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肉饭香庄
丽丽被我背着双手绑在椅子上:“有尿就快些撒”,我看看表距离预定烤全人的那些客人还有三小时就来了,把活生生的少女做成一个整个的菜,要紧忙呢。
炉子里的火烤的她汗流如雨,这是必要的程序。以前的烤全人是把脑袋四肢都去掉掏去内脏,用一根铁棒子从身后穿入脖子穿出架在火上烤----现在顶多算上个烤肉身。现在国外的新方法,什么也不去,还有专门的清肠剂,可以让被烤的人肚子里干干净净,等她排完尿就清肠。可是她现在一点没有要尿的意思。我等的心焦坐在一边抽烟。
“给我点水吧。”正在肉女圈里给肉女们擦身子的小皮听了这连忙端一杯水跑出来,我一急粗暴的把杯子打落在地,小皮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什么也不说。她就是这种胆小的女孩子,我意思到吓到小皮了,语气缓下来对她说:“别给她水,现在给她净身子呢。五点客人就来了。“可是,可是她一会就要死了。”小皮很同情的看着丽丽。“也没办法,她也真可怜,可是我必须要这样。忽然她父亲领她来卖她时的话响在耳边。“老板,我知道她得死,只求你到那一天给她痛快一刀。”可是现在呢,被做成烤全人,绑在炉子旁憋尿还只是开始,清肠子,一直到烤时她才会在痛苦中慢慢死去。真不知道,整个肉女圈里十多个肉女为什么偏偏要选中她,三年来宰杀得一千多个少女里,她是最可人的,还很喜欢聊天。依照惯例,肉女被宰杀前一天,我会问她们是否最后享受一下男女之欢,如果同意我借着年轻身体好可以满足,如果不用的话我绝不勉强---有不少肉女被宰杀时还是处女呢。丽丽同意了,和我云雨后因为第二天就要被宰杀因此失眠,和我聊了很多。她和我讲了她的经历:
半个月前她和平时一样起床,发现父母表情不对劲,她家战后和大多数平民家庭一样贫穷,她以为又揭不开锅了,但是灶上却烧着热水,父母见她醒了,让她洗澡。洗过澡后母亲给她穿了战前买的最美丽的衣服后,父亲忽然给她跪下了,一串的愧疚歉意使她明白了她要被卖了---事实上,邻居很多家都将女孩卖了,但不知道卖哪里。
她稀里胡涂的答应了,父亲领她到警署办个手续,她还按了手印---她现在也不知道那是销她的户口,办完这个手续,她就不在为人,生命不受保护,可以任意被宰杀吃掉,我没告诉她,我不想让她继续恨她的父亲。办完手续,就被迫当众脱光衣服,她父亲领她来到一个市场,白花花一片尽是裸体的女子,来到我这个店后因为好说话就卖给了我们。买到手后我给她戴一个手拷子,领进厨房,当她看到一张张的人皮和肉架子上的女人肢体时,她明白了和别的肉女一样大哭大闹,我做了她的思想工作后,她才安静的被锁在肉女圈的铁架子上。照例,刚买来的肉女第一顿是非常好的臀肉或大腿肉,以后顿顿是人肚子里板油熬的汤拌饭---这伙食加上每天活动非常少,从穷人家买来的纤瘦女子可以在半个月之内丰满起来,就像名画里的裸女一样。这时正好可以宰了吃肉---再胖人肉就腻了。丽丽现在也一样的丰满,因此被选中,不幸的是她被选作了烤全人。当我问她明天宰她的是我她会不会恨我时,她摇摇头,她说她恨这个可恨的战争,更恨战争后无能软弱的政府,当然还有那些宣布人道礼仪却吃人肉的伪君子。
是呀,我又何尝不恨这场战争,如果没有这场战争,我现在还会作我的会计师,也许已经作父亲了,可是现在----我有时庆幸女朋友是死在战火中,最起码比死在肉案子上强。我并不喜欢我的工作,每天把可爱美丽的少女像羊一样宰杀,现在已经麻木了。我不干?那我又去干什么呢?不然的话去沿街乞讨吗?
这场战争并没有像预言家想的那样人类灭亡,可是比人类灭亡来说,现在更可怕,更像地狱,大量的男子作了战场上的炮灰,少数的男人因此成了英雄名人,生物武器的留害,使新生的婴儿大部分是女孩。而这些女孩不出三五年就长的20左右的模样,而且具备20左右的智商。粮食却大大减少。无能的世界人口大会竟然提出宰杀女人作为食物减少人口灾害,提议虽未通过,可是世界各国民间却都争相去抓捕女性宰杀了吃。
我们国家也一样,那时现在想起来还害怕,最严重时,武装集团会闯进高校把女生集体抓去,然后大会人肉宴。至于因为战争流落街头的女子更无一幸免的成为各个势力的盘中餐,有时为了争女人吃肉,武装势力和黑社会甚至不惜火并。
后来武装集团,黑社会清理的差不多,政府也解决吃人的问题,虽然不想发生人吃人,但是少数的富有人的食欲和大多数贫困人家多的养不起的女孩还是无法避免,禁止吃人的半年来,被吃的女人并没少多少,倒是穷人家饿死的人多了一倍。无奈之后,软弱的政府只好将吃人问题立法约束,大致规定的是:宰人卖人肉只允许政府批准的人肉加工厂和人肉饭店,而且这些批准宰人的经营商每月要交纳高额税费---实际上,和买卖人肉比起来,这些钱实在九牛一毛,不过是黑市里两张不错的人皮价钱;再就是人肉买卖只限于规定的人肉市场,少女被卖时,家人要领到本地警署办理销户口手续,办理时必须经过家属签字和本人手印才可以卖到人肉饭店。
天知道这个法律的漏洞有多大,能开人肉饭店和人肉铺子的都在政府认识人,至于手续?可以说,没有任何一个少女会同意自己卖到人肉饭店,那个手续书我经常看,在介绍栏里含糊其词,没人看的出是卖到人肉饭店画的押;更糟糕的是,因为人肉买卖合法化,社会上多了一种人---肉拐子,就是拐卖少女卖给人肉饭店的,当然要去警署办手续,但是他们给女子灌了迷药,警察问这个人是家人吗?少女木然点点头,然后按上手印被卖到人肉饭店去。当然警察也不傻,一来二去发现这些人总卖女儿当然不现实,但是因为肉拐子常常把女子牵到人肉市场前先给警察们欢乐,而且不时的还请这些薪水少的警察去人肉饭店解馋--反正女的都压手印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什么,吃人家嘴短嘛。
可是我挺讨厌这些肉拐子,不过如果没有他们,我们饭店的肉源会减少一半。就和战前的网络时代一样,新名词崩苞米花一样的多,比如前面提到的肉女,就是在法律制约吃人肉之后的新名词,指的是被销去户口卖到饭店用来吃肉的女子,但是我们只收15--30岁之间的年轻女子,再大肉就发老,小了呢,还没长成不出多少肉;不过因为新生女婴长的太快的缘故,因此外行根本看不出三岁和十八岁二十岁的区别,我们却能看出来,后长的女孩子虽然具有20岁的智商,却没有20年的经历,看什么都好奇,被剥光衣服卖到饭店也没有一点羞涩和害怕,同样的被宰杀头一晚上问她们同意交欢?她们也会愉快的答应,宰杀前摸摸她身子,拍拍她头她还会撒娇的扭扭被绑住的身体---她们不知道害怕和死,只要把她们牵到人肉圈路过屠房不要让宰人时的血淋淋刺激到就好---她们也是被称呼了新名词:新女子;于这些新女子比起来,丽丽,小皮这些正常长大的少女就难办的多,不帮她们开通思路,不仅不会长肉,一周内还会瘦的皮包骨头,大多数人肉饭店不懂得这些,干脆买来后直接宰了。
职业原因吧?我看女孩子在欣赏她们作为女人的美丽的同时,总会下意思的去想她该怎么去宰杀,皮好不好剥---小皮就是每天被我这么看的,小皮是正常长大的女孩子,今年18岁,中等的身高,白白净净,因为在人肉圈里养了一周丰满起来,现在因为每天要侍侯那些肉女所以运动量多再加上营养均衡了,看起来只是略丰满,还是很匀称的,长的不算特别漂亮,但是很招人怜爱;性格有些内向胆小,但是却精灵的很,听说父母要卖她,她悄悄跑出了家,却落在肉拐子手里。
我买她时她已经被灌了迷汤按了手印,我正在交办肉女宰杀对帐单--人肉饭店每月都向警署交这个帐单核对,然后上报本月宰杀属于正常,没有刑事案件。她的目光呆滞,一看被灌了迷药,我忽然发现她有点像我死去的女朋友,警察一边签字一边对肉拐子说:“最近抓的紧,你也注意点。”肉拐子笑嘻嘻的称谢加拍马,办完手续,肉拐子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把她的腿叉开私处展露给警察:“警官,这还是处女呢。你们先尝尝鲜?”警察照例假意推脱,然后领进房内---可是这次在警察假意推脱时,我过来摸摸她下身:“不错,不用牵人肉市场了,直接卖我吧。处女我会给你好价钱的。”警察大惊,肉拐子不知所措---因为我也是他的大买主,最后肉拐子把这个处女交给我,然后对憋的脸像柿子一样的警察说:“今晚请各位上小川那吃人肉,小川一定会保本算帐的。”然后勉强冲我挤一个假笑。买到饭店后她睡了一觉醒了大哭大闹,我照例给她作思想工作,让她想开,等她安静了,照例给她吃了最香美的大腿肉和臀肉,然后让看人肉圈的小男孩把她领进人肉圈锁着。
如果说少女必须是处女的话,那么现在的小皮就算不上少女了,因为决定宰杀她的前一天我拿走了她的贞操,不过该着她命大,那一天老板的女儿小翠回来照例来屠房看我,竟然发现肉案子上绑的是她小时侯的玩伴。赶快让我给松了绑给她穿上衣服领去见老板,老板也吃惊的发现,当年手抱的婴儿现在竟然长的这么大了,也决定手下留情,当时看人肉圈的同同因为粗暴的强奸肉女致使肉女分量下降而被炒了鱿鱼,她就去服饰肉女的吃饭撒尿洗澡什么的。因此她也是我每天接触最多的女人(当然不包括那些肉女)。小皮卖来的时候只有15岁,现在她也18岁了出落的更可爱了,因为和我有过那种关系所以有些暧昧。她可以说是整个人肉厨房里唯一不裸体的女子,但是她并不太避讳我,有时特别热---比如今天给肉女清身子,炉子里的火很旺,小皮也只穿一个内裤,丰满美丽的胸展现在眼前,我因为等丽丽撒尿没事,就一边抽烟一边欣赏小皮,眼神里当然带着屠夫的眼神----不过她不怕,如果宰她,三年前她就死了。
在我欣赏她时,一旁绑在椅子上的丽丽的双腿间流出了小河---终于尿出来了,我又在丽丽的小腹上按一按让她尿挤净后,给她松了绑,接着又把双手反绑在背后,和小皮把她抬到肉案子上,让她跪在上面再把她头按在案子上,使她臀部翘起来,固定了双腿和头后,拿一管清肠剂,打开两边的塞子,一边接在水管子上后,我爬到肉案子上后骑在她背上,瞄准她的肛门把清肠剂的另一头插进去,在丽丽尖叫时,我告诉小皮快点打开水龙头,小皮犹豫的打开了水龙头,丽丽开始惨叫,挣扎,但是因为固定了头脚加上我骑在她背上,她的挣扎完全没有用,她的肚子渐渐胀起来---如果说几分钟前我还把她作一个人看,那么现在的惨叫只让我觉得她时一团肉。“大点,再大点。”惨叫声中她的肚子愈胀愈大,我的丧心病狂使我心跳加快,如果因此折寿也算老天有眼。谁让我干这个了?可是我又愿意干吗?可是不干这我又干什么去?丽丽,我正在处理的肉,如果要恨,就来恨我吧,如果你死后变鬼,就把我的魂涉走,下了地狱又怎么样?不过是人间地狱的解脱。恨吧,恨你那软弱无能的父亲,恨这畸形的社会,还有那值得诅咒的战争,没有那场战争,我还会继续作我的会计师,也许我已经是父亲了。KIM,我的女朋友,真羡慕你在战争中死去---最起码比起死在肉案子上强多了,KIM,地狱好吗?等着我,很快我也会去找你。
丽丽叫声渐渐减弱,从口中往出吐水,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大约到极限时,我解开绑着她的链子,和小皮把她抬下肉案子,肛门对着下水道,猛的拔下清肠剂管子,哗的一声水喷了出来,先是大团的粪便,后来是黄的,白的液体夹杂着小片小块的黑色的宿便证明肠子清的已经很干净了,后来淌出的完全是清水了,我又在她肚子上压一压,又挤出最后一些水。清干净了,可以烤了。
此时的丽丽,完全无力挣扎大叫了,只是呻吟着。按下升降台的电钮,地下升出一个2平米,一人高的小屋子----这正是科技发达的国外研究的专门烤整个人的烤炉,里边好多的小架子可以把人固定成不同的形态,炉子底部一个漏斗形的洞,下边正接一个不锈钢盆用来接烤时人身上淌下的体液,血和油;炉子的壁上靠前边也是一个小洞,正好卡住人的脖子,防止人烤的时候把美丽的脸烤成难看的骷髅。
我扛起丽丽进了烤炉---因为我也是一个人,进入这个炉子也很不舒服,每次烤完人,小皮都把这里刷的干干净净,也许小皮作为一个女孩子,特别曾经作为肉女养着过的女孩子,她会更感到可怕。
