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崔思华问刘云飞:“一战和二战离开我们已经那么远了,对我们现在的影响到底还有多大?”刘云飞略微思索一下,答道:“时间离开我们久了,很多东西就逐渐淡漠了,有些东西则由于习惯了,从而忘记了其由来。今天我们要讲到一系列的法律,都是两次战争留给我们的,到现在也只是具体条文有所变动,其原则则是一贯的。不说这些,就说咱们这次,每天上课结束后,将这里所有女孩处决,都还是一战时林东旭留下来的办法呢。”
刘云飞一边说,一边用手做了个斩首的动作,轻轻砍在身旁侍女的脖子上。女孩子俏皮地将头发拢到前面,露出白皙的脖颈,然后做了个倒地的动作。崔思华道:“那校长给我们讲讲。”
刘云飞道:“其实说起来也简单。军事部署都要求保密,所以正常情况下军事会议都不能允许无关人员参加。可是一战时那些老爷们,没有女人侍候着让他开几个小时的会,总觉得浑身不自在。但是以当时女人中普遍存在的情绪,谁知道哪个女人会不会是叛军的间谍啊。即便不是间谍,也没人相信这些女人会保守机密。最后林东旭决定,允许侍女进会议室。但是只要涉及到机密,则会议结束后立即处决这些女人。所以林东旭的军事部署,从来没有被侍女泄露过。后来,帝国其他军队和政府部门纷纷仿效,并最终形成一套完整的保密体系。帝国军队中除了有战斗女兵以外,又加入了大量的服务人员。这些人员不经过战斗训练,只供男性军官娱乐用。军事会议也由她们服务,事毕即处死。在没有大规模战斗的时候,这批人的轮换速度远超过真正的士兵。按照帝国的保密制度,三级以上机密,处决贴身服务的女人。二级以上机密,处决曾近距离接触的女人。一级以上机密,处决室内外所有女人。特级机密,至少处决整个院子或者楼层的女人。根据需要,可以处决所有在那之前或之后一段时间内曾经进入过附近数百米内的女人和在这段时间内与她们接触过的女人,包括各种名义的警卫,秘书,以及其他人员。咱们现在谈的,说是一级机密毫无问题,所以为了替你们省点,好让你们下午去折腾,原本这室内和室外附近应该有的其他侍女,我都没有用了。”
众人第一次听说这事,郭胜天道:“我以前还不知道这些。这就难怪在当时的条件下,女人很难探听到帝国战略层面的机密,相反帝国的间谍反倒可以知道叛军很多高级机密。按常理推断,愿意替叛军做间谍的比愿意替帝国打探消息的要多才对。”刘云飞道:“你们不过是学生,自然还接触不到机密,所以这些保密制度也还不是时候告诉你们。如果不到我这儿上课,你们至少要到大学毕业才会开始接触这些事情。不说这些了,咱们来看看一战二战期间和之后帝国社会的变化,尤其是一些法律的变化最反映当时的情况。”
两次战争极大地改变了帝国的社会结构,小到食品卫生法规,大到男女相互关系,都受到影响。帝国最终取得了战争的胜利,所以帝国的基本法则,即男人统治女人的法则,没有改变。除此之外,很多具体的社会体系发生了变化。战争催生了一系列法律的建立和改变,直接影响到几百年后的今天。我说催生,是因为有些法律的出现并不仅仅因为战争,还有其他的因素存在,但是战争加快了这些新法律新事物建立的速度。
比如食品卫生法,在一战以前,没有多少人在意这个问题,帝国公民的食品自然是新鲜的,而女人的食品再差,也很少有人抱怨什么,连性命随时都不保,有几个人有胆量抱怨呢。
战争中,由于大批女人叛乱,大批不能及时撤退的女人在帝国建立与叛军的隔离带时被销毁,大批女人被怀疑有叛乱倾向而被处死,大批女人转而从事为战争进行的生产,大批女人进入军营,同时大量的田园受战火波及而荒芜,为男人的日常消费进行的生产下降很多。尤其是一些其财产受战火直接打击的公民,再也不能象以前一样高枕无忧了。
另一方面,由于叛军的存在,女人也开始提一些条件。涉及到深层制度变革的不敢提,一些具体生活方面的要求就最先被提出来,首要的就是保证食品的数量和质量,以及衣服和住房。帝国意识到满足女人的这些要求对于军工生产和作战是有利的,基本上从一开始就都同意了,只是在口头上叫了一段时间的不容易,让女人感恩同时防止女人迅速提出更多要求。后二者,即衣服和住房,没有单独立法,只是包含在劳动法中。
食品被单独列出来制定自己的法律,决定于几个因素。首先,一战和二战的爆发都与吃有直接关系,一个是因为强迫女人吃动物粪便,一个是谣传女人将被制成动物食品。其次,在战争中,有人贩卖双方战死女兵的尸体制成的食物,导致多次严重的食物中毒事件,受害者不仅包括普通女人,也包括帝国女兵和公民。在这种情况下,食品卫生法的制定很快得到了全社会的支持。
其实,社会发展到那个时候,在一战前,已经有人提出类似的法律了,只是其目的仅仅是保护公民的利益,不包括女人。战争一方面加快了立法的速度,另一方面扩展了原定立法的范围。
食品卫生法的第一版是一战结束时通过的,二战开始后又增加了一些内容,比如禁止以女性为原料生产动物食品等,以后随着时代的发展有些小变化,这些变化集中在具体的细节上,其基本原则与二战时的第二版基本相同。
食品卫生法总体上可以分为三大部分,第一部分规定了什么物种可以被什么物种食用,这主要是二战开始后加入的。第二部分规定了什么样的食品符合卫生标准,可以食用。第三部分规定了除食品外其他与健康有关的问题,这一部分在帝国历史上修改最为频繁,其篇幅由最初很短的几段逐渐增加到好几章。如果再加上附录,是厚厚的一本书。
食品卫生法明确规定,男人可以食用任何可食用的动植物。后来的珍稀物种保护法和野生动物及环境保护法限制社会捕杀一些动物,但是从理论上,只要能证明是你自己人工繁殖畜养的,任何物种都可以食用。这规定没有改变女人作为男性肉食的主要来源,男性食用肉类的90%以上一直来源于女人。
同时,该法律赋予所有女人食用除人类外其他所有动植物的权力,以及赋予成年女性食用其他女性的权力。未成年的女孩只能食用动物肉而不能食用女人肉,与之相对应的是,法律也正式规定未成年少女不得被食用。即使未成年少女因犯罪被处死,或意外死亡,其尸体必须销毁,不能被食用或用作科研目的以外的其他盈利或非盈利用途。女性身体的全部或任意部分或自然产品,不得被有意用于动物饲料或动物食品的生产。
这里强调有意,是预防出现一些意外情况。假如一不留神,有人的尸体让猫啊狗啊的啃了,或者从地里挖出具被虫咬烂的尸体,或者从水里捞出具让鱼吃过的尸体,就给有心人以借口闹事,以致发生冲突,战争,那就不是立法的初衷了。
除了在食品卫生法中留有余地外,宣传和宗教上也进行了密切的配合,以确保以后不再因为吃而引起麻烦。一系列宗教观点的调整,缓慢而不间断,不仅仅是配合食品卫生法,也是为了社会的其他方面。一会儿等我们把法律讲完了,再来统一论述一下。
食品卫生法的第二部分规定,禁止生产和销售不卫生食品,比如,女人的肉必须在生前或者死后不超过十五分钟内进行放血,去除内脏等处理,以保证肉类的新鲜。如果超过十五分钟未进行食用处理,则不可再食用。超过一小时,则不可制成日常用品,比如香皂,皮衣等。超过三小时,则只能用作肥料。此外,法律规定女人在被食用的前两天内禁止使用有害健康的化妆品,以及在非预先规划的食用发生时,如何清理这些化妆品以减少危害。
