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抉择
屠美
有些无人照顾行走不便的老人，实在走不动了，不时被督察的士兵拖走，随即路旁的草丛中便响起清脆的枪声。有的血性男儿试图反抗或者逃走，但无一例外的当场惨死在枪口下。
郊外的公园，那里有一片很茂密的树林。人群在这里被强行分成了两队，年轻的女性和未成年的孩子为一队，所有的成年男子和年老体衰的老人为另一队。这两队人沿着两边的小径，被一批批的押解进了树林。
“男人走这边，女人走这边！”面对乌黑的枪口和闪着寒光的刺刀，赤手空拳的他们惟有顺从。家庭的成员在这里吻别，依依不舍，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气息和树林里不时响起的枪声，使他们明白这将是永别，他们面对着的将是死亡。
莹儿紧紧依偎着小纹，死活不愿意和小纹分开。一个士兵不耐烦的走过来，沉重的枪托砸在了小纹的身上，他要强行把莹儿带到女性的队列中。
“不！不！我不离开你，我死也不离开你！”
还披着婚纱的莹儿泪流满面，死死的抱着小纹就是不松手。
“求求你，让我们在一起吧！”小纹也在哀求着。
这个士兵不为所动，他见小纹和莹儿还是搂在一起，一阵恼怒，枪口便对准了他们。这对新婚夫妇眼看就要命归黄泉。
这时，一个正在巡视的军官制止了这个士兵，他对这对新婚夫妇产生了兴趣。
这个军官是特别行动支队的最高长官，接连不断的屠戮使他产生了乏味和倦怠的心理。他想玩一个游戏来调节情绪，小纹和莹儿这对新婚夫妇恰好被他选中了。
军官把小纹和莹儿从中间的小径带进了树林，沿着石级爬上了假山。尽管小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眼前的景象还是令他目瞪口呆，胆小的莹儿干脆晕了过去。
假山的两边挖掘了两个巨大的坑穴，坑穴内已经躺了不少遍身红点赤身裸体的人们。两个坑穴间隔不远，郁郁葱葱的树木挡住了坑穴两边的视线。站在假山顶上，则刚好可以看到两边，浓重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
小纹的预感终于被证实，他面色苍白。黄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直望下掉。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的归宿！”军官面无表情，他用手杖指了指两处坑穴冷漠的说。
小纹搂着还没有醒过来的莹儿，颤抖着的牙齿在微微的碰撞。他在内心深处感到了对死亡的恐惧。
“你们的运气不错，现在我给你们一个继续活着的机会，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军官嘴边吐出的这句话，让小纹在黑暗中猛然看到了一丝光亮，又好象溺水的人在水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他多么渴望和自己心爱的莹儿继续活下去啊！
“我们是普通人，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利用价值呢？”小纹思衬着，他刚要开口，军官又说话了。
“我们玩一个游戏，如果你在这个游戏中胜出了，那么你们俩就可以继续活着。”
“什么游戏？”
小纹急切的问，眼神猛然一亮。
“你对你的新婚妻子熟悉吗？”
军官问。
“熟悉！熟悉！”
小纹赶紧回答。是啊，自己的心上人怎么能不熟悉呢？即使闭上眼睛，莹儿的音容笑貌也栩栩如生，如在眼前。
“那么，你完全可以在人群中辨别出你的妻子啦？”
“没问题，没问题！”
“那么，我们的游戏，就是找人游戏。如果你通过了这个游戏，你们就可以继续活着了！”
“太好了！谢谢你！”
