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刘云飞等几个学生和侍女都安静下来,开口道:“在今天开始讲课以前,我想考考你们,你们谁能背一下<神器赋>。你们初中就应该学过的。”几个人推诿了几次,终于梅先文道:“我来试试吧。也许背不完整了。”刘云飞道:“那么短个东西,怎么会背不下来。别紧张,我又不打分。”

“今有一物,其驰也,柔韧如绵,其伏也,匿身隐形,居于阴暗之地,避于寸缕之下。秽物与其邻,浊液出其门。然,遇职责所在,舍我其谁。忽忽间,奋发昂扬,挺身而出,无骨身自硬,为有正气存。立半时适足悦两人,遗一滴而可孕万生。何物堪其敌耶。

“智者叹曰,不与人争,不避己责,位低无怨而守其精髓,得意不骄而惠及后代。能屈能伸,大丈夫不易为也,岂可等闲观之。若非神之所赐,定乃神之所居,神器也。

“或有问焉,何神近人如此。智者思良久,曰,尝闻有灵曰龙。可大可小,藏于九渊之下,动于九天之上。乘风雨,引雷电,水陵谷,育万物,见首不见尾。风雨雷电非交合而何,陵谷,阴鼎也,万物,子女也,见首不见尾,非其辛劳之景况乎?龙之传人,信非虚也。”

梅先文背完,郭胜天等人鼓掌称贺。刘云飞道:“背的不错。这么一篇不伦不类的文章,得以在课本中存在数百年,帝国人人都学习过,可是它出现的背景年代作者等等,大家很多时候都故意忽略了。我们今天就从这个地方讲起。”

昨天我们讲到造神计划。但是首先被神化的并不是先贤们规划中的这个或那个神,而是男人的这个小东西,而<神器赋>这篇文章在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文章的好坏不论,其中反映的思想十分对男人的胃口。于是,帝国开动所有的宣传工具,把它神圣化。目的很明确,如果阴茎是神是龙,那么拥有它的男人自然也不能等闲视之,进而不难发展到男人天生比女人高贵,进而推出男人可以对女人实行统治,为所欲为。由于男人掌握所有的宣传工具,并且从学校就开始进行教育,结果是很理想的。尤其是几百年后,文章又披上了古典经典圣贤之言等华丽的标签,敢挑战它的人就少之又少了。于是一篇莫名其妙的文章成了必读典籍。

这篇文章是在二仙皇帝后期开始流传,其作者已经说不清了,出自王洪朝或张行健之手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为什么直到他们死去若干年文章才流传出来呢,从现有的一些资料推测,主要是第一代先贤对文中的有些部分不满意。最有争议的部分是最后一句,将龙之传人和鸡鸡联系在一起,让人感情上不能接受。

在二仙皇帝后期,老一代人都去世了,有些观点放松了,文章才逐步为人所接受。而且二仙皇帝有言,龙之传人都是有担当的汉子,没有鸡巴卵蛋的软货也不配做龙的传人,把两者联系起来有何不可。另一点,随着男性生殖器的逐渐神化,后来的人已经不再将它看得那么低下了,把它跟任何东西联系到一起,在现帝国的公民眼里,都不具有贬意了。

男性性器被神化的同时,女性性器也被神化,确切地说,是被象征化。重新回顾当时的历史,可以看到,先是把女人的成长与性器官的成熟联系起来,这无可非议。接着,将女性性器官的成熟与月经的出现联系起来,这也很自然。然后,是关键一步,解释为什么月经会流血。所有生理的,自然的解释都被有意压制了。神学的解释被广泛宣扬,即月经的流血是神的暗示,表示这个女人可以流血了,也就是这个女人可以被处死,被利用了。男人强调,为什么一定要流血呢,可以象男人一样流精,也可以象某些动物一样散发香味,为什么上天一定要用流血来告诉女人的成熟呢,毫无疑问这当然暗示了什么。

一年两年相信的人少,十年二十年后,这个说法已经深入人心,想不相信都难。再往后,从月经扩展到阴道子宫乳房等部位,配合新兴起的等级进化学说,神学认为,这些部位是阻碍女人向高级发展的障碍,而女人自己是无法解决这个问题的。男人应该负责任,帮助女人。一些象征性的举动正是男人帮助女人的办法,比如,摧毁乳房和女性性器官有助于女人转世时摆脱它们,向男人进化,以神器填充阴道,也象征着增加来世女人没有这个洞洞的机会,除了神器外,其它东西是没有这个作用的。再后来,剥皮吃肉等等也不再是女人对男人帮助的报偿了,而也是男人在帮助女人进化了。因为进入男人身体,与男人亲密接触,可以积累男性气息,似乎女人真是占够了便宜。

与性器官神化象征化同时,等级和神话系统也在一两百年间先后建立起来。之后又经过修饰,弥补了一些漏洞,与我们现在使用的系统大致一样了。这套系统强调,从低等生物到高等生物再到神,是有等级并逐步进化的。男人是有形空间的最高级生物,直接接受神的指导,统治这个世界。女人是低于男人但高于其它物种的生物,其特征是被神赋予了智力,可以主动寻求进化。但也正是因为被赋予了智力,神对其犯错的容忍度更低。所以一个女人比畜生更应该服从男人的管理,以免触犯神。其它物种更低下,只被赋予本能而没有智力。神对它们犯的错误不会特别惩戒,只是因为没有智力,它们的进化也缺少方向,经常会出现倒退的现象。如果女人犯错,也可能倒退回畜生或更低。这些部分来源于佛教的六道轮回。

那么如何决定进化呢?据说无形空间的神会记录下生物一生的所作所为,如果有错,就扣分,有功,就加分。一世世的把分数攒起来,到了什么线,就转生为什么物种。抛去对其它物种的规定,因为那实际上毫无意义,有意义的部分是如何划分女人的功过。女人服从男人,让男人高兴,是最主要的功德。如果男人要割下女人的乳房才能高兴,那么女人就应该献上刀子,挺起胸膛。其它的类推。如果让男人不快乐,是女人最主要的错误。在早期的说法中,甚至包括,如果男人在食用女人的肉时,觉得肉味不够鲜美,都可以算是女人的罪过。当然后来都改正了,现在大家被告知的是,只要男人吃了这个女人一片肉,不管味道如何,这个女人都算是得到了男人的祝福,神是会给加分的。而男人的功德则在于超度女人,罪过在于纵容女人犯错。当然我们这里只讲了基本原则,具体的条条框框就数不过来了。从小学到大学,十几年的时间,也只是讲些主要的部分。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条文,一是要规范到社会的方方面面,条文少了不行。比如,假如先文和胜天互不相识,先文对胜天的女人说,我要剜你的阴道。那么这个女人是不是要服从呢,当然是不。那么这不是跟上面的基本原则矛盾了吗,所以又有神学的归属原则,相当于法律上的财产所有法,来限制。二是只要条文多了,让人把精力花在细节上,对整体的观察和怀疑就少了,同时辩护起来更方便。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或者,换个说法,如果不能说服他,就绕晕他。

对于痛苦,帝国的新宗教体系是这样描述的,在每次转世中,都有痛苦。在阳世的痛苦可以加倍抵消阴间的痛苦,如果在阳世受到极大的痛苦,那么在转世的过程中就会很轻松。反之则很惨,地狱的刑罚会很重而且持续时间会很长。这样就把对女人的残虐,转变成合情合理的了。

对这套系统较为形象的一个诠释有一个游戏叫<十世成仙>,是个给女孩玩的游戏。以后我可能会再提到它,因为这个游戏的出现是在二战以后,计算机已经普及以后,不是在我们现在讲到的历史年代。但是这个游戏非常经典,后世的很多女孩游戏都来源于它,只是变得更复杂,规模更大,画面更美。

