,便将此城命名为「杜将军城」,又有些人将其简称为「杜城」。 

「杜城」在秦末中原地区群雄争霸而忽略北方经营之时,曾经一度荒废,直到汉武帝重启边关事务,此地才又恢复驻军。

「杜城」的建筑结构完全是一个军事据点,尽管距离通往西域的丝路不远,但因城内仅专供军队驻扎的营房,因此城内完全没有民房和平民。而「杜城」的粮食和补给完全依靠百里外的「苍穹城」接应。 

「苍穹城」其实是大汉帝国位於塞外的一个军事囤垦区。此城的地理位置在「杜城」与玉门关中继,因此也是丝路商旅进入玉门关的重要中间站,春夏融雪之际,商旅往来频繁,热闹程度自然不是四周一片荒芜的「杜城」可以比拟的了! 

「苍穹城」之所以名为「苍穹」,与其地形有关。此城建造在一个隆起的高地上,而囤垦区则位在高地周围,可以说是易守难攻的一个要塞。 

因为苍穹城刚好位在军事与商业交通要冲的地理优势,使得掌管这个城池的任务变成一个肥缺。有些人认为此地距离中匈边境太近,应该有著战祸的危险,实则不然,因为彼时大汉帝国正值强盛,加以真正的前线并非「苍穹城」,匈奴大军倘若大举进犯,「苍穹城」并没有首当其冲的危机,所以还算是个安乐地。 

管辖「苍穹城」的主官是一名叫陈秋的官吏,他能够当上「苍穹城」主官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是什么优秀的军官,而是因为他与朝廷当权派有著密切的裙带关系。

说到陈秋,南门阳对他的印象深刻,但却是深刻的恶劣。南门阳是相当典型的军人,个性耿直、不畏权势而充满正义感,会去驻守「杜城」,其实是自动请缨,因为他看不下朝廷内部的派系斗争和谣言带来的腥风血雨,因此想要远离京城这是非之地。就在几个月前,南门阳率领部队前往「杜城」时,顺道的押送了一批充军的妇女前往「苍穹城」。这些充军的妇女都是因为朝廷内部斗争,被陷害而判刑的官吏女眷,当家中男眷被处死或充军的同时,女眷们多半是被贬为奴仆或娼妓。南门阳负责押送的这些军妓,事实上是经过挑选过的。陈秋因为与朝廷当权派的勾当,让京城里头的判官收到许多的笼络,特意挑选年轻貌美的女犯将他们送往「苍穹城」充当军妓。 

军妓在中国的历史上存在已久,由於古代的军队只准许男性服役,为了让血气方刚的男性将士有所生理上的发泄,不到处制造问题,所以很早就有了军妓这样的角色配置。「苍穹城」是关外要塞,但却也是军人的天堂!因为汉武帝不断的征伐,征服了许多西域国家,带回许多俘虏,其中一些奋力抵抗的国家,在城破之后,男性被完全屠灭或变成奴隶,年轻的女子许多就变成了军妓,专供大汉帝国的军人奸淫享乐。「苍穹城」因为位处关外,得天独厚的位置,让许多被抓回的西域美女首先就被送到了「苍穹城」的军妓营。 

西域民族在血统上与中原民族有极大的差异,因此这些被抓回来的西域军妓,轮廓上与体态上与中原女子有著显著的差异。西域女子五官较为深邃,皮肤也更为白晰,身材较为高挑,毛发较为接进金色,眼珠呈蓝色或黄褐色,与中原女子的黑发黑眼黄皮肤大不相同。 

当许多性欲饥渴的军人来到军妓营,看到了这些来自西域的美丽军妓,莫不感到新鲜好奇,於是便争先抢干这些漂亮的外国女子。每当他们干骑著这些西方军妓,看到他们美丽的脸庞上充满了令人不知情的痛苦、听著他们柔弱而音调更加高亢的呻吟、抚摸著白晰而丰满的乳房时,内心的欲火就更加的旺盛,不自觉的就会将自己的阳具抽插这些美女的嫩屄更加的带劲与用力。

南门阳率领五千兵士押送的这些军妓,每个都是出身仕宦人家,又是刻意经过挑选,因此不论相貌与气质皆与外面的娼妓大不相同。五千兵士当中,多半都是年轻气盛的小夥子,每天看著这些美女,心中难免意淫。可是南门阳治军严谨,又了解到这些女子之所以变成军妓,许多都是因为家中当官者受奸人诟陷。为人正派的南门阳,於是下令所有官兵必须以礼待之,不得冒犯,南门阳平时赏罚分明,底下的官兵这时哪敢造次,於是顺利的把这些军妓安全护送到「苍穹城」。

南门阳的部队一进城,几个小卒立刻迎了上来,见到南门阳,叩手作揖道:「南门将军一路上辛苦了!我家大人正在府中设宴等著大人呢!」 

南门阳安顿好部队后,便在小卒带领下携同两个副将前往陈秋的府邸拜会。南门阳一踏入陈秋宅邸大门,只见陈秋的官邸尽是花团锦簇,布置的富丽堂皇不输给京城的名门豪宅。来到关外边城,竟然在此还别有洞天,南门阳和两名副将虽然都久居长安,但看了此番景色也不禁咋舌。带客的小卒说:「咱家大人正在大厅中候著您呢!请这边走!」接著就把南门阳等带进了大厅。 

尚未走进大厅,南门阳已听到厅内一片喧闹。一踏入大厅,眼前的景象顿时让南门阳傻眼。 

大厅内的桌子排成了两排,尽皆坐满了军官服色的人;而底处上位则坐了一个体态矮小肥胖,作文官打扮的人。每个人的桌上都摆满了酒肆,众人一片觥筹交错是好不热闹。除此之外,几乎每个人的身旁都搂著一两个穿著暴露的女子,个个样貌身材不差,但是有些女子脸上显露著不大情愿的表情,而座上官员却是毫不在意的恣意抚摸挑逗这些女子的身体取乐。 

坐在上位那个矮胖眯眼的官员正是陈秋,没注意到门口有人走进来的他,一手拿著酒杯狂饮,另一手搂住一个五官秀丽的西域女子饮酒作乐。西域女子的上衣已经被脱至腰间,上半身只剩一块摇摇欲坠的肚兜半边挂在身体上,一个雪白丰润的乳房若遮若现的呼之欲出,陈秋的手不时的往西域女子的奶子上招呼。 

带位小卒对南门阳说:「将军请在此稍后,小的去通报一下。」说完向南门阳行了个礼,接著从边廊快步的跑向坐在尚位的陈秋。小卒在陈秋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陈秋点了几个头含糊的示意知道。然后,却见陈秋一手用力的伸向身旁西域女子的胸脯,西域女子还没来得及闪躲,陈秋肥胖的手掌已经一把将西域女子那掩藏在肚兜后方的一个奶子给掏了出来,紧握住奶子的下延,把那个雪白丰满的乳房高高的托起,然后将自己的嘴巴凑了上去,重重的在粉嫩的乳房上吻了一下,西域女子的脸上微有惊慌羞愧之色,直视著正在奸淫自己乳房的陈秋,但却没有反抗。 

陈秋吻了几秒才依依不舍的将嘴退出那个美乳,接著缓缓的站了起来,整顿了一下官服,轻甩衣袖。众官突然看到了陈秋站了起来,一个个暂停了手边的饮酒淫乐,目视著陈秋,准备听他要讲话。 

陈秋这时开口了:「嗯∼各位!我们战功彪炳的南门将军已经到了,诸位起身一起来欢迎他吧∼」,说完便从上位走了下来,迎向站在门口的南门阳:「啊∼南门将军,一路上舟车劳顿,辛苦辛苦啊∼哈哈哈….」。两旁的官员也站了起来,纷纷拱手向南门阳鞠躬行礼,每个人嘴上都不断说著恭维的话:「啊∼南门将军果然英俊挺拔啊!」、「南门将军远来镇守边关,不愧是皇上身边的第一猛将啊!」、「将军真神人也啊∼千里而来却神采奕奕啊!」…… 

南门阳见到每个官员都忙著对自己打躬作揖,刚刚那些陪酒取闹的女子个个衣衫不整,慌忙的跪拜在酒席坐铺上。南门阳对於这种交际场合看的虽多,然而刚刚众官的淫乐操作却让自己感到浑身不自在。身为一个正直的武人,对於这种奢华淫乱的交际方式,南门阳原本就不大感兴趣,只不过此时此刻身在关外边城军事重地,这里的官员居然还把排场搞的如此盛大,南门阳心里头不禁咕哝著。对於眼前这些官员极尽能事的奉承阿谀,南门阳也只能虚应故事的拱手回礼。

陈秋一副热络的样子,将南门阳请上了首席客座,南门阳经过一番道谢推辞后,最终还是依照礼俗的坐上了首席客座。随同南门阳而来的两个护卫副将,一个是南门阳的侄儿南门子平,另一个是跟随南门阳十余年之久的叁将丁强。见到南门阳就坐,两人便分别站在南门阳后头侍卫著。 

旁边的小厮看到南门阳入座后,立刻将南门阳面前的酒杯臻满了酒。陈秋回到座位后,马上又举起了酒杯,对南门阳陪笑道:「啊∼南门将军远道而来真是辛苦了!来来来∼小弟在这先敬您一杯!」说完将杯中的葡萄美酒一饮而尽。南门阳也仅举杯回礼。座上的官员将领纷纷来向南门阳敬酒,一时间酒酣耳热,南门阳从军已久,常常在征战得胜后喜爱与官兵对饮庆祝,因此酒量本是相当不错,不过此时他明白自己尚有公务在身,因此眼前虽有看似喝之不尽的美酒,但南门阳只是浅尝即止。 

陈秋一边在座位上高兴的喝酒寒暄,一边仍搂著美女在她身上到处乱摸。偶而却发现南门阳后面站著的两个军官,只是恭谨的站在南门阳后方护卫著,却是滴酒未沾,在这个喧闹的大厅中显得格格不入。陈秋不禁好奇的对南门阳说:「我说,南门将军啊!您身后这两位小将怎么如此严肃啊?从刚刚进来到现在,也不坐下来喝杯酒?来人啊!给两位小将军倒上最好的酒!」小厮没等陈秋说完,早就机灵的把酒杯倒满,用盘子端到了南门子平和丁强面前。两人看到此,面有难色,对望了一下,然后看著南门阳等候指示。 

南门阳也不想因为这个小环节让将来要支持他大后方的陈秋感到不悦,只好对著南门子平等两人说:「这是陈大人的好意,你们就喝一点吧!」两个人得到了长官的允许,於是接过酒杯,喝了几口,丁强也算酒国英雄,喝了一口,那葡萄酒甘美而清凉的味道立刻充满了口鼻,赞道:「嗯!好酒!」。 

陈秋看到此,不觉鼓掌叫好,说道:「哈哈哈!这位小将军真是识货啊!这可是从乌瑟国王宫当中拿回来的好酒,原本是乌瑟王族才有资格喝的啊!不过咱们大汉天威遍及四海,这小小的乌瑟国,也是得臣服在咱的脚底下啊!哈哈哈∼」 

南门阳听了这番话,心里面却想起多年前自己还是个牙门将时,随大军西征攻打乌瑟国的画面。乌瑟国是通往楼兰乌孙等西域大国路上的一个小国,国虽小,但因为其领土上产有金矿玉矿,使得生活相当富庶。因为某次乌瑟国对过境的汉朝使节招待不周,汉朝使节回国后在汉武帝面前大吐苦水说尽乌瑟国的坏话,汉武帝听到小小的乌瑟国竟敢对大汉使节有所不敬,一怒之下派兵踏平乌瑟国。 
其时,当汉朝大军攻到乌瑟王都城下,乌瑟国王自知国小力微无法与汉朝相抗衡,因此主动出降,准备献上城中的金银财宝。不料汉朝军队的指挥官受命要踏平乌瑟国,见到准备投降的乌瑟国王不但没有接受其投降,反而拍马而上一刀砍下了乌瑟国王的人头,南门阳还来不及对指挥官好言相劝,指挥官已经下令直属部队屠城。原本早就已经不准备抵抗而手无寸铁的乌瑟人民,被汉朝军队这突如其来的冲杀死伤惨重,南门阳对那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场面记忆犹新。南门阳不想添加这场屠杀的行列,因此下令所属军队消极的跟在大军后行走,走过之处,南门阳发现乌瑟国的男丁和年老的妇女几乎都身首异处,而年轻的女子都被前面的大军绑走成了俘虏,南门阳征战多年,也知道这些年轻女子的下场多半都是变成胜利者跨下的泄欲之物,但身在大环境下,南门阳也无法去改变什么。于是每回出征得胜,他顶多就是拿走一些食物美酒或者金银摆饰当作战利品赏给下属,因此一些不学无术,想要藉此有酒色之欢的混混军人总是无法在南门阳的部队里久待。 

南门阳脑海还回忆著乌瑟国毁城之时生灵涂炭的惨状,眼前看到的陈秋却把这些事情拿来谈笑风生,仿佛把这种屠灭的举动当成是乐趣消遣,南门阳不禁怒火中烧,但表面上却还强作镇定,对陈秋乾笑道:「嗯∼嗯∼大人…所言…所言即是啊…..」 

陈秋听了南门阳这番话,却没有察觉到南门阳的不快,还继续谈笑风生。陈秋还可真是手脚协调,一边和南门阳谈天说地,一边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一边却还有空闲,没两三下已经把他身边那个西域美女的衣服给剥了个光。 

陈秋的肥手不断在西域美女的身上到处游移,一下揉捏她的美乳,一下拨弄她的脸颊,一下抚摸她的一双玉腿,一下又把手伸到她的阴部肆意挑逗。西域美女不大情愿的一直想要躲开,却又立刻被陈秋给抓近到身边,双手想要遮掩住失去肚兜遮档的上身,却又立刻被陈秋的手给钻了进去,在她粉红娇嫩的乳头上又揉又弹,夹紧双腿想要护住私处,但陈秋的手却好像泥鳅般穿过她大腿的缝隙,触及她肥厚的阴唇。西域美女每被触碰到乳房或阴部等敏感地带,就忍不住的发出娇声,在座的官员看到此景无不发出奸邪的笑声,仅南门阳等三人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皮笑肉不笑。 

陈秋突然对南门阳说:「啊!对了!南门将军啊∼我告诉你啊!我身边这个漂亮的小婊子,就是当年我国大军从乌瑟国王宫抓回来的军妓喔!听说她原本是乌瑟国最年幼的公主,当初抓她回来的时候还只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处女,不过这六、七年下来,现在已经变成有对大奶子和骚屁股的大美人啰!哈哈哈哈哈∼∼∼」说完对著身旁的西域美女喝道:「芙瑞丝!还不赶快向南门大将军请安!」 
这名西域美女原来叫做芙瑞丝。芙瑞丝听到陈秋的命令,只好缓缓的站起身,双手仍然遮档在胸前,双腿夹紧,慢慢的步下上位座席,走向南门阳。 

只见芙瑞丝身材高挑,肤白胜雪,一头褐色的长发批散在骨感的肩头;修长的手臂遮在胸前,却无法完全遮挡住那对丰满尖挺的乳房;平坦而结实的小腹,再往下是长著稀疏褐色阴毛的阴阜,芙瑞丝的血统和汉人完全不同,因此连毛发的色彩都不大一样;一双如同白玉细致的长腿紧夹著,粉红色的阴唇和突出的阴蒂若隐若现。这根本就是一位绝世美女,但秀丽的脸庞上显露出无限的哀伤和无奈。 

芙瑞丝步履轻盈,赤著一双脚踏在大厅的地毯上,缓缓走下上位座席的台阶,尽管为了遮掩身体某些部位而显得有些蹩脚,但仍不失优雅。所有人的目光皆被芙瑞丝的美色所吸引,突然芙瑞丝仿佛触电般尖叫了一声,原来是陈秋在后头趁机用手指偷袭芙瑞丝的阴唇。 

陈秋看到芙瑞丝花容失色的样子,大笑道:「哈哈∼你们看!这个小贱人的屄是如此的敏感啊!不赖不赖!难怪每次乾起来都那么带劲…..」底下的官员们听到陈秋这么说纷纷鼓掌叫好。

芙瑞丝走到了南门阳面前,盈盈的拜倒,蜷曲著身体向南门阳请安道:「小妓芙瑞丝,向南门大将军请安∼」芙瑞丝轻柔的语调说著汉人的话,搭配著一张西方人的脸孔,让南门阳三人都感到颇新鲜,可是面对一个全身赤裸的美女在众人面前向自己鞠躬磕头,让南门阳等觉得浑身不自在。 

陈秋也走了下来,走到了芙瑞丝的后头,猛然用脚踢了芙瑞丝的翘臀,芙瑞丝吃痛,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哀嚎。由於被踢了一脚,芙瑞丝想要抬起头来移动身体,陈秋顺势用右手抓住芙瑞丝的长发,将芙瑞丝的上半身给拉直了起来。芙瑞丝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陈秋哪管那么多,一面对南门阳陪笑脸,左手却去托住了芙瑞丝丰满的左乳,还不时轻拍著这只奶子,发出「啪!啪!啪!」的清脆拍打声。 

「南门将军,您看呐∼这西域小婊子的奶子真是丰满,形状又漂亮,就好象瓷玉做的碗一样啊,用一只手都还握不住呢!」陈秋越讲越淫荡了。 

「这小妓女平常就是专门伺候我一个人的,今日难得南门将军来到苍穹城,就让这小母狗伺候您几个晚上吧!嘿嘿嘿∼∼」南门阳此刻心里明白,陈秋这是极力想要巴结自己,虽然两人的官阶相当,但毕竟自己是来自京城,投身军旅已久,军队当中的人脉比之买官的陈秋可是多了好些。 

南门阳对陈秋这种贸然的馈赠忽然觉得有点不知所措,抬头看看站在左右两旁的南门子平和丁强,三人面有难色的互看著。

陈秋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没等南门阳响应,就对著门外的守卫吆喝著:「喂!来人啊!」门外立刻跑进来两个小卒。陈秋问道:「新带来的母牛清洗好了吗?」小卒答道:「都好了!正等著大人传唤呢!」「好!把她们都给带进来吧!」陈秋似乎很高兴的大喊。 

南门阳三人还搞不清楚陈秋在讲些什么时,门外进来了一队士兵,每个人都押著一个只穿著单薄外衫的女子,南门阳仔细一看,这些女子不正是自己远从京城押送来的「军妓」!这些女子被士兵粗暴的边拉边推的列队带进大厅,每个女子的脸上满是羞愤之色。

南门阳楞了一下,陈秋却喜孜孜的说道:「来啊∼把她们的衣服都脱了,看看南门将军给咱们带来了什么样的好货?」士兵听令后,用力的把手边押著的女子的薄衫给扯了下来,其中几个还想用力挣扎的夺回被扯掉一半的外衫,但力气哪里敌的过孔武有力的士兵。挣扎的几个女子立刻换来士兵的一阵耳光,士兵一边给女子掌嘴,一面怒吼道:「臭婊子!给我安分一点!不然等一下就有你瞧的了!」被打的女子摀著被打痛的脸颊,身体卷的像只虾子,想要把赤裸的身体尽量的遮掩。 

陈秋走向这几个军妓,一个个查看。脸上露出邪淫的笑容,对著这些军妓,东摸一下乳房,西碰一下屁股,陈秋乐淫淫的不停点头称好。当他走到一个身材长挑的女子面前时停了下来,仔细端详了这女子,见她柳眉大眼,鼻梁挺秀,嘤唇姣好,面白肤净,细颈窄肩,胸前的乳房虽不甚丰满但状如白玉碗,比之芙瑞丝可一手掌握的丰乳,别有一番风情,而腰身苗条,臀白而紧实,阴阜毛多但整齐,一双美腿虽不若芙瑞丝那般修长,但这样子的身高却和陈秋相当。 

陈秋心里盘算著:「这样体型的美女,让我在床上抽插翻弄时,当可轻松许多,比之高大的芙瑞丝,应当更容易驾驭才是∼」於是手掌端起这名军妓的下巴,将她低垂的脸庞给端了起来,这美女虽无激烈反抗,但脸上尽是怒容。 

陈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这美女一把别过头去,不理陈秋的询问。陈秋不悦,突然一手握住美女的下颚,一手用力的抓住美女的右乳,美女的奶子被陈秋抓的相当疼痛,忍不住的后退想逃开,却被后头高大的士兵一把架住。 

陈秋怒道:「说!你叫什么名字!」美女虚弱小声的答道:「我…我叫吕珊…」。 

陈秋怒笑著说:「噢∼姓吕啊!那大概就是吕氏家族的余孽啰!难怪这么刁蛮!好!看我怎么驯服你!」 

陈秋对一旁的士兵说:「把其它的母牛全部带出去,然后把安乐车给搬进来,我要给这个姓吕的小婊子训练训练才可以!」士兵闻令于是又粗暴的将其它军妓给带了出去。 

陈秋这时突然想到南门阳还在场,原本怒骂著吕珊的表情突然转成满脸笑颜对著南门阳,说道:「南门将军!真是感谢您给我们带来这些漂亮的骚娘儿们!不过这小婊子美是美,不过不大听话,小弟现在就给您示范几招,给您看看咱们在边疆是如何辛苦的让这些臭娘儿们臣服!噢!对了!还有,这芙瑞丝您若不嫌弃,您就直接将她带回您的营帐,或者您如果有兴致的话,也可以现场和她来个几招啊∼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南门阳看到这里,实在快要忍不下去了,心里想著:「倘若皇上知道你们在边关不只没好好练兵守卫,还尽搞这些荒唐的事情,我看你们马上就得人头落地!」不过南门阳还是遏止住表面的怒气,随便想了个借口,「窣」的一声猛然站了起来,对陈秋拱手道:「多谢将军厚爱,末将突然想起部队当中还有些要事,需要整备,将军的好意末将心领了!在下先行告退!」於是便转身带著南门子平和丁强走了出去,临走前忍不住看了跪在地上的芙瑞丝一眼,看见她眼神当中充满了乞求之色,好象希望南门阳能够带她回营帐,南门阳轻轻的叹了口气,摇摇头后,快步的走出了陈秋官邸的大厅。 

踏出大厅大门时,见到两三个小卒搬著一架貌似推车,底下的轮轴却被固定住,看起来只能来回前后的移动几尺,推车上头铺著厚重柔软的兽皮毛毯。南门阳看了又是摇摇头,心里想著这陈秋不知道又要玩什么把戏,又想到那大厅中如同待宰羔羊的吕珊,思及竟然是自己把她带到此地来,突然感觉好象是自己把这个名门闺秀给推入虎口,不禁一阵懊悔和罪恶。 

陈秋见到南门阳竟如此扫兴,看到厅上众官员对南门阳的突然离去也是一阵错愕,只好帮自己缓颊:「啊哈∼这南门将军真是不解风情啊!居然不晓得乾骑芙瑞丝是有多么大的快感和乐趣,也不懂得欣赏我的安乐车训练,唉∼可惜可惜唷∼」席上众官纷纷点头称是。



(二)



南门阳等三人走回部队的营帐,只见南门子平一路上闷闷不乐的样子。丁强走在一旁,瞥眼看了南门子平好几下,发现到南门子平异样的神情。再看看走在前面的南门阳,发现他也是低头不语的只顾著走路。丁强认识这对叔侄十几年,此时也大概猜得出来这两个人心里面在想著什么,当丁强正想发声劝慰两人时,身边的南门子平却先开口了。 

「叔父!叔父!」南门子平停下脚步,口中叫著南门阳。 

南门阳听到了呼唤,缓缓的停了下来,回头看了南门子平,轻声道:「什么事?」 

「叔父,您刚刚也看到了!那姓陈的家伙真是太胡来了!您为什么不制止他呢?」南门子平问道。

南门阳沉默了半响,却不回答南门子平的质问。 

「叔父!那陈秋身为边塞守将却还如此奢华也就算了,可是他如此对待那些姑娘儿们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啊!好歹那些姑娘儿也是因为家人被判刑而无辜受罪的啊!您为什么不……」南门子平越讲越是义愤填膺,音量越来越大声,引起了几个路人的注意。 

「子平,请别这样质疑将军!」一旁的丁强忍不住开了口制止南门子平。 

「强兄,我不是质疑叔父,而是我不懂为什么叔父可以容忍陈秋这样的败类军人胡作非为却不阻止他啊!……」南门子平依然满脸怒容。 

「这…..我也看不下去啊!可是和陈秋当众翻脸不大好吧!」丁强想要找一些理由降低南门子平的怒气。 

「我觉得……」 

「好了!先别吵了!」南门阳打断南门子平的话,开口对两人说。 

「平儿,让我告诉你为何我没有当场发怒的原因吧!」南门阳严肃的说。「我当然也无法忍受陈秋那样的行为,我也更后悔把那些姑娘儿们带来此地让他蹂躏,刚刚我也差点想一刀将那陈秋就地正法。可是我同时也想到,陈秋是朝廷命官,特别是他和朝中那些当权派关系密切,我如果真的把他给宰了,后果将是会如何?这消息千里返回长安,陈秋的恶行皇上真能知晓吗?或者是透过了层层的传递,我们反而变成杀害朝廷命官的叛将?!」南门阳如此说,南门子平两人看南门阳说得如此,也静下来听南门阳怎么看待此事。

「还有,如果当场和他翻脸,抑或制止他,我们到了杜城之后,后继的粮草军饷还得靠陈秋这个苍穹城的主官接应,我可不能拿我们底下五千官兵的性命来开玩笑啊!」 

「平儿,你还年轻,官场上丑陋的事情看的还不够多,像陈秋这样的官吏到处都有,而我只是一介武夫,官阶又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够剪除这些败官的力量实在有限,当此其时,能做的除了安身立命,就是把自己的本分给做好。今日我身为五千官兵的统领,我就得为这些官兵的性命安全尽最大的能力保障。那些被陈秋蹂躏的姑娘儿们实在可怜,但是我能为他们做的,除了保护他们来到此地之前的安全无虞,其它能做的,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平儿,你可知我看了那些姑娘儿们的遭遇,我心中实在有说不出的苦啊!唉∼」南门阳凝重的说完这些话,叹了口气,又回身继续慢步的走往营帐的方向。丁强看了看南门子平,点了点头,接著便快步跟了上去。 

南门子平听完南门阳的内心话,在原地呆立了许久,心情却如麻线般纠结在一起。

话说那陈秋看了南门阳等三人这般扫兴,於是开了几句笑话帮自己圆场,大厅内原本尴尬的气氛立刻又热络了起来。

陈秋唤来了两个仆役,将自己身上的一身官服都给脱了,只余下一条宽松的底裤,露出一身白嫩的肥肉。 

席上众官看到陈秋此举,又知道陈秋定是想要在大堂上公然奸淫这新来的军妓。这些官员们虽非大奸大恶之人,但是跟在陈秋身边久了,便近墨者黑,除了懂得要逢迎拍马讨陈秋高兴外,也把陈秋喜爱奸淫女色这套给学了起来。于是一个个大声鼓掌吆喝:「啊!陈大人又要大展雄风了!」、「大将军今日又要示范『马』上英姿给大家开眼界了!」、「这小婊子一脸淫相,却刁蛮无比,不过将军一定能将她驯服啊!哈哈哈~~」,陈秋听到这些官员们毫无廉耻的赞美,却乐在其中,大笑道:「哈哈哈!好!你们说的好!那南门阳居然不懂本将的用心,原本还特地设宴招待他还准备表演两招给他开开眼界,不过你们这些兔崽子啊!嘿∼挺了解我!好样的!今天我就把我的秘密武器给搬出来让大家瞧瞧!你们没见过的人待会儿仔细瞧了啊!」 

满厅尽是笑闹声,但见吕珊被两个壮硕的士兵给双手反铐著,跪在地上动弹不得。一个出身官宦世家的小姑娘,根本没有受过什么暴力折磨的,刚刚却被当众脱光了衣衫已经是羞愧无比,又给陈秋给用力掐住了下颚,更是一阵痛楚,但最痛的当是方才被陈秋捏的尽是指痕的奶子,这时还隐隐作痛。被两个大汉反制住跪在地上,不住的轻声哀嚎,眼泪随时都要夺眶而出。

这时几个小卒把「安乐车」搬了进来,抬到了大厅中央。陈秋看了看,笑嘻嘻的对这几个小卒道:「嗯!好!来的真快!挺好挺好!本官有赏!」「来人啊!一人给我赏十两银子!」几个小卒想不到帮忙抬个东西就有笔意外之财,却不知道陈秋正在兴头上,是满脑子都在想等一下干吕珊的时候会有多爽快。 

「来啊!把这个小婊子给我绑到车上!」陈秋对著制住吕珊的两个士兵命令道。 

陈秋底下的近卫士兵干这档事已经不是一两次,对陈秋想要干啥清楚的很,听到陈秋的命令,随即连押带拖的把吕珊架到安乐车上,吕珊仍然挣扎著,手脚不停的想使劲挣脱,口中不停的哭喊著,但怎么甩都甩不掉。两个士兵将吕珊放倒在安乐车上,把她摆弄成趴平在车台上的姿势,接著取来牛筋制成的绳子,把吕珊的双手捆绑在车台前面两个端点的柱子上,两个纤细的脚踝被绑在安乐车扩展出来的扶手上,这样阴部刚刚好就突出於车台的边缘。这下任凭吕珊怎么挣扎,也只能够做到扭腰摆臀的姿势了。 

吕珊被弄成了一个「大」字型,双腿之间的私处和菊穴全部见了光,粉红鲜嫩的蜜穴立刻被在场的人看了个一清二楚。两个士兵把吕珊固定在车上后立刻退到一旁,陈秋这时走到了安乐车旁边,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笑道:「嘿嘿,小婊子,这下子看你怎么动啊!你再动啊!哈哈哈哈哈…….」。 

吕珊又羞又气的急著想要缩回四肢,想不到这牛筋制成的绳子,越是想挣扎却缩的越紧,吕珊不由得扭动著腰身,连带著那白晰的翘臀也跟著起伏波动,粉红的蜜穴有如淡红的火焰般摇晃闪耀著。看的是在场一票男众血脉喷张。陈秋看了更是哈哈大笑,突然猛力的拍了拍吕珊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清脆拍打声。「哇哈哈!好嫩的屁股啊!看来等一下不好好玩玩你就对不起你了!」陈秋道。 

吕珊听到陈秋一番话,更是歇斯底里的大叫:「不要!不要啊!快放开我!快放开我啊!!!」 

「哼!明明就已经成了妓女了还衿持个什么劲!让我看看你有多骚啊!」陈秋冷笑道。 

说完陈秋一只手伸向了吕珊的下体,在阴唇四周来回爱抚,弄得吕珊一阵搔痒,惊慌的叫著:「啊∼∼把你的手拿开!不要碰我!快拿开啊∼」,陈秋哪管吕珊愿不愿意,双手缓缓的扒开了吕珊的阴唇,不怀好意的朝阴道内看了看,「哇∼还是个处女唷∼那你的小嫩屄应该很紧喔!看来等一下帮你开苞的时候得用力点,不然插不进去喔!哈哈哈哈…..」。

一旁的官员不忘拍马屁,说道:「将军雄风无敌,这小婊子势必得臣服在将军的跨下…哈哈哈…」。 

陈秋听了爽快,嘴上却毫不示弱,回道:「那还用说!大江南北,塞内关外的美女,有哪个不屈服於我的!哈哈哈!」。 

陈秋不断的用手在吕珊的下体四处抚摸,一下轻戳吕珊那小小的屁眼,一下故意的在吕珊的阴蒂上逗弄,把吕珊弄的又痒又爽,可吕珊仍不愿就范,还是不断的想逃脱。陈秋仔细端详了一下吕珊的下体,看她的阴唇色彩比之芙瑞丝略为鲜红,操控女性生殖器敏感的阴蒂虽然不若芙瑞丝那样突出,但是从微微鼓起的阴阜来看,吕珊也是个耐操的货色。 

