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的代价
作者:wqqq
真是理想的天气啊!台风正席卷这个城市。这样的天气,而且是半夜三更,相信所有人唯一的选择就是呆在家里,准确的说是留在床上睡觉,除了我。
我轻手轻脚的潜入目标的房间,风雨声把我本来就不起眼的动静很好的掩盖住了。房里漆黑一片,但这难不倒我,长期的职业训练加上昼伏夜出的生活习惯,我练就一双夜猫子般的眼睛。
我站在窗前,打量了一下周围,房间不大,两室一厅,房中收拾的井井有条,墙上还贴着香港男歌星的大幅海报,这屋子的主人一定是个年轻女孩,嘿嘿,和我收集的资料一致。我深吸了一口气,小心关上窗子,静下心来,仔细的听了听,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风声,除此再无声响,很明显,目标没有被惊醒,还在熟睡之中。
我露出了一丝笑容,对自己刚才的身手很满意,下一步就是要找到她了,“宝贝儿,你在哪里啊?”我在心里念叨着,悄悄的走到卧室门前,伸手试探着推了一下房门,门居然没有锁!
“太大意了,你以为住在6 楼,只锁住外面大门就可以了吗?嘿嘿,小瞧我了!”我的笑意从心底涌出,差点控制不住笑出声来。
我推开门门的质量不错,开门时一点响动都没有,其实到了现在,即便有响动也无济于事了。我走到女孩的床前,静静的看着她。她平躺在床上,有一张圆圆的脸,嘴角偶尔抽动一下,好像是在笑,这一笑煞是好看,脸颊上的酒窝清晰可见,长长的睫毛不时的颤动着,显得那样娇弱。身上穿着一件丝质睡裙,光线太暗,分辨不清具体什么颜色,好像是玫瑰色或者粉红色的。上身斜搭着一条薄毯,随着女孩的呼吸而有规律的一起一伏,呵呵,她一点也没有察觉近在咫尺的危险。女孩的一双小腿露在睡裙外面,光滑的曲线与其后一双同样光滑且细嫩的小脚丫形成完美的组合。
眼前的一切都那么安静,她睡着的样子真象一个孩子。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刻,我居然想到了自己的同年。我是个孤儿,还没记事的时候父母就在一次事故中双双遇难,小时候一直是跟着姑姑一起住,姑姑家境不错,她和姑丈对我也很好,虽然不说是要什么给什么,但至少衣食起居对我很照顾,我还算是有个比较幸福的童年。我5 岁那年,姑姑有了自己的孩子,一个女孩,我于是有了表妹,好像就和现在这个女孩长得差不多,也是个小美人胚子。
“嗯~”一声沉重的呼吸,我心中涌起的一点点的温情转瞬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呀,她是我的行动目标!
“我是个老手,这场面根本打动不了我!”我在心里大声的告诉自己,眼睛狠狠的盯着床上的女孩。她还没有醒,只是翻了个身,睡姿由原先的平躺改成侧卧。我坐在她身边,轻轻的将薄毯撩开一角,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原本盖在薄毯下面的身体完全的展现在我眼前。嘿!果然是个美人胚子,为什么要杀她呢?不过这不是我操心的问题了,我只需要执行任务。
可能是感觉到身上的披盖没有了,女孩缩了缩身子,一只手在身上摸着什么。“她在摸毯子”,我心里想着,一扬手,将薄毯彻底的掀到地上。
女孩被这个动作惊醒了,她睁开眼睛,伸手打开床头灯,迷迷糊糊的看着四周,发觉身上的毯子被自己踢到床下,不禁笑了笑,突然发现眼前有个黑影,眨了眨眼,待确定黑影是个男人,惊得在床上一跳,张大了嘴。我手疾眼快,伸出右手捂住了她的嘴,她的那一声惊叫被生生堵在了嘴里,而她也被压在床上。
“你好吗?”我笑着对她说道。
女孩彻底醒了,嘴被一支橡胶手套紧紧捂住让她感觉很不舒服,她用力的扭动着脑袋试图甩开我的手,当然结果是徒劳的,我的手死死封住了她的嘴。她不能呼吸,双手抓着我的手臂,用力扯,同时全身都开始扭摆,我的左手从腰间掏出一支手枪,指住了她的身体,女孩吓的呆住了,虽然不能说话,但惊恐的眼神明显流露出哀求的意思。
我这时才发现手枪正好顶在她左边的乳房上,乳头不偏不倚的陷在消音器的管腔中。练枪的人手上都很敏感,透过手指,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准确的说不算呼吸,因为那只是胸脯徒劳的起伏,而没有一丝空气进入女孩体内。反而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怦怦怦怦……
我手上加了点力气,枪管深深陷入女孩的乳房中,她的乳房不算很大,但形态很饱满,我的枪陷的很深,甚至感觉好像抵在了她的肋骨上。我猜她从来没有被一个硬家伙这样蹂躏自己,恐惧、羞辱再加上窒息的痛苦,她的眼泪象断线的珍珠一下涌了出来,嘴里发出含混的哭声。
由于作者只会写短篇,再加上我最听不得女人哭,我不能再耽搁时间了,当下狠狠心,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手指一动,“噗~”,一颗子弹从乳头的正中射了进去,穿透了女孩的乳房,由于有消音器,声音并不大,还赶不上女孩被压抑在嘴中的呼叫声。一股鲜血从伤口喷溅出来,将她粉红色的睡裙染成了鲜红,也染红了我的手枪。
我又对准女孩的右边乳房开了一枪,同样由乳头射入,这次不是紧贴着乳房开枪,子弹的冲击力比刚才大许多,女孩被打的一弹而起,旋即重重跌进柔软的床垫里。由于上半身始终被我压制,她将全部气力都用在了下半身,两条腿绷的紧紧的,连脚尖都绷直了,在床上来回蹬,垂死的她发出了异乎寻常的大力,整个床都被她给弄得向旁边移动,发出吱吱嘎嘎的刺耳的声音。
每次的挣扎,都有大量鲜红的血液不断从伤口涌出,不到一分钟的工夫,原本淡黄色的床单被染成骇人的色彩,而且已经有一些溅落到了房间的其他角落,连我的身上都被溅满了血点。
一股血从我捂着她面部的手指缝里流出来她吐血了,她的肺给打烂了,这是致命伤。我松开手,她开始夸张的喘气,剧烈的咳嗽,面上的水汽不知有多少是泪多少是汗,让她看起来真的很可怜。“我还是快点解决她吧,为了她,也为了我,在这里呆的已经够久了。”我心里想着,枪口再一次举起来,这回是瞄准了她的心脏。
专家告诉我,每个人的心脏和自己的拳头差不多大小,此刻看到她的小手死死抓住滴血的床单,每个指节都攥得没有血色,专家没有说心脏是和死死攥紧的拳头一样大呢,还是和松散握着的拳头一样大她的心脏应该比现在这个拳头大一点吧,总之,我对准她心脏的正中位置打进去应该不会错。
噗~噗!两颗子弹射进了女孩的胸腔,女孩再次被打的高高弹起有重重落下,随后,身体剧烈的挺了几下,就不再动了。好一会儿,似乎又动了一动,眼睛合上了,然后再也没有动静,只有血,不像刚才那般喷溅,而是静静的从弹孔渗出来。
她死了,我的任务完成的很顺利,我用床单擦去枪上的血迹,脱下了黑色的衣服,扔在地上。
