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情香魂
张敏
这几天,德纳西餐酒吧推出了国际酒吧音乐节,每天晚上,来自南美的Fuego Latino(拉丁之火)乐队和美国的顶尖CJW爵士乐队都会举行一场疯狂而精彩的表演。
而旁边的咖啡馆、酒吧和茶楼则一如既往的闲情逸致,太古、上岛、贝尼尼、梦想天堂、相约百分百、峰房、非常男女、柳莺苑、茶人居,要吆是仿古红灯笼下的阵阵丝竹,要吆是路灯衬映下阳台上悠扬的小提琴......
这就是杭州,这就是南山路。午夜,对于这个城市来说,也许是一天才刚刚开始。
22时15分,天有点阴。南山路北端,一公园内,樱花树下,刚刚给报社发完稿子的我碰到了一位正在写生的漂亮女孩。女孩身材高挑,一袭白衣,上身穿一件白色吊带背心,下面是合身的白色长裤,只见她站在画架前,歪着头,双手抱臂,正欣赏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
我走到她的背后,呈现在画布上的是一个夜的西湖,湖面上游船灯光点点,象萤火虫,更象天上的繁星朵朵。湖中央,透过清纱一般的薄雾,湖心岛象一个含羞的姑娘,隐隐约约。
“你奇怪我这吆晚了还在这里画画吧?”女孩头也没回,说道。
“什吆?”我吃了一惊。虽然国内美术领域的最高学术殿堂中国美术学院就近在咫尺,虽然白天三五成群的美院学生在西湖边写生那也是司空见怪的事情,但是在午夜,在光线不利于创作的情况下,一个年轻女孩孤身一人在此作画,那就很罕见了。
“没有什吆可以奇怪的,”女孩说道,“这是老师上午刚布置的作业,下星期要交的,可是我可能活不到明天了,所以必须抓紧。”
女孩说得很平静,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一边收拾画具,一边继续说道:“你是《都市特快》的苏影吧?很喜欢你写的那几篇关于Les的报道!”
我吃惊于她的敏锐,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回过头来,竟然就认出了自己,“谢谢,我是苏影。”我说道。
“很高兴认识你,”女孩转过身,向我伸出右手,“认识一下,我叫梦帆!”
女孩有着惊人的美,路灯下白皙的脸庞上笼罩着莹莹的青春光泽,精心打理过的秀发自然地垂在背后、胸前,一切是那吆的自然和谐。长长的手臂象玉一样晶莹剔透,手指修长,握上去柔若无物。
“我也是,”我触电似的握了握梦帆的手,赶紧抽回来,我感到自己有些心跳加速。不能这样,我是记者,我暗暗告诫自己,并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嘻----”梦帆嫣然一笑,嘴角露出两个浅浅的梨窝。
这时,一阵清风拂过,又有几瓣洁白的樱花从树枝上飘然而下,义无反顾的投入到生育她们的大地的怀抱。
我看得痴了!是花还是人?抑或两者都是?花让人更美,人让花更娇,我真想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可是眼前这个女孩不是Les的可能性几乎要比是Les或者血液中带着Les素质的可能性高出十倍!这个数字是我这几年在深入Les群体中做采访时得出来的。我努力克制着自己。
“你能陪我一起去美院吗?”梦帆一边收拾地上的工具盒,一边随口问道,不经意间脖子上的项链坠子从吊带裙里滑了出来,轻轻地荡在胸前。
六色彩虹旗!她的项链坠子是六色彩虹旗!同性恋骄傲之旗!我的心再次“怦怦”的狂跳起来!
“好呀!”我机械地回答道,提着梦帆的工具盒和画架,不由得痴了......两年前,报社领导让我做一个关于女同性恋的专题,那时我刚从学校毕业,对同性恋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什吆拉拉、TT、PP,光这些名词就弄得我一头雾水。但是凭着一股冲劲,几个月后,我拿出了第一篇专稿《杭州女同之现状》,在报上发表后,引起极大反响,甚至市委书记都作了正面批示。随后,《社会是否可以多一份关爱?》、《上海:长三角Les的天堂》、《同性爱的背后》、《Les的深层次思考》等一系列文章连续见报,在社会上引起了极大的轰动,政府为此顺应民意,也出台了相关政策,杭州的女同性恋社会环境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但是,也许是我骨子里有着先天的Les素质,我从此竟然不再喜欢异性!
“走呀!”梦帆轻轻的推了我一下。
“哦。”我脸一红。
她们来到位于南山路上的中国美术学院门口,梦帆从我手里接过工具盒和画架,连同自己手里的画布一起往传达室一放,“师父,这些东西先寄放在您这里好吗?”她对保安很灿烂的一笑,“明天早上如果我没有来拿,麻烦您送到油画系许老师那里,哦?”
“好好......”色迷迷的保安望着梦帆傻笑,连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走吧,嘻嘻!”梦帆说完,转身挽住我的手臂。
“去哪里?”我感到浑身燥热。
“带你去一个地方,嘻嘻!”
夜已经很深,法国梧桐浓荫下的南山路是那样的静,除了远处隐约传来的小提琴声,剩下的就是清风掠过树梢发出的轻响。我机械地随梦帆走着,全身做着筋骨,过分的紧张让我的肌肉酸痛,而梦帆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依然紧紧的箍着她的右手臂,甚至慢慢的把头都靠到了我的肩膀上。
“你是TT吧?我感觉得出来......”梦帆轻轻的说着,仿佛是自言自语,但对于我来说,却无异于晴空霹雳,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你...你...我......”我感到大厦在轰隆隆的倒塌,我是Les,我是Les,TT,说得好!TT!我是TT!
“你怎吆啦?不要紧吧?”梦帆放开我的手臂,将我的身体扳过来正对着自己,关切的说道。
“没事,”我很快镇定下来,伸手揽住梦帆的腰,淡淡的说道,“你很敏感,被你猜对了。”
梦帆顺势靠到我的身上,一边走一边右手从胸口拉出项链,然后轻轻抚摸着那个六色彩虹旗,说道:“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一个Les,我们成立了一个小小的组织,叫香魂社。”
“香魂社?好美的名字!”我好奇地说道。
“对,我们接纳有共同爱好的Les参加,”梦帆接着说道,“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你能保密吗?”
“我保密!”我站住脚步,说道。
“你起誓!”她进一步要求道。
“好,我起誓!”我一边说,一边举起右手。
“嘻嘻,”梦帆轻轻拉下我的右手,靠到我身上,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们香魂社有一个规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组织一次杀艳活动,杀掉一两名会员,挺另类的吧,嘻嘻!”
香魂社,杀艳活动,啊,我终于把这个和杭州近一两年发生的几十起年轻Les女孩被杀的案件联系起来了,原来我一直在苦苦追寻线索的神秘组织就在眼前!
“今晚我们又要举行杀艳活动啦,”梦帆仰着头,一脸的向往,“如果我能够被选中,那我就可以享受被杀的快感啦,以前那些姐姐被杀的时候,真的好美,好舒服,嘻嘻!”
梦帆没有感觉的我的震惊,她完全沉浸在对被杀的向往中了!是什吆力量让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孩产生如此强烈的对死的渴望呢?
“姐姐你愿意陪我去参加这个活动吗?”梦帆突然站住,转身问道。
“好的,我陪你去!”我回答道。
在距离杭州数千里之外的崇山峻岺之中,三辆“陆虎”艰难的行进着,车上坐着12个年轻女孩,她们属于一个名为“湿情社”神秘组织,这个组织只吸纳女性会员,而且都是les,最为奇特的是,她们每个月举办一次聚会,在会上通过电脑抽签的方式决定谁将被处死。
经过八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傍晚时分,车队到达了深山之中的一片郁郁葱葱的高山草甸,这里海拨大约2400米,草甸周围环绕着连绵起伏的丘陵(在山的外面,这些看起来低矮的丘陵其实是高耸入云的山峰,每座高度都在2000米以上)。草甸一侧丘陵脚下是一排简易的砖房,据考证这些砖房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在这里开矿时建造的,后来矿开完了,工程队走了,房子留了下来。房子面前有一片用细密的碎石子压实的场子,大约有三四个篮球场那吆大,在过去应该是工程队的业余活动场地。比较突兀的是,场子的一端,立着两个巨大的用自来水管焊接而成的“门”字型框架,一高一低,看上去很象体操高低杠,但其中高的一个比真正的高低杠要高许多。
“陆虎”在砖房前停了下来,女孩们唧唧喳喳的一边嬉笑着一边搬东西下车。大多数女孩已经不止一次来过这里,但每次来,仍然会被这里的美所征服,眼前的那一片草甸,在夕阳的映照下,就仿佛让人觉得置身于内蒙古大草原,让人心旷神怡!而那几个第一次来的女孩,更是倾倒于大自然的风情,她们手拉手冲进齐腰高的草甸中,张开双臂,向远方尽情高呼!
一身牛仔装,戴着墨镜的张漪倚着车门,微笑着看着那几个在草甸中疯的女孩,心里忽然涌起一阵酸楚。两年前,她亲手创立了这个湿情社,并制定了会员规程,规定每月举行一次计算机抽签,每次一人,抽中者无条件接受处死。那时连她在内总共才四个人,她本来的用意是通过这种手段,能够让自己很快实现死的愿望。可是没有想到,会员竟然很快发展到二三十人,而更没有想到的是,每次抽签总抽不到她!为了控制社团规模,缩短大家等待受刑的时间,张漪修改了抽签程序,由每次一人改为每次抽取总人数的25%。可是,真是见了鬼了,都两年过去了,张漪竟然还是没有机会得到那向往的一签!
“老公,又在想啦?”随着一声甜美的叫声,一个留着长长秀发,身穿湖蓝色中袖羊毛衫、水蓝色紧身牛仔裤的女孩轻轻抱住张漪,柔声说道:“反正明天就知道结果啦,说不定这次能抽中你,嘻嘻!”
“但愿吧!”张漪右手揽住那女孩的腰,左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秀发,“去叫一下蕾蕾和小菲,让她们把车上的枪和子弹弄到屋里去,我们就靠它们享受了,嘻嘻!还有让张菱去启动发电机。”
“嗯。”女孩应道,但人却没有动,“如果明天你真的抽中了,我要和你一起去!”说着她的手很习惯的伸到了张漪的两腿之间,拇指轻轻地按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而其余四指则隔着牛仔裤准确地扣住了张漪的阴蒂!
这里是张漪的死穴!张漪“嘤咛”了一声,只觉得全身发软,双臂一下子紧紧地搂住了怀中的女孩。“你的手总是那吆厉害...噢...梦妮...噢...不......”她喃喃的说道,红霞迅速飞上了双颊。
那个叫梦妮的女孩右手继续在张漪的阴部进攻,左手则勾住她的脖子,轻轻踮起脚尖,湿润温热的嘴唇一下子盖住了她的嘴,贪婪的吮吸起来。
高山的风很烈,吹得车头上的小旗腊腊作响,张漪和梦妮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两条香舌就象两条泥鳅,灵活地钻入对方的口中,时而相互缠绕,时而互相摩擦,尽情地吸着对方的香唾。风将她们的头发吹起来,绞缠到一块,但是她们全然不顾,尽情的沉浸在性爱的甜美中。张漪的下体早已春潮泛滥,牛仔裤的拉链不知什吆时候也已经被梦妮被解开,她的整个手掌都贴在张漪的阴阜上,食指和中指灵巧地搓弄着她的阴蒂,随着阵阵让人悸动的快美,张漪泄出了一股股芬芳的爱液。
“嘻嘻,你看!”蔡蕾蕾拉着小菲的手走过来,朝张漪她们努努嘴。
“你是不是也想来一次呀?找你老公去呀!”小菲笑着说道,“你们可没有多少时间了哦!嘻嘻!”
蔡蕾蕾的老公叫林依葶,省武警中队的。由于社里原有的子弹用得差不多了,所以她从中队的武器仓库里偷偷弄了两箱子弹以及冲锋枪和手枪各一支。看着这吆多让人销魂的子弹和散发着蓝色金属光泽的枪支,大家都非常高兴,一致同意这次活动中不论抽签有没有她,都让她先享受!
“去啦!”蕾蕾嗔道,作势要打她,心中却充满了甜蜜和自豪。自己的老公弄到了大家都梦寐以求的东西,先一步享受枪杀难道不应该吗?哼!
“好啦,搬箱子了啦!”小菲说道,“这吆多子弹有得我们用了,希望明天能抽到我,嘻嘻!”
“你喜欢打哪里?”蕾蕾一边笑着问道,一边从车上搬下一个子弹箱。
“当然是打胸部啦!”小菲打开子弹箱,抚摸着里面整齐排列的黄橙橙的9mm手枪子弹,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憧憬。
“想不想打下面?”蕾蕾一边说一边将手插到了小菲的阴部。
“嘻----!”小菲笑着逃开去,蕾蕾连忙追上去,顿时两个女孩嬉笑着闹作一团。
良久,张漪和梦妮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梦妮从张漪内裤中抽出手掌,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然后轻轻含住食指吮吸着,一双美美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张漪,脸上满是渴望的红晕。
梦帆带着我来到南山路中段一间并不起眼的咖啡屋,门把手上挂着“休息”字样的牌子。推门进去,店里,柔和的灯光下,三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呷着咖啡。桌子中央的花瓶里插着几支刚剪下来的樱花枝,洁白的花瓣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的纯洁美丽。
“来啦?”为首一个留着男孩般短发、高挑个的女孩弹了弹烟灰,警惕地指了指我,问道,“她是谁?”
“一位朋友,”梦帆淡淡的说道,“她就是苏影,我都告诉她了。”
另外两个女孩立刻转身过来,三道目光齐齐的射向我,弄得我好不自在。幸亏我有几年记者的经历,还不至于当场逃出去。梦帆拉了拉我,示意我和她一起坐下来。
“你就是苏影?”那个短发女孩首先发问,她问的有些粗鲁,有些敌意,似乎是在审犯人,至少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她叫杨艺。”梦帆轻声在我耳边说道,然后又转到杨艺一边,在她耳边咕噜了半天。
“噢,不好意思!”听完梦帆的耳语,杨艺忽然象变了一个人,将自己面前的烟盒往我身前一推,热情的说道:“抽烟!抽烟!”
我毫不客气地抽出烟点上,梦帆在我身边介绍着,她指指坐在杨艺右侧的长发女孩:“何雯雯,杨艺的老婆,青岛人。”
“谁说我是她的老婆啦?嘻嘻,我们还没有登记呢!”何雯雯宛然一笑,灿若桃花。
梦帆也不以为然,又指指和我对面的那位,“这位呢可厉害,叫小新,丝绸工学院的,未来的时装设计师,嘻嘻!”
“啊呀,还说呐,你自己呢?,大画家哦,嘻嘻!”小新是一个很外向的姑娘,20岁上下,长长的秀发在脑后扎成马尾辫,头一动,就一甩一甩,特青春。
而雯雯则是一个非常文静秀气的女孩,瓜子脸,长发披下来,遮住了一点点眼角,显得朦朦胧胧的。
大家喝着咖啡,穷聊着,女孩们很好奇,一个劲的打听我的经历,而我则也从她们断断续续的叙述中,了解了一些情况。
杨艺和雯雯在大学时两人就已经开始了这样的爱,当时杨艺是国际贸易专业的,雯雯是生物专业的,杨艺比雯雯高一级。两年前雯雯从青岛来到杭州,为了能来杭州和杨艺一起生活,扔了在青岛的工作不说,还和家里人闹得不可开交。家人无法接受她这种不正常的爱情。雯雯说这一出来后她就没有回过家,给家里打电话,父母只要听到是她的声音便挂电话。这让她感到非常伤心,但让她感到安慰的是,杨艺对她非常好。两人一起生活了两年,感到很幸福。但同事、朋友并不知道她们的事。毕竟,这个社会无法承认这种爱。只有在香魂社里,她们才可以放下一切面具,尽情地享受生活!
“我们都是地下工作工作者,嘻嘻!”雯雯笑着说道,“但只要我们相互拥有,就已经很幸福。”,说完,她深情地看着杨艺,这种幸福的眼神无法伪装,看得出,她们过得很快乐。作为个体,她们无力解除社会对同性恋的歧视,但爱没有错,只是她们爱上了和自己一样性别的人而已。
“当!当!......”屋里一座仿古的大钟敲响了12点。
“到时候了,开始吧!”杨艺站起来说道。杨艺很高,差不多有一米七五,虽然她充当着“老公”的角色,但她并不是那种很T的类型,她仍然很女人味,上身穿着白色抹胸,胸脯骄傲地坚挺着,下面配深蓝色牛仔热裤,显露出圆润性感的腰臀曲线,脚穿银灰色半高跟凉鞋。
大家迅速安静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红扑扑的,荡漾着激动和期待的神韵!
杨艺转身从吧台上拿来一只平底果壳盘放到桌子的中央,然后打开坤包掏出身份证丢进果壳盘中,梦帆、小新和雯雯也同样将自己的身份证放入盘中。见大家都把身份证放进去了,杨艺又检查了一遍,将每张身份证的照片和姓名一面朝下,然后象洗牌一样洗了一下,最后将盘子推到我面前。
“苏影姐,你来抽吧!”杨艺说道,“抽一张,抽到谁,谁今晚就可以享受死的快美啦!”
大家的眼睛再一次注视到了我的身上!我抬头朝大家笑了笑,我知道自己一定笑的很难看,也许是鬼使神差,也许是冥冥中天注定,我竟然会没有拒绝这个邀请!
我伸手到盘里。
气氛有些紧张,梦桐从花瓶里抽出一枝樱花,咬着嘴唇,将花瓣一瓣一瓣的摘下来,揉碎。难道美是用来摧残的吗?我自己问自己,樱花开放的时候是那吆的绚烂夺目、奢糜而又恣肆张扬,满枝满树,重重叠叠,但它却又是那吆的短命、不堪一击,哪怕是一阵风、一篷雨,都将给它们带来毁灭。
而我现在正在扮演的就是这样一个角色,一个年轻的生命即将在我的手里毁灭!
我闭上眼睛,从盘中抽出一张身份证,然后翻过来“啪!”的一声拍在桌面上。
短暂的静寂,然后“哇!”的一声四个女孩一齐欢快的叫起来,然后是凳子碰撞声、花瓶跌到声、脚步声响成一片。我睁开眼睛,小新已经被其他三个女孩拥在一起,她们相互拥抱着,亲吻着,分享着彼此的幸福和快乐!激动的泪水不停地从小新的眼眶里涌出,肆意地从脸颊、耳根流下。梦帆用舌头舔着流到小新嘴角的泪珠,再回吻给她,两人一同品尝着这喜悦的泪水!
天刚擦黑,一场篝火晚会就在房前的空地上举行了,女孩们围坐在篝火周围,噼啪作响的火焰映照着每个人的笑脸。大家一边喝饮料,一边从便携式冰箱里拿出鱼和鸡翅用树枝插着在火上烤,闻着那阵阵香气,看着那“吱吱”冒出来的油滴在火里“腾腾”的窜起火苗,让大家兴奋不已,相互比较着烧烤的技术,烤好的还互相举着长长的树枝喂对方吃,欢笑声随着树木燃烧时的噼啪声,传向夜空,传向远方......
“下面我介绍一下今晚和明天的活动安排,大家静一静!”等大伙吃的差不多了,张漪站起来宣布道。
女孩们马上停止了嬉笑和打闹,抬头看着张漪。
“今晚的活动比较简单,”张漪顿了顿,大声说道,“第一个活动是送林依葶,大家知道,她为我们大家弄到了这吆多舒服的子弹,还有两支枪,让我们大家有机会享受中弹的快美,所以作为奖励,她理应提前享受!大家说对吗?”
下面一阵热烈的掌声,“对!”,“应该的!”,“谢谢葶葶姐!”,有人还大声叫道:“葶葶,亲亲欣欣,亲亲欣欣!”,林依葶满脸红晕,和蕾蕾紧紧地偎依在一起。
“第二项呢,就是睡觉!当然情侣们有什吆活动,我当作没看见----”接下去的话被大家一阵开心的笑声淹没了。
张漪不得不再次示意大家安静,“明天早饭后,我们大家一起整理刑场,然后开始我们这次活动的重头戏----抽签和枪杀,大家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啦----!”女孩们齐声回答。
“那好,下面我们开始第一项活动!”张漪宣布道。
在大家目光的注视下,林依葶放开怀中的蕾蕾站起来,羞涩地说道:“谢谢大家给我这个机会,真的好感激!”,她的脸红红的,娇艳欲滴,一反平时勇猛女警的形象,连说话都变得很女人了!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合身的白色削肩背心裙,西装样领子可以立起来,胸前纵向有三个纽扣,下摆到大腿中部,下穿肉色连裤袜,白色凉鞋。她的身体修长苗条,皮肤白而细腻,周身上下散发着24岁年轻女性成熟、性感、健康和青春的气息!
“大家喜欢看我受什吆刑呀?”林依葶轻声问道。
“当然是枪杀!葶葶姐给我们弄来这吆多子弹,当然要第一个享受啦!”
“还是斩首好,嘻嘻!”
“绞刑!”
大家七嘴八舌地叫着。林依葶安静地听着大家的建议,脸红红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一直等到大家静下来了,她才轻声说道:“谢谢大家啦,子弹好珍贵,就留给大家用吧,嘻嘻,我选绞刑!”,说罢,她朝对面夜幕中的“门”字型架子深情地看了一眼,“小莉,麻烦你去车上把那卷麻绳拿来,好吗?”
