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岛

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巧合,切勿对号入座。


(一)

纽约。

“哈罗!您找哪位?方!是你!好长时间不见了,真高兴听到你的声音,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什么?好,我赶下午的飞机过来。”正在健身馆教授跆拳道的申智慧挂断了手机,兴高采列地飞身跃起,把一块吊在一人多高的空中的西瓜踢碎,汤汤水水弄了一身,学员们“哗”地一下鼓起掌来。

……

迈阿密。

成人浴场的沙滩上,一项遮阳伞下,一个身材修长,曲线玲珑,皮肤晒成浅棕色的金发女郎正赤条条地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丝毫也不在意四围那些色迷迷的眼睛和偷拍的相机。

手机的铃声响了,她摸起手机,连眼睛都没有睁一下,懒洋洋地说道:“哈罗!黛安娜。谁?噢!方!你好!什么?太棒了!我马上出发!”

……

科罗拉多狭谷中的一处小木屋,赤着一双脚,只在身上围着一块兽皮的艾玛一手拿着长长的吹标管,一手拎着一只漂亮的稚科大鸟走了进来,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按了一下录音电话的按纽,里面传来清晰的对话声:

“哈罗,这里是艾玛的家,我现在不在家,听到嘟的一声请留言。”

“嘟”(电话蜂鸣器的声音)

“你好艾玛,我是方,请尽快回话,咱们又有事儿干了。”

……

法国。

刚刚结束了一场时装表演的玛莎正坐在化妆间里卸装,手机响了。

“嗨!方!我知道是你,怎么样还好吗?是不是又有事儿干了?太好了,天天走猫步,一点儿也不刺激,总算又盼到你的电话了。好,我乘最近的航班赶过来。”

……

落杉矶,方亚丽的私人侦探所。

“怎么样?方。是什么买卖?”姑娘们迫不及待地问道。她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共事了。

“是这样。我们的委托人是一位英裔印度贵族,她的二十岁的女儿丽达在美国留学已经有两年了,上个月放暑假,她向同学们说要到落杉矶来渡假,结果就再没回到学校去,她的父亲委托我们寻找她的下落,这是她的资料。”

资料中的有丽达的照片,她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儿,身材高挑,体态庸容。

“有什么线索吗?”玛莎问道。

“通过我在落杉调查,发现她确实到过这里,但两个星期后她从宾馆结了帐,然后就再没有人看见过她。不过,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什么?”

“在失踪之前,她曾经到一个叫莫瓦尔的星探家里去过。”

“那又怎样?”

“根据我在警察局的朋友提供的线索,落杉矶发生了多起少女失踪的案件,这些姑娘大都是来落杉矶旅游或找工作的外国人,我的抽查证明,他们失踪前不久都接触过莫瓦尔。”

“那么,你是怀疑莫瓦尔绑架或者杀害了这些姑娘?”

“可能,但我们没有证据。而且,如果真是莫瓦尔干的,我们也不知道动机。”

“那你的意思是?”

“落杉矶的每个人几乎都认识我,所以,我想让你四个以外国人的身份去设法接触莫瓦尔,弄清他同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关系。”

“噢,我以为这回又有刺激了呢。没劲。”玛莎立刻失去了兴致。

“不错,看来是不够刺激,不过,委托人出手大方,如果能找到他女儿的下落,起码可以够我们五个人舒舒服服地过了两年,而且,至少我们五个又在一起了。”

“哦,好吧,至少为了那几个臭钱,我愿意干。”

“也算我一个吧。”

“我也是。”

“算上我。”

“那么,全票通过了?”方亚丽高兴地问道。


(二)

莫瓦尔是个典型的拉丁后裔,也同样具备拉丁人的艺术眼光。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出没于人流汇集的地方,等待着眼前一亮,然后向自己看中的目标递上一张名片。

一天之内竟有四个让他印象深刻的女孩子出现在视野中,这实在令他兴奋不已。

当晚,一身性感晚装的黛安娜便出现在莫瓦尔的工作室。

“很高兴见到你,史密斯小姐。”史密斯这是黛安娜的姓。

“很高兴,叫我黛安娜吧。”史密斯很有礼貌地说,接着便在不经意间流露了一个极富挑逗意味的目光,虽然很短也很暧昧,却已让莫瓦尔神魂颠倒。

“好……吧,黛安娜。请进。”

……

“看得出你很放松,以前试过镜吗?”莫瓦尔一边摆弄着手中的照相机,一边问着。

“没有,只参加过一次健身比赛,不过没有进入复赛。”黛安娜早已经脱了晚装,只穿着一套键美比赛用的那种比基尼泳装和高跟凉鞋,在背景布前摆着各种极性感和富于挑逗性的姿势,那修长的身材,健康的浅棕色皮肤让莫瓦尔想发疯。

“你很上镜,而且你很大胆,应该得到一个机会。我会向我的客户尽力推荐你的。不知道,你会不会在意……”

“什么?”

“如果有客人需要在他的广告片中出现一个健康的女性裸体……”

“没有问题。”

“那么,你是否在意今天拍一些这样的样片,以便提供给客户。”

“这个么……”

“不必担心!我会把照片和底片都交给你,由你自己拿着去交给客户。我会同你签协议,让这些照片处在绝对控制中。我保证不会复制它们或流传到互联网上的。”

“如果是这样,可以考虑。”

“太好了,这是协议文本,你可以先看一下。”

……

十五分钟之后,黛安娜的比基尼已经不知去向,只剩下鞋上的高跟鞋。黛安娜是那种极度开放的女孩儿,她从来都是裸身进行日光浴,所以身上没有普通健康型女孩子那种黑白分明的泳装印。她有一对丰满的豪乳,沉甸甸地垂挂在胸前,屁股滚圆挺翘,扁平的小腹下生着一丛金黄色的阴毛,又长又密,形成一个名符实的“金”三角。

莫瓦尔“咔咔嚓嚓”地不停按动着快门,他发现这个女孩子自己摆着各种各样优美而诱人的姿势,根本用不着他的任何指点,给她拍照真是一件轻松的事,可又是一件困难的事,因为他的那个东西一直在裤裆里直立着,怎么也无法让他安份起来。

“我们明天上午看样片,我保证把它们连同底片一起交给你。”莫瓦尔终于从那欲火的折磨中逃脱出来,把一件浴袍递了过去。

黛安娜接过浴袍来披在身上,然后笑着说:“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先把照片复制出来一份再给我看呢?”

“那怎么办?”莫瓦尔感到自己被拆穿了,脸微有些红。

“难道今晚我不能看着你冲洗样片吗?”

“当……当然,哦,好……好吧。”莫瓦尔有些语无仑次。

站在彩印机的出片口旁,莫瓦尔作贼心虚地看着从机器里一张张吐出的照片。前面的几百张穿衣服的并没有什么。不过,后面那十几个胶卷的内容却让他感到很没面子,尽管黛安娜在摆姿势的时候十分自然,莫瓦尔的相机却并不那么老实,有三分之二的照片都是从很近的距离和很低的位置向上拍摄的,黛安娜鑫色毛丛下那深深的裂谷清晰可见,甚至可以看见那收紧的菊门和小阴唇间狭长的洞口,那可不象是一个艺术摄影家的作品。

莫瓦尔背向黛安娜站着,看着那一张张露着毛的裸女照片,一边忍受下边胀满的痛苦,一边心里怦怦地跳着,生怕身后的黛安娜会发起火儿来。

他感到背后那个热乎乎的身体靠了过来,吓得心里扑通通乱跳,不知道她手里是不是拎着一根棒球棍准备砸在自己脑袋上。两个软软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后背,一股浓烈的香水味直冲他的大脑,他感到自己快要爆炸了。

“莫瓦尔先生,你很会选角度哇。”她的话里明显带着调侃。

“你……,你很美,真的很美。”他文不对题地咕哝着。

“这我知道,不过,我可不喜欢被人拍这样的照片。”

“我都会交给你的,会的。”

“那最好。”

他感到背后那对乳房紧紧地挤压在自己的后背,下面的小腹也挨到了自己的屁股。

“哦,你真美,我一定向客户重点推荐你,真的,一个星期之内,你就会接到第一份合约,我保证。我……”

“那就说定了,可别骗我,不然我会杀了你的。”背后的女人用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

“哦不,轻点儿,轻点儿,我快喘不上气来了。”莫瓦尔用手拍打着女人的胳膊,让她放松一些:“我,……你,……,哦,你太美了,我受不了了。”

莫瓦尔从没有感到这样爽过,虽然为了出名而自愿同他上床的女孩儿不计其数,但都毫无技巧,也缺乏激情。黛安娜真是个尤物,除了她那美妙的身体和窄小的阴道之外,她还是个作爱的高手,千变万化的姿势和不知疲倦的体能使得她得以应付一切,莫瓦尔除了被她发了狂一样的摆弄和兴奋的喊叫之外,几乎都忘了自己姓什么。

黛安娜从莫瓦尔的身上站起来,窄窄的洞穴从他那巨大的龟头上抽出时发出“波!”的一声很响的爆鸣。

莫瓦尔还在“哦哦”地叫着,没有从刚才的兴奋中解脱出来。

黛安娜从那一大堆照片和底片中把那些极具色情意味的取出来,用打火机一张张点燃,放在烟灰缸里。

莫瓦尔稍稍平静了一些,伸手拿起自己的电话:“哈罗,莫奇先生吗?我找到了一个极富激情的模特,怎么样?明天我让她去见你。好的,再见。”

……

“莫奇先生?就是那个著名的广告制作人?”方亚丽问道。

“没错,这是莫奇先生同我签的合约,他要我作他的签约模特。”黛安娜回答。

“看来是个很正常的交易。”玛莎道:“莫瓦尔没再找过你。”

“当然,他刚刚给我打了电话,约我明天吃晚饭。”

“你是不是同他上床了?”玛莎对黛安娜十分了解。

“他的那玩意儿真够大。”黛安娜很乐意回答这样的问题。


(三)

申智慧是第二个被莫瓦尔约去拍样片的,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装,显得十分精干。

在摄影棚里,莫瓦尔一边拍照一边开导着她,感到她虽然缺乏经验,但还是很有潜质的。

“现在,我建议你拍一些泳装的照片,我的客户们有各种各样的需要,所以,如果你多了一种能力,就多了一分机会。你看好吗?”

“当……当然。”

身高一米六七的申智慧在美国绝对算不上高大,但一个跆拳道高手的身材却毫无疑问是十分匀称的,不过,穿上只有三块小三角布片儿的比基尼站在镜头前,还是让她感到有些不自然。

与黛安娜的浅棕色皮肤相比,来自韩国的申智慧却有着一身东方人特有的洁白细腻的肌肤,那是一种泛着玉石一样柔和的光芒的,几乎用不着使用柔光灯的肌肤。

在莫瓦尔的启发下,申智慧很快就适应了面前的镜头,这让莫瓦尔十分高兴。

……

“大家都说说,怎么样?”方亚丽问道。

经过了第一次的拍样片,申智慧、艾玛和玛莎都没有感到莫瓦尔有什么异常,除了本来就有上镜经验的玛莎,他并没有要求另两位拍裸体照,而且,当玛莎对拍裸照表示拒绝的时候,莫瓦尔立刻就平静地接受了,丝毫没有难为她的意思。

“那他又同你们联系了吗?”

“他同我约了看样片的时间。”

“我也是。”

“我也是。”

“也许,他还需要对你们进行观察。”

莫瓦尔看来是被黛安娜给迷住了,不停地把她向客户推荐,自然也少不了请她吃饭喝咖啡,晚上再时不常地请她到家中坐坐,当然一坐就是一宿。黛安娜本来也是个性欲极强,丝毫也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倒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把莫瓦尔的大床都快折腾塌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其他三个姑娘又都分别被莫瓦尔约见去看样片,莫瓦尔对三个人的照片大加赞赏,接着又给她们拍了其他风格的照片。看片的时候,他装作无意地把一个装着给其她姑娘拍的人体照的袋子掉在地上让三个人看到,然后大肆吹捧三个姑娘的身材远好于照片上的云云,无非就是想引诱她们也拍些裸照罢了,三个姑娘用各自的方式婉转地回绝了他,莫瓦尔看起来也没有在意,又同三个姑娘分别约了看片时间。

听到说自己的裸照也出现在莫瓦尔故意掉落的照片中,而且还被莫瓦乐指着说:“你的身材比她要好得多……”之类的话。黛安娜气得直翻白眼儿,她不知道他怎么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复制自己的裸照,更主要的是无法容忍他说其他女人的身材比自己好,好在面前的三个姐妹也确实有傲人的身材,而且毕竟都是同生共死的同伴,否则搞不好黛安娜就会向她们挑战要求决斗了。虽然没有同伙伴们决斗,但在第二天晚上,黛安娜却在床上把莫瓦尔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她把他捆在床上,自己脱得干净,屁股冲着他的脸,躺在他旁边自慰,她故意淫浪地又扭又叫,把他弄得欲火攻心,却不让他碰到自己,就这样一直折腾了他一宿,到天亮的时候,黛安娜穿上衣服,把他手上的绳子一解,自己则扬长而去,弄得莫瓦尔嗷嗷乱叫,却无可奈何,算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气。

到了第二次看片,莫瓦尔再次试探着让三个人拍人体,三个人再次拒绝,于是,莫瓦尔给三个人介绍第一个客户。

三个人被介绍的都是同一个客户,而且同给黛安娜介绍的一样。这是一个印度神油的广告,客户要求她们全裸拍摄,遭到拒绝后,那个广告制片人气恼地骂着:“你们连衣服都不敢脱也想当广告明星,还是趁早滚回你的家乡去吧!”而黛安娜自然是又赚了一笔丰厚的报酬。

……

“看来,莫瓦尔是想利用介绍客户来诱使你们拍裸照。”方亚丽判断。

“我看也是。”其他人都同意。

“黛安娜,我看这样,你是不是在拍广告的时候想办法了解一下那些失踪的姑娘有没有去试过镜?”

“好。”

“你们几位……”方亚丽意味深长地看着其余三个人。

“哦,不!”大家都反对。

“她们不愿意就算了,”黛安娜说:“咱们四个人不能全一样,否则谁知道莫瓦尔到底对什么样儿的感兴趣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这样,你们三个装得有些松动就行了,分寸你们都会把握吧?”

“这不用你教我。”三个人几乎同时回答。


(四)

黛安娜的暗查有了一点儿结果,其中一个失踪的女孩儿也曾经去一个广告公司试镜,同样是因为不愿拍裸体镜头而被骂走了。

玛莎第五次走进莫瓦尔工作室的时候是晚上,与往次不同的是,莫瓦尔平时总是给三个姑娘约在同一天白天的不同时间,晚上只约黛安娜,这一次却把黛安娜给晾在一边。

“看来,莫瓦尔想玩点儿什么花样了。”临行前大家商议的时候都有共同的判断。

“会是什么呢?”

“麻醉药?用武器威胁?找几个彪形大汉硬来?”

“看来咱们的调查快有结果了。”

“玛莎,你要见机行事。”方亚丽一边把一个衬衫扣子大小的窃听器递给玛莎一边说:“我们的车就在两公里外的大路上,只要你能拖延两分钟的时间,我们就能冲进来救你。”

“放心,我应付得了。”玛莎把窃听器塞进自己的乳罩里。

……

看片的时候,莫瓦尔有意问起那天试镜的情况,玛莎装作气恼地把那天的事情一说,莫瓦尔急忙好言安慰,但同时又说:“其实,现在的客户都一样,对女模特的表演一要暴露,二要有激情,其实你们在‘T’形台上作时装展示的时候,不是也常会穿露点的衣服吗?这是创意的需要。我看,你在这方面还是缺乏一点儿……”看到玛莎没有象往日那样有强烈反对的意思,莫瓦尔有意无意地靠近了她:“你看,要想当明星,就得作出牺牲,哪一个得过奥斯卡奖的女星不拍裸片,不拍床上戏?要当明星就得有激情。你是个很有潜力的姑娘,如果你真想成名,我会帮你克服掉身上的缺点的。”说着,他把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腰上,见她只是颤了一下,并没有躲闪,便又继续作着开导的工作,然后若无其事地把手从腰部滑向了她的屁股。

玛莎动了一下,把他的手从自己的屁股上拿开。莫瓦尔不以为忤地笑了笑,一边继续着他天花乱坠的长篇演说,一边继续试探着去接触她的重要部位。玛莎机智地与他周旋着,看上去她既不肯放弃成名的机会,也不肯轻易放弃自己的防线。

莫瓦尔双手搂住了玛莎的肩膀,想去吻她的脸,玛莎躲了一下没躲开,莫瓦尔处寸进尺地继续去吻她的嘴。

“对不起莫瓦尔先生,不要这样。”玛莎用力把他推开了。

“怎么了玛莎?你不想成为明星吗?如果你想,你就得接受我的帮助。你知道有多少女明星是从我的工作室里走上奥斯卡大道的,她们都是在我的床上学会了表演,才得以成功的。难道你不想成功吗?难道你不想走在星光灿烂的大道上接受成千上成人的祝贺吗?如果想,你就得服从我,没有谁可以轻易成功而不付出的。”说着,他扑上来,一把把她抱住就往旁边拍照用的道具床上拖:“来吧玛莎,我来教你怎么样表演,我来让你知道怎样表现出你的激情,人总有第一次是吗?”