“这回不用爬窗户了”我自言自语,看了女孩一眼,笑着说了一声“打搅了,晚安”,退了出去,随手轻轻把卧室的门带上,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我姓国,有个顺嘴的名字,叫国民,名字不错吧!职业也很让人羡慕呢,没错,我是个杀手,俗话“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是也,不问原因,不问对象。就象那些演艺界明星有自己的公司一样,我们也有自己的组织、有经理人。我是比较吃香的一个,每个月都至少出两趟“公差”。上个星期的那个MM已经是这个月第三单生意了。本来象放松一下,可是不行,经理人有上网约我了,我们之间的交流都是通过电邮,我认为这是最安全的方式。
看看这回会是谁中奖,我打开邮箱,下载了猎杀对象的资料见鬼,又是个女人!已经连续4 次了,怎么说本人也被组织评为去年“王牌杀手”,这是仅次于“最佳杀手”的银奖,难道我像个只会拿女人开刀的“美女杀手”吗?!太小瞧我了!我一边抱怨,一边研究着传过来的资料。
嗯,她还真是个美女啊!看着屏幕上的照片,我暗自赞叹一声。照片是一个MM的生活照,应该不是最近拍的,她身穿一件棕色皮夹克,衣领翻起来,拉链敞着,露出里边粉蓝的羊绒衫,虽然上衣很宽松,但还是可以看到成熟的胸脯上两团微微的耸起,下身一条灰蓝的牛仔裤,裤脚特意从外边扦边,就好像裤脚被挽起一圈,脚上一双黑色皮靴擦得锃亮。女孩的头上戴一顶橘黄色的宽沿呢绒帽,帽边在脸上投下些许的阴影,显得皮肤不是很白皙,但看上去让人感觉很健康、很舒服。从头到脚,衣服所搭配的色调由暖渐冷,她双手的拇指扣在宽宽的皮带上,显出几分野性。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本性,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有点冷傲。
“她一定喜欢户外运动”我心里无聊的猜测着,“不过……这女孩怎么瞅着似曾相识似的?算了,这样的人满大街都是。”我摇摇头,驱赶掉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阴影。
鼠标接着点下去,下边是女孩的资料:万玎玲,小名丁丁,24岁,汉族,爱好唱歌、旅游、看电影,身高1 米64,体重50公斤,三围……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是什么资料呀!?报名选美吗?连三围都写,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我不禁气乐了,同时又有点疑惑以前的资料可没有这些,一般就是对象的姓名、住址、以及雇主的要求,这单生意怎么提供这些,雇主有毛病,哼哼!
跳过一些无聊的资料,继续往下,我知道这个小名丁丁的女孩就在本市,而且是住在市郊的一套独门独院,尤其是,资料显示她一个人单住。
“太照顾我了,这不是和白捡的一样吗,呵呵!太容易了,去她家里,干掉她,就象上单生意一样。”资料还没看完,我脑子里已经有了行动的计划。
资料最后是雇主的要求,只有两点:第一,3 日内完成,第二,不允许虐待她更不能毁容。这个雇主真好笑,明明恨不得杀死对方,还提这样的奇怪条件。不过报酬的确很优厚,10万元,好家伙,这个月前三单生意加起来也没这一次多!
我又仔细端详起照片上的MM,她嘴角微微上翘,似乎在对所有人笑,“不管以前是否见过面,嘿嘿,宝贝儿,很快我们就真的要见面了。”我心里邪恶的念头突然膨胀起来。但潜意识里那种不详的预感却怎么也挥不去,在我最得意的时候又浮现出来,“算了,洗澡休息,养精蓄锐,明天去摸摸底!”我泄气的关上电脑。
第二天,我准备行动了,临出门前特意把自己装扮成一个修电工,那支枪就放在工具箱里。
到了她家门口,我看了看,这里离闹市区比较远,所以尽管是白天,附近也没有几个人。我按了门铃,心里此时已经在盘算那10万元酬劳怎么享受了。
等了好半天才有人应声,开门的是个年轻女子。她看到我,吃了一惊。
不仅是她,我也吃了一惊不是说目标是单住吗?怎么房里还有别人?
我仔细打量,才认出她居然就是照片里的人。她和照片里完全不一样啊,居然穿着单薄的睡衣,要不是睡衣外面还披着一方不知从哪找来的披肩,把身前遮掩一下,我还真不好意思和她打招呼,即便如此,一个大男人盯着一个衣衫单薄的女孩上一眼下一眼的看,那场面还是非常尴尬。
她抬头看着我,脸上充满了意外的表情。我急忙说:“这里是万小姐的家吗?你好,我是市供电局的员工,今天来你家是对电路进行例行的检查维护,这是我的工作证,我叫李明。”女孩犹豫了一下,接过我递上的伪造证件察看起来。
“她的手怎么有点抖?!现在可是夏天啊!”趁这时,我又一次仔细的端详她,没错,她就是我的行动目标。女孩离我很近,我比她高出一个头,从身后看去,此时的她就好像埋首在我胸前一样,我一边端详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不露声色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呵呵,从女人的肌肤、女人的秀发中散发出的女人特有的气味是我的最爱,这个MM勾起了我原始的需求。
她抬起头,仔细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将证件还给我,没有说话,侧身请我进屋。我忽然发觉她的两眼红红的,好像是刚刚哭过。
屋子并不算很大,楼上楼下加起来不到200 平米的样子,但是一个人住就显得有点空旷了,房间收拾的干净整洁,难道是她自己整理的?我提出每个房间都要检查,她同意了。
楼下是客厅、饭厅、客人休息间和卫生间,楼上应该就是她的卧室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反而不着急动手了,看来她对我没有什么戒心,那就趁此机会多看看这个MM. 我走上楼,果然,左手边就是卧室。
我推开房门,一下子呆住了。
卧室不像下边的客厅那样整洁,似乎在我来之前她还在睡觉真是一个小懒猫。但我发呆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看到了床头柜上摆放的一张照片。那是张老照片,照片上有四个人,是张全家福。居中间的是个小女孩,四、五岁大小,笑的那样灿烂,不用认我也知道就是这屋子的女孩,这也不是令我吃惊的原因,我吃惊是因为照片上其他三人,那是一对夫妇和一个男孩。
妇人正抱着小女孩,她们眉宇间颇有几分相似,坐在她妇人旁边的是他的丈夫,而站在他旁边的一个男孩,10岁,之所以那么肯定的知道是10岁而不是9 岁也不是11岁,因为我认识照片里的这个男孩,并且我相信世界上没有比我更熟悉他的了,因为这个男孩叫国民,也就是我。而那对夫妇,就是我的姑姑和姑父从小收养我的那对夫妻,照片里这个小女孩,是我的表妹,难道她就是现在站在我身后的那个女孩,她就是王玎玲?!怎么可能那么巧?难怪我总觉得她似曾相识,她和她妈妈年轻时真是像啊!