点吃丽丽的客人们都是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一些专家学者,有识之士等等。这些正人君子来到人肉圈后非常淫亵的眼神挨个看,选中丽丽后,告诉我烤丽丽时给摆个最骚的姿势,让她撅着臀部跪着趴在盘子里。我现在就要照做---可怜丽丽清纯的女孩子,死后不仅要被吃,还要摆那种姿势被那些正人君子的眼睛糟蹋。丽丽完全无力了---事实上,好多点吃烤全人的都要这个姿势,因此我熟练的先搭好架,把她一放就可以了,最后把她的头伸在洞外我出了炉子关上炉门,“小皮,把电给上。”小皮愣愣的,一动不动---每次小皮都是这样,但每次都是我和她发火她还要给上电,这次小皮也一样,我和她吼:“快点”她赶忙推上了电门。
一开始,丽丽伸在炉子外的头无力的垂着,渐渐的开始出汗,大汗淋漓。身上也本能的抽动着,终于她叫了出来,但是很无力,她的身子开始膨胀,看起来非常的肿胖,但是,随着她身上皮破裂开,血和体液开始大股大股的淌进炉子下的不锈钢盆里。丽丽的脸开始因为热通红,后来因为血的流出又白了下来,当她身体又慢慢的缩回原来的美丽身材时,她不动,也不叫了---预想中的那样,她终于解脱了,她死了。下意思的,我在胸前划个十字,我知道,如果真的有上帝,他一定不会理睬我这种魔鬼,但是无辜的丽丽,还是宽恕她吧,虽然我想不通她到底有什么罪错。
炉子下的盆里,淌满了血液,体液和融化的脂肪,我让小皮停下电闸,打开炉门把盛着丽丽的大盘子拉出来,小皮也取来了盛满丽丽体液的盆,红红的液体,上边厚厚一层是烤时滴下的人油,滚滚往上翻着带着血腥味的热气,小皮搅匀这盆液体,把烤人肉的佐料挤进去又搅匀递给了我,我拿小刷子蘸着那盆液体均匀的刷在丽丽蜷缩的身上,又把她推进炉子,继续给电烘烤,当底下的盆接满时,再次拉出来,把佐料挤进盆里在她身上再刷一层。如此四五次,她的全身红红的带着略焦的黄色,整个厨房漫溢着烤少女肉的特殊香气---烤好了。
取出丽丽,她已经被烤的定型了,我把她脸朝上翻过来,扑面而来的是热腾腾的肉香,小皮取出整形的工具和化妆料,给丽丽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脸再次恢复原来的美丽,安详的表情,看起来熟睡一样。再把她跪放在大盘子里,我用梳子把丽丽的头发篷松的披散在脖子两边,使她看起来更让人想入非非。最后,把事先用萝卜雕刻好的花,散放在她的周围----这就是世界上任何一个高档人肉宴都不可缺少的美味,也是最昂贵得人肉大餐:天女散花。
把丽丽连同大盘子和那些花一起放在餐车上,叫来前厅的服务员推到预定的包房。小皮拿着清洁剂钻进烤人炉里去清理。我在一边陪她,因为她自己不敢进入那个断送无数人命的烤炉。
一切工作作完,到了给肉女们喂饭的时间,我帮小皮把餐车里飘着厚厚一层人板油和很多辣椒油,香菜,葱叶的人汤,盛在10多个碗里,把饭也盛进去拌上,再从人汤锅底舀一些沉在锅底的人肺子条和一段一段的人小肠撒在每个碗上。然后端给人肉圈里每一个赤身裸体,双手被铐在身前链子上的肉女们。人汤很香,肉女们用被拷的双手捧着碗,很香的吃着头几天还锁在一个屋子里的女人的肉。我就在这时挑选准备明天早上宰杀的肉女---挨个看看,掂掂她们的胸,拍拍她们的臀,全身看看她们的身材,最后选中一个,谈话中得知她是战后生下长的很快的婴儿,但她的性感成熟聪慧,完全像个20岁的女孩子。
打理完肉女们吃饭,小皮就要服侍她们拉屎撒尿,给她们端送马桶,还要给她们擦屁股,然后还要给她们挨个洗澡。前厅领班打来电话,说预定丽丽的客人都到齐了,老板也去作陪。
我还有我的事,老板的女儿小翠在本市中专就读,这种混乱社会放学的女学生随时都会被肉拐子掠去,去年小翠和男朋友吹了之后,我就每天负责接小翠放学。
孙小翠是老板的独生女儿,很小时就没了母亲,虽然社会上说中年男人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可是孙老板当时只是一个效益不好的企业的清洁工,没有升官发财前两个喜,因此最后一个只成了悲,实在没钱给孙小翠再娶个后妈。后来赶上战争,一些人因为战争由富变穷,还有一些人发了战争财咸鱼翻身成了富翁,当然更多的穷人会把平常的过去追叙成富有。战后总在街头听人聊:“这可恨的战争,不然的话,想当初----”不过声明,本人的追述可是真实的。事实上,和那些追述的虚无的财产相比,人肉圈里的肉女们追述的更真实,最起码,战前再穷,她们也算是人,不至于被宰吃了。
孙老板就是发了战争财的,和大多数白手起家的老板一样,他不仅不避讳当年的卑贱,还总时时提起,以显示他创业的本事---就像人跳高一样,从海拔1000米的山顶跳了海拔1001米,总不如从0海拔跳了海拔50米高一样,而且具有老板们普遍的习惯:买卖大了钱多了就结交高级官员,因为贿赂了不少高级官员,因此很顺利的开了一家高成本,巨收入的人肉餐厅。老板自诩读过诗书因此没找起名的,自己起名曰:人肉香饭庄。还装饰了门脸,门左右大对联云:国色天香不如女人肉香;山珍海味怎比人肉美味。横批就是店名:人肉香饭庄。左下角还有赵市长的签名,证明这个对子虽然是孙老板起草,却是赵市长给写的。上边还有大广告牌子,一个裸体美女卧在粉色的背景中,用叉子对着自己丰满的臀比划,还有她的话:“Eat me”(吃我)。不过总让人联想起某色情网站的进站画面,裸体美女撅着屁股指着暴露的私处说:“Cleck hear to F.U.C.K me”(点击这里强*我),点击了美女私处进站的人当然不会F到这个美女。反而多交不少网费----那是收费网站。
那都是战前的事了,战后因为女人成了食物,这些把肉体展现给大众的首先成了猎物,现在没有人敢干裸体挣钱的买卖了----本国当然例外,因为现在吃人有法律约束的,所以妓女,三级影星照样吃香。我们饭店里时不时的有妓女们来聚餐,要一桌人肉---这说明,在本国,妓女已经是有钱人了,法律保护人,更保护有钱人和有权人。出入有冷酷的保镖保护因此不用担心让肉拐子拐去。加上关系网复杂,什么高官都有联系,因此妓女的社会地位也不是一般的高。
孙老板开了人肉饭店时,她女儿小翠还小。看宰人像看宰猪一样,店里没有人肯帮孙老板宰人,小翠只好帮老爸忙。久而久之也熟练起来。我初次宰人就是她指导的。那年小翠15岁,现在已经18了。模样感觉像中国小说里的王熙凤,不仅因为她长着迷人大大的凤眼,脾气更像。店里所有的服务员都遭过她的训斥,当时店员里只有我和看人肉圈的小男孩同同是男性,同同年纪小还多嘴因此最讨她的厌,她对我多少嘴下留情。那时我是门童,因为长相身高都说的过去因此让我站门口吸引大街上到处都是占人口大多数的女人来就餐。不久,一个学生模样的男孩来我们店里赎他的女朋友,因为要花两倍价钱才赎的出来,他没有那么多钱,和孙老板苦求无用后,竟然拿出暗藏的刀砍老板。我当时头脑一热替老板挡了致命的一刀,还制服了那个男生---那个男生被叛处持刀抢劫进了监狱,他女朋友自然成了桌上菜。老板因为感激,还得知我战前是会计师,因此让我作了饭店的财务主管兼总领班。
前面说过老板因为早年丧妻一直未娶,战后忽然作了人肉店的老板,那么多年轻的少女可以供他玩乐,结果久蓄的闸水放过了头,提升我不久就大病一场,病好后再无法享受男女之欢,还好可以继续享受少女肉的美味。身体虚的厉害,干脆让我当了整个人肉香饭店的经理,负责一切管理事物,当然还要宰人---因为别的职员宁可不干也不去宰人。
就像学生看不起老师,儿子看不起父亲,下属看不起上司,我也看不起孙老板,但是没有办法,毕竟人抬举了我。说什么我都得受着。老板的女儿小翠也是一样,经常指责我,不过去年和男朋友分手后,对我却温柔起来---只是相对的温柔罢,因为整个饭店,她是公主,我们必须言听计从。心情不好会把我做沙袋锻炼身体,心情好呢,不仅要我陪她散步,连洗澡都要我给她洗。她不在乎我对女性身体屠夫般的眼光,她知道我不敢吃她,也不会奸她。
来到小翠学校门口,已经是放学时间,女学生的家人都来接。小翠看到我照例嗔怪我来晚后,小鸟般的钻进我的车里。回到饭店,高官,学者,有识之士们都已经吃上了,桌上的丽丽,好多部位也被割吃的露了骨头,包房里的服务员不停的把一块块的人骨头收拾进垃圾袋。
『君子远庖厨』,这聚餐烤全人的包房离宰人的人肉厨房不算太远也不近。因此说那些吃人肉的都算的上是君子。反而,我和小皮每天泡在人肉厨房里,说什么也不能是君子;还有和人肉厨房隔壁收破烂的老蔡头也不算,因为距离“庖厨”仅一墙之隔。虽然算不上君子,但因为孙老板陪君子们在吃喝,我是人肉香饭庄的经理,也被请了进去。当然小翠也进去吃饭。
一屋子的人,有高官学者,还有忧国忧民的有识之士,当然还有他们的另一半。大多是太太借了先生的光,也有例外,市妇联主席和立法会主席就是女性,身边灰溜溜的就是她们的先生,还有单身的:孙老板不用说,还有全国有名的思想家钱玉昆,因为他的思想中有强烈的女人祸水学说,家里自然不能养祸水----思想家大多贫困,因此他外边的祸水也不沾,就是吃祸水们的肉,他也是第一次。还有年轻的政客李家全,称李秘书的,是风流有名的,年龄只三十有五,因此不必用老婆来约束风流。当然还有我,不过因为小翠猫咪一样的坐在身边多少减轻些单身的尴尬。还有不能算一对的一对,就是,立法主席周女士的儿子周公子和财政处长吴先生的千金吴小姐,一对年轻人都是单身,因此双方父母就让两人见见面。
周公子的眼睛很特别,平时总像鱼一样的游来游去,但是看到年轻少女,两个眼珠就像两块正负极靠近的磁铁,紧紧的对在一起,以集中眼光审美,说明周公子对美的追求。周公子23,母亲给他拿钱念了自费大学后照样一事无成,因为人类进化前的祖先一样的容貌加上有磁性的眼光,因此尚等待绣球。平时总背着周主席来我们店厨房里看裸体的肉女。今天看到烤的通红金黄姿势诱人的烤全人眼光先对上了。等气质非凡的吴小姐坐在身边时。不仅眼光对在吴小姐身上,还流了口水,使系歪的领带花的奶牛皮般。傲气的吴小姐自然不会理这种人,周公子竟然嚎啕大哭。
我和小翠进来时,吴先生正在用人肉给周公子吃哄他,吴小姐沈着脸不吃不喝。看到我来赫然像看到救星。一下子起身占了小翠的位置。小翠脸白了一阵,知道惹不起她,就气哼哼的坐在周公子旁。
钱思想家不喝酒,要一杯杏仁露喝,还就一些福派酸一类的药,大概怕吃了这祸水的肉难免要坏肚子。不过因为他正对着烤全人的后部,他却紧盯着货水,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涂些眼药膏防止害眼病。仪表堂堂鼻正口方的军事顾问郑长官带着年轻漂亮的夫人,一边文质彬彬的品尝人肉美味,一边打趣钱思想家,把钱思想家的脸如火烤过一样的红。
吴小姐坐在我身边,减少些大小姐风范,多些温柔。纤纤玉手用刀轻轻的割下正对着她的丽丽的手---曾经和她的手一样美丽。骨头清脆的响裂告诉我烤人肉火候很好,骨头都烤酥了。她同样轻轻的掰去上面的指甲,从手掌部位撕下一条肉---她没有吃,递给了我:“徐经理,你先吃。”“你吃吧。”“不,”她迷人的笑笑,“你先吃,我怕里面有毒。”我也大笑:“毒死你我怎么舍得?”“哼,你,难说。还不吃了我?”“笑话,我怎么会吃到你?”“万一我父亲潦倒了呢?把我卖你这呢?”我心想,这么漂亮的女子如果卖到这里,我一定好好享受再宰了吃,不过嘴里却说:“卖到这里,真是我的万幸。”她照样微笑看着我:“那你要把我怎样?”“让你作我---哦,我说话有语病---呵呵。”吴小姐撒娇道:“讨厌,你故意的。”
闲谈中,那支美丽的手已经吃剩一堆骨头了,骨头脆的很,一碰就折。我问吴小姐:“这么酥的骨头还吐,是不是嫌烤的不好。”她笑道:“我可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实际上,这时我清醒的很,吴小姐不是喜欢我,实在是周公子太让她失望,现在不过借我打发寂寞。当然她没注意到对面小翠阴沉的脸。可是我也没有办法,而且对于小翠,我很敬而远之的。
成年人间的玩笑就热闹多了。周主席气质非凡,具有成熟女人的魅力,不过因为地位关系加上冷竣的脸,很少让人拿她打趣,她倒有些不自在了。另一位女主客妇女协会的王主席就不一样了。王主席近50的年龄,身材严重丰满,就像两颗巨大的萝卜支撑一个磨盘一样,她有着20岁少女的发型和装束,如果除去和她资产一样富有的身材和沟壑纵横的面孔,真以为她是少女呢。她喷了很多的香水,因为保养每吃一口人肉就要咬一口自带的大蒜,加上喝酒----香水味,大蒜味加上酒气刺激着我的胃口,她却胃口大开,因为在世界人口大会妇女作食品的议案表决她提了赞成票因此有名,现在的吃人盛行说明她具有预言家的天赋---虽然2000年因为地球没毁灭导致了预言家的名声扫地,但她还是被尊敬的,她是一桌里最活跃的女性,她的性格开朗反衬了她男人的无能。“哎呀,王主席,多亏你投这一票,不然哪有今天这美味吃?”王主席豪爽的大笑道:“我也没办法呀。不过这真是最好的办法。”
