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幻想之小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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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明天要练枪嘛~我知道了,你好婆妈!”虽然这么说,我还是乖乖的听话上床。明天是个好日子
一想到明天就要真枪实弹的过一把瘾,我躺在床上,兴奋的怎么也睡不着。这个提议是笺花(也就是三姐)提出的。她看了我的上篇幻想,居然说我缺少实际经验,写得乱七八糟,尤其写她被“水枪”射杀那一段,更是错漏百出。故此允许我到她亲自开办的射击学校去实地进修一天。
哇!琪琪我真的很高兴能有机会真正的开一回枪。
嗯~现在要睡觉!养足精神,明天看我的,不会让笺花看扁,哼哼!
我带上眼镜和耳箍,屏息静气,举臂瞄准,三点一线。心里想着:嘻嘻,这一枪打出去,然后学电影中那样,撮起红唇,优雅的吹去枪口冒出的青烟。哇!酷毙了……
“砰~”
“哎呀~真笨!哈哈,那么近你都打不中!”
“不许你再笑话我!”看着10米外的啤酒瓶毫发无损的排列在那里,又看着笺花前仰后合的身躯,我不禁恼羞成怒,顾不得刚才优雅的想法,大声对她吼道。
“好了,不笑不笑,呵呵。真拿你没办法,如此贫乏的枪械知识,那么差的射击准头,居然也敢写枪杀文。论坛里的人可能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开枪吧!”
“干嘛要让他们知道,不告诉他们!话说回来,我写文和我枪法差有什么关系?!难道写秀色文,就真的要尝尝人肉的滋味吗?!”
“嘻嘻,不会玩剑的人,无论如何也写不出‘基督山伯爵’。同样,不会开枪的人,也写不出好的文章。你不认真练,写出来的文章还是半瓶子水。”
笺花嘿嘿笑了笑,并没有正面应付我的抢白,拿起枪,按了一下旁边的按钮,那些充当靶子的啤酒瓶沿着轨道慢慢向远处滑去,一直滑到轨道的尽头(那是50米远)。她收起笑容,示意我站到一边。然后举枪便射。
“胡说!我在这练了一天了,手都麻了,你凭什么说我不用心?!”
不过几秒中的时间,对面的10个酒瓶全部被打碎了,爆炸的玻璃渣子散了一地。笺花扭头得意的看了目瞪口呆的我一眼,撮起红唇,优雅的吹去枪口尚在冒出的青烟--见鬼!她怎么知道我的动作!?
“瞧见了吗,哼!这才叫射击,你刚才那个是小孩玩过家家!”
很少看到三姐那么严肃,我的心里有点发虚,但好胜的天性还是让我回了一句:“这只能说你练的机会多,你对枪的悟性好,看来我天生不是玩枪的材料!”
笺花看了看我,忽然笑了,笑的别有深意。悄悄对我说:“嘻嘻,四妹,实际你的天分也不错,但缺少合适的训练。你知道我怎么有今天这样成就的吗?”
三姐很少那么亲切的称呼我,每次一这么叫我,总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奇遇。我看着她,迷惑的摇了摇头。
笺花嘿嘿嘿的笑了一阵,一口小白牙隐约可见。
我被她笑的浑身不自在,大声对她吼道:“你笑的好邪啊!”
“嘿嘿!四妹你想不想练得象我一样?随心所欲,指哪打哪?”
“我可以吗?我真的很想和三姐你一样,想打谁就打谁!”
“那我要对你进行一个特殊的训练!你要有心理准备,现在改口还来得及!一旦你开始接受训练,就无法中途退出了!”
“我要的,我最佩服三姐了,我保证绝不后悔!”
“那好!那我们就把各自的男网友贡献出来吧!”
“什么?你说贡献网友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笺花的企图,问了一句。
“真是个小迷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怎么还不开窍!你用瓶子练枪是练不出什么好结果的。你以为那些神枪手、那些射击冠军、当然也包括我,是怎么练出来的?是天天在靶场练的吗?嘻嘻!”
“难道~难道你们每个人都是打活靶?!”我吃惊的望着笺花。
“当然,所不同的是他们是打活物,象兔子、老鼠什么的,我嘛~地狱的小魔女,自然有点魔性啦,自然要选活人做靶子啦!”
“那~那你写的那些文章,那些被枪杀的女孩,都是~都是……”我嘴唇颤抖、嘴巴发干,实在说不下去了。
“胡说什么呢!哪有那么多女孩愿意做枪靶子啊?!女孩那么聪明,让她们答应可困难了!我至今还没碰到一个呢!”
我长舒一口气,拍拍胸口,还好,她的魔性还只限于脑袋里。
笺花笑着递给我一杯咖啡,笑着说:“瞧你吓得,话都不会说了,喝杯咖啡吧。”
我接过来一饮而尽,白了她一眼,嗔怪道:“差点被你吓死,这种玩笑不能乱开的!”
笺花看着我,悠然笑道:“也不完全是开玩笑啦,我虽然没机会对女生下手,但被我骗来的男生可不少!我觉得蛮有趣的,嘻嘻!”
她这句话吓了我一跳,刚刚喝下去的咖啡差点全吐出来。
笺花似乎对我的反应见怪不怪,继续笑着说道:“琪琪,你以为我天天上网找网友聊天是干什么?打发时间吗?我才没你那么无聊呢!”
我后退一步,瞪着面前的三姐,结结巴巴的叫道:“你~你难道~你……”
“对啊!嘿嘿,你猜的没错!我就是希望从中发现合适的就骗过来。比如最近,我就发现了一个来地狱不久的好苗子,嘻嘻!”
我的心剧烈的跳动,面红耳赤的吼了一声:“你这是在杀人!”
笺花的脸突然沉了下来,厉声说道:“四妹你错了!一旦他们来到这里,他们就是猎物。尽管我会耍点小手段,但有一个原则--所有的猎物都是自投罗网,自愿报名,自愿到这里客串,我从不强迫!尽管他们的初衷可能不是作猎物而是当猎人,但不管怎样,他们是地狱城的同好,这点毋庸置疑!你如果狠不下心,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神枪手!”说到这,突然又换上一幅笑脸,道,“琪琪,我不是让你利用你的好人缘,在论坛发帖子招募猎人吗?嘻嘻,看来报名的人还不算少呢!”
我哭喊道:“你利用我?!我不要做什么神枪手了,我这就警告他们不要来!让我走!”
三姐定定的看着我,突然笑道:“你真的想走?你走得了吗?嘻嘻!”
我突然眼前一黑,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朦胧中听有人叹了口气:“唉!可怜的妹妹,好好睡一会吧!”
不出所料,门反锁着。我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怀着不安的心情的打量着周围,屋子并不大,陈设也很简单,我躺的一个组合沙发以及一个大理石茶几,旁边一个小冰箱,再有就是面前的一个电视柜了,没有什么大型的家具。我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可乐,打开刚要喝,又放下了--鬼知道里边是不是又放了什么迷药!
出不去又没人陪,喊叫踢门也没人答理,我就这样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拿起刚才的饮料一饮而尽,我才不管呢,晕就晕吧,反正现在也和晕了差不多!清凉爽口的可乐让我刚才的火气和不安渐渐的消退了,突然又想起一事,喝那么多饮料,一会儿要那个怎么办?!
嘻嘻!笺花她总不能让我就地解决吧,她不至于这么“不近人情”吧!百无聊赖之际,我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茶,随即打开电视,退回到沙发上,反正现在也没办法出去,笺花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喝了一大口,但随即又喷了出来!
不是琪琪我呛着了,而是电视中的画面把我给吓着了。
从来没有看过那么恐怖的画面。阴森森的大厅,两束锥光分别投在两个人身上,一男一女。男的上身赤裸,被绑在一根柱子上,面色煞白(不知是光束的效果还是给吓的)。女的站在他对面20米处,女的身穿一件白色T-shirt,女的正举枪瞄准,女的……这……这女的不正是笺花吗??!!
信号突然断了。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惊吓过度的我此时心里居然有一种期待--不知道笺花的枪里有子弹吗?
咦?我怎么会这么想呢?这可不像平常的我,人家可是个善良的女孩吔!难道潜意识里我也和三姐一样“心狠手辣”吗?
矛盾的心理在琪琪我的内心纠缠着,而我也被自己搞的面红耳赤。偏偏这时饮料的“副作用”又涌了上来,我咬牙强忍,可忍不住--如果此时有人看见,那可羞死了!
越是这样想,小腹越是难受,越是这样想,“副作用”来的越是猛烈。我弯下身子,拼命忍着,眼泪都快下来了。这该死的屋子,怎么连洗手间都没有啊!!
“三姐,三姐求求你,开门!我快忍不住啦!呜呜呜~”我终于哭出声来。
门就在这时开了,一个人影出现在我面前。我根本顾不得看清是谁,一个箭步从她身边窜了出去,以破记录的速度奔向洗手间(我的直觉告诉我洗手间的方向)……
终于解脱了,一身轻松的我回到刚才那间屋子(我至今也不清楚为什么会选择回去而不是逃走)。
沙发上坐着一人,见我进来,笑吟吟的站起来。
我顿时跳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她,大叫起来:“大姐!三姐她最坏了!她欺负我!”
原来进来的是Amy,她把我搂在怀里,笑着一边哄我,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我的诉苦。当听到我想回家的时候,她笑着说:“四妹,我们先不回去好不好?先办完这里的事再回家。”
我一震,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望着Amy,问道:“大姐,你~你怎么会来?你怎么知道笺花把我关在这里?”
Amy并没有回答我,却突然反问了一句:“琪琪,刚才的录像你觉得怎么样?”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在我听来却好似晴天霹雳,我不由得退了一步,看着大姐,结结巴巴的问道:“Amy你~你~你不是吧!”
大姐笑了,笑的那样甜,逼近一步道:“我是什么?你说出来啊!”
“你~你~不~不是和~和三姐一路的~一路的吧!”我的思维完全不受控制了,好不容易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你才知道吗?小傻瓜,大姐和我都是地狱魔女战队。现在小魔女们看中你啦,嘻嘻!”从我身后突然传出一个女孩的笑声。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我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你们~你们都疯了!”
笺花盈盈莲步,移动到Amy面前。我的两个姐姐,现在却是那样的陌生。“我们疯了?嘻嘻,刚才那段录像你不是也看得津津有味吗?你别否认啦,这屋子有监视器,我们都看到了,你这小妮子刚才是不是很冲动呢?”
哪有这么做人家姐姐的呢?居然监视自己的妹妹!我被笺花羞得无地自容,白嫩的小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笺花见此,笑着在我身边坐下。我赌气,推开她,自己坐到沙发的另一头。她丝毫不以为意,又靠过来,说到:“好了,我的好妹妹,来,你把这个‘黑心膏’给吃了,你就会和我们一样无所顾及的去追求快乐了!”
我看着她从身后拿出的东西,坚决的摇摇头,说道:“黑心膏!?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笺花你又害我!我才不信你呢!”
“我什么时候害过你啊?嘻嘻,你是我小妹,我不会的!这东西虽然名字不太好听,但对于你绝对是好东西。不信你问大姐,她的话你总信吧?”
Amy对我点点头,道:“琪琪你吃吧,我们不会害你,这真的是好东西!你知道我以前只喜欢不流血的,自从吃了这个以后,现在我也开始喜欢其它类型的,我贴了不少图,你也看见了。那感觉真的很不错!”
“就是就是!这东西可以让你的心肠硬起来,你不是总苦恼自己不能突破吗?总苦恼自己放不开吗?它可以帮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它能把你内心的魔心释放到极限,嘿嘿,心动了吧!”