绝处逢生的小纹高兴的大叫起来。莹儿这时也醒了，茫然的看着突然兴高采烈的小纹。
“别高兴的太早，这个游戏一关比一关难。你的新婚妻子要戴着头套裸体和一些女人呆在一起，你要做的选择出你的妻子，杀掉其他的女人。你不能出一点差错，如果你的选择错了，你的妻子就会死在你自己的手里，游戏也就结束了。”
“啊？”
小纹大惊。别说杀人，就是家畜小纹都没有伤害过呀。
“请看那边！”
军官的手杖指向了那两个坑穴。在一个坑穴边，几十个赤裸的男人夹杂着几个颤颤微微的老人站在了那里。他们在默默的等待着。而在另一个坑穴，一批年轻年轻的女性同样赤裸着走进了坑穴躺在了已经没有了气息的前一批女性的身上。
猛然间，爆豆般的枪声响了。赤裸的躯体上出现了片片红点，那些男人和老人如暴风雨中摇曳的树叶般纷纷跌落在坑穴内。他们没有反抗，也没有喊叫，象温顺的羔羊默默的接受了结束他们生命的子弹。在相距不远的另外那个坑穴，那些女性都赤裸着躺在了指定的位置上。几个士兵吸着卷烟，聊着天，表情轻松漫不经心的开始了一个个的点杀。那些女性赤裸的胸脯上也同样出现了红点。
“如果你拒绝参加这个游戏，那就是你们的下场。你想明白一些，即使你不动手杀那些女人，她们也是要死的，不过是换了个方式罢了。这是你们两个活下去的唯一的机会。你放心，你们的人不会知道你做的这些事的。”
军官轻描淡写的说着，饶有兴趣的观赏着土丘下面的屠戮。
小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爱怜的看着依偎在怀里的莹儿。为了让心爱的莹儿活着，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好，我答应！”
军官挥了挥手，两个士兵跑过来把莹儿架走了。
“小纹！小纹！”
莹儿恐惧的大叫。
小纹追了两步，冲着莹儿的背影大喊：“别怕，我会把你救出去的，相信我！”
“开始吧！”
军官说着，把一支手枪塞进了小纹发抖的手中。士兵在旁边严密的监视着小纹的一举一动，只要发现小纹稍有异常，子弹就会马上飞进他的躯体。
事到临头，小纹才发现这种抉择是多么的艰难。且不说他的心在狂跳，手足在酸软，单说要从这些身材相仿的女性中辨别出自己心爱的莹儿，也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他熟悉的只是莹儿的容貌，思想保守的他还从来没有研究过莹儿的裸体。
小纹的脑门冒出了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他围着这四个同样赤裸的女性转来转去，枪口在颤抖着，不知道该指向哪一个了。
哦，我的莹儿是齐脖的短发，这个女的长发及腰了，肯定不是我的莹儿了。她的乳房那么丰满，也不象是莹儿的，莹儿的乳房虽然挺拔，可没那么大呀。终于，小纹颤微微的枪口指向了跪在最左边的那个女性。她木然的跪在那里，虽然天气很炎热，她的肌肤上仍浮现出密密的小疙瘩，那是她极度紧张的缘故吧。
“别怪我，你反正是死路一条啦！”
小纹在心里默默的叨念着，站在了距她面前不足一米的地方。小纹的手颤抖着，终于对着她胸脯上双乳之间那道深深的乳沟扣动了扳机。枪声出乎意料的轻微，那个女子的乳沟处立即显出了一个红点，她身子一歪就倒下了，肉体在剧烈的痉挛抽搐着。
没有哭喊，没有呻吟，那个女子在无声的挣扎，双腿有力的胡乱踢蹬。
“补枪！”
一声喊叫，把小纹吓得打了个哆嗦。
“你要明白她们反正要死的，你打的越准，她的痛苦就越少！”
这是那个军官冷漠的话音。
开了第一枪，以后就容易多了。小纹的手依然抖的厉害，但他强稳住慌乱的心神，屏住呼吸，对准她的左乳连续开了两枪。
啪啪！左乳上增添了两个红点。使用的这种特种子弹的口径很小，射入肉体留下的弹洞很小，也没有多少血流出来。
那个女人修长的腿猛然蹬直，然后不动了。