游戏的设定是,天界要招一百个仙女,时间是一年,换算成阳世时间是三百七十多年,要从一群女孩中选。这些女孩必须在这么长的时间内攒够积分和经历。根据游戏规则,一个女孩最快经过十个转世就能成仙女,并在仙界修成男身,至于那以后要多久,就不是游戏内容了。那么如何计算积分呢,让男人摸一次,根据部位不同,算一到五分,一世最高不超过两百分。侍候男人日常生活一次,根据亲密程度不同,记二到五分,一世最高不超过三百分。阴道以外器官接触神器一次,当然是经男人允许,不能自己强行去摸,记五到十分,一世最高不超过六百分。亲吻一次记五十分,一世最高不超过一千分。接吻一次记两百到三百分,一世最高不超过一千分。性交一次记五百分,一世最高不超过两千分。被男人亲自处死,根据轻重,记三百到一千分。被女人执行,记一百到三百分。自杀,当世积分取消,前世积累积分减半。顺带需要指出的是,不仅是游戏中反对自杀,在实际生活和宗教中,也特别反对自杀。自杀者都是要下地狱,降等级的。原因很简单,如果女人都觉得难免一死,都自己了断了,那男人使唤谁剥削谁呀。

除了积分以外,过关所需的经历包括,被抚摸,接吻十次以上,五世以上的性交经历等,这些都好办,熟练的玩家很快就能完成。其它一些经历就难了,包括十种死刑,至少要十世才能完成。现在的版本可以有多种选择,最初的版本这十种死刑包括,割乳,剜阴,剥皮,摘心,斩首,分身,开膛,穿刺,火烧,和窒息。如果同时受到多种刑,比如既被割乳,又被剜阴,则只记第一种。要想十世就经历过所有十种刑罚,那得运气很好才行。很多玩家就选择加快转世,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十七八次甚至二十次以上的转世,根据软件的设定,一般到这时候都能让玩家成功过关。

在一些加强版中,除了死刑的经历,还加上了其它要求,包括曾经被男人以五种以上的方法食用过,皮肤被男人利用过等等。总之,男人在现实生活中想什么,都加到游戏中。女人在游戏中想的是如何死亡,如何受刑,潜移默化地,在现实生活中慢慢就表现出同样的想法来。而这正是游戏编写者的目的。

话题扯远了,我们回到造神计划来。性器官象征化提高男人地位,等级制度使统治女人更合理,转世进化说使对女人的一切所作所为都合情合理。下一步是制造出合适的神来掌管这套系统。到帝国三世纪末,四世纪初,帝国现在七大神中除了嫦娥以外的六个都基本确立下来,其他神灵也都基本到位。至于嫦娥,其渊源完全与造神计划无关,以后咱们要专门谈到。

这确立的六大神是盘古,黄帝,孔子,老子,商鞅,以及包拯。盘古是创造天地的神灵,而且梅惊雷皇帝曾再造自然,轻易可附会成盘古转世。所以盘古为第一级大神。黄帝是人文始祖,自然是第一级大神。孔子成为第一级大神,并不是因为他说过食色性也或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更主要的是因为他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思想,以及修齐治平的处世原则。单纯从压制女人出发,程朱理学更好,但是一旦宗教开始传扬,受影响的并不仅仅是女人,男人也一样。程朱理学这样的腐朽不思进取的理论对帝国有害无益。同时,到后期,对帝国造成危害的不限于女性的反抗,也来源于某些公民的不思节制。孔子的中庸克己正是对这样行为的约束。

老子作为传统道家的鼻祖,在帝国神仙系统内掌管的是修炼和进化。商鞅成为第一级大神则得益于他的名字与尚阳星接近,从而压倒了孙子管仲等竞争者。这个神位的设立在于引导人们守法。对于女人来说,遵守帝国的法律就等于接受男人的统治。既然法律是在男人一边而情理不是,自然把遵守法律放在论情讲理之上是符合男人利益的。以商鞅为代表的神表示的正是这个意思,不管法律对还是错,是法律就要遵守。对于男人而言,遵守法律也是帝国公民的首要要求。其关键是,如果男人自己不遵守法律,让女人有样学样,麻烦就大了。而且,总的说来,法律已经很照顾男人了,如果再不满足,就实在说不过去了。几百年的积累下来,守法成为帝国所有男女的自觉,你可以钻法律空子,但不能违反法律,否则在这社会上就不要混了。

包拯原先也属于商鞅系统,地狱的主神是如来,因为传统佛教讲的是六道轮回,与帝国新宗教所宣传的轮回进化和地狱转生最接近。后来因为如来不是中原人士,地藏又干了几十年。再后来,大家认为地藏也不是中原人士,而包拯据说也掌管地狱,于是包拯成为了地狱系统的主神,直至神的系统基本确立,不再有大的变动。

除了六大神,还有其他形形色色的神同时被创造或借用。比如炎帝,在盘古系统和黄帝系统都坐第二把交椅。又比如龙神,是老子,黄帝和盘古共同差遣的下属。但是总的说来,有一个特点,没有女神,只有仙女。仙女的职责是侍候其他神灵,满足其需要。传说中的仙女地位与现实中的男人相当,可以修炼成男身,也可以接受上级神的祝福而成为散仙。

在地球的神灵中原本是有很多女神的,不过都被帝国消除了。只有仙女保留了下来,一是作为神的奴婢,二是证明限制女人年龄的正确,有什么地方的仙女是又老又丑的,可见年纪大了死后是不可能上天堂的。

梅惊雷皇帝酝酿,梅二仙皇帝正式开始实行的造神计划到帝国四世纪初接近完成,为帝国男性统治的合理化和社会稳定奠定了必要的基础。在造虚幻的神的同时,对帝国先贤的颂扬也有同样的目的,其最显著的标志是先贤榜的制定和每年的纪念活动。

这个其实不用我讲了,你们自己只要参加过几次活动就能明白。我讲几句题外话,其实先贤榜并非那么公正,关键是王洪朝和史高岭的位置。就帝国的建立和稳定而言,王洪朝绝对超过张行健,应该排第一。而史高岭则奠定了帝国制度的物质基础,排前五甚至前三都不过份。可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不能对人讲,不仅是对女人,对一般公民也不行。所以王洪朝勉强排第八,而史高岭是因为当时皇帝的坚持和内阁的力排众议才得以位列十大。

梅二仙皇帝以后的几位皇帝和政府没有什么不能公开讨论的大动作,基本上都可以从历史课上学到,我就不细讲了,只是大概地讲一下。在这三百年间,帝国主要的变化就是发展和扩张。发展是指技术上迅速模仿在地球的先辈们有过的技术,扩张则一是人口上的,到一战前,帝国已有公民十五万人,女性人口一百二十亿,其中可利用成熟女性四十五亿。当时所谓的成熟女性比现在的定义要小几岁,从开始来月经开始算起。对月经未到的女性动手在法律上违反梅惊雷皇帝的遗训,在情理上不符合人之常情,在宗教上不满足神定的原则,即月经代表女性可以流血。二是地域上的,帝国从刚建立时局限于天降城附近,在这三百年间迅速扩张到全球。