逗弄只半盏茶的时间,吕珊的阴道当中竟然就已经开始流出了丝丝的淫水,当然,这并不是吕珊所愿意并且能够控制的。只是陈秋是性场老手,对挑逗女人的敏感带功力已属一流高手,就算没将手指伸入吕珊阴道当中的敏感点,也足够把吕珊的性器官搞的莫名的兴奋。 

陈秋用嘲谑的口吻说著:「嘿嘿,还装什么淑女!看看你的小蜜穴,我都还没干进去,光是在外头磨蹭一下,就已经那么湿了…..其实你很想被我干,对吧?!」 

吕珊年芳十六,还未经人事,根本料不到自己的性器官居然如此不听话,尽管心里拼命的想要抵挡陈秋对她下体的挑逗,但湿漉漉的蜜穴却证明意念无法控制性欲的事实。然而她在心理上仍一直试著要抗拒陈秋对她的举动,只是抗拒的叫喊从刚才的强烈抵抗渐渐有了消极:「别这样∼我求您…快住手…快住手啊…呜呜呜∼」吕珊的挣扎开始出现了些呜咽。 

陈秋挑逗了吕珊的阴部好一下子,吕珊的下体已经湿淋淋的一片,淫水多的不只沾湿了陈秋的手,还一滴滴的染湿了地板。 

吕珊呜咽著:「呜呜呜∼不要这样…住手啊….」,陈秋听了吕珊的哀求,反而更加的兴奋,低头看看吕珊的阴道已经湿透了,正准备想脱掉底裤,瞥眼看到芙瑞丝还跪在一旁默默不语,心想:「真是天赐良机啊!两个大美女现在尽在我掌握当中,不一起来服侍我的话真是太浪费了!」,於是转头对芙瑞丝大吼:「芙瑞丝,马上给我像狗一样的爬过来!」芙瑞丝原本还在想著刚刚如果南门阳可以带她暂时退出此处,也许可以少受点罪,这下来了吕珊,芙瑞丝思量到陈秋今天得到了个新宠,大概就不会当众凌辱她了,想不到这时陈秋却又叫到她的名字…… 

芙瑞丝听到了陈秋的命令,虽然潜意识当中有百般不愿意,但她也了解如果不听陈秋的命令,晚点可能会有更多折磨等著她,於是只好顺从的爬了过去。

芙瑞丝身材苗条但乳房丰满,这时学著狗的姿势爬向陈秋。人原本是两条腿行走的动物,用双脚行走的好处,除了行动迅速外,还可以遮掩住性器官。但这时芙瑞丝受命令被迫用四肢爬行,下阴全部清清楚楚的被一览无遗,厅上众人看到芙瑞丝摇摆著臀部,还露出粉嫩的阴部,又看到芙瑞丝那对丰乳随著爬行而摇摆不止,让众人的老二全部都「肃然起敬」,有人不禁脱口而出:「哈哈!真是又骚又漂亮的一只小母狗啊!」,其它人听了不觉哈哈大笑。 

芙瑞丝摇摇晃晃的爬到了陈秋的身边,陈秋伸出了沾满了吕珊淫水的那只手,对芙瑞丝说:「嗯!好!你真是只乖巧的小母狗!来,奖赏你,让你舔一舔人间美味的汁液…」芙瑞丝迟疑了一下,她这辈子除了陈秋玩弄她时,被迫尝过自己淫水的味道外,还没有碰过别的女人的分泌物,陈秋这变态的行为让芙瑞丝感到一阵为难。 

陈秋哪管芙瑞丝怎么想,一张手就往芙瑞丝的嘴上抹去:「来嘛!客气什么!这么好的东西奖赏你还不知道享受吗?!」芙瑞丝躲都躲不了,因为陈秋另一只手已经按住了芙瑞丝的后脑杓,芙瑞丝只好伸出她温暖柔软的玉舌,乖乖的舔著陈秋的手掌。芙瑞丝的味蕾感觉到一阵微微的酸味,里头却又带著淡淡的芳香。 

陈秋笑曰:「怎么样?!这处女的香味味道不错吧!跟你这被操翻了的小母狗比起来是不是比较香啊?哈哈哈哈……」,芙瑞丝哪敢说不,仅小声的响应:「嗯…是..是….」。 

陈秋让芙瑞丝舔了一阵手掌后,对芙瑞丝说:「好了!刚刚奖赏过你了,现在换你帮我爽了!」,说完立刻脱下自己的底裤,露出毛茸茸的下体和一根还没完全勃起的老二。 

「快∼帮我吸屌,给我弄得爽一点啊!不然等一下我揍你的奶子喔!」陈秋之所以要叫芙瑞丝而不叫吕珊帮他吸老二,除了芙瑞丝已经被他训练过相关的技巧,一方面也是怕那吕珊不要命把自己的命根子给咬伤。 

吕珊这时仍被绑在安乐车上,刚刚阴部外那一阵挑逗令她的高潮久久不退,这时还不断喃喃念著:「不要….不要啊…..」,这一头芙瑞丝已经开始帮陈秋口交,陈秋直接坐在安乐车的车轮上,芙瑞丝就跪在他的面前,张著嘴巴对陈秋的老二又舔又含的,没多久就把陈秋的老二搞的又粗又挺,陈秋的脸上不禁露出陶醉的神情。底下的官员们当然不想错过这连番好戏,因此都目不转睛的看著,但难免有些人按耐不住自己的性欲,跟著也把玩起身边陪酒的军妓的身体来。 

芙瑞丝的舌功把陈秋的老二弄得亢奋无比,而她其实早被陈秋调教成一流的性玩物,尽管芙瑞丝内心对於陈秋长期的淫虐是百般的不愿意,可是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何,亡国的伤痛、身体的受辱,这些足以令人痛不欲生的事情,却让她至今仍苟且屈辱的活著。

陈秋一边让芙瑞丝帮他口交,一边手也没有闲著。一手趁机去挑逗玩弄著芙瑞丝丰满的美乳,一手仍放在吕珊的下身,对著屁股和下阴来回抚摸著。一会儿,陈秋大概觉得老二已经爽的差不多了,於是推开芙瑞丝的额头,让芙瑞丝的嘤口退出了自己的阳具,芙瑞丝正沉醉在口交的迷恋当中,突然被陈秋推开那腥臭的老二,眼中还迷离的望著陈秋,嘴角仿佛还牵带著一丝陈秋老二上限溢位的阳精。陈秋毫不留情的抬起脚,朝芙瑞丝的奶子踢了过去,原本跪著的芙瑞丝,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给推倒,陈秋冷冷的道:「好了!我爽够了!你先给我闪到一边去!」芙瑞丝於是缓缓的立起身子,退到了一旁。 

陈秋先看看自己勃起的老二,然后对吕珊淫笑道:「嘿嘿∼小美人,我的小弟已经准备好了唷!你的小嫩屄马上就会很爽了喔∼嘿嘿嘿….」。吕珊原本还被刚刚的挑逗弄得精神恍惚,听到陈秋这句话,突然惊醒了般,不觉得又歇斯底里的大叫:「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陈秋对这种抗拒的声音却显得更加来劲,再次摸了摸吕珊湿润的阴唇,站好了方位,双手压住吕珊的小腿,将自己的阳具对准了吕珊还汨汨流著淫水的阴部,接著龟头就从那鲜嫩的两片阴唇之间的阴道口缓缓插了进去。 

大概是因为吕珊的阴道已经极度潮湿的原因,陈秋将老二插进去的时候,完全没有乾涩的阻碍感,反倒是一种紧实而温暖的弹性,而这样更增加了陈秋想要用力把老二插到底的欲望。吕珊从小到大都没有过这种阴道被东西插入的感觉,尽管自己敏感的性器官已经分泌了相当多的淫水,可是当处女膜被陈秋老二突破的那一刹那,吕珊立刻痛的哭了出来。 

吕珊感觉到万分的疼痛后,过了一下才察觉到陈秋的鸡巴已经开始在自己的阴道内抽插个不停。破瓜的痛楚加上内心排拒却无法逃离的煎熬,吕珊的情绪一下子崩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陈秋乾了几下,老二觉得吕珊的阴道越干越湿,低头一瞧,发觉自己的老二在吕珊阴道这一进一出之间,处女的落红随著淫水一滴滴的喷溅了出来。 

「啊哈哈∼果然是处女!哈哈哈….」陈秋得意的笑著,腰部摆动的更加用力。安乐车在此时发挥了助兴的效果,原来这看似平凡的推车,其实底下装有机关,如果将之向前推,下面的绳圈会带动一股反作用力将车子回推,如此在后头干著绑在车上的美女,将会省力许多,而且抽插的力道可以藉其加倍,而这向前推的力量也同时会拉扯车台四周的角柱,使得车台上被捆绑住四肢的人会感到被绑的更紧。就在这来回当中,绳子的松紧就会来回变化,也就会让车上被绑之人想要用力挣脱,身子就会不自觉的用力摆动。这样子就刚好便宜了在后头强奸的人,就算车上被绑的美女再怎么衿持,身体都得半强迫的扭动。这个古怪的道具,是陈秋刚到任苍穹城主官时,刚好遇到一个在城中打伤人而被判罪的西域工匠,陈秋知道他会制造一些新奇的玩意儿,因此令他造出了这辆「安乐车」,而陈秋得到此车后心情大悦,于是不只放了这西域工匠,还赏了他百两黄金。自从陈秋得到安乐车之后,这数年来,已经不知道在此车上奸淫过多少美女! 

陈秋的腰身不停的摇摆,让老二抽插在吕珊阴道内的速度力道更加的强劲,安乐车的轮轴也随著陈秋腰部带动的力量前后摇晃著。吕珊被陈秋的鸡巴用力的抽插,湿润的淫水不断润滑著鸡巴和嫩穴之间的强烈摩擦,吕珊似乎对刚刚被开苞的痛楚似乎稍有减轻,但被插入下体仿佛是一种撕裂的感觉,吕珊感觉自己的身体好象从下阴慢慢的被撕开,直达小腹,因此一张秀丽的脸上紧抿著双眼,眼泪从眼角一滴接一滴的渗出;咬紧牙关想要抵挡这种痛感,但喉头因为痛觉不停的刺激脑神经,自然反射的尖叫与哀嚎却不断的从口中传出。坐在两旁的官员们看到吕珊痛苦的模样,个个瞪大了眼睛直看,深怕错过精彩的画面,看到入神的还张大了嘴,唾液几乎都快滴了下来。当中许多人觉得吕珊被干的样子比方才没被干的时候更加的秀美。 

跪在一旁的芙瑞丝偶尔听到吕珊痛苦的叫喊,忍不住抬头看了一下,望见了美丽的吕珊被绑在安乐车上,被陈秋狂暴抽插的痛苦模样,似乎就好象看到自己当初也是被这样公然的强奸,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被陈秋高高的抬起让所有人欣赏,而欣赏之余,蜜穴也是像吕珊一样的被陈秋大喇喇的当众爱抚,淫水纵横了自己的下半身和地板,芙瑞丝自己认为最漂亮的胸部,除了被陈秋恣意的蹂躏抓捏,陈秋那时甚至还让在场的大小官员,甚至仆役兵卒都来乱摸她的乳房。芙瑞丝转头看看在场官员们,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淫秽的笑容,就像当初自己被当众玩弄的时候看到的一样。芙瑞丝想到此,无形的回想当时乳房被捏的疼痛无比,心情是惊恐又羞耻无比,不觉的感到一阵战栗,全身发抖,一双玉手护住了自己的奶子,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吕珊痛苦的模样和众人淫荡的嘻笑。

陈秋越干越来劲,吕珊稚嫩的阴道就好象个温暖潮湿又神秘的洞穴,让陈秋的鸡巴不停的想要向内探索,这时陈秋解开系在吕珊两个脚踝上的牛筋绳,直接站到安乐车上,双手拉抬起吕珊的大腿,把吕珊当作是人肉推车般的举起,吕珊身体的重量集中在上半身,一对漂亮的奶子像是气囊般的承受了身体的重量,好在安乐车上铺有柔软的兽皮毛毯,减轻了身体摩擦的痛楚。 

陈秋大吼道:「哼!吕雉家族当年乱我大汉朝纲,今天我就干爆你这姓吕的小婊子,以报皇上之恩!呀….」陈秋一面大吼,一面用力的把整支阳具狠狠的插入吕珊的阴道当中,直至阳根。吕珊被陈秋这么用力一插,痛的是哇哇大叫,但剧痛当中似乎又有著一股搔痒的爽劲,吕珊的身体告诉她的大脑,似乎希望一直被这么插著。但初经人事的吕珊还不晓得,这股搔痒难耐的爽劲是陈秋的阳具顶到自己的子宫所造成的快感。 

由於陈秋站在安乐车上猛力的前后摇摆著腰部乾骑吕珊,让安乐车「咿咿呀呀」的前后摇晃著,让站在车上的陈秋有种仿若在水上舟中做爱的感觉。陈秋维持这个姿势好一阵子,双手也实在有点酸了,於是放下吕珊的一双玉腿,接著改以膝盖跪地的姿势跪在吕珊后面。吕珊被刚才那一阵猛烈的抽插弄得有些疲累,洁白无暇的身体冒出涔涔的香汗,意识早已被原先的抗拒和后来的舒爽给搞的乱七八糟,喉咙当中偶然发出「呜呜…不要…」轻微的声音,坐在较远的人已经听不清楚吕珊在说什么,不过看过陈秋「表演」过的人都清楚,这时候该注意的是陈秋如何把美女搞的欲仙欲死,所以吕珊口中说什么,对他们而言是不重要的。 

吕珊的双腿被陈秋放下之后,由於下体被猛力的插了一阵,这时下半身直是软弱无力,整个人摊在安乐车上轻轻的喘息。不料陈秋自己变换了姿势后,立刻又将吕珊的身体加以摆弄,陈秋把吕珊的屁股抬高,弄成一个狗爬的姿势,原本埋在身体下方的乳房,这时是悬吊在躯干下方轻轻的晃动。陈秋把吕珊给摆好了后,立刻又从后面对准吕珊的阴道口,粗大直挺的阳具随即又插入了吕珊美好的蜜穴当中。

吕珊的屄再度被插入,这次却没再发出痛苦的叫声,反而是「喔呴∼」的爽声,刚刚被开苞时的痛觉几乎消失了,现在淫秽的念头已经盖过吕珊抗拒与耻辱的意识。陈秋一手搂住吕珊的纤腰,一手拍打著吕珊雪白的美臀,笑道:「哈哈!果然是条淫荡的小母狗!来啊!自动点儿啊!扭动你的屁股啊!哈哈哈!」。

所有人都看到陈秋的大屌不停的在吕珊粉嫩的阴唇中间进进出出,吕珊丰沛的淫水还不断的随著抽插而溅出,陈秋就像头凶猛的野兽不断的扑击吕珊美丽的身体。陈秋一边干著吕珊的屄,手上也不闲著,在可以伸手所及的吕珊身体各部位到处抚摸,那对漂亮的乳房更是陈秋最爱下手的地方。看似白玉豆腐般弹指可破的玉乳,被陈秋一双手掌残暴的又抓又捏又挤的,但只一放手又立刻回复了漂亮的碗状,只是上面充满了抓捏后的血痕。

陈秋干的真是爽不可言,自从芙瑞丝之后,他很少干到如此美丽又耐操的军妓了,望著自己的小弟弟浸淫在吕珊温暖湿润又充满紧实弹性的美穴,吕珊雪白的背部和嫩翘的屁股随时可以抚摸,而身体往前倾斜点,双手还可以用力拍打著吕珊的一对美乳,乳房上两个突出的乳头,经过自己双手的玩弄之后,已经敏感的凸出如大豆,当整个手掌包覆住吕珊的奶子时,那乳头在掌心滑动的感觉,令陈秋乾的更加的亢奋。

吕珊被抽插了好几炷香的时间,尽管内心深处还存在著一点良家妇女的尊严,可是当下似乎已经被爱意所淹没,那抗拒衿持的城门已经完全被摧毁,这时的吕珊披著一头散乱的秀发,自己甚至自主的扭动著身躯,下体巴望著能与陈秋的老二能有更猛烈的碰撞。说穿了还真的像是一头淫荡不堪的母兽了。

一旁观赏的官员有人拍马屁的赞叹道:「唉呀!陈大人的功力果然厉害啊!连这么刁蛮的小婊子都给陈大人训练成了淫荡顺从的小母狗!佩服!佩服啊!」

陈秋对旁人这些溢美之词已经毫不在乎,因为他已经干到高潮,屌中的阳精就快要喷发而出。陈秋大吼道:「呀∼我冲啊∼我要冲啦!!!」,说完用尽全力的扭动著腰身,每一下都用尽全力的抽插到底,老二一阵又一阵的顶到了吕珊的子宫颈,把吕珊弄得是一波又一波高亢的爽吟。

陈秋这几波猛烈的抽插,也挑动了吕珊的高潮,吕珊脸上先前痛苦的神情变成了陶醉的模样,嘤口微张,不停的发出美妙的呻吟,突然吕珊的呻吟变的急促,陈秋也发出吼声:「啊∼∼∼∼」,几秒之后,陈秋的头向上一仰发出怒嚎,下身和吕珊的下体完全贴紧在一起,将阴囊当中的精液狠狠的全部射在吕珊的阴道和子宫当中,吕珊的蜜穴当中也同时喷发出了大量的爱液,回冲了插在自己阴道内的陈秋的屌。吕珊满满的爱液喷发完,身体瞬间瘫软,上半身整个摊在安乐车上,但臀部仍高高的翘起,不断的喘息。

陈秋故意将老二赖在吕珊的阴道内享受爱液的洗涤,好一下子才依依不舍的把鸡巴拔了出来。只见吕珊这时整个人瘫软在安乐车柔软的车身上,全身早已香汗淋漓,身体因为不断的喘息而起伏,汗水和淫水以及爱液,把安乐车上的兽皮毛毯染的湿淋淋的。

陈秋亮著沾满吕珊爱液的鸡巴踏下了安乐车,一副洋洋得意的说:「哈哈!好!太爽了!哈哈哈!!」旁边的官员们逢迎道:「大人真是风姿翊爽,雄伟万丈啊!」,陈秋以哈哈大笑响应。

仆役立刻取来罩衫帮陈秋披上,陈秋披上了罩衫,摇摇摆摆的踱回到上位的座席上,命令兵士道:「来人啊!把这小母狗抬下去让她休息休息!」,两名士兵立刻上前,解开捆住吕珊双手的牛筋绳,把吕珊扛了出去,两名士兵看到吕珊仍沉浸在刚才被干的高潮当中,那略带憔悴的美丽模样实在令人神魂颠倒,扛她走出去时当然多占了些便宜,在吕珊的身上毛手毛脚,吕珊的意识还在混沌当中,哪里注意到士兵也趁机玩弄了她美丽的乳房。

陈秋坐回自己的位置,对在场一票看的目瞪口呆的官员说:「哈哈!好啦!本将军表演完毕啦!这安乐车有谁愿意来玩玩,就请自便吧!」一众大小官员听到陈秋如此说,个个喜出望外,想不到自己也有机会尝试这新奇的玩意儿,於是一夥人按著官阶大小,带著自己身边的军妓一个个上到安乐车上做爱,顿时大厅淫欲横流,满布春意。

陈秋一面看著下属们玩的兴高采烈,粗放的放声大笑,众官们看陈秋开心,於是也使出各种床递绝活儿,让陈秋看的更加乐不可支。
此时陈秋喝著刚送上的蔘茶,见到芙瑞丝还跪在一旁,又对她命令道:「今天老子虽然没干你,可是还是让你爽一爽!来啊!过来帮我把老二给舔乾净!」,芙瑞丝一直还陷在羞耻的回忆,听到陈秋命令,只得爬了过去,再度施展舌功,这回芙瑞丝舔到的,是更多吕珊的爱液和淫水。

一场淫乱的宴会,就这样进行到暮色降临月亮升起,众人酒足饭饱阳精泄尽才结束。而在苍穹城另一头的骑兵行营,南门阳和一干部将花了好几个时辰讨论军务,但南门阳和侄儿南门子平以及叁将丁强,在白天见识到陈秋「塞外奇观」的这三个人,其实内心都还挂记著那些变成了军妓的姑娘儿们,当下如何了。



(三)



南门阳的部队在苍穹城休息了两日,官兵经过长途跋涉的疲劳获得了充分的休息,於是重新整队,往目的地杜将军城出发。南门阳与丁强带领四千五百官兵先行出发,南门阳命令南门子平率领余下五百人押后,从苍穹城运送补给辎重随后前往杜将军城。 

南门阳的五千部队原本都是骑兵,为了运送物资方便,将交给南门子平指挥的其中五百人暂时编列为车骑与步兵,平常惯於马上作战的士兵,一下突然要改以车载与步行,本是十分劳顿的事,但南门阳部队平时训练精良,因此纵然辛苦,却不至於令人操心。

南门阳於卯时苍穹城大门一打开,便带领大军出发。而那陈秋此时还在官邸当中好梦正酣,睡到午时方才起床。陈秋原本以为南门阳会在光天化日率众出发,接受苍穹城群众的夹道欢送,而自己也可趁机来个十八相送,摆出个大场面来彰显自己的派头,顺便借机笼络南门阳。然而待陈秋醒来,经仆人转告,陈秋才知南门阳早已退出,只留下一封谢帖,实在令陈秋感到扫兴无趣,心中微生愠火,因为南门阳平白让他少了一次逢场作戏的机会。但陈秋心里丝毫不明白,南门阳是怕他又趁机搞出一些荒唐的名堂。

当日下午,南门子平跑来求见陈秋,向陈秋领取准备运往杜城的物资。 

南门子平心里还挂记著前两天所看到的事情,所以其实对陈秋相当的不满,但南门阳清早退出时,还特别叮咛他,为了旗下五千将士,对陈秋再怎么样都得忍气吞声好言相待。 

南门子平见到陈秋,礼貌性的打躬作揖:「末将南门子平,叁见将军!」

陈秋依旧维持著一副热络的样子:「啊∼是南门小将军啊∼不用多礼!不要多礼!哈哈哈…请问…小将军怎么没跟南门大将军一起出发啊?」 

南门子平听了陈秋这么问,心里头反倒楞了一下,心想:「这就奇了!难道你这儿没收到京城命令,要你提供物资给前线换防部队吗?」,南门子平年轻识少,於是当头便问:「将军这儿应该有粮草与军饷让我运往杜将军城吧?」 

陈秋的脸突然沉了一下,但立刻又恢撤销来的笑脸:「噢∼小将军是说粮草与军饷是吧?这个…嘿嘿….不劳小将军烦心,我在你们来到此地前数日,早已派人将一切军需送到杜将军城啦!嘿嘿…!」 

陈秋此番话其实说的十分心虚,但见识不多的南门子平居然没有看出来,听陈秋这么一说,心想:「这陈秋生活十分胡来,但想不到对军务却还如此积极,还真看不出来……」,於是拱手道:「啊!原来将军已差人办妥,那看来末将留下来负责搬运辎重的差事就显得多余了!既然如此,那……末将便先行告退!」 

陈秋看南门子平真的是来公事公办,讲完话转身便要走,灵光一闪,想说大的笼络不成,乾脆来笼络个小的,於是笑吟吟的说:「小将军请留步,这…先喝一杯再走吧,嘿嘿….!」 

南门子平想不到陈秋又来这招,心中挂念著要赶往杜城的事,於是直接了当的说:「将军客气了!但末将尚有军务在身,实在不便久留,将军的好意末将心领了!」於是再次拱手答礼,转头要走。

陈秋忙说:「唉呀!这边疆塞外,实在是荒凉无趣,不如到军妓营选几个漂亮小妞儿,一起带到杜将军城,无聊时还可饮酒作乐啊!哈哈哈….!」 

南门子平听到陈秋居然说出这种话,想到前两天陈秋对待吕珊和芙瑞丝的种种奸淫行为,心中就一股怒气,正想破口大骂,脑海中浮现叔父对其谆谆告诫,只得硬把这口气给压了下去,答道:「这…此法…好像不大妥…想那杜将军城四周一片荒野,盛暑酷热严冬寒冷…这…天候如此恶劣,那些姑娘儿们恐怕会受不了,我想…我想将军的美意,末将不好接受…!」 

陈秋看这南门子平跟他叔父南门阳一个模子的不通人情,只好做罢,便说:「那好吧!既然小将军嫌麻烦,那老夫就不勉强啦!来人啊∼送小将军!」 

南门子平终於摆脱了这讨厌的陈秋,走出陈秋官邸大门不禁松了口气,但又想到不能带走那些变成军妓的姑娘儿们脱离陈秋的魔掌,又令南门子平怨叹了自己一番。

事实上,陈秋根本没有派人送任何的物资到杜城,而那些原本作为军需品的粮草与军饷,其实大多都被陈秋给扣押了下来。陈秋私自将原本应该运送给杜城守军的军饷,大半都中饱私囊,而粮草也有许多被陈秋拿来变卖给贸易商人换取银两,而银两又进了陈秋的口袋。南门阳等完全不知道,杜城原本的守军先前得到的补给根本不足,每个月都得派人来向陈秋三催四请才勉强讨到一些粮草,而军饷更常常拖欠,让防守杜城的守军始终处在勉强温饱的状态,士兵拿不到薪水的怒气,也总是让守将伤透脑筋安抚部下的情绪。为了要讨好陈秋,又要让兵卒按时拿到饷粮,杜城的守将出了条下策,命部队分成小队,打扮成盗匪,不时打劫附近过往的商队,有时甚至还洗劫距离比较近的匈奴部落,窃取牛羊牲畜。而这一切,杜城的守将完全对外隐瞒消息,陈秋那儿只管收贿,根本不问是非,更别说是远从长安而来的南门阳了!

南门子平回到部队,见天色已晚,虽然杜城与苍穹城相隔百里,快马奔驰一日左右便可赶到,但南门子平率领这五百兵士,原先的马匹坐骑大多都已先跟随南门阳的先行部队而去,只留下一些车骑,因此下令再留一晚,隔天早上再行整装出发。

隔日早上,南门子平带著五百士兵出城前往杜城,原本想要一早出发,但马车、步兵的机动力不如纯骑兵,因此又拖了大概一个时辰才出了苍穹城的大门。 

苍穹城城下四周为汉军屯田的农地,农地靠井水灌溉,当此春夏之交,原本应是农忙之时,南门子平带著车队通过农地,却看见农地里的作物生长并不茂盛,有些田地甚至还杂草丛生近似荒芜。南门子平正感到一阵纳闷时,瞥见远处农地一阵喧嚣,隐约听见一群人大笑。南门子平眯著眼睛抬眼一望,看见几匹牧牛没在耕田而闲晃在田埂之上,牛背上还有几个男人或坐或躺的在打混聊天,一旁却有一群汉军打扮的农人,凑成了一堆,中间不知围了什么,一群人在那纵声狂笑。南门子平当下心生好奇,便要身边的近卫士兵过去瞧一瞧。 

两名近卫兵听到南门子平的命令,於是向人群的方向跑去。两个近卫兵一靠近人群,却不知和那群人讲了些什么,没多久便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南门子平看两人神色有异,便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两个士兵前一日曾看到南门阳对南门子平的告诫,本不欲开口,但南门子平不断追问,士兵只好悻悻然的说:「将军,小人实在说不上口,将军最好过去看看……」,南门子平听到士兵吱唔其词,跳下马背正要过去看,但士兵劝道:「但…请将军务必要冷静点….」,南门子平回头纳闷的看了一下两个士兵,没再多问,直接走了过去,几十个近卫见状,也立刻跟了上去。

南门子平走近,只先听到人群当中不停传出淫秽的讪笑,再走近一看,当场楞住。 

只看见一名年轻女子,全身赤裸的半趴在地上急促的喘息,一头长发散乱著,身上竟然还压著一副牛犁。女子纵然满身泥尘,但仍掩不住她原来雪白的肌肤和略微丰腴的身材。更让南门子平讶异的是,这名女子身上被缠绕著好几圈的麻绳,其中两环还紧绕著她丰满的乳房,乳房因为被用力的束缚住,而显得异常的鲜红,随时都好象要爆开一样。女子的身后一个身著汉军便裤,上身赤裸的男人,不断的拉扯著绑在女子身上麻绳的另一头,手上还拿了条软鞭,好象在鞭打牛马般的抽打著女子的背部和臀部,使得女子的背面有著一条一条的鞭痕。女子看来十分的疼痛,不断发出尖锐的哀嚎,南门阳隐约看到她哭的红肿的双眼,却见鞭打她的这个男人丝毫没有怜悯,脸上带著淫荡的笑容,嘴里不断怒骂著:「贱母牛!臭婊子!快给我走啊!快给我耕田啊!哈哈哈哈哈…….」。周围其它的人看到此景非但没有劝阻,甚至还帮忙吆喝笑骂。 

南门子平看到这个画面,不觉又惊又气,一股火气立刻爆发出来,在这群人身后大吼道:「你们这群家伙到底在干什么?!不好好耕田却在这边虐待妇女!全部给我住手!」。 

一群人原本在嬉闹,背后却突然有个声音如雷震般放出,都被吓了一跳,转头一看,见到穿著校尉服色的一名陌生军官对著自己大吼著,满脸怒容,眼睛都好像要喷出火来。 

南门子平的几个近卫士兵还没来得及阻止南门子平开骂,年轻气盛的南门子平一股脾气就已经爆怒而出,士兵们担心南门子平接下来会不会气的拔剑杀人,於是赶紧凑了上去,围在南门子平后面。

南门子平怒气冲天,见到这群人楞在那,看到自己身上穿著校尉的军服竟然没有行礼,於是大喝道:「你们是那个单位的?看到长官不知道行礼吗?!」 
这时这些军人才大梦初醒的纷纷对南门子平鞠躬作揖,中间却有一个人仍然站在原处并不行礼,斜著眼睛瞪著南门子平。而这个人就是刚才拿鞭子抽打年轻女子的那个人。 

南门子平追问著这些人:「你们到底是那个部队的?!不好好耕种却在这里胡闹?!」 

站在南门子平面前几个小兵颤抖著声音回答:「报…..报告…我们是苍穹城步兵团所属…所属的的屯田兵…」 

南门子平继续怒吼著说:「明明知道自己是屯田兵,竟然还在这欺侮妇女!你们吃饱太嫌了吗?」 
南门子平身旁的几个近卫士兵看到南门子平越骂越火,於是不觉的靠近南门子平,怕他等一下太过冲动的时候好拉住他。这时那个手拿软鞭的人却开口了,冷笑道:「哼!区区一个校尉,就很了不起吗?」 

南门子平听到这句话,转头一看,发现是那抽打女子的人所发出的,更加火大,一边怒骂一边就要冲上去:「你这家伙!打混偷懒也就罢了!做错事还不知羞耻,你给我……」南门子平的近卫兵看状况不对,纷纷凑了上去拦住劝阻他他:「将军先息怒啊!」、「将军别冲动啊!」、「………」。 