“天啊!这世上居然有这么……这么……”
我本来想说“这么恶心”的东西,可冥冥中有一股力量,或者说一种欲望让我说出了完全相反的话:“居然有这么好玩的东西!嘻嘻!”
我被自己的话惊了一跳,可笺花和Amy似乎早有预料,哈哈笑了起来。
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不可救药了吗?难道这个魔女计划真的要实施了吗?连琪琪我都要硬下心肠,难道地狱里几位男士的命运真的注定了吗?
我心中既有些害怕变坏,可是做个“小魔女”这样的念头又让我有点兴奋,毕竟是在地狱浸淫那么久。反正做出的坏事大可以往两个姐姐身上一推了事,想到此,我顿感轻松。
虽然心理障碍克服了,但我还是要装做不得已,被她们逼迫服下了黑心膏。从现在起,琪琪就不再是以前那个琪琪了,我要变身为“小魔女”了,嘿嘿!
笺花笑着对Amy说:“我以四妹的名义在网上留言,当天就有六个冤大头报名,嘻嘻,我们这个小妹的魅力还不小呢!可惜,你一直想见的佛心这回溜了!”
可能是药物发挥了作用,我听完居然一点也不害羞,反而骄傲的撇了撇嘴:“当然,你们以为站在你们面前的还是几个月前的那个小妹妹吗?我现在可红火了!至于佛心那小子,我拽也要把他拽来!”
笺花又板起脸,道:“琪琪,我的原则是愿者上钩,你不要破坏了!佛心我们再想办法,下次吧!”
见我失望,Amy打趣道:“小妹你先别得意,报名不算什么,他们未必肯来见你。”
“怎么不肯?!我这就联系他们来这里,一个都跑不掉!”为了证明我的魅力无法挡,我当即打开电脑给那几个人一一留言。
我们三个把他们六个让到会客室,烟茶招待。看着面前有三个美少女燕子一般穿梭来去,六个人的眼睛都顾不过来了,原本的那点拘束和警戒完全抛诸脑后。语气也开始放肆起来。
金爱甲朗首先发话:“(&^&@%!@$@#)@”
我们大家大眼瞪小眼,都不懂他什么意思。
飞肥小猪带着宽边眼睛,透过厚厚的镜片白了他一眼,说道:“金爱你不要说闽南话,我们都不懂的!”
金爱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我的国语说~说不好!”
“那用英语也可以啊,也比说闽南话强!”秦俑插嘴道。
“I~I'm so~so glad to see you to~today!”说完脸胀的通红。
在大家的笑声中,毛毛给他解围,对我们道:“三位小妹妹把我们几个召来,说什么要充当行刑官。呵呵,我们不太明白。”
我冲口而出:“你们受骗了!哈哈!”看到六人错愕的表情和笺花近乎怨恨的眼神,我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们是想让你们几个给出出主意,想点素材,大家一起写篇文章回报论坛!嘻嘻,我说的对不对啊,三姐?”
笺花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白了我一眼,点点头。我知道她在心中至少骂我一百次了,哼哼,谁让她给我灌迷药来着,吓吓她也好。我的小魔女本色开始显露出来。
笺花点上根烟,眯起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嘬起红唇突出一个小眼圈:“对啊,正如我小妹说的,想请几位出出主意,还望大家不吝赐教啊!”说完得意的象众人飞了个媚眼。
哇!那几个男士的鼻血都快留出来了,不约而同的拿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笺花的身子向前倾了倾,我看到几人的眼神都不约而同的向她背心领口的深处望去。这个三姐,也不用牺牲那么大嘛!
只听她说:“各位大哥不妨说出自己的偏爱,你们都喜欢怎么死啊?”
众人的心思还在她敞开的领口上,都没明白过来,可把我和Amy吓了一跳!这不是泄底了吗?
Amy忙解释道:“笺花的意思是几位喜好怎么处理你们的猎物,几位不要领会岔了!”
随着笺花仰靠在沙发上,六人的眼神才算收回来。
火焰猫哈哈笑着说:“我喜欢一梭子扫过去,然后享受MM痛苦的表情,哈哈,不错吧!”
摧花手哼了一声,道:“你是在暴殄天物,我喜欢一枪一枪打MM的胸部,那里是女孩最美的地方,然后看着她们捧着自己的伤口,嘿嘿,那感觉真爽!”
秦俑呵呵笑道:“我不像他们两个,我希望MM在枪击后感受快乐而不是痛苦!她们哪里快乐我就朝哪里打,嘿嘿,我很体贴吧!”
小猪和秦俑真是有缘,连发言也一先一后。这回却见他摇了摇头:“你们枪杀派的真是不理解女人的心,谁在黑洞洞的枪口下能快乐起来?我喜欢悬挂,哼哼,看到PLMM在自己面前慢慢的绞死,我兴奋的眼泪都要留下来了!对不对,金爱大哥?”
金爱见自己喜欢的调调被小猪先说了,急得面红耳赤:“对~很对!当然,如果~如果几位MM不~不介意的话,我~我想把你们煮~煮来吃了~也好!我的名字就~就叫真爱吃人,嘿~嘿嘿!”
毛毛最后一个表达看法:“我不说琪琪你也应该猜到,我住持刀兵,在师生恋又住持剖腹凌迟,我的口味重吧,嘿嘿!”看到众人都盯着他,又连忙补充了一句:“当然,我还住持梦缘,如果几位MM希望在睡梦中被我……,嗯,哈哈,我也会很乐意效力的!”
其他五人都抢着说:“怎么你一个人呢!我们大家都上,哈哈哈哈!”会客室里想起群魔放肆的笑声。
听了那么多,我的心里痒痒的,一种冲动涌到脸上。偷眼瞅了瞅Amy和笺花,发觉她们的脸也灿若桃花,原来她们也和我一样激动了,嘻嘻!
Amy笑着低声道:“难得几位那么坦白,说得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是啊是啊!就喜欢坦白的人,嘻嘻!几位渴了吧?茶就别喝了!小妹,把我亲自煮的咖啡给几位大哥端过来!……琪琪,你在想什么,听到没有?还不快去!”
我似乎突然惊醒--三姐亲自煮的咖啡?就是她骗我喝的那种?我应了一声,站起来向外走。奇怪,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居然一点愧疚和恐惧都没有,这大概就是药物的作用吧……
六位男士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都把面前加了料的咖啡一饮而尽,火焰猫咂了咂舌头,嘿嘿一笑:“真是好咖啡啊,真是好手艺啊,真是……好……手……段……哦呼!”说着,头一倾,歪倒在小猪的身上。
其他五人也相继倒下,顷刻间人事不省。
“三姐,这咖啡好像比我前面喝的那杯加了更多迷药?!”我看着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的六个人,嘻嘻笑着说。
“当然!你和他们不同,保险起见,我加了三倍的料,嘻嘻!够他们睡多半天呐!”笺花对自己的“手艺”颇为自得,小脸扬的老高。
“是吗?那我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喽!哼哼!”我走到沙发前,将那六个人逐个的打量了一番,最后在飞肥小猪的面前停了下来。
小猪的头枕在秦俑的腿上,而自己的小腹又被火焰猫的脑袋枕着。在我看他的时候,他的嘴角抽动了几下,似乎是在对我笑。
我笑了,伸手揪了揪他的耳朵,见没什么反应,又捏住他的鼻子,想看看他嘴巴一张一合的滑稽模样。但等了一会,却不见他张口。
“你怎么那么傻,嘻嘻,不会用嘴呼吸吗?”我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似乎起了作用,小猪的嘴巴果然张开了,一张一合,怪好玩的。
我微微一笑,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不知是我力道太轻还是他耳垂的皮肤太厚,总之连牙印都没留下。
听到身后一阵“嘶嘶的”偷笑声,我有点挂不住。伸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打了一下,见没什么反应,就加重力量又打了一下,“啪~”,手感不错,好清脆的声音!
他的眼皮抖了一下,似乎被我一巴掌打清醒了。我吓了一跳,向后一退,差点绊个跟头。
身后想起一串笑声,不用问就知道是两个姐姐在笑我。听笺花说:“琪琪你的胆子还是不够大,嘻嘻!放心吧,就算你现在用把刀子插他,他也不会醒的!”随即笑声又响了起来。
我恼羞成怒,把刚才的帐全算到面前这几个男人身上。朝他们的肚子一人一拳打下去,“砰~砰~砰……”。突然我发现,这声音很好听,不同的肚子有不同的“音色”,有的宽旷、有的浑厚,好像是在敲一面面小鼓。我不禁被这个奇妙的发现左右着,一拳一拳又一拳。
“砰~砰~砰~叭!”
“哎呀!”原来摧花手的裤带系的比别人高,我一拳正打到他的皮带扣上,加上力气大点,这一下疼的我一咧嘴。
身后的两位小姐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笑声又在琪琪的耳边响起来。不用回头,我也知道她们两个讥嘲的眼神有多么可恶!
Amy笑道:“好了,别闹了!办正事要紧,事情还多着呢!”
“现在会有什么正事?”我不太明白。
“抬人啊!?把他们六个先搬到地下室去,难道在会客室杀他们吗?”笺花抢道。
“我们自己搬?!”我张大嘴看着她们两个,又看看旁边毫无知觉的六个大男人,叫了起来!
“当然!这种事难不成还要人帮忙吗?你糊涂啦?”
天啊!一个100多斤,六个就是……难道要我抬六、七百斤?!唉!命苦啊!
笺花看出我心里想什么,冷笑一声:“琪琪你要不抬也行,不过呆会儿精彩节目可就没你的份了,哼!”
“我抬我抬,没说不抬呀!”没办法!谁让我吃了药呢?谁让我变成小魔女了呢?抬吧!
先从最重的下手,我抬头、Amy抬脚、笺花托住身子,将小猪连抬带拖,搬到了电梯口,上了电梯,又回来将其他五人一一抬进电梯。抬到最后火焰猫时,我的胳膊已经累麻了(这是我有生以来单位时间内劳动强度最大的一次),快到电梯口时,手一滑,火焰猫的脑袋“砰~”的一声磕在地上,我们三个吓了一跳,看了看,还好,脑袋没破,不知道有没有内伤^_^
不管怎样,我们三个小女生总算把这六个大男生搬到了地下室。地下室足有一个半篮球场那么大。正因如此,显得有些空旷,昏暗的灯光下,几根柱子,几条吊索,我是第一次来,想到即将发生的场面,心里既害怕又兴奋。
嘿嘿,这里就是我们三个的天下了!
我们看着面前这六个男士,一个新问题出现了,如果每人对付两个,那么该怎么分配他们呢?
“我要摧花手!”笺花首先说。
“摧花手是我的!”Amy争道。
“我也要!我也想要他!”我也不含糊。
坏了,这个摧花手,居然三个人都先想到他,怎么办?长幼有序,谁让Amy是大姐呢?几经交涉,我和笺花无奈,只好将摧花手让给她。
我怕两人又和我抢,随即道:“别人也就算了,但那个胖子一定要给我!我想他不是一天两天啦!”
笺花哼了一声,道:“飞肥小猪我也想要!”
我急了,对她嚷道:“你什么都要和我争吗?”
Amy赢得了自己最感兴趣的人,心情大好,对笺花劝道:“你就让一步吧!你也知道她和小猪的私人恩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就给她吧。”
“凭什么?凭什么琪琪想要的就优先给她?你们平时都护着她、宠着她,这对她没好处的!大姐你挑了摧哥,轮也轮到我了!飞哥我要定了!”
我有些急了,几乎是带着哭腔道:“笺花你~你欺负我,我~我不干了!”
Amy见事情闹僵,急忙劝解:“好了,都闭嘴!老规矩,猜拳!公平合理!”
“猜就猜!”
“哼!谁怕谁啊!”