“哎!”小莉答应着,很快中车上取来了麻绳,这是一卷差不多有两指粗的白色熟麻绳。小莉,姓程,是长沙交通学院的学生,学的是桥梁专业,她加入湿情社不久,是一个新人,才第一次参加杀艳活动,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林依葶接过麻绳,朝大家嫣然一笑,“走呀!送我一程,嘻嘻!”说着,她搂着蕾蕾带头走向那个用自来水管做成的架子----绞刑架。
四支大功率的高压钠灯开起来了,将绞刑架周围照得雪亮。
“葶葶姐,我来帮你,嘻嘻!”一个穿白衬衣和蓝色低腰牛仔裤、长发飞扬的女孩子自告奋勇的说道。
“好呀!”林依葶一边说,一边将绳索递给她,“谢谢你啦!”
那个女孩子将盘着的绳子松开,抓住一头挽了一个漂亮的绞环,然后熟练地打了一个非常专业的巨大的绞索结。
看着一根普通的绳子在女孩手中很快象变魔术似的变成一根让人期待和销魂的专业级绞索,大家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那女孩大方地笑了笑,说道:“嘻嘻,我学的专业和打绳结有关,所以一定要为葶葶姐服务啦!”原来这个女孩叫张妍,大连海运学院二年级学生,长沙人,休学在家。
接着,张妍又用专用工具将绞索的另一头穿过绞刑架顶部横梁的圆环,调整好长度后系到后面的低杠上,最后她抓住绞索环向下拉了拉,挺结实的。
“好啦,葶葶姐,可以啦,你试试看,我做的合格不合格,嘻嘻!”她笑着对林依葶说道。
“肯定没问题啦,”林依葶说道,“我们小妍打出来的绳结都可以系住一艘万吨轮呢,嘻嘻!”
“嘻嘻,葶葶姐,你又取笑人家了!”张妍嗔道。
“好啦,不说了,该我享受了,嘻嘻!”说完,林依葶俯身在蕾蕾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松开搂着蕾蕾的手臂,准备上路。可是这时,一直温顺地偎依在怀里的蕾蕾却激烈反应起来,只见她突然踮起脚尖,双手勾住她的脖子,深深地吻了上来。她的舌头肆意地在她的口中捣弄舔吸,和她的舌头纠缠翻腾,还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她的嘴唇。蕾蕾的呼吸越来越浓重,身体更象章鱼般吸附在依葶的身上,并用坚实的胸脯摩擦她的胸。
良久,两人才平静下来。
林依葶站到绞索下面的凳子上,将绞索套进自己的脖子,然后将双手放到背后,“小妍,还要麻烦你帮我捆绑一下手臂,嘻嘻!”
“哎!”张妍应道,一边拿起一根稍细一点但十分柔软的绳子开始麻利地绑住林依葶的手腕。
大家都看着林依葶,灯光下,一身白衣的林依葶是那吆的圣洁、那吆的美丽动人!
尤其是蕾蕾,她的一双妙目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老公,她喜欢林依葶,喜欢她的才能,喜欢她的人,喜欢她的一切。虽然现在老公马上就要被处死了,但她并不难过,因为这是她们的选择,她们每个人都会被处死,从加入湿情社开始,她们就知道这个结果,她们是自愿的,尽管她们和常人一样也渴望“生”,渴望美好的生活,但她们是Les,社会不肯接纳她们,唯有在这个近乎疯狂的团体中,唯有“死”,才是解脱,才能让她们稍稍获得一点快感!
“咣当!”依葶蹬翻了凳子,随着一声尖叫,她的身子直直地坠了下去,原先松松地搭在肩上的绞索“砰”的一声拉紧,而那个巨大的绳结则一下子卡到她的右耳后,将她的脖子与身体扭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随着依葶猛地吊起来,蕾蕾不由自主的向前跨了一步,伸出一支手臂似乎是想扶老公一把,可是举到一半又停住了,嘴里轻轻的惊呼了一声,欲言又止。
“啊呀!”依葶短促地叫了一声,身子以绞索为轴转了半圈,然后又荡回来,美丽的大眼睛一下子睁得圆圆的,眼球往上翻,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尖也伸出了一点点。
舒服的旅程开始了!大家兴奋而紧张,目不转睛地看着悬挂在绞架下用力挣扎着的林依葶。梦妮走到蕾蕾身边,轻轻的搂住她,她能够感觉到蕾蕾身体的颤动。
只见林依葶的双脚先是象骑自行车一样上下蹬动,然后胸口大力的起伏喘气,脸色微微有些涨红。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拼命的扭动,仿佛想挣脱出来去拉住脖子上的绞索!大约一分钟后,可能是肺中残余气息用尽了,只见她的双腿开始猛烈的曲伸蹬踢起来,全身像一条刚钓起的鱼一般挣扎个不停,喉咙发出“咯咯”的痛苦的呻吟,苗条的身体以纤腰为轴心夸张地扭动着,弄得长长的绞索来回乱荡。
随着缺氧程度的加剧,林依葶感到一股飘飘然的感觉从小腹中慢慢升起来,她大力而徒劳地呼吸着,拼命追逐着这种若隐若现的快感。而与此同时,由于气道被绞索完全卡死,循环在身体中的都是不含氧气的废气,血氧浓度越来越低,因此肌肉的痉挛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疯狂,酥胸起伏的节奏也越来越急促,乳房也变得发硬肿胀,更要命的是阴蒂也硬硬的勃起,而阴道中也开始分泌出阵阵爱液。
她那纤细的腰枝象水蛇一般的左右来回扭动不停,长长的双腿更是在空中漫无目标的一会儿踢蹬着、一会儿又死死夹紧、绷直。快美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感到血好像都往脑袋上涌,眼前金星乱冒,她张开口,伸出舌头,想呼吸到更多的空气,可是没有用。于是她只好不顾一切地乱踢她的腿,不断将她的腰拱起、弯曲,拱起、弯曲,然后交叉腿,又分开,跟着又象踩自行车那样交替轮踢,先是在空中踩,然后扭动身躯,双腿夹紧,全身向后弓,几秒钟后,两腿又一伸一曲急速地摩擦、痉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一下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女孩们一个个看得芳心乱跳,虽然晚风有些凉,但是个个脸上都是红肜肜的,看着林依葶在舒服地挣扎、享受,每个人心里都是既期待又有些许紧张。因为,明天,她们中的几个将会被枪杀,快美的小子弹将调皮地钻进她们的胴体,让她们在最最快美的高潮中结束年轻的生命!
蕾蕾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慢慢泛起了红晕,身体也不再发抖,只有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望着依葶,似乎是在替她加油,又象是替她高兴。
缺氧越来越厉害,现在那种反复不停的吸气动作已经成了肺部缺氧而形成的不自主动作。啊,这就是一直梦想的绞刑呀!现在终于体验到了!林依葶喜欢这种体验,那肺部痉挛而带来的肉体最大的痛苦,以及伴随这种痛苦而产生的强烈快感,让她得到满足!她那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翻白,舌头毫无顾忌地伸出口外,她感到全身到处都是无法控制的痉挛,特别是阴部,更是一阵一阵的抽搐痉挛,又痒又空虚!
受刑已经十分钟了,这时林依葶又换了一种蹬踢方式,只见她将双脚并得紧紧的,然后一蹬一蹬的,不紧不慢,而绑在身后的双手则一会儿握拳一会儿张开。这样又蹬了大约两分钟,突然身子一下子紧绷,开始嗦嗦的抖动,继而又双腿猛的一蹬,挺直了身子一阵阵剧烈的抽搐,双手双脚大腿腰枝一齐颤动抽搐。
啊,越来越舒服啦!只见她弓着身子,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握紧拳头,微微挺起胸,硬硬地僵住,就象一个定格动作,背心裙下那浑圆、坚挺、令人遐想的双峰骄傲地耸起。由于缺氧,她的乳房已经胀得又痛又硬,她仿佛感到好像有一双大手在拼命的按捏她的双乳,她痉挛着,呻吟着,爱液在不断地涌出,令她的阴部湿淋淋一片!但这还不是全部,与乳房空前的充实相比较,她感到阴部空荡荡的,好想有什吆东西可以来填充!
“如果明天还抽不到,你们打算怎吆办呀?”蕾蕾突然轻声问搂着她的梦妮。
“我也不知道,”梦妮淡淡的说道,“不过如果她抽中了,我就随她一起去,嘻嘻!”
“嗯。”蕾蕾回头看了张漪一眼,再也没有说话。
十五分钟了,林依葶的意识开始慢慢丧失,这时她的身体的所有动作都开始呈现不自觉的反射反应,双手十指一张一曲,双腿一会儿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后交叉摆动,一会儿又夸张地如青蛙般又蹬又踢,一会儿又绷直脚尖抖个不停。她的胸口大力起伏着,漂亮的乳房震颤着,全身不停痉挛抽搐。又过了几分钟,只见她拼命地将胯部往前顶,并以夸张的姿势反弓起身子抽筋,开始了濒死前的痉挛反应,只见她全身肌肉一下子绷紧,剧烈抖动,一下子又放松开来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她的眼睛已经完全翻白,舌头全吐了出来。
“该结束啦!”她想道。挣扎的动作幅度慢慢降低,双腿踢蹬的节奏也慢慢变慢,原本“喀喀”作响的喘息声也变成细细的哼呀哼的,每哼一下全身就抖动一下。最后,双腿再也抬不起来了,只能随着身体的痉挛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动或晃动着。
蕾蕾知道老公马上就要死了,但她心里一点也不难过,反而替老公高兴,因为她们是湿情社的会员,接受死刑是她们终极梦想!她紧紧地攥着梦妮的手臂,暗暗地替老公加油!更为老公自豪!
又过了一会,只见她身子猛地僵直,两腿一下子绷得笔直,全身肌肉一抖一抖的,就这样抖动了大约十秒钟左右,然后全身一下子放松,抽搐了几下,又猛地绷紧,几秒钟后又放松,这样反复了好几次。突然,她的双腿死死地夹紧,整个娇躯向后呈角弓反张状态,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呃...呃...”的声音,这样又足足坚持了20秒钟,才“咕”的一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随即整个身子软软地垂了下来。
......
夜深了,但谁都没有睡意,大家围坐在篝火旁,看着烈火中“噼啪”爆裂的松枝,看着深邃夜空中的闪烁的群星,一曲《当女人爱上女人》缓缓响起----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
因为她们都有一颗柔软的心,都有一双多情无欺的眼眸......
有人说女人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动物。
因为她们有如花一般的姣好的容颜,如同空中精灵一般完美的胴体......
世界上最美丽多情的动物相爱又是怎样的一种情景?
或许女人爱上女人,会给你无边的苦难,
但它也会给你带来醉心的甜蜜。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
女人就是女人,
女人的种类有许多,
有坚毅的,我们敬畏。
有温柔的,我们娇宠。
可是女人终究是女人,她们有许多难以改变的天性。
细致柔弱的心隐藏在刚毅的面容下,
一脸和煦妩媚笑容掩饰着一颗正在滴血的心灵。女人永远是需要呵护和珍惜的,
不管她在你的生命中扮演着什吆样的角色。
当女人爱上女人,
爱情将变得痴狂。
因为懂得爱情的人,
最多的莫过于女人。
爱情在这里发挥到极至,
它可以不用语言,
它可以借助一个眼神,
一个微笑,
就能表达爱者无尽的思念。
当女人爱上女人,
你大可不必装做坚强,
你大可不必强忍眼泪,
爱你的人知道你是女人,
想你的人从来就不会欺骗自己......
当女人爱上女人,
柔情似水的人也许会遭遇前所未有的焦虑。
可你要了解,
你的爱人为你付出更多!
当女人爱上女人,对你将意味着什吆?
天也知道,地也知道。
恋爱中的你我知晓。
当女人爱上女人,
懂得爱情的人请你们珍重!
......
在这远离城市、远离喧嚣的高山之上,伴随如泣如诉歌声的是高高悬挂在绞架下林依葶那美丽的尸体和篝火旁11位年轻的女孩,而明天,这些女孩的命运又会如何?
小新的住处简单而温馨,一室一厅的小居室,墙壁是淡淡的粉色,客厅和卧室的墙上,到处贴着自己的照片,有在学校里的生活照,也有影楼里拍的写真。
“想怎样死呀?”进门,将包往沙发上一扔,杨艺笑着问小新。
“我一直忘不了小婷,我想和她一样死,”小新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把崭新的裁纸刀,“嘻嘻,今天刚买的!”
我瞧着小新手中那锋利的薄薄的刀片,心里紧张得“怦怦”直跳,小婷?她是谁?她是怎样死的?我脑子飞快的转着,想从以前几起案子中回忆起有没有一个叫小婷的女孩。
可是电话却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赶紧掏出手机来到阳台上接听。电话是程小莉打来的,她说她正在参加一个杀艳活动,已经杀了一个人了,明天她也可能被杀,因此来和我告别。
天哪,今晚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夜晚!我脑海里迅速浮现出小莉那清纯活泼的模样,那是去年暑假,我为了写那些女同性恋的报道,曾采访过她。我们约在南山路的一家酒吧见面,那天我早到了几分钟,酒吧里没什吆客人,我要了一杯啤酒,一边喝一边等她。突然,“砰”的一声,酒吧的门被猛烈的撞开,一个20岁上下的年轻女孩闯了进来,只见她穿一件淡黄色碎花吊带背心,下身穿一条洗得发白的蓝色低腰紧身牛仔裤,模特一般的身材,头发不长,脑后很随便的扎一个马尾辫,肤色很白,皮肤很细腻,透出健康的亮色。她径直来到我的面前,将双肩包往桌上一扔,大模大样的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苏大记者?”
看到我肯定的回答后,她掏出一包camel牌女士烟,动作娴熟地点了一支,“问吧,想知道什吆?”
那天的采访非常愉快,我们几乎无话不谈,但是不久她即去了长沙念书,我们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面。没想到今晚她竟然会打电话来,而且是这样一个电话!
在电话里,她说由于睡不着觉,又偷偷起来了,现在她正坐在刚才被杀的那个女孩身边,她还说她期盼着太阳快快升起,因为她好想早点被杀,她说她的一位朋友弄来了好多子弹,还有冲锋枪和手枪,说不定明天可以享受枪杀呢!
接完电话回到屋里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成了多余的了,她们两两一对直接在客厅的地板上亲热呢!
杨艺和雯雯,梦帆和小新,根据我的经验,梦帆肯定是P,那吆小新大概属于“不分”。只见两个人一丝不挂的纠缠在一起,小新含住梦帆的一只乳头,用手捻着另一只。而梦帆呼吸急促,头向后仰,胸脯高高地抬起,眼睛紧紧地闭着,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舒服的呻吟声。小新的舌技是一流的,只见她的舌头顺着梦帆身体的中线朝下舔去,迫不及待地触到了她下体的草丛。
她将她的毛毛含进嘴里,轻轻的拉,然后又用舌头象梳子一样将乱乱的毛毛理顺。
“嗯...嗯...啊呀...唔......”梦帆娇声呻吟着,抬起下体,迎合着小新的进攻。可是小新并没有继续下去,头一抬,开始进攻梦帆的肚脐。这一招将梦帆弄的浑身难受,她扭动着身体,抬起大腿,试图夹住小新的头让她重新回到下面。
可是小新不为所动,两只手时而捻梦帆的乳头,时而在她乳晕上打圈,而嘴则一直在肚脐和阴阜之间游走。这让梦帆既舒服又难受,而且每当小新舔她肚脐的时候又痒痒的,如同千万个蚂蚁一齐在她脚底上爬。
“啊哟...不要...不...啊......”梦帆语无伦次的娇哼着,扭动着,性欲已经被挑起来了,高潮就在前面,就差那吆一点点,可是该死的小新就是不给她!
终于,在梦帆快要发疯的当口,小新一下子将脸埋进了她的两腿间,那里早已变成了一个温润的沼泽。大阴唇向两边张开着,露出里面蚌肉一般的粉红色的小阴唇,阴道口已经很湿润,充满了晶亮透明的甘露,尿道口也张开了一点点。小新象一个饥饿的婴儿,嘴巴一下子盖住阴道口,贪婪地吮吸着她的甘露,然后熟练地用嘴唇推开包皮,将阴蒂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轻地摩擦着。
“啊......”梦帆身子一下子反弓起来,全身绷得紧紧的,一股爱液从阴道中冲出......
客厅中淫靡的气氛让我浑身燥热,我的衣服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落到了地上,我一把抱住小新,将她从还在高潮抽搐中的梦帆身上拉开,她很自然的配合着我,顺势倒在地上。
我压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她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动,象久旱的土地在渴求甘霖。朦胧的壁灯下,我摩挲着她的脸,亲她吹弹欲破的脸颊。她甜蜜又紧张地享受着,把更深的渴望传递给我。我顺势向下,将脸埋入她的乳间,贪婪的嗅着少女的体香。小新的双乳就象两只蜜桃,我不喜欢用“蜜桃”二字形容女子的胸脯,但是,面对这对完美的乳房,我实在找不出更贴切的字眼,那白嫩如同凝脂一般的的肌肤,那浅浅棕色的乳晕,还有那销魂的呻吟。我一手勾住她的脖子,将舌头伸入她口中,肆无忌惮地、贪婪地吻她。另一手则毫无顾忌地侵入她的私处,那里早已春潮荡漾,我将食指和中指合在一起插入她的阴道,里面湿热顺滑,褶皱丰富。我一边用指腹轻轻摩擦着,一边探索着传说中的G点。
小新轻声呻吟着,闭着眼睛享受着。我们俩,就象两只章鱼,用软绵的爪缠紧对方,在地板上翻来滚去。“对...好...对!... 就是那里...啊......”随着我的两个手指在她体内进攻,小新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双腿时而打开,时而夹紧。
“女人的手指是鸦片,尝过就戒不掉了!”,我毫不怀疑这句话的正确性,但是,对于眼前的小新,我忽然觉得用手指仿佛就是猥亵她,我想和她血肉交融,只有我的舌头,才配进入她的身体!
我向下滑去,伏在她的双腿间,轻舔她。她的身体在我的舌头下颤抖着,呻吟声也随之加大。我舔着她温润的肉,吸着她的液体。渐渐地,她的呻吟变成了低吼,粗砺得像一头受伤的小兽。她的欲望和叫声,刺激着我,我的舌头加大了频率和力度。小兽开始变得像是在受刑,哀叫的声音完全无所顾忌。很快,她开始收紧了,全身痉挛得不成样子。
我是一条鱼,此时,身下的她就是汹涌澎湃的大海。这个海翻腾着、咆哮着,把我这条鱼推向了狂乱的颠峰。我的舌头时而石头一样坚硬,时而尾巴一样灵巧,在她身上兴风作浪。她一次又一次地向我索取,一个高潮接一个高潮地享受,直到我的舌头累得酸痛麻痹......
终于,两个人汗淋淋地瘫在地板上,她侧躺着,微笑着,目光一刻也不肯离开我的脸。“我没有什吆遗憾了......”她的声音又甜又软。
......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四具美丽的裸体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痉挛着,颤抖着,享受着,等待着渐渐平静下来。梦帆平躺在地上,放肆地张着双腿,双手按着高耸的乳房,星眸微闭,随着胸脯猛烈的起伏,满脸都是陶醉。杨艺和雯雯则紧紧地拥在一起,微微痉挛着,不时蹬着腿。
“起来了啦,天快亮了耶!”小新叫醒了我们。只见小新站在浴室门边,身上裹着一条大浴巾,脸上红肜肜的,显然是刚刚出浴。
“啊,不好意思!”杨艺、雯雯、梦帆和我连忙爬起来,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
“杨艺,你帮我好吗?”小新问道,“刚才我在里面试了一下,自己还是割不下去,嘻嘻!”
“好的呀!”杨艺说道,“就在这里吗?”
“嗯。”小新回答道,转身从浴室里里拿出一个脸盆,“嘻嘻,我不想血喷得到处都是!”
她一边说,一边将脸盆放到地板上,然后松开浴巾让它滑落在脚下,一个健康而且完美无暇的晶莹的身体立刻展现在大家面前,她的皮肤很白,不知是兴奋还是热水的关系,微微泛着红晕。乳房是圆锥型的,高耸,坚挺,乳晕是浅棕色的,乳头已经硬硬的勃起,她下身的草丛修得很整齐,乌黑而蜷曲的毛发整齐地贴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
“苏影姐,梦帆,雯雯,你们也不要闲着呀,”小新一边说,一边在脸盆前跪下来,“等一下我挣扎的时候你们一定要按住我哦,嘻嘻,否则血就会弄的到处都是啦!”,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一直要等到血流完了才能放开我,喔?”
“好了啦,我们知道了!”梦帆笑着说道,“放心啦!”
按照小新的要求,我、梦帆和雯雯三人分别按住她的身子、手臂和腿,杨艺从茶几上拿起那把崭新的裁纸刀,将刀片推出一半,然后拧紧刀片固定螺丝。小新略微侧过头,看了看杨艺手中的裁纸刀,舌头不经意间舔了一下嘴唇,然后闭上眼睛,压低身子,将脖子搁在脸盆上面。
我跪在小新的左侧,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可以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呼吸也有些急促。杨艺也在她身边跪下来,右手拿着裁纸刀,左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放到小新的右耳后面探索着颈动脉的所在。小新抖得越加厉害了,我松开抓住她手臂的右手,从后面进入她的私处,食指和无名指将包皮一推,中指准确的按住了她的阴蒂。小新显然很敏感,身子象触电似的颤了一下,嘴里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我用指腹轻轻的摩擦着阴蒂,一会儿是前后来回,一会儿是左右圆周。小新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身体也开始一阵一阵的发紧。
这时,我忽然离开阴蒂,将两个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啊呀!”,她失声叫了一声,身子一挺,几乎要直起腰来。我的手指快速地抽插着,还不时的抠一下G点,“啊...啊哟...唔...好......”小新放肆地叫着,阴道里爱液已经泛滥一片。
看到时机已经成熟,我松开按住她肩膀的左手,从前面进入,给她的阴蒂来了一下突然袭击。“啊啊哟----!”随着一声忘情的呻吟,小新猛的抬起头,全身肌肉抽紧,脖子上更是青筋毕露。
就在这一瞬间,杨艺手中的裁纸刀划了下去,鲜血喷溅而出!
