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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谍之死
作者:白雪
我很爱文学,从小学到高中毕业作文一直还可以.高考没能如愿,后上了军队的护士学校.时常写点文章在校报上刊登.毕业后分到一所军队医院当了一名护士,没有时间再写了,从加入了冰恋网后就又想写点儿什麽,对我来说,这种文章是一个全新的领域,以前从未涉足过,可能写的不好,不能让大家如意,望见谅。
这篇文章可能较长,我的时间又很有限,只能写点发 点,不知何时才能写完.这也是我在网上发的第一篇文章,而这第一就献给了冰恋网,以后,若在别的网站发现此文,那一定是从冰恋网转贴出去,今后,首发一定在我们的家园-----冰恋网。
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混凝土的墙壁上长着一些青苔,空气中充满了汗酸味,尿的臊气和新鲜粪的恶臭,同时又不和偕的夹杂着女人化壮品的香气,令人感到窒息。
强光下,一个女人的身影在墙上晃动,在地下室中央的屋顶上的铁钩上挂着一根手指粗的绳子,绳子下吊着一个裸体女人。
套在女人脖颈上的绳子深深地勒吊着女人,把女人漂亮的脖子拉长并变了形,女人的头歪向左边,一双失神的眼半睁半闭地看着前方,显然,她已经死了。
她的脸被勒的有些肿,嘴微开,露出了一点舌尖,从鼻子和口中流出了许多唾液,流的前胸和脖颈上都是,尽管这样,女人仍不失美丽,她生前一定很美,现在却已变成一具名符其实的艳尸了,让人看了很凄美。
她的脚很美,高脚背,深足弓,修长而稍弯屈的足趾,白而细腻肤色,大概是穿37码的鞋。从阴部到足趾的整个双腿的内侧皆被她的尿液弄湿,脚下的地面上被尿湿了一大片,还有一些粪便,她的肛门处还留下了一些未排净的大便,显然,在咽气时她失禁了
经过了一翻急风骤雨般的喘息和垂死的挣扎之后,一切都趋于了平静.女人浑身瘫软地被绞索吊在屋顶上,呈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一幅凄美,惨艳的场景.
刽子手们割断了绞索,把她从绞架上放了下来,她软软的瘫在地上,一个男人从她脖颈上解下绳索,人们看到了她脖颈上留下了被绞索勒出的深深的紫红色的沟痕.
男人们拽住她的脚踝,把她拖到另一间小屋(临刑前她曾在这儿被轮奸过),也不管她身上残留的粪便,就把她扔到床上,开始了丑恶的奸尸活动,侮辱她那已失去了生命的躯体,她的头悬空在床沿,软软地向后下方仰着,天鹅般的脖颈是那样诱人,一头长长的绣发垂到了地面,她美丽的肉体在男人们的躁动下毫无生气地动着,头也象荡秋千似的无力地晃着,她永远也无法知道现在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一切---
完事后,他们把她放到一个带有四个轮子的医用小车上,脸上都露出了满足的狞笑,然后一个个扬长而去.
验尸官走进了房间开始验尸,看到被遭遢的不成样的女尸,发出了一声叹息,女尸口张的大大的,两脚挿开,阴道和肛门被插成了两个黑洞,肛门足能放入一支手,脚上,阴道,肛门,口里,全身都是男人的精液,左脚和腿上还留着她失禁时的粪便----.
法医把听诊器的探头很很地压在女尸左胸的乳房上听了一下,又用手模了一下女尸的脖颈,拿尺子量了女尸身体的几个部位,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带有一个金属环的卡片并在上面填道;林芳,女,28岁,身长168cm,57kg,三围;85,57,90,执刑1942.6.9.而后,他喊了一声;送解剖室解剖,尸体留作标本.
法用左手掰开林芳左脚的大姆趾,将填好的那个带有铁环的卡片套在了她的姆趾上,这时,来了一个杂工将载着林芳的医用小车推向解剖室.在通往解剖室的走廊里,回响起小车轮子发出的吱扭吱扭的响声,伴随着小车的颠簸,林芳那失去了生命的躯体在小车上无力地颤动着.