南门子平一股蛮劲,让拉住他的几个近卫兵差点跌倒,一个和南门子平年纪相当的近卫兵冲到南门子平面前,拉住南门子平,对他劝阻道:「将军!此刻不宜冲动啊!南门阳将军前日退出时还叮嘱过您,倘若此刻我们动了陈秋底下的人,对我们没有好处啊!」南门子平一听,猛然警醒,这才收起气力,对刚刚这名提醒他的卫兵点头示意,然后转头,仍是相当不悦的对著这群屯田兵说:「好!我现在命令你们,把这个无礼胡来的家伙给我押回城内,然后报告你们的长官,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情,如果让我知道你们胡说八道,小心我砍了你们的头!听到了没有!」,南门子平的威严让这些屯田兵噤若寒蝉,但回头看看拿鞭子的这个弟兄,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南门子平怒吼道:「怎么样?还不押走吗?要我亲自动手吗?」,一夥屯田兵听了只好七手八脚的把这人连推带拉的带走。 

而这人被半推半拉的带走,还盛气凌人的频频回头咒骂著南门子平:「你这混蛋校尉!你可知我是什么人?!竟然敢这样对我!…老子的事你管不著!…你给我走著瞧!……。」眼看这人已经走远了,还是骂声不绝。

南门子平过了一下子,才想起刚才被当作畜生鞭打的那个女子还在,於是赶紧将她身上的牛犁给卸了下来,并将她扶起。这时南门子平却看到刚刚女子趴著的那片地上,黑色的土壤上却积著一小片白浊的液体,不禁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女子身体不适口吐白沫,赶紧转头察看一下女子,看见女子面容沾满尘土却不掩其秀丽的脸上满是泪痕,再低头一瞧,发现女子赤裸的身体,那对被紧缠著麻绳的奶子上湿滑滑的尽是那白色的的水珠,南门子平这才惊觉那片地上积著的液体竟然是这名女子的乳汁。南门子平再也不敢正眼看女子,别过头去,解下自己身上的斗蓬,接著披在女子的身上,命令两个近卫兵道:「赶快帮这位姑娘解下绳索!」 

原本干这档差事本是可以偷占便宜的好机会,但两个士兵亲眼目睹刚才那场景,心中已生怜悯,又加之南门阳部队少有心术不正之徒,於是听令后的两个士兵立刻低著头把女子身上的束缚给解开。南门子平这才问道:「姑娘,你是哪儿人?怎会被这群人如此对待?」 
这女子低声啜泣道:「奴家林氏,长安人,是将军前几日押送到苍穹城的…的…军妓…。昨晚在营中沐浴完,便被这群军人强押带走….然后…然后…呜∼∼」女子说著说著放声大哭了起来。 

南门子平这才知道,原来这女子也是日前一起护送到苍穹城来的女子之一,只是来途当中根本没去注意这些姑娘儿们长什么样子,听了林氏的话才了解。南门子平正想著是否要把这名女子一同带到杜城,但又立刻想到叔父的话,於是叹了口气,对两个近卫士兵摆了摆手,说:「你们两个骑马护送林氏回她的住所,交给其它姑娘儿后,立刻快马赶上我们吧!」 

林氏一听又得回到军妓营,哭著对南门子平哀求:「将军!将军!我求您!我知道您是好人!我求您别把我送回那个地方去!我求求您啊!…。」 

南门子平思绪如麻,沉吟了一会儿,一咬牙,强忍住自己的情绪,低声对林氏道:「对不起!军务在身,爱莫能助…」,接著对著两个士兵说:「快去吧!」 

林氏被两个士兵扶上了马匹,渐渐走远,但林氏仍一直哀求的望著南门子平,直到背影消失在远处的苍穹城城门。南门子平一直闭目不语,直到身边的伍长提醒他:「将军!该启程了吧!」,南门子平这才抬起头来,下令部队继续进发。

其实南门子平还完全不知道,刚才那个被他下令押走的男子,是陈秋的堂弟,名陈仓。陈仓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百人长,却因为他是陈秋相当宠爱的亲信,尽管官阶不高,因此在苍穹城当中,陈秋底下所有的部属还都得怕他三分。陈仓也因为这样,而目中无人,骄横跋扈。所以看到南门子平这素不相识的校尉军官,竟然也丝毫不放在眼里。 

南门子平对刚才陈仓虐待林氏的场面其实仅是看了一小段,陈仓打从来到苍穹城跟在陈秋底下作威作福后,就开始对军妓有各种残暴的行为,前几日看到南门阳的部队又带来一批新的军妓后,便又打起主意,因为他对苍穹城里头原本的军妓已经玩的厌腻,这会儿刚好来了「新货」,说什么也不想亏待自己的淫念。 

就在陈秋奸淫完吕珊的那晚,陈仓跑到陈秋官邸和陈秋闲聊,性好渔色的堂兄弟俩当然话题离不开情色,陈仓听陈秋讲到这番来到苍穹城的军妓,个个是姿色一流,又听到陈秋讲那干骑吕珊的爽快经过,听的陈仓的老二都硬了起来,於是隔日便带著一票狐群狗党杀到了军妓营。陈仓没见著被陈秋喻为天人的吕珊,也没看到平常看惯被陈秋乾的死去活来的美人芙瑞丝,正怨叹之时,刚好看到一群军妓从浴场走了出来,陈仓一眼就看到身材略微丰腴,但面白肤净相貌秀丽的林氏。 

这林氏原本不姓林,而姓周名帆。周帆原是京城大户周员外的爱女,因为周家和在朝廷世代为官的林家有媒妁之约,周帆刚满十六岁,就嫁给了林家的长子为妻,两年之后,周帆产下一子,不料其子未满一岁便夭折,没多久,周帆的公公被巫蛊之祸波及,汉武帝刘彻震怒之下,将林家满门抄斩。周帆的公公与丈夫全部都遭到杀害,而身为林家长媳的周帆,也完全不能幸免於难,被判处充当军妓。 

陈仓仔细盯著周帆看了看,单薄的罩衫下,一对丰满的乳房突起於胸前,双臂露出的白嫩肌肤有如绵羊身上嫩滑的油脂,一头刚洗过的长发没有擦乾,水亮的散在肩头上。陈仓看到此,哪会轻易放过这等美人。於是和身旁两三个同伴走了过去,把周帆一把搂住,淫笑道:「嘿嘿∼大美人儿,今晚你就不用回房了!陪大爷们爽快去!」 

周帆被突如其来的几个大汉团团围住,还被陈仓一手搂住,还想挣脱,身边其它的军妓看到纷纷吓得逃开。周帆大嚷著:「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啊!」 

陈仓几个人哪管那么多,用足了力道把周帆给架住,陈仓捏著周帆的面颊,一脸淫荡的笑说:「嘿嘿∼不要想走喔!你怎么样都走不掉的喔!还是乖乖的留下来让爷儿们好好的干你几回吧!嘻嘻嘻…….」。 

周帆又急又气,一番舌吐了嘴口水在陈仓的脸上,陈仓想不到周帆竟然敢吐他口水,一火大赏了周帆一巴掌,骂道:「贱婊子,敢吐我口水!嘿嘿…好!真有种啊!」,骂完却转头对同夥变态的笑说:「嘿嘿…这小贱人的口水倒挺香的啊!等一下咱们就来尝尝看她的淫水是不是也一样香啊!哈哈哈…」

陈仓一夥人不顾周帆的反抗和喊叫,硬是把周帆给扛了起来,一阵拉扯当中,把系住周帆身上单薄罩衫的腰带给扯了下来,周帆一对丰满的双峰立刻呼之欲出,陈仓看了这对又白又大的奶子更是兴奋,忍不住往周帆的胸脯上招呼,周帆这生除了给已死去的丈夫摸过奶子外,还没被其它男人这样触碰,这会儿给吓得半死,不住歇斯底里的惊声尖叫。周帆用力的想要挣脱,两条粉腿到处乱踢,但哪里敌的过一群大汉的力量。陈仓的跟班在周帆乱踢的双腿之间隐隐约约看到周帆的私密之处,于是把罩衫一掀,周帆圆润的臀部立刻给一夥人瞧了个精光,一人用力的拍了拍周帆的屁股,大笑道:「哈哈哈!这屁股儿真骚真够劲儿啊!」,周帆猛力两腿猛力一蹬,好巧不巧踢在这人的脸上,「唉呀」了一声跌倒在地。陈仓见状,狠狠的赏了周帆一巴掌,笑骂:「你这小贱货还真凶啊!当了军妓不给主子骑,还踢主子!好!!老子就先把你给绑了,看你怎么乱跑乱动!」 

说完取了周帆刚刚掉在地上的腰带,七手八脚的将周帆两个脚踝绑在一块,又看到周帆的双手没被绑住,光让几个同夥一直用手制住也不是办法,於是从周帆罩衫上撕下一块布料,胡乱的把周帆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被绑住手脚的周帆仍然不停扭动身体,大喊著:「救命啊∼放开我啊∼呜呜∼」,这时刚刚被周帆踢倒在地的那人爬了起来,一脚用力的往周帆的小腹踢了下去。周帆被踢吃痛,腹部像是被落石砸中般的剧痛,忍不住卷起身体,并「哇!」的一声痛的大叫,眼角的泪珠跟著滴了下来。那人怒吼道:「哼!你敢反抗,敢踢我…..我就也让你知道被踢的滋味….。」 

陈仓看周帆已经被制伏,於是吆喝著:「好啦!咱们这就把她扛回去,大干她个几百回合吧!哈哈哈哈……」一夥人听到头头发令,粗里粗气的回道:「好!」。

此时正当黄昏太阳下山,苍穹城内的路人商贾也准备要回家收摊,却看到陈仓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带著一群人遥遥过市,脸上还满是胜利者骄傲的笑颜,忍不住跑了过来看热闹。只见陈仓后头一夥大汉,扛著一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女子,女子脸上尽是痛苦的神情,还不住的发出呻吟。 

在苍穹城住了一些时日的居民看到此景,知道又是陈仓跑去军妓营拉了姑娘儿要回去大搞一番,有些人默默摇头叹息别过头去不愿再看,而有些好色之徒却看的津津有味,还笑著赞叹:「这陈仓大人好威风啊!可以带个漂亮娘儿们回去大干几场…羡慕羡慕啊…」,还有几个不懂事故的小娃儿,还以为什么好玩的,蒙蒙懂懂的站在街边瞪大了眼睛看。 

周帆被一夥大汉像扛猎物一样的在街上晃,偶然和路边看热闹的人们四目接交,有的人报以同情的眼神;有的人对著周帆的身体品头论足,夸著她半露的乳房和白嫩的大腿和屁股;小孩童贞无知的好奇眼神却让周帆脑海浮现起了自己未满一岁就夭折的孩子,不觉的潸然泪下。

这游街仪式原是大可不必,但陈仓有意招摇,每次都故意把军妓剥的一丝不挂再带著一票人在街上慢慢晃回军营,许多人早已见怪不怪,大家又知道这陈仓是苍穹城主官陈秋的堂弟,所以也没人敢挺身而出指责这些荒诞的行为。 

周帆被扛到陈仓的军营,军帐中早就备好软铺与酒菜。当然,酒菜是让陈仓一夥人享用的,软铺才是为周帆准备的。 

几个人把周帆扔在了软铺上,手脚被绑衣衫不整的周帆惊恐的看了看四周,只见一群大汉色眯眯的望著自己半裸的身体,因此下意识的缩起了身子,颤抖的说:「你们…你们想怎么样?」,陈仓一进军帐就脱掉了上衣,这时袒著长著胸毛的上半身淫淫的说:「怎么样?当然是弟兄们好好的爽你一番罗!嘿嘿嘿…」。 

陈仓一说完就立刻往周帆的身上扑了上去,粗暴的撕扯掉那件残破的罩衫。周帆害怕的大喊:「啊∼不要!不要啊!」,陈仓冷笑道:「嘿嘿!就算你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你乖乖的顺从於我吧…!」说完继续手上的暴力操作。这会儿立刻把周帆的罩衫给整个扯开,一双丰满的乳房立刻曝光在众人面前,陈仓开心的大笑:「哇!好大好白的奶子啊!」,讲著一手对著一个乳房搓揉了下去,想不到陈仓这一搓,周帆的乳头当中竟喷射出白色的液体,喷了陈仓满脸都是,陈仓和一旁所有人都呆了一阵。 

原来周帆在产子之后便亲自为孩子哺乳,孩子夭折后,奶汁还未中断,家里就遭逢灭门巨变,没多久周帆就被送到苍穹城当军妓。原本经过连日的舟车劳顿,身体疲惫而使得乳房暂时没了奶,刚才经过陈仓一票人在她奶子上的挑逗搓揉后,刺激了乳腺的反射神经,乳房当中的奶水便渐渐充沛,周帆在一阵拉扯的挣扎当中,脑海里只充满了惊恐,自己都没有察觉乳房涨了起来。 

陈仓傻了半晌,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液体,送到了嘴边用舌尖舔了舔,一股奶香冲鼻而上,少妇芬芳的奶水味立刻直冲脑门。陈仓不敢置信,再度舔了舔,兴奋的惊叫道:「哇!哈!…这….这娘们儿有奶水啊!!哇哈!哈哈哈哈哈!」陈仓亢奋的立即把整个脸往周帆的胸部贴了上去,一张嘴紧紧的含住周帆的左乳,手掌继续不停搓弄著周帆的乳房,嘴巴疯狂的吸吮著这甜美的奶水。 

周帆吓呆了,一个大男人就这样大喇喇的当众吸著自己的奶子,张大了嘴巴想惊叫却怎么样都喊不出声音来。陈仓贪婪的吸了一大口周帆的奶,抬头对旁边看的痴迷的同夥说:「喂!你们也一起来喝她的奶啊!长这么大我除了我老娘的奶之外,还没吸过像这么好喝的奶!」一票人争先恐后的冲到周帆身边,争夺著周帆还没被吸著的右乳。

陈仓吸了一阵,依依不舍的把嘴退出周帆的左乳,看著周帆充满慌恐的脸,不怀好意的笑说:「唷∼想不到咱们捡了个便宜,你的奶没喂到小娃儿,倒是当了我们现成的奶妈啊!妙!妙啊!哈哈哈!」,周帆还是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陈仓这时却迅速的脱掉了自己下身的裤子,露出一条已经兴奋勃起了的粗大肉棒,对周帆道:「还真谢谢你这香甜又营养的奶汁啊!我这身子得了点便宜,小老弟还没让你吹吹箫就已经硬的像石柱一样了!看来该换我帮你爽了唷!嘿嘿!」 

陈仓把躺著的周帆双腿抬高,低头看到了周帆的蜜穴,喃喃说著:「嗯∼这生过娃儿的娘儿们,干起来不知什么滋味,应该是又滑又柔吧!看来当可省力不少…」,没等周帆反应过来,陈仓已经跪在周帆的阴部之前,阳具对准了周帆的阴道口,没先挑逗周帆的屄就直接插了进去。 

陈仓的龟头缓缓的插入周帆的阴道口,一股软绵绵的感觉却不失弹性,只是方才少了些挑逗而缺少润滑的淫水,但陈仓仍感到惊喜,说道:「哇!这个屄真正好啊!想不到生了娃儿还这么有弹性,哈哈!尤物尤物,不给大夥儿插一插真的就是浪费了!」,前头一票陈仓的同夥,有的忙著吸著周帆的乳房,有的在周帆的粉颈、小腹上乱亲一通,听到陈仓这么一说,有人喜孜孜的回道:「大哥真是好眼光啊!一找就找了这么个上好的货色!」、「是啊∼她的奶还真香真好喝啊,哈哈…。」一群人如猛兽围攻猎物的在周帆的身上肆意的侵犯,周帆本是个弱女子,经过先前一番挣扎,又给狠狠的踹过赏耳光,这时已经没有抵挡的气力了,只见她泪流满面,无力的哀嚎、呼救著。 

陈仓的鸡巴在周帆的蜜穴当中抽了十几下,隐约的察觉几道湿润的淫水开始包围自己的老二。周帆在来到苍穹城之前早已嫁为人妻,男女交姤的床蒂乐趣已经体验过,所以这时在下阴受到了阳具进出的感应后,性器官反射性的分泌了淫汁。陈仓发觉周帆的阴道竟然比想像中还敏感,没半盏茶的时间就自然生了反应,笑著对周帆大吼:「哈哈!你这淫娃!比我想象中还淫荡啊…」,接著用手指在周帆已经湿润到外阴唇的地方抹了两下,探出手来对一夥同伴说:「来来来!你们看呐!这小淫娃的淫水还真是多啊!」众人看了都跟著大笑。 

陈仓用舌头舔了舔沾了淫水的指尖,赞道:「这淫水味道极佳呀!」,讲完又贪心的把手指在周帆阴唇四周抹了几下,真的把周帆的淫水当作蜜糖般在品尝。一边舔著,下身摇摆更加的用力,老二抽插周帆也就更加的猛烈。 

干了好一下子,陈仓想换个姿势,於是将绑住周帆两个脚踝的腰带给松绑,将周帆翻了个身,摆成个狗爬的姿势。原本令周帆无法逃脱动弹不得的原因就在於两腿被绑,现在虽然束缚已解,但也已经全身无力,身体任凭陈仓摆弄著。这下周帆的姿势是屁股抬高,上半身无力的趴在地上,陈仓的那群同夥却嚷著:「唉呀!她这样子趴著,咱们吸她的奶还要把头硬挤到她的身体下,好费劲的啊!」,於是有人立刻把军帐当中原本用来摆放兵器的木架给清空,一堆枪、戟、戈..等兵器全部都给随便丢在了一旁。这武器原本对身为军人的来说是何等重要且神圣的,可这群人原本就不是正直的武人,这时忙著玩女人,兵器显得更加的不重要。

周帆的双手束缚被解开一阵,但立刻又分别被绑在兵器架上,上半身随著这两只手被绑在高处,身体跟著悬空,一对丰美的乳房又完全暴露出来。周帆的奶子因为是垂在身体下方,看起来更加硕大丰满。其中一个人看到这,故意用手拍打著周帆的奶子,一对白嫩的乳房给打的摇来晃去,这人大笑曰:「哈!你们看!像不像母牛的乳房啊?又大又有奶!哈哈哈….。」众人看到两陀雪白的美肉以不同的姿态再度呈现,兴奋的又争先恐后挑逗抚弄周帆的美乳。为了方便吸吮到周帆的乳头,有的人乾脆直接躺到了周帆的身体下面。

陈仓看著同夥一边调整位置,一边自个儿又猴急的再度把老二塞进周帆流著蜜汁的屄。周帆这时两腿岔开,整个阴部就直接暴露在陈仓面前,陈仓的鸡巴因而可以更加顺畅的插进周帆的蜜穴之中。陈仓一看这次的插入如此毫无阻碍,於是腰力一扭,把老二使劲的用力一推,龟头在周帆的阴道内长驱直入,马上就顶到了那温暖洞穴的最深处。周帆被这么一顶,一道又痛又爽的感觉直接策动了喉咙发出美妙的呻吟,「啊啊∼」的叫了出来。陈仓继续用力的干著,同时笑著说:「喂!很爽吧!哈哈哈!你的老公干你的时候有我这么强的力量吗?哈哈哈…」。 

旁边一个陈仓的跟班这时却说:「唉呀!仓哥啊!她就让你一个人这样干著,我们在旁边可只能乾瞪眼啊!」

陈仓笑骂著:「急什么!我干完就换你们干了啊!」 

「可这娘们儿仅一个屄,大夥儿十几个人轮流上,后头的人大概要等到明天早上吧?!」跟班说。 

「你们这群兔崽子,这小骚货下身又不止一个洞,你们可以操她的屁眼啊!两个洞给大家轮流操,排队的时间不就省了许多了?!」陈仓一边干还一边回答。 

「噢∼对耶!我怎么没想到呢?」这跟班恍然大悟的说。 

说完就跟陈仓示意换个位置,变成陈仓躺在周帆身体下方,另外一个人跨著脚半蹲在周帆的后头,这样陈仓可以继续痛快的操著周帆的屄,另外一个人可以从后面插周帆的菊穴。 

周帆被乾的意识模糊,突然感觉屁眼一阵搔痒,还没来得及回头察看,那跟班勃起的老二已经硬生生的捅进周帆的屁眼里头。周帆这辈子还没体验过什么叫做肛交,这时屁眼被抽插,痛的放声哀嚎。这股强烈的痛觉就算咬紧了牙关还是如同肉体被撕裂般的痛到了脑门。 

这跟班方才只在自己的龟头上抹了点口水,就直接顶入了周帆的屁眼里头,这菊穴比之阴道更加的具有神秘感,周帆的阴道早已不是处女地,而屁眼的性交却是头一回,跟班缓缓的把老二埋进周帆的屁眼里头,顶上了扩约肌,紧密的肉体接触完全包覆住插入屁眼内的阳具。这跟班很享受的慢慢的抽插,周帆的身体却因为底下陈仓猛力的干著蜜穴而剧烈的扭动。 

两个洞同时被男人的阳具所占领,这种感觉把周帆弄的剧痛,可另外一种无可言喻的快感却也同时布满在脑海当中。

两条老二在周帆的身体不断的进出,过了一下子陈仓的老二已经高潮,双手抱住周帆的身体,让身体的摩擦更加明显,但周帆已经分不清楚被干的极乐快要喷发的到底是菊穴还是阴道,混乱的意识让她的口中发出的声音也不知是呜咽还是爽吟。 

陈仓越干越用力,终於一股阳精从鸡巴当中冲出,周帆的下阴也几乎同时喷发出爱液,陈仓的龟头瞬间感觉的一股由精液和爱液混合而成的暖流,让自己的老二爽快无比。周帆的体内喷发出爱潮之时,身体也不由得酥软,但屁眼被抽插的痛和爽的强烈触感立刻又占满了酥软的舒适感。 

陈仓把身体挪了出来,摸了摸自己的鸡巴,笑著:「哈哈!爽快爽快!」接著推开一个正在品尝著周帆鲜乳的同伴,把周帆的奶头握著朝向自己的嘴巴,手上又力的捏了捏周帆的奶子,几道乳汁马上喷进了陈仓的嘴里,陈仓道:「哈哈哈哈!这小婊子真的是头乳牛啊!干完了还有奶可喝,立刻可以补充营养!爽啊!爽爽爽啊!」 

周帆的阴道才刚被陈仓干完,另一个人的鸡巴立刻又补了上,只拿了块布在周帆的阴道内外抠了抠,稍微擦乾了陈仓留在周帆体内的精液,立刻又躺在刚刚陈仓躺的那个位置,老二著急的插进周帆的蜜穴里头。 

陈仓一夥人就这样轮流干著周帆的小屄和菊穴,一夥人玩得可痛快,可周帆已经被干的毫无挣扎之力,到后来连呻吟的力气也几乎用尽,瘫软的趴跪在兵器架之前,屁眼和阴道内外沾满了陈仓等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爱液,雪白无暇的背上、腿上,也尽是到处滴散的精液痕迹。 

陈仓等一夥人在周帆身上泄完了阳精,个个精疲力尽,於是坐下来喝酒吃肉,有的实在没力了,喝了没几口酒就倒在酒肆之间呼呼大睡。 

被干的力气全失的周帆,勉强的张开眼皮,看到自己双手仍被牢牢的绑在兵器架上,低头一瞧,自己一双美丽丰满的乳房满是鲜红的齿印和指痕,下体几乎被干的没了感觉,恍恍惚惚的,於是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周帆猛然感到一阵寒意,睁开眼睛一看,发现是陈仓拿了桶水浇在她的身上。陈仓大喝道:「小母牛!该醒啦!爽了一夜,休息的还不够是吧!?」一旁的一群同夥围著周帆淫荡的狂笑著。 

陈仓对同夥说:「好啦!天亮啦!咱们给这小母牛洗个澡先啊!」,於是几个大汉七手八脚的解下周帆还绑在兵器架上的双手,然后拖著浑身无力的周帆到军帐外。只看到一个注满了水的大木桶,也不知水温如何,几个人就把周帆整个人浸到了木桶里头。

周帆被放到木桶里头,周身立刻遍布了凉意,周帆忍不住双手紧抱著身体,颤抖道:「唉呀!好冷……」,一个汉子粗声的骂道:「哼!给你冲凉洗澡还敢嫌弃!」一双大手压在周帆头顶,把周帆整个人压入了冰凉的水中。周帆还没来得及反应,喝了好几口水,水面「咕噜咕噜」的冒出了一堆气泡,那汉子过了一下才抓住周帆的头发将她的头拉出水面,怒骂:「这下你听不听话?再乱动的话我就淹死你!」,周帆害怕又被水呛到,只好乖乖的听陈仓一夥人摆布。 

一群男人与其说是帮周帆清洗身体,不如说是趁机玩弄她的身体。不时捏捏她的奶子,一下子又把手伸到周帆的下体,在阴道内抠来抠去,周帆强忍著搔痒和下体被摸带来的爽意,僵著面容被这夥人清洗身体。

好不容易身体被清洗完毕,被拉出了木桶,周帆原本以为他们会放她回军妓营了,但想不到陈仓还有更恶毒的把戏。 

陈仓对著一票人叫道:「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去田里耕种耕种吧!」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阵淫荡的奸笑。周帆也不知什么事,还东张西望的时候,陈仓和另外一个人不知从哪取来一条长长的麻绳,开始在周帆的身体上缠绕。 

周帆吃了一惊,正想躲开,又立刻被强拉了回来。几个人强押著周帆,麻绳先是绕过了周帆的粉颈,然后分别穿过她的腋下,穿过腋下之后,陈仓打了两个绳节,捆住了周帆一双丰满的玉乳。周帆看到此,哀求道:「求求你…不要…不要啊…」,陈仓听到周帆哀求,猛然把绳子一拉,两个套住乳房的绳圈立刻缩小,勒住了周帆的奶子,周帆痛的大叫。陈仓狠狠的瞪了周帆一眼,说道:「你再吵我就拉的更用力!」,周帆只好忍住哀嚎,看著绳圈继续绕过了自己的腰际,接著又从自己的跨下绕过,最后绳子穿回背脊上,绕了一圈后绳头回到陈仓的手上。 

看到绳子已经绑好了,陈仓发号:「好!出发!下田去!」於是一众人游街般的带著周帆步出陈仓的营房,穿过了街上。早市的人群比昨晚黄昏的人群更多,商贾来回叫卖,居民也到处购买商品,这时看见一票军人穿的像是要去耕田,后头却用绳索拉著一个全身被麻绳捆绑,但双脚还能自由走动,双臂也还能挥动的美女,光溜溜的走在街上,所有人的目光不觉都集中到他们身上。 

周帆一边被拉著走,一边却感觉到穿过下体的那条麻绳不断的在阴唇外摩擦,微微刺痛当中又像是一种挑逗,周帆不觉得想夹紧双腿,但越是夹紧感觉却越强烈。抬头一看街边人群,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著身体毫无遮蔽的自己,羞愧的侧著脸低下头去。 

陈仓却大声的乱唱著:「唷∼耕田唷∼牵著一头母牛去耕田唷∼」,陈仓的同夥听了都哈哈大笑,有的人还当著路人的面前,走到周帆身边,故意去抚摸拍打周帆那一对丰满的奶子,跟著乱唱:「嘿唷∼牵母牛去耕田,又能耕田又能喝奶唷∼哈哈哈…..」。 

周帆实在羞愧至极,几次想要往路边躲,但立刻又被连在陈仓手上的绳子给拉了回来,每拉一下,周帆就感觉乳房一阵被勒住的剧痛,绑住下阴的绳子也跟著往阴部的肉里陷了进去。周帆不敢再逃,但忍不住难过哽咽的哭了起来。

终於一路走出了苍穹城的大门,周帆被带到一块田地上,还没站稳,陈仓就从背后将她踢倒在地,命令道:「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像头畜生样的爬在地上,听到没有!?」周帆被这一踢,反射性的想要站起,陈仓手里不知何时带了条鞭子,看到想要站起的周帆,猛力的就是往周帆洁白的背上抽了一鞭,周帆被抽打后立刻倒在地上痛的打滚,陈仓拉了拉绳子,喝道:「给我起来!」,周帆立刻又是感到乳房上一阵痛楚,只好挣扎著爬在地上。 

陈仓看了看,满意的说:「好!很好!嘿嘿!」,说完跟旁边的同伴挥了挥手,说道:「好啦!可以开始准备耕种啦!」,两个同夥从田边拿了一副牛犁,二话不说就直接把牛犁放在周帆的背上。这牛犁虽然平常是给小牛配戴,但少说也有三、四十来斤重,周帆一个弱女子根本承受不了这种重量,被这牛犁往背上一靠,双手双脚支撑不住,整个人被压垮在地上,不禁发出几声哀嚎。 

陈仓看到此,笑骂道:「你这小母牛!竟然连点重的都扛不动!哪有牛不会耕田的!操你的!给我起来!」骂完立刻又是一鞭打在周帆白嫩的屁股上。 

周帆吃痛,害怕再被鞭打,於是用尽全身的力量,咬著牙关好不容易才撑起来双手。陈仓道:「好好好!来啊!给我走啊!开始犁田啊!」 

周帆奋力的想要往前爬动,可这背上的牛犁真令其承担不起,才动了两三步就弄得全身香汗淋漓。周帆一停下来,陈仓立刻又是一鞭,手上的绳子跟著用力抽动,扯的周帆一对奶子剧痛无比。一对原本雪白的双峰,因为被绳子捆绑,又不断的被勒挤,当下充满了血色。 

旁边一人突然说:「我早食没吃饱啊!刚好现在有奶,我就不客气挤点来喝喝啦!」,讲完爬倒在周帆身侧,抓著周帆一只乳房就是一阵狂吸,边吸还边笑说:「啊!早上的奶就是特别香甜!哈哈!」,周帆的奶子被这么用力的一捏一吸,更加的疼痛,但后头随时有软鞭和绳子等著招待自己,周帆仅用尽力量的往前爬行,那吸奶的家伙丝毫不在意周帆缓缓的移动,也跟著周帆移动的身躯,追著那个正被吸的饱满的乳房走。 

陈仓这时不知道发现了什么,骤然大笑:「哈哈!你们看呐!这小母牛的小嫩屄就算在耕田的时候还流著淫水,大概一直想被咱们再大干一场吧!」,果然,众人看到周帆的下阴一股湿意,淫水多的甚至还一滴滴的流到乾燥的土地上,但这并不是周帆真的春心荡漾,而是那条在她下体不断摩擦的绳子所造成。 

陈仓一鞭子又随性的打了下去,笑骂到:「真是淫荡的女人….你这臭母牛!贱婊子!耕田不好好耕田,随时都想被人干!真是贱…..哈哈哈….!」

这时突然一股有若巨雷声响的怒骂冲进陈仓的耳朵:「你们这群家伙到底在干什么?!不好好耕田却在这边虐待妇女!全部给我住手!」,陈仓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却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年轻军人,看他年纪虽轻,但由军服的色彩样式看来,却是个官阶不小的校尉。陈仓被这年轻校尉的骂声给楞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冷静,想到这苍穹城方圆百里之内,有哪个官阶大的过自己的堂兄陈秋呢?既然大不过陈秋,那自己就根本不需要害怕什么人了!想了想不愿理会这年轻校尉,回头继续要虐待周帆,不料这年轻校尉很是够种,带了一票根本连看都没看过的士兵想冲上前来擒住陈仓,陈仓一夥狐群狗党早给这校尉给吓得半死。

原来这年轻校尉就是南门子平,他带著五百士兵要赶往杜城,刚巧就在这苍穹城外的屯垦田地看到陈仓正虐待周帆,经过双方一阵混乱,陈仓这班兄弟被南门子平命令将陈仓押回去交给上司,但南门子平万万没想到,这看起来官阶低微的陈仓,竟然是苍穹城老大陈秋的堂弟。 