在科技发展上,因为尚阳星不存在化石燃料,从帝国建立之初,就以电力作为突破口,集中全力发展发电机。到一战前,帝国已经有了电灯,电报,电话,以及其他一些简单电器。但是电脑电视等还未能生产,这主要受制于薄弱的工业基础,虽然设计图纸清清楚楚,可有些关键部件就是生产不出来。一战前,开始大量建立的女子技术学校以及一战后开始建立的女子大学,就是政府看到这点而采取的措施。在扩张期,大家的目光一开始都盯在土地和女人身上。还有一些产品,包括汽车和轮船,帝国也不能生产,因为没有现成的设计。另外一些东西,比如枪炮,帝国也没有规划发展,因为缺乏市场。对付女人,大家更喜欢用刀。这后果是直到二战后期,枪炮才进入战场。

农业产量逐年增加,得益于生态环境的变化。帝国建立时,全球没有一棵树一根草,粮食生产主要靠大面积种植。到一战前,全球除了耕地和放牧区域,其它部分普遍绿化,成片森林也长起来。马作为主要的交通工具,牛作为主要的耕作工具,广泛使用。

法律建设上,这一时期没有什么大的建树。一些法律充分表现了当时男人的暴发户心态,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贞节法>。我们现在使用的<贞节法>已经修改了很多内容了,看起来仍旧有些过份。可当时的男人都觉得就应该这样。一方面,男人肆无忌惮地玩弄女人。另一方面,男人又希望自己玩弄的女人只属于自己。处女情结在那时发展到顶峰。<贞节法>规定,一个女人只能服务于一个男主人。男人使用自己用过的女人给其他男性服务,包括各种可能有身体接触的活动或食用,都是不合法的。女人有义务保持自己的贞节,不论任何情况,如果未经主人同意,被第二个男人触摸,则犯了不敬之罪,需予以严惩。女性不能观看或接触两个以上男人的性器官,自己的性器官,包括乳房,也不能被两个以上男人看到,违者需立即处死。

不仅法律如此规定,在现实生活中,男人做的更过份,尤其是两种人。一种是富人,炫耀自己的资产。一种是偏远地区的地主,与其他男人交往的机会不多。往往是客人刚出门或者作客才回家,就把在场的侍女全部当场处死,因为她们已经与其他男人接触过了。

现在修改过后的法律已经去掉了大部分限制,唯一严格限制的是一个女人不能与两个以上男人发生性关系。与其他男人的一般身体接触或深度视觉接触,除非是有意的,已经没有关系了。现在的法律规定,只要不是女人主动,在多人面前裸露甚至性交也不算女人的过错。但是涉及的女人需在四十八小时内处死。由男人的过错引起的此类事件,按损害他人财物进行赔偿。在实际操作上,只要不是全裸或性交,没有人真正计较这些小事,多数情况下都当作不知道。当然,如果就在一个屋子里或近距离内,脱了衣服看或者有深度肉体接触,那法律想不管都说不过去。

同时有一些例外在当时是没有的,比如给女孩的性教育录像,里面有男人的阴茎镜头,但是法律上不会因为女孩看了这个,就限制女孩看自己主人的东西,那不就麻烦了。在影视作品中有裸露镜头的女孩,其处理时间也不限于其让人看到后四十八小时,而是作品正式上映后四十八小时。所以你们现在经常能看到电影公司用片中女演员来招待参加首映式的佳宾。

回到当时,说句对前人无礼的话。帝国三世纪后期的公民是帝国历史上最骄奢淫逸,最残暴,同时也是最无能最不思进取的一群人。造神计划的目的是让女人接受自己的命运,但是当时的大部分男人把这一切都当成真的了,认为自己统治女人真的是神的安排,忘记了危险,也忘记了有所节制。

很多女人当时每天劳动十六个小时以上,没有薪水。吃穿都靠主人供给,若是遇到个不好的主人,境遇就很悲惨了。高中毕业时,所有女孩都希望自己能被选中作为种子,繁衍下一代。生育虽然辛苦,但是生活由政府管理。活的时候条件有保证,死的时候也基本不会受酷刑。

男人从一生下来,就有侍女侍候着。不用怎么工作,就能继承大量的土地和财产。想要什么东西,只管吩咐侍女去做。做不到就是女人的错,各种各样的刑罚和死刑就使出来。当时女人是完全属于男人,一个男人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把属于自己的女人任意处置。甚至只为了消磨时间,就把几个女孩子一刀刀陵迟处死。为了保持肉的新鲜,可以让一个女孩在厨房里挣扎十天以上,每天从其身上割下几片肉或一个器官。

按照传统的说法,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女人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尤其是处于下层的倭女。从前面两节课我们已经了解到,对于女人的倭汉分治是从梅惊雷皇帝时就定下的政策,直到三战前才逐步被摧毁。现在我们看到的所有女孩平等相处的景象在当时是不容易看到的。与其他发展相一致的是,一战前后是倭女和汉女地位相差最大的时候。虽然从血缘来看,帝国立国之初才是两者之间差别最大。

在其他手段还不能完全发挥作用的时候,这种对女人分而治之的手段有效地保证了男性的统治。而且凭借这份先辈的遗产,帝国渡过了一战和二战的危机。否则,以当时男人的无能和不思进取,帝国恐怕已经不存在了。

出于趋利避害的本能,当女人挑战梅惊雷政府失败后,人人都面临一个艰难的选择。大多数汉女利用男人的区别对待,靠协助男人统治倭女来讨好男人,很多恶劣的事情都有这些女人的影子。虽然最终她们自己还是难逃一死,但活着时可以过得好一些。总比活着也受罪要好一些。

同时,当时的选美计划还没有现在这样的结果,女孩的相貌多少还有优劣之分,纯理论计算,每代选前30%,四代以后的女孩平均美貌程度相当于最初的百里挑一,也就是大约每过一百年,女孩漂亮一百倍,两百年漂亮一万倍,但实际上达不到,而且越到后期这个提高越慢,平均估计每两百年女孩的美貌提高了一千倍,而且容貌这东西不好定量算,这个数字也就是历史学家自己搞着玩的了。

因此,倭女中的聪明美貌者也凭借自己的天然本钱,想方设法讨好男人,同时把自己的同类踩在脚下。当然,一些运气不好的,死得比普通的女人还惨,因为她们的容貌更容易激起一些男人的兽欲。但是总的说来,她们的日常生活过得还算不错。

日常生活中最惨的是普通的倭女,吃穿住用没有一样有保证的。稍不遂意就可能受刑,被处死都算好的,更怕的是生不如死。一系列肉刑在当时流行,包括鞭打,水淹,铁烙,火烧,断肢,切割等等,以及一些老爷们茶余饭后想出来的精巧花样。这些刑罚不是死刑,因为还要让这些女孩继续劳动,替自己创造财富。也不晓得每天看到这样一些残缺不全的女孩在自己周围,那些男人会不会感到厌烦,也许他们根本就不去看,只是欣赏那些装扮的漂漂亮亮的受宠的女孩。

生活艰难,而且连自杀都会被诅咒要下地狱,你们认为会怎么样,结果当然是反抗。一场战争的条件已经成熟,只差导火线了。所以不管玉钩河事件是否会发生,这场战争是迟早要来的。玉河事件是偶然的,但是正如龙腾建成象征着帝国创建期的结束和扩张期的开始,它却象征着帝国扩张期的结束,以三次战争为标志的调整期的开始。

今天我们已经没有时间讲一战的全过程了,明天我们再花点时间讲一下战争的大致情况。我先讲讲后世对一战的基本评价,即对于女人来说,事情发生的早了一些,而对男人来说,时间还算合适,或者说略微晚了点。

先说对女人为什么早了些。虽说历史是没有假如的,但是历史学家和后来者仍然总是忍不住作些假设。按照当时的情形发展下去,如果一战晚发生一百年会是个什么结局,所有做过推演的历史学家都往往是一身冷汗。