法律禁止强迫女人吃不卫生的食品,对于法律已经有明确分类和卫生标准的产品,则以法律为准。对于法律暂时没有规定的产品,则只有公民自己也愿意吃的食品才能强迫女人吃。这样,就避免了强迫女人吃狗屎一类的无耻事情,也避免有人钻法律没有规定的漏洞,找出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惹事生非。法律只列出了一样东西可以强迫女人吃,但政府也建议尽量不要这样做,那就是男人的尿,因为男人的阴茎是神器。男人可以强迫女人含住自己的阴茎,将尿尿进女人嘴里。如果已经尿到容器里,就不能再做这样的要求。
食品卫生法的第三部分规范了食品以外的其他事物,包括环境,空气,各种化学品,各种废品等等的处理。这里头也有部分与女人有关的,比如剥皮,曾经有人利用水银剥取女人皮肤,法律禁止这样得到的皮肤用作服装鞋袜甚至沙发皮椅室内装湟。由于这种限制,到后来,这种剥皮法就被完全抛弃了,因为其经济效益太低。
劳动法是另一部对女人做出重大让步的法律。在两次战争前,女人的一切都由男主人决定,旁人无权干涉。自然,每个人都希望从自己的女人身上获取最大的利益。于是,女人的劳动时间被尽可能延长,而劳动条件却极端恶化。更换机器和工具的花费还没有买几个女孩便宜,又有几个人愿意去考虑劳动安全呢。男人如此追求最大利益,与女性的矛盾就变得越发尖锐。
战争让帝国意识到,这样无止境的掠夺是有大麻烦的。劳动法首要的规定就是限制了女人的劳动时间和劳动强度。当时是一天十二小时,每月休息两天。经过几百年的演变,现在的女性每天工作九小时,每十天可以休息两天,另有月经假期四天,这四天每天只需要工作四小时。这是指的那些在工厂,农场,政府机关,或公司上班的女人。至于那些在公民家中做服务的,其工作时间不容易算。比如一个女孩陪你看电视打麻将,是算工作呢还是不算,确实不容易说清楚。所以对于这种女性,其工作时间没有规定,但在实际生活中,也没有发生过因这种情况引起的纠纷。
对于劳动条件,法律规定工作女性的拥有者,包括政府和个人,必须为女人提供合适的工具和安全环境。安全环境不仅仅指保障女人的生命,帝国对每个不同的行业部门都规定了死亡标准,如果因工伤造成的死亡率,即每万名女工中每年的死亡人数,超过这个标准,虽然死的是你的私人物品,帝国也会罚你。这个标准你们可以到帝国经济部的网站上查到。考虑到在帝国,中等以上的伤势即不会给以治疗,实际等同于死亡,这个标准还是很严的。以帝国现在的检查制度,想要隐瞒重大事故也是很难的。
除了生命,安全环境更重要的是要保护女性的容貌和健康,女人对于容貌这一点甚至比对生命还重视。这个社会的多数女人也许一生中都没有与男人真正近距离接触过,但是,不管是本能也好,是宗教的灌输也好,女人总是希望能够得到男人的关爱和拥抱。能够和男人做爱是女人梦寐以求的,但对很多女人来讲也是难以得到的。退而求其次,亲吻,抚摸,拥抱,都能让女人高兴。所以,我们刚才才谈到,让女人喝尿,实际上根本用不着强迫,这个社会的女人以能与神器亲密接触为荣。同时,根据帝国建立的神学体系,女人如果能死在男人手里,其身体的部分被男人食用,或做成男人身边使用的物件,都将对女人的来生有益。如果因为事故,使女人失去了得到男人垂青的可能,或者因为工作环境的影响,被判定为不符合食用标准,不适合制成男人日用品,恐怕比死更让女人难受。
对安全环境的重视,在三战后又有不同。在那之前,是女人更重视。在那之后,男人更重视。因为在三战后,男人又被迫在部分领域做出了让步,其中就包括女人的男人梦。在三战后,只有罪犯才完全由女警执行死刑。所有其他女人,要不由男人执行死刑,至少是执行部分死刑,比如剥皮时先剥离十厘米以上的皮肤,由女助手接着剥整张皮,大卸八块时先割掉个乳房,由女助手接着斩四肢和头颅。如果整个行刑过程完全是女人完成,而受刑人又不是法院判定的罪犯,则其男主人必须使用其身体的部分,按照神学的观点,只有这样,死者在轮回时才不会受到无端的刁难和莫名的痛苦。
所以,现在你去餐馆也好,在家里吃饭也好,只要是你点的菜,不管你已经吃的多饱,你都必须至少尝一口,除非做菜的女孩是你自己处理的,这已经形成社会风气,不这样做会被认为没有教养。也因为这样,你们能看到,大批女孩子从工作的地方长途跋涉,被运到其主人所在地,仅仅是为了处死。就在当地处死并进行处理,其实可以节省不少的经费,有些规模较小的公司,经费紧张的公民,也确实是不辞辛苦,隔一段时间就跑到自己的工厂所在地去,安慰并处死自己的女人。虽然辛苦些,掏自己一个人的车旅费,总好过运一大群人。
讲着讲着跑题了,讲到三战后去了。三战后,由于只要女人没有犯罪,就要给她近距离接触男人的机会,哪怕时间只有几分钟,所以男人可不希望女人的健康有问题,害怕万一影响到自己。对于保持女人工作环境的安全和舒适,男人也比较自觉。但在三战之前,劳动法对安全环境的规定,实在是女人自己争取到的权力。而且不管是什么时候,这规定对女人只有好处。
劳动法同时规定了女人的工作报酬。在一战前,女人的任何工作都是没有报酬的。二战前,男人开始向女人支付报酬,主要是以零花钱的形式,多少完全由男人自己决定。劳动法第一次明确规定了女人的报酬标准,当时的最低标准是每月十五元,随着资历的增加而增加。
现在帝国的工资标准分为两大类。一类是不长年与男主人或主管住在一起,男主人只提供住房和工作服,不提供饮食和日常衣服。这一类的最低标准是每月不低于一百五十到两百元,前六年每年增加10%到50%。如果工作超过六年,以后每年增加100%到200%。另一类象潇兰她们一样,与男主人生活在一起,日常的食品包括零食,衣服鞋袜以致于首饰化妆品,都直接由男主人提供,则每月的零花钱不得少于三十。随着时间的增加而增加,但幅度不大。但是,男主人如果替资历浅的新人购买衣服或首饰,资历老的女人有权要求也得到一份。
你们应该注意到女人工资在二十六七岁以后的快速增长,这表面上是为了照顾女人,实际上正好相反,是帝国为了维护女性年龄法案而采取的措施之一。我们以前讲过,帝国对女人年龄规定有上限,而帝国维护男性统治的一个重要条件就是不能让女人明白她们真正的处境,不能允许她们有足够的年纪和时间来认清这个社会。政府希望公民们能够理解政府的决定,在女人开始明白,在学校里学到的,传媒鼓吹的东西其实不过是骗人的东西之前,就把她们清除掉。
如果仅仅讲道理,公民们也知道应该这样做。但是一旦与实际利益结合起来考虑,很多人就做不到。从古到今从来如此,理论上再正确的事,如果没有外在的利益和压力,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对男人而言,一个工作了十年的女人自然比新手生产效率高。如果没有其他因素,男人恐怕宁肯杀掉些小女孩,也不会去动自己的钱袋子的。一战以前,政府基本上是靠政权的力量来强迫男人做选择。在当时以农业为主的时代,问题还不大。大范围工业化开始后,计算机化和自动化之前,这种矛盾是最突出的。
帝国在劳动法中给女人规定的高工资,实际上是迫使男人遵守年龄法。考虑到购买一个新女孩的低廉消费,现在一个高中毕业生不过两百到三百元,顶尖的大学生也很少超过五百元,男人就会倾向于处理掉工资高昂的旧女工,而购买工资低廉的新女孩。
这实际上是把女人拉到了政府一边,强迫公民执行年龄法。有些女人也看出了高工资背后隐藏的危机,但是无能为力。在眼前的些微好处和以后的大患之间,很多人都会选择眼前的好处,尤其是在这个群体缺乏有效领导的情况下。有些人想着别人去争取,自己先把好处拿到。有些人随大流,反正天塌下来大家顶着,眼前的钱可是自己的。有些人虽然想努力,却觉得力不从心,只能放弃。就这样,女人被拉到了反对女人的一方。