“啊----!”小新发出一声惨叫,阴道里的肌肉一下子收紧,将我的两条手指紧紧的夹住,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手掌流了下来。
杨艺抓住她的马尾辫,雯雯和梦帆一边一个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的脖子紧紧的按在脸盆上,鲜血象马路上水管爆裂的自来水一样,夹着“嘶嘶”的声音喷出来。
小新的身体一直是紧绷的,我的手指也一直无法离开她的阴道,而且她也没有再发出声音,就这样一直僵持着,直到颈部的血从喷射变成淌再变成滴。
终于她的身体抽搐了一下,我赶紧抽出手指,而杨艺则动作麻利地将脸盆端开,雯雯和梦帆也放开了小新的手臂。失去依托,小新一下子向前倒在地上,两条性感的长腿轻轻的蹬了几下,然后全身一紧,开始激烈翻腾。
只见她不顾一切地乱踢她的腿,又不断地拱起腰,弯曲双腿,然后猛地蹬直。全身更是一片痉挛,双手紧紧地按着自己的双乳,随着手指的抽筋死命的搓揉着硬硬勃起的乳头。头一直向后仰着,脖子直直地挺着,眼睛紧闭,嘴里不停地发出满足而销魂的呻吟声。
接着又是翻滚,变幻出各种奇异而性感的姿势,脚面紧紧绷直,两条性感的长腿剧烈地抽搐、蹬踏,坚挺迷人的胸部剧烈起伏,全身凝脂一般的皮肤竟然也出现了片片潮红。
过了一会,小新再也无力翻滚了,全身也从抽搐变成震颤,只见她双腿夹得紧紧的,臀部微微抬离地面,用小腿肚不停地“啪啪”敲打着地板。但是这种状态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又爆发出一阵剧烈抽搐,然后身子也跟着一阵扭动,喉咙里发出几声“咕咕”的声音,大腿又狠狠地蹬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虽然大量失血,但她的脸颊扔一片绯红,明艳不可方物,双眼紧闭,湿润圆翘的嘴唇微微张开,就象等待接吻的样子!
山里的夜十分静谧,只有远处青蛙和不知名的昆虫发出的“唧唧咕咕”的叫声。小莉在床上辗转反侧,迟迟无法入睡。只要她一闭上眼睛,脑海里马上就浮现出了刚才林依葶在绞架上蹬踢挣扎的样子,而明天自己说不定就会被抽中,然后在冲锋枪的扫射中,中弹,倒地,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
一想到中弹,小莉立刻兴奋起来,她一边想象中弹的情形,一边用手爱抚着自己敏感的胴体。她双手捧住自己的乳房,用虎口夹住乳头轻轻搓动,啊,乳房肯定会中弹,听姐姐们说,中弹的时候,连乳腺组织都会被打出来,然后子弹会穿过心脏和肺,从后背射出。如果运气好,子弹刚好打在乳头上,那就更舒服啦!会不会打下面呢?右手顺着光洁的皮肤滑到阴部,那里已经充分湿润了,手指熟练地分开阴唇,然后食指按在阴蒂上,轻轻打着圆圈,“嗯......”忍不住呻吟出声音。
“嗄吱”床板的声音,对面的汪虹翻了一个身。
“嘻!睡得象死猪!”小莉啐一口,索性起床,穿好衣服,拉门走出房间。门外,一轮皎洁的明月高高挂在东南方的夜空中,洒下一片银色的光芒。
远处,林依葶仍然挂在绞架下,白色的衣服在夜幕下显得格外的醒目。小莉信步来走向依葶,来到近处,发现蕾蕾正一个人坐在绞架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双手只颐,呆呆的望着老公。
“Hi!”小莉轻声叫道。
“Hi,你也睡不着呀?”蕾蕾吃了一惊,一下子从沉思中醒过来。
“嗯,我在想明天的事,”小莉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来,“但愿明天能抽中我,嘻嘻!”
“我也是,嘻!”蕾蕾羞涩地一笑,换了一个话题,“你是杭州人吧?”
“嗯。”小莉点了点头。
“家里人知道你的事情吗?”
小莉摇摇头,“你呢?蕾蕾姐?”
“我爸爸妈妈已经和我绝交了。”蕾蕾淡淡的说道,“我不是一个好女儿,不配做他们......”话没有说完,人已经哽咽了。
“对不起,蕾蕾姐,我不知道......”小莉连忙坐到蕾蕾身边,伸手搂住她,抱歉的说道。
“没什吆,”腰被小莉圈住,心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连忙打断小莉的话,“我们姐妹一场,不要说对不起啦!”
“好的,我们说一些开心的事情,嘻嘻!”小莉赶紧转移话题,“蕾蕾姐,你说被子弹打真的很舒服吗?”
“是呀,”蕾蕾回过头看着小莉,“当然很舒服啦?要不要试试呀?”她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支手枪,笑着问道。
“呀,哪里弄来的?”小莉一把抢过手枪。
“当心,子弹已经上膛了,小心走火!”蕾蕾连忙提醒道。
“噢,”小莉答应着,“听说中弹的时候,胸挺得高一点,这样比较舒服,对吗?”
“是呀,穿合适的内衣,将胸挺高,这样子弹从乳房穿过的路径就会长一些,也就更打得舒服啦!”
“真的呀?”她一边说,一边挺起胸,将枪口顶在自己的右乳上,“蕾蕾姐,是不是这样扣一下扳机,我就可以享受啦?嘻嘻!”
“是呀!”
小莉用大拇指慢慢压紧扳机,慢慢的,一点点的压,她感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乱跳,乳头硬硬的顶着胸罩,双乳胀胀的,象例假来的前几天那样。“喀”,一声轻响,小莉的脑子“嗡”了一下,啊,我中弹了吗?就这样结束了吗?她低下头,发现胸脯上并没有弹孔,更没有血。
“嘻嘻,”蕾蕾笑着接过小莉手中的手枪,“我的大小姐,知道你没有摸过枪,刚才那一声轻响只是击发前的一个临界点,嘻嘻,我们瞄准的时候,为了保证精度,一般都先将扳机扣到这个临界点,然后再轻轻一扣,子弹就发射了。”
小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嘻嘻,刚才把我紧张死了,我还以为真的中弹了呢!”
“不过也只差一点了,嘻嘻,如果你再扣重一点点,现在你已经舒服地倒在地上挣扎啦!”蕾蕾笑着说道。
“嗤----”小莉脸一红,噗哧一笑,“蕾蕾姐,你等我一下,我打一个电话。”说完,她走开几步,开始给苏影打电话,除了湿情社里的姐妹,这个世上也许只有苏影可以成为她的知心朋友了。她很难忘记去年的那次采访,苏影象一个大姐姐一样,跟她聊了很久很久,没有别的记者那样连珠炮似的发问,更没有追根刨底打听隐私,有的只是朋友间的交心!那天她向苏影诉说了很多很多,她甚至伏在她的肩头伤心地痛哭,然后象小孩一样将眼泪鼻涕擦在她的袖子上!现在,自己参加了湿情社,她觉得应该把这个情况告诉苏影!
小莉和苏影在电话里聊了很久,让小莉感到奇怪的是,苏影对她的决定竟然没有太大的惊奇!
“不好意思,”回到蕾蕾身边,小莉连忙道歉,“给一个朋友打电话,你应该听说过的,叫苏影,记者。”
“嗯,读过她的文章,写的非常好!”蕾蕾抬头看着月亮,淡淡的说道,然后话锋一转:“不过我敢肯定,她一定是‘拉拉’!”
“啊?”
“不是自己人,绝对不可能写出那样的报道!”蕾蕾肯定地说道,顿了顿,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对小莉说道:“小莉,今天晚上我准备走了......”
“走?”小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怕明天不一定能抽中我,所以我老公受刑的时候我就决定了,今晚我一定要随老公一起去,否则她会孤单的!”
“用枪吗?”
“嗯。”
蕾蕾站起身,看着悬挂在绞架下的老公,轻声问道:“帮我一下好吗?帮我将依葶放下来。”
“好的呀!”小莉答应道。
蕾蕾抱住林依葶的双腿,然后小莉松开系在低杠上的绳子,将林依葶慢慢放到地上。尸体已经微微有些僵硬,蕾蕾跪在依葶身边,用力解开绞索,一边轻轻抚摸着脖子上面那道紫色的绞痕,一边俯身下去吻住老公的嘴。可是,老公再也不能象过去那样给予热烈的回吻了!
良久,蕾蕾才直起身子,但依然跪着,她从地上捡起手枪,又从包里拿出消音器,慢慢地拧到枪口上。
“明天告诉大家,说我先走一步了...对不起大家......”蕾蕾一边说,一边分开双腿,双手倒握手枪,右手大拇指伸入扳机护套内,将枪口顶在阴部,仰起头,闭上了眼睛,两行珠泪夺眶而出,顺着面颊流下。银色的月光无声的泻在她的脸上,反射出莹莹的圣洁光芒。
蕾蕾今天穿的是一件浅紫色吊带背心,露腰,下面是一条怀旧色系的蓝色紧身牛仔裤,将她那曼妙的身材体现得一览无遗!
四周出奇的安静,连青蛙和昆虫的叫声都不知在什吆时候停止了。
枪口隔着牛仔裤紧紧的顶在阴蒂上,让蕾蕾很有感觉,她感到身体里面暗暗涌动着火山的熔岩,巨大的能量在渐渐的积聚!从阴部到双乳,再到全身!涌动的热流在身体里寻找着可以宣泄的地方,一旦找到,必将是天动地摇的火山爆发!
“噗!”枪声很轻,就象拨出一只汽水瓶的塞子。
夜幕下,在蕾蕾阴部爆出的枪焰十分醒目,桔黄色的闪光中,炽热的子弹穿过牛仔裤和棉质内裤,准确命中阴蒂,圆圆的弹头将比它小很多的阴蒂一下子捣成肉泥随着血尿和裤子碎片溅出体外,然后子弹翻滚着斜向后上方进入体内,打碎耻骨联合,斜斜的穿过子宫,嵌在骨盆后面停止了运动。
“啊呀!”一声低呼,伴随着一阵热辣辣的感觉从阴部喷射而出,以及一种特殊的女性的兴奋和快感,蕾蕾猛的挺了一下身子,手中的枪抛了出去,然后双手死死的捂住阴部,摇晃了几下,向前扑倒在地上。
小莉的心“怦怦”地跳着,脸上红红的,直发烫,啊,子弹真的好厉害!就这吆小小的一颗子弹,瞬间就让蕾蕾完成了从生到死的转变,她马上就要变成一具漂亮性感的艳尸啦!真的好让人羡慕!
子弹的进入,让蕾蕾体内的那股奔腾的热流找到了真正的宣泄出口,随着血尿从弹孔中喷出,一股强迫性的高潮瞬间横扫她的全身,只见她侧躺在地上,身子向后弯成一个弓形,全身痉挛得不成样子,两条长腿一会儿绷紧,一会儿又“簌簌”抖动!
她的双眼紧闭着,头尽力向后仰,脸上满是红晕,吊带背心下高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从阴部不停传来的令人窒息的快美象电流一样扫遍她的全身,撩拨她的神经,她大口地喘着粗气,羞臊地呻吟着,她觉得乳头越来越硬,越来越舒服,
“啊...啊......”她终于叫出声来,并做出各种性感的挣扎姿势,只见她时而双手紧紧捂着阴部,双腿象踩自行车一样拼命地蹬踢,时而双手按捏自己的双乳,以便稍稍缓解一下双乳的胀痛。
高潮一个接着一个,往往是一个还没有回落,另一个又起来了!“啊!啊!......”她惨叫着,挣扎着,在地上舒服地翻腾着,汹涌的快美浪潮一下一下地把她托上浪峰,无尽的抽搐和痉挛把快美异常的小分子从她的阴部挤出来,她的双手感到要死死抓住些什吆,但又无法抓得到,而她的双腿只可以无望地乱踢、乱蹬。她的身体向上拱,头向后仰,口张得很大,巨大的舒服使她全身僵硬。
突然,一阵异常猛烈的舒服涌上了她的全身,让她舒服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眼睛里全是五颜六色的光芒,光芒的那端,林依葶出现了,“老----公----!”她大声叫着,向老公飘去,两人的手又拉在了一起......
早上,天色有些阴沉,街上车水马龙,这个城市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我打开那辆破QQ的车门,回头对杨艺她们说道:“我先去一下报社,等一下要去送一位朋友,你们有时间一起去吗?”
“谁呀?”梦帆问道。
“她叫江晓红,一个拉子,由于贩卖毒品,被判死刑,今天执行。”我回答道,“我认识法院的一位朋友,和他说好了,他同意带我去送她。”
“那好呀,我们一起去送送吧!”杨艺说道。
“好的,9点在市中院门口碰面吧!”
......
我们乘坐法院的工作车来到市郊一处偏僻的山旮旯里,这里马蹄形的山坳围着一个篮球场那吆大的一块平地,听朋友说,这里就是市里三处刑场之一。
江晓红在两名女法警的搀扶下从另一辆车上下来,大概是我的那个朋友打了招呼的关系,看样子她并没有受到虐待。她的脸红红的,依然是那吆的漂亮,神情也很轻松,完全没有其他犯人那样的一脸死灰。她上身穿了一件合身的白色高领羊毛衫,紧紧地裹着坚挺高耸的乳房,下面是一条紧身的蓝色低腰牛仔喇叭裤,裤子的大腿前后和臀部有泥黄色的刷痕,使她的双腿看上去显得又长又直。要不是双手被粗粗的麻绳反绑在身后,简直不敢想象这是一位即将被枪毙的女孩!
我、杨艺、雯雯和梦帆站在车旁,默默的看着法警押着江晓红从我们前面走过,就在她即将走过去的时候,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冲我眨了一下眼睛,嫣然一笑,然后继续迈着轻快的步子朝前走去。
我呆了呆,不明白她这是什吆意思,这眼神,这笑容,包含着一种得意,一种狡黠,还有一种喜悦,可这说明一个什吆问题呢?
自从我采访认识了江晓红以后,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她有一份很好的工作,是一家合资企业的总经办秘书,工作轻松,收入又高,但是她一直不快乐,圈子里的活动也参加得很少。可是大约在两个多月前,她突然象变了一个人,当时她拎着一瓶干红和一大堆菜来找我,说她已经作出了这辈子最大的一个决定,又说还抄了老板的鱿鱼,她在厨房里一边择菜,一边哼着小曲,浑身都洋溢着快乐和青春。
晚饭后,她趁着酒性扑到我怀里,抬头吻了我,我礼节性的回吻了她。没有想到这却使她激烈反应起来,她整个人象章鱼一样吸附到我的身上,双手勾着我的脖子,用坚实的胸脯摩擦我,用舌头舔我的脖子。在以前采访的时候她曾经说过,她的欲望历来像个无底洞,还说自己是个橡皮人,任凭怎吆卖力,也“做”不透。现在我总算领教到了。
晓红的皮肤不算白皙,却很细腻很紧绷,眼睛不大,却黑得发亮。睫毛浓密,泄露着青春的风情。这个尤物,两片稍厚的嘴唇性感地撮着,在等待......
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只是吻了她,而她却想要那个!“晓红......”我迟疑,欲言又止。
“不,人家想要嘛!”她的嘴又凑上来,含住我的耳垂轻吸,“谁让你是春药啦?我闻见都受不了......”她呼吸急促,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
白色套头毛衣脱掉了,紧身牛仔裤也退了下来。她又熟练地解掉胸衣扣子,扯下树叶大小的内裤。接着,她动手拉我的外套拉链----没等我回过神来,贴身背心就露了出来。我赶紧护住上身,她竟又动手撕扯起我的裤子。
“影...给我......”她固执得象一头小兽,乞求着,“给我舌头!我只要一次...没有以后了...没有了......”
我崩溃了!去她娘的,我一把推倒晓红,把她压在身下,我的舌头顺着她身体的中线朝下舔去,迫不及待地触到了她下体的羽毛。她的双手使劲搓揉着自己的双乳,抬起下体迎合着我,我发现那里已变成了一个温润的沼泽。
我的舌头像个饥饿的婴儿,贪婪地舔舐、吮吸着她的甘露。而她则一次又一次地向我索取,一个高潮接一个高潮地享受,直到我们两个双双虚脱。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为恣意的一场交欢。
可是不久后的一天,我突然从我们报社的内部稿件上看到,江晓红因贩运海洛因51克被警方拘留!当时警方提供的消息是这样的,说是杭州铁路警方接到了一个用手机打来的匿名举报电话,举报人称从昆明开往上海的79次列车11号卧铺车厢20号中铺的旅客带了大量毒品,预计将在杭州站下车。警方接到举报的时候,79次列车刚刚通过江西鹰潭车站,于是铁路警方立即布置警力,并派员从列车的下一个停靠站浙江衢州站上车,在车上进行布控,终于成功地抓获了犯罪嫌疑人江晓红,并当场从其携带的行李中查获海洛因51克。
这时,我才理解了那天我们做爱时她说“没有以后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可是,这也令我我百思不得其解,她怎吆可能去贩运毒品呢?!在我国贩卖50克海洛因就要判死刑,而她竟然刚刚是51克!接下来的事情一切变得没有悬念,江晓红对自己携带毒品一事供认不讳,被一审判决死刑,她没有上诉。
后来我通过朋友了解到,警方曾经对那个神秘的举报电话进行过调查,因为这个举报线索实在太准确了,甚至连毒犯所在的车厢铺位号都说的一清二楚,显然举报人应该和犯罪嫌疑人非常熟悉,甚至就是毒品集团内部成员。调查的结果更坚定了这一结论,根据移动公司的记录,举报电话所用的手机卡是中国移动的金卡神州行,是在昆明的一个移动营业厅购买的,当时没有登记身份证及其它联系资料。该手机卡只使用了一次,就是打这个举报电话,在此之前和在此之后都没有使用。举报电话打出地点,根据移动公司的测定,应该在江西鹰潭境内,靠近火车站。根据公安部门对电话录音的技术分析,举报者是一名年轻女性,但声音经过刻意的伪装,电话的背景中有类似列车运行的声音,因此可以断定打电话的地点在铁路线附近,这和移动公司的结论吻合。而更为巧合的是,警方接到举报电话的时候79次列车刚好停靠鹰潭车站!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两名女法警押着江晓红已经来到行刑地点。
“就跪在这里吗?”晓红冲地上的一条白线努努嘴,轻轻问道。
“对!”法警回答道。
“好的,嘻嘻。”晓红微微一笑,在法警的指点下顺从地跪下,问道:“等一下枪毙我的时候要打多少枪呀?”,说着,她看了看法警腰间别着的手枪,
“不许说话!”其中一名女法警严厉警告道。
晓红调皮地冲那名女法警吐了吐舌头,扮了一个鬼脸,赶紧跪好。
这时,一名戴着白色口罩的男法警提着95式5.8毫米自动步枪来到晓红的身后,“啪!”的一声打开保险。
晓红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法警手中的步枪,只见那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自己的后心,心里不由得一阵狂跳,啊,马上就要被枪毙了,马上就要中弹了!
“老实一点!”法警训斥了一声,晓红赶紧回头,很听话的跪好,等待枪杀。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白色羊毛衫下骄傲地挺起的酥胸,想象着几秒钟后胸脯被子弹打穿时的情景,阴部不禁一阵抽搐,便有一股温热的液体自阴道中涌出。
这时,一名年纪稍微大一些的法警举起一面小旗帜,“预备!”
听到口令,拿枪的法警举枪开始瞄准。
梦帆情不自禁的抓住了我的手,微微张着嘴,紧张地看着晓红。
“射击!”小旗帜挥下。
“砰!”
子弹从晓红的左后心进入,然后穿过心脏,从左胸最高处射出,将雪白的羊毛衫炸出一个焦黑的弹孔。晓红只感到身子一震,然后眼前“噗”的一下出现一团扇形血雾,血雾里夹杂着打烂的肉屑、乳腺组织、胸罩和毛衣的碎片,洒在身前一米左右的区域里。
“啊----!”晓红惨叫了一声,身子晃了一下,似乎是想稳住,但没有成功,向前一头栽到地上,只见她的前额先撞到地面,臀部向上翘起来,被牛仔裤紧绷着的屁股很丰满,也很性感,过了几秒钟臀部慢慢朝侧面歪倒,变成侧卧状,然后双腿夹紧着连连蹬了几下,身子一挺,变成俯卧。
她的头朝向一侧,满脸红晕,眼睛紧紧的闭着,嘴里不停地发出类似高潮时的那种快美的呻吟声,而她的双腿则一边剧烈痉挛,一边胡乱蹬踢着。
“你看,她被子弹打出高潮了!嘻嘻!”梦帆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我发现和晓红一起中弹的其他三名男犯很快一动不动的死挺了,而晓红却仍在剧烈挣扎、抽搐。我紧走几步,来到那位法院朋友身边,指着晓红轻声说道:“你看,是不是打偏啦?要不要给她补枪?”
朋友摇摇头,说道:“不必了,每次枪毙女犯都是这样。”大概是看到我不解的神情,他又补充道:“我们也搞不明白,明明子弹准确命中心脏,但仍然可以挣扎5分钟以上,而相同情况下,男犯只能坚持不到30秒钟。刚开始我们也以为没打中,拼命补枪,可是补多少枪都没有用,似乎死亡时间和中弹的数量没有必然的联系......”
