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遇

捷克魔


又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我加班加到了11点,然后还得开车回到郊外的家。

我睡眼惺忪的开着车,一边打着呵欠。到了离市区很远的山麓时,突然,一个人影从山林里钻出来,一下子扑到我的车前,我惊出一身冷汗,急忙踩了刹车,睡意一下醒了大半。

车子及时在那人身前刹住了,借着车灯,我看到那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孩子,大概只有二十岁左右,一身黑衣。她左手捂着自己的小腹,似乎很痛苦的样子,我刚想下车问她有什么事,她突然以极快的速度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钻了进来。我刚想发问,她的右手突然变出了一把小手枪,指着我的头。我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她开口了,声音清脆悦耳,但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开车!”我依言再次发动了汽车,默默的开着。当我渐渐从这奇怪的事件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我转头问她:“开到哪?”没有回应,她晕过去了,我挣扎着是不是要把她丢下车自生自灭,终于对美丽女孩子的心软让我决定把她带回家。

回到家,我先下车,打开家门,把她抱进家里,这里是别墅区,都是独门独户,所以我并不担心给人看到误会。

我把她小心的放到客厅的沙发上,回身关上门,打开灯。我这才有机会好好的看她:身材修长,大约有165公分;她长着一张瓜子脸,五官纤细精致,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胸部高耸,估计是38D的丰胸。我再往下看,发现她的手仍然紧紧的捂着小腹,并且她捂着的部位周围的衣服似乎比较湿润。而且她身上有一股血腥气,我想她大概是受伤了。

我拉开她的手,果然,在她肚脐下有好几个渗血的弹孔,我真不敢相信会有人忍心对这么美丽的女孩子下毒手。我正考虑要不要把她送去医院,她已经呻吟一声,醒了过来。

她先是侧过身子,蜷曲起来,两手捂住小腹上的弹孔,过了好一会,当她好不容易从剧痛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她才注意到环境发生了变化,她戒备的看着我,依旧捂着肚子的右手紧了紧手中的枪。

我好笑的看着她的举动,主动友善的说:“你放心吧,我对你没有恶意。

不然我就不会把你带到我家了。”她的眼神缓和了一下,但依旧不肯放松,她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说话:“你为什么不把我交给警察?”我笑着反问:“我为什么要把你交给警察?”

她盯着我看了好久,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另外问道:“有酒精和刀子吗?”

我问:“你想干嘛?”

她冷冷的说:“取子弹。”

我惊的一跳:“你疯了,应该去医院取,在这你会死的!”

她冷冷的看着我,事不关己的说:“给我,要么我去别处。”

我看着她坚持的眼神,只好屈服。我取来自己家用的医药箱和一把锋利的美工刀给她,她打开医药箱,取出一瓶酒精和一块纱布,她要了一个盘子,把酒精倒了一些进去,再把刀放进去浸了一下,接着就挣扎着坐了起来,脱去了上衣,上身就只剩下了乳罩,这下看得特别清楚,在她洁白无暇的小腹上,醒目的现出了几个鲜红的弹孔,红白相映,有一种特别的美感。

她咬紧牙关,一手扶着自己的小腹,右手持刀,慢慢的把刀尖抵在小腹正中的弹孔上,接着,她一点一点的用力,把刀插进自己的小腹,她小心的插进去,大概是为了不伤到自己的肠子,接着,她纵向的沿着伤口切开了自己的小腹,整个过程中她一直不停的喘息着,我在一旁可以很清晰的看见她的肠子闪着湿润的光在洞开的小腹中蠕动,以及她脸上无法掩饰的痛苦。

当开口足够大时,她停止了切割,把刀抽出来放到一边,把手伸进了自己豁开的小腹,她的手在自己的肠子堆里翻找着,浑身都为着剧烈的痛苦而抽搐着。终于,她的手从肚子里抽出来,手上是一颗染血的弹头。

她把弹头丢到一边,想再次把手伸进去,可是不知怎的,她的手几次到了小腹上的开口又缩了回去,终于,她把头转向我,虚弱的说:“你能不能帮我一下,我实在没力气了,痛死我了!”

我稍稍吃了一惊,但毫不犹豫的同意了,于是我坐到她旁边,让她靠着我的肩,把手伸进了她的小腹。

她的肠子滑滑腻腻的,带着一股热气,我把手伸进她的肠堆里面,她的肠子蠕动着,推挤着,缠绕着我的手,我的手一动,就会拉动她的肠子,引得她娇躯一颤。我在她的引导下在绞成一团的肠子中寻找着子弹,她的小嘴贴着我的耳边,吐气如兰,她的声音在剧痛的侵蚀下变得虚弱,多了一些女孩应有的柔媚,她就用这样柔媚的声音,轻轻的诉说着她小腹中弹头的方位,她的高耸的乳峰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那么的柔软而又坚实,充满弹性。我突然恍惚了一下,仿佛突然对这件事有了真实感: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小腹上有一条长长的染血的伤口,而她正柔顺的依偎在我怀中,让我把手伸进她的小腹,并亲口告诉我该把手伸向哪。

我这才意识到我和她之间这种情形是一种多么亲密的接触,我突然从心底涌起一股要把她揉碎的冲动,这股冲动突如其来,无法遏止,我在这股冲动的驱使下,控制不住的把手收拢,抓了一手的肠子,狠狠的捏弄起来,她吃了一惊,痛的大叫:“不,不是那里,不要,好痛!”

我有口无心的道歉:“对不起,一时控制不住力量,弄痛你了吗?”

她大口的喘着气,肠子蠕动更剧烈,乳房也在我身上厮磨着,我暗爽的享受着这种奇特的温柔滋味,继续用原来的力道在她体内寻找弹头,好几次,我都感觉到了它的存在,但我故意忽略它,继续在她的小腹里摸来摸去,偶尔装作失手,用力的捏她的肠子。说真的,她的肠子柔韧有弹性,滑腻温暖,捏起来手感好极了,但她就没我这种享受了,每次我一用力,她就痛的浑身抽搐,连带的小腹中的肠子也加剧的蠕动,令我更加享受。

终于,我恋恋不舍的把最后一颗弹头从她体内取出来,她松了一口气,支持不住的睡去了。我帮她用纱布缠好小腹的伤口。完成后,我留恋的看了一眼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腹,感觉手中仿佛还留有她肠子的余温。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她已经走了,没有留下任何讯息,如果不是客厅里还留有昨天从她体内取出的弹头,我几乎要以为那是一场荒诞的梦了。