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大屠杀调查记录
警告:
本书文字上过于血腥残忍,这是与表现的主题有关的,对暴力文字反感的朋友请勿观看。
内容简介:
以调查记录者的角度,描绘了联合国军攻进东京,并展开一场残暴屠戮的非现实场景。
------当天早上7点左右,我们进入了东京新宿区,那里的楼不高,但是店铺很多,有些步行街比较狭窄,装甲车在里面行动不便,于是连长命令我们下车,我跟着班长刘虎(假名)上士以及另外7个人进入了一条步行街。我们开始还比较紧张,战斗不过刚刚结束两天,进城时在路边还看到了90式坦克冒青烟的残骸,听说三连今天凌晨还遭到了狙击手的攻击,一切大意不得。街上大部分的店铺都关门了,路上行人却不少,大多是十几岁的年轻人,其中又以穿着学生制服的少男少女为多。他们似乎并不怕我们,一些女学生向我们打招呼,但是我们的日语仅限于喊‘缴枪不杀‘,其他的一概不懂。我们以一字纵队前进,密切注意周围的窗口和屋顶,对那些学生仔并没有多大的注意。
这天的任务仅仅是巡逻,每个分队负责一条街,对可疑的目标可以自主搜查和攻击,我们这个分队在那条街上晃了一个多钟头,没发现什么可疑目标,大家都觉得有些无聊了。
突然,我们听到了一阵喧闹声,从街的另一端传来,大家想也没想,就端着枪冲了过去。
途中一些学生仔朝着我们跑过来,他们似乎在逃,那时候我想,一定发生了可怕的事情。果然,在街角处,我们看到了一些持枪的人,大约有四五十人,正和几十个穿着短裙的女学生混在一起。
“准备战斗。”班长喊道,我们把手指放在了扳机上。
不过我们很快认出了对方是美国陆军的士兵,我们把枪口指向了地面。
“他们在干什么?”班长自言自语道,这是废话,因为我们大家都看到美国兵正在撕那些女学生的衣裙。
“Hey, come on ,Chinese , do it !”
美国兵也看到了我们,几个人挥着手叫我们过去。
“我们怎么办?”我问班长,他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按照常理,我们应该制止这种行为,不过对方是盟军的士兵,我们管不着,而且这也不在我们的任务之内。
大家就这么干站着,等班长拿主意,那边的女学生一个个哼哼唧唧叫起来,一些白白光光的身体在地上晃动着,她们似乎也无意反抗。
“我们走。”班长下了命令,我们保持队形,向美国兵走去。
一个军官模样的美国佬走过来,和班长叽里哇啦地谈了一大堆,大意是这种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不要跟上头报告了,而且即使报告了也没人会理,并且问我们有没有兴趣也来玩玩。
谈话的中间,女学生的喊叫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淫荡,我们个个心里痒痒的,并且又想到当年南京城到全国的女同胞被日本鬼子虐杀的惨状,也恨不得上她们一组,报仇了再说。
大家盯着班长,等他下命令,最后他却说,我们回去,继续巡逻。
大家有些失望地离开了,身后叫春的呻吟绵绵不断。
走到街中间,班长回头跟我们说:“你们是不是很不服,凭什么美国人搞得我们搞不得?”
大家沉默无语。
“我知大家想报仇,但是这种事情是与我们军纪相违背的,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们也看见了,那些日本女人有多贱,他们根本是自愿跟那些美国佬搞的,他们的男人可能已经亏得不行了,现在有外国的强壮的小伙子过来,她们高兴还来不及,这样搞她们,她们舒服着呢,恨不得跪在地上求你再来一次,所以我们用这种办法为我们当年的女同胞们报仇根本达不到效果。”
“班长,我们听你的。”我说。
不过后来的事情让我们把班长的话全都抛到了脑后。
大约在九点钟左右,班长被击中了,一枚子弹穿过了他的太阳穴,钉在了大脑里,大家立即疏散开,顺着枪声寻找狙击手。
几十米外的一座小楼房的二楼窗户中,一抹红色一闪而过,马上又消失了。
我意识到枪手是个留着红色长发的家伙,就在那座小楼里,于是叫了王军,刘滨(两个都是假名)两人跟我一起以之字形路线接近那座小楼,其他人在后面十米左右跟进掩护。
我慢慢靠近大门,一脚揣开了,王军首先冲了进去,却马上倒了下去。
我跟在他后面,看见他倒下便不顾一切举枪乱射,一梭子打过去,家具的碎片四处飞溅,刘滨在我后面,见我开火也跟着扫射,对方似乎被这种弹雨攻击打懵了,从楼梯上滑倒下来,枪也飞到一边。
我端着没了子弹的枪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枪托砸昏了那家伙,后面的人往楼上冲,我则在楼下换弹匣。反过身,王军的眼睛还睁着,却已没了气,额头上的弹洞涌出鲜红的血。
我揪起那枪手长到肩头的红发,一看,是个女的,长得还挺漂亮,穿着牛仔T恤,头上被我敲到的地方渗着血。
大家陆续下来了,都说一切在控制中,没发现别的异常,刘滨见枪手是个女的,吃了一惊,又看看地上装了红外瞄准器的长管左轮枪,恨得直咬牙,说:“马的,我们班打了两场大仗才死了三个人,今天一下子被这女娃干了两个,这老天干什么鸟的嘛!!”