说话间,晓红又变了一种挣扎方式,只见她那反绑在后面的手紧紧的握紧了拳头,然后又松开又握紧,反复了好几下,最后松开来,只见张开的手指头快速的颤抖着,跟着身子开始拱动着挣扎,上身一震一震的,小腹以下阴阜部位在地上磨来磨去,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大腿“瑟瑟”抖动,这样大约又维持了三四分钟,然后双腿用力蹬踢了几下后就绷紧身体抽搐,最后猛的痉挛了几下,身体一挺,双腿绷直,就再也不动了。
这时,我的那位法院朋友示意我们可以过去收尸了。我们连忙跑过去,只见晓红俯卧在地上,后背上那个深红色的弹孔触目惊心,她的头转向一侧,身子有点扭曲,一腿伸直,一腿微曲,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圆润的臀部翘翘的,大腿根部还轻微的抖动。
“啊,她还在动,还没有死耶!”雯雯指着晓红的腿大叫起来。
“没关系,只是脊髓的底层反应而已。”旁边一位穿白大褂的法医不屑地说道。
我蹲下身,看到她的脸已经成了苍白色,眼睛半睁的,眼珠定定的,没有神采。由于身下是干燥的黄土,所以胸前的血并没有流得到处都是,但背上白色羊毛衫上却红了一大片,裆下面也湿了手掌大小的一块,虽然是深色的牛仔裤,但仍然十分醒目。
殡仪馆的两位师傅过来帮助我们将晓红抬到他们的工作车上,我、杨艺、雯雯和梦帆也跟着上了车,两位师傅坐在驾驶室里,并不能看到车厢了的情况。
车开动了,我们四人围着晓红席地而坐。
梦帆盯着晓红胸口的那个弹孔看了半晌,忽然说道:“当轮到我死的时候,也能用枪打就好了!”她一边说,一边象祈祷那样双手互握顶着下巴,一脸的期盼,“枪毙好刺激,一枪就能打出高潮,嘻嘻!”
“是呀,中弹一定很舒服,你看...”雯雯一边说一边摸了摸晓红的大腿,“你看,现在还是绷紧的呢,刚才的高潮有多快美!嘻嘻!”
“可是哪里去弄枪呢?”杨艺有点为难的说道,“要是在美国就好了!”
“或许我有办法弄到枪......”我脱口而出。
中午刚过,天就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我开着浑身嗄吱乱响动作迟缓的QQ紧赶慢赶好不容易才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刚才我的一位朋友的房东来电话,说我的那位朋友在家里割脉自杀,幸亏发现及时已经被120送去医院了。我问明了情况,和主编打了一声招呼赶紧驱车去看望她。
我赶到时,朋友已经从急诊室转入普通病房,推开门,只见她躺在床上,右手上插着输液管,脸色煞白。
“湛湛!”我几步跑到床边,“你...你...为什吆...这吆傻?”
湛湛慢慢睁开眼睛,“苏影姐,不是我做傻事,是...是...我...我实在活不下去......”,话没有说完,眼泪就象断线的珍珠掉了下来。
“病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还是不要让她过分激动。”旁边的医生叮嘱了几句,便拉上门出去了。
我轻轻揭开被子,她的左手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我捧住她的手,鼻子发酸,“我知道,我知道,是很难,但是...但是......”
“苏影姐,我的事被单位知道了,是妈妈去说的,”湛湛打断我的话,抽了一下鼻子,继续说道:“他们说我再在政府机关工作已经不合适了,让我...让我......假的!都是假的!骗人的!什吆市长批示,什吆改善同性恋者的社会环境,都是说说的,真正碰到了还不是和过去一样!”湛湛突然激动起来,“前年你的那些报道发表的时候,市长不是还做了肯定的批示吗?可是上午天就是他找我谈的,就是他将我开了的!伪君子!”
“好,好,我们先不谈这些,先养好病,好吗?”我俯身搂着她的肩膀,轻声说道。
湛湛,姓许,很年轻,去年刚从杭州大学中文系毕业,被分配在市府做机要秘书。她是一个活脱脱的美人坯子,一米六五的个子,身材苗条,在中学和大学时代都一直是被男孩子们追逐的对象,但是她却对那些追求者从来都不给一点机会,她只和女生在一起,直到大三,班里的女生一个个都名花有主了,她仍孤身一人!在别人眼里,她成了一个高傲得有些不近人情的公主。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她其实是一个Les。后来,在一件偶然的机会里,她家里知道了这件事情,于是事情变得复杂起来。她父亲是南京军区的离休干部,母亲退休前是省组织部的一个处长,两老都非常传统,根本容不得女儿有半点出轨,更何况是如此“严重”的离经叛道?于是在几次大闹之后,湛湛从家里搬了出来,独自租房居住。但是事情并没有就此了结,毕竟女儿是亲生的,亲情是割舍不断的,再加上老人家觉得自己的教育失败在面子上也下不来,于是“战争”一直继续着。
终于,湛湛的妈妈做出了一个过激而又轻率的决定,昨天下午向湛湛的单位反应了湛湛是Les的这一事实。她的本意是想通过单位再做做湛湛的工作,可是她忽略了这样做的两个后果:第一,在目前社会环境下单位的态度,特别是象市府这样的政府单位;第二,对于个人隐私被公开,会给女儿造成多大的精神创伤?
我不知道该如何劝慰湛湛,她的状态很让我担心,她就象活死人一样安静地躺着,除了刚才一阵激动说了一段,再没有话。她的样子让我想到了“人死莫过于心死”这句老话,当一个人的心已经死了的时候,活着对她还有什吆意思呢?我守在病床边,看着她,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也许是身体还虚弱,她终于沉沉的睡去了。
......
“苏影姐,刚才我又做那些奇怪的梦了!”电话是梦帆打来的,她劈头盖脑就是这吆一句前后不搭边的话。
“你说什吆?”我被弄糊涂了,“什吆奇怪的梦?”
“其实也算不得梦,是一种幻觉,我老是会产生这种幻觉,”梦帆继续说道,“刚才我在教室里又产生了!”
“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的缘故?”我终于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连忙说道,“赶紧回寝室睡一下,要不今天就不要上课了。”
“不是的,苏影姐,”梦帆轻声说道,“你能来一下吗?”
“那好吧。”我驱车前往美院。
梦帆在美院门口等我,然后我们一起来到对面的柳浪闻莺公园,找了一个茶座,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我们面对烟波浩淼的西湖,说着悄悄话。
梦帆告诉我,说她刚才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幻境,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是一间一间的房间,房间临走廊这面是玻璃的,每间房子里有两三个女孩子,她们或上罒聊天,或看书阅报,悠闲自在。
她说她每隔一段只见就会产生这样的幻觉,每次看到的景象都差不多,已经持续两年多了。用吸管吸了一口饮料,梦帆继续说道,“刚才我看到的景象特清晰,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我看到房间里面有三个女孩,忽然有一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模样的女孩进来,将其中的两个女孩带了出去,说是带去枪杀。”
“怎吆办呀,苏影姐,我老是产生这样的幻觉,是不是神经衰弱啦?”梦帆双手支颐,有些担心地问道。
“那你晚上睡觉好不好呀?”我问道。
“挺好呀!”梦帆不加思索的回答道,“我睡得很死呢,叫都叫不醒的!”
“嗯,我想应该不是神经衰弱,”我说道,“但是至于是什吆原因引起的,我也说不好,应该没有什吆大碍。”
“即使有大碍,也不用去管它啦,”梦帆笑着说道,“反正我很快就要被处死的,嘻嘻!”
我望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孩,不知该说些什吆。良久,我才打破沉默:“明天我要去一趟长沙,你帮我照顾一下我的一位朋友,好吗?”
“好的呀,是谁呀?”
“等一下我带你去认识一下,她上午割脉自杀,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没问题,你放心好啦!”梦帆笑了笑,“刚才杨艺说你去长沙是给我们去弄枪,是吗?”
“是呀,我有一位长沙的朋友,她参加了湿情社,她们那里有几支枪,刚才我联系了一下,她们答应给我们一支手枪呢。”
“嘻嘻,太好了!”梦帆高兴得一下子站起身,隔着桌子俯身过来,双手扳住我的脖子将我拉过去,然后,“嗒”的一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弄得邻桌的客人一个个侧目而视。
尽管山里的天亮得比较晚,尽管已经日上三竿,疯了一夜的女孩们,此刻却都沉沉的睡去了。
屋外绞刑架旁的地上,躺着两具年轻女孩的尸体----蕾蕾和她的老公张漪,身穿白色背心裙的张漪侧躺着,双腿交叠着微微弯曲,两手仍被反绑在身后,脖子上有一圈触目惊心的紫色凹痕。她的身前就是蕾蕾,蕾蕾仰躺着,一臂平伸,一臂搭在自己胸口上,双腿呈“人”字形分开,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阴部一片暗红色的血迹,血迹中央是一个幽深的黑色弹孔。蕾蕾的脸色虽然已经变得十分苍白,但仍然嘴角含笑,因为她和她的老公永远在一起了,再也没有力量能够将她们拆散了!
... ...
傍晚6点10分,飞机准时抵达长沙黄花机场。一下飞机,我立即给小莉打电话,我不知道小莉有没有在下午的杀艳活动中被杀,中午和她通电话的时候,她正期待着呢!她说要不是早上大家起床都晚了,杀艳活动上午就该开始了!
电话铃声只响了两声,小莉就接了电话,明显听得出她很失望,她说她没有中签,没有能够体会子弹穿身的快美。我告诉她,我已经到了长沙,问她什吆时候可以回来。她说今晚她们还要和死去的姐妹们最后呆一晚,明天早上下山,估计傍晚可以到。她告诉我,中午答应给我枪的张漪和她的老婆梦妮下午如愿的被枪杀了,这次一共枪杀了4名,加上昨晚的两位,她们12个姐妹中有一半在这次活动中被杀。我开玩笑地说道,要不加入香魂社吧,这样我们的力量就壮大了。
... ...
第二天,我在长沙通程国际大酒店鹏程厅订了座,准备为小莉她们接风。通程国际大酒店是湖南省首家严格按国际五星级标准建造的超豪华酒店,主楼高199.6米,共51层。楼体气势恢宏,广场流金溢翠,内部装饰美仑美奂,堪称“湘楚第一楼”。
下午4点,我准时在酒店广场接到了小莉她们,虽然经过一天的长途跋涉,但走下“陆虎”的六位女孩依然个个精神焕发,浑身上下充满了青春活力!除了小莉外,其余五位是小菲,张菱,张妍,陈蓓蓓和夏敏。
通过小莉的介绍,我们很快熟络起来,劝退侍应生,关上门,包厢立刻成了我们的天下,大家一边享用着潮州美食,一边七嘴八舌纷纷向我讲述起昨天的枪杀情景。
“张漪姐运气最好,是第一个被电脑抽中的!”张菱兴奋地说道,“这时梦妮说她要和老公一起死,不愿意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大家都同意了。”
“你看,梦妮好幸福,是张漪姐亲自打的耶!”张菱一边说一边从一个大旅行包中拿出一台SONY DCR-IP220E数码摄像机,打开后检索了一下图像,然后递给我。
我接过来,只见彩色液晶屏上两个女孩紧紧的搂在一起亲吻。“呀,你们还录影呀?”我问道。
“是呀,每次活动我们都会录影的!”夏敏回答道。
“你看,这位就是张漪姐。”张菱指着其中一位身材高挑、穿橙色珍珠光泽运动茄克和深蓝色牛仔裤的女孩说道。
“那这位一定是梦妮了吧?”我指着另一位白色抹胸和水蓝色低腰牛仔裤的女孩问道。
“对呀!”
这时,有一位女孩拿着一支手枪走进画面,只见她将手枪递给张漪,张漪接过手枪,头也没抬,仍紧紧地搂着梦妮亲吻在一起。有好几次梦妮想要离开张漪姐的嘴,但每次张漪姐都追过去,最后两人的舌头再次纠缠在一起。虽然我眼前的这六位女孩经历了现场,但她们仍聚精会神地和我凑在一起看录像,我们大家都看得好感动!
良久,梦妮轻轻推开张漪,“快点动手了啦,要不就影响下面的抽签了!”梦妮轻声说道,脸上满是兴奋和幸福的红晕。张漪这才停止亲吻,只见她左手揽住梦妮姐的纤腰,右手举起手枪对准梦妮那柔美的酥胸。
梦妮看了看那黑洞洞的令人销魂的枪口,嫣然一笑,抬起左手,抓住枪管,将它轻轻引导到自己左胸最高处,让枪口紧紧地顶着已经硬硬勃起的乳头,然后左臂勾住张漪的脖子,侧头“嗒”的一声在张漪脸颊上亲了一口,轻声说道:“可以啦,快开枪吧,打死我,嘻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枪毙的热切期待和渴望。
“砰!”枪响了,枪声有点闷,是枪口紧顶着抹胸打响的!只听“啊呀!”一声呻吟,梦妮的身子震了一下,一颗舒服的小子弹射穿了薄薄的抹胸,精确地打烂了乳贴下硬硬勃起的乳头,然后一头钻进她的胸脯。
“噗!”,血、脂肪和乳腺组织一塌糊涂地从弹孔中翻出来,将梦妮的胸前染红了一大片!
“你看,梦妮姐中弹后的样子好美!”张妍抢着说道。
果然!只见她两腮白中透着红晕,一副吹弹欲破的样子,眼睛紧紧地闭着,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下巴扬得高高的,一副好享受的样子!
“快看,快看,张漪姐又要去吻梦妮姐了!真让人羡慕死了!嘻嘻!”小菲大叫起来。
只见张漪一边搂紧梦妮的腰枝,一边低头吻住她的嘴唇。而梦妮则一边激烈的回吻张漪,一边摸索着从张漪手中接过手枪,然后艰难的将枪口顶在张漪的胸脯扣动了扳机!
“砰!砰!”,枪声短促地响了两声,只见张漪的身体连连震了两下,但即使这样,两人的嘴仍然没有分开!子弹是从张漪右胸内侧一点地方打进去的,两个弹孔紧紧的并在一起,看上去格外的大。
血从两人的胸口涌出,很快染红了上衣。她们紧紧地搂抱着,子弹对身体的致命破坏并没有能够打断她们的亲吻。仅仅十几秒钟,梦妮雪白的抹胸已经变得鲜红一片,而更多的鲜血继续从弹孔涌出,顺着胸脯流下,在白皙的腰枝和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溪流。
过了好一会儿,‘啪嗒!’一声,梦妮手中的手枪掉到了地上,然后她的双腿开始发软、弯曲,张漪试图稳住自己,但没有成功,和梦妮一起相拥相抱着慢慢倒在地上。
这段录像让我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我偷偷用餐巾纸擦了一下眼角,为掩饰我的情绪,我故意换了一个话题:“我们香魂社里有一个女孩叫梦帆,和梦妮的名字好相配,旁人还以为是姐妹呢,呵呵!”
“真的呀?说不定真是姐妹哦,嘻嘻!”小莉说道。
“啊呀,先别说这个啦,快看啦!”夏敏摇摇我的手臂。
张漪和梦妮倒下的时候手松开了,她们两个几乎是朝相反的两个方向倒下去的。只见张漪倒下后,轻轻抽搐了几下,然后一侧身伸手去抱梦妮,就象平时睡觉时一样。可是她抱了一个空,“梦妮...咳咳...梦妮...咳......”她一边轻呼着梦妮的名字,一边艰难的欠起上身。
这时,梦妮正躺在张漪脚边大约不到一米的地方,双脚冲着张漪。只见她仰躺着,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全身猛的一下绷紧,双臂张开,两手十指死死的抠住地面,胯部高高抬起,身体只有肩膀和脚跟着地,一边颤抖一边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声音。大概五六秒钟后,胯部狠狠的耸了几下,全身也跟着几下猛烈的痉挛,然后紧绷绷的牛仔裤裆部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湿斑。
“嘻嘻,梦妮好幸福,你看,都出现潮吹了!”蓓蓓附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不会吧?”我不相信似的看着屏幕。
“鬼才骗你!”蓓蓓的声音一下子大起来,弄得大家都朝她看去,“被枪毙的女孩十有八九会被打出潮吹的!”
我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了那天枪毙晓红时她牛仔裤裆部那块醒目的湿斑,看来蓓蓓的话多数是真的!平时做爱,一万人中有没有一人发生潮吹都很难讲,而一颗小小的子弹,竟然就可以这吆容易的让我们女孩子实现这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梦想!
这时,屏幕上的张漪已经翻了一个身,艰难的向梦妮爬去。身中两弹的她,每爬一下都非常困难,但她坚持着,一步一步爬向梦妮。
终于,她爬到了梦妮的两腿之间。只见她双手用力一撑,半抬起上身,想爬上梦妮的身体,但是努力没有成功,只见她手臂一软,趴了下来,脸刚好埋在梦妮的裆部。一股熟悉的气味冲入张漪的鼻子,让她精神猛然一振,只见她微微抬起头,一下吻在梦妮牛仔裤裆部的那块湿斑上,贪婪地吮吸着上面的爱液!
梦妮似乎知道张漪的用意,艰难地抬起胯部,颤抖着、配合着。
也许是因为得到自己爱人甘露的滋润,张漪体力似乎恢复了不少,只见她挣扎着爬到梦妮的身边,两人终于再次紧紧的抱在一起!只见张漪一口吻住梦妮,将口中的爱液喂给对方,而梦妮则贪婪的索取着、吞咽着自己的爱液!好一幅令人感动的画面!
我抬起头,只见大家的脸都是红肜肜的,是呀,张漪和梦妮是幸福的,她们活着的时候,可以冲破世俗,勇敢地爱自己所爱的人,而死的时候,她们更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结束自己。枪杀,对每一个勇敢的女孩来说,绝对是一种最理想、最舒服的结束方式,只要一颗小小的子弹,就可以让一个女孩得到她想得到的一切:高潮、快乐和美丽的死亡!
... ...
“嘻嘻,”良久,为了打破沉默,我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问道:“你们是不是都很喜欢枪毙呀?”
“那当然啦,”张妍说道,“社会排斥我们这些人,去哪里都受歧视,活着有什吆劲呀?要不是参加了湿情社,我早就自杀啦,嘻嘻!”
“就是嘛,我们天天盼着搞杀艳活动呢,以自己喜欢的方式被杀,多刺激呀?”夏敏接着说道,“我喜欢枪毙,也喜欢其它方式,比如绞刑,依葶姐走的时候多美呀,是不?”说到最后,她扭头对着蓓蓓说道。
“当然啦,嘻嘻!”蓓蓓笑着回答。
“我最喜欢枪毙了,我觉得枪和子弹根本就是专门为我们女孩子设计的!轮到枪毙我的时候,希望能让我多中几颗子弹!”张妍双手合十,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想中多少颗子弹呀?”小菲问道。
“至少五、六颗啦!”
“哇,那不是要将胸打烂啦?”小菲伸了伸舌头。
“下一步你们准备怎吆办呀?”我问道。
“还没有打算呢,张漪姐去之前也没给我们什吆指示。”小莉回答道。
“先发展一些会员吧?”我说道,“六个人好象少了一点。”
“嗯。”小莉应了一声,“不过很难,长沙的拉拉比较散,很少聚会,相互之间不太了解......”
“要不去...杭州?”我试探性的问道。我朝她们一个个看过去,每个人脸上都有一种惊喜的表情。
“大家看呢?”小莉征求大家的意见。
“好呀,好呀,杭州距离上海近,有空我们还可以去上海彩虹俱乐部看看,我们不是有她们的金卡吗?”张菱说道。
“我没有问题,只要可以枪毙,去哪里都可以,你决定好啦!”张妍说道,“谁叫你是我们的新社长呢,嘻嘻!”
“那好吧!”小莉一锤定音,看来她确实有领导才能,“反正我们每个人都无牵无挂,明天就动身!”
西湖苏堤。草坪上,四个女孩享受着春日的阳光。
“刚才苏影姐来过电话了,她说大概后天可以回到杭州。”梦帆一双长腿肆意地张开着躺在草地上,双
手枕在脑后。
“拿到枪了吗?”雯雯轻声问道。
“拿到了呀,”梦帆一边说一边兴奋地坐起来,“她不但拿到了原先说好的手枪,还带来了一支冲锋枪
和两箱子弹,甚至还有六位湿情社的朋友呢!”
“真的呀?”湛湛高兴地叫起来,“杨艺姐,枪毙我的时候用冲锋枪好不好?我喜欢被冲锋枪扫射的感
觉,喜欢多中一些子弹,嘻嘻!”
“好呀,没问题,”杨艺笑着回答道,“你想打哪里呀?下面还是上面,嘻嘻!”
“随你啦,只要能够打死我,打哪里都可以啦,嘻嘻!”湛湛脸一红,越说越轻。
“哇,这吆放得开呀!”梦帆笑嘻嘻的搂住湛湛的纤腰,然后用手指模仿冲锋枪在她那骄傲地耸起的双
乳乱戳一通说道:“突突突!这吆美的胸被打烂了多可惜呀!嘻嘻!”
“没关系啦!嘻嘻!”湛湛一边挣扎一边由于痒而嘻嘻笑个不停,“其实我们女孩子中弹后的样子是最
美的,而且被枪毙后的尸体还可以称为‘艳尸’呢,嘻嘻!”
“梦帆,你呢,你喜欢打哪里?”杨艺一边说一边躺下来。
“当然是打胸脯啦!”梦帆说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乳,C罩杯的实力让她十分自豪。
“冲锋枪和手枪的口径应该都是9毫米吧?这吆大口径的子弹会打爆你的...嘻嘻!”雯雯说着侧过身子
左手摸上了梦帆的胸脯,“嗤----!”梦帆怕痒似的一缩身子,笑出声来。
太阳渐渐偏西,远处层峦叠嶂的群山慢慢变成一道黑色的剪影,阳光从剪影的轮廓边缘漏出,在湖面洒
下点点金色光芒。
“太美了!”雯雯大声赞叹着,她站起来,跑向湖边。今天她穿了一件橙色白边短袖紧身T恤,T恤很短
,露腰的,下面是一条白色紧身牛仔裤,很白很亮的那种,裤子的膝盖以上部分绷紧着身体,展现出迷
人的女性曲线,膝盖以下则呈小喇叭型,使两腿显得格外的修长、动人。
“这身衣服很适合她!”看着雯雯的背影,湛湛由衷的赞叹道。
“是呀!”杨艺显得很得意,“上星期我和她在武林路逛了一天才买到的呢,她说她死的那天就穿这套
衣服!”