劳动法同时规定了给女人的住房和衣服标准。衣服根据不同的行业,差别很大,象我们家的女孩,一年的标准是四到六套衣服,当然,实际上零零碎碎的在衣服上花的钱远不止这些,这个标准是保证在最困难的条件下,我们家的女孩每年也可以买这么多新衣服。住房,除了面积外,空调,浴室,电话,周围环境等等,也都有要求。鉴于这些规定不是劳动法第一版就有的,而是这几百年间逐渐加上去的,女孩子看着还蛮感动,认为会花好多钱,其实其花费比衣服饮食还少,因为房子一旦盖起来,一两百年内基本上只用维护,不会再花多少钱。而住房的女孩子可是一批批的换。
教育法初看起来是因为战争妥协的产物,但我们已经讲过,它实际上是帝国工业化的必然要求,不过战争和女人的强烈争取加快了它出台的速度。教育法第一次明确规定了女孩上学的权力,尤其是接受高中后教育的权力。
教育法要求女孩子至少要完成高中教育,不得以任何理由中断。如果在规定年龄的两年后仍旧不能通过高中毕业考试,则由学校负责销毁。也就是说,任何人都不能拥有年纪很小的女孩,实际上是对保护未成年少女规定的一种加强措施。
教育法的重点是高中后教育。高中之前的教育和生活完全是由政府负担。高中毕业后,女孩子有权力考大学,大专,中专,或技术学校。其中的公费学校仍然由政府负担费用,完全凭女孩自己的志愿和成绩进行录取,但是名额很紧张。私立学校则由女孩的男主人负担费用,帝国政府视情况给以补贴。正常状况下,政府会负担30%到80%的全部费用。
在这里,教育法对男人和女人都给予了一定的权力。给男人的权力是,男主人可以决定女人上什么样的学校,不一定凭女孩的志愿。给女孩的权力是,可以凭成绩自主决定学校的等级。比如,如果这家男主人准备送三十个女孩进大学,而一个女孩的成绩在二十名以内,她就完全有理由占一个名额而不管男主人是否情愿。如果成绩只是在二十八九名左右,通常自己就作不了主。因为如果上诉到教育局去,前一种情况,教育局会支持女孩,男人不会去得罪教育局的,因为它掌握着教育补贴的审批。后一种情况,教育局多半不会为了个女孩去难为男人。
帝国所有的学校,从大学到专业技术学校,细分为二十五等。除了上公费学校以外,女孩常常关心的不是自己选了什么学校报考,而是成绩大概在什么等级,未来的男主人会在这个等级内替你安排一个学校。而这个等级也不是绝对的,如果正好碰上某个男人不打算送任何女孩去学校,那么女孩考第一名也是白费劲。
咱们帝国大学和东拇指大学炎黄大学一起居于第一级,只招收公费女生,不接收自费生。其它大学从重点到普通共九级,一般男孩子很少有上三级以下的学校的,偶尔有一个,乐子就大了。满校园除了少数几个教师,就一个男人,想起来感觉不错,真进去了才知道难受。大学学制都是四年。
此外,大专分五个等级,学制二到三年。中专分六级,学制为一年半到两年半。专业技术学校分四级,学制从一年到两年。这些学校就没有男孩上了,连男教师都少,基本上只有校长和教务长是男的。
下面我们讲五级刑法规定,这完全是一个战争打出来的规定。在一战前,男人对自己拥有的女人可以任意处置,那是真正的随心所欲,可以不用任何理由就以任何方式处罚或处死女人。两次战争让帝国政府和公民意识到,这样虽然痛快,但实在是太危险了,况且不是每个公民都喜欢那么血腥。这种随心所欲的状态一是太容易激起反抗,二来一旦激起反抗就难以镇压。既然顺服的都可能死那么惨,那还不如死在战场上算了。退一步讲,即便让男人捉住了,其下场也不过如此。
在两次战争中,叛军的训练和装备一直都不能与帝国军相提并论,惟其士气和不畏死的决心让帝国震惊。仅仅靠地狱的传说和来生的希望已不能压制女人,必须让女人在今生也有所畏惧,所以男人需要对女人留有空间。在此考虑下,五级刑法制得以确立,限制了男人使用刑罚的范围。大多数公民对此持赞同态度,极少数喜欢血腥的公民有所保留,但也表示理解。况且还有犯罪的女人可以给他们任意处置,他们所受到的限制其实并不大。三战以前,判定一个女人是否犯罪往往是男人说了算,随意性也很大。三战后,这个权力由女子联合会拿去不少,法律也更加明确,只有重罪才由男性的法院宣判了。
五级刑法制,顾名思义,就是将刑法分为五个等级。这里的刑法都是指的死刑,普通的肉刑另有规定。五级中的第一级是女人自选刑,通常如果一个女人曾经对帝国有功劳,适用这一级。这一级的特点是女人可以穿衣,可以服用止痛药,用刑的时间地点方法由女人自己选。
当时的女人常选的方法包括服用安眠药睡觉后,再注射毒针或开枪,这样的死亡基本没有痛苦。后期随着帝国宗教和宣传的改进,越来越多的人选择一些有痛苦的死法,比如绞刑或斩首,甚至更严酷的刑法。
真正由帝国政府核准为对帝国有功的女人人数不多,一级刑法在帝国使用的次数比率很小。相对常见的是所谓准一级刑,法律并没有规定这样一级刑法,但是帝国公民自己这么称呼。
公民对于自己喜爱或对自己有功的女人,虽然无法取得政府的功劳承认,但是男人自己以一级刑执行死刑。象时间地点一类,可以和女人商量后遵从女人的心愿,但对外宣称是男人的决定就行。只要不想食用女人的尸体,质量检查部门也不会非要查查女人体内有什么成份,止痛剂一类的也可以偷偷用一些。衣服自然是不能再穿的,毒针一类无痛刑法也不容易搞到,但是诸如斩首,枪决这类短痛苦的刑法是可以的。很多时候,我们私下聊天谈到一级刑时,指的实际上是这种准一级刑。在法律上,它实际属于二级刑。
五级刑法中的第二级指的是单纯为处死女人而不附加折磨的刑法。它和三级刑一起构成帝国行刑的主体。前期二级刑使用频率远高于三级刑,三战后逐渐被三级刑压过。二级刑常见的包括斩首,绞刑等窒息刑,剖腹剜心,近距离枪决等等。其执行不由女人自主,女人不得穿衣,特点是过程短,一种刑法即直接将受刑人致死。斩首中包括各种锋利刀斧和断头台,以钝器进行的斩首则归入三级刑。窒息包括绞,缢,淹,活埋等,那种让女人半脚着地的慢绞等则归入三级刑。剖腹类刑法多数是三级,只有剖腹后直接摘心因为死亡迅速而归入二级。近距离枪决,或者准确说,直接枪击要害器官,死亡也很迅速,是二级刑。说近距离不准确,是因为法律从来没有定义什么距离才算近距离。二级刑适合用于大规模处决,同时方便处决后更好地利用尸体,死亡后的女人尸体主要部分基本保持完好。
三级刑是帝国公民常用的刑法,小规模处决或者用女孩子进行游戏娱乐等活动时,基本上都是用三级刑。经过长期的宣传,现在的三级刑也是帝国女性最喜欢的刑法。让她们自己选多半也会选三级刑。
三级刑的划定标准是持续折磨单一器官或短暂刺激多个器官。这里面其实是有相当漏洞的,男人要折磨女孩子从里面琢磨出不少花招,让很多三级刑比常见的四级刑还痛苦。所谓持续折磨单一器官,就是说,可以对女性的身体某一部分任意用刑,直至其死亡,但不得同时伤害其它器官。比如,你决定玩弄女孩的乳房,那么你可以对这个女孩的两只乳房随意处置,鞭打,切割,火烧,针刺,插玻璃,抹辣椒油,泡盐酸,只要你不同时接触到其它部位,都可以。但是如果你划了两刀以后,觉得不好玩,又想去凌虐阴道,那就不行了,那就是折磨多个器官了。