首先,一个最大的可能是战争的规模要大的多,不要说达到三战的规模,只要有那十分之一,以当时男人的战斗力,帝国极有可能就不存在了。战争规模的扩大可能来源于两点,一是在帝国统治下下层的女人越来越绝望,愿意挺而走险的女人越来越多。以当时的情况发展下去,后来的历史也证明,不仅倭女,而且汉女最终都会走向战场。二是科技的发展将比一战时大为提高,封锁消息将变得更加困难,战争的局面恐怕就不是此起彼伏,而是各地一哄而上了。

其次,男人的堕落恐怕会继续。有些历史学家说,也许情况继续下去,会有人出来阻止事情的恶化,不过他们自己都未必相信。如果没有外界刺激,很难想象一个群体会主动放弃自己的既得利益,放弃随心所欲悠闲舒适的生活,而去过一种让自己受限制的生活。古圣贤有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实在是至理名言。

一战时,男人既没有开国元勋们那样吃苦耐劳而又一往无前的气概,也没有后来精英们的运筹帷幄和执着。但是帝国从一隅荒山发展到遍及全球,男人的精神和追求还没有丢干净。如果女人的大规模反抗再晚几十年,那时的男人很可能连开疆拓土的最后一点进取心都丢掉了,胜负之数多半会颠倒过来了。

再有一点,由于不停的开拓新疆土,当时男人之间的财产矛盾可以忽略,即人人都有自己的一份,大家可以相安无事。这使男人在战斗中还比较团结,虽然战斗力实在不敢恭维。由于当时已经接近于土地开拓的极限,再晚三五十年,男人内部由于分配不均引起的内斗恐怕难以避免。可喜的是,由于一战的突然暴发,以及随后的二战,让男人醒悟过来,对男女之间,男人内部的社会关系进行了大范围的调整,女人以后很难再利用这一点。

对女人早了,对男人自然就是适时或略微晚了。既然这场战争早晚都会发生,那么在男人还有战斗力的时候发生总好过在那以后。当然,如果战争再早三五十年,那么对帝国造成的损失可能会小些。

刘云飞停下来,道:“虽然一战的战争场面没有多少可讲的,今天剩下的一点时间也没法讲完了,明天我再简单地回顾一下战争进程和战后的社会变化。现在如果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问,随便聊聊天也行。或者你们可以收拾完这里,早点回去,你们下午不是还有事吗。”

梅先文示意侍女去拿刀子,一边问道:“这六大神中,我老爹每年要负责祭祀三个,当初是根据什么原则来划分的?”刘云飞道:“最初六大神都是由皇帝负责祭祀。可是后来政府觉得皇帝的权力太大,毕竟,虽然明知是假的,如果皇帝以神的名义说一些话,总是需要认真对待的,所以政府逐步与皇室讨价还价,分得了三个神灵的主祭权,代价是对皇帝作了些经济上的让步,比如提高免遗产税的金额,每年的财政补贴等。最终,皇帝主祭的三个神是盘古,老子和包拯,主管的基本上是前世或来世,政府主祭的三个神是黄帝,孔子和商鞅,主管的是社会秩序,主要是现世的事。至于后来出现的嫦娥,则是由女子联合会主祭,皇帝和政府陪祭。”

女孩脸上的潮红尚未退,下身还有液体流出。恋恋不舍地爬起来,去寻找刀子。梅先文道:“要不要先去洗洗,看两位姐姐现在的样子,不太好吧。”刘云飞身边的一个侍女道:“人家好不容易才赢得这个机会,还不让人家好好享受一下啊。”梅先文道:“什么好不容易。”他身边正在擦身体的两个侍女脸有红了,嗔道:“你个死丫头,看一会刘老爷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嚼舌。”

郭胜天在一边来了兴趣,追问道:“别怕别怕,告诉我们,到底怎么会事。”先前的女孩道:“其实没什么,只是昨晚她们打牌打到凌晨三点才赢得今天陪公子爷的机会。”梅先文道:“我这么受欢迎啊。”女孩撇撇嘴:“看把你美的。哎,不过也难怪,我们长这么大,并没有见过几个男人,更别说亲密接触了。这两天已经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大家都不想走的太遗憾,当然要抢这位置了。”

梅先文道:“原来如此,我已经跟修竹皇后姐姐说过了,争取在处死你们以前都亲亲抱抱你们,干嘛还争呢。”旁边的女孩道:“夜径皇后跟我们说了公子的意思,不过那还是不一样。等到下午,一会功夫处死上百人,谁知道你会不会漏掉哪个。而且,就算不漏,那每人也不过一两下子,哪比得上这一上午就俩人,可以慢慢品味。死刑也可以拖久些,多受人间的痛苦,省得转世时会那么难受。”梅先文笑道:“啊,就这样,我就变成你们的赌注了。”女孩道:“你还不满呐,我们谁赢谁输还不都便宜了你们。”

周克难道:“你们要从这么多人中出来,不容易吧。”女孩道:“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参加了。我们昨晚要出四个人,两个陪太子,两个陪刘校长。由最出色的三十多人选择,分成四组,每组一人。我们两组和前几天的姐妹一样,抓阄,一下就完了。她们两个组倒好,决定玩牌。结果是势均力敌,很晚才决出胜负。那两位姐姐胜出后,唔,我来学一下,我赢了,我赢了,哈哈,明天我要摸太子的神器,还要用舌头舔,用嘴吸,太子的手会摸遍我全身,摸我的乳房,摸我的阴道,我一定要享受几次高潮,哈哈。”

周克难道:“她们两个一定兴奋得睡不着觉。”女孩道:“那当然。她们幻想了半天,最后还起来下了盘棋,决定谁在左边,谁在右边。右手当然比左手灵活的多。”两个女孩的脸已经红透了,反倒无所谓起来,挺起胸膛,站在屋中央。梅先文笑过一阵,又拉过两个女孩,一人亲了一口,把手按在乳房上揉着,问道:“那你们是不是已经满足了,让小弟再跟你们亲热一下。”女孩轻哼了几声,道:“时间已经不多了,你该处死我们了。快想个别致些的刑罚。”

刘云飞看着年轻人闹,也笑了,搂住那讲故事的女孩问道:“你这么清楚她们的事,是你自己看到的吗?”女孩道:“那当然,我一直看她们下完棋。”刘云飞道:“这么看来你自己睡的挺好了。”女孩一呆,随即脸红了,趴在刘云飞身上耍赖皮。偷眼见其他几个女孩都在看她,忍不住嘟囔道:“我就不信你们就没有兴奋。”其他女孩一想,也就不再说话了。

刘云飞轻轻拍拍她的屁股,几个女孩都先后起来等候处决。梅先文还在跟身边的女孩闲聊:“你们原来没有跟我一起听课啊,修竹姐姐还告诉我你们都学习很努力的。”女孩道:“那是在学校里。现在都这样了,还学什么,当然是慢慢享受一下子了。不过断断续续还是听了几句。”刘云飞道:“不只她俩,这里所有的女孩子没有谁认真听的。”

刘云飞身边的女孩道:“咱们不说这些了吧。刘老爷,您学问这么大,一定见过很多刑罚,看看我们该怎么办。”刘云飞道:“这间屋子原本就是刑室,不过我这些年已经不大用了。让我找找看。”

一会功夫,刘云飞搬出了一些小铡刀样的东西。略微调整了一下,每个正好将一个女孩的头放进去。女孩们有些失望:“斩首这么简单的刑罚啊。”刘云飞道:“这个既可以斩首,如果调整一下,也可以一次切两只乳房。不过这都不算什么。关键是因为它小,而且是电动,而不是靠自身的重力进行切割,它需要的空间小,安全,可以很方便地与其它刑具联结起来用。今天我就把它跟一些乳刑和阴道刑结合起来。”