陈仓给一票兄弟半推半拉的回道苍穹城后,立刻跑去他堂哥陈秋面前大吐苦水,把南门子平形容的极度恶劣,甚至加油添醋的讲了一堆南门子平根本没说的辱骂陈秋的话。 

陈秋听了堂弟的话,怒火中烧,心想:「好啊!你好个他娘家的南门子平!你跟你叔父两个不买我的帐,不给我面子也就算了!还欺负我堂弟!当众人的面骂我…….咱们走著瞧吧!」



(四)


话说南门阳带著四千余兵马一路往杜城前进,沿途的地貌尽是一片空旷的草原,越往北边前进,景色越是荒芜。从苍穹城出发后二、三十里内,还能偶然见到商旅行路,或者赶羊的牲口商人,过了大约五十里,草原渐渐的消退,转接而来的变成片片的黄土与石砾。此值春夏之交,虽是在荒原之上,但天候并不十分酷热,四千余骑兵行军速度飞快,中午不到就已经走了接近一半路程。

大汉帝国为了有效巩固疆土,在军事防御上可谓煞费苦心,除了在长城外修筑好几个屯田郡外,前线各个要塞与长城关卡之间还设有驿站。距离较远的要塞,就在路途当中设定烽火台。烽火台固定有哨兵看守,只要前线发现匈奴部队进犯,就会立刻点燃烽火,以这种烟雾作为讯号的联络方式,使后方的部队可以快速集结并驰援前线。

南门阳带了四千余人,赶了半天的路,到达苍穹城与杜城中间点,此处有大型烽火台一座,哨兵五十人。其实烽火台这种信号传递站,在关外到处都有,苍穹城和杜城之间,更是每隔十里左右就有一座,而南门阳所到的中间点这座,是其中最大的。这座烽火台以黄土混合石材建造而成,台高五十尺,周围以土墙以及木栅作为简单的防御工事,哨兵的日常起居就全部在这烽火台之中。

烽火台的哨长在台上远远就望见四千余兵马踏著滚滚黄尘靠近,於是赶紧下到地面迎接。

南门阳先是下令部队休息,就地埋锅造饭,接著下马,看见烽火台的哨长已经站在面前向自己拱手行礼,於是点头回了个礼。哨长说:「想必是南门将军吧!将军远道而来辛苦了!请将军到烽火台内休息吧!」,南门阳于是在哨长的引导之下进入了烽火台内。 

南门阳发觉这烽火台外观甚是雄伟,但里头的设施却十分简陋,士兵们的床铺以简易的竹架搭设,一些米粮、材薪、物资与兵器就直接堆放在旁边,厨房用几根竹子木头搭在门口,士兵吃饭睡觉则全部都在这烽火台里头,这如此简陋的设定与相距百里不到的苍穹城根本是天壤之别。南门阳见到守卫烽火台的士兵个个满脸风霜,面有菜色,心里不禁狐疑:「难道此处的兵士都吃不饱穿不暖吗?」,还在思考之时,南门阳看到一座木梯,原来这烽火台内部的木梯可爬上烽火台的顶部,於是在哨长的引导下爬到烽火台上面。直上台顶后,南门阳展望四方,南边的苍穹城如米粒大小,北边的杜城却仍不见踪影,眼前尽是黄沙阵阵,偶然有几片渺小的草原,这些许的绿意却立刻又被强风所带来的黄沙淹没,消失在眼前。有感这苍凉的景色,再看看眼前这些辛苦的哨兵,南门阳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前途茫茫的感觉。

南门阳巡视了一会儿,下了烽火台,看见自己的部队,夥夫井已经开始生火煮饭,外围的部队井然有序的在四周担任警戒的任务,看了看这些自己一路训练的弟兄如此有纪律,不禁稍微宽心。

南门阳部队用完餐休息片刻后,又立刻启程继续赶路,四千余骑兵在荒野上迅速的奔驰。荒漠当中的气候变化万千,中午时分还是晴空万里,不到两个时辰却刮起大风,满天的沙尘,让视线变的十分模糊,部队的移动速度也不得不慢了下来,直到天色开始昏暗,风势才完全停止。丁强坐骑一路跟在南门阳后头,此刻环看四周,尽是漆黑,天际的景象是满天星斗。丁强加快速度骑到南门阳身边,禀报道:「将军,天色已经黑了,我们是否要继续赶路,或者直接在此地扎营过夜?」,南门阳回道:「不!这旷野当中猛兽甚多,且此地毫无屏障,如果有敌兵突然偷袭,根本无处可守!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赶到杜城!传令下去,每百人为一队,每队点燃一支信号火炬,队长带头,一队跟著一队前进!」,丁强听了南门阳的一番话,觉得南门阳不愧是心思缜密的沙场老将,暗夜的旷野当中,确实是危机四伏,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骑兵快捷的移动力快速脱离这个地形。於是部队便在星夜之下疾速奔驰。不到一个时辰后,前方的斥候快马回报,杜城已经近在咫尺,士兵们听到消息,於是又加快脚步前进,终於抵达杜城。丁强回首一看刚才行过的那片旷野,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心底不觉庆幸跟对了南门阳这么个懂得军事的主子。

南门阳等进入杜城时已经很晚了,於是先下令将士在城门内就地扎营,先休息一晚,以解除一天下来长途奔波的劳顿。

隔日一早,杜城的守将邓百庭亲自到了南门阳的营帐拜会,接著,在邓百庭的陪伴下,带著南门阳以及南门阳底下几个部将巡视了杜城一周,并且一边帮助换防的任务。邓百庭原来的四千多部队,先前就准备与南门阳部队交班换防,几日前就开始打包整理,南门阳一行人看见邓百庭的士兵将一些私人物品和随军粮草等盛放在一辆又一辆的推车之上,终於可以回家的愉快心情都写在脸上。只是南门阳等都觉得有些奇怪,这些士兵也不过在此地驻防了一年,为何每个人脸上的疲倦和劳困都像是在此待了十年一般的辛酸。

邓百庭与南门阳就换防的事情处理了一整天,底下各自的部队也为此跟著上头忙,好不容易才在一天结束前完成了所有交办的业务。

隔日一早,邓百庭带著原来守城的四千多名步骑混合部队准备退出,南门阳以及几个属下在城门外送行。邓百庭临行前下了马,拱手对南门阳道:「南门将军,接下来此地的防卫就要辛苦您了!塞外边城,生活起居诸多辛苦,气候变幻无常飘忽不定……这…将军到时可得多保重啊!」,南门阳拱手回礼道:「多谢邓将军的叮咛,我们会多加注意的!」,邓百庭再次拱了拱手点了个头,於是跨上马匹,对著后头部队喊道:「出发!」於是四千余部队浩浩荡荡的由邓百庭带著走出了杜城。

丁强看著邓百庭的背影被淹没在士兵里头,对南门阳说道:「将军,您会不会觉得…邓将军好象有什么心事似的,闷著没讲出来?我从昨天见到他时,就隐隐约约感觉他好像有什么事情欲言又止…。」南门阳回道:「咦?你也有这种感觉吗?我本欲追问,但既然邓将军或许觉得说了不妥,或是没有绝对需要说的必要,我也不强人所难了!」丁强听了点头称是。

邓百庭的部队有如一条长蛇般缓缓走出杜城,南门阳等一路目送著,看著这些准备归乡的兵士,每个人好象都如释重负的露出疲惫的笑容,有淡淡的愉悦,却没有平常返乡士兵的兴奋之情。这时南门阳猛然看到队伍当中一辆板车上放了个木笼,里头似乎关了几个人,笼车离南门阳越走越近,仔细一看,才发觉笼车里头关著的是几个女子。

丁强也看到了这景象,心中还纳闷著,转头一看,南门阳已经走了上去拦住这辆车,丁强赶紧跟上前去。南门阳拦住了负责驾车的马夫,问道:「先停一停,这几个女子是怎么来著的?」南门阳嘴上问著,心里却想到:「该不会又是什么军妓吧?!」,马夫被南门阳一问,似乎完全不知情的答道:「启禀大人,这…小的也不大知情…」,南门阳以为马夫有意隐瞒,不觉有些怒气:「你是不肯老实说是吧?」,一旁押车的卫兵赶紧接口答道:「将军,我们真的不知情!我们原本是城内的牢房班,前些日子,上头也不知从哪带来这几个姑娘儿,带来后就命令我们要严加看管,不许她们跑了,却又要我们好礼相待,咱们几个弟兄……」卫兵正解释著,这时后头有个骑著马的军官快速跑了过来,对这几个押笼车的卫兵骂道:「你们在搞什么?怎么不走了呢?后头弟兄因为你们都得停了下来啊….!」这军官正要继续开骂,瞥眼看到了南门阳正在询问这几个卫兵,楞了一下,赶紧跳下马来向南门阳行礼。

丁强看了这军官,突然大叫道:「啊!你不是小四吗?」,军官听到丁强的话,抬头看了丁强一下,立刻高兴的说:「啊∼∼原来是丁大哥啊!你怎么会在这呢?」,丁强回说:「我入伍之后,就一直跟在南门将军身边,这次也跟著移防到此地来了!」,这浑名叫小四的军官说道:「真是巧啊!想不到咱们会在这地方相遇,自从我们一起离乡从军后,大概有十年没见了吧…」,小四说的正起劲,丁强想到南门阳还有正经事要问,赶紧岔开话,转头对南门阳说:「将军,这位是我的小同乡罗四,当年我们是一起从乡下老家投效军旅的…」,丁强回过头又对罗四说:「小四,这几个女子是什么来历?」,罗四好象面有难色不知从何说起。丁强语带威胁的说:「小四!我家将军是正直的人,你最好老实著讲!」,罗四听了小声的对南门阳说:「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南门阳点头同意。

罗四命令护送笼车的卫兵先移到一旁,让后头的部队先走,接著把南门阳和丁强拉到了一旁讨论。丁强先把他们先前在苍穹城看到的一些军妓的事情讲给罗四听,接著告诉罗四,他们质疑这些女子是否也是军妓的直觉。罗四听了之后娓娓道来:「苍穹城那边的状况我们也大概知道,那陈秋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被送到那边的姑娘儿们实在是可怜啊!当了军妓却好像畜生般的被虐待…」,罗四接著越说越小声,深怕有旁人听到:「其实…我们在此守城可是被搞惨了!所有的物资和后援都靠苍穹城那边供应,可是那陈秋却老是拖欠军饷和粮草,搞的我们下头的士兵怨声载道的…有时实在不得已,我们只好化妆成路匪,打劫附近往来的商旅和游牧部落,拿一些抢夺来的食物填饱弟兄们的肚子,还得把值钱的东西送去苍穹城,当作是给陈秋那家伙的贡品,他才吝啬的拨了些军饷给我们…说起来,我们能够撑到现在也算是奇迹了…!」

丁强追问道:「难道你们邓将军不会上表叁陈秋吗?」,罗四摇了摇头,回答道:「叁?!怎么叁?我家将军说起来也是个老实人,靠著战功当上了将军,朝廷里头根本没什么靠山,当下那陈秋在京城的后台可硬的很,我家将军没被陈秋搞个怠忽职守的罪名已经很走运了,哪里还有余力叁他呢?!」

南门阳听了点点头,说道:「此话确实不假,只要朝廷的当权派没被赶下台,陈秋就能够一直嚣张下去…那…这笼车里头的姑娘儿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四回道:「启禀将军,这些姑娘儿们,并不是什么军妓,我们驻守此地虽然苦闷,但还不会像苍穹城那票家伙那样张狂。前些日子,我们一些弟兄扮成了路匪到附近打劫,在离此地五、六十里的一个绿洲上,发现一群正在休息的车队,於是抢了他们,原本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商队,想不到里头竟然载了好些姑娘儿们。我们的弟兄抓了商队的通译盘问过后,才知道这个队伍是龟兹国的马车队,里头还大有文章!原来龟兹国与匈奴秘密通婚,龟兹国王把一位公主嫁给匈奴右贤王为妻,而好巧不巧咱们弟兄逮到的就是这支队伍…..。」

丁强大惊道:「什么?!龟兹国的公主!?」

罗四点头说:「没错!就是那个笼车里头坐在中间那个…」

南门阳和丁强忍不住好奇的看了看车内,发现车内的女子们,深邃的五官轮廓都明显的和汉人不同,但是黑色的头发又与先前看到芙瑞丝黄褐色的毛发不大相同。坐在车子内四周的是陪嫁的女婢,个个相貌都不差,而中间的那个年轻女子,应该就是罗四所说的龟兹公主了!南门阳仔细端详龟兹公主,见她容貌艳丽,皮肤白晰,看起来似乎体型娇小,但身材却是玲珑有致,比姿色绝对不输给芙瑞丝,是另外一种娇艳的美。

罗四继续说道:「结果我们的那帮弟兄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车队的护卫都给杀死了,总不能叫我们派人送这些姑娘儿们到匈奴王廷那儿去吧?结果他们只得把这些姑娘儿们给带了回来。邓将军原本也在为这烫手山芋伤神,於是乾脆连同部队一起带回长安去,到时再对朝廷编个原因,给朝廷那班对外使节去想办法了!」

丁强听罗四这么说,摇头叹道:「想不到身在边疆还这么多是非……看来也只能这么做了!!」说完不禁又看了那关在笼车当中的龟兹公主一眼。龟兹公主不懂汉语,一脸茫然的望著南门阳三个人,但茫然的表情下,脸庞却不失艳丽与傲气,一对清澈的眸子睁睁的张著。

三人又略微交谈了一下,罗四拱了拱手,向南门阳说:「将军,塞外之地,鞭长莫及,但仅仅五千军马独守前线,辛苦无比,后方的粮草补给需得多加留意,下官愿将军平安顺利,多多保重……我还得尽快赶上部队,下官拜别。」转头又对丁强说:「丁大哥,小弟祝你身体安康,诸事顺利,一年后,待你回到京城,咱们再好好聚聚,给他喝个痛快吧!」,三人相互拱了拱手后,罗四跳上了坐骑,对著押解笼车的卫兵说:「好了!快快前进吧!」

南门阳与丁强伫立在杜城门口,目送著队伍退出。南门阳突然脑海一道光影闪过,大惊道:「啊!不好!」,丁强也不知为何同时叫了出来。丁强与南门阳听到对方都同时叫了出来,对著看了一看,丁强先开口道:「将军…刚才罗四他说..粮草……!」,南门阳点头道:「不错,我也是想到这,我担心子平恐怕会著了陈秋的道,照罗四这么说法,子平恐怕是一粒米粮都要不到啊!」

两日日后,南门子平的五百士兵果然什么补给都没带著的抵达杜城,听到丁强一番解说后,大骂道:「可恶!陈秋这家伙实在太可恶了!这不等於拿我们前线官兵的性命开玩笑吗?!」,接著南门子平赶紧去向南门阳请罪,南门阳说:「唉∼这事情如此结果,非你之错。当其时,我们身在苍穹城,根本不知杜城前线的实际情形,只能说陈秋这家伙实在太狡猾了……看来,我们接著除了得不停的派人去苍穹城要军饷粮草外,还得自己多想点办法了……。」於是分配下属修补杜城的防御工事,整备武器粮草,忙了好些天才把任务给完成。

另一方面,邓百庭带著刚从杜城换防下来的部队,沿著南门阳到杜城的这条路线反向回到苍穹城,预备在此让部队休息一晚再进入玉门关。在前线杜城整整待了一年的士兵们,终於看到了眼前热闹的景象,而不再是荒凉一片,心情也开怀了些,想到马上就可以归乡与家人团聚,暂时也就忘掉了身体的疲惫。

邓百庭的车队军伍进入苍穹城的大门,顺著街道走向临时搭帐的军营。苍穹城原本就是军事要地,每天都有军队兵马在街上来来往往,老百姓早就看习惯了,但邓百庭的队伍当中,却还带著一辆笼车,街上的民众不禁好奇,看见里头还关了好几个西域女子,不禁议论纷纷,消息传的很快,街道两旁立刻聚集了许多人夹道围观。邓百庭骑著马走在最前头,听到后方一阵吵杂,於是转头一看,发现后方队伍的笼车引来大批民众观看,怔了一下,立刻深觉不妥,担心那消息传的快,原本要送到京城给朝廷处置的龟兹公主等会儿搞不好会被陈秋派人拦截,於是命令队伍加快行进,并要卫兵直接把龟兹公主等带到临时营区内藏好,以免惹来麻烦。

邓百庭设想的快,可这消息传的更快。陈仓的一班弟兄每天都在苍穹城内游手好闲,不时向摊贩店家捞点油水白吃白喝,这天一早有人在街上乱逛,刚好听到风声,说刚进城的军队带了一群漂亮的外国姑娘儿,立刻跑去向陈仓和陈秋报告。陈秋前一晚又大干了芙瑞丝几场,这时还在卧房内蒙头大睡,把芙瑞丝柔软有弹性的奶子当枕头躺著,卫兵也没人敢去叫醒陈秋,这报消息的仅把话留著,立刻又跑去找陈仓。

陈仓也才刚起床,听到这小弟兄的话,早饭也没吃,就兴高采烈的领著一夥人跑去看个究竟。

果然,跑到街上,看到了街道两旁挤满了人,陈仓立刻挤了上去,陈仓边挤边推,对挡在前面的路人大吼著:「滚开!让路!」,几个手下也故作威风的咆哮著:「闪!没看到我们陈仓大人来了吗?!」,苍穹城内的居民哪个不认识陈仓这个平常喜欢作威作福的小霸王,听到叫骂立刻让路给陈仓。

陈仓穿过了人潮,一眼就看到了关著龟兹公主的笼车,於是上前硬是把笼车给拦了下来,罗四原本骑著马走在笼车后头,心里还挂念著要如何藏好这些龟兹国的公主和女婢,这时陡然看到有人来拦车,心道:「不妙!」,立刻拍马往前靠去。陈仓走到笼车旁边,对车内的女子们打量了一番,看到每个女子都值妙龄,身材容貌个个不差,中间还有个特别艳丽动人的,陈仓一对眼睛色眯眯的瞧著女子们的胸部,忍不住说道:「哇!这些小姑娘儿们还真是漂亮!奶子一个比一个大!看来干起来应该都很爽唷!哈哈…….!」

罗四迎上前来,怒道:「何人挡路?!」,一看拦住笼车的人却是个官阶没比自己大的百人长,於是更加提高了音量:「你是何人?!竟敢挡住邓将军部队的路!」陈仓听了这阵叫骂,转过头来冷冷的看了罗四一眼,望见罗四身上的军官制服,想到日前才被南门子平羞辱过,这时又来了个官阶比南门子平还低的军官扫兴,更加没放在眼里,别过头去不理罗四,继续看著笼车内漂亮的龟兹国姑娘。 

罗四看了陈仓这等态度,十分生气,正想举起马鞭抽打下去,陈仓身旁的喽啰先开口了:「唉唷∼这位小军官干嘛啊!竟然对我们陈大人这种态度!你有没有礼貌啊?!」罗四楞了一下,思考著:「陈大人?陈大人?陈秋吗?不对啊!印象中陈秋不是长这副模样啊!陈秋也不可能穿著件百人长的军服吧!……」於是壮著胆子吓问:「陈大人?!我只认识苍穹城的陈秋陈大人!你这位又是哪位陈大人?!」这喽啰笑了笑,傲慢的回答:「想来你见识浅薄,这位是陈秋大人的堂弟陈仓大人啊!」罗四知道陈秋的人品低贱,却没想到有个亲戚也如此蛮横,还靠著陈秋的官位跟著一道嚣张,想到自己至少是堂堂一名牙将军官,还得被个小小的百人长大声小声,一口气实在咽不下去,於是又骂了回去。一群人就这样当街吵了起来,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也越聚越多,邓百庭听到后方的卫兵跑来报告罗四和一个自称是陈秋堂弟的百人长吵了起来,心里咕哝道:「不会吧!这么快就出状况了!」,一刻也不敢耽搁,马上掉头往笼车方向跑去。

邓百庭到了笼车前面,只听到罗四和一群人七嘴八舌的互骂著,生怕闹出更大的风波,赶紧跳下马走上前去,问道:「何事争吵啊?」,罗四看到邓百庭,立刻行了个礼:「将军!这家伙自称是陈秋大人的堂弟,硬是要拦截我们的车队…」邓百庭瞧了瞧陈仓,看了看他身上百人长的服色,也怔了一下,正要开口问,陈仓没跟邓百庭行礼,倒是先说话了:「你是邓将军是吧!管管你的手下吧!怎么没事出口就骂人啊!谁要拦截你们的车队啊!我只是奉陈秋大人的命令,要扣留这辆笼车里头的姑娘儿!」,邓百庭听了陈仓如此无礼的口气皱了皱眉头,问道:「何故要扣留这些姑娘儿?」,陈仓答:「我们怀疑这里头有匈奴的奸细!要带回去好好问话!」,邓百庭听了这毫无根据的话开始生气起来:「什么理由怀疑他们是匈奴派来的奸细?!这些姑娘儿是我们在杜城附近的荒漠中救著被强盗打劫的…」,陈仓立刻反问:「既然是你们救到的,为何你们又把她们关在这笼车里头啊?」

邓百庭被陈仓这番油嘴滑舌给问的一时语闭,却又不想透露关在笼车内的女子是龟兹国公主的真相,於是只好说:「我不管!我要见陈秋大人!这事情太荒谬了!」,陈仓一副嚣张的表情答道:「想见我家陈秋大人!哼!你说见就见啊!我在这就代表陈秋大人…..!」,邓百庭人虽老实,但这下也给激怒了,不想理会陈仓,转头对罗四道:「别管这小子,陈秋大人那边我等下就找去,你们先去安营扎寨。」,罗四等人听令,这就要带著笼车继续前进,陈仓却又上前挡了下来,怒曰:「敢不听陈秋大人的命令!你们这是造反了吗?」,罗四与一干卫兵一听,怒不可止,手握腰际的刀柄,想要拔刀砍了这嚣张又无理的家伙。陈仓不但没有一丝恐惧的样子,反而大笑著说:「唷∼真的是要造反了吗?」,邓百庭看状况不对,马上阻止属下的操作:「不得妄动!」

这时车队前方却又传来另一股骚动,只见围观的人群纷纷往两边退开,原来陈秋真的来了!陈秋坐在一顶无盖的软轿上,很快的靠近邓百庭。陈秋的脸孔已经近的清晰可见,只见陈秋一面靠近,一面大声的说:「原来是邓将军驻防归来啦!辛苦辛苦啊……。」邓百庭心底暗暗叫苦,心想眼前这张狂的小子如果真的是陈秋的堂弟,那么以陈秋之跋扈,哪有不护短的道理,而眼下也仅见招拆招了……

陈秋下了轿子,先是客套的向邓百庭拱了拱手,邓百庭也仅礼貌性的回了个礼,陈秋一副笑吟吟的模样问道:「尔等…何故争吵啊?」,邓百庭还没开口,陈仓已经一句话抢在前头:「堂兄啊!我对他们说您认为过往的外人里头可能藏有匈奴的奸细,而这笼车里头尽是一些西域人士,因此要他们将人留下受检,但他们不但没把我的劝告听进去,反而还要拔刀杀我…这摆明了是想造反…!」陈秋听了听,笑笑的说:「哦?是这样子啊!」说完往笼车里头探头探脑,才看了几眼心里就赞叹道:「哇!我最近是走了什么好运啊!这回又给我送来了这么些漂亮的小婊子…喔…这每个都那么白嫩,奶子也都不小…看起来就是没被操过的样子…如果给我干上几回,一定就变的又骚又浪啊…嘿嘿…。」想著想著,跨下的老二尽管昨夜在芙瑞丝的蜜穴里猛插了好几回,这时却又反射性的硬了起来。听到陈仓说的这番话,又看看这一车美姑娘,立刻会意陈仓的伎俩,於是转头对邓百庭说:「邓将军,真是失礼啊!嘿嘿…我这堂弟年轻气盛说话有些莽撞,还请您多包涵著点。不过他说的确实不错,苍穹城位处边疆,乃我大汉重要门道,这些年常担心有匈奴或西域国家的奸细混入打探情报,所以对於外国人我都得仔细盘查…。」

邓百庭被陈秋堂兄弟俩一搭一唱弄得哑口无言,尽管军阶赋予他和陈秋相当的权力,但陈秋后台靠山的力量可不是自己所能敌,支吾一番后实在说不过陈秋的一张嘴,於是只好狠下心把实情托出。「陈大人,实不相瞒,其实这些女子是龟兹国来的…里头还有龟兹国的公主,当时我们出去巡逻抓错了物件…」,陈秋只听到「龟兹国公主」几个字,耳朵好似一阵嗡嗡作响,心道:「哈!原来又是公主啊!难怪这般美艳,比起那每天被我骑在跨下的乌瑟国公主芙瑞丝,姿色可谓平分秋色啊…!」邓百庭没注意陈秋根本没仔细听他的叙述,继续说:「据说这龟兹国公主原本是要被护送到匈奴右贤王那儿,但我们抓错了人,现下看来这么重要的人物不是我们所能处理,所以…我想将其带回京城,请朝廷与龟兹国使节交涉解决…。」

陈秋听到邓百庭居然要把即将到手的肥肉拿走,焦急了起来,於是心想若不施点压力,这姓邓的家伙恐怕就真的要依法行事,於是说:「这…既然原本是要送到匈奴那儿去,我想乾脆就将其扣留下来,要匈奴拿些东西来交换吧!不要忘了!!匈奴是我们的敌人!敌人的东西焉有无条件送还之理?」,邓百庭人再老实,这时也明白陈秋不过是想硬拗,要将龟兹公主等纳为己有,但这时确实关乎国家安全,於是直话直说:「陈大人!这话不能这么说!龟兹与匈奴间有什么秘密协议,我们尚未得知,但假若扣留龟兹公主为人质,恐怕会引起龟兹国与匈奴国对我国的不满,如果到时他们两国真的联手,对我至为不利啊!」

邓百庭讲的义正辞严,但陈秋听在尔里却十分不爽,想这家伙还真的认真了起来,於是乾脆恐吓他:「邓将军想的未免也太严重了…我大汉国势正盛,四海蛮夷都臣服在我皇脚下,今天不过是个过路检查而已,将军…何必太认真呢?不要忘了…嘿嘿…就算你回的了京城,也未必见的了皇上!嘿嘿嘿…!」邓百庭知道陈秋这是在出言恐吓,但心中挂念国家大事,拱手作揖,直接了当的说了:「大人!此事不可大意!大人三思啊!!!」

这时陈仓却冒了出来,喝道:「你这小老头儿啰哩叭唆的念个什么经!没听到我家大人已经讲的很明白了吗?!再有意见我看你永远都不用见你的家人了!」邓百庭听了楞了好大一下,一旁的罗四听到陈仓如此嚣张无礼,「唰」的一声拔出配剑,大怒道:「你这条没教养的狗!竟敢如此无礼!我宰了你!」邓百庭一看不好,立刻想要阻止,一旁跟随的卫兵也马上拉住了罗四。陈秋看了此景,冷笑道:「看来…邓将军还真的想要抗命造反了吗?只要我举报上去…这反叛的罪名可是要诛九族的喔!」

邓百庭听到这句话后大惊,赶紧示意要卫兵把罗四拉到后头去,回过来低头拱手道:「末将不敢!末将的属下性子急躁,一时冲动,还请大人原谅!我想…这…一切就依大人的法子来办吧…。」陈仓问:「那么,邓将军不再插手啰?」,邓百庭喃喃道:「我只想让弟兄们早点回到家乡…」,陈秋拍手赞道:「好!邓将军真是识相!来人啊!把这车姑娘儿们押回去,稍后我来亲自审问!」
邓百庭无奈的看著陈仓指挥著苍穹城的士兵,把龟兹国公主等连人带车一起带走,叹息道:「唉∼人在屋檐下……!」

邓百庭匆匆忙忙的率著部队退出街道,罗四骑著马跟在队伍当中,对方才发生的事情仍是一脸不悦,但想到因为自己的冲动而差点害上司和弟兄丢了性命,又是低头不语。

陈秋这边解决了邓百庭这方的小麻烦,回到官邸立刻忙了起来。一面交代下属先让龟兹公主等梳洗化妆,一面又吩咐仆人给他炖些壮阳强精的补药,煮好了立刻喝了下去,以便有气力好好「审问」。陈秋接著要部下通知苍穹城一帮官员,午后聚集在他官邸的庭院,他要在「光天化日」下,亲自审讯这班龟兹女子。官员们接到通知,又知道又有精彩好戏可看,于是纷纷准时到齐。

仆役早已布置好庭院,茶几地毯、酒肉美食样样备齐。只见陈秋只著一件长衫,从内堂走了出来,官员们一阵恭维的问候后,只见大门那端,陈仓带著一票士兵,推著笼车走了进来。官员们好奇的探头探脑,见那车里坐了大概十几个西域姑娘儿,经过一夜休息与梳洗,洗脱了旅途尘埃的沾染,这些龟兹女子更加显得美艳出众。坐在车里的龟兹公主等茫然的望著四周,从被抢劫后,她们只知道自己成了人质,之后就从杜城被带到苍穹城,稍早在苍穹城大街上看到邓百庭和陈秋两方好像在争论什么似的,之后原本护送她们的邓百庭就走了,之后被带到一间好象是驿站的地方梳洗,梳洗完毕也没休息著,又被赶上笼车,之后就一路被带到眼前这个花团锦簇的庭院,原先随队的通译已经不知被带到哪去,一群龟兹姑娘完全听不懂此地的汉语,此刻更加不知道这些汉人男子在搞什么名堂。

陈秋看到一切备齐,笑曰:「哈哈!好!好啊!….来人!帮我把公主给拉出来!」两个卫兵听令后打开笼车的栅门,探手进去就要抓住龟兹公主的手臂。公主身边的一群婢女被这突然伸进来的两双手吓得一阵骚动,纷纷挤到了车子的另一边,两个卫兵一时抓不著人,其中一个乾脆把上半身给塞了进去,硬是从几个婢女之间抓住了公主的脚踝,龟兹公主刚才进入庭院时,心中就感到一阵不安,这时汉人卫兵一副要抓她出去的模样,於是歇斯底里的惊叫著。婢女慌恐间发现他们想要把公主带走,几个人和公主抱成了一团,卫兵见状,更加粗暴的想要拉开婢女们,顿时庭院当中充满了女子们的哀求和尖叫声。陈秋身边的卫兵对付这种状况已经相当熟练,每次去军妓营帮陈秋带出新来的军妓,总是要和一群女人一番气力相搏,这时又遇到这种状况,早已见怪不怪。对於这些可怜的女子,他们也不带有丝毫的怜悯,原本有些同情心的,在此早已待不下去,留下来的,陈秋偶尔会施点小惠给他们,有时甚至会容许他们一起添加淫乱军妓的宴会。

一阵混乱当中,卫兵紧紧抓住龟兹公主的双腿,公主一双雪白纤细的玉腿不住的乱踢,婢女们一边声嘶力竭的叫喊,一边用尽力气的想要抓住公主,一群弱女子的力气一时之间还和壮硕的卫兵相抗衡,卫兵被这番抵抗弄得恼火,於是连拳带掌的打在婢女们的身上,几个婢女吃痛,顿时失了力气,公主就这么给硬生生的拖出笼车,两个卫兵大吼一声,把娇小的公主给架住,立刻关上了笼车的栅门。经过这波混乱,公主给弄的衣衫不整,原本系在腰间的腰带给扯的摇摇欲坠,上衣连同内衫的两纫几乎被扯开,丰满双乳之间的乳沟若隐若现著,下身的裙摆也给扯了一些下来,不牢靠的腰带使得裙子随时都像是要掉到地上。

公主从小到大没给人这般粗鲁的对待过,这时被卫兵架到了陈秋面前,脸上满是恐惧之色,一张嘴巴张的大大的,却喊不出任何声音来。陈秋一脸淫笑的走到公主面前,一手端起公主的下巴,一手抚摸著公主乌黑的长发。公主满布恐惧的脸庞,仍是艳丽秀美的,一双灵动的眸子含著些许害怕产生的泪光,挺秀的鼻梁让轮廓看起来更是深刻,急促呼吸下,微张的嘤口不断吐气,散发著少女芬芳的口气。陈秋仔细的端详了一番,暗自赞叹著:「真是美如天仙啊!这等美女竟然要给匈奴右贤王当老婆…哼!野蛮鞑子哪里配的起干骑这么漂亮的小婊子…」

陈秋好像在品味宝物般的细看著龟兹公主的面容,马上又注意到公主急促的呼吸下,藏在衣服下不断起伏的胸部。陈秋突然扯住公主的衣襟,猛力的往两边一扯,「唰」的一声,原本微开的两襟被完全的拉开,公主雪白的胸脯顿时展露出来,一对如哈密瓜大小的乳房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公主原本在恐慌当中被陈秋轻柔的抚摸著脸颊,这突如其来的操作,使得公主一时之间将所有的恐惧化做声音,「啊!」的大声尖叫,身体不住的往后退,想要躲避陈秋继续的操作,但后头两个卫兵把她的双手给架的牢牢的,后退不到半尺马上又得回撤销来的姿势。陈秋见公主这惊恐的模样,却更加激起心中侵犯的意念,一只手掌迅速的伸出,扎实的握住公主的一个乳房,用力的挤捏试探著。

「哈哈哈!!好大!好有弹性的奶子啊!」陈秋一手对著龟兹公主的左乳抓捏著,一面放声大笑。一旁的一众官员看见陈秋的手享尽艳福,每个都看的目瞪口呆心痒不已。「想不到个子不高,身材看来又挺削瘦,奶子却这么大…真的是尤物!尤物啊!…嗯…同样是公主,这龟兹公主的奶子和乌瑟国公主芙瑞丝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陈秋暗自赞叹,还继续抓著龟兹公主的乳房仔细的瞧著,雪白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楚可见,娇红的奶头成了整个乳房上最醒目的点。洁白的乳房上,毛细孔细小的几乎看不见,这也让搓弄著公主奶子的陈秋,感到手掌上一股滑嫩的快感。

公主继续歇斯底里的尖叫著,用力的想要挣脱,身子如游鱼般不停扭动著,却怎么也甩不掉背后揪住她的两个卫兵和抓著她奶子的陈秋。这番抗拒的体态,看在陈秋和官员们的眼里,反而是一种性感的模样。一旁被关在笼车里的龟兹婢女看到公主的被陈秋如此肆虐著,抓住笼车的栅门想要冲出去,不停发出了惊叫和哀求的声音。

陈秋可没时间理会那些婢女,只是专注的把玩手中握住的美乳,看到公主不停扭捏的样子,心中的兽欲更盛,於是命令两个卫兵把公主的双手绑紧,绳子的一端缠绕在树干上头…..