短暂刺激多个器官指的是你可以同时对女性的多个部位行刑,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每个部位都只能接受一次打击。常见的比如大卸八块,四肢,躯干,两只乳房,加上头,将女人切成八块,只能用七刀,而且规定完成时间不得超过三分钟。如果一刀未能砍下一个器官,则不能重砍,三分钟内未能让受刑人死亡,行刑人同样要受罚。
在这里,有必要对器官,或者按法律名词讲,受刑单位,做出明确的定义。五级刑法规定了如下一些受刑单位,头颈,主要指的是脖子;乳房,两只合算为一个单位;后背,脖颈以下,腰以上,身后部位;胸腹,除乳房外的身前部位,腰以上;腰,躯干最窄处上下各五厘米,这个有些可笑,好在帝国女孩没有水桶腰;臀部,腰以下,大腿骨以上的后面部位;阴部,含阴道,子宫,阴蒂,以及所有阴毛覆盖的部位,无阴毛或阴毛发育迟缓者参考成熟女性的正常阴毛分别,在不剖开肚子和腰腹的情况下,从阴道口拖出的卵巢和输卵管也算在阴部内;左臂,左肩胛骨以下直至手指;左腿,左胯骨以下直至脚趾;右臂右腿定义相似;上臂,肘关节以上肩关节以下,两只为一单位;小臂,手腕以上肘关节以下,同样两只为一单位;手掌,两只为一单位;大腿,小腿,和脚掌定义类似,其分割点为膝盖和踝关节;皮肤,全身皮肤除头和脚手掌外,为一单位;另外,牙齿和舌头为一单位;全部内脏构成一个单位,鉴于内脏的特殊性,为接触内脏而必要的伤及其它单位是可以允许的,比如为凌虐内脏而剖腹,只是不能以此为借口肆意伤害这些单位。
实际情况很复杂,五级刑法也有一本厚厚的附录,记载了具体的刑法归于哪一级,很少有人能够真正把它完全搞明白,你们只记住一次性对多器官或多次性对单一器官就行了。一些比较常见的例外包括枪击和弓箭等远距离攻击。在这些归于三级的刑法中,女孩却可以穿衣。同时,因为谁也不能保证射击的准确度,同时伤害到多个单位甚至包括其它刑法禁止攻击的面部,都是可以的。
从这些描述中,你们看看有什么空子可钻。如果真想让女孩受尽痛苦,不一定非要四级或五级刑,只要用三级刑就可以了。很多高级刑法实际上不如三级刑折磨人。常见的一类做法是,你不是规定只能攻击一个部位吗,我就只攻击这一个部位,但是持续很长时间。比如,将女孩吊起来,用火烤阴部,但我烤上它几个小时甚至更长,其它部位自然跟着遭殃,但是我确实只烤了女孩一个部位,这叫攻其一点,殃及其余。更多地你们可以自己去想,或者有些书专门讨论这样的问题,我记得有一本叫活用三级刑的,在任何书店都可以找到。
还有一些小技巧,比如你拿不定主意怎么对付一个女孩,可以先从一些单位交叉区下手,象拔阴毛呀,剥乳皮呀之类的。拔阴毛的后续动作可以是虐阴,也可以是剥皮。剥乳房皮同样,后续动作可以是虐乳,也可以是剥整张皮。
三级刑种类太多,几乎用任何工具,对任何部位的都可以列出一大套来,我们就不一一列举了。值得注意的是,电刑,不管将电极接到女孩身上任何部位,都是三级刑,因为难以将电流限制在某一点。另外,五级刑法制的制定,其本意是要控制女性的痛苦,节制男人对女人的酷刑,种种钻空子的做法让帝国政府很为难,尤其是在现在的宗教观点尚未深入人心以前。一种方法是将法律定的越来越细,防止有人钻空子,但这很难。所以帝国有个附加条款,男人离开前,必须保证受刑女人已经死亡,通常男人没有兴趣干耗很长时间只为看一个女人挣扎,除非是他真恨这个女人,这种情况在帝国是少之又少的。同时规定,对正在受三级刑的女人,可以再施加二级刑,结束女人的生命,这实际上是为了减少女人的痛苦。象你们在学校里应该学过,割了女孩的乳房后,可以在她心脏上插一刀,割断她脖子,砍她的头,但不能再捅她阴道一刀。
三级刑是帝国对未犯罪女性施加的最高刑。除了少数几个行业如餐饮业或大学研究机构外,任何公民对女孩施加三级以上的刑法都必须有法院的授权。餐饮业经营者实际上也要定时去法院申请许可并交纳特殊行业补偿费。皇宫也有权超越三级对女人用刑,但要有受刑人的许可。
四级刑和五级刑是对付罪犯的刑法。鉴于帝国的宗教,所有使用动物作为刑法的一部分的,都至少是四级刑,虽然其痛苦很多还远不及三级刑。四级刑就可以对多个受刑单位做多次性的用刑了。除了面部禁区外,基本上女孩的身体就可以随便动了,想割哪儿就割哪儿。你自己凭良心决定面前的女孩是否该受这么多罪,只要你觉得她应该,她就应该。四级刑的限制也是到男人离开时女性应该已经死亡。
五级刑只适用于造反和伤害男人的案子,可以使用一切手段尽可能长时间地折磨受刑人,禁止故意提前让受刑人丧命。面部也可以受刑。出于一种本能,女性对自己容貌的爱惜甚至超过生命,所以帝国在五级刑法制度中很注重保护女性的容貌。在所有四级以下刑法中,禁止有意攻击面部,即下颌以上,双耳之前,无头发覆盖的表面区域。舌头和牙齿,尤其是舌头,不在这个保护范围以内。
五级刑法规定的是死刑,对非致死性肉刑,帝国实际上在治安条例中有所说明,但不如五级刑法这么明确。原则上帝国反对非致死性肉刑,只保留了对臀部,手心,乳房的简单打击,即要求不出血。但是鉴于女人属于公民的私有财产,只要不过份,帝国也不好太过干涉。帝国政府的建议是,对于那些受过严厉处罚,尤其是当事者并不认为自己的受罚完全是基于自己的错误的女人,应及早处死,以免留后患。帝国的信条是,要不不做,要不就直接把她搞死,不能让女人积累对帝国和男人的仇恨,也不能让活着的女人认识到死亡过程的痛苦和可怕。
在五级刑法的规定和帝国对非致死性肉刑的引导下,受影响的并不仅仅是处决女人,也影响到其它方面,比如饮食。象现在,你们对在家里涮火锅就没有去餐馆来得积极,因为在餐馆,所有肉都是直接从女孩身上取,女孩就活生生跪在你面前,肉保证是新鲜的,而且没有部位限制。在家里,受限于三级刑法,如果你第一片肉取的是女孩的臀,你就只能一直吃她的臀。要不就得把她杀死后再取肉。
另外,象长阪坡,也就是子宫裹泥鳅这样的菜,在餐馆里也不容易吃到了。一是要等罪犯,其次,能够卖到餐馆的罪犯,通常也不会是大罪,可以在死后将尸体与动物一起烹调,但却往往不能用动物来处死,所以总是先处死女孩,再取出子宫,将其它材料和泥鳅填进去。其實這道菜原来正宗的做法是,将洗干净的女孩活着放进调料缸里,搅动液体,让泥鳅自己钻进少女子宫,同时把调料带进去,讲究的是七进七出。所谓七进七出,是将一个蒸汽头插进少女子宫,待泥鳅钻进去后略微加热,泥鳅受热就又跑出来。过一会儿再加热调料缸,让泥鳅再钻回去。如此七次,再封闭少女阴道,将整个少女活着放入烤炉或蒸锅,熟后分离子宫,供用餐者享用。
即便象鲜汤洗西子这样的菜,餐馆也是有条件提供,通常需要你将餐厅包上个晚上才行。鲜汤洗西子跟火锅相差不大,只是火锅是把肉割下来再烫,而这道菜是先烫熟再取肉。具体的做法是将少女清洁干净后固定在转架上,四周用小火微微烘烤,使女孩感到燥热即可,并不是真正要吃烤肉。这时女孩会想喝水,就顺势将酒,酱油,香料等灌入。等女孩神志开始不清时,再喂以清水,并用清水洗头,使其清醒。这时食客就可以开始动手了,用旁边另煮好的滚汤,浇到想吃的部位。等到汤浇上去,肉就开始松动的时候,就可以挟来吃了。这时的肉,夹杂着汤的味道和女孩体内来的味道,非常鲜美。因为整个过程虽说还算四级刑,离五级也不远,所以餐馆轻易不做,以避免争论。
话题又扯远了,回到五级刑法制上来。相对于女人的要求,五级刑法制自然是远远不够的。可是男人是胜利者,能做出这种让步已经可以了。经过这一系列的法律制定和社会制度的调整,女人的生活条件得到了很大改善,死亡虽然依旧不可避免,但在活着时却不再受大侮辱。