我报告了连长,请他派人来支援,他却说突然遇到了一股日军残军,抽不出人来,叫我们自己处理,并继续控制这条街,直到连里派人来。
没办法了,我们只好先把班长的尸体搬进屋来,和王军并排放到里屋的席子上,又用水洗去了他们的血迹,拿毛巾盖了头。
这些事做完了,刘滨问我:“那个女娃怎么办,她杀了我们两个人啊。”
我说;“按照规定,俘虏全部要送到连里去,再由连里看情况送到上面去。”
刘滨说:“管他什么鸟规定,再怎么说也要给班长和王军报仇,王军那年冬天救过我的命,就这样放过了杀他的人,我一辈子也安不下心。”
我便问他那该怎么办,他说不如等那女娃醒了,先奸后杀,让她死得惨去了。
我当时也在气头上,就说,那一切由你吧,你再问问别人,这里我虽然军衔最高,但是也没法一个说了算。
刘滨问了别人,大家也都没意见,于是他找来冷水,把那女的浇醒了。
那红头发的女人见了我们,显出一副高傲的样子,向他面前的刘滨吐了一口唾沫。
刘滨马上重重地煽了她一巴掌,接着就开始扒她衣服,T恤撕开了,看见了稍显黝黑的皮肤,以及白色带花纹的胸罩,然后裤子扯掉,发现她裹着内衣的身体还挺丰满。她手脚并用反抗着,刘滨又抽了她几个巴掌,她稍稍安静一些,刘滨便撕下了她的胸罩和内裤,白皙的胸部便突出地挺立在稍黑的皮肤上,而私处那里剃得干干净净,比基尼泳装的白色痕迹也很明显。
她又使劲挣扎起来,光溜溜的身体在刘滨身下剧烈地扭动着,我实在看不下去,便上去踹了她一脚,总算让她收敛了不少,身体不怎么动了,嘴里仍然无力地咒骂着什么。
不过她很快呜呜哇哇地呻吟起来,一声高过一声,我没有兴趣看这种下贱民族女人的淫荡样子,就到二楼窗口边观察形势,这时候街上已经空空荡荡没了人,那群美国兵也没有到这边来。
过了一阵,我听到一声低沉的枪响,立即握紧了枪冲下楼去,却看见那个二十岁样子的红发女人已经口喷鲜血,奄奄一息,刘滨正从她下身抽出他那枝92式自动步枪的枪管,枪口上已经包了层红糊糊的东西,还冒着一丝丝青烟,这小子,也太狠了点。
几分钟后,那女人终于断了气,我嫌她死的样子难看,让刘滨随便找条床单什么的,裹了丢到楼上的角落里,以免影响我们喝水吃东西。
我们在那座小楼里待了足足两个小时,3班班长江河(假名)才带了三个人开了辆卡车过来,把我们载回了连里。
炊事班做了饭菜等我们,我们都没什么胃口,报告作战经过时我就说当场打死了那狙击手,连长便没再问什么。
下午,巡逻继续,我们这个小分队由我指挥,七个人进入一条比较狭窄的街道,仍以一字纵队搜索前进。
走到街道边一条分岔小巷的时候,一群韩国陆军的士兵跟我们打了个照面,我们这几人没一个会韩语,不过大家都懂些英语,便随便攀谈起来。
韩国人由一名少尉率领,有三十多人,说是刚从东京塔那边过来,一路上看到美国兵四处抢劫搞女人,觉得很不是那么一会事,打算也找些日本女人来搞,不过不像美国佬让她们爽得死去活来,而是要搞死她们,以祭奠上世纪被日本鬼子糟蹋虐杀的无数韩国女同胞。
刘滨自作主张跟那少尉说我们也一起去,我当时觉得这也没什么,便没有提出异议,大家就和韩国兵一起在街上抓人,只抓有姿色的女人,丑女一概打一顿再踢走。
我们不像美国兵那么似野兽,抓住一个就按倒了在大马路上搞,我们和那韩国少尉商量好,抓住的女人先关进一座民宅里,派几个人守着,等抓得差不多了,大家一起上。
过了不到一个钟头,就抓住了四十多个女人,大多是从屋子里拖出来的,有些屋子里还有别的人,想阻拦我们,一般都被打得半死,或者干脆被嘣了。抓住的女人,都有不错的脸蛋,和他们在中国卖的写真集中的女人差不多,就十几二十岁的样子,身材也够惹火。
韩国少尉回来后看到有几个女人已经被撕光了衣服赤条条地趴在地板上,就把负责看守的那几个韩国小鬼骂了一顿,说他们不够意思,竟然不等兄弟回来就先下手。
我过去说算了,谁叫你把他们放在那么多贱女人中间呢,那些日本女人勾引他们的话,也是没办法的。
韩国少尉听了有理,便下命令道:“开动了。”于是大家纷纷冲上前,随手抓住一个就放倒了搞起,我觉得这样的气氛下真是没兴趣去搞,就拔出自己的军用匕首,到厨房里去磨起来,预备等下让那些下贱民族的女人痛得死去活来。
房间里那些鬼哭狼嚎的叫声令我极度不爽,于是我走进去,抓住一个正陶醉地望着现场,等待一个强壮青年士兵给自己带来快感的少女,拿匕首把她全身衣裙划破,露出白嫩嫩的肌肤。
我望着她充满期望的眼睛,大骂她下贱,然后问她懂不懂1938年的南京大屠杀中死了多少中国人,又有多少上至八十下至七岁的中国女性惨遭强奸、虐杀,她除了摇头还是摇头,她根本不懂我说什么,还是他们的政府从没告诉过他们曾有这样的事情?
我煽了她一巴掌,又问她知不道知道日本鬼子在中国到底用过什么手段蹂躏过中国女性,她还是摇头,我恼火了,抓住她的私处使劲一拧,她大叫一声,脖子仰起来,回过来又是那副淫贱的样子望着我。,你想让我给你满足是吧,老子是来报仇的,又不是来玩你的,你以为老子会给你高潮到爽死去吗?做梦!!!贱人,在援助交际里碰到的都是些软趴趴的老头子吧,什么假装青春纯洁的少女,拿了钱就跟老头子上床,贱到底,外国士兵把你抓起来了要搞你,你却还一副求之若渴的样子,这种下贱的民族只能养出这种下贱的女人!!!
我拉开她的大腿,把97式军用匕首狠狠插进那洞里,她的脸色一时变得煞白,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动了一阵,发出杀猪似的尖叫,然后便渐渐软下来,像条死蛇瘫在地板上,嘴里无力地哼哼着。到我抽出匕首时,她只是稍稍哼得大声一点,嘴角边咬出了血来,她的下身已经是红塌塌的一片。我继续我的复仇---------(以下一段数百字因过于残忍血腥,强制删去)--------
---------一切差不多结束了,屋里像一个大屠宰场,血、肉体、器官和衣料的碎片散布于地板上,复仇的爽快在我们每个人脸上表现出来。大家整顿好军服和装备,两国士兵拥抱告别,场面如同兄弟分离,很是感人。我和韩国少尉一商量,大家各往屋里扔一枚手榴弹,当作给那些下贱女人送行了。之后我们换防到羽田机场,再也没有机会实施那样的报仇了,听说在东京港那里的部队可以大开杀戒,打死了十万小日本,真是可惜,因为听说原本是要派我们去那里的,后来因为我们部队的首长对司令部的政策不满,总司令一恼火,把我们整个师赶到了市郊,要不燃,我的手上恐怕还要多几条小日本的狗命--------
(注:在日内瓦国际法庭的集体审判中,判处王河十年徒刑,在韩国服刑,刘滨十年徒刑,在越南服刑,文中提到的韩国少尉金一南判处十五年徒刑,在中国服刑。)
问:你是否于X月X日进驻东京港区域,并且负责三号码头一带?
胡胜(以下简称胡):是。
问:当时你的职务是?
胡:近卫军X装甲连2排排长。
问:当天上级给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胡:普通的巡逻任务,搜索以及攻击可疑目标。
问:你们完成任务了吗?
胡:当然,非常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问;你们在完成上级赋予的任务之外,是否还进行了别的活动。
胡:是,我们用坦克撞开了几辆遗弃的车辆,以为盟军部队开路。
问:还有吗?
胡:时间过得太长,记不起来了。
问:有当地居民指控你的部队滥杀无辜,他们记下了你部队车上的号码,你知道吗?
胡: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问:他们说亲眼看见你的部队与一伙越南步兵在东京港3号码头一带屠杀日本平民,被杀的人数量超过三百,尸体全部被抛入海中,后来我们的确在那里打捞出二百到二百五十具平民的尸体,他们都是被枪杀而死,死亡时间与你的部队进驻的时间吻合,对此你作何解释?
胡:不需要解释,总之我的部队从未做过有违军纪及上级命令的事情。
问:你手下的一名士兵为我们提供了指证,他说他可以证明你当时下令向被越南人抓来的数百平民开火,对此你又作何解释?
胡:我不打算解释,我的手下中的确有一些对我不满的人,因为当时我制止了他们屠杀平民的企图,他们怀恨在心,意图报复,这是可以理解,并且,这样的指证不应该有实在的法律效力。
问:你可有下令用坦克炮向民宅射击?
胡:没有。
问:可是我们发现在你的部队所驻区域,有大量民宅毁于坦克炮,对此你又作何解释?
胡:解解解,解你妈个头啊,什么都要我解释,打仗不死人能行吗?打仗有房子不被打烂的吗?你有点常识好不好,如果你实在蠢得不行,就不要问我了,你没资格!