两个卫兵熟练取来绳子,将公主一双手腕绑在一起,一头却把绳子绕到了庭院内的大树枝干上,就像是要把公主整个人吊住一样。公主在边被捆绑,一边还挣扎著,小小的力量根本撼动不了两个壮硕卫兵和手上的束缚,倒是让上身的衣服整个敞了开来,除了一对奶子外,这下连平坦美丽的小腹也和众人见了面。公主挣扎慢慢的无力,开始发出哭求的声音,嘴里「或啰夫阿…撤米安哈…」的说著,却没有人听的懂,侧脸一看坐在旁边的一群汉人官员,每个人脸上不但没有怜惜之色,反而都色眯眯的望著自己的身体,被关在笼车里的婢女,激动的抓住笼子想要出来,但都无能为力。

这时公主突然发觉一双男人的手从后头一把抓住自己的双乳,不停的搓弄挤压,公主转头想要一探究竟,却闻到一股男人口中的臭味,肩膀顿时感到一股湿热,斜眼一看,发现刚刚那个玩弄自己乳房的男人正舔著自己的肩头。

原来陈秋趁著刚才卫兵绑住公主的中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看公主已经双手被绑住没法再乱跑,於是凑了上去,这时看到公主露出的香肩,仿若鲜嫩的白玉豆腐,忍不住一张嘴亲了下去,舌尖不停的舔著这细嫩的皮肤,品尝少女身体的芬芳。两只手也不闲著,绕过了公主的腋下,将公主的身体整个环抱住,手掌继续体验公主那对奶子的美妙,「啊哈∼从后头握住这对奶子,感觉更实在更硕大啊!」陈秋大声的笑著说。一票官员看到陈秋这副爽样,有人鼓噪道:「啊!如此标致的美货,快请大人帮她开苞,给我们见识见识啊!」,公主对这来自后方的骚扰,头一摆、肩膀一晃,刚好撞著了陈秋的扁鼻,陈秋正准备要响应官员们的附和,却给这么一撞,痛的眼冒金星,一双原本缠在公主奶子上的手缩了回来,抚住吃痛的鼻子。

官员看到此此景,立刻止住笑闹,趋前慰问陈秋。陈秋揉了鼻子一会儿,正要开骂,却闻到掌心一股芬芳的奶香味,呆了半晌,陈秋没骂出声,却绕到公主面前弯下了腰,一张嘴对著公主的乳房舔了下去。一阵淡淡的乳香味立刻散布在陈秋的口舌之间,陈秋正想著:「这对奶子没有乳汁,却充满了奶香味….嗯..尤物果然是尤物,连奶子的味道都特别香啊!哈哈…」,这时胸口却好像被什么东西撞著,陈秋被这股力摔了个四脚朝天,吃了补药已经站了起来的老二连著身体倒弹了出去。原来陈秋顾著品尝公主胸前的水蜜桃,却忘了公主的双腿没被绑缚住,公主看到陈秋又一次当众对著她的乳房如此侵犯,惊乱当中双腿一阵乱踢,刚好踢在陈秋的肚子上,尽管公主个头娇小,可是一脚踢在没有骨胳保护的腹部,仍是把陈秋踢的一阵剧痛,倒在地上哀嚎。

官员们和卫兵看了当场傻住,楞了一下才赶紧去把陈秋给扶起。陈秋狼狈的被搀了起来后,一手摀著肚子搓揉著痛处,脸上露出怒气,举起手指著公主,大骂道:「去你娘的!把这臭婊子的双脚也给我分著绑了!」

两个卫兵取来另外两条绳子,铐住公主两脚纤细的脚踝,绳头两端再往顶上粗头的树枝一绕,顿时把公主整个身体拉退出地面,正面朝著地上像个人字形吊著。下身的裙摆因为双足被拉起,撩到了大腿,雪白细嫩的双腿就像两根象牙般的扬起,官员们眼睛不住的盯著公主双腿之间看,想要看看公主的私处长的什么样。

陈秋站到公主后头,恼火道:「操你的臭婊子!竟敢踢我!让我看看你的小嫩屄长的什么骚样?!」说完把公主原本就快垮掉的裙子往上一掀,露出了个白嫩的翘臀。

「操!果然是个骚屁股!」陈秋怒骂著,说著还「啪啪啪…」的一掌接著一掌打在公主的屁股上,发出了响亮的拍打声。「不错的屁股!又白又嫩又有肉…哈哈哈…看看你的小屄长的什么样…」陈秋说著,一边蹲下身去扒开双股。公主奋力的扭著身体仍继续想要挣脱,但这回手脚皆被绑的牢牢的,只见身体被完全吊著,晃动的身躯把树木弄的呀呀作响,胸前肥美的乳房跟著颤动著。陈秋低下头一瞧,发出赞叹的声音:「哇!好漂亮的阴唇啊!」,一说完立刻忍不住,一只手摸了上去轻轻的爱抚。公主的阴部呈现淡红的色彩,微微湿润的外阴唇带有鲜明的光泽,突出的阴蒂如斗大的豆粒矗立在阴唇底下。

「大家看呐!这真是个好屄!好屄啊!哈哈哈」陈秋对官员们大笑著说,官员们争先恐后的探头过来看。「大人说的没错啊!这小婊子的完全不输给那芙瑞丝和吕珊的嫩穴啊!」有官员立刻附和道,「这么美的屄,一定要请大人给她开苞,好好的『审问』她之后,才会更美啊!快请大人给她一点色彩瞧瞧吧!」另一个官员巴结道。

「哈哈!好!你说的好!」陈秋听了官员们的阿谀,心情大悦,转身朝著公主的阴部,喝道:「操你的!今天就给你知道我们大汉臣民的厉害!」说罢又用力赏了公主的嫩臀一记巴掌,公主吃痛,大叫了起来,陈秋没等她这波疼痛结束,马上将已经勃起的老二用力塞进公主美丽精致的阴唇中间,毫不怜惜的把粗硬的鸡巴插入毫无经过爱抚的蜜穴里头。公主感受到下体一股撕裂的剧痛,放声惨叫,刚才屁股上那个巴掌的痛已经完全给下体被鸡巴猛然闯入的疼痛覆盖掉。

陈秋感受到自己的鸡巴冲破处女膜的征服感,又听到公主痛撤心扉的惨叫,占有的满足感痛快了陈秋全身的细胞。陈秋的老二好象钻进一道紧实的、酥软的、温暖的地道,公主阴道的深处好像有股力量引导陈秋的老二不断的向前冲刺。陈秋两手抓住公主的髋部两侧,借力使力,一口气将老二推到最深,直至阳根完全埋没在阴道口。公主虽然被这破瓜之痛一瞬间弄的死去活来,但却没有晕眩过去,也许是上天不怜悯她,要她受尽这贞操被夺的痛苦;也许是魔鬼要惩罚她,要她美丽的身体受到异族男人粗暴的蹂躏。

陈秋让老二享受了一番突破的爽劲之后,大喝一声,猛力的摆动腰臀,带动鸡巴疯狂的在公主的蜜穴当中抽送著,在这一进一出当中,处女之血随之飞溅而出,一滴滴的染在陈秋的下阴和公主的阴部四周。

龟兹公主在出国之前,其实曾经受到王室内院教导男女交媾之事,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成为匈奴王妃,和英俊的右贤王在草原上温暖的帐棚当中享受温柔的性交之趣,但万万想不到却会被劫持来此,受到一个汉族男子如野兽般的淫虐。公主脑海中短暂浮现这个念头,念头马上又给下体一波被乾的剧痛给冲散,转而反射成喉头当中未曾止息的哀嚎。

陈秋干的奇爽无比,老二渐渐感受到公主阴道内缓缓出现的湿滑,於是干的更加带劲,两手还不停的在公主的美背、屁股、阴阜、奶子等部位到处游移抚弄。公主痛苦的下体渐渐少了痛觉,身体反射性生出的淫水润滑了阳具与阴道之间的摩擦,转接而来的是一种直达头皮的搔痒,痛苦的哀嚎也逐渐混杂了淫浪的呻吟。

「好样的小骚货…哈哈….淫水还真多啊!把我的老二都弄的湿答答的了!」陈秋满足的笑道。陈秋干的用力,连带将绑住公主的绳子连著树干弄的摇摇晃晃沙沙作响,树叶一片片落了下来,陈秋也不在意,只管著自己跨下老二的高潮。一旁还关在笼车里头的龟兹婢女有些已经掩面痛哭,有些仍哭喊哀求著,陈秋底下的官员则是一边观赏著陈秋「审讯」公主的活春宫,一边却斜眼看著笼车内的婢女们,物色等一下抓来干的物件。陈秋干了快一炷香的时间,老二当中的精液已经蓄势待发,於是加快抽插的速度,整个身体几乎贴在了公主的后背,为了不让自己和公主有所空隙,双手乾脆抓紧了公主胸前的一对奶子。公主除了感觉自己阴部的痒觉越来越强烈,绑住手腕和脚踝的绳子好象要将她的四肢扯断一样,於是公主的脸上忽而一阵陶醉,忽而一阵痛苦。陈秋终於到了高潮的时刻,口中吼叫著,突然放尽气力的松了口气,同时老二里头的精液也一股脑儿的射进公主的阴道深处。

公主感到一道热流像是要冲进自己的子宫,却又感觉自己的下体像是小便一样的喷出一股浊热的液体,连带著将陈秋射进来的精液混杂在一起,反冲回阴道口,液体一起缓缓的从阴唇流了出去。陈秋刚把老二抽离公主的身体,却又看到公主的阴唇出现一股细小白浊的水流,夹带著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和几许处女之血。陈秋看了大喜道:「哇!好多的爱液啊!嘿嘿!好屄!真的是个好屄!真不知你衿持个什么劲?明明就是个天生该被干的骚婆娘…哈哈…,嫁什么匈奴王!我呸!给我干才对嘛!」说完还吐了口口水在公主被干的香汗淋漓的身体上。

「大人果然雄风无敌啊!」、「小小的龟兹国算什么!我们陈大人一个人就摆平了!」官员们谄媚道。「好!你们说的好!这龟兹国的小贱货经过我一番盘查后,确定她确实是奸细!罪名是意图串连匈奴,企图进犯我大汉领土!…像这种可恶的奸贼,我们大汉子民人人都有权整治她!对不对?!」陈秋问两旁的官员。 

「大人言之有理啊!」、「大人果然明察秋毫啊!」、「哈哈…大人此番揪出意图对我大汉进犯之罪人,此番功劳实可名留青史啊!」…一票官员越讲是越离谱,可陈秋听在耳里却十分悦耳。

「好!我就判她个公干罪!你们谁有意愿,谁就去整治她一下!方才我已经查看过她的屄了!你们谁去查查她的屁眼是不是也有反抗我大汉之意!哈哈!」

几个官员喜出望外,听到陈秋居然要把龟兹公主借给他们操屁眼,听的是哈哈大笑,经过几番推让,决定由五六个官阶较大的官员轮流干龟兹公主的菊穴。虽然官员们有些觊觎著公主美丽的嫩穴,可是陈秋已经讲明了只让他们搞公主的屁眼,於是也没人敢提出额外的要求。於是包括陈秋的副将、镇守城门的千人长、掌管财政庶务的主计官等,马上迫不及待的把公主围了一圈。副将看到公主腰际上那条已经被抓的破败的裙子,索性用力一扯,把裙子整条撕扯了下来,丢到了一旁树底下。如此一来,公主娇小却均匀的肉体一览无遗,胸前垂荡著一对美丽的大奶,上头还看的出刚才被陈秋抓捏的指痕。

副将还没开始搞,只看到公主漂亮的裸体,老二就已经直的又粗又硬,正准备第一个凑上前去操公主的菊穴,却突然担心公主的菊穴没被干过,又狭又窄可能不好插入,於是命一旁卫兵去夥房取来猪油,涂在公主屁眼的内外。公主的屁眼被副将沾满猪油的手指挑的奇痒无比,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被干了一回疲惫的身体也跟著挣扎扭动。副将涂抹猪油完毕,很快脱去自己的下著,抚摸了一下公主白嫩的屁股和大腿,跟著就是将龟头往公主的屁眼里慢慢的塞了进去。公主刚被迫了处女之身,这会儿屁眼也跟著体验被插的感觉,刹那间发出比刚才更加痛苦的哀嚎,「啊∼∼∼」的乱叫,脸上露出无比痛苦的表情,痛的甚至流下了泪滴。副将听了这哀嚎,更加兴奋,但感觉公主的屁眼又紧又窄,於是一使力,老二捅了一半进到了公主的屁眼当中。公主这会儿痛的不只是乱叫,被绑住的双腿还挣扎著想要乱踢,上头的树枝被弄的好象狂风过境般大力的摆动著。副将的老二感受著这种紧中带软的肛交体验,慢慢的抽,慢慢的拉,听著公主一声又一声痛苦的喊叫,让有虐待狂的副将充满了挑战的感觉,老二甚至还能感受到公主屁眼扩约肌的收缩,好像小儿的嘴巴吸著奶头一般的感受。

一旁的主计官看到公主脸上痛苦哀求的神情,身子下方微微颤动的奶子,和销魂无比的痛苦呻吟,早已按耐不住,于是乾脆自己脱了衣服自慰了起来,没多久一股阳精喷泄而出,主计官故意跑到了公主面前,把老二射出来的精液射在公主艳丽的脸庞上。公主被这颜面的射精给糊住了眼睛,只能紧闭著双目继续痛苦的哀嚎。

其余一些小官,见副将等操公主的屁眼操的如此爽快,经过陈秋的同意,於是把关在笼车内的龟兹婢女一个个强拉了出来,马上迫不及待的扒光了婢女身上的衣服,遇到力气大比较能反抗的,就将其绑住手脚再行奸淫,力气比较小的,就直接压在身下干骑。

陈仓当然不落人后,一票小官也懂得礼让这个陈秋的堂弟,於是陈仓挑了一个身材较为高挑,姿色不差的龟兹国婢女。陈仓几个手下帮忙制住了这名婢女,粗鲁的脱掉她的衣衫,露出一对浑圆如碗状的美乳。陈仓的手下乐道:「大人啊!您眼光还真不错!一挑就挑了个巨乳姑娘!」,陈仓睥睨的回道:「那当然啦!我干过这么多女人,哪个身材怎么样、够不够淫、够不够浪,看几眼就能辨别的出来啦!」,陈仓在手下协助架住这婢女之下,恣意的挑逗抚弄婢女的奶子和阴部,婢女似乎百般不愿的求饶,不停喊著:「那秋木西泥…..师红哪尬喜……」。人类各个种族之间,虽然语言不同,但是表达喜怒哀乐的表情和神态却别无差异,陈仓看这小婢女被搞的一副痛苦的模样,甚至露出不情愿的表情,怒骂道:「哼!看来老子不给你用力干几回,你大概是不会服的了!」说罢将婢女整个人压倒在铺著的地毯上,一把脱下自己的底裤,二话不说就将老二插进婢女的阴道里头。婢女力气不大,陈仓只是两手撑住婢女的双臂,下身和婢女的阴部紧贴在一起,婢女几乎就无法挪动,陈仓像是在做伏地挺身,臀部上下的震动,老二跟著在婢女的蜜穴里抽动,一边看著婢女小巨的奶子不停的抖动著,嘴巴跟著凑到了奶子上又亲又舔。

陈秋干完公主,坐在一旁喝著美酒啃著鸡腿,一边欣赏著眼前的「肉林」,看著这欢愉的场面,彻底满足了陈秋的虚荣感。一会儿看到副将在公主的屁眼内射了满满的精液,陈秋突然叫住副将:「喂!去拿个杯子来,把她屁眼里的精液给挤出来让她喝下去!给她尝尝我们大汉勇士崇高无上的男精是什么滋味!」,副将一听觉得这么搞十分有趣,不住的称赞长官陈秋想的周全。於是接下来只见到公主每被操一回屁眼,就有人拿了个杯子把屁眼里的精液又挤又抠的弄了出来,然后掐住公主的下颚逼迫公主吞下一杯又一杯腥臭的精液。公主的屁眼给操了好几回,这时原本窄小的屁眼被撑大,又红又肿。公主在数度的肛奸当中完全用尽了抵抗的力气,整个人瘫软的被吊在树干下喘息,一边官员们却仍意犹未尽的继续强暴她的菊穴和玩弄她的丰乳。

另一头陈仓干完了婢女,射精完毕后老二还不舍的赖在婢女的阴道里头享受爱液的冲洗。低头看了看嘴巴微开喘息不只的宫女,脸上尽是痛苦的泪痕。陈仓见这模样,没半点怜惜,倒是注意婢女也是个肤质白净五官深邃的美女,於是当场就往婢女的脸上一顿狂吻。婢女哭泣著,同时头部左右摇动想要避开陈仓的嘴巴,但越是如此,陈仓越是激烈的亲吻她的脸颊。终於婢女不再躲避,只是静静的含著泪光让陈仓亲吻著。陈仓见婢女不再乱动,竟想得寸进尺,一张嘴对准了婢女的嘴唇,想要来个舌交,没料到这婢女性子十分激烈,趁著陈仓舌头探进自己嘴巴的同时,门牙一阖,想咬了陈仓的舌头。陈仓好在操作够快,赶快缩头,但婢女的牙却咬著了陈仓的嘴唇,使陈仓的嘴唇汨汨流著鲜血。陈仓被这一咬,一阵恼火,一拳往婢女的奶子上打了下去,把婢女打的痛的大叫,奶子被打后还充满弹性的晃动著。陈仓摸了摸嘴唇,发现伤口不浅,更加生气,起身后用力踹了婢女的阴部一脚,婢女痛的卷起身体瑟缩在地毯上。

陈仓干军妓干女人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被女人弄到受伤流血,因此恼怒无比。陈秋见到堂弟突然出了这状况,立刻命令卫兵取来毛巾药品给陈仓止血,陈仓一边摀著嘴,一边还大骂道:「去你的臭娘们儿!敢咬我!好!我杀了你!」陈秋看到堂弟大发雷霆,也没阻止,知道这堂弟虐待女人的花样特别多,倒是很想看看陈仓这次有什么招式。

陈仓命令手下把这婢女牢牢的绑在树干上,婢女双手被反绑,双腿被岔开,后心贴在树干上,一对美乳展现的又挺又大。庭院里和龟兹国女子交欢的官员们一边转过来看陈仓要如何处置这个咬伤他的婢女,一边还顾著干自己跨下的美女。陈仓什么没拿,拿了把锋利的匕首,用刀面用力拍打著婢女的乳房,骂道:「啥!你很凶嘛!牙齿很利嘛!哦?!….被我干不爽是吗?!啊?」,突然却是猛力的用匕首的刀柄捅了婢女的小腹,把婢女戳的乱痛一阵,哭了出来。陈仓转头对几个手下说:「来!你们!给我一个一个的上!搞到她流不出淫水为止!」陈仓几个手下原本以为陈仓要直接鞭打这婢女一顿,原本自己能干骑这美丽婢女的机会和时间就没了,想不到陈仓还挺有义气,让兄弟们先爽一顿再说。

陈仓看著兄弟们一边轮奸婢女,一边要卫兵去把街头卖炸油条小摊的油锅给搬来,一边要人去弄来一锅蜂蜜和一堆面粉、一些盐巴。卫兵立刻上街去「借用」了摊贩的油锅,直接给搬到了陈秋的庭院,过没多久,仆役也把蜂蜜面粉盐巴等东西给准备齐全,至於是去抢或去买的,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陈秋在苍穹城,就像个土皇帝一样,没人敢对他说不。

陈仓看东西弄齐,却见一个手下还贴在绑在树上的婢女身上狂干,咆哮道:「你他妈的给我干快一点!老子要修理这婊子了!」,这手下见陈仓一副要吃人的凶样,知道惹恼陈仓可不好过,於是赶快草草射精了事。这婢女虽然还没到淫水流尽,但破处之日就给这么多个男人轮暴,就算还有水也体力透支了。婢女头发散乱的垂著头,偶尔勉强抬头哀嚎一下,美丽身体上:乳房、肩膀、大腿、腹部….到处都是抓痕与吻的过度用力的齿痕。陈仓不顾嘴上伤口,大声骂道:「再有哪个贱婊子敢反抗!她的下场就跟这小贱人一样!」陈仓的大吼声让庭院内所有人都停止了操作,连被干的正痛苦的龟兹婢女,以及菊穴还被一根大屌插著的龟兹公主都忍不住看了过去。

陈仓看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大喊:「就是这个样!」,一转身,左手托住了婢女的右乳,右手拿了匕首,刀尖从乳房内侧刺入,鲜血立刻随著刀锋渗了出来,婢女痛的惨叫,被绑的牢固的身躯却动弹不得。刀锋先是往下,慢慢的切割,直到刀锋露出在乳房的下缘,鲜血染红了婢女的小腹,陈仓却无动於衷,继续又将刀锋向上,直到割断乳房上端的皮肉为止。陈仓一边割婢女的奶子一边邪淫的笑著,嘴里还怒骂著:「你敢在我身上留下伤口!我就让你全身上下都是伤口!操!」

陈仓像是屠夫在割取牲畜的肉一样的割下婢女的右乳,一个碗状的漂亮乳房就这么从婢女的胸前移到了陈仓了左手上。一群官员看到此景每个都吓得说不出话来,有的正在抽插龟兹国婢女的官员还惊的当场软屌,龟兹国的公主和婢女们个个都看的吓到吐不出任何声音来,这时却听见有人拍手叫好。这拍手叫好的正是陈仓的堂兄陈秋,陈秋或许是个军中败类,也或许根本没看过杀戮战场的惨状,但对虐待女人、折磨军妓的玩意儿却是乐在其中。过去,当他每次奸淫著军妓,看著一对又一对漂亮雪白丰满的女乳时,总是有种冲动,想要看看这些军妓漂亮的奶子里头究竟长什么样子,甚至还有想一口咬下军妓的乳房,品尝其中的滋味。但这陈秋对於拿兵器却总是觉得怎么拿都不顺手,也不想要弄的自己满身血渍,但这下堂弟陈仓帮忙代劳,看到这漂亮的西域女子被当众割乳的痛苦模样,内心感觉很是兴奋,又看到把一个漂亮女子的乳房从其身上取下,让女人最宝贵的奶子永远不再属於她所有,有一种剥夺他人的快感。於是,陈秋看到这景象不但没被吓住,反而拍手叫好。

一票官员原本被这血腥的景象给弄的傻住,看到陈秋竟然乐於此道,於是也管不了自己内心的感受,立刻转念,跟著拍手赞好。龟兹女子看到自己的同伴被当众血淋淋的割下美丽的乳房,有的仍吓得说不出话,有的发狂似的尖叫著。陈仓一手拿著割下的奶子,一手还拿著匕首,走到一个正歇斯底里尖叫的婢女面前,拿了手上鲜血淋漓的乳房在她面前晃了晃,又拿了匕首在她赤裸的胸前虚画了两下,这婢女立刻只住尖叫,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陈仓。陈仓见这招已经达到吓阻作用,满意的笑了笑,转身又回到被割去一只乳房的婢女面前。

这婢女痛的无可言喻,乳房上虽然没有什么重要的血管通过,但却是女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奶子被刮去一只,此痛当然非同小可,简直是深骨入髓,婢女仰天惨叫,哀嚎的声音布满整个庭院。陈仓得意的举高了手展示手中握住的奶子,接著把这只乳房在旁边水盆内的清水过了一下,洗去表面的血水后,沾了蜂蜜,再沾了面粉,如此反复了三遍后,把手上已经裹了面粉和蜂蜜的奶子放入了一旁原本是炸油条小贩的油锅当中。这沾了蜂蜜和面粉的乳房一入滚烫的油锅,立刻「嚓∼」的冒出一阵油泡,过没多久,表面沾了面粉的乳房被炸成了金黄色,一阵香味传满了庭院。陈仓拿起筷子将其夹起,放在一旁的盘子当中,只见这只乳房好象一个炸酥的窝窝头一般,表面是充满金黄光泽的脆皮,顶上还明显突出了一点,让这「窝窝头」的形状显得相当吸引人。陈秋笑问:「哈哈!堂弟啊!你这是哪学来的妙招啊?」,陈仓答:「上回见了个西域小贩,在街头卖油炸酥饼,搞了个来吃,味道不错,这只是套用那西域小贩的作法随便乱弄的而已!」,陈秋问:「嘿嘿…那…你做的这人奶酥饼不知能吃否?」,陈仓笑答:「看来卖相不错!堂兄可想尝尝?」,陈秋当然答好。

陈仓于是把沾了血迹的匕首洗了洗,把盘子里的炸乳房切成两半,匕首切开了酥脆的表皮,接著很顺畅的切到了底。分成两半的炸乳房,外表仍然维持著被切下来时的漂亮形状,而中间对半切割的部分,只见丰富的油脂像是融化的凝脂般缓缓的流泄下来。陈仓端了一半给陈秋,陈秋吹了几口热气,香气四溢,接著小小的咬了一口下去,口中立刻被浓郁的奶香味给填满,蜂蜜的甜味又融合在其中,陈秋大乐:「这…堂弟…你做这人奶酥饼还可真是歪打正著!这对味啊!比之京城黄汉楼的蜜汁浊猪脚实在毫不逊色啊!」陈秋说完继续品尝著盘中的乳房。

陈仓又转回婢女面前,失了一个乳房的婢女,痛的不能自己,根本没注意自己被割下的乳房上哪去了,这时痛苦的尖叫声稍减,右胸创口的血流也减缓了些,可意识却还停留在痛楚之中。

陈仓邪恶的对著婢女笑著,说道:「哼!你以为我这么简单就会饶过你吗?你想的太美了!」,说罢,又是匕首一挥,左乳也随刀锋齐根被割下,胸骨隐约的显露著。

陈仓这回仍是把乳房洗了洗,沾了点面粉就直接下锅,炸到了金黄色后再行捞起,这回只在上头洒了些盐巴,也不管自己嘴上仍有个伤口,当场就大嚼了起来。陈仓尝了几口,对陈秋说:「我这直接油炸后洒上盐巴,其实是西域商队平常旅途中最简单的夥食吃法…将肉食直接油炸或火烤后,洒上香料或盐巴就直接吃,虽然简单但却可以吃到最原味的肉味…想不到..嘿嘿…这臭婊子的奶还真香啊!又那么多肥油!吃起来还真不错….这奶头也挺有嚼劲…不错不错…!」,陈秋问道:「你去哪学这么些本事啊?当堂兄的竟然都不知!」,陈仓答:「嘿嘿!你小弟每天在街头上巡视治安,这街道上商贾小贩甚多,看到好玩的就给他打听几下,随手拈来想不到也还像个样儿!」,陈秋一边品尝著一边说道:「哈哈!还真是我的好堂弟!这苍穹城有你在,治安方面我就不用担心了!」


一场号称「审问奸细」的会议被苍穹城主官陈秋巧立名目,实质上变成了奸淫龟兹国女子大会,随后又在陈仓被龟兹国公主座下婢女所伤,盛怒之下屠宰这名婢女,原为虐待而割取其双乳、大腿、臀部…但心念忽动之下转而食其肉,一场宴会下来,这名婢女被陈仓割的全身鲜血淋漓体无完肤,一对美乳和身上肉较多的部位通通进了陈秋陈仓等人的肚子。那些原本看到陈仓宰杀龟兹国婢女而心惊不已的官员们,为了讨好陈秋,也吃了几块美女之肉,品尝之后,顿觉味美,味道甚至不输牛羊,於是争相割取此美女身上的肉,或油炸、或烧烤…,女子不知在何时,流血过多昏迷了过去,再也没有醒来,身体就如同肉摊上的肉品般供人选用。而暂时幸存的龟兹国公主与婢女们,看到自己亲如姊妹的婢女被陈仓奸淫虐待后凌迟食用,早已吓得不敢再反抗,接下来完全成了顺从的性玩物。陈仓吃过龟兹美女的奶子后,食髓知味,不时想要再找个军妓,割下她的乳房把玩品尝,但被陈秋下令,军妓源并非无穷无尽,留下军妓可以骑在跨下每天爽,杀了个美女只能逞一时口腹之欲,接著就没得干。陈仓听毕,仅听命。

而远在百里之外,驻防杜城的南门阳等,对於龟兹公主在苍穹城的遭遇毫不知情,还道邓百庭已将龟兹公主安然送回京城交由朝廷使节处理。身在杜城,日复一日只能面对著浩瀚一片的滚滚黄沙,下一步该如何?究竟又会遇到什么情况?南门阳只能在暗夜当中,看著天上的星斗祈问苍天了。