小纹又仔细的端详第二个赤裸的女性，她跪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反应。小纹看来看去，努力的回忆着与莹儿的唯一一次亲密接触，他终于发现这个女人的身材虽然很象莹儿，可她腋窝下有着茂密的腋毛，而他的莹儿体毛很淡。这个也可以排除了！
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反正已经杀了一个，小纹知道自己没有回头路了。
啪！啪啪！
小纹连续的开了三枪。子弹全部打在了她的左乳上方，在那里留下了很鲜艳的三个红点。这个女人身子一歪就倒下了，几乎没有怎么挣扎就不动了。以前从没有开过枪的小纹很惊讶自己的射击技术，当然这与这支手枪的后坐力很微弱和使用了特种子弹也有相当的关系。
小纹来到了第三个女性面前，他几次举起枪，又几次放下。这最后的两个并排跪着的女人体态胖瘦几乎完全一样，体毛的深重也几乎没有差别，连发型也完全相同。小纹实在无法辨别哪一个才是他的莹儿。
小纹一会举枪对准第三个女人，一会又举枪对准第四个女人，迟迟下不了决心。
“快点！”
军官在不耐烦的催促着，小纹面郏上的汗珠更密了。
走到这两个女人的正面，小纹强稳着心神，仔细的辨别着这两个女人的不同。他猛然发现第三个女人的乳头是那么的粗大，乳晕的颜色也不是那么鲜红，乳房还略微的有些下垂。而第四个女人的乳头是纤细的，乳晕的颜色还是粉红色。他的莹儿刚刚成为他的新娘，还保留着处女般的身体特征，他终于断定这第四个女人就是他的莹儿！
这是多么艰难的抉择啊！小纹终于举枪瞄准击发，三颗子弹呼啸着飞进了第三个女人的胸膛。子弹打的那么准，其中的一颗居然掀掉了她的左乳头。她歪到在那里，腿一蹬就不动了。
士兵解开了第四个女性的头罩，莹儿那苍白的脸露了出来，嘴巴里塞着的是她那纯棉的乳罩。怪不得她们都一声不吭呢！
“恭喜你通过了第一关！”
军官拍着掌，走到小纹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纹的困难的咧开嘴笑了笑，他为自己第一次闯关成功高兴，同时也为死在自己枪下的三个弱女子而感到内疚。
“下一关更困难，你要再接再厉啊！还有，从这一关开始要有时间限制，杀一个女人只有半分钟！”
看着莹儿被带走，小纹暗暗的在为自己鼓劲。莹儿挣扎着回头望了他一眼，目光是那样的凄楚。小纹的心里也是酸酸的。
那三个女人的头罩也被摘除，她们的模样都很清秀，嘴巴都被堵着，其中第一个女人用的是她自己的乳罩，其余两个居然用的是她们自己的内裤。
三具赤裸的女尸被拖走了。小纹被军官拉进了凉亭，递给他一壶清水。小纹接过水壶咕咚咚的大口大口的喝着，水滴从嘴边溢出。当他回过身来的时候，不禁吃了一惊，林间的空地上居然跪下了四排赤裸的女性，每排的人数竟然是八个！
“注意时间，超时就算你闯关失败，你只有十六分钟，现在开始计时，去吧！”
军官推了小纹一把，哈哈大笑。
小纹不敢怠慢，他跑到了女人们面前，竭力的回想着莹儿的身体特点。这个长发披肩，不是莹儿，啪！这个扎着粗长的独辫子，也不是莹儿，啪啪！这个奶头很粗，绝对不会是莹儿，啪！这个比莹儿的个子矮多了，更不会是她，啪啪！
小纹快速的用排除法判断着，很快就把可以确定排除的女人打倒了一大片。跪着的女人越来越少，小纹的射击速度也在渐渐的放慢。
最后，只剩下了八个女人还跪在那里。小纹没有去管那些还在翻滚挣扎抽搐的女人们，他在苦苦的判断哪一个才是他的莹儿。
“你还有十分钟！”
军官在提醒着。
还有时间，千万别判断错了！小纹提醒着自己，可这八个女人的体态非常相象，同样的齐脖短发，肌肤同样的细腻白净，不仅高矮胖瘦没有多少差别，甚至连乳头的颜色也几乎一样。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小纹却迟迟不能做出判断，他快急疯了！
“你还有五分钟！”
