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子感到噩梦的来临,这是六个星期以来,神秘人第一次和她通话,雅子低声回应:“夏子还好吗?”

“她很好,你不是昨晚才和她通过话吗?”

“也许是在你要挟下的‘很好’。”雅子冷冷地说。

“我原谅你的无理,现在去洗澡,要洗得干干净净的,穿件漂亮的衣服等我的电话。”

“我除了校服和柔道服,没有其它的衣服。”

“那就穿校服好了。”电话挂断。

冷水让微烫的皮肤得到舒缓,也使雅子的心情平静,她尽量不去想将来可能会发生的各种事情。洗完澡,扎好马尾辫,修了眉毛,穿上校服,雅子安静的坐在大厅等电话。

铃--铃铃---

“你好,我是雅子。”

“带上你的手提电话,在五寸町医院门口等我电话。”

雅子出门的时候套上一件风衣,她没有绑那条相当于文胸的白布条,即使这样,窄小的校服也另她胸部难受。到了医院门口,电话立刻响了,对方似乎知道她在哪里。

“很好,你很听话,值得夸奖哟,现在奖励你去医院清洗肠胃,外面洗干净了里面也要洗干净。”电话那边传来戏耍的笑声。

“你,你这变态!”雅子涨红着脸,生气地说。

“这不是你说话的态度哦,织田小姐。”

“我喜欢说什么都可以,你这大变态!”

“这时候最好想想你的妹妹。”

“混蛋!我会按你要求的做,如果夏子受到一点伤害,你什么也得不到,我不怕你!”雅子情绪激动地说。

“呵呵,会反过来要挟我了,不愧是织田雅子,很厉害呀。”

“别以为自己很聪明,放了夏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虽然我不聪明,但我也不是傻瓜,我的耐性有限。”

“先让我见夏子一面,不然我不会照做的!”

“不要当我说过的话是耳边吹过的风,你没有砝码,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死变态,你听着!如果你弄伤了夏子,你什么也得不到,至少现在,你如愿以尝了。”雅子收线。

雅子进了医院,对医生说明来意后,妇科的男医生色眯眯地打量着雅子,“你要洗肠胃?”

雅子微微点头。

“要洗肠?”男医生眼里放出一样的光芒。

雅子红着脸,再次微微点头。

“医学上这叫灌肠,就是往大肠里灌很多水,从你的肛---啊----啊----”

雅子一拳把男医生打倒在地,愤怒地抓起衣领,又是一拳!直到这倒霉的家伙晕到。雅子找出钥匙,拿了器材,把在手术室反锁。望着一大袋洗肠液,雅子说不出的反胃,更不要说把它灌到肚子里去。这时候电话响了。

“织田小姐,要不要我教你怎么用这些器材?”

“不需要!”雅子愤怒地挂断电话。

雅子躺在手术台上,用塑料管连接肛门和洗肠液袋,然后翻过身双手双脚撑着地,翘起屁股,两升的洗肠液源源不断地灌入大肠,两升对她来说不算什么,甚至连胀痛的感觉都没有,只是有点恶心。雅子利落地完成剩下的工作,穿上衣服准备离开,男医生刚好在这时候醒来,被经过的雅子补上一脚,顺手把一大袋污浊的洗肠液砸在男医生脸上。走出医院,电话响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笑声,“你真是一个狠毒的女人。”

“你会比他惨十倍。”雅子不客气地说。

“你越恨我,我就越开心。”阴森的机械笑声传来。

“死变态!”

“哈哈,现在到五寸町西北的小凉亭等我电话。”

“等等----”已经收线,雅子咬咬嘴唇,想把电话砸烂,就象把那个变态砸得稀巴烂

到了小凉亭,雅子看见一顶密封头盔,一件黑色风衣,和一双皮鞋。

“穿上它们。”声音命令到。

戴上头盔后,除了一个闪光的箭头外,什么都看不见。

“先原地转十个圈,然后按箭头的指引,很快你就会来到我身边,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可以吗?织田小姐。”

“你不需要征求我的同意,别一副假惺惺的样子,好恶心。”

“真是只聪明又危险的野猫。”

“你的话让我反胃,我不想再听见你的声音,还有什么要求吗?”