问:----------
胡:------------你妈个XXXXXXX
问:-----------
胡:X你妈XXXX,我就是杀了他们你又把我怎么样,这种世界的祸害不该杀吗?你在那种地方你也会动手的!!X 你XXX,可惜我的确没有下令杀那些贱货,因为这是违反军纪的,虽然我很想把整个东京杀他妈个透,好了,我不想再回答你任何一个白痴的问题了。
对美国空降101师上尉TOMGERIN 的问讯。
问:你是否于X月X日进驻东京大田体育场?
答:是。
问:当时上级给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答:在体育场看管俘虏,并负责保证全团的食品供应。
问:你们完成任务了吗?
答:是的。
问:那么你们还进行过别的与上级任务无关的活动吗?
答:是的,我们找来了几十个妓女,然后在体育场的草坪上开胜利庆祝PARTY。
问:那些女人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答:你没听明白吗?她们是妓女,当然就是自愿的,后来我下令各付各的帐,她们平均一个人能拿到两百美金吧。
问:还有别的吗?
答:还有就是遇到了一伙企图抢劫食品的日本人,他们手中有轻武器,我们被迫自卫反击,打死了大约几百人。
问:可是据我们事后调查,死者几乎全部是背后中弹,对此你作何解释?
答:他们在遭到我们的火力阻击后开始撤退,我们的人用日语叫他们原地不动,以便我们缴他们的械,可是没一个人听我们的,我们在鸣枪警告无效后只好开火。
问:那么说你下令向他们开火了?
答:是的,可是我坚信他们是武装分子,而非平民,所以为了自己部队的安全着想,也为了盟军的部队着想,我必须解除他们的武装,或者消灭他们,二者必选其一。
问:你从何坚信他们是武装分子?
答:他们前进的队形与步兵冲锋的阵势非常相似。
问;那么他们向你们开火了吗?
答:我听到了枪声,这就足够了,当一个指挥官看到一群人向自己冲来的同时又听到了枪声,他会毫不犹豫地把对方当作敌人。
问:好,那么请你解释一下事后你为什么下令将尸体全部抛入附近的东京湾中?
答:我要为士兵们的身体着想,如果一直盯着那些死尸,你叫我的士兵怎么吃饭?
问:你是否向你的上级报告了这件事?
答;是的。
问:你的上级作何表示?
答:这是国家机密,我无权告诉你,须要经过总统的特别批准我才能说。
问:------
答: YOU ,你算什么东西,你们国家还是靠我们F-16战斗机保护着呢,你说话小心点,说不定下次我们101空降师会在你家上空拉屎!!
问:-------
答:你还没听懂吗?快滚一边去,你浪费我太多时间了,总统明天还要给我发英勇勋章,误了时间你负得起这责任吗?
问:是,是,是,上尉走好,打搅了打搅了,我该死我该死--------
对韩国陆军中尉卢永严的问讯
问:你和你的部队是否于X月X日进驻东京水产中心地域。
答:是?
问: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答:杀掉一切挡路的狗。
问:这个任务的意思是什么?
答:你不懂啊,好,我告诉你,就是说发现武装分子就解除他的武装,如果他反抗或不听命令,就予以攻击。
问:就是这些而已吗?
答:是的。
问:你和你的部队完成任务了吗?
答:超额完成了任务。
问:为什么说是超额完成?
答:上级要求我们一天内清除责任区内的所有武装分子,我们半天就完成了。
问:那么剩下的半天你们做了什么?
答:喝酒,找狗肉吃。
问:除此之外呢?
答:都是军事机密,没有国防部长的命令,我无权向你透露。
问:有居民以及盟军士兵指控你的部队曾在水产中心的2号楼内用各种刀具虐杀平民近千人,对此你作何解释?
答:对不起,我说过,没有国防部长的命令,我无权向你透露。
问:我们在水产中心2号楼内的确发现了大量的血迹以及人体组织、器官等物,后在水产中心附近的海域打捞出700多具残缺的尸体,死亡时间正在你的部队进驻的当天,对此你不想解释吗?
答:再次重申,我要等待国防部长的命令。
问:我们在现场找到了大量的刀具,并进行了化验,证明这些刀具为凶器,并且从刀柄上找到了你手下士兵DNA样本,对此你不打算否认并作出解释吗?
答:请让国防部长到这里来。
问:--------
答:这样吧,下次你来韩国我请你吃狗肉火锅,我们交个朋友吧。
问:--------
答:哈哈,记得带上你们的鱼子酱和干酪啊,我最喜欢你们国家这两样东西了。
问:--------
答:好说好说,不吃狗肉枉做人啊,你们没有喜欢狗的传统吧?
问:--------
答:哈哈哈,对了,我们都有喜欢狗肉的传统-----
问:哈哈哈哈哈 ----------
对近卫军中尉李红(省去真名)的问讯
问:你是否于X月X日进驻东京港1号码头地域?
答:是。
问:你的任务是什么?
答:保证码头安全,射杀任何进入军事禁区的动物。
问:你们完成任务了吗?
答:基本上。
问:除此之外,你们进行过别的活动吗?
答:没有,我们恪尽职守,没有任何越轨行为。
问:有盟军士兵及平民指控你的部队与俄军士兵一起在一号码头以各种方式屠杀平民数千人,后来我们在附近海域打捞出尸体三千多具,并且还有证据表明,你的部队为俄军提供车辆,将两到三千具尸体运至郊外的垃圾焚化场焚毁,对此你作何解释?
答:我们只是执行任务,射杀了任何敢于进入军事禁区的动物,至于数量的问题,我并不关心。
问:据你的手下若干士兵指证,你曾亲手用一把中国传统的大砍刀砍下100到150名平民的脑袋,对此你又作何解释?
答:你可知道那把刀的来历?
问:不知道。
答:80年前在中国长城的喜峰口,它砍掉了十三名日本侵略者的脑袋,而这把刀的主人身中数十刀,全身没有一处不是血,却还扶着刀屹立不倒,直到断气。后来它被主人的家人藏了起来,几年后,在南京,那位英雄的家人,几乎全被日本鬼子给害了,他的妻子和女儿,竟是被二三十个鬼子糟蹋后破开肚皮割下乳房而惨死。唯一逃出来的是英雄的小儿子,他抱着父亲的刀,由一位不知名的叔叔领着,逃到了当时 的抗日基地----延安。过了数十年,那把大刀传了一代又一代,终于传到了现在,那位英雄的后代成为了一名装甲兵军官,他把那大刀放在装甲车里,随他一起进入了当年敌国的首都东京。
问;那么说你的确用一把大刀砍杀过平民。
答:我跟你说故事呢,你怎么那么笨,什么年代了,谁还会抗着把大刀上战场啊。
问:请你严肃些,不要乱说与问讯无关的事情,你还没有解释刚才我的问题呢。
答:你是说我手下的士兵指控我吗?