结果,笺花赢了!我又闹着三局两胜,谁知又输了第二局。看到笺花得意的表情,我都快要哭出来了!但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怪老天爷偏心,只能说自己没运气,平时猜拳胜多负少的我,偏偏关键时刻输了给她。
小猪啊,难道你和我真的无缘吗?!
接下来又是一番你争我夺,最后的结果是:我对付ffcat和毛毛,Amy对付摧花手和qy01,运气好的笺花对付金爱甲郎和飞肥小猪。
“我们~我们没有家伙啊!”我试探着问笺花。
“什么家伙?琪琪你想说什么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就是~就是枪嘛!”
“哈哈!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笺花大笑起来,突然纤纤玉指在墙上某处一按,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过后,就像变魔术一般,在旁边出现两个门,她看着我惊奇的神情,得意的哼了一声,指着其中的一扇对我说:“你进去看看,还不吓死你!”
我稍一迟疑,慢慢的伸手过去,轻轻一推,门没有锁,里边的摆设真的吓了我一大跳!两面大玻璃柜,里边琳琅满目全是枪!手枪、步枪一大堆,连猎枪都有,绝大多数我都叫不出名字来。
“怎么样?!哼哼,大学时我是射击社团的社长,这里每把枪都是会员的捐赠,连子弹都预先装好了。琪琪,Amy,你们挑自己称手的吧!”
Amy挑了把她喜欢的P99(是不是有点大啊^_^),我则挑了把小巧的勃朗宁,笺花还是选她钟爱的克鲁格。
选好之后,我看着另外一扇门,不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用的呢?难道是停尸房?一想到此,我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笺花看出我的疑问,笑道:“为了避免干扰,一次只放一个人出来,这里是暂时安置猎物的地方。”
原来是个空房子,我吁了一口气。笺花说道:“还是我先来吧!我给你们示范!琪琪,你和Amy把小猪留下,其他五个先抬到房里去!
我和大姐领命,一趟一趟的将毛毛和摧花手抬进安置室,又转回去抬火焰猫。还是大姐抬脚我抬头。
正当我们要动手时,猫猫突然睁开了眼,我吓的一激凛。只见他一跃而起,向我们两人扑过来。我站在那里,吓得居然忘了闪避,眼看就要落入他的魔爪,Amy手疾眼快,扯住我向旁边一退,躲开了他的致命一击。尽管如此,我的手还是被他给抓住了,我大叫一声,狠命一甩手,居然没有甩脱。火焰猫借着这一甩之力,和身向我们两个扑上来。
而琪琪我的两手被两个人抓着,可以说毫无反抗的能力,唯一能做的就是……“救命啊!”我的眼泪在声嘶力竭的喊声中流了下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耳边“砰~”的一声,我的胳膊感觉一震,突然……一切都轻松了。再看火焰猫,他那支刚才还让我心惊肉跳的臂膀现在无力的垂在胸前,手腕的上方正在流血。再看远处站在兵器房门前的笺花,两眼盯着火焰猫,眼神中尽是得意之色。
“琪琪你怎么那么没用啊!吓得尿裤子了吧,嘻嘻!”
“才没有!我自己能搞定!”惊魂未定的我对自己刚才的泄气表现羞臊万分,加上笺花的调侃,不仅将满腔怒火全发泄在受伤的火焰猫身上,掏出枪来,对准咫尺之外的火焰猫,口中大喝一声:“猫猫你受死吧!”随即手指用力,连扣板机……
居然一颗子弹都没有射出来!?
“傻瓜,保险没开啊!”Amy在一旁小声的提醒。
“哈哈哈哈……”笺花的笑声那么刺耳!
火焰猫猫呢?这个在论坛号称“神行太保”的迅猛火焰猫真是无愧于迅猛二字,箭步向电梯门窜了过去。
我的肺都要气炸了,谁都欺负我,连这臭枪也不给我面子,害我丢脸。现在你还要逃?刚才你吓我差点“那个”,很爽是不是?
我打开保险,抬手一枪,“砰~”震的我的小手有点发麻。
可恶!可恶之极!你还会躲?看你往哪里躲!
“砰!”又是一枪,还是没打中!
喂!拜托!死枪臭枪!我的手都快抓不住了,你还不争气!?
“砰~砰~砰!”我连发三枪,三颗子弹向火焰猫的后背、大腿和脑袋飞去,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枪枪都差之毫厘!
火焰猫也学乖了,猫蹿狗闪、兔滚鹰翻,虽然伤了一只手,但几个高难度的动作之后,已经来到了电梯口!
我真的急了,一甩手……
这回不是开枪,而是整个枪向猫猫飞了过去,“砰~”,这回总算打中了他的后脑勺,不过他也不含糊,不等枪落地,就一把将手枪抄起就要掷还给我。
“琪琪你疯了!?枪里有子弹~”Amy的喊声都变了音。
火焰猫刚要扔,听了这话一愣,突然明白过来,手中枪对准了又是惊慌失措的琪琪……
我看到自己闯了大祸,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千钧一发之际,火焰猫喘了口气,叫道:“我还真有点不忍心呢!哼哼!去死吧~”
“砰~”
就在枪声想起的同时,我紧闭上双眼,把流汗的双手攥得死死的,用尽全力大喊了一声“啊~~~”,心里想着:完了!本小姐这回可彻底交待了!这大概是我留在这世界上的最后一个音,最后一口气。
可是……我居然没有感到疼,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又过了一会,我试着喘喘气,动动身子,真的没有受伤!难道,他的枪法也和我一样差劲?我可是站着动也没动啊~应该是他比我更差!
我缓缓的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又一次让我惊呆了。
火焰猫弯着腰,不说一句话,受伤的手捂着自己的腰侧,手指间有温热的液体汩汩流出,足前一摊鲜红的血迹正在缓缓的散开。
不远处,一个女孩的声音悠扬的响起:“嘻嘻!我也有点不忍心呢,火焰猫!你乖乖的闭眼吧!”
火焰猫痛苦的转过身,看着仍在举枪瞄着她的笺花。他大概非常后悔刚才自己怎么会只想对付琪琪,而把更厉害十倍的角色给忘了。
我也呆呆的望着笺花,这张青春美丽的脸上平时总是挂着迷人的微笑,现在这微笑还在,可是面对一个骇人的场面居然眼皮都不眨一下;这个玲珑娇俏的女孩似乎弱不禁风,现在是暴风骤雨,可是偏偏那只要命的手却如此的坚定,枪口稳稳的指向猫猫。她和平时真的很不一样啊!我是该敬佩她,还是该惧怕她呢?
火焰猫定定的看着笺花,枪口一点一点的翘起。
“呦~怎么,临死还想拽个垫背的吗?!你还是给我乖乖躺下吧!嘻嘻!”话音未落,致命的子弹已经飞出,准确的击中了火焰猫的小腹。
血一下从火焰猫的伤口泵了出来,溅了一地!有几滴差点溅到我的鞋面上。火焰猫被打得向后一个趔趄,腿一软,坐倒在地上,从我手中抢来的枪扔在了一边,再也无力反抗,嘴巴象金鱼一样一张一张,看得出他在尽力的喘气,可腹部的每一次起伏都牵动了伤口,更多的鲜血便从腰侧、从腹部涌出。每一次的喘息都会带来难以想象的剧痛,这让他的生命越来越艰难,我明显的感觉到他张嘴的频率和幅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可腹部起伏的频率却越来越慢、越来越弱!
他快要结束了!
我们三个小魔女都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黑心膏”让我们失去了少女的仁慈,失去了对鲜血的恐惧,也失去了对死亡的敬畏!
这是多么奇妙的感觉啊!
果然,火焰猫的力量在迅速的消逝,现在他连“坐”在地上都很困难了,索性仰面躺在那里,全身躺在血泊中,血已经流的少了,不似刚才那般惊心动魄,只是随身体偶尔的一挺,涌出那么一小股,汇入身下的小河。两个眼睛没有任何目的的盯着天花板,嘴巴慢慢的合上了。
突然,他的身体一阵快速的抽动,鼻子哼了一声,呼出最后一口气,头一歪,就再也没有动静了。只有无神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笺花,仿佛在说:“你这个凶手,杀我很爽吗?”
笺花被看得有点不安,走过去仔细端详了一下地上的尸体,哼了一声,合上了那双眼睛。吁了口气,笑了笑,像是对我们、又像是自言自语道:“他的反应还不坏,嘻嘻!”
Amy刚才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自从火焰猫中弹直到死亡的几分钟里没说一句话,此时突然开口道:“你说火焰猫的反应不坏,难道他也有象女生哪样的快乐感受?我怎么没觉得呢?”
“这个~他当然不会有那样的感觉,但具体的我也说不清。”笺花收起了笑容,想了想,又补充道:“至少他中弹的部位不一样!”
“那三姐你怎么不朝他敏感的部位打呢?反应也许会不同!难道你还害羞吗?”我知道话题迟早会转到我的失职和胆小,与其被动受指责和嘲笑,不如我主动出击!
“嘻嘻,小妹你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明白呢?什么是火焰猫敏感的部位啊?你告诉我们好不好?”笺花眯起眼,笑嘻嘻的样子真是讨厌!
居然用异样的口气逗我!当我还是以前那个琪琪吗?!我心里想着,脱口就说出来:“比如那个什么~咳咳~那个~反正你知道,不要明知故问!”原来心里能想和口中能说完全是两码事,我急得狠狠的一跺脚。
“呵呵,不逗你了。”笺花说着用手一指地上的火焰猫,对我说,“你不知道吗?他不喜欢射击你所谓的‘敏感’部位,而偏好射人腹部,他自己还说过‘我喜欢一梭子扫过去,然后看人痛苦的模样’,你忘啦?”
对啊!我怎么把这给忘了呢?有点犯迷糊!
Amy突然想起了什么,嚷道:“笺花你的迷药不是向来很灵的吗?怎么火焰猫会提前醒呢?而且醒了之后还能有力气抢琪琪的枪!?”
“这事我也纳闷,可能是因为琪琪刚才抬他的时候那一磕,把他磕醒了!说到这,还的怨你!”说着一指我,“谁让你那么不小心呢!另外,你的胆子出人意料的小,枪法也是出人意料的差!本来想训练你做个枪手,现在看是没那个必要了!”
糟糕,追究责任的来了!但这时候不能示弱,我强行辩解道:“不许笑话我!人家是第一次摸枪!”
笺花强忍着笑,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道:“我看保险起见,你负责处置的那两个人还是绑起来比较好!唉!看来他们要受苦喽!”话未说完,就哈哈的大笑不止。
“哪有两个人啊!我负责的是火焰猫和毛毛,可现在猫猫已经让给你处置了!”说到这,我突然发现自己占了理,于是接了一句,“不行!我不能吃亏!我要你也把飞肥小猪让给我!”
笺花斜睨着我,哼了一声,道:“我那是在救你,没我你想想会怎样?你还敢提条件!真是蛮不讲理!”
“我不管,反正现在我手上只有1个人了,我要你陪给我一个!”
“哈!?休想!”
“笺花你就顺她一次吧,毕竟这次是以她的名义搞的活动,太逆着她的意思,指不定还要出什么乱子呢!”
我和Amy两个人轮番“轰炸”,让笺花有点招架不住了。她眼睛溜溜转了几圈,忽然对我抿嘴一笑:“好吧,就当给Amy面子,把飞哥让出来给你也行,但我也有个条件,你得先答应我。”
“什么条件!?”这是琪琪我和笺花交锋以来,她首次服软,让我怎不兴奋呢!
“嘻嘻!飞哥让给你,我这只剩下金爱甲郎一个。不如我们做个游戏吧,让这次的活动更有趣一些!”