看着刘云飞很熟练地将一些电线绳索绕来绕去,女孩子们靠在男孩身上接受最后的温存。很快,刘云飞搞好了,介绍道:“这第一种刑罚有四套,是乳房连着斩首机。这个钩子将钩在你们的乳房上,用你们的乳房拉住斩首机,使其处于停止的状态。一旦钩子脱落,你们的人头就将落地。刑罚开始后,你们自己就没法控制它了,全看你们的乳房有多结实。当你们的乳房不能再承受拉力时,也就是结束的时候。”女孩们开始兴奋起来,开始摸着自己的乳房琢磨。

刘云飞接着介绍另几套刑具,道:“这边六套其实不完全一样,弄来凑数。这完全是由电子控制,与阴道连在一起。这根金属棒将插进你们的阴道,然后通电加热,热源在靠近子宫的一端。这四套原装的还会漏电来刺激阴道,这两套我自己改装的没有这功能。当露在外面的这头温度达到一定程度后,将启动斩首机。现在你们可以自由选择了。”

一个女孩问道:“我们能在刑具上挣扎好久吗?”刘云飞道:“如果要慢的话可以很慢,不过我们今天没有时间了,让你们十分钟完事,好吧?”女孩们有的追问控制的原理,有的要求延长时间。刘云飞让她们安静下来,道:“我也只能估计个时间,要想多些时间,还要看你们自己的本钱。恐怕一会你们巴不得铡刀快点下来呢,那时你们再喊疼我们也不会调整了。”女孩们点头答应了。

刘云飞道:“先看乳房钩子,如果要慢的话,可以钩住就不管,不过那样没有意思。一种办法是将你们固定不能动以后,以小火烤乳房。什么时候烤熟了,熟肉的力量没有生肉强,你们的乳房就撑不住了,钩子将划开条口子而去。有时我不喜欢让火把乳房烤焦了,有碍观瞻,就用蒸气蒸。先文你们在餐馆应该看到过活蒸乳房,虽然现在多数时候只是作为观赏菜式,就是用几根管子,一边连接着高压蒸气锅,一边对准小姑娘的乳房,打开开关,蒸气就会把乳房蒸熟,侍女会随时向上抹调料。直到乳房上桌,小姑娘还是活的。我这儿也有这设备,通过调节气流大小来控制时间。不过总的说来,这办法太慢,今天就不用了。今天安排的是把小锯,慢慢地锯下乳房。估计用不着完全锯下,到一半多的时候,钩子就会把另一半乳房扯下来,启动斩首机。”

女孩们不知是失望还是高兴,轻哦了几声,听刘云飞继续讲:“至于阴道那面,就比较简单,只要控制电流大小和启动斩首机的温度高低,就可以控制时间。如果你们能多几次高潮,淫水可以冷却一下金属棒,时间就可以长些。今天我就把启动温度设在八十度,阴道底部的温度设在一百二十度,足够烤熟阴道的了。你们准备好了没有。”

女孩们略微商量了一下,很快选定了自己的刑具。先把四个女孩成四十五度角按在木板上,头放进斩首机,双手与双腿在背后绑到一起,完全不能动弹。乳房完整的从木板的空穴处挺出来。几个人毫不留情,将钩子从乳房下缘插进去,几乎从上面穿出来。一个绳索的两条分岔分别系着个钩子,每个钩住一个乳房。小电锯也开动起来,横向的运动中略微有些向上的纵向运动,要把乳房锯下来看来需要一段相当的时间。

不理会女孩的叫喊,几个人把剩余的六个女孩一一绑在刑具上。开始几个女孩还不觉得什么,甚至试图耸动臀部,与金属棒做爱。可是很快随着温度的升高,她们也疼得叫喊起来。

刘云飞带着几个青年坐在女孩中间,伸手抚摸着阴刑少女的乳房和乳刑少女的阴部,道:“看见了么,现在她们再叫也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了。而且不管她们有多少想法,是不是知道自己受骗了,也不可能告诉任何人了。由于长期宣传的关系,即使其他女孩看到她们现在的样子,恐怕也只有羡慕,欣赏,担忧,或者有些害怕,但是不会有怀疑,不会因此而反抗。”

停了一下,刘云飞道:“假设一下,如果我们现在再把这几个女孩放开,那么下次她们还会不会这么配合地上刑台?”几个青年思考起来,有的点头,有的又摇头。刘云飞道:“不好预测,对吧。实际上因为我们把死亡与女人的未来故意联系在一起,加上从小的灌输,宗教社会氛围,使得女人把接受男人的酷刑处死当成了一种需求,一种义务。所以她们中的大多数还会接受处死。可是谁也不敢保证所有人都不会改变。”

崔思华道:“为什么她们受过一次刑后就会改变呢?一切外界条件都没有变化呀。”刘云飞道:“变化的是女孩自己。总的说来,谎言不能总是掩盖事实。在这里,谎言就是我们男人告诉女人的那些东西,而事实是女人将受到极大的痛苦。在如此巨大的痛苦之下,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能否提供足够的动力,让女人甘心接受一切,就成了问题。”

崔思华道:“可是我们不也早就告诉过她们,这个过程会很痛苦。”刘云飞道:“说起来是一回事,可是没有亲身经历过,谁能知道到底有多痛苦。很遗憾的是,对于女人而言,所有经历过痛苦的人,都已经不能再说什么了。所以男人才可以随心所欲。”

崔思华继续问道:“那么电视上,或者死刑教学录像片中,那些接受刑罚时还能唱歌跳舞进行解说的女孩都不知道痛苦了?”刘云飞道:“观察的不错。事实上教学录像片中的女模特和解说确实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只是这不仅对公众是秘密,她们自己也不清楚。止痛药品是在她们受刑前的饮食中,剂量控制在使她们能感受到痛苦,但却能忍受的范围内。这样的情景既显得真实,又可以引诱后来的女孩子上当。不知你们注意到没有,很多女模特在临死前还能露出笑容,虽然有时候有些诡异,但很能诱惑人。那是在空气中吹入了少量的笑气,当然公开的借口往往是要吹动头发以寻求画面美。至于电视节目中,更多地是依靠精神麻醉,即长年累月的宣传,让那些女孩认为自己叫喊受不了会被所有人耻笑,所以拼命忍受。反过来,她们的表现又成为麻醉后来者的麻醉剂。偶尔有真的叫喊受不了的,如果是录像播出则往往被删减,实况播出的,则会被故意丑化嘲笑,以儆来者。”

众人恍然,郭胜天道:“是了。所以老爹以前对我说,对女孩子要温柔要友好,除非你马上准备将她送上刑具处死。又说,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旦开始用刑,就不能退缩。”刘云飞道:“实际上,即使有人尝过苦头,并不代表她下回一定会反抗,更不代表其他人就马上会受她影响。但是帝国现在的体制不是一个稳定的社会体制,所以要防微杜渐,尽量消灭一切隐患。”

女孩们的叫声更大了,刘云飞示意大家挪挪地方,以免被血喷到身上。郭胜天一边挪动一边道:“我可不认为这仅仅是防微杜渐,吃过一次苦头,还要再吃,除非是傻瓜。”刘云飞道:“这种事情多了,一再上当,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事情可是从古到今,从未断过。相比之下,女孩子们被咱们骗上刑场是好的了,因为咱们根本没有给她们了解真相的机会。”