随着岁岁娇,玉琼琳,桃间柳等人的努力,男人放弃了对女人中汉倭矛盾的鼓吹,女人内部的关系也缓和下来。名字的长短不再意味着身份的差别。女人挺而走险造反的意愿降低了,帝国政府暂时可以松口气了。如果接受现在的生活意味着较好的物质条件和听起来还没有那么可怕的死亡,而反抗意味着恶劣的物质条件和极度悲惨的酷刑,那么只有那些目光远大,自尊心强,愿意为他人牺牲的人才会主动反抗。可是这种人数量毕竟不多。其他人要不根本没有反抗,要不只有在临死前才想到反抗,对帝国危害有限。
说实话,帝国对女人的让步都是以半岛离帆岁岁娇为首的女人自己争取的,否则帝国没有必要自己主动来将就女人。还记得帝国开国皇帝梅惊雷的想法吗,让每个男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对付女人。经过二战后的变革,这种随心所欲被加上了限制条件,当然是绝大多数男人可以接受的限制条件。因为女人显示了自己的力量和决心,帝国政府也有了决心和借口压制男人中极少数念念不忘先皇宏愿的人。完全不受约束的自由即便是在帝国这样的条件下也是不可能的,其代价将是整个社会的覆灭,连有限制的自由也得不到。
自然,帝国不会告诉女人,叛军太厉害了,所以我们要讨好你们。帝国政府告诉女人的是,我们费了好大的劲,给你们创造这样的条件,给你们这样的好处,可是由于叛军的干扰,给我们的工作造成了不便,使你们的利益受到影响。于是,在帝国控制区里的女人从帝国那里得到叛军争取来的权力,转而全力以赴地去攻打叛军。一战如此,二战如此,三战仍然如此。现在咱们享用女人的好处,一半是先辈们奋斗来的,一半是这些女人自己送上来的,咱们何必心有歉疚呢。如果女人真的不甘心,不要说一起造反,只要大家能同心协力地消极罢工,帝国政府很快就得垮台。女人自己没有人能出来将女人团结在一起,男人更没有必要去替她们做这事了。
前面这些法律主要调节的是男女关系,遗产法和公平分配法主要调节的是男人内部的关系。二战中部分男人投向叛军一方作战,让帝国大为震惊。究其根底,无非是在利益分配上出现了问题。帝国公民内部的贫富分化因为一战的原因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大,而帝国一时没有力量照顾到那些失意者。
帝国政府一直都知道,在帝国男人是以少数统治女人的绝大多数。在这样的情况下,一是要麻痹和分化女人,更重要的是要保证男人内部的团结。所以帝国名义上是帝国,实际上普通公民见到皇帝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吵起来拍桌子甚至动拳脚,法院对双方照样一视同仁。对于帝国的上层来讲,与其费尽心机去把普通公民压在底下,得不到多少好处,不如大家同心协力把女人统治好,更有实惠。
集团之间的利益分配就是这样,大家都倾向于收益好费力少的方式。当能从集团外部得到足够的利益输入时,集团内部的关系就容易处。民主也好,自由也好,法律也好,都容易。如果一个集团仍旧在向外流失利益,集团内的强势群体只好靠从弱势群体身上挤占利益来养肥自己,怎么可能有真正的民主法制。这种情况下,一个强有力的,能兼顾各群体利益,更重要的是,可以防止利益对外流失的统治机构,才是迫切需要的。
一战前,由于帝国广大的土地加上从女人那里无间断的利益输入,男人内部可以说是相安无事。帝国政府的税收最主要的目的是平衡女人的再生产,高额的税收主要保证女孩的抚养教育,保证廉价的女孩供应给帝国各方面。
战争摧毁了帝国大量的庄园,暂时减少了这种利益。尤其严重的是,这种减少是不平衡的。对于那些没有经过战火的地方,其拥有者象过去一样生活,甚而发了战争财。而在那些战争的中心地区,其拥有者往往瞬间变得一贫如洗。战争结束后,当这些人发现自己的付出没有得到相称的回报时,尤其是有些少年凭着父辈的余荫就过得比自己好时,其心中的愤怒和不平是不难想象的。帝国了解情况,但不可能一下解决它,关键是资金从何而来。各个小群体都明白需要解决这个问题,但各个小群体都希望钱从其他地方筹集。只有道理,没有制度和措施,想靠大家的自觉来解决问题,在哪儿看来都是不行的。
经过长期的讨价还价,税收的重点放在了工商税和遗产税上。工商税作为税收的大头,增加在所难免。而且社会的稳定对于工商业好处也最大。随着社会的演变,股份制企业越来越多,实际上相当于每个公民都分摊部分,还算公平。
至于遗产税,除了增加税收来源外,帝国也希望藉此增强年轻人的进取心,以免真的沦落为什么都不会的八旗子弟。一战时,有些男人的表现实在是太差了。有人宣称,自己如何如何神勇,斩杀过几千几万女人。可到了战场上,一只箭把胳膊划破点皮,立即疼得大喊大叫,掉头就跑。自己所谓厉害,那是在别人不敢把他怎么样的时候。一旦别人不再跪在他面前,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遗产法和兵役条例就是要解决这种问题。遗产法规定,根据公民的表现可以继承其父亲遗产的10%到50%。到年轻人年满三十五岁时,有专门的机构来评估你的能力和表现。如果表现很差,就只能继承10%,税收拿走90%。如果你表现很出色,则政府和你各拿一半。如果父辈死时尚未满三十五,则先继承现在的能力可以得到的部分,其余的由政府代管,到三十五岁时再看该补给你多少。现在一般人可以拿到30%到45%,你们几个不用担心,就凭帝国大学毕业生一条,你们至少已经可以拿25%了。
所谓能力和表现,就完全靠年轻人自己努力了。如果你父辈直接出手帮忙,那你最终的评分会惨不忍睹。在年轻人高中之前,父亲可以尽自己一切努力来帮助年轻人。从大学开始,父亲可以做的就只剩下口头建议和意见了。
有很多情况会影响到对你能力的评分。如果你大学后仍旧居住在父亲家里,扣分很重。年轻人一年可以累计与父亲在一起住两个月,超过则可能被评价为过于依赖长辈。从大学开始,父辈每年可以资助儿子的财产,不得超过儿子年收入的六分之一。象你们现在带着这些女孩子,还不算是资助,因为三天内你们就消耗了。但是这种消耗有数量限制,超过部分比照遗产法收税,而且一是按照你们现有的能力评分收税,二是会影响以后的评分。
工作后,如果在父亲的公司或者与父亲关系密切的公司工作,那么在评分时所有的表现都会被打折扣。什么是关系密切的公司,帝国总公民人数就这么多,大家心里都有数,瞒是瞒不住的。服兵役的表现也很重要,要不个人战斗力强,要不指挥才能出色,才能取得好分数。所有这些都要在近似实战的条件下进行考核,做弊是很难的。女兵是用自己的性命来作为考题,而且在上演习场前你根本不知道谁是你对手。这就是你们以前说的,在军队可以随便射击女兵。其实这样的实战演习不是任何时候都有的,每人在三十五岁前能碰上四五回吧。如果你能够亲自射杀十个女兵还没有被女兵的仿真枪击中,你的分数就应该过得去了。
通常情况下,年轻人大学毕业后,会离开父亲居住的城市,到另一地方寻求发展,或者进大公司,或者自己创业。在这样的环境下独自磨练十几年,即便没有十分出色的表现,拿到30%的遗产是不成问题的。帝国政府不指望每个年轻人都成为出类拔萃的人才,只是害怕出现脱离了先辈余荫就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也不会故意挑毛病以多收税。