林芳被放到了一个凹形的长方形水泥解剖台上,在林芳双脚的下方是一个排水孔,法医将一个接有水管的阀门打开,左手拿着管子,右手拿了个平刷,开始清洗林芳身体上的污物,他贪婪地,慢条斯理地用刷子刷着林芳尸体的各个部位,然后,在尸体背部垫了一个枕木,将尸体的胸部垫高,这时,林芳的头便自然地向后仰去,拉长了那天鹅般脖颈.
法医从林芳左乳靠腋窝的部位开始向左乳的下方切了一刀,在此转向又横切到右乳下方再转向上切到右乳靠腋窝处,而后,用左手抓住切开的胸部皮肉,连带着双乳向尸体的头部撕去,并反扣到尸体的面部,此时,林芳那美丽的面孔变成了一块血肉模糊的烂肉了.接着,法医又从尸体的纵隔中线切了一刀,直切到耻骨,他用双手掰开腹腔,从腹腔内取出了肝,胃,肠等组织.他用剪子剪开了女尸的胸骨,从里面掏出了心肺.此时,林芳的遗体已被他遭蹋的一片狼藉,上身被掏成了一个大洞,解剖台上满是血迹和体腔内流出的体液,要不是看到姆趾上套有尸卡,已是灰白色,但仍不失美丽的双脚,人们不会认为出现在人们眼前的还是人,它不过是肉食品销售店砧板上的一块肉罢了.
法医对女尸进行了冲洗并做了防腐处理,然后,将尸体缝合好,唤来了两个杂工,一个杂工抓住女尸的脚踝,另一个杂工将双手托住女尸的双腋将她抬向一个充满福尔马林液的大水泥池,女尸的头垂向一侧,池子里已经有三具尸体在等候着她,她将作为人体标本被存放在里面.---
林芳是军统的一名特工,淞沪杭抗战,上海沦陷后便潜伏了下来.由于中统李士群,丁默莼相继投靠了日本大特务土肥原贤二,使军统在上海的组织受到了严重的破坏,几乎陷于瘫患,军统特工不是被捕就是投降叛变,弄得林芳东躲西藏,小云,茹萍已先后被捕.每天林芳都不断地向重庆发报,请求指示.同时也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她恨那些没骨气的男人们,心想我决不会象你们那样,我非杀了他们不可.
命令终于下达了,戴老板指示;任命林芳代任军统上海站站长,利用还未完全破坏的组织,展开一系列大的暗杀行动,最大限度地惩办降日的汉奸,以及对我威胁大的日军特高课人员,掩护新的谍报体系的建立,杀身成仁,效中党国.
看这眼前这一纸电文,林芳的心感到很沉重,用现有所剩无几的特工和近乎瘫涣的组织去和日本宪兵特高课及吴四宝他们的76号魔窟拼斗,无疑是等于自杀.可不这样又能怎样呢?命令是必须执行的.
自己一向自命不凡,受过美国中央情局的特训,又在英国军情6处实习,深受戴老板的器重,眼下正是报效党国,施展才干之时,岂能临阵脱逃.此时,林芳抱定了必死的决心,要让那些软骨头的臭男人看看,你们在国难当头之时,竟不如一个女流之辈.
任务执行的非常艰难和残酷.特工们有的被捕,有的怕被捕后的酷刑,在无法逃脱之时而选则了自杀,还有的被当场打死.几天下来已经再也没有人和林芳联络了,所有的接头地点不是没人来就是留下了我已去了的信号.''组织已经破坏,就剩我一人了,我不会让你们失望,我不会屈服,我将以死报国.''这是重庆方面收到林芳的最后一封电报.