“什么游戏你就说!”看着笺花的两眼放光,我不知道她又有要出什么鬼主意,赶紧又补了一句,“不过最终的决定权在我!”
“嘿嘿,游戏就是:他们是来应征做执行官的,那我们就让他们得意一次,你作诱饵,让金爱来对付你!”见我瞪眼,她又接着道:“琪琪你不要急嘛,只是假扮诱饵,然后在他最得意的时候由我出面,给他致命一击!怎么样?刺激吧!你答应我也答应,大家互利!”
我有些迟疑,这游戏以前的确没玩过,但笺花说话的口气和神态,总让我不太放心。
笺花见我迟疑,又补充道:“难道你还不信我吗?”
我白了她一眼:“嗯!就因为是你我才要小心又小心呢!谁晓得你这个鬼灵精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笺花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样,撇了撇嘴,道:“哼!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你以为我会害你?如果那样,刚才我就让你死在火焰猫手中了,救了你这没良心的死丫头!”
Amy见两人又要斗嘴,忙劝道:“你们都闭嘴!嗯~这样吧,我和笺花一起当猎手,小妹你当诱饵!我把秦俑也让出来一起解决,你不信她还不信我吗?总之不会让你吃亏就是了!”
糟糕,这下两人围攻我一人了,失算啊!
我看到她们的眼睛在讲这话时都放着光,知道再扛下去,对自己没有好处!唉!小人就是被人欺负啊!
见我点头,笺花和Amy都笑起来,那样的得意!我按她们的指示到了柱子边上,笺花拿出一条链子……
我任凭她们把我锁在柱子上,有什么办法,谁让我人小势微呢!百般无奈之下,近乎恳求的语气强调了一句:“你们可一定要保证是假扮啊!我可不想真的变成猎物!哎!三姐你轻点,做戏捆那么紧干嘛~”
笺花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琪琪,这点你放心!刚才你也见识了我的枪法!哼,他们必死无疑!”
我嘟着嘴狠狠瞪了她一眼,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嘴上呛了一句:“我不是不信你的枪法,而是不信你的心!”
一切准备停当,笺花和Amy忙着把火焰猫的尸体抬了下去,又把地上的血迹冲干净,喷了点芳香剂压住了血腥气,忙得不亦乐乎,而我被捆在柱子上,看着这一切,心中真是七上八下。
终于结束了,两人擦了擦脸上的汗水,Amy冲我挤了挤眼,对笺花笑道:“我们的琪琪等的不耐烦了,呵呵!”
她们到了安置间,不一会将金爱和秦俑两人搬了出来,笺花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瓶,小心的拔开瓶塞,弯下腰,将瓶子在两人的鼻下晃了晃,又急忙盖上。然后直起身来,对Amy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转身笑着对我说:“他们三分钟之内清醒,我和大姐躲到别处去!你好好保重吧,嘻嘻!”
我急了,嚷道:“你们~你们不管我啦!?”
“谁说不管了,我们总不能跟在你旁边用枪指着他们吧!”
看到两人躲到了我身后的某个暗处,我提起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些--她们没有离开这间大厅,那就好!如果到时候她们不行动,我就喊人,那时候不出现也不行啦,哼哼!要想害我,没那么容易!
我心里的小算盘刚刚想到这里,只见地上的金爱甲郎和秦俑动了一动,他们就快醒了!
等~等一下?如果他们两个醒后不容分说就杀我,那怎么办!如果到时候我还来不及喊,怎么办!最重要的,他们会怎么对付我!?天啊!到底谁是猎物谁是猎手啊!
就在我的心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的时候,地上的两个“猎物”醒了……
先醒过来的是金爱,他睁开眼睛,转动了一下脖子,茫然的打量了一下阴森的环境,呼吸了一下略带芳香的空气,手撑地想坐起来,却碰到躺在旁边的秦俑,一惊,连忙伸手去探秦俑的鼻息,不由长出了一口气还好,他还有气。
我看着这滑稽的一切,却一点也笑不出来,相信每个人在那种环境下都会失去幽默感的。
在金爱的推搡下,秦俑也醒了。两人这么对视着,突然,都发现了被绑在柱子上的我(一束锥光直投在我的身上,感觉自己象个明星),眼睛一下瞪大了,直直的凝视着我,足有十多秒钟,两人和我谁都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秦俑试探的说道:“琪~琪琪小姐,这是哪里?你怎么会这样?”
我努力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小声道:“这~这是我家的地下室,你们忘了此行的目的吗?”说完这句,我的汗已经留了下来。
“此来的目的?”金爱挠了挠头,突然跳起来,“啊!你说过招募执刑官!我们~我们这么好的运气啊!呵呵!”兴奋的他突然变的口齿清楚了。
“那怎么不见你的两个姐姐呢?只有你一个在这”
她们两个死丫头没良心!我多想这么说啊,但不行!好痛苦啊!
“你们问笺花和Amy吗?”
“什么‘你们’!你现在是囚犯,要说执刑官大人!!”金爱突然对我大吼了一声,一改来时的温文本色,眼神象要把人吃了。
我浑身一震,如果不是有锁链捆着,相信已经坐地上了。
“是!是!执刑~执刑~官大人!她们,她们都死了!555~”说着,眼泪已经流下来了,这可不是假装,我是真的很害怕啊!
“死了?”连金爱都感到有些意外,“怎么死的?”
“让~让火焰猫猫给杀了!他比你们先来,打死了三姐和大姐,然后还要对付~对付我!”我哭喊着。
“这个可恶的ffcat!说好大家一起来,就一起动手的,他却抢先了!”金爱跺着脚骂人,看得出他的性子比较急。
秦俑拉住他,微微摇了摇头,对我说:“那你是怎么从他那脱身的?又怎么会被绑在这里?”
“我~我这叫脱身吗?”我泪流满面,晃动着身上的链条示意他看,然后又哽咽道:“还是猫猫,他杀了两个姐姐后,说要给你们~啊!不~不要生气,是给执刑官大人留下一个,于是就把我给捆在这了!”
“现在他人呢?对了,其他几个同好呢?”
“他怕大人们找他麻烦,捆好我之后就先走了。其他人我不知道,我没看到他们。”
金爱怒极而笑:“嘿嘿!这个死猫臭猫,你以为走了就完事了?哼!回头非找你算帐不可!”
秦俑在旁边劝解:“金兄不要生气了,他毕竟还有点良心,留下了一个,虽然琪琪的素质比起她两个姐姐来稍差些,也算过得去了!想想其他3人,他们可是空手而归啊!不管怎样,我们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呵呵,想开些吧!”
我在心中咬牙大骂:“呸呸呸!我哪里比两个姐姐差了!?秦俑你好啊!好!”
却听金爱也在啐骂:“呸!这叫有良心?!他如果有良心,就不会吃独食了,就不会留下这么一个没开窍的小丫头了,我告诉你秦俑,以后别让我再见他,见一次扁一次!”
我在一边看着气急败坏的金爱,心里真是乐开了花--你要见猫猫吗,好啊!相信不久你们就可以见面了。他现在的确如你所言,是死猫,至于有没有臭呢~这寒冬腊月的,估计还没有,嘻嘻。
但脸上却是一脸的苦相,继续抽泣道:“对啊!猫猫他太没有义气了!两位大人没看见,刚才他就象疯了一样追杀笺花和Amy,我两个美丽的姐姐每人至少挨了十多枪,都快打成筛子啦!555~死状好惨的!”
我一边说着台词,心里却在由衷的佩服自己编谎的能力,相信谁看到那时楚楚可怜的琪琪,都会信以为真的(其实我心里似乎就希望两个姐姐是这样呢,估计这时候她们的肺都要气炸了,哼!谁让你们欺负我来着^_^)。
金爱怒道:“哼!你这小丫头,说你不开窍还真是没说错!我不是气他杀你两个姐姐,是气他没等我们一起动手!要我们给你报仇,太天真了吧!呵呵!”
秦俑对金爱说道:“金兄,我们少废话了,商量一下如何消受火焰猫留下的这个人间尤物如何?”
“嘿嘿!老弟和我想到一起去了!琪琪虽然还嫩点,但也算极品了,你说怎样消受这个丫头?”
“你们~你们打算干什么?”我刚刚高涨的情绪瞬间就降到了冰点!身上的金属锁链哗啦啦的响。
“闭嘴!我们干什么还用说吗?嘿嘿!金兄,我知道你在论坛做过窒息类的版主,现在又是无间的版主,而小弟我对窒息的兴趣也不小,嘿嘿,不如……啊!呵呵……至于她死后,尸体如何处理,你这食人魔就全权做主啦,哈哈!”
“原来老弟是同好啊,呵呵!”金爱甲郎也跟着笑起来,两人的恶魔本色在此时得到充分的暴露。
“我求求两位大人!放过我好不好!你们在论坛说过我很可爱的,很喜欢我的!”
两人对视一眼,笑得更加放肆了。秦俑说道:“小妹妹,你还真的是好‘可爱’啊!呵呵,这次可是你自己把我们招来的,既然你想玩火,就应该想到总有一天会烧到手!”
“我~不是我,是~是笺花找你们,我现在后悔的不得了,我不想死啊!”我从刚开始就一直哭到现在,但此时的感情应该是最“真挚”的。
“这可由不得你了!嘿嘿,琪琪你认命吧!你两个姐姐在下边孤单,你去陪陪她们不正好吗?”秦俑一边说,一边从地上拣起一条绳子,笑嘻嘻的朝我走过来。
“等一等!”金爱突然在身后叫住了秦俑。
行刑官一怔,回头看着金爱。
我也望着金爱,他是良心发现了吗?我心里暗暗想,如果他改变主意放了我,我是不是也应该放他一条生路呢?好为难啊!
其实我不必感到为难的--只听金爱笑道:“老弟,考虑到过会儿还要将琪琪做成秀色,我建议还是不要用绳子勒了,那样肉质不鲜嫩!嘿嘿!其实窒息有多种,我正好随身带了保鲜膜,只要往她头上一缠……嘿嘿,没有任何伤痕,怎么样啊?”
我恨的牙痒痒,你要秀色吗?如果落到我手,我先把你变成“秀男”!也不知道笺花和Amy什么时候动手,她们不会就这么袖手旁观吧??!!
看到秦俑接过保鲜膜,两手拉出长长的一条,不怀好意的打量着我的脸,似乎在想从哪里开始缠!
千钧一发了,我可真的急了!两个姐姐难道睡着了?!不可能啊!
“等~等一下,我有话说……”
“呵呵,对不起了小妹妹!你的话留到下辈子说吧!”没等我出声呼救,秦俑已经猛然将手中的一条有机薄膜封住了我的口,然后熟练的在我脑袋上绕了一圈,又封住了我娇翘的鼻头,接着又紧紧缠了两圈,才笑着说道:“琪琪,不用怕,现在也许有点难受,但一会就过去了!比起你两个姐姐来,你算幸运的,至少留个全尸,呵呵!”
“老弟的话不对!哈哈,有我‘真爱吃人’在,这么可爱的女孩怎么会剩下全尸呢,呵呵!”
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两句话,此后我什么都听不到了,唯一听到的是自己血液流动的沙沙声。我的心象被个闷雷击中一样,心闷闷的、胸闷闷的、整个身子都感觉闷在一张薄如蝉翼的有机材料下!透过它,我还能清楚的看到对面两人,两人都双手抱胸,看着垂死挣扎的我,显得那样的兴致高昂!
随后,一层水汽蒙住了双眼,他们的身影变得有些模糊。也许是眼前有一层塑料膜加上一层水汽的缘故,他们的形体突然变了形,体态不可思议的弯曲着、变化着,一会弯腰、一会扬起,一会又弯下去。他们的脸也变了形,刚才还在笑,现在却似乎比我还痛苦。
要在平时,我准会被这滑稽的动作逗的哈哈大笑,记得有一次大姐Amy给我假扮被子弹击中的人,就让我笑得肚子疼--可现在,我还能笑的出来吗?唯一的共同在于,现在我的小腹真的是又酸又疼,好难受啊!