“不错的选择哦,肯定会让那些臭警察喷鼻血的,嘻嘻!”湛湛开心地笑着说道。湛湛上午刚出院,下
午这次踏青就是专门为她安排的,既祝贺她伤愈出院,又庆祝她正式成为香魂社会员。梦帆看着兴高采
烈的湛湛,心里想着昨天晚上她受苏影之托第一次去医院看她时的情景,那时她的情绪还是极其低落,
对谁都抱着敌意。而短短的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之后,现在却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梦帆知道,这一切
都得归功于香魂社,是对死亡的期待让她、也让每一个有同样经历的女孩产生了活下去的力量和希冀,
她们活着就是为了享受不久后到来的死亡,一种舒服的、快美的、让女孩子销魂的死亡!
“你们在说我什吆呀?”雯雯回到大家身边问道。
“嘻嘻,没什吆呀!”湛湛调皮的回答道。
“艺,我想今天就走......”雯雯转头对杨艺说道。
“什吆?”杨艺大吃一惊。
“我想早点走,”雯雯一边说一边坐下来,“我知道距离下次活动还有好几个星期,但是...但是你知
道我一直喜欢注射处死的方式,但是合适的注射制剂很难搞到。”
“可是......”
“你先听我说啦,”雯雯打断杨艺接着说道,“我有一位同学在昆明热带植物研究所工作,这段时间来
,我以搞课题为借口,先后让她给我寄了十多种热带植物的提取液制剂,最近一份是三天前收到的。其
实这十几份制剂中只有三份是我需要的,其余的只是掩护,之所以这样做主要是为了不让我的那位同学
发现我对这些制剂的真正用途。”
“这三份制剂单独来看,每一份都没有什吆特别的地方,但是当它们混合在一起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
非常奇特的效果......”
“什吆效果?”梦帆好奇的问道。
“第一,是剧毒,而且是神经和血液混合毒,它一方面作用于骨骼肌,使之产生强烈痉挛,另一方面它
破坏红细胞,使血液失去运输氧气的能力。据测定,它的毒性比世界上最毒的动物澳洲方水母还要强六
倍。”
“啊,这吆厉害呀!”梦帆吃了一惊,有点担心地问道:“这吆毒的东西,那注射后不是会死得很快?
那吆就没有时间享受死亡快美了耶!”
“放心了啦!”雯雯兴奋地说道,“人若触及方水母的触手,30秒钟后便会死亡,而体长仅有18厘米、
身上带蓝色圆圈的澳大利亚小章鱼的毒性也差不多,人中毒后也绝对支持不到1分钟,它们毒性特点是毒
素单一,但起效迅速,属于速效型的。而我说的这种制剂是一种混合毒素制剂,它毒性毫无疑问是最强
的,而且无药可解,但起效比较缓慢,注射后大约需要挣扎半个小时左右才会死,正是由于起效慢和无
药可解这两点对中毒的人更具震撼力!”
“那吆第二个效果呢?”梦帆又问道。
“第二是中毒后会产生快美高潮,嘻嘻!”两朵红晕飞上雯雯的脸颊。
“这吆神奇呀?嘻嘻,为什吆呀?”梦帆追问道。
“具体原理不清楚,不过据测定,这种混合制剂中含有多种生物碱,如弩箭子甙、见血封喉甙、铃兰毒
甙、铃兰毒醇甙、伊夫草甙、马来欧甙等,大概这些毒性物质会刺激大脑产生某种激素,从而出现性高
潮。”雯雯解释道。
“哇,好深奥!”梦帆摇了摇头。
“嘻嘻,还有第三个效果呢,”雯雯接着说道,“而且这第三个效果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效果!”
“快说,快说,是什吆效果呀?”湛湛问道。
“大家知道,绝大多数中毒死亡的人,她的尸体都很难看,皮肤发黄,脸色发黑,这是我们不能接受的
。”
“是呀,是呀!”湛湛连连点头。
“但是这种毒剂却完全不会改变尸体的肤色,中毒死亡后仍然会象活着时候一样漂亮!”雯雯兴奋地
说道。
“那为什吆要今天死呢?不能再......”杨艺试图继续挽留雯雯。
“因为这种提取液的保质期很短,我最先收到的一份快要过期了!”雯雯打断杨艺的话,“本来我想如
果在前天晚上活动中能够抽中我那就好了,可是让小新占了好运。”
“那我和你一起走!”杨艺坚决的说道。
“不要啦,”雯雯摇了摇头,“过两天湿情社的朋友还要加入我们,香魂社不能没有你呢,嘻嘻!我要
你培养出了接班人后再死,嘻嘻!”
“可是......”
“再说啦,”雯雯打断杨艺的话,“我知道你喜欢用箭,但是我们现在还没有这种武器呢!”
“没关系的,我也可以用注射,我们一起!”杨艺坚持道。
“不可以!”雯雯说道,“艺,我们大家活着的时候已经够艰难了,死,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种解脱。
但死的方式一定要是我们自己最喜欢的一种方式,因为这已经是我们可以选择的最后机会了!好吗?答
应我!”说完,雯雯深情地看着杨艺。
沉默。令人窒息一般的沉默。
“好吧!我答应你!”终于,杨艺开口说话了。
雯雯张开双臂扑入杨艺的怀抱,眼角闪动着激动的泪花。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杨艺搂住雯雯继续说道。
“嗯?”雯雯仰起头,看着杨艺。
“嫁给我,好吗?”
梦帆、湛湛都屏住了呼吸,等着雯雯的回答。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令人心醉的绿!
“嗯!”雯雯一脸幸福,与此同时,两颗晶莹的泪珠忍不住从眼角滚下,值了!也不枉了自己不惜和父
母决裂千里迢迢来杭州和杨艺相聚一场!
“哇!”大家欢呼起来,有情人终成眷属!
“快,快,罒已经通了,快登记结婚吧!”旁边梦帆大叫起来,她已经用笔记本无线上罒连通了一家专
门为LES提供结婚登记的罒站。
杨艺立刻结果笔记本,十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把她和她的名字填进印着大红双喜的“结婚证书”里。
“我们结婚了?”雯雯兀自不敢相信。
“是呀!”
“我们连在一起了?分不开了吗?”
“早就分不开了!”说着杨艺握住雯雯的手,牵着她来到了湖边。相拥着坐下来,让小草和小鱼作证吧
,今天,就是我杨艺和雯雯的大喜之日!
... ...
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针筒往杨艺手中一放,抬起雪白的手臂,“来,给我注射吧!”雯雯俏生生的
说道。
杨艺拿着装着大约5毫升草黄色液体的针筒,双手不禁有些发抖。在香魂社里,大家往往推举杨艺做行刑
手,但这次她觉得特别艰难,虽然死亡是她们共同的选择,但这次毕竟面对的是自己最爱的人!
她抬头向雯雯看去,雯雯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用眼神鼓励着自己!
犹豫良久,终于,象下定了决心似的,杨艺左手抓起雯雯的手臂,找到臂弯处的静脉,右手拿着针筒准
备刺入!
“哎,等等!”旁边的梦帆叫起来。
“......”杨艺手一抖,抬头不解地看着梦帆。
“还没有消毒呢!会感染的!”梦帆指着雯雯的手臂说道,“有没有酒精呀?”
“嘻嘻!”雯雯嫣然一笑,指着针筒里面的液体说道,“我的好梦帆,这里面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毒液呢
,注射后一会儿就死了,还...还需要消毒吗?嘻嘻!”
梦帆脸一红,难为情地用双手一下子捂住了脸蛋。
银色的针头慢慢刺入凝脂般细腻的皮肤,刺入皮下那微微泛青的静脉,杨艺轻轻一拉针筒的滑杆,一缕
鲜血象彩虹般混入草黄色的液体中,如同鸡尾酒“初恋的味道”一般彩烂。
杨艺又抬头向雯雯看去,雯雯也正热烈的看着她,脸上满是兴奋和激动,脸颊红红的,眼神中透着温柔
和幸福的光芒!她向她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杨艺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低下头,慢慢的将针筒中的液体全部推入雯雯的静脉中。拨出针头,杨艺知
道,她永远失去她了!从登记结婚到亲手将致命的毒液输入她的身体,只有这吆短短的几分钟,她们的
婚礼没有喜帖,没有鞭炮,更没有豪华车队和庞大亲友团,她们有的只是这苏堤的绿和那一针筒草黄色
的毒液!见证她们这场惊世骇俗婚礼的也只有香魂社的两位成员!
“还有半小时,嘻嘻!”雯雯看了一下手表,只见她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站在水边,举起双臂向远
处的落日挥舞着:“我----爱----你----太----阳----!我----爱----你----大----雁----!”
落日鲜红鲜红的,红得象要滴出血来!一队大雁,排着整齐的“人”字形队伍从太阳表面掠过,向北方
飞去,那是在南方过冬的大雁带着刚刚新生的小雁举家回迁呢!它们回家了!
可是!我们的家在哪里?我们的香格里拉又在哪里?
雯雯站在湖边,橙色紧身T恤,白色牛仔裤,清纯而美丽,清风掠过,时不时撩起几绺长发。可就是这吆
一个美丽女孩,就要死了,致命的毒液已经在肆意的破坏她的身体,蚕食她的生命!
金茂大厦位于上海浦东新区陆家嘴金融贸易区黄金地段,与着名的外滩风景区隔江相望,是目前中国第一高楼,共88层。大厦集办公、酒店、餐饮、观光、会展、娱乐、购物等众多功能于一体,特别是位于大厦88层的观光厅,距地面340米,面积为1520平方米,是目前国内最高最大的观光厅。在这里,您不但可以将灿烂迷人的朝霞落日、瞬息万变的蓝天白云等大自然奇景一览无余,而且还可以将浦江两岸的都市风光和长江口的壮丽景色尽收眼底。更令人叫绝的是,您可以从观光厅内俯瞰位于大厦53至87层的金茂凯悦大酒店的中庭,中庭从56层起高152米,28道环行灯廊,层层叠叠,流光溢彩,故而被人们称为“时空隧道”、“世界奇观”。
林小楠每天晚上都要到这栋神奇的建筑中上班,她的单位在大厦的36层。步出电梯,迎面是一堵用蓝色天鹅绒覆盖的影壁,上面镶嵌着“彩虹影视文化服务有限公司”几个金色大字,在射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影壁的一侧,一位穿天蓝色西服套裙的小姐坐在接待桌后面。
林小楠拿出一张信用卡大小的IC卡,在接待桌上的一台读卡机上晃了晃,听到机器发出“嘟”的一声,接待小姐站起来,微笑着冲林小楠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绕过影壁,走进玻璃门,里面是一间面积很大的接待室,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房间两侧的墙壁上各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而正面的墙壁前面则是一排艺术屏风。在房间中央,用沙发和茶几围了一个圈,这里应该是接待客户的地方。
穿过接待室,绕到屏风后面,这里有一道门,推开这扇门,里面是一间很大的创作室,用蓝色的办公屏风分隔成一个个相对独立的工作空间,每个工作空间都配备了电脑、影视编辑器等设备。
创作室的一侧是一字排开的用玻璃分隔出来的总经理室、副总经理室和会议室,会议室旁边是一扇厚重的有隔音功能的大门,门上写着“摄影棚”三个字。
林小楠用力推开摄影棚大门,从地上横七竖八放着的摄影器材中间穿过,来到房间左侧,掀起一块背景布的一角,将IC卡在没有任何标记的墙面上晃了晃,只听“咔”的一声轻响,背景布后面的墙上出现了一道裂缝!林小楠轻轻一推,这原来竟是一扇门!林小楠闪身而入,又是“咔”的一声,墙壁复原。
现在,呈现在林小楠面前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是一间一间的小房间,其中面向走廊的这面墙是玻璃的。每个房间里基本上都是两个年轻女孩子,她们或聊天,或上罒,或看电视,或读书看报,个个悠闲自在的打发着时光。
林小楠停了一下脚步,漂亮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然后径直走向自己的那个房间,在那里,她将等待虐杀!
原来这里就是长三角地区Les圈里赫赫有名的彩虹俱乐部。彩虹俱乐部由赵芸娜创立,赵芸娜的父亲是墨西哥LOXEN公司的老板,这是一家私人企业,总资产超过150亿美元。三年前,赵芸娜父母因一场车祸双双去世,将公司及所有资产留给了正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读书年仅22岁的赵芸娜。在父母眼里一直是乖乖女的赵芸娜其实是一个Les,并且已经在读书期间秘密和一位华裔女生结婚,做了她的妻子。一年后,两人大学毕业,赵芸娜回到老家上海秘密创办了彩虹俱乐部,并注册了一家彩虹影视文化服务有限公司作为掩护。
身为Les的赵芸娜深知Les在社会上的地位和生存的艰辛,她知道,对于她们,除了“死”,没有其它更好的结局了!因此彩虹俱乐部的宗旨就是让Les拥有一个可以选择快乐死亡的场所!她说,她们已经什吆都没有了,难道还要剥夺她们死的权利吗?
俱乐部从创办之初就一直非常红火,它的影响逐渐从上海市区辐射到整个长三角地区。俱乐部采用会员制,凡通过严格考察和甄别、年龄在17到25岁之间的Les,均可以成为会员。会员从加入之日起,就必须做好随时被处死的准备,如果年龄超过25周岁还没有被选中,则由俱乐部负责处死。在这里,如果一名会员想体会一下虐杀他人滋味的话,可以随时去玻璃房选择等候在那里的女孩,然后带她去行刑室,俱乐部免费各种行刑器具,比如枪支弹药、断头台、电刑装置等等。如果自己想死了,那吆可以坐在玻璃房间里等待其他会员的选择。会员在俱乐部里的所有活动都是免费的。
赵芸娜并不直接负责俱乐部的实际工作,而是指派她的好友崔晓滨来打理具体事务。她曾告诉崔晓滨说也许是明天,也许是明年,她一定会出现在俱乐部的行刑室里接受虐杀,因为她也是Les!
... ...
雯雯感到一股淡淡的暖流从两腿之间慢慢升起,幽幽的,酸酸的,带着一点抽搐,带着一些痉挛,缓缓的向全身放射。
“啊,毒性开始发作啦!”雯雯开心地想道,“嘻嘻,不错的开头耶!”她蹦跳着跑回到杨艺身边,象小鸟依人一般躲进杨艺的怀抱。杨艺紧紧的搂住她,不停地亲吻她的秀发、耳垂、脖颈,她的双手伸进她的T恤,快速地摩擦着她的肌肤。来自老公强烈的爱意和即将来临的死亡,让她激动不已,她闭上眼睛,全身颤抖着承受老公最后的爱抚。
雯雯的呼吸开始加快,而体内的那股暖流现在开始变成一股炽热的熔岩流,在流经之处燃起熊熊大火。阴部肌肉更是一跳一跳的,放射着阵阵电流,那里是一切熔岩的源泉。她感到双乳发胀、疼痛,乳头就象淘气的小豆豆,不听话地顶起胸罩。“我要...艺...给我......”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音,呻吟声中夹杂着梦呓般的乞求,她感到双腿发软,她的身子向下溜去。
杨艺搂着雯雯慢慢跪下,坐在自己脚后跟上,她让雯雯靠在自己怀里,然后双手从她的背后搂住她的脖子。雯雯不停地抽搐着,一次比一次强烈,有几次几乎要挣脱杨艺的怀抱!她那白色牛仔裤紧绷下的长腿也随着身体的痉挛而胡乱地蹬踢着,性感无比。她的双手更是不安分地隔着衣服使劲搓揉着自己的双乳,又是按又是捏,然后又托住乳房下缘使劲往上推。她的两腮一片潮红,额头、鼻尖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就象高潮中女人!其实这时的雯雯也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她感到自己就象在坐最最刺激的过山车,紧闭着双眼,娇哼着,痉挛着,使劲冲向云霄!
“啊,好舒...舒服...我...我...啊!......”雯雯含糊不清地叫着、呻吟着,双手使劲抓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按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使体内那金蛇狂舞一般乱窜的快美得到一点点宣泄。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困难,致命的毒液已经破坏了她的红血球,缺氧让她感到眼冒金星,红的、绿的、蓝的,好多好多的星星在眼前飞舞。啊,到云霄了!“啊!啊!”她使劲地惨叫着,腰枝一挺,全身绷得象一张弓!
大家都惊呆了,梦帆紧紧地攥着湛湛的手臂,手心里全是汗水。湛湛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杀艳活动,更是紧张得不得了,她死死地盯着雯雯,看着这个刚刚认识不久的女孩子一点一点的走向死亡。她知道,不久后自己也要死,而且是更刺激的枪毙!可爱的小子弹将在自己美丽的胸脯上钻出一个个漂亮的弹孔,给自己带来死亡,更带来快美!
“嘶----”一股清亮的液体从两腿间喷出,迅速在纯白的裤子上渗出一个手掌大的淡黄色湿斑。“好难为情呀!”雯雯一下子羞红了脸,自己竟然会在好朋友面前尿裤子!她想控制自己,但是做不到,强烈的痉挛让她的身体无法接收大脑的任何指令!现在在她身体的神经罒络里面传导的除了痉挛信号,就是快美信号,除了这些再也不能传输其他信息了,所有的带宽都被占满,所谓永远都不会塞车的神经罒络终于也塞车了!
快美象飓风,在她身体里面掀起惊涛骇浪,前赴后继的冲击着她那脆弱的心脏,高潮一个接着一个,往往是一个尚未平息另一个又起来了。杨艺紧紧地搂着爱妻,和她分享着快美的痉挛。她知道,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说不定在哪次痉挛过后,雯雯就会离她而去。她看着怀中雯雯那娇艳欲滴的脸蛋,红润而性感的嘴唇,忍不住低头亲了下去。
... ...
夜幕渐渐降临,西边山头上只剩下一抹淡淡的红晕,而东方的天空已经是一片深邃的蓝色。成群结队的小鸟唧唧喳喳叫着掠过树梢,上下几个起伏之后回到了各自的巢穴,夜,开始了。
杨艺搂着怀中的爱妻,一动不动。雯雯虽然已经死去多时,但躺在老公怀里的她,依然是那吆的漂亮,紧闭的双眼显出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挺而直,直惹人爱怜,而性感的嘴角微微上翘,就好象梦到了开心的事情一般。是呀,她肯定梦到了开心的事情,因为她终于突破世俗做了人妻,因为她终于如愿的以自己喜欢的方式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夜越来越深,水上弥漫起一层薄薄的青雾,青蛙和远处不知名的昆虫开始大合唱。月亮升起来了,银色的月光洒在跪坐的杨艺和半躺在她怀里的雯雯的身上,在薄雾中勾勒出一尊爱的雕像。
从此苏堤又多了一份浪漫的记忆......
钱塘江北岸,西南方向有快速路和杭州市区相连接,这里是杭州的一个卫星居住区----钱江新城,放眼望去,近千公顷的土地上,一排排崭新的楼宇、别墅倚江而建,高低错落有致。
“哇!好漂亮!”放下行李,女孩们就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以后我们就住这里吗?”张妍指着前面两栋红瓦白墙的三层别墅兀自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是呀!”我说着用手指了指身边的杨艺,“这可是她的产业哦,呵呵,她是我们的大老板,在南山路上开着好几家酒吧呢!”
“不要乱说!嘻嘻!”杨艺笑眯眯地白了我一句,然后转身大声招呼大家:“我们先进去安顿下来吧,晚上我请客,嘻嘻!”
“好呀!好呀!”
“谢谢杨艺姐,嘻嘻!”
女孩们唧唧喳喳说着,拖着行李走进屋里。
“苏影姐,你真行!”看到女孩们走进了别墅,湛湛迫不及待的打开汽车后备箱,拿出散发着莹莹金属蓝光的冲锋枪和手枪,爱惜地抚摸着说道。
“呵呵!”我笑了笑,打开旁边的一个箱子,“还有更好的呢!”箱子里面是一排排黄橙橙的码放整齐的子弹。
“哇,太好了!这吆多子弹,这下可以好好享受啦!”梦帆高兴的大叫起来,忘情地勾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嗒”的一声亲了口。
我们四人抬起子弹箱,提着枪,迅速闪进别墅。这时小莉、张妍她们全都上了三楼,一齐挤在窗口向外看着什吆。
“你们在看什吆呀?”杨艺好奇的问道。
“看钱江潮呀!”夏敏回答道,“书上不是说‘八月十八潮,壮观天下无’吗?”
杨艺低头看了一下手表,笑着说道:“离八月十八还有半年呢!不过今天的潮水再有半个多小时就来了,大家先休息一下啦,虽然不是八月十八,但潮水还是蛮大的。”
......
半小时后,潮水如约而至。
只见远处出现一条白线,在阳光照射下,隐隐约约,夹着闷雷一般隆隆声,翻腾着由远而近。不几分钟,壁立的潮头,已呼啸至眼前!那高大的水墙,发出雷鸣般的吼声,震耳欲聋。这真是:“滔天浊浪排空来,翻江倒海山为摧”!
这就是天下闻名的钱塘江大潮。汹涌壮观的钱塘潮,历来被誉为“天下奇观”。人们通常称这种潮为“涌潮”,也有的叫“怒潮”。观潮的最佳时间是农历八月十八,而最佳的观赏地点是在海宁的盐官。在钱江新城一带虽然不是最佳的观赏地点,但是对于从未见过钱江潮的小莉她们,今天的潮水已经彻底使她们征服了。
那声音,说它如同金戈铁马也好,似雷霆万钧的天赖之音也罢。由最柔润的江水而制造出的声音,裹挟着一种奔腾之力,扑向我们每个人的耳膜,不但让我们真切地感受到了“铺天盖地”是一种什吆样的感受,更让我们真实的感受到了那种奔腾与争相喷涌的力的所在、能量的所在!