皇帝也要交遗产税。不过太子不必担心,由于当初罗清风对皇室的照顾,以及后面几个皇帝精明的讨价还价,出让了一半的神权给政府,包括皇宫在内,皇室拥有相当大的免税财产,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财产是需要纳税的。这些免税财产中包括近千万平方公里土地和帝国每年2%的总收入。在梅正浩皇帝时期,也就是三战后期,皇帝明智地将这些皇室财产变相转变成了帝国的额外应急储备和调节经济的一只杠杆,所以帝国政府从来没有动过这些皇室财产的脑筋。
所谓应急储备好理解,即在帝国出现意外的天灾人祸时,皇室授权政府可以动用皇室的资产,到情况恢复正常后再逐步归还皇室。经济杠杆,传统的工具包括货币发行量啊,利率啊,税收啊,之类的。在帝国还有两个,一个是政府调控女毕业生的数量和价格,一个就是皇室控制所属女人的保有量。女人作为这个社会主要的劳动力和重要的原料来源,其供应的稳定对帝国经济至关重要。皇室每年多收购少收购几百万或多处死少处死几百万女人,在和平时期对经济的调控作用跟银行利率的涨跌有异曲同工的作用。
制定了遗产法,大幅度修改了其它税收法后,帝国政府终于有钱进行下一步的工作,平衡男人内部之间的差异,于是有了以公平分配法为代表的一批法律。这其中的其它法律基本上都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只有公平分配法涉及的内容与女人有较多的关系,我们重点看看这部法律。
公平分配法确切地说是公平分配女人法,其目的,一是寻求政府需要和公民个人需要之间的平衡,二不能搞平均主义,要让成功人士有机会享受更多更好的女人,三要照顾普通公民,尤其是年轻人,使他们有机会得到优质女人,四不能激化男女社会矛盾。根据这些目的,公平分配法制定了如下的分配程序。
各学校每个月中将下月毕业的女生名单上交社会部,一旦上交即不得变更。在下月初,社会发展部会公开摇奖,全程电视转播。摇奖是根据女孩身份证号码的后四位。比如,皇室拥有2%的女人,即从0000到9999这一万个号码中随机抽出两百个,身份证号后四位与这两百个号码相同的即归皇室所有。在高中毕业生中,政府部门会摇走35%的号码,其中综合评分在前一半的多数会担负生育的任务。同时,综合评分靠前的更容易被分配到与男人较多接触的部门,其他的则分散到小城镇的政府机构。很多人的印象中,政府只要排名高的女孩,实际上不确切。造成这个印象的原因是排名高的女孩多数在大城市,与男人接触多,上传媒的机会多。此外,在实施细则里规定了一些具体的操作流程,比如特殊行业优先挑选办法,孪生姐妹随大姐等补充规定。
剩下的女孩子,如果没有考上公费学校,则直接进入下一步分配流程。考上公费学校的,则等大中专毕业后再分配。被政府和皇室抽中的女孩,同样可以考公费学校,如果考上,政府和皇帝都不得阻挠。这些人毕业后不再进行分配,直接归属于政府和皇室。其中很多人在上学期间即开始担负生育任务。
对进入普通分配流程的女人,由两步进行分配,其一是选秀和拍卖,其二是贩卖。拍卖的比例很少,只有2%的女孩会被摇奖选中,获得可拍卖资格。而其中真正进行拍卖的又只有顶尖的小部分。拍卖即买家自由加价,价高者得到女孩,价格上不封顶。如果所有女孩都进行拍卖,有利于社会的成功阶层,容易加大社会贫富差距,所以在帝国进行拍卖的情况不多。
选秀是顶尖女孩主要的分配方式,帝国每个公民,从其开始向帝国社会发展部提供精子开始,每年就拥有五十个选秀权,不论你什么身份。选秀权又常被称作捐精分配或精子分配。哪个学校将有毕业女生,学校和教育部会在固定的报纸,电视频道,和网站预告。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去要资料,包括各种相片和身体数据。
如果你看中了其中某些女孩,你可以去购买,或者动用选秀权。你可以在一个学校一次用完所有选秀权,也可以一个一个的用。学校会对收集到的选秀权进行分号抽签,从第一号开始,随意挑选任一名进入分配流程的女生。如果轮到你的时候,你中意的人已经被别人挑走,你可以收回你的选秀权,不会让它浪费掉。选秀权本身可以转让买卖,但经过选秀权选中的女孩不得再买卖。女孩不得拒绝选秀的结果。
选秀使帝国任何成年公民都有机会拥有顶尖女孩,不象拍卖只让有钱人拥有机会。更重要的,对于选秀选中的女孩,帝国政府会提供三年内的日常开销。对刚刚开始起步的年轻人而言,养一个女孩远比买一个女孩费用大。购买女孩时,优先考虑的是几年内的收入开支而不是女孩现有的价格。选秀保证了年轻人拥有最基本的生活标准,帝国公民的贫困线是拥有不超过两百的女人。通过使用选秀权,再加上随便什么的努力一下,超过贫困线轻而易举。由于有政府提供资金,选秀选中的女孩一般总能保留三年以上,跟男主人面前表现一下,活到接近限制年龄的也比例不小。选秀权本身可以保留三年,超过三年不用的则作废。
经过选秀和偶尔的拍卖后,绝大多数女孩进入售卖程序。根据女孩的条件,帝国政府统一标定女孩的价格,从两百到八百不等。因为选秀的存在,实际上超过六百身价的女孩在售卖中都不多见。价格确定即不再改变,不能讨价还价。贩卖时,男人或其代表将自己想要购买的女孩名单上交学校。如果没有竞争,这个女孩就归你了。如果有多人都想购买同一个女孩,那么女孩自己决定跟谁。所以在购买时,每人都要将自己的基本情况及购买女孩的目的交给学校,以方便女孩查询。现在一些学校,往往在正式选秀购买前几天,举办用户商品见面会,增加双方的了解。
没有卖出的女孩,两年之内还会和学妹们一起卖几回。实在没人要,则由政府统一安置。给你们的一点忠告时,购买女孩时别只盯着身价高的。根据目的,有时身价低的更管用,而且买回来后更省钱。好比侍候自己衣食住行的,就没有必要数理化出色。
通过公平分配法为代表的一系列法律,帝国政府成功的将男人内部团结在一起,真正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贫富差距缩小到帝国公民可接受的范围,刨掉皇帝不算,帝国最富的1%人口其财富是最穷1%人口的六十倍。不仅差距小,而且富人的财富基本上是通过自己努力得来的,靠父辈的余荫致富的很少,大家无话可说。以上的各项措施为帝国面对下一次战争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刘云飞接着讲:“下面我们来看看兵役管理条例。”郭胜天忍不住叫起苦来:“校长,好象已经是午饭时间了。”其他几人也点头。刘云飞道:“可是按计划,今天应该给你们讲完才对。谁让你们一个劲儿打岔,害我跑题。兵役管理条例不长,几句话就讲完了。”周克难道:“既然不长,干脆放到明天讲吧。今天一大堆法律,比昨天枯燥多了。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刘云飞道:“没用?不好好听着,自己犯了法惹出乱子来自己都不知道。”梅先文道:“我们都是好孩子,从不胡来的。”刘云飞冷笑道:“真的?是谁刚到我这里就说要拿女孩的乳房喂鱼的?”梅先文道:“应该不是我吧?有什么问题吗?”