问:是指证。
答;那是我们部队里的小矛盾,不需要你来看笑话,你还是别管了,好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快问,我很快就要回去参加主席给我们授勋仪式,要赶飞机啊。
问:---------
答:我们是友好邻邦嘛,就不用那么认真啦,大家心知肚明,你知道该怎么做啦。
问:----------
答:是啊,是啊,我们两国本来就是互相照应的嘛。
问:---------
答:那么就互不打搅了,有机会咱们喝一杯,我在南京请你
------当天调查组一队由我率领,进驻东京新宿区,据说这是个东京年轻人聚集的地区,但是现在这里死气沉沉,街上除了国际占领部队的士兵外,没有见到其他人。我们的车子停在一条狭窄的街道前,在有关人员的带领下,我们来到第一个需要调查的地点一栋两层的日式民宅,带着个小院子,铺有草坪并栽着低矮的灌木。引导员介绍道,这里发生了一起极度残忍的奸杀女性案,被害者多为13到19岁的少女,数量为40到45名,她们被奸淫后,又遭到各种各样的折磨,包括用匕首、枪管、带火的木棒、烧红的铁条等物插入阴道,以及割去乳头、乳房,剖开腹部、胸部,取出心脏、卵巢等器官,而且罪犯在离去前还向屋内投掷了十几枚手榴弹,造成尸体严重分解,所以至今仍无法确定死者的具体数量。
在确认房屋短时间无倒塌可能后,我们进入了那栋住宅,一进门就闻到了令人作呕的刺鼻气味,我们几个人不由得一起倒退了几步。引导员说虽然已经收拾过现场,但也只将大块的尸身和明显存在的器官移走,血迹以及小块的碎片没有时间去清理。
我们知道自己身为代表世界人民的国际调查员,是不能被恶臭之类的东西吓退的,于是我们憋足了气一起冲入住宅。
房间里到处是紫黑色的大片血迹,衣料的碎片,爬满苍蝇、已经稀稀烂烂的小块肉片,恶臭熏得我们喘不过气来,芬兰的女调查员霍妮很快支撑不住,呕吐起来,我的助手克兰急忙把他架出了房间。我们抓紧时间展开调查,谁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那样的场面实在是太可怖了。
半小时后,我下令撤离,大家抢着逃了出来。我们在房间里发现了自动步枪的子弹壳,残留有文字的手榴弹弹片,以及一些毛发,衣料的碎片等,这些东西都保存在密封袋里,待回去后进一步分析。
这种对无辜女性的集体虐杀,今天还调查了八起,-----------
----------就今天的调查来看,罪犯的手段极其残忍,报复心理强烈,而且组织性很强,有大量证据表明,这是国际占领军的一些官兵所为,虽然说占领敌国首都后杀戮总是在所难免,但是这种赤裸裸违背人道,毫无人性的行为,必须受到严厉惩罚,否则,人类与野兽的区别,将不再明显。
国际战争罪行调查委员会亚洲执行委员沙普沙拉亚罕(巴基斯坦)的调查记录(节选)
在东京湾近岸地区的调查持续了半个月,发现的完整尸体数量已经上升到71500具,估计实际受害人数两倍到三倍于此。之所以这样估计,是因为考虑到有证据表明,俄罗斯陆军和美国军队利用东京郊外的垃圾焚化炉将大量尸体处理掉了。按照失踪人口的报告,整个东京都内失踪的人数达到一百万,其中半数有希望找到,另外有十到十五万人有希望确认没有死亡,剩下的三十五到四十万人很有可能已经死亡。
其中在东京水产中心内的屠杀极其残忍,作案者使用包括日本刀、大刀、菜刀、大型水果刀在内的各种刀具,将人活活肢解而死,所以一直无法确切统计其中的死者数量,只能估计为1000到1500名。
--------调查中受到了重重的阻力和压力,占领军似乎并不打算与我们合作,他们常常找出各种借口封锁我们将前往调查的地区,还经常破坏现场,令我们无法找到证据。最可怕的是占领军还不时向调查人员开火,半个月里,我们在中国近卫军的辖区内遭到十三次枪击,韩国军队甚至动用反坦克火箭对付我们的车辆,美军虽然明里欢迎我们,却一天到晚“误炸”调查组的营地。我们已经有七名调查员殉职,二十五人受伤,另有三十三人开小差逃走,剩下的人士气低落,大部分人都想立即回国。
--------我相信这件事情一定包藏了很多惊人的秘密,许多身居高位者卷入了其中,所以我们才会遇到如此大的困难,罪犯看起来是那些违反军纪的流氓士兵,实际上真正应该为此负责的,还应该包括那些幕后的主使或者纵容者--------
国际战争罪行调查委员会委员长苏里亚齐斯比克(瑞士)与联合国秘书长沙阿里(沙特)谈话记录(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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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里亚(以下简称苏):您对最近发生在日本东京的屠杀事件有何看法?
沙阿里(以下简称沙):你指的屠杀是否仅包括新宿事件?
苏:不,我们的调查组经过一个月的努力,发现在占领军驻进的一周内,东京市地域内非自然死亡的平民数量超过了90万,您不认为这是个很严重的现象吗?
沙:也许是他们的反抗军被大量打死,或是日本人自杀得太多,据我所知,当年日本的冲绳岛被美军攻下后,岛上的残余军民几乎全部自杀,这没什么奇怪。
苏:我们发现国际占领军的部分部队参与了对日本平民的屠杀行为,而且所用的手段极其残忍,根本是丧失人性,禽兽不如。
沙:你有充分的证据吗?
苏:对新宿事件的调查,已经搜集了不少证据,足够将占领军中的部分嫌疑犯送上国际法庭,但是在对东京湾周边的调查过程中,受到了国际占领军百般阻挠,一直没有很大的进展,希望您能给我们予以必要的帮助。
沙:日本人在几十上百年前就在对周边国家的侵略中犯下了大量的罪行,而且一直死不认罪,不肯悔改,这次又发动了第二次太平洋战争,给周边各国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所以占领军中各国士兵对日本民族的仇恨是无法化解的。但我相信,各国的军队,还是有军纪约束的,对日本平民的伤害,应该只是少部分无法克制的士兵所为,不应该再将怀疑的范围扩大,不然,会给我们这些国际组织的工作造成困难。
苏:但是,即使是战败国,他们的人民也是有生存的权利的啊,他们的生命被践踏,难道我们不可以按照常理,抓出杀人凶手吗?
沙:我们换个话题吧,你的总部被美军误炸的事件,你打算如何处理?
苏:-------
(注):国际战争罪行调查委员会特派调查员威尔古斯塔夫(瑞典)在东京大学调查时座车被反坦克火箭击中,以身殉职。国际战争罪行调查委员会亚洲执行委员沙普沙拉亚罕(巴基斯坦)在东京的调查组营地遭美军“误炸”中身亡。国际战争罪行调查委员会委员长苏里亚齐斯比克(瑞士)在马德里失踪。
附:美国总统有关东京问题的谈话:
我们一贯尊重人权,人权在我们的民主制度中处于核心地位。我们对近来发生在东京的一些不幸事件表示遗憾,不过,请诸位相信我们的能力,我们完全能够保障无辜的日本人民在这次日本军国主义者发动的浩劫后,能够过上正常、自由的生活。
韩国总统有关东京问题的谈话:
日本是我们的死敌,我指的是军国主义统治下的日本,我们迫切希望看到一个民主、自由的日本在不威胁到周边国家安全的前提下生存和发展。最近发生在东京的骚乱说明日本的民主制度真正建立起来还需要时间,其间的挫折是不可避免,相信在国际社会的支持下,日本的明天是美好的。
中国国家主席有关东京问题的谈话:
中日友谊源远流长,但是在军国主义分子的阻挠下,中日两国不幸多次兵戎相见。现在,一切都可以成为过去了,我们急切希望一个彻底铲除了军国主义的日本与我们继续友好地发展关系,并且希望日本真正成为一个和平的日本,不再对周边各国构成任何威胁。我们知道,事情都是需要过程中,近来,一小搓军国主义分子,不顾已经失败的结局,在东京兴风作浪,妄想可以重建他们的罪恶帝国。我们的国际占领军对日本爱好和平的平民是保护、扶持的,而对那些充满战争狂热的军国主义分子,则严惩不怠!!!