“不!”玛莎再一次把他推开,拿起自己的手包便向外走。

“嗨!你回来!你想就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吗?”

玛莎头也不回地走着。

“处女算什么?美国早就不时兴处女啦!如果你想成功,就得依靠我,没有我,你是无法走近好莱坞的!”

玛莎没有理他,径自走出他家的大门,走入茫茫的夜幕中,她的心里想着:“他在干什么?是不是在用狙击步枪瞄着自己的脑袋?”

方亚丽等四个人坐在旅行车里,从耳机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们感到有事情要发生了,急忙发动了车子,但通过望远镜观察情况的黛安娜却告诉大家,玛莎已经安全地出来了,而莫瓦尔只是在大门口茫然地看着,然后无奈地举了一下手就回去了。

“看来今天不会有什么事儿了。”方亚丽失望地说。

“她过来了。”黛安娜继续从望远镜里监视着一切。

“开车,接她走吧,但愿轮到你们两个的时候能发生什么事。”方亚丽说。

“等等。”黛安娜用手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说。

“什么?”

“从莫瓦尔的院子里出来一辆福特,正向这边开过来。”

“是莫瓦尔吗?他想干什么?”大家都紧张起来。

“拿家伙,准备动手!玛莎,注意,你后面有辆车开过来,当心!”

玛莎听到了方亚丽的警告,耳朵支楞着,仔细听着身后汽车的声音,随时准备闪向路旁的大树后以躲避那致命的一击。同时举起左手,装作看表的样子,通过电镀表链的反射观察,看看车里有没有伸出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没有枪,玛莎心里感到踏实了一点儿。车子开得不太快,悄无声息地停在玛莎的身边。

玛莎站住了,车窗摇下来,坐在方向盘后的是莫瓦尔工作室年近五旬的老助手泰勒。

“你好霍洛金娜小姐,上车吧,我载你一段儿。”

“不了,我坐出租车走,前面不远就是大路了。”

“算了,上来吧,到大路至少还得走两公里呢,你穿着高跟鞋不方便。我正好回家,捎你一段儿没问题。”

“哦,好吧,谢谢。”玛莎走过去坐进汽车里,表面镇定,心里一直保持着警惕。

……

“注意,跟上。”福特开上大路,从旅行车的旁边经过,方亚丽四个人急忙开车尾随着。

……

“怎么?跟莫瓦尔先生闹翻啦?”

“这个色鬼,他想占我的便宜。”玛莎装作气愤地说道。

“不跟他上床他就不会认真地推荐你,所有象他这样有名的星探都一样,女星们成名之前很少有没上过星探床的,你要是想出名,还能怎么样呢?”

“难道所有的客户都是想拍这样镜头的吗?”

“当然不是,但人们只会去看名女人的脸和陌生女人的屁股,所以如果你没有出名,你就只好脱裤子,世界本来就是这样。”

“你是说,我没有别的选择吗?”

“怎么说呢?除非能有一个特别有声望的人推荐你。”

“谁?”

“比如埃米尔·侯赛因先生。”


(五)

“谁是埃米尔·侯赛因?”

“他是好莱坞最有钱的投资人之一,也是位伟大的慈善家和艺术鉴赏家,他对女人特别有鉴赏力,经他推荐的女人不是当了明星,就是入围全美选美大赛。”

“真的吗?我怎么才能见到他。”

“他在太平洋里有一处私人产业,叫先知岛,他本人很少出岛,如果你想见他,就必须设法去哪儿找他。”

“怎么上岛?”

“埃米尔先生不是美国公民,先知岛也不属于美国领土,除非受到他的邀请,否则你就只有偷渡上岛了。”

“偷渡?那可是犯法的。”

“没错!如果是男人靠近先知岛,搞不好要被开枪射杀,好在这位埃米尔先生对女士非常宽容,从来不会对她们采取任何行动。”

“您怎么知道的?”

“也许你不清楚,布鲁克·西尔兹是我的远房侄女,当年我设法让她被莫瓦尔发现,但她不肯上床,所以一直得不到推荐。后来我听别人说起埃米尔先生的事,就让她去试试。”

“那怎么样?”

“她在海边租了条游艇,偷偷上了先知岛,被岛上的保镖发现,送到埃米尔先生那里。埃米尔先生看到我侄女,立刻就被她吸引了,第二天就给影业公司打电话,把她推荐了过去。我想,布鲁克你不会不知道吧。”

“当然。她有没有……?”

“你是说同埃米尔先生?不,埃米尔先生是位君子,也是位虔诚的穆斯林。他完全是以一个艺术家的眼光去欣赏女人,这一点与莫瓦尔先生完全不同。”

“如果那个女人没有那么高的水平呢?”

“会被很礼貌地送回这边来。我想,你的容貌和身材都不错,去试试也许有机会。”

“好吧,谢谢你的指引。”

“没问题,谁让我有个明星的侄女呢?”

……

“这家伙爱吹牛。”方亚丽笑着说。布鲁克·西尔兹虽然认识埃米尔先生,但并不是他推荐的,查清这一点对于侦探社来说算不得什么事,不过,对于一个初到美国的外国女孩来讲,绝对会上当的。

“方,这是埃米尔先生和先知岛的资料。”黛安娜说道。

大家聚在电脑屏幕前,看着有关埃米尔的资料。

“从资料上看,埃米尔是一位资金雄厚的投资家,没有人知道他究竟经营着哪些资产,但好莱坞无疑是他的重要投资方向,好几部获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的作品主要投资人都是他。他一向深居简出,长年住在先知岛上,也确实向好莱坞和全美选美比赛推荐过一些演员选手,并且都先后出名或获奖。资料只显示先知岛属于埃米尔的个人产业,除此之处没有其他的资料可以查阅。”黛安娜介绍道。

“看来,泰勒也不全是吹牛。这个埃米尔还真的是有些道道儿。”

“嗨,别管他啦,反正咱们也不打算真当名星。”

“好吧,就到这儿吧,申,今晚看你的。”

“行!”

……

“看来这事儿有点儿不简单。”方亚丽道。

申智慧和艾玛与莫瓦尔的接触与玛莎的遭遇如出一辙,而更令她们惊讶的是,当三个姑娘从莫瓦尔家逃脱时,泰勒都不失时机地架车出现在她们身边,而且都传达了同样的信息。

“泰勒和埃米尔先生有什么关系我们不知道,不过,为什么每当有人同莫瓦尔吵翻的时候,泰勒总是如此热衷地叫我们去找埃米尔呢?”

“我看有问题,这样吧,我去海边租游艇的地方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线索。”


(六)

海滩是美丽的,大片的沙滩上躺着晒日光浴的游人,浴场边的小港口里,停泊着数百艘各式各样的大小游艇。

方亚丽和黛安娜装作寻找自己的亲戚,拿着几张失踪少女的照片,一条船一条船地向船主和码头上的工人打听着消息。

……

“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这些女孩儿失踪前的确都到过这里,想要租船去先知岛,但都没有租到船。”方亚丽向其他姑娘们介绍情况。

“为什么?”

“据说先知岛不准任何船只靠近,否则就会被岛上的狙击手射击,过去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还死了人,岛上有很强的防卫火力,除了大口径枪,甚至还有火箭,所以没有人愿意去。”

“死了人?难道没有人向警察局报案吗?”

“当然会报案,但那里是私人产业,不受美国法律管辖,未经允许靠近或上岛就是非法闯入,主人有权向入侵者开火。”

“会不会是这几个女孩子不听劝阻私自登岛被射杀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我们没有任何证据。”

“如果这几个女孩子真是在偷渡的过程中被射杀了,那会怎么样?”

“那就只有自认倒霉了。”

“那我们还要不要继续调查?”

“当然要,我们至少应该搞清楚这几个女孩子的去向,就算是在登岛时死了,也要找到证据,否则我们怎么向客户交待呢?”

“我同意。”

“好吧。”

“既然大家的意见一致,我们就派个人假扮偷渡者去租船,看看究竟有没有人会把船租给我们。”

“我去。”玛莎道。

……

玛莎出现在码头上,同船主们讨价还价,但船主们一听说去先知岛,便纷纷摇起头来,再不肯把船租给她。

问遍了整个儿码头,没有一条船愿意搭载她,玛莎最后只得离开码头。

玛莎在在海边公路上无奈地走着,一辆破旧的雪佛兰从后面追上来停在她的身边:

“小姐,想租船吗?”车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胡子,看上去很象是中东的移民。

“不想!不想!”玛莎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

“去先知岛对吗?那可是危险的航程,没有人会带你去,除了我之外。”

玛莎站住了,转过身不相信地看着他。

“上车,我们谈谈。”看着玛莎犹豫的目光,那人又指着自己耳朵上的一只金环说道:“你放心,我是个同性恋,对女人没兴趣,我只关心你腰包儿里的钱。”

“那好吧。”玛莎坐进了破汽车,车子向前走了不远,便拐上一条偏僻的小路,开到稍隐蔽一点儿的地方停下来。

“叫我艾哈迈德。我知道怎么上那个岛,可以带你去,不过,那里只有女人能上岸,至于以后的事,你就只有自求多福了。”

“我听说,会被开枪打死的。”

“那是男人。如果驾着船硬闯也会被射击。”

“那么……”

“我不知道你游泳的技术怎么样?能不能坚持五百米?”

“应该没有问题,我参加过游泳比赛。”

“那就有机会了。听着,我经常去那一带钓鱼,也不止一次送偷渡的姑娘们上岛,岛上的人都认识我的船,到时候你在我船桅上挂上你的内衣,这样他们就不会开枪。靠这样的办法,我的船可以靠近到离岸边五百米的距离之内,再往前就不行了。那时候你就可以下水,自己游到岸上去。女孩子们都是这么上去的,但如果你游到半路没了体气,可是决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会不会在水里被射杀。”

“经我送去的女孩子还从没有出过这样的事,不过,我不敢保证这种事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那一带有没有鲨鱼?”

“当然有,不过都是一些小型鲨,那里没有海豹之类的大型海洋哺乳动物,大鲨鱼不会去那里的。”

“可是,万一……你就没有办法救我了是吗?”

“当然,任何情况下我都不可以越过雷池一步,但是,可以考虑在身上带一包驱鲨剂,战斗机飞行员用的那种,很有效的,我可以帮你搞到,不过要额外付钱,很贵的。”

“好吧。我们谈谈价钱。”

“五千美元,驱鲨剂另付一百美元。”

“五千一百美元?这也太贵了!”

“小姐,除了身上的泳装和你的护照,你是不能带任何东西上岛的,所以,只要你选择了偷渡,你就算破产了,讨价还价对你来说根本就已经没有了意义。如果你因此而出了名,就象许多明星那样,五千美金就只是你一顿饭的花销,还有什么关系呢?”

“可我才到美国不久,根本就没挣到这么多钱。”

“那好吧,请问你能出多少钱?”

“我只有三千七百美金,这已经是全部了,而且,我至少得买一身泳装吧。”

“那好吧,三千五!”

“这……能让我再考虑考虑吗。”

“当然,想好了打我的手机,别告诉别人,不然警察没找到我,我就先找到了你,明白吗?”

“我明白。”


(七)

“看来这个埃米尔先生真的有点儿问题。”姑娘们在方亚丽的侦探所讨论着她们的发现。

在玛莎之后,他们又派艾玛去码头上试了一试,果然也同艾哈迈德接上了头。

“说不定姑娘们在埃米尔先生那里正接受训练也不一定。”

“那也该给家里打个电话呀。”

“也许因为体力不支淹死了吧?”

“如果艾哈迈德没骗我们,看来很值得去试试。”玛莎道。

“我也同意。”艾玛说。

“可是,如果他没有说实话呢?又或者,岛上有什么玄机,你们就危险了。”方亚丽有些担心。

“没有关系,我们也不是没见过危险,我们会随机应变的。”

……

玛莎和艾玛并没有想到艾哈迈德为了节约成本会一次把两个人都带上,不过,这样两人正好可以互相协助。

当两个人在属于艾哈迈德私人的小码头见面的时候,她们故意借口不愿两人合租为由同艾哈迈德讨价还价,以防止艾哈迈德起疑心。艾哈迈德的蓝鲛号船不大,但很新,很舒适,舱里坐进两个姑娘还是没有问题的。

先知岛离岸边有四个多小时的船程,在蓝鲛号后面数海里之外,另一条白色的小游艇海鸥号在悄悄跟踪而行,船上坐着方亚丽、黛安娜和申智慧。远远地,先知岛出现在视野中,那是一座长三公里半,宽一公里半,最高处约有一百多米的小山峰,山上林木葱郁,山顶的一座白色的红顶建筑半隐在树丛中,其他地方并看不到什么其他人造设施。

“姑娘们,你们应该准备准备了。”艾哈迈德在驾驶台上说道。

“好的。”玛莎一手捂住自己的胸部,把一条带蕾丝的女用内裤和一件胸罩从舱里递出来,问道:“挂一套就行了吧?”

“不行,要挂两套,否则岛上的人会把另一个当成男人的。”

“那好吧。”艾玛也递出一套内衣。

艾哈迈德把两套女士内衣挂在桅杆的顶上,继续驾着船慢慢向小岛靠近。

舱里,玛莎和艾玛两个人已经脱光了身服,本来她们都带了防水的微型对讲系统,藏在艾玛的乳罩里,可要穿泳装的话,无论藏在哪里,那两个看上去象粉笔头大小的对讲机还是很明显的。于是,两个人便比比划划地相互示意等,把那东西塞进了肛门中。

“哎,出来吧。”船停了,艾哈迈德在驾驶台上轻轻地拍打着船舱的顶篷。

艾玛和玛莎从舱里出来,两个人都穿上了比基尼泳装,她们窈窕性感的身材却丝毫也没有因为泳装的廉价而受到影响。

“看吧,就向那里一直游过去。那里有一处水泥台阶看见了吗?就从哪儿上岸,这是最近的路线,如果你们的体力足够,可以游两个来回,从那台阶一上去就有一处隐蔽的观察站,有保镖在里面,你们让了岸,他们自然会把衣服给你们送来。”

“还有这样的好事?”玛莎说到:“我舱里的东西就送你了,钱也在那儿,等我们出了名,会来答谢你的。”

“不用客气,大家都这么说,不过,还没有哪个出了名的女星来找过我呢。”

“那就再见了,谢谢!”

“祝你们好运!”