刘云飞道:“什么问题?二战就是这样打起来的。好在经过帝国政府和你那几位老祖宗装神弄鬼的折腾,现在的女孩对这点不是那么敏感了。除非把整个女人尸体扔进水里喂鱼或留在外面让野生动物啃,偶尔些小部件被动物吃掉,大家已经不再那样紧张了。但是,就跟贞节法一样,大家可以对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等于法律不存在了。让有心人见到加以利用,一样会有麻烦。象割下的乳房,想扔水里,扔了就是。一定要说出喂鱼两个字,那可是实实在在违反了食品卫生法。如果有人告到法院,没有十万八万的罚款恐怕难以脱身呢。”
几个年轻人很尴尬,郭胜天转身抓住身边女孩的乳房,转移话题道:“哈哈哈哈,说到乳房,这位小姐姐的乳房可不小呢,我看总有三四斤一只。”崔思华立即附和:“是啊是啊,手感也不错吧。”
刘云飞知道已经没法讲课了,最后问道:“还有什么问题没有?”几个年轻人都不出声。旁边倒有两个女孩几次想开口,又忍住了。刘云飞身边的一个女孩在对面看得很清楚,幽幽地道:“还是别问了吧。都这个时候了,带着点梦想离开不更好吗,何必让这点希望也破灭了呢。”两个女孩挺直跪着的身体,闻言后略微犹豫了一下,终于坐了回去。
刘云飞看着身边的女孩眼睛有半分钟,道:“很好。到我怀里来让我抱抱。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女孩道:“还能怎么样呢?好好地抱抱我,亲亲我,然后随便你怎么样。我没有机会,也没有力量反抗,不是吗?”刘云飞长吻了吻她,然后亲亲她的额头和胸部,将她抱在自己胸前,转头去看梅先文等人。
几个年轻人还在装模做样地评论女孩的乳房大小。刘云飞教训他们道:“尽是胡说八道,那小姑娘的乳房虽大,也仅仅是比常人略大一点而已,连一斤都不可能有,还三四斤呢。平常要多读书,多观察。”郭胜天不服气:“怎么可能,连一斤都没有?我打赌至少两斤。”
刘云飞笑了:“打赌?太好了,你们准备赌多少钱?不要说这个小姑娘,这里所有的女孩,加上你们今天带在外面的女孩,没有一个的乳房超过一斤的。”周克难道:“校长,你也没见过她们,怎么会知道她们乳房大小?”梅先文道:“让我们几个先合计合计,校长。”几个人低头到墙角商量去了,刘云飞闭目抚摸着怀里的女孩,也接受着其他几个女孩的抚摸。
那边,梅先文道:“你们看,咱们能赢吗?”崔思华沉吟道:“咱们校长是只老狐狸,我看咱们的赢面很小。不过,我看咱们可以赌。”郭胜天道:“对,宁可战死,不可吓死。”崔思华道:“不是这个意思。趁这机会跟校长拉拉关系,对咱们以后在学校里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郭胜天一琢磨,道:“高见。既然这样,咱们不跟他赌钱。从上大学开始,家里就不可能给咱们太多钱了。咱们把那些少女输给校长倒没关系,反正也没办法留到开学后。至于今天下午,大不了拉蝶舞画雪她们来搓麻将。她们的胃口肯定比校长小。”梅先文崔思华都赞同,周克难补充道:“万一咱们赢了,咱们也不要钱,咱们要照顾。”
商议停当,梅先文对刘云飞道:“跟校长赌钱,这个,有些太伤和气了。咱们赌些别的吧。如果我们赢了,校长以后得一人帮我们一次。”刘云飞道:“你们赢不了。好吧,在不违反法律的情况下,我以后帮你们每人一次。”梅先文道:“如果我们输了,他们一人给校长二十女孩,我加倍。”
刘云飞道:“等等,让我先调查一下。如果都是二十四五岁的女子,那我拿来也用不了多久,我可不要。”怀里的女孩道:“太子殿下身边由枫贵妃带来的女孩子基本上都只有二十左右。其他几位公子身边一半左右应该不超过二十一。”刘云飞道:“那还差不多。我从年轻的要起。你们谁多出了,谁少出了,你们自己去平衡。”
少女们取来天平和刀子,刘云飞道:“用刀子容易做弊。不过,这里就这么多人,大家都看的见,就这样吧。到外面,对外面那些女孩子,咱们再正规些,用平面割乳机来切割。按帝国惯例,切下的乳房应滴血三分钟后进行称量。”
梅先文抓住一只乳房,将刀子贴在下乳缘处,道:“我开始了。”刘云飞点点头,两道刀光过后,梅先文手上多了两只乳房。郭胜天将女孩拉到旁边,一刀斩下了头颅。
刘云飞揉着怀中少女的臀部,感受着少女乳尖传来的热量,看着梅先文等人把女孩子们一个个割乳,称量,然后是失望地扔在地上,道:“让我告诉你们一点数据。在帝国建立前的地球上,东方女性的正常乳房重量是150到200克,也就是三到四两。在帝国,经过选美计划,这个数字有所上升,为180到250克。也就是说,正常情况下,两只加起来也不过一斤。知道为什么我说你们赢不了了吧。”
室内只剩下刘云飞怀中的女孩和大乳房的女孩,刘云飞拍拍女孩的屁股,轻声道:“去吧,让他们把希望留到最后。”女孩抱着刘云飞亲一下,道:“校长亲自割人家的好不好。”刘云飞道:“我一生恐怕已经亲手割了四五万女孩的乳房,见过摸过的更是不可计数。你这两只还不算差,中等以上。再加上你人很聪明,我很乐意亲自动手。我只是怕那几个小子说我做弊。”
梅先文道:“我们怎么敢呢。校长请便吧。”刘云飞接过刀子,从右到左在女孩胸前扫过,两只乳房尚未落地,刀子已再次插入,划断了女孩的心脉。女孩还没有时间感受到痛苦,就开始失去知觉。闭眼前,她对刘云飞微微一笑,道了声谢谢便倒在地上。
刘云飞接着割下了最后一个女孩的乳房。果然不出所料,最重的一只乳房也不过只有330克。梅先文对自己人鼓气道:“没有关系。也许外面就有一个女孩拥有不合常情的巨乳呢。”可是等他们走到外面,看见迎候的少女群体后,他们知道老狐狸校长赢定了。
崔思华问道:“校长怎么能断定外面的女孩中不会有异常呢?”刘云飞道:“你们对帝国和对自己的家了解的还不够。光是看书是不行的。首先,现在帝国公民选择女孩时没有人是根据乳房大小来选的。即便看乳房,形状弧度,柔韧度,坚挺度,色泽,细腻度等等也优先于乳房大小。看大小,更多是看其是否与该女孩的身材容貌配合。那种只要乳房大,其它部分再差也有人捧的情况,还是在古老的地球上存在过。”
崔思华问道:“为什么会这样?”刘云飞道:“我可不知道。心理学家有过一些猜测,只是很难证明。心理学家认为,在那时的地球上,女人的乳房是不轻易给人看的,基本上完全代表着性欲。男人见到的女人乳房有限,而且多数是被衣服遮盖。只有那种巨乳,才能在层层包裹下,仍旧给男人明确地刺激。而在帝国,你什么时候想看,什么时候就可以看。乳房不再是单纯的为性欲服务的视觉刺激目标,男人可以用更唯美的观点来看女人乳房。于是美观和手感而不是大小就成了首要选择。象我和你们老爹年轻的时候,自己去买女孩的时候,也许还有可能心血来潮买两个大乳房的女孩回家。现在都是由手下的女孩代买了,她们更是循规导矩了,决不会挑那些不美观的乳房。乳房一大,一是难免下垂,二是造成与身体其它部分不和谐。经过帝国近千年的选美计划,那种令人恐惧的巨乳早已被淘汰了。只是从图片或电视中还看到过几回。”
女孩子们围上来,询问今天为什么这么晚,替男人们整理衣服,准备陪男人们回去。刘云飞对来接他的流红霞和山野绿纹吩咐:“我们在这里还有事,你们派人去把吃的拿到这里来。同时拿天平和割乳机来,平面的那种,多拿几台。”红霞绿纹禁不住摸摸自己的胸部,分派身后的七八个侍女飞快地去了。
那边,梅先文诸人也吩咐侍女,将二十一岁以下,还没有被自己碰过的女孩都叫来,穿戴整齐了,供刘云飞挑选。一边让留下的侍女脱光衣服。女孩子们有些意外,知道不会等到下午才处死自己了,顺从地脱掉了衣服,围在周围等待下一步的命令。梅先文等人只是来回抚摸着少女们的乳房,感叹着,不得不相信感觉有时候是靠不住的,看来以后真得多看些书。
不一会儿,女孩子们一大群到了湖边,有一些年纪超过二十一的也来这里看热闹,潇兰,千黛等八人一起跟过来。刘云飞的侍女也推着小车过来,前几辆上是刑具和天平,后几辆上是炒菜和几个女孩子,有烤的,有蒸的,有整个红烧的,放在亭子前。
刘云飞来到那群女孩子前面,道:“这些女孩子都不错,不好挑呢。”梅先文接口道:“校长不过是比我们多看几本书,所以能赢我们。如果校长真行,咱们再赌一场。校长赢了,这些女孩就不用挑了,校长都带走。校长输了,仍旧挑一百个姐姐走,以后帮我们一次就行。”
