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喋血(节选)
shasha1
首都国际机场一片繁忙,跑道上A13042航班正做飞行前的准备,航班的四位空姐月如、婉葶、亦玲、薏芳正在机舱内忙碌。突然从乘客中站起一个小平头男子,一下子从月如的身后抱住她的脖子,将一把乌黑的手枪顶在她的太阳穴,“这架飞机已经被劫持,都听好了,谁也不许动!”大家都惊呆了。月如冷眼观瞧没有其他的劫机犯,突然一个背跨将小平头摔到身前,就在这时,在她右前方座位上一个穿黑夹克的男子猛地掏出一只手枪向她抠动了扳机,“砰!”“哦”月如惨哼一声,娇躯一晃,靠在座位的椅背上,左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右胸,热血从她娇挺的乳房汩汩涌出,渗过她玉手的指缝,将天蓝色的制服染红了一大片。“他妈的,还敢反抗!”小平头恼羞成怒地从地上爬起,一把拽过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少女,枪口顶着她的乳沟“啪”就是一枪,少女一声惨叫,前胸绽出一大朵殷红的血花,血红的伤口在洁白的衣裙上触目惊心,小平头又举枪对准她身边另一名少女的脑门,“谁再敢动,一个个都打死!”这时机舱内喇叭响了:“我是本机机长,本机已被劫持,请大家采取合作态度,避免无谓牺牲。”歹徒们终于控制了飞机,月如和那名重伤的少女还在捂着伤口痛苦地呻吟,亦玲她们一再请求,终被允许将两名伤员抬到后舱简单包扎抢救。
塔台内的警方开始和劫匪谈判,“舱内有枪响,如有伤亡者,请允许将他们接出,以使其得到人道主义救援。”黑夹克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有两名伤员,可以来接走,但必须用另一名空姐来换她们。”经过研究,警花心婷乔装空姐登机,相机行事。
心婷上了飞机,重伤的月如和白裙少女也被送到机场的草坪上,医护人员火速将她们就近送入机场医院抢救。心婷来到后舱,从鞋底的夹层中取出微型无声手枪,她想用它将歹徒们各个击破。心婷被命令给驾驶舱送水,路过前舱时,她发现通道内只有小平头一个人看守,悄悄走到他身后,刚掏出手枪,一直在暗中监视她的黑夹克从一旁闪出,用一把铁锤狠狠的砸在姑娘的脑后,心婷眼前一黑,颓然倒地。歹徒把她拖到前舱,对着话筒狠狠地说:“敢耍老子!我再放你一马,这次不杀她,我砸她脑袋,再砸她一条腿,你们再准备一个空姐来换她回去疗伤吧!”说罢,将心婷剥去制服,只剩下乳罩和内裤,这时头部重伤的姑娘刚悠悠转醒,只觉得头疼得象要炸裂一般,只见两个歹徒上来按住了她的右腿,少女的腿洁白修长,美得让人眩目,而凶残的歹徒就对着这么一条美腿挥动了铁锤。“不!”心婷睁大了惊恐的双眼,“咔嚓!”铁锤正砸在她右腿膝盖上,一下子皮开骨碎,血肉模糊,心婷来不及喊叫一声,就在一阵剧痛中又昏迷过去。
“心婷姐!”塔台内心婷的警校同窗好友茹娟悲愤不已,她力求去换回心婷,得到了上级的同意。按歹徒的要求,茹娟脱去所有外衣,只穿胸罩和内裤,萧瑟的秋风裹着姑娘玲珑娟秀的身躯走向飞机,在舱门口正遇见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心婷被抬下飞机,茹娟暗下决心一定为好友报仇。