玛莎站在船舷边,看了一眼清澈的海水,把装驱鲨剂的药袋检查了一下,然后一个漂亮的鱼跃没入水中,象鱼一样灵巧地游向对岸。

艾玛也道了声谢,纵身入水,以同样灵巧的泳姿尾随玛莎而去。

看着两个姑娘上了岸,暗处出来几个带枪的保镖,把两块大浴巾递给她们,然后把她们接进一处隐藏在树丛中的建筑,艾哈迈德重新发动了游艇。

他把船慢慢驶离先知岛,在离岛一公里左右的地方停下来,走到前甲板上,打开设备舱的盖子钻进舱里。

设备舱很小,但足够让他在里面坐下来,打开一个事先藏在舱里的手提电脑,轻轻点击了几下,电脑中出现了一个清晰的视频画面,那是用隐藏在舱里的摄像头拍摄的,玛莎和艾玛正坐在各自的铺位上,把身上的“T”恤、牛仔裤和高跟凉鞋脱下来。

艾哈迈德贪婪地看着两个姑娘脱光了衣服,把内衣和内裤从舱门递出去。他清楚地看见从艾玛乳罩中掉出的东西,并看着她们把那东西塞入各自的屁眼儿里。看着她们清晰地暴露在镜头前的生殖器,艾哈迈德不由自主地解开裤子,自己打起了“手枪”,很快便哆嗦着哼哼起来。

发泄完的艾哈迈德靠在舱壁上休息了足有十分钟,然后拿起与电脑连接的麦克风:

“说吧。”里面传来一个成熟男子的声音。

“您猜的没错,她们是有目的而来,我看见她们把什么东西塞进自己的屁眼儿里了。”

“嗯,干得不错,回去的时候设法把跟在你们后面的船里的人拍下来。”

“明白。”

……


(八)

申智慧站在驾驶台上,方亚丽和黛安娜则坐在船舱里,仔细收听着从藏在玛莎和艾玛屁眼儿里的对讲机传来的讯号。

她们已经通过望远镜看到了两个姑娘跳入水中的情况,也看到了艾哈迈德驾船退出危险区域,所以对艾哈迈德的怀疑减轻了不少,现在她们最需要的是要确认两个登岛姐妹是否安全。

耳机中先是传来一阵一阵的水声,还有玛莎和艾玛两个人偶而发出的一两句对话,由于机器塞在屁眼儿里,声音显得含混不清,所以必须集中精力才能弄清她们说话的内容。过了一会儿,那种在海水里才能听到的海浪声消失了,代之以水流到石头上的哗哗声,接着便是男人们的声音:

“欢迎两位小姐登上先知岛,来,先把身上的水擦干,房间里有淋浴,衣橱里的衣服你们可以随便挑。”

“谢谢你们,先生。”

“不用客气,这些都是埃米尔先生事先准备下的,登岛的女士都是他最尊敬的客人。”

过了一会儿,便又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玛莎两人的低语:

“吓死我了,我以为一进屋会被强奸呢,原来真的有淋浴。”

“哇,衣服真不少,足够开一个时装店了,还有鞋,你看,都是暂新的,还是名牌货,埃米尔先生真有钱。”

“行了,赶紧洗吧,换上衣服好去见埃米尔先生,说不定那些女孩子乐得忘乎所以,正在豪华的餐厅里吃法国大菜呢。”

“希望是吧,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这东西掏出来,塞在里面真难受。”

方亚丽两个从急忙把监听系统的信号限制功能打开,因为用手触动极度灵敏的对讲机的时候,监听者的耳朵可能会被那强烈的噪声弄聋。

两个人正在听着,申智慧在上面敲打着舱顶,方亚丽急忙取下耳机,探出头来,申智慧低声说道:“蓝鲛号正冲咱们开过来。”

“噢。”方亚丽向前望去,只见蓝鲛号正快速开来,在靠近到一百米左右的时候一边减速一边把船头一让,正好在离海鸥号侧舷两米左右的距离时停住了。艾哈迈德看着申智慧和方亚丽,还有正从舱中钻出来的黛安娜说道:

“三位女士是想上那个岛吗?”

“不!我们只是在这里玩玩儿,观赏一下风景。”

“噢,是这样。如果你们想上岛,除了游泳过去没别的办法,如果你们不想上岛,最好离那儿远一点儿,免得被岛上的子弹击中。”

“真的么?没有那么可怕吧?”

“那是私人产业,我不是骗你们的。”

“好的,我们不会靠近它。谢谢,先生!”

“不必客气。你们好好看风景吧,我走了。”

“再见!”

艾哈迈德驾船走了,三个姑娘的影像几乎马上就传到了岛上。

……

埃米尔·侯赛因先生在山顶他自己的别墅里接见了两个游泳上岛的姑娘:

“欢迎,欢迎!两位小姐光临弊岛,真是蓬荜生辉呀!”

“您好埃米尔先生,我们冒昧来访,请你多多原谅。”

“别客气,坐船到这里一定很辛苦,我们一起进午餐吧。”

“多谢您的款待。”

“啊哈,招待美女,那是我的荣幸。请吧!”

……

“看来这位埃米尔先生并不象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也许他真的是位君子,失踪的姑娘可能真的同他没有关系,或者象你说的,乐得忘了给家里打电话呢。”

“我看也是。唉!玛莎她们这回可乐了,好吃好喝地款待,说不定还真因此而成了好莱坞明星,可咱们三个就只能在这船上过夜了。”黛安娜嫉妒地说。

“没关系,如果你想上去,我们可以送你过去,你也不用穿什么泳装,说不定那岛上还有不少俊男呢。”

“也许吧,咱们先听听她们两个观察的情况再说,如果没什么问题,咱们三个一起过去。”

“算了吧,我更喜欢当侦探。”方亚丽说。

“我还是想当跆拳道教练,那就只好你自过去喽。”申智慧道。


(九)

“两位小姐,这边请。”保镖领着吃过午餐的玛莎和艾玛从别墅出来,顺着上山里的小路向下走了几百米,然后转向了山后。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向埃米尔询问是否还有其他女孩子在岛上,埃米尔说还有七、八个,都是用同样的办法上岛的。饭后,埃米尔说两个姑娘很有表演潜力,答应很快推荐她们去好莱坞试镜,然后要保镖给她们安排最好的客房休息,两个姑娘委婉地谢绝了,她们说自己不愿意特殊,要求同其他姑娘住在一起,埃米尔尽力劝说,最后还是答应了她们。

后山的半山腰有一个漂亮的院子,里面是一排平房,那里住着七、八个与玛莎和艾玛一样年轻漂亮,身段苗条的女孩子。两个人一到这里,很快便与她们混熟了。在这些姑娘当中,玛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那位委托人的女儿丽达。

晚上,玛莎看看其他姑娘都睡了,便悄悄来到丽达的房间,丽达从睡梦中醒来,看到床边的玛莎,惊讶地差一点叫起来,玛莎急忙把她的嘴捂住了,并用手指在自己的嘴巴上作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你是印度来的丽达吗?”

“是,你怎么知道?”

“你父亲委托我们来找你,他很着急,以为你失踪了。你到了这里,为什么不给他打个电话。”

“这里根本找不到电话,我们游泳上岸的时候又把手机送给了船长,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同外面联系。”

“你们可以找埃米尔先生嘛。”

“找过了,他告诉我说已经同我父亲联系过了,我父亲让我安心在这里接受训练,等入围了全美选美大赛再向他报喜。怎么他没有给我父亲打电话吗?我明天问问他去。”

“哧,不要问了,他也许根本就没想给你父亲打电话。”

“为什么?”

“我不知道,但你最好听我的。我问你,这几个姑娘你见过吗?”玛莎凭着记忆把最近那几个失踪少女的名字一个一个读出来。

“我见过其中的两个,奥地利的汉斯和马来西亚的吴海莉。”

“她们人呢?”

“上个月已经被埃米尔先生推荐去了好莱坞。”

“你怎么知道的?”

“她们自己说的。她们走之前都说埃米尔先生通知她们,说正好一部他投资的片子在组织试镜,如果被选中,她们就能一举成名了。”

“你亲眼看见她们走的吗?”

“对。”

“从哪里上的船,船向哪个方向开?”

“没有看到她们上船。”

“那去了哪里?”

“她们都是被保镖领着顺着这条小路从后山下去的,我估计她们是从下面的小路绕到岛前上的船。”

“这条路通码头吗?”

“应该通。”

“你怎么知道?”

“不然她们去了哪里?”

“这岛上你熟悉吗?”

“嗯--。”她摇摇头:“我们每天一大早就被带到训练基地参加训练,午饭和晚饭都在那里吃,训练量很大,饭后回到这里,已经累得不想动了。”

“你们就一直呆在这个院子里,没有出去过吗?”

“出去过,除了训练基地的路,其他两条路一条向上通向埃米尔先生的别墅,另一条下山的路通哪里不知道,但我从这条路走出不到两百米就被保镖拦住了,说那边是埃米尔先生专用的健身房,未经允许不能过去。”

“你看到那健身房了吗?”

“没有,保镖呆的地方正好是路的拐弯处,所以我什么也看不到。”

“知道了,记住,咱们两个的谈话千万不要对别人说起,否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明白吗?”

“明白。”丽达被吓得小脸儿惨白。

“也别太担心,象每天一样训练,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就悄悄告诉我,我会帮助你的。”

“嗯。”丽达将信将疑地点点头,这一夜她大概再没有睡意了。


(十)

“黛安娜,你能不能进入埃米尔投资的正在拍摄的片厂的资料库,查一查汉斯和吴海莉在哪个剧组。”

“我试试。”

黛安娜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进入了几个片厂的内部网络。

“我找到了两个叫汉斯的,一个剧务是男的,另一个是化妆师,已经在片厂干了十年,不可能是我们要找的人。没有找到吴海莉的名字”

“还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剧组吗?”

“我不知道。不过我找到了吴海莉自己所说的那个剧组,在吴海莉同丽达分开的时候,戏已经进入剪辑阶段,所以,不是吴海莉自己记错了剧组的名字,就是埃米尔骗了她。”

“吴海莉不可能记错自己的剧组,要知道这是她第一次被告知要拍片,那剧组的细节一定会深深刻在脑子里的。”

“那么,她被送到哪里去了呢?”

“说不定同国际贩卖人口的团伙有关,也许被卖到中东或其他什么地方去作妓女了。告诉玛莎,让她继续调查。”

……

玛莎和艾玛现在每天都同其他姑娘一起参加训练,训练很正规,仿佛真的打算让她们去参加选美或拍电影一样。

从其他姑娘那里得到的情况与丽达说的如出一辙,而且还得到了另外两个失踪者曾经出现在这里的确实消息,所有这几个姑娘都是在自称得到了拍片机会后从那条路被带走的。

那条下山的路玛莎和艾玛都分别去考查过,到了一处转弯的地方,果然有保镖拦着。

“不知那条路通到哪里,究竟有什么秘密。”艾玛同玛莎说。

“咱们必须要去探一探。”

“什么时候?”

“晚上,等大家都睡了。”

“好。”

……

“我在前面,你远远跟着,万一有什么事情,你保护自己最重要,等方她们上了岛上你再行动。”玛莎道,说完,她便沿着那条小路悄悄向山下走去。

两个人都穿了深色的衬衫和牛仔裤,换了系带的高跟鞋。

在到达那个拐弯处时,看到一个保镖正坐在一个很隐蔽的岗亭中打磕睡,玛莎悄悄地从岗亭的后面绕过去,然后继续向前走,看到她成功地通过了岗哨,艾玛也照葫芦画瓢地绕了过去。

这条路一直向前延伸到了山脚下,路断了,前面就是大海。那是一片乱石滩,巨浪拍击着岸边的乱石,船只根本就无法靠近。

玛莎在附近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其他的路,于是原路返回,仔细搜寻,终于在离那岗亭三百米左右的地方发现了一条隐藏在茂密的灌木丛中的小路。

玛莎示意艾玛警戒她的身后,自己顺着小路向前走,走出二十几米,穿出灌木丛,小路变成了宽一些的石子路,在半山腰向前延伸,看来这才是通往前山的路。

但路在前面又分了岔,一条上山,一条继续向前。

玛莎指了指上山的路,示意让艾玛去那边,自己则向前继续走。

艾玛用手势表示明白,自己沿路向山上走来,绕过一个暗哨,当前面现出一个岔路口时,艾玛发现这是去训练基地的路,如果继续走下去便等于回到了住处,于是,她又返身回来,沿着玛莎走的方向快步追赶,路上遇见了几处保镖,都被她绕过去,当前面的路快到尽头的时候,她从暗藏在耳孔中的微型耳机听到了玛莎的喊叫。

……

玛莎与艾玛分开后,继续沿山路向前走,小路终结在一个山洞前。

玛莎悄悄地靠近山洞,见山洞前并没有人把守,便捏手捏脚地溜了进去。靠近山洞十几米的地方,左手有一个小房间,里面两名保镖正在睡觉,玛莎猫腰溜过去,又走了十几米,前面有一个玻璃门,进了门是一个大厅,用白色的瓷砖贴墙,非常干净,大厅的四周各有一个门,趴在门上一看,两侧的两个门里面是三十几平米大的房间,同样的瓷砖贴墙,瓷砖漫地,地上砌着带白瓷砖的台子,屋里放着奇怪的不锈钢机器,墙边有铁架子,架子上挂着铁钩子,还有绳子,不知是干什么的。

玛莎走进第三个门,前面是一条甬道,不知通向哪里,左手有一个大铁门,门外有控制器,墙上挂着两件棉大衣,看上去这是一库冷库。

她轻轻推开冷库的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玛莎顺手取了棉大衣披在身上,然后走进冷库中。

冷库里放着一排一排的铁架子,架子上挂着半扇半扇的牛和羊,同其他肉类冷库没有太多的不同。

她一边仔细查看,一边往里走,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走到冷库最里面,见那里有一个帆布幕帘,把冷库单独隔出一块空间。

玛莎正打算伸手去拉帘子,便听见背后轰然一声响。

玛莎感到不妙,急忙跑回来,冷库的大门已经关闭,她推了一把没有推开,外面发出清脆的落锁声。

“开门!里面有人,开门!”玛莎急忙拍打着大铁门,这便是艾玛听到的喊声。

“玛莎小姐,你太好奇了,聪明的人都好奇,但好奇的人常常比别人死得快些。”那是埃米尔先生的声音,声音是通过安在冷库中的扬声器传出的。

“埃米尔先生,请原谅,放我出去,我知道错了,放我出去。”

“对不起,你到了不该到的地方,知道秘密的人是不能够活着离开先知岛的。”

“为什么?”

“在你死之前,你会知道的。”

……


(十一)

艾玛和黛安娜同时听到了玛莎遇险的声音,黛安娜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马上告诉艾玛不要轻举枉动,摸清情况,等待救援。

艾玛迅速地沿路向前摸索,找到了玛莎遇险的山洞,看到洞口已经站满了保镖,埃米尔正在用对讲机同不知哪处保镖通话:

“谁?那个艾玛,好,知道了,马上搜山,一定要找到她。”

艾玛知道,自己人单势孤,不能采取任何行动,只有尽量隐蔽自己,不要让对方抓到,然后伺机接应其余三人上岛,因为自己的装备都放在她们的船上。

艾玛听着路上传来的阵阵脚步声,急忙藏进了路边的树丛中。她是印第安后裔,雨林对于她来说就象是水之于鱼。她灵巧地躲过一批又一批搜山者,并且慢慢地转到了岛前,正当此时,耳机中也传来了方亚丽的信号:“我们已经下水,到11区海滩接应。”

11区海滩是岛前浴场侧面的一处碎石滩,因为同沙滩之间有山体相隔,而且从这里上岛也必须攀登上陡峭的岩壁,所以没有人会到这里来,防范自然要松得多。但这里的海浪并不大,方亚丽她们已经通过技术手段进行了探测,因此登岛是没有太大的风险的。

艾玛隐住身形,在林木中穿行,很快便到了11区海滩正面的崖顶上,趴在崖顶边等待方亚丽三人的到来。

三个黑影从水中冒了出来,原来是三个蛙人,从那窈窕的身姿便可知道,这三个都是女蛙人。

三个人慢慢从水中上来,去掉面罩和呼吸器,露出面容,正是方亚丽、黛安娜和申智慧。她们把随身的装备包打开,各自把枪械弹药配在身上,然后用抛绳器把一粗一细两根长长的绳子射上崖顶,艾玛急忙拉住绳子,把粗的一根拴在一块大石头上,抖了一下细的那根,下面回应了一抖,然后艾玛迅速把细绳拉上来,也是一个长长的防水包,里面是腰刀、数把飞刀、一根吹管和一扎吹标。

艾玛快速地把插着腰刀和飞刀的皮带扎在腰里,又把吹标袋挂在皮带上,然后拿起吹管,警惕地四下打亮。

崖下,三个姑娘已经开始攀登,这崖壁只有五十几米,对于她们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突然,艾玛发现几条亮光向这里照过来,那是搜山的保镖,艾玛向正在半山腰的三个同伴发出一个信号,几个人马上停止了攀登,静静地等着上面的消息。

来人大约有四、五个,都拿着强光手电,蹚着齐腰深的乱草向这边走来,离开崖顶还有大约二十几米的时候,一个人发现了拴在石头上的绳子,哇哇大叫起来,几个人一齐拔出了手枪,向崖顶冲来。

艾玛一看情况紧迫,顾不得其他,一甩手,一只飞刀带着轻微的啸音飞了出去,正扎在那个喊叫的保镖咽喉,那家伙立刻向后仰倒。趁着其他几个人还没有明白过来,艾玛手中飞刀连出,五个保镖躺下四个,第五个吓得连开枪都忘了,掉转头,走着“之”字没命地向山下跑。不能让他跑了,艾玛拿起吹管,将一只标放进去,然后用力一吹,一根近三十公分长的竹制吹标破空而去,正中那家伙的后颈,那家伙在奔跑中突然停住了脚步,举手向天,“怦怦怦怦”,把左轮手枪中的子弹一气打完,然后平平地仰躺下去。

“快,快上!”听到枪声,方亚丽知道不能再等了,急忙催促着同伴们继续攀爬。

此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搔动,显然对方已经发现这边出了状况,几道探照灯从山顶埃米尔别野的屋顶上射了过来,同时响起了机枪的“哒哒”声。