天哪!!我怎么了,我胡思乱想什么?我表妹明明叫万雨菲,怎么会……?
“你……你真的是我的表哥?!”这声音是从背后传来的,她一直跟在我身后。
我回过头看着她,难怪昨天见到她的照片就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虽然女大十八变,但她和她母亲从外貌上真有几分相似。
见我不说话,她又问道:“是不是啊?你真的是照片里的人吗?”
我点点头。
她很高兴,笑眯眯的看着我,突然拉住我的手,说道:“你一进门我就认出来了,10多年了,你却没有多少改变。”
她的手有点凉,不过在这炎炎夏天,给人很舒心的感受。但我却不舒心,一点也不。一丝内疚涌上心头说我没有变吗?我真的没有变吗?鬼也不信啊!小妹妹,看人不能只看外表的……
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继续问道:“表哥,你这些年都在哪里?你说你是电工?就在本地,怎么不来看我们呢?自从你10多年前离开,我们都很想你!……对了,你不是叫国民吗?怎么又叫李明?改名字啦?”
她连珠炮似的问题,听得我晕头胀脑,只记得最后一个,于是便说道:“啊,我……把名字改了,现在的名字叫着顺嘴。”我也不管她信不信,反问她道,“你呢,表妹,你不是也改了名字吗?你以前叫雨菲,对不对?”
她笑着说道:“我算过命,算命的说我命中多水,所以取个名字含有土石的。”
我看着她,苦笑着说:“你……就这样待客啊,到现在还没有给表哥让座呢!”
她似乎才醒过味来,连忙把我让到楼下客厅,我被她拉着一路走下来,连工具箱都来不及拿。落座后,她一边还忙不迭的道歉,一边跑上跑下的拿来招待的东西。
她让给我一支烟,我摇头示意不会,她也不客气,自己点上,身子往沙发上一倚,眯着眼睛使劲的吸了一口,过了一会,缓缓的吐出一缕,突然咯咯的笑出声来。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带有夸张的动作,这个丫头居然吸烟?!真是不敢相信!这要让她父母知道,不气死才怪!
她知道我在想什么,说道:“闲着无聊,抽着玩!”
我问道:“姑姑和姑父好吗?”
她点点头,道:“他们都好,我每个星期都回去看他们。我妈已经退了,我爸也快了。”
我指了指她手中的烟,问道:“他们……不反对你这个?”
她撇撇嘴,又笑起来:“他们不常到我这来,至今也不知道我会抽烟!”
我看着表妹,好一会没说话,气氛一下变得沉默了。她身边已经烟雾缭绕,她的脸有些发红,眼睛低垂,手指搅缠在一起,似乎不敢面对我。我突然想起这次是来……来当杀手的,一想起这个我心里就发痛,这个月已经有3 个女孩死在我手上了,每次我都有点替她们可惜,更何况这第4 个那么漂亮,更何况她是我的表妹,她小的时候我还抱过她。
但……这是我的职业,我们作杀手的,不是杀人就是被杀。
失败,就意味着死亡!我的死亡!
气氛有点尴尬,突然桌上的手机响起来,我们都暗自吁了口气。她拿起来看了一眼号码,脸色明显的变了。迟疑了一下,看了我一眼,起身到旁边,然后对我勉强笑了笑,又走到了更远的角落,这才接听。
是什么秘密电话啊?我心里想着,有意无意的向她站立的地方瞟了几眼,她说话的声音很低,我只能听到偶尔发出的“嗯”、“啊”一类的字眼,她也望向我这里,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惊异和疑惑。
她大概知道我再偷听她说话,想到此,我赶紧端起桌上的茶杯假意的喝着。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但她好像还是觉得不保险,竟然走到楼上去,我看不见她,当然,她也看不见我!
突然,一个念头从心底窜了出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从口袋里偷偷将一颗事先准备好的迷幻药放入了她的茶杯中。放进去的时候我的心剧烈的跳着,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还好她背对着我,没有发觉。
为什么放?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职业的本能选择吧!放进去以后我才想起来,这样等她睡着了,我可以下手,她不会痛苦!对,就是这个原因我为自己找到了一个至少可以欺骗自己的理由。
她回来,坐下,又点着一根烟。
我看着她,道:“还是少吸烟为好,小心自己的身体!”
“哈!”她大笑了一声,笑声很放肆,然后斜睨着我,想了想,嘴角又流露出浅浅的笑意。在我看来,这简直是对我的嘲笑的确,她都快要死了,我还说什么“注意身体”,我真是个呆瓜啊!
笑归笑,她听话的把手中的烟头扔进烟灰缸,接着凝视着我的眼睛,说道:“表哥,你真的关心我啊,呵呵!”
孤男寡女,这样说话有点暧昧呦,我无言以对,只好低头转着手中的茶杯,好一会才说:“我当然关心你了,谁让你是我的表妹呢。”
她又恢复了刚才笑眯眯的样子老实说,这样子的确迷人继续说道:“我很高兴你关心我!”说完这句,她脸一下红了,低头端起茶杯。
我看着她,竭力控制自己不嚷出来,看着她“轻起朱唇”,贴着杯沿儿抿了一口,皱了皱眉,看了看茶水,停了一会儿,又抿了一口……
好了,她喝下去了,“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如果你不喝,我说不定真的会放弃,现在好了,我们两个各得其所,都不再为难了!”想到此,我出了一口气。
当然,这是马后炮,如果表妹当时真的做出另外的选择,我真的会放手吗?这一点我在事后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但仅仅是问,我从来不去想答案。
不出所料,没过5 分钟,她的眼皮就不自觉的耷拉下来,只听她含混不清的说:“表哥,我……我好困,你扶一下我,好不好?”
我站起来,道:“我扶你上楼,你太累了。”边说边搀起她,她的身体就象虚脱了一样,软绵绵的,整个靠在我的怀里,我不得不改为抱着她,一步一步向着楼上走去。
她的头枕在我的肩头,不是我吹牛,我的肩膀还是很宽厚的,很适合小MM枕一下的,尤其是现在这个小MM,长的漂亮不说,还是我青梅竹马的表妹。我的身体的某些部位开始不受控制的起着变化……
首先是鼻子,我闻到她身体的幽香和发泽间散发的甜甜的味道,那真是无比的受用啊!虽然抱着一个虚脱的人上楼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尽管这人的身材很苗条但我还是很愿意让这条路长些,再长些……
因为这条路的终点,也会是表妹人生的终点!