医院的急诊室内,护士们小心地抬起心婷的头部,只见姑娘的后脑有一大片殷红的血迹,护士小慧剪去了心婷一头乌黑的秀发,细心地清洗创口,经过检查,少女的颅骨被铁锤砸碎了一大块,右腿髌骨、股骨粉碎性骨折,伤势非常严重,大夫为她做了开颅手术,清除了颅腔内的淤血和碎骨,可怜她的右腿膝盖已被砸成一滩和着碎骨的肉泥,大夫只能放弃,手术完成后,小慧用雪白的纱布将心婷的头部密密实实地包扎起来,腿部的伤口太大,她用了好几块厚厚的棉垫护住创面,又用长长的纱布从心婷的膝盖一圈一圈缠到大腿根部,才将右腿包扎妥当。包扎好伤口,护士们将心婷轻轻的放到病床上,给她换下了被鲜血染红的内衣,小慧拿出自己一直没舍得穿的最心爱的一套白色带蕾丝花边的底裤和乳罩给心婷穿好,不一会儿,心婷在病床上醒了过来,她只觉得头部疼得象要炸裂一般,而右腿则火辣辣的一阵阵抽痛,看着小慧关切温情的笑脸和一身洁白的护士服,她明白自己已经躺在医院里,同时也记起了惨遭的不幸,可怜的少女怀着最后一丝侥幸揭开被子,却只见自己的右腿下半截已空空如也,只剩下雪白的一段纱布桩子,她一声不吭地紧咬牙关,两行清泪却已从脸庞滚落,看着和自己一样青春靓丽的少女受重伤永远站不起来,守护在旁的小慧也心如刀绞,她紧紧握住心婷的双手,“婷姐,别想太多了,好好安心养伤,那帮天杀的坏蛋绝没有好下场。”
登机后茹娟穿上心婷留下的制服,她是去年特警散打的全国亚军,准备用一双粉拳制服歹徒。她和婉葶、亦玲、薏芳一起在舱内给乘客送水,舱内有两名歹徒同时看守,茹娟看准时机,趁两名歹徒离她都不远时左右开弓,一边一掌,分别切在两名歹徒的脖子上,他们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一命呜呼。茹娟制止住想欢呼的乘客,向前舱走去。突然“砰”地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击中姑娘的下腹部,少女的身子猛地一震,双手紧捂住小腹喷血的伤口,缓缓倒在地上。前排一直乔装成乘客的一名歹徒站起身来,吹了吹枪口的青烟,黑夹克来到后舱,气急败坏地朝茹娟重伤的小腹猛踹了一脚,可怜的姑娘惨叫一声,疼昏过去。
歹徒们把茹娟拖到前舱,恶狠狠地对塔台喊到:“还敢和我玩儿,那我就跟你玩到底!这次我还不杀人,我要砍掉她的双臂,还要搭上一个空姐,给她更厉害的教训!”茹娟被歹徒用凉水喷醒,发现自己在地上被绑成一个十字形,黑夹克手持一把雪亮的利斧冷笑着,他抚摩着姑娘被打开的双臂,少女凝霜雪般洁白光滑的皮肤下涌动着充满青春活力的肌肉,残忍的歹徒高举利斧,“喀!喀!”将少女两条健美的臂膀齐肩斩断!茹娟痛呼一声,昏死过去,殷红的鲜血从碗口大的伤口喷涌而出,黑夹克内行地止了血,将姑娘草草包扎,又来到后舱,他邪恶的双眼盯上了民航的“空中玫瑰”,空姐中最漂亮,身材最好的亦玲。亦玲被带到前舱,歹徒们强暴地剥去了她全身的衣服,少女被一丝不挂地按倒在地上,那婀娜的身段象是人间最美的曲线,那柔嫩的肌肤象是世上最纯的美玉,黑夹克拿出一只通电烧热的电熨斗,狠狠的按到姑娘身上,“啊”随着青烟一阵阵冒起,亦玲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片刻,姑娘浑身上下那原本完美无暇的肌肤,包括俊俏的脸庞,都被烫得皮焦肉绽,惨不忍睹。“哈哈,听到了吧,”黑夹克对塔台喊到,“马上来接人,这次不用人来换了,赶快答应我的条件,否则每隔二十分钟处死一名人质。”
