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堂课上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大家头昏脑涨地走出教室,贪婪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胖妞忿忿不平地埋怨矬子刘:“就你问题多,偏又赶上老木头的课,你不停嘴老爷子也不会停的,破教室那么大的味你还让不让人活啦?!”矬子刘其实也是位女生,因为个子小思维能力有限而得此外号。她眨巴眨巴眼睛:“郎个不晓得呦才问地嘛~”倒!来北京三年了一口川辣子死活不改。别人顾不上搭理这对儿活宝,只顾深呼吸。

破教室紧挨着解剖室,味道大是很正常的,又是夏天,又没个空调伺候着,那味也有点邪行呢。

“打住吧你们,有完没完了?不就是搞不明白自缢的死亡末梢的时间吗?我倒有个主意呢。”说话的是班长老麦子,一个25了还没有嫁出去的老闺女。胖妞和矬子刘都抻着脖子看她。老麦子不紧不慢地说:“这问题历史上有过的,美国人就亲身实验过,取得了一手的数据。你两干脆也试试吧,全班同学都在,保证你两的安全哦。”

胖妞首先往后缩“别呀班头!这不是拿俺们开涮吗?我这分量上去那还不立马梗屁着凉了啊!不干,就算干也得您陪着。”矬子刘轻蔑地看了胖妞一眼:“切~就会说,有啥子了不得地嘛,我想试一哈,哪个陪我去呀?”

大伙都没言声,互相看了半天,如华站了出来,一拍胸脯“姐们儿够胆识,我陪你啦!”如华是班花儿,冰美人儿一个,平常谁也瞧不上,还真没想到啊……

废话少说,大家下午集体翘课溜达到楼后的木工房。这儿早就关张了,东西倒挺全的,最合适的就是有大梁。

搭好绳子,矬子刚要上桌子却被如华拦住“慢着姐们儿,要是时间把握不好您拉一裤裆子可不好了,我看还是脱了吧,反正都不是外人,大家眼里什么肉不是肉啊?”矬子刘果然是四川辣妹子,二话不说,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个精光,连半杯罩和绣花内裤也脱了。

还别说,平常看着挺不起眼的小干巴一经脱衣利马在大家眼里一亮,马竿陈的下边明显地开始膨胀,牛牛的两眼直放淫光,靠!一帮臭流氓!

如华拿了一根细麻绳把矬子的两只手捆到背后,那是怕她上去后伤到自己。矬子深吸了一口气,被马竿抱上木工台子,踏到小板凳上,如华也上去,站在矬子背后,把绳套套在矬子细嫩的脖子上,绳子的松紧程度刚好水平。如华小声安慰着矬子“别紧张,我在边上,看情形不对立刻放你下来。”

说着示意马竿把小板凳从矬子脚下抽走。马竿凑过来抽凳子趁机摸了摸矬子的大腿,没等矬子发作便一下抽走了凳子。

大伙站在四周看矬子在上面运动。矬子一开始没动静,身体垮垮地垂着,脸色由白变红,嘴巴微张着,乳房微微上翘,双腿突然开始扭动,幅度逐渐加快,象是在做原地跑。不过,只一会便慢下来,浓密的阴毛处有什么东西滴答着流淌下来,她失禁了。

如华掐着秒表,紧张地注视着正在绳上挣扎的矬子,矬子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脖子上的筋鼓出来显得有些吓人。马竿担心地拿眼看着如华,那意思“行了吧,她扛不住了。”如华果断地点点头,马竿立刻冲过来抱住矬子,迅速除去绳索,把她放倒在平台上,开始紧急抢救。

我们班上别的不趁,医疗设备还是比较齐全的,经过短时间的抢救,矬子缓过来了。小姑娘睁开眼睛发了会呆,一下扑到如华怀里身体不住地颤抖……

胖妞早吓的三魂出窍,正往门口出溜,被老麦子拦住“怎么?想溜号啊?那可不行。矬子都上了,你怕什么?”牛牛在一边起哄“就是就是,靠!胆小的象猪。”胖妞最忌讳人家叫她猪,把手一甩:“切!怕什么?上就上!”

胖妞一点不胖。说她胖是因为这丫头不会收拾自己,买衣服图新潮,总是小一号,绷在身上线条必露,显得紧巴巴的,故人送外号胖妞。

胖妞身材不错,体型匀称,脱光了显得十分性感,两只丰满的乳房又软又滑,手感特好。接受了矬子的经验,老麦子把胖妞的阴毛剃干净,免得不好收拾。胖妞的阴户紧闭着,一看就知道是没开苞的雏儿。

我把胖妞抱起来,举到台子边,牛牛从上面接住使劲拉扯。胖妞的大腿好光滑啊~两只脚丫软软的,真有想勃起的冲动。

老麦子把胖妞绑好,刚要走开时却被胖妞喊住:“班长啊,您不是说陪我吗?怎么您要走吗?后悔啦?”老麦子吃惊的张大了嘴!她还以为自己的角色跟如华一样呢,感情是要自己陪绑啊?

十分好面子的老麦子咬咬牙答应了,脱衣服却显得不爽快,象是在绣花似的,急的胖妞站在板凳上直喊冷。

总算是脱了。大家这才发现,老麦子也是一美人胚子,就是皮肤不大好,显得干巴巴的。马竿自告奋勇地替班长绑上手,然后又趁机吃了把豆腐,这孙子便宜占大发了!

两位美女一起被直直地吊在了半空。胖妞挣扎的比较夸张,老麦子则比较安静,只是蹬了几下腿,眉头皱着,象是在用力的思索着什么,耷拉着的乳房倒是迅速充盈了起来,象两只刚出生的小兔子那样活泼地跳动着。

胖妞踢腾了一会,脚尖开始向下绷,眼睛翻白,我和马竿赶紧把她卸下来,动用了马竿最拿手的“人工呼吸”才把胖妞折腾醒。

光忙呼胖妞,把老麦子给忘在上面了。等我醒过神惊叫糟糕!赶紧蹿上台子。老麦子的脚下已经积了一滩尿液,身体在痉挛着,眉头皱得更紧,要出乱子!赶紧把她卸下来,用膝盖顶住她的肛门处慢慢地放倒使她脸朝下,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热蜡灌到她的肛门里用力堵住,把她翻过来采取了一系列紧急的救治……

还好,都没有出生命危险。只是老麦子在毕业前的日子里总是喊头疼,胖妞和矬子刘变得沉默少言。大家心照不宣,再没有人提起这事。

过了些年,大家各奔东西,从此天各一方。

大约过了很久吧,在医大法医系同学聚会上才知道,马竿和胖妞成了夫妻,矬子刘嫁给了牛牛,老麦子一直独身,走到哪儿都带着一堆药瓶子……却没有看到如华的影子。

我是他们当中唯一没有拿法医当饭碗的人,到现在也只是个穷教书匠,每天对着三尺讲台,机械刻板地给一帮子半大小子们讲历史。无聊到头了。

不过有时候也不无聊。那就是和老婆在自己的小窝里玩绞刑,老婆特别迷恋这个,我只积极配合,让她开心了什么事都好办嘛:))嘿嘿,我老婆啊?还用问?班花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