有关证词:
近卫军某装甲师中士古某的证词(节选)
------我们的102号车开进了港口区,驻守5号码头,车长胡XX上士让我把车停在连接码头与市区的大道上,我觉得这样做根本是在堵路,会对后继部队车辆的通行带来不便。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车长,但他很不在乎,说他自有主张,让我执行命令就是。
车子停好以后,我就去检查发动机,入城以来,我一直觉得发动机有毛病,但是也说不好是什么毛病,也许是我太关心这辆98式坦克,对我而言,这个大家伙跟我家里养的马差不多,我必须小心照顾它。
但是车长很快让我回到车里来,说是有情况。我向四周看了看,除了远处的一些日本平民,就是我们自己人的坦克战车,并未发现什么特殊情况。
在位子上坐定后,车长叫我转向,往市区方向开,停在那些大楼五十米左右的距离上。
后来的事情让我震惊,车长竟然下令炮长准备榴弹三连发,从我的潜望镜中可以看到,炮管所指的方向是眼前的一栋民宅。
我叫了声等一下,然后质问车长为什么要向民宅开火。车长却反问我还记不记得当年南京发生了什么,亏我还是个南京人。
我一时无语,车长便下令开火,三声巨响后,一座八九层的洋房顿时炸开三个大洞,大火从弹洞中喷出。
四周的日本人惊叫起来,纷纷四散逃跑,这时候我感觉到了同轴机枪的射击,眼前的人们向割麦子般刷刷倒下。射击持续了几分钟,车长又命令我启动,往右前方一条街道上冲过去,我执行了命令,但冲到那条街道上我才知道,那里有数百名平民,正被另一辆坦克驱赶着往我们这里跑来。
这次我看到了12.7MM高射机枪曳光弹的金黄色弹道轨迹,从我们车上射出去的,车长这时候一定打开了舱门,到车顶上操弄起那挺大家伙了。对面那辆坦克上的车长也露出了脑袋,只是他并没有去弄高射机枪,而是向人群连着投了十几个手榴弹。
射击结束后,街道上布满了尸体,车长要我下车,跟他一起去收拾那些还没有断气的,但是我刚打开舱门,就看见十几个手执古老的大刀片子的步兵从身边冲过,他们跑到尸体近旁,挥刀猛劈那些家伙的脑袋,劈完一个马上劈下一个,他们充满激情地工作着,几分钟后,那些本来就被高射机枪的大口径子弹和手榴弹搞得残缺不全的尸体几乎全都没了头。
步兵们随意踢着日本人的头玩,对面车上的乘员也下来一起这种恶心的游戏,我的车长则让我倒车把路让开,我把车退到了大道上,几辆大卡车缓缓驶过,进入了街道。
我跳下车,走过去想看个究竟。步兵们看见卡车过来,停止了玩乐,与车上跳下的宪兵一起往车上扔尸首,他们像耍篮球一样把那些刚刚劈下的脑袋传来传去,最后一个漂亮的后仰跳投,把长发的短发的脑袋掷入车厢中。我走到一把大刀片子前,蹲下来仔细看,刀柄用红布裹着,满是鲜血肉屑的刀身上深深地镌刻着几个字:喜峰口,1933。
我看着尸堆中生龙活虎的同胞们,无话可说。
卡车很快装得满满的,轰隆隆地从身边开过,一路上滴下一长串鲜红的印迹。
一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自动清扫车开来,一边冲水一边用旋转的大刷子清理地面,地面很快变得不再那么可怖。
现在我明白了,这是个有计划的行动,而不是我们车长一时冲动冒着被军纪处罚的危险乱来一通,这是屠杀,对平民光天化日之下毫无掩饰的杀戮。
我知道几十年前在南京发生了什么,我的玄祖父就是在那个时候被鬼子活活折磨死的,当时他被装进一个麻袋里,鬼子们往麻袋上浇上火油,然后点燃。我知道我应该复仇的,但是我也知道我不应该向那些无辜的平民报复,如果我这么做了,我企不是像那些杀害我玄祖父的鬼子们那般要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受到后人的唾弃?所以我决定为你们提供指证,希望把那些作恶者绳之以法。任何无辜的人都不应该遭到无理的迫害,同样,任何害人者都不应该逃脱历史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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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陆军下士卢新南的指证(节选)
-------我们每人发了一把长刀,样子很像日本刀,但是连长告诉我们这是高丽王朝时王家武士专用刀的样式。刀套是人造革的,做工很差,所以根本不能让我们联想起高丽王家武士之类的东西,刀本身质量是不错,我用来砍一张橡木桌,一下子就劈下了一角,过刀处又平又滑,不见一点木屑。
我本以为这是上级犒劳部队的礼物,所以一开始我还对班长抱怨道:“还不如请我们吃两顿狗肉火锅,外加纯正的水原米酒。”
后来每当我想起这句话就恶心,吃不下东西。
因为我们后来做了一顿人肉火锅,拿来喂了狗。
当天中午一吃过午饭,连长就带我们到水产中心的2号楼,不知道为什么,早上还空荡荡的楼内,现在已经挤进了上千吵吵嚷嚷的日本人。其中有男有女,多是十几岁到四十几岁的青壮年,女人都很丑,不是肥得过分就是瘦得要死男男女女都穿着平民的服装,畏畏唆唆的没有任何军人的气质。
我一看这副架势,就觉得很不对劲,一个连的人都带着刀,进入一栋挤满没有武装的日本人的大楼,这到底要------
连长让我们分成小组进入一个一个的独立房间,每个原来似乎是教室的房间里都有50到60个日本人。
我和金XX上士以及五名士兵携带全套武器外加那把高丽刀进入了2号楼三层偏南一角的312号房间,加上原来就在那里看管日本人的那个士兵,房间里一共有八名韩国陆军士兵。
日本人看见我们进来,非常害怕,尤其是发现我们都带着形似日本刀的高丽刀时,一些人抱在一团失声痛哭,还有些人当场昏过去。
看到这种样子,开始我也很觉得解恨,日本人把我们的祖先当猪狗般折磨了几十年,现在轮到他们自己体会做亡国奴的滋味了。
但是当金上士下令拔刀时我发现事情不对了,金上士举起刀,大声叫道:“为祖先复仇的机会到了,高丽的勇士们,用倭寇的血祭奠我们前辈的在天之灵吧。”
除我之外的六名士兵一起拔刀呐喊:“万岁!”
看见我不动,金上士把刀指向我,问道:“你是不是高丽勇士的后代,或者你的血管里流着卑贱的日本狗的血?”
我无话可答,只好也拔出刀,喊了声:“万岁!”