虽然我走的很慢,虽然在这路上我想了很多,但再长的路也有结束的时候,当路到了目的地,我的任务也不得不完成了。
我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已经熟睡的表妹,她的脸色比刚才红润了些,额头泌出细细的汗珠,嘴角挂着有点奇怪的笑容,我猜她虽然神志不太清醒,但对于刚才我抱她上楼这件事还是有感觉的。双唇对着呼吸微微的张合,看上去很是性感,我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起来大概我也不想控制自己。
我在表妹床边坐下来,抚摸着她一头长发,慢慢的,我弯下身,吻上了她的前额,就象一个大哥哥吻着他的小妹,前额细密的汗水浸润着我的双唇,汗水中的荷尔蒙也直接刺激着我的情欲。
她的身体突然一紧,嘴角抖了一抖,微微发出一声叹息,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意外还是……
难道她醒了,不会这么快啊?!正当我心里疑惑的时候,她又放松下来,笑意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所不同的是她的脸更红了,红的好像熟透的山樱桃。
原来是本能反应,吓了我一跳。我心里想着,自己也放松下来,重新进入刚才的状态。我吻着她,从额头到耳畔,顺着耳朵的轮廓到达她的脸颊,就是刚才红润无比的地方,然后……是她的唇。
与男人比,少女的唇是香的,天然就是,少女的唇是软的,天然就是!而她的唇尤其是,除了天然的香淳柔腻,还夹杂了淡淡的茶香,大概是她的唇膏吧,总之吻起来很舒服的感觉,更奇特的是她居然有了些回应!
在这越来越明显的回应中,我刚才的疑惑不断浮现,又不断的被我自己以少女本能而不断的否定。
在被我长时间的拥吻之后,表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我放开她,她仍然静静的平躺在那里,只是两只手下面的床罩变得非常凌乱。
我长出一口气,呼吸间还残留有刚才的少女香。
表妹还是闭着眼,我仔细的观察她,她的神情有些古怪,看不出是真睡还是假睡,我迟疑了一下,伸手向她心脏的部位探去,她的心跳很快,每分钟至少100 次,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现在的情绪是很兴奋的,可能用不了多久就真的醒了。
她是我的表妹,我既然不能给她生的机会,至少应该让她死的不那么痛苦一个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谋杀自己,总不会是愉快的事情。所以刚才我就想好了,我会在她熟睡的时候解决她,这是我唯一可以对她做的。
现在表妹的状态意味着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站起来在卧室遛了一圈,又遛了一圈,在我感觉自己的情欲平息下来之后,我回到了表妹身边。
我仍然是看着床上的女孩,与刚才不同,她不再是我的表妹,我也不配有任何亲情。
我看的只是一个目标。
杀手的目标!
枪在工具箱里,工具箱就在她的床边!
“表妹,对不起了!我会快些的,你不会受苦!”我嘟囔了一句,一把拉过箱子,打开,伸手往里边摸枪……
里边居然没有!准确的说,里边的东西都不少,那是我伪装身份的工具,可偏偏少了一样,少了那支无声手枪。
“你想干嘛?”
声音是从背后传来的,我一惊,回头,表妹这时候已经坐了起来,大大的眼睛瞪着我,充满了讥诮的眼神。她的脸还是很红,但那显然不是少女怀春的红,嘴角仍如刚才一般颤抖,就象我的颤抖。
我的嘴一抽一抽的,说不出话来,此刻的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场面实在太尴尬了!
她似乎嫌我受的罪还不够,沉着脸,将背在身后的手亮了出来。
我的心凉到了冰点,全身的血液凝固了一般,刚才窘的通红的脸“唰”的一下变的煞白,眼睛凝视着她的手。
人们经常用“玉手”来形容女孩子的手,她的手绝对当的起这样的赞美,虽然不象羊脂玉那样白嫩晶莹到极点,但也是圆润小巧,细腻爽滑,总之是我颇为欣赏的那种。
但现在我连一丝一毫的欣赏也没有,刚才还握着我的一双手,现在握着的是别的东西……
是我的枪!
枪已经上了膛!
“你好像在找什么,是找这个吗?”表妹晃了晃手中的枪,眼睛盯着我,好像很欣赏我现在的神态,脸上流露出奇特的表情,就好像捕食的燕子面对她面前的小虫子。
那表情简直坏透了。
我们两个就这样对视着,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恐惧、悔恨、内疚,人类所有不愉快的情绪都一起从心底喷发出来,纠缠住我。
我现在体会了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是一种什么心情!以前我都是用它对着别人。
人在极端情绪的不断打击下会怎么样?我一直不知道。以前我也想过,也许他会发疯,也许会痛哭流涕。
现在我知道了,我没有疯,也没有哭,我突然用一种很坦诚的语调对她道:“表妹,我是杀手,刚才骗了你,我来的目的不是认亲,而是……而是有人雇我杀你!现在你知道了,你动手吧!”
她似乎吃了一惊,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
我完全想开了,做杀手的命运十有八九会被杀,但能死在自己亲人的手上却不是每个杀手都能碰上的“缘分”。
很久的沉寂,只有我们两个的呼吸声。
呼吸都好沉重,我突然发现死亡不可怕,我刚才就坦然相对。但等待死亡的那一刻却真的很难熬她会开枪吗?会瞄准我哪里打?枪里有8 发子弹,足够她用了。想到这里我的思维就停滞了,因为继续思考这个问题是很残忍的。
我不愿意对自己这么残忍!我干脆把眼睛都闭上了,就等着她的判决,判决很简单,只要她的手指动一下……
又是很久的沉寂,她突然笑起来。
我吃了一惊,睁开眼看着她,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放了下来。她越笑声音越大,最后竟然不自禁的捂着肚子在床上打起滚来。
我呆呆的看着她,一直道她从床上坐起来,居然都没想起被她抛在手边的枪我完全有机会把它夺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渐渐控制住自己,渐渐的不笑了,她的眼泪在眼角打转。
随着眼泪流出来,她又开始哭起来,如果说刚才的笑对我是种考验,那么现在的哭则彻底是对我的折磨了。我最看不得的就是女孩当着我的面落泪。
偏偏她哭起来比笑的声音还大,时间还长!
她好像是要把自己两种情绪都宣泄到极致!
我简直有些受不了了死可以坦然面对,但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女疯子!
就在我准备落荒而逃的时候,她突然开口了,她一开口,哭声也停止了。
“你站住!”
我刚迈开的腿被定住了。
“表哥,你过来!”
我回过头,没有动。
“坐下!”见我不动,她又晃了晃致命的武器,示意我坐在床边。
这种局面,不听话的显然是白痴。
我就是那个白痴!我定定的站在那里,身子前倾而脑袋朝后,却不敢坐到她身边,谁敢和拿着枪的女疯子坐在一起呢?
她看着我滑稽的姿态,又笑了。不过这次是“扑哧”一声抿着嘴乐。
“我刚才吓着你了,嗯?表哥,你兴许当我是疯了吧!呵呵!”