崔思华道:“我想起一个,历史课上讲地球史中华复兴时,提到过一个休克疗法,是西夷对付异己的法门。”刘云飞道:“很好。这东西也是告诉大家,经受短暂的痛苦后,就能享受美好的明天。而且短期的痛苦越大,未来越美好。跟咱们告诉女孩子的差不多。配套推销的还有其他一些货色,听起来好的不得了,就是不符合当事国的现状。”

在女孩的叫声中,绳索带着钩子上的两只乳房腾空而起,紧接着,铡刀被启动,女孩的头离开了脖颈,鲜血喷出老远。女孩的头在地上滚了几圈,眼睛仍盯着几个男人,似乎还有话说。

刘云飞过去替她闭上双眼,对青年们道:“永远不要把自己放在这样的位置上。对于咱们现在了解真相的人来讲,这些女孩们飞娥扑火一样的行为已经够可笑了。可是她们实际上是因为毫不知情才上当的,在现实生活中,亲眼看见别人上当受骗以后,自己还要哭着喊着去尝试的蠢人多了,思华刚才也提到了一个。要命的是,这些人还往往自以为聪明的不得了。尤其是先文,你要犯这样的愚蠢错误,整个帝国都会倒楣,切切要小心。”

梅先文点头答应。陆续地,斩首机逐一启动,地上多了十颗少女头颅,半空吊着四对乳房。周克难道:“校长刚才谈到<神器赋>时,说它不伦不类,我怎么不觉得呢。而且,当时的女孩子如果一直不来月经,就一直不能处死吗?”刘云飞一边逐一关闭连接到女孩阴道的电源,一边道:“你以后多读些古文就明白了。至于第二个問題,理论上应该是这样吧,可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记录。这样技术上的小问题应该不影响大局。”

众人来到屋外,流红霞和山野绿纹将刘云飞接走了。浅草孤艳和秋惜荷陪着几个年轻人去吃饭处。千黛,潇兰,以及白露诸人也才从山上回来。艺晴和柔波指挥众侍女将饭菜摆上,并将中间四个女孩的外衣剥下。四个少女只有二十出头,分别是清蒸,红烧,白煮,和烘烤而成。脖颈以上栩栩如生,尤带笑容。身上的衣服分别是由蔬菜,豆腐皮,以及天然食用色素做成的。剥下的衣服各人凭爱好留了一些,其他的交给侍女拿去给外面的女孩享用。众人开始享用面前的炒菜和全女。男人们先取用了女孩的肉体后,陪同的亲近女孩们也开始动手。

很快,午饭结束,周克难最后取下了一块清蒸上臂后,侍女将所有饭菜逐一撤下。喝完茶,漱完口,几个男人叫喊着要收拾东西去决战了。修竹道:“你们怎么这么性急,外面的姐妹们也需要时间吃饭呀。今天上午她们可是累坏了,又要挖自己的墓穴,又要挖工事。这样吧,咱们不妨多歇一个小时,顺便讨论一下作战计划,一上山就乱跑象什么样子。”梅先文自然没有意见。白露又道:“要不,你们先来点什么仪式,象祭旗什么的。我看书上出兵之前,都用女人祭旗的。”

几个人来了兴趣,追问怎么办。千黛道:“这还不简单。找面旗帜,然后找两个女孩来。如果你们愿意,多找些也行。将她们在旗前剖开胸膛,把心挖出来摆在旗上,然后祷告就行了。花影,我说的没错吧。”潇兰道:“基本上就是这样,但是也可以不用心肝,用血就行。直接砍头,让血喷到旗上。也见到有人用少女乳房或下生殖器官来祭旗的。”

女孩倒好办,旁边已经有几个侍女在展示自己的身材了,怂恿自己的主人割了自己的乳房,挖了自己的子宫阴道。男人们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找旗帜。这下才发现有麻烦,蝶舞道:“干脆用桌布吧。”当然没有人同意。潇兰道:“我得去问其他几位姐姐才行,仓库里应该有,不过现在找不到了。或者我找些做衣服的花布给你们。”

众人大为失望,委托潇兰等人去询问旗帜的问题。然后将几位女主人请出了房子,关门各自讨论作战计划。潇兰等人出来后,艺晴和柔波先上山去收拾湖边小屋,一会那里将作为中立区,收容战死或受伤的人员。同时也是她们几个裁判休息的地方。蝶舞和画雪,惜荷和孤艳分别把仿真武器发放给女孩子们,分别有四种颜色的颜料子弹,以便最后统计成绩。千黛和潇兰则去询问旗帜的问题。

刚进旗菲菲和月盈春的小院,就听见里面有笑语传出。千黛进去抱住狐行敏惠,一手拉住梧桐秀,叫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我和花影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呢。回来后怎么不到我那儿去。”维维子灵子在旁边道:“你这样子让敏惠怎么说话,她都快被你勒死了。”

千黛放开敏惠,替她拍了几下背。敏惠喘过气来,道:“原先我们还应该再过一段才回来的。可是老爷忽然打电话告诉我们,暂时停止购买新女孩,我们回来才知道家里突然多了几千姐妹,那自然今年不用再买了。现在要处理的是前两年买下,在学校里学习的那些小妹妹,原本她们这一段就要到家里来了,现在可能有麻烦。你看看,你们那几位公子,加上新来的姐妹,把我们原来的住处都占了,我现在还得跟旗丫头她们挤。”

潇兰道:“那你不去跟老爷商量,还在这里闲聊。”梧桐秀道:“我们哪里是闲聊了,我们在这商量正经事呢。其实处理方法不外乎两种,一种是按常规购买新女孩,但是把学校里的女孩卖掉,反正老爷跟她们连面都还没有见过呢。麻烦是买家不好找。而且原先买她们时说好来侍候老爷的,突然变卦,把她们直接卖给消耗性行业比如象餐馆什么的,合法律却不合人情。另一种是暂时不再买新女孩,让现在学校里的妹妹们再多上一两年学,只是出来后她们年纪普遍会大一两岁,还是问过老爷在不在乎后才行。所以,在见老爷前,我们先和咱们现在的大姐大和未来的大姐大,以及管帐的,先通通气,计算一下成本。”

潇兰和锦凤,霜蓉,烟语,蘅香,沐雨,飘絮等人逐一打招呼,问道:“那你们商量出结果了吗?”角落里的无忧无愁先开口了:“当然是后一种方案好。刚才几位姐妹都一致看好这方案,霜蓉姐姐也说了,老爷不会反对的,只要作些小调整即可。”潇兰道:“哎哟,你们过来点,好不好,稍微离远点,我都分不出你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了。其实这方案对你们姐妹最不好了,如果再来几个跟你们技术一样好的妹妹,你们再惹老爷生气,保不定老爷把你们拖出去喂狗。”

茜无忧茜无愁站起来,道:“我们才不担心呢。老爷那不过是在找借口,他哪里就在乎一个电器早修好几分钟晚修好几分钟。如果他还喜欢我们,他自然会找到其它借口。如果他不想要我们了,我们再能干十倍也没用。好了,这些具体的事情该你们这些管事大姐去费脑筋,小妹这样带实习头衔的要回去睡午觉了。”

月盈春道:“得,我和菲菲的零食又去了一半。你和千黛也老干这事,昨天还带着其他几个丫头一起。你倒是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有自己的一份,怎么吃别人的就特别香。”潇兰道:“我哪知道为什么,可是你们和老爷一样,也不是真在意这么点吃的,不然也不会等人吃完了再抱怨。”锦凤道:“老爷其实说起过,这是个心理上的问题。其实老爷挺喜欢大家到他那儿去,所以零食或其它玩乐的东西都准备的比较多一些,绝对是他自己用不了的。”