金上士率先冲入平民当中,挥刀乱砍,日本人发出刺耳的惨叫声,其他六人跟着上去砍杀,鲜血一时四处飞溅,墙壁,地板,窗户,天花板上很快都染上了大片大片的红色。
血腥味充斥了房间,我透不过气来,刚吃下的罐头牛肉似乎又回到了喉咙口,我控制住自己没有呕吐,可是胃里还是一阵阵的发酸。
我看见金上士如同一头猛兽,在四下逃散的人群中凶狠地捕捉猎物,他抓住一个秃头的中年男子,横着一刀把他从中间劈成两瓣,我被这骇人的刀法惊呆了,呆立在那里无法动弹。
另一名士兵专门砍头,他截住一名年轻的肥胖女子,挥刀削过她的颈部,那女子的头颅像皮球般旋转着坠地,而颈腔中一股热血像是从高压水龙头中喷出,一直溅上三米多高的天花板。
还有一名士兵一个劲地乱捅,他把一个短发的老女人捅穿了十几个洞,还破开了她的肚皮----
我不知道杀戮持续了多久,总之我在那里站得腿发了酸,我眼看着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堆堆肢体和肠子,心脏之类的器官,鲜血浸满了整个房间的地板,我的鞋上已经无可避免地粘上了一层猩红的东西。
可怕的事情并未就此结束,金上士命令我们砍碎房间中的桌椅,又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口夸张的大锅,用铁链栓着吊在临窗的铁条上,倒进自来水,命令我们把砍好的木片集中在锅下,用火油浇上点着。然后,将地上的残肢碎肉用刀挑起,抛进锅中。
极其难受的气味弥漫开来,我终于受不住,靠到门边吐起来,金上士一边嘲笑我的胆小无能,一边用高丽刀搅着锅内的混合物。
很快我们离开了2号楼,那些混合物被带出来,放在地面上,团部里的那几只大狼狗摇着尾巴,打抢着冲上来,大口大口吞吃着人身上的各种东西。
卑贱的民族就没有生存下去的权利了吗?这样惨绝人寰的屠杀,不是比纳粹德国更加恐怖吗?我们共和国的士兵,怎么能做这种专制时代都只有最卑鄙无耻的敌人才做的事情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决定与国际战争调查委员会合作,提供我所知道的有关情况,让那些犯下非人罪行的恶魔得到应有的惩罚
以下材料来自互连网,因无法确定其真实性,仅作参考。
题:在靖国神社的国际战车大赛作者:近卫坦克手正文:
那天天一亮,我们近卫军X师装甲2连开进了东京城,一路上国防军的弟兄们唱着歌从身边一队队的过去,他们辛苦了,在此向国防军的同志们致敬!
我们的连的任务是接防国防军某部在5-3号驻扎区的防务,那是个与美国、韩国、俄罗斯接壤的地带,另外,那里还是靖国神社的所在。
街道上还残留着战斗后的痕迹,烧焦的车辆,残砖碎瓦,大大小小的弹壳,加上那些出来看热闹的下贱日本人,景色还不错。
因为部分路段遭到了破坏,车辆的运动受到一些阻碍,大约在中午时分,我们才进入了预定驻扎区,我们迫不及待地赶往靖国神社,但是国防军的弟兄们没给我们留下任何机会,到了地图上标识的地点,所见的仅是一片满是坦克履带痕迹的平地而已。
我们骂了几句狗娘养的不给面子,但也无可奈何。
好在接下来,有了一场极其有趣的比赛,否则我们真不知道该在驻扎区干什么。
事情从我们连长跟俄军驻扎区的一名上尉吵嘴开始,那小子说我们中国的坦克跟我们卖的百货一样,中看不中用,还不如全部改换俄罗斯的东西好些。连长就说看T-72在海湾怎么表现的,那家伙反驳说伊拉克用的是过时货,那种白痴国家有了好东西也不知道怎么用。连长就说空口无凭,比比看嘛,拿你们T-95来,我们出98式,不管国际标准,咱们现场露一露,大家都是吃这一行饭的,谁优谁劣一比就知道。
于是俄国人真就把他们T-95开过来了,那瘦瘦的炮塔我们看了很不舒服,但是他们硬说这是国际潮流,技术先进的表现,不就是无人炮塔嘛,这种东西野战可以,巷战时候因为视野的问题,想来也要吃些亏哪。
不想半路杀出几个美国佬,问我们干什么呢,怎么随随便便就越了界跑来跑去的,一听是比坦克,他们兴致来了,也说要拿M1A2来比比,于是屁颠屁颠地回去开坦克。
早知道美国人三八就不告诉他们了,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儿地球人都知道要在东京开国际坦克比武大会了,于是印度阿三的“阿穷”,韩国人的“K你爱你”(K1A1),澳大利亚的豹-1A5,缅甸的80式,甚至越南佬的63式水陆坦克(还记得援越抗美时送给他们的那堆东西吗?)都赶来了,当然,因为英国佬德国佬和法国佬无权进东京,所以他们的坦克虽然好,却无法出席,遗憾遗憾。不光是坦克,带炮的装甲车也来凑份,新加坡人派来了装105炮的武士战车,印尼人派BMP-2战车,美国的M2少不了,最夸张的是朝鲜的重炮车也冲进了赛场,203MM的炮管又长又粗,搞得大家都不舒服,我们马上上去解释说今天不开自行火炮大赛,请他们下次再来云云,朝鲜人不买帐,说是我们就拿这个当坦克用,什么时候叫它做自行火炮这种恶心的名字啦,吵了一通,不得已,破例让他们赖在这里。
大家的车辆集中在了已经被国防军弟兄们平整过的原靖国神社地面上,但是周围的林木建筑还是让大家不爽,视野太狭窄了,于是朝鲜人自告奋勇,架好203MM炮,往近处的民宅放了一发,一时间,浓烟滚滚,碎石烂瓦如雨般纷纷飞落,待尘土落定,无论车或者人,都是灰头土脸的,狼狈不堪。于是众人一致要求朝鲜的破烂炮车立即退场,朝鲜人慌忙说下一炮我们打远处的行不行,美国佬叫道“不行,打远处的更糟,谁知道你们的炮术差到什么地步,炸死了城里的占领军怎么办。”韩国人也过去和气地劝导:“算了,我知道你们急于回到国际社会,但是今天你们派来的东西不对啊,虽然说T-54拿不出手,也不应该派这种大家伙来嘛,还是先回去吧。”
重炮车终于走了,但是问题仍然没有解决,于是我们连长出了个好主意,将周边的建筑划为若干区域,然后,各国坦克战车的车长来抽签,抽到哪个区就到哪个区去清除建筑物和树木,大家同时开始,有专人计时,谁先完成,谁的“破障能力”积分就最多。
诸位车长将车顶机枪卸下,又将精密仪器盖上,大炮转到后面去,其他人则帮着卸反应装甲,整顿一番后,我们连长放出三发信号弹,比赛的第一项就此开始。
本来我们是主场,但是看热闹的外国人太多,我们呐喊助威的声音很快被天上人间的鸟语所淹没。