她没有疯吗?我对这一点持保留意见。
她见我还在犹豫,又板着脸道:“让你坐下,听到了没有!”
别人说女孩是天生的演员,这话一点不假!碰到这样一个“演艺明星”,算我倒霉!
我叹口气,坐到了她面前。
她又换了一张脸,笑眯眯的看着我,说道:“你怎么又听话了,哼哼!是因为我手中这玩意儿?”
我看了她一眼,心想,你这问题问的好白痴啊!如果不是因为那玩意儿,我会坐在这吗?但嘴上不能这样讲,我笑道:“哪里啊,你是我表妹,表妹的话自然要听了!”
她用眼角瞟了我一眼,随即低下头,一边玩弄着手中的枪,一边轻轻的对我说:“鬼才信你说的呢!……不过我还是愿意听你这么说!”说完她的头垂的更低了。
这个小妹妹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我是个杀手啊!要说她的脑筋没毛病,鬼才信呢!
就在这时,她突然把手中的枪递给了我。
这个动作可着实把我吓了一跳,真的从床上跳了起来,仿佛她塞给我的是一条毒蛇!
她也被我的夸张举动吓了一跳,大眼睛瞪着我,随即又咯咯的笑起来。
她的笑太恐怖了!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抓起了刚才被我抛落地上的枪,心里才算安定了些。我看着她,这时她又不笑了,也在看着我。
很久的沉寂后,她首先说话了:“表哥!你难道没有问题要问我吗?嘻嘻,你不会笨得连想问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的确是笨,笨的要命!我心中的问题太多了,但却不知该从何问起。
想了半天,我才说到:“你喝了我的茶,怎么会没事?”
她神秘的一笑,道:“这个问题暂时不回答,你问下一个。”
我一愣,无奈的摇摇头,这个表妹,她似乎根本没把我这个杀手放在眼里,可偏偏我又无法对她强逼。我只有真的听话,问下一个问题:“表妹,你似乎早就对我有防范,难道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她仍然笑吟吟的看着我,道:“这个问题和上一个问题是同一问题,你再问别的!”
我有点不耐烦了,从来没有我这样的杀手,被猎物戏耍!我提高嗓音,道:“我再问你,你怎么知道要把我的枪藏起来!”
她也提高了声音,不过还是笑嘻嘻的说道:“你好笨!这三个问题都有共同的答案!你不会想点独特的?比如……”说到这她突然低下头,轻声道:“比如,问我你刚才对我那样的时候,我是醒着还是睡着。”
我看着她,女孩的脸色变的真快,转眼的工夫,连耳根都红了。我无奈的笑了一声,道:“真是看不懂你啊!表妹,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抬起头,俏皮的笑道:“你这才算是问到点子上了!嘿嘿!”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从鼻孔中“哼”了一声,然后看着我,缓缓说道:“万玎玲,女,汉族,24岁,小名丁丁,爱好唱歌、旅游、看电影,身高1 米64,体重50公斤,三围……”
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我突然被恐惧笼罩着,她每说一个字,我身上的寒意就增一分,到最后,禁不住全身发抖。
“别……你别说了!”我怔怔的望着她,嘴里都有些结巴了,“你……你是……你到底是谁?”
她不顾我,继续说道:“你是你们的组织派来的杀手,要求3 日内完成。你这次的酬劳应该是15万,当然,那是原始报价,他们从中扣除多少,我就不知道了!我还知道,这次行动的雇主有两个要求,一不能虐待我,二不能毁我的容……”
我看着她,天真的面容在我眼里显得那样娇艳可人,但现在我只感到可怕。“你……你是……”我指着她,哆嗦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我吗?哼,我就是这次的雇主!”
晴天霹雳!尽管我从她的话语间已经隐约猜到了,但这丝毫没有降低她公布答案那一刻带给我的冲击!
这太不可思议了!
她知道我已经快崩溃了,所以在公布了最大的秘密之后就歪着头,面带微笑的看着我,不再说一个字。
我脑子被刚才的冲击搅成了一团浆糊,过了很久才恢复了判断的能力。的确,刚才所问的三个问题现在都可以有合理的解释了。
她是雇主,当然知道我的身份了,当然知道我的特点了,当然知道我今天是来做什么的了,所以她事先防范,所以她把枪藏起来又假装被我迷晕。并且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雇主在杀人的时候会有那么奇怪的要求她分明是自杀,自杀的女孩总不会让自己在临死前还受到侮辱!
可是又有一个问题是我不得不问的。
“你为什么?”
“你不要问了。”刚才还在笑的女孩,现在却是一脸的悲伤。
我不问了,因为我知道能够让一个人下决定杀死自己,那理由必定是非常充分的!为爱情?为财产?为事业?为健康?
不去想它了。
一时间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作为亲人,劝阻她是理所应当的,可是我这个亲人却还有特殊的身份,这个身份把我逼到一个进退两难的尴尬处境。
她忽然又开朗起来,笑着说:“表哥!不去谈这些不开心的事!说实话,最初没有想到他们会把你派来,刚才的电话你知道是谁打来的?就是你的经理人,他说你今天行动,我一下就猜到是你!”
她看着我又得意起来,继续说道:“我借接电话之机上楼,打开你的工具箱,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问道:“表妹你知道是我,心里怎么想,我猜那种震惊一定不会比我知道你的身份小多少。”
她哼了一声,道:“你把我看扁了,我确定你是杀手之后的确很吃惊,但很快我就想通了,能够被你杀死总好过死在陌生人手上,我还很高兴呢!而且你还有银子赚,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那么你喝那杯下药的茶是真的喽?”
“假的,嘻嘻!见到你之后我改主意了,我不想那么糊里糊涂的被你杀死,我要让你知道我是自己想死,这样你比较不会内疚,对吗?”
原来是这样!她所做的一切,费这么多周折,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心安!
“表妹!”
“嗯?”
“你真好!”
“当然!”
“我是认真的。”我看着她,她的脸又红了,这回是淡淡的,象天边的晚霞。
我情不自禁的把她抱住,她很听话的靠在我身上,现在这种感觉真好,我和她都是安全的,没有自杀的理由困扰她,也没有悔恨的情绪缠绕我,我们就这样抱在一起,安全的,安静的,安祥的!如果一生一世都这样……
就在我继续想“情不自禁”的时候,她却忽然从我怀中挣脱出来,看得出她是用了莫大的勇气才挣脱的。她说道:“表哥,我们出去吧?”
见我不解,她又说道:“我刚才有个想法,反正过了今天我们永远不再见了,那不如就让今天成为我们最快乐的一天!我们可以尽情的玩,尽情的疯!”她眼珠一转,又打趣道:“同意吗,电工表哥!今天你就被我包下了!”
“你想包我啊?呵呵!”
她听出我话中另一层含义,咬着嘴唇道:“哼!我包不起吗?工资是……15 万一天!怎么样?嘻嘻,这美差打着灯笼都难找!”说完白了我一眼,脸却更加红了。
我就是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女孩脸红是最好看的!