艾玛看到,各种灯光从四面八方一齐向这边射来,同时还伴随着迅速的移动,数条快艇也驶到崖下的海滩上,机枪子弹从艇上射向崖壁,仿佛要把四个姑娘结束在这块山崖上。

姑娘们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暴露,除了硬闯,没有别的办法。艾玛手握着吹管,趴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四面八方涌来的各种光亮,当其中一股跑得最快的已经靠近到五十几米的时候,她吹出一支标,把为首的那个咽喉射穿,其他人急忙趴在地上,乒乒乓乓地打起枪来。

艾玛心急火燎地守护着崖顶,一个一个地射翻敢于靠近到射程之内的保镖。终于等到了方亚丽从下面上来,加强了防卫,然后黛安娜和申智慧也都上来了。

三个人的枪都带有消声器,她们迅速地商量了一下,由艾玛带路,集中火力把其中一队保镖打散,然后迅速向这个方面突围而去。

也许是由于天黑的原因吧,突围比她们原先设想的要容易一些,等她们已经到了包围圈的外面,对方好象还没有反应过来,继续向崖顶进攻。

艾玛领着三个姑娘在林间穿行,不时遇上零散的保镖,对付他们要容易得多,四个姑娘都是格斗高手,并不需要什么武器,只要靠技击术就行了。

很快,四个姑娘便绕小岛转了四分之三,一直转到了后山,来到那山洞前面。

与艾玛刚才经过这里的时候相比,门前的保镖只剩下四个人,正紧张地向着那山崖的方向张望,大约是他们没想到会有人强行登岛,所以把全部力量都拉过去了,中心地带反而空虚。

四个姑娘现在的目的只不过是想救出自己同伴,其他再无所求。她们并没有也不打算向警方求救,因为不管是玛莎还是自己,登上这座岛都是违法的,警方根本不能出面干预。她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找到玛莎,然后带着她游泳回到自己的船上。只要回到船上,就可以重返回美国的领海,那时候埃米尔就拿她们没有办法了。

现在要看艾玛的了,她拈起两把飞刀,双手掷出,飞刀旋转着飞向目标,两个保镖吭都没吭一声便倒卧在地,正当其余两个保镖恐惧地向飞刀射来的方向观望的时候,申智慧和方亚丽出现在他们的身后,一个用脚一个用掌,几乎同时将两个保镖击倒在地上。

她们迅速地把被击倒的保镖拖到旁边的草丛里,然后冲进了山洞。

守卫室里没有人,四个姑娘一直来到那间大厅。

“玛莎,玛莎,你在哪儿,我们来救你了。”黛安娜从微型对讲机里向玛莎发出了信号。

“我在冷库里,我快要冻死了。天哪!你们想象不到,埃米尔真是个魔鬼!”

“冷库在哪儿?”

“在正对着洞口的那个门里。”

“这个门被堵死了。还有别的门吗?”四个姑娘一进来,就已经发现大厅里有一扇门的后面是一个关得紧紧的钢筋水泥大门,门是从另一边锁住的,从这一侧无法过去。

“甬道可能通向另一个地方,我不知道洞口在哪儿,不过从方向判断,可能是在埃米尔的别墅里。”

“好,别急,我们很快就会来救你。”

方亚丽一挥手,示意设法找到另一个入口,但没等她们行动,进来时的大门外发出了一声巨响。


(十二)

“欢迎,欢迎!落杉矶最神秘而且最美丽的侦探们,欢迎你们的到来。”耳朵里传来埃米尔的声音。

“埃米尔先生,你在哪里?”方亚丽问道,一边示意艾玛查看来时的门。

艾玛轻轻打开玻璃门,外面是一道一模一样的水泥大门,四个人都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地。

“不必看了方小姐,这座大厅的两个出口已经关闭,那是两扇一英尺厚的钢筋混凝土墙。你们不要试图用炸药,因为门是三层的,虽然每一层都不算厚,却可以成为下一层的屏蔽,所以炸开一座门至少要爆破三次,而且,在甬道里还有两道同样的门,如果你们的数学够好,可以算一算携带的炸药够不够送自己出去。”

“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困在这里?”

“那要问问你们自己,为什么要武装闯入私人领地?你们不是美国人吗?美国的法律不是明文规定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吗?”

“我们只是想救出自己的同伴,我们可以作个交易。”

“救出同伴?那么被你们杀死的保镖怎么办?你们同我作交易?凭什么?凭你们的钱吗?你们知道我的保镖每月的收入都可以抵得上你那个小侦探所吗?你那几个钱对我来说还不如一粒尘土。”

“那你想怎么样?”

“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然后我们来谈谈你们的前途。”

“如果我们投降了,你会保证我们的生命安全吗?”

“当然。”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守信用?”

“你可以赌一把。”

“如果不呢?”

“那么你们自信可以在这座房子里坚持几天?还有,你能肯定我有耐心让你们一点点儿死去吗?看看屋子四围的那些小孔,我可以把一些毒气放进去,也可以把麻醉剂放进去,而你们就只有眼睁睁看着那些药物一点点儿侵入你们的身体。当然,我还可以放一些可以上瘾的毒品气体进去,我非常喜欢看四位美丽的女侦探为了向我要上几克海洛因而主动脱光了衣服,舔我的鸡巴,你们看怎么样?想不想试试啊?”

“OK!OK!我们投降!”四个人四围看了看,除了屋顶上的四、五个监视器外,空空的大厅里什么也没有,根本就找不到一点儿可以依托和藏身的地方。一想到自己为了毒品而无耻地舔舐男人阴茎的样子,她们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才对。现在,把你们的武器都扔到左边的屋子里,对,这样才对。艾玛小姐,你的皮带,对了。还有你们身上的潜水服,你们不会是一丝不挂地穿潜水服的吧?”

当然不是,三个人把黑色的潜水服脱下来,里面都是轻薄紧身的迷彩装,如果不是因为没有足够的时间,她们一上岸就会把那闷热不透气的橡皮衣服脱下来的。

现在,四个姑娘的装备都被扔进了左边的屋子里,赤手空拳地站在了大厅中。左边屋子的门立刻就被一道从上方降下的水泥门封死了。

“怎么样?可以把我们放出去了吧?”

“亲爱的方小姐,对于你们的身手,我是十分欣赏的,因此我也不得不更小心在意一些。现在,请你们到右边的屋间里去。”

四个人进入右边的屋子,屋子中间有瓷砖台子,墙边有铁架子。

“请你们把那个带脚轮的铁架子推到大厅里去,还有,台子上有手铐,把它们都拿过去。”

那个铁架子上没有铁钩,下面有一米宽的木板,搭木板的角钢骨架上有铁环,钢制的横梁上也固定着一个个铁环。

“现在,请方小姐站在架子上,对了,请用手铐把你的脚铐在底板两边的铁环上。别耍花样,这不是一般的手铐,没有钥匙,是由我这里遥控的,没有铐到位的时候我这里的信号器会有显示。对了,就这样。现在,再把你自己的双手铐在横梁上。OK!这样才乖。下面是美丽的跆拳道高手申智慧小姐……”

……

玛莎被两个保镖从冷库里找到的时候,她丝毫也没有反抗,她现在只想赶快脱离这个可怕的冰冻世界。

大衣被剥下来挂回到冷库外的墙上,她冻得浑身哆索着,身子蜷成一团,几乎是被人拎到大厅来的。

大厅里,方亚丽等四个姑娘已经呈一个纵列自己把自己铐在了铁架上,虽然她们都身环绝技,这一次却无法脱逃,因为手铐是遥控的,根本就没有钥匙孔,所以她们也就不可能自行脱铐。

玛莎也被铐在铁架上,与其他姐妹们一起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玛莎,你看到了什么?”在喊了半晌,企图再次同埃米尔和已经离开大厅的保镖们对话未果后,方亚丽等人只得放弃,返回头来向玛莎询问情况。

“哦,别说了,简真是变态!”


(十三)

玛莎被关进冷库以后,她感到不妙,虽然自己身上穿着棉大衣,但时间长了,照样会被冻僵,所以,在密切注意着方亚丽她们之间通话的同时,她也在积极地设法自救。

她在冷库里仔细地搜寻着点滴细节,看看能不能从里面让冷冻设备停止运转,或者是否有可能找到更多的保暖材料好让自己多坚持上几个小时。

来到那幅帆布帘前,她轻轻地把帘子掀开,里面是一块三米长,两米宽的空间,靠墙有一个有多层的木制搁物架,前面有一个带钩的铁挂架与外面的一模一样。

然而,令玛莎感到一阵胆寒的,是那铁架子上挂的东西。

那是两个女人,年轻的,赤裸的,没有头和内脏的,从身体正中均匀劈开的女人。铁钩子从她们的脚踝处穿过胫骨和腓骨之间的空隙,把她们倒着挂起来,活象四爿待售的猪肉。女人们的肢体都很均匀而修长,看得出生前都有着傲人的身材,也许还有着迷人的容貌,但现在她们却挂在架子上,冻得硬梆梆的,用手敲上去,象木头一样发出“梆梆”的声音。四爿女尸都没有阴毛和腋毛,显然是被人刮掉了。其中一爿女尸只剩了腰部以下的部分,而且屁股也割掉了,实际上就只有一条依然迷人的大腿。

再看旁边的架子上,放着几只方形的不锈钢盒,里面放着的是肉碎,不用问也知道那是用人肉绞成的,至于干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玛莎猜得出,那便是最近才结束了训练离开的少女,原来被杀害后放在了这里。

玛莎感到一阵一阵的心悸,不知自己的命运是不是也会同那些女孩子们一样。她坐在冷库的地上,感到从没有象这样恐惧过。

听了玛莎的介绍,四个姑娘都沉默了,她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象那些姑娘一样,但至少,她们被放回美国的可能性极小。

……

“埃米尔先生,你究竟想把我们怎么样?”方亚丽看着满脸笑容独自进来的埃米尔。

“啊哈哈哈,能把五位美丽的女侦探请到我们岛上来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我喜欢艺术,我会很艺术地对待五位小姐。”

“你想把我们也变成挂在架子上的肉吗?”玛莎问道。

“当然,这么美丽的小姐最终总是要挂到那上面去的,不过我首先要好好地享受一下那成功的喜悦。”

“什么成功?”

“当然是指五位小姐喽。泰勒把我介绍给你们当中的三个,他也同时通过专门的渠道向我通报了你们的来访。玛莎和艾玛两位小姐在舱里的一举一动,艾哈迈德都给摄了像,所以我们才从两位小姐藏窃听器的举动确证了我们的怀疑。后来,艾哈迈德又在同方小姐三位聊天的时候给你们摄了像,使我们彻底了解了五位的身份。虽然素未谋面,但五位可以算是大名鼎鼎了,象我这么有手段的人,怎么可能不提高警惕呢?我并不想去招惹几位,但你们太自不量力,竟敢私闯我的领地,探听我的秘密,而且还杀了我的人,我是不得不出手了呀!”

“既然你清楚我们的身份,也不想招惹我们,为什么又要让我们上岛?”玛莎问道,听到自己在舱里往屁眼儿塞东西时被摄了像,她的脸上感到一阵阵的发烧。

“如果不让你们上岛,你们这些以打听别人的秘密为乐趣的小妞儿会善罢干休吗?”见几个姑娘没有回答,他又说:“来我岛上寻求机会的女孩子,我把她们分成三类,一类是出生于美国,有良好身家和艺术素养的,我把她们安排在小宾馆里住,并且最后把她们推荐到相应的地方去;对那些条件太差的,我把她们立即送回美国;还有一些容貌和身材都很好,但是不太可能出人头地的外国淘金者,她们唯一的去处就是我的冷库。”

“那我们呢?”玛莎问道。

“应该说玛莎小姐还是很有素质的,艾玛小姐稍差一点儿,但我并不想与你们发生冲突,所以决定把你们送到小宾馆,然后在几天之内推荐给一个影业公司或广告商,这对我来说并不难。但你们辜负了我的好心,放弃了我给你们的机会,一定要同那些注定要挂在冷库中的女孩子们在一起,探听我不希望你们探听的内容。我知道,即使我坚持把你们安排进小宾馆,也无法满足你们的好奇心,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你为什么要杀那些女孩子,难道她们有什么错吗?”

“没有什么错,我只是喜欢。你们知道,我是个男人,我需要女人,但我讨厌婊子,虽然我每个月只需要同女人干一次或两次就够了,但那女孩子必须是处女,所以,凡是能够上岛的女孩子一定是不肯同那个什么莫瓦尔上床的女人。”

“你有那么多的钱,又在你自己的领地上,如果你想要一个偷渡上岛的女孩子的处女之身,难道还什么困难吗?难道还怕她们报警吗?为什么要把她们杀害?”

“那是我的需要。我最喜欢的是女孩子面对死亡时那极度恐惧中的颤栗,她们在钢刀加颈时那不由自主的失禁会让我特别激动,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埃米尔眼睛看着天花板,舔着自己的嘴唇,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性幻想当中,五个姑娘看得心里直哆嗦。

“那你又为什么把她们挂在冷库里?”

“处女的肉味很鲜美,不是吗?”埃米尔继续舔着嘴唇,一股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你也打算用同样的办法对付我们吗?”姑娘们都了解了埃米尔的变态。

“当然。不过,今晚的枪声已经把那些女孩子惊动了,不能再留了,所以,我要先把她们都处理了。你们是五个非同一般的姑娘,所以我并不打算让你们只享受一次快乐就死。我要慢慢地享用你们的身体,直到我想品尝烧铐辣妹侦探的时候。”

姑娘们的心不住地悸动,她们感到自己的屁眼儿一阵一阵地抽动,小便差一点儿流出来。

“既然知道我们是侦探,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去向还有别人知道吗?如果警方知道我们被你杀害了,会放过你吗?”

“不怕,这里是我的私人领地,不受美国法律制约,你们擅自登岛是非法入境,我有权按我自己的法律处置你们,美国警察无权干涉我。”

“可我们是美国公民,美国是不会允许自己公民的生命受到威胁的,即使是在海外!”

“当然,我懂,美国从来不会把什么国际法放在自己的眼里,但有个前提,便是美国政府不需要我。可我告诉你们,美国政府不仅需要我,而且还离不开我,他们可以让中央情报局的局长辞职,但必须全力保护我,所以,无论我做什么,只要遵守我与美国政府之间约定的游戏规则,中央情报局的朋友就会替我摆平一切的。事实上,我在这里的所作所为,我的中情局朋友都了如指掌,甚至还会帮我提供有关我需要的姑娘的情况。”

“什么?!”姑娘们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了。


(十四)

“美国政府同你的游戏规则?什么规则?”

“既然你们都是侦探,我就满足你们的好奇心,反正你们已经是五个死人了,告诉你们也没有关系。不知你们是不是还记得9·11和拉登。”

“当然,那是最臭名昭著的恐怖分子。”

“你们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不知道,也许没有人知道。”

“不,我知道。”

“你知道?!”

“中央情报局也知道。”

“胡说,还有谁比我们美国人更想抓住拉登的吗?如果中情局知道,早把他抓起来了。”

“哈哈哈哈,那只是一般人幼稚的想法,实际上,这个世界几乎所有国家都希望拉登被抓住或者被杀掉,而只有美国不希望如此。”

“……?”

“别忘了拉登和基地组织是怎么发展起来的,是美国人支持和训练的,即使美国人不能了解基地组织的全部,也知道九成,美国在阿富汗采取了如此直接的军事行动如果还找不到拉登,那才真是笑话呢!”

“……?”

“事实上,美国在开始出兵阿富汗,进攻塔立班后不久就已经完全控制了拉登,只是没有把他抓起来。”

“为什么?”

“为了美国的利益。”

“难道让拉登继续为非作歹符合美国的利益吗?”

“正是。你们虽然很聪明,但在政治上却是一群无知的毛孩子。基地组织的成员在这个世界上多如牛毛,他们分布于世界的各个角落,而且采取的是个自为战的形式,拉登只是他们的精神领袖,并不能直接组织和策划他们的恐怖袭击,因此,说9·11是拉登策划的并不确切。

“美国政府非常了解这一点,所以他们必须让拉登活着,但要牢牢地控制住他。他们把他从阿富汗逼走,让他走投无路,然后他就跑到了美国。”

“什么?”她们半信半疑。

“对于拉登来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会想到他跑到最想抓他的美国呢?不过,他自以为得计,却正好上了美国人的当,他现在藏在一处他自己以为没有人知道的秘密地点,象老鼠一样藏着不敢出来,而他同外界的一切联系也都中断了,唯一的消息提供者就是我。”

“你?”

“对。想不到吧?”

“……?”