一旁的的小翠沉着脸,李秘书借机用话挑逗她,但是35岁的年龄实在迎合不了18岁的少女,无奈时发现我这边热闹非凡,便有些妒忌。
臀部的肉吃的差不多后就要吃丽丽的下身了,孙老板割下来时,钱思想家的眼睛没了看因此有些不愿意。大家提议这块肉应该给女性吃--滋阴嘛,话少的钱思想家忽然说:“给孙小姐吃吧,将来给孙老板生个大胖外孙子。”然后意外的冲我奸笑,不过李秘书和吴小姐刀子一样的眼神迫使他又低下头继续喝杏仁露-----不过,小翠却红着脸吃吃的笑,李秘书看在眼里对我多了敌视。传给每个太太都摇头不吃,周主席也不吃,吴小姐也摇头最后传给了王主席,王主席端详一阵,感觉像初次和女友发生关系的少年观察异性幽秘处一样,放了下来,点一点在座男性的数目然后分割开,说:“算了,我看你们男人都对女人这地方感兴趣,看你们眼红的。给你们吃吧----天下男人都这样。”言外之意思,就是炫耀她试过天下所有男人,当然包括周主席的有着人类进化前祖先面孔的对眼公子,得出结论一个样。如果她的话是正确的,我该不能算男人了,最起码我没被她试过。不过话说话来,如果真看到她的下身,我想很长时间我会对女人丧失兴趣。
“来,徐经理,这里就我们俩年纪近,碰一杯,来。”李秘书举杯对我--事实上我和他差10岁。我知道不怀好意,但还是喝了。他继续和我聊,问及我过去是会计师时,又为此干一杯,如此总总借口,他用酒来报着仇,我的脸也红了,总感觉另一个自己离开身子说话,因为总说错因此又被灌了不少。钱钟书形容喝酒真是恰当,那感觉就是已经堵了的抽水马桶又被拉了一下---还好,我忍着一直没吐,最后他也觉得没意思放过了我。赵市长一句话,让大家哄堂大笑,他说:“王主席这么肥,真应该给吃了才不白瞎。”王主席扭动着肥胖的躯体扭出了更强烈的混合气味如鸵鸟般撒娇道:“哎呦,只怕大家嫌我这身老肉骚呢,如果大家不嫌,我现在自己脱光去厨房让徐经理宰我。”然后用可怕的媚眼看着我:“徐经理呀,不过阿姨可求你件事呀,宰我时一定要痛快给一刀,啊。也别把我摆这个姿势让男人们寒惨我。”说完冲桌上已被割的只剩一堆骨头的丽丽一努嘴。这话一落更是哄堂大笑,连一直沉着脸的小翠也吃吃的笑起来。不过笑过之后大家再没胃口,很快散了席。丽丽身上还有不少的肉,剔下来小皮和服务员们也有好吃的了。
吃过之后,信基督教的文化部长,最忧国忧民的秦部长照例对散扔了一桌的吃剩的人骨头祈祷---实际上这里他吃的最多,不过因为他远庖厨所以他是君子,对于君子上帝自然要敞开他宽大的怀抱接受他的祈祷。
客人都走了,我忍着一肚子要喷出的酒收拾着吃剩的骨头和肉,这时的感觉真难说,昨天这个时候还在和我讲述着她的经历的丽丽,如今竟然剩下一堆骨头。因为酒醉头昏意思里多少恢复些人性----服务员抢过来收拾,我告诉她左腿和肋骨还有好多肉,脊柱骨也不要扔,切开熬骨头汤。服务员边答应边干,职业性的,服务员富有曲线的少女身体一样被我用屠夫的眼光欣赏着,当拣起丽丽美丽的头时,我喊住服务员,服务员停下手,我迷糊的把丽丽的头捧在手上---还是那么漂亮,安安静静,刚睡熟一样,不知她的灵魂此时是否安详,心里又一阵七上八下,把人头轻轻扔进垃圾袋嘱咐服务员,厨房里垃圾堆又满了,有的宰杀早的人头现在有些腐烂了看着不舒服,让收拾卫生的老齐太太去给炼了。
出了包房,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哇的吐了出来,真不知道小小的胃有那么多东西可以吐,怎么吐也吐不完,也许是丽丽报复我吧,想到这里心里竟然安静许多。一旁的小翠因为吃饭时窝一肚子火这时正对服务员发脾气呢,看到我这样连忙把我扶进了厕所,给我捶背----我又吐了一大阵。
醒来时发现闻到温馨的香气,是小翠的闺房。小翠正在梳头,看我醒了问我头还痛不痛一类的话,然后大骂了李秘书。看我休息的差不多了,她就照例让我服侍她洗澡。
头还是痛,但是已经清醒了,眼前美丽的少女裸体当然知道是谁,因此眼光不该色或者屠夫那样。但是收敛不住还是被她看出来了。“川哥,如果有一天,你会宰我吗?”我笑笑:“我怎么敢?”她也微笑道:“当然了,会作为你---啊,你语法说错了……”说完笑起来。“敢笑话我?”我恶作剧的用搓澡巾在她后背狠狠一擦,她哎的一声然后求饶。
洗涮完毕,我也该走了,去厨房看看小皮给肉女们打理的如何,不过今天小翠意外的对我说:“看你造了一身臭汗,肉女都会嫌你。就在这洗洗吧。”公主的话当然要听,洗过澡后才发现手巾什么都没有,一身水自然晾干实在不舒服--一定是那丫头故意捣鬼。无奈只好让她给送手巾同时也把自己的一切展示给了她。出乎意料,她并不太在意我一丝不挂,很自然的送过手巾出去了,反倒让我狐疑的很,想想,笑笑,摇摇头穿上衣服了事。
走出浴室,小翠让我陪她看电视,边看边问我觉得吴小姐怎么样,我说一定会很好吃;又问我当时和小皮的感受,我说时间太久不记得了;又问我昨夜和丽丽呢?我说已经死了的人说她也不忌讳,心里却可怜那个丽丽。都问过之后小翠得出了结论:如果别的女孩问我对小翠的印象时我也一定含糊其辞同时表示发问的女孩是最好的。
她偎在我身上,睡衣下伴着夜的宁静散发着少女的体香,我知道她要做什么,我也知道她等着我来主动-----今天的吴小姐让她感到了危机。我只有迎合,虽然我心里清楚我并不爱她甚至怕她,但是就像执行任务一样和她浴了一次爱河,吃惊的是她竟然是还处女,原来我总以为处女的脾气不会那么大的。还好,因为总要给肉女临终前的欢娱有了经验,不至于被她发现我在完成任务,反而那次之后对我大小姐的脾气更没有了---这是后话。
我当然不能在她房中过夜,回到厨房,小皮和肉女们都睡了,老齐太太正在把一垃圾堆的人头人骨头往焚骨炉里填,烧剩的骨灰第二天卖到市场上做肥料。我度进人肉圈,里边的肉女也都睡了,各样的姿势让人冲动,来到选好的准备明早宰杀的肉女旁,抚摩抚摩她全身细嫩的皮肤和柔软的肉体,想想这张人皮也许难剥,但是完整的剥下来能卖好价钱这种娇嫩的皮子剥前,应该给她洗个热水澡,然后用凉水一浇会好剥的多,当然要给她痛快的一刀;这么嫩的肉烤吃最好,不过做包子馅也是不错的选择。月光下少女的裸体格外吸引人,她侧身蜷在地上的被子上更让我难以控制。她因为锁着双手而举着藕一样的臂,她睡的很熟,丝毫没有正常20左右女子被宰杀前的焦躁---她实际年龄才3岁,可是外表身材看来已经20了,具有20岁的智商却不具备20岁那样的经历,对于明天将被宰杀,她并不觉得可怕因此熟睡。我再次抚摩一遍她的全身,忍一忍回到房间睡了。
我不止是因为才和小翠做完,事实上小皮来这里之后我一直比较收敛,因为我和她的关系一直暧昧,不想让她多想什么,虽然她对我言听计从。这些战后生的新女子对男女之事还不知道,我也不必---哎,睡吧。
我的房间是双室,我住一个房间,另一个房间是小皮的,走进厅我听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大概是累到了,好好休息吧。明天正常的宰人又要剥皮又要卸四肢很累的,睡吧。
窗外炸一声响雷,既而下起了大雨,疲倦让我无暇顾及窗外---然而,一声少女的惨叫却惊醒了我的梦,是从小皮屋里传来的,她---怎么了?没错,是小皮的声音。我披上衣服,进了她的卧室---头发凌乱,泪流满面,薄薄的睡衣已经被汗湿透了,呼吸非常的急促,我抱起她抚摩她的头,她出了太多的冷汗,四周没有一切意外,显然她做了噩梦。“我又梦到第一次和你宰的女人了,我好怕……”她扑在我怀里呜呜的哭。“傻孩子。”我继续抚摩她的头减轻她的恐惧,“她已经死三年了,不要再怕了。”可她还在继续哭:“川哥,我不想继续干了,帮我个忙,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那谁帮我忙??但是我嘴里却说:“孩子,你往哪去呀,这社会你不是不知道。你卖到这里已经拣命了,你出去再被卖到别的人肉饭店你怎么办?你的户口已经被销了,任何饭店都可以宰杀你。”她不做声了,我贴着她的胸感觉她的心跳正常了,就安慰她让她睡觉。渐渐的,她睡着了,忽然间感觉自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她太可怜了,和她一样,每天睡前也总希望明天不要到来,血淋淋的宰人再适应也不好忍受,更何况亲手去宰杀。我尚且如此何况小皮呢,小皮来后第一次帮助我宰的人,是一个只有15岁的女初中生---和小皮当时的年龄一般大,那个女孩子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就被我按在肉案子上宰杀,当刀割开那个女孩的喉时,帮忙的小皮眼看着那个女孩的眼光由哀求到愤怒给她留了太大的印象。三年来她的梦中总是出现那个女孩愤怒的目光----她已经吓到了。“哎,小皮,我也和你一样的无奈,如果有一天有机会,我一定带你离开这里。”慢慢的,我的意思也为疲倦蚕食,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扑面而来的又是香气,眼前的一切忽然变了,古色古香的,屏风,雕梁,瓷器,都是中国古代的呀。虽然我们国家大多是华人,但是战后,中国古典文化的影响非常小,这里到底是哪里?不会是哪个中国通的家?可我怎么会来到这里?疑惑时,一双熟悉的玉臂缠住了我脖子,是----是小皮!被子里,小皮身体无任何遮拦的和我的身体接触。难道,,,,我们逃出来了?可是我怎么会和她????
“小皮,给我拿些吃的来”---因为每天都是小皮服侍我。小皮的口气很怪的说:“主管,我们好几天没有东西吃了。”什么?主管?我现在已经是经理了:“小皮!”我有些生气:“开什么玩笑。昨天不是还把吃剩的烤全人肉剔下来给你们吃吗?”小皮一脸的疑惑,换个话题对我说:“锅里还剩些树皮没吃,我去给你热吃了吧。”我真气死了,感觉小皮好象疯了,可是她还在对我说:“起来吧,去晚了韩太守又要责怪了。”韩太守是谁????狐疑时脚竟然不听使唤了,同时发现了更怪的现象----小皮的头发长了很多,小皮的头发只是到肩的碎发,现在却长到了腰。而我的头上头发也不知什么时候长了,还在头上绑个髻,就像古代中国人一样----不!这里就是古代中国,难道我和小皮逃跑逃到了古代的中国?
穿上衣服,又套个老沉的铁甲,脚不听使唤的走出了门。不管我的疑惑,几个一身青衣的少年牵一匹红色的马让我骑---下意思的骑上马,我竟然会骑马?!呵呵,几个随从骑马带刀跟着像押解我一样。路旁的人都是古代中国人的打扮,建筑也是。到底怎么回事?我问身边最近随从:“现在是什么时候?”随从疑惑的看看我:“现在是大唐呀,反贼安碌山已经围城数月了。连树皮老鼠都吃光了。”啊,我险的从马上摔下,好不容易跑离那个地方,竟然来到古代中国?还被围了城,绝了粮食。街上一些年轻的女人来来往往,这不是很好的粮食吗?且慢,我和小皮好不容易(?)逃到这里,别提出吃人的主意了。
来到议事厅时,一身盔甲的红脸大汉正坐中央,不用说是我的上司韩太守了。韩太守和我们那时的长官一样打着官腔赞扬了大家,然后指出了工作中的不足,又说了当前被围城形势的严峻。最后一拍手,士兵们端上了碗,阵阵肉香传来,众人流下了口水,而我,再次被熟悉的恐怖包围-----那肉香,分明是人肉呀。“大家吃吧”韩太守客气的说。军官们互相看看,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我犹豫着,没有吃,心里痛恨命运为什么开这个玩笑。
“徐主管,你怎么不吃呢?”韩太守看看我问。“太守”身体不受我控制一样的跪了下来说:“在下觉得,这是人肉……”韩太守的脸一阵复杂的表情过后就是长久的悲戚,最后他终于说话了:“各位将军,找大家来就为这件事。昨天,我亲手杀死了我的爱妾阿香……”说完背过身擦擦泪继续说:“我们都是与国共存亡的,因此应该为国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的女人……”众军官振臂高呼,韩太守转了喜道:“先容我谢了大家,大家把婢女和妻妾就交送徐主管那屠宰。徐主管,你也别手下留情。要知道,这是为了国家……”
我终于知道,在这个唐朝的围城里,我就后勤主管,可是为什么来到这里就还要继续宰人!!而且,被我带来的小皮也难逃此难!