我的知觉渐渐的模糊了,眼前白茫茫的水汽,什么也看不到,接下来则是一片漆黑。两个姐姐--笺花,Amy,你们在哪里啊!你们真的要见死不救吗?我的腰一松,昏了过去。
“醒了,小妹醒了!笺花,你这次可差点玩出火来!”
熟悉的声音,我侧过脸睁开眼--笺花和Amy在身边,看到我睁开眼,两人焦虑的神情才放松下来,重重的呼吸连我都能感觉的到。
“小妹你感觉怎样?都是我不好,是我差点让你成了真正的猎物!”笺花的口气让我有点感动,看得出她好像也哭过。
我的身体渐渐的恢复着力气,昏迷前的一切都想了起来,她们让我假扮猎物,玩一个刺激的游戏,结果~结果差点弄假成真!
我的嘴唇动了动,笺花忙伏下身子,将耳朵凑过来,我小声对她说道:“你~太~坏~了!”说着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眼泪和着笑容同时出现在我娇红的脸上。
笺花一咧嘴,“呀~”的一声,但并没有抗拒,任凭我这么咬住,她的眼泪也流了下来,不知是因为耳朵疼,还是心疼……
Amy本来担心姐妹会有一场官司,现在见一片乌云散,心中悬着的大石总算放下了。此时打趣道:“琪琪听我的~咬,使劲咬她,看她以后敢不敢在恶作剧!嘻嘻”
我又恢复了魔女的本色,松开口,笑道:“干嘛要听你的?你让我咬我就偏不咬了,对不对笺花!呵呵!咳咳~”由于笑的猛了些,突然一口气没上来,心口又是一阵的发闷。
剧烈的咳嗽让我彻底的清醒过来,突然想到,那两个“执刑官大人”呢?于是便问:“金爱和秦俑呢?死了吗?”
笺花的眼泪还在脸上,却已经开心的笑道:“那两个凶手啊,当然死了,不然哪里还有你啊!我和Amy一人负责一个,他们每人都成了马蜂窝呢!”
“活该!太可恶了!不过你们两也可恶,那么晚才出手,我差点就真的死了!”说到这里,我倍觉委屈,眼泪又要流。
“我们怎么知道他们的动作那么快,而你的体质那么差!”笺花大呼小叫,似乎比我还委屈。
见我瞪眼,Amy忙说道:“琪琪你也不能全怪我们,你的体质真的很差,我算过,从你被缠上塑料膜,到我们开枪,再到我们把你头上的膜去掉,最多不过1分多钟的时间,而你早已经昏过去了。你知道吗,平常人可以坚持4,5分钟呢!好了,不管怎样,这事主要怪笺花和我,是我们不对!乖琪琪,不要哭了!”
“坚持4,5分钟还能救得活吗?我被闷在该死的塑料下,那感受你们知道吗?喘不上气,我的脸上都是水汽,后背也让汗水打湿了……还有……”
说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好像还有哪里感觉湿湿的??!!是~是那里,我突然想起在我昏迷之际,腰一放松……
想到这,我的脸胀的发紫,从地上爬起来,气恼的瞪了一眼笺花和Amy,转身向电梯走去。
“琪琪你要去哪?”
“不要你们管!我~我去换条裤子啦!”
身后一阵“吃吃”的笑声,我不禁加快了脚步……
我到楼上洗了澡,想想刚才真是丢人。正在穿衣服,笺花风风火火跑了进来,吓了我一跳。
“你进来干什么?出去啦!”虽然是姐姐,但也不应该这么没礼貌。
“小妹,大姐在下边做戏,你要不要看?”笺花兴奋的两个脸颊红扑扑的。
“做戏?什么戏?”
“你跟我来!”笺花拉着我就往门外跑。
“哎~等一下~让我拉好拉链!”
我们到了前不久我禁闭的那间房子,笺花打开电视,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整个人一蹦就陷进沙发里,在沙发弹簧的支撑下一荡一荡,傻瓜都看得出她现在的兴致很高。只见她笑嘻嘻的拍了拍旁边的位子,示意我也坐下。
“你们搞什么鬼!”我嘟囔了一句,也拿了罐饮料,坐到了她旁边。
“好久没玩这样的游戏了,Amy可是游戏的高手啊!嘻嘻,琪琪你有眼福了!”笺花没头没脑的来这么一句,与其说是回答我,不如说是她自言自语。
“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你知道,Amy一向喜欢playdead,只是最近事务多,很久没玩了!刚才看了你的表演,她也忍不住想试试!而且希望一个人玩,所以就把我打发到楼上来了!快看,电视里出来了!”
我一看,果然,大姐的身影出现在电视里,而且装束都换了!一身的黑色装扮,黑皮束腰皮风衣、黑色皮短裙、黑色皮靴,哇!如果再配一辆黑色摩托,整个一广告女郎啊!我的眼睛都直了,很少看Amy这么“酷”的,偷眼一瞧笺花,她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电视,手中的可乐罐嘎嘎作响。
Amy显然知道自己出于我们两个的全方位“监视”之中,只见她向隐藏的摄像头微微一笑,右手冲我们做了个V字形的手势,然后掏出那把P99检查了一下,将手枪别在大腿的枪套中(象电视里的女杀手那样)。
“笺花、琪琪,你们看到了吗?祝我好运吧!”电视里传来Amy略带磁性的声音。
“大姐要和谁玩这个游戏?”我问笺花。
“摧花手!以前网上玩,现在要来真的了!”笺花喝了一口,斜睨着一双似醉非醉的眼睛,笑着回答我。
“怎么玩的?”
“你自己不会看啊!”
我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两眼注视着屏幕中的Amy。只见她这时已经将摧花手从房间拖了出来,扔在地上,喘了一口气,掏出一个小话筒,别在摧花手的衣襟上,然后又从兜里拿出那个小瓶,刚想唤醒摧花手,突然又停了下来。
大姐似笑非笑的盯着摧花手的脸,伸出手一下一下的将他额前的乱发轻轻的梳理整齐,就这样,面对昏迷在地的男人凝视了足有半分钟。我和笺花都一身不响的看着屏幕,房间里掉根针都能听得见。地下的大厅此时也是净的出奇,只有电视里传来“呼~呼~”的杂音,不知是风声还是Amy的呼吸声,那么有规律。
Amy站起来,看着地上的摧花手。突然,小皮靴一抬,踏上了摧花手的胸口,然后又小心的将另一只轻轻踩在他的小肚子上,双手叉腰,看着地下躺着的这个男人,打趣道:“呸!嘻嘻,你那么喜欢和女孩子玩游戏,玩得很过瘾是不是~哼!这回让你好好的过一把瘾--最后一把,过把瘾就死吧!”
她控制着自己的平衡,踩在摧花手的身上,整个人随着后者的呼吸节奏而上下微微的起伏。这游戏显然让她很满意,不禁咯咯的笑起来,本来清丽的面庞此刻布满了坏坏的笑意。突然,Amy似乎又有了坏主意,见她在摧花手吸气的时候,双腿用力踩住摧花手胸口,让他的胸口不能升起,而呼气的时候,有踩在他的小腹上,似乎要把他体内的空气尽数踩出来,如是几次,摧花手被憋的“满面红光”,而Amy则哈哈大笑。
我们两个在监视器前也笑的前仰后合,我突然发现黑心膏真是个奇妙的东西,除了能让人坦然面对自己黑暗的一面之外,还能改变人的性格,大姐自从吃了黑心膏,性格开朗多了,居然这么坏!嘻嘻!
就在Amy陶醉于自己的游戏中的时候,底下的摧花手“嗯~”了一声,突然咳了起来,把Amy吓了一跳,以为他醒了,赶紧跳下来,屈身蹲在他旁边,却见摧花手只是挣了一下身子,又不作声了,并且因为上边没有人踩着,呼吸不受干扰,嘴角尽然露出满意的表情!
Amy觉得自己好像被戏耍了,站起身,用靴尖在摧花手的小腿骨上踢了一脚,嘴中骂道:“呸!装给谁看呢!把眼睛给我睁开!……不醒,你还不醒吗?!”随即加重力道,又狠狠的在相同部位踢了一脚。
“哎呦~呦~呦!”刚才还不省人事的摧花手突然从地上坐了起来,抱着自己的腿一个劲儿的叫疼--原来他在Amy踩上自己的时候就醒了,刚才是在装昏!
见Amy负气还要踢自己,摧花手一骨碌躲开,连忙告饶道:“Amy,求求你,饶了我吧,呵呵,我不好,是我不对!你刚才踢我真的很疼啊!”
“呸!谁让你耍我?!刚才我在你身上,你很爽是不是!?有本事你躺下,再让我好好的‘伺候伺候’你!哼!”
我看着他们两个,突然问笺花:“摧花手怎么会清醒?他还没用解药啊!”
“可能是刚才大姐差点搞得他窒息,脑子受了刺激,就这么醒过来了!就和前边火焰猫被磕醒是一个道理!”
我点点头,心想原来窒息是可以让人从昏迷中醒过来的!嗯,一会儿给小猪也来这招试试,他最喜欢窒息了,嘻嘻。
“好了,不要闹了!”只见电视里摧花手在哄Amy,“我向Amy小姐正式道歉,说正经的,其他人呢?怎么这里就你和我?”
“我都把他们打发走了,就你和我,难道不好吗?”刚才玩闹的女孩突然静了下来,两眼注视着摧花手,“你难道忘了此来的目的?嘻嘻,你和我在网上的游戏,现在有机会成为现实了!”
“你~你是说……来真的?!”摧花手刚刚明白过来,不禁两眼瞪得铜铃般大。
“当然是真的,不然约你见面做什么,你这人真笨,嘻嘻!”看到摧花手滑稽的模样,Amy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姐可真会耍人啊,撒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真是佩服佩服,哈哈!”我笑的整个人都歪在笺花的怀里。
笺花横了我一眼,突然笑道:“小妹你也是啊,你骗那几个妄想来当行刑官的,还有,刚才装可怜骗秦俑和金爱,嘻嘻,我们也很佩服你呢!”
我听出话中的讥讽之意,猛得推了她一下,自己也挣出她的怀抱。笺花见我生气,笑着拉过我的手,我一甩胳膊,赌气不理她。突然又想起摧花手的表情,再也绷不住,“噗哧”一声乐了,一片乌云尽散。
摧花手看着Amy,还是有点疑虑,道:“你真是真的,不后悔吗?难道~就在这里?笺花和琪琪知道吗?”
一连串的问题,Amy用笑容回答了他。见她笑着偎在摧花手的怀里,小声说道:“就在这里,就在此时,所有人都知道,所有人都接受,偏偏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摧花手搂着Amy,嘿嘿的傻笑几声,说了一句:“Amy,你真好!你比琪琪好多了,她总是变着法儿捉弄我,每次聊天到了关键时刻,不是装迷糊就是溜之大吉,让我对你们女生的话总要掂量掂量!呵呵,不过我也不笨,她装迷糊我也装迷糊,比她还迷糊。看谁最终忍不住,呵呵!”
Amy和笺花虽然相隔两层楼,但此时好像是约好了似的,都向我看过来--Amy是看向电视摄像头--眼睛里都含着说不尽的笑意,我窘得连脖子都红了,脑袋深深的埋了下去,心里恨恨骂道:“这个摧花手,这种话也好往外说的吗?!说吧,说吧!反正你就快没得说了!”