“你还有三分钟！”
报时的声音使小纹更加的焦急。猛然，脑海里灵光一闪，小纹突然回想起莹儿的后背心处昨夜被蚊子叮了一口，还是他帮着抹上的风油精呢！他急速的跑到那几个女人的身后，急切的寻觅着那处红包，果然在一个微微发抖的女人的后背上发现啦！那些女人都没有啊，她就是我的莹儿！
“你还有一分钟！”
小纹没有时间再做进一步的辨别了，他举起枪，对准了其他那些女人，连续的扣动了扳机。
啪！啪啪！啪！
女人们一个接一个的歪倒了。在倒计时还有二十秒的时候，小纹打倒了最后一个女人，除了他认定了的莹儿！
摘掉了头罩，小纹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直到莹儿泪流满面的脸展现在他面前，小纹的一颗心才放回到肚子里。
“恭喜你通过了这一关！”
军官笑嘻嘻的，他看的很过瘾。
“你小子有一手！可以呀，能闯过两关不容易。你没有必要只瞄准她们的心脏部位打，也可以打她们的乳房、乳头、阴道，一样也可以要了她们的命，还可以把她们打得很快美呢！别不信，你可以试试吗，机会难得哦！”
军官兴高采烈，可小纹却快瘫软了。他看着士兵们架走了莹儿，给那些还没有断气的女人补枪，然后摘掉她们的头套，把她们的尸体拖走了。
小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闭上眼睛蹲在了那里，脑子里满是那些赤裸的女人溅血倒地的画面。他竭力的记忆着莹儿那赤裸的身体，谁知道他们下面还会有什么花样呢！
“你休息一会，过了下面这一关，你和你的新婚妻子就可以继续活着啦！”
军官的话让小纹看到了生的希望。
刚刚过了一会，还没有等小纹喘息过来，军官又走了到他的面前。
“去吧，现在开始最后一关，你有三十分钟的时间！”
军官的话使小纹强打精神睁开了眼睛。成败在此一举！小纹提着枪站了起来。
这次，林间的空地上没有一个女人跪在那里。小纹有些诧异，军官却示意他向前看。
顺着军官的手杖，小纹也感到非常的意外。在不远处，那里有两排十米多长一米来宽近半米高石台，原来是供到这里休闲锻炼的人们休息时用的，现在那石台上面躺满了赤裸的女人。那些女人把腿分开搭拉在台子下，臀部搁在石台的边缘，把女性最隐秘的部位暴露无遗。
女人们的这种姿势，使小纹在饱览秀色的同时可以很方便的射击她们的乳房或者阴部。每排石台躺下了足有五十个女人，留给小纹判断每个女人是不是莹儿的时间不能超过二十秒！
“计时开始！”
随着一声令下，不敢怠慢的小纹快步走到石台前。时间很紧，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呼吸都在加速！
那些女人都是一样的姿势，手被反扣在背后，两腿分开，头上是黑色的头罩。那些女人是那样的温顺，可是赤身裸体的她们在乌黑的枪口下还能有怎样的选择呢？幸亏那些女人为了遮掩自己，长发的女子大多都把秀发甩到了前胸，让小纹多了一点判断的依据。
这次射击的距离更近，小纹的枪口几乎就顶着她们的乳房或者乳头射击，间或也顶着她们阴部那修长的细缝开枪。那些长发的女子都是第一轮的牺牲品，乳头粗大的也是同样，还包括身材差异比较大的那些，她们都可以轻易排除掉，小纹连考虑都不需要就把她们一路点完名了。
军官说的没有错，那被射击阴部和被打掉乳头的女子的挣扎更迷人，仿佛很享受似的，这也让小纹感到很意外。
用了不到十分钟，小纹就干掉了至少三分之二的女人。但是他的动作慢下来了，因为下面的这些辨别就有些困难。
还有三十多个女人躺在那里，等待着小纹的甄别。小纹想故伎重施，拉起一个女人想查看她的背后有没有那被蚊子叮咬的红包。军官却制止了小纹的举动，不允许他改变女人们的姿势。
小纹的头一下子大了。这个依据没法用了，而他还从来没有仔细的看过莹儿的身体，更不要说那最隐秘的阴部啊！
懊悔已经没有用了，必须想办法啊，时间可不等人呢！突然，小纹想到了一点，莹儿的处女膜刚破不久，那些处女膜完整的女性就可以确定不是莹儿啦！