我想到这里,快马加鞭赶回府里,把小皮藏在柜子里,告诉她不要出声,然后上了锁。脚照例不听使唤的出了府骑上马直奔全城守军作饭的地方。路上,士兵们正在挨家的抓女人,老实的老百姓都把妻女乖乖的交了出来。一个年轻男子紧搂着他新婚的妻子不让带走:“要杀,你们先杀我吧。”士兵互相看看,用刀成全了那个男子,然后把他年轻美丽的妻子也带走了。
来到饭场,女子的哭喊声,士兵的吆喝声乱成一片。士兵们粗暴的把抓来的女子剥下衣服,眼光的猥亵告诉我他们还没接触过女人,但是这个时候食欲占了上风,他们更急于宰杀这些女子吃饱。一个大盆盛着冒着热气的水,脱光衣服的女子们被按在这水里,士兵们一边洗一边用刀刮她们的体毛,因为刀逼着她们不敢乱动只是尖叫,很快,女子被抬了出来,浑身刮的干干净净,皮肤也烫的通红。士兵们照例用刀逼着她绑上她的双脚然后倒挂在一排的肉架子上,一排肉架子上已经挂满了绑着双脚倒吊着的女人。士兵们光着膀子抓着她们的头一刀砍下来,然后砍下胳膊,割去双乳又剖开肚皮---不用半小时,一个完整的女子就剔成了一大盆的肉,然后又有女子挂上去继续宰杀。
还好我亲手宰杀过人,不然真吓昏过去,那一边一锅一锅的人肉熟了,士兵们争相上去捞人肉吃。我继续来回走着,知道了唐朝的宰人不用剥皮---这时,发现一旁一群军汉围观着什么,我凑过去时听到有人对圈子里说:“徐主管来了”听到这我分开众人,看到一个炊事班长模样的小官正慌忙的提裤子,他身边一个已经刮净体毛的年轻女子昏死在地上,两腿间的地上流了一大滩的血。围观几个士兵也正在系裤带。
我一把纠起那个班长,厉声问他:“你干什么?”班长陪笑道:“怎么也是死,让弟兄们玩玩……”我打他一嘴巴:“胡说,她们是为国家而死,你们竟然……来人,把这几个提裤子的给我拿下。推十字路口斩了。”有人求情,有人让饶命,那个班长竟然拉下脸对我道:“徐主管,弄她们又怎么样?想当年武氏淫洌误我大唐,如今杨玉环狐媚惑君导致今日安史之乱,这些女人该千刀万剐-----”“混蛋,他唐玄宗不迷恋女色怎么会有今天?没有杨玉环,还有杨金环,杨银环……”“你,,,”他知道活不了了,对我大骂:“你敢说当今天子?我去告官杀你的头”妈的,忽然感觉从宰人那天就憋在心里的火迸了出来,正拿他撒气。“来人,”我叫士兵,“提裤子那几个放了,重判这个班长。把他剥光衣服,吊起来,我今天活剐了他!!”众人又跪下求情,我感觉脑袋气炸一般,更决定要杀了他:“孰再求情一并剐了,快。”众兵士面面相对,剥光了那个班长的衣服挂在肉架子上,他还在骂不绝口。“我让你骂!”我一刀把他大腿外侧的肉片了下来,他惨叫一声还在骂。我气极了一刀割下他的下身,他昏死过去。“拿凉水泼醒他!”我真有点疯了一样,士兵泼醒他,他又继续骂我,我沉沉气让军士用刀翘开他嘴搅烂了他的舌头,他只有呜呜叫,听的出还在骂,我继续一片肉一片肉的剐他,士兵们面如土色,我更气了冲他们大吼:“混蛋,你们割女人怎不怕,收回你们的臭脸。”为死在战火中的女友,为被伪君子们吃掉得丽丽,还有所有因为那场战争而变成食物的女人们,我要杀他,剐他,让这些吃人得畜生,让这畸形的社会,还有那场诅咒的战争都知道被杀被割的痛苦。
把那个强暴民女的班长剐剩一副骨架时,我也精疲力尽,我在战袍上擦擦战刀上的血,把刀收进刀鞘,然后告戒所有士兵:“这些女子都是为国而死,谁也不许慢待,更不许强暴,违令者千刀万剐。众士兵带着恐惧干活去了。
休息一阵觉得气也顺了一些,继续看士兵们干活---就是剔人肉。来回走了几趟,不停的有老百姓送来女子,送来女子的老百姓我都让士兵们切些人肉给他们做奖励。当我再次回到剔人肉的肉架子场时,我竟然看到----小皮,没错,是小皮!一丝不挂体毛剃的精光倒挂在架子上,一个士兵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拿着刀正瞄着她的脖子。“住手!”可是没等我喊,那个士兵手起刀落,小皮的头伴着一股喷出的血,血淋淋的滚到我脚下。小皮,怎么她会?我答应过她带她逃走,却带她来到这里---又一个人间的地狱。我再也忍不住了,想到她平时怯怯的目光想到三年来无微不至的照顾,眼泪夺眶而出:“小皮,小皮-----”我的痛哭,像狼嚎一样响遍整个空旷的屠场……
(作者言:以上,是唐史正史所记载的史实,大加赞美了守城的将军,后来还做了京官。围城时城中军民一共10余万人,破城后因为互相杀食只剩2000人---但是吃人还是起于守城太守杀妾犒军,接着是捕杀宰吃全城女子,女人吃了了吃老百姓,接着吃伤兵---地狱般的城,真不如当初破城让反军打进来……)
“川哥,怎么了?喊我做什么?”熟悉的声音,终于让我从悲痛中挣扎过来,淡淡的熟悉体香还有熟悉温馨的声音,不正是小皮吗?睁开眼,小皮的卧室里的一切还有眼前的小皮都让我感到异常的亲切。她穿著性感的睡衣站在我面前,嘘---原来是一场噩梦。窗外的雨还在下,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眼前的小皮已经不是3年前的孩子了,散发着成熟却又带着幼稚,我猛的紧搂住她,嗅着她的体香,感受她略有些凉的身体,她有些不知所措----半晌,我放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她的卧室回了自己的房间。我躺了一会再无睡意,头脑里乱七八糟,刚才的噩梦让我感觉全身从里到外的累,我翻身起来,点起一根烟,借着尼古丁的麻醉作用让思绪平稳一下。那个梦虽然不是真的,但是那个梦却告诉我自己,我已经爱上了小皮。可是我为什么要爱上她?难道只因为三年前和她发生过关系?如果我真的爱上她,这个爱将是最不幸的---她已经被销了户口,再重办又相当的复杂,跑很多机关盖很多章,求很多人;更重要的是,小翠对我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而我无论爱不爱小翠,只要我想在这饭店继续干下去,将来一定要娶她。哎---这么多的女人,为什么没有人提议一夫多妻呢?小皮也真可怜,明天去帮她办了户口吧,且慢,我走了这店里谁撑着?更何况,潜意思里我还是觉得小皮不值得我去这样卖力----可见我还不是真的爱她,自己笑话一下自己,想不过是同情她而已,那个初次宰杀的女孩还是总留在她记忆里---而我的记忆里,又何尝没有第一次宰杀的那个女人的印象呢?
前面说过,在我刚到人肉香饭店打工时,孙老板看我一副文弱样不过身高模样还不错,就没让我去厨房帮忙而站在门口吸引女客就餐,后来因为制服一个来赎女朋友而捣乱的男生才被逐步提升。老板得病之前,身体非常健壮,不管买来多高大健壮的女人,他都能制服,其中就有我第一个宰杀的女人---阿夏。
阿夏卖来时是一个年仅24岁的少妇,战前她家就是所说的超生游击队一家7个孩子全是丫头,她是最大的孩子,从小就帮父母割草,养猪,干一些农活还帮父母带妹妹们,再加上食量大,因此长的高大健壮,典型的农村能干活的那种女子。战后她家更穷了,妹妹们都逐个的卖到了人肉市场做了桌上佳肴,她还算幸运,没被家人卖到人肉市场,嫁给了本村的一个和她父亲差不多大的鳏夫。可是那个鳏夫家娶了她送了彩礼也揭不开了锅,那个鳏夫糟蹋她几天后,就决定把她卖人肉市场。可是她娘家不干了---把她养到这么大,说卖就卖?最后只好答应卖她后的钱婆家娘家各一半。
来到警署,照例她也看了那个模糊的手续书,然后胡涂的按了手印,刚按下手印,和她一起来的堂弟,小叔子们就按住她剥光了她的衣服。她力气再大,也支架不住那些同样是种地的男人们,那些男亲戚看她挣扎,就用事先准备好的麻绳像捆猪一样把她手脚全捆在一起。然后用一个镐把穿进她的胳膊腿间抬猎物一样将她抬到人肉市场。
人肉饭店的老板们看是农村人,照例把价杀的很低,他们坚决不卖。抬到我们饭店时已经是中午了,他们也累了,孙老板觉得这时给多少钱他们都会卖的---因为他们的表情都不耐烦了,小夏挣扎,他们还会踢她。老板没先谈价钱,而是先过了秤:1。76身高的她有120斤,老板接着说她骨架大占分量,还有皮子已经踢青了人皮卖不上好价钱,还在小夏身上捏捏说肉太硬只作得了馅饼馅,最后狠杀了价钱后告诉那些农民绝无还价余地,不卖的话可以抬走。农民们互相看看,竟然答应了,最后小夏120斤的分量被孙老板正常女孩80斤体重的价钱买了来。孙老板看她不老实,就在厨房里松了她的绑,然后摔了她几交让她乖乖的在人肉圈里被铐上手,然后孙老板嘱咐当时看人肉圈的小男孩同同多给她洗澡时多用些护肤品。
买来小夏的第二天,人肉圈里就出了事---一个过去在黑社会里给老大作情妇的肉女暴性难改,和身边的肉女争吵几句后,竟然踢折了那个肉女的膝盖。那个肉女还没养到分量,但是有伤在身再养只能掉膘只好提前宰了,我们饭店也少挣不少钱。
孙老板除了训斥了同同,还严惩了那个打人的肉女---在人肉圈门口用两个桌子临时搭个人肉案子,还让我和同同搭手按着那个肉女,然后打开人肉圈的门让所有肉女看着,把打人的肉女活剥了皮,每揭下一点皮,那个肉女惨叫一声。最后,那个肉女的皮血淋淋的扑在桌上,而那个肉女血人一样的侧身蜷在自己的皮上呻吟着,浑身的脂肪随着肌肉的抽动蠕动着。每个看的人包括我和那些肉女都各个面如土色,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吐了很多起。当然从那以后,那些肉女们再没捣乱过。
活剥了人皮的两周后,孙老板就得病了,让我代管饭店里的一切---当然包括宰人,老天,长这么大除了初三时帮朋友杀过一条狗还再没吃狗肉,什么也没宰过呀。
那天晚上,又是彻夜难眠,希望明天不要到来---可是还是来了,我硬着头皮走进厨房,发抖着从刀架子上抽出一把尖刀,然后走进人肉圈--我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还好,满眼的裸体女子让我有些生理冲动减轻些恐惧。我挨个掂掂乳,拍拍屁股,又全身打量她们一遍,最后注意了阿夏,她身材高大健壮,皮肤已经非常细腻加上贵妇人般的饲养已经略腆起肚子,每动一下,胸臀的肥肉都跟着颤动。一过秤已经130斤了。好了,就选定她了,我今生宰杀的第一个人,就是她---阿夏了。
好多事情看着轻松做起来却很难,宰人就是。我至今后悔当初第一次宰人,为什么不选一个娇小的女孩子却偏选一个身材高大的少妇---那次惨的真难以启齿。
同同看我选中了阿夏,照例打开了她的手铐子,下面就该我把她胳膊拧到背后反绑她双手制服她---可是那时的我真的太弱了,不仅没制服她,还让她把我推倒了,同同当然拦不住她,她跑出厨房,逃出饭店一丝不挂的裸奔---作为人肉饭店,让肉女跑出来是再丢人不过了。我爬起身去追他,还好,她虽然力气大,但是跑的不快。不过我追上她还是搞不定她。围观了一群人看热闹,我也被她弄的狼狈不堪,多亏市场里开人皮加工铺子的楚老板看她一身好皮子,帮我制服了她---可恨的是同同,追上来狠狠踢她几脚,把后背的皮踢破了。楚老板吃惊后接着是失望,摇头叹气的走了。我捆上阿夏的手脚,训斥了同同几句,就要像孙老板那样揽着她的腰抱着她的腿把她扛回厨房---天哪,这么沉,才领教了130斤的分量,但我一咬牙还是把她给扛起来,摇摇晃晃的回了厨房。
可想而知给她洗澡又有多难----把她放在肉案子上时,我已经气喘嘘嘘了,我忽然恨起这个女人来,一会宰她正好出气。我左手抓着她的头发使她的头扬起以便于割开脖子,可是拿着刀的右手却抖个不停。我颤颤的把刀逼近她的脖子,不知哪一下抖---终于割开她的喉咙,通红的血喷泉一样喷进正对她脖子的血盆,她惨叫一声接着剧烈的挣扎,我紧紧按着她但还是有很多血喷在血盆外边,渐渐的,我感觉她松弛下来,她的血此时汇成一条红线慢慢流着,而阿夏的脸也没了血色,痛苦和愤怒恐怖的固定在她已死去的脸上。我心跳的更厉害了,但为了这个店还要继续,同时也理解了杀人和宰人的区别---如果是杀人,现在我就完成了;可我偏偏是宰人:剥皮,开膛,肢解,割肉,剔骨头……现在还只是开始。
怨恨孙老板的病后,我用砍骨头的刀吃力的砍下阿夏的手脚,绳子同时自然脱落。我把她面朝上摆在肉案子正中开始剥皮。从她脖子的刀口开始沿着胸腹中线割开肚脐,割到下身体毛处刀路一转沿着密林边际转割到她大腿内侧一直割到她已被砍去脚的脚踝。再在她另一条腿内侧也割开皮就回到她上身处,抓起她的手腕把刀尖插进她皮下,一口气沿着她的胳膊将刀汇合到她胸部中间的刀口---挑开她另一条胳膊的皮后,把她双臂展开使她丰满的胸尽量平些容易剥。这样,刚才还挣扎的阿夏现在静静的躺在肉案子上,一个泛着余血和白油的大字出现在她身上。我为刀俎,她为鱼肉---可以解气了。
不过说归说,在她皮子上开刀时手还是抖的厉害,以至于刀口处都把肉割开了,花白的脂肪豆恶心的绽在我面前,我猛的一恶心又咽下去了---孙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院,我也不知道还要宰多少人,第一次就这样以后怎么办?TMD,我坐一旁抽个烟把恶心压下去,才知道宰人这么不容易:孙老板开刀剥皮时,剥完皮的女子身上非常完整,全身丰满雪白的脂肪没有一点刀印,看起来就像一个不生一点体毛的白净裸女。可是我这呢?我笑笑自己,感觉恶心过了,开始剥她的皮。
本以为自己不怕了,可是掀起她的皮把刀贴到她皮下时,手又不自主的抖起来,一不小心把皮子戳破了,暗骂自己软弱后稳定一下,可是还是抖的厉害,剥完前身的皮要把她翻到侧身剥后背和臀部的皮。翻过她后觉得四肢都酸了,这样更没力气,手抖的更厉害了---只觉得眼前一片都是白花花的肥肉。还好,她的人皮有剥完的时候。终于可以把她吊起来痛痛快快的砍她了,一定把这口恶气出来。摘下肉钩子,把一端钩进她下巴时,手已经不太抖了,觉得自己进步很快,可是一边看的同同从来不会赞扬人,更不会赞美我,我这时真希望分身出一个自己拍着我自己的肩膀说:“徐小川,你真行,进步太快了。”可是终究没分出来身,无形中又多闷一些气,心想所有气只有剔阿夏时出了。
左手提着肉钩子,右臂揽着她的后腰和臀,把她挂上肉架子时,感觉真的没力气了,只好气气的坐下又抽一支烟,我看看铺在案子上的人皮,我冤枉同同了---那张人皮就像小马哥遗留的风衣,而且绝不只50个洞,特别腰以下的皮子就像鱼网一样的破,同同踢破的地方早就埋没了。烟很快抽完力气却没完全恢复,不过气还是要出的。想到这,我抽出那把最大的砍人骨头用的刀,在阿夏没有了皮的身上用力胡乱的砍,发泄气闷也更增添了恐惧---终于,我发现我每剔一下,她全身的脂肪就会蠕动一下,难道,难道她还没有死?我感觉心要跳出来了,一下子蹦到距离肉架子1米以外。多亏同同在一旁看热闹,如果只有我自己当时也许吓死了。
我怔怔的看着吊在肉架子上被我砍的乱七八糟的阿夏,静静的挂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一条砍下的肉垂在她身上蠕动般的摇晃。原来如此--混蛋女人,死了还吓我。想到这我拿起刀更疯狂的在她身上乱砍,连天天帮孙老板宰人的同同,都被我的疯狂吓的躲远了看。
让我停止疯狂的是孙老板的女儿,当时只有15岁正上初中的孙小翠。她因为不放心我一副文弱样因此借中午回家吃饭时来厨房看看,结果我出乎意料的疯狂把她也吓了一跳,然后连忙止住我:“喂,川哥,你干什么呢?”我停下刀,精疲力尽的对她说:“剔肉呢”“剔肉就你这么剔?你是不是和她有仇?”说完在被我砍的乱七八糟的阿夏的肚子上细看看,又转到她身后分开阿夏的臀看看肛门,舒了一口气道:“还好,没砍破肠子。人皮已经废了,这人肉再沾上屎尿就彻底完了。”说完,很自然的从刀架上抽出我刚才剥皮用的尖刀,一下插进阿夏左腿膝盖骨下,沿着膝盖骨割开连着的肉然后一别,就把左腿的膝盖骨卸了下来,然后割开膝关节周围的筋和肉,把刀伸进关节内别一别后,一手抱着阿夏的大腿,一手抓住阿夏左腿的脚踝往前一掰---咔吧一声脆响,阿夏粗壮的小腿被瘦弱的小翠掰了下来。我当时连惊带吓以至于目瞪口呆,真没想到柔弱的小翠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更让我吃惊的是,平时看起来清纯可爱的小翠竟然会面不改色的去卸同类的腿!记得初中时学校附近的狗肉馆那个剔狗肉的少女就被人另类的眼光看,何况小翠宰杀的是人。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看着她,被她看到了。小翠美丽的凤眼瞪我一眼后对我说:“别看我,看她。”说完用刀指指被卸了小腿的阿夏。当她看到同同躲在老远光着眼睛吃手指头时,凤眼圆睁的训斥他:“看什么看,快过来帮忙!”同同继续吃着手指头顶嘴道:“我怕……”“你怕?”小翠赶过去把他手指头强硬的从他嘴里拔出,扯着他耳朵把他拖过来:“你还怕?厨房里没人你去抠人下身怎么不怕死了变鬼找你?去把人腿剔了!”