“没有了,我等着你。”

猎人不想让雅子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不准备把雅子这段时间的记忆洗去,相反,要让她牢记这段身临第十八层地狱的经历。

第六章樱花树下

走了半个小时后,一个声音命令雅子摘下头盔,这里是一间小屋子。其中一面墙是镜子,对着镜子的地上铺一块白布,布上有一条类似女性内裤的皮束具,在臀部位置有一条多节插入物;白布旁边放着个铁盒子,上面放着两颗小药丸;墙角摆着装有大约4-5升水的玻璃烧杯,另一边放着张小椅子,旁边的墙上通出一条塑料管。

“脱去外套和鞋子,穿上皮裤,把那两颗药吃了。”声音命令道。

“为什么?那是什么东西?”雅子表示抗议。

再没有声音回应,大约十分钟后,雅子只好照做。脱下外套后,雅子胸前,乳头部位湿润了一块,

半透明的白布帖着乳晕;“你对我的身体干了什么?”雅子望着胸部再次抗议道,没有声音回应;无奈的雅子,只好穿上束具,异物插入肛门的感觉很不舒服,这次雅子表示什么,顺从地服下药丸。

过了大约5分钟,雅子感到口渴,她明白玻璃器皿里的水是为她准备的,有人想让她喝下5升水,很快把水喝得一滴不剩;雅子感到腹部胀痛,胃囊充满水份,小肠胀大,在腹腔内相互挤压,肠壁神经传来阵阵绞痛,腹部的胀痛牵连到乳房,雅子胸部更湿了。

“死变态,你满意了吗?我的肚子好痛。”雅子捂着腹部勉强地站着。

“把管子接在臀部裤子的小孔上,快点。”

“我已经洗过了!肚子装不下东西了!”雅子叫到。

虽然表示了抗议,雅子还是把管子接上了,正如声音所说,她没有选择。

“我劝你解开上衣扣子,那会舒服很多。”

雅子做在椅子上,这次她没有照做。突然,大量液体涌入大肠,很快充满大肠并撑开肠壁,雅子清楚地感觉到大肠的迅速膨胀和痛楚,腹部胀大,雅子惊叫着:“停下!快停下!肚子要裂开了!”同时用颤抖的手解开衣服的扣子。“好痛!好痛!啊--啊---快停---”雅子捂着腹部从椅子上滑下来,仰躺在地上,不停地喘气,剧痛令她乳液飞溅;“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啊----我---我-----好痛,好痛”,泪水从雅子眼角淌下,“肠子,肠子要裂开了--痛-痛”雅子一手捂着鼓胀的腹部,一手紧紧地抓着椅脚,全身被汗水和乳液湿透,空气里散发着甜甜的香气,“痛----好痛啊---啊---啊--肠子裂---裂---裂了---裂了。”在雅子快崩溃的时候,液体停止涌入,但阵痛还持续着,束具上的橡皮插入物阻止了肠液的回流,休息了一会,雅子调整着呼吸,慢慢地接受了胀痛,可她还是无法移动,微微的挪动都会让阵痛加倍。

“想躺到什么时候,快起来,跪在白布上!”机械的声音传来。

雅子仍然一动不动地躺着,声音又响起:“想继续灌吗?也许你觉得还不够。”

听到这句话,雅子迅速忍着疼痛站起来,卸下管子,挺着胸脯跪在白布上,她不停地变换跪着的姿势,想减轻阵痛。

“打开铁盒子!”声音命令道。

“可恶,你还想怎么样,我已经痛得不能动了,求你不要再折磨我!身体已经被搞成这样,肠子象随时会裂开,你应该如愿以尝了。”

“铁盒里的东西你会喜欢的,打开来看看。”

雅子艰难地转动身体,她不敢弯腰,侧身拿起盒子,打开来看,里面竟是:

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你,你想干什么!!”雅子惊叫着,“变态。”

“一个被羞辱的武士该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变态,大变态,死变态!”

“你可以只割开表皮,不需要碰到肠脏。”

“死变态,没听见,没听见!”雅子捂着耳朵大叫着。

“不会很痛苦的,真的不会。”声音劝诱她。

“没听见,我什么也没听见,死变态。”雅子失控地叫这。

“如果你不愿意,你妹妹会代替你。”声音充满了威严。

“不要,放过我,求求您,别这样对我,我错了,以后不敢骂您了。”雅子哀求着。

“可以,你有权利不干,我现在就去对付夏子。”

“我----我---我”雅子喘着气,“我---答---应---你。”

“真的,没骗我吧?再说一遍。”声音充满戏孽。

“我--我愿意---”雅子咬着嘴唇,下意识地抚摩着小腹。

“哦?你愿意什么?说给我听听。”

雅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呼吸带来的胀痛已经不算什么了,织田雅子恢复了以往的傲气,平静地说:“我愿意,如你这个大变态所希望的,象武士那样,用这把手术刀,割开被你弄得好痛的肚子,让你看看我的内在,怎么样,死变态,你满意了吗?”