茹娟和亦玲被接下飞机,由医护人员全力救治,少女们的惨重伤势令见惯生死的医生护士也无不伤心落泪,两名女护士小心地将茹娟从担架上抱起,轻轻地放在手术台上,她们用剪刀剪开少女渗透了鲜血的衣裙,用纱布和药棉将少女满身的血迹擦拭干净,只见茹娟那白皙平坦的小腹上在肚脐的正下方有一个直径约两厘米的鲜红的弹孔,一颗罪恶的子弹从这里穿透了姑娘娇柔的肌肤,钻进了她的腹腔,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破坏了她的小肠、膀胱和子宫,最后击穿了盆骨,又在后腰上造成一个伤口穿出,更加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少女上肢被砍断处的伤口,鲜红的嫩肉中露出森森的白骨,殷红的鲜血还在不断渗出,经过紧张的手术,大夫缝合了茹娟腹部受重创的器官和各处伤口,护士小菊含着眼泪将一卷卷纱布一圈又一圈地缠在少女的娇躯上,然后将包扎好伤口的少女小心的抱到病床上躺好,轻轻的给她盖上软和的棉被,细心地守护在床边,不久茹娟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慢慢睁开双眼,努力地恢复意识,忽然想起了飞机上最后那恐怖的一幕,不由地惊叫一声从病床上坐起,这时伤口一阵剧痛袭来,几乎又让她疼得昏厥,小菊连忙扶住茹娟的身躯,安慰她道:“别担心娟姐,这是医院,你受了伤,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茹娟定下神来低头看去,只见自己满身都是白得刺眼的绷带,“我的手!我的胳膊呢!?不”重伤的少女在病床上痛苦地挣扎着扭动她那裹满纱布的娇躯,“别这样,娟姐,一会儿伤口又破了!”小菊一手将茹娟按在病床上,一手心疼地抚摸着她胸口的纱布,大滴的泪珠再也忍不住了,沿着脸庞滑落下来,茹娟慢慢安静下来,将头靠向小菊,小菊爱怜地将茹娟抱在怀里,茹娟的身体痛苦地抽动着,终于放声痛哭起来。
亦玲的情况看上去更惨,少女的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伤,几乎找不到完好的皮肤,为了尽量不碰到伤处,以免增加少女的痛苦,亦玲的娇躯被裹在一床棉被里从飞机上抬到急诊室。打开棉被,竟然带下姑娘姑几片血淋淋的皮肉,可怜的少女疼得惨哼了一声,身体一阵抽搐,大夫给她进行了全身麻醉,姑娘这才慢慢平静下来。护士们为她清洗了满身的创伤,经过检查,姑娘全身的烧伤面积达到百分之九十五,其中绝大部分为II度烧伤,II度烧伤虽然没有III度烧伤严重,但由于没有损伤到真皮下的神经,肉体上的疼痛最为不堪忍受。在大夫的指导下,护士们给少女全身涂遍了特效的药膏,再盖上一层油纱布,然后铺上一层厚厚的脱脂棉垫,最后用纱布一层层把姑娘的全身包扎起来,送到病床上,亦玲的男友小刘是一个高大英俊的民航飞行员,刚飞完一个航班回到机场就得到噩耗,飞奔到亦玲的床前,看到心爱的姑娘双目紧闭,浑身上下裹满了白纱布不露一丝肌肤,小伙子心里疼得跟针扎一样。这时亦玲渐渐苏醒,看到爱人守护在一边,心里一阵安慰。可是看到自己满身都是绷带,她心中一沉,知道伤势一定很重,泪水流了下来,轻声说道:“你还是走吧,以后别管我了,我伤成这样子,一定好不了的,我不能拖累你。”“不!”小刘急得一把抱住亦玲,“无论怎样我都爱你,而且你虽然伤重,但现在的医学水平完全可以使你复原到从前的样子,我已经问过大夫了,你一定要有信心,配合治疗。”“真的?”“绝不骗你。”重伤少女的眼中放射出希望的光芒,她伸出缠满纱布的双手,搂住了爱人的脖子,小刘爱怜地将少女遍体鳞伤的娇躯抱在怀里,象抱着一大团人形的纱布。亦玲一阵激动:“真想摸到你呀,可总隔着这些讨厌的纱布。”“可是你现在受了伤,宝贝儿,需要这些绷带。我还要感谢它们保护了你的伤口。疼吗?”“疼死了。”亦玲低声说。