笺花拍了拍我的后背,嘻嘻的笑着说:“看不出,我们的琪琪妹妹还这么聪明啊!”
我正要发作,突然看到电视里的摧花手从裤袋里掏出一支枪来,正是我趁他昏迷时亲手搜去的那支,不禁大为惊讶,拉住笺花道:“三姐,他~他怎么会有枪?”
“废话!没枪还玩什么啊!琪琪你不要一惊一乍的好不好!”
“可是,他那是真枪实弹啊!你不怕伤了大姐?”
“没关系,大姐有分寸,她穿了防弹衣的。”
我突然急了,嚷道:“下边就大姐一个人,她能对付得了那个‘辣手’吗?再说,防弹衣也不是全身都防啊,如果他对准大姐的脑袋呢?”
笺花还是不紧不慢,道:“你难道不知道那个‘辣手’的习惯吗?你什么时候看到他打人头的!放心好了!”
我想想也是,摧花手只会射女孩的胸,我是杞人忧天啦!不禁松了口气。突然,我又想起一事,拉住笺花急道:“还有一个问题我们都忽略了!”
“什么?”
“就是摧花手的枪法啊!!如果他的枪走火怎么办?如果他瞄的是胸却打中头怎么办?别说是头了,就是打中胳膊腿也不行啊!”
笺花一下也怔住了,当初计划的时候,这问题的确是没想过!但随即又摇摇头,道:“不会吧……嗨,你当他是你那么差劲啊,别胡思乱想了!看电视!”随后就不理我,两眼紧张的盯着屏幕,胸脯不规律的起伏,看得出我的担心也正是她的疑虑!
此时,见摧花手对Amy嘿嘿一笑,手中枪微微一摆,说道:“Amy,站在墙那边去!”
Amy果然听话的走到几米远处,在墙边停了下来。
“转过来,面对我,好……你很听话,呵呵!现在,把外衣脱了!”
Amy迟疑了一下,突然摇了摇头:“为什么要脱衣服?不脱,就这么来吧!”
“那我可要开枪了,你真的不脱吗?……那只好依你了,虽然这样效果会差一点……好了,现在,把胸挺起来!”
两片红霞飞到Amy的脸上,但她还是听话的将手背在身后,努力挺起那即便是外衣也遮掩不住的胸脯,对摧花手露出最迷人的微笑。
“你真美,我喜欢!”随着这六个字,摧花手举起了手枪,瞄准Amy扣动了板机。
“砰~”子弹准确的射中了Amy的右胸。
“哎呀!”Amy被打的向后退了一步,如果不是墙支撑着,这一枪就要把她打坐在地上了!
黑色的皮衣被打穿了,鲜血从伤口渗出来。Amy靠着墙,两簇弯弯的细眉紧紧的锁在一起,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盯着对面的摧花手,盯着摧花手手中同样乌黑发亮的枪口,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随着痛苦的呻吟,丝丝鲜血从嘴角流出。
多么凄美的一幕啊!
我可没心思欣赏这“美妙时光”,急得跳了起来:“不是说有防弹衣吗?怎么会受伤!都是骗人!”
“你给我乖乖的坐回来!”笺花一把将正向门外冲的我拽回沙发上,“骗人是不错,但不是骗你,是骗摧花手--难道你看不出一切都是大姐假装的吗?那伤口、那血都是假的!”
“假的吗?”我的一肚子火气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呆呆的坐在沙发里,“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只见摧花手又开了一枪,鲜血顺着Amy光滑的皮衣一直淌了下去,Amy做得更象了,眼泪都流了出来。不知她是真的被子弹打疼了,还是心疼自己心爱的名牌皮衣。
第三枪射中Amy两乳之间--果然是有强烈的摧花手特色啊!他的枪法也果然是不错的,指哪打哪。
笺花兴奋的对我说:“差不多了,下边就该看Amy的了!嘻嘻,她的演技越来越纯熟了!”
我象是突然惊醒过来,自己刚才在想什么?!心软了吗?嘿嘿!只当是看戏,而且演的那么精彩!
我重新振作起来,看着监视屏。可乐罐在我手中吱吱作响。
这时候,射完三颗子弹的摧花手,怜惜的看着垂死的Amy,眼神中带着一种异样的光彩。见Amy贴着墙,身子慢慢的顺着墙壁滑到地上,口中不停的咳出所谓的“鲜血”(也可能是用番茄酱做的^_^),每一次的呛咳都令她的痛苦加重一分。她把手伸向摧花手,要叫他过来。
他急忙过去,坐在地上,将Amy搂在怀里。Amy紧紧的靠着他,苍白冰凉的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大眼睛看着他,染血的嘴唇颤抖的说:“我好不好?”
摧花手看着她,凄凉的一笑,凑近Amy的耳边轻轻道:“好!你是最完美的!Amy,谢谢你!”
Amy勉强笑了一下:“我~我快不行了!我死前,你能~能答应我对你~对你的最后一个~要~要求吗?”
摧花手点点头,对Amy道:“你对我最后的要求,我怎么会不答应呢?你说吧”
“真的~真的要说?”
“真的!”
“你愿意永远~永远陪着我吗?”
摧花手的眼睛中透着近乎神圣的光芒,无声的点了点头。
“你一定答应吗?不~不后悔?”
“义无反顾!”
“嘻嘻,可是我有点后悔啊!”说着,Amy从裙下掏出P99,顶在了摧花手的前胸上,原本迷乱垂死的眼神突然燃烧起狡黠的火焰,笑嘻嘻对仍然搂着自己的男人说,“非常非常的抱歉啦!尽管你愿意陪我死,可我却还不想死,我的戏做完了,既然我的戏让你满意,现在,该你了,希望你的戏也能让我满意,嘻嘻!老实说,刚才子弹打在身上真的很疼呢!”
笺花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拉起我的手就往楼下跑,边跑边说:“琪琪,快点,时候到了!”我被笺花拽出房间,临出门时电视里传来轻轻的笑声,不是Amy,倒象是来自摧花手的,他这时候难道还会笑?
我急道:“什么时候到了!?正是关键时刻,你拉我去哪?我看不到大姐怎么对付摧花手了!”
笺花拽我上了电梯,才喘了一口气,道:“刚才和Amy约好了,等我们到了她再开枪,摧花手毕竟和我们三人都有点缘分,他喜欢三星枪法,我们就满足他,每人送他一星,嘻嘻!”
“这真是个好主意!我也能参与,呦呵!太棒了,我等这一刻不是一天两天了,哈哈!”一想道我也能送摧花手一星,我兴奋的在电梯里像个孩子般手舞足蹈。
嗯!我那一“星”打他哪里呢?我沿着人体的中轴线一路想来,头?咽喉?胸口?小腹?还是……对了,就那里吧,嘻嘻!好想快点到“刑场”啊!
“琪琪,过会儿你那一枪准备射他哪里?”笺花见我神往的表情,大概猜到了我的想法,笑着问道。
“我还没想过,嗳呀!到时候一闭眼乱开一枪,管它哪里呢,打哪算哪!嘿嘿!”我撒了个谎。
正当我和笺花兴高采烈的讨论的时候,电梯停在了楼下,门还没开,突然一声闷响传了过来,随后又是一声。
怎么回事?!地震了?不会那么倒霉吧。
电梯门一开,我们两个同时蹿了出来,眼前的景象让我和笺花都惊呆了……
只见摧花手躺在地上,头枕在Amy的腿上,前胸有两个枪眼,新鲜的血液从那里流出来。
奇怪的是摧花手虽然面色惨白,却没有过多痛苦的表情,相反,显得很安详、甚至是在享受命运的捉弄。
而Amy手中的枪不知不觉间掉落地上,她脸上的表情比摧花手还要痛苦。本来想出言调侃的我们两个,看见大姐这样伤心的表情,都呆在那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Amy看了我们一眼,道:“他知道我们这次的招聘没安好心,知道这一切是个圈套,他刚刚告诉我了,就在我举枪指着他的时候。”
摧花手这时候由于大量失血,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口中也吐出血沫。Amy紧紧搂住他的头,语音有些哽咽了:“可他还是报名要来,他说明知道有来无回,也要来。而且还约了其他几个一起来。”
我百思不解,问了一句:“明知是陷阱还要跳,世界上有这样的人吗?”
Amy抱着垂死的摧花手,柔声说道:“怎么没有?他就是一个。明知道死是一件痛苦的事,可他愿意死在我们手中。”
“为什么?”
“医生诊断他得了不治之症,他说他受不了等死的痛苦,与其死在病床上,倒不如满足我们的愿望,痛痛快快的死去。他说他一点也不怕,一点也不后悔,你和笺花下来的时候,他告诉了我一切。”
摧花手胸口的血已经发黑,眼睛翻着看我和笺花,嘴唇哆嗦着,似乎想对我们两个说点什么,但终究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在Amy的怀中又是一番挣扎,随后脑袋一歪,眼睛一闭,再也没有声息。
又一个地狱的活跃份子,死在了Amy的枪口下。
我偷偷拉了一下笺花的袖子,小声说:“三姐,你看大姐说得是真的还是编出来的?”
笺花努努嘴,示意我闭嘴,然后笑着说:“大姐,你也不用伤感了,你是满足他最后的要求,是做好事,免得他痛苦。想开些,去换件衣服吧,你衣服上都是他的血。”
Amy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将摧花手的尸体轻轻挪到了大厅的一角,然后从我们身边走过。整个过程中没说一句话,气氛显得非常沉重。
她走过我身边时,我突然拽住她,说道:“大姐,你的枪……给我用一下!”
Amy掏出枪,问道:“你非要它做什么?兵器房里多得很!”突然恍然大悟,凄然笑道:“你怕我用它自杀啊!?傻妹妹,我要用它刚才就用了,笺花说得对,我们都是吃了黑心膏的人,不会对猎物产生感情的。”
我和笺花面面相觑,目送她上了电梯,直到大厅里就我们两个人,这才不约而同的舒了一口气,互相对对方吐了吐舌头。
突然,大厅里传来一个人阴阴的笑声,我们浑身一震,都向摧花手看去,见他好好的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异样。
伴随着笑声,一个人影从黑暗中缓缓走出,只听他道:“好!三位小姐真是好手段!实在令在下佩服!”
笺花恼他装神弄鬼,不管三七二十一,甩手就是一枪,那人身子一转,居然……没打中!?
“It'sincredible!”这对一向以弹无虚发自诩的笺花来讲,实在是破天荒头一遭,难怪她情急之下中文也顾不得了。
那人走近了些,笺花突然换上一幅笑脸,道:“嗳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毛毛哥啊,难怪我的枪会失准呢!嘻嘻,刚才实在是得罪啦,你不会怪小妹吧?”面上虽然笑靨如花,但眼睛里丝毫没有笑意,紧紧盯住对面这人的一双手。这双手皮肤干燥,白如温玉,指甲修剪的一丝不苟,自然的垂在身体的两侧,就象它的主人一样,出奇的稳定。
我这才看清楚,原来他--就是地狱两大版块的版主毛毛。
“呵呵,刚才那一枪差点就要了我的命,我哪里敢责怪笺花大小姐啊!我只是对你们几个表示敬意而已!”只见毛毛也是笑容满面,但眼睛也丝毫不敢离开笺花握枪的手。
我体会到一种莫名的压力来自对峙的二人,忍不住对毛毛道:“你什么时候醒的?躲在这里干什么?”
毛毛淡淡一笑,眼睛还是没离开笺花:“那点迷药还不足以迷倒我,我一直醒着呢!”他又对笺花笑道:“怎么样,大小姐,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
“谈谈条件啊!”
笺花盈盈一笑:“毛毛哥,你糊涂啦?这是哪里啊,这是我的地方,你凭什么要我们跟你谈条件!嘻嘻,你的处境很不妙呦!”
