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

石砚


冯典狱长带着小勤务兵蒋学礼,风尘仆仆地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设想着副典狱长赵老头儿急忙站起来问候的样子。实际上赵老头儿并没有问候,因为他根本就不在屋里,甚至连个小兵都没有。

“哎?人呢?”

“典狱长,您回来啦?”一回头,是打扫办公室的王妈拿着扫把在屋门边露了一个头。

“噢,是王妈。这儿的人呢?”

“您是问赵副典狱长吗?”

“是啊,我出差了,不是让他代我主事吗?”

“是啊,他昨天晚上下班的时候接到大帅府的命令,刚才去执行室了。”

“执行室?杀谁呀?”冯典狱长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就是那个女飞贼呗。”

“噢,什么时候去的?”典狱长真的不安了,但表面上却并不露出来。

“去了有不到半个钟头吧。”

“啊,好吧,那我过去看看。”

冯典狱长掉头就往外走。心里着急,却不敢表露出来,只是脚底下暗暗加快了步伐。

早在这女飞贼王秀萍被关进来,冯典狱长就一直在留着心。这女的才不过十八岁,却已经做下了好几起大案,而且专门偷有钱有势的大家大户,连大帅府都敢闯。这不是,人逮住,赃物刚起完,连审都没审,大帅就给定了死罪。典狱长知道她必是要死的,只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令执行。

这里的死刑是由监狱负责的,用的是从法国买回来的断头台,所以每次都是由典狱长本人主持行刑。那王秀萍长得花一般的小模样,穿着一身花旗袍,活脱脱象个洋学生,光着一双脚丫儿踩着个洋高跟凉鞋,那白生生的小腿和那两只嫩嫩的小脚丫儿,早就让冯典狱长心中发痒,就等着执行的时候怎么得受用一番。

死刑在监狱里执行,没有外人,对犯人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人知道,所以遇上年轻和有些姿色的女死囚,行刑的时候典狱长都会想办法添点儿彩。衣裳总是要剥得一丝不挂的,那肉身子也总是要借故摸上几把,要是生得确实上人动心,冯典狱长怎么也得要想办法磨磨自己的枪。

对王秀萍,典狱长已经在心里想了许多种玩儿法。

先是要把她反铐了手脚,搂在自己的怀里,一边亲着她那红红的小嘴儿,一边解开她的旗袍儿。

她里面穿的是什么?是红兜兜儿?是小汗禢儿?还是那种洋背心儿?下面穿的是短裤子?洋裤衩儿?还是什么都没穿?

他希望她的里面穿着红兜兜儿,下面光着屁溜儿。

他想解开她的旗袍后,再解开自己的上衣,就那样搂着她的腰,用自己的胸脯子去蹭她的小奶子,再用手慢慢摸一摸她光溜溜儿的小屁股蛋儿,然后慢慢从背后解开她的肚兜儿带子,把她剥干净。刽子手们会帮着把她的手铐打开,把缠在手腕上的旗袍扒下来,再把她五花大绑起来。把她的脚腕也换绳子捆住,她可是会武功的,当初刚关进来的时候,负责给她钉脚镣的哥儿们一不留神被他踢了一脚,三天都没缓过劲儿来,自己可要汲取教训。他不想脱她的高跟凉鞋,那双脚穿着高跟鞋,弯弯的真叫人受不了。

接下来干什么?当然是搂着她好好摸摸。再把她放倒在木地板上,看看她的光屁股,得要用手慢慢捏住她的屁股蛋儿,让屁眼儿露出来。不知道她的屁眼儿是个什么样子?黑不黑?还有,她的小屄眼子是个什么样子?毛多不多?颜色深不深?她是个大姑娘吗?有没有被男人肏过?希望她还是处女。

该怎么玩儿她呢?是捆成“朝天镫”?“仙人指路”?还是“四马躜蹄”?这小丫头儿厉害得很,搞不好要被她伤到,也许还是老老实实地把她按在八仙桌上,从屁股后面插进去比较保险。弄完了,也得让哥儿几个都尝尝,有福同享嘛。

“这个张局长!”冯典狱长又回到现实中,他一边急步走着,一边心里抱怨:“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节骨眼上让老子出差!把好端端一个漂亮的女飞贼拱手送给了赵老头儿。别看这老东西都五十了,玩女人的瘾比老子还大。每次他都只能玩儿老子的二手儿货,这回老子不在家,倒让他把最好的一个给开了苞。好在老子今天还回来了,希望他能把这小丫头儿让弟兄们都玩儿玩儿,别那么急着杀,要不然老子连汤都没得喝了。”

冯典狱长紧赶慢赶,终于看到了执行室那孤零零的房子。紧走几步进了大门,穿过候刑室,再穿过黑洞洞的过道,前面就是放断头台的行刑室,一扇双开大门紧闭着,那边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是杀完了还是怎么了?为什么没有声音?如果大伙儿围着那小丫头片子肏,应该乱哄哄才对呀。”冯典狱长心理又是一阵乱蹦,他仿佛看到了那小姑娘精赤条条地趴在断头台上,光着雪白滚圆的屁股蛋儿,屁眼儿里插着一只汽水瓶子,脑袋瓜子已经被摆在了墙边的破桌子上:“菩萨保佑,千万别让她死了呀!”

他故意大声地咳嗽了一声,然后急步走过去,装着若无其事地推开了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