同同硬不过大小姐,抱着小腿去一边往下剔肉,嘴里却还在嘟囔:“变鬼找也找你们……”“你说什么?”正要卸大腿的小翠听他嘀咕什么知道不是好话生气的问他,他不说,小翠就问我:“他说什么?”我说不知道,她瞪同同一眼然后对我说:“那小子最欺负老实人---告诉你,他就是帮手,他要再不老实你告诉我。”说完拿起刀,对准阿夏大腿根的肉深深的割下去割到骨头,又沿着阿夏大腿根和外胯割一圈照例一掰---比小翠胳膊粗多少倍的大腿也被她卸了下来。我想这就是中国武术里所谓的“四两拔千斤”吧?正想着小翠把刀递给了我:“你试试”我克制着手的发抖,平稳一下心情,从阿夏胳膊开始练习---割开关节上的筋肉,别一别骨缝一掰,果然轻松省力。我心里虽然还有点害怕,但不能在少女面前丢脸,想到这一口气把阿夏的上臂,另一条胳膊,还有右腿都卸下来,一旁的同同有点应接不暇了。
1.76身高的阿夏,此时只剩1米左右的身子和头了。小翠正要手把手教我怎么开膛,怎么剔身上肉时,小翠的手机响了,接电话时满脸的甜蜜:“喂,小基呀……胡说什么呀?……还有谁……不去……好好,服你了,我这就去……”我问小翠是谁,她甜甜的告诉我:“男朋友。”之后大致指点了我后就匆匆走了。小翠走后,我忽然莫名其妙的酸,她有男朋友?她才15呀,也不奇怪---我的初恋不也是在15岁吗,回想起来那时真的不能算恋爱,感情都谈不上,不过是彼此吸引的异性间像赏花一样看看禁果而已。她现在也一样,而且她现在这份初恋一样不会长久。哎,诅咒人家干吗?我怎么会感觉到酸?我不会是----不会的,我怎么会喜欢那种残忍的女人---她残忍,那我在干吗?不过小翠的男朋友一定不知道她会这手,不然一定怕---反正我是敬而远之。笑话,那别人看我呢?一定也会怕我。这倒霉的工作,弄不好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想这么多干吗?不结婚我不也没缺过女人吗?现在该做的是把吊着的肉女趁僵硬前剔完----想到这,我拾起阿夏旁边的刀,继续去剔人肉。
按照小翠说的那样,先割下双乳,然后用砍骨头的刀砍下阿夏的胸骨,不过有些拿不准,就在她胸上再确认一下,同时摸摸自己的胸骨位置,然后才砍断前胸连着胸骨的肋骨,还带着把肚皮上正前的巴掌宽的一条肉剔到下身割下来。阿夏的内脏完全暴露,粉灰色的肠子沾着肚子里没放净的血哗一下流了出来,接着是夹杂着浓厚腐臭的热气迎面扑来----我再也控制不住了,赶到垃圾堆呕吐起来,当看到垃圾堆里以前宰杀的肉女有些腐烂的人头时,更恶心了,直到吐剩了胃酸为止。真想不到,平时散发着诱人体香,出锅时肉香扑鼻的少女,肚子里竟然藏着这种气味,心想女人真不可貌相---比如小翠,打开她肚皮也许更难闻。
吐过后用凉水漱过口,又回到被剖开肚皮的阿夏前,先摘下她的肺子,肝,心脏什么的后,把手伸进她胸腔,顺着食道摸到最上端连着口腔的,往下一拔;又伸进她溜滑成堆的肠子间摸到直肠同样从肛门拔下来,一手拿着食道口,一手捏着直肠头取下了了肚子里最多的消化道。我又恶心一阵,看到同同在一旁用嘲笑的眼光看着我,我咽下要呕吐的胃液,冲同同怒吼:“看什么看,快来拿走给肠子收拾了。”同同非常可恨的蹲下身继续剔一条大腿说:“我正忙呢。”我真感觉肺子气炸了,拿着刀揪起他:“妈的,欺负我老实人?我剔了你。”他吓的脸色煞白,赶忙拿个盆装了那堆肠子去水管子收拾了。
割下剩下的肾脏,膀胱还有那一套养育后代的器官,阿夏肚子里只剩下半固体的板油。板油的气味更刺激了,还好我也吐的肚子空了---忍着腐臭砍开阿夏的耻骨一直砍到肛门,两手把着骨盆两侧用力一掰,就让同同拿盆在阿夏底下接板油。同同也恶心,不过这小子看来早习惯了---这些板油还有用,先要泡一天再慢火煮一遍才去的了味,然后和小肠,肺子一起熬人汤喂肉女们让她们很快肥起来,阿夏就证明了这种食物的作用。掏空她的肚子再割身上的大块整肉就轻松多了,剔光上身的肉又剔下左右扇的肋骨做人排骨,又砍下已经被剥去臀肉割去下身的胯骨----她只剩下一颗人头连着可怜的一条脊柱骨,脊柱骨当然也要割下来做大骨头啃的,我贴着割她喉咙时的刀口砍下脊柱骨后,从肉架子上摘下肉钩子---肉钩子只剩孤零零一颗人头了。我从她下巴里拔出肉钩,豁开她下巴拽出舌头也割下来。终于,第一次宰人完成了,剩下的把整肉割碎,拆骨头,收拾下水那些活都是同同的了。我带着初次成功的惊喜和第一次杀人的恐怖叼起烟,提着曾经让我出尽洋相的阿夏的头----忽然发现她无光的眼睛正怒视着我!!我又出一身冷汗,甩手把那颗人头扔进垃圾堆。
那天晚上,又是难眠,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阿夏的人头怒视着我,明天,明天还要宰人,但愿明天不要来---可是还是和昨天一样来了。吃早饭时我终于有了办法,来到人肉圈时,我拿个锤子,这次又选中一个身材高大的女子,但我没有让同同解开她的铐子,而是一锤打在她的后脑将她打昏,然后洗涮捆绑就容易多了---但是人皮还是破了。
大约剥坏了7张人皮后,我终于完整的剥下第一张皮,不久孙老板出院,因为身子太虚,干脆手把手教我宰人,还提拔我做了经理。手法熟练了,力气也有了,制服肉女不成问题后还有点同情她们,就不再用锤子打了。再后来就都提过了---同同因为强暴了肉女被开除,后来小翠解救了险被我宰杀的小皮后小皮去侍侯肉女。一直到现在。
窗外雨还在下。犹豫再三忽然觉得自己不过一个饭店的高级职员而已,根本没有资格去给小皮重办户口,我该怎么办?她又该何去何从?
第二天,小皮照例早起给将要被宰杀的肉女洗净,那个不经世事看起来20岁实际只有3岁的女孩子根本不知道恐怖,只有刀割开喉咙的一瞬间才有一个短暂的痛苦固定在她幼稚可爱的脸上。宰杀结束虽然累,但是一切顺利,乖巧的小皮也不像同同那么懒和讨厌。
因为今天是周末不用接小翠,我在傍晚时带着小皮来到本市的仁爱峰,仁爱峰并不险峻高耸,但是远离市区,站在悬崖上正面大海,可以把心中一切苦闷忧虑全部暂时忘掉。小皮大概知道我的心情,紧紧靠在我怀里,我感受到她的脉搏,我知道她想什么,也知道她要问我什么,但是我不能去回答---我心里清楚,我和她的将来,没有丝毫的希望。
“我们回去吧。”小皮终于说了话,却让我吓了一跳。“傻孩子,”我抚摩着她的头“你以为现在的祖家会如何?二战后,先是内战,打得下天的又搞了10年的大革命。今天?是他?的天下,但是这么些人命落在我手里,回去了也难免被毙了……”“那,川哥,我们将来都要死在这里?”对于她再次的发问,我不做回答。这时太阳完全落下了海平面,天渐渐黑下来,我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和她共同下三山。当我们上车时,她忽然问我:“川哥,如果我有一天死了,可不可以把我的骨灰埋在仁爱峰?”我一怔,还是没有回答,当我把车开上高速公路时,她又问我:“可以吗?川哥,让我每天在博爱峰上吹着海风。就像每天都……”她羞涩的顿了顿,鼓起勇气继续说:“每天都感觉和你在一起。”我忽然感觉眼眶有些湿润,终于回答了她:“傻孩子,你比我小7岁呢,如果埋,也应该是你埋我。那一路,我们再无话,车静静的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夜幕渐渐降临,吞没白日了一切,包括我,小皮,和我们的车。
时间总是悄悄流过,让人感觉一成不变,慕然回首却又发现一切已经陌生了。除了每天宰杀的肉女不同,一切如复制昨天一般的平淡;小皮也每天忙碌着侍侯肉女----如此过了两年,我在一次宰人间隙休息,照例欣赏小皮时,忽然发现小皮比起2年前18岁的她更成熟些,不禁想起死在战火中的女友---那年她也20岁。
这一年夏天,小翠毕业。同年秋天,由孙老板做主,将20岁的孙小翠嫁给了已经27的我。已近而立之年的我忽然娶了刚刚毕业的女学生,快活是难免的。但是想起两年前小皮在博爱峰下说过的话又不免莫名的惝失。结过婚后,小皮和我明显的有了距离,让我更不舒服---她还搬出了我们曾经共同住过的双室宿舍,干脆住在人肉圈里随时侍侯那些肉女们。记得第一次宰人时,曾经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不会娶小翠那种残忍的女人的,自己弄不好也要独身一辈子,可是现在呢?小翠竟然成了我的太太。用心想,小翠也够可怜的,从小没了妈却被那样的父亲养大。以至于常人看起来的残忍的事情如肢解人,在小翠看来却很正常。事实上也确实正常---毕竟法律规定的没什么错。如果真的是错,也不是她的错,怪只怪他那投机商认钱不认良心的父亲,当然还有这畸形的社会和变态的法律,还有值得诅咒的战争。
虽然我原谅了小翠的残忍,但彼此的磨擦还是不断,吵架是家常便饭。当然,最后我总要败下来---她当了我多年的大小姐心里一直怕她,更何况男人怕老婆很正常的,当然,在外人面前她还是给我留面子。结婚后并没像当初钱思想家说的那样给孙老板生个外孙子,因为我们担心这个生物武器污染严重的岛国,难免生下来长的很快的女婴---就像我们饭店经常宰杀的那些看起来20实际只有3岁的新女子一样。因此我们每次行事都做了避孕措施。
结婚第二年4月份的一个周末,一个经常卖给我们肉女的肉拐子阿拐又牵来一个高挑丰满的女子,看的出,他已经在这之前饲养一阵了,养肥些才卖来。我看这个肉女匀称丰满,正好可以够宰杀的膘,就买了下来。反绑的手都没用解开就直接交给小皮去洗涮干净,然后宰了。当我吩咐完去准备刀时,冷淡我半年的小皮忽然跑来对我哭着说:“川哥,放了她吧。”“放了她?”我正要把那个肉女抬肉案子上去,听她这话觉得不对:“为什么?”小皮哭泣的说:“她,她是我表姐。”“你表姐?你家姐妹怎么那么倒霉?”说完话觉得自己失口,一家子姐妹都卖到人肉饭店的还少吗?想到这,我放下刀去和小翠说,小翠也叹一口气,和我带着小皮一起去找孙老板求情。
孙老板近一个月来身体非常不好,脾气也异常的暴躁,没听我们说完,就指着小皮大骂:“你是个什么东西呀,不过是该宰杀的猪狗一样的肉女,看你是我女儿的好朋友才放了你,养活你,你还来找事?你有资格吗?你给我滚!”说完一阵咳嗽,小皮被他说的眼泪汪汪,我和小翠也上来又给孙老板捶背,又给孙小翠的表姐求情,可是孙老板更气了:“你们两个不成器的东西,这点事都放不下,将来我死了怎么办?你们都给我滚。”我还想说什么,孙老板忽然指着小皮说:“你行啊,煽动我姑娘姑爷来给你说情。妈的,等我病好了,我亲手活剥了你……”我知道再说也没用,赶紧拉着小皮出去了,留下小翠给她父亲捶背。
回到厨房,小翠大哭着对我说:“川哥,我这就走--求你放了我们吧。”放你们?那我怎么办?但嘴里还是劝她:“别害怕,孙老板就是身体不好气大,事后他就忘了。你跑?你往哪跑?你们跑出去还不是再卖到人肉饭店,到时候你们一个都活不了。”她犹豫了,继而搂着绑在水池子里洗身子的表姐痛哭。我有点不耐烦了,拉开小皮对她说:“别哭了,你表姐早晚要宰的,我现在能做的只有保住你。”说完,捞出她表姐放在肉案子上对着脖子就是一刀。小皮惊呆了,一动不动,没有哭,没有任何表情,看着她表姐挣扎直到一动不动。
血放净了,我心里清楚,这时候不应该让小皮帮手,可是又找不到别人帮忙,只好还喊小皮,小皮还是死人一般,我走过去拽她过来。她才机器人一样的搅血,然后清洗自己表姐的肠子,剔自己表姐腿上的肉……整个过程,与平时一样,可是我注意到小皮的目光非常的呆滞,动作也非常的机械,我想她大概是过于痛苦吧,过一阵才会好。
可是第二天早上我来到人肉圈时,发现小皮脸色通红,一丝不挂的躺在肉女中间人世不醒,肉女们的尿也湿了地上的被子一大片。我知道不好,让服务员从别的人肉饭店临时雇人肉屠夫,自己抱上小皮开车送到医院。半天后,小皮终于醒过来,她先是大哭,接着叫表姐表姐的,又说着胡话:“表姐,我爸又打我了-----不,川哥,你不要宰我,我错了……不,爸爸,不要卖我……”晚上,小翠也赶来了,责怪我太急---那么多肉女为什么偏要宰小皮的表姐??这时孙老板也胡涂,就是放走了孙老板也不会知道。说的我更加悔恨,我真想抱起小皮和她道歉,可是妻子在旁边只有心里打自己嘴巴。