“我把各种由中情局处理过的消息通过一个模拟的国际互联网传给他,再从他那里把指令下达给全世界的基地组织成员,指挥他们去从事恐怖袭击。”

“这样就可以把那些因为要发动袭击而暴露的基地组织成员抓起来,并且还有了起诉他们的证据。”方亚丽感到自己很聪明。

“不!不会去抓他们。如果没有了拉登,基地组织成了一盘散沙,美国就无法控制他们,而如果控制了拉登,就等于控制了整个基地组织,就可以在最需要他们的时候让他们发挥作用。”

“什么作用?再让他们进行恐怖袭击吗?”

“这一次算你们聪明,因为恐怖袭击符合美国的利益。如果说9·11是主要由拉登策划的话,以后基地组织的恐怖袭击基本上是由情报局策划,利用各种假情报引诱拉登发出指令,由基地组织的成员执行的。”

“你胡说!美国政府怎么会策划针对美国的恐怖袭击?”

“因为小布什需要恐怖袭击。拉登同前苏联打了多年的仗,难道不明白不能树敌太多的道理吗?一个能如此精心策划一系列震惊世界的恐怖袭击的人,怎么会总是在敌人需要的时候去袭击敌人最希望他袭击的目标呢?比如说,正当澳大利亚的霍华德在出兵问题上犹豫不决的时候,巴厘岛的澳大利亚人就受到了爆炸袭击;正当小布什力图证明伊拉克与基地有联系的时候,拉登给萨达姆出谋划策的录像带就被公布出来;当美军虐囚事件闹得小布什焦头烂额的时候,美国人质就被在电视上割了头;当两个日本记者采访完了他们派到伊拉克的自卫队,带着受到自己政府欺骗的愤怒离开的时候,就被不明身份的人袭击身亡。你们想想,每当美国的盟友对跟着美国进行战争犹豫不决,基地组织就对他们的人进行袭击,以便激怒他们参战;每当美国国内的民众对于伊战提出质疑,基地组织就会弄上一两次恐怖袭击,或者至少出几个袭击警告,好让美国人坚定不移地认为有必要支持布什继续战争,你们不觉得这同拉登惊人的智商太不协调了吗?”

“……”五个姑娘沉默了。

“告诉你,所有这些袭击都确确实实是基地组织的人干的,都确确实实是拉登指使的,因此不有人会怀疑到美国头上。但他们不知道,所有的恐怖袭击都是按照美国的希望进行的,什么时候美国人认为能够完全控制基地组织,或者拉登已经失去了在基地组织中的地位,他们就可以宣布拉登被捕或被击毙的消息。而如果国际形势变了,他们也许还会重新扶植基地组织,同他们作朋友,好让基地组织去袭击俄国、中国、或者是法国和德国,现在美国不是正在暗中支持他们曾经宣布的伊郎恐怖组织,好让他们去对付伊郎政府吗?对于美国来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懂吗?”

“如果拉登最后被美国卖掉了,那你作为拉登的传声筒不是也没用了吗?你不怕他们卸磨杀驴吗?”

“不,拉登没有了,可我还会存在,因为我是中情局的人。我不仅仅是拉登一个人的喉舌,而是所有美国希望存在下去的恐怖组织的联系人,我的阿拉伯血统帮了我的大忙,没有哪个恐怖组织的人会想到我原来是替中央情报局服务的。现在他们都通过我互相联系,而且,我还控制着好几个恐怖组织的经济命脉。虽然美国在本土和国外冻结了大量恐怖组织的资产,却有意留下了一些受到控制的财产。因为没有钱,恐惧组织就无法维持;没有恐怖组织和恐怖袭击,美国就没有了战争的最好借口。所以,即使没有了基地组织,美国还会再搞出一个新的恐怖主义目标,而我,就是牵着这些恐怖组织鼻子的绳索。现在你们明白了吗?”

方亚丽五人除了大张着嘴感到震惊之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她们知道他说的也许是真的,所以希望美国政府或者警方出面拯救自己已经不可能了,因为自己了解了事实的真象,也就成了美国政府的敌人。甚至还会成为美国人民的敌人,因为如果事情被揭开了,美国就必须蒙受发动恐怖袭击的道义上的责任,美国对伊拉克甚至阿富汗的进攻都成了彻头彻尾的侵略,在美国民众最初的愤怒之后,他们会发现正是这种侵略带给他们巨大的经济利益,而正是这种阴谋才使美国有借口侵略其他国家,因此他们会转而把愤怒发泄在揭露阴谋的人的身上,他们会替政府把这些揭露阴谋的人从地球上清除掉,他们会主动替政府掩盖不利的证据,甚至会无懒地硬把事实说成虚构的。因为美国是由利益构成的国家,道义对他们来说只是工具,对于这一点,没有谁比在这块土地上长大的她们更了解美国人民的了,当法律妨碍了利益,他们会修改法律,当道义妨碍了利益,他们就会修改道义。

现在,方亚丽她们不得不为自己的冒失品尝苦果,即使他们从这岛上逃脱了,她们也不知道应该在哪里藏身。但她们现在必须首先让自己活下去,哪怕是用肉体去换取生命。


(十五)

“埃米尔先生,看来我们实在是太冒失了,现在,就算我们回到美国,也不可能活下去,因为美国政府和美国人民都会让我们闭嘴的。”方亚丽说道。

“当然,你说得很对。”埃米尔很赞赏她的聪明。

“既然我们不能离开这里,那能不能谈谈,只要你能让我们活下来。”黛安娜冲着埃米尔抛了一个媚眼儿,那是她屡试不爽的绝活儿。

“嗯哼--。”埃米尔走近黛安娜,看着她那一身迷彩装。他伸出手,轻轻地在她的胸上摸了几把,又捏了捏她的屁股,黛安娜的眼睛立刻泛起迷离的光,嗓子里发出性感的呻吟之声。

埃米尔又把手放在她的裤裆上,用力抠弄了几把,黛安娜的裤裆马上就湿了。虽然平时方亚丽等四人对于黛安娜的滥性很不以为然,但现在却希望那真的可以救她们一命。

埃米尔拿了一把小刀,把黛安娜的衣服一点点割开。黛安娜说道:“反正我也不能再离开这座岛,为什么不把我放开呢?”

“我想我最好还是小心一点儿。”埃米尔说着,已经把黛安娜的迷彩服全部割裂剥了下去,她没有穿内衣,她并不喜欢穿内衣,所以鞋袜一脱,立刻就成了一丝不挂的裸体。

黛安娜一点儿也不为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裸体而感到难为情,她开始拚命地扭动起结实的大屁股,摆动着两颗大奶子翩翩起舞,呈人字形铐在铁架上的棕色肉体流动着色欲。

埃米尔通后一步,仿佛十分欣赏地看着黛安娜的舞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走过去,把她的一只脚从架子上解开,拎起来,然后又用那铐子铐在横梁上,使她的一条腿不得不高高地举在自己的身体前面,生殖器完全从分开的两腿间暴露出来。

其余四个姑娘从来没有想过被男人用这样的姿势玩弄,虽然那女人不是自己,但一想到轮到自己时候的窘态,依然感到很难为情。

埃米尔蹲在黛安娜的身前,抚摸着她立在底板上的那条大腿,仔细研究着她的阴部。他把她已经分开的阴唇分得更开些,仔细看着里面的阴道,他用手指慢慢刺激她的阴蒂,她发出一阵阵尖声的浪叫,大量淫液从她的屁股底下滴落下来。

“噢!”黛安娜突然很淫浪地大喊了一声,其他几个姑娘不明所以地看着,才知道埃米尔用两根手指从下向上插进了她的阴户中。

“骚货!你怎么会叫处女神的名字?!”埃米尔把手从她的屁股下面拔出来,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嘴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处女神也就是狩猎女神,他是宙斯的女儿,性喜打猎,所以生活在树林里,黛安娜痛恨男女之爱,对敢于进入树林偷看她的猎人从不宽恕,因此成为了处女的保护神,这位神祉的名字就叫黛安娜,所以埃米尔才如此说。

“我是骚货,我是一只下贱的母狗,我愿意听从主人的一切吩咐。”黛安娜低三下四地说道,她以为,只有完全屈从,埃米尔玩儿得高兴了才有可能让她们活下去。

“骚货!你难道忘了我说过,我讨厌婊子吗?”埃米尔咬牙切齿地说道,他转身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带进几个保镖。

“这个小骚货是你们的了,好好享受,但要小心一点儿。”

“是!”

“还有,剩下那几个小骚货我已经通通检查过了,有两个已经破了身,还有一个虽然没破身,但我并不喜欢她们的样子,我都在她们的衣服上作了标记,也都归你们,一周以后,把她们带回这里来。”

“是!”几个保镖答应着,扑上去把黛安娜从架子上解下来。

黛安娜现在明白了,埃米尔讨厌她,无论怎样,她都不会被饶过的,于是,她歇斯底理地哭叫起来,拚命甩脱了保镖们的手,退后一步,摆出一副殊死搏斗的架式。

四个镖几乎同时扑上去,却被她拳脚相加,通通打倒了。

“好!”方亚丽她们看到了希望,因为现在就只有埃米尔一个人在场,而黛安娜可以轻而易举地制住他,要挟他把自己五个人放走。

但她们失望了,他们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并不起眼的埃米尔却是个中高手,黛安娜才冲过去想要擒住他,就被他一把接住黛安娜的手,只轻轻一带,黛安娜便一个趔趄向前扑倒,又被他脚下一拌,手上一扭,便将黛安娜面朝下按倒在地上,膝盖一压,压住她的腰脚,几下子便把她的双手反铐起来,又用一只铐子把她的两只细细的脚踝也铐上了。

“骚货!就凭你这两下子,还想同我交手?!你大概不知道,我曾经五次入围世界自由搏击大赛的决赛圈,还有一次获得了季军!嘿嘿!”埃米尔十分惬意地站起来,看着俯卧在地上扭转挣扎的黛安娜。

“把她弄走,这次一定要小心。”埃米尔看着清醒过来后从地上趴起来的保镖说。

几个保镖吃了这次亏,知道面前的女人决不是个可以随便对待的弱女子,再不敢大意,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没有打开她的镣铐,而是一直这样对她进行轮奸。

由于不敢打开镣铐,余下的四个辣妹侦探的生活便不能自理,于是,与玛莎一起训练的那些女孩子被派来照料她们。虽然知道她们当中没有人能够被埃米尔饶过,但四个女侦探却没有告诉她们,因为不愿意她们在最后的日子里始终生活在死亡的阴影中。

每天晚上,女孩子被保镖们带走两个小时,埃米尔从中选一个留下来,带进大厅左边的屋子里,辣妹们的枪和设备早已被收走了,那里只有无法搬动的设备。

辣妹们听着女孩子在里面被铐在什么地方,然后发出恐怖已极的尖叫,埃米尔则兴奋地大声哼哼着,听得出他在用力插那女孩子的阴户。

尖叫最终总会停止,过一段时间,女孩子的尸体便会倒着挂在一个带轮的铁架子上,从屋子里推出来,女孩子的头和内脏都没有了,只剩下被洗净鲜血的身体,也已经被锯成了两半,在铁钩子上摇摆着,然推进那扇通向冷库的大门。

地上的血迹被用水冲洗干净,那个杀人房间的门再度被封死,然后便有两个女孩子重新被带回来继续照顾四个辣妹的起居。

对于尸体和杀人,四个姑娘已经屡见不鲜了,但看到一个美丽的青春少女在一个多小时之内就象两爿待售的猪羊一样挂在架子上,还是感到不寒而栗。

活着的女孩子们大概渐渐明白了她们的下场,每当被留下来的时候,便会吓得放声大哭,有的还瘫软在地,扶都扶不住。

转眼之间,女孩子们都杀得差不多了,一周也过去了,方亚丽她们重新看到了黛安娜。

黛安娜是铐着手脚被抬回来的,她不是什么处女,所以一周的轮奸仿佛并没有把她搞得怎么样,只是面容有些疲惫,眼眶有些发黑,看得出是缺少休息。她明白自己被带回到这里的含意,脸上有些茫然地看着四个同伴,什么话也没有说。


(十六)

四个强壮的保镖把黛安娜抬着进入了那间杀人屋,不久便传来了黛安娜恐怖的尖叫声,她们还从没有听过自己的同伴如此的恐惧过,那使她们更加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因为黛安娜不是处女,所以埃米尔对她没有兴趣,他只是站在那间屋子的门口,看着保镖们在里面一边继续轮奸她,一边把她慢慢地送入地狱。

黛安娜终于发出了象杀猪一样的垂死尖叫,然后喊声变成了“噗哧噗哧”的排气声,姑娘们知道她的喉管被割断了,再也没有谁能够招回她的生命。

几分钟后,黛安娜的尸被挂在铁架上推了出来,她的脑袋已经不在脖子上了,只有血从整齐的断口处哗哗地淌到地上。她那近一米八的浅棕色的身体呈丫字形倒挂在架子上,两手无力地垂到地上,她的两足瘦瘦的脚分别用铁钩钩着脚踝扯开在一米多长的铁架两端,大腿间呈直角分开,生着金色阴毛的生殖器毫无遮掩地暴露着,上面还带着大片男人的精液。

埃米尔伸手在那浓密的阴毛处摸了摸,又捏了捏她那两条大腿和光滑的大屁股,然后满意地说道:“这么多的肉,看来够我吃上几星期了。”

两个保镖从屋里出来,身上穿了几乎护住整个儿身体正面的橡胶围裙,脚上还蹬着橡胶套靴,一个手里拿着尖刀,另一个拿着一把链锯和一个方形不锈钢盆,玛莎在冷库里见过的那种。姑娘们知道,他们要在大厅里把黛安娜开膛,她们感到自己紧张得快尿了。

果然,保镖来到黛安娜的前面,先用刀一点儿一点儿把她的阴毛剃得干净,然后一刀从她的两腿中间捅了进去,向自己跟前一进一出地抽动着刀子,听着极微弱的嘶拉声,黛安娜被从屁眼儿切开到了耻骨,又从耻骨联合处被剔开,直割到了胸骨。

保镖把黛安娜的肚皮扒开,肠子呼啦一下儿便从里面流了出来,迅速地掉到地上。

两个保镖用两支不锈钢板制成的钩子把她的肚皮钩住向两边扯开,露出里面的内脏。保镖把手伸进肚皮,把黛安娜的直肠割断,打了个结,然后双手把她的大肠小肠一齐搂出来,连胃一块儿扯出腹腔,用力一扯,只听到一阵吱吱的声音,黛安娜的食管便从她的肚皮中被拉了出来,整个儿消化道与身体脱离了掉在地上。

保镖把黛安娜的腹腔内的肝、肾、脾、胰等器官一一取出,眼见得肚子里面便空空如野了。

黛安娜的心和肺也被掏了出来,所有内脏一齐被另一个穿围裙的保镖放进那只不锈钢盆子里,端进屋里,只听那边的机器嗡嗡响了一阵,她的内脏和头便不知被处理成了什么样子。

黛安娜现在只剩下了一个漂亮的空壳儿,保镖操起链锯,带着巨大的噪声伸向她的裆里,伴随着血肉飞溅,黛安娜滚圆的大屁股被分成了两半,只十几秒钟的时间,她便均匀地被分开了。

方亚丽等四人感到有些恶心,毕竟那是她们一起合作了许多年的同伴,再说,眼看着一个姑娘被掏出内脏,那情景也让她们感到不寒而栗。

“我们会让你们四个一个一个地当上新娘,然后把你们一个个地变成我的盘中美餐。”埃米尔看着铐在架子上惊恐万状的四个女侦探说,然后他指着艾玛:“今天轮到的是你。”

被点到的艾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但她马上便挺住了,只是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

四个姑娘现在已经不穿迷彩服了,因为她们一直要这样铐在铁架上,大小便根本没有办法脱裤子,所以早就被几个负责照顾她们的女孩儿把迷彩和内衣都扯碎了,换上了系带式的比基尼,外面裹上各色轻纱,脚上还给穿了高跟凉鞋。现在埃米尔走到艾玛跟前,隔着轻纱轻轻抚摸着她的胸部。与黛安娜一样,艾玛也长着一对西方人最喜欢的豪乳,还有一副典型的宽宽的印第安大屁股。埃米尔迷着眼睛,仔细地玩弄着她的身体,并慢慢地把她的轻纱掠去。

虽然在五个辣妹侦探中艾玛的身材算是最矮的,只有一米六五,但也是最结实和最富野性的,她的脊柱有着十分夸张的曲线,使她本来就大的乳房更加向前挺出,而屁股也因为腰椎的强烈弯曲而显得异常高翘,同时,较短的上体也使她仍然拥有了两条结实但修长的大腿。她的皮肤颜色比黛安娜更深,呈一种非常漂亮的古铜色,那是在印第安血统基础上又融合了长期风吹日晒的结果。