她注意到我在看她,跺了跺脚,恨道:“你到底答不答应!哼!陪本小姐的人可不是你一个!”
我哈哈笑道:“知道知道,谁不知道你是远近驰名的小可爱!好,这主意不错,听你的,你说吧,想去哪里?”
她眼睛眨了眨,突然把我推出卧室,门一关,在里边喊了一声:“表哥你等我一下!到客厅看电视吧。”
原来她是要换衣服,不让我看。我笑了,到客厅,一边看着无聊的节目,一边等着她。
她换衣服还不算慢,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听见楼上蹬蹬传来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看,好一个运动的小MM,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被扎在脑后,一件浅黄色的宽大T-shirt 掩饰了表妹纤瘦的身体,下身穿一件灰蓝色休闲七分裤,脚蹬网球鞋,身后背着一个双肩包,全身散发着青春活力。看得出她还特别收拾了一番,清新自然的装扮让我有点看呆了。
她走下楼,站在我跟前,看着我,好一会,咯咯一笑,说道:“傻站着干什么,走吧!”
我如梦方醒点点头,跟着她出了门。只听她说道:“表哥,我做梦都想到游乐场去,去做过山车,去蹦极,今天就到那里吧!”
我道:“你以前没有去过吗?不可能吧!”
她道:“去是去过,但我想玩的他们都不让我玩!说我身体不适合玩这么刺激的!”说完低着头,一脸的惆怅。
这模样让我不禁心生怜惜,拉起她的手,道:“你今天想玩什么?表哥都满足你!”
她又高兴起来,笑着道:“还是你最好了!”说着话,扬手拦到一辆车,便向城郊的游乐园开去。
在车上我们聊了很多,我知道了表妹的心脏不好,先天有病,父母管她很严,不让她做剧烈的运动。此外,也给她安排好了一切,她高中的学习很好,但就因为担心她的身体,父母宁愿把她留在身边读大学,大学毕业后她要考外地研究生,也被拒绝,连报名表都没有拿到。为此她和父母大吵了一架,偷偷搬出来住了几个月,而身体也比以前更差了,说着说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我还是不清楚她想自杀的原因不可能就因为和父母不和吧但当着外人又不好问,看她的样子,恐怕问也是白问。所以一路上都是听她说,我很少插话,还好,车子很快到了目的地,结束了这场尴尬的谈话。
一到游乐场,表妹的心情顿时开朗了许多,拉着我直奔蹦极的地方跑去。买票后(只是她买我没买,尽管她连哄带求我才不会把命交给一根绳子呢!),有人来给她称体重做检查,问她有没有心脏病等等,她想都不想,一口回答说“没有”!看到我在旁边偷笑,她白了我一眼,道:“你笑什么?那么古怪!”
我看着那个人走了,才悠悠说道:“我哪笑了,我只是在想,现在的女孩子说谎的时候怎么连眼睛都不眨呢?”
她一把把我拉到跟前,捂着我的嘴,恨恨道:“你小声,如果我因为你不能玩,有你好看的!”
我假装吓一跳,在她的威胁下,跟着她到了25米的高空,尽管我没有恐高症,腿也有点软。看到她被绳索“五花大绑”,然后站在跳板的边沿,还没跳,她的脸已经白了,我很担心她是否承受的住,在身后叫了她一声,她回过头,看到我关切的神情,勉强自己笑了笑,说道:“我们下面见,表哥!”
说完,一跃而下。
在她跳下的时候,我的心象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抓了一下,真的有些疼,但跑到护栏边,看到她的身体被绳索拉住在空中跳上跳下,就象一个无生命也无感觉的塑胶人,我突然觉得,如果她就这样死了,难道不是挺好的结局吗?至少对于我是这样。
我乘电梯下到地面,这时她已被别人放下来,她的脸煞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发青,嘴角似乎还有一点秽物,但很明显,她还活着,因为她的眼睛还会对着我笑难道她的心脏不像我们想像的那么不堪一击,看到她被人扶着从地上站起来,我心里不知应该失望还是高兴……
此后,我们又玩了过山车、冲天火箭、海岛船……总之,以前她父母严禁她玩的所有游戏,在今天都玩了一遍,虽然每次玩完她都似乎连站都站不起来,但还是执着的走到一个个售票口。
等我们回到她的家里,已经是黄昏了。
刚才在回来的路上还兴奋的叽叽呱呱的表妹,这时候突然不说话了。而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都明白,该是做什么的时候了。
还是我先开口,道:“表妹,你去洗一下吧,这样可以干干净净的上路。”
她看了看我,咬着嘴唇没有说话,过了一会,独自走上楼。
隐隐传来水声,我想像着她此时的模样,心里却一点也不平静,等一下我真的能动手吗?本来以为自己铁石心肠,现在却动摇了,动摇的厉害!
楼上水声停了,表妹出现在楼梯口,穿着一件白色的宽大睡衣,头发上还在滴水,显得有些凌乱。
“你也去洗洗吧!你……你可以用我的浴巾!”
也好,这样我可以冷静一些,大概水可以冲洗我心中的苦恼。
我淋浴完,出来却找不着自己的衣服,只见椅子上搭着一件浴袍。
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女孩子让你在她房里洗澡,用她的洗浴用具,然后把你的衣服拿走,只穿一件浴袍……这意思还不明显吗?我不是个不解风情的人,更不是什么柳下惠之流,但……我们两个的关系也有点太特殊了吧?不仅是表兄妹,还是……
难道死亡能挑起一个人的欲望?我没有经验,但是网上有不少类似的小说是这样的描写。
我犹豫了一下,来到表妹的卧室门前,门是关着的。
我轻轻敲了敲门,里边好像有点动静,但她没说话。
我又敲了敲,这回连一点声响都没了。
我拉住门把手,一扭……门原来没有锁!
我开门,走了进去,身上就披着一件薄薄的丝质袍子。
表妹背向我,蜷缩在床上,身子弯的象一只虾米。她身上还是刚才那件睡袍,同样是薄薄的……
天啊!我到现在还不完全肯定她想做什么,但对自己想要什么却是非常清楚。
我坐到她旁边,她身子朝里,但我明显感到她在发抖。
我的手在她的秀发上轻轻的爱抚,头发已经干了,我很喜欢手指在发间穿梭的那种感觉,滑滑的,又沙沙的。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但还是拼命的忍住没有回头。当我的手爱抚到她的腰肢,并有意无意的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挠了挠,她终于忍不住了,翻过身,使劲推开我的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此时,也不知是笑的还是羞的,她秀美的面庞此刻通红通红的,可爱极了!我忍不住拉过她,在她脸颊上深深的吻了一下。
她象是吃了一惊,身体往后缩,我抱紧了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表妹?”
“嗯?”她的声音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
“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游戏吗?”