千黛道:“那他还规定只有实习管事以上的才能自由去他那儿,其他的人还要有人带着才行。”蘅香笑道:“如果没有规矩,几千姐妹都涌到老爷那里,他怎么吃得消。不要扯闲话了,你们这几天的大忙人,现在跑这儿来有什么事。”潇兰道:“我们想找几面旗帜来用用。”烟语道:“你们又在搞什么名堂,我一会去替你们找找看。”潇兰把经过解释了一遍,众人笑着答应了。

千黛和潇兰出了门,直接到了山上,听见山上不时传来枪声。小屋内几个人已经摆开了牌桌,千黛道:“你们听外面乒乒乓乓跟真的似的,你们还玩牌啊。”蝶舞道:“那枪我玩过,除了子弹是颜料外,其他跟真枪都差不多。管他呢,趁现在还没有死人和伤员来,咱们先玩牌。”

话音未落,门口有少女道:“谁说没有死人,我们这不就来了。”几个女孩从门口进来,前面几个身上花花绿绿,显然是阵亡了。后面几个只是腿上手上有颜料痕迹,惜荷道:“这只算受伤,去把颜料用酒精洗掉,半个小时后就算疗伤完毕,可以再出去了。”至于阵亡的,蝶舞和画雪让她们到后面去把衣服换了,洗个澡,然后随便找点事打发时间,等今天的战斗结束后,再正式枪毙她们。

女孩们自己收拾去了,女主人们一边玩牌,一边聊天。艺晴道:“看来周克难有麻烦了。刚才进来的十五个姐妹倒有十一个是属于他的,另外四个都是被他打的。”柔波也道:“看那颜料有红黄两种,应该是崔思华和郭胜天在夹击他。不知道太子作何打算。”蝶舞倒是另有看法:“你们的周公子有白露帮着,今天所有的战士都是她原来的属下,至少在组织上占尽了便宜。我倒担心胜天,冒失的很,让人当炮灰还不知道。”

惜荷和孤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蝶舞道:“你们在笑我吗?”孤艳道:“不敢不敢。我只是有些痒痒。”强忍了一下,没忍住,几人索性放声大笑起来。蝶舞愤愤地道:“明明就在笑我,还要装神弄鬼。”千黛道:“别生气,只是难得咱们的蝶舞小姐也有担心的时候,而且是担心别人冒失。哎哟,你别踢我,孤艳最先笑的。”

潇兰拉住画雪和蝶舞,道:“快坐下来,出牌。别跟她们闹了,大家的日子都不多了,开开心心的多好。其实你们不用担心郭公子,他跟你们一样,只是偶尔有些冒失。只是让朋友们夸张地一吹,就变成冒失鬼了。再说,无非是游戏,他即便输了,也不敢对你们怎么样。即使不给咱们面子,总得给老爷面子吧。”这几句话画雪和蝶舞喜欢听,尤其是夸她们只是偶尔冒失。于是几个人继续玩牌,不再讨论男人的游戏。

不停地有女孩进来,千黛等人时不时的去招呼她们。牌局这时候也由其他女孩代打。也有些女孩收拾完后没有过来凑热闹,而是静静地坐在一边喝茶观赏风景。不知不觉,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到了约定停战的时刻。潇兰拿起对讲机,确认所有人停止行动。

潇兰等八人出去,确定了各人的实际控制区域,以便明日续战,然后带着众人回来。一群女孩陪着梅先文等四人去洗澡换衣服,剩下的女孩中暂时不会被处死的,等到回镇上再洗。白露和修竹也去洗澡换了衣服。

一会工夫,白露和修竹先出来了,对潇兰等人道:“难得咱们有缘相聚这几天,我们有些私人财物就留给你们了。一些衣服和首饰,如果你们喜欢,大小又合适,你们就随便用吧。”艺晴道:“你们今天不是没有阵亡么,怎么就办起后事来了。”白露道:“从前天算起,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再活下去,我们的老爷要交税了。何必在死后还让他念叨我们呢。所以,从前天开始侍候公子的人,即便今天没有阵亡,也要处死。不过我们可以换一些阵亡者下来。”

千黛对修竹道:“皇帝不用担心缴税吧?”修竹道:“皇帝也要缴税,当然,他不用在乎这几个钱。他不象周老爷他们,所有钱都是自己挣的,花起来格外珍惜。他的地位本身就给了他超常的财富,他自然不计较些许税款。不过,既然太子殿下是跟他朋友们在一起,就不能显得太特殊,这样容易引起他们的反感。其他三个人的侍女都不保留超过三天,太子也应该一样。所以我和白露共进退。”

潇兰道:“不是每个女孩的遗物中你们老爷应该先取走一半吗?”白露道:“是,法律规定,女人死后的身体仍旧属于原主人。遗留财产一半由主人处理,一半自行处理。不过不用担心。我最近两年比一般姐妹挣的要多很多,所以我的衣服首饰也很多,来这里的时候只带了自己最喜欢的部分。老爷那一半我已经给他了,剩下的也分给一些姐妹了。在这里的东西,我死以后你们可以任意处置。其实不仅是我,来这里的姐妹基本上都已经预先处理了后事。如果她们把遗物给你们,你们尽管收下就是。”

修竹也道:“我们也一样,况且也没有人来把这些东西带回去了。”潇兰道:“那就却之不恭了。不过我们也就用几天,我们还是要把东西都交给其他姐妹,她们的日子还长。”白露道:“那是你们的事了。公子他们出来了。”

梅先文几人只穿着短袖衬衫和短裤,搂着些一丝不挂的少女出来。修竹等人迎上去,道:“怎么这样就出来了?”梅先文道:“反正马上就处死了,何必穿了又脱的麻烦呢。”修竹道:“我是在说你,千黛姐姐她们现在毕竟还算是外人呢。”梅先文伸伸舌头,低声道:“所以我们才没有裸体出来嘛。”白露叹气道:“原来你们已经很客气了,啊。”

郭胜天把话题拉开:“我们怎么处死这些姐姐们?”画雪道:“既然是在战场上阵亡,自然是用枪了。”惜荷道:“咱们不妨到墓穴那边去行刑,省得还要再搬尸体。”旁边蹦过来一个前两天自称适合红烧的女孩,道:“为什么不挑几个到厨房去处死呢,那样公子还可以品尝一下我们的肉味。在野外,无论如何也来不及搬回去烹饪的。”潇兰道:“公子们的晚餐都已经在准备了,现在再准备,哪里来得及。”女孩噘着嘴到一边去了。白露见几个人还在犹豫,道:“算了,如果你们觉得打了一下午枪,已经倦了,想用其他的工具也可以。”

众人来到挖好的坑边,女孩们脱光了衣服供几个年轻人选择。梅先文一边与修竹等人说话,一边拉过个女孩。先在她的乳房上摸了几把,然后摸摸阴道和全身的皮肤。梅先文借此决定如何动手,而女孩为临死前得到男人的爱抚而兴奋,按神的谕示,这有助于来世的进化。很快,梅先文决定将女孩割乳斩首,示意女孩跪倒在坑边,从背后捉住女孩的乳房,用匕首沿下乳缘两下割下了两只乳房。女孩疼的叫起来,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梅先文将手中的乳房扔到坑中,接过长刀,一刀挥过,女孩的人头飞到坑中央。梅先文接着一脚踢在无头尸体的臀部上,将其送入了坑中。