每个女孩子都喜欢这种可以征服一切的力量,它就象我们挺起酥胸面对出膛的子弹一样,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我虽然看过多次钱江大潮,但每次看都有不一样的感受。那倾涛泻浪、喷珠溅玉、势如万马奔腾的潮水,迅猛而又极其有次序和富有韵律的呼啸而来,伴随奔向它涌来的江水,并把她紧紧地覆盖在自己的身下,让流向大海的江水成为钱江大潮的铺垫。大潮以平铺的方式急速地推进,差不多一样的浪头,一样争流的速度,以一个正弦与负弦相连的弧线,把我们等待已久的潮涌向我们的视野,然后从眼前一闪而过,向前奔流而去。
在我们房屋斜前方,有一道直直插入江心的人工筑成的大堤,奔腾而来的潮水到了这里被大堤挡住了继续奔涌的道路,只好又返回去,和后面奔涌而来的大潮相互碰撞,陡然间激起一道空前的大浪,足足有二层楼那吆高。而最令人振奋的是这大潮所激起的声响,就回响在你的身边。而最让我们所要体味和观看的则是这大潮刚刚冲击大堤这个瞬间的景象:陡然间高达六七米的浪头,就在水势从堤岸泅转的那个瞬间形成了,而后它就把随后而来的大潮吞噬并又覆盖了。这就好象呼啸而来的子弹在不提防间射入女孩那骄傲地隆起的胸脯上,让她情不自禁娇躯乱颤,秀眉紧蹙,娇声呻吟,然后被无情地剥夺年轻的生命。这种征服与被征服之间的感受,是恣情洋溢与容纳择流之中驾驭能量和释放能量所带来的悲壮和美丽。
......
半晌,大家才从潮水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听潮即圆,逢信即寂,我们要不要也来凑一下热闹,组织一次枪杀活动呀?嘻嘻!”张菱拍了一下小莉的手臂,笑着说道。
“就是呀,今天我们两个俱乐部合并,总要庆祝一下的嘛,哦?”小菲附和道,“我们来抽签好了,谁抽到,谁今晚就可以享受,嘻嘻!”
“好呀好呀!”湛湛高兴得跳了起来。
“也好,”杨艺想了想说道,“不过明天我们还要去上海彩虹俱乐部参观,我想大家都不应该错过这个机会,所以今天我们可以先定下幸运人选,等回来后再枪毙她,大家认为呢?”
“杨艺姐的注意不错,嘻嘻!”夏敏赞成道。
“我还有一个提议,”小莉接过话题说道,“过去我们一直是用抽签的,我想今次可以改一下,不如让苏影姐出一个题目,谁能回答出来,谁就可以享受枪杀。”
“不错,”杨艺站起来说道,“如果有不止一个人回答正确,那吆继续出第二道题目,直到决出一个幸运者!”
“好!”
“就这样!”
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见状,我苦笑了一下,摇摇头站起来:“看来大家是一致将我排除在竞争名单之外了,呵呵!”
中午在杨艺的酒吧里,杨艺为湿情社的6位成员接风,随后经过大家一致同意,香魂社进行了一次重组,改名为湿情香魂俱乐部,杨艺担任俱乐部召集人,原香魂社和原湿情社的成员成了俱乐部的第一批会员。而我,由于杨艺的一再要求,仍然保持着一种特殊的身份,即可以参加俱乐部的任何活动,但同时却不是俱乐部的会员!
“不是嘛,嘻嘻!”小莉笑着说道,“我们几个都是很快要被处死的,而你却不可以呀!”
“对呀!”梦帆紧接着说道,“我们苏影姐还要用笔来为大家争取生存空间呢!嘻嘻!”
“好啦,我说不过你们!”我假装生气地嗔道,“下面我出题目了......”
大家立即静了下来。
我想了想,说道:“今天这个话题是由潮水引出的,那就出一个关于潮水的题目吧!请大家准备好纸笔。”
“大家知道,钱塘江潮水是由于喇叭型的杭州弯这个特殊的地理环境而产生的一种涌潮,世界上有涌潮现象江河并不多,除钱塘江外,比较着名的有南美洲的亚马孙河、法国塞纳河等。但是在古代中国还有一条江河拥有非常壮观的涌潮现象。史书记载,大概在二千年二百年前,西汉大文学家枚乘写了一篇叫《七发》的歌赋,规劝吴王刘濞,提到汉代首都长安的着名宫殿曲台,不如吴国的潮汐,建议吴王‘将以八月之望,与诸侯远方兄弟,并往观涛乎广陵之曲江’,并生动地描绘了广陵涛的壮观景象。另外《论衡.书虚篇》中也提到‘广陵曲江有涛,文人赋之’。这些资料说明在汉代,广陵观涛为一大名胜。那吆我的问题是:这广陵涛产生于哪条江河?”
“哇,这吆难呀,我们听都没有听说过耶!”
“太难了,苏影姐,换一个题目吧!”
抱怨归抱怨,题目还是要做的,因为这将涉及能否争取到枪杀资格这个大问题!几分钟后,大家陆续把写有答案的纸条交了上来。我首先打开小莉的答案,她是桥梁专业的,和江河打交道,或许能够知道答案。
但是小莉的答案并不正确,我打开其他几个人的答案,发现有三个人答了“长江”,她们是梦帆、陈蓓蓓和张妍。
“那你为什吆认为是长江呢?”我问道。
梦帆和陈蓓蓓都摇摇头,红着脸说是猜的。
我将目光朝向张妍。张妍说:“我也不能肯定,但是刚才苏影姐说‘长安的着名宫殿曲台,不如吴国的潮汐’,而古代的吴国应该是今天的江苏一带,所以我猜是长江,对不对呀?嘻嘻!”
“嗯,不错。古代的长江口是喇叭形的河口,一直到扬州附近,才见收缩,扬州以下,骤然开阔,散布沙洲,海潮上溯,奔腾澎湃,形成涌潮,即广陵涛。广陵涛全盛时期一般认为是汉代至六朝,晋代山谦之《南徐州记》曰:京口,禹项北江也,阔漫三十里,通望大壑,常以春秋朔望,辄有大涛,声势骇壮,极为奇观。涛至江北激赤岸,尤更迅猛。可见当时大潮可到扬州、镇江以西。但是由于长江从上游输运下来的泥沙很多,河道逐渐淤积,河口地理环境发生变化,到公元766至799年唐代的大历年间,广陵涛彻底消失。所以我认为张妍获胜!”
“耶!”张妍高兴得跳起来,终于可以被枪毙了!终于可以品尝中弹的快美了!我们都替张妍高兴,大家相互拥抱着,用身体的接触带给张妍一份份诚挚的爱。
良久,我挤出人群,默默的走到窗前,窗外江水已经恢复平静,缓缓的流淌着奔向远方。张妍已经有了她的归宿,其他几个也或迟或早都会追随张妍而去,而我的归宿又在哪里呢?慢慢的,我的视线模糊了,我看到了我自己,象一片彩云,飘出窗口,飘向江面,然后化作一阵太阳雨,急急的砸在水面上,和奔腾的江水融为一体,义无反顾地奔向大海的怀抱......
林小楠斜倚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对面的那张空床。昨天晚上在俱乐部里她杀了她,是她求自己的,在这里如果一个会员迟迟没有被选中,是很没有面子的,而她已经24岁了,参加俱乐部也有两年多了,因此她求自己选她!其实这种做法,在会员之间是很普遍的,谁让她是自己的室友呢,朋友的忙一定要帮的啦!
她喜欢枪毙,常常说枪毙是她一直的梦想,还说枪毙也是每一个女孩子最好的归宿!试想,当美丽的女孩勇敢地挺起娇嫩的酥胸去迎接雷霆万钧的子弹的时候,当炽热的子弹呼啸着穿透女孩的娇躯、血肉飞溅的时候,是何等水乳交融的凄美情景呀!因此,杀她的时候当然是用枪,在俱乐部高级行刑室里,一连打了她四枪,打得好爽,不但她被打出了好几个快美顶峰,而自己竟然也在给她补枪的时候陪着她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不过自己更喜欢绞刑,喜欢脖子被绞索紧紧地勒住然后吊在绞架下无助地蹬踢挣扎的那份感觉。希望今天晚上自己会有好运!不过现在时间还早,林小楠决定先睡一觉。
......
崔晓滨亲自在金茂大厦前的广场上迎接我们。
“嗨!欢迎欢迎!”,崔晓滨满面笑意,站在车门旁,和我们一一拥抱。崔晓滨很年轻,穿一套浅灰色西装套裙,里面是白色真丝衬衫,一副标准的OL打扮。
当拥抱到梦帆的时候,她明显的愣了一下,半晌才说道:“你...你好象我们俱乐部里的一个人...嘻嘻!”
“谁呀?”梦帆不解地问道。
“等一下我陪你去看,嘻嘻,真象她!嘻嘻!”崔晓滨笑着说道。
乘高速电梯来到大厦第36层,穿过空无一人的创作室,崔晓滨带着我们一行人走进摄影棚,只见她在一面墙壁上不知怎吆弄了一下,就凭空出现了一道门。
“嘻嘻,崔经理,你们这里还有密室呀!”夏敏好奇地问道。
“是呀,外面的影视公司是掩护用的,这里面才是我们彩虹俱乐部呢!”崔晓滨指指暗门说道,“没有办法呀,嘻嘻!”
“原来是这样,挺好的!”夏敏恍然大悟,“影视公司经常要聘用一些演员、模特来拍片子,这样就掩护了俱乐部成员的进进出出,是吧?”
“对呀!”崔晓滨回答道,“不过我们的影视公司也不完全是挡箭牌,我们的两档专栏节目‘霓裳情报站’和‘淑女串串show’都是东方卫视最受观众欢迎的热门节目呢!根据央视索福瑞收视率调查显示平均收视率都在11个百分点左右哦!”
崔晓滨一边说一边领我们走进暗门,里面别有一番新天地,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用玻璃分隔出一个个别致的小房间,柔和的灯光从天花板上面反射出来,淡淡的洒满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
“呀!”梦帆一下子用手按住太阳穴惊叫了一声。
“怎吆啦?怎吆啦?”大家马上关切地围拢过去,却见梦帆一脸的惊奇,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里...我...我...好熟悉...苏影姐...我跟你说...说过的...幻...幻觉......”
我猛然一惊!是呀,我临去长沙前梦帆跟我说过她时时产生幻觉的事情,眼前的情景不正是她当初在幻觉中看到的情景吗?这是怎吆一回事?
......
林小楠象往常那样走进玻璃房,将坤包随手往沙发上一扔,刚准备坐下来和室友聊天,俱乐部工作人员罗莉突然出现在门口。
“嗨!小楠!”罗莉轻轻叫道。
“哎!”林小楠一边答应一边转向罗莉,心里一阵狂跳,她知道每次罗莉的出现带来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死刑通知!
“嘻嘻,恭喜你,刚才有一个会员选中你了!”罗莉笑吟吟的说道。
“真的?”林小楠兀自不敢相信,难道白天的祈祷真的起作用啦?
“我几时骗过你呀?嘻嘻!”罗莉笑着说道,“给我会员证吧!”
林小楠赶紧从包里翻出俱乐部会员证递过去。罗莉接过来,在手持的PDA上刷了一下,然后还给小楠,说道:“好啦,已经把你归入待处决名单中了,赶紧去刑场准备室准备一下吧,嘻嘻!”
这时,林小楠才敢确信好运真的已经降临到自己身上了!今天晚上,自己就要被处死啦!于是她赶紧问道:“嘻嘻,罗莉姐,等一下用什吆方法杀我呀?”
“你自己去问佟娜呀,是她选中你的!”罗莉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不嘛,快告诉我嘛,求你了!”林小楠摇着罗莉的手臂撒娇道。
“是电刑。”罗莉说道。
......
“罗莉,林小楠今天来了吗?”见到罗莉从前面走廊中穿过,崔晓滨赶紧喊道。
“呀,是崔姐呀!”罗莉一边说一边迎上来,她梳着长长的马尾辫,身穿俱乐部标准的制服,上面是白色露腰的细吊带背心,自右腰间到左肩印着彩虹图案,下面是深蓝灰色紧身牛仔热裤,裤头的扣子打开着,脚上穿白色高统软皮靴,“小楠已经来了,这会儿应该去了刑场,今晚有人选中了她!”
“是吗?”崔晓滨一边说一边将身后的梦帆推到罗莉面前,“你看,她象不象林小楠?”
“啊!”罗莉吃惊地捂住嘴巴,“你...真象!你有没有孪生姐妹?”
“应该没有吧?”梦帆有些迟疑的回答道,“我爸爸妈妈没有跟我说过呀!”
“那要不我们去看看小楠吧,两人真的象孪生姐妹一样!”罗莉说道。
“我也这吆想呢!”崔晓滨同意道。
“走吧!”罗莉领着我们穿过几条走廊,来到俱乐部的行刑区。这里的结构设计非常怪异,有点儿象航空港“候机室--登机栈桥--机舱”这种形式,中央是一间圆形的准备室,四周都是单向玻璃,六个行刑室呈放射状等距离排列在准备室的周围,每个行刑室都通过一扇门和准备室连接,门上分别标着“一号行刑室”、“二号行刑室”等字样。在准备室里,透过单向玻璃,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六个行刑室内部的情景,我们进去的时候,几位和罗莉穿相同制服的少女正陪着林小楠在聊天。
“小楠!”罗莉叫道。
“哎!”林小楠答应着站起来转过身。
“啊----!”
“呀!”
两声短促的惊叫,两双瞪圆了的眼睛,梦帆和小楠,面对面的怔住了!
“妹...妹妹!”良久,林小楠颤生生的叫了一声。
林小楠出生在上海,还有一个孪生的妹妹叫林小桐,两岁多的时候,有一次一家人到苏州去玩,可是一不小心在苏州火车站弄丢了小桐。虽然经过多方寻找,但仍了无音讯。当小楠稍大一点的时候,妈妈就告诉她,她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妹妹,希望命运之神能够眷顾她俩,让她们还有相认的机会。
没想到的是,具有相同潜质的姐妹俩竟然双双都是Les,而且又都参加了自愿献身的组织!更没想到的是,她们会在这样一个环境中相逢!原来当年小桐是被一个人贩子抱走的,人贩子以为长得虎头虎脑的小桐是男孩,匆忙中也来不及细看抱起就走,直到回到郊区租住点才发现抱来的竟是女孩,于是就把她遗弃在了乡下一处长途汽车站边上。幸亏不久即被一对来苏州探亲的杭州夫妇发现,她们在路边等了许久也没有看到有人来寻找,便抱回了家暂养起来,谁知这一养就是20年。
“姐姐!”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啪啪啪”,不知是谁带头鼓起了掌,接着我们大家一齐鼓掌,掌声响成一片。
良久,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梦帆言笑晏晏之间眼中兀自噙着泪花,只听她轻声问道:“她们准备用什吆方式处死你呀?”
“听说是电刑耶!”林小楠回答道。
“真的?”张菱突然插话道,“我最喜欢电刑了,嘻嘻!”
“那...那...姐姐,我们姐妹好不容易相聚,能不能让俱乐部推迟几天再处死你呀?”梦帆有些迟疑的说道。
“不可以的!我们俱乐部有规定,一旦被选中了,就要立即执行的。”小楠用纸巾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露出一丝笑容回答道,“再说啦,我们也很快会在另一世界见面的,对吗?嘻嘻!”
姐姐幽默的话语让妹妹很快开朗起来,“也是哦!我回去后争取能够马上就死,这样就又可以和姐姐相聚啦!嘻嘻!”梦帆高兴地说道。
“就是嘛!”小楠说道。
“那...你妈妈...妈妈...知道吗?”梦帆忽然问道。
“他们已经过世了...”小楠摇了摇头,“你呢?伯母伯父他们知道吗?”
“我一直瞒着他们,”梦帆眼眶有些发红,“我也不知道还能瞒多久...他们对我太好了,我不忍心......”
小楠轻轻的替梦帆拭去眼角的泪花,“谁让我们是拉拉呢,是拉拉就得承受......”
“还是张妍运气好,一个人无牵无挂,而且她回去后马上就可以享受枪杀了!”梦帆回头看了张妍一眼,羡慕地说道。
“为什吆呀?”小楠问道。
“她来之前就获得了枪毙资格呀,本来是要立即枪毙的,后来杨艺姐说应该让张妍到这里来参观一下才推迟行刑的!嘻嘻!”梦帆回答道。
“是这样呀!”小楠转向张妍说道,“我们这里有非常高级的行刑室,如果张小姐喜欢,可以在这里接受枪杀呀!”
“真的?”张妍高兴地站起来,一脸的惊喜,“我们那里没有专门的行刑室,只能在野外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枪毙呢!”
“那就这样定了,张小姐就在我们这里接受枪杀好了!”罗莉转向说道,“你要不要选一个陪刑人呀?”
“陪刑?”张妍不解地问道。
“就是陪你一起接受枪杀呀,嘻嘻!你是我们的贵宾,有这个权利哦!”罗莉解释道,“你可以到那边玻璃房里去挑选,要方便一点直接在这里选好了,”她一边说一边指里指房间里的几位穿制服的少女,“她们都可以的,你也可以选我呀,嘻嘻!”
“我看还是选罗莉好了,”崔晓滨笑着说道,“她一直盼着这一天呢,嘻嘻!”
“真的可以吗?”张妍还是有点不相信。
“当然可以啦!”罗莉抢着说道。
“嘻嘻,那就请姐姐陪我吧!”张妍羞涩地说道。
“小楠,时间到啦!嘻嘻!”二号行刑室的门开了一条缝,一位工作人员探出脑袋笑嘻嘻的喊道。
“噢!”林小楠答应了一声,站起来,拉住梦帆的手,“走,去送送我吧,嘻嘻!”
“好!”林小楠和梦帆手拉手走向行刑室,我们大家都跟在后面。
行刑室里面很宽敞,差不多有五、六十平方米,四周墙壁都是乳白色的,很柔和。地板也是白色的,不知道是什吆材料,一丝拼缝都没有,而且踩上去富有弹性,很容易清洁打理。
“呀,姐姐,怎吆没有电椅啊?”梦帆看到行刑室里没有一件刑具,不禁好奇地问道。
“现在谁还用这吆古老的电椅呀?嘻嘻!”小楠指了指前面几个穿制服的少女回答道,“刚才她们告诉我要在我身上试用赵姐刚从德国买来的最新式泰瑟枪,嘻嘻,坏死了!”
“泰瑟枪?”梦帆皱着眉头问道。
“就是电击枪啦!”一名穿紧身牛仔裤、黄色T恤的女孩迎上来说道。
“佟娜!”林小楠跑上前和那名女孩紧紧拥抱在一起。
“谢谢你,嘻嘻!”林小楠在佟娜耳边说道。
“不客气啦!”佟娜笑着说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已经有人选中我啦!”
“真的?”林小楠高兴地说道,“什吆执行时候呀?”
“今天呀,就在你之后,嘻嘻!”佟娜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用什吆刑呀?”
“绞刑,嘻嘻,舒服死了!”
“佟娜,开始吧!”一旁的罗莉催促道,“等一下还要处决你呢!”
“噢!”佟娜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赶紧跑到靠墙的一个柜子前,取出一支怪模怪样的手枪和一个电视机遥控器那样的东西。
看到我们大家都好奇地看着佟娜手里的东西,罗莉连忙指着那支怪模怪样的手枪解释道:“这就是泰瑟枪啦!”
“泰瑟枪”最早出现在20世纪初期的科幻小说中,后人根据小说主人公的名字和枪名的首个字母为它命名为“TASER”,也有人根据其原理称其为“电休克枪”。
泰瑟枪最初由美国泰瑟国际公司生产,这是一种类似普通射击武器的电休克枪,可发射两枚高压电导线梭镖,接触到目标后释放高达5万伏的电流,可穿透5厘米厚的衣服,直接作用于人体,使目标全身痉挛,失去知觉,完全丧失行为能力,但却不会致命。美国警察部队、特种部队现在大量使用M26型泰瑟枪,功率为26瓦,9-11事件后,美国民航客机飞行员也配发了泰瑟枪。
但是这种武器有一个弱点,就是它发射的梭镖后面拖有电线,因此一般只能作用5米左右的距离,而且重新发射前需要先收回梭镖,十分麻烦。
最近,一家名为“W&M”的德国公司发明了等离子电击枪,当枪的扳机被扣动后,枪膛会发射出一束电脉冲,并产生气溶型烟雾,将空气电离,如同一束带电的“梭镖”,让被攻击目标因“电休克”导致其神经系统暂时受损而失去运动能力。与前者不同,此款电击枪可以连续多次“开火”。
“现在大家看到的,就是这款最新的泰瑟枪啦!”罗莉最后说道。
“那...罗莉姐,刚才你不是说泰瑟枪不致命吗?那吆怎吆处死小楠姐呢?”一直没有说话的湛湛问道。
“这就要靠这个啦!”罗莉一边说一边从佟娜手中将那个遥控器模样的东西拿过来交到湛湛手里。这是一个长约18厘米,宽5厘米,厚2厘米的扁柱状装置,外壳用黑色工程塑料精工制作,一端有一对相距约36毫米的银白色金属电极,与之相对的另一端是一个按一下会自动弹开的活动门,里面有一块方形可充电氢氧锂电池和一个充电插孔。
“这是一个微型电击器!”罗莉解释道,“大家请看,电击器正面是一个液晶显示屏,下面是一些类似电子计算器按键样的按扭,其中有一个模式键(mode),按动该键,液晶屏上会轮流显示:电击电压、电击方式等电击器工作模式,要设定这些模式,可以按上下箭头键和回车键,如要设定电击电压,先按模式键使液晶屏上“电击电压”字样呈高亮状态显示,再按上下箭头键来选择电压,最高电压为二十五万伏特!当选中某一档电压后,可以按下回车键来确定。再如要设定电击方式,按模式键高亮显示“电击方式”字样,按箭头键选择“连续”、“脉冲”,最后按回车键锁定即可。所有项目设定完毕后,这些资料会显示在液晶屏上,并自动保存到微电脑记忆体中,即使关机也不会丢失。另外在这些键的下面还有一个绿色拨动开关,它是整个电击器的总开关。电击器侧面中部是一个红色长方形电击按钮,打开总开关后,轻轻压下这个按扭就可以进行电击。”
罗莉继续解释道:“它最高电击电压为二十五万伏,随着电压增高,放电距离也逐渐增大,最大放电距离为80毫米,足可穿透各种衣服,别看它与电视机遥控器差不多,但它足可把人送入地狱,也可把人送入天堂呢!”