“什么?”她摇了摇头算作回答,发梢擦着我的脖颈,痒痒的,很舒服。
我继续轻声对她说道:“我们小时候玩的游戏可多了,但有一个游戏你一定记得,那时你每次玩都会特意换上一件洁白的衣服,就象你现在睡袍的颜色!”
我发觉她的身子紧了一紧,我不怀好意的笑道:“你不想我们再玩一次吗?”
“不想。”她虽然这么说,但身子却软软的靠在我怀里,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我知道她一定脸耳朵根都红了。
“你真的不想?我却想呢!”我嘿嘿一阵坏笑,突然感到一阵酸痛,原来她在我的腰眼处狠狠拧了一把。
我一下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后抓住她两手,笑道:“你拧我,哈哈!小时候玩游戏你就没少这么干,还说不想!还说不想!”一边说一边在她全身上下咯吱起来。直道她被我咯吱的大声求饶,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脸色有点发白才停下手来。
她好半天才缓过来,抬起眼看着我,突然眼泪流了出来。
我有点意外,连忙松开她,问她是不是我手重弄疼了她,她不说话,却哭出声来。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却听她呜呜道:“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对我很好,你可以陪着我一天!”她又继续道:“我……我好怕,我以前不怕死,但今晚我却怕自己没有勇气去死!我真的怕你用枪口对着我。”说完便不受控制的痛哭起来。
我轻轻捧着她的脸,凝望着她的眼睛,深情的对她说道:“如果你要改变主意,我绝不会阻止,我愿意用我的全部让你感到快乐,不仅仅因为我是你表哥。”她的脸颊上有两道浅浅的泪痕,泪水还没流干,有一滴停在她的嘴角,我就深深的吻在了这里。
过了好一会儿,当我从她的双唇上离开的时候,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此刻的她已经不再是活泼任性的小表妹了,在我眼中她是娇美柔软的小女人。
她低着头,喃喃道:“表哥,我其实……我今天看到你来,心里真的很高兴!不过,你不懂。”她低下头,过了一会,又抬起来望着我,正色说道:“表哥你答应我,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杀死我,事先一定不要让我察觉到!这样……我比较不会痛苦。”
我看着她,真的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感情,但我明白这时候的劝阻毫无意义,只好点点头,也认真答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痛苦!”
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良久,忽然轻声道:“我们……我们玩那个游戏好吗?”最后几个字恐怕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我却明白了,但故意取笑她道:“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那个游戏!”她说大了点声,但还是很放不开。
“什么游戏啊?”我继续明知故问,我很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
“哼!”她咬着嘴唇,狠狠的盯着我,道:“就是这个游戏!”说完,她突然扑到我怀里,抱住我翻倒床上……
我感觉肩头一痛,然后耳边传来她吃吃的笑声。
如果有人说女孩子是属狗的,我绝对会举双手双脚赞成。
现在我的样子,就是“举着”双手双脚,而她压在我身上,笑道:“投不投降?投降我就放开你!”
因为被一个女孩子压在床上而投降的男人绝对是傻瓜。
我不是傻瓜,我连一点投降的意思都没有,她看着我“大义凛然”的样子,嘿嘿笑道:“呦!不怕死,你打算当烈士啊!想的美!”
我乘她一松懈,猛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柔软的床垫在我们身下一弹一弹,似乎承受不了我们的深情厚意,发出吱吱的响声。而我们两个也随着床垫一起一伏……
现在这样子让我们都联想到了别的什么,突然都不说话了。她的脸红了,我想我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我看着她,她却闭着眼睛不敢看我。我轻轻对她吹了口气,她没说话,眼睛却闭的更紧了……
总不能就这么尴尬下去吧,是男生主动的时候了。
我突然龇牙一笑(反正她眼睛闭着看不到我,龇牙又何妨^^):“表妹,二爷要来了!”
她好奇,睁开眼睛问道:“什么二爷?”
我答道:“嘿嘿,你不是说今天要包下我吗?”看她还不明白,便继续悠悠道,“男的包女的叫‘包二奶’,那你包我岂不是‘包二爷’”说完禁不住哈哈大笑。
她的脸羞得皱纹都出来了,咬牙道:“亏你想得出,哼!人家还没结婚,哪来的二爷!”
我看她从刚才的尴尬中解脱出来,便继续捉弄她,道:“噢,是我没弄清状况,对不起,我改打!那应该是大爷,不是二爷!哈哈!”
她抓起一个枕头就向我丢过来,我没有躲,任凭枕头打在自己脸上,却一伸手又把她两只胳膊固定在她脑袋两侧。叫了她一声:“表妹!”
她一愣。
我低头凝望着身下的她,深情说道:“你今晚好美!”说完不容她答话,抢先吻住了她的唇。
我感觉她的身子比刚才明显的热起来,床垫继续颤抖着,好像频率比刚才明显加快了……
良久,我们才分开,表妹喘了口气。而我的唇却不安分地往下移动,一只手也伸进了她的衣领,探索着她的胸部。她洗完澡后没穿内衣,我爱抚着她嫩滑又充满弹性的乳房,那是所有女人值得骄傲的地方。
“啊!”她似乎从未尝过这种刺激,惊呼一声,身体猛然一颤。
“表妹,放松点,你一开始还不太习惯。”我看她还是放不开,又说道:“对了,忘了问,你带什么罩杯?”
“呸!色狼!”
“呵呵,你不说,我可自己猜啦,嗯~我猜是A ,顶多是B ,对不对!”
“呸呸呸!”表妹气的连都绿了,但这样刚才窘迫的模样也得到了缓解,连我解开她睡衣带子都没注意。
我将睡衣往两侧掀开,她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出来。她的胸部不算很大,但形状完美坚梃,盈盈在手,虽然躺着,仍没有变形,峰顶小巧嫣红的乳尖就如最珍贵的红宝石般吸引人。
表妹挣了一下,羞红了脸,说道︰“你……关灯……”
我伏下身子,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不,让我看看你,我要好好看看我的新娘!”
我的话让她刚聚起的一点点反抗也烟消云散了,呼出的气息从我脸颊上擦过,好热!
我继续道:“你愿意做我今晚的新娘吗?我知道你愿意的,是吗?表妹?”