发完这封电报,林芳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知道自己的结局,几天来的动向的确已表明自己已经暴露.他们之所以还未动手,是想放线钓鱼,林芳觉得可笑,象我现在这样谁还会与我联络呢?新的谍报系统正在建立,连我都不知那是一个怎样的组织.戴老板就是让我的组织的暴露去掩护新的,更大更秘密组织的诞生.想到此,林芳觉得很凄楚,她轻叹了口气;''唉,这就是间谍的结局.''自己现在也没啥可做了.她压根看不起那些选择自杀的同行,那是胆却,她不会选择自杀,她要死在战场上,就是被俘也决不屈服,她在受训时接受过被虐的训练,想象自己在被虐时居然会有一种莫明的快感;''我倒想要试试真的事到临头是啥滋味'',林芳自言自语的说.这意味着自己选择了死亡,因为凡进了特高课和76号魔窟的人是没有活着出来的.
''哼,死有什麽可怕的''.还有一个结局,就是设法逃走,''可到现在还能走吗?现在有一群狼已将我包围,我是根本冲不出去的,逃跑?让敌人追的到处跑,又跑不出去,就象猫逗老鼠的游戏,太丢人了,我不如就勇敢的面对它们,不屈服,去与它们战斗到底,宁求玉碎,不求瓦全''.
想到此,林芳再也不想过这种逃又逃不掉,死又死不了的日子了.她不由的说到''小云,萍茹,我也来了''.
林芳对着镜子,精心地打扮着自己,她轻梳着自己一头令人羡慕的绣发,看着自己那自信而美丽的面容和那天鹅般的脖颈,''唉,今后就不会这样了,它们会毁我的容吗?这脖子也可能会被绞索勒断或被利刃割喉,这脸旦儿可能会被子弹打烂,更下流的是它们会用子弹打烂自己最引以自毫的双乳,还会打烂那儿吗?----.想到这,自己居然没有怕的感觉,反而觉着自己胸前紧紧的,有些涨感.----
林芳挑了一件自己最喜爱的白色绣花丝质旗袍,又配上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挎上了装有女人必用品的小包,走出家们,从容地向76号魔窟走去.----
在李士群的办公室里,李士群端详着站在他眼前的这个冰清玉洁般的女人,他压根也没想道林芳会自己送上门来,他一下子还不知如何去面对这个女人.这可是军统的高材生,戴老板的得意门徒.以前,在保密局他曾见过她几次,那是在戴笠的办公室里,林芳正拿着一份文件让戴笠批,她一身戎装,秀发披肩,英武中显出几分抚媚.李士群巴结地跟她打招呼,她只是很有礼貌的微微一笑;
''你好''便高傲地飘然而去,他当时自叹不如,感慨道;''戴笠真他妈的艳福不浅啊''.而今,时过竟迁,世事难料,我李士群投了日本人,你林芳居然让我毫不费力地就抓着了,而且成了我的阶下囚.他转念一想,你戴笠能做到的我李士群也能做到,不就是一个弱不经风的小娘们儿吗?我非叫她降了我不可.眼下,情报对他来说已不重要,军统已经重新调整了组织,而林芳的组织早已损失殆尽,她的口供对他来说已不显得重要,这从日本人对林芳的被捕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兴趣就能看出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这个女人屈服,杀掉她的傲气,让她归降自己,使其为我们工作,让戴笠也丢丢人,免得他老说我是汉奸.
想到这,他不由得说;'林小姐,你是不请自到啊,我非常佩服你的胆量和才干,能得到你,就是死掉我20个特工也值,你可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戴笠把你出卖了,别再死心眼了,怎麽样?跟我干吧,前途无量啊--.
林芳弊视地看了他一眼,高傲的挺了挺她那原本就已很丰满的胸脯,昂起头说道;'我不会屈服于你们的,别再和我谈谁归降谁的事,我即然来了,就是来和你们战斗.
李士群不解地说;'你都成这样了,还死鸭子嘴硬,你拿啥和我们战斗,笑话''.