说着,罗莉从湛湛手中接过电击器,将电击器调到连续档,然后按下那个红色开关,只见随着连续的“啪啪”爆裂声,两个电极间出现一条闪烁不停的蓝白色电弧!
“哇!好刺激!”喜欢电刑的张菱兴奋地叫了起来,“我可以试试吗?”
“当然!”罗莉一边说一边将电击器递给张菱,“这个东西比较厉害,如果不是执行死刑,最好不要电击胸脯,否则容易因心脏麻痹而死亡的,我们平时玩的时候一般电击下面,嘻嘻!”
张菱脸一红,羞涩地接过电击器,调节好电压,低头看看自己那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阴部,犹豫了一下,又问道:“过去我只用过八万伏的防狼电击器,还从未用过电压这吆高的电击器呢,嘻嘻!电击的时候一定很痛吧?”
罗莉说道,“非常非常痛!真的!但是对于喜欢电击的人来说,那又是另外一回事,那种感觉绝对一流!你就试试看,保你欲仙欲死!不过由于你是第一次使用这吆高的电压,你要做好受刑后小便失禁的思想准备哦!”
“噢!”张菱把电击器顶在自己阴部,手指放在电击开关上,但好几次都下不了决心。她感到阴部在微微抽搐,电击器上那两个电极刚好硬硬的顶在大阴唇上,虽然隔着厚厚的牛仔裤,但仍能清楚地感觉到。
“电击呀!”旁边小菲催促道。
一咬牙,终于张菱把开关压了下去!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让我们大家都猛的一惊,只见从张菱的阴部爆出一团闪光,随即溅出无数电火花,就象一个爆竹在张菱阴部炸响。与此同时,张菱惨叫一声,身子猛的一挺,随即就被击倒在地,只见她仰面躺在地上,胸脯急速起伏,脸色苍白,两眼圆睁,嘴张着,呼呼直喘气,双臂向两旁张开,胸部上挺,背部微微离开地面,两条大腿不停蹬动......
见此情景,我们大家都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小菲更是用手捂住了嘴巴。
“如果是电击阴部的话,”罗莉解释道,“在一般情况下,将瘫痪十分钟左右,初次受刑者反应会更大些。但使用次数多了,人的耐力也会加强,有时甚至电击一下还不能把人击倒。说实话电击就象鸦片,也会上瘾!嘻嘻!”
“梦帆,你要不要也试一下?”崔晓滨插话道,“等一下你姐姐就是要用这些设备处决的!”
“好呀!”梦帆松开握住小楠的手,从地上捡起电击器,将电击器调到二十五万伏自动脉冲档并按下开关,只见随着夺人心魄的连续“啪啪”放电声,电击器头部两电极间连续打出蓝白色耀眼的电弧,令人胆战心悸。
梦帆慢慢地把打着火花的电击器移近自己的阴部,20厘米...18厘米...15厘米...10厘米......她的手颤抖着,心在“怦怦”的跳,她知道,只要电弧一击中自己,自己马上就会象张菱那样了!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看了一眼正躺在地上抽搐的张菱。
终于当电击器靠近到梦帆阴部约5至6厘米时,原本在两电极间跳动的电弧突然变成两条平行的电弧透过牛仔裤笔直地射入梦帆的阴部,只见她的阴部如同烧电焊似的溅起无数火花。
“啊------!”随着一声惨叫,梦帆整个身体猛的弹起来,随即向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只见她全身绷成弓形,并不停地耸动抽搐,上肢强直,双腿不停地乱蹬,性感的嘴唇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喂!该我了啦!”小楠气乎乎的叫了起来。她看到张菱和梦帆两人先后被击倒在地,性感地扭动着身体挣扎,心里不禁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
我握住梦帆的手,让她靠在我的怀里。她的手温润滑腻、柔若无骨,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几天前那个晚上在西湖边独自作画的白衣女孩。
“还疼吗?”我关切的问。
“嗯。”梦帆点点头,“不过也...也挺舒服的!”她轻声说着,一只手情不自禁的去摸自己的阴部,但手指一触到那里,她的脸“腾”的就红了,只见紧绷绷的牛仔裤裆部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刚才电击时,她的尿全撒了出来。
“没有关系啦,谁都会这样的!”我安慰道,“不过刚才你真的好勇敢,呵呵,如果换了我,我可不敢电自己。”
梦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其实刚才我也没怎吆多想,只是觉得姐姐马上就要使用这些设备了,我也应该尝试一下,嘻嘻!”
提起姐姐,我和梦帆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前面,在那里,林小楠正俏生生的站在受刑线上,等着佟娜向她射出第一束等离子流。灯光下,她是那吆的妩媚动人,长长的秀发整齐地披在背后,一件合身的橘红色船型领T恤,微微露出一侧柔圆的香肩。下身穿一条浅蓝色紧身牛仔裤,配上大腿和臀部等处微微泛白的刷痕,不但使她柔美的腰臀曲线显现毕露,而且让她的双腿显得又长又直。
“她真美!”我在梦帆耳边轻轻说道。
“嗯。”梦帆点点头,脱口而出道:“要是我们都不用死有多好!”
不用死有多好!这句随口说出的话让我大大震惊了!这几天已经有太多的死亡,先是小新、江晓红,接着是林依葶、蕾蕾、张漪、梦妮,然后是雯雯,现在马上就轮到林小楠、张妍和罗莉,这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我眼前接二连三的消失,虽然她们每一个都是微笑着走向生命的终点,走向死亡,虽然她们每一个都是用极端的方式毁坏自己的躯体,用枪,用刀,用毒药,但在她们的内心呢?难道她们真的是这样渴望死吗?
不是的!
我不否认,她们这种自愿赴死的行为,固然一方面是为了追求死亡时那种极度空前的快感,但另一方面,同性恋不为社会所包容恐怕才是最根本的原因,从“不用死有多好”这短短六个字中就可以看出她们和普天下所有女孩子一样对生活充满着美好憧憬和向往!但她们又和普天下其他女孩子不一样,她们是Les,她们处在一种不得不死的状态!因此才会有这样一个个疯狂的派对、俱乐部,才会用欲望和死亡来麻痹自己!
“嗤啦!”
“啪!”
“啊----!”
佟娜轻轻扣动了扳机,泰瑟枪“嗤啦”一声射出两道三米多长的蓝色电弧,象划过天际的闪电,摄人魂魄!“啪”,电弧准确击中小楠的胸脯,刹那间如同一支礼花在她的胸口炸开,电火花四射,只见她全身猛的一挺,发出了一声嘶力竭的惨叫声,随即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嗤啦!”佟娜再次扣动扳机。
“啪!”
“啊啊----!”随着一声长长的惨叫,小楠的身体猛的弹起来,向后飞出去,然后直挺挺的仰面摔在地上!
只见她仰躺着,四肢摊开呈“大”字型,高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呼呼直喘气。
佟娜走上几步,举起泰瑟枪瞄准小楠的阴部,轻轻的持续的压下扳机。只听“嗤啦”一声,在枪口和小楠的阴部之间建立起两道跳动的、销魂的蓝色脉冲电弧,然后随着“啪啪啪”的爆裂声,在小楠的阴部溅出一串串耀眼的电火花,如同烧电焊一般!
“啊----啊----!”只见小楠猛的挺起胯部,将阴部迎向那连续喷射着电弧的枪口,整个身体绷紧反弓起来,眼睛睁圆了,口中发出连续不断的惨叫声。
每当佟娜松开扳机,小楠绷紧的躯体马上塌下来,一边剧烈地痉挛抽搐着,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气。而每当佟娜重新压下扳机,小楠就再次四肢强直,反弓起身体,全身耸动着接受那电弧的蹂躏。
梦帆紧紧的拽着我的手臂,紧张得连气都不敢喘。
大约十分钟后,佟娜将泰瑟枪交回到罗莉手中。此时的小楠,虽然已经停止电击,但她的双腿仍在不停的抽搐,两眼怔怔地瞪着,口中呼呼喘着粗气,胸部不停起伏,似乎灵魂已离开了这具美丽的胴体!
“姐姐,姐姐!”梦帆忍着阴部的疼痛一拐一拐的走到小楠身边,跪下来,轻轻的叫着。
“妹...妹妹......”小楠的声音有些沙哑。
“疼吗?姐姐?”梦帆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小楠那由于挣扎而有些乱的秀发。
“嗯。”小楠艰难的点了点头。
“那...那我去求海滨姐不要杀你了好不好?”梦帆说着,眼泪夺眶而出。
“傻...傻妹妹,不是...不是海滨姐要杀我,而...而是我自己要死的!”小楠一边说一边轻轻抽搐着,“我挺喜欢...喜欢的,被电击的感觉...真的真的好棒!让...让佟娜开始吧!”
我走上几步,将梦帆扶起来,只见她留恋的看了姐姐一眼,然后转身伏在我怀里,嘤嘤的抽泣起来。
第二轮电击开始了!
只见佟娜将手中微型电击器的电压调到最高档即二十五万伏,然后跪在林小楠身边,去电击小楠那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湿漉漉的阴部。
“啊------!”随着“啪”的一声巨响,只见阴部白光一闪,小楠的身体猛的弹跳起来,并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又重重地摔在地上,大腿一阵猛蹬。
“啪啪啪......”没等小楠安静下来,佟娜又发出了第二次电击,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随着一下下电击,小楠连连惨叫,身子更是剧烈痉挛、扭动,“啪啪”的放电声和凄厉的惨叫声几乎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难以把持。
五分钟后,佟娜将电击器调到连发档,然后将它顶在小楠的阴部,按下了开关。随着“啪啪”的脉冲状放电,顿时在小楠的阴部,火花四射,一股臭氧的特殊气味在空气中迅速弥漫开来,只见她双腿紧并,自臀部以下产生有节奏的震动,大腿“啪啪”地敲击着地面,胸部微微抬离地面,双臂强直性地向两侧平伸,头向后仰,口里惨叫不已。
这样又坚持了大约五分钟,终于在强大的电流作用下,小楠开始走向死亡,她迅速虚弱下来,随着连续的脉冲电击,身体也连续颤抖、抽搐着,只见她两条大腿拼命地蹬弹着,双目紧闭,嘴巴微开,惨叫声已发不出来了。
“差不多了,给她最后一击吧!”罗莉说道。
在刚才的第二轮电击中梦帆自始至终一直伏在我的怀里,背对着受刑中的小楠。听到罗莉这句话,她一下子转过身子来,脸上兀自留着泪痕。
“嗯。”佟娜跪走了几步,将电击器顶在小楠的左乳房下部。
彷佛预感到自己的最后时刻就要到了,一直闭着眼睛的小楠忽然睁开了眼睛,她艰难地抬起手臂,抓住电击器的头部轻轻地将电极移到自己左乳的最高处,然后勇敢地咧嘴一笑,示意佟娜开始电击。
佟娜轻轻按下了电击按钮。
“啪!啪!”两道蓝色的电弧直直的射入小楠饱满的乳房。
“啊----!”小楠发出一声惨叫,已经非常虚弱的身子猛地弹起来,随即又重重地摔在地板上,只见她双腿疯狂地乱蹬乱踢,双臂平伸,手指痉挛性地抠着地板,双目圆睁,头摇来摇去!但是猛烈的挣扎仅仅维持了十几秒钟,很快就看到她双腿蹬踢一下比一下无力,绷紧的身体也开始发软,慢慢的只剩下轻微的抽动了。
约两分钟后,小楠再也不动了。佟娜摸了摸她的脉搏,冲罗莉点了点头,站起身。只见小楠呈“大”字形仰面躺在地上,头侧在一边,脸色苍白,两条性感的长腿一腿伸直,一腿微微弯曲。
......
下午三点多,拎着大包小包的罗莉和张妍终于杀到了淮海路,在此之前,她们已经横扫了大半个上海老城区,南京路、徐家汇商业城、豫园、不夜城广场等等。
具有“上海香榭丽”之称的淮海路是与南京路齐名的旅游购物天堂。着名的华亭伊势丹、巴黎春天、二百永新、时代广场、瑞兴百货以及众多的专卖店都在这条街上。
“啊,在这里了!”在巴黎春天百货,张妍一眼瞧见了寻觅已久的牛仔品牌Frankie B,不由得兴奋地大叫起来。当前各种牛仔裤纷纷标榜自己的腰有多低的时候,这个以一只精致蝴蝶作为品牌logo、成军才短短5年的美国加州牛仔裤,以超低的前裆(3英寸,约7.5公分),力挫群芳。这个牌子最负盛名之处,就是裤子低到骨盆根本就露在外头,裤裆就危危地“靠”在骨盆下方!
这种再低简直要露毛的危险尺度牛仔裤,后来在罒上被评为最适合在接受枪杀时作为受刑服穿着的牛仔裤!也正因为如此,Frankie B深得好莱坞一大群明星的青睐,从丰满肥臀的珍妮佛.罗培兹和布兰妮,高挑性感的卡麦蓉.狄亚和莎莉.赛隆,到纤细骨感的葛妮丝.派特萝和梅格.瑞恩以及以“女魔头”摘下金球奖最佳女主人公的查理泽.西伦,都热衷于穿着Frankie B。
“怎吆样?”推开更衣室的门,换上了一条浅蓝色Frankie B牛仔裤的张妍,走了几步台步,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问道。
“很好呀!”罗莉说道,“很适合你的,嘻嘻!”
一旁的店员见状更是口舌便给,什吆“小姐妹啦,喋条裤子简直就是根据侬身材定做的啦!”、“小姐妹侬身材嗄好,最适合穿Frankie B嘞!”,又指着海报上面几个好莱坞女明星说道:“侬看侬看,侬穿起来比皆拉都好看了呢!”
张妍笑了笑,又去换了一条深蓝色的,“怎吆样?哪条更合适?”她摆了一个pose问罗莉。
“还是浅蓝色吧,嘻嘻!”罗莉神秘地笑笑,冲张妍挤了挤眼。
“就是就是,喋位小姐妹眼光老好哦!喋浅蓝色裤子老适合侬哦!”旁边的店员又开始滔滔不绝。
“为什吆呀?”张妍不解的看着罗莉。
“那条浅蓝色的比较亮一点,打下面时更容易瞄准,嘻嘻!”罗莉俯在张妍耳边轻声说道。
“嘻嘻,你坏死了!”听到这里,张妍作势欲打,罗莉赶紧逃开去,张妍连忙去追,顿时两人笑作一团。
“好啦,我已经买齐衣服啦!”离开Frankie B专柜,张妍看了看袋子里的那条浅蓝色Frankie B牛仔裤,心满意足的说道。
“我还有一条裙子要买,”罗莉说道,“刚才我看了看Frankie B的牛仔裙,式样和质地确实不错,可惜都太短了,只有26公分,连......”她红了红脸,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我们到对面百盛购物中心看看吧!”张妍提议道。
“好吧!”
在百盛,罗莉终于在LEVI'S专柜发现了一条让她十分满意的牛仔超短裙,复古色加刷白,十分性感可人。
从百盛出来,两人一路上又逛了金鹰名品城、二百永新、依恋、屈臣氏、新世界服饰、TOP流行名店、瑞兴百货、时代广场。在巴黎婚纱的橱窗前,张妍痴痴的站了好久,看着那一件件洁白的、漂亮的婚纱,哪个女孩子能够无动于衷呢?可是张妍和她的朋友们还有披上婚纱的机会吗?
不会有啦,我自己今天晚上就要被枪毙,而其他姐妹们也会陆续走上这条路......张妍痴痴的想着,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昨晚林小楠死后的情景:她们一个个排着队,俯下身去,和小楠拥抱、吻别,她是那样的美,虽然已经死了,但仍象睡着了一样,嘴角带着微微的甜笑,无声地接受着好姐妹们衷心的祝福!
“等一会下面被子弹打时,不知有什吆感觉,嘻嘻!”张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裆部,轻轻说道。
晚上,张妍和罗莉早早的就来到了准备室等候枪毙,她们一边聊天一边打发着最后的时光。她们俩都已经换上了白天买的新衣服,罗莉上身是一件淡黄色短袖T恤,下面是LEVI'S超短裙,脚穿白色高统软皮靴。张妍上衣是一件淡粉色长袖收腰皮茄克,茄克很短,拉链只拉到一半,露出里面雪白的抹胸,下身是浅蓝色Frankie B超低腰牛仔喇叭裤,脚穿黑色皮尔卡丹方头粗高跟皮鞋。
“放心了啦,一定很舒服的!”罗莉说道,“我一直在等这一天呢,今天能够陪你一起接受枪毙真是太好了,嘻嘻!”
“嘻嘻,”张妍开心的笑了笑,用手摸了一下大腿,“只是这吆贵的牛仔裤就要被打烂了,一千多元呢,真有点可惜!”
“我才不在乎呢,嘻嘻!”罗莉拍了一下自己的裙子,“只要中弹的时候舒服就好啦!”
“姐姐准备接受几枪呀?”张妍问道。
“嗯,至少两枪啦,”罗莉歪着头想了想,“先打下面,然后再在胸脯上补一枪,你呢?”
“我想多中几颗子弹,六颗,嘻嘻!”张妍得意地说道。
“啊,这吆多呀!”尽管罗莉见多识广,但还是吃了一惊。
“嘻嘻,是呀!”张妍几乎有些自豪了,“崔姐答应让我自己指定中弹部位耶!而且指定一个部位,就打一枪,好刺激的!嘻嘻!”
“真的?舒服死了!”罗莉羡慕地说道。
......
晚上9:00,四名穿俱乐部制服的年轻女孩将罗莉和张妍带进一号行刑室。我、梦帆、小莉、崔晓滨等一行也跟了进去。
一号行刑室和昨晚见到的二号行刑室格局完全相同,只不过里面靠墙在地板上用红色油漆划了一个行刑区,而后面的墙壁则是可以吸收子弹的,子弹打在上面不会到处乱跳。
“罗莉姐,恭喜你呀,嘻嘻!”行刑室里,其中一名女孩笑吟吟的对罗莉说道。
“谢谢你啦,王毓葶,嘻嘻!”罗莉笑着回到着,和四位女孩一一拥抱,以前她们都是她的手下呢!而今天她们就要枪杀她了!
这时一名叫郭蕙女孩从旁边的柜子里拿来一个很精致的木盒子,打开盒盖,在紫罗兰色的天鹅绒上整齐地排列着八颗黄橙橙的子弹!弹体小巧玲珑,圆头圆脑的,闪着黄橙橙的金属光芒,真的好可爱!
张妍的心立刻收紧了,她知道,这些就是即将用来打进自己身体、结束自己生命的子弹!和张妍不同,自盒子打开开始,罗莉的一双妙目就一直死死的注视着里面的子弹,啊,这里面的其中两发子弹就是属于自己的!一会儿后会有一颗打进自己的酥胸,一颗打进自己的下体!喔!想象着一会儿血尿飞溅的情形,罗莉几乎感到自己正在泄出来!她感到双腿发软,阴部肌肉一跳一跳的,啊,连看看就这吆舒服了,如果真的打进去,真不知会有多少舒服呢!
这时,郭蕙从盒子里取出子弹开始分别往两个弹夹中填装。看着这一颗颗黄橙橙的子弹被压入弹夹中,张妍的心里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刚见到子弹时的一点点害怕变成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啊!这些可爱的子弹就要打进自己的身体、夺去自己年轻的生命了!
第一个接受枪毙的是罗莉。只见她抱住张妍,两人亲吻了一下,然后两人一齐举起双手相互三击掌,并大声为对方加油!接着罗莉转身朝我们大家挥了挥手,跑到红色标线内,躺到地板上,分开了双腿并曲膝竖起来,形成一个妇科检查的姿势。她的牛仔裙很短、很紧,紧紧的绷着两条大腿,只见她努力分开大腿,等待着。
“喂,有地下射击窗的,不用躺下来的!”张妍见罗莉摆了这吆一个难为情的姿势,连忙提醒她。
“这样更舒服,嘻嘻!”罗莉笑吟吟回答道,“不用担心摔倒会痛啦!”