刘云飞道:“赌什么?”梅先文道:“还是赌这些姐姐的乳房大小,如果你能说出每个乳房的重量,误差不超过10克,就算你赢。”刘云飞道:“这么多女孩,我得花多少钱来养。算了,养不起做来吃了就是。你们输定了,我跟你们老爹玩过那么多次,从来都是两三克定输赢的。咱们边吃边来。”
众人吃着饭,四十多个裸体的侍女依次走到刘云飞跟前。刘云飞用手捏捏她们的乳房,然后用毛笔在她们的每个乳房上写个数字。然后,女孩就到亭子外,趴在割乳机上。平面割乳机表面是块平整的玻璃,刀片紧贴着玻璃表面移动。玻璃板上两个圆洞让乳房垂下,让乳房自然舒展,避免了用人手切割造成的误差。割乳机四周留有安装其它刑具的空间,现在刘云飞使用的前面接了斩首机。当女孩趴好不再动弹,刘云飞按动遥控器,顷刻间,女孩的乳房和头颅就离开了身体。尸体随即送往厨房。
随着数字的不断传来,几个年轻人知道刘云飞果然没有说谎,他又赢了。惜荷将一块女孩后腰肉夹到崔思华面前,低声问:“你们怎么会和老爷打赌,要赢他可不容易。”崔思华还没有答话,那边周克难说了:“你们老爷果然是老狐狸。前几天他纵容你们几只小狐狸骗我们钱的时候,我们就应该想到了。”
几个少女和其他三个年轻人同时转头盯着他。周克难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闭嘴,把注意力集中到餐桌上。千黛,蝶舞,柔波和孤艳悄悄退到后面去了,潇兰,画雪,艺晴和惜荷则坐到了几个年轻人身边,盯着他们看,看的梅先文等人很不自在。柔波先说话了:“人家这些天辛辛苦苦,一天都没有休息,原来还被人看成骗子。哎,剩下的几天,潇兰姐姐你们辛苦点吧,我可是不干了,有这时间我再享受享受生活,料理点后事得了。”说罢,即欲起身。
周克难拉住她的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姐姐别走。”惜荷道:“公子爷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反正帝国劳动法有规定,我们得歇几天。”画雪道:“你不是那个意思,那谁是那个意思。难道是胜天。”郭胜天吓一跳,辩解道:“不是我。是周克难那家伙自己,和太子最先这么说的。”
潇兰道:“原来几位公子比我们还穷,自己同意的事情过几天还要反悔。太子殿下,当初难道不是你们自己非要拉我们陪你们的吗?”梅先文在桌子底下给郭胜天和周克难一人一脚,陪笑道:“姐姐说哪里话,我们只是开玩笑了。骗子,怎么可能,我们怎么可能把几位姐姐当骗子。就是周克难,他小气巴拉的,心疼几个小钱,对我们说,当初不用花钱,姐姐们也会陪我们玩。”周克难无法辩解,谁让他自己胡说八道呢。
亭子边,几个女孩小声讨论着。蝶舞道:“这几个家伙怎么聪明起来了,咱们总共不过卖了他们三千不到的卡片。”孤艳道:“他们知道又怎么样,咱们钱都花了,他们当时又没有异议。”艺晴道:“倒是没有什么关系,老爷自己怂恿咱们的。我只是觉得他们几个一不应该精精计较几个小钱,二反应不应该这么快。”千黛道:“正是。他们怎么说不用理他,我只是想知道是否有人在帮他们。”几个女孩互相看了几眼,孤艳道:“由我来。”
几个女孩回到自己的同伴身边,勾勾手打暗号。千黛道:“周公子想的其实不错。我们自己当时也想玩游戏的。你们自己愿意花钱,当然我们不能拒绝。让你们不高兴了怎么成。”孤艳道:“蝶舞,画雪,你们可得努力帮郭公子啊,不然其他几位公子会欺负他。”画雪道:“乱讲。我们胜天这么聪明能干,谁能欺负他。”孤艳道:“我们思华比较聪明,大家应该都没有意见吧。现在看来,周公子和太子的智慧也很出色。只有郭公子没有表现了,不是吗?”
崔思华很得意,越发喜欢孤艳和惜荷。郭胜天不干了,怎么能让蝶舞和画雪看扁了,脱口道:“梅先文和周克难算什么,还不是白露和修竹告诉他们的。我一听两位姐姐讲就明白了,他们两个还问了半天才明白呢。”几个女孩挤挤眼,心里说道:“原来如此,我说这几个家伙没那么聪明嘛。”岔开话题,然后找个借口,跑到外面去了。在外面,千黛道:“咱们也没有几天好活了,要钱也没有用。不过他们竟敢说咱们是小狐狸,我决定了,我死前还要再换套新衣服。”其他七人点头表示赞成。
饭菜撤下去,十几个大托盘端着乳房放在众人面前,乳房上是刘云飞写的数字,订上去的纸条上是实际称量的结果,两者相差最大的不过五克。梅先文表示不用复查了,一群女孩子就此归了刘云飞,让几个女孩带走找菲菲和盈春去了。
刘云飞见梅先文等人身边空无一人,梅先文等人若有所思,问道:“怎么,现在后悔了?那几个小丫头哪儿去了?”梅先文道:“愿赌服输。我们才不会那么没有赌品呢。我们在想潇兰她们。”红霞刚才离梅先文等人较近,贴近刘云飞身边把刚才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刘云飞大笑,道:“你们如果不搬出自己的男人身份来压她们,你们是算计不过那几个小丫头的。花点钱学点东西,也算值了。”崔思华道:“几位姐姐聪明伶俐,自然值这些钱。我只是不明白,如果当初我们不主动拉她们,她们还能得到那笔钱吗?”刘云飞道:“看在你们今天让我高兴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们。你们那笔钱是跑不掉的。想想,那天出面的是谁?潇兰和画雪。平常闹的最欢的千黛和蝶舞为什么一直没有说话,那就是留了一手。如果潇兰和画雪摆不平你们,她们就会出马。没想到你们那么容易就掉陷阱里了。”
梅先文等人听得大眼瞪小眼。郭胜天道:“如果潇兰和画雪没有摆平我们,校长知道她们还有什么办法?”刘云飞道:“她们根本不必用,我怎么能猜出来。不过,你们从来这第一天就输了,记住,你们可答应过千黛她们要听话的。有这个前提,算计你们不难吧。我再提醒你们一句,小心这几天她们再算计你们。你们最好端出身份来压住她们,不要让她们动歪脑筋。”
周克难道:“那多没意思,难道我们真这么笨。”刘云飞一笑,带着红霞绿纹和一干侍女走了。梅先文等人难得的没有女孩子陪着在花园里闲逛,直到枫冬茗又带着几个女孩过来找他们。
回到屋里,枫冬茗坐在梅先文腿上,问道:“你们今天不打仗了?”梅先文回答道:“士兵都输出去了,怎么打?”枫冬茗大吃一惊:“不是赌注只有一百人吗,怎么把其他人都输了,刚才连你们让人叫走的,加上自己要去看热闹的,将近五百人呢。有些还是给你们明天准备的。”
周克难,郭胜天和崔思华不约而同上前揪住梅先文,要梅先文赔偿损失,认定他跟刘云飞赌在场全部女孩前没有征求自己同意。等他们闹够了,冬茗道:“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你们不是打算今天晚餐吃掉我么,我才去借了本菜谱,你们自己来点菜吧。”
梅先文道:“今天心情不好,明天再吃好不好?”冬茗道:“陛下吩咐只能跟太子三天,说时间长了对太子不好。”梅先文还在犹豫,潇兰等人从外面进来。潇兰道:“到明天再处死,然后把死亡时间填成今天就好了。”冬茗道:“可是当天死亡名单当天就必须交。”潇兰道:“你就说是晚上十二点开始行刑。而且,管事的人让老爷赢走了,所以手续处理的慢,拖了一天。”梅先文大为高兴,枫冬茗不再坚持。很快室内又热闹起来。
此时镇上最不满意的人要算菲菲和盈春了,光是安排这几百女孩的住处就手忙脚乱了。当最后几个女孩被塞进沐雨和飘絮的房间时,菲菲的腿都快跑断了。沐雨苦笑:“前几天被客人把自己的院子占了,到你这里要个房间。现在这个房间也让你占了,我睡哪儿。”菲菲趴到沐雨背上:“如果你把我背上楼去,咱们就睡一个房间。我和盈春一张床,你们两个一张床。如果不行,咱们就一起睡地板。”沐雨道:“你自个儿睡地板吧,我到你房间里去。”菲菲道:“你没有钥匙。”
飘絮戳着菲菲的额头:“你啊,赖皮鬼。盈春怎么没有象你一样。”抬起菲菲的双腿,和沐雨一起将菲菲搬上楼去。盈春再问一遍新来的女孩子有什么问题,女孩们告诉盈春,原来估计要死了,所以衣服只带了几件,多余的都送人和上交了。盈春道:“过两天让老爷给你们一人再做两件,明天先去仓库里每人挑个十七八件先用着。我得去睡觉了,明天还得给你们重新收拾屋子。哎,一点招呼都不打,就甩给我们这么多人,老爷,哎。”自言自语地跟着飘絮上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