我们派出了状态最好的209号车,车长蒋豹少尉(省去真名),只听它的车发动机一响,瞬间便如离弦之箭,轰一声冲进近处一座两层民宅,破了个大洞又钻出来,倒车到出发点,稍微转向,再次冲过去,第二个大洞出来了,到第四下时,小楼房塌了,用时不到两分钟,大家一起叫好。
再看那边,美国佬的M1A2在信号弹出来后的三分钟里一直没动,惹得他们的啦啦队狂喊“ ”,突然,M1A2启动了,它径直冲向一座四层建筑,撞出个大窟窿,从另一边出来,又马不停蹄地向另一座撞去,原来,不一会儿,他们区域里的每一座楼都被搞了个透心凉,却没一座倒下,美国佬回到原地后,把炮转过来,猛地放起来,让人惊奇的是,原本看起来只不过被开了个洞的楼房已经不堪一击,中了一两发弹便轰然倒塌,最后,不用说,美国人最先完成了。
后来我们过去问,怎么那么神,美国车长说,你以为开始的三分钟我在做什么,我在利用电子地图制订行进路线,计算好撞击楼房的角度和之后炮击的位置,确保在一次撞击和一到两次炮击后就能搞塌那些楼房,告诉你吧,我当过建筑工人和爆破手,这种事情小CASE嘛。
我们的209号车拼死拼活也就拿到个第二名;俄国人的T-95车体小,连轰带撞使足了劲终于搞到第三;韩国人舍不得让他们的“K你爱你”去撞墙,用炮轰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打光了一卡车的榴弹,总算把责任区内的建筑搞掂;澳大利亚人和缅甸人分别用德国和中国的过时坦克勉强完成任务;越南佬的63式车体薄,却还全力以赴,把车体撞得凹一块凸一块,油漆脱得光光的,精神可嘉。不过谁也比不上印度阿三的“阿穷”,那家伙冲进一栋三层小楼后就出不来了,原来是履带断掉了,于是阿三们下车修,因为工具不全,还向我们借了两把起子(后来这两把起子就永远失踪了)。一个小时后,修好了,继续撞墙去,没想到又出事了,发动机冒烟了,阿三们急得团团转,好在我们这儿离团部近,借了辆抢修车,又摆弄了两小时,总算搞完了,这时候阿三们耍赖说不干了,坐在地上吃起咖喱饭,那味臭得啊,大家一起把他们赶了出去,后来经过他们司令求情,总算免去他们这个苦差使,让他们参加了射击比赛。
第二项也是最关键的一项,射击大赛开始了,按照大伙商议的结果,大赛分为主炮射击和机枪射击两部分。主炮射击每车十发,使用脱壳穿甲弹,攻击五百米外绑在木桩上的人,以爆头为标准,射中头为十环,射中身体为一环,脱靶零环。机枪射击则分别用同轴机枪和高射机枪,前者发子弹500发,目标为一群共50名逃跑中的人,后者发子弹150发,目标为一群共20名逃跑中的人,时间限定为两分钟之内,坦克运动不得超过规定范围。
为了这个射击大赛,各个国家都要出人,每个参赛国按照占领区大小提供数量不等的日本人做为靶子,我们这边抓来了八大卡车的人,还负责砍木桩,收集绳子,谁叫我们是东道主嘛。
抽签的结果,韩国的“K你爱你”先上,由于刚才他们那辆车的主炮打得太多,精度下降,所以特批他们换一辆来。
进入射击位置,瞄准,放,莱茵金属公司的120炮炮口火光一亮,几乎是同时,对面作为靶子的一个前“皇军”上尉与身后的木桩一起断为两截,他的上半身与半截木桩一起在空中翻转了几圈,以漂亮的弧线轨迹坠落地面,又在地上摇摆了两下,才永远安静地定住,周边的地上已经呈现一幅以红色为主调的抽象派水彩画。
第二发,脱靶了,打在目标的脚边一两米这样,飞起的瓦砾尘土把那个日本少年弄晕了,腿大约已经残了,那个部分在望远镜中看来,是模模糊糊的红色与隐约的白色。
第三发到第八发都只命中了身体,韩国的啦啦队们紧张起来,只剩两发了,目前为止却只拿到了七环,这样下去可要丢脸了,号称“高丽虎”的韩国装甲兵怎么能在那么多国家面前吃败仗呢。
赛场上安静下来,等待着最后的两炮。
“轰”,大家一起看向靶子,那个肥硕的日本女子头部瞬间消失,喷涌的鲜血直冲天宇,韩国人高兴得跳起来,太极旗呼啦呼啦乱舞。
第二炮,爆头!“哗”,韩国拉拉队那边沸腾了,激动相互得抱在一起,留着泪唱起国歌,观众席上其他国家的官兵们也为为高丽虎出色的表现鼓掌喝采。
高丽虎的战车缓缓驶下战位,下来是印度阿三的“阿穷”,一上去就连发三炮,全部脱靶,甚至有一发打到了离目标五十米以外,在马路上穿了个小洞洞。
阿三恼火了,第四发竟然用了私藏的榴弹,一下子炸飞了三个靶子,大家一起吵起来,纷纷指责阿三作弊,要求阿三滚出去。
忽然“卡啦”一声巨响,大家吓了一跳,往“阿穷”那一看,炮管开了条长长的裂纹,这白痴,炸膛了,活该。
我们做为东道主实在看不下去,派了辆装甲抢救车硬把它拉出了场外,中途无数果皮瓦砾向阿三们扔去。
第三个参赛者是T-95,俄罗斯人的135炮名不虚传,威力巨大,第一炮命中身体,强大的冲击力让靶子四分五裂,弹头穿过肉体后连透两座民宅,大家一起叫好。
接下来每炮必中,其中第四和第七炮爆头,惹得俄国拉拉队高喊“乌拉”。
这样,俄罗斯代表队的成绩为27环,超出韩国代表队一环。
M1A2大模大样地开过来了,自以为火控系统天下第一的美国佬车尚未停稳就是一炮,“咔”一下弄去个脑袋,美国人不得了了,星条旗子满天飞,美国大兵扛起大箱大箱的啤酒到处发,一时间越南人和缅甸人倒戈成了美国拉拉队,“USAUSA”的口号泛滥成灾。
第二炮!脱靶了。不要紧,失误而已。第三炮!又脱靶,美国佬沉默了。第四炮,打在目标五米之外,第五炮,打在十米之外。第六炮,命中身体了!裁判立即宣布成绩作废,因为打中的是五号靶。美国佬开始从越南人和缅甸人那里抢刚刚发出去的啤酒。
美国拉拉队的坐席中站出了一位年过半百的将军,挂着两颗星,我们认出来了,他是美军第一骑兵师师长拉尔非希洛少将。
拉少将慢步走向那辆M1A2,两下子爬了上去,敲敲顶盖,把车里的炮长叫了出来,自己钻了进去。
一分钟后,M1A2的120炮怒吼了,M529E脱壳穿甲弹刮去了目标的右臂,雄性日本人的嚎叫声,伴着飞溅的鲜血,观众的热情又被调动起来了。
第八炮,削去了目标的左腿,小日本的惨叫声让众人跟着怪叫,这种情景似乎可以与古罗马斗兽场的场面相比。
第九炮,削去目标脑袋的上半部分,白色的脑浆像豆腐脑般可爱,美军的拉拉队高呼:“拉尔非!拉尔非!”
最后一炮,完美地从颈部削去了整个脑袋,鲜血的喷泉与灰暗的天宇相映成景,全体观众跟着美军拉拉队一起喊:“拉尔非!拉尔非!”