雅子用手术刀割下裙子一块布,咬着,她决定在整个过程中不发出一声呻吟,死也不让那个变态爽;这个不良少女将要和数倍于常人的痛苦搏斗。

雅子慢慢闭上眼睛,以前小时候常玩剖腹的游戏,现在没想到成为事实;手术刀在肚脐以下3厘米的地方切下,缓缓地向上拉起,皮下肌肉的撕扯令雅子痛不欲生,乳液顺着身体两边流下,形成两条白色溪流;小肠挤压着开口,象急着出世的婴孩;伤口没有血流出,雅子粘稠的血很快在开口凝结;雅子缓缓地呼吸着,剧痛敲打着她渐渐薄弱的意识,手术刀拉到肋骨以下3厘米,一部分肠子已经露出体外,粉红色的小肠,胀得浑圆,雅子丢下手术刀,双紧紧地捂着开口,不让肠子流出来,洁白的牙齿紧紧地咬这布条,直接对小肠的挤压,象针刺一样胀痛,令雅子的意识在昏迷与清醒间徘徊。

这时候,墙上的一个暗门被打开,一个戴着面具的人走出来,这人有一双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得很整齐;雅子被着突然袭来的改变打破了她的平衡,吐出布条,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双乳无规律地晃动,乳头喷出一道道白箭,香甜的乳液四处飞溅;一双修长的手向她慢慢靠近;“不,不要过来--不要。”雅子挣扎着,缓慢的挪动,身体发不出一点力气,“不要--啊--啊---。”雅子靠在墙角,已经被地方可逃了,双手紧紧地捂着腹部的开口,双脚用力的往外蹬,好象要往墙里钻似的,猎人停在雅子面前,乳液飞溅在他衣服上。

“不,你不要过来----”雅子绝望地叫着。

“你弄脏了我的衣服。”

“对--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

“可以给我一个吻做补偿吗?不然我要惩罚你的哦。?

雅子水汪汪的眼睛无助地望着猎人,咽下口水,用力点点头。猎人慢慢地靠近,他可不着急,“你不要咬我的舌头哦。”雅子张开口,让猎人的舌头钻进来舔她的嫩肉,一个缠绵的长吻,雅子偶尔发出轻轻的呻吟。

“呵呵,乖。”猎人指着雅子的乳头问,“我可以摸摸它吗?”

“不,不要!”雅子叫着。

“我会生气的哦。”猎人威胁到。

雅子双手捂着腹部,没有手保护乳房,顺从地点点头,小声说:“不要太大力哦!”

猎人指尖捏住雅子已经变硬的乳头,乳汁不停地流出,猎人用力捏了捏,雅子立刻发出一声呻吟。

“痛吗?”猎人问。

雅子点点头,猎人将乳头一旋,再一捏,最后一拉,每一下都很用力。

“啊----呜--呜--呜--呜。”雅子痛得留下眼泪,“呜--好痛。”

“下次我会小力点的,我可以用牙齿咬一下吗?”猎人问。

“会很痛的,很痛很痛的。”雅子哀求着,

“就一下,你忍着好吗?”猎人商量道。

雅子闭上眼睛,轻轻点点头。猎人靠着雅子身体,一手放在小腹旁边,另一手捏着乳头,猎人添着另一乳头,雅子富有弹性的乳头充血变硬,当猎人用力咬下去的时候,牙齿传来一阵脆爽,乳液大量喷出,雅子全身一震,呼吸急促起来,下意识地抽出原本保护腹部的双手去保护胸脯;猎人乘这时候把手滑入雅子小腹,五根手指抓住肥胀的肠子,雅子全身颤抖,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号,连最后一道防线都失守了,雅子放弃了最后的底抗,开始配合猎人的动作,想让这一切快点结束;猎人的手揉拧着雅子肥满的肠子,雅子双手抱着猎人,让他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轻声告诉猎人她身上哪里痛,有多痛;猎人的手在肠堆里,时儿拉扯,时儿揉捏,时儿压挤,雅子犹如身陷地狱,各种痛苦侵袭着她,除了疼痛外她感觉不到任何东西;雅子深呼吸着,规律的喘息声常被突袭而来的绞痛打断,她清醒地感觉着五根手指在她体内绞弄,揉捏着敏感且胀满的小肠,手指有时卷着它们,玩弄似的抚摩着,又突然用力!雅子在猎人耳边喘息着,断续地小声呻吟。

猎人无规则第揉捏着,象在和面粉,挤压着又粗又嫩的面条;雅子胀满水的小肠充满弹性,肠壁附着粘滑的肠液,越用力手感越好;猎人摸索到雅子的大肠,调戏着她:“这粗粗的东西是什么呀!”

“是雅子的--雅子的--”雅子喘息着,香气喷在猎人耳边。

猎人轻轻地抚摩着,“是雅子的什么呀。”

“雅子不知道--是雅子最重要的----”

“我要用力罗。”

雅子死命地摇头,猎人调笑着,抓着肥满的大肠,调整好手势,突然一抓!雅子发出一声最后的绝叫,无法承受痛苦,终于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