小纹仔细的分开那桃园幽洞，只要看到那保存完好的处女膜，不管是星状开口网状开口还是中央开口，一律在那里面放了一枪，把那些还是处女的青春少女一个个打得扭动着腰肢，一股鲜红的喷泉从那里升起。也真怪啊，阴部那里也没有什么致命的器官，可是从那里打上一枪，女人在除了那迷人的痉挛抽搐，几乎没有怎么挣扎，在剧烈的一抖之后几乎是立即丧命，非常的干净利索。
时间还有十五分钟，等待甄别的女人还有十五个。小纹现在面对着她们那赤裸的肉体，怎么也无法确定哪一个是他的莹儿。
时间在无情的流逝。小纹把枪插进了一个女人阴部的肉洞。他很明显的感受到了她的抗拒，只是那被固定了的身体使她无法逃避。小纹心里的那个急呀，汗珠噼里啪啦的直掉，他真的无法辨别面前这个女人是不是莹儿。
手在颤抖，小纹就是没有勇气扣动扳机，他知道一旦判断失误，他将永远的失去心爱的莹儿。小纹把枪插进这个女人的阴道，想了一会又拔出来插进另一个女人的阴道，他插来插去，就是没有把握开枪。
“还有10分钟！”
又报时啦！小纹急的头昏脑涨，猛然间，一个奇怪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莹儿知道他是这个游戏的主角，如果有人在这时触摸她的肉体，她完全可以认为是他的，那莹儿还会全力抗拒吗？不，莹儿是不会抗拒他的！
时间的流逝是那么的迅速，小纹不能再犹豫了，他必须迅速做出抉择！
小纹选中了一个女人，摸了摸她的乳房，她在竭力的抗争躲避，从鼻子里发出哼哼的抗议声。啊，头罩下的这声音尽管有些变形，但小纹还是确定了这不是莹儿的声音。
噗！
枪响了，这个女人身子一挺，血就从她最隐秘的那里喷了出来。
“还有三分钟！”
啊？怎么竟然耗费了7分钟才杀了一个女人？还有十四个女人要甄别啊！这真是艰难的抉择，不能出任何差错的抉择！
莹儿的阴道也被小纹的枪插过，她喊不出声来，心里可急坏了。她清楚的听到枪声由远及近，又由近渐远。挨在自己左右的女性都被小纹用枪给打了，他的枪口也顶了顶自己的阴道，还感觉的到他扒开了自己最隐秘的那里，然后走开了。枪声从自己的左边响到右边，又从右边响到左边，她知道活着的女人已越来越少，而小纹的抉择也越来越困难。
小纹更急了，但竭力的回忆终于有了结果，他想起了有一次在沙滩上嬉戏，偶然发现了莹儿的左脚背上有一个月牙型的可爱的疤痕。小纹欣喜若狂，这太有用处啦！
小纹抖擞精神，他首先去搜寻左脚背有月牙型伤痕的女人。果然不错，他立即就发现了一个女人左脚背有着月牙型伤痕，不禁一阵狂喜。他正要下手解决掉其他的女人，结束这血腥的游戏，且慢！小纹惊讶的发现了还有一个女人左脚背同样有着月牙型伤痕！
“还有两分钟！”
军官报时的声音有些得意，他显然认为小纹是不可能在剩余的时间内完成甄别啦！
小纹象被火烧了一下，他立即举枪，噗噗啪啪一阵猛射，没用了一分钟就赶干掉了十二个女人。小纹任她们在最后的痉挛抽搐，连看也不再看一眼，直奔最后的两个左脚背同样有着月牙型伤痕的女人！
这时，最后一分钟的倒计时已经开始了。在读秒声中，小纹伸手去摸一个女人的乳房。也许那个军官以为小纹是想最后沾点那些可怜的女人的便宜，所以没有来干涉。手感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富有弹性，小纹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的抗拒，她似乎在竭力的躲避他的侵袭。小纹闭上了眼睛，手滑下了她的乳房，伸向她光滑的背脊。这个女人被头罩蒙住的头在竭力摇摆，被塞满了的嘴巴和鼻孔里发出抗议的唔唔声。同时，小纹发现自己的手掌没有感觉到那背心处蚊子叮咬的红包。这才是小纹的真实用意，现在他基本可以断定这个女人不是他的莹儿了，可是他还没有绝对的把握。
“四十五秒！四十四秒！......”