“你忘了我是谁了吗?”
笺花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地狱人都盛传一句话,“毛毛飞刀,例不虚发”。看来就连笺花也不得不慎重对待,她盯着毛毛,忽又问道:“你的飞刀呢?”
毛毛道:“刀在。”
笺花问道:“在哪里?”
毛毛淡然一笑,没有回答。天上地下,从来也没有人知道他的“飞刀”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刀是怎么发出来的。刀未出手前,谁也想象不到它的速度和力量。大家只知道一件事刀一定在它应该在的地方。
笺花慢慢道:“我也知道你的刀是无所不在,无所不至的。”
毛毛并没有谦虚,只听他笑道:“相信我的手段笺花小姐也见识到了,就凭这相遇江湖的飞刀,应该可以谈谈条件吧!”
笺花的面色沉下来:“你且说是什么条件!”
毛毛道:“我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妙,好在我还有让人忌惮的本事,你们让我走,我保证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什么也没看见。否则,那就不妨鱼死网破,大家同归于尽!”
笺花沉吟了一下,突然笑道:“你只有一个人一把刀,我们却是两个人,10多发子弹,你凭什么同归于尽啊!”
“谁说我只有一把刀,再者,琪琪大小姐也能成为你的筹码吗?依我看,她不成为你的累赘就算不错了,呵呵!”
我一直在旁边看着笺花和毛毛谈判,突然听到这么一句,不禁恼羞成怒,大声对他吼道:“你不要门缝里看人,我的手段多得很,迟早让你见识!”
毛毛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眼睛瞟都不瞟我一下,继续对笺花说:“怎么样?表个态吧!”
笺花道:“不如这样,我们两人决斗一场,胜者自然可以走出这间大厅!”
毛毛想了一下,嘿嘿笑道:“能和笺花小姐决斗,也算是地狱人可遇不可求的梦想,不过,提醒你,可要言而有信啊!”
“当然,我们可以签生死文书,这个在地狱是有法律效力的!不过,能和毛毛哥拼生死,也是小妹的荣幸啊!嘻嘻!”
我在旁边急了,对笺花道:“明明讲好的,他~他归我负责,你怎么又和我抢!”
笺花一声冷笑:“琪琪,你要去决斗啊?倒不如说是去送死!”
旁边的毛毛哈哈大笑:“琪琪小姐,你的嘴皮功夫可比你手上功夫强多了,可惜我们不是要斗嘴。”
笺花不容分说,将我连推带搡哄进电梯,我担心的说:“三姐一定小心,他可不是白给的!”
笺花对我调皮的挤了挤眼,扮了个笑脸,道:“你和Amy都放心吧,我也不是白给的!记住决斗的规矩,不能帮忙!”
电梯关上了,笺花的身影消失在危险之中。她有没有把握赢?刚才那一枪可就失手了--天哪,如果她输了,就意味着……我再也见不到她啦!
就在我心乱如麻的时候,电梯上到二楼,我一步蹿了出来,跑过走廊,来到监视室,Amy正坐在里边,眼睛看着监视屏,天啊,她怎么一点高兴的神情都没有?!难道……
我都不敢看结局,一屁股做在地上,眼睛看着Amy,颤声问道:“大姐,谁~谁赢了?”
我多么希望听到“笺花”两个字啊!
Amy看了我一眼,蹦出两个字:“美国!”
??!!她在说什么啊?!
我扭头一看,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原来Amy看得不是楼下的决斗,而是美国和中国的女足比赛!!
我一下跳起来,抓过遥控器,Amy要夺,我死活不给,嘴里嚷着:“我要看三姐!”
“什么三姐?笺花怎么了?!”
原来她还不知道。我控制遥控器转到视频,出现了地下室的大厅,然后对Amy道:“三姐现在正和毛毛生死决斗!”
“她~疯了!有这么决斗的吗?”
“对啊!我也觉得三姐太孩子气了,有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吗?!”
我们两个一致认为笺花凶多吉少,可是,屏幕中却空无一人。Amy接过遥控器,调了几个画面,大厅各个角落都看遍了,真的什么人都没有!只有摧花手的遗体静静的躺在那里。
“怎么回事?电视出毛病了?”我又气又急,真想把这破电视给砸了!
“不会,你看,摧花手不还在那吗?信号没有问题。笺花和毛毛的确不在了。”说到摧花手时,Amy已经不带感情了,看来她恢复得很快。
“那他们两个去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难道两个人私奔了!?”
“去!没个正经!”Amy给气乐了,“不过,这监视器有一个地方监视不到,就是那间兵器房!他们可能在那里!”
“还是大姐聪明!我就是在那里!嘻嘻!”门口突然传来熟悉的笑声,以前是那么讨厌,现在却是那样亲切!
是笺花!我们两个回头一看,可不正是她吗!
只见她右胳膊上插着一把飞刀,脖颈处一道浅浅的血痕,尽管鲜血还在往外淌,但精神很好,整个人处于亢奋状态!
我们两个吓了一跳,急忙拉她过来,问道:“你没事吧?!你的脖子还在流血呢!胳膊上也在流血!”
“嘻嘻!这一仗真是惊险,他的本事可真不是吹的,我的子弹还是没有他的飞刀快,唉!挨了一刀,好在有避弹衣,哼哼!不过,我也不是盖的,口红一出,他就再也发不了飞刀了,嘻嘻!”
我和Amy一致的看法是:笺花受伤后,神志有点不清楚,从她的说话可以判断--也许刀上有毒,继而毒血攻心?!
Amy担心道:“三妹你没事吧?!我们都很担心你,先把刀拔出来,包扎好再说!”
笺花见我们担忧的样子,嘿嘿笑道:“你们当我神经了吗?哼!我现在明白得很!我先中了他一刀,后来又用口红打中了他,他没想到我的口红也是一把枪,更没想到我左手的枪法和右手一样出色,哼哼!死了活该!哎哟,疼死我了!嘻嘻”
的确,能打败这样一个高手,这样一点点的代价是非常值得的,难怪笺花负了伤还那么兴奋,到现在都没顾得上治疗。
我和Amy替她包扎了伤口,又检查了那把刀--刀没有毒,我们这才放下心来。
忽然笺花惊叫一声:“妈呀!我的脖子也伤了!那会不会留疤?!难看死了!”
“当然不会了,幸好伤口很浅,没划着大动脉,倘若再深半分,你就不仅仅是留不留疤的问题了!”
“难道我的独门迷药真把他弄死了?!岂不太便宜他了!”笺花看着不省人事的飞肥小猪,有点丧气。
“他的呼吸还正常,只是没有知觉,我有办法!别忘了我刚才就用这招对付摧花手。”Amy笑着走过去,迷人的小腿划过一道美妙的弧线,对准小猪的小腿骨踹了下去,小猪连眼皮都没抖一下,Amy又狠狠踢了一脚,见他眉毛微微拧了一下,吐出一口气,还是没醒!笺花也要过去踢,让我给拦住了:“大姐三姐,他看起来似乎中毒很深的样子,你那么使劲的踢他都不醒,应该不是装的。”
“那怎么办?他没有知觉,怎么能满足我们的犯罪欲?!”两个姐姐异口同声的嚷起来。
“嘿嘿,我有办法!”我胸有成竹的笑笑,慢慢走到小猪面前,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哼!他也有今天啊!我背在身后的双手在两个姐姐面前一摊,一张保鲜膜赫然映入她们的眼帘。
“琪琪,你这~这是做什么?!”
“嘿嘿,这个当然是秦俑留下的遗物,上边还残留有我的气息,我就差点死在这上头,现在就用在他身上试试!我就不相信他还能这么舒服!”说着,我把小猪的头靠紧他身后的柱子,就着他面部的汗水,“啪”的一下,保鲜膜完整的呼在他胖嘟嘟的脸上。
很快,他的脸红了……很快,又紫了,……很快,又变的惨白。仔细瞧他胸部,起伏的频率忽快忽慢,薄膜与他的口鼻亲密的吻合在一起,发出“嗤啦~嗤啦”的响声,其上布满了水汽,小猪的面容在我们面前模糊了。
终于,飞肥小猪睁开了眼睛--他醒了!
醒来的小猪第一件事就是努力的伸出舌头,想顶开脸上让他痛苦不堪的薄膜。
“嘻嘻!可惜你的舌头不够长啊,小猪,你如果能够象被你吊杀的人的舌头一样长就好了!现在嘛~安心享受吧!”我在一旁笑嘻嘻的望着他。
小猪用力的甩着头(他被绑着,也唯有头可以活动),妄想把脸上的薄膜甩脱--这层膜薄如无物,在平时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将它吹的无影无踪,可它一旦“爱”上了某个人,粘在某人的身上,你想摆脱,哪怕只是摆脱一时,也比登天还难!小猪现在就是这样,他的眼泪、鼻涕、和着汗水,将要命的薄膜和他自己粘得严丝合缝。他的神志还很清醒,而正是这清醒的神经让他体会了人生最大的痛苦和无奈。
他的眼神充满了乞求,希望对面这三个美少女可以在关键时刻放自己一马,他看着Amy,Amy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他又望向笺花,笺花对他哼了一声;他最后盯着我看,眼珠都快努出来了,我冲他吐了吐舌头……
他绝望了,整个胸部在颤动,真的,不是起伏,而是微弱的颤动,象是女孩子抽泣时的肩膀。如果这时候朝着他的心脏开一枪,不知道血会喷出来,还是会慢慢的淌出来,嘻嘻。
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后悔报名来到这个魔女统治的地方,但,太晚了……
……
……?!
……??!!
“这~这就完了?什么呀!?琪琪,你的想法行不通!我们不同意!”在听完我对于飞肥小猪的处理意见之后,笺花和Amy把头摇得象拨郎鼓一样。
“为什么?怎么行不通?!”我有点不服气,“我觉得不错,你们为什么反对!”
“小妹啊,你现在是火线派,这篇文章也是在火线发表,最后飞哥居然被一张塑料纸给憋死了,从头至尾一枪不发,这怎么行?!你还要重新来!”
“真是麻烦,好不容易想出来的招,没等在小猪身上实施就给毙了!”我嘟着嘴,自言自语的发着牢骚,又陷入苦思之中。
“要不要我帮忙啊,对于处理飞哥,我是很乐意提供援手的,嘻嘻!”笺花在一旁蠢蠢欲动。我知道她非常想杀死这场游戏的最后一个角色,但那是留给我自己的,谁也别想染指。
我站起来,对着笺花和Amy大声说:“这次你们就乖乖的做一次观众吧,我要上演一出好戏给你们瞧瞧!哼~”说完,头也不会,走出客厅,登上电梯,来到了地下室--琪琪我就要在这里对飞肥小猪先生下最后的杀手了。
我来到安置室,看到毛毛歪倒在门边,眉心处一个小小的弹孔,也就是铅笔头那么大,几乎没多少血流出来,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眼看胜券在握,居然会死在笺花的口红下。可以相见当受伤的笺花发出致命一击时,当他中弹倒地的那一刹那,他是多么的震惊。房间里的物品有点零乱,两人生死相搏的痕迹历历在目。
飞肥小猪安静的躺在地板上,奇怪刚才的刀光血影居然丝毫没有伤着他。现在的他就象个婴儿,胖嘟嘟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懂得忧伤,不知道恐惧,不表达兴奋,当然,也不曾体会幸福。我突然想起了其他五人,几个小时前还欢蹦乱跳的,谁能想到现在已经彻底的休息了呢!
我暗自叹了口气,走到毛毛身边,伸手帮他合上双眼--人生是不是很无常呢
我抬起小猪的腿,心里想:据此人自己说他有190多斤,我还从没试过190多斤是个什么概念,真的很重吗?