梅先文伸手叫来下一个女孩,片刻后决定枪毙。让女孩臀部翘起,大腿分开跪在地上,露出阴道口。梅先文举起手枪,先从女孩的两腿间朝乳房开了几枪,几股鲜血从乳房上喷出来。疼痛让女孩不自觉的收拢了双腿,然后梅先文从容的将枪插入翘起的阴道口,扣动了扳机。巨大的冲击力将女孩推入了坑中,女孩在坑中又挣扎了几下,停止了动作。其他几人也同样的进行杀戮,感觉女孩的乳房坚挺美观就割掉或碎切女孩的乳房,觉得女孩的脖颈白晰修长就砍掉女孩的头颅,觉得女孩的阴道吸引人就插上几刀或补上几枪。还有几个女孩被先剥掉了上身的皮肤,或者被腰斩,在尸堆中挣扎,随即被后来的尸体压在下面。

很快坑中堆集了厚厚的少女尸体,而坑边只剩下了不多的人。修竹道:“好可怕,我担心我是不是受得了。”梅先文道:“那我给你来痛快的。”修竹道:“那可不行。让这场面吓唬住了,到地狱轮回的时候不更惨了。这可能就是一种考验吧,让你看了这种场面以后,看你还敢不敢坚持接受酷刑。如果不敢,说明你心里对神还有怀疑,神会在地狱里惩罚你的。”白露道:“真的吗?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好一些了。我也不会让这场面吓住。不过,这还真是可怕。”修竹道:“从小就听人这么说来着。难道你没听说过吗?”白露道:“当然听说过,不过听你再说一遍,心里更踏实些。”

梅先文等人想告诉她们地狱不存在,终于还是忍住了。反正也不能让她们活下去了,何必还要打碎她们心中最后的幻想呢。白露道:“我比这里所有的妹妹年纪都大,你们把我大卸八块,以弥补我多浪费的时间,怎么样?最后,我还想要谢谢少爷,让我以妇人之身进入轮回。”周克难道:“为什么一定要大卸八块呢?我已经累了,咱们用枪好不好?”崔思华道:“对。而且现在这里的几位姐姐都是有一定地位的,尤其是白露总经理和修竹皇后,我们怎么能让你们跪着受刑呢。”

修竹呸道:“现在又讲究起这些来了。我们跪着接尿的时候太子和周公子好象都没有任何反应呢。想要省事就说吧,我们也不会挑剔,太子殿下肯临幸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在皇宫里,任是皇后贵妃,处死的时候也没人考虑其地位,只要男人高兴,什么样的姿势都得配合。”转身对白露道:“姐姐是等我几分钟还是先走一步?我再跟太子说几句话。”白露道:“我们都等你。”

修竹对梅先文道:“我这几天跟你说宫里的事情,都记下了吗?没记住我也不能再跟你说了,以后你去问其他姐妹吧。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梅先文道:“我该谢谢姐姐才对,告诉我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修竹道:“这倒不必,是皇帝陛下关心你,才派我们来的。”梅先文道:“不管怎么样,总之是通过姐姐的口告诉我这些的。”修竹道:“我走后,下批女孩中负责的应该是枫冬茗贵妃,有些事你可以问她。另外,如果你真念着我,那以后你做了皇帝后对女孩子好点就行了。”

梅先文道:“怎么才算好点呢?”修竹道:“其实说起来也简单,你只要对每个女孩都客气些,不要在生气的时候拿她们来出气就是了。等你做了皇帝,每天要接触成千上万的女孩,亲手处死也不知道会有多少。只要你高兴,你可以用各种酷刑处死她们。而且,皇宫中对女孩年龄的限制比外面要松,刑罚也可以比外面高半级。但是你要保证你是高高兴兴地做这些,而不是在发泄。等我下世再做宫女时,希望我还能用我的生命搏你一笑。”

梅先文道:“一定办到。”修竹道:“现在说的好听,到时候有了烦心的事可能就什么都忘了。你只要能尽量做到就好了。”拥抱了梅先文一下,梅先文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伸手捏了乳房两下,修竹和白露以及剩余不到十人的女孩子下到了坑中。

女孩们在尸体上坐下来,长开双腿,把自己的阴部到胸部完全暴露出来。白露还把身后的无头少女翻了过来,让自己靠在尸体的乳房上,努力笑道:“还是这样子舒服,跟我在办公室的皮椅一样,毕竟是青春少女的胸啊。终于要结束了,又想起小时候的美好时光。”修竹在旁边回应道:“是啊,那时候---”

枪声响起来,打断了她们的回忆。先是旁边几个女孩的腹部胸部冒出几点红花,接着修竹和白露感到腹部一紧,几颗子弹横穿了阴道和子宫,打在身体下面的尸体上。能感觉到血液溅到自己的臀部和后腰上,热热地,修竹和白露还在想,这是自己的血呢还是身下女孩的血呢,随即见到自己的乳房上出现几个小洞,成为她们在今世最后的记忆。

年轻人停止了射击,女孩的身体无意识的抽搐了一阵后也停下来了,堆满少女尸体的坑边只剩下四个青年和八个侍女。良久,崔思华道:“咱们走吧。先文和克难也不用再假惺惺了,单纯谈容貌,修竹皇后和白露经理这一级别的咱们谁没有奸过杀过一大批呢。”孤艳道:“现在你们用的玩的都还是老爷子给你们的,自然不会有多少老爷子们身边亲近的人,相对地位自然低些。不过我看这些天跟你们的姐妹实际上都相当优秀,可见老爷子们对你们还不错。再说,等你们自己挣钱了,想要什么样的女孩没有啊。”惜荷附和道:“尤其是太子,到时候多少皇后贵妃供你娱乐。”

梅先文和周克难想想也对,尤其梅先文想起修竹对自己描述的宫廷生活,哪里缺这么个女孩啊。千黛见众人都高兴起来,道:“咱们下山吧。这里我们一会找人来收拾。”

晚饭后,郭胜天等三人强行瓜分了梅先文每天多出的一百人,然后借口商讨军情将裁判送走。关上门后,四人终于可以自由自在的宽衣解带,和女孩们一起胡闹起来。

千黛等人来到刘云飞住处的时候,刘云飞正和旗菲菲等人讨论完事情。菲菲和盈春裸着上身跪在刘云飞右手边,让老爷的手拨弄着自己的乳房。锦凤和霜蓉也裸着上身,跪在老爷身后,刘云飞的头靠在她们怀里。烟语,蘅香,沐雨,飘絮分别跪在左右大腿边,替老爷揉腿。狐行敏惠和维维子灵子全身赤裸,怀里各捂着老爷的一只脚按摩着,眼睛却盯着老爷。梧桐秀和晨明晰也是全身赤裸,盘腿坐在刘云飞左边。刘云飞在做最后的发言:“你们的办法不错,就这样。让学校里的部分女孩再继续学习一到两年再接回来,讓新来的这一批也去学校呆一段。这两年可以暂时不购买新人,只要用我的选秀权好好地替我挑几个顶尖女孩就行。另外,你们四个下次出去时,多带几个实习管事为助手,人你们自己选,年纪不要太大,二十或者小些都可以。如果有十分合适的,从内侍女和普通侍女中选也可以,不过那要让我先看看是否满意。这次换人没有你们的事,不过明年维维和敏惠就应该换下来了,而后年应该轮到梧桐和明晰,咱们也应该准备些新人才对。”

众人点头。见刘云飞说完了,霜蓉对菲菲和盈春递个眼色,盈春于是回头招呼值班的少女过来服侍老爷,接替自己这些人下来。刘云飞叫过潇兰几人,询问了客人的情况,女孩们七嘴八舌讲了一遍。刘云飞道:“到底是年轻人,以后见得女孩多了,就没有这样多愁善感了。至于祭旗吗,你们简直是在出馊主意。算了,我明天亲自跟他们说。”蝶舞伸伸舌头,几个女孩到一边找其他姐妹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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