我看着她,她的情绪很激动,嘴唇发颤,想说又说不出。突然点了点头,就彻底软在床上,似乎刚才的动作已经耗尽了她最后的气力。
我笑了,脱下她的衣服,吻遍她女性的骄傲,舌尖又爬到了那最高处,并在那里流连不去……
“啊……啊啊……”她呻吟着,似乎现在她所能做的只有呻吟,当然,还有……颤抖,似要逃避,却又像要将胸部往上逢迎。泪水在眼中打转,我知道那不是拒绝和羞辱,而是快乐和感动。
在我的拥吻下,表妹无力的扭动着身体,她的乳尖逐渐挺立,细腻的肌肤也渐渐泛起桃红。
我知道该是真正做新郎的时候了,为了避免她太羞涩,我把灯关上了,尽管如此,还是有缕缕阳光穿过帘幕透射进来,我甚至可以看到表妹因激情和窘迫的双重刺激而遍布全身的“小突起”。
“我要爱你了……”
“你……嗯~你轻点,我~我以前没有过!”她的脸埋到床罩里。
“我知道,我保证这是你终生难忘的一晚!”说到这里,我心中突然一痛可不“终生难忘”吗,这是她生命中最后一晚了。
我努力摆脱悲凄的情绪我要给表妹最好的,因为我是唯一的。
我找准了位置,抵在了她最隐秘的地方,感觉那周围急速的抖动,我隔着床罩拥吻着她,也固定住她不断躲避的身体,随即腰一沉……
“啊!”表妹眉头皱的紧紧的,准备承受这一击,但这一击来的比她想像的要沉重的多,让她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而此时我只不过才刚刚开启她的洞口,听到她的叫声,赶忙停住。
她的眼泪已经流出来了,我就这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只是闭着眼,轻声的哭,却没有要推开我,我知道不仅自己要做她的新郎,她也准备在最后这一晚当我的新娘。
一时间,万千感慨涌到心头,让我的爱意和柔情燃烧到了极点,我开始继续往前推进,直到感觉前端顶着一层障碍物,我柔声道:“可以吗?”
她死死咬着嘴唇,没说话,双手紧紧的捉住床单,两腿却把我紧紧的抱住!
我随着她的呼吸,调整了一下自己,道:“忍一下,这是最后一关。”
我吸了口气,腰部用力一顶,突破了那层障碍她终于是我的新娘了!
她“哎呀!”一声,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身体因疼痛而僵硬,滴滴泪珠从眼内涌出,我轻柔的吻着她的脸,笑着道:“你真棒,表妹!”。
我不断的吻她、在她耳边说着令人脸红的话,她的注意力逐渐分散了,不再只想着下身的疼痛,过了一段时间,她紧张的身体逐渐放软,开始慢慢的呻吟。
我慢慢的抽动着,她也开始逐渐配合,随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也渐渐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她的矜持让她羞于大声的表达她的快乐,而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她彻底放开自己,放开少女的束缚。我在她的身体里由信步到徜徉最后到驰骋,而表妹也开始不自禁的用言语表达她的感受,滚烫的语言、滚烫的心灵、加上滚烫的身体,交流着、交合着,终于交融在一起,化作一直在弦之箭,只差一点,便要射向共同的峰巅。
她娇红的面庞在透射进来的阳光下显得那么的可爱,颤抖的身躯在我的身下显得那么的赢弱,我吻着她,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表妹!我的新娘!放开自己,我要你永远都在我心里!”
我从床底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武器,轻轻抵住她左边乳房内侧,扣动了扳机。
“噗~”子弹穿过无声枪管,声音并不大,但在我的心里却是一声霹雳。子弹准确的射入她的左胸,射进那颗折磨她二十多年的心脏,现在,它不会在折磨她多久了。
我一把把她紧紧的抱住,她的鲜血播撒在我的身上,好烫!但我的眼泪更烫,烫得我自己都不能睁开眼。
她一声低低的呻吟,同时我感觉她下身有一股同样炽烈的液体从她体内流出,浇在了我的东西上。这让我知道她的呻吟不是因为生命即将终结,而是因为生命在这一瞬具有了真正的意义!
我又抽插了几下,一股强烈的感觉袭遍了全身,我跟着她一起到达了顶点,如果一辈子都这样该多好!
我把表妹慢慢的放平,她的血渐渐不那么烫了,渐渐的,血也不再涌出。她的身体剧烈的颤动着,这是她最后的时刻,就在这时,她突然对着我的耳边悄悄道:“表哥,我……我好想要一个孩子啊!”
她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
我不敢去看她的表情,但至少我知道,即便是痛苦也不是唯一的!因为有我伴随她,因为我此刻和她的感觉是完全一样的。
……
我抱紧她,紧的连我自己都快窒息了!而她就任凭我抱紧她,完全没有知觉。
我轻轻把她凌乱的头发梳理整齐,心里对她说道:“表妹,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最后吻了吻她,吻去嘴角的鲜血。拿起枪,对准自己的脑袋,手指一扣咔!
……
我没有死,那支枪里唯一的一颗子弹已经被我用掉了,现在它躺在表妹的心里,我多希望表妹能让我永远陪伴着她,多希望表妹不对那支枪作手脚,哪怕多留下一颗子弹也好。
“老板,我不想做杀手了!”
“什么?你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你知道退出组织的代价吗?”
“我知道,但我已经不可能做个杀手了!我现在只想一辈子守着她!没有她我连一天都过不下去。”
“你这个傻瓜!别人要钱不要命,你既不要钱也不要命。这里10万,别在这给我现了!”老板气急败坏的跺脚骂我。
我一点不为所动,我的心已经死了,在表妹那颗心死的时候我也死了。我淡淡的说:“这大概就是做杀手的代价不是死在别人手里,就是死在自己手里。我已经做过一次傻事了,何妨再做一次?求老板成全!”
“好!你知道就好!如果你决定了,就把这个拿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我拣起老板扔给我的枪,看着老板远去的背影,平静的说道:“谢谢老板几年来的照顾,对不起。”
我把枪口对准自己的脑袋,这一瞬间,我又想起了表妹,她那么温柔又细心,我闭上眼,憧憬着天上的相会,嘴里喃喃的说:“表妹,你怕让我陪你,但我还是决定永远都要和你在一起!”手指一扣……
咔!咔!咔……
(全文完)
这篇文章缘于在病中的胡思乱想,一个人在一个与平时大不相同的环境中,总喜欢想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后来和网友一次聊天中,QQ说会写一个与以前不太一样的故事,一篇……嗯~让人脸红的故事,他说期待着,呵呵,就是这篇了。这应该是QQ第一次转换视角,文中的“我”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杀手,这也是与以前QQ所写的不同之处吧,如果有错漏,大家包涵,毕竟这对于我有点难。
说到让别人脸红,写到最后自己却眼红了……眼睛红了,唉,也算是一次怪奇妙的经历。
里面所有文字,包括那段非常“脸红”的描写,都是我一个字一个字敲进去的,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包括已经删去的另外一份初稿),毕竟人的想像力是有差别的,目前QQ也只能到这步了,希望此君喜欢QQ……的文章^_^ 说到“杀手的代价”这个题目,是后面加上去的,写的时候一直以“无题”作为故事的标题,为什么呢?我想与其说杀手的代价,还不如说这也是一个人的代价,一份真感情的代价生命的代价!
还有一句有必要补充一下,男主角最后选择殉情,不是(至少QQ认为不是)因为他杀了爱人,事实上爱人希望他这样做,他是在帮她,他之所以会想到死是因为他的爱人死了,不论她是病死还是死在自己枪下,就是这样我理解的爱情就应该是这样的。
最后要说一句,全部情节,纯属虚构,切不可对号!
完啦
(QQ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