小纹跑到了最后一个女人面前，用颤抖的手去摸索她的乳房。肉体是温热的，她居然没有躲避，似乎还在耸动着肉迎合。小纹的手伸到了她的后背，果然感觉到了那熟悉的可爱的背心处被蚊子叮咬的红包！
一阵惊喜充斥了小纹的心灵，泪水几乎夺眶而出，这真是困难的抉择啊！
“三十五秒！三十四秒！
读秒声在继续，小纹咬了咬牙，终于对准这最后一个被排除者扣动了扳机。
啪啪！
这个女人的乳头不见了，那里出现了两个可爱的红点。蒙着头罩的头在左右摇摆，她想喊却什么也喊不出来。
啪啪！又是两枪！
子弹飞进了她那大开的门户，从那身体的最凹处俏皮的钻了进去，溅起了两朵小小的红花。现在，她的身体猛的弓了一下，然后松弛下来，她的生命已经被剥夺了。
“三十秒！二十九秒！......”
读秒声终于戛然而止，最后一个女人的头套在提心吊胆的小纹的注视下打开了。露出的那张没有了血色的俏脸正是莹儿！
小纹那紧绷着的神经立即松弛下来，他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头脑一晕，软软的倒在了那里。
莹儿的头套被解开后，也解除掉了固定肉体用的束缚。她一下子扑到了小纹的怀里，痛哭失声。
小纹醒了过来，大笑着呼喊着，一下就紧紧抱住了莹儿，那内心的激动无法言表，任那苦涩的泪水奔流、奔流......
“哈哈！我成功啦！我过关啦！”
小纹的喊声，有着劫后余生的喜悦，但更多的是充满了那无奈的凄伤。
“恭喜你！现在你俩可以活着啦，你们是最幸运的啦！你俩可以活到我们开拔的那一天，拿着这张条子，现在你们可以回家啦！”
小纹找来一件连衣裙穿在了莹儿身上，然后走向了军官派给他们的卡车。小纹望着士兵正在清理那些死在他枪口下的裸体女人，厌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莹儿体贴的依偎在他身边，象小鸟般的可爱。
终于，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小窝，被洗劫过的那里显得十分凌乱，还保留着早晨他们被抓走时的场景。看着小纹抑郁的神情，莹儿知道小纹是在为自己的杀戮而痛悔。
“别难过了，我们没有办法。那些女人你不杀的话，她们也会一样被杀，我们也会一样的。这就是命运的安排。你得谢谢那个当官的，要不是他你怎么可能有机会见识这么多的裸体女人呢！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还是会被抓去屠杀了的。趁现在活着，我们好好的享受生命吧！”
“是啊！”小纹的心境尽管忧郁，但听了莹儿的话后开朗了许多。
“小纹，你在开枪的时候不怕把我也杀了吗？”
莹儿俏皮的问。
“怕啊！怎么不怕？没有十拿九稳，我可不敢开枪。”
小纹爱怜的搂着莹儿。
“你怎么认的出我呢？从来没让你看过我的裸体，咱们的新婚之夜又连灯也没有，真难为你了！”
莹儿在喃喃着。
“哦，幸亏你的齐脖短发，还有蚊子在你后背叮了的那个红包，加上你脚背的那道月牙伤痕。要不是这些，我怎么可能辨认出可爱的莹儿呢！唉，在最后抉择的时候，我的头都要炸啦！”
小纹抱起了头，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场景。
“是啊，那是艰难的抉择！”
莹儿说着，靠在了小纹的身上。
“如果选择对了，我们会继续活着。如果选择错了，我会立即死在你面前。”
小纹抚摩着莹儿的秀发亲昵的说。
“即使你选择错了，我也甘愿死在你手里，我不会怪你的。那些死在你手里的女人也不会怪你，她们还会感谢你，不然她们也是屈辱的死在那坑穴里。你在杀她们的时候，她们一定是很温顺的。也许在你触摸她们的时候，她们会出于女性本身的反应会有所抗拒，但她们还是希望死在你的手里，这总比让那些士兵屈辱的射杀强！如果要死的话，我甘愿死在心爱的人手里。答应我，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你要亲手杀了我，我不想死在那些士兵的手里。”
小纹紧紧的拥抱着莹儿。天已经黑了，黑暗中的莹儿泪光荧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