(五)



时过数月,季节已经迈入深秋,南门阳驻守大漠荒野,却有如度日如年。北方之地,天候变化比之南方更为剧烈,又因为杜城处在旷野当中,日夜气温变化更大,白昼常常烈日当空,夜晚却是十分寒冷,军士生活於此,更加辛苦。但好在数月以来,匈奴未曾犯境,官兵起居虽然简陋辛苦,但仍能精神饱满。

不过比较令南门阳担心的是,后方苍穹城的补给时常拖延,粮草军饷等物资每回补给都缺东缺西,要不就是数量短少。南门阳每回派人去向陈秋催讨军粮,不是吃了闭门羹,要不就是被冷嘲热讽一番后带回稀少的补给品。当初南门阳到此换防时,罗四的告诫果然不假,南门阳也终於理解当时邓百庭为何会纵容部下出外劫掠商旅的苦衷。

这日午前,南门阳在杜城内巡视部队的防务,一名底下的牙将骑马急驰而至,见到南门阳立刻勒住马缰,跃马而下,快步跑到南门阳跟前后拱手行礼,说道:「启秉将军,末将刚从苍穹城运粮归来,请将军前去检收。」 

南门阳说道:「啊!辛苦了!这回拿到的物资数量如何?」,这名牙将被问至此,面有难色,低头愧道:「报将军…军饷粮秣……军饷粮秣……」 

南门阳道:「军饷粮秣如何?」 

牙将跪倒在地,低头曰:「属下无能!向陈秋大人索取之物资…均不足额…粮草只拿到所需之半,军饷……军饷……分文未得…。」

南门阳听到,楞了半晌,心里叹道:「不会吧…又来了…」见这牙将还跪在地上,於是对他说:「唉∼非你之过,快起来吧!看来我们又得省吃俭用了…」,牙将等南门阳说完才缓缓起身。南门阳跟著问:「你这趟去苍穹城,城中的状况如何呢?」 

牙将答道:「秉将军,属下这趟去苍穹城,著实对那边的防务感到忧心啊!」

南门阳曰:「哦?如何说?」 

牙将对曰:「此番前去,第一眼就望见城外的耕作区满是枯黄的杂草,显然那边在夏季的农作相当散漫,走入城内,守城的士兵对於进出往来的人行好像视若无睹,根本没有详加盘查,许多士兵甚至一边值勤一边喝酒聊天…在这边防重地,用这样的态度守卫城池,似乎太过大意…」 

南门阳越听越是眉头深锁。牙将继续说:「属下见城内的平民商旅,似乎比先前我们要前来杜城时要少的多,不知道是不是寒冬将至,好像很多百姓都跑回关内避寒了,感觉整个苍穹城萧条许多…属下原本去苍穹官府求见陈秋大人,可等了半天却不见人影,只好直接到陈秋大人的府邸去求见,陈大人的官府内跟外头的街道真是冷热有别,还是热闹的很啊!」

南门阳问道:「该不会又是大白天在大宴宾客了吧?」 

牙将答:「将军说的一点都没错,我去到陈秋大人的官邸后完全傻眼,几乎苍穹城有些官阶的大人们全部都齐聚在陈秋大人那儿饮酒作乐…不过饮酒作乐也罢,那场面实在…实在太过离谱…」 

南门阳听到此处,心想这牙将先前没见识过陈秋的荒唐,牙将要讲的大概又是同他想的一般,只听到牙将继续讲下去:「属下从来没有见过…一众官员在宴会场合上公然和女子交媾…那场面实在太过不仁……」

牙将讲著讲著,脑海跟著浮现出当时见到的场面:包括陈秋在内的所有官员,每个人身边都搂著一两个穿著暴露的漂亮女人,这些女人有些是汉人,有些是西域女子,只是从她们的脸庞都同样透露著无奈……有些官员喝酒喝到一半,突然暴力的撕扯身边女子身上单薄的衣裳,将女子脱的一丝不挂后,将自己下半身的屌往女子的下身猛力的抽送,一边还蹂躏著女子们美丽洁白的乳房,一时厅内满是女子的哀嚎声和官员们的笑骂声…

南门阳突然摆了摆手,示意牙将不要再讲下去,说道:「你所看到的我完全可以想像,那些姑娘儿们确实可怜,但我们似乎也无能为力,还是专注点在咱们的防务上吧!」 

牙将听闭,猛然拱手鞠躬,低头说:「将军说的是!属下无论如何都会谨记将军的叮咛!」 

南门阳继续说:「眼下秋天将尽,匈奴的力量经过了整个没有灾荒的夏秋涵养,现在必然兵强马壮,过去只要是没有饥荒或天灾的年岁,匈奴兵马定然进犯,所以我们一定要小心防备…」南门阳说著说著,突然却叹了口气。

牙将纳闷,於是问道:「将军为何突然叹气?」 

南门阳道:「其实杜城的防卫状态我还颇有自信,我真正担心的是后方的苍穹城啊!…陈秋那种放任的治军态度、还有如此松散的治安管理,什么时候给匈奴人渗透了都不知道啊…」

南门阳的忧虑不是没有道理的,治理苍穹城的陈秋,每天只顾著饮酒作乐和奸淫军妓,唯一对於军务的管理就是把关内送来的粮草军饷加以课扣,把公物变卖给商人,换取银两、美酒或女人。苍穹城的部队在这种散漫的管理下,几乎都只是像征性的运行一些巡逻和岗哨的任务,实际上却多是在喝酒睡觉打混,部队在城内外巡逻的时候,总是东摸摸西摸摸,看到客栈就直接跑进去喝起酒来,有的是看到路边有人在赌博,兵士有的也跑去凑热闹;城门的看守也只是每天例行性的日出开门日落关门,对於来往出入的人都不予盘查。而原本朝廷美意所开发的屯田,在部队偷懒下根本是任其荒废,秋末的收割数量,连原本该有的十分之一都还不到。陈秋为了喂饱自己的部队,於是把原本该运送到杜城的粮草给偷偷压下了大半。

天气越来越寒冷了,每到冬天,许多原本在苍穹城内经营店铺的商贾都会撤回关内避寒,也因为天寒地冻,往来的商队也大为减少,市集的活动仿佛也进入冬眠期,苍穹城内仅剩下少数几间客栈和酒馆提供零星过往的旅人住宿,或者卖点酒食给苍穹城内的军队。

另一方面,匈奴右贤王原本与龟兹国公主的和亲之事,在龟兹公主前往匈奴王廷半路上失踪后,引起了两国之间的骚动。

两国之间的婚约,实际上本是一桩政治婚姻。龟兹国对於匈奴的武力十分忌惮,为了避免匈奴的军事威胁,乾脆与匈奴国议和,将公主许配与匈奴右贤王;而匈奴汗国本是游牧民族,商业与科技水准都不高,匈奴单於为了重振早些年受到大汉帝国重创后的声威,亟欲提升军备水准。在这种情况下,匈奴与龟兹两个北方国家一拍即合,以联姻的方式结为盟友。匈奴国可以得到龟兹国的金属铸造技术以及物资供应来加强军队的实力,而龟兹国也可以得到匈奴汗国的军事保护,免於遭受其它国家的骚扰。

龟兹公主在龟兹国卫队的保护下前往匈奴右贤王王廷所在地。为了避免受到其它国家的斥候侦察等不必要的麻烦,於是轻车简从打扮成商队,不料途中却被大汉驻守在杜城化妆成强盗的军队给从中拦截。由於龟兹国卫队全数被歼灭,公主与陪嫁的婢女全数被俘虏,所以龟兹与匈奴两国对途中发生的事情毫无所悉。

龟兹国与匈奴都不希望这个联姻之事毁於一旦,所以不断派人搜寻公主的下落。前面几个月搜索的结果,只发现公主的车队在路途当中被劫的痕迹。当匈奴的斥候首先找到时,只看到车辇及所剩少数物资和卫队武器装备散落在一个绿洲的四周,龟兹国卫队几个军人的尸首被弃置在一旁,看的出来龟兹公主的车队曾受到一番突如其来的偷袭。

匈奴和龟兹两国对於公主的下落焦急的四处打探,匈奴汗国即使怀疑是西域其它国家的盗匪或军队劫持了龟兹公主,却又不能以武力逼迫各国交人,毕竟这是一场攸关两国政治协议的秘密通婚。只能私底下派遣斥候到处搜寻,或者盘问往来与草原大漠上的商旅。

数月之后,龟兹公主的下落仍然不明,但两个国家之间的政治契约却没有因此中断,相互提供著对方需要的帮助。直到快要进入冬季的某一天,龟兹国那儿传来一个新的线索:「有来自南方的商人受到龟兹国军队的询问时,说出大汉帝国边界的杜城附近,传闻曾出现抢劫过往商旅的大队盗匪,这些盗匪不像是真正的盗匪,反而像是训练有素的部队,这些盗匪总是迅雷不及掩耳的骑著马匹出现,突袭商旅抢劫粮食和金银之后又迅速离去……」

匈奴汗国对於这个消息十分重视,所以立刻派斥候前往杜城附近侦察并埋伏数日。但在几个商旅休息的绿洲附近却一直都不见有盗匪的踪迹,但这是匈奴对於杜城的大汉帝国部队已经换防不知情,换防后的部队已经被南门阳下令不准打劫。匈奴斥候同时也侦察了杜城的汉军,发现杜城的汉军守卫森严,并且不断修筑防御工事。杜城只是一个单纯的军事单位,所以平常不会有平民或商旅出入,匈奴斥候在这种情况下当然无法靠近,更别说进入杜城搜寻了!

匈奴与龟兹的斥候在打探龟兹公主的下落未果之后,分别回头禀报。匈奴右贤王手下一员大将布里格,刚从遥远的东方部落巡察归来,听闻龟兹公主失踪可能被俘一事,不知想起何事,赶忙的要求晋见右贤王。

当下匈奴右贤王兰提司是匈奴单於的亲弟,身长八尺相貌俊伟,年尚弱冠之时就能驯服最凶悍的野马,能在驾马狂奔之时仰天弯弓射中高空飞翔的大雕,更夸张的传闻是他可力拔千钧,在敌人千军万马当中穿梭自如直取上将首级。匈奴单於在其父王死去之后即位,接著就是拉拔自己的亲弟兰提司当上右贤王,为匈奴单於的左右手。而兰提司果然也表现出其少年英雄的气概,即位不久就马上率军打败西域大国乌孙的军队,逼使乌孙国向西撤退,因此扩大了匈奴的版图;接著又消灭了前任右贤王一直久攻不下的若师侯国。此时龟兹国看到若师侯国被强大的匈奴灭国的下场,担心匈奴下个目标就会找上自己,於是国内大臣提出和亲政策,作为与匈奴结盟的手段。匈奴单於正想重整军力加强战备,以便能够再度挥军南下争夺被大汉占领的土地,并一雪父祖辈被大汉军队打得向北逃窜的耻辱,刚好龟兹国主动找上门来提亲,一番考量下,为了可以藉此得到龟兹国高度的钢铁锻造技术和工艺技巧,於是将这门亲事应允下来,并把龟兹公主许配给自己的弟弟右贤王兰提司。

不过龟兹公主失踪一事,一时之间把龟兹国和整个匈奴王廷弄的手忙脚乱,兰提司也因为未婚妻被劫走搞的整个人心神不定,数月下来心烦意乱,原本而立之年的英俊青年看起来却似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布里格是朝中老将,阅历丰富而且手下能人志士甚多,搜集情报消息的能力一流,这时一回朝立刻求见,敢情是有要紧之事,兰提司马上答应召见布里格。

布里格刚刚回来,立刻就听到国中对於龟兹公主失踪之事议论纷纷,一见到右贤王兰提司,看到兰提司愁容满面,知道兰提司定是为了龟兹公主一事而烦恼,於是没等兰提司说话就先开口了:「吾王愁眉苦脸的,可是为了龟兹公主失踪之事心烦?」

兰提司答:「正是如你所讲的,所以一听说你巡察回来,我就想立刻派人请你过来共商,想不到布里格将军没等我派人出去,就先找上门来了….」。

布里格说:「这等大事,不只攸关吾王的婚姻大事,更关系到我国与龟兹国的外交关系,老臣知道事态严重,当然不能不闻不问啊!」

兰提司看到布里格一脸忠心耿耿,愁眉苦脸当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道:「将军果然是我匈奴汗国的倚国重臣啊…」。

布里格曰:「王上过奖了…只是眼下最要紧的是赶快找到失踪的公主…」。

兰提司道:「过去这些日子我国跟龟兹先后派了好些斥候到处侦察,但是仅在和汉国的交界杜将军城几十里外的绿洲上找到护卫车队的一些遗迹和卫队士兵的尸首,公主跟一群宫女全部都不见了…我们怀疑是盗匪抢劫了车队,但是遍寻各地都没有其它线索…唉…想不到在这片大漠草原之上,居然还有人敢对我匈奴汗国动手脚…」

布里格听兰提司讲完,一时没有响应,只是闭目沉思,兰提司看到布里格在思考著,也不敢继续说话打断他的思绪,一时右贤王的大营帐当中安静了下来。

过了半晌,布里格张开双眼,抬头对兰提司说:「大王,我想到了!前些日子在巡察东方部落的途中,曾经在部落遇到一些从西边过来的商旅,根据他们说,在汉国边界的杜将军城附近,常有盗匪出没,所以他们都尽量避开那条路线,避免遇上劫匪…。」

兰提司听到,回说:「这些事情我们的斥候也有打听到,只是这些天来我们派人埋伏,却都一直不见盗匪,不晓得是否是天冷了都躲起来了?」

布里格答:「不!事情并非如此!那些盗匪,其实很有可能是汉国军队化妆而成的!」

兰提司一听大惊:「什么!汉的军队!」

布里格继续说道:「是的!我曾经碰到过被抢劫过后的商队,他们说,先前很多商旅也被打劫过,但没有抵抗乖乖交出食物和银两的,都没有被杀害,但是只要有抵抗的,那些劫匪就会像军队一样的整排马队冲杀过来。」

兰提司问:「虽然打劫的方式像军队,但是也不能保证这些人就是汉的军队吧?说不定是某个国家的逃兵…」

布里格答:「还不只这样!就算军队化妆成盗匪,百密当中也有一疏!」

兰提司急问:「是什么?!」

布里格说道:「那些被打劫过的商旅,有些人通晓多种语言,在被打劫的程序当中,他们听到劫匪都是讲汉语,此外,汉的军人本身虽然全部脱去军服打扮成盗匪,但是他们却忘了帮马匹打扮!商旅跟我说,他清楚的看到,那些盗匪所骑的马,马匹上所配置的马鞍很清楚的是汉国军队使用的样式,武器也都是使用汉国军队的大刀与长枪…..由这点看来,这些劫匪铁定和汉国的军队脱不了关系…」

兰提司没等布里格说完,立刻补上一句:「可是最近我方派出斥候,到汉国边境附近埋伏,却都不见有盗匪出没,更别说是军队…」

布里格道:「大王可能有所不知,汉国的边境每隔一年,军队会换防一次,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是他们部队换防的时候了!龟兹公主失踪的时间,大约是对方军队换防之前,有可能是换防的部队指挥官换人了,因此新来的部队还没学会打劫这档事!」

兰提司听到布里格这么说,脸上的表情不禁又沉重了起来,道:「如果真的是汉的军队所为,那么事情可就麻烦了!假如是草原上的其它国家,我们只要派人出使向对方要人,他们震吓於我国的强大兵力,必然不敢张扬且会立刻还人。可是我国与汉一向交恶,别说交涉谈判,就算是以武力相见,对方也不会屈服的啊!」

布里格答曰:「这正是问题的重点所在!我国和龟兹之间的秘密盟约,原本就不想让其它国家知晓,如果动用武力,这可是会惊动所有国家的。前朝单於在位时,曾经被汉国的几名大将击败,从那他们得到几次胜利之后,汉国的军队已经不再听到我国的军队就闻风而逃。其次,汉国对於其人民的教育,都把我们视为是『邪恶的野蛮人』,许多官员的态度也都受到这些影响。所以,如果使用外交手段,派使节前去游说汉国放人,这点失败的机率极高;其次,如果使用武力,会引起各国的注意,就算我国战胜,也难保汉国一定放还龟兹公主。我国的骑兵部队最多仅可能攻陷汉国的边关城池要寨,如果对方把龟兹公主藏在长城以南,我国的军事行动只会变成隔靴搔痒,而且可能不只要不到人,还会影响到龟兹公主的生命安全!」

兰提司听完更是铁青著脸,叹息道:「如此说来,似乎难有解决的方法啊!」

布里格露出一抹机灵的微笑,说:「大王也不用失望的太早!臣下认为有一个可能!」

兰提司听到「可能」两个字,幽暗的心头仿佛又感受到了一丝曙光,睁大了眼睛问:「将军有想到什么?请快说吧!」

布里格回答:「他们杜将军城的粮草物资全靠更南方点的苍穹城补给,当地是汉国为了将边境往北方推进而设定的屯田区。所以臣下推测,如果龟兹公主是被杜将军城的军队俘虏,第一个后送的地方必然是苍穹城。苍穹城的官吏听说是个性好女色的家伙,据闻这个城内有个专门关女人的地方,汉的军队四处出征,把征服过国家的年轻女子关在里头,当作是让军人嫖淫用的妓女…杜将军城之前的守将,有可能是受到苍穹城官吏的指使,把出去打劫到的女人也送到那儿去…」

兰提司听了之后大惊,仰天怒吼:「什么!这么说来龟兹公主如果被送到苍穹城,可能受到汉国那些卑鄙军人的奸淫了!…噢!不!!!!…」

布里格见兰提司突然情绪失控,赶紧安慰道:「大王请先冷静,说不定他们只是单纯的俘虏公主而已…。」

兰提司定了一定,仍然睁著瞳铃大眼,说道:「就算是这样,公主也必然受到许多委屈!可恶!可恶啊!」

布里格回道:「此事很有可能是苍穹城或杜将军城的人私自所为。汉国里头的官员并不全都是莽夫!如果他们够聪明的话,应当知道此事触动到敏感的外交问题。所以臣下认为,汉国的皇帝和朝廷的官员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

兰提司问:「那么…将军,到底有什么方法可解?」

布里格回答:「过往的商旅曾经不止一人跟我说过,苍穹城的守备极其松散,我方当可联络龟兹,共同派人潜入苍穹城打探搜寻,如果发现公主,一有机会就设法将她救出。如果公主没有在苍穹城内,也要将他们城内弄的鸡犬不宁。」

兰提司问道:「那么杜将军城要不要也顺便搜寻?」

布里格答曰:「不妥!也不必要!那个杜将军城只是个军事要塞,一般平民根本进不去那个地方,而且杜将军城小的很,抓到的俘虏不会轻率的关在里头…」

兰提司听完,点头道:「好!就依将军的法子去做!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办,行吗?」

布里格扣手回答:「臣下自当尽力而为!请大王敬候佳音吧!」

连日以来,布里格不断联络龟兹国,要求龟兹与匈奴的探子一起行动。待集合完毕后,布里格从匈奴与龟兹的一群探子当中挑选出懂得汉语的几个士兵,要他们打扮成商人旅客的模样,分批秘密潜入苍穹城,先行刺探苍穹城内的情形,一边打听龟兹公主的下落,并面授机宜,筹议找到公主与否之后的行动。另一方面,布里格在右贤王兰提司授权下火速召集了一万骑兵,准备配合著潜入苍穹城当中的间谍举事时攻打苍穹城北方的杜将军城以及一些烽火台,让苍穹城内的驻军转移城内的注意力。

北方的冬天来的似乎特别早,虽然历书上尚未冬至,但关外的杜城却已经感受到十足的寒冷。每当太阳升起,守夜卫兵的盔甲上都覆盖了薄薄的一层霜气,原本荒凉的四周更是一片死寂。南门阳知道天气虽然寒冷,说不定再过个十天半月就会降下瑞雪,但这也是北方游牧民族开始活跃南侵的季节。因此每日都派遣斥候,分别在方圆十里、二十里、三十里进行侦察。南门阳并不担心杜城的城小兵微,他最担心的反而是后方的补给线能否维持。

这日一早,南门阳再度目送著几名斥候出城观测,接著监督城内的守军操练各种防守阵仗、射箭、单兵演练…。时间才刚过午时,三十里斥候却上气不接下气的骑著马一路跑回城内。南门子平此刻正随侍南门阳身旁检查守军的武器和防御工事,听到城寨门口传来卫兵连续通报,南门子平赶紧冲上前去看个究竟。

斥候一见到南门子平,还来不及把勒马停住,就连滚带爬的跳下马背,气喘如牛的跪倒在南门子平面前,急著开口道:「报…报…」。

南门子平见斥候一脸慌张,紧张的开不了口,赶紧将他扶起,说道:「起来慢慢说…起来慢慢说…镇定点!」

这时南门阳也走上前来,左手握住腰间的配剑,右手去搀扶斥候,道:「来∼快起身,发生什么事?别慌!一字一字说出来…」。

斥候喘了好几下,一边用手臂拭去额头上的汗珠,一手顺著南门阳的搀扶慢慢起身,说道:「报…报告将军…属下…属下在三十里外…发现…发现..匈奴部队!」

南门阳听完大惊,继续追问:「说清楚点!你看到多少匈奴部队?」

「很多…很多…少说可能也有五、六千人,至少…至少…也比我们守城的人数还多!」斥候稍微缓了点气的说著。

南门阳问:「你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所做为何?」

斥候回答:「好像…好像正在安营扎寨……!」

南门阳正想继续问,突然城外不远处传来一阵马鸣,南门子平听到立刻冲上了望台,只见一名己方斥候不断的鞭马疾行,后头卷起阵阵沙尘。南门子平看到,赶忙对看守城门的士兵大喊:「快开城门!快开城门!」

这名斥候是二十里斥候,显然比刚才的三十里斥候看来更加狼狈。一进入城内,却整个人从马上摔了下来,一群士兵急忙围了上去,南门阳跟方才还没喘够的三十里斥候也冲上前去察看。南门子平这时从了望台上跑了下来,跑近一看,发现南门阳和一干士兵把跌下马匹的斥候团团围住,南门子平只听到南门阳大声呼唤「大夫!快叫大夫!」,接著几个士兵七手八脚的找来一张担架把斥候抬到后头去。南门子平还在对著被抬走的斥候探头探脑,南门阳已经起身,跟南门子平一样望著被抬走的斥候,喃喃的说:「他说他在二十里处先被匈奴的斥候发现,射了他一箭,好在偏了,中了肩膀…应该很快会好才是…看来匈奴部队是极有可能把杜城当作攻击目标了…!」

南门子平听到南门阳这么一说,心头一凛,整个人的神经仿佛都紧绷了起来。毕竟在他不到三十年的年轻生命当中,虽然已入伍跟随叔父南门阳行军作战多年,但过去碰到的多半都是国内一些山贼、强盗,最多也不过遇上西域一些军力微小的国家。此刻可能即将面对当世号称最剽悍的匈奴骑兵,南门子平开始紧张了起来,但十年军旅的训练,仍能让他保持一派镇定。

同一时间,匈奴与龟兹的间谍已经秘密潜伏苍穹城多日,为了避免形迹曝光,於是分头行事,即使投宿在同一家客栈,碰了面也装作不认识。有的根本连客栈都不住,直接就在苍穹城内找个角落搭个商旅用的营帐过夜。他们找到了军妓的集中营,连日下来观察出入军妓营的大汉士兵和被带入带出的军妓,同时也监测了苍穹城守军的巡逻时间和日常作息。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看似固若金汤的苍穹城,军事上的防卫和平日的训练却相当松散,与外界一些商旅所谣传的状况居然一模一样。

龟兹国密探返回匈奴右贤王王廷的消息,他们曾在军妓营外亲眼看到先前连同龟兹公主一起失踪的陪嫁婢女,被几个汉国士兵粗鲁的架著走出军妓营,接著上了马车回去到他们的部队里头。布里格得到这个消息后,更加笃定龟兹公主就是被汉军所劫持,关在苍穹城内,於是发出命令,一见到北方杜城传来的攻城讯号就立刻准备展开营救公主的行动。

杜城这边,在二十里斥候负伤归来后,十里斥候在日落之前也回到杜城,但是回报的消息却是没有看见任何匈奴士兵。

隔天一早,南门阳再度派出斥候,同时对杜城所有守军发布备战命令。对於斥候的侦察范围确有所改变,原先的二十里斥候,搜寻范围不变,但是南门阳告诉斥候,只要一发现敌踪就立刻折返报告,十里斥候则维持原来命令不变,另外增派五里斥候,加强杜城近处的侦察,防止匈奴部队绕道从后方突击。

南门阳命令宣达完毕,斥候各自出城运行任务,驻守城内的士兵则忙著整理各种武器,并且进入守备位置。几个负责后勤的军中工匠,则是忙著帮部队士兵磨枪利剑。南门阳早饭吃了没几口,立刻又起身在城内各处巡视防务。南门阳丝毫不敢大意,虽然已是沙场老将,但这是首次担任边防任务,赖以守备的城池又是个先天守备条件不强的堡垒,连个高大的城墙都没有,只要匈奴部队冲过前方布置的第一道防线,要闯入杜将军城只需撞破城门,或者攀过仅三个人左右高度的城墙即可。

午时过后,二十里斥候就匆匆忙忙的骑著马跑回杜城,报告匈奴部队已经前进到二十里处。过没多久,两名五里斥候策马同行奔回城内,其中一人手上却提了个血淋淋的人头。斥候一进城就看到站在城门内的南门阳,於是赶紧下马禀告:「报告将军,我在东北五里外发现匈奴斥候,发觉他时,立刻向他放了一箭,对方似乎受伤想要趁机逃跑,刚巧碰上向北搜寻的我方同袍,於是两人围攻之下,将这名匈奴斥候射下马来,但过去要搜身时发觉他已经气绝身亡,於是砍下他的人头…!」说完将人头捧在手上呈献给南门阳看。

丁强这时也靠上前来,稍微端详了一下这颗人头,转头对南门阳道:「将军,这是匈奴的骑兵斥候没错!」

南门阳回道:「看来匈奴部队最快今天傍晚,或者明天清早就会攻城!」

南门阳顿了一顿,对著面前的斥候说:「你做的好!本将本该对你奖赏一番,但现在大敌当前,实在不是让你享受的时候,赶紧先去沐浴休息一番,待几日退敌之后,再行赏赐。」

斥候回答:「多谢将军!这本是属下份内之务,小的对於将军的美意愧不敢当!」说完就立刻退了下去。

南门阳对斥候士兵点了点头表示赞许,接著又回头吩咐丁强:「丁强听令!」

丁强听到南门阳欲下达命令,赶紧上前双手作揖弯腰低头准备接令:「末将在!」

南门阳道:「丁强,你率领八百骑兵,随时待命,若匈奴前锋部队发动攻击,你立刻从后方绕道而出,待其阵形被我方弓兵与枪兵打乱后,由侧翼突击之。倘对方开始撤退,观其军形,若整齐有序,则不可追击,立刻收兵;如对方阵形散乱四周逃窜,可带领部队追击对方散落的士兵,我会在城内安排后援部队配合杀出!」

丁强听令完毕,领命起身,正准备转头离去,突然又想到什么,回头又问:「将军,如果我方第一防线未能阻挡匈奴部队,欲攻城墙,该当如何?」

南门阳对曰:「嗯!你想的周到!如果我方前军防线没能阻挡对方进攻,对方开始攻城之时,你仍须率领骑兵,但目标转换为冲散对方欲攻上城墙的士兵,如此…理解吗?」

丁强拱了拱手:「末将遵命,我这就去召集部队…。」

南门阳接著吩咐身旁随从找来南门子平,南门子平听到号令立刻赶来,一见到南门阳,立刻趋前行礼:「叔父,有什么命令?」

南门阳道:「平儿,我要你带领一千人为前军部队,在城墙前方百尺左右部阵,勉力阻止对方攻城!如果防线被冲破,立刻将部队结成方阵,并设法撤回城内。」

南门子平听完抖擞了下精神,高声响应:「属下领命!」

说完就要转身退出,南门阳突然要叫住他:「平儿!」

「啊?叔父,还有何交代?」南门子平马上又转过头来。

「自己小心点!」南门阳一脸关切的说道。

「是!叔父!我会小心谨慎的!」南门子平点了点头,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实则内心已经澎湃不已。

南门阳继续找来手下各部队队长,一一交代任务分配任务后,太阳已经落到西方,算算时间已经进入申时了。这时十里斥候策马狂奔冲回城内,一路冲入城门一路急报:「匈奴前锋已经攻过来了!匈奴前锋攻过来了!」

南门阳听到斥候的大喊,原本坐在城内的主帅营中,突然「窣」的一声站了起来,环看左右的部属将领,说道:「全军戒备!」

南门阳的部属听到命令,纷纷起身走出主帅营,有的直接用跑的冲了出去。南门阳接著对随从道:「通知后方!放狼烟!」

随从拱手领命,马上跑出主帅营,对著外头大喊:「放狼烟!」

接著一声又一声的「放狼烟」不断复诵,由近而远传出主帅营,伫立在杜城内烽火台上的士兵听到号令,高声复诵「放狼烟!」

不久,烽火台上的狼烟点燃了,熊熊的火焰燃烧著烽火台上的枯材和狼粪,引起了阵阵的浓烟。杜城南方的烽火台,在长日将尽之下,看到夕阳的余晖当中突然出现烽烟,黑灰交杂的烟,在夕阳映照的火红云彩下显得格外醒目,各烽火台的士兵望见北方的讯号,纷纷赶忙也点燃烽火。

接连著平原、山脉、沙漠当中的各个烽烟一个接著一个出现,夕阳落的很快,放眼望去,原本显著的黑色烽烟渐渐模糊,慢慢的只能看的见原处烽火台小小的火光。

不久,苍穹城的了望台上的士兵也看见了北方传来的烽火讯号,驻守烽火台的士兵本来还在谈笑风生,突然看到从来都没看见的烽火讯号,吓得有点不知所措,慌慌张张的跑下了望台,一路冲过苍穹城的市街,跑进陈秋官邸的时候还差点被门槛拌了一跤,好不容易通过几层守卫见到陈秋,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启秉…启秉…启秉将军,北…北方的…烽…火…烽火点燃了…!」

陈秋这时等著吃晚饭,闲来无事,却在大厅上正逗弄著全身赤裸的芙瑞丝玩弄:「来来来!你这风骚的小母狗…过来让我舔舔你的骚奶子…哈哈哈…!」

芙瑞丝果真用狗爬的姿势,摇曳著一对美丽雪白的乳房和翘臀爬向陈秋的跟前。这时士兵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跪倒在陈秋面前通报,却挡住了芙瑞丝要爬过去的路径。芙瑞丝吓了一跳,立刻瑟缩在一旁。

陈秋似乎对这士兵莽撞的闯入感到很不高兴,但一时没仔细听他说了什么,只是一脸冷淡的说:「先给我站到一边去!什么事情给我讲的清楚点!老夫耳朵一向不大好,没听到你讲什么!」才冷淡的对士兵讲完,一转头却立刻又对芙瑞丝这边露出淫荡嘲弄的笑容:「来啊!小母狗!你干嘛缩成那样!怕你的骚奶被人瞧见是吧?母狗哪有不给人看奶子的!哈哈哈!快过来快过来!」

芙瑞丝反射性的赶紧爬到陈秋身边,陈秋一手拿起酒杯小啜美酒,另一手却已经在芙瑞丝的乳房上拍打逗弄,这时才又斜眼看了这士兵,说道:「什么事情快说啊!不要妨碍老夫的兴致!」