小刘低下头,从纱布的空隙中热切地亲吻亦玲没有受伤的眼睛和香唇,姑娘也冲动起来,微微晃动着脑袋回应,同时把爱人的手引入棉被里,放在自己下身的绷带上,小刘冲亦玲一笑,明白了她的意思,将手伸到少女两腿之间,可是摸到的也只有纱布,原来残忍的歹徒将少女的阴唇也烙伤了,小刘的手刚按上姑娘阴部包扎的纱布,已被重创的娇嫩的阴唇就带给亦玲一阵刺痛,“哦”少女低声痛呼,“别在这儿,摸旁边的地方。”“对不起弄疼你了。”小刘转而轻轻地抚摸少女下腹部和大腿内侧的绷带,厚实轻软的棉垫和纱布摸上去温柔而有弹性,亦玲的肌肤通过厚厚的绷带饥渴地感受着爱人的抚慰。少女越发激动,白纱布的娇躯不由地轻轻扭动,她已觉出从阴道涌出大股的爱液,滋润着重伤的会阴,减轻了疼痛,绷带也被浸湿了一大片,后来换绷带时被护士发现了,不免暗自奇怪,重新包扎时还特意加厚了阴部的棉垫,这已是后话。
几乎就在茹娟和亦玲接受抢救的同时,飞机上又发生了令人发指的暴行。歹徒将一颗土制的炸弹扔进了后舱,“不好!”婉葶和薏芳看到嗤嗤冒烟的炸弹,心里想的只有保护乘客,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轰隆”,炸弹在两位少女的身体之间炸开了,里面原本四处飞射的铁钉、钢珠、碎玻璃几乎全部扎进少女那娇怯怯的香躯,她俩哼都没哼一声,倒在血泊中昏迷过去。姑娘们的壮举令歹徒们也感到震惊,在乘客们的斗争下,她们也被抬下飞机,两个血人儿般的少女火速送进医院。“哎呀!”“我的天哪!”“太惨了!”两个重伤少女的惨状令年轻的女护士们无不摇头叹息。婉葶的伤口大部分都在前胸,一对高耸圆润的乳房被扎得象刺猬一样,雪白的胸脯上淌满了殷红的鲜血;薏芳主要伤在大腿和小腹,无数的弹片钻进了少女那片完美纯洁的禁地,将那里蹂躏得血肉模糊。经过紧张的手术,从她们身上共取出大小三百多块弹片。由于营救行动失败,警方决定答应劫匪的条件。。
“我们马上就可以自由啦!”歹徒们欢呼不已。“他妈的,我的微缩胶卷哪儿去了?那是我花了半年才搞到的绝密情报,”黑夹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定是那几个小妞拿走的,伤得那么重还能坏我的事儿,真不该放过她们。没办法,只好请大哥出马了。”
夜幕已经降临,重伤的少女们在洁白的病床上沉沉的睡去了,有的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为了减轻姑娘们的伤痛,护士们为她们在病床上铺上了加厚的柔软棉褥,给她们盖上了特制的轻软棉被,在给少女们包扎伤口时,护士们的动作也格外轻柔,这些历尽劫难的可怜少女,在亲人的怀抱中受到了无微不至的关怀与呵护。谁也想不到,她们又将面临一场更大的灾难。
黑夹克的大哥刀疤带着另一伙歹徒摸进了特护病房,由于警方没有防备,他们很容易解决了少量守卫,进入病房。看到歹徒,护士们都立刻护在伤员的病床前。“我没别的意思,”刀疤说道,“谁在飞机上拿了胶卷,赶紧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刀疤先来到紫芸床前,看护紫芸的是小兰,她挺身挡住刀疤,“你不能碰她!”刀疤举起冲锋枪,抬手就是一梭子,小兰的娇躯一阵抽搐,峰挺的双乳绽开六个鲜红的弹孔,她向后靠在紫芸的床边,努力支持自己的身体,她只觉得前胸一片火辣辣地疼痛,眼前越来越黑,缓缓倒了下去。枪声惊醒了沉睡的少女们,“小兰!”