埃米尔仔细地抚摸着那两条因为铐在底板两侧而被迫分开的大腿,品味着一个美丽姑娘的体温。

他跪在她的面前,两手握住那半包在比基尼泳装中的乳房,把头发埋在她那白色比基尼短裤的三角布片处,慢慢地用舌头舔舐着她的大腿内侧,把她舔得挺直了身子,牙齿在嘴里“咔嗒”作响。

埃米尔的舌头象蛇一样从她的大腿慢慢向上侵入她的神秘地带,舔湿了她的比基尼,隔着那薄薄的莱卡纤维顶开两片紧夹的肉唇,轻轻触动着她的阴蒂。艾玛想要控制,但那刺激实在太强烈,她被迫仰起头,双手紧紧握住手铐的钢链,脚趾在高跟凉鞋中弯起,象要抓住地面一样,比一般女人更鼓的屁股向一起夹紧,肌肉不住地颤动,只感到一股液体从身体中流出来。

埃米尔嗅到了那液体的气味,开始兴奋起来,他轻轻地捏住比基尼胸罩的带子扯开,露出那因为经常被乳罩遮住而明显比周围白晰的乳头部分,两个奶头也略呈棕色,但要浅得多,更多的是粉红色的感觉。

埃米尔对艾玛的乳房没有兴趣,他只是象猪一样拱着她的下身,并把手环绕过她的大腿,搂住她的屁股,用力抓握着,仿佛要把那两块肌肉抓下来一样,接着便扯开了她内裤的带子。

艾玛阴部的颜色同样因为缺少日晒而明显不如其他地方深,所以浓密的黑色阴毛在白晰的皮肤上显得特别怪异。埃米尔闭着眼睛,嗓子里呼噜着,用鼻子拚命地在那一丛黑毛中乱顶乱蹭,舌头也不住地搔扰着她的私处,把她弄得快发疯了。

埃米尔把艾玛的一只脚从底板上弄下来,姑娘们都知道,他准备把她的腿朝天立起,这样就能更清楚地观察她的阴部。

他果然那样作了,然后用手打开她的阴唇,几乎把脸都扎进她的身体中去观察。

“Fuck!臭狗屎!骚货!”他突然恼火地骂起来,然后把两个手指用力插进艾玛的阴户,手抽出来的时候没有一滴血。

其余三个姑娘都没有感到太吃惊,尽管她们并不知道艾玛有男朋友,但在美国这样滥性的地方,成年的女孩儿没让男人肏过那才真是件奇怪的事儿呢!

不过,埃米尔显然不喜欢被人玩儿过的女人,他仿佛有些恶心似地站起来,然后继续骂道:“骚货!早就让人肏过了,还装什么处女!”大家都感到有点儿莫名其妙,很长时间才想明白,他大概是指艾玛不肯拍裸体样片的事。

“你们过来!”埃米尔命令几个保镖:“把她带走,再给你们一个星期。”

当艾玛象黛安娜一样被铐着手脚抬走后,埃米尔又转向了其他三个姑娘。


(十七)

“哦,不!”看到埃米尔向自己走来,玛莎的腿肚子有些发软,禁不住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早已经在玩儿艾玛的时候兴奋起来的埃米尔已经没有了那种耐心,所以直接就剥光了玛莎。

玛莎在五个人中是身材最高的,作为职业时装模特,一米八二的身材也许只能算作中等,但在这里还是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特别是埃米尔的身材只有一米七三左右,在男人中也不算高个儿,站在穿着高跟鞋的玛落面前就更显得滑稽。

不过埃米尔并不因为自己的身材而感到任何自卑,他早已习惯了对着比自己高大强壮得多的手下发号施令。他是个很懂艺术的人,也是个很会欣赏女人的人,更是一个喜欢同他人分享艺术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严重的利害冲突,他还真的想把这个年轻漂亮的女模特送到自己投资的片场去,也许又是一个经自己的手捧红的明星。但现在,他只能独自享用了。

来自俄国的玛莎有着俄罗斯姑娘特有的美丽,长长的棕色头发,洁白的皮肤,笔直的双腿,纤细的双脚,丰满的乳房,细柔的腰肢,圆润的臀部,无一处不有成名的潜力,但现在他只能杀死她,只能把对她的赏识变成盘中的美餐。

玛莎的阴部不象先前两个那样多毛,那是因为她使用脱毛剂,并且经常剃毛,这是模特儿登台的需要,在窄小的比基尼内裤边缘露出几根黑毛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埃米尔象欣赏一件希腊雕塑一样仔细欣赏着眼前的女人,触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用嘴唇去碰触,用舌头去舔,用鼻子去嗅,玛莎本来没有被男孩子爱抚的经验,现在更因为强烈的恐惧而无法兴奋起来,她只是歇斯底里地尖叫,仿佛男人那每一个温柔的接触都是锋利的一刀。

当埃米尔趴在地上,最后舔过她的一双脚时,她已经把嗓子都喊得沙哑了。

埃米尔叫两个保镖帮忙把玛莎从架子上解下来。玛莎在五个姑娘中枪法最好,所以常常作为狙击手提供远距离火力支援,而在平时探案的时候也主要是诱饵,她的体力和格斗术是最差的,只能勉强防身,现在她已经在架子上吊了很多天,就更加疲惫不堪,加上吓坏了,浑身瘫软,坐在铁架的底板上任人宰割,根本没有抵抗能力,轻易地便被反铐起来。

埃米尔把坐着的她拖起来,她只知道尖叫,自己根本就站不住,埃米尔于是把她打横抱起来,向着杀人屋走去。

现在架子上只剩下了申智慧和方亚丽,听着玛莎的尖叫,她们感到十分可怜,但谁又能怜悯她们呢,也许明天,也许后天,同样的归宿就会轮到她们的头上,她们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灾难一步步向自己靠近,没有任何机会。

玛莎的叫声突然停了,两个姑娘以为她已经死了,但接着便又传出了她的一声痛哼,她们知道,那是埃米尔插进了她那处女的阴户。

她们听着屋里埃米尔野兽一样的低吼,那声音低沉、疯狂而又有力,接着便听见一阵熟悉的机器嗡嗡声,玛莎再次嚎叫起来,看来屠宰的程序开始了。

玛莎出来的时候带着一股浓烈的臭味儿,浑圆的小屁股上夹着黄色的粪便,她在死前大便失禁了。

埃米尔随后从里面出来,他光着身子,黑黑的鸡巴上和大腿上也沾着玛莎的屎,他仿佛一点儿也不在意下体的肮脏,反而非常高兴,一边让保镖用温水替他清洗,一边满足而变态地地狂笑着,看得两个还活着的辣妹一阵阵地恶心。

埃米尔洗净自己的下身,没有人穿衣服,却让保镖把那种橡皮围裙给他扎上。他用橡皮水管冲洗着玛莎那无头的赤裸身体,用手温情地抚摸着那两块洁白的屁股,然后亲手把她剖开了。

……

现在,方亚丽和申智慧必须想想,谁将是明天的那一个了。

“申,现在咱们已经谁也顾不了谁了,所以,明天无论是谁,如果有机会,能逃命就逃命,不要试图救另一个,只要有一个人能多活一天,都比死在这个变态狂手里强。”

“我明白,方。没想到,咱们五个在一起合作了这么久,今天却栽在这儿。”申智慧用一种穷途没路的语气回答,她们都知道,现在友谊的价值就是独自求生而不会被其他人埋怨。

……

又是一天快过去了,虽然没有钟表,但她们经过了长期训练的生物钟却能够准确地告诉她们,距离又一个姑娘的死期已经要用分秒来计算了。她们没有办法触摸到对方,却很想同对方最后拥抱一下。申智慧站在方亚丽的前面,只能回过头去,冲着方亚丽作了一个亲吻的动作,方亚丽看到了,也回了同样的一吻,但除此之外,她们什么其他的也没有了。

埃米尔准时地出现在大厅里,用眼睛在两个姑娘之间来回打量,却迟迟不肯动手,因为他从两个人的眼中看到了那种东方巾帼特有的坚毅,他想要让她们在对死亡的猜测中增加心中的恐惧感,他想要她们失禁,想要听她们尖叫,哪怕只有一声。

两个姑娘站在铁架上,她们感到两腿间的肌肉一阵阵地抽搐,尽管她们已经不止一次面对死亡,但每一次她们都坚信自己能够胜利,但这一次却完全不同,当她们发现要置她们于死地的不仅仅是人们眼中的罪犯,而是曾经让她们为之而喝彩的整个美国时,她们就只有绝望了。

埃米尔慢慢向铁架走来,两个姑娘的腿开始打颤,心里揣测着:“是我吗?会是我吗?”

外面传来一阵枪声,一个保镖手中的对讲机突然响了,里面的声音焦急地说道:“快告诉老板,那个姑娘跑了。”


(十八)

“哪个姑娘跑了?”埃米尔一步蹿过去,抢过保镖手里的对讲机。

“那个印第安女孩儿。”

“混蛋!不是让你们小心一点儿吗?怎么跑的?”埃米尔有些气急败坏。

“不是我们不小心,是个意外。开手铐的遥控器装在我们组长卡尔的口袋里,他肏那个女孩儿的时候非得自己一个人在屋里,不让我们进去。大概是他一脱衣服,手枪正好压在遥控器的按钮上,手铐被打开了,卡尔也不知道,还搂着她使劲儿肏,结果被人家一下子扭断了脖子。那女孩儿自己找到遥控器开了脚上的铐子,又拿了他的手枪,然后冲出屋子逃了,还打死了我们两个人。”

“快点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她,就把你们几个挂在冷库里。”

“是!”

埃米尔此时已经没有了玩儿女人的心情,骂骂咧咧地从甬道的另一个出口回到山顶自己的别墅里,见观察塔顶的探照灯正射向岛的西侧。

“怎么样?”埃米尔问道。

“在树林里,真不愧是印第安后代!”拿夜视望远镜的保镖回答。

埃米尔接过夜视望远镜,向西边的树木搜索着,先是看到一群自己的保镖拿着枪向同一个方向集中过去,接着便在那个方向发现了艾玛。只见她光着身子,猫着腰,利用树丛的掩护在保镖们的空当里穿行,遇上藏不住的时候便突然起动,迅速把对手制服在地,虽然保镖们在观察哨的引导下向着她的身边集中,但却总是被她在包围圈形成前的刹那间突出去,迫使保镖们不得不重新确定目标。有时,几个保镖同时发现了她,却被她制住一个保镖作人质,然后觑机逃之夭夭。看着那矫健的动作,连埃米尔也不得不为之而叹服,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秘密不能公开,他真想把她们都留在自己身边作保镖。

看着保镖们没头苍蝇一样乱撞,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倒在艾玛的手下,埃米尔感到这么下去不行,他把夜视仪放下,把一只手向后伸出去,一个保镖很机灵地将一支狙击步枪递在他的手里。

狙击步枪的光学瞄准具上带有夜视功能,埃米尔把枪操在手里,从瞄准镜中看着那个不停辗转跳跃的绿色身影,企图将十字线的中心锁定在她的身上。

艾玛的动作很快,在同一个点上只停留一下便走,而且方向不定,几乎不给他瞄准的时间,埃米尔扣扳机上的手指几次扣到一半又收放开,那真是一件累人的事。

终于,艾玛仿佛是累了,也好象是找到了一个好的隐身之处,在那里的草地上趴下来,静静地听着她前面不远处走过的保镖们的声音。

埃米尔从镜中看到,她的脚半朝自己,上半身完全被一棵大树挡住了,只能看见两只脚,他无法射击,只得再等机会。

突然,艾玛再次起动,这一次冲到了一个灌木丛后,整个人完整地暴露在瞄准镜中。

在她的前面小路上,一个保镖正向这边搜索过来,艾玛蹲起身来,但仍然尽量弯着腰准备致命的一击。

尽管位置不太好,但不能再等了,否则又一个手下会死在她的手里,埃米尔瞄准了她的后心,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因为艾玛正准备出击而弯着腰,所以埃米尔无法瞄准她的头,只能从她后心的位置多向下瞄一些,差不多在尾骨的位置射入才可能打中她的心脏,但就在子弹出膛的一瞬间,她起动了,身体向上一弓,一下子从树丛后跃了出去。

埃米尔心里叫声不好,看来又一个保镖完蛋了。

但艾玛那赤裸的身体却在重重地扑倒保镖后,自顾在地上翻滚起来,被突然的一击吓傻了的保镖爬起身,拿手电筒照着,不知所措地站在旁边,看着那姑娘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痛快地嚎叫着,血和着尿液从她的手指缝里流出来,在她的身下流了很大的一滩。

原来,子弹飞行在途中,艾玛也已经起身,这使得子弹到达她原来位置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向上移动了几厘米,细长的小口径步枪弹正从她的阴户射了进去,从她的耻骨上方射了出来,艾玛靠着惯性把保镖扑倒后,自己却陷入了垂死的挣扎中。

她的阴道、尿道和膀胱被同时射穿,血液中和着尿液从子弹的出入口同时流出来,虽然只是感到一阵发麻,但她的神经却已经失去了控制,一股股类似性交一样的强烈快感冲击着她迅速失血的大脑,使她无法判断自己所处的环境。她仿佛看到了那个暗恋着的帅哥明星把她压在身下,用那大得可以装上一升啤酒的大家伙塞在自己的阴户里,象一架机器般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把她推上高潮。

慢慢的,她开始感到已经没有了自我,仿佛驾了云一样飘飘欲仙。

埃米尔明白自己那一颗子弹没有白费,但不明白效果究竟有多好,他放下枪,重新拿起望远镜,看着听到声音的保镖们从四面八方涌来,围在那个发着色情呻吟的姑娘身边,惊讶地看着她慢慢在性欲中耗尽自己的生命。

……

方亚丽和申智慧看到的艾玛已经断了气,被几个保镖抓住手脚抬了进来。她的头软软地垂着,古铜色的身体上满是泥土,黑色阴毛的上方有个象炸开一样的拳头大的弹洞,两英尺长的一截粉白的小肠从洞中流出来,在她的两腿间摇摆着。

她们有些气馁,一个姐妹已经找到了逃生的机会,却终于没有闯过这道关而倒下了。


(十九)

“亲爱的申小姐,今天该你了。”当埃米尔摸着她那曲线玲珑的屁股说这句话的时候,申智慧狂跳的心忽然平静了下来,也许是那死亡的恐惧折磨了她太长的时间,等到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她反而感到一切都只不过象是一出戏。

与艾玛和黛安娜的庞大或强壮相比,一米六七的申智慧显得小巧玲珑,削瘦的上身儿,圆锥形的乳房,细细的腰身,圆滑的骨盆,显示出亚州美女特有的圆滑柔美。

埃米尔剥下了申智慧的轻纱和泳衣,露出一身细腻的肌肤。与喜欢把自己晒黑的白人不同,亚州人喜好白晰的皮肤,所以她们并不经常暴露,这也使她们身体的美很难得看到,而更难得的是亚州女性的肌肤是那么细致,即使不使用脱毛剂,她们的身体仍然光滑,就象晶莹的玉器一般,在尖挺的乳峰上那两点朱红和小腹下方那细乱的黑毛的映衬下,那种洁白就更显得诱惑。

埃米尔本身是中东人,最了解东方女性的美,也最喜欢东方式的柔美,看着面前那洁白的玉体,他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烧,呼吸也急促起来,这在看到西方女人那骨感而粗糙的裸体时是很难出现的。他迫不及待地亲吻着她的裸体,直到把她的全身都吻遍,然后把她的一条腿解开,打算用他喜欢的那种方法把她的一条腿向上立起,好去观察她的阴户。

这个时候,申智慧的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她不甘心自己就这么白白死去,要拉一个垫背的,于是,当他刚刚把那细细的脚踝上的铐子打开,还没有抬起那条优美动人的玉腿的时候,申智慧突然发动了攻击,一个下劈腿直向埃米尔的头顶踢落。那是跆拳道中最具威力的腿法之一,埃米尔又正蹲在她的跟前,这一腿从头顶劈下,如果踢中了,埃米尔不死也要留下脑震荡后遗症。

不过埃米尔并不是个庸庸碌碌之辈,也是个技击高手,当那只脚从他的手中突然挣脱的时候,一种长期训练所形成的反射使他一个后滚翻逃开了那致命的一击。

“啊!好!我的申智慧小姐。”埃米尔从地上爬起来,地上铺着瓷砖,所以他的衣服并没有沾上多少土,但也足够狼狈了。他笑了,笑得很自然,很高兴:“我的情报告诉我你是个跆拳道高手,现在看来情报是完全正确的,你这么好的功夫,如果临死前不让你运用一回,实在是太不仁道。我也是个技击爱好者,能遇上一个高手实在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我给你个机会,咱们一对一,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你看怎么样?”