我和小翠因为饭店里事务多,加上孙老板又病着只好回了饭店。走时多多给了护士大夫钱,让他们尽最大努力去抢救。第二天傍晚,我和小翠又去看她时,她已经昏迷了一整天了,我问大夫有多大抢救希望,大夫无奈的摇摇头什么也没说。第三天下午,市里的高官们来看望孙老板,孙老板照例让我给备了一桌丰盛的人肉餐,同时让我和小翠也作陪。大约下午15:00左右,医院大夫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小皮危险了,我觉得头脑猛的一热几乎摔倒,让孙小翠留下来,我奔出饭店驱车到了医院时,小皮已经被一张白床单从头到脚的蒙上了。“小皮----”我完全抛去了一个经理在众人面前的尊严,扑在小皮的尸体上放声痛哭,,这是我第一次为她而哭,可是她没法听到了,又想到她平时的照顾,哭的更厉害了。护士们劝住了我后告诉我,小皮临死前清醒过来,还喊了我的名字,要我把她埋在曾经一同观看日落的博爱峰,听到这又是一阵痛哭。大夫问我是小皮的什么人时,我一时回答不上来,他又让我在死亡证明上签字,之后两个老头来到病房,把小皮的尸体抬出去了。
晚上,得知了小皮死讯的孙小翠伏在父亲身上大哭,孙老板也抹着眼泪不住的说对不起小皮。联系殡仪馆后当殡仪馆让出示死者身份证和户口时,我没有拿出来,殡仪馆的人终于知道了让我痛哭的不过是饭店里不忍宰杀的一个肉女时,摇摇头,轻蔑的走了。同时还听见一个人说:“现在才死呀,好几年前没宰了真便宜了。”“呵呵,白瞎那个肉女了,真不错呢,一定好吃。”
那天晚上,我彻夜难眠,小皮说的话不时的响在耳边:“如果我有一天死了,可以把我埋在这里吗?”“每天吹着海风,就像每天都和你在这里……”每想到这里,就又是巨大的悲痛。想到枕边熟睡的小翠,又只好伏在枕上泣着。
哭累了,我悄悄起身,独自来到停放小皮尸体的屋子,小翠的尸体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全身覆盖着白布。掀开白布,看到她安详的脸庞,熟睡了一样,让我又忍不住抱起她,吻她,可是现在她全身都冰凉了,我有很多话要和她说,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我知道说什么她也听不见了,又抱着她哭一阵,最后心一横,抱着她的尸体来到厨房,用炼骨头垃圾的炉子火化了她的尸体。
我把她的骨灰包在白布里,夜色下独自开车,抱着小皮的骨灰,登上悬崖望着深蓝一片的海天发呆许久----几年前,怀中的她还是那么柔软温暖,现在---不会,不会的,只是梦而已……深夜猛烈的海风把我从迷幻中吹醒,我在脚下挖一个墓穴,放进小皮的骨灰,填上土,不用立碑,这个世界里除了我,没有人再会缅怀她了,包括她的父母,也许以为她早在15岁时就成了桌上的佳肴。
小皮,安息吧,海风吹过时你会想到我吗?这里是地狱,可是现在你又在哪里呢?我不需要别人来悼念你,他们没有资格…………………
再见,我的爱人---小皮。
在小皮死后,孙老板更是郁郁寡欢,最后终于在10月份忽然病重,去医院的路上便归西了。我为岳丈雇了市殡仪馆最豪华的灵车,出殡时小翠在我怀中哭成了泪人,我却无论如何也哭不出来----这个人世里不太适合他,孙老板还是去地狱更合适。
孙老板死后,我和小翠共同经营了饭庄。没有了小皮,我忽然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任何可以唤起我的人性。而且半年后,我作了一生错误的选择---涉及政坛,可是初涉政坛根本避不开陷阱,很快就被拿下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是立法会周主席搞的手脚。好在有岳丈打下的基础,不久又被周主席的政治对手提拔到议会做议员,这次我把饭庄的一切全部交给小翠,还高价从别的人肉饭店挖来了屠夫魏大庆,负责宰人,烹饪,还有服侍肉女,至于强暴肉女---我也睁只眼闭只眼,只要肉女不掉分量就行。有了更多的精力投入政治,两年后,也就是我结婚后的4年,终于当上市财政局长,独揽财政大权,同时在政界有了自己的党羽帮派---其中就有已经升为秘书长的李秘书,现在该称李秘书长了。因为我家里开着人肉香饭庄。因此政敌们称呼以我为首的一派为“人肉派”。最和我们针锋相对的,就是周主席他们“周派”了,市政府财务处的吴处长为了和周主席拉上关系,也终于把他的独生女儿吴小姐嫁给了周主席对眼的儿子---那个妇人竟然把我的部下拉到她派里,我更恨他了。赵市长虽然知道要员们拉帮结党可是毫无办法,只有在会上劝几句而已。
偶尔的,我也会想起死去多年的小皮,淡淡的伤悲过后,便是什么也没有影响,但是心里却下了决心,一定要把直接导致小皮的死的肉拐子阿拐给宰了,为小皮报仇。天该到阿拐死,有天半夜,他忽然敲起门来,我看到他先多些讨厌。我看他行色慌张,问他怎么了,他说:“救我,我和警察们喝酒时说错了话,现在他们都要抓我……”他看我没什么声色,竟然跪下了:“看在我们多年交易的份上,救救我呀--”说完不住的磕头。
该着你自己送上门,想到这,我陪着笑假装关心的扶起他让他躲到厨房去。很快,几个警察来了,因为我是他们周主席的政敌,因此并不恭敬的道:“徐老板,看到阿拐了吗?”“你们干什么呀,大半夜吵吵闹闹的,又不是白天他怎么来我这作买卖?”警察们彼此看看,觉得我并不知道阿拐和他们的过结,就走了。
回到厨房,阿拐正和魏屠夫聊天,看我回来连忙起身致谢,我寒暄几句,从烟盒里拿出三支烟,递魏屠夫一支,自己叼一个,剩下的递他,“徐局长,我怎么能抽您的烟呢?”说话虽然客气,但还是伸过手来接----我在他手伸到时,猛的丢下烟抓住他的腕子,把他手掰到他身后,操起旁边一个棒子狠狠的打他的脑袋,他剩下的手去捂头,我正好把准备好的绳子把他两手都绑到了背后,然后用力一踢。一只脚有毛病的阿拐一下子倒了,我冲地上的拐子乱踢起来,他大叫:“你干什么呀你?哎呦妈呀,痛死了……”我并没理他,只是狠狠的踢。踢累了,把他扔进垃圾堆,让他和人骨头人头在一起。魏屠夫过来问我为什么这样的对他,我狠狠的瞪了高大的魏屠夫一眼:“他说过周主席坏话,现在我们留他,事发后我们都跑不了。今晚睡你的觉不准出来。”魏屠夫疑惑的走了。我来到垃圾堆旁,拣几颗腐烂的人头放在阿拐眼前:“死拐子,这些都是你卖来的,今晚就回来找你。”说完回房。
小翠已经睡下了,又被我吵醒,问我怎么这么晚回来,我没好气的回答:“问这么多干吗?”小翠也不问,气气的把脸转到里边。自从从政后,我的脾气非常坏,而没有父亲的小翠却渐渐软弱起来,经常成为我出气的对象。洗过澡后,忽然觉得有些生理上的冲动,回卧室时,我陪了笑脸和小翠说:“对不起呀,老婆,刚才让你生气了。”小翠理也不理我,又把头转向另一边。我的气一下子又上来了,猛的抓她的肩膀把她抓起来,她开始挣扎---当然挣不过我,我粗暴的撕去她的内衣,把她脸冲下按在床上强暴了她。几乎每次心里气大时,我最终都会以这种方式对待小翠,但是每次之后都后悔,毕竟,她是我的妻子,而且,她才23岁。
小翠伏在枕上呜呜的哭,我劝不住,一个人窝了一肚子火来到厨房。阿拐根本睡不着,对着那些人头吓的没了血色,看我来了连忙陪笑:“徐处长,别开玩笑了……明天白送你几个肉女……”我抓他的头发把他拖到下水道边,抽出砍骨头的刀一刀砍开了他的胸骨,他嗷的大叫一声,血喷了我一脸,我又贴着他锁骨砍他的肩膀,接着在他身上没头没脑的砍。终于,他不叫了,也不动了。看看他血葫芦一样的脑袋,鼻翼还扇动着,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把他的脑袋劈做两半。我闯进魏屠夫的房叫醒他,他看我一身血也吓了一跳。“去厨房,”我对他命令:“去把肉剔了”“可是,现在才3点”“要你去你就去!”我猛的揪起他,他看我不对劲,赶快穿上衣服和我来到厨房,看到被我砍去半个脑袋的阿拐,大惊失色道:“他,,,,杀人……”“混蛋,你宰杀肉女就不是杀人?”“可是,这是吃官司的。”我气极了,揪起魏屠夫大吼:“告诉你,杀他没人知道,快。不然事情露了,你也算在内。”魏屠夫迟疑一下,去掉阿拐的衣服,在水池子洗净血,搬到案子上剔起来。大约1小时,阿拐丑陋的肉体变成了一块一块的肉,“老板,他的肉明天……卖吗?”我吸着烟,欣赏着阿拐的碎肉回答道:“拉倒吧,他这臭肉别影响了店里的生意。用水多泡些时间,煮烂了给肉女吃。”说完,打个哈欠,回房去了。
回房时脚步很轻,小翠睡的很熟,我看见她的枕上湿了一大片,不禁又后悔起来,不过想到手刃了阿拐,心里又放松多了。小皮,川哥给你报仇了,如果你高兴,就给川哥脱个梦吧,这么长时间了,川哥想你。
很快,我睡着了----并没有梦到小皮,什么也没梦到,睡的很死。
解决了阿拐,一切再没什么意外,每天仍然去财政局办公,因为掌握财政大权,分给同党们好处多,政界的很多墙头草都倒向我这边,不久,我的“人肉派”就成了本市政界最大的势力,而我也在海边的黄金宝地金沙湾购置一块地皮建了自己的私人别墅,每周末都邀同党们来到别墅玩---开人肉饭店女人是不缺的,任他们玩。还有一艘快艇任他们兜风,还有丰盛的人肉宴款待---只要他们为我卖命。
每当人走后,我独自坐在海边,夜色下隐隐可以看到現在小皮所?的山峰。海风吹来,可以暂时忘掉政界一切的烦恼,回忆着5年前和小皮看日落的情景,还有她那让我忘不去的话在海风中回响耳边:“让我每天在峰上吹着海风。就像每天都……每天都感觉和你在一起。”想到这里,眼睛会不由自主的湿了。同样忘掉我粗暴的小翠,每当这个时候就会偎在我怀里,她不知道小皮就葬在這裡,也不知道我想什么,只是默默的和我一起看海,看深蓝一片的海天,看远处军港里点点灯火----而我在这时,就会忽然良心发现的感觉到,小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不准自己再拿她撒气,更不要强暴她……可是事后和她发脾气时,却经常忘掉自己在和小翠看海时对自己发的誓。
一个周末,我照例宴请同僚们在我的别墅吃饭时,正看报纸的齐士成团长忽然尖叫起来,把我吓一跳,他拿过报纸给我看,我看见报纸彩色的头条新闻----《请看,财政局长的别墅》,记者署名:郑艺。有我别墅的照片。正文里对我非常不敬:先说这个别墅的豪华,然后揭露我的发迹,从一个门童靠着色相成了人肉香饭庄的继承人,又靠丈人的基础混迹政界靠阴谋和金钱爬到今天的位置。又问所有的读者,这样的别墅,如果没有贪污公款,一定是宰人挣的钱盖的,可以说是人皮铺的路,人骨搭的架。我静静的看着,同僚们的目光都聚在我身上,等着我撕了那张报纸,然后发号令去正面挑战周派,因为报社的后台就是周主席。出忽他们的意料,我微笑着放下了报纸,和大家继续吃喝笑谈,完全没被影响到。
还好,我们的城市还没受战争影响。只是老百姓经常游行;毕竟没有武器,一镇压也就摆平了。有一天,我没有上班,照例和小翠打理饭店,现在的小翠也更加软弱离奇了,她竟然提议不开人肉饭店了,她说实在不忍心看见少女们被宰杀。怪论,不开人肉饭店,拿什么挣钱?这天照例有人卖女孩子来,刚到手又有人来赎了。这个人真面熟,是,是以前被我们开除的同同!他算起来也21了,难怪认不出来,开除他时他才15。
看见他我就说不出的讨厌。他知道赎人的规矩,陪笑掏出了双倍的价钱,告诉我那个女孩子是他女朋友。真想不到这么讨厌的人竟然会有女朋友?哼,谁赎都行,你同同就不行。想到这,我无奈的说:“不能赎回的,你也知道外边正打仗,现在买卖也不好做。你走吧。”“求你了”他跪下来抱着我的腿哭,我不耐烦,一脚踢开他,他爬起来再不请求,而是从旁边的西瓜摊抢把刀来,倒把我吓了一跳。但我很快镇静下来。对他说:“我让你砍,来呀。”他冲到我身前,停住了。我一把夺下他刀,对着他膝关节狠狠踢一脚,他大叫一声,被踢的腿晃一晃跌倒了。他爬起来,又摔倒了。他的膝盖骨被我踢碎了。我得意的看着他,感觉出了气,但还是不够,我回头吩咐魏屠夫搬两个桌子来,把同同的女朋友就放在这活剥了皮,我亲自来,非让这混蛋好好痛苦。
同同的女朋友带过来了,放在临时搭的肉案子上,很快围来一群人,这里人肉饭店不少,但是当街宰人还是头一次,很多人发着抖凑过来。同同再次求饶,我已经在同同的女朋友身前划出了大字,接着揪着肩上的皮一揭,那个女孩一声惨叫,同同再次大骂,我继续得意的剥她女朋友的皮。剥去前身的皮时,同同已是泪流满面。忽然,我想到小皮,哎,她们都很可怜,如果被剥皮的是小皮,瘫在地上痛哭的是我呢?想到这,我一刀割开那个女孩的喉,她挣扎一下不动了,血喷了一地。围观的人好几个呕吐起来,同同大哭的爬走了,边走边对我说:“魔鬼,你等着。”我一边继续剥她女朋友后背的皮,一边心里暗笑:“讨厌鬼,我等着,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報社因有周派为后台,竟然再次抨击我,发表了《财政局长当街屠宰少女》的图片文章。我在同僚面前虽然依旧冷静不在乎,但是内心却恨的要死,心想早晚有一天要让这帮混蛋死的难看。