紫芸只觉得怒火万丈,不顾自己已是重伤在身,一跃而起扑向刀疤,刀疤毫不避让,对准紫芸的前胸又是一梭子,紫芸向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小鸟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半身雪白的绷带上又多了五朵殷红的血花,她正和小兰倒在一起,刀疤狞笑着走上前去,只见小兰倒在地上已是奄奄一息,伤口涌出的鲜血染红了雪白的护士服,“哎呀呀,是谁这么不会怜香惜玉,把个娇滴滴的小美妞打得好惨哪!可怜的小妹妹,让哥哥替你捂住伤口吧。”刀疤说着用手按上小兰血淋林的左胸,“你想干什么?流氓!”少女娇喘着扭动伤躯,“你的心跳已经很弱了,得赶紧救你。”刀疤将小兰抱起放到紫芸的病床上,“好可怜哟,多么美的胸脯却中了这么多子弹,让我看看都伤在哪儿了,会不会正好打碎了乳头?”刀疤撕开少女血染的护士服,里面是一套紧身的粉红色棉毛衫,也已浸透了殷红的热血,这层衣服也被刀疤撕开了,只剩下已洇得通红的布满弹洞的胸罩和小小的三角内裤,可怜的少女羞愤不已,却因为已身负重伤,全身无力,只能任由歹徒狎亵自己柔弱的娇躯。刀疤又扯去了小兰的胸罩,“啊”牵动了伤处的少女身子一扭,惨呼了一声。“对不起宝贝儿,弄疼你了。”刀疤用一大团药棉擦去少女胸部的血迹,只见姑娘的右胸中了四弹,都打在隆起的乳丘上,分布在一点樱红的乳头四周,而左胸更惨,有一颗子弹正好击中乳尖,本来娇挺的乳头被打烂了,留下一个凹陷的血洞,另一发子弹打中了乳房的左上部,两个弹孔几乎紧靠在一起。白皙的胸脯上密布着一个个猩红弹孔的少女痛苦而无力地呻吟着,玲珑柔曼的娇躯因为伤痛一阵阵扭动抽搐。“你,”刀疤指指小慧,“过来给她包扎。”小慧愤怒的盯了刀疤一眼,从药橱里取出酒精、药膏、脱脂棉和纱布,快步来到小兰身旁,小心地为她洗净伤口,上好药膏,用整块的纱布棉垫护住双乳,然后扶住小兰的上身让她坐起,用纱布卷轴一层层将少女的上半身包裹起来,再扶她躺下。“她需要做手术取出弹头,否则好不了的。”小慧勇敢地对刀疤说。刀疤挥挥手,让两个歹徒将小慧拉开,他走到小兰床前,将手摸向少女的阴部,“哈哈,小妹妹想哥哥了,淫水湿了裤子了!”说着脱下了少女的最后一块亵布,然后脱下自己的裤子,爬上病床,趴到少女的身上,双手不停的抓着少女裹满厚厚白纱布的乳房,将已勃起多时的阴茎捅进少女的爱穴,前后抽送起来,可怜的少女悲愤到了极点,她想反抗,她想把这个恶魔撕成一万块碎片,可是伤势太重,只觉得全身软得象面条,而刚包扎好的伤处被刀疤抓挠得象要撕裂一般疼痛,重伤的少女在病床上痛苦地挣扎,没受伤的下身不停地上下耸动,象是在屈辱地迎合,口中不由自主地无力呻吟:“啊,疼死我了,哦,我的胸,不,妈呀,好痛啊”少女越是痛苦地挣扎呻吟,歹徒就越发兴奋,终于发泄了自己的兽欲,刀疤就这样将娇怯怯的受重伤的女护士在病床上强奸了。包扎后又身中五枪的紫芸觉得乳房酸胀酸胀的,一阵快感传到阴部,她不禁捂住胸脯在地上翻腾。“怎么样小妹妹,乳房被打得很舒服吧?哥哥还能让你更舒服。”刀疤说着掏出手枪,扒开紫芸的双腿,将枪管顶到少女的下阴,象阳具一样从阴道口插了进去,“不,不要,求求你了。”紫芸绝望地睁大了双眼,惊恐地哀号。“砰!”刀疤恶狠狠的抠动了扳机,少女娇躯猛地一震,鲜血和着尿液从伤处喷出,弄得刀疤满手都是。子弹在少女的身体里从盆腔一直钻到胸腔,可怜的少女身子弓得象个大虾,双手紧捂住阴部的伤口,双腿不停的蹬踏着,惨叫着在地上翻滚。