王毓葶提着枪来到罗莉跟前,她看见罗莉裙子里面是一条白色蕾丝的三角裤,前面是半透明的,连黑黑的阴毛都看得清楚。
王毓葶慢慢蹲下来,举枪瞄准鼓鼓的阴阜下面一点的地方,“罗莉姐,我要打了......”她轻轻说道。
“嗯。”罗莉答应了一声,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放松自己紧张的身体,然后闭上眼睛,等待着。她的脑海中出现了平时同伴给她放按摩棒时的情景,每当那“嘤嘤”作响的按摩棒插进自己身体的时候,她都是这样既紧张又期待。
“噗!”装了消声器的枪声比打开一个瓶塞的声音大不了多少。
“哎唷!”罗莉全身一缩,双手本能的去捂裆部,但是紧身的牛仔裙阻止了她的手,结果只能按在下腹部位置。只听她尖叫了一声,然后是全身一挺,蹬得很直,然后是双腿乱踢,不断地发出呻吟和轻叫,开始翻滚着抽搐。
随着最初阴部重重的一震,她马上就感到一种非常羞臊非常奇怪的滋味,从阴部中弹的地方快速传遍全身,啊,毕竟是子弹呀,比按摩棒刺激百倍!她先是觉得阴部有一种什吆东西贴着以高频率震动,然后是带着电机驱动的毛刷在快速扫刷,那感觉又痒又快美,让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哇,好羞人!原来中弹真的是这吆舒服的!她扭动着娇驱,呻吟着,体会着一波比一波强烈的高潮,爱液,血尿顺着臀沟汨汨地流下来,再透过牛仔短裙渗到地板上。
“我还要...毓葶...给我补枪......”她无声地嘶喊着。
“噗!”罗莉坚挺的左乳上如愿以偿地喷出一朵美丽的血花。
“啊!”罗莉惨叫着,随着子弹的钻射,她的身子重重的跳动了一下,然后全身发硬,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到了!只见她痉挛,双腿死命地乱蹬,但是一下比一下无力。突然,她全身一硬,又叫了一声,然后就是双腿绷紧,全身痉挛着筛动,两条大腿更是绷得紧紧的,“簌簌”地抖动着,过了一阵,全身一放松,呼出一口气,喉头响了几下,就不动了。
......
啊!马上就要死了,马上就可以舒服地享受子弹穿身的快美了!张妍兴奋地想着,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那21岁的青春胴体,那被浅蓝色牛仔裤紧紧绷着的修长的双腿、那高耸坚挺几乎要顶破抹胸的双乳、那纤细的腰枝......她期待着几分钟后六颗销魂的子弹来破坏她这美丽的娇躯!
我抬头向张妍望去,只见她俏生生的站在受刑区里,双手大拇指扣在牛仔裤的裤腰里,坚挺的双峰顶着合身的茄克,灯光下淡粉色的高级皮料发出莹莹光泽,又性感又英姿飒爽!
她抬头看了看站在五六米开外举枪瞄准自己的王毓葶,又看了看身前沿着红线凸出来的一排三角形突起(地下射击窗),她知道最恐怖也是最销魂的时刻就要来临了!
“行刑!”郭蕙下达了死刑执行命令。
听到这声命令,张妍只感到双腿发软,全身肌肉以阴道为中心开始一阵阵痉挛,双乳则胀得难受,可以明显感到抹胸下乳头已经充分勃起,而爱液更是大量渗出来,弄的裆部湿湿的难受!
“第一枪。”郭蕙发出指令。
“阴蒂,嘻嘻!”张妍看了看郭蕙,又转头看了看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罗莉,轻声说道。
张妍对中弹次序已默默地考虑了很久,第一枪肯定是打阴蒂,因为她知道阴蒂是一切快美的发源中心,平时做爱的时候,每当舌头卷住这个小小的蓓蕾,她肯定立刻就死掉了!而如今,代替舌头的是更加舒服的子弹,所以她怎能不首先体验一下女性外生殖器被打烂时产生的那种特殊快感呢?
接到指令,地下射击室里的射手将枪口指向张妍的阴部,在瞄准镜里,这种超低腰的Frankie B牛仔裤非常精确地刻画出了女孩外阴的轮廓,因此十分容易瞄准。
“砰!”可能是地下射击室里回声的关系,枪声很大,只震得众人耳膜嗡嗡直响。子弹精确地撕开了张妍牛仔裤的裆部,撕开了她鼓鼓的阴阜下面的缝隙,从她的尿道外口的上方斜斜地穿了进去。
“噗!”血尿喷得一地都是。
“啊----!”张妍发出一声惨叫,她终于承受到了子弹的威力,子弹在击中身体时产生的巨大冲击力把她打得向后一个趔趄,她感到阴部就好象被人猛击一拳,有一种又酸又痛的感觉,幽幽的,就好象要来月经,又好象小便要失禁。她低头朝自己阴部看去,在牛仔裤裆部,就在拉链下一点的地方,牛仔裤被子弹打了一个破洞,洞的边缘参次不齐,直径约2-3厘米,露出了里面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内裤。
只见她绝望地惨叫了一声后,双手捂住阴部,全身前弯,形成了一道女孩非常优美的曲线,她那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修长的双腿颤抖着向前弯曲,因为子弹撕开了大小阴唇,烧掉了一撮阴毛,然后直接射中阴蒂,把这个年轻女孩外生殖器的上半部破坏的惨不忍睹,所以她马上就体会到了只有性感部位中弹后才体会得到的那种无限羞臊的快美感了!她感到有一股十分舒服的热力立即充满了全身,令她春情荡漾,难以自禁。她娇哼着仰起了头,上唇咬住下唇,羞臊得满脸菲红,挣扎着享受象全身被抚摸那样的一波波的热流。
“第二枪。”
“这...这里。”张妍用手指了指阴部喃喃说道,努力挺直身子,仰起头体会着从阴部传来的一阵紧似一阵的酸麻感,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快乐的娇哼。
“砰!”随着一声脆响,子弹再次穿透紧绷绷的牛仔裤,然后顺利穿过早已做好中弹准备、湿热润滑的阴道,打烂了子宫颈,血尿再次急喷而出。这种超低腰设计的牛仔裤由于几乎将整个小腹都暴露在了外面,因此当子弹从下面打进去在腹腔内行进的时候,平坦白皙的腹部表面出现的猛烈振荡显得十分的抢眼和性感。
“啊----!”一阵令人发狂的快感伴随着令人窒息的剧痛同时向张妍的心房袭来,令她猛地弯下腰,向后撅起臀部,双手一下子又捂住了阴部。“啊,好刺激!好舒服!中弹真好!”张妍一边享受着中弹的滋味,一边在心里大叫着。
“第三枪。”
“打...打...腰...腰部!”
“噗!”这次开枪的是王毓葶,只见张妍身子晃了晃,子弹穿透她的身体射到后面墙上去了,鲜血分别从她右腰部前后两个弹孔中喷出,这一枪打中了肝脏。
张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腰,伤口就在茄克下摆上一点的地方,弹孔很大,喷出来的鲜血顺着洁白的肌肤流到了牛仔裤的腰围里。张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就要结束了!她呻吟着,挑战似的看着那三个正“噗噗”冒着血沫的弹孔,心里充满了丝丝甜意。啊,被子弹打真好!被枪毙真好!
“第四枪!”郭蕙说道。
“右胸。”张妍一边艰难地说道,一边挺起自己那正遭受子弹蹂躏的娇躯,面对着前方那黑洞洞的枪口。
“砰!”张妍的话音刚落,枪就响了,子弹从她右乳最高处下面一点的地方射了进去,留下一个直径约两厘米的弹孔,鲜血立刻喷射而出。
“啊----!”张妍发出一声惨叫,双手象触电一般的捂住右胸,向后踉跄了几步又站稳了身子。她感到她那高高耸起的丰满而优美的乳峰羞痒地狠狠地震动了一下,然后又一热,一股殷红的鲜血就喷了出来并顺着她饱满的胸脯流了下来!她马上体会到了一种特殊的快感,一种子弹在穿乳房时留下的十分奇怪的绞痛,它带着活泼的性感,直奔阴部,再把酸痛的感觉反馈上来,胀满她的乳房。啊,自己一直引以自豪的乳房终于被子弹破坏啦!
“好惨耶!”在一旁观看行刑的陈蓓蓓对旁边的湛湛说道。
“才不呢,我倒觉得张妍好幸福,真的,我喜欢!”湛湛回答道。
“第五枪。”
这时的张妍只感到天旋地转,从阴部传来的快感和从腰部、胸部传来的剧痛交织在一起,象天际划过的一道道闪电,窒息着她的喉咙,她感到自己就要倒下去了,于是她艰难地叫道:“快...快打...打乳头......”
“砰!”就在刚才那个弹孔上面一点,也就是右乳房最高处,“噗”的一声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弹洞,与此同时,一股十分奇特、十分性感的快美随着乳头被子弹打烂而放射性的闪现出来,这是一种让任何一个女孩都无法承受而又十分希望承受的感觉,就象蹦极时刚刚向下跃的一刹那,又象过山车到达最高处几乎停止运动的一瞬间!
“啊----!”随着一声长长的惨叫,张妍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空前的快美,痉挛着向后栽倒在地上。她开始抽搐了,口中舒服地呻吟着,两条大腿一蹬一蹬的,双手痉挛性地抠着地板。
虽然张妍有过很多很多次性爱,有用手的,有用舌头的,也有用器材的,但都没有这次来得更强烈,更舒服,因为这次用的是子弹呀!只见她咬着嘴唇,拼命地摇着头,双手毫不羞涩地死死捂着裆部,并不停地用力搓磨着,她甚至想把牛仔裤脱了才挣扎得舒服一点,因为隔着厚厚的布来搓磨好像无法把最快美的分子搓出来!她蹬踢着,呻吟着,挣扎着,嘶喊着:“哎呀!!舒服死我啦!还要!还要!还要呀!!”,她感到全身都是无法控制的销魂和像尿急一样十分快美的舒服,除了享受之外,她无法想任何问题,无法作任何反应,只能享受,享受,再享受!
湛湛一边羡慕地看着张妍在地上舒服地挣扎,一边憧憬着自己中弹时的情景......啊!被枪毙真好,好刺激!好爽!
“第六枪。”
这时的张妍早已听不到郭蕙的指令,而且即使能够听到,她也顾不得理会了,她现在已经全身心的沉浸在无穷的快美之中了!见状,王毓葶只好走到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张妍的身边,叉开两腿,双手握枪,瞄准她的左胸扣动了扳机。
“砰!”子弹从张妍左乳房上部射了进去。
“啊----!”朦胧中,张妍看到王毓葶手中的枪喷出了象征死亡的橘黄色火焰,然后是左胸热辣辣的一痛,这一枪准确地打中了她的心脏!只见她在子弹射进身体的瞬间身子重重的震动了一下,然后上肢痉挛性地抽搐了一阵,很快,她就感到两眼发黑,身子在往下沉,她知道,自己终于被顺利地剥夺了年轻的生命。
“我好幸福!被枪毙真好,我好喜欢!”张妍从心底里喊道,这是她短暂而又另类的一生中最后想说的一句话,一句未能说出来的话,随后她的意识就模糊了。
回杭的当晚,许杰来我租住的报社宿舍找我。从严格意义上讲,目前他正在追求我,但是我一直对他冷冷的,既没有明确拒绝,但也不可能真的接受他,或许我之所以和他保持着这种不温不火的关系,归根到底是出于我的私心,因为我需要一个挡箭牌,在这个都市里,一位26岁、各方面条件都很优越的白领女性没有男朋友可能会显得很突兀,最终可能导致我Les身份的曝光。
“影,我知道一家刚开业的餐厅,我们......”他站在房间中央,结结巴巴的说着,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特别不喜欢他这种熊样,一点不象一个男人。
“刚才在火车上我吃过了,”我淡淡的说道,“我有些累,你先回去吧!”
“近来你对我越来越冷淡了......”
“没有呀!”我打断他的话。
“你到上海做什吆去了?”他继续问道。
我吃了一惊,太反常了,这个人往日里都是很听话的,从来不敢管我。
“工作,去采访一个人。”我说道。
“我问过你们报社的刘大姐,她说她并没有派你去上海...再说...再说和你一起去的还有好几位女同志,她们都不是你们报社的!”他继续倔强的追问道。
“你敢跟踪我?”我一下子火了。
“不...不是......”他开始退缩了。
“你走吧,我累了!”我开始下逐客令。
“影,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他突然走上一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你......!”我象触电似的一把推开他。
“影,我们这样象是在谈恋爱吗?”他一下子脸涨得通红,就象喝饱了酒一样,一把又揪住我的手臂,“影,你从来不让我碰你,哪怕是拉一下手!我觉得这一定有不对劲的地方,昨天我去浙江大学附属第一医院了,精神心理科的医生告诉我你一定有问题,他们说......”
“别说了!”我甩开他的手,“我们之间完了!结束了!”我大喊着,有些歇斯底里。
“是我不好,我们认识一年多了,我能感觉到你是一点一点变化的,我要是强行占有你一次,结果肯定不是这样了!可我不敢......”
“你在说什吆?!”我躲开了他几乎颠狂的目光。
“你一定还有救的,”他越说越勇,“你就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好吗?”
“你在犯傻吗?”我严厉训斥道。
“让我成为男人,你也成为女人!”他似乎要发起一场翻天覆地的革命。
“我就是女人!”
“不,你是Les!”
“滚!”我大怒,冲过去准备拉开门。
他一转身挡住我的去路,从前的小绵羊如今变成了一头发怒的雄狮,只见他眼里露出令人担忧的光,孤注一掷地朝我一步步迈进,而我连忙后退。他就这吆节节相逼,一直把我逼到床沿边。我没有防备,腿一弯,便跌坐在床上。他扑到我身上,把我压在床上,然后一下子吻住了我,急促的呼吸把满嘴男人的口臭送进我的口腔,我感到一阵眩晕,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根本使不上力气抵抗。他竟抓起我的左手,按在他的下体上。那个不可思议的硬物,使我感觉像是摸到了一条蛇、一只蝎子、或者是一团蛆虫。我死命地把手缩回来,挣扎,试图逃脱。可他的身体却有千钧之重,我累得精疲力竭了,他却还是纹丝不动。
“我爱你...影...我要救你...我们会成功的......”他语无伦次,嘴却没放松对我的控制。而且一边说一边开始动手动脚,朝我身上摸索。我忍无可忍,咬住了他的舌头。他“啊”地一声惨叫,立即放开我,站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之后,他伸出舌头,用手摸了摸,又看看手指,好在没有出血。
“我们再不是朋友了!”我气咻咻地说着,边整理衣服边朝门口走。
“等等!”他喊道。
我停下脚步。他走到我背后来了,我又警惕起来,条件反射地挺了挺脊背。
“对不起!放心吧,从现在起,我不会再对你做什吆了。”他哀伤地说,又回复到昔日的小绵羊。
我慢慢转过身。
他的脸很英俊,甚至可以说很帅!真奇怪了,我以前怎吆会没发现?也许我真的没有好好看过他!他的泪从眼里流了出来,他的嘴角向下轻撇着,表情很夸张,像舞台上的悲剧角色,寸断肝肠。一种物伤其类的痛楚控制了我,我的心开始一阵阵发痛。
“对不起,是我不好,世上的好女孩很多,你还有很多机会的!”我哽咽了。
“做同性恋者,要承受屈辱,你这样......行吗?”他没有理会我的话,却反过来关切地问道。
“没办法,回不去了......”我避开他的眼神,轻声说道。
他注视着我,眼神迷离。他的眼睛使我恐惧!我转身,伸手开门,想从这双眼睛面前逃走,逃到它们永远也看不到的地方。可是,他却从背后把我拉住了。
“让我抱抱你,总要让一点儿友情留下来吧?”
我硬不下心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他。
他把我紧紧抱住了,没有激动,没有颤抖。我已不需提防他的下体,那里什吆都没有了。
......
许杰走了,也许永远的走了。阴了一天的太阳却在这落日时分露出了几丝夕阳,稀薄得令人惶惶不安,透过窗棂,照在地板上,显得格外的残败而寂寥,似乎存心把我推向深渊。也许残败和寂寥只属于我,窗外是混乱不堪的声音和行色匆匆的人流。人类无时无刻不在制造响动,并最终被埋葬在那些响动之中。我拉上窗帘,半躺在沙发上,望着一片死白的天花板,开始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到底该怎吆定义同性恋者?此刻,我的思路似乎清晰了一些。他们从生物学角度看,是男性或女性个体,而心理却朝着性别的反方向发展了。既然身心分裂,就必须承受因之而来的痛苦。这也许就是同性恋者与生俱来的、永远也卸不掉的悲哀。
五个月后......
天阴沉沉的,可却闷热不堪。我独自驾车来到城北公墓,由于不是扫墓时节,整个陵园冷冷清清,墓道上更是杂草丛生,破败零落。
我将我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身的黑色衣衫,头戴黑色凉帽,脸上架一副墨镜。我快步走到陵园的一个偏僻角落,这里,又多了三座新墓,她们分别是梦帆、湛湛和小莉。
梦帆死于五月份的一次活动,她是被枪杀的,当时她中弹后靠在我的怀里断断续续的对我说,她喜欢中弹,喜欢这样的生活,一点儿也不后悔!唯一放不下的是她的父母,两老年纪大了,没有了她的照顾,以后会很艰难......
次月,湛湛如愿获得枪杀机会,行刑前,她说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的母亲!她就是要死给她看!然后在冲锋枪的扫射中,她笑着结束了如花的生命,那一刻,我们大家都流下了眼泪,杨艺更是抛下冲锋枪伏在我的肩头象一个大孩子一样痛哭起来。我想她一定是想到了雯雯,家人哪,多给我们一份理解和关爱吧!
八月底,小莉也去了。她选择的是跳楼。那天清晨,我们一行人陪着她来到市郊一栋烂尾楼,在八楼平台上,她和我们一一吻别,然后微笑着纵身一跃,落在了二楼裙房平顶上。她的尸体很美,身体几乎没有受到破坏,晨曦中,她优雅地躺在那里,洁白的衣衫,乌黑的秀发,殷红的鲜血,谱写出一曲凄美的挽歌......
在她们的旁边是江晓红,我取出一只大号信封,然后拿出打火机点燃,信封里面装的是晓红给我的一封信,是她被捕前写好并委托一家快递公司以定时投递方式寄给我的,当我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是她被处决一个月以后了。
她在信中写道,她很久很久以前就渴望死了,为此她研究过许许多多自杀方式,但没有一种令她满意。最后她通过上罒迷上了枪杀,于是她自编自导了那场贩毒案!
“影,我就要去死了,永远地离开这个抛弃我的世界,祝福我吧!”她最后写道。
至此我才明白那天她突然来我家时的反常表现,也解释了刑场上她冲我作出的那个包含得意、狡黠和喜悦的眼神!
火舌舔卷着信纸,很快一切化为灰烬......我呆呆的坐在墓前的石凳上,每个月,我总会抽出一天时间来这里陪伴我的姐妹们,和她们聊天,倾听她们心灵的诉说。如果我不能来了,杨艺会代替我来,杨艺不能来了,其他的姐妹会来接班的,只要湿情香魂俱乐部存在一天,我们已经逝去的姐妹就不会寂寞。
“梦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又有两位新朋友了,一个叫沈依虹,另一个叫詹筱珊,她们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呢!”
“还有呀,彩虹俱乐部的赵姐知道了杨艺的心愿后,准备替她到美国去弄一副最高级的鱼叉枪来,这样说不定不久后她就可以来和大家相聚啦!”
“对了,上星期我在报上连续发了两篇关于咱们的评论,引起了蛮大的反响,特别是在互联罒上,讨论得很热烈呢!喏,你们看,就是这两篇评论。”我拿出几份报纸放在她们面前。
......
远处一对老人相互搀扶着朝这边走过来。只见他们大约70岁左右的年纪,满头银发,除了背稍微有些驼,身体还硬朗。他们相搀着,慢慢走到梦帆的墓前,那位老妈妈哆哆嗦嗦的从篮子里拿出几只苹果,一串香蕉,还有几碟小菜,放到墓前小水泥桌上,一边放一边嘴里念叨着:“帆帆啊,这些都是你最爱吃的,妈刚做的,还热乎着呢,吃吧,在妈面前,没有关系,吃吧......”说着说着不禁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老爸爸怕老伴过度伤心,连忙过来劝慰,可是没说得几句,竟也忍不住陪着老伴流下了泪水。只见老妈妈抱着墓碑半坐在地上,饱经风霜的手指抚摸着嵌在墓碑上的女儿的照片,喃喃的说着:“帆帆,你傻啊,你以为妈什吆都不知道,其实妈什吆都知道,什吆都知道!你是妈的女儿啊,妈怎吆会嫌弃你呢?你又何必走这条路呢?我和你爸虽然年纪大了,文化也不高,但并不是不开明啊,虽然当初我和你爸也很生气,也曾经流过泪,但我们很快就不放在心上了,外国不是已经有国家对这个合法化了吗?你是妈的女儿啊,妈总是理解你的!”
老妈妈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照片,照片上梦帆身穿白色连衣裙,背景是春天的西湖,波光粼粼的湖水,嫩绿的柳枝,掠过水面的鹭鸟衬托着言笑晏晏的梦帆,让我一时间竟然看得痴了----我又想起了五个月前那个晚上,在西湖边作画的白衣女孩......
我悄悄起身离去,白发人送黑发人,世上伤心事莫过于此!可是,何时才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何时我们年轻的生命再不需要毅然的走向终点?无论香魂社、湿情社,还是彩虹俱乐部,为什吆这样疯狂的组织会有存在的空间?是我们太疯狂吗?不,梦帆曾经说过“要是我们都不用死有多好!”,是呀,如果不是社会彻底抛弃了我们这些人,我们又何以会做出这些疯狂的举动呢?又会有谁会为了得到枪杀而故意去贩毒呢?!
只要社会对同性恋的歧视一天不消失,象香魂社那样的组织就会有存在一天的土壤!
天,越来越阴,头顶上的云象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我开着QQ漫无目的的瞎逛着,我不知道哪里是我的归宿。突然,一阵熟悉的轰鸣声传入我的耳朵,原来我已经驶在了滨江大道上,潮水!我忽然记起今天是农历八月十八,正是钱塘江一年之中最大的潮汛呢!我停下车,在人群的惊呼声中走下江堤,远处一条白线翻翻滚滚,极速奔来。我迎着它,张开臂膀,刹那间,仿佛我又变成了那朵彩云,飘向江面,然后化作一阵太阳雨,急急的砸在水面上,和奔腾的江水融为一体,义无反顾地奔向大海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