接着又是有人写匿名信揭发我,国家财政部派一个姓秦的专员来调查我,好在我会计师出身,还算应酬得了。审计的第三天,没发现什么问题,秦专员也作罢,临走时,我在我的人肉香饭庄请他吃饭。
吃到一半,秦专员问我有没有小姐,我让一同陪酒的属下戴总会计师领他去包房。走后,李秘书长告诉我,一星期前看到戴总曾经拜访过周主席的公馆,我立刻觉得不好,赶紧挨个包房查看,没有一个有人!我问服务员,服务员告诉我看见戴总领一个醉醺醺的胖子去我的卧室了。我感觉脑袋要炸了,跑回卧室门口,他的随身四个保镖把着门,屋子里有女人的哭叫声:不正是小翠吗?我强压怒火,对门口的保镖陪了勉强的笑,若无其事的走进卧室。屋子里已经被碰的东倒西歪,小翠被秦专员搂着,内裤已经被撕破,秦专员正抠摸她的下身。“住手。”我大喝一声把秦专员抡倒一旁,然后用毯子给小翠围上。小翠伏在我身上呜呜的哭。秦专员爬起来,看是我酒醒了一半,这时门外的保镖也闯进来,四支枪口顶住我的头,我看着秦专员,口气不得低下来:“对不起,专员,这,这是我内人……”秦专员正正眼睛,怒视着我:“谁让你进来的?你老婆又怎么样?妈的,别以为我没检查出你毛病。弄死你再弄你老婆---走!”四个精干的保镖,继续用枪对着我,保护秦专员退出了。
“他没糟蹋到你吧?”我轻声问小翠,小翠摇摇头,既而推开我趴在床上哭。我劝她:“反正没糟踏到你……”小翠一下子甩开我的手:“滚,你还算什么男人?如果我父亲在,我说什么也不会被这种人----呜。”我一肚子气没地方出,一拳打碎了镜子,又想到秦专员还要找我麻烦,心更乱了。小翠看我的手出很多血,停了哭为我包扎,心里有了主意。正好这时李秘书长过来了,知道后也叹了气。“李秘书长,”我冷冷的说:“我也保不住自己了,你现在因为我也得罪了周主席,你也跑吧。”“跑?”李秘书长挺胸道:“为什么我们跑?徐局长,有话您尽管吩咐,这口气我们不能轻易咽。我也知道,这次上边派人,都是周派的人写了信……”我深吸一口烟,“算了吧,反正秦专员也没糟蹋到我太太。你帮忙把他请回来,我谢罪。”“局长……”李秘书长忽然像看陌生人一样,小翠也惊的一句话说不出来。李秘书长出去后,我把小翠反锁在房门里,然后自己从厨房里接出煤气管子,在暗处伸进包房,同时嘱咐一个服务员看我进包房10分钟后打我的手机。不久,李秘书长领着肥胖的骄傲的秦专员回来了,身后还跟着那四个冷酷的保镖。
我陪着笑,请秦专员进了包房,我说只有我们俩还有李秘书长人太冷清了,把保镖们也喊进来吧,他们看起来真优秀。秦专员傲慢叼着烟起初说:“他们粗人,不配来这里。”无奈我再三请求,还是让三个进来了。他还是戒备我,让一个守在门外。我先是赔礼道:“秦专员,对不起了,刚才我卤莽,这幺的,一会给你找处女,怎幺样?”秦专员看狗一样瞥了我一眼,傲慢的说:“我就看那个女人不错。”我强压着怒火:“好,专员如果喜欢,您今晚就住这,我睡包房。”秦专员冷笑道:“哼,你还算机灵,告诉你,我每次下来查,都是官员的老婆铁子陪,小姐?我怕得病。”“哈哈,如果我太太被你看中,那真是我的福气呢!秦专员,我的帐,你可手下留情啊……”秦专员又傲慢的看看我,什幺也没说,我有转奉承那些保镖,三个保镖木头人一样,以至于我要把手试试他们有气没,上烟不抽,劝酒不喝,菜也不动---大约10分钟,手机响了,我接道:“喂,喂,什幺?清楚点?”同时走出包房。包房外的保镖紧盯着我。猛的,我扔掉手机,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掏出准备好的刀割开他的脖子,然后一下子锁上包房,打开煤气阀门。包房里面乱了,有人用凳子砸包房的臂,有人冲外开枪。很快,里边静了。我戴上防毒面具,把三个保镖,秦专员还有李秘书长全拖到厨房。魏屠夫吃惊的问我怎幺回事?我骂他多嘴就让他帮忙,捆住秦专员,拿解药给秦专员和李秘书长救过来。两个人醒了,看在厨房吓了一跳,特别是秦专员看见肉架子上的女人肢体。更是魂飞魄散。我先镇静住李秘书长,接着告诉他:“今天我就要杀了他们,你别怕,帮我的忙,不然连你……”李秘书长拼命的点头。我让魏屠夫推上火化炉的电门,指使李秘书长把四个保镖塞进炉子里,同时开着炉门让秦专员亲眼看:看他的得意保镖们在炉子里僵硬着,慢慢蜷缩,融化,直至蒸发。李秘书长瑟瑟发抖,秦专员早已没了魂。炼了四个保镖后,我提着秦专员的头发硬把他肥胖的身体塞进火化炉,推上电门慢慢给高温度,让他慢些死----他出一身油汗,接着,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脸开始扭曲,叭---眼珠爆了,连着一堆血肉垂在眼眶外,很快成一堆灰消失了。他渐渐的蜷缩了,声音越来越无力,肚子也更加大起来,很快也爆了,流出的肠子同样很快成了灰。大约半小时,这个肥胖丑陋的身体终于在高温中化成一个骷髅,我用钩子一碰,那个骷髅化为一捧骨灰。扒出骨灰倒进垃圾袋。从此,这个不可一世的专员和他那四个死尸一样的保镖,彻底的消失在人间。
我揪起吓成一团的李秘书长,骂他懦弱后,告诉他必须守口如瓶,不然的话,杀害专员李秘书长一样有连带,魏屠夫也一样。我领着李秘书长来到饭店门外,把他们来时的两辆车全开到海边,然后下车让车自己开进大海。
结束了,我也长舒一口气,回到家,小翠问我怎幺样?我说秦专员不赏脸没有来,不过我已经报仇了。小翠顿一顿,大致也知道了秦专员的现状,最起码命是没了。“那,别人知道吗?”她怯怯的问,我把她抱上床:“没有人,来吧,宝贝!那个猪头,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样。敢欺负我的女人。”
第二天到局里,秘书告诉我戴总会计师已经调到立法会去了。好,你等着,周淫妇。不亲手杀了你算我白活。当天,警方就来问我昨天秦专员的事情,我一摊手不知道,他们还要问,几个军方同僚掏出枪对着他们道:“对不起,徐局长还要办公,没有什幺事请你们离开。”警察们看看,出去了,我笑着塞每人一个支票。以后警察再也没来打扰过。后来财政部大发脾气,再派人来调查时已经一个月了,没了任何眉目只好在本市殡仪馆给秦专员办丧事。我非常同情的安慰了他的家属,告别仪式上,我还失去了一界局长应有的威严放声大哭:“秦专员啊,让我和你一起去吧……”同僚们连拉带劝,我对他们说:“秦专员在战前就是我的老师啊。就是现在,我也总受秦老师的教诲。秦老师,你走了--学生寂寞呀。让学生和你一起去吧。”说完用力撞地磕头,同僚们又拉住了我,同时更多的人流了泪,擦过泪,心里无比轻松。忽然看见周主席正斜眼看着我,心里更厌恶了。
还好,周主席和戴总因为心里有鬼没敢出面做证,秦专员也就成了我们争斗的牺牲品。事后,便不了了之了。
战况一天坏似一天,军方的消息说敵军已经登陆,好多港口城市被占领了,当驻我们市的程师长问我怎么办时,我告诉他封锁一切消息,包括电视,广播,报纸,网络
......
我莫名的闹心起来。政界的斗争还在继续升温,好多小政客被扣了“间谍”的帽子丢了命,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自从活炼了秦专员,我的心情也好多,因为很少和小翠发脾气,夫妻关系也渐渐好了。一个夏天的晚上,吃过晚饭照例开车带着爱妻兜风,因为在海边多缠绵一会,多说些肉麻的话,因此回来时已近半夜,除了几个摆地摊的没有什么人了,我走进饭店伸个懒腰,准备和小翠吃些饭睡觉时。一个穿著睡衣的少妇披头散发的跑进来,摇着我的手:“川哥,救救我。”我起初觉得眼熟,很快反映过来,这不是吴处长的女儿吗?小翠看是她,连忙把她扶到座上问她怎么了?她哭哭泣泣的说:“我受不了了,那个傻子(就是周主席的儿子),不仅一点不会疼人,还总强暴我。今天我不干,他要拿刀杀我……”“哎呀,那,……”小翠拿不定主意时,周公子已经破门而入,我让小翠趁他对的眼没分开看不清时,赶紧领到厨房。同时心里也觉得可以出一半恶气了。“我老婆呢?”周公子对着眼瞪我。“我哪里知道?”我装做没事的抽烟,他大叫:“我看她进来了。我要搜。”说完握紧了刀,出忽他的意料。周公子提着刀先搜各个包房,又闯进我的卧室翻个遍,最后决定去厨房看看,边走边说:“你等我找着的,让我妈整死你。”来到厨房,他一眼看见和小翠在一起的吴小姐,他大喊一声拿刀扑过去。我早有准备,一脚踢在他脚踝上把他踢倒,顺手在肉架子上摘下一个肉钩子钩进他下巴。
这一幕,让小翠和吴小姐都吓呆了。我提着肉钩子拖着周公子向水池子走去。周公子被钩住了舌头,呜呜的叫着,小翠和吴小姐都过来劝止。我让魏屠夫按住周公子,看两个女人还在阻拦,我瞪着她们拿着刀吼:“混蛋,这是我和周主席的事,谁也别管!”小翠知道我的脾气,只好抱住又哭又叫的吴小姐。“真他妈!一日夫妻百日而恩。这种男人还这么留恋?”骂完,把水管子插进周公子嘴里,狠狠的把水龙头拧到最大,周公子的脸因为痛苦扭曲了,肚子气球一样的大起来,嘴里渐渐的吐出带着血的沫子,我继续给大,看到他肚子不能再大时,抓起他下巴上的钩子,高高跳起来,狠狠的把周公子摔在地上,砰一声闷响,他的肚子摔爆了,肠子血流了一地。我让魏屠夫收拾,自己点起一支烟。“杀人了……还我老公……哈哈哈…………爆了”吴小姐忽然失态了:“哈哈,爆了,肠子都出来了……哈哈……”说完挣开小翠,冲饭庄外跑去。
她疯了!我追过去,抓她的头发把她拖回来,她还在笑说着胡话。回到厨房,我抽出最大的刀,把她头按在肉案子上,一刀砍下她的头。
“你,,,,”一旁的小翠脸色煞白,看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魏屠夫,把这个女人剔了,明天就卖她的肉。”吩咐完,抱起愣愣的小翠回房了。洗净了浑身的血,小翠也恢复过来,哭着大骂我:“我真倒霉,贪上那么一个刽子手父亲,本来看你有人性才嫁给你……想不到你。呜,早就告诉你不要从政了……”“混蛋,”我打她两个嘴巴,再次剥去她的衣服,将她跪按在床上强暴了她。
可想而知,第二天又有警察来找,不过这次没有轻易离去,而是在我身边几个军人的保护下来到法庭,没有什么?所有的法官都是我的同僚。周主席大声说要为‘儿子报仇,法官让她镇静,然后问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杀的?她得意的让人带出了昨天摆地摊的几个小贩。小贩们根本不敢正视我,站站兢兢的证实昨晚看到周公子走进我的饭店。法官竟一时无语,还好我反应快,对着那些小贩大喊:“看着我的眼睛,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他们不敢说了。法官也找到台阶:“休庭,明天继续审。徐局长暂时无罪释放。”“不公平……”周主席大喊,但是两个法院工作人员把她拖出去了。
出了法院,我就联系了程师长,几个军人蒙了脸把刚走出法院的几个小贩全抓去了。晚上,我还查出了当晚也看到只是没敢做证的行人,也一同抓进我的人肉香饭庄的厨房,全用胶袋罩上头塞进火化炉。第二天,程师长派了部队守护法院,当周主席来到法院时,随身的几个警察全被军人们缴了枪留在外面。周主席走进法庭,才发现已经是四面楚歌---审判席,旁听席,证人甚至于她的律师都是我“人肉派”的同僚了,周主席大吼:“我的证人呢?”“他们畏罪跑了。”法官冷冷的说:“而且,周主席请你安静。”“你们,,,那为什么换了我的律师??”“你的律师一直没到,我们临时找了最公正的张律师,你有意见吗?”“我要上诉”“对不起,现在审判还没结束。请你安静。周女士。”“你,,,你们……”“安静!”
最后的审判结果,当然是我无罪,同时我反诉周主席诬陷国家公务员的罪名成立,周主席被押进了监狱。审判过后,我宴请了法官和律师们---当然还有那些“证人”。
晚上,我独自来到监狱,看守领我来到周主席的牢房。才半天,气质非凡,不可一世的她,现在就已经憔悴成了老太婆一样。牢房的地上墙上都铺者厚厚的海绵防止她自杀,她穿著肥大的囚衣躺在海绵上,被锁着手脚。“周女士,”我直立的站着,俯视着她:“你在这里还舒服吗?”周主席抬头看我,无神的眼睛里几乎要喷火:“你,你要怎么样?”我得意的笑笑:“我想告诉你一些事,你的儿子,儿媳妇,还有你的证人律师,都让我消灭了。你现在明白了吧?”
“你.......”