“成交!不过,不怕我会杀了你?”虽然知道埃米尔不会真的遵守承诺,但申智慧还是想试一试,至少她可以拉上他一起死。

“别那么自信,你恐怕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埃米尔把申智慧从架子上解脱下来,然后让她把方亚丽推到靠墙的地方,把屋子中间完全空出来。

埃米尔让保镖们站到门口外面,自己则脱了鞋,站在屋子的一侧。

申智慧也脱了高跟凉鞋,完全一丝不挂地站在埃米尔的对面。

“开始吧,你出招!”埃米尔看着对面的申智慧。赤裸裸的身子玉雕一样泛着光,半侧着身子对着他,摆出一副格斗的架式,两脚在地上跳着,一对酥软的小乳随着那跳动上下颠颇着,比站在铁架上的时候更加性感。

申智慧看到过埃米尔如何制服黛安娜,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强敌,所以丝毫不敢大意,她现在并不想借此求得生存,只想着拚个鱼死网破,这使她在气势上已经占据了优势,也弥补了一些体力上的不足。她看得到自己作为女性的弱点,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而且要不间断地反击,决不让对手有机会还手。

“啊--”一声娇喝,两个人在屋子中间相遇,申智慧毫不犹豫地出脚,弹腿、铲腿、转身腿、下劈腿,一阵组合脚法向着埃米尔连环进击。

埃米尔还是第一次同跆拳道选手面对面地交锋,一上手才知道跆拳道并非浪得虚名,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女子,但出脚如风,连绵不断,使他毫无还手的机会,而且下肢对上肢的距离和力量优势也使他不敢用手格档,这样也就无法利用自己的力量求胜,只能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墙边,对方的攻势才结束。还没等他出手,对方又退了回去,积蓄力量准备下一次进攻。

埃米尔的鼻头上出了汗,看来对面的女人确实是个强敌。

埃米尔于是主动冲了上去,他要先下手,用自己的特长去克制对方的轻灵和快速,但他刚刚靠近对方,那两只小巧而漂亮的脚再次象旋风一样飞了起来,连连劈向他的头部。申智慧是真狠,招招对着他的脑袋,只要有一下碰上,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埃米尔只得再次后退。此时,对面姑娘那因为出腿而时隐时现的生殖器和肛门对他已经没有了任何吸引力,与生命相比,性欲便不得不退居第二了。

两个人在屋子里不住地变幻着位置,不时地身形交错,每一次都在申智慧的喝叫声中再次分开,两个人都开始气喘吁吁。

汗水从他们的身上流出,滴落到地上,使瓷砖铺成的地板开始变滑。

凶猛的急攻终于使申智慧的体力迅速消耗了,她的腿法开始变慢,身体的运动也变得不那么灵活,女人的致命弱点终于显现了出来。当她再次飞脚进攻的时候,支撑腿踩在了被汗水打湿的地面滑了一下,她的身体失去了控制,整个人飞了起来,平平地向地面跌落。

长期的训练使她采取了正确的方式,利用身体的侧面顺次触地,丝毫也没有受伤,但埃米尔却不失时机地扑上来,一把把她踢起的那只脚踝抓住,同时踩住了她落地的那条腿的膝弯部。

她的两条腿分开着,被他牢牢地控制着,她的脚拚命蹬踢,想甩开他的手,她的躯体尽量弯曲着,想用手去抓他,打他,但都无济于事。在这种失去了距离保护的情况下,男性力量的优势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申智慧终于明白,一切都结束了,她放弃了抵抗,平静地侧躺在地上,看着那男人跪下来,用膝盖压住她地上的腿,把她抬着的腿夹在腋下,使她的两腿充分地分开,那浓黑的毛丛后面露出了两块厚厚的阴唇和一条细细的肉缝。


(二十)

埃米尔喘息着,看着面前的裸女,她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汗水布满了她光裸的肌肤,使她看上去更加性感。她的女人的一切都向他敞开了,雪白的臀大肌,褐色的肛门,微深的阴唇,一切都不再是秘密。他伸出手去抚摸着那光滑屁股上的肌肉,仔细观察着她的屁眼儿和阴部,然后用手指顶开两片阴唇,一直伸进她的前庭中。

申智慧没有挣扎,只是微微地颤抖着,任自己神秘的所在被这个男人玩弄。

方亚丽看着申智慧的失利,心中再次涌起失去同伴的悲哀。

埃米尔把申智慧从地上拖起来,双手抓着她的肩膀推进杀人间的时候,她完全顺从了,没有挣扎,甚至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

听着屋子里埃米尔发出的呼哧声,方亚丽知道,申智慧已经彻底完了,现在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根本没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生命。

当嗡嗡声再次响起的时候,方亚丽也再次听到了尖叫,杀猪一样的尖叫,方亚丽不知道那里面到底发生着怎样恐怖的情景,但她相信,那真的恐怖得让人无法控制。

申智慧被当着方亚丽的面从屁眼儿开了膛,锯成了两半,那一切都同杀死其他几个姑娘没有什么不同,但埃米尔却让保镖取来了小烤炉。

当着方亚丽的面,埃米尔把申智慧那已经剃光了阴毛,剖成两半的生殖器整个儿割下来,放在炉中,不久便发出了滋滋的声音,并拌着一股奇特的肉香。

埃米尔把那两条女阴用小刀切成小块,同一些调料拌匀,然后与米饭一起捏成小团,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儿地吃起来。

方亚丽终于忍不住吐了,吐得很厉害,最后吐得只剩了胆汁。

……

“方小姐,听说你会中国功夫,不过不知道你的水平怎么样?比申智慧如何?”轮到方亚丽的时候,埃米尔问。

“你可以试试。”方亚丽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她不会放弃机会。

“我非常乐意向方小姐请教中国功夫。”说着,他把手伸向她的胸脯。

“慢着!既然你给我机会,就不要脱我的衣服,身体对于受过中国式教育的女人来说与生命一样重要。”

“好,我答应你。”

埃米尔很自信,因为对方毕竟只是个女人,何况身后的门里还有自己持枪的保镖。他用遥控器打开了所有手铐,他知道她插了翅膀也飞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准确的说,在美国长大的方亚丽根本不知道中国是个什么样子,她只是跟着一个在美国开武馆的中国武师学了几年,算不上真懂中国功夫,不过同西式格斗术相比,中国功夫的优势还是很明显的。

方亚丽拉开架式,那是最普通的长拳守门式。她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到处是破绽,但在埃米尔眼中,却没有一处破绽能够使他一击得中,中国功夫的大名在他的心中早已根深蒂固,虽然不服气,但还是不敢小觑。

他拉开架式,“啊啊”喊了两声,希望她动一动,一动就有了真正的破绽,但她没有动,只是把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盯在他的脸上。

埃米尔沉不住气,冲上前去,打出一记组合拳,他希望前面的虚晃一拳能够引动她的架式,第二拳便正好可以在她躲闪第一拳的时候迎到她,但与以往和拳击选手对敌时的情况完全相反,方亚丽竟然根本就没有动一动,使他在自己收回了虚拳后的实拳也变成了空拳。

埃米尔于是又打出了第二套拳,这一组拳拳拳是实,这次对方动了,动得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对方的躲闪方向,愣愣地看着对手若无其事地站在对面,埃米尔的心里恼火极了。

这一次,埃米尔开始连续急攻,仿佛他同申智慧的局面倒了过来。方亚丽只是躲闪,没有反击,就象她不会反击一样,但埃米尔心里却不是这么想,他知道,她随时都会反击,只是不知道她的反击点在什么地方,有多可怕,他有些后悔同她交手,败在一个将要死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手里,那真让他感到丢脸,但他无法停下来,因为他停下来的时候,也许就是她反击的时候。

其实,此时此刻,方亚丽也并不轻松,虽然她久经战阵,也屡屡面对强大的对手,但比起这个埃米尔来,那些人的功夫就差得多了。更何况,她现在想的是生存而不是拚命,即使杀死了埃米尔,自己也无法活下去,所以,她必须寻得破绽,一击得手,而且要制服他,迫使他保证自己的安全。正因为如此,方亚丽不敢轻易反击,但防守是一件很难的事,因为进攻一方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只要有一拳一脚击中自己,那就会象决了堤的洪水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所以,方亚丽必须集中全部精力,化解对方的每一次攻势,丝毫也不敢懈怡。

埃米尔同样了解攻守的差别,因此,他不断地进攻,希望能在对方的严密防守中打开一个缺口。

终于,埃米尔飞起一脚铲向方亚丽的前胸,这一脚来得突然,毫无先兆,那是他的得意之作,数次在关键时候打开局面,击败对手。方亚丽也不例外,她对这突然的一击没有准备,身体晃了一下,却不知向哪个方向躲,无奈之下双手架拳封在身前,那一脚蹬在她的手上,使她失去重心,“登登登”向后连退,埃米尔大喜过望,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是一顿老拳。他感到终于可以制服这个最强劲的女对手了,那胜利就在眼前,他手上加紧进攻,连续的一通虚拳把她架封的双手引开后,又加上了一记漂亮的右勾拳。

……

方亚丽失踪了,就在那记勾拳即将打在她那漂亮的脸蛋儿上的时候。

埃米尔敏感地知道自己上当了,他急转身向背后扫了一拳,想击倒在他看来已经钻到后面去的方亚丽,但还是没有看到人,正在迷惑之际,头被一双手搂住了,一个温暖的肉体靠在了自己的背后。他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一对紧贴自己后背的柔软乳房,也顾不上欣赏靠在自己屁股上的那个美妙的小腹,因为他面对的是生命的存续问题。

保镖们发现了异状,拿着枪冲了进来,但被埃米尔制止了:“不!不!不要乱动!听她的!”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脑袋在人家手里,只要人家一用劲儿,颈椎就会断成两截儿,那时候,神仙也没有办法。

“把枪扔掉!踢过来!”方亚丽命令道,随即她捡起了一支左轮枪,一只手仍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用枪对准他的太阳穴:“都退出去!”

方亚丽拖着埃米尔进了甬道,埃米尔顺从地指示着道路,两个人从甬道里直接走到了岛上的码头,那里停着船,其中包括她们自己的小艇。

方亚丽押着埃米尔上了自己的船,检查了一下油量,然后发动了机器,小艇迅速地没入夜暗之中,驶向了自由的天地。


(二十一)

船在海里走了两个多小时,已经过了航程的一半,但方亚丽的心里并不轻松,因为如果埃米尔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就不能回到美国去,否则情报局为了保守住秘密不会放过自己,如果自己先行把事实揭露出来,那么美国人民同样不会放过自己,因为那将使他们失去他们想得到的利益。

她把船停下来,想一想自己的去向。

美国回不去了,她现在唯一的去向就是跑到其他国家去,但如果自己不把美国政府的阴谋揭露出来,跑到哪里都逃不出情报局的手心儿,而如果揭露了这个天大的秘密,又有哪一个国家敢冒着与美国为敌的危险接受自己呢?即使是美国传统的敌人俄国和中国,也只会把这秘密作为同美国讨价还价的砝码,决不会真的把这秘密公开,因为他们却没有能力去替天行道,公开了这个秘密,就等于同美国撕破了脸皮。但至少,自己可以活下来。不过,俄罗斯和中国太远了,自己怎么能躲开中情局的追捕而远渡重洋呢?也许,还是设法偷渡到古巴,再从哪里转道中国,毕竟那里是自己父辈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马达声中,两架直升机从正前方飞来,从上面射出两道探照灯光,方亚丽已经从声音上判断出了是美国海岸警卫队用的直升机。

“方小姐,那是美国军方的飞机。”埃米尔说道。

“我知道。”

“我想,我们应该跳到海里去。”

“为什么?”

“你以为他们是来救你的吗?他们是来杀你的。我可不想与你一起死,我要跳海了。”

“不准动!”方亚丽用枪指着他。

“算了吧,被你打死和被FBI的导弹炸死没什么区别,你开枪吧,不然我就跳了。”说完,埃米尔真的纵身跳了下去。

方亚丽没有开枪,也许他说的是真的。

既然已经被发现,她没有选择,只有先回到美国,把秘密揭露出来,求得暂时的平安,然后再快逃到安全的国家去。

但当她向那驶近的直升机看去的时候,却看见了从舱门中伸出的枪口,她急忙把舵一转,躲过了一排枪弹,第二架直升面中却出现了肩射导弹发射管。她没有选择,只得跳离了船舷,在水中,她听见船的爆炸声。

方亚丽的水性不错,一气潜出几十米,才冒出头来换气,听到直升机的声音就在附近,便再次潜入水中尽可能地向远处游去。潜游了几次后,听到直升机的声音已经在身后很远,这才回头观看,看见只见直升机在那里盘旋,探照灯在海面上来回乱照。她清楚他们想她死,所以便继续向远处游,游得越远越好。

方亚丽用耳朵判断着直升机的位置和方向,当直升机靠近时,她便尽可能多地潜在水下,以避免被发现。时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两架直升机才并肩飞走了。

方亚丽从水里冒出来,慢慢向前游着,这里离岸有至少两小时的船程,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足够的体力游到岸边,但求生的强烈欲望支撑着她,机械地划水、划水、划水。

天开始亮了,海上至少应该有几条赶早的游艇,但今天不知为什么,一条船也见不到,也许因为自己的头离水面太近,看不到远处的船吧。她顾不上这些,她只想要活下去,不管怎样也要活下去。

她听到马达声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太阳从海面上露了头,她的体力严重透支,快要支撑不住了。她举起手,用最后的力气拚命地高喊:“救命!救命!”

她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很和善的脸,从一条白色的小船上看着她:“拉她上来!”

方亚丽连向对方伸出手去的力量都没有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对方拉上船去的,趴在甲板上,沐浴在和煦的晨光中,她庆幸自己终于捡回了一条命。

“把她弄到舱里去。”

两个人把她架起来,拖向船舱,她努力想自己站起来走,但两腿已经软得不听使唤。她被架进舱里,外面的阳光和里面的黑暗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使她一时无法适应。

她趴在地板上,感到自己的两手被人拉到背后,一种熟悉的冰凉感觉从手腕处传进她的大脑,那是一副钢制手铐。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她惊讶地问道,但没有力量反抗,也许落到警方手里了吧?