士兵咽了口气,脸上仍旧慌张的说道:「北方..北方的烽火台点燃了!」

陈秋本来一脸不耐烦,一听士兵吐出这几个字,整个人顿时楞了住,酒杯停在嘴边,手上逗弄芙瑞丝乳房的操作也停了下来,只是用不太大的手像握住颗桃子般的握住芙瑞丝的一只美乳,眼神突然睁大了开来。

过了不过几秒,本来看来即将紧绷的神经却又回复一派轻松,陈秋对著士兵笑道:「哈哈哈!看你慌慌张张的!原来不就是个烽火台点燃而已!这年头匈奴根本不敢犯境,早就被我大汉天威所吓跑了!我堂堂大汉,就算是有匈奴来攻,只要靠前线几个士兵吼叫个几声就可以吓退他们了!慌张个什么劲?!」

士兵听陈秋虽然讲的轻松,但仍继续说:「可是…将军…烽火台从刚刚到现在似乎都没有熄灭过呢!」

陈秋突然勃然大怒,骂道:「去你个胆小的兔崽子!你是不相信本大将军的话是吧!告诉你没事就没事!那些烽火顶多只是有盗匪出现的通知而已!不用管他啦!」

「不过…将军,当初…当初在关内训练时…我们…我们所听到的好像是敌军犯境才会点燃烽火耶…」士兵语带颤抖的想继续问。

这回陈秋真的不爽了:「你这个小贱胚!你胆敢不信本将军的权威是吧!?还不给我滚出去!再讲下去你就三天不准吃饭!」

士兵一听吓得边跪边退,求饶道:「将军,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陈秋嘴角微扬,不屑的喃喃说著:「操!匈奴!烽火台!哼!我苍穹城易守难攻,大汉帝国声威震天…会有野蛮低贱的匈奴人敢来打?!…」手中却不自觉的加强了力量,猛然捏的芙瑞丝的奶子一阵剧痛,芙瑞丝不禁哀嚎了出来。

陈秋听到芙瑞丝的哀嚎,才把脑海给转了回来,脸上的淫笑再现,那只虐待芙瑞丝美奶的手这时往阴阜上伸了过去,头也埋进芙瑞丝的酥胸,一个舌头不断的在芙瑞丝的乳头上舔啊舔的……

杜城的前头,大汉的兵士们已经列队摆好阵形,准备随时迎敌;城墙上也站满了弓箭手,弓箭手的左右放了一篓又一篓的箭,为了照明及御寒,城墙上头升起了一盆盆的火。南门阳亲自站在城头上督军,城外的斥候及城内的传令兵忙进忙出,随时报告最新的敌情。

天空虽然还没降雪,但在黑暗夜里,凛冽的北风已经开始刮起,战士的甲衣下尽管穿了皮袄,但仍然冷的令人直打哆嗦。

突然,两员斥候快马急驰冲回城下,边跑边大喊著:「匈奴军来了!匈奴军来了!」

话才刚说完,杜城前方不到三里的小山丘上,开始冒出了微弱的火光。南门阳站在城头上首先看到,喃喃念道:「敌军来了!」随即心念一转,对身旁的传令士兵说:「通知城下南门子平校尉:准备接战!」传令兵领命,立刻举起两根火把对著城下挥舞。

站在城墙前门的南门子平原本注视著前方状态,一面双手摀在嘴前呵气取暖。身旁的随从先看到了城头上的信号,马上提醒南门子平:「大人!南门将军要我们准备迎敌!」

南门子平听到,心头为之一凛,大喝一声:「好!全军警戒!」城前士兵听到南门子平的号令,纷纷拿起手边的武器。南门子平一边来回走动巡视,一边大声对著士兵喊道:「弟兄们!振作起来!不要畏惧天气的寒冷!不要害怕敌人的力量!我们是大汉的第一道防线!今夜,我们要给敌人迎头痛击!」

站在城墙前的兵士伫立在冷冷寒风中待命,原本都因为寒意逼人而缩著脖子夹紧双肩,拿著武器的手还不停颤抖著。听到了南门子平突如其来宏亮的话语,顿时所有人的精神都振作了起来。

远处的小丘上,匈奴部队照明用的火光从原本只能在城头上看的见的一小点,没多久就已经布满了整个地平线,站在城下的南门子平都看的清清楚楚了。

南门子平仍然不停的来回走动巡视,口中不断大声的鼓舞城前军伍的士气。

「枪兵戟兵站前!矛兵刀兵站中!弓兵弩兵置后!……旁边的几个人赶快补上缺口!……」队伍行间不停有兵长指挥命令士兵的吆喝声传出,连站在城头上的南门阳都听的如临耳际。

匈奴部队继续接近了一会儿,不多久却整个停了下来,从杜城这儿看过去,点点的火光弥漫在前方不远的丘陵上,黑暗中显得十分壮观,却让人看不出匈奴部队到底有多少人。

两军对阵,双方相距可能不过一里,这时两边都保持不动,像是在互相观察对方的动静。空气中散布著不安的气息,此刻整片大地上好似只剩凛冽的寒风吹动著枯死的野草在摇摆著。

南门子平凝视著前方的敌军,四周虽然站满了己方的弟兄,可却都悄然无声,万籁俱寂之下,南门子平只听见自己的心跳,随著时间分秒的流逝,南门子平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声。突然之间,敌阵传来高扬的号角声,接著另外两个更大的号角声同时响起,声音仿佛盖过了前面的号角声,可是又像是呼应著之前的号角声…..号角声一声接著一声,刹那间号音震天,前方那片敌军的火把海这时快速的移动了起来,有如满天流星般划过。

看了这场面,阵前的年轻士兵内心震撼无比,身体不自觉的向后晃了一步。肩头立刻被用力拍了一下,士兵还没来得及转头,已经听到南门子平在他后头大喊:「稳住!大家稳住!等我号令!准备杀敌!」

匈奴前军两千骑兵不一会儿已经冲到杜城前面,带头的千长看到大汉部队一长排已经等在杜城城墙前方,大喊著:「冲啊!踏平他们!」其它匈奴前锋士兵大喊著:「杀!」

大汉前军只听见黑暗中夹带著火光,马蹄声如击鼓,杀声震天。南门子平见敌军迫近,大喊:「弓兵!放箭!」命令一出,箭在弦上的弓兵手立刻拉满弓微仰天际放箭而出,几百支的羽箭瞬时如涓丝般喷向黑暗的空中。前方的匈奴部队中顿时也少了好些火光,但整片火海仍没有停滞,不停的向前挺近。

南门子平又下令放了一次箭,再准备下令一次时,匈奴军已经完全逼近,南门阳在城头上也可以隐约的看见匈奴军的黑影,立即也下令城墙上的连弩兵朝著匈奴前锋部队放箭,敌军火光好像又少了些,但移动依旧没有停止。

南门子平在一阵喧哗当中用尽气力大吼:「枪兵上!」站在第一排待命的枪兵戟兵在前方一片朦胧下,蹲低身体放低重心,猛力的举起手上的枪戟,斜斜的撑在地上。不过灰飞之间,凌乱的马蹄声笼罩在四周,一股强大的气流压在身上,接著只听闻刀枪金属碰撞的刺耳声音,接著是马匹的悲鸣,还有一阵阵人的哀嚎或嘶吼。

刀兵如电光火石相互冲突撞击,黑暗的夜空下,战火却照亮了整个杜将军城的城头。



百余里外,苍穹城的陈秋官府内,杜城遥远的战云还不曾飘散到此地。但美丽的芙瑞丝却与陈秋笼罩在一片巫山云雨之下。

芙瑞丝全身精光,一对丰满玉乳上头隐隐冒著几滴香汗,摇晃摆动下,汗珠从纤细朱颜的奶头上一粒粒落在柔软的垫铺上。芙瑞丝口中娇气微喘,后头却是陈秋如饿狼般压盖在身上,一根硬挺的阳具没命的在芙瑞丝柔嫩的阴户当中进进出出。

陈秋一边痛快的抽插著芙瑞丝的嫩屄,一边却还发出野兽般的吼叫。时而怒骂,时而嗔笑:「啊哈哈哈∼小母狗越干越带劲了啊!哈哈哈….瞧你个贱屄…被我插的这么用力还不感谢我一下…操你个奶子!」说完一股手劲直达芙瑞丝的乳峰,芙瑞丝在被乾的喘息当中乳房吃痛,反射性含糊的念道:「…啊…谢…谢将军…干我…」。

陈秋听到芙瑞丝这等卑贱的言词,大笑曰:「哈哈!好…不愧是我精心调教的小婊子!」笑完顺便重手拍了几下芙瑞丝的翘臀以示奖励。

语毕正准备继续爽快时,突然鼻息间闻到一股焦味,陈秋脑中一念闪过:「怪?这时会有谁升这么大火烤火取暖?」念头随即又转:「管他的!乾眼前的小贱屄要紧!」

忽尔,听见外头一阵喧哗,一员卫兵由远而近,直喊:「将军!大事不好啦!失火啦!失火啦!…」

没等陈秋应声,卫兵已然破门而入,气喘如牛的喊道:「将军!…失火啦!」

陈秋尽管平日常当著众部属的面和军妓表演交姤,却也被这突然闯进来的不速之客给吓了一跳,一股别住的阳精情急之下不由自主的喷了出来,射的芙瑞丝阴户内外到处都是。

陈秋随即镇定,整了整脸上的惊慌,大怒道:「冒冒失失的!没看你家将军正在爽快吗?!」

芙瑞丝本来也被干的正起劲,一会儿阴户少了根玩意儿插入,浓稠的精液又在出乎意料下提早洒在自己的下体,顿时从沉醉当中醒了过来,发现有卫兵跑入,随手拉了条毛毯随意遮掩一下。

卫兵方才紧张过头,冲进陈秋房内想报告却看见春色一片,刹时也傻了眼,忍不住在芙瑞丝美丽的胴体上多瞄了几眼。听见陈秋叫骂,才又从恍神清醒过来。

「报告将军!城内突然多处失火!」卫兵一副戒慎恐惧的样子。

陈秋这时才仔细听到。「啊?!失火?!哪些地方?派几个人去灭灭火不就得了!」

「将军…好像是城东与城北的粮仓跟兵器库烧起来了…..」卫兵畏畏缩缩的说道。

陈秋一听,这才惊觉大事不好,如果只是一般营房民宅烧了,大不了临时搭几个帐棚补偿一下即可。粮仓、兵库烧了可不得了,一来接下来的寒冬将无米可食,而来库房失火,主管官吏可是会被军法问罪的。当下慌慌张张的下令:「快!快派所有的人去救火…!」

这几把火并非无中生有,而是匈奴与龟兹两国潜伏多日的间谍所为。匈奴龟兹密探观察多日,这天申时见到远方汉军烽火台点燃,知道己方部队已经开始攻打杜城,引开苍穹城对内守备的注意力。但没想到苍穹城内却一点调兵救援的动静都没有,只好依计行事,分头去放火烧了苍穹城内的汉军粮仓和兵器库。

一夥人放火完毕,会齐整合后直奔苍穹城内军妓营准备趁乱冲进去寻找龟兹公主加以营救。想不到这时陈秋的堂弟陈仓恰好领著一票狐群狗党来军妓营要将龟兹公主和几个军妓外带回营奸宿一晚。走出军妓营营房刚好碰见这匈奴龟兹间谍十余骑要来救人。

龟兹间谍一人发现公主正被人硬押著,秀丽的容颜一脸憔悴,身上衣履单薄还凌乱不整,不停用龟兹国语言脱口大喊:「公主!公主!」

这一喊引起包括龟兹公主在内所有人的注意,龟兹公主听见有人用己国语言呼唤自己,原本精神萎弥顿时一醒,抬头四处张望,大喊著:「救我!救我!」

匈奴龟兹间谍一乾人等发现公主,就准备要拍马冲上去抢人,陈仓等一夥人没见过这等紧急场面,立时被吓的手足无措,待对方已经冲到面前来才慌忙大喊:「奸细!有奸细!…」

匈奴战士个个精於骑术,前方几个挡在前面的汉军士兵本来只是来押军妓回营嫖宿,根本手无寸铁,这时又给几个匈奴人骑马左冲右突撞的人仰马翻,眼看龟兹公主就要被抓上马背。

不巧刚好一队卫兵急急忙忙狂奔而过要去救火,听到有人大喊「奸细」全部都转向冲了过来。匈奴人尽管擅长马背作战,可区区十余骑,又无精良装备,想要突破手无武器的几百个人墙倒也显得绑手绑脚。

原本龟兹公主已经近在眼前,这一队汉军士兵尽管来的凌乱不堪,却又把眼前距离越隔越远。匈奴一名领头眼见救不到人,心想如果再不逃等会儿被瓮中抓鳖更难离去。於是乎用匈奴语和龟兹语大喊:「快撤!快撤!」两个龟兹间谍却还不死心,想要继续冲进人墙救出自己国家的公主,只见一片火光照明下,公主被几个汉军士兵越拉越远,公主一直想挣脱,寒冷的气温下,公主身上单薄的衣服都扯破了,露出雪白的肌肤,一只圆润净白的乳房还在破败的衣裳下隐约可见。

突然龟兹一名间谍被团团围住扯下马来,几个汉军士兵手忙脚乱想要扑上去制住他。操作还没完成,一名匈奴间谍策马杀了过来,马蹄一扬,瞬间就踢翻了两三个想要去抓住龟兹间谍的汉军。只见这匈奴人操作飞快,一手拉缰绳一手拉住倒在底上的龟兹间谍,一转眼就将他就上马背,大喝道:「大夥儿快走!快走啊!再不走就走不了啦!」说完双腿往马腹上一夹,马儿立刻扬长而去。

被就上马背的龟兹人转头回看,大喊:「公主没救到啊!」匈奴兵一边驾马一边大吼:「现在没法子就啦!」

龟兹人突然又惊叫:「糟!我们还有一人被困!」匈奴兵转头一望,怒骂道:「可恶!来不及啦!」说完又急驰,往城门方向外要冲出去。

后头一大票汉军追兵,原本要去救火,这下变成要抓奸细,但没半个人骑马,尽管在苍穹城的巷道当中,跑步仍旧追不上骑马的快。汉军士兵一面狂追一面对著城门方向大喊:「有奸细…有…奸…细…快关城门…快关城门…!」

怎奈那城门却好像一动也没动。等到一群人追到城门口,匈奴和龟兹的间谍早已骑马扬长而去,而城门边,只看到守城门的几个小兵还在喝酒划拳,有的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陈秋接到通报,城内几处失火总算扑灭,但得来的结论似乎不是「城东北粮仓烧毁殆尽」,不然就是「北面兵器库毁损大半」。听的陈秋是越听越心寒,底下刚刚干芙瑞丝那个肿大的老二,这时也跟他的心情一样缩的像个小蒜头似的。

没多久,陈仓却得意洋洋的带著几个士兵压了个商旅服色打扮的西域人进来,报到:「堂兄!小弟抓得奸细一名!想必方才城内放火必定是其所为!」

陈秋听了,宛如荒漠当中来了场及时雨,以为抓到要犯,没料陈仓接著又说:「还有十几个…不小心让他们给溜了…!」

陈秋一听,一颗原本准备雀跃的心顿时要像是被千斤巨石给压了下去。陈仓看堂兄脸上忽喜忽忧,知道堂兄心情,於是报曰:「堂兄倒也不必太担心,咱们可以要这奸细招供,找出首谋何人,说不定还可以趁机上报朝廷领个战功啊!」

陈秋听到陈仓这么说,脸上总算挤出一丝笑容。

陈秋整顿仪容,穿著一身官服,来到难得真正来一趟办公的官厅上。苍穹城一众官员听到陈秋发布号令说要亲自审问奸细,於是先后匆忙的赶来。有的官员刚才还忙著去救火,这时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带著满身的烟灰匆匆报到;有些才大梦初醒,原本还在自己的官舍饮酒作乐,听到消息才知道城内多处失火,这时却也煞有其事的慌忙赶来。

所有人就定位后,陈秋一副威风凛凛的坐上大位,号令道:「把抓到的奸细给押上来!」

几个卫兵把这奸细五花大绑的拖进官厅,两旁还有几个手拿大刀的卫兵战战兢兢的戒备著,深怕这刁钻的奸细等下又像其它逃掉的奸细一样从眼前溜掉。卫兵连拖带拉的把这奸细带到陈秋面前,使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制住跪倒在地。

陈秋看这奸细,身穿蓝布大棉袄,一脸大胡子,五官轮廓极深,与中原汉人不同,但身上就是一款商旅打扮。虽被压在地上,却是一脸不服输的傲气。

陈秋故作威风,勃然大骂:「说!你是何方杂碎!竟敢在我大汉苍穹城内作乱!」

这大胡子却理都不理,只是一双深邃的眸子冷冷瞪著陈秋。

陈秋见他不答,更加愤怒,继续骂道:「你这胡鞑子!听不懂汉语吗?!操你娘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大胡子仍旧一语不发。

陈秋怒曰:「操!是真的听不懂还假的听不懂啊?!来人啊!给我棍棒伺候!」

旁边几个卫兵早就准备妥当,听到陈秋下令立刻拿著行杖走到大胡子身边,劈头就是四五根木棒打在大胡子背上。

「啪啪啪…」的连声作响,这棍棒打的很是用力,但大胡子却咬著牙一声不吭,只是寒冬当中吃了这几记棍棒,疼痛可想而知,大胡子只是忍耐,额头上青筋暴露。

一阵棍棒打完,大胡子只是痛的低头喘气,没多久那冷冷的眼神又抬起来瞪著陈秋。

陈秋看这厮一脸不屑,笑骂曰:「操你娘的!这模样倒好象是我冤枉你了!」头一转,往旁边列座的官员席说道:「叁军!立刻给我找几个懂西域鞑子话的通译来把我的话重复一次给他听,看他究竟懂是不懂!」

几个军中通译马上跑来报到,先听了叁军把刚才陈秋的话讲了一次给听著,然后就轮流在大胡子面前叽哩呱啦的说了一大堆,但大胡子仍然无动於衷。

陈秋越看越气,但听通译连讲了好几种西域方言却是听的好笑,於是大喝道:「好啦!不用翻译啦!讲这种什么鬼才听的懂得话!我看这胡鞑子八成是个聋子!嘿嘿!大概是知道我苍穹城有个美女众多的军妓营,想来这找个小贱人干上一炮,大概没门路,不爽了!乾脆到处放火泄愤…」

陈秋笑骂著,正准备继续骂下去顺便叫卫兵用刑把这大胡子打的头破血流,想不到这大胡子却突然打断陈秋的话放声狂骂:「我操你的南蛮狗官!你们打劫我龟兹国车队!俘虏我国妇女充当妓女!这般强盗行径果然是南蛮狗种才干的出来!」

在场所有大汉官兵听这大胡子突然破口大骂,讲的还是一口汉语,虽然有些怪腔怪调,可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陈秋也被楞了住,良久才恢撤销本蛮横的嘴脸,说道:「哦!肯开口说话啦!原来还会说汉语啊!早知道我就不用大费周章找来一堆通译在这边讲一些难听的语言啦!」

大胡子继续骂道:「我国与汉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竟然扣押我国人民!还强逼为妓!还不赶快把我们都放了!」

陈秋笑道:「哈哈哈!讲的如此含蓄!我收留的可是你们的公主,讲什么人民!想不到小小龟兹国的粗汉子讲话还要这样扭扭捏捏的…!」

大胡子没料到对方早知他们抓到的女子可是公主和一群皇室婢女,楞了一下才又继续开骂:「既然知道是我国公主!还敢无礼!」

陈秋道:「哪儿无礼了!我对她们可好的呢!我让你们公主享受了我大汉男儿的阳精肉棒!你大概也不知道啊…你们公主的奶子还可真是又大又肥,捏起来好不畅快啊!哈哈哈…她那骚屄让我干的又爽又舒服啊…哈哈哈哈哈….」

大胡子听的眼睛都快冒出火来了,一旁的官员却附和著陈秋道:「是啊是啊!大人讲的真对啊!不只是那对奶子骚…屁眼儿也是够耐操的啊…」、「几个婢女也都不赖啊!叫床叫的可销魂呢!…哈哈哈哈…」

大胡子听的怒火燎原,突然猛力一跃,挣脱了两边压住他的卫兵,一头就要往陈秋方向用力撞过去,一面嘴里还骂著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陈秋看这大胡子突然冲向自己,吓了一大跳,待要闪身,好在两旁卫兵操作够快,几个人七手八脚把大胡子又抓了回来。

原本一直站在陈秋身边的陈仓,这时看这大胡子势如疯虎,心想如不好好制服他等下恐怕真的拿他不住,於是骂道:「直你娘!胆敢在我大汉城内放火作乱,又敢在官厅之上咆哮无礼…给我用力的打!」

卫兵听到陈仓发令,大夥儿也知道这等同於陈秋的命令,正准备开打,陈秋安了个神,突然制止,笑笑的说:「哈哈…龟兹国的汉子还真是铁血方刚啊!看来远来贵客大概旅途劳顿,脾气不大好…我看我得好好招待你才是,免得到时又有人说我大汉国力强大仗势欺人,又说什么待客不周的…要知啊!我大汉可是礼仪之邦啊!大家说是不是啊?!」

陈仓在内的所有官员见陈秋突然态度大转变,也不知道陈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於是也仅大声附和。

大胡子见陈秋态度大转变,还以为刚才自己一番冲动真的吓到陈秋。其实这塞外民族大多个性单纯,多的是草原上交友的豪爽态度,论尔虞我诈的事情却是外行的。

大胡子于是大喝:「既然如此!你还不放人!让我把公主等带回去!至少我龟兹国也与汉少点恩怨!」

陈秋笑道:「哈哈!这个自然!不过我一定要先好好招待你一番,其它的等招待完后再慢慢详谈…」

陈秋说完,却轻声唤来陈仓侧耳倾听,不知说了什么,只是脸上笑容越发的邪恶诡异。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却听到官厅之上传出狂骂之声,只见大胡子仍旧被绳索牢牢捆住,嘴上破口大骂:「你这狗官!为何还不给我松绑?!刚刚说的话不算数吗?」

陈秋冷笑道:「我只说要招待你,又没说要给你松绑!要是让你少了束缚,等下你又大吵大闹怎么行?我好怕你打我啊!哈哈哈哈哈哈……!」

对话之间,门外一群卫兵押著几个女子进入官厅。大胡子瞥眼一看,立刻惊了住,睁大了眼睛用龟兹语大喊:「啊…..公主!公主!……」

原来卫兵此时押进来的几个女子,正是龟兹公主和几个婢女。公主目睹了前几个时辰发生的事情,知道国内派人想来救援,但人少力微,最后看到的场景是混乱当中救兵被围攻中匆忙逃脱,却想不到其中还有人被汉军抓住。此刻在陈秋的官厅之上再度相遇,也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公主正想开口呼救,几个卫兵已经一股脑的将她强行推倒在陈秋的面前。几个婢女也被丢在其它的官员前面。

陈秋笑道:「好啦!都到齐啦!我让你们主臣相见,在距离你们千里异乡外重逢!够意思吧!哈哈哈…」

大胡子怒道:「怎么还都绑著我们?」

「哼!刚刚我说的话只不过耍耍你而已!你这种米粒般国家的奸细,竟敢在我大汉领土上放肆!我没立刻砍了你的头就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惠了!不过说到这个恩惠嘛…嘿嘿嘿…要好好招待招待你倒是不能省的!」

大胡子没想到这陈秋说话出尔反尔,气的大骂:「你这说谎的南蛮狗官!你现在又想怎么样?!」

「嘿嘿…我要让你看场精彩的表演,顺便招待你吃顿丰盛的晚餐罗!哈哈哈!」

陈秋话一说完,身旁的陈仓马上走到公主前面,命令卫兵把公主架了起来,公主虽想反抗,但硬是被架住动弹不得。陈秋趁这方便,两手往公主衣襟上一扯,襟口立刻「唰」的一声被扯开,一对雪白丰满的玉乳登了出来。

大胡子发现公主竟是要被这些汉军士兵当众脱衣,急的想冲上前阻止,怎奈全身被捆的牢固动弹不得。这边陈仓可毫不客气,脱了公主半截衣裳后,将衣服整件褪到腰部。公主玲珑有致的上半身立时展现出来,陈仓猥亵的抚摸著公主有如凝露般雪白的背部,一下又捏了捏公主那小巧可爱的乳头。公主又一次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侮辱,红著眼眶喊救,身体扭动著想要抗拒。陈仓哪会客气,帮美人宽衣解带可是让他乐在其中,没让公主的下半身等待太久,陈仓用力抽动公主衣服的腰带,再把原本落在腰身上的衣服往下一拉,阴阜上的美毛和丘陵起伏的美臀也立刻见了光。公主夹紧了大腿,羞的想要遮掩住胯下的性器,但一时遮的住下面却遮不住上面。陈仓用手托住公主一只乳房轻轻的拍打,对著绑在一旁的大胡子说:「哈哈哈…你们这瘪三国家,但是公主果然就是公主啊!还真漂亮…你看看这奶…多骚多有弹性啊!」

公主雪白的肌肤在官厅内灯火的照映下显得更为光芒四射,但大胡子可是又羞又怒,不敢正眼看著面前自己那位已经被剥光的公主。

陈秋看到大胡子和公主这番模样,忍不住出言戏谑:「哈哈!瞧你个大男人的!刚才对我大吼大叫的,如今我让你们主臣相遇,还卖了你便宜帮你把你们公主的衣服都脱光了,让你欣赏你们高贵的公主的身体!这么难得的机会…我看除非你自己当了皇帝才可能有吧!如何?在下很够意思吧…!」

大胡子听到陈秋这些淫荡又无耻的话,直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可又不敢抬起头来,似乎深怕不小心瞥见公主赤裸的胴体,会是一种严重的亵渎。

陈仓这头可没客气,把龟兹公主给剥光后,即刻一股脑的将蜷曲著赤裸身体的公主推倒在陈秋面前。陈秋顺手就把公主给搂住,左手绕过公主的背后,紧搂著公主的肩背,右手也很自动的开始在公主的胸部、阴部、美腿上到处游移。

公主扭来扭去想要抗拒,眼看就可以钻出个缝来摆脱陈秋的掌握,可是马上感觉双腿被人用力的岔开。原来陈仓也一同添加战局,低头就是分开公主两条夹紧的大腿,一手直攻公主的胯下。陈仓动用了手上最长的中指,看见公主那晶亮红润的阴唇时,马上来了几记在阴唇四周挑动爱抚著。公主身上最敏感隐密的部位突然被触动,一声尖叫响彻整个官厅。这尖叫还没中断,下一声更为高亢的尖叫随之而来,原来陈仓不断的逗弄著公主的阴部同时,陈秋的手也对著公主身上另一个敏感无比的部位进攻。陈秋陈仓两堂兄弟分别对著公主上下半身最敏感的部位做出各种挑、揉、搓、弹、捏的操作,把想要保持羞耻衿持的公主,身上一道道防线加以摧毁,更厉害的,还把公主的身体带入一层又一层无法言谕的快感界线,公主脸上的表情及声音,痛苦的哀嚎和舒爽的呻吟竟融为一体,让人难以分辨。

陈秋笑吟吟的对大胡子说:「你看!你们公主在我大汉的照料之下,多舒服多爽快啊!我可没亏待你们美丽的公主喔!哈哈哈…!」

大胡子气的不知该如何响应,满脸通红额角青筋暴露,但是却无能为力。

陈秋突然拍手叫道:「诸位!今天龟兹国的贵客远道而来啊!我们就给他先来点余兴节目吧!」

底下两旁官员听到陈秋一番话,纷纷鼓掌叫好,只是心里还弄不清楚陈秋这下又要玩什么把戏。

陈秋接著说:「这边卫兵刚刚押来这十个军妓,这个…嘿嘿…各位请分别从你们部队当中挑出十个身体力强的壮汉来吧!」

各部官员将领听到后,马上遣了传令去自己部队单位选了十名壮汉,没多久,陈秋底下十名部队将领和城内主要官员的一百名手下集合在官厅之上。一眼望去,每个几乎都高头大马,有的浑身肌肉纠结,有的身高八尺腰大如围,有的吨位庞大,挺著个大肚皮,胸前还长满了浓密的胸毛。

陈秋看了十分满意,对大胡子笑曰:「哈哈哈…你看看!你看看!我大汉帝国的军人,个个都是身强体壮气力过人的勇士!你们龟兹小国家可没我们这种气势吧!哈哈哈…!」

大胡子眼睛布满了血丝,怒问:「狗南蛮!你现在又想怎样?!」

「等会儿你就知道啦!这个节目保证精彩绝伦!你们小小国家肯定没我们这种排场!」陈秋阴沉的笑道。

一旁叁军把这一百名壮汉整了整队,接著拱手问陈秋:「将军!一百名壮汉已经整队完毕!随时等候将军差遣!」

「好!」陈秋拍手大喝。「接下来,各单位将领官员…这十个军妓,你们各部队各挑一人吧!」

官员们还不知道陈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知道可能是个新鲜的玩意儿,於是也照办。城内部队官员有大小之分,中国自古官场就讲究辈份大小,当然,在此时选个军妓也不例外。几个官员经过一番谦让后,先是陈秋的副将选走其中一个身材最为惹火,可以说是前凸后翘,有著丰满乳房与肥美翘臀的龟兹宫女;接著叁军、主簿、监军..等官员纷纷代表其各自单位上前挑选军妓。或许各人心中偏好未必能如愿挑上,可这龟兹公主身边的一帮婢女,算起来个个都是西域的美女,因此每个人也都还算满意。

陈秋这时从座席上起身,抖了抖衣袖,郑重其事的宣布:「好!今天咱们就来小赌一下!我今天就算是给你们一队一个军妓当筹码!等一下各单位的十个壮汉,配上该单位选到的军妓,给我一个接一个上,用力的给我操这个军妓,哪个单位的十个人给我阳痿没劲,最早干完喊累的就算输!这个输的那队嘛!你们要把筹码给让出来当作是今晚大家的奖品!如何啊?」

众官员平常在陈秋荒淫无度的办事风格底下做事做惯了,对於陈秋这种下流的偏好也就跟著耳濡目染,这时听到陈秋要办个这么好玩的游戏,当然个个拍手叫好。反正筹码是陈秋赏的,就算输了对自己也没啥损失,赢了说不定还有额外奖赏,况且还有免费的活春宫可看,何乐而不为?