刀疤又让两个歹徒将紫芸抱到病床上和小兰绑在一起,两个重伤的少女都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互相碰到对方的伤处又加剧了伤痛,“啊,好疼啊,”“哦,不”两个美丽、娇柔的少女在生命的最后历程中就这样承受着无法想象的痛苦,相拥着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刀疤又走向月如,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终因伤势太重,未能如愿,刀疤举枪问到:“说不说?”月如冷冷地摇摇头,“哒哒哒”一串子弹隔着棉被射向重伤的少女,可怜弹雨中月如的身躯在病床上不停地跳动着,鲜红的热血渗透了洁白的被褥,滴到床下的地板上,“你好狠”月如尽全力起身手指刀疤,又猛地娇躯向后一仰,,将血染的棉被拥在胸前按紧满是弹孔的一对玉乳,纤细的腰肢抽搐着一下一下向上挺,然后一个娇柔的拧身俯卧在柔软厚实的棉褥上,一双修长健美的白嫩大腿紧紧并拢,将床单裹挟着夹在了两腿之间,整个下体痛苦地在被褥间盲乱踢蹬,重伤的身躯随着床褥上下颤动,最后双腿使劲蹬直,纤腰带着少女柔妙的身姿扭了个令人心碎、动人心魄的曲线,“啊呐------”发出一声哀婉凄惨的长长呻吟,翻身仰卧倒在浸透鲜血的病床上,一双美丽透亮的眸子痛苦不甘地瞪大了望着天花板,眼角垂下两缕晶莹的清泪,小口微张,涌出一大股鲜血,终于含恨而逝。
冷血的刀疤又来到心婷床前,护士小慧又想上前,刀疤示意歹徒将她拉开,心婷斜靠在病床上,整个头部都包扎着厚厚的纱布,只露出一张秀丽的脸庞,在雪白的绷带中更显得苍白。刀疤一把掀开心婷的被子,由于腿部受伤太重,少女的右腿已从膝盖处截肢,伤口已用药棉和纱布细心地包扎妥当。刀疤丑陋的手掌抚摩着姑娘腿部的纱布,突然猛地一捏,“啊”心婷发出一声长长的凄厉惨叫,腿部伤口破裂,涌出的鲜血顿时将绷带染得通红。刀疤一阵狞笑,又将枪口对准了少女那粉雕玉凿的左腿,枪响了,几乎与此同时,小慧挣脱歹徒的控制,一下子扑到心婷的床上,一排子弹全部扫进小慧的后背,洁白的护士服一片殷红,心婷抱住小慧,帮她捂着后背的伤口,心疼得说不出话来。小慧看着心婷,艰难地说道:“婷姐,对不起,我,不能”话未说完,嘴里涌出一大股鲜血,身子一挺,永远闭上了眼睛。刀疤将小慧的尸体推开,对准心婷的小腹开了枪,这一串子弹把少女下腹部的三角位打成了血筛子,漂亮的绣花白三角内裤染得一片通红,卫生巾和底裤的碎片被鲜血浸透,和着被击碎的皮肉、涌出的热血,一起在弹雨中飞溅。心婷只觉下身一热,低头看去,自己一直细心呵护,珍爱有加的女性生殖器官已经彻底破坏,可是从被打得稀烂的阴部却传来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兴奋和快感,“啊流氓!竟打我这里!”满头绷带的少女在病床上翻腾着,扭动着,呻吟着,好一阵子动作才越来越小,终于香消玉陨,而原本雪白的病床已是一片血泊。
茹娟的护士小菊已被歹徒制住,茹娟平躺在床上,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枕边,美丽的面容白得象无暇的宝玉,刀疤用枪挑开棉被,由于少女是腹部和双臂重伤,所以几乎整个躯干都包裹在厚厚的白纱布里。刀疤朝着茹娟雪白的胸部“啪啪”就是两枪,少女只觉得胸部如遭重击,剧痛难忍,她那秃棍似的娇躯在病床上痛苦地扭动着,可怜的姑娘已经没有手来捂住自己失血的伤口了,小菊发疯似的挣开歹徒,将茹娟满是绷带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用自己的小手徒劳地捂住茹娟胸前已一片殷红的弹孔,大滴的眼泪不停地落到茹娟身上,茹娟努力地朝小菊笑笑,说:“谢谢你。”头一歪,停止了呼吸。