拉少将从车内探出头,向观众挥手致意,听旁人说,拉少将曾参与海湾战争,当时他指挥一个坦克连,与伊拉克军队的T-72坦克大战一场,曾创造了5200米外击中敌坦克并将其诱爆的战绩。
东道主上场了,98式的匀称线条,在阳光的辉映下格外健美。
停稳了,调整炮口,修长的125炮管显出威严与雄壮。一亮,一闪,脱壳穿甲弹已经齐齐地截去了目标的圆厚脑袋。
“好!”我们的五星红旗也飞舞了起来,鲜血的颜色遍布整个体育场。
当最后一炮响过后,七具碎尸与三具无头尸已经一字排开在射击场上。
《义勇军进行曲》响彻了天宇,越南人和缅甸人一边含糊不清地哼着我们国歌的调子,一边手往我们口袋里摸,想搞点烟,为了摆脱热情的国际同志,我们不得不甩出两箱“红塔”让他们去抢。
-------火炮射击比试最后的结果,近卫军的98式以37环的成绩位居第一,美、俄、韩紧跟之后。
休息了一会儿,俄罗斯人趁机四处兜售卫国战争时的勋章等物,还着实赚了不少。我们以东道主之宜,免费向大家供应纯净水,越南佬拿出军用水壶猛灌一通,丝毫不给他们到场的司令官面子。
下一项,机枪射击比试,先从同轴机枪开始,检查了各车的子弹数量后,根据抽签结果,东道主第一个出场。
一群男男女女的日本人像猪一样被驱赶着,集中在坦克车前,由一名翻译告诉了他们,只要两分钟内不被坦克打死就可以把他们放了,于是他们开始向前逃去,我们98式上的7。62MM同轴机枪立即喷射出了淡红色的火焰,一时间鬼哭狼嚎不断,子弹穿过一具具身体,撕裂肌肉,穿透内脏,切断血脉,让一个个本不应该存在的卑贱生命得其所以--------
比赛成了一场屠杀昆虫之类下等生命的娱乐,观众们越来越注意坦克杀人的艺术而非结果,比如韩国的高丽虎们一开始就把战车往前开,先活活碾死七八个,再近距离扫射,这一招得到了观众们如潮掌声的待遇,结果算成绩的时候,韩国人的杀人速度和质量虽然稍逊于美国人,却由评委们一致评为第一。
赛场上的尸体越积越多,卡车司机们已经厌恶了载运这些残肢碎肉,于是一部分尸体被扔进弹坑里,浇上汽油焚化,但是那难闻的气味受到了在场观众的抗议,于是我们不得不在更远的地方开辟焚尸场。
当天的比赛持续到了黄昏,杀死的日本人不计其数,但是这并不重要,因为比赛的最后结果,我们中国人造的98式坦克取得了综合性能第一。当夜,各国士兵狂欢,喝掉了几车啤酒,搞了几百个从东京各地找来的女中学生来助兴
调查总结:(节选)
1.罪行评估。
国际战争罪行调查委员会经过三个月的系统调查,接触到了一系列触目惊心的事件。
在东京被国际占领军盘踞的前三个星期里,东京各区几乎都发生了对平民的暴行,最为国际舆论了解的是新宿区发生的日本妇女遭残害事件,在委员会派驻东京特别调查组成员的努力下,部分犯罪嫌疑人已经受到了马德里国际法庭的初审,并有76名罪犯被日内瓦国际法庭判处10至20年的徒刑,但是即使是这样天下人皆知的暴行,调查组在调查过程中居然也遭到了国际占领军部分长官及其部队的阻挠甚至攻击,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许多犯罪嫌疑人逍遥法外。
新宿事件不过是整个东京城妇女受到毫无人性的蹂躏的一个缩影,据统计,在国际占领军驻扎东京的前两个月里,遭到性侵害的女性超过五十万人,是国际占领军总数(15万)的三倍多,被集体虐杀(仅指受害者全部为女性)的在十万到十二万左右,年龄从8岁到45岁,且犯罪者所用的手段极其残忍,几乎使用了有史以来残害女性的所有手段,甚至还有创新,例如将小型手榴弹塞入女性阴道引爆以及使用自制长矛从女性阴道刺入至颈部穿出等等。
各国占领区内遭屠杀的平民和战俘等根本无法作具体的统计,大量的尸体被有计划的焚毁或用其他方法销毁,根据现有材料及各方面提供资料的比照估计,三个月里,遭到有计划屠杀的平民和战俘总数在150万到180万之间,大约是东京被攻占前总人口的九分之一,其中战俘数量不超过五万。另外,非计划性杀戮的受害者在50到70万之间,这样总数就是200到250万人。根据调查,其中有30到40万人系日本人所杀,那么剩下的210到220万人只能是国际占领军所为,平均一个占领军官兵的手上有14到15条日本人的生命。但是这并不是说每一个占领军官兵都参与了对平民的暴行,相信很大数量的士兵没有直接去杀人,但是他们放纵了战友的行为,几乎无人阻止这种与人类本性相违背的野兽行径。
对平民的杀害方式各种各样,在前面已经详细记录,不再獒述,但是犯罪者杀人手段的残忍性使我们不得不提醒看到这份记录的人,人类自以为进入了文明社会,但是,文明真的能够压抑那些由仇恨、兽性、尚武精神等等因素酝酿而成的野蛮心理吗?-------
2.罪犯评估.
从各方面的材料来看,占领军中各国均有士兵参与对平民的暴行,但是从嫌疑对象的分布来看,与日本有深刻国家、民族仇恨的中国、韩国士兵占了大头,中国的近卫军士兵和韩国陆军士兵均早早预备了大批刀具,用于东京占领后的屠杀行动,可以估计到,中国和韩国实际上应是这次暴行的主要负责国。
据估计,有六万到九万占领军官兵参与了对东京平民不同程度的暴行。
其中大约有一半的人来自中国近卫军,四分之一来自韩国陆军。
但是因为包括日本新政府在内的有关国家拒不合作,并且严重阻碍调查组的正常行动,我们无法收集的足够的证据将大多数犯罪嫌疑人送上国际法庭接受正义的审判。-------
3.后续调查评估。
调查在进行三个月后完全陷入了困境,不仅得不到联合国正常的经费供应,包括委员长在内的六名委员会高级干部失踪,委员会的工作近似瘫痪。驻东京的特别调查组几乎全军覆没,先后派往的161名调查员,69人确认死亡,21人失踪,60人受伤住院,8人被迫送入精神疗养院,仅有三人完好回到瑞典本部。
从各方面的形势看,我们已经无法继续进行调查,也许,这要等到若干年后,事实终于无法隐瞒,真相大白于天下,或者,这又将成为永远无法得到证明的历史悬案?--------
4.其他评估有关对日本的经济掠夺,调查组也得到了一些零碎的资料。除了将日本非武装化以外,各占领国实施了一系列毁灭性的掠夺。比如中国占领军派遣了大批部队携带作业设备进入日本的深山大肆砍伐生长了几十上百年的上好树木,整船整船地运往中国国内。中国人还和韩国人一起瓜分了东京近郊八王子重工的先进自动化生产线,印度人则疯狂掠夺各种作物的种子,越南人抢掠了大批文物。而收益最大的莫过于美国,几百名日本顶尖的科学家被美国人捕获并押解到美国,对于一直渴望了解日本先进电子技术的美国人来说,没有比这更大的收获了。其他国家似乎对争夺日本科学家并不热心,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失误。-----
对日本经济上、人才上的掠夺将导致未来的日本前景黯淡,也许20年也许30年,才可能恢复起来,但是,如果一些仇视日本的国家从中作梗的话,日本永无出头之日也并非没可能。----
另:有一些来自无法证实渠道的材料,由于美军连日来对国际战争罪行调查委员会设在瑞典本部的“误炸”,大部分散失,抢救出来的少数备份文件正处理中。但是,委员会已经受到各方面的恐吓,如果继续向外界公布有关东京的调查结果,委员会成员的生命安全将无法保证,为此,更多的材料将不在本调查记录中公开。对本调查记录存在疑问或能够提供更多情况的人士,请通过委员会设在各大区的分部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