被临时召来的这一百个士兵听到陈秋竟然要举办这个强奸大赛,免费让他们乾军妓干到爽,每个都是乐不可支。因为平常这些当小兵的,想要去军妓营嫖个妓,还得缴钱给陈秋当规费,那些漂亮年轻的军妓,平常都仅头上有乌纱帽或者当军官的才有办法想干就干,对於这些低阶的士兵,除非有长官特别赏赐,不然平常也只能从微薄的军饷当中硬抽出点资金,找军妓营里头年长色衰的妓女打炮。今天陈秋竟然给他们这大好福利,让他们干年轻又姿色一流的军妓,当然人人都喜形於色,有的士兵一听等不及,已经开始摩拳擦掌,或者脱掉外袍。

大胡子一听陈秋竟然要他观赏一场轮奸秀,被奸的还是和自己血浓於水的女性同胞,发狂似的咒骂:「狗南蛮!你根本就是禽兽!你不是人…!」

陈秋冷笑著说:「哼!我好心招待你让你看余兴节目,你没感谢还骂我!你们这豆粒小国家!国力如此之弱,可是用汉语骂人的功夫倒是不差!…原本你如此无礼,我这个当主人的应该马上把你给宰了!可是我大汉是个文明的礼仪之邦,所以我不但不宰你,还要让你继续留在这看这场表演!哈哈哈…让你看看我大汉男儿是如何神勇!杀敌和干女人都一样比你们这粗鄙的小国家强!尽量看啊!多学著点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胡子才想要继续狂骂,几个士兵七手八脚的把他硬拖到一旁,头部身体手脚全部绑在官厅的柱子上,让他可以看见官厅上的整个场景,逼迫其连想要低头转身不看的机会都没有。

接著,就在陈秋一声令下,百名士兵迅速分成十个小组,一组人围著一个龟兹宫女开始轮奸。

士兵们争先恐后,狂暴的将宫女身上的衣服扒光。西域女子本来皮肤就较中原女子更为白晰,十个赤身裸体的龟兹宫女在一大群孔武有力皮肤黝黑的汉军士兵中间,显得更加明目闪耀。士兵顾不得宫女的阴道是否潮湿润滑,一股蛮劲马上将早已涨大的鸡巴塞进宫女的阴户里头。长久生活在龟兹王宫的宫女本来就没做什么粗活的力量,这时被硬上,想要反抗的力量在十倍人数的壮汉底下更显得微不足道。

官厅内激烈的强奸大赛马上让大厅一片喧闹,与其说是集体的性爱交姤,不如说成是狂乱的暴力虐待。宫女们原来内心忐忑不安,心情上原本毫无放松,下体的体液分泌都转为肾上线素的紧张反射。不多久,立刻遭到士兵野兽般的强暴,乾涩的下体被一根根粗大的肉棒突破而入,痛苦的、凄厉的、惨烈的哀嚎立刻充满整个官厅。

当宫女的阴户被同队的士兵狂抽猛送的时候,其它几个人也没闲著,有的不断吸舔宫女丰满的奶子,有的玩弄拨数著宫女阴阜上的阴毛,有的等不及了,乾脆要干骑宫女的同袍换个姿势,两人一上一下夹住宫女,从后头强行插入宫女的菊门。

这些宫女曾经经历过刚被带入苍穹城时,那次被蹂躏的恐怖经验,还亲眼看著自己相处多年的姊妹被汉军活生生的割下奶子和身体上的肉,然后像是猎人的猎物那样当成食物烹煮下肚。尽管这样,那次的感觉虽然是初次被破瓜的痛楚和心情的羞辱,但被乾的疯狂程度却远不及现在这些干著自己的士兵这样厉害。

这些士兵好象已经几十年没碰过女人般的,鸡巴进了宫女的阴户,就猛力扭动自己腰身不停的抽插,肉体与肉体之间碰撞的声音「啪!啪!啪!」的,比拍掌的声音还响亮。

一个士兵终於乾的差不多,精液充满在老二里头,猛然的用力一突,将精液全部射在宫女微弱可欺的阴道里头。宫女阴道内的果肉方才被士兵的肉棒捅的零零落落,还没自行整复,刚才激烈性交造成的喘息尚未停止,下个士兵又立刻扑了上来,也不管前一个士兵是否射精在宫女阴道里头,马上撑开了宫女一双粉嫩的玉腿,鸡巴对著还汨汨流出前一个士兵流下来的精液的阴户,猛然的又插了进去。

面对这狂暴的抽插,宫女个个被干的下体疼痛不已,受不住的有的已经痛的哭了出来,哭泣之下,身体的肌肉显得更为紧绷,连带的阴道内的肌肉也收缩的更为紧密,但这只不过让干她的士兵多增加了摩擦的快感。原本乾涩的阴道,在一人次的射精后稍微有些湿润。前一个乾完宫女在其阴道内留下的男精,加上本身开始分泌的淫水,稍稍减轻了被肉棒捅入的灼热。

陈秋看著这满堂春色,开心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宫女们痛苦的哀嚎和不断扭动的雪白肉体,看的陈秋老二不自觉的硬梆梆。突然想到身边还有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公主,转头望去,堂弟陈仓还在不停的爱抚亲吻公主胸前蜜桃般的奶子。

「堂弟!看呐!这场面实在太美妙啦!哈哈哈!我忍不住啦!咱们一起来搞这个骚奶吧!」

陈仓原本不敢在堂兄还没「开动」前先乾公主,只好在公主身上到处游移,享受公主细嫩肌肤和丰满奶子的触感。公主在看到眼前自己一群贴身婢女被轮奸的时候,内心一阵哀痛,根本顾不得自己已经被看的精光的身体,一直无助的哀嚎想要上前去紧拥自己的婢女,可是被陈仓一把抱住后,在她身上几个敏感部位又摸又搔的,弄的有些精神散乱,渐渐放松了身子被陈仓完全掌控。陈仓听到堂兄陈秋说话,总算可以开动,可是还是得让陈秋先干公主。

陈秋脱掉自己的一身衣裤,把公主弄躺在自己的面前,一根硬挺的鸡巴随即探入公主的粉穴当中。龟兹公主可比那些宫女幸运些了!方才经过陈仓一阵挑逗爱抚,阴道早已湿润,使得陈秋这时的插入,不只没什么疼痛,还有些渴求已久的满足感。陈仓见陈秋开始干起了公主,不想没事做,又回头去吸舔公主圆润的奶子。

底下众官员,这时也不是没事做。仆役纷纷送上酒肉让官员享用,有的则是看官厅上的轮奸比赛看的自己心痒难耐,也叫卫兵也去押几个军妓过来奸淫一番。一面嘴里吃著酒肉,眼里看著厅堂上这些龟兹女子被干的死去活来,一面自己的老二也有漂亮军妓的肉洞可插,手上还能享受著揉捏军妓充满弹性的乳房,这场盛宴可谓无比痛快。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了。官厅上比赛干军妓的士兵有些人已经射了好几回,累的老二没力,没法再硬起去干,可手上却还继续猥亵著宫女的身体。有的士兵仍然还在奋战,在宫女已经灌满了精液的阴户和菊门当中继续抽插著。

宫女几乎都已经被干的全身无力。刚才几轮的抽插,一开始让她们痛的直入脑门,慢慢的下体分泌了淫水少了些痛楚,接著自己的身体摆脱心里的反抗开始有了高潮,从而在士兵连番的进攻下竟然也喷发了好几回。刚才有些哭泣的宫女这时已经眼泪流乾,脸上倒是多了些士兵下体射出的精液。有几个累的已经有如死鱼一般,除了偶尔还有发出几声呻吟之外,几乎是任凭士兵摆布。下体早被乾的麻木没了感觉,连番被射精,使得这些宫女的子宫和阴道都充满士兵的精液,小腹似乎微微凸起,但有些士兵还是机械式的不断让老二进出宫女粘腻不堪的阴道。

一直被绑在柱子上的大胡子,骂的好像也累了,五官纠结在一起,双目紧闭不敢再看。

厅上还继续在干骑宫女的士兵越来越少,有的一队只剩一两个人在撑著,其余的人早已干到软屌,几乎把体内每一滴精液都射净,阴囊都瘪了下去,有的累的直接在一旁倒头大睡。

陈秋和陈仓分别在公主身上射了两回,早就在席上吃喝看著结果。过了一阵,某个圈子的士兵都没了继续干的动静。陈秋起身一看,这队士兵每个人脸上都疲惫不堪,可嘴角都泛著满足的笑意,不过下头的老二一个比一个还软。陈秋看了,拍手大笑曰:「哈哈哈哈哈!看来这场赌博已经有了结果啦!有人不行啦!」

官厅上的官员和士兵都停下来看看发生什么状况。陈秋走到这群士兵旁边,看著一个个瘫软在地上的士兵,随身就踢了旁边一个连喘气都嫌累的大汉,笑问道:「怎么样?没力啦?」 
士兵虚弱的笑答:「报…将军…嘿…快要精尽人亡了…。」

陈秋又看了看被这群士兵轮奸的宫女。见这女子侧卧在地上,露出半只丰满的奶子上满是抓痕和齿痕,身上到处都是士兵留下的精液,下身早已被精液和她自己的爱液淫水给漂的汪洋一片,而宫女已经虚脱的只能发出微弱的娇喘。

陈秋手指著这群士兵,问道:「好啦!这队是哪个人的部下啊?你输啦!哈哈!」

官员席中一人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脸色朱红,显然刚才喝了不少酒,这人答道:「将军…这队是末将的…。」

陈秋一看,这人是副将傅裕。陈秋嘲笑道:「唉呀!我的好副将!你这队士兵也实在太没耐力啦!」

傅裕感到一阵羞愧,脸色涨的更红,走出官员席,晃到士兵的旁边,踹了其中一人一脚:「去你的!真是一群不争气的家伙!」转头又对陈秋道:「唉∼将军!手下无能啊!末将愿赌服输!」

陈秋笑说:「嗯!甚好甚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愿赌服输的精神真是符合我大汉子民重然诺的精神啊!哈哈哈!」回身走回自己的位置上,朗声道:「好啦!今天这场比赛已经分出胜负啦!傅裕的手下不耐操,输了这场比赛!依照刚才比赛前的规定,他们必须把他们干的这个军妓当作大家的奖品!」

众官员一听,齐声叫好。

陈秋续道:「把这场面收拾收拾!叫我的厨子进来吧!」

卫兵听到陈秋命令,纷纷开始操作。官员们听陈秋说要叫厨子来,猜到等下大概又有一顿美肉可食,想到上回割了那龟兹宫女的肉油炸来吃,味道鲜美,顿感腹中一阵饥饿。

官厅上不多久就恢撤销貌,刚才百员进行轮奸比赛的士兵都被撤到一边,被乾的宫女也都被抬走,只留下输家干过的宫女。

这时陈秋的厨子进来了,后头还有几个仆役抬著一口木桶和一些炉具、木架进来。

被绑了老半天的大胡子终於睁开眼睛,茫然的看著官厅上不知道接著要玩什么花样。

陈秋命令道:「先把这小军妓给洗乾净!然后用她来给大家来顿晚餐吧!」接著又对坐在一边的那群「败战」士兵道:「你们这群输家!给你们点惩罚吧!给我出来,把这贱奶的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给我洗乾净!看你们给她喷的一身都是你们的臭精液!给我洗乾净点啊!别害大家吃你们的臭水!哈哈哈…。」

十个士兵拖著满身疲惫,走了过来把同样疲惫不堪的龟兹宫女给架了起来放到已经盛了温水的木桶里。宫女全身虚脱的任由士兵摆布,散乱的长发披在低垂的肩头上,她在这晚被干了少说几十回,高潮了无数次,蜜穴里的嫩肉早已给士兵的老二绞的松软无力,这时任士兵怎么摸她的奶子,或是抠她的阴户,都没有多余的力气足以反抗。

先前干这龟兹宫女干的无比粗暴的十个士兵,这时却像缝绣花那般的轻手轻脚,似乎怕伤了宫女身上一根汗毛。士兵用柔软的毛刷,在宫女身上每寸肌肤上刷洗,把刚才粘著在上头乾掉的分泌物给洗掉。射入子宫和阴道内的精液就比较麻烦点,士兵得先用手压住宫女柔软的小腹,把精液挤出,然后用软鬃小心的挑入宫女的阴户内慢慢洗刷。那原本被喷入子宫阴道内的精液,在士兵一挤一压之下,「噗」的一沱沱从阴道口冒出,瞬时,白浊浓稠的精液漂流在木桶当中,士兵看了刚刚自己射进宫女体内的精液,起初还一阵恶心,顿时却又闻到一股淡淡幽香,原来是宫女体内的淫水爱液混著精液而出,但这宫女分泌物竟带有香味,香味还盖过了惊异的腥臭味,让这桶样貌不佳的洗澡水倒是充满了芬芳。

士兵前后又换了两桶水,彻底把宫女给洗了个乾净。刚才被糊了全身到处都是精液,样子狼狈不堪的这宫女,在经过一番洗涤之后,仿佛换了个人。一头乌褐长发水亮披散在肩头,疲倦哀伤的脸庞掩盖不住深邃五官的清丽容颜,骨感玲珑的肩膀以下,却是一对肥美白嫩的丰乳,体内精液被清空后的小腹又恢复了柔软平坦,以下褐色的阴毛还沾著水珠,有如水面鸳鸯,在那微鼓的阴阜上;刚刚被操的厉害的蜜穴被半遮半掩在两条细长的玉腿中间,但依旧诱人。雪白消瘦的背面看的到玲珑有致的腰身,肥翘的臀部还隐约看的出刚才被轮暴时的抓痕。这宫女在梳洗过后美的有如出水芙蓉,令在场许多官员内心赞叹不已,有的甚至心生一股怜悯之意。

可陈秋可没这番想法,在他眼中,这宫女不过就是块清洗乾净的美肉,漂亮的脸孔和身材也是为了等下宰杀她时取悦自己而用。

宫女疲惫的肉体已经令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在被干了无数回后,她已经将身体的自主权交给别人处置,此刻她在被清洗过后,内心的思考能力仍旧被疲惫的身体给拖住,无法思考这些汉军士兵将她梳洗乾净的原因。

宫女意识还在混沌当中,陈秋已经命令厨子将一些所用道具准备好。宫女昏昏沉沉当中只觉得自己四肢被绑缚住,一头长发被卷起盘在后脑。

陈秋这时有点担心的问厨子:「你这是第一次宰女人吧?可别搞砸啊!」

这厨子在军中待了已经有十几年,本是军中刽子手,陈秋还没到苍穹城当官前,这厨子早已是军中老兵,过去本来常随大汉军队出征,但在某次与匈奴的对战中受到重伤,因此脸上留下两条刀疤,现在看来甚是可怖,另外他有一腿已经瘸,这也是过去和匈奴作战时所留下的身痕。在受伤过后,身体残缺的他已经无法作战,更无法担任军中处决人犯的刽子手的任务,因此转做杂役。虽然出身刽子手,但担任刽子手的经验使他刀工一流,干杂役干了多年,在厨艺方面也磨练出一些本领。陈秋来到苍穹城后,发现这厨子的刀工细腻,可以独力将硕大的牛只迅速宰杀剥解,大块的牛肉可以在他的手上迅速化为布匹般的薄片,这种功夫颇有古代寓言「庖丁解牛」故事里,巨匠庖丁之风。因而,生性老饕的陈秋将他编列到自己近卫部队底下当厨师。

其实陈秋的担心有点多虑,他不知道这厨子当年在战场上被匈奴军重伤,同袍抢救之下才捡回一条命,却也因此对包含匈奴在内的西域民族怀恨不已,现在要他杀这和匈奴国同为西域国家的的龟兹宫女根本不会手软。陈秋更不清楚这厨子看过太多杀人的场景,也不知道这厨子肢解畜生的功夫完全来自他担任刽子手的刀上绝技。

厨子听陈秋这般询问,冷著一张丑陋的脸孔,答道:「将军不用担心!我只当她是畜生而已!」

陈秋听厨子冷静的回答,显得相当高兴,鼓掌道:「妙哉!妙哉!你这么说我就放心啦!那么你快进行吧!」

绑在一边柱子上的大胡子这下终於搞清楚状况,他料想不到陈秋竟然要叫这面貌丑陋的瘸厨子宰杀宫女。急的用已经喊破声音的喉咙沙哑的叫道:「住手!住手啊!」

陈秋好一阵子没听到大胡子的咆哮,突然听到他大声喊叫反倒是吓了一跳。转头说道:「喊什么?表演还没结束呢!」

大胡子颤抖的说:「你…你竟然要杀了我国妇女?」

陈秋冷冷的说:「如何?不行吗?我用你们这可悲小国的军妓来作道菜,证明一下你们还是有用的,这样有何不可?」

大胡子怒骂道:「你真不是人!这根本比禽兽还不如!你…你你快给我住手!」

「哼!没看过有外国宾客来到大汉土地上,而且还是官堂之上还敢如此嚣张无礼的!」「来人啊!找快破布把他的嘴给堵起来!免得他在这边大吵大闹!」陈秋不爽的叫道。

大胡子马上就给人用一团破布给塞住嘴巴,只能从喉咙发出「咿咿呜呜」的声音知道他在骂人。

大胡子的喧闹一停止,陈秋见厅堂上众人又把目光转回厨子这边,於是示意要厨子开始。

厨子向陈秋点头响应,随即转过身去面对著宫女。冷冷的看了宫女无神的脸庞一眼,左手在宫女的奶子上捏了捏,又在屁股上戳了两下,皮笑肉不笑的说:「嗯!好奶子好屁股!嫩肉一块!」实际上,厨子过去在刑场上所杀过的都是犯了军法的男兵,或者在战场上俘虏的敌军,都是些又脏又臭的男人。这回头一遭面对个体态完全不同的美女,脸上的表情虽然镇定,可心底可激动的很。这白净无暇的皮肤,吹弹可破的丰乳,以及滑嫩肥挺的屁股,可真是天底下平凡男人心底无限渴求的美丽胴体啊!但厨子心念一转,眼前这美丽的异域女子是陈秋抓来的一名军妓,而且又是自己厌恶的西域人,於是狠下心来,转瞬就将这美丽的女子视作是畜生。

厨子念头一破,随手拿起手边一柄薄叶扁刀,劈头一刀先往宫女肉最肥硕的臀部挥了下去。一刀落下,刀锋从臀部最外侧的髋部切下,一眨眼一片带有白晰皮肤,巴掌大小的屁股肉被割了下来,接著第二刀、第三刀…每片切下都仅毫厘之厚,切的速度快的惊人,从下刀到肉片被平整放在一旁的案上不过搓指之间,厨子割了十余刀才暂时停手,在这十余刀当中,宫女的臀部没有任何血液喷溅而出,直到割完之后,血才从被割下一大片的伤口上涔涔冒出,显然是厨子刀快且细,没有触及宫女臀部的血脉。坐的近的官员刚才隐约见到刀锋提起落下之间,宫女屁股被割之后鲜血还来不及涌出,臀部上肌肉与脂肪的纹理似乎清晰可见,切下的肉片工整无比,肉片上的脂肪有如凝浆般,一副随时可溶解的闪耀著。见者心底无不赞叹厨子神奇的刀工。

这宫女原本精神憔悴,意识还在萎靡当中,厨子手起刀落同时,只觉得屁股上一阵刺痛,不由得发出轻微的呻吟。等到开始觉得剧烈疼痛,昏沉的精神陡然被敲醒,痛的发出惨叫时,左臀以然被剐去了一大块。

厅堂上顿时只充满了宫女的惨叫,除此之外,仅一双双看的目瞪口呆的眼睛和厨子不停的快刀起落。

不多时,宫女的右臀上的肥肉也被剐除乾净。原本长著美肉的翘臀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坦和鲜血淋漓。一旁烤炉火势已起,厨子暂时放下手上扁刀,移动到烤炉前面,拿起案上的肉片,将方才从宫女身上割下的屁股肉一片片放在烤炉上烹烤。这烤炉以铜质制成,有四脚鼎状,炉身与脚相连,炭火放置於炉内,炉上有一片可拆卸的大铜板用於吸收炉火热度,而食材就可以直接放置在铜板上加热烙煮。原本与一般富贵大户之家所用的炉具造型相当,只不过这里的烤炉规模大的多。陈秋每次大办宴席,与会的官员人数众多,为了可以迅速烹烤出大量的食物,因此陈秋底下的内务总管想出一法,特别订制了这个特大号的烤炉。

肉片上原本肌肉与脂肪的纹理清晰明廓,红白分明,比起最上等的牛五花肉的模样毫不逊色,但牛只庞大,肉的份量相对也较多,厨子为此故意将宫女臀部的肉切割的薄了一些,以便让在场官员都能品尝的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厨子特意炫耀刀上绝艺。肉片一放到炙热的铜板上,肉上的水分和脂肪立刻受到热气的蒸发,厨子马上又涂上烤酱,顿时铜板上冒出阵阵白烟和嗤嚓之声,香味也立刻传遍四周。

大胡子被塞住嘴巴绑在柱子上无法动弹言语,这时先是看到厨子从全裸的宫女身上割下了臀肉,接著又将肉片加以烹烤,看的是惊骇不已,但惊呼无法从口中传出,只能一双眼睛张大著不敢置信。

肉片因为切的极薄,加上烤炉火势旺盛,翻了两下涂过两次酱料就已熟透。厨子迅速将烤熟的肉片分装在盘子上,由仆役一一端到各官员面前。烤熟的肉片由原本的鲜红,在火烤与涂上酱料后变成褐黄。但肉片上的脂肪还未完全凝固,丰富的油脂布满在盘子上,一股股香味直入鼻息。

陈秋看的是眉开眼笑,看到众官面前都有了烤肉,朗声道:「来!大家开始吃吧!为咱们今天晚上的贵客和顺利扑灭了城内的火势庆祝一下吧!」说著举起手上酒杯,向大家邀酒。官员们纷纷回敬,一放下酒杯,马上心急的朝面前盘子上那片香味四溢的烤肉进攻。一吃到嘴里,一股浓郁的肉香立刻布满唇齿之间,原本尚未凝固的脂肪一入口中却立刻溶解,顺著每个人舌头上的味蕾将美味的感觉传达到脑中。

陈秋举箸夹肉,咬了一口,顿觉美味新鲜,向前一看那宫女还兀自呻吟惨叫著,屁股上鲜血模糊。又咬了一口,向陈仓笑曰:「哈哈哈…这肉果然还是要新鲜刚切下来的最美味!」

陈仓笑著回道:「是啊是啊!啊!堂兄!你怎地忘了我们还有贵客在场啊?」

陈秋一听,大笑道:「啊哈!对对对!我吃了高兴竟忘了咱们的贵客没肉可吃!」转头向一旁仆役斥责:「怎么如此怠慢呢!」仆役低头唯唯诺诺的致歉。陈秋说完用手撕了一小片面前的烤肉,走到大胡子面前,一把拿出塞住大胡子嘴巴的破布。

大胡子破布一离口,立刻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们这群禽兽不如的狗南蛮…!」话没说完陈秋一手把肉塞进大胡子嘴里,掐著他的下颚硬是逼迫大胡子把肉吞下。大胡子被迫吞下宫女的肉后,一阵恶心,几欲作呕。

陈秋奸笑道:「如何?贵国宫女的肉味不错吧?!哈哈哈….!」说完立刻又把破布塞回大胡子嘴里。

这边厨子烤完了肉,手边却没停住,拿起另一把更薄更锋利的柳叶刀,探下身去,往宫女的阴户上插了过去,刀锋一回,宫女整副阴户就给摘了下来。一个恰似鲍鱼状红嫩的阴唇在厨子手上,过了一旁摆放的清水后,垫著几片叶子,马上又放上铜板。这阴部乃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尽管这晚宫女早给干的麻木,但身体本身的器官系统却不会改变。阴户被剐,一阵鲜血喷溅而出,洒在宫女的胯下与大腿上,地上更立刻滴满了血珠。厨子一手从宫女少了外皮和外表性器的阴部内一伸,探了两下抓住了子宫卵巢,马上将其从满是鲜血的开口拉了出来,切断了几条相连的血脉,用清水浸了浸洗去血渍,丢入一旁的先前准备好的鸡汤内煮烫。

痛觉传到了宫女的脑中,昏昏沉沉的宫女这时被这些痛觉刺激了脑波,使得她一时意识清楚了起来,一旦意识清楚,却只会感受更大的痛苦。宫女脑海闪过一幕先前自己姊妹被生切活割的血腥场面,这时才发现自己已然遭受同样的命运,心中大恸,眼前一黑却是昏了过去。

陈秋在位子上发现宫女竟然昏了过去,对厨子命令道:「把她给弄醒!别人她就这样死去!我要看她继续痛苦的模样!哈哈哈…!」

宫女被一阵冷冰冰的水给泼醒,一醒又立刻痛觉缠身,继续惨烈的呻吟起来。厨子接著又对著宫女那双嫩白的小腿动刀,先是把一对小巧的玉足给斩了下来,接著对著小腿一片一片的将腿上的肉斜削下来。不久,两腿膝盖以下都被剔的乾乾净净,只剩两根白骨。伤口交接的膝盖处,鲜血如涌泉顺著小腿的白骨流下,地上的血迹越积越大片。宫女失血越来越多,一次又一次的昏眩过去,转尔又被弄醒,醒来之后的痛楚是更加严重,但惨叫声却越来越微弱。

官员面前又送来一盘盘的肉片。刚才宫女被割下的整副阴唇已经烤熟,由於烹烤时垫了叶子,使得这个女人身上最稚嫩的部位没有失去太多水分而烤焦。阴唇仅一个,当然一定是献给陈秋。

陈秋动了筷子,夹起独一无二的阴唇肉品尝。宫女的阴蒂突出於阴唇之上,陈秋把整片阴唇含在口中,舌尖去逗弄著阴蒂,其余让阴唇内的肉汁拓散於口腔之内。陈秋这一尝之下脸上露出大喜之色:「唉呀!这阴唇果然鲜美!有海中贝蚌的鲜美,嚼劲有如鲍鱼啊!」一旁的陈仓和底下的官员听了都露出羡慕之色。

放在鸡汤里烹煮的子宫和卵巢此时被厨子捞了出来,厨子一刀将子宫切开,里头的液体涌了出来,却是浑浊一片,有如勾欠过的汤汁。原来这子宫内壁有许多粘膜,在滚水川烫过后融化,剖开后变成了勾欠的浓稠状。厨子快刀划了几下,子宫迅速被切成了条状,整体形状却只是铺盖开来。这盘先是送到陈秋面前品尝,子宫在鸡汤内吸收了鸡汁的香味,本身又具有极佳的弹性,嚼起来更具口感。

仆役这时正要把泡在鸡汤里的一盅卵巢也端到陈秋面前,陈秋却命令道:「这盅卵巢鸡汤拿给那些乾这军妓干输的小兵吧!」

仆役於是把卵巢鸡汤端到蹲在官厅角落的这队士兵。几个大汉输了比赛脸上无光,方才又干的全身无力,瘫在一边,这时陈秋却来了个特别赏赐,士兵们赶紧慌恐的跪倒向陈秋致谢。

陈秋哈哈道:「喂!你们这群没鸟用的家伙!这卵巢可是女人身上极阴之物!给你们尝了,看能不能达到采阴补阳的效果!哈哈哈…!」几个士兵想不到输了比赛却还有特别奖赏,赶忙磕头谢礼。

这宫女已然气息奄奄,意识模糊,却还有一口气在。原本美丽的胴体这时除了胸前的一对奶子依旧美丽,原本的一双玉腿和美臀都已经进了众官员肚子里。下半身只剩下两条大腿挂在残缺的股上。女性象征的性器官也早已不属於她,除了一对丰满依旧的乳房外,这宫女已经不能算是个女人了!顶多是一头被宰杀到一半的肉畜。

可宫女当女人的时间已经不多,厨子拿起一把长不足一尺的利刃,对准著宫女的右乳,从乳房的下缘刺了进去。乳房全是血肉组成,无筋无骨,利刃切过有如雁鸭於水上滑行般顺畅,没多久一粒奶子就给厨子完整的从宫女的右胸给平切下来,左乳也立刻遭遇同样的对待。少了奶子的宫女,胸前一片平坦,灰白的胸骨甚至隐约可见,在这心肺最近的胸前开刀,自然引发大量的血崩,宫女平坦的胸前多了两个血洞,血水不停的涌出。宫女口中不停咳嗽,嘴角上限溢位血水,显是内脏送血无处可送之下反涌而上,宫女口中一边上限溢位血水,喉头的呻吟更加微弱,呻吟不时卡住了血水,让宫女呛血咳嗽的更为严重。

厨子把宫女一对奶子用清水洗去表面血水,再用酱料涂抹四周,以叶子包住,放在烤炉的铜盘上烹烤。这个操作结束,厨子再度举刀,刀锋从宫女最早被割开的下阴处插入,接著刀锋向上,一路划开宫女的肚皮直至横膈。刀锋从横膈下方提起之后,这宫女等於被开肠剖肚,腹内的肝肠脾味一股脑的全部流了出来,厨子早在下面摆了个盆子将其接住,但鲜血泡沫喷了满地,一股血腥臭味也到处漫怖。

陈秋在位置上吃的正开心,闻到这股味道,责骂厨子:「怎么搞的啊?这味道怎么如此难闻?」

厨子一面拖拉著宫女的肠子,一面回道:「禀将军,这腹中血肉之气最是旺盛,现下不好闻!但等会儿调理过后便会成为香味的菜肴!」

陈秋点了点头表示知情。厨子处理著宫女空掉的腹腔,却突然发现宫女的呻吟已经没了,脸上的表情也一片死寂呆滞。厨子泼了一盆水在宫女脸上,宫女湿答答的头发和满是水珠的脸上,表情却一动也没动。厨子触了触宫女鼻息,发现宫女已没了呼吸。又将手放在宫女没了奶子,尽是鲜血、碎肉和露出的胸骨上一摸,发觉心脏也没了跳动。厨子丑陋的脸孔上大惊失色,丢下刀子跑到陈秋面前跪下,说道:「小人无能!让这军妓竟然给死了!」

陈秋却蛮不在乎的说:「没差啦!反正她刚才被咱们几个大汉干的死去活来的,早就失了元气!你在她身上割来割去的,这臭婊子血大概也流的差不多了!无罪!无罪啦!赶快继续做菜去!」

厨子听了心下大宽,又赶紧回头去办事。既然这宫女已经死了,厨子乾脆就将宫女从木架上整个解下,直接放在案上,像肉铺老板一样的在砧板上剁肉,把宫女身上的胸骨连著肋骨整副取下,斩断了宫女的颈部,将脊椎从颈椎到尾椎的整条龙骨割下。接著两条大腿、一双手臂、一整个骨盆…厨子像是宰猪一样的把宫女大卸八块放在案上展示,接著一一的将其放上铜盘烹烤。

宫女被砍下的头颅放在案上,乱发与血水纠结著,脸上表情变的惨白,眼睛无神的微张,嘴唇半开半阂,好像有说不尽的无奈。

陈秋面前送上宫女的奶子,这奶子刚才放在铜盘上烹烤时包上叶子,乳房表面的皮肤在叶子内闷烤之下,高热的水分已经将皮肤与乳房内的肉粘为一体,米黄的脂肪与粉红的乳肉呈现在煮熟奶子的表面,仅突出的乳头仍旧呈献娇红的色彩耸立在圆鼓的奶子上。陈秋看著这奶黄肉包,又看看摆在前方案上的宫女头颅,想到几个时辰前还看到这宫女被乾的活色生香,奶子还在美丽的身体上晃动颤抖,这时这丰满的奶子已经化为一团熟肉在眼前随时可下肚,不由得意的大笑。

官员们不知陈秋在笑什么,但吃著嘴边宫女身上割下烹煮成的鲜肉,心里也都跟著笑了起来。

几个卫兵押著大胡子,把他扛上一匹马,解了他的束缚,丢给他一个包袱,然后对他喝道:「我家将军说他不送了!他还要我告诉你:『刚刚那军妓的肉味还真不错,不但让士兵们干的爽,官员们吃了也高兴!要你们这小国家多进贡几个来!还有要你们没事别来乱放火!我大汉只要高兴,随便都可以灭了你们,苍穹城也岂是你们小小几把火可以烧掉的!哈哈哈哈哈……!』

说完卫兵把大胡子赶出苍穹城城门。大胡子看完刚才那场血腥无比的人间炼狱,看的已经失神了,整个人被搞的精神茫然,想要乱吟,喊哑的嗓子已经无法发出声音,骑在马上,无意识的呆望著前方,任由马匹载著他在黑暗寒冷的荒地上不知所从。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