刀疤来到薏芳的床边,一把抓起棉被,因为刚做完手术,里面的少女全身赤裸着,从大腿到小腹都包扎着雪白的绷带,原本青春娟秀的身段一动也不能动,显得那样凄惨而无助。刀疤的目光邪恶地盯着少女傲挺的双乳,猛地挥起一把匕首,在姑娘的右胸狠狠地划出两道又长又深的刀口,将一只娇柔丰满的乳房几乎切成了四瓣,“啊”薏芳尖叫了一声,摊软在病床上,“芳姐!”护士小雪不顾一切地挣脱歹徒,打开治疗箱,拿起一大块消毒纱布,小心地护住薏芳那只皮开肉绽的乳房,淌出的热血很快将洁白的纱布洇成鲜红,看到因舍己救人而身负重伤的姐妹再次被害的惨状,小雪的心里疼得象刀扎一样,就在此时,一道寒光象毒蛇的信子深深刺进薏芳的心窝,一腔热血随着拔出的利刃喷起两尺多高,少女血淋淋的娇躯痛苦地拧成一团,一阵颤抖之后艰难地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看着走近的刀疤,婉葶强撑着伤躯爬起,姑娘的上半个身子缠满了绷带,象是戴上了一副厚厚的白胸罩,呵护着她那伤得不成样子的乳房。刀疤让几个歹徒把婉葶仰面朝天按倒在病床上,少女修长的双腿紧夹着并拢在一起,光滑平坦的小腹紧张的起伏着,歹毒的刀疤用匕首从少女的小腹上切下碗口大的一整块皮肤,鲜血从腹腔内不断渗出,从伤口可以清楚地看到少女那粉嫩的柔肠在缓缓地蠕动。婉葶的脸色越发苍白,却忍痛紧咬牙关,怒视刀疤。“我看你骨头有多硬!”刀疤兽性大发,操起一瓶医用酒精,哗地泼向婉葶那恐怖的伤口,“啊”少女凄厉的惨叫声穿透了病房的重重门窗,那剧烈的疼痛一个柔弱的女孩儿就是再坚强也无法忍受。婉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大幅翻腾起来,连人带被滚落床下,滚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斑斑血迹,最后终于瘫倒在地,气息奄奄,歹徒们这才放开小雪,小雪已是泪流满面,她心疼地捧起婉葶从伤口滑出的肠子,小心地放回她的腹腔内,又拿起一大卷绷带为她包扎,当用纱布裹好那腹部的伤口后,小雪才发现婉葶已经停止了呼吸。
“不对,怎么少一个?”刀疤扫视着躺满少女们香躯的病房,“头儿,那个应该在烧伤病房。”“走。”
烧伤病房内,亦玲静静地躺在一张宽大柔软的病床上,她的头、脸、脖子、胸部、腹部、四肢都密密实实地包扎着厚厚的纱布绷带,除了眼睛和嘴巴,全身被包裹得不露一丝肌肤,活象个新制的木乃伊。大面积烧伤是很痛苦的,好在大夫用药高明,这满身轻软的纱布暂时保护了少女体无完肤的重伤之躯。男友小刘因为公务暂时告别,亦玲的妹妹伊君刚得到消息赶到医院,尽管早有心理准备,眼前的惨状还是让她惊呆了,她几乎根本认不出自己熟悉的那个姐姐,只能看见病床上一大堆蠕动着的雪白的纱布,她简直不敢想象这层层纱布包扎的里面原本美若天仙的姐姐到底伤成什么样子,但作为一个正在实习的医科大学学生,她知道病床上的亦玲的身体承受着剧烈的伤痛,伊君坐在床头,含着眼泪将自己的脸庞轻轻地贴上亦玲面部包扎的绷带,颤抖的右手心疼地抚摸姐姐盖满全身的白纱布,突然听见护士小梅愤怒的声音:“你们怎么能随便往里闯?”一群持枪的歹徒已闯进了病房。“你们这群畜生,就是你们把我姐害成这样,我和你们拼了!”伊君愤怒地扑向刀疤,刀疤抬手就是一梭子,正中伊君的小腹。枪声震耳,同时可以清楚地听见一颗颗子弹穿透少女娇嫩的肌肤,打进少女柔软身体的扑扑声,伊君的娇躯一阵抽搐,婀娜纤细的腰身向前弓着,秀丽的脸庞疼得煞白,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小腹,修长的双腿挣扎着不让自己倒下。