林芳平静地说;''用我不屈的心,用我的意志,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的,你们可以摧残,蹂躏甚至毁灭我的肉体,但是,你们毁灭不了我的灵魂,毁灭不了我和你们斗争的意志和坚强的决心.''
一习话竟说的李士群无言以对.他脑羞成怒的说;'好--好,--你是非逼我让你走绝路啊,我是真的的舍不得你啊,你,你--.你太不该了林小姐---.看这李士群这样,林芳竟不觉得笑了出来,直笑的李士群羞的无地自容.
李士群大喊了一声;''来人,给我把她拖下去,老规具,先给她来个下马威,他妈的,臭娘们,气死我了,是男的都给我叫来,20个,噢,不,30个,越多越好----.
打手们把林芳拖到了一间紧挨着李士群办公室的小屋里,关上了房门.李士群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听着那间屋子里不时传来的污言秽语,他感到不同以往是今天竟听不到一丝女人的声息,要是过去,那里这时会传来女人的求饶声或是叫骂声,这娘们儿真是一个训练有素的间谍,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而且在一群狼面前显的是那样的苍白无力,且反到会显的自己不够坚强,她选则了沉默,这也许就是她所说的武器---不屈的意志吧.
李士群点燃了一支烟,看着地上遗弃两支林芳被拖走时从脚上脱落的白色的高跟鞋,他似乎想起了什麽,心中涌动出一种难以抑制的欲望,他有一个致命的心理障碍,那是他家里那个母老虎妻子造成的,就是一见到厉害的女人就阳痿,这也是他刚才为什麽没有加入轮奸林芳的原因,她要等到最后林芳彻底无力时才会去沾她的身子.
他常在女犯被折魔的昏死过去时奸污她们,但他最热衷的还是奸尸,他是一个异常变太的男人.他把林芳的鞋子拣了过来,放在鼻孔静静地闻着,女人脚汗的酸臭味和皮革的气味加之他那特殊的幻想混杂在一起使他异常兴奋---这也许就是女人味吧.他终于按奈不住内心的欲望向那房门走去.透过门上的小窗,李士群向里看去,映入眼帘的场景竟然把他吓了一跳,除了男人还是男人,人头撺动,手脚林立,横七竖八,他居然无法辨任出林芳的身影在哪儿,最后他在一堆男人粗圹的腿脚中他发现了一双洁白入玉的脚,不错这是林芳,一双女人的脚.她在男人的抽动下被动地晃动着,看了一会,她发现那双玉足有了一些变化,突然他发现林芳的脚向前拼命的蹬直,和小腿蹦成了一条直线,而后就是一连串的颤动,十个足趾也张开了,他暗想;''这娘们也有扛不住的时候
林芳被拖进那间小屋后,心往下一沉,她还从来没有见过那麽多的男人,过去上训练课时,最多也就5--6个人罢了,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心理确实有些发怵,但她并不害怕,自己身陷囹俉,完全是自己的选择,怎麽也是来了,生命已进入倒计时,在死以前她每天所能得到只有被男人们奸淫所产生的生理上无发抑制那点儿可怜的快感和受刑被折魔时的巨大痛苦,她没有进行徒劳无意的反抗,而是全身松软的由他们去,她数不清有多少支手在拨弄她,有时很疼,有时又很痒,慢慢的她觉着自己的身体在膨涨,使她不由自主蠕动起来,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一个年近30的成熟女人.
忽然,她觉着自己的身子好象被什麽东西蛰了一下,从阴部传来了一阵痛触,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轻皱了一下眉,脚也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一下,她感到阴道被一个很粗的东西抽插着,起先有些痛,后来就开始发麻,渐渐的就有了一种难以言谕快美,她知道高潮来了,她没有拒绝它,也无法拒绝它,她呼吸变的急促起来,突然,她张大嘴,从喉部挤出了一声她本不情愿的但却是本能的不受意识控制的颤抖的呵声;
''呵--呵--''.原本美丽的脸蛋儿也随着高潮的来临而扭曲变的丑陋不堪.一个高潮过后,她就会木然的用那双大而美丽的眼睛失神地望着房顶---.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的重复.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渐渐的她越来越晃忽,感到非常疲惫,全身酸痛,一点力气也没有,除了眼前晃动的人影外,她没有了任何感觉,她觉着自己快要死了;"死就死吧,死了就不用再受罪了''.
