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
迷惑中,我看到镜中的人动了起来,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和我合二为一。我还是我吗?我的思维还在控制自己吗?
她,或者是我,象飘一样离开梳妆台,来到卫生间洗了一个脸,然后开始装扮自己。墨绿色的眼睛,墨绿色的眼影,墨绿色的唇。一个黑色的眼罩下,那陌生的墨绿色眼神透着一种野兽的光芒。接着一件黑色的长斗篷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有些看不清楚自己,那是什么,我看到镜中的我不再是人形,她长着一个狮子的头和一条蛇的尾巴。我惊恐的逃出家门,来到街上。当我看到自己毫无血色的双手时,微微定下神来,哦,还好。
天是阴沉沉的,没有一些光亮。我看到我的前面有一个人影,嗯,是一个身高180左右的成年男子。在我还没搞清楚自己想做什么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脱下了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有着15公分鞋跟的鞋子重重的敲击在那个男人的头上。然后,看着他悄无声息的倒在地上。
这么高的男人应该很重吧?在我发现自己试图拖动他的时候下意识的想着。然而,我发现自己手里的男人轻得如一团棉絮一般。我没有花什么力气就已经把他带回了家。
房间的灯光是陌生的,我熟悉的淡粉色被一种神秘的幽蓝所取代。我看到自己蹲了下来,白皙的手指划过他的脸庞,轻轻的抚摸着,又慢慢下行,我在做什么?哦......天,那是我么?我似乎象局外人一样惊恐的看着自己剥光了那个男人的衣服,找来了一团绳子,拖着他庞大而轻若无物的身躯,拉到了地板中间,继而搬来一张宽大的椅子,把他的手绑在椅子后面,分开他的双腿,分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猫一样的端来满满一盆水浇在他的头上。
这次应该醒了吧?于是,我看到他垂在胸前的头猛的向上抬起,哦,他有着一双好大的眼睛,蛮帅气......在弄清楚自己的状况之后,那双相当迷人的眼睛中写满了愤恨。嗯......他的嘴在动,好象在抗议着什么。奇怪,我居然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是他的一张一阖的嘴巴让我想起了离开水的鱼,一种令人讨厌的窒息感向我袭来,我厌恶的拿起他的内裤,塞进他犹自不停开阖的嘴巴里。而且他的眼神也惹恼了我。我白皙的手在空中划了一条美丽的弧线落在他的脸上。他的脸由白转红,也许是那一点我不具有的血色刺激了我,我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我小巧的手和他的脸亲密的接触着。他的表情由愤怒转向不屑再转向哀求。是哀求吗?那么一个高大的男人眼神中写满哀求的样子令我的神经末梢一阵颤栗。
拿开了他嘴里的内裤,哦,这次我听到了,他在哀求我停下来,我好象并不想对他做什么的。但身体里的另外一个我做着自己并不认同的事情。红色的蜡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身上,好似一朵朵艳丽的红梅。他抖动着,哀求着。奇怪的是,我的耳朵又失灵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里多了一条黑黝黝的长鞭。长鞭舞动着,依然穿着斗篷的我,在灯光下的投影是那么怪异,如同一个幽灵在午夜舒展自己沉睡的肢体。我面前的男人显得有些萎靡,刚清醒时的那种愤怒早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委屈求全。一道道鞭痕仿佛为刚才的点点红梅加了枝干。我静静的欣赏着,全然不顾他有气无力的喘息。
蜡泪及鲜血交织着,那深深浅浅的红进一步刺激了我,我看到自己的手里居然有一把刀了。银色的刀在灯光下散发着令我心动的美。我在他的身体上轻划着。他不安的神情令我脸上的笑意扩大并多了几分戏弄,空气中迷漫着暴虐的气息。我头上的淡蓝发夹中一点善良从封印中脱离,回到我的体内,我看到自己放下了刀。
或者我应该清醒一下......所剩无多的理智提醒着我。或者洗一个澡是不错的选择,我拿起了一条浴巾巧笑嫣然的看了看他,进入了浴室。
当我从浴室中出来的时候,他无神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有如晨星,这也难怪他......此时的我,长长的秀发随意的用发夹挽在脑后,额前斜垂着几缕青丝,娥眉不扫而黛,樱唇不点而红,一件轻柔的水粉色长睡包裹着妙曼玲珑的玉体,柔若无骨的玉足带着水迹在地板延伸,旁若无人的缓步行至床前,象一只嗜睡的猫,慵懒的伸展着腰肢半卧在床边,两只白嫩的小脚儿搭在床外。
眼皮重重的,真有一点儿昏昏欲睡的感觉...哦,不成,还不能睡,我的房间里还有一个闯入者,虽然他也许并不想进入我的房间,姑且算做闯入吧。
微微张开眼睛,透过长长的睫毛,我看到了他----曾经愤怒的男人,曾经对我不屑一顾的男人,又曾经对我苦苦哀求的男人。我想,此时应该换一种定义了,色眯眯的男人!被我绑在椅子上的一丝不挂的他,健壮的身体在灯光的投射下有一点发亮的感觉,我的目光抚摸着他的肌肤,从面颊,到双肩,到胸部,这么完美的皮肤怎么会长在男人身上?真是浪费!不经意中,我已经被一种称为烦燥的情绪抓住了。在我的目光继续向下抚摸他的身体时,他高高翘起的男根彻底的惹怒了我。
再也无一丝睡意的我急步走到他的旁边,抬手就是一记清脆的耳光,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下来......在我的示意下,他有些不情愿的闭上眼睛,当我的双手在他的身体上游走的时候,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而刚刚软下去的男根再次挺立,我想我是对那个丑陋的东西“感兴趣”了。我慢慢的蹲下来,从地上捡起他的衬衣包在上面......嗯,还挺有硬度的。这东西似乎是男人的骄傲,如果没有了会怎么样呢?刚刚被我丢在地上的刀在灯下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捡起了它......他惊惶失措的看着我,继而大力的挣扎。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手起刀落,嗯,它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这东西我应该怎么处理呢?男人呀男人,你们不是很喜欢它被含在嘴里的感觉,嗯,这应该是它的归宿才对。他好象并不喜欢,谁管呢,就是这样了,看着他叼着自己的宝贝儿,血还不停的从嘴角滴落下来,想来那感受一定是妙不可言。
如果男人没有了那宝贝,似乎做女人也是可行的吧?我看了看他鲜血淋漓的下体,没有洞......没关系,或者我可以帮他,刀子努力工作着,他的下体慢慢的被我挖出了一个大洞了,嗯,更大了,再然后有东西从里面涌了出来,他的挣扎也变得有气无力。
疲倦包围了我,我离开了他的身边,再次洗浴,嗯,我想我应该休息一下了。躺在床上看着他体内的东西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到地上,我终于安稳的入梦。
最后一个念头是.......听说人的皮肤的重量占人的体重的一半,或者明天睡醒的时候我可以验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