“小妹!我的好妹妹呀”亦玲眼睁睁地看到伊君浑圆的臀部喷出三团血雾,雪白的紧身长裤已被染成血红。刀疤把枪交给手下,踱到伊君面前,“哎呀呀,可怜的小美人儿,我一共打了九枪,小肚子都快被打烂了吧?来来,让哥哥扶着你,哥哥最心疼小肚子受伤的美眉了,伤得越重哥哥越喜欢。”说着扶住了伊君的纤腰,可怜的少女已经耗尽了体力,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刀疤身上,看上去就象依偎在残害自己的凶手怀里,“哇塞!好美的小肚子啊,妹妹你现在的样子好可怜,好可爱,伤口一定很痛吧,来哥哥为你捂着。哎哟,打得真惨哪,流了这么多血,别担心,哥哥这就救你。”刀疤双手抱起软软的伊君,放到病床上,让她仰面躺在亦玲的身边。刀疤淫笑着将伊君脱得一丝不挂,“真是完美的艺术品,”刀疤将少女那条浸透了鲜血满是弹孔的三角内裤拿在手中把玩不已,“我一定好好珍藏,看见它就能回想起小妹你今日绝美的血染风采。”刀疤说着擦净了伊君腹部的血迹,“别动,哥哥要给你裹伤口啦,伤成这样真是太惨了,哥哥一定会小心的。”刀疤拿起两大块厚厚的纱布棉垫,一块护住伊君后腰的伤口,一块盖在少女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小腹上,然后用纱布卷一圈圈一层层将少女的下腹部包扎得严严实实。“怎么样小妹妹,好受多了吧?哥哥还能让你更舒服。”刀疤将手伸进伊君两腿之间,肆无忌惮地搓揉着少女的阴蒂和阴唇,可怜这一对姐妹都重伤在身,只有让屈辱的泪水默默地流淌。而伊君的阴部受到刺激,不禁一阵兴奋,爱液悄悄涌出。“好妹妹,哥哥爱死你了。”刀疤脱下裤子,趴到少女的身上,将阴茎顶到少女的阴道口奋力插了进去。“啊”伊君腹部的伤口被碰疼了,娇躯不由地一扭,刀疤越发狂暴,随着阳具的抽送用下腹一下一下地挤压少女扎满绷带的重伤的小腹,可怜的姑娘痛楚地挣扎着,直到刀疤发泄完兽欲,少女创口涌出的鲜血已将小腹上包扎的厚厚的白纱布染得一片殷红。刀疤又揭开亦玲的被子冷冷打量,姑娘的身材的确令人绝倒,即使全身包扎后也能从绷带的轮廓隐约看出少女身段婀娜的凹凸曲线。小梅勇敢地护在亦玲床前,“她都伤成这样了还不放过吗?”刀疤一脚将小菊踹到墙角,举枪就射。“哒哒哒”一串子弹钉进小菊娇挺的左胸,在她结实的乳房上留下四个恐怖的弹孔,鲜血象细泉般涌出,将洁白的紧身护士服染红了一大片。“想当英雄,”刀疤狞笑道,“如果你能在死前爬到这空姐的身边,我就饶了她。”小菊本已暗淡的目光又是一亮,她强忍着钻心的剧痛,右手紧捂着喷血的左胸,左手和双腿并用,艰难地向亦玲爬去。亦玲早已潸然泪下,她不顾自己重伤在身,奋力滚下病床,带着满身的纱布向小菊爬去。两个少女眼看越来越近,丧心病狂的刀疤又“啪”地一枪击中小菊的后背,可怜的小菊娇躯猛地向上一挺,嘴角涌出一股鲜血,身子又一阵痛苦地抽搐,再也支持不住,饮恨倒在离亦玲仅半米远的地方。
这时,刀疤的手机响了:“什么?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胶卷找不着算了?”“弟兄们,快撤,上飞机!”歹徒们一阵慌乱,逃之夭夭。当警方和医护人员赶到烧伤病房时,只见亦玲将小菊满身染血的娇躯紧紧抱在怀里,涌出的泪水将满脸包扎着的洁白纱布润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