这时,眼前的人影逐渐散去,她想;"终于结束了''--,可万没想到这时又有一个魔影出现在眼前,林芳不由得;"唉---''了一声,轻叹了口气,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她觉着肛门处有了便意,小腹有下坠感,好象自己在排便,肛门一阵一阵的麻涨着,"该死'',她在心里骂了一声,有人在无耻地鸡奸她,和她肛交.她想大骂,可嘴动了动,却未发出声,她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过了一会儿,她觉着自己的阴道又被什麽东西插入,前后都被阳具塞的满满的,渐渐的有一股具大的力量在她体内膨涨,她觉着自己又活过来了,她阻挡不住这股力量,她感到自己被置身于狂风巨浪之中,一会被抛上浪尖,一会又被甩到底谷,忽然,一个巨大的狂潮想她袭来,她使尽平生之力,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腹的大喊;"啊,啊--,''这是一个手无寸铁倍受凌辱的女人反抗的呐喊,是内心无数哀怨和不平的喧泻,"来吧,畜生们,全来啊,看什麽,动手吧,我不屈服,我和你们拼了.--''林芳终于昏了过去,翻白的双眼里还残留着屈辱的泪水.
李士群很善于意淫,他看着对面那扇门,听着从那扇门里传出的含混不清,断断续续的男人们的浪声乱语和呻吟声,脑海里浮现出此时林芳被蹂躏的种种画面:两个男人各抱着林芳的一条腿在不停地舔哧着她的脚,一个男人在和她肛交,另一个人在用手摆弄着林芳的阴道,正在做着潮吹,还有人在用力捏她的乳头――――。是林芳那声大叫让他又回到了现实。他站起身,把林芳的白色高跟鞋放到办公桌上,向那扇门走去。
他推开门,进了房间。里面的气味让他感到窒息,同时又勾起了他那久违了的欲念。这不正是他渴望的吗?尿臊味,屎臭味,脚臭味,汗,精液的味儿,女人阴道散发出的特有的气味一起交织出令人痴迷,忘却自我的味道。他感到自己的下体在发热,在膨胀―――。
属下见他进来都一下子闪到了两边,此时他才看清了一个从头到脚完整的林芳。林芳静静地躺在那,被男人们故意弄乱的秀发遮住了她半块脸,她两眼翻白,嘴里还咬着一撮头发,脸上还残留着男人们的精液,天鹅般的脖颈上有道被细绳勒过的红印,咽喉处有扼痕,那是他们用窒息法折磨她留下的,据说迷茫中能增加快感。
她身上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雪白的床单上到处都是粪便,精液的印记。林芳的臀部下面已被她失禁时的尿液湿了一大片―――。
李士群把林芳翻了过来,俯扑到林芳身上,从背后进入了林芳的体内,这时林芳的肛门已经松弛,里面混杂着精液和稀释了的残留粪便,使他很轻松的就插了进去。在他插入林芳肛门的刹那,林芳的双脚不由得抽搐了两下,从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令人怵然的呻吟。李士群在拼命的抽插着,带出的粪便粘满了他的阴毛。
林芳醒了,她紧咬牙关忍着疼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美丽的脸蛋儿也因疼痛变了形。她觉着自己又排便了,感到自己连肠子都要拉出去了。
李士群又把林芳翻到正面,把阳具插到林芳的阴道里,她抱住林芳的两条腿,把她的双脚夹在自己的脖子两侧,歪过头不时地去亲吻林芳的双脚,把鼻子塞到她的大足趾缝里去细细的品味那酸酸的女人特有的足臭味――――。
此时他感到自己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