“周主席,我们斗了这么多年,你也许没想到会栽我一个毛孩子手里吧?”“我要去告你……揭发你……”他歇斯底里的大喊。我等她喊累了,看着她无神的眼睛说:“揭发?大家的底子都不干净。再说,你出的去吗?”说完走出牢房,往狱警的口袋里塞一摞钱,“去,把壁上的海绵去掉。”狱警呆呆的看着我不动,“去,”我揪起他:“你知道反抗我的结果,周主席我都干的掉你算什么?去!”狱警只好进牢房里和我拆下海绵,周主席愣愣的看着,大概知道不好,尖叫救命。当然没有人来理会。我揪起她的头发,狠狠的往墙上碰,直到墙上一大滩血,手里的人头也重了下去,我才放手。
第二天,报?的头条消息:“原立法会主席周云芝诬告徐局长入狱,因惧怕牵扯更多案件在狱中畏罪自杀。”我舒舒服服的卧在财政局长办公室的大转椅上,悠闲的抽着烟,看着一直弹劾我的报章竟刊登着政敌的死讯,真轻松呀。可是以后没有对手会无聊的,哎。秘书辛小姐奇怪的问我:“奇怪呀,局长,这自由报以前可总说你坏话的,今天……”我温和的笑笑:“这才说明报?是最公正的嘛。”辛小姐没有注意到,报纸上的主编什么的所有人名,都已经和昨天不一样了。
前线溃败的消息不断传来,而市内的罢工罢课也一日多于一日。也不错,正好可以把周主席的余党抓起来灭掉。每天大批的人都被军方拉到西郊枪毙后直接埋了,后来干脆挖大坑活埋。周主席的同僚们大多投靠到我这边,剩余的还在不断闹事。周主席塌台后,立法会和警方也被我安排了自己的同僚,当赵市长发现我已经一手遮天时已经毫无办法了,无奈来找我商量退休。“赵市长,你来找我一个小小的局长做什么?难道让人以为我逼你退的?我可冤枉死了,我哪有这本事?”我一脸无奈的对怯弱的赵市长说:“你要退,也应该请示中央啊。”赵市长的脸由灰转黄,他知道我的意思。总统都跑外国去了,他请示谁呀?再说现在打仗打到这地步,各个军区已经独立了,他根本走不出这个市。“赵伯伯呀,还是继续当市长吧,”我又劝他:“岳丈在时总是教诲晚辈说,国家危难我们应该与国共存亡才是。”赵市长悻悻的走了。
10月11日,在周主席余党的扇动下,多所高中的大学生高中生们,和一批激进的人士,在市X举行了建国以来最大的示威游行,游行时和军警发生冲突,当场有数十名学生被击毙,其余的全部被抓进监狱。
警事厅的杨厅长问我该怎么办?我无关道:“问我干吗?我不过是财政局长而已。”“局长,谁不知道您的势力呀?我还是您的门生呢,大家等您拿主意呢。”我看他确实诚恳,就和他来到监狱。一个警察交给了我一个名单,都是煽动这次游行的周派余党人员的名单,我看看塞进口袋,先查看男子监狱,学生们集中关押着,看我来纷纷大骂,我对他们说:“学生们,我知道你们是无辜的,这都是周派余党们煽动的……”啪,不知谁把一口痰正吐在我的脸上,接着大家一起骂。我对着杨厅长狠狠的说:“明天,把他们都给我拉到西郊活埋了。”
来到女子监狱,同样是被她们骂着,我让狱警带出一个20左右的漂亮女生,“你们都被蒙骗了,这都是周派的人煽动的。”“哼,那为什么还要设人肉市场?我们女性是猪吗?”“妹妹,那又不是我定的。这么的,你们家里供你们上学也不容易。一人写个认错书交上来,明天都没事。”那个女生看着我,很奇怪的眼神,很久她终于说话了:“认错?我们有什么错?滚开,魔鬼,死也不会和魔鬼认错……”一旁的杨厅长走过来打他两个嘴巴:“放肆”我喝开他:“和女孩子客气点。”杨厅长问我:“她们,明天也活埋吗?”我没有回答他,而是让两个狱警剥去那个女学生的衣服,杨厅长很知趣的让休息室里的狱警都出来,把房间让给了我。
我一边蹂躏着这个可怜的女学生,一边用屠夫的眼光打量着她:那么白皙的皮子,丰满的胸--哦,臀部大腿都是好肉啊。出了屋子,我让狱警把所有的女学生都带出来剥光衣服,我挑选10个最高挑丰满漂亮的,然后告诉杨厅长:“明天把这些女学生全销户口作肉女,先在主干路让她们裸体游行,然后在市府广场公开拍卖。把全市的人肉饭店老板都招来。”说完指挥狱警把那10个女学生全部押上我的车。我忽然想起什么,告诉杨厅长:“和那些人肉饭店老板说,剥下的人皮全交回来,一周后在市府广场展览,有哭的立刻抓起来毙了。”
第二天一大早,主干路上就被荷枪实弹的军警戒严了,市民知道有事,都拥上来看,不一会,白花花看不见尽头的裸体女学生押来了,有人悲戚,有人色迷,有人悲愤。走到从山路时,忽然有人说:“上啊。摸肉女的奶子去。”接着,一群狼一样的单身汉冲开警察去女学生中间又摸又咬,军警们一时不知所措,“开枪啊。”坐在车里的我对他们大喊,军警们反应过来了,拖出流氓光棍们又踢又打,乱时,人群中发出枪响,几个军警应声倒地。军警们疯一样的端起重火力的枪冲着人群就打---血流成河,剩余的纷纷逃窜。女学生们被拉到市府广场时,光溜溜的在太阳下被已羊肉一样的价格拍卖,在场除了军警和发抖的人肉饭店老板们,已经没有人来敢看了,傍晚时,几百名女学生全部卖掉,杨厅长命令他们一周内必须全部宰掉,把人皮送来。
人皮陆续的送回来了,警察们给每张白皙的人皮上写上名字,熟制后张挂在市府广场。不时的有人来凭吊,结果当场被毙了。此后果然没有人再敢游行。只有小翠时不时的劝我:“老公,收收吧--这样太过分了。”我每次都不理她,奇怪她怎么会这样?
处理过学生们,就是处理抓到的间谍和周派余党,我想了一夜终于想到最解恨的办法。处决的日子到了,东西走向的阳光路上,周派余党和间谍都被脚冲西头朝东绑在路上躺着。更多的市民来围观。我坐在观看行刑的最中央座位上,忽然想起了什么,用电话找来了赵市长,赵市长一来我立刻把中央的位置让给了赵市长。赵市长惶恐不安的坐下,我递给他一个稿子:“请赵市长宣读叛徒们的罪行,并宣布执行。”赵市长发着抖接过稿子小声对我说:“徐局长,这样太残忍了……”我没有看他,又说一遍:“请赵市长宣判。”看赵市长还没动,站在我身边的程师长掏出枪抵在他背后:“快点......读。”赵市长颤抖着腿站起来,结巴的念道:“李亚龙。私通外国……”最后无奈的念道:“执行。”说完瘫在椅子里。阳光路的正西方传来了马达声,三辆大型压路机并排开来“啊......”第一个被压到脚的人惨叫,很快,他的腿,胯,身子直至脑袋全被压过了,压路机过后,后面留下一个血肉模糊薄薄的的肉饼,压路机在开,惨叫声不绝于耳,好多市民已经呕吐起来,还有的吓跑了。赵市长也是呕吐不止,我吸着烟,看着这些政敌们一个个成了肉饼,心里说不出的痛快。这些人里,当然包括报社的主编和所有编辑,记者。
晚上,小翠照例骂了我残忍后,睡了,我也太疲倦了,倒在床上,睡着了。睡个好觉。
镇压过那次游行,再没有市民闹事了,完全解决了周派的余党们后,我告诉魏屠夫宰杀6个肉女,今天在我的人肉香饭庄大摆人肉宴款待所有的同僚。
政客们和家属寒暄后大喝大吃,很多低收入的小政客没吃过人肉更是新鲜。到了中午,广播里忽然传来了另人坐立不安的消息:“敵军队已经占领郊区,正向市区打来。”大家顿时乱了,争相跑出饭庄,大乱之后还踩死不少人。我忽然发现李秘书长没有走。“你怎么不跑?”他猛的跪下了:“徐局长,我知道你有办法,带我跑吧,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起来吧。”这时我听到街上已经乱了,我勉强镇静住自己,让李秘书长和魏屠夫往车里搬运面包和矿泉水,最后,我挑一个最高挑丰满的肉女,让魏屠夫也抱到车上,都忙完,把小翠拉到车上,载着魏屠夫,李秘书长还有那个肉女飞奔到我的别墅。一路上撞倒很多人,回头看,市X最高建筑市议院的顶上,已经升上了ˇ國的國旗。
完了,只有跑了,想到这,我开车撞开别墅的大门,一口气冲到我的快艇前停下,我一直害怕今天到来,因此快艇已经被我在前方安了一挺重机枪。我让李秘书搬子弹,自己和魏屠夫往船上搬运面包。子弹搬运完,李秘书长讨好的问我还有什么事,回头时发现我正拿枪对着他:“局长,不要啊。不要……”砰,我解决了他,魏屠夫吓呆了:“老板,我......”“混蛋,他是外人,你怕什么?快点,把那肉女搬上船我们就走。听到这魏屠夫慌忙扛起那个挣扎的肉女,放在快艇的后舱。当我看他放稳肉女后,拿枪对着魏屠夫肥胖的后脑。砰。
小翠吓的没了魂“快上船”他还是不动。我抱起她踏着魏屠夫肥胖的尸体上了快艇。快艇离弦的箭一般冲进大海,虽然有风浪,还好我的驾驶技术高。小翠醒过来了,怯怯的问我:“老公,你会杀我吗?”“傻孩子,你是我老婆,怎么会杀你?”“那......都吃了了呢??”“那就我自杀让你吃了我,好吗?”说完紧搂着她贴着她的脸,减轻她的恐惧。
快到军港时,我彻底的绝望了,军港也换了敵国的旗。我掉过船头,可是7艘埋伏的敵国快艇驶出来,把我围在中间,同时,7挺重机枪瞄准了我的快艇。
“放下武器,投降吧。”一个高大的军人操着对我说,我犹豫一下,猛的放开小翠,扑到后舱把那个肉女拖出来,拿枪顶着她的头:“快让开,不然我杀了这个女人。”军人迟疑着,“快,”我对他们大吼:“快让开。”那个高大的军人终于发话了:“放他过去。”两艘快艇让开了路,但是他们还在后边追着,我甩不掉,一下子把那个肉女推进海里。“快救人。”快艇们乱了,开始救那个肉女。我借机掉转船头,把混乱中的那些军人打死。然后继续往大海深处跑。
小翠发着抖偎在我的怀里,问我我们要去哪?我说去一个没有生物污染的荒岛,在那里繁衍后代。我当然知道这个话很幼稚,但是我觉得岛上真的有人,我的枪也可以制服岛上的人们。
巨大的轰鸣声由远至近,让我从未来的构思中清醒过来。回头看吓了一大跳。一艘巨大的巡洋舰,破开巨浪全速追来。我更加速了快艇,借着快艇的小和巡洋舰周旋着。大约半小时后,平静的海面忽然起了奇怪的浪。那浪看不出来,能量却非常巨大,好象从海底涌来的。那巨大的浪没有停,越来越大,几乎把我的快艇掀翻,快艇在海面上打了10多个转才稳下来。那个巨浪的本体终于现形。一个巨大的金属怪物从海底浮上来,把我的快艇挡个正着。那,那是一艘潜艇!
我掉过船头准备跑,那艘巡洋舰也逼近了,巨大的舰体轰鸣着横过来完全也挡住了我。巡洋舰和潜艇之间产生了更大的浪,快艇再也支持不住了,翻在海里。我吃几口海水,抱住了小翠,小翠嘴里冒着水泡,她哭着对我说:“老公,不要放开我……”啪啪,两个带回钩的渔枪射进我的肩膀,钩住我的肩胛骨,我的双手立刻软下去,不由自主的放开小翠。“呜噜,不要……老公……”我被渔枪拖出海面,眼睁睁的看着小翠远去,渐渐模糊在海水里。
我被拉到巡洋舰的甲板上,“终于抓到这个老狐狸了”几个军人非常兴奋。不多久,两个潜水员打捞起了小翠,抬进医务室。我着急过去看,怎奈双肩被渔枪钩住了骨头动不了。军人们绑上我给我摘去了钩子。这时,小翠被他们抬出来了,从头到脚全蒙着。“小翠”我大喊,猛的觉得眼睛湿了,可是全身一动动不了,眼看着他们把小翠的尸体装进黑色的尸袋里,脑袋忽然空了。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被押下巡洋舰,审判时,我全部交代。反正怎么也是死了,心里想的只是小翠。审判结束,我被押进牢房,四壁铺着海绵,大概怕我自杀。我一晚上,脑袋里空空的,回想着小翠。她太可怜了,从小没了母亲,却被那样的投机商父亲带大,选择一世的男人却偏偏跟了我,回想和她结婚后,自己给了她什么?粗暴的冷语,强暴,现在呢?她只剩下没有坟墓的墓碑。不对,是真的吗?也许是梦。我闭目面壁枯坐,期待着明天的到来,期待明天梦醒后,小翠还睡在我的枕边……可是,当一缕阳光射进牢房时,我终于发现了不是梦。我眼泪渐渐流下来,接着失声痛哭,像一匹受伤的狼,在空旷的原野上哀号,夹杂着愤怒和悲伤,我恨,恨那场战争,恨孙老板,恨所有的政客们,更恨我自己……
这样,在狱中不知呆了多少天,军人们给我送来了丰盛的饭菜,接着问我理什么发,穿什么衣服。我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我从里怀掏出我和小翠的结婚照片:“就照这上吧。”收拾完毕,军人把我带上卡车,几个军人拿着枪守在我旁边。我被铐住了手脚,夹在他们中间,围观的人早已挤的水泄不通,军人好不容易稳住了愤怒的人们,但是还是有酒瓶,砖头砸来,“杀了他”“千刀万剐了这个魔鬼!”“还我孩子。”呼叫声此起彼伏,游行到中扬街时,一个青年冲开警察的封锁,跳上卡车扑在我的身上对我又撕又咬----这不是同同吗?他竟然没有瘫:“你还我女朋友……还有,小翠那个娼妇呢?”我起先任他撕咬,但是听到他说小翠时,我猛的挣开押我的军人,一脚把同同踢到车下,在车边对着他的脸踩下去。同同一声惨叫,整个面骨被踩塌了,眼珠迸出眼眶,他抽搐几下,死了。
人们更愤怒了,军人们看拦不住,立刻让司机开到仁爱峰执行枪决。押到仁爱峰,我来到埋葬小皮的地方:“小皮,川哥来了,川哥对不住你。记得那次我们看落日的话吗?现在,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了。”
“砰!”这是我在人世听到最后一个声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