我使劲一拽他的裤脚,地上的人居然纹丝不动,反倒是我自己一个趔趄,差点坐地上。再看他,鞋子让我给拽脱了,露出灰色的毛线袜。
我的脸有点发红,幸好这里没有闭路设备,楼上看热闹的两个姐姐不会看到我刚才的窘态。
我恨恨的瞪着小猪,你这家伙睡得倒香啊,过一会儿看你还能不能睡得这么安稳!
闲话少说,最终我使出吃奶的劲,连拉带拖,将小猪拖出了安置室。幸好是冬天,他的衣服穿得也着实的厚,拖的时候才没有伤着皮肉,不过一件羽绒大衣算是彻底报销啦。
我找来两把椅子,对准了天花板上垂下的绳索,并排放在一起,然后努力把小猪抱上椅子,我则站在旁边的椅子上,想把绳子套在他脖子上。他的全部重量压在我的肩膀上,但我还勉强挺得住。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他的手在我的身后垂着,时不时的碰着我的腰肋,每碰一次,我就好像被人咯吱了一样,腰酸腿软,笑个不停,而他居然还在我耳边不停的吹气,原本就不堪重负的我实在忍不住了,连忙跳下椅子,而小猪这时“咣唧~”一声倒在椅子上,继续做他的春秋大梦。
我可以想见笺花和Amy在监视室看到此情此景的表情,再看看呼呼大睡的小猪,不由得心头大恼。
休息了一会儿,我又站上椅子,先将天花板上的绳子拉直,比对着小猪的身高打了个死结,然后抱起小猪--这回是从后面抱,将他的手搭在我肩膀上,这样他就不能再咯吱我了。我咬紧牙关,撑着他的身体,腾出一支手,将绞索套在他的脖颈上,慢慢扶稳他,看了看,不错,绳子的高度正好能让他站直在椅子上。
我从兜里掏出那瓶解药,嘴里嘟囔着:“你就要醒了,我的小猪哥哥,然后你就要永远的睡去了,我的小猪哥哥,嘻嘻!”心中的罪恶之火映红了我娇嫩的面庞。
我跳下椅子,藏身在柱子后,动作轻快的象只偷到鱼的小猫。没有了我的支撑,小猪的膝盖一弯,身体猛的一沉,绳索勒进了他的脖颈,窒息的疼痛和解药的双重作用,终于让他清醒过来。他本能的站直了身体,窒息的感觉没有了,正当他打算把脑袋从绳索中解出来的时候,突然停住了。清醒后的恐惧随之而来,因为他看到了我--琪琪!
我从躲藏的柱子后款款走出,站在他的面前,双手背在身后,笑吟吟的看着他:“小猪你想干什么?解套吗?嘻嘻,那先要问它同意不同意!”我的右手从背后到了身前,手中的勃郎宁发出幽幽的寒光。
“你~琪琪,你想怎样?”他哭丧着脸,显然,他对自己的问题已经有了答案。
“哈!?我想怎样?你应该明白啊!”
“我~我可没得罪你啊!”
“没有吗?哼哼!你是没少得罪我吧,不仅我,还有其他几位姐妹,你不是一直想把我们吊起来吗?”
“天哪!那~那都是经过当事人同意的,包括你琪琪在内!这也算罪过吗?!”
“怎么不算,这叫秋后算帐,嘿嘿!”
小猪咽了口唾沫,平息了一下心情,又继续嚷道:“那也罪不至死啊!你总得有个令人信服的理由吧!拜托!”
“我们小魔女杀人还需要理由吗?”
“难道不需要吗?!”
“难道需要吗!?”
“不需要吗??!!”
“需要吗!!??”
“咳咳~大家不过是在一起探讨,用得着那么较真嘛~你如果只为这个就杀我,我不服!”
“我才不管你服不服!”我举起了枪……
“等~等一下,求求你,我~我还有话说!”小猪眼见生死悬于一线,紧张的大吼起来。
“你的话真多!”
“我上~上有80老母,下有8岁小儿,看在他们的份上,求你饶过我吧!”
“唉!如果前几天你求我,还可以考虑!谁让琪琪我现在服了黑心膏呢,软硬不吃,况且你欺负我在先。小猪哥哥,我叫你一声哥哥,在这里被我叫‘哥哥’的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就认命吧!”
作为一个杀人如麻,杀美女更是无数的杀手,小猪知道此刻的琪琪是决心已下,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他挣了一下身体,说道:“那容我写下最后遗言总可以吧?死刑犯都允许写一封信的。”
我举着枪,手已经有点酸了,不耐烦的点了点头,说道:“写是不可能了,有什么话,我帮你带到就是了!不过话不能太多了,太多我记不住。”
小猪看了我一眼,语音带着忧伤:“想我朱飞,平生杀人无数,想不到会死在你们几个丫头手上!我要给我这里的女朋友--也就是我的宝贝点心留一句话,替我报仇!”
“嘻嘻!抱歉,这句话恕琪琪我不能带到!”我说着作了个揖,扮了个鬼脸。
“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就把我的死亡过程录像,给点心寄去,算是我给她的最后礼物。”
“这个嘛~我非常乐意效劳,而且我肯定你的宝贝点心一定会很乐意看到现在的你。”我笑嘻嘻的看着小猪,“哥哥还有什么话说?”
“还有最后一句话--琪琪是天底下最坏最坏的女魔头!!”
“哈哈,女魔头不敢当,小魔女就是我!”我盈盈一笑,举起了枪。
要不然,还是打那里?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目标,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嘿嘿,正好可以瞄准。
小猪的注意力一直随着我手中的枪移动,恐惧和紧张的表情让我享受了报复的快乐。他显然也察觉到我的想法,吓得脸色都变了,声嘶力竭的叫起来:“琪琪!你~你要打我那里,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天哪!真没想到你天真的外表下,思想竟然那么龌龊!”
“我吃了黑心膏!哼哼,我爱打哪里就打哪里!要你管!?”我的脸滚烫发红,嘴上虽强硬,但手中的枪还是移开了。看来心中所想和实际去做完全是两回事啊!
不管了,反正自己的枪法那么烂,还偏偏追求什么枪击部位,真是可笑!想到这里,心中的疙瘩突然就解开了--管它呢,闭上眼随便开一枪。
“好吧!小猪哥哥,老实告诉你我的枪法不太好,我现在闭上眼睛随便开一枪,就一枪,打中打不中,就看你有没有运气了!如果打不中,我就放你下来,不过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见他点头,我随即扣动了板机--离他不到两米远,我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声,目标那么大,怎么可能射不中呢!
“砰~”
随着一声枪响,小猪惨叫一声,“啊~”,声音是那样的短促凄厉,只持续了四分之一音符,就象被人掐住了脖子,生生将余下的声音憋回了嗓子眼里。
我睁开眼一看,自己没猜错,小猪果然是被掐住了脖子,只是不是被人,而是被那根绳子!可是~可是他的伤口呢?他全身除了一身刚才被我拖烂的衣服,没有任何破损,也没见血从任何一个部位流出来!我那一枪到底打中他哪个部位呢?
我仔细一看,子弹居然打在了小猪身下的椅子腿上。我的确没打中小猪--近在咫尺却射飞的人,看来除了中国男足的须眉们,就要数琪琪我这个小巾帼了。
我刚才答应他,如果射不中就放过他,那现在岂不是要履行诺言?我要不要放他下来,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激烈的挣扎了……一秒钟,就被我赶到九霄云外去了--我是这么想的:万一我好心救下他,他反而把我吊上去怎么办,我可打不过他,我不要做南郭先生;另外,即便我放了他,还有笺花和Amy虎视眈眈,与其便宜两个姐姐,不如满足我吧^_^
我指着此时已经被吊起来的小猪,哈哈笑道:“你的运气可真背!嘻嘻,原来我刚才那一枪打中了椅子,椅子倒了,你就吊起来了!看来是阎王要收你啊,到了冥府,可不要怪我呦!”
小猪此时眼睛瞪着我,大张着嘴。我知道他此时想说什么,冲他眨了眨眼,调皮的皱了皱鼻子,继续笑道:“你怪我不守信用,是不是?对了,我就是不守信用,偏偏不放你,女孩的话有时候就是不能信的,这点其实你自己也清楚啊!嘻嘻,你头顶的摄像头正对着你呢,表现好一点,给点心MM留个好印象!”
小猪的身体吊在半空,从头顶到脚趾都在用力,脚尖绷的直直的,离地面只有一尺多高,但就是这一尺,成为了生与死的距离。他的双手并没有被绑,现在正努力向上够着头顶的绳子,居然真让他给够到了。一个引体向上,陷进脖颈的绞索稍微脱离了他的肉体。
我开心得笑了起来:“呦~看不出你的生命力还真强,嘻嘻!……不错,再用点力,你坚持的越久,你的点心宝贝越高兴,我也越开心。”
一个身手敏捷的杀手应该是经常锻炼的,飞肥小猪的两手死死攥住绳子,头努力想从套索中解脱出来,眼看他的努力就要得逞了,我觉得是时候给他一点绝望的感受了--在充满希望的时候给一点打击,这可是琪琪我的拿手好戏,嘿嘿。我走近两步,抬起手臂,动作优雅而温柔,但黑洞洞的枪口让小猪冷汗直冒,攥紧的拳头在剧烈的颤抖。
我对他报以女性特有的微笑:“嘻嘻,小猪哥哥你真的好有个性啊,不过如果让你活下来那我不是太没面子了吗?你最好不要乱动,我的枪法不准的!”说完,瞄准他的右胳膊扣动了板机。
“砰~”……这回没让我失望,子弹准确的射进了小猪的肘关节,剧烈的疼痛让小猪惨叫一声,右手松开绳索垂了下来,只有左手勉强拉住自己的身躯,现在的他已经绝望了,对着我咬牙切齿。我并不介意,笑咪咪的看着他。
果然,他的力气开始迅速的消失,左手慢慢的向下滑动,粗糙的绳索将他的手心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他似乎已经想通了,叹了口气,左手突然一松,同时闭上了绝望的眼睛。
飞肥小猪的身体重新被吊了起来,与刚才不同的是,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力气去争取哪怕多在这世上停留一秒钟。他的躯体在空中随着绳索扭摆,绳子吱吱嘎嘎的声音和他破烂衣服悉悉簌簌的声音,让整个大厅的气氛显得萧杀,我哆嗦了一下,感觉浑身有点发冷,下意识的将毛衣领子翻了上来。
小猪的双手自然的垂在身体两侧,右臂的伤口还在淌血,鲜血将深蓝色的毛衣染红。不知道现在他是窒息痛苦多,还是枪伤痛苦多。总之,他的眼泪流了出来,是对着我流的,他眼睛看着我,我本能的将视线移开了他的脸,随即又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耳朵里传来小猪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咯~咯~”声,声音似乎痛苦到了极点,我微微睁开眼睛……天哪,他在痉挛,硕大的身体被一根细细的绳索吊着,剧烈的摆动、扭动、抽动、跳动,我仰视着他,整个人都呆住了(记得有人说QQ不会写悬挂,哼,现在知道QQ的厉害了吧!)。
渐渐的,他的抽搐少了,没有了刚才的惊心动魄,但偶尔一动还是让我痴迷。终于,连那偶尔的一次抽搐也几乎看不到了。我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感觉胸口憋闷的难受,似乎刚才精彩表演的不是他,而是我自己。
血顺着手臂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地上……好像,好像还有什么液体也滴到了地上,是从小猪的裤管里流出来的。大厅里充满了血腥的气息,还有别的不好闻的气味,让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我转身向电梯走去,小猪哥哥无神的双眼盯着我的背影,默默的目送我走出了地下大厅。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