“嘿嘿嘿嘿!”头顶的方向传来一阵笑声,她抬起头,渐渐适应了舱内的黑暗,她看到埃米尔正穿着睡袍坐在一把皮面折叠椅上看着她。


(二十二)

抬头看到埃米尔,她的眼中并没有显示出恐惧和绝望,只是疲惫与无奈地骂了一句:“真他妈的活见鬼!”便趴在地板上沉沉睡去。

埃米尔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差一点儿让他在阴沟里翻船的女人。看来,人是一点儿也大意不得的,他这样告诉自己。

方亚丽在跳入水中之后,身上的轻纱和高跟凉鞋就因为兜水而被她甩掉了,掉在漫无边际的大海里,脱掉外衣是自救的重要一环,那样才能节省体力,支持得尽可能长一些。现在方亚丽的身上就只剩下她在先知岛被照顾她的女孩子们穿上的白色比基尼。

那是由三块巴掌大的三角形莱卡材料制成的,用极细的白色带子系在身上,因此她的背后是完全没有遮掩的,只有颈后、腰后交错着的带子,还有另一条“丫”字形的带子压在她的腰节处,那条纵向的带子向下延伸进她的两腿间。

她有着一般亚州女人所难以达到的一米七五的身材,两条修长的玉腿,两只小巧的脚丫儿。她屁股十分丰满,臀大肌同大腿的连接处也不象一般亚洲女子那样是一条横线,而是圆圆的弧形,整个臀部在细细的腰肢衬托下显得特别性感诱人。

埃米尔感到自己有点儿窒息,他从折叠椅上滑到地上,跪在她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她那白锻子一样光洁的肌肤。她真的睡着了,他不敢用力,怕把她弄醒,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后背、大腿和屁股,那雪一样白的皮肤在他的手中微微改变着形状,半透明的臀肉象刚从冰箱中取出的琼脂一样轻微地颤动着。埃米尔把她的两条腿扳开,那根嵌在两块洁白的屁股之间的细带子完全露出来,也露出了她两腿间那块白色的三角形布片。

由于已经被海水彻底浸湿,白色的莱卡紧贴在她的肉体上,几乎变成了透明的,隐约现出两片厚厚的阴唇和中间的那条缝隙。

比基尼的带子窄窄的,只有一根鸡尾酒吸管那样粗,那带子从她的肛门上方跨过去,使那颜色略深的孔洞半遮半露,勾引着男人的好奇心。

埃米尔看方亚丽没有醒,胆子大了些,把她翻过来,她也仍然沉睡,倒好象是吃了安眠药一样。

隔着比基尼,埃米尔仔细玩赏着这个美丽女侦探的重要部分,从那湿透的布片中,两颗乳头泛着粉色的光,小腹下的部分则显出朦朦胧胧的黑色。

那比基尼太小了,从窄小的裆布四周,几簇卷曲的黑毛半露着,让埃米尔感到有些抓狂,他拚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双手捂住那坟起的酥胸,感受着从她身体中传出的性的信息。

埃米尔几次压抑住心中的冲动,终于还是只隔着比基尼从外面观察和抚摸了她的重要部位,因为他要把那最美妙的时候留到晚上。

……

方亚丽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那间大厅,她睡得太死了,如果不是女孩子的尖叫声她可能还不会醒。她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身下垫着毛巾被,身上也裹着毛巾被,不过脚上戴了镣铐,并且再次被人给穿上了高跟凉鞋,看来这个埃米尔还是个高跟迷。

两个陌生的但比她所见过的那几个更漂亮的女孩子赤条条地站在大厅里,双手铐在最后,每人被一个保镖从后来挟持着,杀人间里发出另一个女孩子杀猪般的哭叫声。方亚丽知道,这三个女孩子不是新来的,便是埃米尔本来打算推荐到剧组去的,但现在只能把她们干掉了。

方亚丽已经厌倦了,对身边几个保镖色迷迷看着她的眼睛毫不在意,对那摄人心魄的尖叫声也仿佛没有听见,只是轻轻闭上眼睛,想继续步入梦乡,不过,这个环境是绝对不适合睡觉的,那尖叫声太吵了,她没有办法入睡,只得漠然地看着四围,静候着什么时候能轮到她自己。

里面的声音终于中断了,过了一小会儿,那女孩子没了头的光身子便倒挂着推了出来。

看着鲜血从那女尸的脖子里哗哗地流到地上,看着保镖用刀把那女孩子的肚子剖开,肠肠肚肚的流了一地,两个还活着的女孩儿禁不住也尖声哭叫起来,那歇斯底里的叫声吵得方亚丽直皱眉:“你们鬼叫什么,还让不让人休息一会儿,不就是死吗?有什么可喊的。”她对着两个女孩子大声骂道。

两个女孩儿先是被方亚丽骂得愣了一会儿,好象在想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不管什么意思,死亡总是近在眼前,于是,她们又继续喊叫,方亚丽无奈地摇摇头,她对此毫无办法。

保镖来拖第二个女孩子,她惊恐地尖叫着,把身体蜷缩一团,打着坠儿不肯走,被保镖们生拖硬拽地拖进了杀人间,于是,那种恐怖的,绝望的尖叫声再一次从那屋子里传出。

当第二个姑娘同样被推出来的时候,最后一个女孩子停止了哭叫,她傻愣愣地站着,尿液和大便抑制不住地从她的两腿之间冒出来,掉在她自己的脚上和腿上,屋子里散发出十分难闻的臭味。

保镖们把三个女孩子被破成两半的身子用铁架推向冷库,又用水冲净地上的血污。

大厅里最后唯一剩下的女性便是方亚丽自己,她知道,一切努力都失败了,现在自己是人家的了。

埃米尔走过来,看着保镖们把方亚丽扶起来站好,却掉毛巾被。她的两脚被铐着,现在不能出拳,也不能踢腿,人家想对她干什么就干什么。

已经玩儿过方亚丽穿比基尼的身体,所以埃米尔没有浪费时间,一只手从前面抠住方亚丽的阴部,另一只手从的背后把比基尼带子一解,看着布片从她的身上自己滑下去,赤露出红的奶头和毛茸茸的阴部。

方亚丽是在美国长大的,根本没有中国人的贞操观,她之所以仍然是处女,主要是出于一个女强人特有的傲慢,而不是因为她的圣洁。因此,脱光衣服对她来说与对所有美国女孩儿是完全一样的,只是有一点儿轻微的不自在,而没有感到多少羞耻。她被那男人搂着,他玩儿她的乳房、生殖器,玩儿遍她的全身,她漠然地忍受着,任他在自己的身上狗一样地乱舔。

当埃米尔明显地兴奋起来时,保镖们把这个辣妹侦探们的领袖抬进了杀人间。


(二十三)

屋子中间的一个瓷砖台子处放了一个金属制成的特殊设备,它用角钢围在台子的四周并用螺栓固定,一端有一个奇特的设备,中间与台面平齐的地方有一个圆洞,另一端则有两个活动的铁架。

方亚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虽然没有去医院看过妇科,但从一些网上的资料或其他媒体那儿也多少了解一些,一看那东西便猜到那是一个专门为女孩子准备的开脚架。方亚丽知道在男人面前摆出那样一种姿势是十分色情的,但她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

保镖们把方亚丽抬上那平台,仰面躺着,头被塞过机器上的金属圆洞,她知道,自己的脑袋将要由这部机器来切割。

形成圆洞的两块高强度塑料板合起后,方亚丽的头就无法再退回去,她的头也被一根宽宽的皮带固定住,这样她也就没有办法进行任何一种形式的反抗。

她感到自己的两条腿被人抓着向上抬起,而且屁股还被抬离了台面,手上的铐子被摘掉,但脑袋被卡住的她却看不到反击的目标。

屁股被男人抚摸玩弄着,方亚丽终于感到有些羞耻,张了张嘴,又闭上,自己被铐在这里,不就是作男人的玩物吗?

手铐从身子底下被打开,方亚丽刚获得自由的手旋即被向后拉到台面的两侧,用手铐铐在了铁架子上的孔中。

“先生,弄完了,该您了。”方亚丽听到了保镖们的话。

埃米尔来到屋子里,出现在方亚丽的旁边。

方亚丽的乳房由于仰卧而平摊在胸前,形成两个面积不小的扁圆屋项,屋顶上的两个粉红的尖顶象红樱桃一样引诱着男人的食欲。她的小腹与其他四个同伴一样因经常锻炼而扁平,但毕竟是处女,所以仰面躺着的时候还是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并把膝盖微微弯起以便掩藏自己的羞处,这使她的小腹下端陡峭地向两腿间弯曲下去,那浓密的黑毛把由光滑的小腹和大腿内侧所围成的三角形深窝填满了,仿佛一蓬生长在石缝里的蒿草,却越发让男人感到向往与冲动。

埃米尔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他抓住她的胸膛,轻轻地揉搓,那一双象女人一样的肉手微有些颤抖。方亚丽第一次有了被男人玩弄时的麻痒感觉,她张开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把自己心底里发出的那一种怪异的渴望压抑住,因为玩弄她的毕竟是打算要她命的男人。但植物神经仿佛并不受大脑的支配,也许正是因为死亡的临近诱发了她身体里最原始的需求,她的乳头很快便肿胀发硬了。

与她相比,埃米尔没有任何心理上的负担,他只想玩儿,只想放纵自己的欲望。在充分享用了她的酥胸后,埃米尔开始向她的下体进攻。

方亚丽感到脚上的镣铐被打开了,一条腿被那男人抓住,向侧面搬过去,她虽然感到很羞耻,却没有反抗,小腿软软地被他放到台子旁边的托架上,用皮带固定住,然后是她的另一条腿。方亚丽是经过了严格格斗训练的,韧带的弹性非常好,极度分开的双腿并没有让她感到任何痛苦,却让她女人的所有秘密都暴露出来。

她的阴毛虽然浓密,但大都集中在阴阜部位,除此之外,就只有大阴唇的外侧还有很稀疏的几根。她的阴部颜色很浅,略呈棕色,非常肥厚,尽管两腿分得很开,阴唇之间却仍然只有一条窄缝,露着象鱼肚一样的小阴唇。

埃米尔兴奋极了,他走到她的两腿之间,跪在事先准备好的一个皮面木凳上,头部刚刚好超过台面。他用手轻轻拨弄着那两块雪白的臀肉,用鼻子去嗅那收缩成一小团的菊花门。尽管几个小时的海水浸泡已经把粪臭洗净了,但想象着把鼻子靠近别人拉屎的地方,方亚丽还是感到很恶心。方亚丽被他的鼻尖不住地顶着下身的两个洞口,很轻,但很刺激,她用力握紧自己的拳头,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用力绷紧着。

埃米尔闻过了姑娘的屁眼儿,又开始舔舐她的双腿。她的脚白晰而纤细,小巧的脚跟和细细的脚踝让他感到无比诱惑,他脱了她的高跟鞋,抚摸着她的脚背和脚弓,舔着她的每一个脚趾,玩弄着她脚跟后那细细的褶皱,然后向上去吻她的两条圆润细长的小腿,再继续舔向她的大腿根。

方亚丽感到自己的下肢被他舔得又麻又痒,浑身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同时又对那最神秘部位即将被入侵感到十分紧张,身体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埃米尔没有注意到她身上的汗水,因为从海里被救上来以后,她并没有再洗澡,所以身上结了一层盐霜,舔上去是咸咸的,与汗的味道并没有不同。他只管舔着,直到他把她的阴唇用手捏住,轻轻分开,再把舌头从她的两片阴唇中间伸进去,轻轻舔她的阴蒂。

女人最敏感的阴蒂对刺激的感觉是那样强烈,以致于她象触电一样强烈地颤抖着,终于没有控制住那股从下腹的深处分泌出的液体从出口流出来。

埃米尔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变化,没有哪一个女人能抵抗他的玩弄,他是这方面的高手,可以让任何处女流出淫液,除非她是天生的石女。

方亚丽的头不能动,所以看不到他在作什么,只知道他的身体靠近了自己的下身儿,一条又粗又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那个地方。


(二十四)

埃米尔很粗,很长,象一根使用三节一号电池的手电筒,一股粘液从尿道口儿流出来,把龟头部分弄得滑溜溜儿的。

他站在她下面,用手握着自己的那个东西,从她的前庭向上滑过她的阴蒂,又从阴蒂滑到她的前庭,把两个人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使龟头变得更加润滑,然后用力向她的洞穴中顶进去。

她的口儿很紧,巨大的阻力抵抗着他的入侵,但他的身体强壮,性欲旺盛,胜利者的优越感使他的阳具更加坚硬,他用手握着龟头后部,用力向前挺身,那巨大的东西终于破坏了防线,插进了她的身体内部。

方亚丽“哦”了一声,感到那疼痛很强烈,但并不是无法承受,而且在那疼痛的背后,仿佛又隐藏着某种让人向往的东西,她知道那就是女人的性欲,但那本该属于她的丈夫或情人而不是敌人。

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身体内部冲撞着,磨擦着,把一阵阵饱含耻辱的麻痒与快感传递给他的受害者。

他双手搂住她的屁股,“呼哧呼哧”有节奏地喘息着,伴着那喘息的节奏在她的身体中抽动,象是正在长跑的运动员。他感到自己越来越兴奋,却又有一种不满,他喜欢听她尖叫,因为她是一个可怕而又可敬的女对手,他就尤其想让她尖叫。于是,他按动了遥控器上的键钮,方亚丽看到那杀人机器上靠近卡住她颈部的卡板上方开了一个二十厘米长,十厘米宽的缝隙,同时传来一阵“嗡嗡”声,那声她已经不只一次听到,每一次都伴随着一个女孩子惊恐的尖叫,每一次都有一个女孩儿失去她们的头颅,她知道宰杀自己的程序终于启动了,但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让久经战阵的女勇士发出那样的尖叫。

男人继续在方亚丽的阴户中冲刺,但她的注意力已经转到了那刚刚打开的缝隙中,什么东西在里面来回移动,同时慢慢从里面伸出来。

她看到了,那是一把锋利的刀片,不锈钢制成的,宽有五厘米,厚只有两毫米,端部象中式的宝剑一样,尖端带一个极很小的圆弧。那刀片被磨得铮明瓦亮,还抛过光,能象镜子一样清晰地照出周围的景象,她明白了,自己的头将被这锋利的刀慢慢割下来,那将是一种长时间的疼痛和心理折磨。

方亚丽告诉自己,这东西决不会比古代的凌迟时间更长,更痛苦,因此自己要死得象一个女勇士一样,不能害怕,不能哀叫,她闭上眼睛不去看它,但只要一睁眼,便又看到那东西向自己的咽喉多伸出了一段。

她不知道,虽然这东西带给人的疼痛并不那么可怕,但人类对自己要害天生的防护反射却使他们无法抗拒这心理上的恐怖,就象把针刺向人的眼睛,再勇敢的人也会不由自主地把眼闭上。方亚丽就是这样,尽管她已经彻底作好了死的准备,也准备好默默承受痛苦,但她的头却不由自主地想躲开去,强大的恐惧感开始笼罩在她的心头。她用力咬着牙,终于也无法堵住那由中枢神经传给她的喉咙的喊叫的指令。

“不!不!啊--!啊哈--!……”方亚丽终于发出了恐怖的尖叫,除了在自己的被窝儿里出现老鼠之外,她还丛没有过如此女性化的尖叫,她感到自己正在象一头猪一样被人宰割,而且那尖叫声也正如待宰的小猪。

但她无法让自己停下来,那刀尖已经离咽喉只有两厘米了,而且还在坚决地靠近中。

方亚丽开始挣扎,她的手在手铐里用力转动,想挣脱出来,雪白的屁股左右扭动着,被皮带勒住的头也在无效地转动。她想要活,她不想死,但缓慢的死亡是那么恐怖一步步向她靠近。她感到自己的腹肌强烈地收缩着,收缩得发出阵阵剧痛,同时把强烈的便意向两脚间传播,括约肌无助地抽搐着,不知道应该把冲向洞口的排泄物留住还是放走。

埃米尔感到自己的高潮在临近,女人强烈痉挛的阴道对他的阴茎施加了额外的刺激。他终于感到一股热流冲击着自己的小腹,低头看去,原来是方亚丽的阴唇间射出了一股股的尿液。“啊哈--”他兴奋地叫一声,更加起劲儿地在她的身体中驰骋。

刀尖已经触到了方来丽的皮肤,把一股寒意传向她的全身,她感到自己的意志再也无法指挥自己的身体了,于是把一股快意从肛门释放了出去。

冰凉海水刺激过的消化管本来就没有正确地进行吸收,所以从方亚丽屁眼儿里排出的是稀薄得象水一样的粘液,那粘液带着强烈的臭味儿冲出她的身体,喷射到埃米尔的腿和脚上。他感到一切都是那么刺激,随着那臭味儿冲进鼻子,随着腿上感觉到那种喷射,埃米尔“噢--”地低吼着,终于开始带着强烈颤抖的射精过程。

但此时方亚丽已经感觉不到这个男人所给予她的更大污辱了,她的心中只有垂死亡的恐惧,尖刀把她的喉管一毫米一毫米地割开,她起初感觉到的是轻微的疼痛,然后是浑身剧烈的痉挛,最后她感到自己的声音被突然卡断了,从胸腔里冲出的气体直接从脖子上的切口短路,带着一股细细的血雾喷向了空中。

窒息的感觉使她的胸腔快速而用力地起伏着,却只是带着呼噜声一次一次地将血雾射向半空,再落在她的头上和脸上。她那张美丽的脸因惊恐和疼痛而扭曲了,洁白的面颊上落下点点鲜红,那红点越积越多,相互融合,变成大一些的血点,再继续扩大而变成一片一片的血迹,最后把整个脸都糊住,再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尖刀彻底结束了她的喊叫,却没有结束她的生命,因为割断的喉管只是把呼吸短路,并没有窒息,所以她还活着,恐怖地继续挣扎、颤抖和痉挛。那刀无情地往返着,慢慢切到了她的颈椎,发出清晰的“咯吱”声,几秒钟后,她的颈动脉才被割断,动脉血极速地喷出,带着“噗哧噗哧”的声音,她的身体发出几次强烈的震颤,然后停止了挣扎。

埃米尔亲自把没了脑袋的方亚丽用铁钩钩住脚踝倒挂起来,洗去失禁的屎尿后,用短刀从屁眼儿开了膛,然后锯成了两半。冷库里又多了几十块倒挂在架子上的女性人体,她们都是那样窈窕,曲线玲珑,分不清哪一个才是曾经多次出生入死,却因为了解了一个巨大阴谋而被害的女侦探,只有一点是肯定的,她们早晚都会象猪羊一样被一块块割下,或煎或烤而成为这个变态大亨的口中食。

……

刚刚吃下从申智慧的屁股上割下的一块烤肉的埃米尔回到了他的别墅,打开电脑,网上传来了拉登疯狂的指令:“不能容忍安拉的敌人侵犯我们阿拉伯兄弟的神圣国土,应该给韩国人一点颜色看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